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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阿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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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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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下)。


  丁阳说:

  古人红袖夜添香,正着说是情调,反着说是调情!

  ——摘自《丁阳语录》

  ************************。

  王姐一屁股摔在床上,捂着腰直喊「哎哟!摔死老娘了!

  我的头都大了,太阳穴的青筋别别直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反复在问:王姐怀孕了?王姐怎么会怀孕啊?什么时候怀的?三个月前?三个月前我在哪啊?好像在长春,我和王姐做过什么?我回忆起初次和王姐见面,在长春的宾馆里大战三天三夜的香艳场景……我操!那次真是玩过了,不会是那时侯种下的因果吧?难道王姐由此珠胎暗结?这还真是自作孽啊!

  我眼前浮现这样的场景:王姐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乖宝宝,敞着怀,露着两只肥壮壮的大奶子,一边奶着孩子,一边笑咪咪对我说,丁阳,你下班了?你看咱们的宝宝可爱不?

  我操!这也太……太雷人了吧?

  这时我看见王姐还躺在床上呻吟着,慌忙伸手去搀她。

  「王姐,你感觉怎么样啊?摔疼没有?身体有没有哪不舒服啊?要是哪不舒服的话,您可得说话啊,要不你先躺下来,我给你揉揉,要是动了胎气可就麻烦了……」王姐一脸的痛苦状,手扶着腰,一个劲的说:哎哟,哎哟……我把王姐侧过身来,一边替她揉着腰,边说:

  「王姐,还疼吗?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下腹是不是有点坠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自己是孕妇也不注意点,还到处乱跑……」王姐好半天才缓上一口气来,轻轻捶了我一拳:「一听不让操就把我往床上扔啊,摔死老娘了!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了,你刚才瞎说什么啊?

  什么胎气啊孕妇的?谁是孕妇啊?」「当然是你啊,不是你告诉我说的,你三个月没来例假了吗?」王姐听了我的话,抬眼望着我,吃吃的笑起来:

  「嘻嘻,谁告诉你三个月不来例假就是怀孕啦?哈哈,笑死我了……咳咳……我不行了……你怎么会认为我怀孕了啊!……咳咳……」王姐笑得喘不气起来。

  「你没怀孕?不对啊,那你怎么在床上摔一下就半天爬不起来呀?你是不是心里有负担啊?没关系的,王姐,我丁阳怎么说也是个爷们,我会负责的……」这老女人听了我的话,一脸的无辜:「我刚才其实是岔气了……」我听了,当时就火了:「王姐,都到这时候你怎么还不说实话呀,就是怀孕了也没关系啊,大不了我养着你啊。」王姐看着我,美目闪动着秋波:「我要是怀了你的孩子,你真的会养我吗?」「当然了!」

  王姐凝视着我:「不管你的话是真的假的,大姐听了都好感动。」「别忙着感动了,咱们不行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真没怀孕,真的,大姐能骗你吗,你也不看看大姐都什么岁数了,我都46了,两三个月不来例假也很正常啊,要怪只能怪你这两天搞的那个什么学术研究,操得人家子宫扯得疼,许久没有过的宫缩现象又出现了。我这两天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今天上午去天虹公司催款,正和他们经理说话的时候,忽然感觉哗的一股,我当时就感觉要坏事,等回到家一看,裤衩上全是血……哼,这下你可有吹牛的资本了,学术研究没白搞,居然让我老树迎来第二春,久违的月经又回来了!」我心说我操,原来是这麽回事啊,吓的老子魂差点飞了!

  「王姐,我还忘了问你啦,你跑天虹公司做什么去了?」「催问账款啊,天虹公司上半年进了我们公司一批机电设备,到现在还没付款,你不是知道吗?」「我知道你今天上午去催帐,可不知道你去天虹公司啊。」「天虹公司怎么了?有问题?」「天虹公司没什么问题,可是他们的老总……嘿嘿」我冷笑一声。

  「是个色中饿鬼,对吧?」「你……你怎么知道的啊?你既然知道怎么还……」我不知道如何启齿。

  「还什么呀?」王姐一脸的疑惑。

  「嗯,怎么还跟他打交道啊?」「不打交道我怎么知道他是那种人啊,唉,这种人我在生意场上见多了,现在的老总要是不好色的话反倒成稀有动物了。」王姐说着长叹一声:「唉,我有什么办法啊,谁叫他是老总啊,现在欠钱的是大爷,我去催款,不求他求谁啊?」接着,王姐开始向我讲述白天发生的事情。

  上午王姐到了天虹公司,先找到了他们负责采购的部门,说明来意,可人家推托说付款的事情他们不管,要去找财务部,王姐到了财务部,人家又把她推到了行政部,就这样一上午王姐楼上楼下跑了七八遍,事情还是没办成。

  后来王姐累得差点在走廊里晕倒,扶着墙壁,吁吁喘气。

  正好孙总从走廊经过,看到王姐脸色苍白,娇喘吁吁的样子,动了善心(鬼知道到底是善心还是色心!)连忙热情的把她让到办公室里,问明缘由,勃然大怒,把采购部和财务部的头头叫过来一通训斥,吩咐尽快办理付款。

  处理完公事之后,孙总还热情的邀请王姐共进午餐,王姐说:「我当时感觉正难受呢,子宫一个劲的收缩,然后哗的一股,哪还有心思吃饭啊,就推说中午已经和别人约好了,太抱歉了,孙总居然毫不在意,说那就改晚上吧,不见不散,还向我要了手机号。我当时就想这个孙总可真够热情的啊……」我听了后说道:「狗屁!这是这家伙的惯用伎俩!欲擒故纵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王姐说:「你也认识孙总啊?」「在生意场上照过两次面,你可不知道,此人声名狼藉,花丛中阅人无数,人称「花总」!」王姐说:「我也算领教了,我中午回家,换了内裤,贴上卫生巾,屁股还没坐热呢,孙总的电话就到了,嘘寒问暖的,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说:「你先别说,让我来学学,看对不:大姐啊,身子怎么样啦,从你走了以后我就一直在担心呢,看看你的脸色多憔悴啊,多让人心疼啊,这我可要批评你几句了,怎么那么不会照顾自己啊……」王姐笑得要岔气了:「呵呵……讨厌!怎么学得那么像啊,是不是窃听我的电话啦?」我叹息:「唉,这孙胖子也是,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个长进啊,泡马子还是用这套老词啊?」王姐好奇地问:「你怎么对他这么熟悉啊?」我心说不是有个弃妇丽姐这个前车之鉴嘛,我当然知道他那一套啦。

  我说:「花总俘获女人芳心的手段和艳事京城早都传遍了,尽人皆知啊……」王姐脸一红,说整个下午孙总以平均每20分钟一个电话的频率,频频骚扰,每次都是甜言蜜语外加天花乱坠,最后连王姐都感觉,晚上要是不去赴约的话,简直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了!

  我说:「你下身都见了红了,就别去赴约了吧?」王姐瞟了我一眼:「下身见红才更要去啊!」我说:「为什么呀?」王姐面露羞涩,玉指戳了一下我的脑门:「笨啊,这样等于罩了保护伞,安全呗!」我说:「我操!我怎么听着有点像江姐上刑场的感觉啊,还挺悲壮的,你还别说,佛家的揭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用在你身上也挺合适啊。」王姐脸都羞红了:「你怎么乱比喻啊……」我说:「不过王姐,你想过没有,要是孙胖子不怕触霉头呢,就是见红也要霸王硬上弓呢?这鸡巴年头变态可不少啊。」王姐听完,叹了口气:「唉,要真是那样的话,我也就认命了,算我倒霉呗。」我听了忽然感觉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说不出来的堵得慌,联想到自己居然还一度怀疑王姐,更是羞愧!

  我心一横,说道:「王姐,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不说心里堵得慌。」王姐问什么事?

  我说:「其实晚上我正好那家餐厅吃饭,你和孙胖子见面的事,我早知道了。」王姐吃了一惊,说:「怪不得呢,我说你今天晚上怎么怪怪的呢!」「我哪怪了?」王姐嫣然一笑:「说不上来,身上好像有股酸酸的味道……像是刚从醋缸里捞出来似的……」我把手伸进她的腋下,开始搔痒。

  她笑成一团,四肢紧缩起来:「别咯吱我呀,你不怕我动了胎气啊……」我操!怎么越说还越来劲了!

  我把她的裙子撩在后背上,然后把膝盖压在她的后腰上,她穿着连裤袜,紧紧包裹着屁股,我双手抓着腰际连裤袜的上沿,用力扒了下来!她圆滚滚的大白屁股整个露了出来!

  「妈呀!你要做什么呀?」她拼命扭动着屁股。

  「别动,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来了例假,是不是骗我啊?」王姐呻吟着:「压死老娘了,你松开点啊,我没骗你啊……哎哟!」我的手在她雪白的臀部上摸索着,王姐问:「你摸什么呢?」我一边摸她的屁股,边说:「这是什么鸡巴世道啊!以前脱了内裤才能看见屁股,现在得掰开屁股才能找见内裤!」王姐羞得把头埋进枕头里:「你胡说,我的内裤有那么小嘛?」我看见她屁股沟里的内裤中央隆起一部分,像是垫了层卫生巾,我轻轻把白色的内裤脱了下来,王姐惊叫了一声:「妈呀!」我看见她内裤上反贴着一个卫生巾,好像是加长、日用、防侧漏的,上面已经沾染了一些褐色的污秽,她肥厚的阴唇上,还粘连着少许血丝。

  「王姐,原来你真来月经了呀,我还以为你骗我呢……呵呵」王姐有些嗔怒了:「讨厌!快给我穿上。」我把腿从她腰上挪开,轻轻把内裤和连裤袜替她穿好。

  王姐翻身坐起来,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嘟囔:「这下满足了吧,女人月水有什么好看的?会倒霉的!」「王姐,孙胖子晚上是不是摸了一手血啊?哈哈,这回他可沾光了!」王姐脸一红,小声说:「没有,他就摸了摸我的屁股,还没来得及往里边摸呢,他的小秘书就闯进来了,进屋就把我一通臭骂,不过说句实话,我从心里还挺感激她的,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呢,那个孙总的手指已经快摸到洞口了!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太尴尬了……你会不会瞧不起姐啊?」我忽然心生感叹,女人在生意场上混真的很艰难啊,特别是漂亮女人,让人揩油是难免的事。可是我比起王姐来又能强多少呢?我为了拿到36号土地评估报告书,不是也向郝主任献身了吗,我他妈也是个出来卖的!

  「怎么会呢,王姐,不过现在这样的禽兽好像挺多的,真为难你了,一个弱女子为了生意不得不去应付这样的场面,还要脸上带笑的。」「不就是让人摸摸屁股嘛,算什么呀,我不让他沾点光,人家能替我办事吗?

  唉,这还算好的,就怕碰见比这更恶劣的呢!」「还有比这家伙更不是东西的?」「有啊,比如前几月在长春吧,我在酒场上就碰见那么一个家伙,我看他喝多了,好心好意把他送回酒店吧,他倒好,谢都不说一声就把我给操了,操一次还不够,还操了人家三天三夜,弄得人家好几天走路都变形,屄都让他操肿了!

  你说这家伙还是不是人啊?」「王姐……这个……我……」我结巴起来,心说王姐骂人不吐脏字啊!

  王姐去浴室更换卫生巾了,走的时候还嗔怨的瞪了我一眼,吓得我心里扑腾扑腾的。

  她换完卫生巾回到卧室,白玉般的脸上泛着略带病容的红晕,我当时就看痴了,心说祸水就是祸水,连来例假都这样风情万种的。

  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主动提出为王姐做一下按摩,缓解一下疲惫。王姐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你行不行啊?别是想趁机占我的便宜吧?」我心说我操!你身上的洞洞我全操过了,还有什么便宜没占过啊?

