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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青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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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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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快乐却来得如此强烈,若非邵雪芊见机得早,早就将被角掖在口中咬着,只怕高潮降临时的美妙冲击,已让她不由自主地呼叫出声,把隔房的段翎、辛婉怡和姬梦盈都惊了过来。

  但她的努力也只能如此而已了,那爆发般的美妙,让邵雪芊不由美得彻骨,在紧绷之后随即便是甜蜜无比的松弛。她软绵绵地瘫倒床上,急剧地呼吸着,全然不知心神究竟飞到了哪处仙境去……强忍着磨擦的快感,还有体内渴望的吸吮力道,好不容易清醒过来,邵雪芊第一件事就是撑起身子,纤手握着根部,拼命用力地将那东西从自己恋恋不舍、紧吸不放的幽谷中拔了出来。

  随着那淫具的出体,一波汁液恍若翻倒的酒般溅了出来,染得床褥间淫渍斑斑,那模样虽是羞人到了极点,让邵雪芊闭目不忍瞧看,心中只想着赶快毁尸灭迹,可酸软到了极处的手脚,却是一点没有爬起身子的力气,更不要说收拾善后了。

  虽说生性爱洁,但现在的邵雪芊,却只能任自己还带着汗湿的胴体,无力地躺卧在满布床褥的痕迹之间,娇喘的活像随时要断气一般。

  虽对自己现下的景况颇为不喜,更担忧若隔房的段翎趁这个时间进来,光笑都会被他笑死,但邵雪芊光只将那东西挤出体外,已经耗掉了所有心力,此时此刻,她也真没办法再说什么了。

  一边软瘫着,一边听着隔房里的声音又渐渐大了起来,才刚刚亲身体验过情欲袭击的邵雪芊,比任何时候都更感受得到那心猿意马的滋味,发颤的玉腿竟不由微微厮磨起来,才刚刚被充实过的幽谷不觉又酥痒了,她不由暗恨自己定力不是,竟被害成如此模样,却止不住自己的动作。

  边玉腿厮磨,纤手不由自主地在胸前滑动抚弄,刚刚舒泄过一番的胴体,比之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敏感,邵雪芊只觉股间厮磨的是火,纤手的滑动也带着火,整个人都仿佛在火坑之中,所承受的却不全是苦楚。

  虽说如此,她心下却不由得安了,任你段翎再怎么厉害、再怎么擅长御女淫术,总不能边搞着辛婉怡边走过隔房来。等他在隔房泄了欲,风头过了的自己,总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堪,也幸好刚刚泄过,舒缓松弛的身心一时间需求不强,不则可真没把握能不这般笃定。

  放松了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只想赶快让身体恢复些许力气,无论如何也不要在这淫渍遍布的床褥间过上一晚,她拼命地逼自己忘记,这些淫乱的痕迹其实全都是她造成的,心中却不由隐隐觉得诡异,虽说辛婉怡以异法转换体内劲气,用情欲之思转移那伤害身子的「洪涛无尽」余威,但这功夫再怎么厉害、她再怎么妙手,自己怎会如此不济?这般轻易便投降在情欲之下?

  隐隐觉得自己是着了谁的道儿,只是这一路上难过的感觉缠绵不去,还在找到辛婉怡前就已是够难过,再怎么说这般难堪,也归责不到辛婉怡身上去,真要说来段翎还多些可能性。

  但跟这淫徒打交道已有十多年时光,邵雪芊早知道此人难搞,一路上连手都没让他碰到一下,饮食休息间更是小心谨慎,唯一的肢体接触也只有崖下被他运功疗伤,还是在姬梦盈的眼下,若这样还会被段翎得手,邵雪芊也真的只能举手投降。

  不过淫贼再厉害,也只是床第功夫高明、骚乱女子芳心的技巧娴熟,只要女方小心防卫,就不会留给对方下手的机会,邵雪芊自知防御到已有些小题大作,若连这样防范都会被他得手,邵雪芊头一个不相信,这人终究是人而不是神。

  渐渐恢复了些体力,邵雪芊虽想起身,但隔房那若隐若现、似有似无,反而更令人心痒难耐到想去窃听的声音,却愈来愈引得她的芳心骚动难安。她咬了咬牙,也不管被褥上头还沾染着味道,干脆就这么把头蒙在被内,一直等到隔房的声音又小了下去,才敢起身拖着无力的胴体清理。

  只是清理归清理,味道却不是这般容易除去的,何况大出邵雪芊意料之外,隔房之中竟又生动静,辛婉怡娇媚求饶的声音,隐隐然又传了出来,听得邵雪芊整个人都难受起来,差点没法钻回被褥里去。

  亡夫姬园虽说造诣深厚,功力颇为不弱,但床第间也是一回强二回止,根本不可能来上第三回,缩在床褥里头的邵雪芊强忍着伸手去取那物件的冲动,好不容易才等到风平浪静。

  摇了摇头,让秀发披散下来,原本弥漫身上的味道,在床被里这么一闷,感觉上又浓厚了些许,但她现在可没办法埋怨这种事了,如果不是隔房隐隐传来辛婉怡娇柔轻瞋、似怨还喜的轻语,可真以为她被段翎活活搞死了呢!一夜便梅开三度,对正道侠女而言真是想也想不到的荒淫。

  虽说打定了心思,不管辛婉怡与段翎这对好夫淫妇间的种种,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但终是几十年的密友了,邵雪芊芳心不由微忧,辛婉怡可不是喜爱沉溺情欲的淫妇,就算具有这方面的本性,可旷了十几年,总也要悠着些,这般强烈的淫欲冲击,虽说真能令人神魂颠倒,可对不习惯的人而言,却也是糖衣毒药,要真弄坏了身子怎么瓣?

  看段翎那模样,对辛婉怡似是真心诚意,该当不会真想把她给弄伤,可邵雪芊虽成婚已久,这方面的事却不清楚,自难压抑满心的担忧。

  芳心混乱着,也不知该担心辛婉怡的身体,还是该气她这般故意,用那隐隐的声息来挑逗自己,更不知该不恨主导这一切的段翎那邪恶的心思,甚至是羡慕他俩只羡鸯鸳不羡仙的甜蜜,迷迷茫茫间,邵雪芊难耐体内的疲惫,虽是满心不喜,好想开开窗子,让山风吹走这异样的气味,可为了受伤的身体着想,终究还是在满室的异味中睡了过去。

  又是一个夜晚,爬上床去的邵雪芊轻叹一口气,这几日来因着辛婉怡妙手相救,自己的身体状况渐渐回稳,除了体内愈来愈贲张强烈的欲望渴求,仍随着她夜夜的情思,和隔房云雨风流之声的影响而愈来愈难堪外,伤势已渐渐稳定了下来,虽不能动手,总也没先前那般虚弱了。

  只是今夜的感觉却比前面几夜更为难受。虽说也不知怎么搞的,原本一直夜夜袭扰芳心的靡靡之音,今夜一直没有传来,可床被之中辗转难眠的邵雪芊,却一点不觉放松,美目迷茫之间,纤手颤抖着将床旁的小柜打开,那制作得栩栩如生的物事,又滑入了她的玉手之中,似乎没把这东西把捏在手里,就有种没有办法睡着的感觉,虽说想想都觉大羞,却是怎么也放不开它。

  看着那东西在纤纤玉手中不住被把玩,那景象就好像……就好像自己真不顾羞耻、不顾脏污的把弄着男子阳物一般,邵雪芊竟不由自主感觉到,自己仿佛回到了少女般的心境,那东西在自己手中愈看愈羞却也愈看愈爱,那东西似有魔力一般,明明就是死物,却怎么看都像随时想往自己身体里钻进去一样,偏是愈羞手上愈热,连那东西都似带出了温热,愈抚愈是爱不释手。

  看着那东西在手中轻巧的滑动,纤指抚触之处仿佛可以钜细魔遗地感觉到男人阳物的粗壮和火热,明知这只是幻境,却令邵雪芊羞怯得不能自己,心神不得不被柜中其余的东西吸了过去。

  愈看愈羞却是愈看愈爱,也不知辛婉怡是从哪儿搜罗到这些物事,每样都有着无比威力,前面几夜邵雪芊外受靡靡之音所扰,内有本能情欲催促,不知不觉间把这些物事都试用过了不止一回。

  虽说这些东西颇有出奇之处,但她本是冰雪聪明的女子,体内的本能又是最好的催化剂,用自己的身体试验,比任何方法都能亲身体会到其中的威力,竟是很快的就把这些东西的用处试出了大半,而那欲火愈试愈畅,邵雪芊这几夜的床第间竟是一点也不觉寂寞孤独,热闹新奇得紧。

  愈是用到后来,邵雪芊羞怯之间,将那燎原野火深深烙刻体内,却益发觉得不妙,难不成自己具有着淫荡的本能,只是姬园不善此道才没有将她开发?不则怎会对这些淫物如此上手?

  本来还能把这羞人之事归罪于隔房段翎与辛婉怡的夜夜疯狂,段翎这淫贼也还罢了,他欲望过人又造诣深厚,强横的精力让他在床第之间纵横无匹。但辛婉怡功力浅薄,向来又是那么的温柔恬静,却不知着了什么魔,床第淫欢之间,享受得什么也忘了。

  每当在夜里听到隔房此起彼落,一次接一次的断云零雨之声,邵雪芊一方面苦忍着只用手中死物稍解欲火,一方面也暗暗赞叹,她可真没想到,体弱如辛婉怡投身欲海,竟比底子深刻如自己还要纵情狂野得不可收拾!

  只是邵雪芊却骗不了自己,先前还可说是被隔房的云雨之声,诱得她非得用这些淫物发泄不可。但愈到后来,隔房的声音已经不是体内春情的导火线,而仅仅只是背景而已,在她身上肆虐的东西、对这些东西愈来愈深刻的认识,还有体内贲张的本能,才是让邵雪芊沉迷难返的真凶!

  心中暗骂这段翎也真工于心计,今夜竟是刻意停云息雨,迫得自己出于无奈之下,主动拿这些东西来抚慰体内昂扬的欲望,只是股间那空虚的感觉、手上这真切的触感,却让邵雪芊再也无法忍耐。

  她咬着银牙,纤手带着那假物慢慢沉入解开的裙裾,那东西仿佛可以感应到她的需求,竟主动采上了她湿润的源头,在邵雪芊强忍的呻吟中探头入内,慢慢向湿润的深处钻了进去。

  咬牙苦忍着那充实的感觉,如果说先前初试时还有几分不适、几分畏羞,现在在邵雪芊身上的,已是全盘甜蜜的承受,没有人比她自己更能了解,用那东西去厮磨何处、顶弄何方,才会让她的酥痒酸麻得到最甜美的抒发,幽谷中的湿润和灼热,便是她已完全能享受其中滋味的证据。

  突地,一声叩门声传来,声音虽弱,在她耳中却是如闻惊雷,身心全都沉醉在那东西深入体内的滋味中的邵雪芊猛地一醒,只羞得脸儿红到再也凉不下来,钻入被中再不敢抬头,芳心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中了好人之计。

  若让段翎看到现在被中的自己,看到她的情欲难耐,以这厮的淫邪好色,第一个想法想必就是拉开自己蔽体的锦被,用他的强悍和淫欲,彻彻底底地征服自己,而此刻的她却已没有把握,自己是不还能像先前所想那般,宁可一死全节,也不愿被他得手?

  只是羞虽羞、怒虽怒,已深入体内的那物事却是一点不愿取将出来,正当邵雪芊又羞又气,又怒又惧,全然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辛婉怡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雪芊你……已经睡了吗?」在被中颤抖的邵雪芊听到这声音,悬着的芳心这才松了下来,在被中无力地摇了摇头,只听得辛婉怡慢慢走到床前,坐到了床边,纤手轻轻地按到了被上,那纤柔的触感,即便隔着被子也感觉得到。

  邵雪芊聚功耳闻,再听不到旁人的声音,显然段翎这厮并没有进来此处,这才真正放心,怯缩缩地开了口,却再压抑不住满心的疑惑和怒意。「婉怡,你不用陪你那淫贼了吗?」「哎……他也不是真那么厉害……偶尔,也是要休息的……何况这样夜夜求欢,婉怡虽然爱他如此亲密、如此想要婉怡,其实……也有点儿受不住了……」轻轻吁出了一口气,柔美的声音中满是甜蜜,这些夜里被她的声音折磨着的邵雪芊自然感受得到,辛婉怡对段翎的瞋怨间满含的爱意。

  「那你……你为什么……」「你也在这儿啊……」虽说邵雪芊欲言又止,但辛婉怡却似听懂了她的心语,温柔地接了下去。

  「无论如何……婉怡总不会把你丢在一边的,何况他也回到婉怡身边了,婉怡也没有什么好气了。可是……以后你们总得面对……总不能一见面就吵,跟你相比之下,小梦盈还好些呢……」「她……她不过是不知那人的真面目罢了!」辛婉怡不说还好,一说到姬梦盈邵雪芊便不由气上心头。明明知道段翎便是当年淫贼,明明知道他是被自己父母设计迫下崖去,还钉着金龙刺在身,怎么想也不认为段翎对姬家没有怨恨,姬梦盈却全没一点戒心。

  在这医庐之中,除了辛婉怡外就属她与段翎最亲近,任自己怎么说也不听,若非这几日段翎与辛婉怡好得似蜜里调油一般,眼中再不见旁人,也不知和姬梦盈会不会弄出事来。想到此处邵雪芊心中不由一阵急,难不成……「梦盈……梦盈呢?难不成……」若非被内衣裳不整,便同为女子也不好见人,怕邵雪芊真要从床上跳下来,以段翎对姬妙,的恨意,难不成他让辛婉怡来缠住自己,趁机去坏姬梦盈贞操?

