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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青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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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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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可……」虽听到祝语涵娇弱无力的呓语,但看她伤得这般重,肌肤烫得像是随时要爆炸,姬平意哪里还敢耽搁?偏偏留守在此的虽都是君山派的精锐弟子,动起手来个个精强,却是一个女的都没有,便想照顾她也是难为。

  姬平意临急应变,一边扶着祝语涵往几位师妹的卧房送,让她先躺好休息一番,一边呼喝起来。「九师弟,你脚程快,赶快回到师父那边,请……请吴前辈护辛前辈快些来此,好救治祝姑娘性命!另派几位师妹来照拂于她,快去!别拖拖拉拉的!」将祝语涵送到床上,连她的丝履都不敢碰,低下头来的姬平意便想退出去,先不说男女有别,祝语涵又伤得不轻,将近晕迷的她浑身火热难当,那难得的柔弱模样,比之先前冷若冰霜,连笑语都没一句的仙子之姿,格外令人心动,光扶着她来到此处已令姬平意心猿意马。

  再加上名门正派向来恪守男女之别,姬平意身为大弟子自当作为典范,平日连一步都没踏进过师妹们的房门,此刻却是扶着个伤势不轻、娇弱无力的女子进来,他只觉心跳得好快,好想马上就退出去。

  伸手解下床边纱帐,眼儿望向床上的祝语涵,姬平意只觉口中饥渴无比,差点移不开目光。

  半晕迷的祝语涵躺倒床上,肌红肤热,灼得浑身汗光、鼻息咻咻,像是随时都要融化一般,五官虽是扭曲,口中轻声呓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那辛苦模样令人明知其伤势之重,却仍不减天香国色,更加添几分惹人怜惜的柔弱。

  姬平意至此方知,西施捧心之美,为何能让夫差沉迷难返,想必西施心痛难当,整个人扭曲受苦之际,那柔弱的美态,比之眼前祝语涵也差不多了吧?

  听着祝语涵口中不住呻吟,看她如此娇柔虚弱,全没有先前那冷若冰霜的样儿,即便在君山派弟子之中,姬平意这几日努力与祝语涵联手习剑,彼此的相处比之他人要多得多,姬平意却也头一回见到祝语涵如此难受的模样,除了以往的敬意之外,不由多了几分怜惜的感觉。

  也不知这么怔怔地看了她有多久,姬平意这才猛醒,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出了神,什么也不顾地与她共处一室。

  虽说武林中人的顾忌要少得多,但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尤其女子还是身负内伤、无力动作的状态下,再怎么说也不妥当。

  偏偏此刻的祝语涵,已睁开了眼睛,美目中水汪汪地一片迷蒙,彷佛睁目如盲,也不知看见了自己没有,肌肤似比刚才更红了些。虽看出她的情况不妙,但那模样比之先前却更多了一丝诱人心跳的娇媚诱惑,看得姬平意心跳加速起来。

  虽说自幼在栖兰山庄长大,无论母亲「冷月仙姑」邵雪芋、小妹姬梦盈又或三婶「流玉夜霜」解明嫣都是少有的美人儿,照说姬平意见过的美女多了,但一来那些人若非长辈便是小妹,二来祝语涵与自己之间,还多了援手的情分和修练联手剑法的默契,对她的感觉自不若旁人。

  见祝语涵鼻息咻咻、喘息渐重,知道她的状况愈来愈糟,姬平意坐到床边,伸手轻试她腕脉,只觉即便皓腕都是灼烫难当,也不知她体内究竟怎么样了?微微运功一试,只觉祝语涵体内气息乱窜,既浮且疾,感觉虽似受了内伤,但更多却像中了毒物的征候。

  想到那十有八九是曹焉那粉红烟雾搞的鬼,姬平意心下愈惊。若换了寻常毒物也还罢了,但那烟雾是曹焉珍藏用作救命之物,岂是易与?怪不得以祝语涵修为,仍伤成了如此模样,甚至没法靠自己驱除毒素。

  徐徐运功入她经脉之中,姬平意一边在心下暗骂,自己的师弟也不知怎么办事的?竟耗了这么久还没把辛婉怡带回来!自己对毒物全无了解,但以辛婉怡女神医之名,这毒物便再霸道难挨,只要她及时施手,要救下祝语涵性命该当不是难事,可心中却隐隐庆幸,若是师弟们动作当真快捷,自己可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单独一个人这般亲近地看着祝语涵了。

  伸手轻轻理着祝语涵散乱的秀发,光只肌肤接触,都令祝语涵似难受似苦楚地轻呻低吟,姬平意心下虽惊,这毒雾竟如此霸道,可为何同样身处毒雾之中,自己却是一点没事?

  但此时此刻,时机稍纵即逝,他一边轻触祝语涵腕脉,缓缓输功而入,一边伸手轻拂着祝语涵柔嫩的脸颊肌肤,那触感既柔且嫩,说不出的奇妙,感觉好像光这样抚摸,就让他好生舒服一般。

  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惊醒过来的姬平意不由一惊,竟发觉自己的手指已滑到了祝语涵颈下,轻点着她领口,指腹竟似颇想要继续侵入衣内,感受她那柔嫩酥软。

  触电般地缩了手,姬平意一边庆幸,幸好祝语涵伤势不轻,虽被自己轻薄仍是晕迷未醒,一边却不由回味着手指触及的感觉,那奇妙的触感似到现在还残留指间,令他真想再试一下,只要一下就好……这怎么成?心下暗骂自己见色起意,竟连师门教训都忘了。靠着极大定力将手收回来,却忍不住将手凑在鼻尖,嗅着祝语涵那芬馥的幽香,姬平意只觉自己整个人都酥了,好想就这样坐在祝语涵身边一辈子,让她身上喷发出来的女体幽香,永永远远盈绕在自己鼻中,再也不散。

  本来姬平意那年轻的身体,已难压抑女体近在眼前那种难以形容的刺激,偏偏就在此时,祝语涵美目如丝,难受地轻哼出声,娇躯扭动之间,一身白裳早已凌乱,透出了内里几可与肌肤争洁的白色小衣,隐约可见胸前沟壑。

  那火热的诱引,令姬平意差点连心都要跳出腔内,差点忍不住想俯下身去,将耳朵贴紧祝语涵胸前,听听她负伤之下,心跳究竟是急到了什么程度?才会让整个人都这般火热难熬,甚至没办法保持清醒,明明知道在男子眼前,仍压抑不住地媚态勃发?

  等等……媚态勃发?被祝语涵的模样惹得心痒痒的姬平意陡然惊觉,这才想到祝语涵这个样儿,若说是中了极阳极刚的内力之伤,还有六七分可能。但若说是中了媚毒淫药,却像了十足十!

  想到此处,姬平意不由整个人都想退后,可腿脚却不肯离开床前半分。他虽知曹焉之所以用上江湖中人所不屑的媚药淫毒来暗算祝语涵,并不全是为了色欲淫必。

  所谓淫药似毒非毒,除了少数淫药淫毒邪诡,不以交合难解,又或光只交合也难消药力,绝大部分的淫药只要用冷水激身,即便难以根除药性的刺激,要压下爆发也非难事,之后用几副清泻药物,留下的量便不足伤身。即便曹焉所用的淫药非是凡品,但他并不以淫恶闻名,所用药物想来也脱不了这个范畴。

  只是淫药虽不伤身,若中了却是麻烦,即便及时以冷水压抑药性,但短时间内可也不能动手,否则被压下的药性再次爆发,可就不是那么好打发了。

  想来曹焉便看准此点才用上淫药,至少可让敌人里头剑法最惹人忌惮的祝语涵退出战场,之后要打要退,主动权都可操在他手上。

  心知现在最好的法子,是退出去等辛婉怡回来,靠她疗治祝语涵体内毒创,又或高声叫师弟们取些冷水来,最好还带几块冰块进来,毕竟现在已是入冬的天气,君山派又在山中,别的没有,找冰块可不是难事,偏偏话到口边却是张不开嘴。

  姬平意怔怔地望着半晕迷的祝语涵,手不知什么时候又贴到了她腕脉上头,只觉那火烫灼手的滋味,此刻触摸竟有些令人爱不释手的感觉。

  心下纷乱得不知如何形容,着手处虽烫,姬平意却一点不想移开双手,不知不觉间手已从轻试缓触,变成稍稍用力压下,将手指全陷进那弹性十足的火热肌肤之间,好像想用这般深入的接触,让那火热的感觉全然吸到手上一般。

  许久许久他才惊觉,不知何时祝语涵已醒了过来,望向他的眼中虽仍雾蒙蒙的满是水光,神情却已清醒,那眸中有惊有惧,又有一丝无法形容的情绪,好像放弃了什么,又好像期待着什么,顾盼间令姬平意不由身子都酥了几分,手更不肯离开了。

  发觉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贴到了祝语涵颈下,指尖更已挑开了衣领,感受到那从不为人所见内涵中的柔软娇嫩,姬平意既羞且惧,可偷眼看向祝语涵,却见她只娇羞地微微偏首,一点抗拒愤怒都没有,像是很欢迎自己的动作。

  虽不知这究竟是药力催伤神智,还是她真的欢迎自己,可尝到甜头的手指胆子却愈来愈大,竟渐渐地向里头钻了进去,指尖轻轻地拨弄着小衣的带子。

  「哎……你……嗯……姬兄……别……现在……别……别这样……唔……」似是难堪男人手指的刺激,祝语涵无力地轻扭娇躯,却不觉扭动之间,自己衣裳滑落,愈多的肌肤暴露出来,他的手也更为方便,而那轻薄的刺激,也愈来愈深刻地刺激到她的心坎里头了,她难过地弓起身子,却难以推拒。

  「对……对不起……」听祝语涵出声推拒,姬平意终究心虚,连忙出言道歉,手指却似被她柔软酥腻的肌肤吸住了,再也退不出来,反而更往里头推进了少许,指头都陷在柔软之间。搔刮勾挑之间,动作一点也没有道歉的意思。「我……我还以为……嗯……那个……总之,对不住……」本来还想辩驳,说是自己担心她中了淫药媚毒,才一时难以自已,可话到嘴边姬平意便感觉不对。

  一来自己的手好像被什么控制住了一般,黏在祝语涵衣内再也离不开来。二来祝语涵终是女子,自己这样毫不掩饰地告诉她多半是中了媚毒,说不定得牺牲她的处女贞洁之身,才能解除此苦,这番话岂是他身为男子能轻易说出口的?偏偏不说又不行,一时间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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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 第二章 幽径客扫

  姬平意一时间无话可说,祝语涵可就惨了。虽说向来皎洁自明,眼中再无一般男儿,但祝语涵下山之后,被吴羽挫折了锐气,那孤芳自赏之心不得不退了三分,加上后来与姬平意联手练剑,联手之道首在默契,心意相通乃是要点,两人联手之威既强,心意相通的部分也就更高明。

  何况姬平意丰神俊朗,虽说武功不如她,但在年轻一辈中也是佼佼者了,不知不觉间祝语涵早已心动,只是她生长在云深阁,从来没见过几回男子,对自己芳心的动摇却是全无所觉。

  偏偏方才一战,对手那曹焉远比想像中更加高明,几次伸手相援,祝语涵渐渐发觉,自己的目光除了面前敌手外,更多的竟是在姬平意身上打转,一时间芳心纷乱,否则以她云深阁的秘传剑诀,加上吟松诀的内元加乘,曹焉以一敌二,又是长途远行之后体力未复,要在两人联手之下逃出生天,只怕还要困难许多。

  若非因为心神激荡,也不至于那般容易中了招,当曹焉身上粉红烟雾迅速扩散的当儿,姬平意及时闭气使烟雾不至入侵,祝语涵却在碎不及防中,只觉鼻中一热,那气息已透了进来。

  心知自己中招,剩下姬平意一人,无论如何也非曹焉对手,加上烟雾弥漫之下,对曹焉要有利得多。

  祝语涵虽知不妙,却也激起了从卫纤如那儿学来的血性,竟是不退反进,挥剑与曹焉战在一处,此刻她无须再护着姬平意,剑法发挥反而更为透澈,只进不退,几是与曹焉以命相搏!

