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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阿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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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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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到屁股了,我闭着眼睛伸手往旁边一摸,居然摸了一个空,被窝是空的。这时我隐隐听到客厅了传来舒缓悠扬的音乐,我穿着小裤头,穿上拖鞋,沿着地板走到客厅,眼前的景象让我一阵晕眩。

  晨光从客厅阳光室的大落地窗子里面逆射进来,甚至有些刺眼。客厅中央的茶几上放着王姐的三星手机,手机里播放着瑜伽音乐,逆射的光影中依稀辨认出一个全裸的女人,迎着清晨的阳光,在阳光室的一块地毯上婆娑漫舞。只见她单腿直立,左手扳着自己的左脚跟缓缓抬起,一直把左腿竖直起来,两腿近乎呈180度的角度,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客厅里刺眼的阳光,清楚的看见她的大阴唇象花瓣一样展开了,甚至连肛门也似乎裂开了嘴。由于晨勃的缘故,我的鸡鸡本来就硬着,这下子立刻直挺挺的翘了起来。

  这时她把腿轻轻放下,换成右脚又重复了一次。做完这个动作之后,她直立起身子,双手放在后腰上,身体向后弯曲呈拱形,两臂向后展开撑在地上,她的整个身体就像一张弓一样搭在地毯上,雪白的肚皮在阳光的照映下发着诱人的光泽,大腿根上高高隆起两个馒头一样的肉丘,两只松弛的乳房垂落下来,深褐色的奶头在阳光下一晃一晃的,显得格外诱人。

  我感觉鸡巴更硬了,悄悄靠近些,想看的更真切些。这时候她做了一个令我目瞪口呆的动作,只见她的两条大腿扬了起来,屁股也抬了起来,同时双手托着自己的后背,两个肘关节和整个后脑枕在地板上,身子整个倒立起来,两腿朝天,向上蹬直,两个脚尖并拢,向上绷得直直的,她的整个身子就象雕像一样倒立在地毯上,整个景象就像画面定格了一样。我不知道她保持这个姿势有多长时间,因为我已经看傻了眼,这时她的两腿分开,分别从身子前后落下,直到两根大腿完全扯平,我看见她的阴户已经完全拉紧了,两片阴唇就像是要被撕扯开一样,然后她的两腿开始交替交叉,并拢再分头落下,大腿根不断交替摩擦,她的阴户竟然湿润了,在阳光下闪着动人的光泽。

  这时她的双腿再次并拢,分左右落下,大腿根完全张开,阴唇象怒放的花朵一样完全张开,肛门也完全打开,显出黑乎乎的小圆洞,湿漉漉的淫水顺着屁股流淌下来。我再也忍不住了,脱了裤衩,光着脚走了过去,抱住了她的双腿,她惊叫了一声,问:「干嘛呀?」「帮你做运动啊。」「我这练瑜伽呢,别捣乱!」「我还没见过光着屁股练瑜伽的呢。」「少见多怪,妈呀……」我两手抱住她的两条大腿往两侧掰开,她的阴唇里面已经湿淋淋的,我把大鸡巴头往下一按,直接就插了进去。

  王姐说:「怎么老是大白天耍流氓啊!」「谁叫你有伤风化来着。」「我练瑜伽呢。」「这么练瑜伽,谁看见了都想上你!」「小王八蛋啊,轻点!」「轻不了啊,这样的骚货就得狠狠操!」「操吧操吧,老娘明天就搬家!」「你搬到哪,我操到哪!」「你要操死我呀!」「叫你骚,叫你骚……操你死。」「妈呀,要死了……操死老娘了」我用这种霸王坐鼎的姿势持续操了十几分钟,王姐拿着大鼎,两腿倒挂在我的肩膀上,倒垂的脑袋不停的摇晃着,嘴里不停的叫骂着,最后我感到实在累了,毕竟身上挂着一百多斤肉呢,精关一松,把我的那些子子孙孙倒灌进她的阴道深处。

  射完精之后,我松开她的两腿,和她一起倒在地毯上,拥抱着,狂吻着,喘息着。过了好久,我们才坐起身来,王姐由于身体长久倒立的原因,再加上被我狠操了一番,面满通红,额头鬓角沁出汗珠来。她一边梳理着散乱的头发,一边骂:「小坏蛋!大清早起来就操我!」「谁叫你光着屁股练功呢,找操!」「这叫裸体瑜伽,懂不懂,是最自然的瑜伽锻炼方法,现在正流行呢,我在长春专门花钱在瑜伽馆学的,请的是高级瑜伽师授课,你懂什么呀。」「我怎么没听说过啊。」「孤陋寡闻的,你不知道的东西多了!」「有这么好的事啊,下次咱俩一起练吧。」

  王姐目光中流露着狡黠:「其实有一种性爱瑜伽,本来就是两个人一起练的,还可以增加情趣,你要是听话的话……」我说:「王姐,我听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是我的亲妈!」王姐啐了我一口:「谁是你妈啊,我要是你妈你还敢这么操我啊,别胡说八道了,快去吃早饭吧,都凉了!。」我说:「王姐你吃了吗?」王姐说:「没有呢,练瑜伽讲究空腹练习,你不懂。」我说:「王姐你的柔韧性真好,好多小女孩都比不上,腰怎么那么软啊?早知道这样的话,我晚上可以多用几个动作啊。」王姐脸一红:「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操我啊,我以前在文工团练过舞蹈的,那时候打的基础好,再加上一直没丢下,总算保持的不错,不过比起从前来差远了,主要是身上有赘肉了,以前这点运动那会出汗啊,现在身上老是汗津津的。」

  「天啊,这样还不算厉害啊,我都看直眼了。」「这算什么啊,我们那时候要求严,练功特别苦,早上五点半就起来练功,哪象现在的这些女孩子啊,我们部队文工团要求大家都是多面手,唱歌舞蹈演话剧样样都得精通。」「那你们早晨是不是还得练嗓子啊。」「当然练啊,都是一大早在小树林子里练。」「怎么练啊?」王姐说:「我们那时候经常高八度的对着树林喊:「树尖!」」我试着喊了一嗓子,我操,还真来不了这个,王姐看了咯咯直笑。

  吃完早饭王姐问我:「上午有事吗?」我说:「没。」王姐说:「你要是没事的话陪姐逛逛街吧。」我说:「逛商场有什么意思啊,还不如在家里操逼呢。」王姐说:「你要是老这样的话我可真要搬走了,否则早晚让你操死。」然后她又发牢骚说,自打她来北京后,几乎天天挨男人操,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我忙赔笑说其实自己早就打算给王姐买件衣服了,今天正好有时间。

  我们开车出了门,王姐问去哪啊,我说去世贸天阶吧,那是北京最近最火爆的CBD,还可以看天幕,而且中午还可以去吃京城最火的金钱豹自助餐,有印度料理,韩国料理和台湾料理,品种特别丰富,有一种印度的咖喱蟹特好吃,王姐说:「别再说了,我的口水要流下来了。」我开着车走过长安街,过了天安门、王府井,不久就到了世贸天阶CBD核心区,世贸天阶位于迎宾国道东大桥路的东侧,由南北两翼商业廊和两座写字楼组成,同时拥有阶梯广场等户外场所,是独一无二的封闭高楼与开放式街区广场相结合的购物广场。商业廊为全石材建筑,非常的欧化,风格现代而又蕴含古雅。

  它的上空是号称亚洲第一大规模的电子梦幻天幕,气势恢弘。

  我们漫步在拥有MAC、Tourmeau、Solomon、ZARA、MissSixty等多个国际知名品牌的商业街区,王姐几乎看花了眼,就像是拿到压岁钱的小姑娘,兴高采烈的拉着我逛着。

  她问我:「这里最出名的是哪家店啊?」我说:「可能是zara吧,是一个西班牙品牌,非常火。」世贸天阶的zara是旗舰店,店面很大,分上下两层,今天是周日,人流格外多,这里的男装女装琳琅满目,是典型的欧洲设计款式,而且购物没有导购员的尾随,购物环境很人性化。王姐和我逛了半天,执意要给我买一身休闲装,我说:「怎么好意思让你花钱啊。」王姐说:「我整天白吃白住的,早想给你表示一下,也算大姐一番心意,你要是推辞的话,我明天就搬走。」我凑近她耳边说:「你多让我操几次不就什么都有了?」王姐听了脸一红,说:「小坏蛋,怎么整天光想着这个。」去试衣间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进试衣间居然还要排队,而且还要领牌子。

  我说:「算了吧。」王姐说:「我给你拿着衣服,就在店里面试吧。」我穿上那身休闲装,王姐围着我转了两圈,说:「想不到你还挺帅的嘛!」我说:「不帅怎么当你的老公啊。」买完衣服,看看快到中午了,我们来到「金钱豹自助餐厅」,这家餐厅以其风靡全球的国际复合式自助餐厅模式,融合各种国际美食,餐厅非常宽敞明亮,通过通透的玻璃窗,可以看见外边天穹上的天幕,以及水幕衬托下的现场乐队演唱,用餐环境绝对一流。

  餐厅有6个独立的开放式厨房,由不同的名厨亲自打理来自美式、日式、法式、台式和港式的美食,每道佳肴都是最新鲜的美味饷宴。

  金钱豹用餐每个人费用是198元,我知道这里主打的是海鲜自助,那咱们也就甭跟它客气了,就捡那些生猛海味吃吧,于是拉着王姐就直奔海鲜大餐而去,我们要了鱼翅鲍鱼煲,明虾天妇罗配天妇罗酱汁,我还特地为王姐挑选了法式焗蜗牛:外面是挖空的苹果,里面裹着虾仁儿、法国蜗牛和苹果肉,蒜蓉粉丝蒸扇贝、生蚝,王姐特别喜欢吃蒲烧鳗鱼,连取了两次,汤类我选了红枣燕窝羹和酥皮奶油蘑菇汤,吃完大餐后,我们还吃了一些甜品和水果,有哈根达斯的冰淇淋,巧克力瀑布水果串,王姐还吃了几个芭乐,由于吃的海鲜太多,我和王姐还喝了一点红酒,还有鸡尾酒。

  吃完之后王姐直喊:「撑死了,这不白减肥了吗?」我说:「那你怎么还吃那么多?」王姐说:「不吃白不吃,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说:「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咱们接着逛吧,我刚才看见一家内衣店,看上去还不错。」王姐问:「怎么想起来去内衣店啊?」我说:「我一想起你身上穿着那个肥燕给你买的内衣,就浑身不舒服。」王姐说:「你怎么什么醋都吃啊。」说归说,她还是一脸幸福的挽着我进了那家内衣店。这家内衣店也是一家国际知名内衣品牌旗舰店,卖场很大,专为女性设置的购物环境非常典雅和安谧,连服务员都是英国管家式的隐性化的,你不招呼一般不出现,卖场里只有稀稀落落几个外国女人在挑选内衣,我一看就喜欢上了这里。

  王姐挑选好一款胸罩和内裤,在导购员的指引下我们走到卖场后面,在后面的隔间里有一排试衣间,王姐打开其中一个走了进去。

  我在外边等了一会,看看四下无人,便走过去试着扭开王姐试衣间的门,王姐因为我在外面看着,并没有反锁,我扭开门走了进去。

  王姐见我闯进来轻轻惊呼一声,我看见她的乳房全裸着,似乎刚刚换上内裤,王姐压低声音说:「你进来干吗,快出去。」我说:「饱暖思淫欲,打一炮吧。」王姐说:「你怎么一次比一次疯啊,上次是学校,这次是商场啊。」我拉开裤子拉链,把鸡巴掏了出来:「这样才刺激啊,你看我的小弟弟都硬成什么样啦?」我走过去双手托住王姐的腰,把她抱了起来,然后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让她的两条大腿架在我的两胯上,王姐双手吊在我的脖子上,嘴里直说:「不要不要,让人看见了怎办?」我用一只手把她的内裤推到大腿根一侧,将骚穴露出来,然后将大鸡巴直接塞了进去!

  王姐哎哟了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状,用手一连串拍打我的后脑勺,嘴里小声骂着「叫你操我!叫你操我!刚吃饱了就操我!疼死我了!」我心说没经过前戏看来就是不行,忙说:「你先忍会,我嘬嘬奶子就有水了。」我连忙用嘴含住她的大奶头,拼命吸吮起来,不一会王姐就呻吟起来,我上下托着她的屁股,抽插起来,插了一会,她的水就流了出来,顺着我的鸡巴流淌出来,她这样吊在我身上,我感觉有些累了,就把她顶在墙上继续抽插起来,这种姿势下,她的子宫下降,我的大鸡巴很容易就顶在花心上,每一次抽送她都闷哼一声,没多一会,就紧紧搂着我,全身哆嗦起来,我感觉一股热流浇在我的鸡巴头上。

  我知道她泄身了,连忙加快速度,大鸡巴头每次都顶在子宫颈上,顶得她的子宫在肚子里面来回骨碌,王姐一嘴咬住我的肩膀头,竭力不让自己嚎叫出来,我能感觉她的子宫和阴道都在剧烈的收缩。

  我有用力猛插了几十下,顶的整个试衣间都有些震动了,终于发泄出来,王姐鼻腔里发出一声深长的颤音,浑身用力的哆嗦起来,然后伏在我的肩头剧烈喘息起来。我把她放下来,互相拥抱着,她嘴里喃喃的骂着:「操死我了……操死我了……老娘被你个小坏蛋操死了。」这时我听见隔壁试衣间里传来一阵低沉的闷哼的声音,持续了片刻,然后是一声尖叫,接着传来似乎是滑倒在地的声音。

  我和王姐面面相觑,各自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隔壁有人!

  ☆☆☆☆☆☆☆☆☆☆☆☆☆☆☆☆☆☆☆☆☆☆☆☆☆☆☆☆☆☆☆☆☆☆☆☆☆。

  这两章的情节有些平淡,但这是必须做的铺垫。既然有那么多人喜欢听这个故事,我就慢慢就来,如果我明天就让王总回归,再来一场激情床戏,然后草草收尾,大家真的喜欢?所以耐心的朋友还是慢慢看,其实这个故事一开始我也没想到能讲这么长,如果没有朋友们的鼓励,我是写不下去的。文章中的「王姐」在生活中确有原型,这个人物大家一看就明白,编是编不出来的,她本人也确是部队文工团转业的,我在描绘这个人物绝大多数回忆一下就行了,最多再润色一下,因此行文很快,本章有个细节,「文工团吊嗓子喊「树尖」」就是来源于她本人的讲述,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这个必须来源于生活,靠编是不可能的,文章中的「我」和「王姐」其实在个性上、处事方式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两人短暂的甜蜜注定是要湮灭的,现实生活中这种关系也很难持续,结局是可以预想的,但是期间的过程,我不说,你永远也猜不到,呵呵,下一章很快会有转折,两位主人公都将面临很大的考验,喜欢这篇文章的朋友是耐下心来,慢慢听我讲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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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我匆忙整理好衣服,王姐把身上试穿的内裤脱下来,挂在墙上的挂钩上,接着动作麻利的从包里拿出几张纸巾,光着屁股叉开腿,熟练地擦拭着骚逼,然后将纸巾团一团,塞进了阴道里面。

  她又一把扯过原来的内裤飞速的穿好,然后把乳罩也扣在前胸上,她看看我,低声说:「别愣着了,快帮我把奶罩的扣子系上。」说完转过身,我笨手笨脚的帮她扣着胸罩,暗自惊讶她的沉稳和熟练,心说王姐该不会是经常干这种事吧,怎么动作这么熟练啊。

  王姐一边穿戴衣裙,整理发鬓,一边示意我先出去。我把试衣间的门打开一道缝,外面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我闪身溜了出去,我特别注意了一下旁边的门,那扇门死死关着,里面悄无声息,似乎已经人去楼空了。

  我松了一口气,悄悄从隔间溜了出来,卖场里仍然是那几个洋妞在挑选内衣,她们似乎有什么疑问,导购小姐在一旁耐心的解释着什么。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时候王姐皱着眉头走了出来,手里拿着胸罩和内裤,她走过来悄悄对我说:

  「完了,这下不买也得买了。」「怎么了?」「内裤上滴上脏东西了,湿了一大片。」「没关系啊,我本来就想买给你的。」「要是让售货员打包的时候发现怎么办?丢死人啦!」我们正说着呢,我听见后面试衣间的门响了一下,不一会从后面的隔间里走出一个四十来岁的成熟职业女性,她身着淡雅素装,高挑丰腴,留着短发,看上去很精干,皮肤很白,甚至有些惨白,就像电影里摸得一脸白粉的日本娘们,她似乎很矜持,高扬着头,慢慢走出来。

  当她看见我和王姐的时候,明显一愣,然后脸就像充了血似的变得通红,她目光在我和王姐身上扫了一圈,显然是很惊讶我们的年龄差距,我好奇的端详着她,她长得不能说多漂亮,但气质不俗,身体微胖,身上似乎带有某种上位者的气质,就是两个颧骨有些高,薄薄的嘴唇,目光很冷傲,看上去很不容易接近。

  她看到我直视的目光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瞥了我一眼,嘴里咕哝了几句,我读出她的唇语,似乎是「流氓」两个字,然后她甩头迈着高傲的步子走出了内衣卖场。

  王姐说:「这个女的好像是刚才隔壁的那个。」我说:「你也看出来了。」王姐说:「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怎么老盯着人家呀。」我说:「我在看她装逼呢,刚刚明明在里面自慰的爽呢,现在出来又他妈的假正经!」王姐说:「你怎么能肯定是她啊。」我说:「你看她的屁股上还有块湿呢,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去把她的裤子扒了,保准里面裤衩全湿透了。」王姐说:「别胡说八道了。」这时候导购员走过来,问我们是否满意商品,我告诉她我们买了,她说那我帮你包装起来,她从王姐手里接过内衣,王姐无奈的看着我,当导购员整理内衣的时候忽然轻呼了一声,她似乎发现了什么,脸腾地一下子红了,她匆匆低着头去找包装盒了,这时候我感觉有一只手在狠狠地掐我的屁股。

  我说:「王姐,轻点,轻点。」王姐说:「叫你害老娘丢人!」我们从内衣店里出来,我问王姐:「还去哪逛啊。」王姐说:「还逛屁啊,还嫌不够丢人啊,快走吧。」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我的上司主管老李打来的。

  他问:「你小子在哪?」我说:「逛街呢。」他说:「快来东山会馆,三缺一。」我说:「干嘛呀,星期天也不让人休息。」他说:「你小子甭废话,快过来,不然扣你奖金。」我说我操!

  王姐说:「你要有事就先去忙吧,待会我打车回去。」我说:「不好意思,公司里头找我有事。」我开着车到了东山会馆,好在不太远,我进了会馆,找到他说的房间,屋里头有两个人正做推油呢,李主管已经先做完了,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我进来忙着介绍。

  「这两位朋友是土地储备中心的领导,今天星期天约出来大家一起放松放松,两位领导做完推油还想玩麻将,这不凑不够人,就想起你来了嘛,要不你也先推个油?」我心说你们都推完油才想起我啊,忙说:「不用不用,陪好领导要紧!」我们往棋牌室走的时候,李主管悄悄把我拉到一旁:

  「这两位朋友是土地储备中心的处长,咱们公司打算竞标北郊绿景28、29号两块标的,这个项目要是能拿下来,年底奖金不用说,弄不好还得提个一官半职的,整个项目要想竞标成功,土地储备中心是关键,必须伺候好这两位大爷。」我说:「那麽说今天就必须输啊,你说输多少合适吧?」老李说:「待会你就看我眼色行事吧。」我说:「没问题,这事咱们不是配合好多次了吗,保准不显山露水,既让他俩高兴,还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来。」老李说:「我就知道你小子一点就透,这有两万块你先拿着当本。输完了再说。」我们进了棋牌室,我和老李坐了对家,开始的时候我先赢了两把。

  老李说:「好牌不胡前三把。」我说:「我操,我怎么忘了这茬了!」打了几圈,我们几个各有输赢,但数目都不大,那两个家伙的水平一般,有几把好牌明显错失了,在那里唉声叹气。这时候老李对我使使眼色,发了个暗号过来,我顺手打出一张牌去,然后倒吸一口凉气:「我操,这牌打错了,拿回来吧!」旁边一个那家伙一把就扣住了:「扔出来的牌还妈逼想拿回去?那我的豪七怎么胡啊!」我说:「我操!早知道不打这张了,真鸡巴臭啊!」我一边哀叹自己点背,一边念叨打错一张牌,把把是臭牌!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几圈之后我的两万块已经快输光了,老李也小输了一把,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老李说:「要不今天就到这吧,我在贵宾楼定好餐了,大家一起吃个便饭吧。」那两个家伙似乎还意犹未尽。

  李主管说:「待会我们的副总也要过来,还请了你们中心的郝副主任,咱们去晚了不合适。」我们上了车,到了位于长安街上的贵宾楼饭店。贵宾楼毗邻紫禁城,内部陈设古色古香,布局别致,幽雅舒适,充满中国情调,据说是香港的霍英东出资修建的。这里是外国驻华领事、参赞,跨国公司老总、顶级富豪们经常出入的地方。

  我们预定的房间在贵宾楼的蓉园,这里主要是以川菜闻名的。我们等了没多久,我们公司的副总就到了,大家客气的寒暄几句,说说北京的天气如何,现在的经济如何不景气,又等了半天,还是不见郝主任人影,我们的副总渐渐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我悄悄问李主管:「那个什么郝主任该不会不来了吧。」老李说:「不会吧,来的路上刚通了电话,她下午就在附近逛商场呢。」正说着,一位身材高挑的中年女领导走了进来,我抬头一看,脑子嗡了一声,心说怎么这么巧啊,这不是下午在内衣店里碰到的那位装逼的大姐吗。

  土地储备中心的两个家伙忙着介绍说:「这就是我们的郝主任。」我们的副总忙说「久仰久仰,没想到郝主任还是一位美女主任啊。」我躲闪着不敢拿正脸面对她,偷偷用余光打量着她,心说这鸡巴年头,但凡领导是个女的,全他妈挂上美女俩字!什么美女局长、美女处长的,全上来了,也不看看都鸡巴什么岁数啦。

  郝主任很矜持,礼节性的和各位打了招呼,当她看到我的时候,居然面不更色,甚至礼节性的用她冰冷的手和我握了握!

  我操!难道她没认出我来?