  想到自己女儿如此天真,对这淫贼毫无戒心,若这人真有意,必逃不过他的手,邵雪芊想不着急都难呢!她抓着辛婉怡的手,脸上满是惶急,差点没把辛婉怡都抓疼了。

  「别担心。」见邵雪芊如此惊惶,辛婉怡不由吓了一跳,好半晌才想到邵雪芊担心的是什么,不由轻轻一笑,拍了拍邵雪芊的手以示安抚。

  其实她也不是不知段翎之性,只是这人若真有意,路上大有机会去弄姬梦盈上手,既已到了医庐,总得给自己几分面子,不会在此胡来。

  只是想到姬梦盈对上段翎的神情,辛婉怡便不由芳心微带醋意。这几日对于母亲之言总是言者谆谆、听者藐藐的姬梦盈,确实是与段翎稍稍疏离了些,却不是因为邵雪芊的耳提面命,而是因为自己总与他黏在一起。

  看到那模样,身为过来人的辛婉怡自不会不知,这小姑娘对段翎竟不由己的有一丝情意,只是她太小,甚至弄不清自己的心情,即便心中难受也不知因何而来。

  芳心虽难免有点儿酸意,但段翎在床上如此威猛,自己都有些吃不消,能多几个姐妹也不是坏事。可若对象是这小姑娘,那就有点儿过分了,毕竟对她而言小姬梦盈就和自己的孩子没个两样,就算知道小姑娘早晚会长大嫁人,可心中总不想承认这事儿,更不愿她抢了自己的相公。

  前几夜床第之间,在云消雨散,软绵绵地偎在他汗湿的怀中时,她也曾经微带醋意地问段翎的意思,小女孩的这点心事自逃不过这人耳目,只是段翎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因着他的床第之悍,小姑娘可承受不起,因此能进段翎心底的,乃是辛婉怡这等成熟而识床第滋味的美人,至于姬梦盈嘛……至少得等她再长大一些,过了两、三年说不定还有可能,现在却是太过稚嫩了。

  虽不知这究竟是段翎的真正想法,还是他糊弄自己的说辞,但听他这般地表态,辛婉怡也放下了心。她伸手隔被轻抚着邵雪芊微颤的身子,让她安静下来。

  「放心吧!他说过不会对小孩子动手……何况小梦盈的房间就近在咫尺,遇上了事她总不会连叫一声都不晓得,你尽管放心。」「是……是吗?」听辛婉怡这么说,邵雪芊才稍稍平静下来,她聚功双耳,细听着隔房动静,果然女儿正在隔房睡得安稳,至于段翎那边,虽说以两人功力差距,若段翎真打算消声匿迹,她该听不出此人动静,可照现在这样,段翎显然也乖乖地留在了房内,至少一时间是不会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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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 第三章 百合飘香

  放下心来,邵雪芊却不由更羞,方才心情激动时她没留意,直到现在才发现辛婉怡的玉手正顺着被子轻抚,力道虽柔,可被内的胴体正是敏感,那轻柔的抚触感觉如此舒服,被子简直像不存在那样,让她将辛婉怡的抚摸全盘接收。尤其辛婉怡不摸则已,一摸玉手便渐渐走向重点,光看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邵雪芊便知自己那捏住那深入体内异物的手,已被她轻按住了。

  「你……你坏……」羞得脸儿一红,邵雪芊虽知辛婉怡与自己同为女子,又是闺阁密友,照说彼此间没什么秘密可言,但她已是段翎的人了,若让她将自己这羞人情事透露给段翎知道,即便只有一点点,被他说笑讥讽,也真令人无地自容,偏偏事已至此,又没办法隐瞒过去。

  「婉怡不坏,是雪芊你过分了……」微微一笑,纤手轻轻揉按着,被内邵雪芊的手本就乏力,被她这般一揉一摸,登时讪讪然地软了开去。

  被她隔被抓住那物微微一顶,只酥得邵雪芊差点没呻吟出声,被内的胴体整个颤了起来,喘息间只听到辛婉怡打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婉怡把房间借你,可没把这些东西也借了……倒是雪芊你用的快,教婉怡想不跟你分享都不行……」「别……」感觉到她俯身到自己耳边,吹气之间如兰似麝的香氛扑面而来,加上辛婉怡玉手暗施手段,邵雪芊只觉娇躯酥麻无力,一时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一来负伤未愈,二来前些日子夜夜都睡的不安稳,被体内那虫行蚁走的滋味夜夜折磨纠缠,体力不如以往自是当然,何况辛婉怡的手段也不知是哪儿学的,即便同为女子,效果竟也这般强烈,邵雪芊事先全没准备,自是一下子便着了道儿,只觉身子里暖洋洋热呼呼的,对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明明知道,却是不能抗拒。

  但人便醉也有三分醒,何况邵雪芊一世侠女,便是有伤在身,也不是这般容易就范的。何况她比任何人都警醒,辛婉怡既身心都被段翎占有,这密友自是不能同以往一般看待。

  邵雪芊几乎可以看到,在辛婉怡身后段翎那得意洋洋的面孔,只怕前几夜他便在床上亲身传授辛婉怡这等使坏功夫,专门用来对付自己,偏生体内却情欲难抑,煎熬之下邵雪芊便有心抗拒也是无能为力。

  「不……不要这样……」感觉到辛婉怡手段温柔却娴熟,一方面将自己压在身下,一方面玉手轻施,勾动着已探入股间的假物,甜美地挑动着,想必段翎前面几夜言教并同身教,已让辛婉怡学到了淫贼的四五分本领,用来对付旁人或有不是,但自己体内情欲盎然,拿来试招却最是适合。

  若只是辛婉怡要对自己下手,兑现在的邵雪芊而言实是无任欢迎,毕竟身体里面贲张的激情有多么折磨人,身受折磨的邵雪芊比任何人都清楚,正充实着自己体内的东西虽也强壮,但光靠这假物便能将欲火平复于一时,却非长久之计,而辛婉怡好歹与自己同为女子,便虚凰假凤地弄出事来,也算不上何等大事,以后自己便到了九泉之下,面对姬园也不致于无话可说。

  但现在的辛婉怡,却只是段翎的前锋,邵雪芊几乎可以想到,当自己被辛婉怡妙手轻挑,逗得欲火如焚,床上赤裸的两女正磨镜磨得神魂颠倒之际,段翎便会破门而入,与辛婉怡一起动手,把自己逗得欲火焚身、难堪无比,他正好轻而易举地把自己给玩了。

  那时自己别说自尽全节,只怕还得在他胯下淫态毕露,做出些不堪入目的举动,那等不堪言行,光想都觉得无地自容。更不要说在占了自己之后,医庐中再无人能阻止他染指自己女儿,到时大获全胜,他可更得意了。

  「好雪芊,放一千一百个心……」似是知道邵雪芊的心里在想着什么,辛婉怡一边轻巧地在被上扭动着,隔着一屑被子将满腹的情潮欲火感染过去,一边玉手轻挪,拨弄着已在邵雪芊体内的假物,逗得她娇躯连颤,很明显地无法抗拒了。

  「他答应过婉怡……不会过来对雪芋你无礼的……」「可……可是……」就算辛婉怡保证了,邵雪芊仍在满心地抗拒和身体的渴望中挣扎,她隐隐觉得若自己乖乖顺从于辛婉怡,接下来只怕不止自己,就连女儿也要倾倒在段翎身下,到时候把自己母女调教成无男不欢的淫娃荡妇,正是段翎最得意的复仇,此等大事自不能只因着辛婉怡的一句保证而松口。急得满目泪光,邵雪芊却不知该如何明说才是,身体的需求实令她难以平心静气。

  「真的不用担心……」一边观察着邵雪芊的神情,一边调整着手上的动作,辛婉怡前些日子才亲身体会过,自是深知邵雪芊此刻所受的折磨。

  仔细想想这段翎也确实过分,利用为邵雪芊传功疗伤之际,把体内的淫蛊之气传了大半进邵雪芊体内,虽说段翎体内的淫蛊已被九转龙珠压制的只剩一、两分威力,但邵雪芊全无准备地着了道儿,这段日子以来体内淫蛊日渐滋生,又不像自己晓得如何以药物调整体内气息,也真怪不得邵雪芊如此情动,只怕段翎进来她也无力反抗了。

  见邵雪芊仍是一脸惶急,纤手无力地捉着自己的手,乏力地想要抗拒自己的侵犯,辛婉怡微微一笑,也晓得非得让她安心不可,这才慢慢地松下了手,只口舌仍在邵雪芊耳根处轻吮着。

  「人在医庐,他好歹也得给婉怡面子……雪芊放心,他已答应婉怡,只要在医庐之中,就绝对不会对雪芊动手,至于梦盈嘛……她还是孩子,他可不会饥不择食到对孩子下手……」不会对孩子动手吗?邵雪芊心下还是忐忑不安,毕竟当年的段翎可是真正的饥不择食,就算辛婉怡解释那是因着体内淫蛊的影响,她仍是信不过。何况真要说来,如果只论身材,姬梦盈像煞了自己,可比娇小玲珑的辛婉怡成熟多了,只是这等话,此刻的邵雪芊却是说不出来。

  不过,当年好歹追索过段翎好长一段日子,邵雪芊自然感觉得出,对段翎而言,成熟女子远比娇稚女孩要得他心的多,辛婉怡此言非是无的放矢,何况撑到现在,她也真忍不住了。

  「你……哎……婉怡……别……别弄得太过火了……小心……小心给梦盈听到……唔……嗯……」放弃了抗拒,只觉辛婉怡纤柔的玉手似带着一小团火,温热地拂过身子,不由娇躯软化,声音都一起酥了。

  邵雪芊只觉压在身上的辛婉怡,好像整个人都带着火,温柔又甜美地熨烫着她,体内的渴望不由都贲张了起来,最后一点理智出口之后,便烟消云散,只留下情欲难耐的娇甜喘息,一发不可收拾。

  「嗯……雪芊放心……婉怡会很小心的……定……定让雪芊舒服……」感觉到邵雪芊放松了身子,辛婉怡悬着的心这才全放了下来,一边亲密地吮舐着邵雪芊的小耳,香舌轻吐,在邵雪芊颊上耳边留下了湿润的痕迹,一边纤手抚动,渐渐地把两人身上的隔阂完全解去,直至裸裎相对。

  感觉到在辛婉怡的妙手之下,自己身上已再无寸缕能够遮身,邵雪芊不由娇羞,嘤咛一声转过了头去,只是辛婉怡那甜美的口舌吮吸舔舐实在太过美妙,她幽谷中又夹着根宝贝,这种种的影响令邵雪芊的身心都被情欲所包围,想要不受影响实是难如上青天,光只身体不由自主地轻扭和玉腿厮磨间,都无比强烈地感受到那东西的触感,又舒服又难受,她实不知该怎么瓣才好。

  在邵雪芊娇羞无伦的厮磨蠕动之间,辛婉怡自然也不会闲着,一双美目羡中带妒地观赏着眼前密友那妩媚的胴体与娇柔纤细,从外表绝看不出如此有料的辛婉怡不同,邵雪芊身材修长、胸挺臀翘,曲线说不出的火辣诱人,便裹在衣内也足以动人心弦。

  辛婉怡虽是她密友,但除了夫妻之外,极少能有裸裎相见者,她虽也感觉得出邵雪芊气质高雅间,隐在衣内的却是无比动人的火辣肉体,却也是第一次看到真相,联想到段翎的喜好,虽被美景吸住目光,却不由微有妒意。

  只见眼前床被之间,邵雪芊满面羞怯,柔软纤细的黑发披散之间,早没了以往高贵庄严的神态,取而代之的是羞涩娇媚的诱惑,欺霜赛雪、莹自如玉的肌肤抹上了片片红晕,晶莹剔透的肤光在微微的香汗掩映下,透出无比青春的活力,那肌肤年轻得全然不像将近四旬的女子。

  这还不是最动人的,随着辛婉怡的目光缓缓滑下,逡巡着她赤裸的美躯,娇羞的邵雪芊似还想遮掩,身子却已不听使唤,不但没能掩住重点,反而因轻弓纤腰,将那媚惑的曲线表露无遗。

  本来邵雪芊一对美峰便高挺丰腴,便是躺倒床上,在呼吸间微微的颤抖中,也表现出傲视群芳的资本,看得辛婉怡自叹不如,不由伸手掩住了胸前,虽说她也是前凸后翘的美人,这几日被段翎尽情滋润,胸前也长大了不少,但比之邵雪芊的天资,却是差得还远。

  唯一能胜过她的,便是辛婉怡乳尖一对玉蕾,不动情时也粉嫩晕红、娇美无伦,邵雪芊却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就算保养得好,曲线丝毫不乱,但哺乳的结果,乳尖诱人的两点也不由有点儿透着深褐,稍嫌逊色。

  只是其他的部位,却也是没得比了,顺着那诱人的曲线蜿蜒而下,柳腰纤细润美,微微的弓起透出了无比的韧性,其下一双修长的玉腿微颤地分开,微不可见的颤抖在香汗反映的波光下显得如此明媚,在在都是无比诱人的本钱。

  尤其是那芳草萋萋、犹带水光的幽谷之间,隐约可见陷在里头的假物根部,那种春情荡漾的媚态,便辛婉怡身为女子,看了都不能不为之动心。

  感觉到辛婉怡目光扫视,邵雪芊不由发颤,颤抖间却愈觉肌肤灼热、香汗泛滑,在床上灼出丝丝香氛,说不出的媚人。她偷偷睁开美目,却见辛婉怡也同样的一丝不挂。

  平时穿着衣裳还真看不出来,辛婉怡虽是身形娇小,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珠圆玉润处颇令人食指大动,尤其肌肤之间隐隐透出晕红霞彩,是以往从不会见的,邵雪芊芳心不由微荡,显然段翎对辛婉怡的云雨滋润,确实使她的娇美愈发媚了一屑,颇有一丝艳丽的媚惑。

  「啊!」正当邵雪芊的芳心又羞又惧地不知想到了哪儿去,突地一股强烈的刺激从下体传来,在她胡思乱想的当儿,辛婉怡已开始了动作,只见她整个人轻柔地压上了邵雪芊成熟修长的胴体,玉手捏住了已深入她幽谷中的假物底端,轻柔纤细的动作间,快感已如潮涌了进来。

  一来辛婉怡手段得段翎真传,邵雪芊便天资聪颖,自己摸索的技巧终比不上段翎的经验丰富。二来邵雪芊自己来时,一边动作心思一边移到被刺激的部位,舒服痛快是够了,却总嫌不够新奇,此刻被辛婉怡接了手,那熟娴巧妙的挑逗动作,在在都令邵雪芊有着新奇的体会,娇躯轻扭之间,幽谷愈发濡湿,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伸手想按住辛婉怡作怪的手,却是徒劳无功。

  本来在辛婉怡进来之前,邵雪芊便已对自己大加挑逗,情欲已在体内积压,现在被辛婉怡手上那奇巧无比的刺激加进来,体内的快感愈发的火热,不一会儿已将她送上了情欲的峰巅,整个人酥麻得微微抽搐,幽谷泉水漫流,脑中一片混乱,娇喘之间甚至无法控制自己。

  若非方才那声惊呼出口之时,见机的快的辛婉怡及时将被角塞进了邵雪芊口中,只怕这一声高潮时娇甜诱惑的喘叫,已不止于邵雪芊口中的唔嗯呻吟,而是能让隔房的段翎或姬梦盈听得清楚的销魂娇啼。

  虽说理智被情欲的高潮冲刷得惨不忍睹,崩溃得不成模样,但邵雪芊前面几日已被隔房的声音折磨得够了,一心只警戒着不想让段翎趁火打劫,高潮之后很快便恢复了神智。

  可惜辛婉怡的动作更快,在邵雪芊娇喘吁吁的当儿,整个人都压了上来,邵雪芊只觉胸前一窒,两人四乳互拼,黏在一起,她只觉高挺双乳被这样一挤,一股酥麻登时涌上,把她的气力又散掉了几分。

  本来像邵雪芊这般成熟的思春美妇,那天赋异禀、高挺丰腴的肉球,便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还要敏感得多,给这样一压一挤,美峰弹跳之间,强烈的刺激已涌了进来。何况此刻挤压着她饱挺美乳的,是另一对弹性十足的肉球,虽没邵雪芊那般饱胀高挺,弹性和敏感度却丝毫不逊。

  加上亲手把她送上了高潮,看着向来高贵典雅、宝相庄严的邵雪芊在自己手下婉怡娇啼,秀发散乱春色满腮,喘息之间娇躯仿佛刚从水中爬出来,一身香汗透出无比的香甜诱惑,前面几夜辛婉怡也曾在段翎身下尝到如此美妙滋味,被邵雪芊这动人模样诱发了记忆,让辛婉怡如何能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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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四乳密合,但邵雪芊肌肤何等敏感?自然知道辛婉怡乳蕾也已硬挺勃发了,又硬又热又充满弹性的两点,正在自己乳间揉弄顶挺,两边的弹性十是互挤间,更加深了那刺激的感觉。

  感觉着辛婉怡的动作,邵雪芊娇羞之间也不由微讶,才刚刚在她手下泄了一回,好生发泄之后她本以为短时间内再没这方面的需求了,此刻的幽谷虽仍湿腻润滑,却已不似方才那般敏感渴望,但不知是辛婉怡娇嫩的胴体有着无穷的诱惑力,还是自己体内的情火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这样美乳挤磨之间,邵雪芊又觉得呼吸急促、娇躯酥麻,仿佛方才并没把她的欲火泄掉多少似的。

  怎么会这样?邵雪芊想问又不敢问,偏偏她便不问,辛婉怡也没少了动作,一边与她肉体厮磨,感觉彼此间肉体的温热软滑,连汗水似都化到了一处,一边玉手轻挪,在邵雪芊酥麻无力的轻喘之中,已深入幽谷的那物事渐渐滑了出来,即便幽谷本能地吸附紧缠,仍是留之不住。

  「好雪芊,这是一个人时用的……」将那湿漉漉的物事举到了眼前,邵雪芊哪堪如此强烈的刺激?登时差得转过头去,满心暗骂辛婉怡质被那段翎带坏了,连这等物事也敢看得如此清楚,急闭的美目却无法抹灭方才那一闪而过的刺激景象。

  那物事本就栩栩如生,沾染了女子蜜液之后,愈发像透了男人的形状。尤其想到那上头沾染的种种,全都是刚刚才从自己体内扣挖出来的,教邵雪芊如何不羞?她虽也曾用这东西慰抚自己,却从来没这胆子去看,更不用说举在眼前了。

  只是邵雪芊闭目虽快,却终是慢了一瞬,即便她死命的想忘记,可是那栩栩如生、沾满了自己流泄的物事,却似犹在眼前,加上那满湓的香甜,直透琼鼻而入,让她想转移注意力都难。

  更过分的是辛婉怡一边细看,一边玉手轻颤,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胆,偏却让那黏稠的蜜水滴了下来,一触之间邵雪芊不由一颤,仿佛那不是琼浆蜜液,而是什么毒物一般,令她怕到了骨头里。

  「真是厉害……搞到这么湿……」甜甜一笑,将这物事摆到了一边,似乎光这般大胆的举动,就让辛婉怡情欲愈涨,连美乳都似大了几分,挤压揩磨之间,彼此所受的刺激愈发美妙,她不由轻轻地呻吟起来。

  「以往……哎……婉怡虽也用过……却没有……没有弄到这般湿……雪芊流的好多喔!」「别……别这么说……」听辛婉怡这般言明,邵雪芊这才想到,在段翎回来之前,这些东西都是辛婉怡用在自己身上的宝物,十几年来也不知吸收了多少辛婉怡体内的春情,这……算不算自己与密友间的水乳交融?