  可惜拼命之力虽是万人不当,但曹焉为了脱身也是豁了出去,两人都拼命之下,自是早有准备的曹焉占了优势,不过数招之间,只攻不守、破绽大露的祝语涵已挨了一招,幸亏吟松诀神妙至极,卸去了曹焉七分掌力,只是祝语涵也为之气闷,一时间难再动手,只能任曹焉逃出生天,一边运功疗伤调息,一边心中暗叹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祝语涵怎么也没有想到,曹焉击败了自己,眼见场上众人再无他敌手,要进要退任他自己的当儿,这魔头竟出了岔子!即便有伤在身,又兼烟雾弥漫目不见物,祝语涵耳目之灵,仍在姬平意之上,隐隐间竟听得几道破风声响,似是长鞭又像暗器,在烟雾中飞闪而过,随即听曹焉脚下一阵踉跄,呼吸间竟似负了不轻的伤,像是他也挨了一记!

  本以为该是姬平意出的手,但这念头才浮起来,就被祝语涵自己打消了。另一边姬平意挥剑护身的风声未退,显然他立身未移,何况以他雄浑严整的剑法出手,风声也不像现在这般。

  正不知该继续站在当地,稍稍疗治一些伤势,还是对不知怎地着了道儿的曹焉再加重手,突地身畔风响,那伤了曹焉的劲风竟似找不到对手,反而向自己身上扑来!

  临急间祝语涵也顾不得对方是友是敌了,这等烟雾弥漫之中,误伤友军的事也是常有,更不要说这等环境之下,也只能顾得自己,有敌袭来自是先挡再说。

  她正想挥剑去挡,没想到那劲风也不知是看穿了自己运剑用劲之法,还是自有灵性,竟随着自己的出手流转飘摇,避过了自己手中剑,随即一股细细的力道轻拍在自己肩上,感觉上不过是根三指粗细的鞭子,力道也不甚强。

  正当祝语涵放心下来的当儿,异变突地发生,那鞭子虽只微微一动,着鞭之处却是一股难以想像的火热传来,显然不是鞭上劲道,而是那上头沾染了不知什么药物,比祝语涵动念间心到力至更快。

  那火热转瞬间已在祝语涵体内经脉处窜动飞奔,尤其鼻中另一股火热也在此时发作,一瞬间烧化了祝语涵的力气,丹田处更是火热灼人,一股暖流不住向下冲击,让她玉腿发软,双腿之间潮热难堪,一时间差点连站都站不住脚,若非她向来好强,只怕早要软倒在地上了。

  虽说不知怎地着了道儿,那在体内奔腾窜动的异力,将祝语涵不过两三分火候的吟松诀彻底打消,让曹焉的掌创在体内爆发开来,迫得她根本别想动剑,但祝语涵的耳目之间,仍捕捉到了风声异响,不知是否为了着紧自己,姬平意长剑竟脱手飞出,向着曹焉肩上直射了过去。

  虽然有人如此着紧自己,令祝语涵心下微甜,即便负创的身子都似少了几分难受,但心下仍不由呐喊。姬平意你这样怎么行?

  场中能与曹焉动手者不过自己两人,其余君山弟子都不够看,自己负了伤,姬平意又长剑脱手,即便曹焉负创,但只要横练功夫不破,这剑最多伤他皮毛,待烟雾散尽之后,岂不任曹焉为所欲为?想到他方才肆无忌惮的说话,祝语涵心都不由凉了几分。

  没想到烟雾之中,也不知来人使了什么手段,姬平意脱手而出的长剑,风声竟猛地锐了几分,显是被加了力道,方向也灵异地改变,大出曹焉意料之外,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已是穿胸而出!那愤恨的怒哼,虽令祝语涵舒了口气,芳心却更为紧张,凝立当地不敢稍有松弛。

  长剑穿胸而出,便非致命也是重伤,无论如何曹焉再难有所作为,但更令她紧张的,却是这隐在暗雾中的对手。

  对曹焉下如此狠手,虽说是自己人的机会增加不少,但他既然对自己暗下阴手,显然好人有限,更不用说一直隐在暗中,直到曹焉想逃了才肯出手。便不说隐在暗中不肯现身的神秘人物,让人的感觉多生几分忌惮厌恶,光只这趁虚而入的手段,就颇令人不悦了。

  只是祝语涵没想到,直到烟雾散尽,看着曹焉重伤伏地,姬平意怔在当场,众人都欢欣雀跃的当儿,那神秘人竟似消失了一般,再没半分踪影。若非自己经脉问火热愈甚,灼得整个人像要落入火炉一般难受,连内伤都一起蠢蠢欲动,随时都要炸开来般的感觉绝非作伪,她真差点以为是自己误认了呢!

  不知那人是深沉到根本不肯现身,还是忌惮着自己这云深阁高徒,祝语涵一直忍着、忍着,终于内伤还是先行爆发开来,迫得她呕血而倒,若非姬平意及时搀扶住,真要软到地上去了。

  可被姬平意这一抱,感受到他身上激战之后难免的汗味,混着男性的阳刚气息喷吐出来,祝语涵身形虽稳,心下却不由苦了。

  本来她还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道儿,可姬平意身上的味道一入鼻,顿时整个人都热了几分,一种软弱的感觉油然而生,令她不由得想偎在姬平意的怀抱之中,再也不愿离开,甚至还隐隐有种冲动,想要与他更亲近一些、更热切一些的搂抱在一起。

  就算不知江湖事如祝语涵也猜得出来,方才曹焉散出的烟雾中,多半有些催情媚药的成分,好拿来对付自己女儿家,中了媚药后无论是解是逼毒都要花上不少功夫,自然无力再对付他。

  而后暗算自己的那人,用的多半也是相同手段,两种药效在体内混合迸发,其威更烈。加上自己受曹焉掌创在先,压抑药性的功力大不如前,才使得媚药在体内流动运转,药性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扶着自己的是姬平意,那怀抱如此温暖,让她抗拒之心大减,加上体内伤势不轻,一时间真想偎在他怀中不起来。

  祝语涵只来得及呻吟一声,随即整个人都软化了,只任得姬平意半扶半抱着自己往房里跑,进了房间之后便往床上送,一时半刻之间再别想站起身来。

  人已到了床上,祝语涵体内火热难受,偏生姬平意又在一边,虽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那温柔深情的目光,却已灼得祝语涵愈发难过,又不好跟他明讲说自己中了媚药。

  祝语涵一时之间只能闭目假作晕迷,一边忍耐着体内乱流的药性。一边期盼着那女神医辛婉怡赶快回来,看看她那回春妙手能否解决自己体内的问题,至于床旁的姬平意呢?她既希望他赶快出去,别在这儿惹她心痒难搔,芳心中又隐隐期盼着,希望姬平意留下来,至于接下来的事……她就不愿再去多想了。

  只没想到怕什么就来什么,姬平意的手终究还是滑到了自己身上,一开始的动作虽还没失礼,但男女肌肤相亲本就难堪,加上祝语涵芳心已动,体内又欲火正烧,这样触碰已令她很是难受,却又不敢多言。

  没想到姬平意竟然更深进了一步,手指渐渐地突破了衣裳边缘,触到了自己肌肤,微带粗糙指茧的手指,在自己柔软肌肤上滑动的感觉,是那样的舒服,又令人难受已极。

  虽说不过是触到一点点,但对祝语涵而言,衣外与衣内差距不啻云泥,那触感令她不由呻吟出声,再也装不了晕。没想到姬平意受此刺激,手指愈发向里突破,竟小心翼翼地勾挑起自己小衣的衣带来,羞得祝语涵浑身发热,偏又无力抗拒,身体的反应竟诚实地渴望着他的轻薄。

  见姬平意咬了咬牙,彷佛已下定了决心,手指停在自己衣内,只指腹轻轻地摩筝着,动作表面上轻柔,可在祝语涵被药力激得极其敏感的肌肤感觉起来,却是威力十足,丹田之中药力愈发慷慨激昂地灼烧起来,烧得她娇躯直扭,发丝衣裳早已凌乱。

  可惜祝语涵自己看不到,现在的她在姬平意眼中,衣裳不整、钗横鬓乱的媚态,只要是男人就没有办法将她放过……「对不起,为了帮……帮姑娘解毒……平意也只有……只有得罪了……」伏下身去,在祝语涵耳边细语,天晓得姬平意费了多大功夫才压抑住自己?

  虽料得出祝语涵十有八九仍是含苞未破的处子身,解媚毒之事怎么看都是自己占了绝大便宜,但姬平意可不是这般趁人之乱的小人。只是祝语涵体内淫毒已烈,加上前头战况未决,姬平意便再想避嫌,也不得不立下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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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不曾使用过媚药淫毒,先前便有几次行走江湖的经验,却也没碰过这等东西,对此物的效力只能靠想像,更不知曹焉用的媚药效力几何?

  但看祝语涵如此难受,显然体内药力已不是她能够压抑,就知道状况不妙,若再拖下去,耗到祝语涵淫毒爆发、内阴自焚,也不知会不会变成花痴,这等后果他岂看得下去?怎么看也只能靠自己解救于她了。

  「不……不可呵……」知道这样下去不妙,房中只剩下自己与姬平意两人,自己又无力抗拒,几乎只要姬平意想要,自己的处子之身随时要丧在他的胯下,祝语涵芳心虽是春意荡漾,身体本能地渴望着男人的赐与,可师门教导却是一时难抛。

  云深阁非处子不得掌门的规矩,在她心中已是铭记深刻,她从小就是武裳盈作为继承人培养的,保着处子之身才能继位的观念早已深入其心,即便心中对姬平意非是无意,但她身负重任,岂敢如此轻易抛却了宝贵的处子贞操?