  我让王姐仰面躺在床上,先替她掐了掐头,然后双手为她揉肩,按摩肩井穴,顺着曲池、手三里、尺泽穴,一直按摩到内关、合谷、少冲穴,按照肩部、大小臂、手掌、手指的次序按摩下来,最后抻抖她十根葱白的玉指,为她放松肌肉,缓解疲劳。

  然后我让王姐翻过身,趴在床上,我两手握拳,轻轻锤击她后颈凹洼处下方左右2厘米之处的天柱穴,此穴对于治疗痛经很有效,我用手敲击同时,一面吐气开声,每隔一秒钟敲打一次。

  之后我将双手重叠起来,揉按她的腰部,同时用拇指的指肚刺激「命门穴」、「肾俞穴」、「志室穴」等穴位,王姐舒服的几乎呻吟起来。

  「噢……看不出来嘛……你按摩的手法还挺专业的吗……嗯……」「当然了,这些年陪客户应酬经常出入各种按摩场所,跟着看也学会了几手。」王姐问:「是不是都是异性按摩呀?」我说我操!

  我沿着她的大腿一直按摩到足三里,还有小腿肚,然后用拇指压按阴三交穴,阴三交位于脚部内侧的脚踝沿着骨至6厘米左右以上之处,又称女三里,是重要的妇科穴位。

  我顺着她的脚踝,一直按摩到她的脚掌,她的脚肉呼呼,粉嫩嫩的,非常柔软,十根脚趾颗颗玉润,上面还涂着宝蓝色的豆蔻,除了大脚趾和前脚掌的肉垫上有一层常年跳舞练功磨出的肉茧之外,堪称完美。

  我坐在床边,双手握着她的玉足,拇指压按着她脚底的涌泉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我说:「王姐,我差点忘了,我上午去ZT公司的时候见到王总了。」王姐身子一震,说:「真的,他说什么了吗?」我说:「我没能和王总搭上话,他最近太忙,刚刚提了代理总经理,上午正好要去出席新闻招待会,刚一出门就被几个记者截住,接受了一次临时采访。」「记者采访他什么呀?」「还不是ZT公司公开招聘的事情吗,这件事情社会反响很大,很受公众关注。」

  王姐听了,叹了口气:「唉,那我儿子工作的事就更难办了。」「王姐你也别太着急,天无绝人之路嘛,事在人为。不过我今天算是真正见识到王总的风采了,特别是最后朗诵的那几句古诗,意境深远啊。」王姐问道:「是那几句古诗啊?你念给我听听。」「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你听过吗?」王姐摇摇头,「这是说什么的?」我说:「这是曹操《短歌行》开头四句话,是曹孟德当年南下赤壁,望月涌大江流,听长空雁啼声,于是横槊赋诗,抒发忧国忧民,思贤若渴的感慨。」王姐听了,说:「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开始卖弄文采,说道:「其实这几句古诗的出处是《诗经》里的《国风》,本意是男女相爱的情诗!这个很多人就不知道了。」王姐听了翻身坐了起来,两只眼睛闪亮:「真的,你详细给我说说,」我说:「你别乱动啊,我这正给你足疗呢,」王姐说:「你一边足疗,一边给我讲讲吧。」我说:「古人说红袖添香夜读书,人家那叫朦胧的情调。咱们俩这算啥?摸着臭脚背诗经?好像有点变味啊?对古人太不敬啊。」王姐说:「你就别拽文了,姐知道你才华横溢的,墨水直往外冒,好了吧?」我说:「这几句诗是我当年在大学写情书的时候常用的,不然怎么能把过去的校花,现在的老婆追到手呢。这可是必杀技!」

  王姐说:「好了,知道你厉害,行了吧,快说吧。」我说:「诗经中原文是这样的: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王姐说:「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我说:「这是一对男女情侣表达思慕之情的情话呀:身着青衣的人儿啊,你的身影深深萦绕在我心间。虽然我不能去找你,你为什么不主动给我音信呢?身佩青玉的人儿啊,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虽然我不能去找你,你为什么就不来看我?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守侯在城楼上,我一天不见你,就像过了三个月那么漫长。」听我念诵完诗句,王姐半晌无语,我用双手拇指狠按了一下她的脚底,问道:

  「怎么样啊?想不到吧,几千年前的古代情侣也很浪漫吧?后人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是从这里来的。」王姐闷哼一声,身子软到在床上!

  我吓了一跳,再看王姐的脸色已经惨白了!

  我忙用手指狠掐她的人中,王姐悠悠醒来,我说:「王姐你没事吧?」王姐说:「你到底会不会按摩啊,你怎么按一下脚底,我那里就哗的一股啊?

  我怎么好像听说女人月经的时候不能足疗啊?」我听了一拍脑袋:「我操!我似乎也听说过,我怎么把这茬忘了!该死!」王姐说:「我看我今晚还是回我屋睡觉吧,你离我远点,跟着你真倒霉!」夜班三更,我被尿憋醒了,起身上厕所的时候,看见屋外夜空中挂着一轮弯月,几颗星星点缀着天空,正所谓「一钩新月几疏星」。

  这时我发现王姐的卧室半掩着门,微弱的灯光从房间里透了出来,我隔着门缝望去,只见王姐半倚在床头,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呆呆的出神。还真有点纳兰容若的诗句描述的「夜阑犹未寝,人静鼠窥灯。」的味道。

  这时屋外的风轻轻吹动,树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几回肠断处,风动护花铃。」,我疑惑王姐到底是为何惆怅?为何伤情?

  我听见王姐幽幽叹息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

  这三章本来应该是一个完整的章节,不可分割的,就像是一首曲子不能打断一样,必须一气呵成,只是由于身体的原因,实在无法一口气写完这么一大篇文章,因此大家在品读的时候,最好三章连读,这样才能体悟其中真正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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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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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阳说:

  秀色可餐的通俗解释是:一个女孩子漂亮的可以激发你的食欲——摘自《丁阳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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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天刚刚蒙蒙亮,我就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了,我迷迷糊糊接了电话,刚说了一声「喂」,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臭流氓!还我内裤!」我睡得正迷糊呢,一听心说这是他妈谁啊?一大早就管老子要内裤,我没好气的回了句:「在你妈身上穿着呢!」电话那头立刻咆哮起来,歇斯底里的嚎叫如潮水一般灌入我的耳道,冲击着我的耳膜,我不得不把手机拿得离自己远一点,我清醒了过来,立刻醒悟那噪音的源头是两张薄薄的红唇以及雪白的长牙!

  我惊出一身冷汗,慌忙凑近手机话筒:

  「是梅姐啊,什么事生这么大气啊?您先消消气,气大伤身啊……」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又一轮的惊涛骇浪淹没了,其尖酸刻薄的谩骂,思如泉涌的灌口,让我怀疑电话那头是某位久经沙场的村妇女主任!我心说郝主任这是怎么了?更年期到了?还是又被人爆了菊花了?

  等她渐渐平息了我才听明白,原来她昨晚去陪黄局长喝酒,黄局长酒后兴致甚高,约众人一起到歌厅k歌,期间黄局长搂着她跳舞,跳着跳着她发现黄局长的裤裆居然鼓了起来,手还不停的抚摸她的屁股,她惊觉自己居然没穿内裤!

  她说黄局长一晚上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她臊的差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是你惹的祸,你说领导会怎么看我?这回完了,黄局长一定会认为我是个作风不正派的骚货……我的前途啊,全毁在你手里啦!」电话里头郝主任竟然抽泣起来,我心说这算是多大的屁事啊,值当一大早把老子吵醒,还他妈哭鼻子抹泪的。

  我说:「恭喜你了,梅姐,你从此仕途一帆风顺。指日高升了!」郝主任说:「你找抽呢吧?还嫌气得我不够是吗?」「梅姐,你是当局者迷啊,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现在在黄局长心中已经占据了一个很特殊的位置了,用你们官场上的话讲,叫挂上号了。」「这话怎么讲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你没穿内裤的事,除了黄局长还有别人知道吗?」「没有啊。」「那黄局长当场说破了吗?」「也没有啊,人家给我留着面子呢。」「那不结了,那这件事情就是你和黄局长两个人的秘密了,你想想,你能和顶头上司独享一个秘密,这是多大的荣幸啊,别人还巴不得能有这样的机会呢!」「好像有点道理……」

  「再说了,从黄局长当时的反应来看,你的这位顶头上司对你似乎还很有性趣呢,裤裆都鼓起老高了,本身就说明一切了……」「哪有你说的那么龌龊啊……」「梅姐你还别不信,我问你,黄局长昨晚是不是对你说,以后要经常向他汇报工作啊,汇报思想啊。」「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黄局长昨晚好像还真的这么对我说过,我当时早慌神了,没太留意。」「领导这么明显的暗示,梅姐你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不会不明白吧,还用我多说吗?你不说感谢我也就算了,还一大早就把我臭骂一顿,我他妈冤死了!」「我说你年纪轻轻的满脑子都装了些什么啊?哼,不走正道!」「好好,我不走正道,那咱今晚是不是可以走把旱路啊,我可一直惦念着您那朵菊花蕾呢。」「呸!臭流氓!怎么不去死啊!」郝主任在电话里啐骂。然后她又问:

  「你什么时候把内裤还我?」「不还!」我斩钉截铁。

  「你!……我说你一大小伙子老拿着我的内裤做什么呀?」「我最近老失眠,昨晚上我躺在被窝里实在睡不着,就把你的内裤拿在手里闻着,别说啊,味道虽然有点呛,可是真他妈顶事,我居然一觉睡到天亮都没醒,这东西太管用了,我收藏了,你别想要回去!」电话里头沉寂了足足三十三秒钟,我可以听见里面粗重的气息声,在最后三秒钟竟然传来一种特有的从鼻腔里发出的微弱颤音!

  我心说我操!郝主任八成是泄了吧?

  她最后有气无力的骂了句:「臭流氓!」然后挂了电话!

  我刷完牙,洗完脸,隔着门缝看见王姐似乎还在熟睡中,看来她昨晚睡得确实有点晚了。我蹑手蹑脚走进她的卧室,王姐正侧卧在床上,慵懒的酣睡着,一头乌发披散在枕头上,还裸露着一片雪白的膀子,一只粉乎乎的肉脚和白嫩的小腿露在外边。

  我的鸡鸡立刻硬了,我咽了口唾沫,心说这不是诱人犯罪吗?王姐不会是在考验我呢吧?怎么偏偏这时候来例假啊,我要是个禽兽的话,早扑上去了!

  我轻轻替她盖上被子,然后走出卧室。我简单吃完早餐,然后给刘强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上午要过去一趟,那小子支支唔唔半天,问我有啥事?我告诉他是王姐的事,他电话里面声儿都变了:

  「哥,我求您了,您饶了我吧,您那位熟女大姐我可是再也不敢碰了!」「咦?你不是想你阿姨想得睡不着觉吗,怎么又学乖了?」「我操!要是小命没了,还想个屁啊!」我一听,心说这都奇了怪了,这小子什么时候转性了?不喜欢熟女了?