  胡思乱想间邵雪芊美目微启,只见辛婉怡一边对自己大施轻薄,一边在小柜里摸索了半晌,取出了个大了不少的东西出来,不由微微一惊。

  「婉怡……你……难不成……这个……」「嗯……」似是光取出此物,就令辛婉怡春情荡漾,两女纠缠厮磨的股间,都可感觉到从辛婉怡体内涌出的流泄,温润香甜地濡湿了两人紧黏的部位。

  「这样……哎……才好呢……正好适用……」虽说前面几夜,被隔房的云雨声息诱得芳心荡漾,难耐诱惑的邵雪芊不知不觉间把小柜中的羞人物事试用了个遍,但这般大物邵雪芊可没胆动用。

  那东西长逾尺半,形状就和才刚刚在自己幽谷中逞凶的物事差不多,只是变成两根接在一起,两头都做得活像真物,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接合处竟似可拗可扭。

  邵雪芊冰雪聪明,早猜测出来这宝贝是两个女子互相抚慰时所用的物品,却不会想辛婉怡竟连这等东西也用过,难不成……她早已用这物事和其他的女子好过了?

  见邵雪芊美目满是疑惑和柔媚,辛婉怡羞羞一笑,伸手将先前用过的物事夹到了胸前峰峦之间,又和邵雪芊挤到了一处,感觉上就好像美乳间夹了根男子淫具,湿漉漉的令人想入非非,情欲的色彩这般强烈,让邵雪芊整个人都酥了,只听辛婉怡在耳边羞涩轻语。

  「这东西……是先前婉怡买错的……买回来试用之后才知不对,也不敢去退货,没想到……还是有机会用的……真好……」原以为辛婉怡便与自己假凤虚凰一般,也只是幽谷厮磨而已,最多是让她用柜中物事稍事嬉玩自己一番,可看到这东西,邵雪芊却不由遐想,若自己和她之间用这物事串在一起,到时候岂不变成了自己也有机会主动?难不成……自己还得和段翎比一比,是谁能让辛婉怡更舒服些?

  「婉怡……婉怡……」再说不出话来,邵雪芊只能呆呆地看着辛婉怡将这物事爱不释手地赏玩了半晌,才缓缓地把它移到了身下,感觉辛婉怡雪臀微抬,随即娇躯微颤,就算看不到那儿的模样,光猜也猜得出,辛婉怡正小心翼翼地把其中一端慢慢探人体内。

  想到接下来辛婉怡就要用这东西和自己合为一体,邵雪芊羞意愈发高涨,用这东西感觉上已不是任她把玩自己的胴体,而是互相侵犯刺探,真的有种被侵犯好污的感觉,只事已至此,邵雪芊既无力也不愿抗拒接下来的事了。

  「幸……幸好,光看雪芊你那样……婉怡也湿透了……」将那物一半深探体内,辛婉怡不由既满是又娇羞地叹了口气。虽说那物事远不若段翎般强健威武,可辛婉怡医家出身,对自身的保养比之武林人更高明些,虽经段翎这几日毫不停息的宠爱,幽谷仍紧窄一若少女,被这般物事侵入,如果不是幽谷已然湿润,还真颇有些难受哩!

  「不然……这东西……嗯……可不是那么好进来的……」「婉怡你……哎……别那么说……讨厌……」被辛婉怡一语说到了心坎里,邵雪芊羞意愈升,体内满湓的情火也愈升,只觉两女肌肤接触之间,温润暖热的气息不住传递,不由轻轻挣扎了起来。

  本来对接下来的事儿全无抗拒之意的邵雪芊,全没想要挣脱辛婉怡的压制,酥软乏力的娇躯更没有力气反弹,因此当辛婉怡顺势抬起身子的时候,邵雪芊不由微诧,只是她的诧异很快便化成了羞意烧透了周身。

  随着辛婉怡起身,她的目光顺着辛婉怡的身形缓缓下移,那已被媚意灼成了酒红色的粉弯玉股之间,一根肉棒悬垂在那儿,随着她起身之势挺起,即便明知那是假物,可看着那东西在辛婉怡的胯下挺起,邵雪芊不由错觉辛婉怡变成了段翎,正挺着肉棒要对自己非礼。

  看那东西在辛婉怡胯下,对着自己不住点头,想来辛婉怡也是头一次用这东西对其他女子,把握之间难免有点儿稚拙,但光只这样,就是够让邵雪芊羞得浑身火热难当。

  虽说女女相戏、虚凰假凤还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但看到那东西挺直微颤,她便不自觉地口干舌燥,胸前双峰不由自主地弹跳颤抖起来,这和先前的自慰可不一样,自己……很快就要被辛婉怡给好了呢!

  一双美目娇羞却又火热地盯着辛婉怡股间,良久良久邵雪芊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只是想移开目光却已来不及,何况在她被那物件撩得心神荡漾的当儿,连玉手都不太听话了。

  当发现一双玉手正轻按着搁在胸前峰峦间那犹带湿濡的假物当儿,邵雪芊手忙脚乱地想要撒手,一个不小心却让那东西在胸前狠狠滑了一下,还带着水光的顶端登时滑前,轻轻地顶到了她口唇之间,她不由自主地张唇相衔,待看到辛婉怡又惊又笑的目光时,才发觉自己现下的模样究竟有多煽情。

  虽说立刻把那东西扔到了一边,但唇舌间的感觉却那般刺激,许久许久都盘桓不去,邵雪芊不由伸舌舐了舐唇边,那上头的味道仿佛还留存于此,久久不肯散去,娇羞之间她不由轻声怨怼起来。

  「坏……都是婉怡你坏……被……被你那……淫贼带坏了……把雪芊害成这样……传出去怎么办……」「婉怡不传出去……可雪芊你呢?」一边甜笑着俯下身去,在邵雪芊颊上吻了一口,一边伸手将被邵雪芊丢到一边的假物取了回来。果如辛婉怡所想,那东西不过在邵雪芊胁下嫩肌处轻轻触了一下,她便整个人弹了起来,肌肤上头烧透的晕红愈发的娇艳欲滴,若非已然动情,哪会变得如此敏感?她不由娇笑起来。

  「如果雪芊想传出去,可就不关婉怡的事了……你……想说给谁听?」「哎……啊……不要……」被辛婉怡的调情话儿逗得情欲如焚,这般羞人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已够可怕,若要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去,光想想都受不了。

  尤其辛婉怡的动作可不止如此,她一边在自己耳边轻吟慢语,一边伸手在自己胸前傲挺的美乳上揉弄起来,女子的搓揉本就比男子要温柔得太多,加上段翎真传的诱女淫技,更非寻常可比,更不要说邵雪芊那饱挺高耸的美乳,在激情的刺激下敏感得远胜以往,被她这样一弄,哪由得邵雪芊忍耐?登时便酥得她婉怡声声,娇啼起来。

  「别担心……雪芊好乖……很快……哎……很快婉怡就给你了……」听邵雪芊呻吟娇软,仿佛已不堪忍耐等待,辛婉怡不由一惊。她虽也在段翎手下尝过那又快活又难过的滋味,愈被逗弄愈是热情如火,在忍耐崩溃之后,才是最美妙的开始,但让女子在自己手下如此动情还是第一次,何况还是向来高贵典雅、宝相庄严,大家风范一如邵雪芊者,惊诧之间手却没敢停下来,仍是一直动作。

  虽早知邵雪芊被段翎暗算,在运功为她疗伤之际暗输淫蛊入内,辛婉怡却没想到,从运功时送入的淫蛊,比之交合时传给自己的还要强烈,显然九转龙珠威力虽烈,却仍是难比这淫蛊之威,看邵雪芊这模样,光靠自己还真是不够呢!

  她微微摇摇头,摆脱了心中那怪异的念头,专注于把玩邵雪芊娇美无伦的裸躯,尤其那傲挺高耸,令辛婉怡自叹弗如的巨峰,更让她爱不忍释,不止双手,连那还带湿气的假物也用上,在弹性十足的美峰中游移,搞得邵雪芊呻吟不止。

  双腿无力地夹着、厮磨着,邵雪芊只觉口中干渴无比,只希望甘霖的滋润,光这样玉腿厮磨都可以感受到其间暖潮的湿滑,她不由暗恨自己为何如此敏感、如此不堪一击,就连辛婉怡都能让自己变成这样了,若换了个人,自己岂不是要立刻崩溃?

  只是美峰被把玩的滋味如此快乐,她甚至不管那令她颇有些自卑的乳蕾之色了,只挺着胸好让辛婉怡更好动作,一边无言地渴求着。

  「好乖好乖……好雪芊……婉怡来了……唔……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若是男子,在邵雪芊这样娇媚火热的诱惑之下,只怕早要策蹄驰骋起来,也亏了是辛婉怡才能忍到这个时刻,但看闺中密友被情欲煎熬得如此可怜,辛婉怡也颇有不忍。

  她慢慢压下身子,那假物轻轻点在邵雪芊股间,只觉她的玉腿如电殛般分了开,幽谷中的汨汨流泉被这激烈的动作,搞得都溅到辛婉怡身上了,那感觉让她也不由火热起来,一声轻哼之间,那顶端已破开了邵雪芊的幽谷,极缓极慢地顶了进去。

  当那物进入的时候,两女不约而同地同声呻吟,不止邵雪芊,就连辛婉怡都是头一次尝到这般刺激的滋味,贯串两女的明明只是假物,但随着那连结,仿佛都能感觉到彼此身体的些微触动,不止是表面上的动作而已,而是更深刻地感受到幽谷之中缠绵紧吸的嫩肌,似是可以透过那物感觉到对方幽谷里的种种。

  邵雪芊一边被体内情火所燃,一边感受着辛婉怡犹如处子般的幽谷紧啜,差点没叫出声来,她死命咬着银牙,纤腰雪臀处却是活力十是,轻轻地扭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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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邵雪芊这般快便进入了状况,当她轻扭迎合之时,反而让辛婉怡因惊讶而放缓了动作,毕竟对她而言,女女相戏不过是初次的体验,何况幽谷中那贯穿彼此的物事所涌上的感觉,虽是熟悉的性爱欢乐却又显得如此不同,至此辛婉怡才发觉,自己的心理准备还是远远不是。

  只是现在的邵雪芊已是再难忍耐,辛婉怡虽是松手,她却没有趁此机会挣脱逃离,反而挺着腰,幽谷里头纤细妖媚地轻颤慢吮,柔细的触动令辛婉怡也心神荡漾起来,她俯下身子,在邵雪芊那令她又羡又妒、偏又爱不释手的玉峰上吻吮轻啜,一边缓慢地扭移纤腰,仿照着段翎宠爱自己时的模样,慢慢地在邵雪芊体内动作起来,一时间床上呻吟四起,再也难以收拾。

  本来这般淫物带来的感觉就是双向的,一边感觉着自己动作时,带领着那物在对方幽谷中轻顶慢挺时触及对方深处的滋味,一边享受着对方的震颤刺激着自己幽谷嫩肉的快乐,不说辛婉怡已被段翎带领着明了淫欲之乐,邵雪芊虽才刚泄过一回,但体内淫欲正烈,不由也渐渐投入了。

  「婉怡……你……哎……那儿……那儿不行……啊……好……好舒服……」纤手轻按着辛婉怡香唇,制着她太过激烈的动作,邵雪芊心中仍有一丝理智的残渣,毕竟她再动情,终究是旷了好久好久,无论如何也经不起太过强烈的动作。何况从方才被辛婉怡挑逗起,她便有了心理准备,接下来降临身上的,必是以往从未经受过的美妙,身体的本能虽想享乐,理智却还抑着她不能太过放纵,好歹也得等身子再习惯一些,等慢慢调整好了,才能更进一步。

  只是体内那贲张的渴望却是一发不可收拾,甚至远远超过以往与姬园情深意合之时。芳心深处虽有一丝丝的不解、一丝丝的愤怒,但此刻强烈的需求已突破了她最后一条防线,邵雪芊只想任体内那陌生的渴望带领着,奔向那未曾触及过的巅峰。上半身与辛婉怡贴的密合,似要融在一起,四颗娇挺的肉球间再不容一条汗水流过的空间,香汗飞溅之间,盆发显得淫靡火热。

  「哎……雪芊……嗯……现在不是……唔……不是婉怡在动……哎……都是你……你动的多些呢……啊……」酥胸紧贴,切身感受着邵雪芊的硕大饱满和弹力,加上邵雪芊的动作虽比自己还要稚拙得多,看得出来姬园在这方面确实远远不若段翎高明,但幽谷里那曼妙的刺激,却愈发显得温柔稚嫩,这般感觉和与段翎交合之时实是各有千秋,毕竟段翎的床上功夫虽高明,可没有这般诱人的一对美峰啊!