  酒桌上徐总指示我一定要伺候好郝主任。我心说豁出去了,厚着脸皮不停的给她倒酒,一边偷偷观察她的脸色,她似乎真的没想起来我是谁,只顾谈笑风生和人聊着天,她的酒量很大,来者不拒,不一会就喝了半斤。酒过三巡,气氛逐渐热烈起来,她似乎也放下了架子,脸上泛着红晕,我偷眼打量她,她风韵犹存的脸上,依稀可见当年也是个冷美人,她偶尔也会瞟上我两眼,当我们目光相对的时候,她的嘴角会露出不经意的微笑。

  我们李主管对这种场合驾轻就熟,不失时机插空讲了几个荤段子,逗得满桌子哈哈大笑起来。我发现她微笑的时候会露出一口细长的白牙,再加上红红的薄嘴唇,我心说怎么他妈感觉有点慎得慌啊。

  我抽空上了趟洗手间,上洗手间的时候李主管跟了进来,他凑近我耳边说:

  「小子,你走桃花运了,郝主任对你有意思。」我说:「头,别胡说了,人家那么大领导,怎么会看上我。」李主管说:「老哥好赖也在酒场上混了几十年了,什么没见过,男人女人那点事,我一看就明白,郝主任看你的眼神瞒不过我。」我说:「头,你喝多了吧?哪跟哪啊」李主管说:「老弟,哥今天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出来混有诀窍的,一般人我不告诉他。」我说:「啥诀窍?」李主管说:「哥跟你说啊,这出来混啊,遇见女秘书你得让,遇见女领导你得上啊!」我说:「我操!怎么那么流氓啊!」

  李主管说:「兄弟,技术处的小张和你是同一年进公司的吧,人家现在都当主管了,凭啥啊,还不是靠上面有关系吗,别怪哥哥没提醒你,听说公司最近要提拔一批年轻干部,把握住机会啊。」说完他拍拍我肩膀走了出去。我回到酒桌,发现李主管坐在了我的位置上,把郝主任相邻的位子空了出来,看见我进来李主管笑着说:「郝主任,我们这小伙子不错吧,英俊潇洒,年轻有为,人也机灵,就是有时候不开窍,让他陪着您坐坐,您多指导指导他。」,说完还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忙说:「是是是,其实我早就想和郝主任多学点东西了。」说完就坐在她身边,她微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又开怀畅饮了几圈酒,酒桌上的气氛更热烈了,她似乎喝了很多酒,白净的脸上满是红晕,鬓角沁出香汗,一股成熟女人身上的体味混合着淡淡的香水味道,飘散过来,她很文雅的掏出一块白色的手绢,擦着额头上的细汗珠,一边和我们的副总聊得火热,颇有几分官场女领导的风韵。

  忽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接触到我的小腿,轻轻点触着我的小腿,然后上下滑动着。过了一会竟然沿着我的小腿慢慢爬上来,一直爬到我的大腿上,就在我的大腿上轻搔着。我吓了一跳,心说这是什么东东啊?我低下头,轻轻撩开从餐桌上垂下来的餐巾,一股刺鼻的臭脚丫子的味道冒了上来,酸臭酸臭的,还混合着皮革的味道。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穿着丝袜的女性脚丫,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滑动。丝袜的袜尖已经有些发黄了,想必那恶心的味道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我心说:郝主任什么时候把鞋脱了?怎么还把臭脚丫子放这啦?这让别人看见还得了?

  我连忙用餐巾遮挡起来,心里面砰砰直跳。我抬头看看郝主任,她居然若无其事和我们的副总相谈正欢,脸上挂着职业微笑,正眼也不看我一眼,就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操!我他妈真的服了她了!真能装逼!这时候她的脚似乎更不老实了,开始往我的大腿根前进,她的脚尖已经接触到我的裤裆,我他妈居然勃起了!她似乎察觉到了,用脚尖轻轻在我隆起的部位旋着,嘴里面还在和副总高谈阔论:

  「徐总,我认为目前北京的房地产市场蕴藏着很大商机,房地产回暖已经成为不可阻挡的潮流,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下一个爆发点在哪里,是奥运遗留工程?

  还是远郊新开发区?其实照我看旧城拆迁改造这一块大有可为,政府在这方面也将会投入大笔的资金。」她一面郑重其事的说着,那只臭脚一边不停骚动着我的大腿根,我简直惊呆了,心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领导啊,我他妈真是开了眼了。

  后来,她脚挠的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咳嗽了一声,示意她收敛一些,可是她似乎置若罔闻,仍然肆无忌惮的玩着她的游戏,我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在她的脚心上挠了一把,她轻轻呻吟了一声,闪电般把脚抽了回去,我注意到她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她的头向后仰,鼻翼轻轻抽动起来,我怀疑这闷骚娘们别是泄了吧!

  桌上的几个人也注意到她的异样,徐总说:「郝主任真是海量,今天就到这里吧,再喝我们可就倒了。」李主管示意我搀扶着郝主任,我扶着她的胳膊站起来,她就势靠在我的身上,她的身子汗津津的,隔着衣物我仍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炙热的体温。当她整理衣服的时候,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特有的骚味,我低头一看,她坐过的椅子上,居然有一滩湿迹!我终于领教啥叫闷骚了!

  我扶着她出了贵宾楼的大门,徐总问:「怎么走?」李主管说:「您就别费心了,我打车送两位处长,郝主任由我们这小伙负责了,他开着车呢,也没怎么喝酒。」徐总说:「路上注意安全,照顾好郝主任。」然后和大家道别上车走了。李主管对我使了个眼色,拉着两个喝多的处长上了出租车,我扶着郝主任上了车,她执意要坐在前座上,我问清她的住址,就把车发动起来,上了长安街。

  开了没多久,她居然把两只高跟鞋都脱了,说下午逛街走路太多,要放松放松,然后就两只丝袜脚直接翘在我的大腿上,那股臭脚丫子的味道,呛得我几乎吐了。我几乎是闭着呼吸开车,她似乎谈性甚浓,问我什么大学毕业的,参见工作几年啦,结婚没有,工作顺心吗?她问话的时候态度和蔼可亲,脚趾还有意无意的揉搓着我的裤裆,和白天内衣店里的那位冷傲的中年妇女判若两人。

  我几乎是捏着鼻子应付着她,终于到了她的家门口,她说:「上来坐坐吧。」我说:「不用了,太晚了。」她说:「还不算晚,上来陪我说说话。」我说:「不太方便吧。」她瞥了我一眼,说:「我爱人出差了,孩子在寄宿中学,家里就我一个人,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心说:这样你方便,我不方便。

  她看我有些迟疑,下车的时候冷冷甩了一句:「你不是想了解28、29号土地标的吗?想知道的话就上来!」说着她转身进了楼门,我心说豁出去了,大不了让她把我操了!

  我跟着她进了楼门,一同进了电梯,电梯停下来,我跟着她进了屋子,她始终一言不发走在前面。进了客厅之后她脱掉了外套,然后把裙子也脱了下来,接着她开始脱丝袜,她一边脱丝袜一边问我:

  「我这两天闹脚气呢,脚可痒了,我的脚丫是不是味道比较大啊?」我说:「是有点味。」她说:「你怎么不早说啊?」我说:「您这么大领导,我哪敢啊。」她说:「看不出你还挺腼腆的,怎么下午在商场的的时候那么……哦,我还是先上点达克宁止止痒吧。」她找了一管达克宁霜,然后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涂抹起来。这场面真的有点诡异,昏暗的灯光下,一位半老徐娘的女领导,穿着紧身衣裤,坐在沙发上抠着臭脚丫子,我傻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她,手足无措,要命的我的小弟弟居然勃起了。

  她涂抹好药膏之后,站了起来,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还用手摸了摸我隆起的裤裆,说了句:「小坏蛋!」然后她进到洗手间洗手去了,她似乎还用了座便器,因为我听到冲马桶的声音。我心说我趁早溜了吧,又一想领导交代的任务还没完成呢,正在犹豫的时候,我听见她在浴室里说:「你进来看一下,好像马桶堵了。」我进了洗手间,眼睛还没能适应里面的灯光,就看见一个白乎乎的肉条迎面扑了过来,她扑进我的怀里,一边拍打着我的脑袋和肩膀,嘴里喊着:「小王八蛋呀,你害死我了!害死我了!」我说:「郝主任,您这是怎么啦?怎么还脱光了呢?」她说:「别装蒜了,白天你在试衣间里操那个大姐,害得人家骚水流了一裤裆,整个下午大腿根都火辣辣的,差点去找了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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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郝主任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解我的裤子,她喘着粗气,一股酒臭扑面而来,我看见她张开血红的薄嘴唇,露出细长的白牙,心说这娘们不会想把我吃了吧?

  我慌忙把她从怀里推开些,她的身材很高,几乎可以和我平视,她的脸象充血一样通红,从脖子到整个胸脯红成一片,胸脯上面还布满了鸡皮疙瘩!

  她的两个乳房并不太大,但是两颗黑色的奶头奇大无比,冲着我硬挺挺的撅着。她的身子明显有些发福,肚子上的赘肉凸现出来,小腹下面长着一丛浓密的阴毛,而且是呈倒三角形的,一直延伸到两侧的大腿根。

  她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裤子和裤衩脱了下来,一把握住我的小鸡鸡,一边用手搓着,一边还问呢:「怎么不太硬啊?」我说:「我没服侍过你这么大的领导,有点紧张。」她冷哼一声说:「骗谁呢?你下午在内衣店的时候胆子可不小啊,怎么现在又不敢了,难道嫌我岁数大?我看你操的那个大姐比我年纪还大呢,都能当你妈啦。」我说:「郝主任这么年轻怎么能说老啊,我主要是没和领导做过,心里有压力。」她说:「那你就是嫌我不漂亮,下午那个老女人虽然年纪大点,可人长得挺风骚的,你喜欢那样的?」我心说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我说:「您可是公认的美女主任呢,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和您有肌肤之缘,可能是太激动了吧。」她吃吃笑起来:「嘴还真甜啊。你也别老叫我郝主任的,多生分啊,人家也是有名有姓的,我单名一个梅字,你就叫人家小梅吧。」我差点被她雷到了!心说我靠!她不会真把我当鸭子了吧?小梅?你让我怎么叫的出口啊!亏你想得出。

  我说:「我就叫你梅姐吧,其实自打我看见梅姐第一眼,就被迷住了,当时我就在想不知道是谁这么有福气能娶到梅姐这样的极品女人,要容貌有容貌,要气质有气质,不瞒您说,我现在和您在一起都感觉像是在做梦呢,您怎么会看上我啊。」她听了我的话似乎激动起来,扑过来伏在我的肩头上,抽泣起来,她开始诉说她的她的婚姻是如何的不幸,老公如何花心,在外边有了小的,整天不着家,有时候一个月也过不了一次性生活,每次上床就像交公粮一样应付差事,连三分钟都不到,搞得自己经常靠手淫度日子。

  末了她问道:「说了这么多了,你到底想不想操我啊?嗯?怎么半天了鸡巴还是软塌塌的啊,要不是下午见识过你的雄风,我还真以为你那方面不行呢。」我说:「我这还是第一次和领导上床呢,有点不习惯。」她说:「什么领导啊,脱了衣服不还是个女的?」我心说你当我是种猪啊,见了母的就上?

  我用半软的鸡巴在她的阴道口蹭了半天,插进去又掉了出来,我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后来发现她的屄好松,小鸡鸡在里面直咣荡,根本呆不住!

  我说:「梅姐,您的屄怎么这么松啊,小鸡鸡在里面呆不住啊!」她眉毛一拧:「你说话可要负责任!我的屄哪松啊,你是不是认为经常和人乱搞啊?!」我忙说:「不是那个意思,可……可您那儿的空间确实有点大,我这跟你有点不配套。」她皱皱眉,用手伸下去摸了摸,嘴里自言自语着:「难道是我用的那个按摩棒太粗了,把屄搞松了?」我心说我操!这话你不用说给我听吧!

  我说:「要不您用嘴替我嘬嘬?」她说:「什么!您让我堂堂这么一大主任,替你吸鸡巴?!」我连说不敢不敢,心说这位女领导怎么这么鸡巴难伺候啊?

  我忙赔笑:「要不您转过身去,我从后边做吧,我这样直接面对着您,有些发怵,您的官威太大,吓得我鸡鸡都软了。」她极不情愿的转过身,双手扶在洗漱台上,嘴里还叨咕着:「操个屄也这么麻烦!」我心说你当老子愿意操你个松屄啊。

  她的屁股很肥腻,形状像梨子一样,但并不圆翘,臀部肌肉有些松弛,赘肉很多,但肤色还不错,雪白雪白的,就是上面有许多绽开的皲裂,似乎是因为堆积了较多的脂肪而撑裂的。

  我佯装惊叹:「啊,梅姐,你的屁股好性感啊。」她说:「别废话了,硬了没有,硬了就插进来!」我试着把她的屁股掰开一些,用鸡巴在她的屁股沟里摩擦起来,她屁股的肉很厚,把我的鸡巴夹得紧紧的,我用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揉搓着,不一会鸡鸡果然硬了起来,我用手握着大鸡巴,对着骚穴插了进去。

  她发出一声闷哼,身子往前一倒,我急忙用手扶住她的腰,然后把鸡巴缓缓往深处插进去,他妈的居然没插到底!她肥厚的臀肉阻挡住了我,我心说别是个无底洞吧?

  我快速的抽插起来,她很快的呻吟起来:「哦哦……插吧……用力啊……啊啊,操死我啦!」她居然很快就到达高潮了,一股股骚水沿着她的大腿流淌下来,浴室里的味道立刻变得淫靡起来。

  我抱着她的大白屁股,操了足足有二十来分钟,期间她高潮了有四五次,高潮的时候她一直声嘶力竭的狂喊着,浑身发抖,两手几乎都快扶不住盥洗台了。

  到最后,如果不是我用手扶着她的腰的话,她的两腿都快要站不住了。

  我的大鸡巴在她松垮垮的阴道里面插了半天,一点性刺激都没有,感觉就是杵在一团软肉上,还不如自己打手枪感觉爽呢。我心说再这么插下去的话,就是插到天亮也不一定能射出来,可要是不射精的话郝主任会怎么想啊?人家会不会认为我根本不「尿」她啊,这问题可太严重了!

  我看她气喘吁吁的,汗流浃背,身子几乎完全趴在梳洗台子上,就凑到她耳边轻轻说:「梅姐,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吧,这个地方空间太小,操起来也不舒服啊。」她说:「好啊,要不去我的卧室搞吧。」我说:「我正想参观一下领导的闺房呢。」她说:「你鸡巴别拔出来了,你就这么搂着我过去吧。」我心说还他妈真淫荡!

  我说:「那咱们就边走边操,我陪着领导深入基层去!」她说:「你说话怎么这么逗啊,哪有这样陪领导下基层的?」我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肚子,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往前走,边走边操,肚子撞击在她的丰腴的屁股上,发出淫荡的声响。

  我说:「郝主任出行,十八棒铜锣开道,左右百姓闪开了!」她哈哈大笑起来:「别闹了!过去道台出门才打十三下,十八棒铜锣?

  那是中堂大人出门用的,你当是我是wjb啊?」我嘴里打着棒子点,「嘡嘡嘡嘡嘡嘡嘡!」她咯咯笑着,不敢迈开大步,一寸一寸的往前挪小步,她走一步我操一下,倒也配合的天衣无缝。我们就这样从浴室出来,一直来到走廊。

  走廊里静悄悄的,寂静的夜里,吊顶天穹上的射灯发出柔和的光芒,照射着一对光着屁股的狗男女在夜幕下碎步潜行,我们在走廊里走了一半的时候,她就让我操的受不了了,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骂我:「真他妈流氓!」我心里这个憋屈啊,貌似这个主意是你出的啊!

  她歇了一会继续往前走,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终于承受不住了,畅快淋漓的泄了身子,她双手扶着门框,两腿几乎酥软了,全靠我搂着她的腰支撑着。

  她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从浴室到卧室有这么远啊?」我说:「以前您是自己走过来的,现在是被人操着过来的,当然感觉不一样了,禀大人,您的内堂到了。」她说:「我现在才发现,你不是一般的坏!」我想把卧室的灯打开,她说算了,黑着弄吧。我说灯光下摸着奶,看着大白腚操逼多爽啊,她说想美事呢,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还要我这当领导的干啥。

  我心说怎么现在的领导都是这穷鸡巴德行!?

  我摸黑抱着她上了床,让她趴在床上,对着屁股狠操了几十下,还是找不到射精的感觉。

  她说:「你的鸡巴怎么老是硬的啊,还没射啊?你想操死我啊。」我心说我也想射啊。可射不出来有什么办法。黑暗中我用双手抚摸她的屁股,想尽量多寻找一些快感,无意中我把手伸进了她的屁股沟,当我摸到她的屁眼的时候,她明显哆嗦了一下。

  我尝试着逐渐接触她肛门的边缘,她已经被我操晕了头,似乎对此并不太排斥,我感觉她的屁眼周围有一些小的隆起,褶皱也格外多,心中纳闷怎么和王姐的屁眼手感不一样啊,王姐的屁眼手感多柔滑啊。

  我凑到她耳边说:「梅姐,跟您请示个事。」她鼻腔里发出一声嗯的闷哼。

  我说:「我想换个思路,开拓一下新的道路!」她又哼了一声,我说:「您同意了?」她嗯了一声。

  我拔出鸡巴,对准她的屁眼捅了进去!

  卧室里传出杀猪一样的声音!

  「妈呀!疼死我了!你他妈往哪乱捅啊!」我说:「我在走后门啊。」「谁他妈让你操我屁股了,快拔出来!」「我刚才跟您请示了,您同意了啊。」「同意个屁,老娘的屁股从来没让人插过啊!」我心说这还他妈真是老虎屁股摸不得了!

  我说:「这么说这还是快处女地啊,我给你开苞多好啊,以后就通了!」她说:「通你妈逼啊,快拔出来,疼死老娘了!」我说:「我都伺候您一晚上了,就让我舒服会就不行?」她说:「不行不行,快拔出来。」我无名火起,抱着她的大屁股狠操起来,她凄厉的嚎叫起来,双拳狠狠擂着床板咚咚响,我继续很操着,感觉比操她的松屄爽多了,特别是她的肛门口,感觉有一坨子软肉,不停的摩擦着我的大鸡巴,她开始呜咽起来:「我有痔疮啊,你要搞死我啊!出人命了。」我吓了一跳,精关一松,将憋了一晚上的精液尽情倾泻进她的直肠里面。

  射完精的鸡巴立刻软了下来,从她的屁眼里脱落了出来,她浑身抽搐着,鼻腔里发出孱弱的呻吟。

  我射完精液,脑子清醒多了,感觉有些后怕。

  我凑近她问道:「梅姐,你没事吧。」她虚弱的呻吟着。

  我用手伸进她的屁股沟里摸了一把,好像摸到些粘稠的东西,放在鼻息底下一闻,一股血腥的气味!我吓了一跳,心说这回真的出事了!

  我说:「梅姐,还疼吗?」她从牙齿缝里蹦出一个字:「滚!」我说:「我不知道您有痔疮,真的不是故意的。」她说:「快滚!」我说:「要不您好好休息,改天我再来看您。」她说:「快滚蛋!」我穿好衣服,黑暗中感觉她还是在床上趴着一动不动,我凑近她讨好的说:

  「梅姐,您的屁股其实真的挺性感的,您刚才上楼的时候说的那两块标的的事……」她怒吼一声:「怎么还不滚蛋!」我一溜烟的滚了出去,开着车往家走,一边开一边想,稀里糊涂怎么把土地储备中心主任的菊花给爆了!这叫什么事啊,拍马屁拍到了驴蹄子上了!惹了一身骚不说,还不知道怎么给人家擦屁股呢!

  我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我进了客厅,客厅的里没开灯,屋子里静悄悄的,我心说王姐可能已经先睡了吧?我还是别打搅她了。

  我进了浴室,把衣服脱了,这才发现我的小鸡鸡上已经粘满了血迹,看来我的小弟弟还真是多灾多难,前两天被镀金,今天又来个血染的风采,老子这是招谁惹谁了,真他妈倒霉!

  我简单冲洗了一下,换上睡衣走出浴室,这时候我看见王姐的房门缝隙里透出微弱的灯光。自从王姐来到我家之后,她就要求单独给她腾出一个房间,我曾开玩笑说咱俩都钻一个被窝了,还分什么房间啊,你就住我屋得了。

  王姐说那是两码事,女人都该有自己的私密空间,再说如果来客人的话,咱俩这样子也不好看。

  这时候王姐的房间里传出「噼里啪啦」声响,像是肉体碰撞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心说这是什么动静啊,难道王姐和别人在里面操逼呢?