  「不给你小子瞎逗了,我今天给你带来一笔大生意,接不接啊?」「早说啊,有钱不赚是王八蛋啊!」我挂了电话,驱车开往体检中心,今天是周五,也不知怎的,路况相当拥堵,我的车被死死堵在四环上了,简直寸步难移,拥塞在车海里,真是百无聊赖,无聊之下,我拨通了郝主任的电话:

  郝主任接了电话:「坏蛋!又找我干嘛?什么时候还我内裤啊?」「梅姐,您怎么第一句话就提内裤啊,是不是办公室里就您自己啊?」「你怎么知道的?」「呵呵,不然您怎么能肆无忌惮得和我大谈内裤问题呢?」「你!……流氓!」「梅姐,跟您说真的,我刚才有点想您了!」「贫不贫啊,没事别骚扰我!」「没事就不能和您聊聊吗,我好伤心啊!」「你要再跟我胡扯,我可挂电话了啊!我马上要开会呢!」

  「别介啊,跟您说正事呢,我可正忙着给您办事呢,你猜我在哪啊?」「谁知道你一天到晚往哪狗窜啊?」「我操!这话怎么听着不像是出自一位领导的口中啊,特别是象梅姐这样仪表庄重的女领导,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你还知道我是领导啊,你什么时候拿我当领导了?你不仅强奸我,还偷我内裤,你……」「好好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行不?我也知道我亏欠您太多了,这不正想法补偿您呢吗?」「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呀?」「我朋友的体检中心,新推出了一系列妇女生殖保健项目,特别是卵巢保养,效果特显着,不仅可以减缓衰老,还有美容保健,增强性器官功能,恢复阴道弹性的强效,我给您办个贵宾套餐卡吧?」郝主任沉吟了片刻:「听着似乎还不错,可那东西管用吗?别是蒙事的吧,说实在的,我当初是顺产,盆腔和阴道一直没有恢复好,还真落下不少毛病呢。」

  「千真万确啊,我的一位朋友都亲自尝试过了,效果特显着,自从做了卵巢保养,以前阴道松垮垮的,现在紧得像个小姑娘,别提多带劲了!」「你的那位朋友是和你在更衣间里一块鬼混的那个老女人吧,都那么大岁数了,真不要脸!」我心说你岁数也不小了吧,怎么光看别人不说自己啊!

  「别管是谁啦,反正效果是千真万确的,现在这种保健正火呢,京城的白领丽人和富婆们趋之若鹜,您好好考虑考虑。」「算了,你这份孝心我笑纳了,反正你也不是花自己的钱!」「梅姐,您什么都明白啊!」郝主任冷哼了一声:「哼!小滑头,别在我面前耍把戏了,那种贵宾卡我早听说过,办下来价值不菲呢,你能花得起吗?还不是用你们公司的钱借花献佛?」「梅姐,您只要肯笑纳,就帮了我大忙了,您就是我亲妈!」郝主任啐了一声:「我呸!要死啊!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倒霉儿子,臭流氓!」挂了电话,我继续堵在车海里面,一点点往前挪,又过了半个来小时,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等着也是等着,干脆来个趁热打铁,跟郝主任加深一下感情吧!

  我再次拨通了郝主任的电话,那边似乎在开会,我听见有人在讲话,郝主任压低声音说:「喂?」「开会呢吧?」「对」。

  「说话不方便吧?」「啊。」「那我说给你听啊!」「行。」「我想你了。」「哦。」「你想我了吗?」「嗯。」「昨天你真坏!」「啊?」「哦,不对,是昨天我太坏!」「哼!」「你还想要内裤吗?」「嗯。」「那你得亲我一下!」「你……」「算了,还是我亲你一下吧!」我吧嗒亲了口手机!

  「听见了没?」「噢」「要不你再亲我一下?」「呸!」郝主任的手机终于关机了!

  我在堵了整整两个小时的车后,终于到了体检中心,我在停车场停车的时候,居然发现了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我心说这又是哪位富婆御驾光临了?

  我进入干净明亮的体检中心大厅,把大厅里的美女护士美美饱足一遍眼福之后,才上了二楼,敲开刘强的办公室,这家伙正在向一个下属交代工作,看见我来了,挥手让下属离开。

  我说:「行啊,刘强,看不出你还有点领导的架势嘛。」刘强说:「哥,那都是唬人的,在您面前我哪敢啊?」他热情的让我坐下,然后亲自给我倒了杯水。

  「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直说吧,我要给公司的大客户办理一套女性健康保健贵宾卡,你给推荐一下!」「你是做公关用的吧,还是位女客户?嘿嘿……」「我说你小子问那么多干嘛?」「我不问清客户情况和需求,怎么对症安排套餐服务啊?」「这位女士年纪在四十左右吧,你对这个年龄段的女性比我研究的深,你那里有什么延缓衰老,美容保健的服务尽管安排,另外有没有专治阴道疏松的保健服务啊?」

  「有啊,阴道整形术怎么样啊?手术见效快,效果也好!」「拉鸡巴倒吧,我把人家送来作保健护理的,你倒好直接把人送手术室了,还不把她吓跑啊!」刘强想了想,说:「你要是不怕烧钱的话,我倒是可以提供一整套套餐服务,美容、保健、塑形全包括,但是你可别嫌贵啊。」「不求最好,但求最贵!」「我操!我能问一句吗?这位大姐是什么大人物啊,值得你们公司下这么大本钱!」「不该知道的就别问!对你没好处!」「好好,我不问,你看这样行不,我给她安排卵巢保养、盆腔保健、子宫阴道养护三项主要项目,外加美臀推油塑形,你看怎么样?」「一共下来多少钱?」「你办多长时间的?你要是办年卡,我可以直接给她做成白金级VIP,享受终身八折服务。」「就按你说的办吧。」「够爽快!我给你算算,卵巢保养单价1800,盆腔保健单价1200,子宫阴道养护1500,外加500的美臀推油,项目合计5000元,每周两次,一年算下来100次,一共下来50来万吧!」

  「多少?你穷疯了吧!50万?宰人呢?」「哥,你别着急啊,这不是门市价吗,我给你走个内部价,打5。8折,一共29万,怎么样?够意思吧?」「够个屁!还是太贵!」「您这就让我为难了,刚才谁说的不求最好,但求最贵啊?」「那你也不能拿我当傻瓜宰啊!」「哥,你怎么那么外行啊,这里面还有您5万块的回扣呢。」「我操!是不是也有你的5万提成啊?」「嘿嘿,哥,你怎么也得让我捞点吧,反正都是公司出钱,不赚白不赚!咱哥俩闷声发大财!」「扯淡,这种钱老子不赚!你小子也别昧良心!」「那你说咋办?」「买一送一,29万,照你刚才说的项目,办两张白金卡!」「我操!哥,你比谁都黑啊!」「送的那张是给王姐的,你看着办!」「这样啊……」刘强挠挠头,在屋子里走了几个来回,最后一跺脚:

  「妈的,冲我阿姨的面子,豁出去不挣这笔钱了,咱也清廉一回!」「我操,让你当回好人吧你怎么跟上刑场似的!什么鸡巴人啊!」送我出门的时候,刘强边走边啰嗦:「唉,哥,跟您说吧,从来没这么办过啊,也就是我阿姨了!这回真赔了!」我说你别鸡巴扯淡了!

  正说着,走廊里迎面走过来一个身穿粉红色护士装的绝色佳丽,大概十八九岁的年纪,皮肤白嫩的就像是煮熟的鸡蛋清一样,脸蛋光滑细腻,蚊子落上去都能把腿劈喽!一双大大的眼睛,长长地睫毛,模样清纯秀丽,就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仙女。

  漂亮女孩我见多了,可是如此清丽的女孩我还是平生第一次见到,感觉就像是日本漫画书上的美少女,活着从画上走了下来!

  我心说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护士啊,这简直就是制服诱惑啊,我的两眼几乎看直了,嘴张着,口水几乎要流下来了!

  刘强咳嗽了两声,见我没反应,又狠掐了我一把,那个明媚的女孩露齿一笑,从我身边飘然走过,当她走过我身边时,一股记忆中久违的味道飘入我的鼻腔,那种香味绝非任何香水和化妆品的味道,在我记忆中似乎只有当年在幼儿园时,和一位漂亮的象洋娃娃一样的女孩玩叠罗汉时,贴身闻到的女儿香可以与之媲美!

  我简直要陶醉了,刘强见状,脸都吓白了,一个劲的咳嗽,最后干脆把我强拉到楼道一个拐角的地方,我看见他小脸惨白!头上直冒虚汗,眼镜片后面的一双小眼睛里满是惊恐之色!

  我奇怪的问:「你是怎么啦,见到鬼了?怎么看见美女吓成这个样子?丫有病吧!」刘强好半天才把魂找到,这小子惊魂未定的说:「你是不是活够了呀?你想死没关系,别拉我垫背啊!」「你胡说什么呢,怎么回事啊,那女孩是谁啊,怎么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刘强看看四下无人,说道:「你小声点,让人听到不得了!你刚才差点闯了大祸!」「究竟怎么回事啊?」「你知道刚才那女孩是谁吗?」我摇摇头,「你看见门口停车场的那辆红色玛莎拉蒂了吧!顶级豪华吧,那就是她的座驾!

  「我操!那可是意大利顶级名跑车,好几百万呢!你说那是她的车?不对啊,她年纪不大啊,怎么可能拥有那么贵的名车?莫非……莫非……」刘强冲我重重点点头:「她叫万水千津!一个被人包养的女孩!」「我操!还是个日本人?!」刘强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我:「谁告诉你名字是四个字的就是日本人?

  白痴!她是今年刚从护校毕业的学生,才十八岁,正宗的中国人!」「那怎么起这么个名啊,什么水啊津的,听着直让人流口水!」「谁知道呢,现在名字是四个字的挺流行的,听说她名字是后来改的,以前好像叫什么万津津的,你觉得这名字怎样?」「我操,别说了,我满嘴都是酸水。对了,她就算是被个有钱的阔佬包养着,也不至于让你怕成这样吧?」刘强听了,脸立刻变了颜色,「你知道我是怎么当上这个主任的吗?」「我哪知道啊,我还奇怪呢,像你这么个娘娘腔,怎么会有人赏识啊?」「我告诉你吧,我的前任也就是在办公室里,轻轻摸了那女孩脸蛋一把,就摸了那么一下,你猜怎么着?」「怎么样了?」「他就再也没来上班来……」「啊?他……」「他第二天就出车祸了,死了!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了……」「我操!你是说他被人……」「嘘……」刘强连忙示意我噤声,然后四下张望,眼镜片后面的小眼睛里,瞳孔都缩成一个小点,小脸煞白!

  「要不然怎么会轮到我当主任啊,不是别人不想当,而是都不敢当,我是赶鸭子上架,被用来顶缸的!」「包养那女孩的男人到底是谁啊?」「你不是认识吗?」我吓了一跳,「我认识这样的狠角色?到底是谁啊?」刘强压低了声音:「就是ZT公司的老总,王总!操过王姐的那个!」「我操!」我惊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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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

  丁阳说:

  如果强奸可以是临时的,那还有流氓吗?

  ——摘自《丁阳语录》。

  ************************。


  我心神不定的驱车离开体检中心,刘强的话让我感到一丝惶恐,我忽然发现对这个王总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身为央企老总的他,卓尔不凡的气度背后,隐藏的到底是一张怎样的面孔?

  出口成章、满腹经纶的儒商?威风八面、掌控全局的上位者?还是有着复杂背景的神秘人物?

  我感觉头有点疼,真是搞不明白啊!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一边减慢速度,一边接通了手机,电话居然来自公司的徐总。

  徐总问我都好几天了,那件事的进展如何了?我汇报说已经取得了重大进展,土地评估报告书的事情很快会有眉目。

  徐总说:「很快是多久?公司高层明天上午就要开会研究,对竞标方案进行可行性论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说:「请徐总训示!」徐总说:「这意味着你必须在24小时内拿到36号土地的评估报告书,其中最关键的是必须拿到土地的估价!也就是说你只剩不到24小时了!」我惊出一身冷汗!「徐总,这么急啊,不能缓两天吗,这操作起来需要一个复杂的过程啊!我怕……」徐总打断我的话:「我不要过程,只要结果!」我心说当领导就是好啊,只要说声「要」就行了。

  沉吟片刻,徐总缓和了一下语气:「小丁,你可能也知道了,公司最近要提拔年轻干部,你已经进入大名单了,只要这件事成了,你提升主管的事,我一力承担!」我心说,人徐总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说:「放心吧,徐总,明天一早那份报告书就会出现在您的办公桌上的!」「好,我等你的好消息!」挂了电话,我开始发愁,大话已经说出去了,要是办不到的话怎么办?思来想去,我咬咬牙,妈的,老子就拼这一把了!