  辛婉怡一边轻挺雪臀,让那物件在邵雪芊幽谷中不住开垦着,一边暗自体会着那种种的不同。

  「讨……讨厌……哎……」没想到辛婉怡虽也畅快舒服,却比自己多了几分自制,都搞到现在这样了,还不忘在言语中挑逗自己,本来还以为自己可以尝试在云雨中与段翎一较高下,把密友从淫贼身边抢回来的她,此刻只觉自己完全陷入了辛婉怡的掌控,在她的顶挺磨旋之间,花蕊甜蜜地开了,不知不觉间她四肢已与辛婉怡搂得愈来愈紧,贴得愈来愈密,连汗水都没有流泄的空间。

  这般身体密合到再无间隙,虽说少了幽谷中强烈冲击的刺激,但在两女的肌肤上头,那甜蜜的厮磨,使得肌肤愈发敏感,即便只是稍稍一点动作,在幽谷中都能接收到无比强烈的甜美。

  两女甜甜地拥吻着,腰臀密接间不住向对方凑去,在汗水和流泉的润滑下紧紧揩磨着,只觉愈动愈快活、愈动愈刺激,一时间呻吟娇哼时起,只在彼此口舌间交换流窜,甜美得难以想像。

  「嗯……婉怡……你……哎……好厉害……这样……哎……这样都会……弄的……弄得雪芊好舒服……好棒……」「是……哎……雪芊也是……唔……这儿……这么软……又……这么挺……还……啊……还这么会跳……唔……怎么压都……都好舒服……婉怡好……好羡慕你呢……而且……而且你也很会动……哎……也……顶到婉怡里面了……」娇吟声声之间,感觉到身下的邵雪芊似已融成了一滩水,随着自己的动作荡漾飘摇,娇喘声中似再也清醒不过来,辛婉怡虽也迷乱甜蜜,但她至少先前曾承受过段翎带来的风狂雨骤,虽说男子再能体贴,比之女子总少了一丝同性相见的温柔,可被段翎威猛占有时那种连身带心全被他拿下的滋味,比之现在可要狂乱许多,辛婉怡虽也享受,比之身下女子还能清醒那么一点点。

  感觉自己与邵雪芊这样相交,比之与段翎交合时别有一番滋味,辛婉怡这才知道为何让自己来对邵雪芊非礼之时,段翎显得那般踌躇,便自己怎么问也不肯说,只隐隐约约透露,似怕着自己反被迷了过去。

  她原还以为是段翎多虑了,再怎么说邵雪芊的床上功夫也比不过段翎,直到现在辛婉怡才知道,就算技巧上高下有别,但女女相交时那种本能的温柔滋味,却有种男人的强悍永远无法触及的领域存在,即便心下已有准备如她,在亲身承受之时,仍是不由渐渐痴迷起来。

  虽说亲身感觉到了那甜美的滋味,但辛婉怡却是极念旧情的人,就算现在的滋味再舒服,也不会因此放弃段翎的。

  她一边投身于与邵雪芊的快乐之中,一边在心中暗自发誓,等明儿个自己一定要在段翎身下婉怡承欢,让他的强悍再次把自己全盘征服,便没把此时此刻的甜蜜抹去,也不能因此影响自己与他之间的情投意合。心思及此,辛婉怡不由微微松手,只是慢慢地动作着。

  可是辛婉怡这样放慢动作,对邵雪芊而言反而正合了她的意,毕竟在两女这般紧密柏贴之下,那物事在幽谷中刺得可深了,比之先前几夜邵雪芊自己的尝试还要来的深刻,虽说畅美快活无伦,但被如此深刻的开发,刺激之间却也有些许不适。

  此刻辛婉怡手段微松,正好让她放缓了步子,好让那美妙更温柔地洗礼了周身,下体的动作虽是放轻,口舌吻吮间却愈发亲密,四乳相磨之间紧密无间,只觉脑子被快乐冲击得晕晕忽忽,浑然忘我,只想整个投入,再也不愿出来。

  也不知高潮是什么时候到来的,两人唇舌交缠之间,脱口而出的喘叫声只在彼此口中回荡,将两人串在一起的那物事,仿佛生出了电击一般,电得两女不约而同地攀上了巅峰。

  辛婉怡还好,毕竟先前段翎也带领着她几次这般销魂,可邵雪芊却是头一回尝试到如此激烈的滋味,以往与姬园交合时最多也只在边缘处触得几下,这回却是直捣黄龙,她舒服得差点没晕了过去……软绵绵地瘫倒床上,虽说娇躯犹然脱力,一时间肢体只缠紧了身上的辛婉怡不肯松,邵雪芊却已经慢慢恢复了神智,感觉着她伏在胸前的呼吸,这才发觉自己浑身汗湿、腰酥腿麻,还把那东西紧紧夹着的幽谷更是疼酸不止,却是比身上任何一处都要来的濡湿,到现在还有泉水慢慢外涌。

  犹自喘息的邵雪芊这才知道,男女性爱竟是这般的累人,若现在要她下床行走,只怕身形如风摆杨柳,左晃右摆着没个正形,她不由愈发吃惊于辛婉怡竟有如此体力,任那段翎为所欲为。

  只是亲身尝试过后,邵雪芊也不得不承认,这般付出与获得的代价相较,也真算不清孰赚孰赔,光只是女女相爱都这般舒服了,换了段翎那精擅床第淫事的妖邪还得了?

  她到现在才真正了解到,为什么当年被段翎淫辱过的女子,对威天盟追杀段翎的行动如此的不配合,显然她们所身受的感觉,绝非只有自己等人所想的含悲忍辱,也怪不得那时的自己行事总显得不得要领。

  一时间心神涣散,邵雪芊痴痴地望着顶上,眼中一片茫然,直到身上的辛婉怡轻轻地触碰自己,才终于显得清醒了些,映入眼中她的神情还真是颇为担心。

  「雪芊……怎么了?瞧你这样……」「没……没什么……」嘴上说的轻松,但看着辛婉怡嫩颊晕红、眼媚唇嬉,原本只有七分姿色,给这容光一衬,却成了丝毫不逊于自己的绝色美女,想到她先前几夜,在段翎的床上,次次都被那淫贼搞得如此容光焕发,邵雪芊惊讶间不由有些惧怯,连为朋友欣喜的心情都涌不出来。

  「是吗?」伸手轻轻地试了试邵雪芊腕脉,确定了这密友身子确实没有问题,辛婉怡这才放下心来。

  女子相戏对她而言也是破天荒头一遭,何况虚凰假凤终非正常之理,深知阴阳相合才是天地正道的辛婉怡,虽对方才的奇妙滋味颇有些爱不释手,极想再来一回,可终究是怕会不会伤到彼此,尤其邵雪芊的身子还未全好。

  虽说这样运动有益于体内气息运行,连带着药效也散发出来,但这样下去怕连邵雪芊沾染到的淫蛊也要散发,教她如何能不担心?

  「真的没事……就好……」「这么……怕雪芊出事啊?」邵雪芊嘴角微微一笑,凑上脸儿在辛婉怡唇上轻啄一记,女子的汗水光连闻嗅都带一丝甜意,她只觉这样大胆之间,芳心深处仿佛又被触动了什么。她也是冰雪聪明女子,细细一想已捉到了一分由头,只是细节处还得寻思。

  「如果……如果婉怡真的着紧雪芊……就不要跟你那淫贼沆瀣一气,回到雪芊身边来,好不好?雪芊……也会在床上满是你的……」「这怎么行?」听邵雪芊这么说,辛婉怡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邵雪芊能这般说话,显然方才之事对她而言并没有太严重的影响。忧的却是邵雪芊与段翎的分歧如此严重,自己夹在当中可难过了。

  虽说如此,但若要她选择,本能的话儿还是脱口而出。

  「婉怡等了他太久……好不容易……他回来了,回到婉怡身边了……就算他要走,婉怡也不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离开他?」「何况……」见邵雪芊还要说话,辛婉怡心知这好友心思不死,为了免得纠缠,自己非得硬起态度不可,只也不能说得太过火就是,她索性开起了小玩笑。「何况他在床上很厉害的……比起婉怡的稚嫩可要强上太多……在这方面啊,雪芊可绝对比不上他的……若真要婉怡选,也只会选他……」「啧……」无力地啐了一口,邵雪芊虽知理应如此,即便是年已四旬的妇人,连孩子都生了,可无论如何,姬园和自己在这方面都纯洁得很,远远不如段翎这厮浸淫已久,在这方面要能胜过段翎这「专业」的淫贼,那才真是老天无眼,只没想到辛婉怡竟这般大胆,连这种话都不避忌了,是因为被段翎破去了矜持,还是因为方才的灵欲相交,让她与自己间的隔阂再也不存在了吗?

  「说到这儿……雪芊你……真的没关系吗?」微微有些担心,辛婉怡虽觉自己颇有些小题大作,段翎一回来就把自己按在树上,光天化日之下干了个痛快,还整个刺了进来,让自己事后虽是舒爽甜蜜,下体却不由有些苦楚,比之当日破瓜之时好不了太多,到后来还不是习惯了?

  自己再怎么放纵,总也比不过段翎当日吧?何况邵雪芊已经生产过,无论如何也不比自己的稚嫩,该当更能习惯些……只是想归想,担心却仍是担心。

  「如果不舒服,要跟婉怡说……毕竟……婉怡也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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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 第四章  回心转意

  全没想到自己与辛婉怡之间,竟也有交换如此麻辣对话的一天,只是两女那般灵肉交融,仿佛连灵魂都融在一起的滋味都尝过了,这般言语此刻听来也只刚好而已。一边在心中追寻着那一闪而没的灵思,邵雪芊一边轻语。「没关系的,毕竟……雪芊连女儿都……这么大了……身子可没有婉怡这般稚嫩……何况……何况前面几夜……被你的声音逗得也够了……令儿个……正好发泄一番……」没想到邵雪芊恢复得这般快,竟还能打趣自己,偏说的又是自己前些夜里在段翎身下的婉怡逢迎,辛婉怡虽羞,才刚云雨过的肉体却不由自主地将刚刚的滋味与先前的段翎做比较,实是各擅胜场,尤其段翎在床上可是凶悍得紧,辛婉怡也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

  可想到那飘飘欲仙,仿佛连魂魄都被他汲去的快乐,嗔怪的言语也就说不出口了,只没想到……自己那般努力压抑,声音却还是影响到了隔房的邵雪芊。「对不起……只是……他真是太厉害了……婉怡忍不住……」听辛婉怡这么说,邵雪芊不由心叹完了完了,看她这般情浓难抑,连在自己床上都想着他,这闺中密友真的已被段翎彻底占去了身心,若换了先前她不过是可惜这密友再难恢复以往的清纯,可现在自己也尝到了滋味,间接体会到辛婉怡所受的快乐,先前自己的房中事相较之下味如嚼蜡,芳心之中的思绪愈发复杂,也不知是羡是妒、是盼是怒,心中百般滋味连自己都难以辨认。

  心思虽是混乱,却在缠绕难解的思绪纠结中抓到了一个要点,伸手轻搂住辛婉怡的邵雪芊媚目如丝,凑上口去轻轻咬住了辛婉怡的小耳,果然逗得辛婉怡一声轻吟,闭目享受之间,却被邵雪芊的言语吓得再没有一丝情动。

  「好婉怡……你那淫贼的淫蛊……是不是……都送到了雪芊身上?」没想到自己与段翎的策划,竟然被邵雪芊一眼看穿,辛婉怡一边在心中暗自慌乱,拼命想找理由开脱,一边却不由暗叹,自己也真是冤枉,毕竟她虽看穿了段翎将淫蛊送入邵雪芊体内之事,却是为时已晚,这十日光阴已让那淫蛊在邵雪芊体内生了根,便有「九转龙珠」在手也难尽除,辛婉怡能做的,也只有让邵雪芊善用淫具,好发泄被淫蛊诱发的欲望,连自己都赔上了,却没想到还是瞒不过她。

  不过段翎的想法也真是奇怪,直到现在辛婉怡还是把握不到。照说邵雪芊体内淫蛊已深,又值狼虎之年,功底扎实如她,健康的胴体最是欲望深渴之时,又在前些夜里被他利用自己承欢间的声息,逗得邵雪芊情欲难耐,连隔房都隐隐可闻她的辗转反侧,若在刚才自己与邵雪芊交合的神魂颠倒之际趁机入房,以段翎的床上本领,想要把邵雪芊征服得服服贴贴,绝对不是难事,就算一次的欢愉压不下她的矜持,只要被段翎梅开几度,心化怒放的邵雪芊也非彻底臣服不可。

  但段翎却一点没有趁人之危的想法,像是光只用淫蛊暗算邵雪芊,让她在床第间难过到极点,就已经算是报了仇一般,虽知道对他而言,真正的仇家另有其人,但姬园的金龙刺令段翎不得不蝥伏崖底十余年,到现在伤势仍末全然愈合,这种让九泉之下的姬园戴上绿油油帽子的好机会,真没想到他会就此放过。

  只是辛婉怡便有两女与他同床共侍一夫的想法,以她的胆子也真说不出口,光想到询问此事时有可能被他调笑的皮儿,辛婉怡便满腹疑惑,也真问不出口来呢!见辛婉怡眼中满是惊慌之色,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那模样比之口说还要更坚定了邵雪芊的想法。她不由暗叹自己薄命,更不知自己为何这般愚昧。

  虽说从出崖之外她连一根手指也不愿让段翎碰到,但在崖下他便已为自己运功续命,若真有歹意那时已是下手,怪不得自己一路上只觉浑身燥热,睡也睡不好,原还以为是见到段翎后想到他以往的恶行,才会如此,却没想到……怎么算这都是段翎的作孽,只没想到辛婉怡竟会助纣为虐,也真亏她竟能找到理由把自己骗得服服贴贴。邵雪芊只觉眼角一热,泪水已然盈眶。「哎……没想到婉怡你……你竟然跟他一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既然邵雪芊已看穿了一切,冷静下来的辛婉怡也知自己是绝对瞒不过她的,走了几十年江湖的侠女,毕竟不像不识世面的愚夫愚妇那般好骗,她轻轻搂住了邵雪芊,在她唇畔印了一吻。

  「见到雪芊时,那淫蛊已是深根难拔……以婉怡的手段,便有药物也处理不了,只能试着将雪芊体内乱流的异息收编一处,藉云雨情兴之思,让淫蛊之力、那乱流的劲气与雪芊的功体合而为一,就算……就算不能对雪芊功力有所裨益,至少……可以减缓一些伤害……」「是……具的吗?」听辛婉怡这话,邵雪芊倒真吓了一跳,原来辛婉怡并不是瞒骗自己而已!

  不过仔细想想,她也真不能不信辛婉怡之语,一来体内那「洪涛无尽」的余劲,确实渐渐消化缓解,自己的伤势也有好转三一来这段日子以来,便不说从崖下出来到医庐的路上,她既得护着女儿,又要小心不让段翎触及自己,一点没法好好休息,光只在医庐之中,被隔房的靡靡之音勾引心神,照说功力该是不进反退,可体内劲气却并没有退步的迹象,若非如此着实难得其解。

  可辛婉怡这样做法,也未必是为了自己好,若不是段翎在此,邵雪芊或许全就信了她,只是现在有了这么个人分去了辛婉怡的心,他又对自己不怀好意,邵雪芊想放心都难,辛婉怡这样做,多半也只是在被自己拆穿之时,能有个缓解的理由罢了。

  「可是……雪芊还是着了道儿……」「一时半会的……该是没有关系……」见邵雪芊神态微窒,显然对这等事颇有些难以接受,虽知若这个时候自己轻唤一声,把段翎叫了进来,以他的床第淫威,绝对能让邵雪芊沉迷难返,再没有空来怪责自己,但这一声却怎么都叫不出来。

  她轻轻拍了拍邵雪芊泛着香汗的裸背,着意安抚着她。「有……有那些东西帮忙……至少不会……不会弄到抑制不住、变成花痴的地步……」「别劝我了……」听辛婉怡这毫无效果的安抚,邵雪芊意兴愈发萧索,就算体内淫蛊不会让她欲火焚身,变成没有男人不行的花痴女子,但有个段翎在旁虎视眈眈,就连辛婉怡这等温柔恬淡女子,都被他调弄的夜夜春宵,一心三思在他胯下婉怡呻吟、承欢受宠,只要他有点意思,自己便想守贞也不成。若非心中还牵挂着儿子女儿,牵挂着兴复家仇,重振栖兰山庄的心思,邵雪芊可真连死的心都有了。

  「有你那淫贼在旁……随时等着……拿下雪芊……那还不如……不如死了的好……」见辛婉怡还要劝阻,邵雪芊凄然一笑,纤指轻轻按住了辛婉怡的樱唇,只觉指间的触感如此柔软清甜,想到前些夜里这红唇就被段翎恣意吻吮过,芳心不由愈发混乱。

  「何况……那淫蛊无药可救,即便用这些东西压制住了……可愈到后来淫欲愈发……愈发难挨……雪芊总不能……总不能期待着婉怡你……夜夜相救……何况……何况若给他知道了……雪芊岂不变成……变成等他随时随意前来染指?」「不!不会无药可救的!」听邵雪芊这么说,辛婉怡惊得声音都高了起来,若非吓了一跳的邵雪芊及时封住了她的唇,只怕连姬梦盈都要吵醒了,就算已有死意,但自己现在这模样,可千不能让女儿看到啊!

  她吓的脸都白了,樱唇哆嗦着,好久好久才敢说出话来。

  「哎……坏蛋婉怡……你这么大声……要死了……给……给梦盈看到……怎么办?雪芊跟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见人?」给邵雪芊这么一提醒,辛婉怡这才恢复了些许冷静,自己与邵雪芊都是一丝不挂,即便刚才那一惊消去了面上几丝晕红,但春意难掩,小姬梦盈也不知会不看出自己与她娘在床上好过?