  我轻轻推开王姐的房门,灯光下王姐全身赤裸着趴在床上,全身放松,两腿微分,平放在床上,她身子下面铺着一层一次性的塑料薄膜,她正两只手掌用力的拍打着两个滚圆的屁股蛋。她的两个大屁股蛋上油光光的,像是涂抹了某种润滑剂,已经被拍打得通红通红的,就像是刚刚烤熟了一样。

  我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心说这老女人不会是个暴露狂吧,怎么整天在屋里光着屁股啊,这不成心馋人嘛,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拍打了一会,开始揉捏自己的臀部,她揉捏的手法似乎很娴熟,从上到下,一直揉到大腿根,她象揉馒头一样揉了一会屁股,继续趴在床上,用双手下压自己的臀肌,她吸了口气;然后松手时呼气,她臀部肌肉的弹性真的很好,一点也不象46岁的女人,当她压下去再松开的时候,她的臀肉能迅速的恢复原状,而且屁股蛋每次都敦抡敦抡的颤抖一下。

  似乎这个动作带给她很大的快感,她居然呻吟起来,而且我可看出每次她下按吸气的时候,都带有一个明显的提肛的动作,当她呼气的时候臀肉呈放松状态。

  她这样一收一放的做了几次,然后跪坐起来,两根大腿分开,两手往后掰开屁股,阴唇也随之张开了,同时吸气,我看见她的屁股肌肉绷得紧紧的,屁眼紧缩起来,明显是在提肛;然后她放开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的臀肉随之放松下来,整个肛门也松弛下来。如此做了几次之后,她的阴唇明显肿大起来,几滴粘液垂挂在肉唇上,然后滴淌下来。

  我的鸡巴早就硬了,看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了,脱了裤子,握着鸡巴就扑上床去,嘴里说着:「王姐,我来了,你要想操逼找我啊,用不着手淫吧。」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双手捧着她的大屁股,从后面把大鸡巴用力插进了她的早已湿透了的骚穴里面,她大喊起来:「啊……干嘛呀,怎么进门就来操我啊!」我说:「你是不是想我想的自慰啊,我这不回来了吗?」王姐说:「我这是在做女性保健操啊,什么他妈手淫啊!」我说:「这不一回事吗。」说着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别说,王姐的屄比郝主任的紧多了,和郝主任相比,简直就像是小姑娘一样,我心说:这屄和屄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啊。

  王姐被我操的趴伏在床上,嘴里喊着:「操死老娘了!操死老娘了,哎呀妈呀,轻点!」我说:「姐,现在我才发现,你的屄真好,操起来真舒服。」王姐说:「我明天就搬走呀,操死我了!……拿老娘当你家夜壶啊,想尿的时候就来一泡。妈呀,要死了!……」她全身哆嗦着,到了高潮,我用里冲刺了几回,尽情倾泻在她的骚穴里面。

  我们倒在床上,我和她相拥着亲吻着,拥抱着,好半天才缓过来。鬓角全是汗珠,头发全乱了,身上粘糊糊的,脸上红扑扑的,眼睛里就像是能冒出水来,我仔细的端详着她,心说还真是个尤物,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勾人,那年轻的时候还得了啊,一群臭男人还不像苍蝇一样天天围着她。

  王姐捶了我两记粉拳,嗔怒道:「小坏蛋,今天都操了我三次了!真拿我当你家夜壶啊。」我说:「谁叫你在家自慰啊?」王姐说:「你懂什么呀,那是女性健康保健操,是通过锻炼骨盆底、臀部、大腿和腹部肌肉,增强子宫、阴道和肠道功能的,我刚和人学的,你看这还有保健手册呢,带彩页的。」我接过来一看,说:「还真有这种操啊,我怎么看着像是自摸啊。」王姐说:「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这时我看见她房间的角落里摆放着几袋子礼品盒,床头柜上还有几瓶没开封的药水。

  我问王姐:「这本画册是谁给你的啊?是不是有人来过啊?」王姐脸一红,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我说:「谁来过啊?」王姐说:「是你的一个朋友。」我说:「那个朋友啊,这么晚还来?」王姐凑近我,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她身上似乎刚出了不少汗,我感觉湿漉漉的。

  她看着我的眼睛说:「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说:「你说吧,我不生气。」王姐说:「刘强来过了。」我说:「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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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我和王姐并排躺在床上,云雨之后的王姐,肌肤潮红,胴体汗津津的,散发着诱人的熟女味道。

  我问王姐:「那孙子还敢跑我家来?他来干吗?他怎么知道你住在这啊?」「刘强上次为我做过子宫颈抹片检查,他是来送检查结果的,他开始并不知道我就住你家,那些保健品是他想托你转送给我的。」「那家伙有那么好心?别是另有企图吧?你没让他占什么便宜吧?我刚才操你的时候怎么好像感觉屄有点松啊,别是喝了别人的剩汤了吧。」王姐又捶了我一记粉拳:「怎么整天胡说八道啊。」沉吟了一下,她低声的说:「姐是过来人,知道怎么保护自己。」「那怎么上次还让那家伙占了便宜呀。」王姐脸一红:「其实后来想想这事也不能全怪刘强,我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恐怕是个男人都会把我当破鞋了给上了,唉,算我倒霉吧。」

  「你的意思是说就这么算了?」「那还能咋样?再说刘强刚才已经跟我道歉了,态度挺诚恳的,哭鼻子抹泪的。」我一拍大腿:「你信他!?我靠,那孩子的眼泪是说来就来啊,就靠这手不知骗了多少良家妇女了呢。」「那孩子嘴是挺甜的,一口一个阿姨叫着,我也就心软了,再说他对我还挺关心的,又给我买保健品,还教了我一套女性保健操,说有助于恢复和保养。」「是不是手把手的教啊?顺便再帮你纠正姿势什么的,「阿姨,你屁股再翘高一点啦,哇,手感好滑啊」」我阴阳怪气的学着刘强的声调。

  王姐咯咯笑起来:「你怎么总把人想得那么流氓啊,刘强不过是送给我一本保健手册,讲解了一下动作要领而已。」「孤男寡女的,就没干点别的?来个什么亲密接触?」王姐脸一沉:「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盼着刘强把我强奸了,你才开心啊?」「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关心你。我看你整天不是练瑜伽,就是做健身操的,现在又练上什么女子保健操,干吗让自己这么辛苦啊?」王姐听了,脸上泛起愁云:「姐知道你关心我,其实我这两天在家里呆着,很多事情思前想后的,终于想明白了,我先去洗个澡,有些话,我一直想跟你好好聊聊呢。」王姐把床上的东西重新收拾了一下,然后进浴室冲洗去了,我无聊的躺在床上,点上一根烟,随手拿起那本画册,翻看着。

  不一会,王姐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头上还缠着浴巾,她解开浴巾,对着梳妆台的镜子,用一把牛角梳梳理着如瀑布一样垂下的长发,她的发质很好,黑亮黑亮的,她一边梳头,一边问:「王总快回来了吧?」「应该是吧,我明天上班再打听打听。」「你看王总这个人怎么样啊,他能帮我这个忙吗?」「不好说啊,这种高层人物的心思不好揣摩啊,我后来听说王总这个人在ZT公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儿,属于铁腕人物,很多人都很怕他,而且此人听说背景很深,身后有上层大佬罩着呢。我上次还出主意,让你用手机偷拍下来作证据要挟人家呢,现在看来还真他妈是个馊主意,你就是拍下来又能怎样,敢去告吗?

  这种人咱根本惹不起,弄不好咱俩小命儿都得搭进去!」「还说呢,那晚在天上人间的时候,自打我喝了他递给我的那杯鸡尾酒之后就感觉全身燥热,听见音乐就想跳,停都停不下来,后来就迷糊了,那还顾得上拿手机偷拍啊,我自己都找不到北了。」「后来在宾馆的事情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真的没印象了,我当时好像是出现幻觉了,感觉像是和一位帅哥在一起,那人好像一直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我浑身上下都被他亲吻过了,一整夜我都在跟他做那种事,感觉一直处于兴奋中,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最后就昏了过去。」「我靠!你梦中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吧?」「去你的,想美事吧!」「王姐,我好伤心哦!」王姐梳完头,坐在床上,用一把剪指甲刀,修剪着自己的脚趾,她的脚很白嫩,被水浸泡之后,脚掌和脚趾上泛起一层白茧,她的每个脚指甲上还涂着蓝黑色的豆蔻,显得很有诱惑。

  她边修剪着边说:「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说王总为什么要迷奸我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呀,凭他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啊?」「我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啊,也许是想撇清吧,先把你迷奸了,事后来个翻脸不认人;又或许王总的性喜好与众不同,人家就喜欢这个情调,谁知道呢?」这时王姐修剪完脚趾,她侧卧在我身旁,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香腮,眯着一双丹凤眼看着我,眼神中流露着好奇和探究。

  我说:「干嘛呀,这么脉脉含情看着我,是不是被我的风流倜傥迷倒了?」「姐其实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告诉姐实话好吗?」「我对姐一向是赤诚相待啊,有什么话说啊。」「我来北京刚几天啊,你都操了我八次了,你……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呀,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你可别告诉我说,我有多漂亮,身材怎么好,说了我也不信,我自己有自知之明,顶多算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怎么说呢,我觉得王姐你身上有股味道,特别吸引人。」「你不会说是我身上的汗臭味吧?」「我靠,我是说你身上那种韵味,那种经历过沧桑的韵味,特别是你的那双眼睛,不像有些年轻女孩的眼大无神,而是有些深邃、神秘,像是内涵了很多故事,一颦一笑都特耐看,就像是一坛陈年老酒,贮存年头越久远,味道就越醇香。」

  王姐听了我的话,撇撇嘴说你可真会说,她仰面躺在床上,细细品味着,沉吟了许久,她喃喃自语道:「你说王总会看上我这样的女人吗?」「怎么?难道你还想去勾引王总?你不怕他搞死你啊。」王姐幽叹道:「像我这样的弱女子,一无权势二无钱,在北京又举目无亲的,你让我怎么办?王总要是想玩我,就让他玩好了!只要他帮我儿子解决工作问题就行。」「干吗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啊,你不是还有我吗?」「你?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变着法操我!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王姐,不用一竿子打落满船人吧。」「跟你开玩笑呢,你对我好,我知道。」「这还差不多!」「唉,毕竟岁月不饶人啊,如今奶子也松了,腰里也有赘肉了,我现在整天做瑜伽,练健身的,其实就想好好包装一下自己,我有时候真想把自己装进邮包里寄给王总,可我怕人家拒收啊。」我靠!我心说这也有点太过了吧,还有天天盼着送上门让人操的!

  「姐想跟你商量个事。」「你说,我听着呢。」「刘强告诉我说他们中心新近推出了一个「卵巢保养」服务项目,是专为中年女性服务的,据说可以延缓卵巢功能早衰,增强生殖器官功能,还能祛除女性面部色斑、暗疮,使人皮肤细嫩,显得更年轻。他说得我有点动心了,我想去试试,他说给我优惠呢。」「注:「卵巢保养」目前在中国一些大城市已经推出,但功效受到妇科专家和内分泌专家的质疑,尚未得到医学界的认可,有兴趣尝试的朋友,请谨慎从之。」「我靠!你这不是自己送上门去吗,不怕他再对你进行性侵犯?」「哪能呢,他们有专门的保健师,人家大小也是个主任,这种事情不会亲自来做的。」「你自己看着办吧,你都已经想好了别来问我了。」王姐凑近我,身子粘在我身上:「怎么不高兴啊?我还想跟你商量个事呢。」我一皱眉:「说,还有啥事?」「这不王总快回来了吗,这两天你就别碰我了,我想养养。」我靠,我心说那你就慢慢养你的老逼吧!

  我说「王姐,那我回屋睡去了啊。」王姐说:「你不会生气吧?」我哂笑一声:「哪能呢。」第二天是周一,我一早来到公司,不一会李主管神秘兮兮的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

  他问我昨晚咋样啊?我说还能咋样?我把郝主任送回家了呗。他说然后呢,我说然后我就回家了。他说就这么简单?我说是啊。他说:「不可能!我今天早上给郝主任的办公室打电话了,她请假没来上班,我又打她的手机,打通之后我听见她声音挺虚弱的,我就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昨晚我们公司的小丁是不是没照顾好你啊?她居然把电话挂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说:「李哥,这个事不太好讲,说起来挺复杂的。」他凑近我压低声音问:「你和她办了那事没有?」「办是办了,可是没办好,中间出了点小故障。」「你小子身子虚,半分钟就早泄了?!」「要是那样就好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想急死我啊?」「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当然是实话了。」「要听实话的话,你得保证,一不要给别人说,二不要追究我的责任。」「这种事我敢跟别人说吗,就咱俩知道,我肯定不会追究你的。」「我把郝主任的菊花给爆了。」「什么?」「没听明白啊?我把她的菊花爆了!」「爆……爆菊花!?」李主管懵了。

  我说:「李哥您才四十多怎么就这么落伍啊,连这都听不懂,这么跟您说吧,我把她的屁眼给操烂了,这回您听明白了吧。」李主管说:「我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李主管用手指掐了半天脑门子,才缓过来:「丁阳啊,不是我说你,这嘴上没毛就是办事不牢,你这回可捅了大漏子了!」我说:「李哥,这坏主意是你出的,出了事你可不能不管我。」李主管说:「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听天由命吧。」我说:「李哥,我看那两块标的悬乎了,咱们还是提前作准备吧,我多准备两套方案做预案你看怎样?省得到时候措手不及挨老板骂!」老李冲我摆摆手,说你看着弄吧,我走出门口的时候,听见他在叨念:「爆了土地储备中心女主任的菊花?我操!」我起草了一下午预案,脑门子都疼了,感觉实在无聊,就给天虹的丽姐打了个电话,问她下班以后有时间没有,约她以其去泡吧。

  我听见电话里面声音嘈杂,桌椅乱响,好像她身边有不少人在忙忙碌碌,她还在不停的吆喝众人。我问她这是要搬家啊,怎么这么乱。她说公司晚上要举办一个商务酒会,进行商务推广活动,她正安排布置会场呢。她问我找她有啥事,我说你先忙吧,回头再聊。

  下午天空就一直阴沉沉的,下班后我开着车随着拥挤的车流游荡,感觉心里面空落落,好像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漫无目的随着车流前行,天渐渐黑了,乌云密布,预示着一场秋雨的来临。

  突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令我惊醒过来,我检视自己的心情,心说自己前几天一下班都是兴高采烈的往家跑啊,今天这是怎么啦?我脑中忽然闪过王姐昨晚对我说过的话,我靠!不会吧,一个老女人不让操逼了,就让我郁闷成这样?不至于吧。

  我自嘲的笑了笑,不知不觉已经把车开回了小区,天空已经开始落下淅淅沥沥的雨滴,我泊好车,用公文包顶在脑袋上,匆匆跑进了楼门。

  进了房门,我看见餐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炒好的菜盘上面还特意用罩碗扣着保温。这时我听见王姐的房间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他的鸡巴不是特别大,但是挺长挺硬的,每次都扎在我的宫颈上,……对对,就像被小鸟啄一样,麻酥酥的,痒痒的,……嗯,每次坚持的时间还可以,嗯嗯……能超过半个小时,我给你说啊,嘻嘻,他射过一次之后,歇一会还能再来一次,羡慕吧?……妈呀,你再胡说,羞死了!

  ……他跟我耍小性儿呢,这么晚还不回家,哎,挂了吧,他好像进屋了,回头聊啊。」我心说她这是跟他妈谁汇报工作呢,怎么把老子这点丑事全抖搂出去了!?

  我推开她的房门,她正慌着挂上电话,看见我进来满面笑容。

  我说:「这是跟谁聊呢?」「我以前的战友,怎么啦?」「你都跟人家瞎说什么呀,什么鸡巴长鸡巴硬的?」「讨厌,你怎么偷听人家电话啊。」「你说那么大声,全楼人都听见了,你那战友是哪的啊?」「和我同一年的兵,一块进的文工团,都是长春的,你打听她干嘛?」「我这身清誉啊,全被你给败坏了。」「人家现在嫁给香港大老板了,又不在内地,看你紧张的。」「怎么?原来你在煲境外电话粥啊,我的话费啊……」「小气样,是人家从香港打来的好不好?」吃过晚饭,休息了一会,外边的雨下得更大了,还刮起了狂风,雨打在窗户上啪啪作响,王姐去里屋继续练她的女子保健操去了,我看了一会电视,感觉实在无聊,就去上网,看了没一会,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丽姐的电话,我接通电话,里面传来哭泣的声音,我说:「丽姐,是你吗?」里面仍然在哭,我还可以听见狂风暴雨肆虐的声音,我心说怎么回事,怎么不回话啊,我又大声问了一声:「丽姐,你在哪啊?」里面传来丽姐断断续续的哭音:「丁阳,我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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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我接到丽姐的电话,吓了一跳,忙问:「什么事这么想不开啊?下午你不是还忙着准备公司的酒会吗,怎么才过几个小时,就寻死寻活的?你现在到底在哪啊?」她还是在电话里哭,我说:「你别哭啊,快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在哪啊?」「我在西单过街天桥上呢!」「下这么大雨,你跑过街天桥上去干吗啊?」「我不想活了!」「别价,要死咱俩得一块死啊,你等等我啊!」「你要过来找我?」「当然了,你千万要等我啊,黄泉路上有个伴多好啊。」我挂了电话,穿上外衣就急急忙忙往外跑,王姐似乎是刚做完保健操,穿着一身肉色的运动背心和紧身短裤,正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憩喝水呢,头上还冒着热汗。看我急匆匆的往外走,就走过来问我:「怎么这么晚还出去呀,外面下着大雨呢。」我抬眼看看薄衣裹身、凹凸惹火的王姐,她的丰乳肥臀在浸湿的衣服紧裹下毫发毕现,连褐色的乳晕以及阴部的轮廓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我的小腹里立刻升起一团热火,我心说:再这样下去的话,不用她搬家我先搬家吧,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咽了口唾沫,说有个朋友出事了,我要去看看,王姐忙着给我找来一把伞。

  「你再多加一件衣裳吧,外边天气冷!」我从她手里接过伞,说:「你也多加件衣裳吧,别着凉了。」王姐低头看看自己近乎透明的紧身衣裤,脸一红跑回屋里去了。

  我匆匆出了门。顶着狂风暴雨,在公路上狂奔着,汽车的雨刷拼命的摇摆也无法阻挡暴雨的冲刷,好在夜雨下的京城道路上,车辆倒也比往日稀少许多,我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冲到了西长安街上,我把车拐向西单北大街,透过层层雨幕,借着两旁路灯的照射,远远的望见前方的过街天桥上,一个孤零零的女子的身影,在风雨中摇曳。

  我把车停靠在路边,撑起一把伞,疾步冲上过街天桥,烟雨蒙蒙中,那个女子已经攀上了过街天桥的金属护栏。她伸展双臂在上面站立着,素面朝天,任凭空中落下的瓢泼大雨狂浇在她的脸上、脖子上。

  我惊呆了,又不敢大声喊,怕惊动她,只好一步一步的迈过去,一边靠近她一边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丽姐,我来了,你怎么上那么高啊,太淘气了。」她扭过头来看看我,我看见她已经浑身上下被浇成落汤鸡了,脸上全是雨水。

  「你别过来,我知道你想要干嘛。」「我是来陪你的。」「别骗我了,你是来看我笑话的。」「谁敢笑话你丽姐啊,您可是天虹一枝花啊。」丽姐苦笑:「天虹一枝花?……呵呵呵!」「咱俩不是说好了,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吗,你走也得等等我啊。」她歪着头想想:「我怎么没记得和你说过这样的话啊?」我说:「你忘啦,上次咱们一帮子驴友到九寨沟玩,那晚咱俩住一个帐篷的时候说的。」她想想说:「我就记得你那天整晚就光抱怨说我奶子太小,摸着不过瘾啊。」我心说我操!怎么这话你都记得啊。

  这时候我已经接近了她的身边,趁她不注意,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把她从铝合金护栏上抱了下来,她两脚乱蹬,两个小拳头使劲捶打着我,嘴里喊着: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想活了。」「别他妈闹了,你睁眼看看,这有多高啊,还想学人自杀?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爬上去的?」她抱着我哇哇大哭起来,我说:「好了好了有什么事上车再说吧。」我把外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撑起伞搂着她下了天桥,雨越下越大,雨水打在伞上碰碰作响,我们上了车,我把车往她家的路上开。一路上她坐在前座上搂着双肩瑟瑟发抖,小脸惨白,我慌忙打开暖风,说:

  「这是何苦啊,没事折腾自己呢?」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嘴唇都冻紫了,全身抖成一团。

  我把她送回家里,她说要先冲个澡,换换衣服,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香烟无聊的等待着。等了一会,她披着浴袍走了出来,手上拿着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她说:「你也去冲冲吧,不好意思,害的你也挨淋了,你进去把脱下来的湿衣服递给我,我帮你烘干一下。」我说:「你没事了吧?」她说:「好多了,不用担心我,你去洗吧,洗完你先穿我老公的家常衣裤吧。」

  我简单冲洗了一下,换好衣服走了出来,看见她还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究竟怎回事啊,能给我说说吗?」「别提了,我们公司今晚不是要召开商务酒会嘛,本来从头到尾都是我全权策划和准备的,谁知到了晚上正式开宴的时候,我们那傻逼老总居然安排那个小妖精当酒会司仪,你说这不是拿我当猴耍嘛,没这么欺负人的,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就跟老总吵了一架跑出来了。」「就为这点破事,就跑到天桥上自杀?太不值当了,多傻啊!」「我现在也琢磨过味来了,我要是死了,岂不是便宜了对狗男女。」「你这不挺明白的吗?那怎么还干蠢事?」「我当时可能是一时气糊涂了,就想干脆死了算了。」「别怪我说话难听啊,我知道你一直跟你们那孙总靠着,那猪头有什么好啊,这不人家找了个年轻漂亮的,把你给踹了不是?

  劝你多少次了,怎么就不听啊?」「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本来他答应年底提我当部门经理呢,我本想等提了部门经理再跟他分手……可谁想……」「可谁想人家半路就卸货了,对不?女人啊,怎么说头发长见识短呢,你也不想想,你能算计过那个老奸巨猾的孙总?人家是情场老手啊。」丽姐一听又哭起来,「你让我怎么办?你知道一个女人在职场上打拼有多难吗?你能力强精通业务又怎样?人家就是不用你!你要是想清高,就只能当一辈子让人吆来喝去的小职员!现在在外头混没个靠山行吗?你以为我愿意让那猪头上我啊?」我说:「那倒也是。」我心说昨晚我还上了个松屄呢,这年头男人想混好也不容易。

  我说:「丽姐,你这人吧就是太好强,什么都想出人头地,事事拔尖,这样太辛苦,都三十出头了,也不说要孩子,依我说还是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算了。」丽姐说:「女人生孩子太耽误事,立马成黄脸婆,不趁现在年轻貌美还有点资本往上爬,以后谁还用你啊。」我又安慰了她半天,渐渐把她搂在怀里了,她就势依偎在我的怀里,闭着眼睛,脸靠在我的胸口上。她长得本来就挺娇小的,这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更加令人怜爱,我看她脸上渐渐泛起红晕,显然是春心萌动了,不只不觉的,我的鸡巴也渐渐硬了。她立刻感觉到了,把手伸进我的裤裆,揉搓着我的硬鸡巴。我的欲火渐渐起来了,把她抱起来进了卧室,她闭着眼睛蜷缩在我怀里,任我把她抱紧她的闺房。

  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慢慢解开她的浴袍,她娇俏玲珑的胴体立刻呈现在我眼前,她很苗条,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由于经常进行户外运动,她的肌肤并不像一般都市女孩那样白皙,而是呈现很健康的小麦色。她的骨肉均称,甚至有些偏瘦,胸脯有些平,两只乳房很小巧,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握住,但很坚挺,一点也不下垂,挺立起来的小奶头只有黄豆粒大小。

  我们之前做过几次爱,彼此之间很熟悉了,我知道她的性兴奋点在哪里,伸手捻一会她的小奶头,然后又到她的身下,轻轻捻动着她的阴户上方的小肉粒,她的阴蒂不一会就坚挺起来,从肉皮里面翻出来,就象小荷才露尖尖角,她的骚水渐渐流淌下来,阴道变湿润了。她嘴里呻吟着:「快进来吧,……嗯……别弄我了。」我脱了裤子,挺起硬硬的大鸡巴,缓缓插了进去!「嗯……」她尖翘的小鼻子微微皱起,发出一声闷哼。我伏在她身上轻轻抽插起来,她配合的把两腿向上扳起来,我们之间的配合已经很熟练了,由于没有生育过,她的阴道很狭窄,紧紧地裹着我的大鸡巴,那种感觉真的很爽,我一边抽插着,一边不断的调整阴茎刺入的角度和位置。

  她的阴道较短,我的鸡巴每次都能轻易的顶到她的子宫口,由于阴茎不停抽插,阴道顶部的空气逐渐排空,每当龟头顶到子宫口时,子宫口也会紧紧吸住龟头。她的阴道有些凉凉的感觉,可子宫却是滚烫的,因此阴茎和龟头的感受,就如冰火两重天一样,我开始扭动屁股,让鸡巴在里面摇动起来,她全身象触电一样发抖起来,开始高声尖叫,「飞了……要飞了。」这时从子宫内传来一股股的热流,就像是给我的龟头淋浴一样,真有一种无与伦比的舒服。我再次快速抽插起来,忽然感觉她的子宫口紧紧的咬住龟头肉冠的颈沟,柔软的子宫口肉壁将龟头完全包裹起来,紧紧含住。我有节奏的摇动鸡巴,带动她的子宫一起联动,她大叫着,全身抽搐起来,两手紧紧搂着我的后背,两条大腿盘在我的后腰上,她激烈的颤抖着,一股股浪水浇淋着我的鸡巴,流淌出来。

  我插得兴起,索性把她高高的抱起来,她娇小的身子整个挂在我身上,我用大鸡巴象串羊肉串一样把她串在鸡巴上,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大鸡巴顶得她的子宫来回滚动。

  她显然陷入疯狂了,好像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插过,声嘶力竭的大喊:「穿了,穿了……被捅穿了呀!妈呀,插死我拉!」她紧紧抱着我,到达高潮,然后伏在我的肩头上剧烈喘息着。

  我轻轻把她放下,让她躺在床上,她紧闭着双眼,胸脯剧烈起伏着,好久才平息下来。我看着她渐渐平静下来,像是睡着了一样,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我仔细端详着她的瓜子脸。丽姐虽然不是什么绝色佳丽,可是属于哪种越看越耐看的那种女人,平日里虽然看着像个女强人,雷厉风行的,可是现在的她,却是这样的安宁和乖巧,就像个熟睡的温柔女孩。我看她没什么事了,就坐起身来,想告辞回家。

  「操完我了就着急走啊?你们男人都是这副德行!泄完火,就撒手,是不是家里也养了个小妖精啊?」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心说小妖精没有,老妖精倒是有一个。

  「我还有点事要处理,真的。」「你刚才端详我半天,看什么呢?是不是嫌我的奶子小啊?」「哪能呢,丽姐的乳房像馒头一样坚挺,一直是我的最爱呀。」「我记得你上次说我的奶子是旺仔小馒头啊!」我操!我心说女人怎么都这么爱记仇啊?