  我定定心神,再次拨通了郝主任的电话,郝主任应答了电话,我听见话筒里面传来类似咀嚼食物的含混声音。

  我问:「梅姐,在吃午饭啊,在哪家大饭店啊,怎么不早说啊,早说我请啊!」「什么大饭店啊,我在单位吃食堂呢。」「咦?这么大的主任也吃食堂啊?」「我怎么就不能吃食堂啊,你以为我天天下饭店啊,群众影响多不好啊。」「那倒也是,对了梅姐,那件事情给您办妥了,我现在就给您送过去吧?」「我让你办什么事了,你给我送什么呀?」「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保健贵宾卡啊!您忘了?」「噢,是那个啊,过两天再说吧,不急。」我心说你不急我急啊!

  「别过两天了,反正今天也是周五了,干脆下午给您送过去得了,记着跟您门口的两位门神打声招呼啊。」郝主任沉吟了一会:「你还是别过来了,最近纪检部门查得很紧,你作为房产开发商老往我哪里跑,影响不好,再说,那地方你熟门熟路的,再来个兽性大发怎么办?」我听了心说我操!这前两句听着还象领导说的话,挺正经的,最后这句怎么听着像是诱人犯罪啊?!

  我说:「梅姐,您怎么又提那事啊,我昨晚反省了一晚上了,检讨书都写好了,要不给您送过去御览一下?」「你别过来,来了也进不了门了,我已经狠狠批评了上次的工作人员了,太不负责了,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里面放!」我一听这不是拐着弯骂人吗!

  「梅姐,您放心,我去储备中心不进去也行啊,我已经去花店预定好了999朵玫瑰,整整一个大花篮,花篮上写上「献给亲爱的郝主任‘ 几个大字,到时候我就把它摆放在你们中心大厅的中央,以示谢罪,您看怎么样啊?!」郝主任在电话里低声惊呼了一声:「天啊,你不会疯了吧?!想害死我啊!」我嘿嘿一笑:「梅姐,跟您说,我这人可是人来疯,想起一出是一出,说办就办!我现在就在去您那的路上呢!」郝主任说:「唉!算我怕了你了,下午我抽空出来一趟吧,你说个地方吧。」我心说搞定!

  「梅姐,等我定好地方了,再给您去电话吧。」我开着车在街上闲逛了半个来小时,忽然在距离土地储备中心大楼几个街区的地方,发现了一家「五福茶艺馆」,这是一家现代型茶艺馆,在北京有好几家连锁店,我在它的连锁茶社喝过几次茶,感觉环境还可以,服务态度也好,而且口彩也好,「五福」寓意取自北京人古老的信奉「人有五福」之说,也就是「康宁、富贵、好德、长寿、善终」。今有「知福、幸福、惜福、享福、造福」之意。

  我在服务台定了一间最好、最私密的包间,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到了包间,里面装修的格调很现代,真皮沙发,红木茶几,整洁明亮,并没有片面追求华而不实、古色古香的明式家具,而且私密性很好,包厢隔音效果很好,整体感觉很舒服,很惬意。包间的墙壁上挂着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水墨丹青,显得意境深远,淡雅宁静。

  服务员拿来茶牌,首页上是四种新茶,她向我推荐了黄茶,说比较柔和,介于白茶和乌龙之间。

  我中午也没心思吃饭了,就随意要了几份糕点,还有几样小吃,有话梅、瓜子、开心果等等,一会黄茶泡好了,我尝试了一口,香味幽然,沁人心扉,口味还真不错!

  我吃了几口小吃,然后拨通了郝主任的手机,她似乎刚回到办公室,我告诉她我订好的茶楼,郝主任告诉我她下午要先开个小会,可能要晚一点过来,这时我听见似乎有人进来找她办事,她先请来人坐下,然后小声在电话里问我:

  「我的那个……那个什么……你带在身边了吗?」「什么呀?」「就是那个……那件东西!」「梅姐,到底是哪件东西啊,您能不能说清楚点啊?」「就是你从我办公室拿走的那件!」她压抑着恼火低声说道。

  「噢……想起来,是不是白白的,小小的,三角形的?」「嗯」「带蕾丝边的?」「嗯嗯」「手感很柔软的,穿在屁股上,套在大腿上的?」「嗯嗯嗯……」「没带!」「你!……」「我把它放在家里的保险箱里收藏起来了,我通常每天晚上都要用的,一边闻着,一边打着手枪,可爽了……」电话那头的呼吸明显加重了!我决定再加一把火!

  「梅姐,我其实最喜欢上面那几块淡黄色的凝固物,每次我都会用舌头舔的,那味道真令人回味啊,骚腥腥的,您是不是觉得我口味有点重啊……」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等了片刻,我听见郝主任用低低的颤音问:「你到底想怎样啊?」「我想要的东西,梅姐那么聪明,肯定能猜出来的,咱们交换吧?」电话里面沉默了片刻,我耐心的等待着,「讨厌!」最后我听见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然后挂了电话。

  我在茶室里吃着糕点,品着清香的香茗,心情大好,口胃大开。

  大约等了将近两小时,茶室的门忽然打开了,一个身着素雅的高挑女人闪身走了进来,白皙的脸上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薄薄的红嘴唇,显露着高傲和矜持。

  我差点笑出声来,心说怎么每次见面都搞得跟谍战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地下工作者在这接头呢。

  我起身离位,笑容满面的说:「梅姐一路辛苦了吧,快坐下来喝口茶吧。」郝主任端着架子,很矜持的坐了下来,鼻子里面轻轻哼了一声,我叫来服务员,拿来茶牌,说:「梅姐想喝什么茶啊?」郝主任没好气的问:「什么茶最去火啊?」服务员说最简单的是绿茶,另外还有菊花茶,普洱茶,苦丁茶,决明子茶,莲芯茶,股绞兰茶都可以。

  郝主任说:「来份苦丁茶!」我说:「梅姐,那种可苦啊,要不您换一种?」郝主任白了我一眼:「我乐意!」我心说那我可不管了,千金难买乐意啊。

  不一会,服务员拿来了苦丁茶,当着我们的面泡好,顺便显露了一手茶艺功夫,备、洗、取、沏、各道工序倒也像模像样。

  服务员走后,梅姐端起了饮了一小口,我闭了双眼!

  我耳中听见一声惊呼:「哎呀,苦死我了!」我心说这不是自找的吗!

  我忙赔笑:「梅姐,我不是说了让你换一种吗?」「我看你是成心想害我吧?气死我了!」「怎么还有人敢让梅姐像这样的美女主任生气啊?这还了得啊?是谁啊?」「就是你这个坏蛋,你少油嘴滑舌的,我要的东西呢?」「在这呢,都给您备好了。」我掏出白金贵宾卡,双手呈上。

  郝主任接了过去,看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放进手包里面,鼻子轻轻哼了一声:

  「哼,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心说这几十万的东西,她就瞟了那么一眼,然后就轻轻松松放进自家腰包了,还真是潇洒啊,就跟没当回事似的。

  「那您要什么啊?」「你跟我装傻是吧?」郝主任面沉似水。

  「哦,看我这记性,就是那东西啊,我放在裤兜里面了。」我一拍脑袋,煞有介事的说。

  「拿出来给我吧。」「我手不干净,要不您亲自来拿?」我讪笑着。

  「你!……」我凑过去坐在她身边,肆无忌惮的看着她,直到她白皙的脸上透出红晕,「讨厌!」她咕哝了一声,然后低下身子,把手伸向我的裤兜,我感觉一直柔软的小手贴着我的大腿肌肉摸了进来,「梅姐,您的红酥手好比软香温玉,摸得我好舒服。」郝主任低声唾骂:「呸,斯文败类,把红酥手用在这!陆放翁泉下有知,死不瞑目了!」我嘿嘿笑着,郝主任抬起头来,皱起眉头问我:「怎么没有啊?」我说:「你往里面摸,相信你一定会摸到的!」郝主任又往里面伸伸手,说:「还是没有啊?你逗我呢吧?」我的大鸡巴早硬了,我说:「哪能啊,您再摸摸看。」我伸出手,隔着裤裆把大鸡巴推向她的手边,她在我裤兜里抓了一把,一把摸到硬乎乎的肉棒上!

  她惊呼了一声:「咦?什么东西啊?」我说:「是我的小弟,他躲在里面,有点不好意思见您呢,其实可想您了!」「坏蛋!」郝主任嘴里骂着,可是手就是不抽出来,继续低着头摸着我的弟弟。

  我一看还真是闷骚啊,索性解开拉链,露出大鸡巴,让她摸个痛快!然后我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轻呵着热气,她象征性的躲闪了一下,我一看有门!于是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耳垂儿,她身子轻颤,发出一声呻吟。

  于是,我把手伸进她的怀里,把乳罩剥离开,揉捏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太大,略显松弛,但是手感还行,两颗小乳头硬挺挺的撅着。

  我用食指和拇指捻了一会她的奶头,她呻吟的声音似乎更大了,我看差不多是时候了,伸手去解她的裤扣。

  她惊慌起来:「你要干嘛呀?」我心说这还用问吗,「梅姐,你想死我了,咱们好好亲热一下吧!」我解开她的裤扣,开始往下扒裤子。

  「你怎么这样啊,不能在这啊,让人发现了怎么办?」她压低声音惊慌失措的说道。

  「没事!我已经打点好服务生了,没人打搅咱们,再说这里环境优雅,古色古香,隔音又好,正适合男女偷情幽会啊!」郝主任用力挣扎着,一对小拳头捶打着我:「讨厌!说是送东西给我,原来是憋着强奸我呢!你昨天不是刚奸污过我吗,怎么又来了?我没追究你责任吧,你还强奸上瘾了是吧,你拿我当什么啊?」我让她这一说,鸡巴更硬了,三下五除二剥下裤子,她下身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我伸手一摸,已经他妈湿透了!我操,还跟我这假装正经呢?

  她继续挣扎着,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用肩膀隔挡住她的两只手臂,然后抱起她的身子一拧,她的裤子就摔脱了,她惊呼了一声,我连忙狂吻她的嘴唇,轻车熟路的把她的舌头吸入口腔。

  她鼻腔里发出哼哼的声响,我紧紧搂着她,双手抚摸着她肉墩墩的屁股,她很快就放弃了挣扎,两只在空中挥舞的手臂无力的垂落下来,鼻子用力喘息着,鼻翼快速扇动着,满脸通红!头上鬓角淌下汗珠,身子变得滚烫烫的,像是抱着一个热火炉。

  我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松开她的舌头,她闭上双眼,张开嘴喘息着,我飞快的解开裤扣,掏出硬挺挺的小弟弟,直直的对着她上下点头,然后抓起她腰间的内裤上沿,往下扒!

  她猛地睁开眼睛,双手抓住内裤,死死不松手!

  我说:「梅姐,您松手啊,不然怎么强奸您啊?」「哼,又想偷我内裤啊,没门!这可是我从专卖店新买的高档货!」我操!这也太抠了吧!

  我试着往下扒了几次内裤,居然没夺过她!郁闷!

  没办法,只好采用迂回战术了,我解开她的上衣,将胸罩推到上面去,露出两只还算坚挺的乳房,她的乳头不大,象两颗樱桃一样,我俯在她身上,先是吸吮她的小奶头,然后将半只乳房整个塞进嘴里,一只手揉摸着她的另一只乳房,她很快呻吟起来身子不停扭动着。

  她似乎出了好多汗,腋窝处散发出汗腥腥的味道,我知道她的性欲也开始燃烧了,我的嘴沿着她的胸口中线一直往下吻着,双手在她身上不停抚摸着,她呻吟着,一只手死死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居然开始揉搓自己的乳房!

  我从胸口一直亲到肚皮,然后停留在她的肚脐周围,伸出舌头不停舔着她的肚脐眼,她似乎对我的动作很兴奋,屁股不停抬起来,又放下,我用手将她大腿根的内裤推到一侧,她的阴部完全裸露出来。

  我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就像是手掐剑诀一样,然后慢慢插进郝主任的阴道里面!