  「对……对不起……」好不容易压低了声音,辛婉怡急得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雪芊……求求你……千万别说些要死要活的话……婉怡一点……一点都不想害死你……那淫蛊其实……不是没药救的……」「莫的?」虽知自己体内情况不妙,但凡有生机,一心求死的人也难免心动,何况邵雪芊心悬女儿,也莫不知自己是不屡该求死呢?听到辛婉怡这么说,不由心思浮动起来,可声音却还是那么的柔弱无力。

  「就算是九转龙珠这等奇药,也没法把你那淫贼体内的淫蛊消除……搞到了雪芊身上,变成这个样子……雪芋便不想求死觅活,但身子里面这蛊毒,却实在是……哎……」「就是……就是那九转龙珠……」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幸亏邵雪芊话语里终于有了一丝求生之意,辛婉怡可一点不想放弃。

  「他体内的淫蛊,已被九转龙珠消耗了大半,若非九转龙珠其性太烈,多服一颗那淫蛊也就解了。过了这么久,其实他身上的淫蛊威力已不如以往,再加上换到雪芊你身上转了一手,威力最多只剩下全盛时期的一、两分罢了。所以……所以雪芊你千万不要拿他当年的样子当真,无论如何在雪芊身上……也不会变成那个样子的……婉怡保证……」「真……真的吗?」听辛婉怡这么说,邵雪芊才放下了一部分的心。毕竟当年段翎的变化实在太过骇人,从少年英侠变成恶行淫贼不过一转眼问,若只是淫蛊之能,这东西也未免太毒,只要一想到自己会变成当时的段翎那样,邵雪芊就难打消寻死之念,但若还有解方,她至少就不会这么想死,毕竟「九转龙珠」十年一熟,自己又知道采取的地方,再撑个四、五年也就等得到了。

  「只是……这段时间……雪芊就得多忍忍了……最多……最多是婉怡多多抽空来……来帮你吧……」「真要说起来……最大的危险人物……就是你那淫贼啊!」虽说求死之意没那么坚决了,但想到段翎在旁虎视眈眈,邵雪芊就想不担心也不成,就算自己身上没有淫蛊,但若与此人朝夕相对,也不知他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坏自己贞洁,说来现在自己的苦处,也都是受他所赐。

  何况关于此人,辛婉怡的保证也生不出效,若他真有心坏自己母女的贞洁之身,即便她只想辛婉怡两不相帮都难,以段翎的手段,要让辛婉怡助纣为虐,方法可多的是呢!

  「你那人啊……也未免太厉害了些……」「关于这点,雪芊尽管放心……」想到段翎对自己保证时的表情,辛婉怡虽不由仍有狐疑,虽说那种表情真的令人相信,他并没有趁机染指两女之意,但那种看好戏的神情之中,绝对有暗藏心机之处,只自己看不出来罢了。

  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安抚邵雪芊之心,其他她一时也管不了这许多。

  「他向婉怡保证过……只要在医庐之中,他绝不会对雪芊和梦盈动手,这点至少信得过……」信得过才有鬼!虽然为了不让辛婉怡难堪,邵雪芊没把这话挂在嘴上,但她的表情却明白地将心中所想表露了出来。

  而辛婉怡自己也知道,段翎体内淫蛊的影响未去,到时候即使弄出事来,他只要把这事往淫蛊上头一推,她也很难怪他,更不要说现在邵雪芊体内淫蛊正自威胁,在正常时若段翎真的动手,恐怕邵雪芊也难抵抗,事后都未必能拿他怎么样,仔细想想他的保证也真难让人相信,不过以辛婉怡的立场,总还是得尽人事听天命,总比让邵雪芊这样消沉好些。

  「老实说,我也知道他在这方面没什么信用,不过……」想到说话时段翎的表情,辛婉怡不由觉得背脊发凉,连正与她肌肤相亲的邵雪芊都似感觉到了点儿异样。

  「不过他这么说……对他而言,能看到雪芊你一面享受着体内淫欲,一面强忍着想保着贞洁,光看那个模样就很满是了……梦盈是个好孩子,他可不想因为随便出手,跟小梦盈闹翻……惹好孩子生气可不是件好事……」这怎么可能?不要说辛婉怡自己不信,邵雪芊也不信段翎找的理由,如果说段翎只想旁观着自己苦苦忍耐,却非得靠着淫具或辛婉怡相助,才能在淫蛊煎熬下苦苦撑持的模样藉以取乐,说不定还调侃几句,或许还让人信个三分,但他会己i惮姬梦盈而不敢动手,却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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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婉怡也不知这理由是不是他心中所想,不过……现下还没找着平意,梦盈只能依赖着你,加上栖兰山庄的血仇,无论如何雪芊你也得撑下去。」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若非看邵雪芊苦苦支撑,表面上还得保持平静,做为姬梦盈的支持,光只段翎回归,当年之事的芥蒂涌上心头,辛婉怡还真想不管她了。可段翎偏偏不想追究,有了他便心满意是的辛婉怡自也放淡了此事。

  「婉怡……会帮你看着他,无论如何……至少不让他把矛头转到旁人身上,这样可好,雪芊?」「也……也只能如此了……」听得出辛婉怡的暗示,邵雪芊也不由芳心微动,若自己去了,姬梦盈伤心之下,正好给段翎趁虚而入的机会,她可不想自己身后女儿被这淫贼吃得死死的,至少自己也得撑到找着姬平意,把女儿托付给这长子为止。

  为了这目的,就算段翎真对自己动手了,自己也只能虚以委蛇,说不定还得牺牲自己。想到此处,她不由更恨那黑衣蒙面人,也不知是从哪儿窜出的强敌,竟迫得自己非得如此牺牲,若不能将此人千刀万剐,如何浦她心头万千恨意?

  想到这儿,邵雪芊不由悚然,不知何时自己竟没有一开始那么恨段翎了,就算此人身为淫贼的部分,因着他是受淫蛊所迫、身不由己而揭过了,便连淫蛊的感染,也是因为他为了运功解救自己不得不为,但这些事全都起因于他,真不晓得自己为何不想针对他动手。

  邵雪芊乏力地摇了摇头,任秀发在枕上轻拂。「也还罢了。好婉怡……雪芊何时能够去君山?我可真等不及了……」「至少……再半个月吧?」微一迟疑,辛婉怡想到以邵雪芊的心意,想必是不想再耗费时光,不过她恢复的状况比预期中好了不少,也不知这是不淫蛊的影响?当年的段翎也是这样,即使负了伤,身体的恢复能力也较旁人快上许多,说不定这淫蛊除了诱发人体情欲的本能外,同时也能激发人体的潜力,只是想到这需要付出的代价,辛婉怡可不想尝试这种练功的法子。

  「雪芊身体恢复的情况比预期好些……到时候虽是不能动手,日常行动却是不妨……只是……还得有人陪着……」「喔……」听辛婉怡这么说,原本有些高兴的心情又落了下去,邵雪芊也知道,能在一个月内将「洪涛无尽」的伤势治疗至此,辛婉怡已不愧回春妙手,要完全复原确实还须时光。

  只是这么下去,自己要去君山派找姬平意,说不得还得要段翎护法,可寻子心切,就算这样是给了段翎监守自盗的机会,她也没法选择了,只要能护着女儿周全便是万幸。「那……就得辛苦婉怡了……」「说什么辛苦?雪芋你和我是什么交情?」听邵雪芊这么说,辛婉怡微微一愣,却马上知道是自己想歪了,看来自己是真的被段翎给带坏了,竟什么都往云雨之事方面想。不过段翎所言也没错,充满了男女之事的心思,才是最强烈而难以抗拒的春药,只要自己这么想下去,段翎与自己便永远是恩爱缠绵的一对。她一边伸手在邵雪芊傲挺的美乳上甜甜地捏了一把,一边刻意坏笑着。

  「一点都不辛苦……方才雪芊才试过,这种事……虽然累的浑身是汗,可也真舒服得很呢!」「哎……」虽说辛婉怡只是刻意调笑,但邵雪芊却娇羞的发现,自己体内的淫蛊真是强悍,虽说刚刚才发泄过,可被她这样调弄,幽谷中竟不由又饥渴起来,尤其那东西还紧紧顶着她柔嫩渴望的深处,一动情里面本能的紧夹,带来的刺激可真是难耐,她这才知道为何段翎与辛婉怡行房之时,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反反覆覆的没个完,这本能的渴求,还真是不知餍是啊!

  不过仔细想想,这样的牺牲未必全是坏事,一来身体里的需求真的需要欲望的滋润……来强敌当前,那灭了栖兰山庄的对手着实超卓不凡,也不知靠着姬园的兄弟们与自己的长子能不应付得了?

  何况光看那「洪涛无尽」的功夫,威天盟里也不知有没有敌人潜伏,若光牺牲自己,就能把段翎拉到自己这边,这淫贼行事虽恶,但若论武功却实是高明,能让他助自己一把,即便牺牲自己的清白名节,这笔帐算算也值得了,便以后到了九泉之下,也不至对姬园全然没法交代。

  心情一放松,体内的欲火又复狂扬起来,邵雪芊索性放开了心思,伸手在辛婉怡身上挠挠摸摸起来,两人才刚好过,香肌汗濡触感正佳,这一挑逗下去,紧贴的胴体登时又火热了。

  「别来,别来……婉怡本来还想休息呢……拜托,好雪芊……让婉怡……休息休息吧……」知道自己不知不觉间又引起了火,辛婉怡不由却步,倒不是因为她真的没了胃口,而是深怕再这样下去,自己沉迷于女女之间,可不会是件好事呢!幸好火花还未全面点燃,该是可以及时抽腿的吧?

  一大早起来,姬梦盈本还有几分眩,虽说她武功底子也已不弱,终究限于年纪,造诣俞不深厚,尤其这些日子不知为了什么,心中总有些沉甸甸的,白天也只在看到段翎与辛婉怡相亲相爱时有些难受,可到了晚上,就不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小耳不由自主地去追寻隔房中的声音,明知那男女靡靡之音不堪入耳,却是难以压抑,非得听着那心痒痒的声音,才能安心。

  照说以辛婉怡的医术,要开些方子让姬梦盈好睡简直是易如反掌,可不知怎地,姬梦盈就是不想告诉她这件事,毕竟母亲的伤势才是头条大事,其余的都该放在后头,姬梦盈只能这么想。

  只是昨儿夜里,隔房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响起,让一直以来下意识追寻着那奇异声响的姬梦盈反而有些不能适应,是以她睡得特别不好,迷迷糊糊地虽闭着眼却是睡不踏实,直到今儿一早还觉得头晕眼花,即便是依着家传功夫,一早起来便纳息热身,仍是觉得身子颊有些不适。

  可这不适的感觉,在姬梦盈看到母亲缓缓地从房中步出之时,转眼间便飞到了九霄云外,她忙不迭地扶住摇摇晃晃、行路如风摆杨柳的邵雪芊,只觉芳心七上八下,说不出的担心。

  眼前的邵雪芊肤泛潮红、步履维艰,简直就和丛山谷中出来,强撑着伤势走到医庐时一个模样,若非姬梦盈细心,看出了邵雪芊眉宇之间不似那时痛楚的扭曲,而是松弛舒缓,乍看之下似是没什么事,被自己扶住时还有余力轻挣,比之先前的软弱无力大不一样,只怕心慌的她早要大呼小叫起来。

  「娘……怎么了?难不成……伤势又有反覆了吗?」虽说邵雪芊神色如常,不似重伤模样,但当自己扶住她时,不止用力挣开,连眼睛都不敢看向自己,摆明就是有事瞒着。

  心知母亲表面端庄温柔,其实最是好强,还以为娘亲只是为了安自己之心,才装着一副没事样儿的姬梦盈不由害怕,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求助的目光不住向辛婉怡飘去。

  「辛姨……你……要不要看看?」「梦盈放心,带你娘过来坐下。」见邵雪芊脸上丽色未腿,满含春意的眉目之中羞意愈增,与姬梦盈一左一右扶住她的辛婉怡也知邵雪芊怕的是什么,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心理准备,她自然不会怕段翎这淫贼语带双关的调笑,怕的只是被小姬梦盈看穿而已。

  她不由嗔怪地盯了段翎一眼,直到后者耸肩摇头,摆明了不会再乱说话时,才安心地将邵雪芊带到位上,装模作样地试了试她的腕脉,轻轻吁出了一口气。

  「你娘没事,大概只是没怎么睡好,开副药就行了……」「这……这样啊?」听辛婉怡这么说,又见邵雪芊虽回避着自己目光,但五官并不扭曲,身子虽暖热些,也没什么怪异之处,更不像先前那般气息急促难以平和,看来是真的没事,姬梦盈这才放下心来。

  毕竟母女连心,虽说这几日自己不知为何闹着别扭,却总还是得将母亲的伤势放在最先,她这才发现这是自己这些天来,第一次好好地和辛婉怡说话,却不好再转回头去,只喃喃地说着。

  「这样梦盈就放心了,娘……可要好好休息,还没找到大哥之前,梦盈……只能靠着娘了……」「梦盈别担心,娘好着呢!」伸手轻轻拍着女儿的手,虽还是不敢迎上姬梦盈的目光,邵雪芊却不由放轻了声音,她偷偷望了一眼段翎,他脸上虽伤痕累累,但不知为何,现在的他比之当年俊雅无双之时,还要让自己放心些,仿佛这样的他比较顺眼,「有你辛姨照看,娘没事的……」「喔……」听姬梦盈声音中仍带一丝担心,邵雪芊芳心不由一颤,偷眼望了望一旁的段翎,他虽是容色不变,但邵雪芊总觉得自己能看到他隐藏极深的一丝嘲笑,心想着若真如此不幸,自己得要牺牲清白身子,好搪塞住段翎的胃口,让他不至于对姬梦盈下手之时,也不知姬梦盈知晓了后会如何反应?若她连辛婉怡都不信了,恐怕就没有人能在段翎的魔爪之下保着这天真的小姑娘。

  「别太担心了,梦盈。」勉强自己迎上女儿微带疑惑的清亮目光,邵雪芊只觉得好想好想避过去,好不容易才能佯装镇定,「娘的伤势……婉怡自会处理,若真有什么问题,你就得乖乖听你辛姨的话,或者是……或者是听你那段前辈的话,不可以调皮,知道了吗?」「啊?」张大了嘴一时合不起来,也难怪姬梦盈一脸呆相,一旁的辛婉怡更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段翎虽好一点,却也不由微微张大了双目,三人显然想的都是同一件事,这邵雪芊怎么转了性子?要她相信段翎,甚至让女儿依赖这淫贼,这……恐怕比要太阳打西边出来更难吧?