  「什么事那么重要啊,多陪我聊聊不好吗?」「我还有个计划书要连夜赶出来,最近业务上碰到点麻烦。」「什么计划书啊?」「是土地开发方面的。」「你们公司最近是不是也想竞标北郊绿景招标的那几块地皮啊?」「奇怪啊,你怎么会知道啊?」「切,北郊绿景园区现在是京城地产圈子的大热,几乎所有大型房地产开发商都盯着那呢,我前两天还帮一个朋友做了份计划案呢。」我听了一皱眉:「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的话可就麻烦了,竞争可能会很激烈,就怕狼多肉少,万一形成恶性竞争,就彻底打乱我们公司的原有计划了,北郊的地皮怎么那么热啊?」

  丽姐这人,一谈起生意场上的事情,就似乎又恢复了原有的精明,格外来精神。她翻身坐了起来,光着身子滔滔不绝起来:「我告诉你啊,首先那里毗邻奥运遗留工程,占据地理优势,人气极旺,其次土地储备部门已经提前对那里进行了前期开发,道路交通、供水供电、绿化等基础建设已经相对完善,是产权清晰、配套完善、土地平整的「熟地」。房地产开发商拿到土地就可以进行建设,从而大大缩短土地形成房地产有效供应的建设周期。质地这么好的土地,你说能不热吗?」「丽姐,想不到你对那块地皮有这么深入的研究啊?」「当然,我是谁啊,你以为我的MBA是白读的,你们公司看中了哪块标的啊?」「本来这是商业机密,不过你们公司不涉及房地产业务,说给你也无妨,我们老总看中了28、29号两块标的。」「28、29标的?」丽姐皱起眉头。

  「怎么了?」「没什么,那两块地我研究过,感觉华而不实,属于金玉其外的那种,你们公司老总眼光有问题。」「我也感觉那两块土地有人为炒作的嫌疑,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她嫣然一笑:「看在你今晚算是救过我命的份上,我给你指条明路吧。」我说:「什么叫算是啊,本来就是我救你的啊。」她说:「好好好,算我欠你的人情。我告诉你吧,我那个朋友的公司花大价钱从土地储备中心拿到了内部材料,我仔细研究过,按照你们公司的实力和发展状况,36号标的才最适合你们公司。」「36号标的?好像不怎么显眼嘛。」

  「对,非常不起眼,28、29是那种好看不好吃的,36号标的是好吃不好看的那种,关键是实惠而且竞争对手少,你仔细研究一下它的地理位置就会发现,那块地皮在未来会有很好的发展前景,非常适合你们公司进行长远投资。」「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进行长期投资,而舍弃短期开发,是吗?可现在的开发商都很急功近利啊,很多只看眼前利益的,都想立刻立竿见影才好。」「这就要看你如何说服你们公司的高层了,28、29标的有可能会抬到天价,就是拿到手也没什么意义了。」

  我仔细想了一下:「放弃28、29标的,全力主攻36号标的,这的确是一招出人意料的妙棋,好!我就按照这个思路尽快草拟出预案,尽一切可能说服公司高层。」丽姐说:「记住!表面上你们要做足力争28、29标的的戏文,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我一拍大腿,「高!太高了,丽姐不愧是出身名校,人才啊,干脆我让我们老总把你挖过来算了,你待在天虹太埋没了!」丽姐咯咯笑起来:「想让我过去行啊,起码你要当上部门经理我再考虑吧。」我奇怪的问:「为什么呀?」「不然的话,我去了你们公司谁罩着我呀?」我心说我操!怎么这么一个精明强干的白领丽人,整天就想着靠人啊!真是匪夷所思啊!

  「你的人情我现在也还了,咱们现在是互不相欠了,你可以滚回去写你的计划书了。」「丽姐,要不我今晚就睡你这吧,大不了我明天加加班!」「滚!」我心说真他妈倒霉,这是两天之内第二个女人当面对我说滚蛋了!我招谁惹谁啦?

  送我出门的时候,丽姐对我说:「丁阳,好好干,姐就盼着你能早点起来,到时候我也能有个人依靠是不是?」我听了她的话,不知怎的,感觉鼻子有点发酸。

  我走出丽姐家门的时候,屋外的雨已经停了,我把车开回我所在的小区,我下了车,走在小区花园的甬道上。雨水冲刷过的夜空是那样的清朗,就像是被漂洗过一样,干净而透明,空气中处处弥漫着青草的味道。乌云散去,一轮皎月浮现出来,照射着夜空,水银泻地般的月光洒在高楼和草坪上,将一切笼罩上一层朦胧的月色。抬眼望去,迎面一幢漆黑的高楼上,只有我家的灯光还亮着,在夜幕下格外显眼。我忽然感到一股暖流,在心中荡漾开来。

  我进了屋子,发现王姐一个人伏在餐厅的餐桌上,我走过去,看见王姐一只雪白的胳膊拄着她的下巴,另一只玉臂伏在餐桌上,闭着一双秀目,打起盹来。

  餐桌上摆放着一个保温的电汤煲。

  我不由自主凑过去,轻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她一下子醒了,看见我回来了,露出满面笑容,「你怎么才回来?我给你煲好了薏米红枣粥,赶快喝一点暖暖身子吧。」「王姐你怎么不早点睡啊,不必等我啊,我要是今晚不回来呢?」王姐对我莞尔一笑,说:「那我就等你一个晚上呗。」我听了心里一颤,说:「王姐,你干嘛对我那么好,我当不起。」「我来北京之后,是你一直在关照我,姐从心里感激你,这样做是应该的。」「姐你这么说真让我惭愧,我不仅没照顾好你,还整天光想着跟你上床,真不是个东西。」王姐听了我的话,抬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垂下眼帘,然后叹了口气:「唉,可能咱俩命中注定有这么一场情缘吧,我又何尝不是深陷其中呢。」她的那种自怜自伤的哀婉神情,简直令我神伤。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愿意为这个年长我十八岁的女人付出一切的冲动。我握着她那双葱白的双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汤要凉了,快些喝吧。」王姐提醒我。

  我低头默默的喝着汤,王姐坐在一旁看着我,餐厅里只有我喝汤发出的声音,沉默许久,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王姐,你不是说想去刘强的体检中心做卵巢保养吗?去过没有?」「我今天下午去做过了。」「刘强那家伙没怎么样你吧?」「看你说的,他能怎么样我啊?我是在保健室里,有专门的保健师为我做的。」说完她看了我一眼:「保健师是个三十来岁的女的,这下放心了吧?」「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王姐听了低头偷笑。

  「做完以后效果怎样啊?」「才做了一次,哪能那么快见效啊,三个月一个疗程,一周两次,要做二十多次才行呢。不过做完后感觉挺舒服的,小腹热乎乎,身子也感觉轻松许多。」「那就是有效果啦,既然这样那就坚持做吧。」王姐听了低下头:「我不打算做了。」「怎么啦?」「太贵啦,做一次要1800块,刘强给我打了4。5折,说只收成本费还要了800块呢。」我听了一乍舌,「怎么这么贵啊,这不是宰人吗?」「卵巢保养本来就不是普通老百姓消费的,我今天遇见几个来做卵巢保养的,都是开着奔驰、宝马来的,这本来就是专门提供给富人消费的项目。」

  我咬咬牙,一狠心:「不就做一次八百吗,这笔钱我出了,咱们先做上它二十次再说。」王姐说:「不能再花你的钱了,上次在乙十六号会所请王总,就花了你八千多呢,再说整天在你这里白吃白住的,无论如何不能再让你为我花这笔钱了。」「没关系,乙十六号那次请客我已经想法走了公司的公关费报销了,再说咱俩什么关系啊,跟我提钱显得多生分啊。」王姐问:「咱俩啥关系啊?」「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怎么还问啊?」王姐促狭的看着我说:「我想听你再说一遍。」我说:「奸夫淫妇啊!」王王姐听了低着头抿着嘴。

  我起身准备回屋写计划书去了,当我离开的时候,我听见王姐坐在那里小声咕哝:「还奸夫呢,我说不让碰我就真不敢碰我呀,没听说过什么叫强奸啊?」。

  ☆☆☆☆☆☆☆☆☆☆☆☆☆☆☆☆☆☆☆☆☆☆☆☆☆☆☆☆☆☆☆☆☆☆☆。

  从下一章开始,进入本文最大的高潮,「王总归来」我准备用五到十个章节完成这一重要情节,这一部分写好了,前面的再不成功也成功,写不好,则前功尽弃!发愁啊!希望朋友们给与更多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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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转天上午到了公司,我把连夜加班草拟的土地竞标计划书拿给李主管看,他仔细看完之后一拍大腿:

  「丁阳,我看你小子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没想到给你点压力吧,居然憋出这么一篇大文章来。这人啊,没压力就是不行,想当年我年轻那会儿……」我说:「李主管,别光说您年轻的事了,你说我这个计划书怎么样啊?」李主管说:「有创意,很大胆,而且资料详实充分,很有说服力,对土地竞标分析的也很透彻,如果在细节上再完善一些的话,堪称是一份完美的计划书。」「李哥,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谁不知道李主管是搞项目的老行家啊,那可说是目光如炬啊。」「别拍马屁了,不过你小子也别得意,这份计划书好是好,还必须经过高层的认可才行,我马上拿给徐总看看,看徐总怎么说。」

  李主管说完,拿着我的计划书去找徐总了。我在办公室里闲来无事,就给TZ的同学打了个电话,我问他:「王总回来没有?」他说:「电话里不好说,」「不好说是啥意思?」「你说呢?你小子跟我装傻啊?」「不就是想中午让我请你一顿吗?直说啊!」我跟他定好了中午会面的谭府酒楼,中午的时候,我开车到了那家酒楼,谭家菜始创于清代,已有百年历史,是唯一完整流传至今的北京翰林官府菜。这里的环境很别致,装修的非常豪华气派,而且古色古香的,颇有点宫廷的味道。服务员把我领进包间,桌上有四小碟干果,我先点了红烧关东参,鸽蛋烧海参,鲍鱼汤汁娃娃菜还有一盘洋葱拌木耳四个菜。

  等了好半天,我的同学才珊珊来迟,边走边左右四下张望,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把同事的老婆给上了,人家要找你拼命啊,怎么这副德行啊?」他说:「你知道什么呀,告诉你,出事了,出大事了!」「我操!你别吓唬我啊,是不是东窗事发了,条子要来抓你啊?」「瞎说什么呢?王总回来了!」「什么?!」我大吃一惊,「不是说还要等两天吗?这么快,提前回国了?」

  他冲我点点头:「昨天晚上刚回来的。」「那你说出事了是啥意思?难道王总出事了?」「呸,乌鸦嘴,王总怎么会出事,告诉你吧,王总他们昨天从日本回来后,公司高层今天早上就一直在开会,溜溜开了一上午,我刚从董秘那套着点消息,涉及公司人事机密,我怕在这遇见同事,说不清啊!」「究竟出什么事了?」他故作神秘:「跟你那个亲戚找工作的事有直接关系。」「那你跟我仔细说说。」他看看桌上的菜,然后抬眼向天,两根手指轮流敲着桌面,鼻子里面哼着莫名其妙的曲子。我心说操你妈逼啊,还跟我来这手!

  我叫来服务员,又点了一份黄焖鱼翅,我说:「这回可以说了吧,这道菜可是1280块的!」他嘻嘻一笑:「算你懂事。」不一会,鱼翅上来了,他吃了几口菜,满嘴鱼翅的说道:「告诉你吧,我们公司的大老板此次去日本,专门签署了多项合作项目,其中最关键的一项是高级人才培养计划,日方承诺,将为我公司免费培养100名青年优秀技术和管理人才。公司上午开会,就是在研究这100个培训名额分配办法,初步意向是分配给公司内部员工50个指标,进行内部考核选拔,其余50个名额将面向社会公开招聘,应聘人员将和公司签订委培协议书,由公司定向培养,培训合格之后公司择优录用。

  怎么样,这机会难得吧?」「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啊。」「估计现在公司上下已经乱了,我也得准备准备了,你说我上学那会要是学点日语该多好,估计现在就直接列入名单了。」「怎么你也想考?」「当然,这机会多难得啊,你想想,我们公司跟日方有那么多合作项目,经过日方培训的人才,今后肯定成为公司重点考察和重用的人才,而且这些人今后会在公司内部逐渐占据重要的岗位,形成一个强势的群体,名字我都想就好了,叫「亲日派」,我现在不想法挤进去,傻啊?」「我操!亲日派,怪不得小日本免费为你们公司培养人才呢,原来是培养汉奸啊。」

  「你……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什么汉奸,真他妈难听,现在叫中日友好人士!」「那我姨妈的孩子能混成中日友好人士吗?你看王总能帮忙吗?」「说起来你那姨妈长得真不错,就是年纪大点,不过挺对王总口味的,我看王总对她有点一见钟情的意思,他俩后来是不是……嘿嘿」这家伙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曲成圈,右手的中指从里面穿过去,比划了一下操逼的手势。

  「王总第二天不是差点误了航班吗?你不是知道吗。」我没好气的说。

  「对对,我都差点忘了这茬了,你小子够狠,拿大姨妈当礼物送!」「你少废话,这不都是你出的坏吗,现在王总回来,你什么时候安排他俩见个面啊?」这哥们听了一皱眉。「不太好办啊,估计消息下午就能传开,到时候找王总的人海了去了,人家未必有时间啊。」「他和我姨妈也算是一夜情了,冲这情份还能不见?」「哥们,你太外了吧,实话告诉你,王总玩过的女人多了,不能说是千人屠,也得是百人斩,就怕人家对你姨妈没印象啊?」没印象?不可能,我心说你没见过王姐让他糟蹋成什么样了。

  「你只要帮着牵个线就行了,别的不用管。」「好了好了,冲着黄焖鱼翅,我试试!」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李主管打来的,我接了电话,李哥问我在哪?

  我说在陪朋友吃饭,李哥说:「你快回来,徐总找你。」我匆忙和朋友告辞,急匆匆赶回公司,见到李主管,他对我使了个眼色说:

  「徐总在他办公室等你。」「是不是那事?」他看看左右无人,低声说:「什么都别问了,记住,以后这方面的事不要在公司随意谈论,快去吧,当着徐总别乱说话。」我冲他点点头,进了电梯上到徐总的楼层,我来到徐总门口,敲敲门,里面有人应声,我轻轻推门走了进去。我看见徐总坐在老板桌后面的真皮椅上,他看见我进来,示意我坐下,我坐了下来,忽然发现落地窗的绿萝树旁,有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我。

  「聂总!」我吓了一跳,怎么大老板出现了。

  「我是来徐总这串门的,你们谈你们的,就当我不存在。」聂总拿起一个花洒壶,开始给花浇水。

  「这个计划书是你写的?」徐总语气淡淡的问。

  「是的。」跟这些大人物打交道,我多少有些拘谨。

  「说说你的想法,随便说,别拘束!」一旦涉及业务,我的紧张感就减退许多,我分析了北郊园区的土地构成和环境,并重点对28、29和36号地皮深入分析了各自的利弊,然后我介绍了自己的对此次竞标的构思和战略指导思想,说到得意之处,我逐渐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起来。

  「总而言之,36号地皮无论是质地和地理环境都更加适合我们公司,而且面临的竞争较小,这意味着我们有可能用较低的成本拿下标的!」徐总沉吟了一会,「按照你的建议,36号地皮更适宜进行远期开发,那样将会长期占用公司的资金流,你考虑过没有?」「这……这我倒没考虑到。」「资金流不是问题,如果36号标的确有投资价值,一旦竞标成功,会有合作伙伴主动登门的。」聂总转过身子说道。

  「聂总,您同意了?」徐总问道。

  聂总点点头,「剩下的细节你交代给他。」说完他向门口走去,我连忙站起身来,他走到门口回过头:「你叫丁阳?我记住了。」「小丁,能让聂总记住的人,不多啊,抓住机会啊。」聂总离开后,徐总态度和蔼了许多。

  「多谢徐总,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现在的关键是拿到36号标的土地评估报告书,这样可以做到心中有数,也有助于公司高层下决心。」「评估报告书应该在土地储备中心。」「是啊,我听李主管说你和中心的郝主任有交情?」我脸腾地红了,心说我操!老李在徐总面前胡说什么呀。

  「我不管你和郝主任是什么关系,只要能拿到报告书,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今后,你直接归我领导,回头我跟老李打个招呼,这几天你可以不用上班,专门进行公关,所需公关费用你可以直接做主,不需请示,到时候我签个字就行了。」我吓了一跳,这权利也太大了吧!

  徐总最后叮嘱我:「记住!跟任何人都不许说,包括你的直接上级李主管。」我晕晕乎乎的出了徐总的办公室,感觉一时还真有点接受不了,我回到办公室,见到李主管,他只是冲我点点头,大家都是公司的老人了,这点规矩都懂,不该问的绝不要问。我在办公室发了会呆,然后告诉李哥我想早走会儿。我出了公司,把车往家开,一想又要和郝主任那个老女人打交道,我就七上八下的,她那口白森森的长牙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啊。他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随他去吧!

  我进了客厅,看见王姐正坐在沙发上,拿着一张照片发呆。我凑过去一看,是一个身着6、70年代军装的女演员,模样很漂亮,我仔细一看,感觉眉眼很象王姐,特别是那双丹凤眼,简直一模一样,而且都是鹅蛋形的脸盘。

  我说:「王姐,这是你以前的在文工团时的照片啊。真漂亮!」王姐笑笑,没说什么,把照片小心的收了起来。

  这时候门铃响了,我打开门一看,王姐的儿子居然站在门口。

  我说:「你怎么来了?」「我来看看我妈,不行啊?」我心说这小子一点没变,说话还是这么冲!我连忙把他请进门,王姐看见儿子,脸上笑开了花,说:「你怎么才来啊,妈都等你半天了,老也不来看我。」他说:「最近忙着实习,没时间。」王姐让我陪她儿子聊聊,然后象鸟一样的飞出去采购了。

  王姐的儿子象大领导一样,在各个房间视察了一番,最后来到王姐的房间。

  他看看那张床,然后看看我:「我妈晚上睡这?」我点点头。「她晚上打呼噜吗?」「我哪知道。」小子,跑我这套话来了?嫩了点吧。

  我们回到客厅,他儿子说:「拜你所赐,我和女朋友吹了。人家第二天就又找了一个,真他妈快!」「你是不是该谢谢我。」「谢个屁,这下你高兴了吧。」我说:「高兴的该是你妈才对,那天你让她多穿点衣服,她高兴地半宿没合眼。」他说:「你看见了?」我说我操!