  她立刻发出一声闷哼!

  我把手指慢慢往里推进,她的阴道真的很松,前庭大腺和前庭球象一堆软肉一样,居然摸得不太明显了,我的手指在她松垮垮的阴道里面探求着兴奋点,居然没找到!她虽然一直在兴奋的呻吟着,但我知道,那并不是我的目标!

  我操!真是太失败了!

  我无奈的把手指抽离出来,然后轻轻把她的身子翻转过去,让她趴在沙发上,郝主任身材修长,有着一双引以为傲的修长美腿,我顺着屁股,抚摸着她的大腿和小腿,一直摸到她的双脚上,我揉搓着她的脚心,她的脚掌有些扁平,揉搓起来肉感十足。

  接着我开始用手指捻动她的十颗脚趾,当我揉到她的第二根脚趾和第三根之间的时候,她忽然兴奋起来,全身颤抖,两腿乱颤!

  我心说这地方不会是她的性兴奋点吧,我决定赌一把人品!

  我把她的一只脚掌抬起来,我先用鼻子嗅嗅,一股略带酸臭的味道飘入鼻孔,混合着皮革的味道,更显古怪!我回忆起她似乎是有脚气的,我强忍着生理上的排斥,将她的大脚趾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她居然叫出声来:「啊啊啊……你怎么吃我的脚啊,好变态…噢……」当我吸吮到她的第二、三跟脚趾之间的时候,她明显兴奋起来,叫声更大了,我伸出舌尖,舔着她的脚趾缝,在我狂舔的时候,我可以清晰看到她脚趾缝隙苍白的死皮几乎要剥落下来。

  我一边舔着,同时伸出拇指和食指,狠掐她的两根脚趾的趾根结合部,她猛然发出一声类似世界末日的嚎叫,全身抽搐起来,我吓了一跳,抬眼看见她屁股沟的裤衩立刻浸湿了,一股液体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我松开她的脚,凑到她的屁股前,我没有脱去她的内裤,而是轻轻拨开她屁股沟里的布条,露出褐色的屁眼来,我凑近些仔细观赏着,她的屁眼呈浅褐色,花蕾般的皱褶四周还长着稀疏的阴毛。

  郝主任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扭动着屁股:「好啦,别折腾我了,快……快进来吧。」为了土地报告书!为了前程!为了一切!老子拼了!

  我趴下身子,伸出舌头来,轻轻舔了舔她的屁眼,她的屁眼立刻紧缩起来!

  我伸出舌尖,小心的拨弄着她肛门附近的褶皱,连带着她屁眼口稀疏的肛毛!

  然后我拿起茶壶倒出一杯热茶,我囷了一口滚烫热茶,然后探出热乎乎的舌头,顶在她的屁眼上,将热量传送到她的直肠里面,我反复尝试了几次,她的菊花蕾在我的热度融化下,逐渐绽开了,我又含了口热茶,伸出似火的舌尖,慢慢顶进她的肛腔里面。

  她舒服的叫出声来:「别别!……哎呀,你怎么把舌头伸进我的屁眼了?脏死了!哎哟……嗯……」她的臀肉兴奋地不停痉挛起来,两条大腿颤抖着,两只大脚趾完全伸直了!

  我舔着她的屁眼,抬眼看见墙上陶渊明的诗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忽然感觉这两句诗,味道怪怪的!

  我此时已经顾不上附庸风雅了,先用嘴唇完全封住她的肛门,然后用舌尖顶开肛门,将小半口热乎乎的热茶,用嘴注射进她的直肠里面!

  她兴奋的几乎尖叫起来:「妈呀,烫烫烫……烫死我了,好热!好舒服啊!」一股股淫水从她的阴道里面流淌出来,她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她趴在沙发上喘息着,浑身大汗淋漓!

  我见状掏出硬硬的大鸡鸡,在她屁股沟里沾了沾水,然后径直塞进了她的阴道里面,我开始卖力的抽插起来,大腿撞击在她肉妞妞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浪水四溅出来,她一直闷哼着,不停地扭动着屁股!

  我抽插了大约有二十来分钟,一边操她一边还用手不停搔弄她的阴蒂,她期间高潮了大约三四次,最后我用双手托住她半圆形的肚子,大鸡巴变换角度,死死顶着她的阴道壁肉,不停摩擦着,又操了十来分钟,忽然感觉腰间的脊椎一阵阵发麻,睾丸猛地绷紧,我发出呻吟,将一股股阳精,尽情倾泄在她的阴道深处!

  郝主任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她居然用嘴巴咬住了一个布艺靠背软垫,嘴里发出一阵阵闷哼!

  我拥抱着她,躺在沙发上喘息着,真皮沙发上一片狼藉,淫水左一滩右一滩的,清香的茶室里,弥散着一股淫臭!

  郝主任终于松开雪白的长牙,将靠垫从嘴边拿开,她睁开一双杏眼,嗔怒的斜了我一眼:

  「讨厌!又强奸人家!信不信我去告你啊!」我说:「梅姐,自从你说我强奸你,我这两天特意上网查了查,可长见识了。

  感情我这不叫强奸,这算是「临时性强奸」,某位神奇大法官解释为「临时性的即意犯罪」,没多大事!呵呵,您以后别老拿强奸吓唬我了!」郝主任听了皱起眉头:「临时性强奸?我怎么没听说过这词啊,别是你胡编的吧?」我说:「我哪有那本事啊,发明这词的仁兄绝对是古往今来第一大才子啊,开了全世界的法律先河啊!听说世界许多知名法律权威都纷纷要来中国取经呢!」「这么说我还真拿你没办法了,是吧?」「呵呵,哪能呢,梅姐你让我上树,我不敢撵鸡啊。」郝主任冷哼一声:「哼,你别得意太早,」她坐起身子,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卷宗,在我面前扬扬:「你看这是什么?」我凑近仔细一看,封皮上写着「北郊园区36号标的土地评估报告书!」我的天啊,这不是我梦寐以求的吗?

  我伸手一抓,居然扑了个空,郝主任扬着手里的卷宗:「想要吗?」我拼命点头,「刚才是谁说我拿你没办法的?」我说:「梅姐,郝阿姨,亲姑奶奶,活祖宗……您就别馋我了,我给您跪下了,求您了,您不知道这东西对我有多重要!」郝主任撇撇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装腔作势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该死!叫你精虫上脑!」然后我讨好的凑到郝主任身边:「梅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了我吧,说良心话啊,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谁叫您长得呢么性感啊,我每次见您,我都控制不住裤裆里的家伙式啊!」

  郝主任听了脸一红:「住嘴!越说越不像话了!跟你说吧,这是我临来的时候从中心的机要室临时借阅的,下班之前必须还回去,这是制度!懂吗?」说着她看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是差十分四点,我必须在四点半之前赶回单位,这里离我单位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也就是说,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我能拿出去复印一下吗?」「做梦!」「那怎么办?」「你不是很聪明吗?就用脑子记,能记多少,算多少!」我凑近看看那个卷宗,足有二三十页厚呢,我说:「梅姐,您也太狠点了吧,这么厚,让我怎么记得住啊?」郝主任笑起来:「那是你的事,你刚才不是说「临时性强奸」没啥责任吗?

  可小小的惩戒总要有的吧,不然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吗,嘿嘿,让你知道知道,「临时性强奸」也要承担风险的,这就是带价!」「算你狠!」「别废话了,时间可不多了,到底看不看?」「看!当然看!」我接过卷宗,摸着厚厚的纸页,满脸愁云,真有种当场爆了她的菊花的冲动!

  郝主任把脸凑过来,眼中透着邪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哦?我在想什么?」「你是不是特想爆我的菊花啊?」我操!

  这时我听见郝主任肚子里咕噜响了一声,然后她的脸色煞白!

  「你刚才往我屁眼灌了些热乎乎的东西,是什么?」「您喝剩的苦丁茶啊?滋味不错吧?」「天啊,你害死我了!」郝主任匆匆忙忙提上裤子,上衣扣子都没来得及系上,「卫生间在哪!?快说!」我指指门外:「出门往左拐。」郝主任踩着小碎步,夹着双腿,一溜烟不见了。

  我已经顾不上她了,打开卷宗,先是快速浏览了一遍,土地评估报告书主要由封面、摘要、估价对象界定、土地估价结果及其使用、附件构成。

  其中最重要的部分是土地估价结果及其使用,这是整个报告书的核心,我数了数,大约有四页!

  我回忆起上大学的时候,有门课程我整整一学期都没去听课,直到考试当天才想起来要复习,我拿着借来的笔记背得焦头烂额,结果还是一塌糊涂,离考试还有十分钟了,我终于拼了!我瞪大眼睛,将主要的章节一眼扫过去,强记在心里,奇迹出现了,考试的时候,那些文字居然像放电影似的,在脑海中重现了!

  我居然顺利过关了!

  现在我决定再赌一把!

  我把那四页打开,瞪大双眼,象扫描仪一样,一目十行,强记在心里!当我全部扫完的时候,我眼前已经是金星乱冒了!

  我甚至不知道郝主任是什么时候进来,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半闭着双眼,在一片怪异的目光下,犹如参禅的老僧一样离开了茶社。

  我开着汽车,脑子里面一片空明。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怎么上的楼,怎么进的屋。

  我在王姐惊诧的目光下,冲进卧室,快速拿出纸张和笔,飞快的在上面书写着,祖宗有灵,我脑海中的记忆居然又重现了,我快速的将它们誊写在纸上,卧室里寂静的只听见我刷刷的书写的声音,当我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眼前一黑,我晕倒在书桌上!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当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天已经黑了,屋里点着灯,王姐正背对着我坐在书桌前,书写着什么。

  我挣扎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到王姐身后,我看见我姐正在誊写我龙飞凤舞的书法,她书写着一行行娟秀的字体,看上去清爽整洁,令人爱不释手。

  我轻咳了一声,王姐吓了一跳,她回过头,看着我嫣然一笑:

  「你醒啦?怎么起来了?头还晕吗?」「感觉好多了,你在做什么啊?」「帮你誊写文稿啊,姐虽然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姐知道,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是不是?」我点点头:「这是机密材料,是我们公司急需的竞标土地的报告书……」王姐制止了我:「既然保密就别说了那么多了,你太累了,还是再躺会吧,」接着她嗔怪的说:「你也是,怎么干工作这么拼啊,你这是用脑过度,会伤身体的,懂吗?唉,年轻人就是不爱惜身体,怎么说都不听……」我坐在沙发上,掐掐太阳穴:「我不想躺着了,越躺越难受……」王姐问:「你饿了吗,想吃东西吗?」

  我摇摇头:「我不饿,还有点恶心呢,我就想坐在这养养神。」王姐站起身,走过来坐在我身边,帮我掐着脑袋,心疼的说:「你这是伤了神了,我看着都心疼!」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休息一会就没事了,姐你抄完之后帮我把原稿烧了吧,那东西不能留,必须销毁!」王姐点点头:「知道了,不过姐刚刚抄的时候不小心也记住了一些,是不是连我也要销毁啊?」我说:「我哪舍得啊!你比我的生命还要珍贵,毁了我也不能毁你啊。」王姐嗔怪到:「怎么整天满嘴胡说啊」我说:「我说的是真心话。」王姐问:「你是不是头还有点晕啊?想睡也睡不着啊?」我点点头,王姐站起身,出了卧室,不大一会,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件小巧的、类似船型的陶器。

  我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呀?」王姐说:「这叫陶笛,是一种非常古老的乐器,陶笛分为四孔、六孔、七孔、八孔、九孔、十二孔,我手里的是比较专业的十二孔陶笛,在日本和台湾非常流行。」「王姐你还会吹陶笛?」「我们部队文工团员都是吹拉弹唱,样样皆能的,我也跟着学过两天,陶笛很小巧,方便携带,我没事的时候偶尔也喜欢吹一吹,只要一吹,什么烦心事就都没了。」我说:「那你就来上一段吧,我欣赏一下。」王姐脸一红:「我吹的不好,你不许笑话我。」我说哪能啊。

  王姐袅袅的坐在我身边,悠悠的吹奏起来,陶笛的音色悠远飘渺,就像是流过山谷中间的清溪,又像是拂过青草地的和风,纯净、自然、原始,洗涤着我的心灵,梳理着我的烦乱。

  我渐渐被吸引了,沉醉其中,不知不觉的,我依偎在王姐怀中,倾听者这恍如天籁的声音,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在悠扬的笛声中,我渐渐进入梦乡……!