  与姬梦盈的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不同,昨夜才与邵雪芊交流过一回,辛婉怡对她的心思倒还把握得几分,怔得半晌便即清醒,知道邵雪芊的话一半是对着女儿说,一半是暗示自己。若真事不可为,她的牺牲可能被姬梦盈发觉,到时候自己就得劝解,若姬梦盈所受冲击太大,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自己还得负责监督段翎,至少不让他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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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暗忖邵雪芊的心思转变还真快,一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纤手轻拍姬梦盈粉背,着她安静下来,想着还得跟她沟通一番。

  眼儿微微一转,只见旁边的段翎目光飞快地在自己和邵雪芊身上游移几回,便已恢复了正常,若非自己发现得快,恐怕还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显然他也已看出了邵雪芊的打算,嘴角溢出一丝笑意,看得辛婉怡不由暗瞋,难不成这也落在段翎算计中?一边难免心生酸楚,一边却不由想到,若邵雪芊已打定了主意牺牲,段翎趁机俘了这久旷怨妇的身心,解了当年怨憎也算件好事。

  「娘……」还想要问时,却觉辛婉怡纤手轻按在自己肩上,姬梦盈呆呆地回头,只见辛婉怡微微一笑,推着自己向外走。「你娘的伤势恢复得快,婉怡得再仔细看看,小梦盈先到外头去,等晚些婉怡看好了你娘,再回来吃早饭。思,相公,你……要不要陪着她?别让梦盈跑远了。」「我不是小孩子了!不会乱跑的。」气得嘟长了嘴,方才的疑惑早不知跑到了哪儿去,姬梦盈其实最气的就是这点,当年娘在十六、七时已然出道,现在自己也是这个年纪,出去走江湖也够格了,可无论娘亲和辛姨,总拿自己当小孩子看,连段翎对自己也不太放心,偏偏她对自己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出自己有什么不适合走江湖的,愈想不由愈气,跺了跺脚就往外跑。

  本来是真的很想赌气跑出去的,可是姬梦盈才跑上一段路,眼前便见段翎在那儿好整以暇地晒太阳,悠悠闲闲地一点不像追着自己过来。知道给他追到多半又是一阵言语,虽说段翎的语气比之母亲或辛婉怡都要客气许多,但对现在的姬梦盈而言,再怎么客气的话,都一样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的软语安抚,她一咬牙连话都不吭一句,转身换了个方向就跑了出去。

  虽说辛婉怡这医庐并不很大,跑上半刻钟光景便出了医庐范围,照说要溜出去算不上难事,但也不知怎么搞的,无论姬梦盈怎么轻功尽展,怎么改变方向,不过片刻之间总能看到段翎轻松闲适的身影就在眼前。

  虽是一语不发,不是晒着太阳就是看着风景,又或干脆蹲在地上看蚂蚁,总之就是不留点儿空隙,看得姬梦盈不由胸中有气,偏偏又看得出来段翎的轻功远在自己之上,若论长程奔走看的是内力深厚,这点她更是别想与段翎相提并论,显然今儿是绝对溜不出去了。

  虽说气苦于心,但姬梦盈也不是不知好歹之辈,江湖之大能人辈出,光靠自己的武功独行江湖确实危险,只是自知之明归自知之明,被人当头点了出来,这气仍是郁在胸头颇不舒服。只是跑了这么一会儿,这气确实也发出了六、七分。

  姬梦盈咬着下唇,喘息着一屁股坐在段翎身边,看着他手指轻划,和地上的蚂蚁过不去,良久良久才似玩够了,把沙土拨掉让蚂蚁有路回巢。

  「还要不要再跑跑?」抬起头来,段翎面上表情不变,嘴角却不由溢出一丝笑意。

  「无论轻功或武功都一样,选对了方向再多加练习,成果就慢慢会出来,多练练总是有好处的。」「反正再怎么练也练不过你。」嘟着小嘴儿,姬梦盈只觉得这人怎么笑怎么可恶,偏偏若论武功一道,自己比之母亲差得还远,母亲跟他更是不及,虽说这段时间有金龙刺在身,照说内力修练该有所影响。

  但这人果是天资聪颖,竟能将自己修练的内功路子整个改变,另辟蹊径,功体修为非但没有不进反退,还比当年更进步了许多,便单打独斗,碰上威天盟众人只怕仍是胜算多多,偏偏他怎也不肯传授自己几手,最多是指点些不是之处。

  「偏偏你又不肯教我……」「也不是不愿教你,只是梦盈你的天生筋骨确实适合修练你家的家传武功,何况练了这么多年,筋骨均已定型了,若想全然改变武功路子,非得下大血本不可,成效还未必会多好,还不如照原本的武功练,武学万道殊途同归,能修到最顶峰处,威力都不会差到那儿去,只是看你练得好不好而已……」段翎微微一笑,伸手爱怜地拍了拍姬梦盈肩头,着她放松一下。

  知道段翎所言有理,毕竟此人武功见识,比之母亲只怕还高出不止一筹,何况在他的指点之下,姬梦盈虽只是自行修练,却也觉得自己武功进步了不少,举手投是之间愈发自然轻松,只可惜一路上没什么出手机会,没得验证而已。

  想来他之所言确有其理,姬梦盈也熄了要他传授自己绝世武功的念头,毕竟这也非强求能得。她吁了口气,纤指在沙地上轻轻划着。「可是这样练……要练到什么时候才能报仇雪恨?梦盈和那人交过手,武功可高得很呢!说不定……比你还厉害……」「或许吧!」笑了笑,姬梦盈这等稚嫩的激将法,要上当的除非是刚出江湖的小鬼头,有了点阅历的人都不会生这种闲气。

  何况从邵雪芊的伤势上,他大致也可看出来人根柢,即便自己因着金龙刺之伤武学进度不若以往,对上此人胜算仍是六四之间,只是若没真的过上,所有的都只是预期而已。

  「若论练武,小梦盈身上还有一点优势,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什么优势?我怎么不知道?」听段翎这么一说,姬梦盈倒真的来了兴趣。她自幼体弱,练武远不若兄长勤快,修为自是不是,家里长辈从来也没人认为自己的武功会有所成就,段翎可是头一个认为自己在这方面会有优势的人,让她想不好奇都不行。

  「前辈说给梦盈听嘛!」「首先,梦盈身子骨弱,所以你家里帮你进补了许多,日积月累之下,对功体自是有益。加上为了补体还会服过九转龙珠,此药效果奇烈,只是被君臣相辅之药盖住了烈性,所以梦盈看似体弱,其实潜力不小,只要好生努力,将来的成就多半比你母亲要高些……」「这有什么用?」听段翎这么说,姬梦盈非但不高兴,反而小嘴儿呶得更高了。

  「这事梦盈也听长辈说过,但梦盈天生体弱,没办法像哥哥他们练武练那么努力,每天哥哥若练四个时辰,梦盈最多练到个半,照这样下去,潜力一辈子都只是潜力而已,永远激发不出来,别说要赢过娘了,恐怕连哥哥都胜不过,更不要说那坏人……前辈你光只是安慰梦盈,也不说点实际的……」「就要说了,别这么急。」目光微动,段翎嘴角轻飘,似是早看出姬梦盈会有此说。「时间不是可以用专注来弥补,以后梦盈每天武功剑法,都只能练到半个时辰……」「那跟哥哥他们,岂不差得更远了?」瞪大了眼,不敢相信段翎的话,大敌当前,不知什么时候来犯,自己勤修苦练都来不及了,反而还要自己减少练武的时间,这样下去那里会有进步?

  「听我说完嘛!」段翎双手一摊,一副拿你没法的样儿,「难说只练半个时辰,但每一招每一式,都要练到最用心,因为你没有时间,所以绝不能让杂念扰心。在练武之前,要先打坐静气,等到全无杂念时才能动手,而且一次只练一式,等练到能彻底掌握这招式的每一个变化之时,才能继续练下一招。表面上看来进度缓慢,但这样的练法扎实根基,才是真正的捷径。而且……」「而且怎样?」本来姬梦盈练武之心不厚,但亲眼见到了敌人的本领,她也不得不对此关心起来,听段翎这么说,好像自己还真有机会成为高手似的,教她如何能不兴趣浓厚?

  别的不说,只要能在武功上比娘更厉害一些,只要一点点就好,她就很高兴了。「怎样嘛……别卖关子了,前辈……说给梦盈听好不好?梦盈可以成为高手吗?梦盈在武功上有什么优势?说嘛!」「在那崖下,我帮梦盈引发内力抗寒的时候,也顺道引出了不少潜力,加上这段日子梦盈并未辍于练功,潜力逐渐与体内元气融合,所以梦盈进步了不少,相信你自己也发现了,只要接下来梦盈专心练武,专心致志地把基础打好,就算每天只练一点时间,进步也会比先前快上许多,最重要的是专心,知道吗?若是你练功时还是想东想西,没能专心致志,就浪费了潜能喔!」「这……这样吗?」吐了吐舌头,姬梦盈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以往自己练武时确实不怎么专注,毕竟怎么练都难有成就,心难免松了下来。

  而自崖底出来之后,虽说为了避免扯自己人的脚,姬梦盈练武时努力多了,但心思却总是跑到那黑衣敌人身上,确实不若段翎所言的专心致志,只是这一路上邵雪芊身子难受,段翎顾着杂务,总没人观看自己的练功进度,不然这等问题该早被揪出来了。

  「好啦!梦盈知道了,以后改进便是……不过前辈,昨儿个……嗯……你是不是……」「我昨儿个睡得很舒服,因为先前被我弄得太过火了,婉怡也想休息休息,所以昨晚我独自一个人睡,婉怡去和令黛房。怎么了吗?」段翎嘴角暗笑,邵雪芊一早起来的神态的确难以瞒人,更不要说话里露出的端倪,连姬梦盈这等小姑娘也瞒不过,更不要说自己的眼了。

  只是这小姑娘也真大胆,这等事换了另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只怕是憋红了脸也问不出口。

  「喔……没什么啦……梦盈……只是问问……」听段翎这么说,姬梦盈也就信了,毕竟段翎与辛婉怡在床上的举动声响,要瞒过隔房之人只怕是掩耳盗铃,这几夜她也是听得清楚,只是年岁俞轻,虽说听得身子潮热难安,却没有多不舒服,稍稍忍忍也就睡了过去。

  昨夜虽听得娘亲房中声响,但却与先前段翎房中的声音大大不同,她原还没放在心上,早上听邵雪芊那么一说,才不由想歪了,却也只是有此心思,段翎既出言不认,她也不再多想下去。「那娘……为什么会……会要我……」「大概只是保留退步吧?」段翎伸了伸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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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兰山庄之事,连你辛姨都知道了,没理由不传到君山派去,照说家门连心,令兄早该回栖兰山庄收拾善后,如今却是一点声息也没有,如果不是路上受了耽搁,多半就是君山派也出了事,身为年长弟子的他难以分身。你娘多半是想到时候若来不及找到令兄,路上出了意外,总得有人帮你一把,才想把我拖下这淌浑水……」「喔……」段翎这样一说,姬梦盈虽半信半疑,却是难以反驳,毕竟栖兰山庄事发已经一月,姬平意竟没有半点举动,确实启人疑窦。不过若邵雪芊真想把段翎拉做盟友,姬梦盈也真不得不感叹,这江湖事实是瞬息万变,换了一个月前,只怕别人说邵雪芊会想与段翎联手,第一个不信的就是娘亲自己。

  只是事已至此,对手如此强大,与石渐的关系又令人难明,使人颇有草木皆兵的感觉,即便邵雪芊不说,姬梦盈也具的好想让段翎来帮自己。「那么……前辈你帮不帮梦盈?」「帮啊!」段翎微微地耸了耸肩,面上的表情好似早就知道迟早会被姬梦盈问到这一句,回答的一点迟疑都没有,理所当然的就好像这根本是天经地义之事一般,「你说我就帮,当然。」「呃……是吗?」段翎回答的太过理所当然,反而让姬梦盈小小吃了一惊。

  虽说不像母亲对段翎戒心深重,从当日被段翎所救时起,姬梦盈就把这面上伤痕累累、再看不出原本俊美仪容的人看成了可以依赖、温厚平和的大哥哥,只是女对男总有一些发自本能的戒心,姬梦盈发问之前,本还想着段翎或许会稍稍考虑,却没想到这般快便回答,许久才能开口。「那……就谢谢了……」稍稍想了一下,姬梦盈还是问了出口。「前辈,就算……就算你不把娘对你的成见还有……还有意见放在心上,可当日终是……终是爹爹的金龙刺害你在崖下熬那么久……难道……你都不介意吗?」「介意啊!不过你爹归你爹、你归你,因为你帮我把那金龙刺取出来,总算对我有恩,所以在还这人情之前,我一直都会帮你……至于你爹爹那边,我可没神通广大到可以去找死人的麻烦,这方面暂时……还是算了吧!」段翎嘴角微笑,在心里的话终究还是没有出口。

  昨晚他也听了一夜壁角,自知现下邵雪芊身上的情况,以邵雪芊体内淫蛊之烈,又不像自己可以跟辛婉怡光明正大的行夫妻之礼,她愈想保着侠女矜持,淫兴愈烈,身与心愈是背道而驰,早晚会无法负荷。

  照段翎的估计,即便辛婉怡不与邵雪芊相好,任得她体内的淫蛊气息自然成长,逐分逐步地影响邵雪芊的身体,顶多再半个月时间,这冷月仙姑便将无法克制体内淫欲,整个身体都将渴望着男人的滋润,之后只要略受引诱,恐怕连心理都不能没有男人。

  光想到这高贵典雅、宝相庄严的冷月仙姑,不能自拔地在淫欲操控下苦熬,那模样他光想都觉得兴奋,什么气也出了。

  「等找到你哥哥之后,若他看不起这丑人,想过河拆桥,等你们安全了就把我赶走的时候,说不定我会火气重生,好生找他的麻烦,不过这也要看他怎么做了。在这之前,我会一直帮你,最多是偶而跟你娘小吵一下,这跟还人情无关,纯粹是情绪发泄,就算你不高兴我也改不了。」知道若自己表现的太过大方,恐怕连不知世事如姬梦盈都会起疑。如果不能让他亲眼看到邵雪芊沉沦欲海,即便心中百般不愿,仍是一步步往淫欲的深渊爬去,在千万个不愿意下,身体仍不肯听从意识的指挥,无视淌泪的心声,欢喜地承受着男人的侵犯,在极端厌恶的奸淫之事下作出反应,盼望极乐到来的那既凄苦又享乐的神情,可就少了人生一大乐事。

  段翎刻意加了个尾巴,听得姬梦盈一叹,要母亲不找段翎吵架,那难度可远远超乎想像,就算是她都不存奢望。

  「这点……前辈你应该可以放心。」想归想,姬梦盈口头上还是得争个几句,毕竟也不知是不老天开眼,竟让这段翎有可能帮上自己,就算不管将来对敌时有此人帮手的方便,光这段日子的相处,姬梦盈也真不想和他为敌。

  「大哥可不是看不起人的人,何况前辈你这么厉害,只要跟大哥切磋几招,保证大哥对前辈你佩服得五体投地,说不定还会想拜在你门下呢!」「这一点倒是不可能。」被姬梦盈说得笑了起来,段翎摇了摇头,若那素未谋面的姬平意真会为此而改换门庭,想投到自己门下,他对此人的印象恐怕还得滑落几分。

  对段翎而言,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一样,不能坚持到底,任你天资再高、运气再好,无法专注终究一事无成,何况当年的姬园可也不是这样的人,君山派的武功就算与栖兰山庄不分伯仲,姬园的儿子也不可能光为了复仇就如此行事。

  「君山武功颇有独到之处,与其改换门庭,不如专心练还有成就得多……」「喔……」没想到一开口就被段翎驳掉,姬梦盈小嘴微嘟,不过方才段翎就说过了,他的练武方式最重专心致志,也怪不得会有如此反应,何况仔细想想,哥哥也真的不是三心两意的人,虽说限于年纪,姬平意的造诣不若姬园或邵雪芊深厚,但身兼两家之长,也莫不比几位叔叔差得太多,若非心志坚毅之人岂能如此?想来段翎这专心致志的练武法子,才是最适合姬平意的。

  「不过……前辈你真的不把脸治好吗?这样子……还真容易让人误会的。」打量了一番段翎的脸,犹豫了半晌,姬梦盈终究还是问了出口。

  其实她一直觉得奇怪,以辛婉怡的妙手,就算不能让段翎的脸孔恢复以前的容貌,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伤痕累累看了吓人,毕竟人总容易受表象所惑,何况段翎这张脸着实吓人,乍看之下要不误会还真是不容易,也真不知辛婉怡午夜梦醒之时,看到这张脸会不会吓得发昏?