  过了一会他说道:「我妈死气白赖非让我去zt公司,可我不喜欢。」「现在大学生找工作不容易,你应该珍惜这样的机会。」「我知道,可我想自己去闯闯。」「要是十几年前,我支持你,现在,我支持你妈。」「为什么?」我凑近他,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过去一个农村的孩子,只要考上大学就等于有了前程,可以野鸡变凤凰,而现在穷人家的孩子即使考上大学也读不起;过去的孩子们是拼功课,现在的孩子们是拼父母;过去说一个人老实,那是夸别人,现在说一个人老实,比骂他祖宗八辈都狠,你知道这都是为什么吗?」「为什么?」「因为世道变了,普通老百姓已经没了机会!」没多久,王姐拎着几个购物袋回来了,她看见我一个人坐在客厅,就问:

  「我儿子呢,你把他挤兑走了?」「说什么呢?在我房间里玩网游呢,说是要做个什么任务。」王姐听了笑笑,她回到卧室换上一身家常连衣裙,围上围裙就到厨房忙活饭菜去了,我跟着她也到了厨房,随手插上厨房的门,她说:「你进来干吗?」「看看能帮你干点什么?」「你能帮什么忙啊,尽捣乱,快出去吧。」「告诉你个消息,王总回来了。」「是吗,这么快?」「还有个好消息,他们公司最近可能要进一批人。」「是吗,你详细跟我说说。」我把手放在她裙子上隆起的屁股蛋,轻轻抚摸着:「想知道啊,那我得先摸摸。」她扭着身子,低声说:「要死啊,我儿子在呢!」「昨天晚上是谁说我没胆强奸啊,想想我这奸夫的确不合格。」我说着,把手伸进裙子里面,隔着内裤揉捏着她的阴唇。

  「噢噢……别在这啊,求你了,我儿子发现了怎么办?丢死人了!」我把两只手指并起来,隔着内裤,在她的阴唇肉缝中,来回滑动着。

  「哦哦……别闹了……哦哦……让人看见了……哦……我炒菜啊」我把她的内裤拨向一边,手指在她的肉缝里面沾了沾,然后拔了出来,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姐,怎么有点骚腥味啊?」「别胡说了,我每天都洗的。」「那我就放心了。」我伸出舌头,把手指上的粘液舔了个干净。

  「嗯……」王姐看着我的动作,脸一红,鼻子猛地一抽,我伸手到她大腿根一摸,流了我满手。「姐,你泄身了是吧,怎么这么兴奋啊,是不是因为儿子在里屋啊。」她猛然清醒过来,说:「你快出去,一会他就出来了,」「没事,他在里屋听不到的,而且我把厨房门插上了。」「厨房门是玻璃的,他能看见。」「这不还隔着餐厅了吗,别怕呀。」「真要命啊,你怎么老当着我儿子的面调戏我啊。」「这样才刺激啊,你看我鸡鸡都硬了。」「不行不行,你快出去,再闹晚上可没饭吃了。」吃饭的时候,我和王姐坐在对桌,王姐儿子坐在我们俩当中,我忽然想起郝主任对我使过的那招,偷偷伸出腿,把脚掌放在她的脚面上,她慌忙把脚躲开了,偷偷白了我一眼,我继续伸长腿,用脚趾在她穿着丝袜的小腿上轻轻滑动着,她的脸一下子红润起来,轻咳了一声,以示警告。

  他儿子说:「妈,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是不是病了。」我说:「你妈刚才去买菜可能是走累了。」她儿子说:「不可能啊,我妈身体好着呢,经常锻炼,这点路算什么啊。」我说:「你也是有过女朋友的人,别多问了。」她儿子说:「哦,那个……」我借机把腿抬起来,大脚趾在她的腿腿上轻轻摩擦着,然后伸进她的大腿根里,摩擦着她的湿内裤。王姐终于承受不了了,鼻腔里发出微弱一声:「嗯」,身子摇摇欲坠,我的大脚趾立刻湿了。

  她儿子忙问:「妈,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啊?」王姐说:「没事没事,我去个卫生间就好。」我送她儿子出门的时候,我俩半天没说一句话,分手的时候那小子就说了一句话「照顾好我妈,不然饶不了你。」然后转身走了。

  我回到家里,客厅里空无一人,我敲敲卫生间的门,问道:「王姐,你没事吧?」里面没人应答。我拧开门一看,里面没人!我又到王姐的房间里找了找,还是没人。我心说出怪事了,王姐跑哪去了?我思忖着低头推开自己的卧室门,忽然感觉脖领子被人揪住了,眼前是两团白花花肉团子,在我眼前直晃悠:

  「小坏蛋,调戏半天老娘了,现在老娘该收拾你了!」「王姐!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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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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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文章关键部分了,我需要对全文进行整体构思,所以发文会放缓,这几天每天都能收到网友催稿的短信,我也想赶快更新,可是有些事情急不得,所谓一步走错,满盘皆落索。在这里再次感谢那些给我提出各种建议的朋友们,你们的支持是我不断创作的动力。好久没更新,奉上八千字!

  ☆☆☆☆☆☆☆☆☆☆☆☆☆☆☆☆☆☆☆☆☆☆☆☆☆☆☆☆☆☆☆☆☆☆☆。


  我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感受着两团肉感十足的丰乳挤压着我的胸膛。

  我用手抚摸着胸前如乌云堆垒的秀发,乌发下掩蔽的螓头沁满香汗,几缕青丝粘在那张成熟妩媚的脸鬓上,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微合着,伏在我胸口上的美艳熟妇娇喘吁吁,雪白的酮体香汗淋漓。

  「王姐,你这回可算是找回场子来了,以后别再说我操过你多少次了,您这一次顶十次啊!」我心说今天算是亏到家了,让个四十六岁的老娘们给操了!

  「还说呢,谁叫你当着我儿子的面挑逗我啊,弄得我差点出丑,裤衩全湿透了,坐在椅子上都不敢起来,是你把我火勾起来的,你不替我消火,谁替我消火啊?」「王姐你看看,龟头下面的肉楞子都让你给操红了,还有你的大屁股刚才撞得我大腿根生疼!你要怎么弥补我心灵的创伤啊?」王姐脸一红:「我给你揉揉吧。」「王姐,说真的,你刚才小穴夹得我还挺紧的,还真是一日不操,如隔三秋啊,没想到啊,刘强那家伙的什么卵巢保养还有增进阴道肌肉弹性的作用啊。」

  「别瞎说了,才做了一次,哪能见效那么快呢?」「真的,你刚才夹得我的鸡鸡爽歪歪的,以前可没有过。」「说到这我想起个事来,刘强今天给我打电话,约我明天去做卵巢保健,我说不想去了,他问为什么,我说太贵了,他说他们体检中心有制度,去他们那里最多只能给一些优惠,实在不行的话,他想来家里亲自给我做,免费的。」「这家伙怎么总在你身上打主意啊?别是恋母狂吧?」「那你还整天操我呢,算什么啊?」「我操!算我没说,你让他来家做吧,不要钱,不做白不做。」「你舍得把我往虎口里送?」王姐调皮的看着我。

  「你情我愿的事,我凭什么管啊?」「别小心眼了,告诉你吧,我没答应他。」「别价,这是好事啊,为什么不答应啊。」「你真想让他来呀?」「当然,明天就约他来。」我凑在王姐耳边耳语了几句。

  王姐吃吃笑起来:「你啊,真坏!」我们俩躺在床上,王姐用手轻轻揉着我的鸡巴,我的鸡巴渐渐硬了起来。

  王姐问:「我的小穴真的比以前紧了?」「真没骗你,我感觉你的花心把我的龟头整个含住了,你身子一抬,就跟开香槟似的,波的一声。」王姐吃吃笑起来,两个粉拳捶打着我肩膀:「叫你胡说,叫你胡说、」「王姐,别不信啊,可能是你刚才用的是女上男下式,子宫下降造成的。要不咱们再试验一次,纯粹是学术研究性的。」「还学术研究呢,你是想再操我一次吧?咦?鸡巴怎么又硬了啊?!」我在她后背垫一条棉被,让她的上半身适当垫起来,以利于子宫口尽量下滑到阴道口,我曾听某位色界的前辈说过,这种体位时子宫口到阴道口的距离会比仰卧时要短约两厘米!我尽量将她的两腿打开,用双手将两腿滚圆的大腿提起来,然后牢牢地按在她的身体两侧,我翻身把王姐压在身子底下:

  「王姐,这种事情就得要不断相互摸索,现在不是讲互动吗?我感觉快摸出门道来了。」我把鸡巴插进她泥泞的阴道里,龟头顶在她的宫颈口上,我感觉就像是有一张小嘴在吸吮着龟头,我稍微停留了几秒钟,再快速抽出,真的感觉到有一种开启啤酒瓶般「波」的一声。

  当我再次插入的时候,她的宫颈口似乎又闭合了,鸡巴头顶在了柔软的花心上,我又反复试验了几次,每次碰撞花心,王姐都会发出「嗯」的一声呻吟。

  我不断调整速度和力量,无意中摸对了路子,猛一用力,在她的子宫口还没有完全合上的时候,将整个龟头插进了宫口。她的子宫口紧紧的咬着龟头肉冠的颈沟,柔软的子宫口肉壁将会把龟头含得严严实实。

  我感到就像是大鸡巴在与阴道性交,而龟头正在被子宫口的嫩肉口交着。我不停摇动着两胯,大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旋转着,「啊啊啊……插死我了……肚肠快要被你扯出来了!……操死我啦……」王姐声嘶力竭的哭喊着,猛地抬起身子,胳膊吊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十指狠狠抓在我的后背上,我立刻感觉后背火辣辣的。

  「操你个老屄……操死你……操死你!白吃白住的还敢掐我,我操!我操!」「妈呀,明天搬家啊,这样下去非操死老娘啊!出人命啦!啊……啊……啊」我继续摇晃着屁股,用大鸡巴扯动着她的子宫来回滚动,我感觉到她的子宫一阵阵剧烈的缩动,她吊在我的脖子上,拼命地摇着脑袋,一头秀发左右乱甩。

  「不行了……不行了……要泄出来了啊!啊啊啊……」我感到一股热流从她的阴道深处流淌出来,淋在我的龟头上,感觉真的好爽!

  我忍不住狂泻出来,将一股股热乎乎的精液倾泻在她的子宫口里。

  两种爱液交融在一起,由于润滑的作用,我的鸡巴也从她的子宫口脱离出来,我伏在她的身上喘息着,她浑身上下都在不停的抽搐着,四肢瘫软,无力的仰面躺在床上,她的面部肌肉似乎已经完全放松了,眼皮和下巴都耷拉下来,整个变得松弛了,像是已经陷入了短暂的昏厥。

  过了许久,她才缓了过来,发出虚弱的呻吟,我在她身旁躺下来,不停抚摸着她的那对略显松弛的丰乳,手指捻动着她深褐色的奶头。

  「你差点插死我,哦……」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微微睁开秀目,嗔怨的看着我。

  「王姐,我现在发现咱俩在床上配合的越来越默契了,真是天衣无缝啊!」「这就是你的狗屁学术研究啊,差点操死我!」「王姐,我才发现,你的小穴会咬人!」「别胡说!」「真的!书上管这样的穴叫极品呢。」「好啦好啦,别引经据典了,再这样操我的话,真的会出人命的。」我们搂在一起,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久,王姐才逐渐缓了过来。

  「给我说说我儿子工作的事吧,你刚才说王总回来了?」「是啊,还带回了好消息,ZT公司和日方签约,最近要面向社会公开招聘一批技术和管理人才,赴日本培训,培训合格后公司择优录取。」「那么说,我儿子也有机会了?」「当然了,他还可以出国深造!」「你看我是不是该和王总联系一下?」「你要单独去见他?难道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你这不是自己送上门去吗?

  绝对不行,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走这条路!」「那你让我怎么办?」「别急王姐,这事我已经拜托我在ZT公司的同学了,他答应帮忙牵线,到时候我先和王总谈谈。」「就是上次陪咱们吃饭的那个人?我觉得他有点虚头八脑的,靠不住!」「王姐你看人眼光还挺毒,这家伙上学的时候就是个马屁精,实在不行的话,回头我亲自跑一趟zt公司,争取和王总见个面。」「唉,那真是要麻烦你了。」「这话说的,咱俩什么关系啊。」「咱俩什么关系啊?」「我不是告诉过你嘛。」「我想听你再说一遍。」我心说怎么这玩意也上瘾啊,「奸夫淫妇、奸夫淫妇、奸夫淫妇……过瘾了吗?」王姐把头埋在我怀里:「臊死我了!」这是周三的上午,阳光明媚,天气晴朗,我心说祖宗保佑,但愿今天有个好运气。我硬着头皮,给郝主任打了个手机,想先预约一下,不出意料,人家拒接!

  没办法,我只好驱车来到土地储备中心大楼,停好车,进了大楼。

  大厅里面设有对外窗口,人来人往的都是前来办事的人。我打听到郝主任的办公室,沿着楼梯往上走,二楼一上来是接待大厅,已经有不少人在此等候。

  我在登记簿上进行了登记,然后询问窗口里面的一个工作人员,说我想见郝主任,她是否在办公室。

  那个女工作人员白了我一眼,「想见郝主任的多了,坐那等着叫你吧。」我心说这谱可真够大的!

  我坐在大厅的长椅上,等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旁边的人一个个都被叫了进去,可还是没轮到我,我又走到窗口,询问里面工作人员:

  「请问郝主任到底在不在啊?」里面的两个女的正在谈论下班后去哪买衣服的事情,我问了几声居然不搭理我,我禁不住提高了些嗓门,那个年轻的女的立刻横眉立目起来:

  「你嚷什么?来这里办事的人多了,就你着急?」我忙着陪笑:「劳驾,我就想知道郝主任在不在?」「领导的事情轮到你过问?你这人什么态度啊?」我心说咱俩到底谁态度有问题啊?这不黑白颠倒吗?

  那个年长点的女的有点看不过去,问我:「你和郝主任有预约吗?」「没有。」「郝主任上午在开会,你要多等会。」我连忙称谢,心说我终于领教什么叫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了。

  我又坐在大厅里等了一个多小时,看看都十一点多了,这时候我看见郝主任和几个领导被一群人簇拥着走了出来,我忙迎上去:

  「郝主任,你好,我是小丁啊,您还记得吗?」郝主任似乎在和旁边的领导说话,有说有笑的,根本没搭理我。她目不斜视,官威十足的从我身边走过,我心说怎么这么牛逼哄哄的啊?老子那晚真的爆过这女人的菊花吗?!

  我跟着他们下了楼,他们似乎是要出门,几个人分头上了车,一溜烟不见了。

  我急忙也上了车,跟在他们后面,不料前面遇到红绿灯,正好把我卡住,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消失在视野中了。

  我在外边的快餐店里简单吃了点午饭,休息了一会,算算他们也快上班了,就又返回储备中心大楼,我没敢再去打搅窗口里面的两位姑奶奶,怕碰钉子,我一个人在大厅里傻等着,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还是不见郝大主任的芳踪。

  接待大厅里面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窗口里面的两个女聊得热火朝天的,那个年轻的女的还时不时冲我指指点点的,然后两人开心大笑起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走过去,问道:「郝主任回来没有?」那个年轻的女的回答叫一个脆!

  「不知道!」那个年长点的女的说:「别逗他了。」然后转过头对我说:

  「郝主任下午去国土局开会去了,今天不回来啦。」我心说这叫什么事啊,白白耽误老子一下午!

  我悻悻的离开储备中心大楼,这时候王姐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还不回家,一会刘强就要来了。

  我心说我操,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我连忙开车赶回家,我进了屋,看见王姐似乎刚洗完澡,穿着浴袍,用一块黄色的浴巾拧干头发,然后把头发整个包裹起来。她的身上散发出洗发水的芳香,还有一种成熟女人的体香,洗完澡后脸红扑扑的,水嫩嫩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偶尔泄露里面的春光,光着两只粉红的肉脚,穿着拖鞋,十颗玉趾上的宝石蓝豆蔻格外诱人,看的人心里痒痒的,别有一番风韵。

  我心说怪不得久历江湖的老狼都知道,要想看美女,就要去女澡堂门口啊,看来古人诚不欺我!

  我问:「王姐,你怎么洗澡啊,不是要做卵巢保养吗?」「这是卵巢保养的第一步,先用沐浴乳进行肌肤深层清洁,滋润腹部肌肤,为营养吸收打下基础。你不是对卵巢保养一直好奇吗,今天让你看看全部过程。」这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看见刘强油头粉面的站在外边,手里还拎着一个保险皮箱,他看见我在家明显有些惊讶。

  「你怎么在家啊,阿姨不是说你上班去了吗?」「我临时有事回家拿点东西。」他进了屋,看见王姐,立刻满面笑容:

  「阿姨好,劳您久等了。」「别拽文了,不是跟你说了好几次了吗,叫王姐,你叫阿姨我听着别扭。」「我跟我阿姨,那关系……」「行行行,别他妈瞎套近乎了,赶快做吧!」「做什么呀?」刘强金丝镜后面的小眼睛骨碌碌乱转。

  「卵巢保养啊,装什么蒜啊,你不就为这个来的吗?」「这可不符规矩啊,我们做给人做按摩是谢绝参观的。」「别扯淡了,你偷着出来做私活就合规矩了?别是打什么歪主意吧?」刘强拎起皮箱转身欲走,被王姐拦住了。

  「让他看看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省得整天问东问西的,胡乱猜。」「唉,要不是冲阿姨的面子,我真就走了。」我们进了王姐的卧室,王姐已经在床上铺好了一块大浴巾,刘强说:「你看归看,待会可不许乱说话,我还没这样给人做过保健呢,这叫什么事啊。」「我保证不乱说,你忙你的,其实我就是想学学手艺。」「就凭你?看那么两眼就能学会,切!告你吧,这里面学问大了,没个三五年的功夫能下来吗?」刘强看看王姐:「阿姨,我扶您老躺下来吧!」我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说这小子上辈子八成是从宫里出来的吧?这身做派怎么这么别扭啊。

  王姐也有些不好意思,连说不用,然后脱了拖鞋,穿着浴袍躺在床上。

  刘强轻轻解开王姐的浴袍,王姐里面只穿着一条蕾丝内裤,登时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来。

  刘强旁若无人的将王姐的内裤轻轻褪了下来,一直退到大腿上,将她坟起的阴户完全裸露出来,她雪白的肚皮上剖腹产缝合的刀口,清晰可见。

  王姐的脸立刻韵红了,歪向一边,我心说这家伙不会就是冲这个来的吧!

  刘强不紧不慢的打开保险箱,里边有各种瓶瓶罐罐的,他拿出一个小瓶,倒出少量的乳状物放在手心里,然后按顺时针方向在王姐的腹部上涂抹起来,他在王姐的腹部上画着大圈,两手轮流交替着。

  我拿起那个小瓶仔细看看,上面写着「祛角质乳」。

  刘强说:「你别乱动我的东西,那是专业祛角质乳,是用来脱角质层的,便于吸收精油。」我说:「我就是看看。」刘强说:「你也别闲着,去弄盆热水来,帮我洗一块热毛巾。」我端来一盆热水,递给他一块热毛巾。刘强接过来,用热毛巾在王姐的肚皮上敷了一会,然后轻轻擦拭起来。

  他做完清洁之后,从皮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罐,倒出一些粉红色的结晶粉末,他边在王姐腹部上涂抹,边说:

  「阿姨,这是沐浴盐,我在里面特别添加了迷迭香精油,既给你做深层清洁,还可以滋润皮肤,一般人我才不会用这么好的东西呢。」王姐轻轻嗯了一声,看得出来,她似乎很害羞的样子。

  刘强涂抹完沐浴盐,开始在王姐的肚皮上打磨起来,盐粒在王姐的肚皮和他手掌的摩擦下,发出沙沙的声响,王姐的肚皮很快红润起来,他大约揉磨了有三四分钟,然后又让我洗了一块热毛巾递给他,他接过毛巾认真清理着。

  清洗完之后。王姐的腹部整个红成一片,显得红润润的,毛孔似乎都完全张开了,连血流都加速了。

  刘强洗了洗手,然后取出一个小玻璃瓶来,里面是红色的液体,他轻轻摇晃一下瓶子,说道:

  「这可是进口的玫瑰精油。」说完他将几滴油状液体倒在王姐的肚皮上,滴完油之后,他开始双手交替顺时针打大圈舒缓腹部、涂抹起来,等到精油涂抹均匀之后,他站在王姐一侧,在卵巢处用四根手指的指腹顺时针打圈至腰际,他做完了一侧,接着再做另一侧,整个动作异常舒缓轻柔,就像是触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

  我心说别看这小子油腔滑调的,看不出还有这么一手!

  王姐的面容很安详、舒适,似乎是很享受他的服务。

  这时他把双个手掌放于卵巢部位,然后缓缓推至肚脐两侧,掌根相对推至腰后,沿着腹部两侧缓缓下按至王姐大腿根处的鼠溪部位,他伸出四指向下,轻轻揉按鼠溪部位的淋巴结。

  我看见他的手指从两侧轻轻挤压着王姐隆起的阴丘,王姐的馒头屄不一会就湿润起来,两片大阴唇象充气一样红肿起来,房间里的味道立刻淫靡起来。王姐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脸颊也红润起来。

  我心想,戏肉来了!

  正当我认为他将会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刘强忽然放弃了对王姐大腿根部的按摩,他用两个手掌交替着从卵巢部位向胸部推按起来,一直把手伸进王姐的胸部的浴袍内部,王姐的浴袍是从腹部解开的,胸部还罩在浴袍里面。

  他似乎一直把手掌推到王姐的乳根处,然后把手抽回来,继续从卵巢往胸部推油,他大概重复了有五六次,王姐的呼吸越来越重,当他最后一次推胸的时候,王姐的嘴忽然张开了,像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隔着浴巾,我无法看清刘强的动作,我把身子低了低,歪着头从王姐胸口浴巾露出的缝隙中看去,我看见刘强的手指伸展开,悄悄将王姐的乳房整个包裹起来!这家伙在偷偷玩王姐的奶子!

  我心说,千小心万小心,还是让这家伙占了便宜去了!

  我重重咳嗽了一声,刘强若无其事的将手抽了回来,我看到王姐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刘强把双手重叠按压在王姐肚脐上,然后围绕着肚脐,双手顺时针打着圈子。

  接着,他把双手搓热了,把手掌放在她的卵巢部位,开始震颤,震颤完左侧的,再震颤右侧的卵巢,最后双手重叠在一起,开始震颤王姐的子宫。

  他每震颤一次,王姐都会发出一声呻吟,她已经满脸通红,血液贲张了,她的整个腹部完全变成了红色的,汗水不断从她的腹部肌肤里沁出。

  刘强用热毛巾重新替王姐进行了清洁,然后又从另一支玻璃瓶里倒出几滴精油来,滴在王姐的小腹上。

  「极品马荷兰精油!可以恢复腹部肌肤的滋润、弹性和紧实度,王姐,这可是VIP的待遇啊。」说完刘强把两掌放在王姐的卵巢部位,五指伸开,四根手指向下,开始顺时针打圈,我发现他的指尖似乎有意无意的撩拨着王姐的大阴唇,王姐的大阴唇更加红肿起来。

  我忽然发现,两片阴唇上部的肉粒居然翻了出来,像一颗红色的石榴粒挺立起来,格外诱人。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瞪大眼睛看着。

  刘强两只手掌往下转移,重叠起来,按在王姐的子宫上,然后五指张开,开始打圈按摩,他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拨弄着王姐的勃起的阴蒂上!

  他弄了几下,王姐浑身开始抽搐起来,四肢逐渐收紧,忽然嘤咛一声,四肢缓缓放开,瘫软下来。

  我看见一大股粘液带着泡沫从王姐的肉缝里流淌出来!一直沿着她的屁股流淌到身子下面的浴巾上。

  我的鸡巴已经完全硬了,把裤裆高高顶起来!我发现刘强也面临和我一样的窘境,我俩面面相觑。

  「丁哥,这……这纯属意外,纯属意外。」这小子面红耳赤,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别他妈愣着啦,还不快给你姨擦干净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出了卧室。

  不一会刘强也走了出来,他急匆匆往卫生间跑。

  我拦住他:「你小子去哪?」「哥,我要上厕所!」「不让去,老子知道你小子想干嘛,想把我家浴室弄脏啊,恶心!」我心说你想进去打飞机,当老子不知道啊!