  ************************。

  写完这一章,我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我非常想把宗次郎的《故乡的原风景》送与大家一同欣赏,这也是小说中王姐吹奏的乐曲,就作为新年的礼物奉献给大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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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丁阳说:

  女人的自信来自丰满的胸脯;男人的自信来自丰满的腰包。

  ——摘自《丁阳语录》。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清晨的晨曦从窗外照射进来,刺眼的阳光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映入眼帘的是波涛汹涌的白色乳浪,一颗犹如黑莓的硕大乳头,直翘翘对着我的鼻子!而我的一只手,似乎正握着一团软乎乎、肉嫩嫩、温滑滑的温香软玉!

  我醒了醒神,脑袋往后仰,发觉自己正和一具温香如羊脂白玉的肉体搂作一团,面前几缕散乱的秀发飘散出诱人的芳香。

  我伸出手抚摸着这诱人的胴体,在滑不留手的肉体上逡巡了一圈之后,我发现,除了大腿根上的内裤,怀中的女人近乎是赤裸的。

  我的脑子仍然有些疼,我尽量回忆了一下,最终确认,躺在自己身边、搂在怀中的像大白羊一样的骚肉是谁,我回想起来昨晚自己是和王姐睡在一起的。

  我靠!王姐什么时候有裸睡的习惯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啊?

  王姐似乎睡得很香甜,任凭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游动,我促狭之心忽起,爬起来凑到她的大腿根处,想要一览桃源胜景,这时我才发现,那里已经是狼藉不堪了。

  她下身穿的黑色内裤几乎被扯脱了,内裤里面的卫生巾被翻转了过来,上面粘着少许褐色的污渍,隆起的馒头逼几乎完全显露出来,上面覆盖着一层短绒绒的阴毛,就像刚发芽的嫩草,两片肥厚的阴唇荡啷在外面,上面有少许凝结的褐色血渍!

  我感觉脑子嗡的一声,心说这是哪个禽兽把王姐给破身了啊,转念一想,又觉自己荒唐好笑,王姐已是46岁高龄的沙场老将了,哪来破身之说?那血迹分明是月水的残留嘛。

  可种种迹象表明,王姐似乎真的受到过性侵害,回想起来,我昨晚似乎在王姐的陶笛声中酣眠了,睡梦中曾恍惚和一位佳人共赴巫山云雨、颠倒龙凤了一番,再看看王姐狼藉的下身,我操!那不会就是我的杰作吧?简直他妈禽兽啊!

  现在看来这种可能似乎在99% 以上!我硬着头皮用手指拨开王姐粘连在一起的阴唇,缓缓把手指插了进去,熟睡中的王姐竟然发出一声梦呓似的呻吟!

  我停下来,等了片刻,然后又缓缓推进,直到两根手指全部没入,然后我慢慢抽回来。

  我把手指拿到眼前,手指上粘了少许粘液和血丝,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有一股略带腥味的淫香。

  好像并没有传说中的生黄豆味!

  难道我昨晚其实一直是循规蹈矩的如正人君子一样?或者是强奸未遂,没让我得逞?真是万幸啊,不然的话,强行和一位经期的女士性交真的会给我留下阴影的!

  我还有些不放心,轻轻把王姐的屁股扳转过来,她的内裤半遮着雪白的大屁股,菊花蕾深藏在臀缝深处,我小心翼翼的掰开她的屁股沟,显露出粉嫩粉嫩的菊花蕾!

  每次看到王姐的菊花蕾,我都感觉这简直是逆天!46岁的女人居然拥有16岁花季少女的屁眼!太他妈邪行了!怎么保养的啊?!

  我凑近了仔细观瞧,发现这天生尤物的肛穴居然有些红肿了,就像是被人操过一样!我战战兢兢的探出一根中指,轻轻拨开王姐的菊穴,她的屁眼裂开一个小口,一股已经略显稀薄的浓精立刻流淌出来,我甚至不用把手指放在鼻子底下去嗅,一股腥浓的精液味道已经扑鼻而来。

  我操!看来自己昨晚还是禽兽了一把,竟然迷迷糊糊爆了王姐的菊花!

  我正对着王姐雪白的屁股,粉红的屁眼发呆,耳边忽然传来温柔销魂的声音:

  「看够了没有啊?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呢?」我吓了一跳,抬眼看见王姐正慵懒的打着哈气,伸着懒腰,我问:「王姐,你早醒了?」「你这一大早就扣逼、摸屁股的,不醒才怪呢,本来我还想多睡会呢,困死我了。」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王姐,我昨晚……昨晚是不是对您做了什么啊?」王姐从床上坐起身来,促狭的看着我:「你做了什么难道自己不知道?到来问我?」「我真的不记得了,我就记得昨晚迷迷糊糊在你怀里睡着了……」「睡着了?说得真轻巧啊。」「后面的事我真的不记得了,你也知道,我昨晚脑子有点乱……」「算了吧,我告诉你吧,你昨晚啊……」王姐说到这故意顿了一下,狡黠的看着我。

  我问:「怎么了呢?」「把老娘强奸了!」我说我操!我头都大了。

  我心说昨天是啥日子啊,怎么我碰过的女人都说我强奸她们啊?一个郝主任还不够,还搭上一个王姐。回头我得查查黄历去!

  「王姐,你也知道我是在撒癔症呢,你怎么不反抗啊?」「怎么没反抗啊,你睡着后死沉死沉的,我好容易才把你弄到床上去,出了一身臭汗,刚说喘口气吧,没想到让你一把给捞到床上去了,抱着我就亲,一边亲我,手还不老实,胡乱摸奶摸屁股的,我本想把你弄醒,可一想你也累了一天了,怪可怜的,摸摸就摸摸吧,可没想到你居然……居然……」王姐脸红了。

  「居然什么呀?」「你居然开始扒我裤子,撕我裤衩,硬挺挺的大鸡巴直捅人家大腿根!我心说我在经期呢,真让你捅进去了还得了啊,我连忙用手挡着阴道口,没想到你鸡巴往下一滑,竟然插进人家屁眼里面去了,还真是防不胜防呢,也不知道你是真迷糊,还是假装的,怎么一下子就命中目标啊?真够准的!」我心说我操,自己昨晚还真当了回禽兽!

  「王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真该死,你当时怎么不抽我俩嘴巴呀!?」「我当时倒是真那么想过,不过看你昨晚累成那个样子又有点心疼你,唉,反正操也操了,插也插了,再说什么也没用了。不过我还真有点奇怪,你昨天究竟干什么了,怎么会累成那个样子啊?」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陈述了一遍,当然,我和郝主任的那些风流韵事我是半句也没敢透露,王姐默默地听着,末了,她问了一句:

  「你拿回来的那几页纸就是评估报告书吗?有那么重要啊?」「当然,这么说吧,我给你举个例子,土地招商最重要的环节就是竞投标书,而如何申报竞标的价格是非常关键的,报价太高了吃亏,报价低于估价又不可能中标,这可是门大学问。可是如果你提前拿到土地估价,在竞争中就会处于绝对主动的地位,进退自如,别小看这几页纸,它有可能为我们公司节省几千万乃至上亿的资金!」

  王姐惊叹一声:「乖乖,这么厉害啊?看不出你还挺能干的吗?」「当然,不看你老公我是谁啊?」王姐脸一红:「别瞎说,我老公在长春呢!」「那我呢,我算啥?」「你啊,就算我一个小弟弟吧,不过就是有点坏,老想着操人家。」「我不要当弟弟,要当就当情哥哥,你叫我一声听听。」王姐摇头,我伸手去咯吱她,说叫不叫啊,王姐笑成一团,浑身乱颤,末了说:「别闹了,快喘不上气了。」她躺在床上缓了几口气,然后白了我一眼:「你也够笨的,干什么死记硬背啊,你不是拿着手机吗?用摄像头拍几张不就结了?」

  我听了一拍大腿:「我操!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都怪那骚娘们,存心把我往沟里带,非让我背下来,妈的!」王姐听了,坐起身来,一双凤眼凝望着我,两眼闪着狡黠,我让她看得有点心虚,问:「干什么?」「嘻嘻,你就是想起来也没用,你手机昨天回来早没电了,也不知道你昨天都跟谁煲电话粥呢,半天就把电全耗光了,你刚刚说的骚娘们是谁啊?土地中心的那位领导?你昨天一直在跟她打电话吧?公司让你去搞公关,你趁机去泡熟女姐姐啊!哼!假公济私!」我一听,心说坏事!女人吃醋我早领教过,老女人吃醋的滋味我可是从未品尝过,估计醋劲更大!

  我说:「王姐,这不是工作需要吗,再说那个骚主任我早烦丫的了,什么玩意嘛,整天拿腔作势的,要不是工作需要谁搭理她啊,跟您王姐简直没法比啊……」王姐听了,笑出声来:「看把你吓的,姐逗你呢,这年头男人在外边混也不容易,什么苦也得吃,什么委屈也得受!女人在外边受了委屈还可以找人哭诉,男人呢?再大的委屈也得在心里面憋着,唉,大家都不容易,谁叫咱是小人物啊。」我听了王姐的话,不知怎的,鼻子竟然有点发酸,我伸手把王姐搂在怀里:

  」姐,您这话算说到我心窝里去了……得,啥也别说了……」我伸手从床头柜上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张卡片来,递给王姐,王姐接过来,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啊,给我的?」「嗯,这是体检中心的贵宾保健卡,白金级的VIP,我给你办是年卡,服务项目包括卵巢保养、盆腔保健、子宫阴道养护三项主要项目,外加美臀推油塑形,用这张卡,还可以终生享受八折服务,你看怎么样?」「天啊,这办下来要花多少钱啊?」

  「不贵!也就十几万吧,咱不是有熟人吗,刘强在那呢。」王姐的一双丹凤眼几乎瞪圆了:「十几万?你哪来那么多钱啊?抢银行啊?」我搔搔脑袋:「实话跟您说吧,王姐,这笔钱是从公司公关费里出的,我给别人办卡的时候,买一送一搭的,您不要白不要!」王姐嗔怪道:「那你也不用给我办年卡啊,我在北京还能呆几天啊?多浪费啊?干脆让刘强给你退换成现金的了,姐真的不需要!」我心说这还不明白吗,给你办年卡,就指望着能让你在北京多留几天呢,我说:「姐,您也是在生意场上混的,怎么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啊?买一送一我怎么使用都没问题,一旦换成现金,问题的性质就变了,我可就说不清了。」王姐听了,点点头,说:「那倒也是,唉,这样一来,姐可欠了你个大人情啊,你让姐怎么还你啊?」「还什么啊,凭咱俩这关系,还论这个?太见外了。」王姐问:「咱俩啥关系啊?」我心说我操,怎么又来了?还没听够啊?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凑近她的耳边,嘴里喷着热气:「姐,你要是想听的话,以后我每天在你耳边说一百遍,咱俩啊……是奸夫……」我话还没说完,王姐抬手捂住了我的嘴:「后面的两个字就别说出来了,臊得慌!」说着,王姐低下头,吃吃的笑起来。

  我心说倒霉啊,光有奸夫,没有淫妇,这戏还怎么唱啊?!

  我简单洗漱一番,吃完早餐,就拿着王姐誊写好的报告书,急匆匆赶往公司。

  我把车停在公司的停车场,无意中发现停车场里竟然有好几辆难得一见的名车!全是世界顶级品牌!