  只是此时此刻,祝语涵便想抗拒也已无力,方才激战已久,最后曹焉的那一掌虽未能重伤于她,却有效地令祝语涵内力耗损,压不住体内药性爆发。加上姬平意就在身边,他的声音那般温柔、他的气息那般炽热,情欲的味道直如扑鼻而来,让祝语涵想挡也挡不住,只觉体内热火愈烧愈旺,一发不可收拾,就连唇中轻吐的抗议声音,都柔得像已挤出蜜一般,哪有半分摄人?

  本来还有几分惧意,毕竟这般对女子轻薄,对姬平意而言也是头一次,即便心知自己必须动手才能救她,毫无经验的他仍难免踟跚,但祝语涵媚眼如丝、声若软帛,说不出的柔媚动人,诱得男人心痒痒的。姬平意惧意尽去,颤抖的手慢慢动作,终于开始解起祝语涵的衣带来。

  知道这下已是难逃,祝语涵美目含泪,却是还来不及溢出目眶,已被胴体的高热灼成了一缕轻烟,偏偏体内欲念已炽,加上姬平意双手颤抖之间,难免触及祝语涵敏感的肌肤,每一下接触都令她娇躯微颤,好像身体里的火更加旺了一点点,柔弱的挣扎之间,肌肤相亲的机会反而更多了。

  等到姬平意好不容易将她衣裙解开,祝语涵身上仅剩小衣蔽体之刻,她早被这男女相亲的滋味煎熬得满面红霞,娇躯软绵绵地挨在床上,只待被男人采摘,再没有反抗的可能了。

  眼见玉人将近赤裸,姬平意不由望得眼睛发直。小衣掩蔽之外的莹白肌肤,此刻已被重重酷红占满,肌肤上头光芒闪动,她虽是潮热难受,但汗水还没来得及渗出肌肤,已给灼成了白烟,弥漫之间颇有若隐若现之美,便是姿色普通的女子,在如此媚态之下都要艳上几分,何况祝语涵本就是天香国色的美人儿,那模样只看得姬平意眼都直了,双手覆在她小衣带上,一时竟难解开。

  没想到自己的处子裸胴,此刻竟在男人眼下任其赏玩,祝语涵羞得脑子都烧透了。原先自十五、六岁渐渐发育时起,祝语涵的身材便愈渐傲人,虽不似邵雪芋或姬梦盈那般人高腿长,却也是凹凸有致,尤其胸前一对玉乳饱满高耸,犹似破云双峰,在阁内里与同门共浴之时,那凸出丰腴的曲线,总令她招惹了无数既羡且妒的目光。

  只是,祝语涵一开始便是武裳盈指定的继承人,自幼便一心练武,这般凹凸有致、前凸后翘的美好身材,对练武的手足灵便而言颇有妨害,加上人红必遭人嫉,即便她身份尊贵,那风言风语仍是难以禁绝,在阁里时已有闲话不少,甚至连她自己都听得耳语飞传,说这般丰满诱惑的身段绝非常人,必是本性甚为淫荡之人所有。

  羞怒之间,她不得不将那丰腴的美乳紧紧扎住,将身子包得紧紧的,纵使旁人目光再利也看不出她身段之傲人,没想到今日……却还是被男人看到了!

  虽说姬平意自幼身畔便多美女,但唯有眼前的祝语涵是令他心动之人,尤其武林中人虽不似官宦人家那般男女分际极严,这般美景却也不是有机会看到的,姬平意看得心荡神摇,禁不住口干舌燥,只觉身骼里有种难以想像的渴望正在涌现,颤抖的手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开始了动作。

  整个心神都集中在眼前半裸的祝语涵身上,此刻就算被人暗算,只怕姬平意也不会感觉得到,他只觉自己好像被什么附身了一般,双手竟超乎想像地动作起来,虽是颤抖难免,却温柔而轻巧地解开了祝语涵小衣的衣带,将那雪白纯净、一见便知非丝即绸的小衣拉开,一双饱满而富弹跳力的玉兔登时跃出,在她紧张的呼吸下,在他的眼前弹跳不止,怎也静不下来。

  看着那粉嫩乳蕾在眼前跳跃,听着羞怯难当的祝语涵难掩羞涩的娇哼,又看到她玉腿不住轻磨,好像双腿之间那酥痒的滋味已再难压抑,姬平意心中的激动愈增,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慢慢俯下身去,嘴唇贴上那诱人的乳蕾,轻轻地含在口中,小心翼翼地轻吸起来。

  一开始还抓不住力道,姬平意虽以为自己动作极轻,但当他忍不住轻咬那粉嫩的乳蕾时,仍惹得祝语涵一声娇柔的疼哼,惊得他连忙将力道放得更轻更柔,唇舌动作之间已非轻咬,而是慢吮柔舐,深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那柔润软滑的触感,让姬平意好不容易才能忍住用力的冲动,此刻他只能庆幸,自己体内似还有另一个人在操控,让他的力量一点也施不出来,动作极尽柔软,否则让他自己来,缺乏经验之下,要不弄疼这娇嫩软滑的处子佳人,还真是不可能的任务!

  口中吮舔极尽温柔,覆住另一边美乳的手也是极尽柔软,不像搓揉捏玩,反而像是碰到了极易碎的珍宝一般轻抚爱怜。当触及那饱挺热硬的乳蕾之时,虽忍不住将它夹在指间轻揉,却是再不敢用力,只觉光是这样揉弄,手上唇间的触感都如此美妙,难道这就是女人的滋味吗?

  初次品尝的滋味,令姬平意动作之间愈发爱不释手,却不知在他身下的祝语涵更是难堪。要说没有经验她几订与姬平意相提并论,加上媚药冲击刺激之下,身体里的本能已全面被诱发,肌肤本已冲到了敏感的极限,又受到姬平意如此温柔的对待,身体竟没有半分抗拒的意图,只柔嫩无力地享受着他的刺激。

  尤其姬平意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竟是直捣玉门!在口手的温柔之间,分开了祝语涵紧夹的玉腿,指腹轻轻地揉着那似开未开的幽谷口,沾染了潮热的黏滑春泉。

  若姬平意稍稍用力,只要一点点就好,那种被玩弄的感觉,就足够让祝语涵处子的护守本能觉醒,拼出最后一点力气抗拒他的侵犯。但是没有,姬平意的动作极尽柔软之能事,即便手指已经扣关,被侵犯的感觉强烈到再也难以抑制,却仍柔软得令祝语涵在难堪中感到舒服,身体竟不由自主地伸展开来,玉腿轻夹着他入侵的手,无言地引诱着他愈向里头侵入,挑发她的春心。

  虽说头一次赤裸人前、虽说头一次被男人深切侵犯,但也不知是因为她芳心已为他而动,还是体内的媚药实在太过强烈,羞意竟被强烈的春潮所淹没。祝语涵不由自主地渴望着,甚至连幽谷被他的手指渐渐揉开、渐渐刺入都没抗议,直到一根指节已然没入,才软语呻吟起来。

  「不……不要……呜……姬兄……不可以……不可以再继续了……呜……不要啊……」虽说体内春潮已炽,但祝语涵仍有三分清醒,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一定完了,可她的理智也只能到此而已。

  他的触摸是火热的,他的抚爱是温柔的,无穷无尽的刺激,让祝语涵的欲火逐渐压抑住护守的需要。

  当她忍不住玉腿轻分、挺起纤腰,好把他的手更深入地迎进自己幽谷中时,两人都知道重要的时刻将到,不只祝语涵,连姬平意都忍不住激动,她的呻吟声几已入耳不闻,只专注在肉体的刺激上头。

  「别……唉……」在祝语涵柔弱的呻吟之中,姬平意再没有忌惮,不知何时他自己的衣裳也已落了下来。他压上了祝语涵那柔美丰盈的胴体,硬挺到了极限的肉棒顺着手指抚出的湿润,慢慢地刺入了祝语涵火热娇柔、彷佛多用一点力气就要坏掉的美丽幽谷,一点一点地向里突入。

  「痛……唔……」虽说身体里的激情已然焚身,姬平意的动作也极尽温柔之能事,但祝语涵不过是初尝此味的处子,「幽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窄紧的幽谷平日就连纤纤玉指都未曾入侵过,此刻却被远较手指粗壮的肉棒侵犯,哪里能够不疼?

  祝语涵只觉幽谷彷佛就要裂开来似地,禁不住发出了疼痛的呻吟,娇躯吃痛地抽紧了,紧紧地筵着姬平意再难前进分毫。

  虽说心中极怜爱眼前的玉人,但初尝情欲滋味,那美妙的缩紧,实在难以想像,姬平意实在再难压抑自己了,尤其在祝语涵幽谷之中,竟有种难以言喻的美妙吸力,虽是疼痛的抽播辛苦,却还是将他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往里吸入。

  他一边加紧了在祝语涵饱挺美乳上的温柔,一边慢慢地挺动腰身,肉棒温柔却坚持地一步步突破了祝语涵的抗拒。一边享受着那曼妙的吸吮摩擦,一边逐步地加重了侵犯的进度,在祝语涵难耐苦楚的婉转娇啼之间,终于触着了一层柔软的防线。

  虽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但身体的本能却让姬平意感受得到,那必是最令祝语涵舒服又痛苦的所在,光看现在祝语涵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眸中虽满布春意,更多的却是哀求和复杂难明的神色,姬平意便知自己触着了重点。

  只是时已至此,哪里还有退步的机会?他轻轻咬牙,下身缓缓一刺,在祝语涵紧绷的幽谷和苦楚的喘息间,已将那层薄弱的防线刺破,肉棒整个陷进了温柔乡。

  知道处子之身已破,再也恢复不了,祝语涵芳心满是苦楚,胴体也似被破瓜之痛占满了,就连方才满盈体内的需求都似暂时退让了几步,但都已经这样了,想弥补也已来不及,祝语涵索性抛开了一切,咬牙忍疼挺起纤腰,将娇躯整个贴上了他,无言地表达她那难以言喻的渴望。

  虽知自己已占有了她,但祝语涵那哀吟呼痛之声,仍让姬平意稍有清醒,知道身下的祝语涵正当苦楚,一时间竟能忍住那继续强攻猛打的冲动,微僵的身体紧紧压住了祝语涵,温柔地吻吮着那已灼得酷红的肿胀乳蕾,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在祝语涵柔滑火热的娇躯上不住游走,安抚着她的苦楚与疼痛,即便她已整个人贴了上来,竟奇迹般地还能忍着没有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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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这破瓜的苦楚,除了初为君开的羞涩,以及第一次承受男人侵犯的胀疼外,多半就是紧张导致的问题,但祝语涵体内强劲的欲火,已渐渐烧化了她的羞涩与紧张,加上姬平意动作问愈来愈温柔,酥软的触摸安抚之下,祝语涵只觉自己的身心愈渐放松,竟连幽谷处撕裂般的苦痛,都像渐渐麻痹了一般,虽不像方才那般有着自己也不懂的渴望,却已渐渐能够容纳他的火热。

  「对……对不起……」感觉到身下玉人的变化,姬平意心中弥漫着自己也难以形容的爱怜,嘴唇轻轻地吻住她那火热柔软的樱唇,轻衔慢吻地道出了心中的歉意,「真……嗯……真对不起……」「你……哎……姬兄……来……来吧……」不知是否药力已烧化了所有理智,还是已经失去了贞洁,祝语涵索性丢掉了所有的矜持与抗拒,只任着体内淫欲的本能操控着她,向他柔弱地献媚。

  她弓起娇躯,柔弱地贴紧了姬平意,那男人的肌肉与气息,浸润着祝语涵的身心,让她愈发的无法自拔。「既然……既然都这样了……就……就狠狠地……来吧……呜……语涵……语涵已经……已经不痛了……真的……」方才若非心疼祝语涵的苦楚,加上身体里似有另一个自己在控制,只怕早难以压抑那本能的冲动,此刻听得祝语涵含羞带怯的言语相诱,教姬平意哪里还能忍耐?