  「我说你这人……好,算你狠!」我把刘强送出门,这小子边下楼边跟我墨迹:

  「丁哥,你太不够意思,把我阿姨天天藏家里自己享用,你吃肉,也得让我喝口汤啊!」「你胡说什么,你上次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什么玩意啊,不是我说你,你那那么多漂亮女护士、女患者的,你整天缠着一四十多岁老女人干什么,有毛病啊?」「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们那漂亮点的女护士全有人包养着,都他妈是有来头的,哪个我敢碰啊?那些来做保健的富婆有几个能看过眼的?脱了衣服简直他妈不能看!也不知道你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泡到我阿姨这样的极品熟妇,我跟你说,我是真喜欢阿姨,为她都失眠好几个晚上了。」

  「看你小子那点出息,怪不得连老婆都讨不上,整天就他妈知道勾引良家妇女,我告诉你,少打王姐的主意,我们是朋友!」「什么鸡巴朋友啊,别扯淡了,上次她来检查我都看见了,屄都让你操成那样了,还往人肛门里塞肛珠,你小子太不知道怜香惜玉,就算把我阿姨包养了,也不能玩性虐待啊!」「我操!敢情你认为那是我干的?算了,实话告诉你吧,王姐是为给儿子找工作,陪一个老总吃饭后让人迷奸的!」「那个老总啊,你别瞎编了!」「ZT公司的王总!」「王总?!」刘强听了神色大变,脸都白了。

  「怎么,你也认识王总?」「我说丁哥,你是我亲爹好不好,以后这事你得提前给我打个招呼啊,不然会出人命的!」「怎么一提王总你就怕成这样?对了,你什么时候再给你阿姨做一次卵巢保养啊,你小子手法虽然流氓点,不过技术真不错,看得也过瘾。」「还做?我早知道她是王总看上的女人打死也不敢啊,求你了,哥,今天这事千万别跟人说,要不然我死定了!」说完,刘强就跟受惊的兔子似的,一溜烟不见了!

  我心说这家伙看来还真是有病!

  我回到家,急匆匆想上厕所,浴室里亮着灯,王姐正在里面洗浴。

  我说:「王姐,我想解手。」王姐说你等一下,我把浴帘拉上。

  我等了一会,然后拧开门走了进去,我听见浴帘后面哗啦啦的响。

  我站在马桶前,半天也撒不出尿来,鸡巴一直硬着!

  王姐说你尿完没有,我说鸡巴太硬,尿不出来。

  王姐说那你干脆帮我搓搓背吧。

  我拉开浴帘,看见眼前站着一具成熟女人丰满的酮体,两个丰满的大奶子摇晃着,雪白的大屁股上流淌着水珠,看得我直眼晕。

  我说:「王姐,要不咱们再搞一次学术研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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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我和王姐的学术研究活动从浴室一直延续到床上,正当我开辟第二战场,准备对王姐的菊穴进行一番科学考察的时候,王姐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说:「别接,这个时侯打搅咱们,真不懂事!」王姐说:「看看是谁再说,万一是我儿子呢。」「我的鸡巴刚插进你的菊蕾里面,还没捂热乎呢,我可不想拔出来。」「真拿你没办法,那你把我抱过去吧。」「咱俩都干了将近一个小时了,我可没力气抱你了,要不这样吧,我搂着你的腰,你从床上爬过去得了。」王姐扭过亮晶晶的额头,白了我一眼:「那不成了你拿我当马骑了吗?」「要不你就别接电话了,反正我不拔鸡巴。」王姐发出一声幽叹:「唉,怎么老跟个孩子似的,」她弓腰屈膝,撅着屁股往前爬行,一边爬一边叨咕:

  「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搂着她的腰,肚子紧紧贴在她丰满的翘臀上,她向前爬动的时候,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不由自主扭动着,肥厚的屁股沟有节奏的挤压摩擦着着我的大鸡巴。

  我从后面看着她光滑的后背上沁出的汗珠,心想这大概是我有生以来看到的最香艳的场景了:

  一个熟透了的美艳熟妇光着身子在床上爬行,身上还骑着一个年轻的我,要命的是我的鸡巴还死死插在她的屁眼里面。

  我忽然领悟到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让女人摆成狗伏式操逼了,那是一种居高临上的掌控感!这种感觉令我格外兴奋,插在直肠里的鸡巴更加硬了!

  王姐似乎感受到我的变化,一边爬一边发出微弱的呻吟,那勾魂的声音差点让我当场泄了。

  王姐好不容易才爬到床头柜前,伸手拿起手机,她看了一眼,似乎很惊讶:

  「咦?是从长春打来的,是我们公司的电话。」她接听了手机,我听见她用柔和妩媚的声音问道。

  「喂?是崔总啊……对对,我现在还在北京呢,事情还没办完,有点小麻烦…喔!」我用力抽送鸡巴,把鸡巴送入她的直肠深处!

  她发出一声闷哼。

  电话那边似乎在询问出了什么事情。

  「没……没什么,我刚倒了一杯开水,有点烫!」说完,她嗔怪的白了我一眼,我露出一脸坏笑。

  「哦哦,……怎么那笔款子还没到吗?嗯……哦,好好,我去他们公司问一下,哦哦,都半年多了,也该结账了,啊啊……」我继续用力抽插起来,王姐扭过头来,向我露出哀求的表情。

  电话那边似乎又询问着什么,王姐凑过去仔细听着,「我身体没什么事,嗯嗯,可能最近有点感冒吧,嗓子有点不舒服,…噢噢」我把一只手伸到她下面,摸索着她松垂下来的大乳房和奶头,然后曲起食指,扣在大拇指上,对着她犹如黑莓一样的大奶头弹去!

  「谢谢崔总关心……好好……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啊!」王姐失声尖叫出来!

  她的身子猛地一哆嗦,我感觉她肛门的括约肌狠狠地夹了我的鸡巴一下!真他妈爽透了。

  「没……没事,又被烫了一下,水温还是有点高,啊?对对,我在吃药呢。」王姐反过手来,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我凑到她的耳边耳语:「疼…死…我…了!」她嗔恼的对我动了动嘴唇。我读出她的唇语,那两个字是:

  活该!

  然后她又扭头去聆听她老板的指示了,嘴里嗯嗯着,应对着老板。

  我又把手伸到下面,屈指弹去,王姐这次有准备,没叫出声来,只是痛苦的吸了口凉气,我感觉小鸡鸡又被狠夹了一下!

  我索性不再抽插她的屁眼了,饶有兴致的玩着弹奶头的游戏,我每弹一下她的奶头,她全身就会哆嗦一下,肛门的括约肌就会猛然紧缩一下,夹得我的小鸡鸡好爽!而且我发现,弹了几下之后,她的奶头似乎越来越硬,硬登登、圆溜溜的,简直象个大葡萄粒挂在乳房下面。

  我心说原来还可以这样玩啊,传说中说黄老邪的看家功夫「弹指神通」就是这么练成的吧?那「降龙十八掌」会不会就是「降女十八摸啊」?欧阳锋的「蛤蟆功」是啥东东?老和尚的「一阳指」听起来好像更邪恶啊。

  我操!改天我一定重新拜读金老的射雕!这里面猫腻不少啊。

  王姐已经让我弹得全身酥软了,整个人伏在床上。

  「嗯……谢谢崔总的关怀,好好,我会注意的……嗯,太感谢了,嗯嗯,一有消息我会及时通知公司的。哦……再见崔总!」她关上手机,我伸出两手,同时向着她的两只乳房下面的大草莓弹去!

  左手「拈花指」,右手「兰花拂穴手」,貌似这招应该是老顽童的「左右互搏」吧!?

  王姐大叫一声「妈呀!」身体猛的一哆嗦!我的鸡鸡几乎被夹断了!

  我疯狂的搂着她的腰,狂操着她的菊蕾,她趴在床上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啊啊啊……操死我啦!……不行了……要来了!啊……」她的两个屁股蛋,像是痉挛一样,不停地抽搐着,括约肌猛烈地夹着我的鸡巴,我紧紧搂着王姐的腰大叫:

  「爽……爽……爽死我拉!」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我们互相搂在一起,瘫倒在床上,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王姐缓过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一记粉拳打在我的胸口上!

  「我接个电话你还操人家屁股,差点让老娘露馅!」「谁打来的电话?好像挺关心你的。」「我们公司的崔总!你上次去长春见过的,人家给我说工作上的事呢,你捣什么乱啊?」「你人在北京还给你布置工作啊?」「我都出来一个多星期了,凭什么老在北京待着阿,正好北京有家企业购买了我们公司一批成套机电设备,多半年了还没付款,反正我是负责公司外联的,人又在北京,崔总干脆就把催款的事交给我了,等事情有了眉目之后再回长春。」「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原来王姐也是生意场上的人啊,之前我都快把你当家庭妇女了。」

  王姐白了我一眼,嗔怨道:「什么家庭妇女啊,说得那么好听,你是把我当成你的泄欲工具才是真的吧?」我当时就急了,「王姐,天地良心啊,我对你的心难道你真的不懂啊?那是日月可鉴啊,我但凡对你有那种心思,你让我不得好死成不?……不是,你是嫌我不尊重你?从今往后我不碰您老总行了吧,我拿您当成我妈养着总成了吧?……要不当祖宗供着?……」王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你急的那样,跟你开玩笑呢,你对我好姐心里都明白。谁要当你妈啊,嘻嘻,我要是你妈咱俩这样不成乱伦了吗。」「咱不带这样开玩笑的啊,太伤人了。」「好好,算姐不对,这样吧,我也懒得做晚饭了,一会姐请你到外边吃饭吧,算是姐给你赔罪好不好?整天在你这白吃白住的,我也该请你吃顿饭了。」

  「说什么呢,连刘强现在都认为我把你给包养了,我请你吃饭那是应该的,噢,合着我操了你半天,最后你反倒请我吃饭,那我不成了吃软饭的了吗?」「你想请我吃饭就说直说呗,怎么好好的话一到你嘴里就变味呢。」「是不是我的话听着特幽默?」王姐摇摇头,「那是啥感觉?」王姐头一低,贝齿咬着嘴唇,作羞赧状。

  我把耳朵凑近她,「说啊」王姐把嘴唇贴近我的耳朵,我感觉一股热气在我耳旁拂过,痒痒的。

  一种带有磁性的、妩媚的成熟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一字一顿的:

  「特……淫……荡」

  **********************************************************************。

  晚上,我和王姐躺在床上,两人闲聊。

  王姐说:「我看你最近好像挺自由的,不用整天去上班啊?」我说:「公司最近要竞标一个大项目,让我专门负责去搞公关活动。」王姐说:「公关对象八成是个女的吧?而且岁数也不小了吧。」我心说我操,都说人老成精,这老女人都快成神仙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啊?」王姐说:「还用问嘛,对方要是个老男人,那就应该找个年轻漂亮的女性去公关啊。」然后王姐长叹了一声。

  「你说王总对我还有印象吗?我这两天照镜子,觉得自己又老了。」「王姐,你还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吧?刘强为你都失眠好几天了。」「别瞎说!」王姐脸腾地红了。

  「王姐,我说真的,您现在正是女人最成熟的时期,历经人生百味,就像个熟透了的大桃子,我看了都想咬一口!」王姐听了我的话,沉吟了半晌。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有恋母情结啊?」「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啊?」「我以前在网上聊天,加我好友的有不少都是年轻人,其中有一个还不满18岁,比我儿子都小好几岁呢,我说我都四十多了咱们有什么可聊的?他们竟然都说不在乎,还天天缠着我要求视频聊天,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样啊?」「我哪知道啊,还是老人家说的对:人有病,天知否?」「那你呢,我就纳闷了,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生你不去追,整天缠着我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干什么?还有那个刘强也是这样……」「你别拿刘强给我比啊,我和他不一样,那家伙肯定是恋母狂,我是欣赏你身上的那种成熟韵味,这么说吧,和你在一起,我感觉一点都不累,特放松,是发自内心深处的那种放松。」王姐妩媚的瞟了我一眼:

  「嘴可真甜,那你过来放松一下吧。」我忙凑过去粘在她身上,「姐,你打算让我怎么放松啊?」「那刚才把我奶头都让你弹肿了,帮我含含,消消肿吧,别用力吸啊,疼。」我如奉纶旨的把头靠在她温暖的丰胸上,吸吮着她肿大的奶头。

  我象婴儿一样蜷伏在她的怀中,渐渐的睡眼迷离起来,朦胧中我听见她喃喃自语:

  「王总,你还真有耐心啊……」第二天一大早,王姐就早早出门了,说是去跑公司催要账款的事情。

  我试着给郝主任打了个电话,人家还是不接。我又用公司的名义给土地储备中心办公室打了电话,谎称我们公司负责人上午要去和他们领导商谈业务,中心办公室的人回答说领导们上午都在开会,让我下午再联系。

  我放下电话,心里一阵阵发愁,眼看公开投标的日子一天天临近了,可揭秘36号地皮的评估报告书的事情至今毫无进展,公司的徐总还翘首以待呢,再这样下去的话,整个计划不就全泡汤了吗,更别提什么升职了!

  另一方面,王姐儿子找工作的事情也令人心烦,王总都回来好几天了,怎么会杳无音信啊,我曾经试图和王总直接联系一下,可王总自打回来以后,手机就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

  我给ZT公司的同学打了电话,居然也关机!

  算了!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我驱车前往zt公司总部,路上壅塞的交通状况令我更加心情烦躁。

  好容易到了ZT公司总部大厦附近,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

  ZT公司总部大厦楼前,人头攒动,就像一群鸭子一样,大厦前面的广场上足有四五百号男男女女,不少人三五成群的在议论着什么,还有好多人手里拿着报纸和材料,在认真阅读。

  我停好车,走过去一看,发现他们手里拿的好像是招聘简章之类的东西,大家都在讨论着什么,很多青年男女脸上洋溢着兴奋地表情。

  更多的人在大厦里面进进出出的,我随着人流进了大厦,大厅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了,在东边一侧,临时摆起了几张长桌,有几名工作人员在分发表格,接受咨询,有很多人在排队领取表格,还有一些人在大厅的茶几上直接填写起来。

  我忽然看见我的同学坐在一张长桌后边,桌上摆放着「咨询处」的桌签,他身边围着好几个青年男女。

  我走了过去,听见他正在口水四溅的白活:

  「我们ZT公司在行业中地位是毋庸质疑的,绝对的龙头老大,超重量级航空母舰!此次面向社会公开招聘优秀青年人才,目的是广纳海内外英才,拓展宏图伟业,为公司未来发展进行人才战略储备,打造世界级跨国企业!

  周围的几个青年男女已经被忽悠的目驰神迷,旁边的听众似乎越来越多,有个年轻的女孩似乎问了句什么,他听完之后大声说道:

  「是的,此次招聘人数只有50名,你们看看这里和外面的踊跃报名和咨询的人群就可以知道,此次竞争将会空前激烈,但是请大家放心,我们公司以央企的信誉保证,招聘过程绝对保证公平、公正和公开,我们将杜绝一切暗箱操作,如果发现在招录过程中有违规舞弊行为,欢迎大家积极举报,我们公司将对相关责任人严惩不贷,直至追究法律责任!

  讲到这里他清清嗓子:「我对公司此次招聘活动就简单介绍到这里,这里有咨询电话,有不明白的可以继续咨询我们,那边是报名处,可以领取招聘简章和表格,欢迎大家前去报名,并交纳相应的报名费和表格费。谢谢!

  人群渐渐散去,我走了过去,说道:

  「行啊,口才不错嘛,想不到你这个技术主管,还负责招聘咨询工作啊。」「唉,这不是公司人手不够,临时把我抓差来抵挡一下吗。」他跟身边的人交代了一下,然后把我领到一个角落里。

  「你怎么跑来了?」「我来问问我那亲戚找工作的事情,怎么还没信啊?」「现在风声这么紧,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我看还是缓两天吧。」「这么说你还没跟王总说啊,你这家伙就这样办事啊,那鱼翅白吃了?」「小声点!你惟恐别人不知道啊?」他惊慌的往四下张望,然后把我拉到更僻静的角落里。

  你以为现在见王总一面那么容易啊,告诉你吧,我们董事长从日本一回来就病倒了,听说是在箱根泡温泉的时候累倒了,差点死在东瀛!现在是王总全权代理公司日常工作,相当于代理董事长,他现在别提有多忙了,有多少人挤破门槛想找他呢,一般人根本就见不到他的面!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干等下去?

  「你以为我不着急啊?我参加内部考核的事情到现在也没着落呢,我比你更急!你说我怎么就没有个漂亮的姨妈啊?」我看看他:「听说你妈当年长的挺标致的!」「唉,现在老了,皮肉都松了,现整容恐怕都来不及了。」我一脸坏笑:「没准王总口味重呢,人家就喜欢这一口呢!」他一拍后脑勺:「操!我怎么就没想到啊,要不怎么说兼听则明啊,干脆我回头给我妈和王总安排一次午夜的邂逅吧!」我向他一伸大拇哥:「人至贱,则无敌!」这时人群忽然骚动起来,很多人向前拥挤着,我听见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

  「王总,是王总!」

  ☆☆☆☆☆☆☆☆☆☆☆☆☆☆☆☆☆☆☆☆☆☆☆☆☆☆☆☆☆☆☆☆☆☆☆。

  无心插柳的《我操过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回应网友laman的评论不知不觉已经写了十八章了,也是到了该做一个小结的时候了。在这里我首先应该感谢网友laman以及其他始终关注这篇文章的朋友们,没有你们的支持我是坚持不到现在的。《我操过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这篇色文的诞生极其偶然,最初是因为我在网上无意看到一篇熟女的色文,感觉和自己的某些生活经历有些相似,便起笔写了这篇文章,文章最初是发表在《我的私密趣事》版块,因此文章名字也十分直白。但由于文章过长,不久就被版主删除了。但是一位网友的回复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认为这其实就是一篇完整的小说了。于是我试着将此文发表在原创区,反响居然颇为热烈,因此引发我续写的冲动!我过去一直进行情色小说翻译,最初是2003年在无极论坛上以「星月」这个名字翻译了《里德夫人》以及后来的广为人知的《弗莱彻太太》(1——15),我很少进行色文原创,到目前为止,《长春老女人》是我的第一部原创色情长篇。

  这篇文章我最初书写的时候,由于有了多年色文翻译的积淀,感觉如风行水上,写得很快,一直写到第九章的时候都十分顺畅,特别是其中BY校园的情节感觉是颇为得意的一笔。但是文章写到第十章,突然没了感觉,细心的朋友已经发现了,第十章是我写的最混乱的一章,先是乱七八糟的梦,然后又是熟女女同,接下来是想操又不操,总而言之,连我都晕了,感觉经历前面BY校园的高潮,忽然失去了方向感。但是此章节居然反响不错,也可能是笔者茫无头绪的状态和故事中的主人公的心情无意中暗合了吧。

  应该说,18的朋友,对我是非常宽容和厚爱的,写到十八章了,回帖绝大多数都是溢美之词,这真让我受宠若惊了,其实我的文笔功力很有限,由于前期缺乏对故事整体架构的布局,造成这篇小说的硬伤也不少,当整部小说完结之后,我考虑重新进行一次修订。小说的转折,或者说是重拾方向感,在第十一章更衣室里,一次更衣室做爱,引出了土地中心女主任,由此,文章进入中部,主线转为地产风云大战,并将王姐和我的故事柔和其中。

  小说写到这里,连我都感到很难驾驭了,商战、性战、情战,混杂在一起,主线、副线交织纵横交错,人物性格的发展、变化既要在情理之中,又要出人意料,在我前几章已经埋下了很多炸点,接下来我会一一引爆的!但是最终男女主人公的结局是否能令读者满意,我真的不知道。或许有一天我会挨板砖,被人骂的狗血喷头,但是毕竟这是一次难得的经历:这么多人出谋划策,献计献言,共同关注男女主人公的命运,感觉就像是大家一起共同创作一部作品,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最后再次感谢朋友们的支持,还是那句话,你们的鼓励,是我不断创作的原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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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上)。


  丁阳说:

  一个女人被男人操过之后痛哭流涕,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你把她操痛了,要么是你把她操痛快了。

  ——摘自《丁阳语录》

  ************************。

  富丽堂皇的zt公司大厅高峨的天穹上,悬挂着价值千万的璀璨水晶吊灯,吊灯骤然打开,将通明宽敞的大厅,照耀得金碧辉煌。

  华灯璀璨的大厅里骚动起来,人群争相往楼梯口涌去,凌空盘旋而下的楼梯上,铺着猩红的地毯。人头攒动中,我惊讶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厅里忽然冒出来许多新闻记者和摄影记者,他们个个手里都是长枪短炮的,抢占着有利地形。人们推挤着,踩踏着,场面一时有些混乱,一群保安及时冲了过去,开始维持着秩序,有几个保安匆匆忙忙拉起一条黄色的警戒线,将人群分隔开。

  这时,摄影师强烈的聚光灯打开了,大厅内各种闪光灯忽然频繁爆闪起来!

  聚光灯下,一行衣冠楚楚的男女,出现在磷光闪闪的大理石楼梯通道上。zt公司的王总在随行人员的陪同下,如众星捧月一般,踏着猩红的地毯,迈步走下楼梯。

  一个常在电视上露面的资深美女主持手持长话筒,微笑着迎上前去,身后的摄像师紧紧随行。

  女记者问到:「王总你好,我是新闻频道的记者罗薇,我知道您要去出席新闻发布会,请问能耽误一下您宝贵的时间吗?zt公司此次面向社会公开招聘人才,引起社会公众的广泛关注,请问贵公司是出于怎样的考量?您能提前给我们透露一下吗?」身着一身藏青色西装的王总显得神采奕奕,气度非凡,听了女记者的话,沉吟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健步走到大厅正堂摆放的高高耸立的巨幅浮雕屏风下,他停下脚步,负手凝立,凝如山岳,抬头仰望屏风上的龙飞凤舞的书法!

  周围的人群立刻围拢了过去,我也随着人流挤了进去。

  巨幅的浮雕屏风上,雕刻着一位身着布衣长袍的清癯老者,手持一本卷册,正在灯下苦读,屏风的另一侧是虎门销烟的壮观场面,在屏风的右上部分,笔力遒劲的书写着一副对联:「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王总环视左右,目光如炬,身上那种上位者的霸气扑面而来,气势逼人。周围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

  我心说:我操!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吧。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王总手指屏风上的对联,缓缓念道,他的嗓门并不高,但吐字清晰,声音铿锵有力,极富穿透性,周围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这是近代民族英雄林则徐查禁鸦片时期书写的对联,我们也把这句话作为公司的理念和训诫。林则徐被称为中国近代史上睁开眼睛看世界的第一人,他的这个对联,寓意深远。」他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们zt公司要想谋求更大发展,打造世界级跨国企业,就必须海纳百川,广纳人才,就必须有非凡的胆略和胸怀,包容海内外英才为我所用,就必须制订完善的人才发展战略,共同缔造一个新的奇迹!现在这样的机遇就摆在你们眼前!」周围的人激动起来,不少年轻人,热血贲张,面露兴奋。

  我心说:王总的忽悠功夫真不是盖的!