  我看了几眼,摇摇头,进了公司大楼,周六的上午,公司的大楼空荡荡的,显得格外安静。

  我迈步进了电梯,来到自己办公的楼层,一推门,看见里间的李主管一个人正在办公,我刚走进他办公室,李哥当头就给我来了句:

  「好家伙,看看是谁来了,咱公司的大红人终于露出水面了。」我讪笑一声:「李哥,别拿小弟开心了,我这不一来公司,就来跟您请安来了吗?」李主管招呼我坐下,说:「不敢当啊,您现在归徐总单线领导,以后啊我看我得跟您请安,高升以后千万要赏哥哥一口饭吃啊。」「别拿我逗闷子了,想折杀我啊,咱说正经的吧,你怎么周六还加班啊?还有,外边的停车场那几辆顶级名车是那几位大佬的?我怎么感觉公司的气氛有点不对劲儿啊?」李主管喝了口茶水,笑着说:「你小子跟我装傻是不是?你现在是内线人物,你会不知道?」我说:「我真不知道。」李主管冲我一伸大拇哥:「好,有长进!」「你说不说啊,不说我走了。」「怎么那么不识逗啊,跟你说吧,这叫外松内紧,懂不懂?也可称作山雨欲来。」李主管说完,故作高深的看着我。

  「啥意思啊,还是不明白。」「以我在公司将近二十年的经验判断,公司最近要有大的动作,而且势必影响公司的经营方向。告诉你吧,所有的高层今天已经全部到齐了,而且连几个深藏不露的董事会重要股东也到了,你看到的那几辆名车,就是那几位大佬的,呵呵,全是难得一见的大人物。」我听了一吐舌头,心说这动作看来还真不小,该不会是跟北郊土地竞标的事情有关吧?我操,想到这里我全身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这时,李主管忽然一拍大腿:「看我这记性,还跟你这闲聊呢,徐总一大早就交代了,说是见到你的话,让你立刻去他办公室见他。」我一听,连忙和李主管告辞,然后出了办公室,迈步进入电梯,来到总经理办公的楼层。

  我推开徐总办公室的门,徐总正在打电话,看见我进来,立刻放下电话,语气严厉的问我:「小丁,你怎么不开手机?」「徐总,我手机昨天没电了,今天早上出门太急了,忘了更换电池,不好意思啊。」「记住!今后你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听候公司的指令!」我听徐总的口气很严肃,吓了一跳,连连称是。

  徐总脸色缓和了一下,说:「小丁啊,你还太年轻,有些事情你还体会不到,现在公司正处于关键阶段,就像被大小冰山包围的一艘大船,走好了,前面是一片通途,走不好,就会撞在冰山上,船毁人亡!」我点点头,徐总接着说:「而你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价值吧,如果将整个公司比作一台精密钟表的话,你就是启动这座钟表发条的钥匙!」我听了吓了一跳,立刻诚惶诚恐起来:「徐总,您……您过誉了,我担当不起!」徐总听了微笑起来:「这话不是我说,说这话的人是……」他把身子凑近我,压低声音:「聂总!」「聂总!」我几乎惊呼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傻在那里。

  徐总站起身来,为我倒了杯茶,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这不仅仅是一种赞誉,更是一种压力,希望你能真正领会其中的含义,不要飘飘然。」我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然后才想起来我是来干嘛的,我从文件包里掏出那几页纸,恭恭敬敬的递给徐总,我发现我的手居然有些颤抖,妈的,还是露怯了!

  徐总接过报告书,认真的浏览了一遍,然后冲我点点头:「办得好,我果然没看错人!」然后他迅速拿起电话,进行了简要汇报,打完电话,他对我说:「公司马上要召开高层会议,几位重要股东也会参加,聂总特别指示,让你列席参加!」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徐总来到会议室,公司的几位高层和董事会的重要人物居然已经先到了,我战战兢兢的坐在最末尾的位子上,静候着。

  不一会,身材魁梧的聂总走了进来,迈着带有军人特征的步伐。当他看到我的时候,还微笑的冲我点点头。

  我茫然的回应着,感觉有些头晕目眩,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我感觉一时有些难以接受,我居然参与了公司的高层会议,这是真的吗,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按照聂总的一贯作风,会议议程进行得很简短,首先徐总汇报了北郊土地竞标的主要情况,然后详细介绍了公司竞标计划书主要内容,包括方法、步骤和决策。

  接下来进行了讨论,公司的几个高层和董事会的股东分别提出了几个问题,徐总一一进行了解答,这时一位大佬级股东忽然对36号土地提出了很尖锐、很专业的质疑,徐总听完之后,皱起了眉头,然后求助的望望聂总。

  聂总微笑着说:「这个问题,我看就让负责具体业务的丁阳回答吧。」我听了之后吃了一惊,心说怎么突然点我的将啊,徐总事先没说让我发言啊。

  我茫然的站起来,发现会议室里的公司高层们和股东大佬的目光全集中在我身上,我当时就慌了神,还真没见过这阵势啊。

  这时我看到聂总鼓励的目光,我定了定心神,心说:丁阳啊丁阳,你还真没出息啊,平时不是嘴皮子挺溜的吗,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稀泥软蛋啊。

  我开始结结巴巴的介绍36号标的的主要情况,一涉及到业务,我的思路逐渐清晰起来,话语也逐渐流畅了,我详细介绍了36号土地的背景资料,并运用了大量的对比数据,反复论证了竞标36号土地的可行性,其实很多东西都是在我脑海中过了无数遍的,因此我陈述起来完全是信手拈来,到后来,我居然滔滔不绝起来,直到我意识到我的听众是公司的所有高层和重要股东才讪然住口。

  我惶惶然的坐了下来,这时我看到聂总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我立刻感到热血沸腾起来!

  我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物了,耳边只听见聂总沉稳的声音:

  「好了!举手表决吧!」会议结束后,徐总说他要交代给我一些具体细节,我跟着徐总回到他的办公室,进屋之后,徐总拍拍我的肩膀:

  「你刚才表现的不错,有点初生牛犊的意思,年轻就是好啊!」我诚惶诚恐:「徐总,我刚才是不是班门弄斧了,太不知深浅了,望徐总多多指教!」徐总微微一笑,说:「年轻人懂得谦虚是美德,可是过于谦虚就是虚伪了!」他示意我坐下来,然后拿起桌上的王姐誊写的那几页纸说道:「你今天的表现总体上堪称完美,甚至可以说是惊艳亮相,但是你也有小小的纰漏。」我吃了一惊:「请徐总训示!」徐总用手掂掂那几页纸张,「这份报告书字体娟秀,显然是出自女子之手,我无权过问你和土地中心郝主任的私人关系,但这种事情,用不着拿来炫耀吧?」我听完之后,心里哭笑不得,心说感情徐总把王姐誊写的报告书当成郝主任亲手操刀了!我操,这是哪挨哪啊!

  我低下头继续聆听徐总的训示。徐总对我的恭敬似乎非常满意:

  「小丁啊,我的年纪也能当你的长辈了,我也曾年轻过,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还是应该提醒你几句,年轻人应该学会的是把握分寸,有些事情浅尝即止为佳,切忌不要陷入太深,特别是男女关系方面,更要把握好自己。」我立刻感激涕零:「多谢徐总的提醒和关爱,我一定会认真反思的。」这时他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徐总接了电话,然后冲我点点头:

  「聂总请你去他的办公室!」我点点头,然后起身告辞。我这一天已经经历很多惊喜了,居然有些见怪不怪了,落在徐总的眼里,恐怕还真有几分淡定自若,荣辱不惊的屌样。

  我来到聂总的办公室,轻轻的叩门,里面传来聂总特有的干脆声音:

  「进!」我推开门,抬眼一看,发现大办公桌后的真皮座椅上居然空无一人,我四下打量,发现在落地窗前,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身着便装,挽着袖子,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剪刀,正在小心翼翼的修剪花坛里一蓬花团锦簇的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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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场面,我脑海里突然冒出英国诗人西格夫里·萨松的着名诗句:

  「我心中有猛虎,细嗅蔷薇。」我呆呆的看着,这个外形粗犷,出身海军舰长的男人在那里忙碌着,心里仔细品味这那两句诗,感觉特别应景!

  「你别在那傻站着了,过来帮忙!」我答应了一声,走到聂总身边,我看见聂总的脑门子上居然冒汗了,「他大爷的,你说是修剪成金字塔型好啊,还是纺锤形好看?」我仔细观赏了一下那团花枝,想了想说:「按照一般的美学观点,当然是首选金字塔型了,因为那更显得大器和华丽,有富贵气象,就像富贵竹,就是这样的造型。」聂总听了,点点头:「说下去!」「不过要是让我选的话,我宁愿选择纺锤形。」「哦?为什么呢?」我搔搔后脑勺:「我说不好,怕您见笑。」「扯淡,快说!」「用文雅点的话说那样显得丰满匀称,用老百姓的话讲,那样显得特瓷实,用我的话说,那样显得……」我迟疑起来。

  聂总看看我,「说啊,我听着呢。」「特……特性感!」我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聂总哈哈大笑起来,拍拍我的肩膀:「看来你也喜欢丰满的女人,是吧?英雄所见略同,所见略同,我就不喜欢我老婆整天去减肥,多几斤肉怎么啦?摸着多舒服啊。」我感觉一下子放松了,跟着嘿嘿的笑着。

  聂总递给我一把剪刀:「伙计,别光看着了,一起干!」我俩拿着剪刀,弯着腰在花枝两侧修剪起来,聂总一边修剪着,一边和我闲聊:

  「说到形状和结构,咱们人类社会也是有各种形状和架构的,古往今来,人类社会结构多以金字塔型居多,这个权贵们最喜欢了,因为可以高高在上,享受亿万众生的供养!多少人为了爬到金字塔尖上,拼个你死我活,头破血流,可最后还不是草冢一堆湮灭了啊。这种架构的最大弊端就是不稳定,周而复始的崩溃,每次都要推倒重来!」。

  我静静地听着,品味着聂总话语中的含义。

  「我欣赏纺锤形的社会结构,这种社会架构可以照顾绝大多数人的利益,而且有凝聚力和向心力,重心在纺锤体的中央,所有的阶层都向中心靠拢,结构相对公平稳定,便于整个社会滚雪球似的做大做强。」我继续低头修剪着,聂总说:「咦,你看这束花枝怎么长出老长啊?怎么办?」我抬头看了看:「这还不简单,剪了它!」聂总点点头,「对,它破坏了整体的对称结构,就该剪了它!」他似乎谈性甚高,自顾自的说着:

  「人人都想体验剪刀手那种可以自作主张的感觉,可是修剪这个活并不那么简单,花枝树木都有着自己的纹理和脉络,如果不切实际胡乱修剪,就会不伦不类,成为大家的笑柄。」聂总说着放下剪刀,示意我跟着他来到办公桌前,他拿出两张请柬来,是烫金的,制作的很精美。

  「这是ZT公司发来的请柬,他们公司今晚要在双子星大厦的兰会所举办高级商务酒会,我临时有事就不出席了,就由徐总和你代表公司出席酒会吧。」我大吃一惊,说:「聂总,这怎么行啊,这种商务酒会邀请的都是社会名流,各大公司高层人物,我一个普通的办事人员,怎么能代表公司出席啊?」「你可以把这当做是公司给与你的奖赏吧,至于你的名分嘛……」聂总掐掐头想了想:「你的名分就是公司总裁的特别助理吧。」我真的吓了一跳,我操!特别助理,听起来好牛逼,会不会跟副总一个级别啊?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聂总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不过,你这个特别助理也就是一晚上的事,嗯,这个主我还能做,就不用上报董事会了。」我端详着那张诚恳的国字大脸,心说就这浓眉大眼的主儿也会耍人玩啊。

  聂总玩味的看着我:「年轻人,这个总经理特别助理我会让它虚席以待的,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凭借自己的才干,真正做上这个位子!」下午忙完公司的事情,我开着车往家走,路上忽然接到丽姐的电话,我问她在哪里啊,她说她在美容院里,我说你在美容院做什么?