  他慢慢地提起腰,逐步逐步地加大了提起下沉的动作,肉棒与幽谷的厮磨之间,愈发觉得欢快,肉体的极亲密接触,让彼此的体热不住交流,姬平意甚至可以感觉到祝语涵羞涩的窄紧之间,有种无穷无尽的柔媚吸引,将他愈吸愈深、愈吸愈进去,他虽强抑着那冲动,肉棒却愈来愈大力,刺得愈来愈深刻。

  虽说动情已极,祝语涵一开始还有些许抗拒,肉棒进出之间,磨擦得幽谷中的伤口隐隐作痛,但在媚药发挥之下,身体里的本能渐渐被唤醒,幽谷里泉水愈加丰盈,温柔地润滑着彼此。

  那亲密接触的刺激,也渐渐从痛楚变成了欢愉,混乱的感觉便如她混乱的心思,将祝语涵的抗拒消磨殆尽,等到姬平意整个肉棒全根尽入,祝语涵已感觉不到苦楚,柔媚地吸紧了他。

  感觉到肉棒被祝语涵彻底吞没那敏感的地方,好像整个被柔软地吸紧了,舒服到只想继续沉没其中,再也不愿拔出来,可身体里又有种渴望,想要尽情地在里头抽插进出,在厮磨之间享受那肉欲的美妙。

  姬平意深刻地喘息着,身体的本能终于战胜了一切,就连身体里头那操控一切的自己也终于被击败了。他伏在祝语涵曼妙的胴体上,腰身规律地上提下沉,抽插之间只觉感觉愈发美妙,好像有种征服一切的快感,再加上肉欲的快乐,令他舒服得无法自拔。

  被姬平意深深切切地抽插了几下,祝语涵只觉痛楚尽消,肌肤与他接触的部分,那男性的火热彷佛会传染,让她本已火热的娇躯愈发热得撩人,尤其姬平意喘息之间,那热气就呼在她的颈中颊上,彷佛连同他的欲火一起烧进身来,跟幽谷中的刺激同样火热,她不由自主地缠紧了他,感受着肉棒与幽谷的接触,欢愉的滋味是那样美妙,令她无法自拔地抛弃一切,只想继续下去。

  迷乱之间彷佛连身体的感觉都出了差错,祝语涵只觉除了与姬平意亲密接触的部分外,好像其他部分的肌肤,也或轻或重地受到了刺激,只是云雨正欢、情迷意乱,别说她此刻没有心思去管那些,便有心思,可与男人交欢正浓的身子,也没有余裕去分辨云雨之外的事情。

  祝语涵只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云雨之中,感觉着娇躯被情欲刺激得什么都忘了,整个人从内至外正渐渐地被男人占有,那舒服的滋味美到了极处,令人不知不觉地沉沦其中,美得再也不顾其他,只想迷醉。

  年轻男女的肉欲本就热得撩人,尤其祝语涵体内的肉欲,在媚药、男人与心动的三重刺激之下,更是直透心窝,不知不觉间她已到了顶点,只觉幽谷深处一阵颤抖抽播,好像有什么从体内流了出来,整个人美美地瘫了。

  那滋味美妙至极,却是无法言喻,令初次尝试的她既喜欢又害怕,偏生那滋味如此强烈,加上男人的肉棒正在她初开的幽谷中抽动着,即便被抽搞的幽谷紧紧吸吮着也不放松,反而愈似胀大了些,让她便害怕也难以抑制,只能软绵绵地享受那陌生的舒畅。

  陡地,一股无比的畅快感直袭心窝,那美妙的滋味本来只在幽谷里贲张,却随着那快意在体内体旋冲击,无所不至地刺激着祝语涵的身心,茫然的快感令她眼冒金星,整个人彷佛就要被快感所吞没。

  迷茫之间只感觉到,方才从幽谷深处流出的东西,好像被深入体内的肉棒给吸了进去,那被吸吮的感觉,比先前的滋味更加奇妙,让身体深处的流泄愈发无法忍耐,愈泄愈是舒服。

  也不知被他这样吸吮了多久,只觉整个人都飘飘然的祝语涵,终于感觉到身上的他喘息猛地加重,就连深入体内的肉棒也陡地胀了一圈。

  正当她不知怎么办才好的当儿,一股强烈无比的火热,已重重地抽打在幽谷深处,击得她一声哀吟,整个人都舒服地瘫痪了,美得人事不知……喘息一时未定,但精元既出,那舒服的滋味虽极强烈,让姬平意一时间只能趴伏在祝语涵那迷人的胴体上头喘息不止,可神智也渐渐回归,见身下的祝语涵美眸含泪,虽说眉宇问春情未消,显然方才的滋味很是舒服,到现在她人还在迷乱享受之中,但媚药已消,神智渐复。

  失去了宝贵处子贞洁的苦楚,终于令祝语涵忍不住流下泪来,偏偏舒爽之后手足无力,便想推开身上的男人也有所不能,而他发泄之后也是手足酸软,别说下床,就连撑起身子都难,一时间只能撑着。

  「对……对不起……」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虽说身体仍迷恋于肌肤相亲的舒畅,方才那肉欲交融的刺激也还在心底,姬平意终究撑不住良心的谴责,主动出声道了歉,「是……是平意不该……」「起……起来吧……」轻咬银牙,身子虽还迷乱于高潮的余韵,芳心却已渐复理智,祝语涵知道自己已永远失去了处子贞操,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对自己期望甚高的师父。

  可方才的那一切,说到结果也只能怪曹焉此人太过阴毒,竟用上此种淫药来算计自己,加上自己实在太不小心,才会着了道儿。姬平意只是为自己解毒,这等结果无论如何也怪不得他,只是原谅的话却说不出口。

  见祝语涵嫩颊虽红,肌肤仍满溢着诱人的妍丽,眸中却满是凄苦,知她难过至极,姬平意呐呐地没法开口,只得爬起身来,从祝语涵身上离开,整个人缩到了床的另一边。

  只是人虽离开了,可眼前所见却是更为不妙。本来压在祝语涵身上时,他只能看着祝语涵那端媚娇丽的容颜,现在离开得稍远一些,虽没办法再温那柔软娇甜的肌肤触感,看到的景观却只有更加美丽,尤其祝语涵虽赶他离开,一时间却无力下床取衣,只能软绵绵地挨在床上难过。

  祝语涵本就是天香国色的美人儿,赤裸的肌肤上情欲的嫣红未褪,更添三分娇艳。加上姬平意目光到处,自不会只在她脸上巡游,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那才刚刚被他尽情占有过的幽谷。

  只见祝语涵修长的玉腿似还无力合拢,柔弱无力地瘫软着,股间那迷人的幽谷半闲半闭,不时还如石中清泉般,不住涌吐着丝丝春泉,间中还夹带几丝殷红和白腻的汁光,将那儿整个玷污了。

  原先祝语涵的绝世姿容之中,总带着一丝无以名状的矜贵,就算她没有表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那气质也真令人不敢稍起亵玩之心,与邵雪芋冰洁庄严的神情又颇有不同,祝语涵的气质还带几分天仙般的清冷仙姿。但现在却是如此模样,冰肌玉肤上隐约可见被自己尽情刺激过的痕迹。

  股间那诱人的汁渍,更令男人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方才在她身上驰骋时的快意,此刻的祝语涵比之先前,竟有种无力的软弱,不让人怜惜的不敢妄动,反而使人不由想邪恶地大加侵犯。

  虽说比之先前的清冷冰艳,现在祝语涵的柔弱有种格外的诱惑魅力,让姬平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股间吸引,才刚刚发泄过的肉棒竟又渐渐硬挺起来,年轻的身体不由欲火又旺,但姬平意终究是名门子弟,方才是为了解救祝语涵体内淫毒,不得不为,此刻淫毒既去,想来只要好生调养,祝语涵早晚也会恢复,便体内淫欲再旺,姬平意总还能撑持得住,不至妄动。

  微微缩起了腿,窘迫地坐在床上,微曲起身子的姬平意生怕被祝语涵看到了自己下身的一柱擎天。

  虽是不敢失礼,双目却不能从祝语涵粉雕玉琢的胴体上移开,尤其那上头还有自己留下的痕迹。光看到那儿就不由想到方才种种,姬平意暗吞了吞口水,一时间想说话却不敢开口。

  他不敢开口,祝语涵也没作声,一时间更似下不了床,即便一身白裳便在床边,近在咫尺,却是无力取衣遮身,甚至像没有发觉自己赤裸着的娇躯仍在姬平意的视线之下。她软绵绵地卧在床上,甚至连侧卧都没转上一下,娇躯微微颤抖着,只闭着美目,任得泪水直流。

  「对……对不起……」全不知目光要放到哪儿好,只觉祝语涵的身子每一处都是那般娇媚、那般完美,即便是刚刚被自己玷辱过的痕迹,完美不再,淫欲的秽迹贴在肌肤上头,却比其他各处更多几分诱人之美,让他再移不开目光,腹下的硬挺更难过了,姬平意连声音都抖了起来,一时间却是无话可说,连道歉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无力。

  「都是……都是平意的错……祝姑娘……平意会负责……」话声入耳,祝语涵这才像发现姬平意在身旁一般,娇躯冷颤了几下,比姬平意话语中的颤抖更加激烈,藕臂微微一动,却没有取衣掩身,只是无力地抓住被子,稍稍掩住了自胸往股的春光,藕臂玉腿却仍留在姬平意的目光之中。

  肌肤上头汗光隐隐,隐约可见掩不到处的若隐若现,比之方才的完全赤裸,现在这羞怯的祝语涵反而更添几分媚惑,看得姬平意好生难受,下体肉棒都硬得快顶到肚子上了,若非他强自忍耐,要不他可真想再扑上去,与祝语涵重温方才的曼妙滋味哩!