  那个美女记者不失时机的插话:「王总的话语真是让人感觉热血沸腾啊,请问王总,对应聘的这些青年人有什么话要说吗?」王总听了她的话,目光缓缓扫过周围聚拢的人群,当他的目光从我身上扫过的时候,似乎亮了一下!我猜他肯定看见了我。

  王总沉吟了片刻,说道:「本来这句话我准备稍后在昆仑饭店的新闻发布会上说的,既然大家这么热情,我就提前奉献给大家了!我认为这几句古诗最能代表我们ZT公司渴望人才的心情。」他负手凝立在屏风下,目光高远而深邃: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王总说完,飘然离去。

  人群渐渐散尽,我拍拍站在身边如同木雕一般的同学,「喂,想什么呢,发什么呆啊?你们老总已经走了。」我那同学喃喃自语:

  「看我们王总那气魄,那口才,那派头,唉……生子当如孙仲谋啊!」「你别瞎扯淡了!你们老总刚才引用的是曹操的《短歌行》好不好,人家是自比魏武帝求贤若渴,还你妈孙仲谋呢,挨的上吗?」「怎么挨不上啊,在戏台上不全都扮成大白脸吗?」我说:「这可是你说的,我先记下来。」我同学说:我操!

  看今天的阵势,上午这趟算是白跑了,想不到王总居然这么忙,只好改天再来拜会了。我还是先处理眼下最挠头的郝主任这件事吧!

  我离开ZT公司大厦,驱车来到一个商业街区,泊好车之后,我随意闲逛着,无意中看到一家化妆品专卖店,我想起了土地储备中心的两位女门神,于是走进去卖了两支美宝莲唇膏。

  然后我又走进一家药店,购买了「马应龙」痔疮栓和痔疮膏。

  买完东西,看看已经到中午了,我就在外边的快餐店里简单吃了饭,然后驱车赶往储备中心大楼。

  走进二楼接待大厅,这里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等候在此,我看看窗口里面还是那两个女门神,心中连呼倒霉!

  我在登记簿上进行了登记,然后无奈的坐在长椅上等待着,那两个女的似乎认出我来了,偶尔窃窃私语,然后又嬉笑打闹起来。

  我大概等了又一个多小时,忽然看见那个年长点的女的从窗口后面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化妆包,似乎想去洗手间补妆。

  我一看机会难得,悄悄跟了过去,我跟着她沿着走廊拐进公共洗手间,看看四下无人,忙轻声和她打了声招呼:「大姐,帮个忙好吗?」她似乎吓了一跳:「吓死我啦,你鬼鬼祟祟的跟着我干吗?」我不再说话,伸手从怀里掏出两支美宝莲唇膏,递了过去,放在盥洗台上。

  她的反应令我大吃一惊,只见她闪电般的打开化妆包,然后电光石火般将盥洗台上的两支唇膏抹了进去,整个过程绝对不会超过1秒钟!动作之娴熟,绝对可以媲美刘谦的魔术!

  「算你懂事,郝主任在和别的领导谈话,等会我再叫你进去。」说完,她若无其事的走了。

  我悄悄溜回大厅里,继续等待着,等了一会,大厅里办事的人渐渐稀少起来,过了一会,那个年轻点的女工作人员,似乎有事先走了。

  我看时机来了,就凑了过去,那个年长的女的压低声音说:「别说是我让你进去的,就说是自己溜进去的。」我点头示意明白,然后溜进了大门。

  我走在空旷的走廊上,默默查找着郝主任的办公室,之前我已经摸清了她的房间号,她的办公室在走廊拐过去的另一条通道上,我来到她的办公室门口,心里忽然惴惴不安起来。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子豁出去了。

  我敲响了郝主任的门!

  里面传出略带沙哑的嗓音:「进来吧!」我推开门走了进去,顺手把门反锁了。

  郝主任的办公室宽敞明亮,非常干净。地板上摆放的几盆鲜艳的花草,透露出这是一间女领导的办公室。

  郝主任坐在一张宽大的老板桌后,正在埋头办公,头也不抬,低头问道:

  「刚才那份文件不是给你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没说话,端详着她戴着眼镜伏案办公的样子,心说这女人的气质还真不错!

  既显得很知性,又有领导架势,我真的和这么一位平日里需仰望的女性上过床啊?

  她见我不说话,抬起头来,我俩目光相遇,她立刻脸现惊容!

  「你……你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她作势去拿电话,我慌了,扑过去,劈手把电话线拔了!

  「你……你……你……」她满脸通红,愤怒的指着我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郝主任,你坐下来好好听我解释行不?我今天是专程来道歉的……」「有你这样道歉的吗?哼!你竟敢私闯政府机关重地,威胁领导人身安全,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这是犯罪!」我听了之后,脑子立刻嗡的一声,感觉全身血液都冲上脑子里面了!心说老子一大好「四有青年」,怎么到你嘴里成罪犯啦?联想这两天受到的屈辱,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郝主任,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怎么就成罪犯了?我这两天往您这跑几趟啦?您不会不知道吧?我这态度还不够诚恳啊?这不是把我逼得走投无路了,我才出此下策嘛。

  对!您是大领导,我在您眼里就跟蝼蚁一样,可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不是?何况我一七尺高的爷们……」我越说越激动,逐渐凑到她身前,她眼睛里流露出惊慌的神色:

  「你别凑过来啊……别过来……我喊人啦……」「你是想喊非礼吗?好啊,把人都叫过来才好呢,咱们好好说道说道,看看我是怎么非礼你的!」「你!……」扑腾!

  郝主任气得想起身离座,不料被桌子腿绊一下,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眼镜也摔飞了。

  她撅着屁股,手忙脚乱的在地板上摸着眼镜,我忽然感觉她的动作很好笑,领导的威严荡然无存!我连忙走过去,伸手相搀,「哎?郝主任,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趁机把她搂在怀里。她居然做小女人状,两手一个劲儿的推拒着我:

  「别碰我……别碰我……讨厌!」不知怎的,当我听到她嘴里说出「讨厌」这两个字的时候,居然性奋了,大鸡巴一下子硬了起来!我寻找着「讨厌」这两个字的发源地,终于在一张因过度使用化妆品而漂白的脸上,发现了两片薄薄的红嘴唇,里面还有两排细长的白牙!

  老子豁出去了!

  我紧紧搂着她的身子,猛然把嘴唇盖在她的两片红唇上!

  她张口欲叫,我借机用力一吸,她的舌头整条被我吸进了口腔!

  她拼命摇动着脑袋,想挣脱出来,可是她的舌头被我牢牢吸住了,挣扎了半天不仅没挣脱出来,反而把她扯疼了,她的眼泪哗的流下来。

  她的鼻腔里发出唔唔的鼻音,她作势欲咬我,可是她的嘴巴整个被我包住了,舌头又被我含在嘴里,可怜白长了一口雪白的长牙,竟然无用武之地。

  我拼命吸吮着她的舌头,一股股口水灌了进来,幸好她的口腔并不像有些中年妇女那样满嘴异味,只是有些苦杏仁的味道,我也顾不了许多了,大块朵颐的吞咽着她的口水。

  她挣扎了一会,渐渐身子瘫软下来,鼻腔里发出微弱的呻吟,神智似乎也不太清醒了,眼镜片后面的两只眼睛迷离起来,就像是严重缺氧似地。

  我腾出一只手来,飞快的解开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然后把她白色的蕾丝内裤推向一边,掏出硬鸡巴,直接插入她的肉穴里面。

  她闷哼了一声,然后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当我把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才发现,她的骚穴居然已经湿漉漉的了,看来还真是闷骚型的啊。

  我抱着她插了一会儿,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两只眼睛也开始向上翻,我见状急忙她的舌头松开了,不然的话我真担心今晚殡仪馆里会多出一具女尸来。

  我抱起她的身子,把她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她仰面躺倒下来,剧烈喘息着,我把她脚面上的裤子扯脱了,双手搂抱着她的两腿大腿,把它们左右扯开,对着她的骚穴里拼命的抽插起来。

  在办公室里操一个高傲的女领导,感觉真的很刺激,我的大鸡巴变得象钢棒一样的硬。皮肉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在安静的办公室了显得格外刺耳。

  她的办公桌很大很宽,她躺在上面绰绰有余,屁股底下还压着许多文件和材料,变得狼藉不堪。

  我现在才领悟为什么领导都喜欢大办公桌,原来还有这种用途啊,操逼打炮还真是方便。

  我在办公桌上操了她大约十来分钟,她逐渐缓了过来,挣扎着要坐起身子来,我说:「你别起来呀,躺着干多舒服啊。」她脸羞红着,小声说:「别在这里弄,让外边人听见了可不得了。」「那去哪啊?」她坐起身,羞涩的伏在我的肩上,手指着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去那里边弄吧,隔音。」我把她抱起来,鸡巴仍然插在她的骚穴里面,她的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伏在我的肩膀上,我作势往小门那里走,她掐了我一把。

  「干吗?」「把办公室的灯关了吧,别人就会认为我下班走了。」「呵呵,领导考虑问题就是周到。」我抱着她走过去把办公室的灯关了,然后推开隔壁的小门,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小段走廊,再往里面是一间清洁明亮的卫生间,「郝主任,你让我在卫生间里操你啊?」她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笨啊,你没看见旁边还有一个小门吗?」我抱着她走进去,仔细一看,原来在走廊一侧还开了一个小门,我推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间很小的卧室,屋里摆放着一张单人床。

  我作惊讶状:「郝主任,你们单位搞基建的同志可真会拍领导马屁啊,这也想的太周到了吧,还专门为领导设置了炮房啊。」她又给了我一巴掌:「别瞎说,什么炮房啊?那是让我晚上值班用的休息室!」(笔者注:关于这一段办公室里带套房的描述,绝非本人杜撰,我曾经拜访过某位领导的办公室,比我描述的还邪乎,卫生间居然是暗门,隐藏在书架里面,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里面就像我书中描绘的一样,有卧室和浴室,真是别有一番天地。)我走进小套间里面,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她攥起两个小拳头,开始拼命捶打我的胸口和肩膀!

  我说:「郝主任,轻点啊,会出人命的啊!」她说:「打死你!打死你!臭流氓!刚才差点把我弄死!」「郝主任,这不能怪我呀,谁叫你长的那么性感,气质又那么高雅,我实在是控制不住了,这两天我想你都想疯了。」她满脸羞红,抡着两只小拳头继续狂扁我!

  「还说!还说!还说……叫你乱说!」我心说怎么还打呀,没完了?妈的,老子操死你!

  我伸手把她的白色内裤从腿上扒了下来,扔到一边,这下她的下半身就彻底全裸了!然后我趴在她身上,大鸡巴全根没入,一直捅到底!

  她妈呀一声,仰面栽倒,我继续用力操着,大腿拼命撞击着她的屁股,砰砰砰作响,她被我撞得两只乳房几乎要从上衣襟里跃出来。

  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你这是强奸啊!妈呀!……操死我了!怎么大白天在办公室就强奸人家啊!……有人管没人管啊!」「梅姐!你想死我了……想死我了……想死我了,你就从了小生吧!」我继续卖力操着,老实说,她的屄可真够松的,鸡巴在里面直逛荡,一点情趣都没有,如果不是我的鸡巴够长,每次都能顶到她的花心,我差点以为那是个无底洞。

  她一开始还低声呻吟着,忽然大叫起来,「啊啊啊呀,要来了……要来了!」她全身剧烈抽搐起来,到达了高潮。

  她爽歪了,躺在床上,胸脯剧烈起伏着,苍白的脸上泛着红晕。可我说什么也射不出来,因为松屄带给我的性刺激太少了,我又操了一会,感觉老是这一个姿势实在没什么情趣,于是我附在郝主任的耳边:

  「梅姐,要不咱换个姿势?」郝主任听了,杏眼圆翻:「干吗?你又想操我屁股啊,你上次操完之后,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天,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哪还敢啊,上次干完那事之后,甭提我有多后悔了,溜溜在家里反省了好几天呢,你说您郝主任那么漂亮一朵菊花,深藏不露的,多招人疼啊,居然让我给爆了,我这不是辣手催花嘛,简直不是人啊!」「你也知道你不是人啊,告诉你,我还没原谅你呢,回头你得给我写份检查交上来。」「一定一定,不过话说回来,梅姐,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谁叫你的屁股长得那么性感啊,摸着软软的,滑滑的,让人直流口水。」「讨厌啦,又说这样的话。」她的脸居然又红了。

  「拜托啦梅姐,以后别说讨厌那俩字好不?你一说我鸡巴就硬!」「讨厌!……」我说我操,怎么还说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的鸡巴立刻胀了起来,憋得我生疼,郝主任似乎看出了我脸上的痛苦状,叹了口气:

  「唉,算了,看你这么可怜,就让你从后面搞一次吧。」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抱着她亲了一口:

  「领导真是体恤民情啊,要不叫公仆呢,梅姐您放心,这次我一定不胡来,包您舒服又满意。」我兴奋的哼起周董的小调:「菊花残,满地伤,梅姐的屁眼美又香……」我正美呢,郝主任兜头浇了一瓢凉水!

  「臭美什么呢!告诉你!从后面搞可以,但你不许打我屁眼的注意,否则,哼!~ 」「搞了半天不是让我操屁股啊?唉……算了,我认了。」我让她用狗伏式趴在床上,肥大的屁股高高撅起来,四肢趴在床上。

  她一边摆姿势一边数落我:「知足吧,我都没给老公摆过这种姿势呢。」我跪在她身后,把她翘起的肥臀掰开一些,然后紧贴着她的屁股,把大鸡巴塞了进去,她立刻舒服的叫了一声「哇哦」由于是从后面插进去的,鸡巴是反着顶在阴道里面,感觉和在前边操逼还是颇有些不同,她腹腔内的子宫、附件以及大小肥肠连带着赘肉统统坠了下来,整个肚子显得滚瓜溜圆的,她松垮垮的阴道居然被压紧了一些。

  我欢快的抽插着,一边腾出手来抚摸着她的乳房和屁股。我边摸边夸:

  「姐,皮肤真白!」「讨厌!你拿人家当葛优啊!」「真的,我这两天躺在床上一闭眼,眼前全是您雪白的大屁股满天飞,您坑死人了!我都快得相思病了!」「你你……你这家伙」郝主任欢快的摇动着屁股,「就会胡说!」「象梅姐这样的完美女性,应该被金屋藏娇,深藏闺中的啊,哪舍得让一天到晚在外面抛头露面啊,现在社会上多少坏人啊?您想想,您在主席台上讲话,台下一片咽口水的声音,成何体统啊。」她已经笑得快撑不住了,浑身乱颤:「咯咯……不行了……妈呀受不了了!

  你在瞎说什么呀,啊啊……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你就是个坏人!妈呀……又飞啊!啊啊啊……小坏蛋,想操死我呀!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她浑身哆嗦成一团,就像打摆子一样,一股热流浇淋在我的龟头上,她的浪水顺着肉缝流淌下来。

  我加快节奏用力冲锋了几下,感觉还是没有射精的意思。

  我说:「梅姐,您叫我一声老公好吗?」「啊啊啊……你说什么呀……哎呀哎呀……不叫!……噢噢!」「求您了,我先叫你一声姑奶奶好不好?您就叫我一声老公吧。」「啊啊……不叫不叫就是不叫……啊妈呀……操死我了!」我又狠狠的抽送了几下,她全身开始抽搐起来,几乎快撑不住了。

  「姑奶奶,求您了,您不叫老公,我射不出来呀,您想让我像这样操您一晚上啊?!」她猫声细语的叫了一声,我加快抽插的节奏。

  「姑奶奶,大点声啊,听不见啊!」「啊啊……真拿你没办法啊……要被你搞死了!……妈呀……轻点轻点!……噢噢……噢噢……要飞要飞!……」我又拼命的很操了她几下,次次到肉,回回见底!

  「叫不叫?叫不叫?」她终于撑不住了,拉长了音:「好…好…老…公~~~~~~~~~~饶了我吧……」那勾魂音调钻进了我的耳朵,我全身就跟过了电似的,爽透了!精关一松,一泄千里!

  我拥抱着她,一块瘫软在床上,气喘吁吁缓了好半天,她浑身一直在不停的抽搐着,鼻涕眼泪直流。

  我说道:「梅姐,怎么这么激动啊?」她照直了给我一记粉拳:「你害死我!害死我了!」「我怎么又得罪您了。」「你个混小子知道我这两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你爽完了拍屁股走人了,害得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天!领导和同事都来看我,我哪有脸说啊,噢,我说让个小伙子把屁眼给爆了,丢死人了!我连医院都不敢去!臊得慌!都是你害的!……」说到这里,说到这郝主任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哇一声,号啕大哭起来。

  「梅姐梅姐,您别哭啊,哭坏了身子怎么办啊,都怪我不好,我这不来给您赔罪来了吗?」「哪有你这么给人赔罪的啊?进门就强奸人家!」「我一见梅姐您吧,魂都飞了,实在控制不住啊!要不下次您强奸我一次,一次不够您多奸我几次,这总行了吧。」「你你你……」她作势欲打。

  我连忙把她搂在怀里,摸奶、揉屁股、亲脸蛋,一通忙活,好容易才把她哄住了。

  看她情绪渐渐平稳了,我说:「梅姐,让我看看你屁股那吧,严重不严重啊?」「别看了,多不好意思啊。」「咱俩都这关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俩什么关系啊?」我脱口而出:「奸夫……」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女领导不比王姐,可不能瞎开玩笑啊,我要说奸夫淫妇的话,她非跟我翻脸不可!

  我忙改口:「咱俩是鱼水情啊!我是鱼,您是水啊,离了您我活不了啊!」「我当你要说奸夫淫妇呢,你敢那么说的话,我撕了你的嘴!」「我哪敢啊,梅姐,您也别不好意思,转过让我看看,这两天您都用过什么药啊?您可不能讳病忌医啊。」「什么讳病忌医啊,你又不是大夫,我这两天就吃了点消炎药,用消毒液洗了洗那,然后抹了点甘油,每天塞一支荣昌肛泰痔疮栓。」「您怎么用荣昌肛泰啊,顶事吗?」「我是看广告买的,感觉效果一般。」「别信广告信疗效啊,」说着我从兜里掏出「马应龙」痔疮栓和药膏。

  「你试试这个,马应龙的,别看不怎么做广告,效果特好。我可是专门给您买的,够诚意吧?」「算你有良心,我回头试试吧。」「别回头了,我现在就给您抹上吧。」说着,我把她肉顿顿的屁股搂过来,掰开一看,我操!屁眼果然还红肿着!

  肛门高高的隆起!看起似乎是内痔,屁眼外表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赘物。幸好如此啊,不然就太恶心了。

  郝主任摇晃着屁股,「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说来就来呀。别看呀!羞死我了。」「别动别动,我这给您上药呢。」我拆开痔疮膏,戴上薄膜指套,在指尖上挤出少许,然后均匀的涂抹在她红红的屁眼上,她果然不动了,任凭我涂抹着,我又取出包装盒里白色的塑料插管,套在痔疮膏的出口上,然后轻轻把套管插进她的屁眼里,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用力一挤牙膏似的膏体,问道:「梅姐,感觉怎么样啊?」她说:「凉冰冰的。」我说:「舒服吗?」「嗯」「等等,先别动,还没完呢。」她老实巴交的撅着屁股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摘下薄膜指套,打开痔疮栓的包装盒,撕开锡箔包装袋,取出一支褐色的痔疮栓,我把它拿在手上,把尖头部分轻轻塞进她的屁眼里,然后缓缓往里推送,由于之前用痔疮膏进行了润滑,推进的过程很顺利。

  我故意不带薄膜指套,怕刺激她娇嫩的肛腔。

  为了伺候郝主任,我他妈也顾不上什么讲卫生了。

  我把食指尖缓缓插进她的屁眼里,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推送进去,她居然开始呻吟了。

  我试探着用指腹触摸着她的肛道,似乎摸到了一个隆起的小肉球,她哎哟了一声,我问疼吗,她点点头,「你怎么把手指头插进我屁眼里拉,快拔出来,脏!」「我给你把里面的药膏摸匀点,顺便替你按摩一下,能活血化瘀。」我轻轻运动手指,她浑身乱颤起来:

  「别弄了,别弄了,痒死了!我快受不了了。」「梅姐,我有诚意吧,您原谅我了吗?」「这个嘛……」我手指稍稍加了点劲儿!

  「妈呀,骨头都要酥了!原谅原谅,我原谅你啦还不行吗?」我抽出手指,取出一张纸巾擦着手指,「领导说话可要算数啊,不然可就丧失群众威信了。」郝主任顾不上和我说话,光着屁股往外就跑!

  我吓了一跳,心说这年头女领导怎么也玩裸奔啊?

  我顺手拿起扔在床头缩成一团的白内裤,跟了出去。

  我出了小套间一看,郝主任正蹲在里面卫生间里的马桶上稀里哗啦的放水呢!

  我走过去抱着膀子看着她。

  她看见我进来,立刻急了:「快出去啊,你进来做什么,没见过女人小便啊。」我讪笑:「女人小便我见过,就是没见过女领导小便!」「快出去,不出去是吧?告诉你!你上次操我屁股的事我原谅你啦,可今天你强奸我的事还没完呢!咦?你拿我内裤做什么?还我!」我拿着白内裤,在手上打着转儿。

  「送我做个纪念吧。」她脸通红:「变态啊!快还我!怎么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学好啊!」「您想要不是?那我先到楼下旁边胡同的汽车里等您了,您不是打算说说我强奸您的事吗,咱找个地方,您可得好好批评教育我!我到楼下恭候您了!」说完,我转身就走,郝主任蹲在马桶上压低嗓门叫我:

  「你别走啊,我没内裤换啊,你让我光着屁股出门啊!回来啊,我不追究你强奸的事了,行不?你听见没?哎?怎么真走啊……天啊!

  ************************。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本来是上中下三集合集组成的一部完整的章节,但是由于近日连续几天发烧、感冒,挂吊瓶,实在是无力完成了,现在才感觉码字原来是这样辛苦的一项工作啊,我什么时候接了这么个活啊?呵呵,开玩笑的。

  王总这个之前匆匆露过一面,然后就消失的人物,是否值得如此浓墨渲染?我认为是值得的,这个人物自从第三章出现,然后神龙见首不见尾,但犹如幽灵般无处不在的人物,是值得花费笔墨的。王总作为一个央企老总,如果只是简单描写为一个色情狂,未免太肤浅了,此人必须有深度,有故事,必须饱满起来,具有张力,否则,这本书就太平淡了。几天没更新,真的很抱歉!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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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中)。


  丁阳说:

  捉贼要拿赃,捉奸要在床!

  ——摘自《丁阳语录》

  ***************************。

  我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伸头往走廊一看,走廊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我穿过走廊,走出大门,大厅里有几个清洁工在打扫卫生,看门的大姐早就下班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下了楼,边走还边吹着口哨,出了大门,我来到停车场,把车开到旁边的小胡同里,发动着汽车,静静的等着。

  我趁着等她的功夫,给王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不回去吃饭了,有应酬。

  打完电话又等了好半天,还不见主任芳驾,我心说我操!郝主任不会从后门溜了吧?是不是用了传说中的尿遁大法啊?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一个衣着不俗,戴着墨镜和口罩的高挑女人向我走来。边走还左右张望着,显得鬼鬼祟祟的。

  我心说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潜伏Ⅱ?