  「治一治……至少会好看一点吧?梦盈想看你原来的样子……」「还是不要比较好。」段翎摇了摇头,语气虽是平静,却有种不容旁人反驳的坚持,「当年作孽太多,有许多人仍对我怀恨在心,若恢复了当年的脸出去行走江湖,只怕麻烦会愈来愈多,这样反而不好,像现在这张脸还算不错,至少不会光走在路上都担心有敌人上门来找麻烦……」「那……易容不就好了?以辛姨的手段……要让人看不出来真面目,应该也不会太难啊!」「武林之中,卧虎藏龙,难保哪天会不会遇上此中高手,何况易容也有其极限,不是光把容貌改变,就可以变成另外一个人的,体态轮廓、动作反应都不是这么容易改,熟悉的人往往只看背影就能把人认出,不然……那天也不会我才一进门,你辛姨就看穿了我的身份……除非像你二叔和四叔那样,脸是不一样,可从背后看却是一点也分不出来,那种状况下互相易容才能瞒人久远……」笑了笑,对这小姑娘的关心,段翎也真不能不感怀于心,这小姑娘的天真善良,在现实武林中还真是少有,便如同当年姬园和邵雪芊对自己的愤怒一般,都是那么真实,一点虚伪欺诈都没有。「与其担心这担心那,不若保着这张脸,旁人对我不那般熟悉,出问题的机会也少些……」「可是……」「与其担心我的脸,不若去担心你自己的武功好些。」段翎微微苦笑,要把这满肚子疑问的小姑娘哄好,可真是不容易,他到现在还没有子女,还真难想像身为父母之难,光看眼下这小姑娘,段翎都不由得不佩服起邵雪芊三分。

  「练好武功、培养见识,以后梦盈你才能行走江湖,像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我都不会放心,更何况你娘,怎么样也不会安心让你出去,吵都没用……」「喔……」虽说又谈到了刚才让姬梦盈气得跑出来的话题,但也不知是段翎让姬梦盈心安一些,还是跑过一阵,气发了出来之后冷静了些,姬梦盈非但没有再气起来,反而听出了段翎话中的关怀之意。想想以邵雪芊现在的状况,自己也真不能让她生气,无论如何激动的心情,对养伤都有害无益。

  而且听段翎这么说,姬梦盈隐隐想到了一点因由,这气更是生不起来。以段翎的武功,就算恢复了当年的容貌,但十多年对武林人而言已是许久,当年之人当年之事纵未消失湮灭,能记起来的怕也不多了,想来他也不会真怕了这些。

  这样想来,他之所以不想恢复容貌,恐怕就是为了之后还可以与自己母女同行,为了保护自己母女,他得要避免任何可能的麻烦,算来还是自己成了他的绊脚石,她不由轻轻地吁了口气,好想伸手去摸摸那张伤痕累累的脸,却又提不起胆子。

  「真是可惜……思,前辈……若以后有机会,能不能……能不能让辛姨动动手,梦盈很想……很想看看前辈你真正的样子,到时候……到时候梦盈会……护着你,绝不会让麻烦找上门来的……」「到时候再说吧!」淡淡地一笑,看着那和邵雪芊恍如一个模子铸出,只是一个高贵庄严,一个天真无邪,气质让那模样变得完全不同的脸蛋,段翎不由一阵烦躁,却又有一阵温柔弥漫心头。

  「如果以后我不想再走江湖,打算托庇在梦盈你的保护之下,到时候就让婉怡动动手也行……只是到时候就得让你照顾了。你可不知道……这张脸若再出江湖,会出现多大的麻烦……」姬梦盈才要说话,段翎突地似想到了什么。「对了,小梦盈,我这才想到,以后你还是别叫我前辈了,连名字也得改改,段翎这名头若传了出去,只怕在应付你家的敌人之前,光是我的敌人就让你们应对不暇。嗯……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都忘了?真是糟糕……」「那……要叫什么呢?」听段翎这么说,姬梦盈不由吓了一跳,从崖下到路上,再到医庐这里,她从没看过段翎如此紧张的模样,一路上的他平静闲适,似乎天塌下来也不担心,能让段翎如此紧张,想来当年的他也真是闹了好大的风波。

  姬梦盈这才隐隐然感觉到娘亲不想和他太多牵扯的原因,若是自己母女和段翎在一起的消息传了出去,只怕栖兰山庄名声扫地,自己和母亲要兴复家园之路更是遥遥无期,除非段翎真的不再当淫贼了,不然就真的得换个名字出来才行。

  「我再想想……出来这么久,我们也该回去了,不然令堂也会担心你。」段翎嘴角浮起一丝苦笑,看得姬梦盈微微紧张,仔细听来才知段翎在戏耍自己。

  「就算不担心你跑来跑去,也要担心你跟个淫贼在一起,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声名有损……段翎这淫贼之名,在外头可比你想的更恐怖些,说不定……到时候只要叫声段翎在此,光冲上来找场子的人就够把你们家的敌人踩死了……」「不要闹梦盈了,我们回去啦!」被段翎的胡扯诱出了一丝笑容,姬梦盈推了他一把,站起身来,心想着娘也不知成什么样子了,不过看娘的样子,和刚到医庐的那一天辛姨和段翎一起回来时的模样也差不了好多,看辛婉怡后来的行动如常,想必娘该也没什么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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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 第五章  芳心已动

  看着窗外明媚的月色,拥被坐在床上的邵雪芊满是地吁了口气。虽说时已近冬,被内的她只有薄薄的贴身衣裳包裹着那丰润的胴体,但伤势渐愈的邵雪芊,身上却不觉一丝寒意。

  也难怪邵雪芊如此放松,毕竟对一个身负重伤的人而言,能渐渐恢复正常,确实是一等一的好事,重伤在身那种痛苦,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难以想像,尤其邵雪芊伤在经脉,对身体的影响更是深刻,前面的日子浑身烧烫难挨,往往是烧了退、退了又烧,就连睡都睡不安稳,如此折腾之下,若非邵雪芊打死也不愿在段翎面前示弱,只怕姬梦盈耳边哀叫声都要不绝于耳。

  另一个让邵雪芊心满意是的,就是她的好女儿姬梦盈了。原本姬梦盈自幼体弱,又是生性天真,不仅练武不用心,平日行事也颇令她这个做娘的伤透脑筋。但也不知那段翎施了什么手段,这几日来姬梦盈练武的时间虽是缩短,但成就却是远胜以往,若以前她就有这般快速的进步,在那崖边只怕母女联手,就换那黑衣蒙面人得逃之夭夭了。虽说这成功取之于段翎,颇令邵雪芊有点放不下心,但女儿如此突飞猛进,做为母亲的也真没有阻止或生气的理由,愈看愈是高兴。

  看着窗外月色,入冬的天空虽难免有些阴,但今晚的月光却如此明艳美丽,有「冷月仙姑」之誉的邵雪芊最喜月光,心情自是大喜,只是神情满是之间,却还有一丝不协调的感觉。

  真要说来,这一丝不协调还远远称不上是阴霾或郁抑,毕竟随着邵雪芊的恢复,体内淫欲愈发旺盛,此事虽令她颇为难堪,白天里甚至有些不敢面对女儿,也因此没能第一时间阻止她向段翎求教,但体内欲火蒸腾,却也没令她做出什么有汗门楣之事,女子间的互相抚慰,还用上了淫具,虽非上得了台面的正事,但比之背叛亡夫、纵情淫欲,却是好上了太多,怎也称不上是大恶。

  只是邵雪芊却有着自知之明,自己体内的淫蛊之气是愈来愈强盛了,当辛婉怡过来与自己翻云覆雨时,表面上只是两女相互抚慰,但在邵雪芊的心里,却是把辛婉怡当成了男子,正用着那还胜姬园一筹的淫具恣意玩弄自己!

  虽说这念头如此羞耻,但不知怎地,这样的想法总在心中盘旋不去,即便罪恶感愈发强烈,但纵情云雨之际,罪恶感愈强,体内的情欲却也愈旺,别说压抑了,就是忍也忍不住,迷蒙恍惚之间,往往那渴求都不由得脱口而出,光听都羞死自己了。

  原先邵雪芊还有着身为侠女的矜持,以及死也不愿在段翎面前失态的意志,只是情欲之事最能软化抗拒,体内贲张的情欲令她的矜持步步后退,到现在几可以说是一点都不剩了,那意志更在辛婉怡的行动之间崩溃。

  光想着辛婉怡的床上手段,都是出于段翎的教化,她就等于代表段翎般用他的手段来弄自己,邵雪芊甚至不敢去面对这淫贼,更别说像以往一般对他横眉竖眼了。

  那淫蛊的火热远超想像,亲身经历之后,邵雪芊对段翎的恨意已不若以往,毕竟这等淫物对男人的效果远过于女人,即便自己正值狼虎之年,对男女之欢的欲望正是巅峰,但靠着身为侠女及栖兰山庄主母的尊严矜持,这欲望总要打个折扣,注入体内的淫蛊又被「九转龙珠」折消了大半威力,却已如此难耐地煎熬着她的身心,当年的段翎正是青春年少,好色而慕少艾之时。

  受此淫欲驱策,会做出那些令人发指的淫邪之事,胯下也不知毁了多少贞洁女子,也真怪不得他。只是身为侠女,跟段翎的梁子又是十几年前就结下的,想解也不是这般容易解。

  虽说邵雪芊心中对此人的愤怒已不若以往,又感激他对女儿的循循善诱,加上一路受他护送,确实承了他不少人情,但女子的矜持加上心中那隐隐的直觉,仍令邵雪芊对这人摆不出个好脸色。

  这样的情况可不能继续下去啊!邵雪芊心中想着,寻找着理由好说服自己,先不说这人并没有利用自己淫蛊沾身、无法抗拒之时对自己非礼,光看他放着小别胜新婚,与他正恋欲情浓的辛婉怡三、四天便抽一夜到自己床上来「安抚」自己,她就真恨他不起。

  更重要的是段翎并没有让辛婉怡恢复他容貌的打算,也不知是对当年之事赎罪还是为了避免仇家追寻,但这样子的他,总与心目中那淫邪罪恶的淫贼不同,即便这张脸令人不敢卒睹,但仔细想想,竟是比当年更顺眼些。

  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赏玩着窗外月色,邵雪芊芳心微震,直到此时她才发觉,今夜直到目前为止,隔房竟是一点云雨之声都不闻。

  这可真吓到她了,先前段翎与辛婉怡可蜜得紧,到了晚上像是怎么也分不开似的,隐隐然的声息直叩人心,甚至令她错觉那是为了引诱她春心的刻意举止。

  但昨夜辛婉怡来陪自己,照说今晚该当好生弥补段翎才是,怎会到现在还是无声无息?

  想到此事,邵雪芊的芳心不由有着隐隐的一丝不安,却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以段翎的爱好色欲,加上功体正盛,又有辛婉怡食疗补身,该是床第之间气势最盛、对女人需求最猛之时,今夜隔房却是静悄悄,难不成……难不成是辛婉怡终于受不住了,才令他不能对她予取予求?

  还是说段翎虽好色,却也到了极限,总是有了些年纪,难免力不从心,若是后者,可就苦了辛婉怡,可一想到没能在段翎身上发泄,这密友就只能找到自己床上,邵雪芊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

  房门轻响,却是没甚脚步声,邵雪芊娇羞抬头,只见辛婉怡轻纱里体,娉娉妈奶地走了进来,薄若透光的纱裳之内,裹着的胴体娇小精致,即便不像自己这般曲线玲珑到惊心动魄的地步,却也融合着小家碧玉的清秀与成熟妇人的娇艳,在月下颇有股诱人心魄的魅惑之美。

  邵雪芊美目轻飘,只见辛婉怡纤是精赤,加上地上铺着毯子,落地无声,怪不得脚步声如此之轻,差点连自己的耳目都瞒了过去。只是看着闺中密友如此诱人的美,早与辛婉怡水乳交融,不知好过了几回的邵雪芊芳心愈发荡漾,美目不由盯住了辛婉怡那纤巧的赤是,想着这双玉腿和自己的腿脚交缠之时,身上的滋味是如何的甜美,愈看愈觉得魂飘神荡,难以自主。

  「哎,在想什么呢?」见邵雪芊目光呆愣,只往自己脚上紧盯,辛婉怡不由害羞,坐到了邵雪芊身边,纤手轻轻拍在被上,触手处只觉掌心轻软,显然她在被内没着多少衣物。

  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辛婉怡芳心微荡,一股微不可见的酸楚油然而生,若非邵雪芊正自发怔,怕早该看出了她的异样。

  「天气渐渐冷了,雪芊你身子还没全好,该多穿件衣裳,免得着凉了。」「反正……穿得再多,都是要脱的。」纤手回敬了她一记,在辛婉怡纤巧的柳腰上轻轻一捏,只听得她一声娇吟,邵雪芊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羞赧的笑。会几何时,这等诱惑的话语也会从自己口中说出来了?

  「何况……再晚一些,身子都会暖起来,穿太多衣裳,反而不好……」虽说这般羞人话语,以两人间的亲密关系,着实算不得什么,但听到这种话从向来端庄温雅、宝相庄严的冷月仙姑口中娓娓道出,辛婉怡不由吓了一跳,这好友……还真的转性了。

  「都是你坏……都是婉怡你啦……要不是用你那淫贼相公的手段来……来调弄雪芊……雪芊也不会变的这样……」看辛婉怡的表情,也猜得出她在想什么,羞不可抑的邵雪芊纤指轻拨,在辛婉怡腰间呵起痒了,只逗得辛婉怡娇躯发颤,只顾着躲避邵雪芊的纤纤玉指,偏又不愿逃下床去,即便这张床不算太小,两人在上头又有多少躲闪的空间?厮磨之间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样逗弄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算平静下来,嫩颊晕红,在先前高贵庄严的气质问又抹了一把冷艳虹彩的邵雪芊娇躯蜷缩被中,懒洋洋地开了口。「嗯……那个……梦盈睡的可好?」「好的呢!」辛婉怡娇羞一笑,知道自己脚步声虽轻,终是瞒不过邵雪芊的灵耳,反正她向来习惯在睡前先去看看姬梦盈的情形,这事也用不着瞒人。

  「虽说练武的时间短了,但他格外要求专心致志,看得出小梦盈颇为用心,累得一上床就睡了,现在就算打雷闪电也叫不醒啦!」「这样啊,那就好……」听辛婉怡这么说,邵雪芊一则以喜一则以忧,也莫不知该怎么想才是。

  女儿练武有进步,身为母亲自是很开心,偏偏她却是在那淫贼的指教下进步的,愈是进步姬梦盈对段翎的依赖愈深,之后自己多半也得愈来愈依靠于他,这事真令她放不下心。尤其姬梦盈累到一进房就睡倒了,她自难免心疼,不过想到姬梦盈睡得深沉,便不可能知道自己与辛婉怡搞出的事儿,邵雪芊不由又有些放心,毕竟闺阁中事,还是先别让这没长大的小女孩知道太多的好。

  「好雪芊,今儿个……我们来些特别的,如何?」见邵雪芊微微沉思,面上表情变幻,辛婉怡也猜得出她在想什么。说来这小姑娘与段翎走得近,连她自己也是忧喜参半,更怪不得邵雪芊这做娘的了,欲一吾又止了好半晌,辛婉怡才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打断了邵雪芊的沉思。

  「怎……怎么个特别法?」听辛婉怡这一说,邵雪芊虽是心意不由踊跃,畏羞之意却也不少。

  自从两女在床上好过之后,这段日子以来,两女也不知试过了多少的床第手段,多半都是羞人已极的玩法,虽说事后其乐融融,但想到当时情景,邵雪芊却不由脸红。

  尤其她也知道,靠辛婉怡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么多的羞人玩意,想来绝大多数都是段翎的手段,自己竟变成了段翎试验淫女手段的实验品!想想都不由有气,只是随着那些手段在身上生效,其中的乐趣渐渐消灭了她的抗拒,邵雪芊只觉得自己愈来愈难拒绝这些玩意,反而是愈来愈享受、愈来愈乐在其中。

  心中突地灵光一闪,邵雪芊大觉不妙,自己这些天的心思,似乎都只跟着段翎在转,跟女儿有关的事难以将他排除在外那是自然,可便和辛婉怡床上缠绵,这密友的成分愈来愈少,自己反而愈来愈把她当成段翎的代表。

  虽说为了把段翎拉到自己这边,邵雪芊早有心理准备,就算牺牲自己名节也在所不惜,可想到他已在自己心中深刻地留下了痕迹,她不得不有些羞惧起来。

  羞惧归羞惧,但邵雪芊对那淫欲之事,也并不是全无准备,光靠辛婉怡初学乍练的手段,都已经令自己这么舒服、这么享受,若段翎真的上阵,滋味只有可能更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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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自己有心抗拒,后果也只会和那些被段翎在床上干得服服贴贴的女人同样,就算说不上在等待着他的临幸,但若两女情浓之际段翎闯了进来,强行把自己按在床上大逞淫欲,自己也真只剩乖乖臣服的分儿,先前那宁可自尽也不屈服的意志,早已抛到了九霁云外,只是这等事……总不能要她自己开口求他。