  「别……别这么说……」声音隐带凄弱,此刻的祝语涵一点没有方才力战曹焉时的侠女英姿,整个就是个柔弱得让人想捧在手心中好生怜惜的小女孩,听得姬平意怜意大升,差点忍不住想伸手安抚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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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语涵之过……不慎着了暗算,才会发生此事……接下来,也只能回阁悔罪了……」「那……让平意陪你回去……」听祝语涵这么说,姬平意微微怔了怔,这几日的相处,他虽感觉得出,祝语涵外表清冷,性子却极温柔婉约,不似母亲那般冷静果决,却没想到发生了这等事,祝语涵言语中竟似对自己毫无嗔怒,只把责任揽在身上,心中怜意愈升。若说本来对她的感觉还多几分负责任的念头,现在更多的却是爱意。

  「让平意将此间事向令师说明,同时……同时也……」同时也出面求亲,这话虽在姬平意心头盘旋,但见祝语涵如此伤感,他虽知要负责任必得如此,话一时却出不了口,只伸手小心翼翼地贴在被上,隔被轻抚着祝语涵发颤的肌肤。

  虽说入冬已换了厚被,但她身子的娇颤却仍隔被涌上,勾得姬平意的手也一阵颤栗。

  祝语涵泪眼汪汪地睁开了美目,望着姬平意想安抚又带几分惧怕的目光,芳心微微一甜,凄苦之意一时却是难以解消。他心中想什么其实她也知道,只是事态严重,不只自己失贞而已,姬平意却是无从得知。

  迎上他关怀的目光,祝语涵芳心微颤,终究还是说出了口。

  「这次的事……不只是语涵失身而已,更重要的事还在后头……云深阁的规矩,阁主必得是处子之身方得接任,当年若非飘香仙子韩彩蝶、瑞雪梅香简若芸两位师姑接连出事破身,阁主之争恐难落幕。为了避免当年之事再现,阁主与卫师姑自幼便选定语涵为下任阁主继承者,如今……如今语涵却……呜……」没想到祝语涵还是哭了出来,姬平意虽知不妙,心中怜意却更深,忍不住坐近她身边,伸手便将祝语涵拉进了怀中。

  贴近他强壮的胸口,祝语涵的泪水愈发难止,埋在他胸前哭了起来。

  伸手轻轻地抚着祝语涵肌理纤细的粉背,姬平意满心怜惜,可心下却隐隐知道不妙。无论何门何派,继任门主之争都极为激烈,即便是正道中人,偶尔也会传出用上什么不正手段。

  君山派内夫明轩正当盛壮,还没为此事伤神的必要,但隐隐然也决定了自己会是下一任掌门。云深阁中虽不知武裳盈年纪几何,就算要重新培育下任掌门,时间上也该绰绰有余,但此事的确麻烦,说不定就算请夫明轩出面卖这面子,要解决也不是这般容易之事,教姬平意如何不伤脑筋?

  若是换了数月以前,这其实还算不得大问题,那时栖兰山庄仍在,便不若姬园在世能执威天盟牛耳,威势也自不弱,待自己接任后还能让君山派与栖兰山庄并派,祝语涵嫁予自己,做为栖兰山庄下任的庄主夫人,也不至辱没了云深阁,便武裳盈再有意见,也只能乖乖的另找继承人。可现在这个样子……光只君山派的威名,未必能让武裳盈让步,恐怕还护不住祝语涵呢!

  怀中佳人泪水仍然难止,姬平意虽说心下踌躇,但要在心中玉人面前示弱,这面子更加放不下。他一边轻抚着祝语涵粉背,感受着她柔软而触感绝佳的冰肌玉骨,一边放轻了声音。

  「语涵放心……平意一定上云深阁求亲,必要让语涵有个好归宿。至于云深阁的继承人,这……这个……平意虽无法插手云深阁之事,但家师久历江湖,武阁主也是一方高人,加上吴羽前辈与母亲都颇有才智,大家商议商议,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千万别……」虽说心中伤痛,芳心混乱得根本想不到解决的办法,但祝语涵仍听出了姬平意话中之意,惊恐地抬起头来。

  在云深阁之中,除了卫纤如外,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武裳盈的性格,若姬平意真打算带大队人马上云深阁求亲,只要稍稍露出一点恃众凌寡之意,这冲突便是难免。

  「这次……只是语涵的错,算语涵求求你,平意……千万别带这么多人来云深阁,师父会生气的……」「只怕……不带人去还是不行……」话语入耳,不只祝语涵娇躯震了震,连姬平意都紧张了,连忙抓起被子便往身上遮。虽说被子足够厚实,两人又是验坐床上,遮掩容易许多,但方才自己两人的话语恐怕都被听了去,心中的紧张让两人一时手忙脚乱,险些没因此跌落床下。

  好不容易等到偎在被内的两人稍复平静,床上的声音不再慌乱,外头的声音才继续传了进来。「此次云深阁来援,事后夫大侠总是得登门拜谢的……也正好说清此事,若祝女侠独身回去,事后问题才多……」「吴前辈!」听出了吴羽的声音,姬平意不由恼怒,却不知自己真正恼怒在什么地方。此人言语中虽没明说什么,但声音平缓中还带出了几分笑意,怎么听都像是在取笑自己,尤其姬平意怒中还带几分羞意,也不知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若只听了两人话语还是小事,如果连前面都被他听到了……「你……你在外面听了多久?这样未免……太过无礼……太过火了吧?」口中虽骂,却不敢有多少火气,怀中的祝语涵更羞得娇躯紧缩,偎在他怀中再也抬不起头来,娇躯如初生小鸡般颤抖不已,那模样儿令姬平意大为怜惜,搂得她火热的娇躯更紧了些。

  「你们在里头解媚毒,外面自然得有人护法,这么理所当然的事还需要先报备吗?」吴羽话中的笑意愈发悠然,却听得姬平意羞怒不已,祝语涵簌簌发抖,心中便再恨这厮,可现在的状况,明明长剑便放在床边不远处,两人却不愿下床拔剑去找他的晦气,只偎着彼此,任他在外头语带笑意。

  「我回来的时候本来想进去帮忙的,只是听到声音就知道不能打扰,守在外头让你好生为祝女侠解毒……现在你们的事情解决了,反过来怪我这好心的护法者了,这世道变得真快……」虽说人在房外,房门隔绝之下根本看不到外面,即便如此,吴羽那耸了耸肩故作无辜的欠揍模样仍似就在眼前,听得口中暗暗悴了几口,姬平意却是不敢反驳。

  一来若自己再驳,让他有借口跟旁人好生埋怨,自己岂不变成了忘恩负义之辈?这等恶名可不是好背的。二来听他话意,不只自己与祝语涵的言语,恐怕连先前那不能传扬出去的床第间事,也全落到了他耳中。

  若换了自己师弟在外头,姬平意还可以试试虚张声势,看看能不能吓跑人,至少免了这般窘境,但这吴羽虽不知年纪,光看他先前那般平淡冷静的模样,却知此人性情沉稳冷静,不是这般容易吓的,更不要说他跟邵雪芋与小妹的关系,姬平意的话声愈变愈小,再不敢多什么话了。

  将姬平意的言语吓回了肚子里去,门外的吴羽淡淡一笑,声音平和地传了进来。

  「姬少侠放心,前头一战,吴羽在败了商月玄后才回来,虽不曾看到后头两阵,但以令师造诣,要再胜那一戒僧一场该不为难,令堂手上功夫,与那霓裳子也是五五之数,加上曹焉死在此处,前头的战况无论如何无须担心。反倒是祝姑娘这边的问题,才需要姬少侠多用点心,免伤了两家和气。」听到这话,姬平意不由悚然而惊,自己惊羞恼怒之下,竟连这最重要的正事都忘了。

  本来先前算计战局之时,君山派就把三阵胜负的重心放在了吴羽和邵雪芋身上,夫明轩再战一戒僧胜算稍高,便那深浅难测的吴羽斗不过曹焉,邵雪芋与霓裳子相较下经验武功都不输,若让对方有所误会,有心算无心下胜算更增,却没想到曹焉竟在此处出现,虽让自己与祝语涵压力大增,但相对的夫明轩那边却轻松多了,若非如此,姬平意也不致于漏了前头战场的要务。

  他一边这么说服自己,一边却不由羞得耳朵都红了,许久许久才呐呐地说了声谢,不敢再多言什么。

  原先姬平意还不把此事放在心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乃天经地义,就算祝语涵是云深阁所选定的继承人,但男女之事都已做了,那层膜怎么也长不回去,若云深阁不放人,最多自己请夫明轩与母亲出面,大不了再找威天盟的长辈,以这等声势怎么也能让武裳盈让步,一时却忘了君山派与云深阁的交情,曹焉虽死黑道联盐威胁不减,此时此刻,可不是自断援军的时候啊!

  听两人的话题早已离开,祝语涵好不容易抬起头来,见姬平意眉头微皱,正不知考虑着什么,纤手轻抬,温柔地拭着姬平意额间汗水,那娇柔的模样让姬平意回过神来,很轻很柔地握住了她的手。

  「云深阁这边……平意自会请师父和母亲作主,上云深阁求亲,只是云深阁地处悬远……」「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打断了姬平意未出口的话,吴羽的声音里头带出了一丝无奈。

  「虽说曹焉死了,黑道联盟退了,照说君山派已然无事,但战场之事艰险难言,说不定你们前脚一上云深阁,黑道联盟后脚就杀回来了,商月玄的心计谁也说不定,我自会留守君山派以防不虞……倒是你自己得小心,祝姑娘既是武阁主钦定的继承人,事关重大,你们上云深阁可未必轻松……」「多谢前辈关心。」听吴羽这么说,姬平意也不得不低头致谢,两人都没说出口的是,吴羽那张脸的伤损实在太重,乍看之下绝非善人,就算君山派与云深阁都非初出茅庐的雏儿,早过了耽于外貌色相的时候,可他那张脸出现在云深阁,吓倒了一票莺莺燕燕可绝非好事。

  尤其他与云深阁或自己关联不大,也不知要用什么身份上云深阁,既然他有自知之明不去,姬平意也真的只能多谢了。

  至于黑道联盟的反扑……姬平意虽是不信,可事求万全,确实不能不小心应付。

  只是在他怀中的祝语涵,却又是另一番心思。

  当日初见之时,她虽佩服这吴羽的武功高明,对他那色眯眯的目光却也颇多不喜。事后吴羽虽指导两人联手,武功见识似都不输于夫明轩,但他便掩饰得再好,祝语涵总直觉到他对自己非属善意,只是再无旁证,也真不好举发。

  可是方才自己与姬平意「解毒」之时,他非但没有打扰,反而在外护法,直到两人云散雨收之后才开口,乍听之下虽令她羞得只敢偎进姬平意怀抱,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但这样肉体厮磨缠绵许久,她心中却不由浮起一丝幸福的感觉,竟对此人有了一丝感激。

  先前的误解和成见,使得现在她对吴羽的感觉好得太多,在姬平意怀中嘤然轻语。

  「其实……倒没关系,吴兄不如上一次云深阁,与阁主切磋切磋,相信对彼此都有些进益……只是求亲之事,暂时……还是别去了……」「啧啧啧……有这么麻烦啊?」听祝语涵声软如棉,再没先前的清冷仙姿,感觉她火热娇柔的胴体便在自己怀中,姬平意不由舒服得呆了,大手不由自主地在祝语涵背心爱抚揉弄,勾得祝语涵可怜兮兮的目光水汪汪地望着他,既羞于他这般大胆地对自己动手,又似很喜欢被他这般轻薄。只是吴羽就在外头,她便想骂也骂不出声,只能软绵绵地任君疼爱,听外头的吴羽自言自语。

  虽说心神被怀中的美妙胴体吸走大半,但姬平意也不是白痴,吴羽那自言自语与祝语涵的话中之意,他也听得出来,显然,祝语涵并不看好自己等人上山求亲,莫非那武裳盈真是如此不好说话的人?