  她说:「你怎么那么笨啊,我在美容院当然是做美容了,顺便再向美容师讨教一下如何丰胸的事宜。」我说:「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丰胸啊?」她鼻子哼了一声:「哼!省得某些人老说人家那里是旺仔小馒头!」我说:「你怎么老记着这茬啊,你要让我道多少次歉,才肯原谅我啊?」她在电话里爽声大笑起来,说是逗我玩呢。我听出她心情不错,就问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好事啊?

  「呵呵,看来你的嗅觉还挺灵敏吗?告诉你吧,我们公司的那个小妖精和孙总闹翻了,终于滚蛋了,公司昨天刚刚宣布,本人荣膺天虹公司的财务总监了!」「恭喜啊,丽姐,一下子成高层领导了,你可得请客啊。」「什么高层领导啊,还不是一样给人打工啊,再说孙总早就答应提我部门经理了,要不是小妖精横插一杠子,我早就提起来了。」「恭喜恭喜,恭喜丽姐重新上岗!」「什么重新上岗啊?」「小妖精下岗了,你不就重新上岗了吗?」

  「讨厌!人家靠的是能力好不好,你以为是靠脸蛋啊?」「是是是,丽姐的能力和脸蛋都很杰出,那话叫什么来着,对,色艺双全!」「滚蛋去!怎么非把我往青楼上扯啊,你这张嘴啊,不是姐姐说你,早晚要吃亏。」「开个玩笑都不行啊,还真是官升脾气长啊。」「不跟你贫嘴了,跟你说正经的,你知道我新官上任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我哪猜得出来啊?」「我先把拖欠那个东北大姐公司的账款给结清了!」「啊?为什么啊?」我吃了一惊。

  「哼,防患于未然呗,有小妖精的教训还不够啊,我可不能给那孙胖子一点机会!」我还想跟她多聊几句,不料她电话里急火火的说:「不聊了,不聊了,我该做面膜了!」她挂了电话,我摇摇头,还真是世事难料啊,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丽姐居然一跃升任公司的财务总监,而王姐费尽心思想要讨要的账款,居然因醋得福,就这样轻松解决了。

  我回到家,见到王姐正在做家务,我本来想第一时间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可是忽然鬼使神差的改了主意。内心深处我暗暗担忧:如果王姐公司的账款结清了,那她还有什么理由长期滞留北京啊?唉,有一利必有一弊啊。

  我告诉王姐今晚我不回家吃饭了,王姐问为什么?我说要代表公司出席ZT公司在双子星大厦兰会所举办的商务酒会。

  王姐听了,一双美目异闪连连,「丁阳,你是不是升职了?怎么公司安排你出席这么高规格的酒会啊,大姐在公司也是搞外联的,生意上的规矩我懂,这种酒会一般是公司高层才能出席的。」「哪有那好事啊,我最近不是在竞标上对公司有所贡献吗,这是公司给我的特别奖励。」王姐哦了一声,然后低垂着眼帘,半天沉吟不语。

  我感到好奇,就问:「王姐,有心事?」王姐看看我:「还不是为了我儿子的事吗,姐有件事早想跟你商量商量了。」我说:「姐,有话尽管说。」王姐说:「你说我儿子是不是非得要去ZT公司啊?我看你在你们公司现在也挺受器重的,能不能想法让他进你们公司啊。」我低头想了想,说:「姐,这件事情我也想过,可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合适,首先,我们公司是民营的股份制公司,用人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不养闲人啊,您儿子的情况您也知道,说句不客气的话,典型的志大才疏型人才,他就是勉强进了我们公司也呆不住啊。」王姐点点头:「唉,我自己的儿子我了解,他确实不是那块料。」

  「其次,我们这种民营公司的用人方针一般都是借鸡生蛋,优先考虑的是有工作经验的人才,很少在员工培训方面投入的,虽然有些急功近利,但现在大家都这样做,我们也没办法。如果说在员工培训方面舍得投入,还得说是央企和国际大公司,这方面我们的确没法跟人家比。您儿子要是进了ZT,可以直接到日本接受培训,回国以后一定会得到重用的,发展前途肯定比在我们公司大得多。」我停顿了一下:「再说,姐,你为儿子在ZT公司上花费了那么高的代价,如果半途而废,太可惜了,现在想回头都难了。」王姐哀叹了一声:「这么说现在就只有ZT公司一条路了?」

  我说:「恐怕是这样了,实在不行再想其他办法,说来说去,还是我力量有限,本事不够大,真是惭愧啊。」王姐说:「你说哪去了,你帮的忙已经够多了。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刚才说晚上要去什么兰会所?那是个什么地方啊?」「姐,您连兰会所都没听说过啊,那您听说过京城四大会所吗?」王姐想了想,「好像听人说过,是不是长安、中国会、京城、美洲俱乐部啊?」我说:「没错,众所周知,国际、国内知名企业的最高主管汇集在长安俱乐部,跨国公司外籍主管和首席代表汇集在京城俱乐部,北京外交使团和跨国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汇集在中国会,世界五百强和跨国公司高级主管以及各行业最高级别专业人士聚在美洲俱乐部,可现在又冒出来个打着俏江南品牌的兰会所,号称要建立世界上最好的俱乐部,公然向传统的四大俱乐部叫板!现在被人称为京城第五大俱乐部。会所的基调就是打造文艺复兴风格与现代设计结合下的私密商务空间,最大的特点就是两个字:奢华。」

  王姐问:「怎么个奢华啊?」「兰会所的每一样东西几乎都可以标上天价,3万一只的水晶杯,18万一把椅子,40万一盏吊灯,兰会所最大一项投资便是1200万的设计费,据说请来了巴黎Baccarat水晶宫的缔造者才华横溢的PhilippeStarck,因此,兰会所的设计完全能够上世界顶级大师标准。」王姐一听,两只美目睁得大大的,「哇,让你这么一说,连我都想去开开眼呢。可惜啊,姐没有这样的福气!」我听了她的话,想了想说:「姐,你真想去看看吗?」王姐点点头:「怎么?你有办法?」我从怀里掏出一张烫金的请柬来,递给王姐。

  王姐说:「这是你的请柬啊,你给了我,你怎么办?」我说:「没关系的,我现在的身份是BJ公司的特别助理,再说我是陪着徐总一起去的,有没有请柬都没关系的。」王姐听了,白了我一眼:「还说没提职,都已经是特别助理啦!哼!」我赌气的说:「我这个特别助理是他妈临时的,老总就让我当一晚上!」下午五点左右,我坐上了徐总的车,直奔建国门外大街LG双子座大厦,刚到建国门外大街,就远远地就望见了那座模仿汉城LG总部的30层楼高、蓝绿玻璃为主体的双塔连体建筑,高高的耸立着,气势恢宏壮观!那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双子座大厦!

  北京LG双子座大厦(兰会所在四层)。

  徐总的车在距离很远的地方,拐进了一座地下停车场,汽车沿着甬道盘旋而下,然后进入一个宽敞的地下车库里面。我好奇地问:「怎么不在大厦前的停车场停车啊?」徐总微笑着:「我们是贵宾,要走特别通道,记住,今天到会的都是京城的名流,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不该问的就不要乱问,明白吗?」我拘谨的点点头,心说今天还真成了乡巴佬了。

  我下了车,看清这里是一座宽敞的地下车库,里面灯火辉煌,停车库里稀稀落落的停放一些豪华顶级名车,稍等了片刻,又有几辆豪车开了进来,从车上下来几个人身着休闲的人,我仔细辨认,吓了一跳,我认出了其中的几个:一个是万科的老总王石,另一个是SOHO中国有限公司的老总潘石屹,后面跟着万达公司的董事长王健林。

  这些全都是中国房地产界大腕级的人物,他们有说有笑的走过来,还勾肩搭背的,见到徐总,还彼此互相打了招呼,王石问:「聂风怎么没来?」徐总说:「聂总有事脱不开身。」潘石屹说:「别替他遮羞了,那家伙怕老婆,别是没准假吧,爱来不来!」他们几个说说笑笑的走向车库深处,我默默的跟在后面,心里怦怦直跳,这些平日须仰视的大人物忽然出现在眼前,一时还真有些不适应。

  我跟着他们来到一座站台,我惊讶的发现这里居然有一座专用地铁站台,站台的装潢,不亚于朝鲜平壤的地铁站台!

  不一会,一辆子弹头列车开了过来,缓缓停在站台上,列车仅有一节车厢,就像一个加长版的豪华高客。

  前面的几位老总上了豪华列车,徐总示意我跟上,我迈步进入这辆顶级地铁专用列车,我和徐总坐在空旷的车厢里,整个列车一共就我们五个人,我悄悄问徐总:

  「徐总,这里怎么会有地铁站啊?我记得永安里地铁站不在这个方向啊?」徐总笑笑:「这里是兰会所修建的专用地铁,连接地下车库和会所,我们将从这里乘地铁直接进入双子座大厦,然后乘坐专用电梯直接到达四楼会所,酒会结束的时候,我们还会原路返回,没有人知道我们来过,也没有人知道我们离开了!去年的法国电影大师吕克贝松就是这样进入兰会所的,畅饮一番之后又悄悄的离开的,没有任何一个记者能拍下他的照片!这样的设施在全世界只有两家,一个在纽约,另一个在巴黎,这样的设计理念绝对是世界顶级的!」我倒吸了口凉气,被彻底震惊了!

  专列缓缓加速,运转的极为平稳,我甚至感受不到丝毫震动,如果不是窗外飞驰而过的隧道,我甚至怀疑列车是否在移动。

  当我还在恍惚的时候,徐总推推我:「到站了,我们下去。」我懵懵懂懂的跟着徐总下了车,发现我站立的地方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厅,大厅里灯火辉煌,四周的大理石墙壁泛着晶莹的光亮。

  我们一行人,走进一个透明的观光梯,电梯缓缓升起,不一会我们从地下逐渐升到了地上,我知道我们真正的进入双子座大厦的内部,来到了核心的商业区,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一层大厅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豪华的吊灯照耀整个大厅金碧辉煌。

  这时大厅里忽然响起了背景音乐,我听出那是席琳迪翁演唱的《魔兽世界》

  主题曲《a new day has come》。光观电梯在音乐声中缓缓升起,我听到这样的几句歌词:

  a new day has come

  新的一天来到了

  a new day has come

  新的一天来到了

  I was waiting for so long

  我漫长的守候

  for a miracle to come

  期待奇迹的来到

  everyone told me to be strong

  每个人都告诉我应该坚强

  hold on and don't shed a tear

  忍住欲坠的眼泪

  through the darkness and good times

  走过凄苦黑夜与明媚阳光

  I knew I'd make it through

  我相信我一定能行

  and the world thought I had it all

  世人以为我拥有全部

  but I was waiting for you

  我却一直把你盼望


  不知怎的,到我听到这几句歌词的时候,忽然热泪盈眶,潸然泪下!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我”走进双子座的这一幕,是我一个多月前就设计好的情节,可是当我今天写到这一段的时候,仍然禁不住热泪盈眶。一个小人物,忽然初登大雅之堂,那种惶恐、好奇、欢喜与悲伤又有谁能够真正体会呢?

  但愿读到这段文字的朋友,能与我共同体会书中人物的喜乐哀伤,未来将要面临又是怎样的情景,在不可捉摸的未来,又有什么样事情,什么样的人,在等待着主人公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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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岁的女人还有兴趣啊?莫非是传说中的饥不择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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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楼主真是有恋母情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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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的我是心惊胆战啊 ,你太不容易了,一天要好几次,厉害啊。升官。发财。有女人。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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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老女人这么有兴趣啊,听说熟女特别贴心,怪不得楼主一天干老女人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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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不错的文章,看了挺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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