  那女人走到我的车旁,看看四下无人,拉开后车门闪身钻了进来。进车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还我内裤!」我说:「暗号不是这句!」她说:「什么暗号啊?」我说:「你不说暗号,我怎么跟你接头啊?」她说:「接个屁头啊!你看看我是谁!」她气得一把摘了墨镜和口罩。

  我把脑袋凑到车内后视镜上:「看着眼熟,噢,想起来了,咱们好像在厕所见过。」她伸出一根玉指笃着我的后脑勺,笃一下,说一句:

  「你偷人还不够……还要偷人内裤……想死啊!」「我要是能把你的心偷过来该多好啊。」「做梦去吧!」我呵呵一笑,松离合踩油门驶出小胡同,她说:「停车呀,你要把我带到哪去啊?」「找个地方,好好让大姐批评帮助我一下,我也觉得这样下去太危险了,您可得要挽救我啊,您看我还有救吗?」她没好气的说:「你呀,不可救药了!」我把车开到三里屯附近一家环境高雅、用餐私密的餐厅,名叫「九珍河鲜」,停好车之后,我打开后车门,请郝主任下来。

  郝主任走下车门,看看周围的环境,「原来是想请我吃饭啊,哼,绕这么大圈子!」「您看这里可心不?不行再换一家?」「你还挺会挑地方,谁不知道这里用餐环境私密啊,你先去定包厢吧。」说完又戴上了墨镜,坐进车里。

  我一路小跑进了餐厅,这家餐厅最大的特色就是充满艺术氛围,长廊两侧悬挂着长廊多幅知名艺术家的名贵艺术作品,而且营业面积很大,集餐饮、娱乐于为一体,拥有多间vip包间和ktv包厢,私密性极好。

  我到服务台一问,刚好有位客人刚刚退了包房,我赶快定了下来,然后给郝主任打了电话,请她上来。

  我坐在包间里,等了一会,郝主任才迈着稳稳的步子,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那副大墨镜,别说,还挺酷的!

  我连忙起身让座:「梅姐,这都傍黑儿了,戴什么墨镜啊,摘了吧,到解放区了,咱安全了!」郝主任摘了墨镜,袅袅的坐了下来,白了我一眼:

  「贫嘴!」我拿起菜谱,递给郝主任:「梅姐,这里最出名的就是河鲜,而且采用原生态烹饪手法,原汁原味的,很有特色,您随便点!」郝主任推开菜谱:「您随便点吧,我没胃口,气都气饱了!我好歹也是个领导吧,居然下身空着膛跟你出来吃饭,你说你个大小伙子怎么能偷人家内裤啊?

  亏你想得出啊,气死我了!」「郝主任,抓贼拿赃啊,您说我偷您内裤了,内裤呢?没证据就是诬陷啊,上法院您也说不清啊。」「怎么这么没皮没脸啊,刚在我在你车里找了遍,什么也没找到,你说你把我内裤藏哪去了?还我内裤!」「梅姐,您这么大领导,满世界追着我要内裤,影响多不好啊,是吧?」郝主任听了差点一头栽过去!

  我叫来服务员,随意点了几个特色菜,然后嬉皮笑脸的对郝主任说:

  「再说您那内裤还怎么穿啊?早都湿透了,回头我给您买件新的吧。」郝主任柳眉倒立起来:「我怎么听着你像是在说我作风有问题啊?!」「冤死我了呀,我哪敢啊,我是特意请您来批评帮助我的,我一看就知道您以前在政工口上干过,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浩然正气啊。」「看不出你还有点眼光啊,实话告诉你吧,党、政、工、青、妇,我什么没干过啊,我最会做人的工作了,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啊,整个一法盲啊?大白天在办公室就敢猥亵女领导,你这是强奸!是在犯罪!」「郝主任您先喝口茶,消消气,时间还早呢,您等会好好教育教育我。」饭菜端上之后,郝主任接茬儿劈头盖脸的数落我,这当过政工干部的人嘴皮子就是厉害,居然把我说得无地自容,体无完肤!似乎拉出去毙了都不冤!

  最后我都要崩溃了!

  「郝大姐,我管您叫亲妈好不好,您是不是非把我送进去才满意啊?」她嘴角露出一丝窃笑,「算啦,看把你吓得,念在你是初犯,我这次就先原谅你啦,不过你得再写份检讨交上来!」我心说这郝主任咋还和毛太祖一个毛病啊,动不动就让人写检讨啊。

  「梅姐,您放心,我一定从灵魂深处反思自己,狠斗私字一闪念!」「别耍贫嘴了,说正事吧,你这么千方百计讨好我,不就是为了北郊园区28、29号地皮的事吗?」我说:「梅姐,您真敞亮啊,我正发愁怎么跟您说呢。」「我就知道你心怀鬼胎,什么想我想得要发疯啊,全是骗人的!」「梅姐,我对您的心可表天地啊,不信您剖开来看看啊。」郝主任风情万种的瞥了我一眼:「讨厌!我才懒得看呢!」「梅姐,我今天倒霉就倒霉在「讨厌」这俩字上了,您怎么又说啊?」「怎么了?」「您一说那俩字,我鸡巴就硬!」「真的假的啊,有那么敏感啊?」「不信您摸摸啊!」我借机凑近她身边。

  她伸手在我裤裆里摸了一把。

  「不太硬啊?」「您再摸摸看!」她又摸了摸:「咦?还真有点硬了!」她抬眼看见我一脸的坏笑:「你在耍大姐是不是!怎么那么坏啊!」「梅姐,你说我怎么一看见你,鸡巴就发硬啊,您说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尊重领导啊,什么叫一见我就硬啊?那我成什么人了?

  坐台卖笑的小姐啊?」「您要去坐台那京城不得炸窝啊,别人还有生意吗?您坐台的地方不得挤爆了啊。不是,您要真打算坐台的话我先包俩月行不?」「我说你这张嘴……」我忙赔笑:「梅姐梅姐,我跟您开玩笑哄您开心呢,咱说正经的吧,您能跟我说说北郊地皮的事吗?求您了!」「唉,我上辈子欠你的吧?算了,我不跟你置气了,实话跟你说吧,28、29两块地皮有好几家地产超级大鳄盯上了,个个都很有背景,几家公司明枪暗箭的斗成一团了,竞争已经逐渐白热化了,国土局和发改委正为这事挠头呢,你们公司还想掺合进来?别想了,你们没戏!」「我现在不想要那两块地了,您帮我看看36号地怎么样?」郝主任吃了一惊:「您们怎么想起来打36号地皮的主意啊?那块地皮可不是热门啊。」「我把北郊园区此次招商的地皮整个分析了一遍,感觉36号地乍一看不起眼,但很有想象空间,具备长期投资价值,而且潜力巨大。」郝主任上下打量我:「是你分析出来的?」我点点头。

  「看不出啊,你还是个人才啊,」她凑近我耳边,一脸的神秘:「告诉你吧,36号地有猫腻,那是国土局用于照顾内部关系的内部预留地,前期公开招标的时候特意进行了淡化处理,根本就没怎么宣传,居然能被你一眼看穿,算你厉害!」我吓了一跳,忙说:「梅姐,您能给我详细说说嘛?」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心说这是他妈谁啊,关键时刻来捣乱啊!

  郝主任接了手机,声音甜的发嗲:「是黄局长啊,……嗯嗯……我在陪朋友吃饭呢……哪能啊,不给别人面子也不能不给您老面子啊!」「咯咯咯……」她浑身上下乱颤,发出一连串类似十七八岁小姑娘的笑声,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嗯嗯……我马上就到啊。」她放下电话,面露得色:「不好意思啊,大姐得赶个场,我们局长召唤!」「这么晚了,怎么局长还找你啊?」她斜了我一眼:「领导的事情,少打听!」「那地皮的事……」她不耐烦的一摆手:「回头再说吧!」说完扭着肉嘟嘟的屁股走没影了。

  我从怀里掏出那条湿内裤,暗骂:妈的!装什么逼啊,一听什么黄局长召唤,连内裤都不顾不上要了,他妈哪个黄局长啊?黄下流局长吧!

  我结完帐,低头往外走,边走边想郝主任刚才说过的话,36号地有猫腻!

  什么猫腻啊?怎么还内部预留啊?

  我拐过走廊,正在胡思乱想呢,迎面和一个人装了个满怀!

  那人娇哼一声:「哎哟!撞死我了!」居然是个女的!我听声音耳熟,抬眼一看,这不是丽姐吗?

  丽姐看见是我,忙问:「你怎么在这啊?」「我陪一个客户在这吃饭,你呢,你一个人到这里来干吗?」她把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然后鬼鬼祟祟的左右张望。

  「我在盯梢呢!」我心说我操,今天晚上的女人都什么毛病啊?看孙红雷的《潜伏》看多了吧?

  一个个怎么都神经兮兮的啊!

  「你在盯谁的稍啊?」「别说话了,快跟我来!」她拉起我的手沿着走廊向前潜行,我莫名其妙的跟在她后面,穿过走廊,拐弯抹角进入一个宽敞的大厅。

  大厅有三层楼高,是以白色为主基调,高高的天穹镶满琳琅满目的灯泡,一侧有一个大型的喷水池,两旁植有许多棕榈树和桫椤。

  我尾随着丽姐在大厅四周的游廊穿行,忽然丽姐停住脚步,藏身在一根汉白玉的立柱后面,目光远眺前方。

  我忙凑到她身后,顺着她的视线远眺,只看见大厅喷水池旁边的棕榈树下,一个肥头大耳、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张白色的圆桌旁,手捧着一大束红玫瑰,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我贴近她的小耳朵问道:「这不是你们老总孙胖子吗,你盯他的梢干什么啊?」她做手势让我先别说话。

  我贴着娇小的香躯,闻见她身上特有的香味,禁不住凑到她耳边呼了一口热气。

  「别捣乱了,这里面的事你不知道!」「有什么不知道的,谁不明白啊,那孙胖子在等你们公司那妖精呢,你远远站在这吃干醋,我说至于吗,那孙胖子有什么好啊,让你这样割舍不下的,有那闲工夫,咱俩还不如开间房打一炮呢。」「去去去,就知道打炮,跟你说正事呢,他等的人绝对不是小妖精,是别的女人。」「你怎么知道啊?」「我当然知道啊,那小妖精今天下午早早就被他打发出门了,正好我出门办事,看见孙总也跟着溜了出来,还刀尺得油光粉面的,我当时就纳闷啊,他们俩最近都是成双成对,如胶似漆啊,今儿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一时好奇就跟了出来,发现孙总居然去了女性用品专卖店,然后又出来直奔珠宝大世界!」「这能说明什么呀?万一人家是给那小妖精精买的呢?」「你怎么这么笨啊,他要买女性用品应该带着小妖精啊,他一个人去,你说是买给谁啊?再说他泡妞那三板斧半我还不知道啊,无非是先请客,再送礼,歌厅包间吼一曲,晚上肯定睡一起!」「你怎么这么门清啊?」她白了我一眼:「老娘当年就是这样让他骗到手的!」我说我操!那我信了!

  我和丽姐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来,我要了两份饮料,边喝一边闲聊。

  等了一会,丽姐忽然吃惊的说:「咦?怎么进来一位资深美女啊,我怎么看着有点面熟啊?」我抬头一看,只见从大厅正门走进来一位中年美妇,绿衣绿裙,披肩长发,妩媚的脸上,面若桃花,皓齿星眸,粉腮柳眉,熟透地身子不仅胸前风景叹为观止,那包裹在绿色衣裙里的丰臀也是挺翘圆熟。

  她手拎白手袋,走到大厅中央,美目流转之间,尽显风情万种,微露皓齿,妩媚一笑,配上大厅汉白玉的风格,就跟千树万树梨花中出现了一朵嫣红桃花,霎时间就让整幅画面灵动起来,她款款走向孙胖子的桌子,犹如一束摇曳的花枝!

  我看着这个绿衣美妇的身影,脑子嗡的一声!脑门子都绿了!

  「噢,我想起来了,」丽姐忽然惊呼出来:「这不是上午到我们公司催账款的那位东北大姐吗?别说,这女人年纪好像不小了,可这么一打扮吧,还真有点美艳贵妇的风采,孙总什么时候改口味了?改玩姐弟恋啦?」我的眼前已经是一片白茫茫的了,茫然的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看孙胖子浑身上下的得瑟样,跟没见过女人似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真够贱啊!哟,正送人家玫瑰花呢!」我如木雕泥塑一样坐在那里发愣。

  「咦?孙胖子第一招没用上,那位大姐好像吃过饭了,呵呵。」丽姐兴奋就像在看美国大片。

  「客请不成,这礼也就送不出去了,孙胖子这两斧子全他妈落空了!」我听了,有点回过神来,「是吗?」「你刚才发什么愣呢?」丽姐问我。

  「我刚才有点头晕!现在好点了。」我嘴上说着,可就是不敢拿眼往那边看。

  「哇塞!还是人家东北大姐豪爽,跟着孙总直接奔包间了。」我一听,心说我操!王姐您也太性急了吧。

  丽姐一拍我肩膀:「走!」我说:「干吗去?」「第三斧,歌厅包厢吼一曲!」她拉着我穿过大厅,上了自动扶梯,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她屁股后面,脚上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样,大脑已经完全空了,只是机械的跟着她走。

  来到楼上转过一段走廊,前面来到kvt包厢区,丽姐拉着我藏身在一个巨大的景泰蓝花坛后面,目送着孙胖子和王姐走进一间包厢里面。

  这时一位打着黑色领结的领班出现在我们面前,询问我们需要什么服务。

  丽姐立刻显示出商界女强人的老道和精明,她装作毫不经意的在走廊转着,一边还问领班:「你们这里哪个包厢的音响设施最好啊?都有什么特色啊?」男领班殷勤介绍着,丽姐一指孙总进去房间的对门:「就这间吧!」她拉着我闪身进了包厢,点了一些干果和饮料之后,坐在沙发上看看我:

  「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啊,是不是生病了?」「没事,可能最近有点累。」「哦,我知道你最近在忙土地竞标的事情,别太辛苦了。」我点点头,「丽姐,你带我到这干嘛呀?」丽姐说:「你今天怎么这么迟钝啊!没告诉你啊,歌厅包厢吼一曲呗!」说完她站起身来,把包厢的门打开一道缝,正巧服务生往对面的包厢送酒水,门一开,孙胖子破锣版的《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隔着门就传了过来。

  丽姐说:「这是我们孙总泡马子用的招牌歌曲,百试百灵!」「恐怕是你们孙总的荷包百试百灵吧。」丽姐呵呵笑起来,快乐的就像要过年的小姑娘。

  「三斧子用完之后,最后那半斧子是什么来着?」丽姐说:「晚上肯定睡一起啊!」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说:「他俩还要去外边开房啊?」丽姐说:「我说你平日挺精明的,怎么今天晚上反应这么迟钝啊,还开什么房啊,我们孙总花钱精打细算着呢,能不乱花的绝不多花!直接在包厢里打炮不就结了吗?多刺激啊。」我说我操!这么说现在孙总没准已经对王姐动手动脚了吧?弄不好那只咸湿手已经伸到裙子里面了!一想到孙总一边抚摸着王姐雪白的翘臀,一边放声高唱《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我的心立刻拔凉拔凉的,就像被刀子剜了一样,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溜溜的感觉。

  我问丽姐:「陶渊明的桃花源里有桃花吗?」丽姐说:「有啊,桃花盛开啊!问这干嘛?有病啊?」我心说:妈呀,完蛋了,这孙胖子肯定是想去王姐的桃花源里寻芳采花啊!

  弄不好雅兴未尽,再来个探幽谷、寻芳径、菊花台上问花香,鸡鸡尽带黄金甲!

  正好服务生往对面送果盘,孙胖子咧了调的《菊花台》隔着门断续传了过来!

  我心说我操!怕什么来什么呀,立刻如百抓挠心,又感觉心如刀绞一般,急得在包厢里走来走去,丽姐说:「你别跟狗熊一样晃来晃去啦,晃得我都眼晕了,过来拿手机让我用用。」「用我手机干嘛呀?」「女一号该闪亮登场了,大腕都是最后才出场的,压轴嘛!」她熟练地用我的手机发出一条短信,然后把手机放在桌上。

  「搞定了!就等看大戏吧!」她仰面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你给谁发短信啊?」「我们公司的小妖精啊。」「为啥要给她发呀?」「那小丫头片子霸道着呢,整天缠着孙总,如影随形的,简直一副正宗二奶的做派,还是个醋坛子,有次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保洁和孙胖子说了几句话,居然挨了她一嘴巴!」「你是想让那小妖精来捉奸吧!」丽姐一拍大腿:「这一晚上你可算说对一句话!」「那丫头多长时间能到啊?」丽姐想了想:「不会超过一小时,快的话半小时就能到,现在晚上交通已经缓解了。再说那小妖精是个火爆脾气,没准能提前呢!」「她要是没看见短信怎么办啊?」「那还不好说,」丽姐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电话,然后又迅速关闭了!

  她把手机递给我:「倒计时开始了,瞧好戏吧!」「丽姐你入商场屈才了,应该去当导演啊,你要是导演,奥运开幕式哪有老谋子什么事啊。」丽姐听了呵呵一笑,说道:「别胡扯了。」顿了一下,她说道:「其实我倒不希望小妖精早点到呢。」「为什么呀?早点到不正好可以捉奸拿双吗?」「呸!捉奸拿双有啥意思?捉奸在床才够味!」我心说还够味呢,我的五味瓶都倒了!

  丽姐看了看我,疑惑的问道:「咦?我怎么觉得你似乎盼着小妖精早点到啊?

  你是不是认识那个东北大姐啊?你好像挺在意她的,一晚上都神不守舍的。」「那怎么可能啊?我怎么会认识那个东北女人啊?我就是问问……」她皱皱眉想了想:「我觉得也不大可能啊,可我怎么觉得你今晚有点不对劲啊?哼!反正你肯定有事瞒着我!」我们等了不到20分钟,走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踩地板的咚咚声,透过包厢闪开的门缝,我看到一道红影一闪而过!

  丽姐看看我,点点头:「小妖精,来得真他妈快!」对面包厢的歌声嘎然而止,里面传出女孩的尖叫声,咒骂声,断断续续的似乎有:老妖精,骚狐狸,臭逼养的,让人摸奶、摸屁股,不要脸等字眼,接下来是一通歇斯底里的哭喊。

  我清楚的听到一记扇耳光的声音!然后一道红影哭泣着从门口一闪而逝。

  过了片刻,一道绿影从门口闪过,然后孙胖子似乎追出包厢,我听见他不停的解释着:

  「不好意思啊,王女士,我们公司的董秘太不懂事,让您见笑了,您没受惊吧?……」王姐似乎一语不发,两人的脚步一前一后渐渐远去了。

  我昏昏沉沉的坐在那里,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丽姐拍了我一巴掌:「演员都退场了,你这个观众怎么还赖着不想走啊。」「我头有点晕,想先歇会。」「你不会是病了吧,整个晚上都怪怪的?」「我没事,丽姐你先走吧,我想在这待会,脑子有点乱。」「你真没事吗?」「我真没事。」「那你保重身体啊,干工作别太拼了,唉,真扫兴!本来还想跟你开间房庆祝一下呢。」丽姐走后,我又傻坐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最后无聊的离开了这家充满艺术氛围的餐厅。

  我漫无目的的开着车,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也不知道开到哪里去,当我找到方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我低着头打开房门,发现餐厅的灯依然亮着,王姐像往常一样穿着家常衣裙,光着脚丫穿着拖鞋,伏案小憩,桌上还是像往常一样摆着煲好的汤水。

  柔和的餐灯映照下,王姐熟睡的脸显得更加温柔和朦胧,她洁白的脸颊上略带憔悴,颇有几分贤妻良母的风采。我坐在她身边,仔细端详着这张精致妩媚的面容,那张脸虽然历经岁月风尘的浸染,但似乎更增添了几分特有的风韵。

  我心说眼前这个如贤妻良母般柔美的王姐,还有夜晚在餐厅和孙总在一起的那个美艳风骚的女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王姐啊?莫非我真的遇到了传说中的祸水了?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妈的!我这手气也太好点了吧!

  我伸出手抚弄着她垂下肩头的长发,顺着一直摸到她的脸颊,望着这洁白无暇的玉面,我感叹祸水其实是没有年龄界限的,无论她是二十岁、三十岁、还是四十岁!

  我忽然发现她的眼角挂着泪光,似乎刚刚哭泣过。

  我伸出手指,将一滴泪珠抹去。

  王姐忽然醒了,她看见我就坐在她身边,吓了一跳,然后面露羞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才进家不久,看见你在睡觉没敢打搅你,王姐,其实你不用每晚为我煲汤的,多辛苦啊。」「不辛苦啊,你不懂的,其实我在为你煲汤的同时,也是一种自我的享受呢。」「这话怎么说啊?」「夜半三更,守候着男人回家的同时,为他煲好汤水,然后在灯光下静静的等待,这种感觉我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了,是你又让我重温了过去的时光。」我望着眼前这个全身犹如整块羊脂美玉雕成的美妇,含情默默的轻启朱唇,吐气如兰的倾诉着心声,我心里顿时觉得暖洋洋的、喜滋滋的,一种温馨的感觉油然而生,全身的骨头都要酥了。

  我忽然感觉身旁的这个女人已经融入了我的生命当中,那是一种难以割舍的感觉,我忽然醒悟为什么在餐厅当我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为什么是那种感受,那是一种被人从手里抢走最心爱之物的愤怒和迷茫!

  我他妈管她是贤妻良母还是骚货呢,反正我现在就想完全占有她,谁他妈也别想来分一杯羹!

  老子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怎么啦!?

  于是,我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往卧室就走,她惊慌起来:「你还没喝汤啊?」「等我吃完你之后再喝吧。」王姐更慌了,拼命挣扎着,小拳头使劲捶打着我:

  「放下我!放下我!今晚不能和你同床啊!」我一愣:「嗯?为什么?」她居然面满通红!

  我更奇怪了,说:「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说啊?」王姐说:「你先把我放下来。」「你不说出个理由来,我是不会放的,你要再不说,我可要霸王硬上弓啦!」王姐吓得脸都白了,一脸哀求之色:」求你了吗,今晚真的不行!改天好吗?」「到底为什么呀,你要急死我呀!」王姐羞红着脸,低低的声音说:「真是羞死我了,你可不许笑话我。」「你快说啊。」「从你上次来长春一直到现在有3个来月了吧?……」我说:「怎么了?」王姐脸更红了:「我还一直没来过例假呢!」我说我操!

  咣当!

  我一松手,王姐的一百来斤骚肉,直直平拍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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