  只是怀中佳人目光如此柔媚可怜,看得他不只食指大动,心中更是满满的怜惜,只想好生保护于她,此刻的他也不管若论真实功夫,祝语涵可比自己高明,更不用说那武裳盈了。他低下头,声音温柔恳切。「无论如何,平意都会娶了语涵进门,便有再多难关,平意也必克服……」「嗯……」知道武裳盈的性子,何况卫纤如也不是好说话的人,祝语涵心中微苦,若师父知道自己失身,也不知会火成什么样子?但自己现下一丝不挂,偎在男人的怀抱中,虽说下体仍隐隐作痛,满心的幸福感却是曼妙难言,也真难以出口阻止,只能唔嗯轻吟,在他怀中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心中的言语不由脱口而出。

  「那……语涵的一切……就都给你了……要好好……疼惜语涵……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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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 第三章 姑嫂之间

  听两人在里头好生缠绵,吴羽倒是没有打扰,好半晌待得里头肉体厮磨声息渐止,才又开了口。

  「若真是如此……反正云深阁这次派姑娘下山,也是为了相助君山派,不如这样好了,祝姑娘先不回去,由夫大侠和姬夫人联名回函云深阁,不只言谢并道明此事,看看武阁主如何行止再说……毕竟姬少侠身上背着栖兰山庄之事,想必夫大侠也不会吝于相助,此事亟须人手,若祝姑娘肯相助姬少侠,想来无论夫大侠或姬夫人都会很高兴的,也不违了祝姑娘下山宗旨,这样如何?」「那怎么行?」姬平意还没来得及反应,祝语涵的话已脱口而出,显然跟姬平意温柔缠绵之后,她的神智已恢复了过来,至少不像方才那般患得患失,像是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这么严重的事……语涵若不亲回云深阁请罪,师父真的会很生气的……到时候……会有什么后果?」「无论有什么后果,平意都娶语涵娶定了,绝不后悔、绝不放弃。」伸手轻抚着祝语涵粉背,羞得她满面红霞,这才发觉自己仍是一丝不挂地偎在他怀中,只是姬平意的手那般温暖,语气那般坚定,让她不由自主地只想偎依着他,再不肯挣出来,整个人软绵绵地挨紧了他的怀抱,纤手无力地紧搂着他,美目迷蒙地望着床边散落的衣裳,也不知什么时候该穿上去。

  抱着怀中佳人,姬平意眉宇之间微有忧色,其实方才吴羽所说他也不是没在考虑,毕竟自己家事重要,若有祝语涵相助,要找出灭栖兰山庄的仇人加上复仇该可方便许多,只是祝语涵开口得快,加上语气之间对师门颇有惧意,想来吴羽这拖延的主意未必是好。

  其实以他的经验,有些事表面看来很严重,但若事先以书信说明清楚,让对方肚子里的气好生发泄之后,再亲身对他好言解释,气火过去理智渐复,就比较好说理了,但看祝语涵这样,这主意恐怕未必能行呢!

  本来姬平意并不怕上云深阁,虽说从祝语涵身上,便可见武裳盈与卫纤如之武功,绝对远在自己之上,但凭着两边的交情,加上两人成了好事之后,自己也该负责,姬平意确实想上云深阁解释一番。

  可看祝语涵怕成这样,他虽雄心仍在,却不能不小心一些,搂着怀中佳人好生安抚,许久才依在她耳边轻语。「好语涵……那边的事,让我跟师父、娘亲讨论一下再决定,好吗?」「嗯……」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祝语涵虽坚持要回云深阁请罪,但依她所想,盛怒之下的武裳盈也绝对不是她想面对的,姬平意都这样轻声恳求了,她又怎能坚持得下去?轻轻地点了点头,突地两人耳朵同时一竖,外头的人声已渐渐大了起来,还带些许欢声叫喊。

  知道十有八九是前头应付黑道联盟的人回来了,祝语涵连忙从姬平意温暖的怀抱中挣出,忍着股间疼痛便翻身下床,七手八脚地穿起衣服来。

  姬平意动作虽慢一些,手忙脚乱的模样却也不遑多让,两人心中同道不妙,自己的同门在前头打生打死,自己却在床上欢合享乐,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幸好先前已令曹焉授首,否则面对师父和母亲,可真是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快手快脚地穿好了衣裳,直立娇躯的祝语涵柳眉一皱,股间那痛楚又涌了上来。本来以她练武之人,身体酸痛这等事所在多有,要忍住绝非难事,只破瓜之痛不同一般,还多添了几分羞怯,自是更为难当,更不要说一感受到那疼痛,与疼痛一起降临身上的快乐也浮上了祝语涵心头,既羞又喜、痛中含快的滋味,一时间令祝语涵实在难以分辨。

  她咬牙苦忍,伸手轻轻推了推站在一旁,还在慢条斯理整理衣着的姬平意一把。

  「快点吧!语涵也得去……也得去拜见长辈才成……」被祝语涵这一推,姬平意不由有些惊讶,本来他的动作可以更快许多,只是前头才在祝语涵身上尝到了无比快美的滋味,不太习惯的肢体仍有些酸麻,加上作为师弟妹典范的他向来洁身自好,此刻却与女子有了合体之缘,虽知那是因为祝语涵中了媚毒,不得不为,可这私订终身的行动,却让他一时间真不敢面对师父和母亲,动作不由自主地拖慢下来,怎么动怎么觉得不对劲。

  只是祝语涵这一推,却让他没法再拖延下去,心中念头一闪,马上想到了祝语涵所急为何。

  本来以祝语涵淡漠清冷的性子,即便面对拂云子,虽是行礼如仪,丝毫没失了礼数,神情中却是淡淡的不当一回事,完全符合云深阁高手的淡雅仙氛,先前拂云子和夫明轩也与武裳盈见过面,知道云深阁出身之人多半都是这么个样子,她既非有心无礼,自也不会见怪。

  可现在祝语涵却是情急之心溢于言表,姬平意惊后反喜,若非祝语涵已决定嫁予自己,新嫁娘想到要面对婆婆、小姑和丈夫的长辈,紧张与羞怯满溢心头,哪里会有如此反应?

  心中欢喜之下,姬平意动作也快了起来,脸上那笑意怎么也压抑不下去,只是腿间黏腻的痕迹,令他不由回味起方才的种种,拂拭之间动作难免缓下,良久良久才恢复了正常的装扮衣着。

  见姬平意笑的古怪,祝语涵冰雪聪明,自是知道他在乐什么。她垂首娇羞,又羞又气地在姬平意身上轻槌了几下,却是柔弱无力,一点不像武功高手动辄断石开碑的威猛,反倒像极了欢爱中的情侣互相打闹时的模样,被打的姬平意愈发笑得开怀,气得祝语涵不住顿足,却没有办法。

  「……是吗?」厅外的弟子们欢腾喧闹的声音还没停止,向来爱静的夫明轩虽不喜如此,但这回的敌人实在太过强大,自己竟能保得君山派无事,还让曹焉授首于此,无论如何都算大胜,他心下的欢欣也非泛泛,就算自己不想这般闹法,但弟子们的欢乐庆祝,他也就不多话了。

  何况与这相比之下,眼前低首聆训的姬平意,带来的还真是个大问题。看着他和旁边的祝语涵一同垂首,配合得恰到好处,简直就像是夫妻同心那般,夫明轩心下不由有些乱。

  这大弟子向来是他的骄傲,这回又立下了击毙曹焉的大功,自己这做师父的也是面上有光。可来援的祝语涵竟也因此破了身子,听她所言只怕是不能继承云深阁,想到为了本门之事,害云深阁失去了长久培养的继承人,这事可不好跟那武裳盈交代,加上事关徒儿终身,夫明轩一时间也真没法反应。

  看着厅边被这消息惊得目瞪口呆的夫碧瑶一眼,夫明轩心下暗吁了一口气,坐在旁边的邵雪芋面上却是笑意盈盈,显然看了这未过门的媳妇,可是愈看愈满意。

  毕竟祝语涵原就有倾国之貌,此刻娇羞垂首,清冷如仙的气质一变而为娇羞可人,哪能令人不心生疼惜?

  姬梦盈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若非见大哥和自己正在说话,只怕早要跳到这将来的嫂子身边,好生问东问西一番。

  「既是如此,平意和语涵的亲事,就在本派办了吧!」见姬平意虽是低头听训,和以往一般的乖巧模样,私底下却与祝语涵不住眉来眼去,也不知传递着什么消息,又顾忌着自己的目光,想装乖也乖不了多久,那顽皮模样真是从不曾在这严谨庄重的徒儿身上看到。

  夫明轩心下轻叹,即便是个孩子,早晚也是要长大的。

  「此事关乎女子名节,不能不快刀斩乱麻,姬兄早逝,明轩也算平意长辈,栖兰山庄既出了事,这喜事就只好先在君山这儿办了,姬夫人意下如何?」「这自然是好的。」好不容易赶跑了强敌,心里悬着留守君山派腹地的儿子,没想到回来之后,听到的却尽是令人不敢相信的好消息,儿子击毙了那恶名昭彰的曹焉,立了大功不算,甚至还给自己找了个标致无比的儿媳妇,这祝语涵娇美纤秀,当真美若天仙,怎么看都觉得喜欢,邵雪芋嘴角不由飘了起来,心中被喜悦涨得满满的。

  只要儿子娶了媳妇,悬在心中的事也就落下了一桩,即便此时便婚有些太简单,却也不想管到这么多了。

  「这件事……还请夫兄主持。」「这是当然,趁着大胜强敌,正好多办几件喜事,只是……明轩还有件事,想请夫人俯允。」「不知夫兄有何要事?」见夫明轩竟似有些踌躇,不若一向的明快,邵雪芋不由怔了怔,只是她向来信任夫明轩,否则姬园既亡,身为长子的姬平意哪有不马上回到栖兰山庄接任庄主之理?