  强行压抑下心中那混着希冀的慌乱,邵雪芊轻咬银牙,努力不让自己心中的念头暴露出来,她知道辛婉怡与自己的一切,多半都逃不过段翎的耳朵,自己在辛婉怡身下愈是放纵,愈是显得难以抗拒,愈容易将那淫贼引到自己身上来,目前看来这淫贼也已经决定要定在辛婉怡身边,若是木已成舟,还真有几分机会让他变成自己的帮手。

  只是一想到自己连辛婉怡这段翎的先锋军都应付不了,等到段翎压上自己之时,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邵雪芊心中就是股没来由的羞怯。

  「这特别啊……」辛婉怡甜甜地笑了笑,眼神却显得有些飘忽,邵雪芊看的心儿微荡,先前便与自己翻云覆雨,那等旖旎间她也没会像现在这样,心中不由有股预感,似乎有什么要发生。

  从柜中取出几块白缎,表面上看只是轻柔滑顺、一扯即破的丝巾,但邵雪芊的眼光可好得很,一眼便看出那东西不同凡响,乃是特别药炼过的天蚕丝所精制的,任你何等功力,怎么拉扯也扯之不断,芳心不由跳得愈疾,耳边只听辛婉怡声带娇羞,娓娓道来。

  「让婉怡把雪芊你的四肢缚在床柱,然后……再把雪芊的眼睛蒙起来,让雪芊全没办法反抗,只能任婉怡把玩挑逗,今晚……婉怡会一点不留情面,即便雪芊怎么求饶都不管,等到真上阵的时候……保证雪芊快乐到晕过去……」本来若心无所想,辛婉怡这般行止,邵雪芊最多当作是她又一个顽皮主意,即便害羞,也会乖乖地伸出手脚四肢,任辛婉怡捆缚着,然后毫无招架之力地任她为所欲为。

  但见辛婉怡目光飘忽,似是不敢与自己相对,再加上先前的思索,邵雪芊芳心乍明,想来是段翎忍不住了,若自己真乖乖被缚,到时候来玩弄自己的,就是段翎那淫贼,说不定辛婉怡还在旁推波助澜一番。

  「真……真要这样?」嘴角浮起一丝微微的笑意,邵雪芊美目注视之下,只见辛婉怡偏过了头去,耳间却飘起一丝红云,对接下来的事似是颇有一丝惧意,心下雪亮的邵雪芊没有挑破,只是伸手把玩着那白缎。

  「手脚绑起来没关系……可一定要……要把雪芊的眼睛都蒙起来吗?」「是啊……」羞羞一笑,辛婉怡垂下了头,声音都似失了力气,但比之先前两女相好之时那带着甜味的声音,却更显得乏力的多。

  「眼睛看不到……只能靠身体去感觉,感觉就会……就会敏锐许多……那个时候……他把婉怡的眼睛遮住,只把婉怡抱在怀里上下其手,眼前一片黑暗的婉怡又羞又怕,可那样子的感觉……却更强烈了好多……到最后他……真干婉怡的时候……哎,婉怡不说了……」天哪!本来以为自己的问题,说不定会让芳心不坚定的辛婉怡打起退堂鼓,没想到却引出了她对段翎的恋好情热,那般言语光听都令人心跳加速,尤其辛婉怡一边说着,芳心似一边回到了那记忆之中,眉目含春、双颊绯红不说,甚至连纤腰都轻轻扭了起来,娇甜兴奋地颤抖着,那股只属于情欲的女人香不住飘散,身边的邵雪芊都似被感染到了,整个人登时都不对劲了几分。

  尤其出奇的是,原本辛婉怡与她在床上相好之时,为了避免冲突,两人言语之间总是尽可能的回避关于段翎的话题,即便明知辛婉怡的种种手段都是段翎所授、即便明知她只是段翎的先锋部队、即便明知便段翎没听壁角,事后辛婉怡也会把这种种告诉这淫贼,但她既没提到他,两女欢好间便当这淫贼不存在。

  但现在辛婉怡却把他挂在嘴上,若非她被回忆弄得神魂颠倒,就是辛婉怡已知或已预知不需要再担心这禁忌了,是故言语间下意识地就把段翎提到了口边。

  虽没问过辛婉怡与段翎床第之间是否相合,但看辛婉怡对段翎如此的千依百顺,即便平日相见脸上也绽放幸福的笑意,再加上夜里听到的种种销魂声响,邵雪芊也猜得出两人床第之间绝对是顺利到一点问题也无。

  若再加上她在自己身上时的娴熟,邵雪芊几可猜到,段翎这人的床上本领究竟有多么高明。本来事不关己,她还可以毫不关心,但现在……芳心却不由急速地乱跳起来。

  芳心之中慌乱地狂跳了几下,邵雪芊终究还是顺服地躺倒床上,任辛婉怡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四肢缚了起来。

  虽说辛婉怡缚的时候颇有分寸,留了不少空间,即便邵雪芊稍稍拉扯,也不至于磨擦受伤,但若邵雪芊奋力挣扎,虽说挣之不脱,但皓腕上多半还是得留点伤痕,邵雪芊却没多什么话,直到赤裸着的娇躯被困住之时,才开了口。

  「这……便算是雪芊的要求吧!就算……就算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也是雪芊自己心甘情愿,说不上是是背离雪芊心意,所以……别担心了……」听到邵雪芊这句话,辛婉怡当真吓了一跳,但看到这密友神色平静,只颊上的晕红和眉宇中的春色,透露了心中所想,她轻轻地吁了口气,没想到……这事还是没瞒过邵雪芊的聪明,只是看她这样,心中已经有了觉悟,想来接下来的事儿该会顺利得很。她伏下了身子,放轻了声音。

  「雪芊别担心……放松就好……嗯……接下来,婉怡会……好好疼你的……不过眼睛还是得缚起来……」「嗯……」吃力地点了点头,就算邵雪芊心中已有觉悟,但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羞耻之心仍是难免,虽然话说到这分上,再遮住双目几如掩耳盗铃,但……总也比连骗都不骗一下的好。

  双目被丝巾所掩,虽说丝质轻薄透光,但一来辛婉怡本不愿让邵雪芊发现,刻意多包了几层。二来邵雪芊也不愿去看,不由自主地闭紧了美目,眼前一点光线也无。

  偏偏芳心荡漾之时,肌肤的感觉本就敏锐,这样遮掩之下目不视物,身体本能地将注意集中到其他的感官,是以当辛婉怡的纤手悄无声息地在邵雪芊肌肤上拂过之时,动作虽轻的若有似无,邵雪芊仍不由颤栗的纤腰微弓。只是手被缚,即便这样挣扎,外人来看也只见万千春光,随着她的颤抖不住散放出来。

  「好雪芊……准备好了吗?」本来这样缚着她取乐,衣裳便只是妨碍,要穿要脱都不方便,是以邵雪芊也只能赤裸裸的就缚,此刻眼见她娇躯一丝不挂,即便躺卧之时,一对高耸美峰仍是傲然地向天挺立,只随着呼吸颤抖轻摇,加上双目被蒙,即便挣扎也只有纤腰徒劳无功地扭着,春光娇媚之间愈显柔弱可怜,看得辛婉怡不由芳心微颤,欲火甚至压不住心中那股微微的挣扎。

  「嗯……雪芊已经……已经准备好了……」听到辛婉怡的问话,邵雪芊不由大羞,肌肤上的诱人晕红更加酡美醉人,被迫分开的股问又是一阵湿濡,好不容易内靠双腿,才能勉强夹挤住那泉水淋漓的幽谷,可双手被缚,却是无法遮掩胸前春光,光思及此便不由下体又是一阵湿润火热。

  便没法看到,邵雪芊也知现在的自己是怎么一副诱人模样。浑身上下除了捆缚手是与蒙着双目的丝巾外寸缕不存,那丰润动人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尤其在紧张之下,本来莹若白玉的肌肤愈发酡红,微微拱起的腰,让胸前的傲人峰峦更骄傲地凸出,完美的椒乳与不完美的乳蕾都再无法掩藏,一双长腿在紧张的心思下不住颤抖,连幽谷都夹之不住,里面的湿濡一滴一滴地溢将出来,染的大腿上一片艳光,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臀股下的湿意,还有体内贲张的欲望。

  尤其可怕的是,自己不止是表面上如此无力,只能被缚着如砧上鱼肉、任人宰割,实际上她所正在等待着的,也正是那淫贼对自己的予取予求。明知自己这句话不是说给辛婉怡听的,而是明明白白地向段翎展现着自己的驯服降顺,偏偏此时此刻,灼烧满腹的欲火竟似退下了几分,更多的却是满怀羞意,令她娇躯颤抖不已,不由有股心思要反抗,偏偏却已是力不从心。

  知道这力不从心的原因小半是体内的淫蛊作祟,大半却是因为自己再无抗拒之意,即便已打定了主意的邵雪芊仍是羞耻难当,没想到自己还真背叛了亡夫,做了出墙的红杏,体内的欲望却无比昂扬强烈,饥渴地只待男人的充实,这已不是单单淫蛊所能解释。

  想来自己表面上宝相庄严,矜贵得似冷月当空,实际上本性却如被段翎征服的辛婉怡一般,淫荡的本性已给发掘了出来,她唯一觉得幸运的一点,就是姬园早已逝世,除非复生不则怎么也看不到自己如此淫浪的一面。

  「真的……准备好了吗?」见邵雪芊身子颤抖不已,一双美丽的高峰不住弹跳,若非那乳蕾即便在欲火狂燃下,仍是深褐得不甚好看,这娇躯还真是完美得如天造神物,远远不是自己娇小精致,虽已渐丰腴仍远不若她惊心动魄的曲线可比。辛婉怡不由连声音都颤了起来,以段翎这好色的家伙,在占了邵雪芊身子之后,会不会就此沉迷,夜夜对她侵犯蹂躏,而把自己抛诸脑后呢?

  虽说心绪万端,也不知是喜是羞、是惧是妒,可与邵雪芊的情缘仍是占了上风,辛婉怡表面上动作不大,纤手却在邵雪芊股间轻抚着,掌心微微的暖热,温柔地烘着邵雪芊幽谷上方的柔软肌肤,抚得她一双玉腿渐渐松开,却仍不敢让幽谷现面,微微的空隙却已渐渐透出了冷艳的香氛。

  在窗外月光的照映之下,床上登时春光妩媚,邵雪芊似觉身子都热了几分,紧张渐渐地平复下来,迎着辛婉怡的手更向里面突入了些,那纤细柔软的肤触,让她不止幽谷,连口中都渴了。

  亲身经历过,不止知道段翎的床上本领之威,更清楚他那肉棒是如何坚挺强壮,绝非自己柜中这些淫物可比,就算不知姬园的大小,但看邵雪芊前些时候的表现,辛婉怡也知段翎的威猛绝非邵雪芊轻易吃得消,偏偏当年之怨犹在,金龙刺的伤处虽已痊可,段翎的肩上仍留着深深的痕迹,可没这么容易消气,段翎一上阵只怕少有温柔,多的是攻略的气焰。

  辛婉怡虽羞,仍自觉自己有责任,要在段翎上场前先暖暖场子,至少逗的邵雪芊情欲高昂,不则那受得了他的侵伐?

  「真……真的……哎……雪芊已经……唔……别……那里不要……婉怡……嗯……你的手……好热……唔……好舒服……」心中早有定见,邵雪芊自也猜得出辛婉怡的想法,虽自己落到现在这地步,辛婉怡便非共犯也算得上帮凶,但自己也有意以此笼络段翎,自是怪不了她。

  只是辛婉怡一上来就直迫重点部位,手法之娴熟精确,显然是打算在段翎上身前便诱得自己春情荡漾,好能勾引到段翎的淫威无限,闭上双目,感觉倍加敏锐的邵雪芊如何受得住?竟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比先前更加纵情。

  知道段翎就算还没进来,也一定专心听着房中自己的反应,自己方才那般主动投降的言语,想必早已落入他的耳内,虽知这样淫荡的引诱大违侠女风范,但现在的邵雪芊却已管不了这许多。

  她娇滴滴地呻吟喘息,不由将声音都放大起来,好让段翎听得更加清楚,她的每一声呻吟轻呼,都代表着对他的一次低头认输,也只有这样臣服的姿态,才能让段翎胸中那股恶气完全发泄。

  只是邵雪芊却没有想到,自己因为保养得宜,肌肤本就年轻水润,体内淫蛊的刺激又在辛婉怡的床第缠绵中愈发深刻,早已使得自己的肌肤敏感数倍,此刻目不见物,肌肤的感觉愈发敏锐,再加上口中淫声轻吐,几方交煎之下,体内情欲愈旺,没叫得几声邵雪芊已发现不对。

  自己虽仍羞意满满,体内的欲火却只有更旺,幽谷愈发的空虚难忍,若段翎趁这机会进来,对她上下其手,此刻她即便不想牺牲自己也不可得,就算早有准备,自己变成了这样仍令她羞赧万端。

  可惜事已至此,就算邵雪芊还想反抗、还想挣扎,身子却已如猫儿一般,在辛婉怡温柔的爱抚下软化了,一点力气也运不起来,更不要说便克服了辛婉怡的双手,也还得先挣开四肢的紧缚才成。

  她樱唇微启,无力地喘息着,身子在辛婉怡的抚爱下不住颤抖,却已渐渐弛缓了紧张,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火热,以及肉欲的期待,弓起的纤腰早已离床,在空中闪耀着波光。

  「好雪芊……你已经……很湿了呢……」纤手轻搁在邵雪芊股间,指尖若有似无地轻顶着那火热的谷口,只觉幽谷中不住外涌的湿热将自己的纤指不住濡湿,辛婉怡不由心动,以往她也曾这样逗弄过她,这般情动接下来便是两女同欢,只是今夜……自己却非得忍耐旁观不可,「都湿透了……」「嗯……坏……坏婉怡……啊……别……那里不……不可以啦……呜……」被辛婉怡的纤指逗得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可那使坏的纤指却是不肯深入,只在幽谷口处作着文章,令邵雪芊身心都在欲火的煎熬中哭喊,却是期待不到满是充实的机会。

  她虽也知道愈动情接下来便愈快活,尤其今晚自己的胴体要被那淫贼享用,心中对段翎那股怨气只怕不是那么容易消散,愈是情热愈能压抑自己的不愿,但辛婉怡的手段,对她而言却是太热烈了些。「别……别这样……哎……雪芊……雪芊受不了了……唔……」「愈受不了,后面才会愈舒服……」感受着邵雪芊幽谷里饥渴的吸吮,即便指尖只在谷口处轻捻,仍能感受到那火热的需求,辛婉怡不自觉地戏谵着她,话一出口才觉不妙,这话……不就是段翎一直拿来戏玩自己的话语吗?她可真没想到,自己不但成了他的帮凶,连话语里都被感染了。

  只是话儿出口,虽觉大羞,但辛婉怡却不由得有种渴望从心中升起,以往自己在段翎手下,也如现在的邵雪芊般娇声求饶,直到被他剑及履及,征服到没一寸毛孔不在他胯下快乐啼泣为止,那种快乐直到现在仍在心中沉浮,令她不由更不想收手,想看看邵雪芊是不如自己一般能够忍耐到最后,更想亲身试试,如段翎一般温柔又可恨的折磨女体,会有什么样的快感传出来?

  「别……别这样……哎……好婉怡……你……啊……停……停手……啊……雪芊要……要被你玩坏了……唔……讨厌……好坏……哎……婉怡……求你……别……那里不可以……哎……你知道……再那样……雪芊会……会泄的……」在辛婉怡的纤手挑抚爱怜之下,邵雪芊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半浮起来的娇躯不住颤抖着,莹莹香汗与幽谷中奔腾的泉水不住飞溅,在辛婉怡眼前映出虹光烂漫,说不出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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