  看到儿子在夫明轩的教导下成材,邵雪芋心下愈喜,对夫明轩的要求自不会否决,「夫兄有何希望,若雪芋之力能及,自是全力以赴。」看看厅边几乎快要哭出来的女儿一眼,夫明轩心中暗叹。一手把女儿带大,又是亲传姬平意武功的师父,对女儿的心意他自是清楚,此刻见姬平意与祝语涵眉目传情,他虽心喜徒儿有了妻子,但对女儿的伤感,却也是心中疼惜,若有机会,自然也想让女儿的归宿定了下来。

  「这……平意与语涵的喜事,自然得赶快办,定了名分才好……只是……」呐呐的不知该如何开口,夫明轩好不容易才说了出来,「只是小女碧瑶,向来与平意也好,依着明轩的想法,不若你我两家喜上加喜、亲上加亲,让碧瑶也一起嫁了平意,一次处理了两件儿女情事,如何?」「这……」此言入耳,邵雪芋不由犹豫地看了儿子一眼,祝语涵也是一惊抬头,反倒是姬平意神情尴尬,毕竟他才与祝语涵有了肌肤之亲,眼看长辈商议让两边结亲,没想到师父话题一转,立时就要给自己再多添个妻子,还是向来与自己相好,便没有明说也知其心在自己身上的小师妹!感觉到祝语涵的目光,姬平意只觉背心微寒,不由低下了头,再不敢说话。

  其实儿子与夫碧瑶之间的关系,邵雪芋也不是全无所觉,本来她来此之前早已盘算过轻重,便赔了清白,好让段翎与自己母女联手,再加上个儿子终究势单力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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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人能一举击灭栖兰山庄,虽因为突袭成功,加上栖兰山庄自姬园死后,声威堕了不少,但敌势绝对不弱,若是可以她自然也想多找助力,偏偏敌人首领用的竟是石渐「洪涛无尽」的绝学!虽觉那人绝非石渐,但她对威天盟内部的结义弟兄却也有了怀疑,助力也只能先找上君山派,这话还真不得不允。

  虽觉夫碧瑶是夫明轩独生爱女,从小宠溺之下难免有些被惯坏了,但身为父母掌上明珠的女儿家谁不是这样?邵雪芋本也觉得若撮合了两人,对栖兰山庄的复仇大业大有帮助,没想到儿子如此本事,竟又与祝语涵有了关系,助力增加她自是欣喜,一时却忘了夫碧瑶的存在。

  转过了头,求助的目光在吴羽面上一闪而过,却见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动作之小显是为了怕被看出来他与自己的关系,赞同之意却是毫不掩饰。

  虽不知吴羽为何赞同,但既有了同意者,总也不会觉得自己孤独,邵雪芋缓缓起身,慢慢地走到祝语涵身边,牵起了她一边纤细柔芙,只觉掌中带寒,显然祝语涵对此还不太能够接受。

  她轻轻地拍了拍那寒冷的小手,好生安抚之后才对着夫明轩开了口,「平意与碧瑶自幼青梅竹马,喜上加喜之事,雪芋自然赞同无疑。」「那……明轩这就让弟子们去准备了。」听邵雪芋出言赞同,眼见另一边的女儿终忍不住破涕为笑,夫明轩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虽也相信自家徒儿不是喜新厌旧之人,但与祝语涵相较之下,自家女儿差得实在太多,不赶快定下此事,教夫明轩如何能够放心?也幸好邵雪芋没把自己的要求当成趁火打劫,他心下可真是快活。

  「至于云深阁那边,明轩自会飞书说明状况……」「可……可是……」虽知在座的都是长辈,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儿,但想到师父听闻此事之时的怒火,祝语涵仍忍不住开了口,「师父那边……生叩涵非得亲自请罪不可……若是拖延下去,也不知会……」「语涵放心。」夫明轩微微一笑,举手止住祝语涵的言语,好不容易定了自己女儿的婚事,他可不想再生枝节,「令师那边明轩与家师会一同上云深阁解释,包保没有问题的……」虽觉这样下去恐怕不妙,但夫明轩既已信心十足地发了话,祝语涵可也不敢多言,她偷偷地望了望旁边的姬平意,心下百感交集,也不知该想什么好。

  虽说她一颗心早黏紧了姬平意再也离不开,却没想到夫明轩竟决断得如此迅速,自己马上就要和另一个女子分享丈夫,这等事她可是完全没有准备,一时间芳心混乱,全没注意到一边的吴羽正眼中发亮地打量着自己的反应。

  坐在床上,玉手轻抬,将覆在面上的红巾取下,望着窗外明月高悬,一身喜服的祝语涵美目迷蒙,樱唇微张却是不愿叹出气来。今儿个是自己的大婚之日,无论如何也不该难过的。

  只是……教她不难过岂有这般容易?虽说自己与夫碧瑶一起嫁给姬平意,表面上无分大小,但此处乃是君山派,夫碧瑶又是夫明轩的独生爱女,婚礼之上所有人的着重自然都在夫碧瑶身上,就连邵雪芋都不得不在表面上故示公平,不敢表现得对自己太过亲昵。

  反倒是姬梦盈那小姑娘不住黏着自己,亲疏之别表现得淋漓尽致,不过她跟夫碧瑶一般是小姑娘,众人也不把她的反应当回事,若非祝语涵早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之理,这心中的难堪,可真是难过到了极点。

  相较之下,反倒是那吴羽表现的正常许多。先前第一次碰面时,对此人灼灼目光祝语涵便本能有些不喜,事后被他指导自己与姬平意的联手时,虽说吴羽刻意表现得不偏不倚,但祝语涵总本能地感觉到此人存心不良,可言行举止间却不露什么痕迹,加上此人与姬家关系匪浅,姬梦盈更是黏他黏得甚紧,即便祝语涵本能的不喜欢他,一时间却也不敢随便表现出来。

  只是……夫明轩这偏袒也未免太过火了,说什么先前姬平意与她已有过肌肤之亲,这洞房花烛之夜,姬平意总得留宿在夫碧瑶房里,才显得公平,偏偏他说得理直气壮,加上事涉闺房私讳,祝语涵便有一千个理,也不好开口辩驳。

  想到今夜姬平意就要与夫碧瑶一试当日与自己的云雨之欢,自己却得孤守空闺,祝语涵不由芳心微凉。如果不是邵雪芋私下特意找过自己,好生交过了心,请求自己为了姬平意退让一步,祝语涵可真不敢相信,未来自己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虽知对姬平意而言,一来君山派才是他的根本,光看在夫明轩这师父面上,对夫碧瑶多加偏袒些也是难免。二来栖兰山庄被灭,黑道联盟既退,复仇之事便属首要,现在的姬平意无论如何都需要君山派的鼎力相助,怎么样也不能让夫碧瑶感觉难堪,邵雪芋之所以劝告自己忍让,也正是为了这理由,想到既嫁了人,就得做个为他后盾的贤内助,祝语涵也只能忍住心中苦痛。

  也不知是否芳心的空虚凄然,使得武功退步,还是云深阁的吟松诀确须以处子修练才能全功,破身之后,距今虽不过数日,祝语涵却感觉到自身功力已退步了些许,大约只有先前的八九成元功。只是嫁都嫁了,心中又是空虚凄凉难免,这个时候她也真管不到自己的武功如何。

  突地,一声叩门声从门上传来,祝语涵微茫的目光一转,也不管一身凤裳霞披,整个人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立在房门口那含笑晏晏的脸,一身红色喜服夺人眼目,不就是姬平意吗?

  只是冲动之后,祝语涵回神也回得快,先不说此时此刻,姬平意若非正被师弟们灌得半醉,就该在夫碧瑶房中与她共度春宵,远处夫碧瑶的房内喧闹不断,他怎么也不可能分身到此,加上烛光之下,眼前之人虽与姬平意极其相似,但脸上笑意盈盈,颊上都不由跳出两个可爱的小酒涡,那笑脸怎么看都与庄重沉稳的姬平意不太相配,仔细一想,祝语涵便知来人是谁了。

  「怎么有空到这里来,小梦盈?」看看月色,现在也已有些时候了,祝语涵心知若非自己一心只挂着在夫碧瑶房中的姬平意,现在早该睡了。「还不去睡,当心……当心婆婆生气管你……」「不玩了、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本觉得自己的打扮可以瞒过祝语涵的耳目,毕竟自己与姬平意一母同胞,容颜自是肖似,加上大红喜服相衬,又在昏黄烛光之下,与姬平意相识不过十余日的祝语涵该当认不出来,没想到嫂子见到自己时虽是娇躯一震,差点没从床上跳下来,可第二眼便即认出了自己。

  姬梦盈撅着小嘴,七手八脚地把身上的喜服摘下来,一屁股便坐到了祝语涵身边,「嫂子怎么这么厉害,一眼就把梦盈认出来了?梦盈还以为……自己扮得很像呢!」「小梦盈扮的是像,脸孔扮跟你哥哥一模一样,差点连语涵都认不出来。」见姬梦盈已坐到了自己身边,祝语涵微微苦笑,伸指刮了刮她脸蛋儿,心下却不由带甜!

  在云深阁时自己是钦定的掌门继承人,众师妹们见了自己无不礼敬,哪里碰过姬梦盈这般可爱的小姑娘?」只是这笑得不对,你的好哥哥向来庄重自持,若平常样儿也真能唬过人了,可这一笑……谁都认出来啦!」「哎……」伸手捉着嫂子刮搔自己脸蛋的纤手,姬梦盈小嘴微呶,说不出的娇媚可爱,看得祝语涵笑意难掩,另一只手早搔到了小姑的痒处,姬梦盈想捉都捉不住,两女便这样嬉闹起来。

  彼此逗玩了好一会儿,祝语涵只觉身上发热,毕竟冬夜虽寒,房里却弄得暖烘烘的,也不知君山派怎么摆布出这么暖的房间来。当然也是因姬平意的面子,否则光看她横生一刀,跟夫碧瑶抢起丈夫来,君山派的人不搞个冰凉房间冻她才叫有鬼!

  她娇笑地收了手,让被她弄得软倒床上的姬梦盈喘口气,心下却暖洋洋的,若非为了安抚独守空闺的自己,邵雪芋怎会让她来?

  「呼……呼……嫂子你好厉害,哎……搔得梦盈痒死了……」衣裳不整地软倒床上,不大服气地看着祝语涵,姬梦盈娇喘之间,却不得不佩服。明明彼此就没差几岁,可祝语涵那丰姿、那气质,怎么看怎么惹人爱,姬梦盈可真的羡慕死了,若自己也有她这份气质娴雅,该有多好?

  偏偏哥哥娶亲,除了她外却把别人也娶了过门,那夫碧瑶恃着身为夫明轩爱女,向来娇蛮得紧,姬梦盈可真不喜欢她,若哥哥只娶祝语涵就好了……偏偏家中大变之后,姬梦饮也知这不可能,却仍难以断意。

  「呵……小梦盈也别这么说,你……也很厉害呢……」表面上没怎么喘气,但酥胸不住起伏,床上因逗弄而散乱的喜裳之间,内里白丝般的小衣已渐暴露,祝语涵纤指轻梳,将几缕散乱的发丝收好,心想着若非自己与姬平意已有了肌肤之亲,从处子成为妇人的手段,总比黄花姑娘家高明些许,否则这般玩闹,只怕还斗不过姬梦盈呢!她伸手轻抚着姬梦盈柳腰,只觉脸也渐渐红了。

  「怎么……你这么晚还不睡?特意过来找语涵吗?」见姬梦盈呆看着自己,一边平复着渐乱的心跳,祝语涵竟不由自主有点儿心惊,没话找话地开了口,「冬里夜寒,若梦盈受了凉怎么好?」「不会啦!」听祝语涵关心自己,连语气都这般柔和,姬梦盈可高兴得紧,她自幼体弱,母亲和大哥虽是照拂自己不敢稍有差失,但长久以往,心下难免有点儿烦躁,加上身为长辈,关心的语气间总难免带点说教意味,便知其心良善也颇听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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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被祝语涵这般轻声细语,姬梦盈可高兴了,「从那一天被段……被吴前辈救起来之后,蒙他伸手帮梦盈激发体内潜力,虽说武功上头进步还不多,但可没以前那般畏寒怕热,要让梦盈受风寒,可不是那般容易的事呢!」「哦,是吗?」见姬梦盈说起那吴羽,兴高采烈之间还带几分娇羞意态,以往的祝语涵不知其中含意,可现在的她尝过男女情意之后,哪会看不出那是女儿家芳心牵系的象征?心下不由微带讶异。

  就算那吴羽武功再高,生得却着实太丑,这姬梦盈也不知怎么生的眼光,竟会看上这般人物?祝语涵虽不否认自己对吴羽的偏见,是从初见时的不快衍生过来,却仍是难改初衷。

  只是那吴羽身上着实有太多谜团,本来初见之时,他看向自己的目光着实无礼,祝语涵原还以为此人见自己姿色而起染指之心,因此对他着实提防。但事后吴羽对自己全无无礼行为,便姬平意为自己「解毒」之时,他也在外护法,而非妄动打扰,事后对自己两人的结合也全无阻碍,似是对自己一点敌意都没有,祝语涵虽还本能地对此人敬而远之,敌意却没有刚开始时那般强烈。

  可敌意既退,好奇心便起。江湖上何时出了个这般高明的人物,之前竟是一点名气也没有?

  「好梦盈,你那吴前辈……究竟是什么人啊?怎么会跟你和……婆婆走在一块的?还有……还有辛前辈也是……」虽知江湖上这样打探旁人隐私乃是大忌,但她既已嫁进姬家,这么点轻探该当算不得什么,何况光看到辛婉怡与吴羽间的夫妻和乐,真令人觉得是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头,偏生那和乐融融,却让旁人想插都插不进嘴去,「他们夫妻……究竟是怎么在一起的?先前可全没听说过……」「这……这个啊……」虽说早知段翎之名若传了出去,随之而来的麻烦是怎么也不可能排除掉,但一路上看他与辛婉怡卿卿我我,夜里还让邵雪芋也在床上乖乖臣服,嘴上说是解药其实全不是那么回事!这人在姬梦盈心中真不知该怎么说他,但被祝语涵这样问起,姬梦盈也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若是说实话嘛,深怕会引火上身,毕竟当年段翎的受害者中,「飘香仙子」韩彩蝶便是祝语涵师门长辈。可若不说实话嘛,她也真不知该怎么瞒过祝语涵那情真意切的温柔目光?

  「那一天,梦盈和娘被敌人震落崖下,醒来时已身在草茅,受前辈搭救,至于前辈是怎么带回我们两个的,梦盈就不知道了……」嗫嚅半晌,姬梦盈还是开了口,话语里头避重就轻,尽量淡化可能的联想,「娘所中的伤势,也是被前辈施手才能稳定,后来……后来前辈说救人救彻,护送我们去找辛姨,梦盈才知道辛姨跟他之间早已有情,只是其中细微处,梦盈就不知道了……」「喔……」虽听得出姬梦盈话里不尽不实,但看小姑刻意隐瞒重点,深怕被看出端倪,却不知早已露出破绽的天真模样,愈看愈可爱,祝语涵也不忍戳穿她。

  说来只要吴羽站在自己这边,他的来历底细,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了,「也就是说……梦盈的吴前辈也教过梦盈几招罗?」「没……没有啦……」听祝语涵话语里把吴羽和自己扣到了一处,姬梦盈娇羞上脸,一时间连话声都柔了几分。

  「他……他不过是帮了梦盈一点,为梦盈激发体内潜力,好让梦盈功力进步了不少而已,其实……其实并没有教梦盈半点武功,最多……最多是在梦盈练武之时,指出梦盈的不足之处,毕竟梦盈练家传剑法已练了这么久,想练其他功夫也都晚了,他说梦盈的根骨已然定形,与其另练他法,不若就自己习惯的武功深入钻研,得益会好得多……所以就没另外传什么武功啦……」「这样吗?」姬梦盈话声虽柔,但此刻的祝语涵,可没办法将心思放在小女儿的情怀上头。

  身为名门子弟,练武的起点高人一筹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受名师所传,眼光可比一般练武者要高上许多,祝语涵自然知道,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根骨身体,适合习练的武功也不一样。

  若是不适合自己的武功,就算再高明练起来也是事倍功半,所以说「只有状元徒弟,没有状元师父」,就是因为师父所传武功再高明,终究是师父自己练起来的武功,未必与徒弟的根骨全然相符,因此就算师父再悉心传授、毫无保留,这根骨的些许差异,便注定难以复制同等高手出来。

  但吴羽所言,却比她的所知更深入了一点。祝语涵从没想到,自幼练就的武功,也会影响练武者的根骨,这般些微的差异,恐怕也是是否能成高手的要点。

  虽并不因此就认为吴羽的见识眼光比师父还高明,可就此推断,吴羽至少不比名震江湖的武裳盈差得太多,恐怕比那曹焉也不遑多让,偏偏先前却是一点名气也没有,不知不觉间,祝语涵只觉自己或许还是该对他戒备点。

  只可惜……这人实在生得太丑了,虽知吴羽脸上丑陋,多半非自天生,而是不知怎么着受到后天的伤害,但光看到那张脸,祝语涵便不由自主地心生厌僧,怎么也亲近不起,却不知辛婉怡为何对他倾心?甚至连眼前这小姑姬梦盈,一颗心似也被这丑人给勾走了,真不知是怎么回事?

  知道江湖中人虽不比官宦富贵人家,三妻四妾总还是有的,姬平意不就刚纳了自己与夫碧瑶一起进门?只是吴羽已与辛婉怡结合,就算不在意这人的丑脸,可辛婉怡与姬梦盈辈分悬隔,吴羽与姬梦盈无论如何也配不到一处,祝语涵心生不忍,却不愿就此刺激,只轻拍着姬梦盈粉背。

  「既是如此,梦盈该很高明的……不若找一天,让……让嫂子来看看……看梦盈被他教出什么本领?」「那……切磋切磋其实也好……」见祝语涵俏脸含笑,刚进来时那凄凉幽怨的模样已不知丢到了哪里去,姬梦盈暗吁了一口气。

  其实这段时日帮哥哥弄娶亲之事,也真累了她,这般冷的夜里,依姬梦盈本心早该上床去寻周公了,可邵雪芋说的也对,才刚娶亲,就把祝语涵晾在屋里,自己去与夫碧瑶洞房,怎么想都觉得祝语涵不会太好受,这才派自己出马,为的就是跟祝语涵东拉西扯,让她别那般难过,也算是妹代兄职,好生安慰嫂子,这下哥哥可欠了自己一笔大人情。

  只是说到吴羽教自己的东西嘛……其实真论武功,他可没教自己什么,最多指出些不足处让自己想办法改进,不过旁的嘛,虽不是直接教导自己,可暗中旁观之下,姬梦盈却学到了不少呢!

  灵机一动,想到不论是母亲又或辛婉怡,无不被吴羽在床上弄得服服贴贴,男女交合之事姬梦盈虽无法仿效,但一些类似的挑逗手段,旁观之下姬梦盈也学了七八分。

  他既能让娘亲和辛姨都如此舒服,说不定……说不定自己试试,也能让祝语涵心中凄怨全消,跟辛姨一般快活。

  拉着祝语涵的纤手说着话儿,话中拉扯之间愈讲愈远,两女也愈依愈紧,事情也不知是怎么发生的,总之当祝语涵发现的当儿,两女的衣裳都已渐渐散乱,敏感娇嫩的肌肤滑露出来,柔软火热的胴体轻轻偎紧,整张床上不由都弥漫起冬夜所不应有的热力,令她浑身香汗难止。

  虽说先前与姬平意交合之时,除了破瓜之苦及泄身之乐外,最多的感觉就是娇柔纤细的胴体被男人爱抚把玩、亲密接触时的滋味,照说对肉体的亲密祝语涵该当有些经验了,但同为女子的肌肤接触,与男人的感觉却是全然不同,那般的轻柔纤细,偏偏又跟自己玉手抚爱周身之时全不一样。

  姬梦盈的小手虽带着些冬夜的寒意,也不像姬平意那般火热,可抚上身来,却格外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又舒服又酥麻,与姬平意大手抚上身来的感觉既相似又那么的不一样。

  隐隐觉得这样下去不妙,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妙。若换了是旁的男人这样抚触自己,这般无礼的动作早让祝语涵伸手取剑了,可对方同是女子,还是自己的小姑,从今以后就是亲戚了,虽说动作亲密一点,可这「无礼」二字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她不由轻扭娇躯,想从姬梦盈柔软的小手下逃开,没有想到身体却早已背叛了自己,好似很享受被她抚摸般,软弱的再也不想逃开了。

  感觉到嫂子喘息渐娇,肌肤也愈渐火热了起来,那莹白如玉,与丝白小衣几是难分高下的肌肤,不知何时已染上了艳红的彩光,看得姬梦盈愈看愈爱,心想着那时母亲或辛姨,在他手下似也是这般反应,只是没有嫂子这般忍得住,只软绵绵地任自己为所欲为而已,不由愈发大了胆子,整个人都伏到了祝语涵身上,亲密地感受两女身体的不同处,抚触刺激间愈来愈是深入。

  「梦盈……嗯……别……别这样……」知道这样下去大大不妙,却不知会怎样不妙,若姬梦盈是男子,这等行为完全是对姬平意的背叛,祝语涵自不能让它发生,但姬梦盈与自己同是女儿家,这样挨挨碰碰,与贞节观念一点儿关系也没有,祝语涵便想抗拒也找不到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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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这样抚摸接触之下,竟有种异样的火热渐渐涌进体内,却又和媚药发作时那熊熊烈火不同,温柔轻细如水,浸上身来却一般的温热感人,祝语涵竟不由觉得自己正渴望着接下来的事,那推拒也就渐渐无力。

  听嫂子口中强撑,娇躯却早已背叛了她,火热酣红得像是可以拈出水来,柔媚的肌肤不住与自己揩擦着,虽说身上小衣未褪,可那贲张的热力,却早已烧透了两女。

  别说已有经验的祝语涵,就连还是处子之身的姬梦盈,都不由有些想入非非起来,与祝语涵之间的肌肤接触愈发深入,不知不觉间小衣都已脱离关来,汗湿的娇嫩肌肤不住互相摩掌,那气氛说不出的淫媚诱惑。

  光是自己这般不入门的技巧,都够让嫂子这云深阁出身,清淡飘逸的仙子女侠这般情动,以段翎那高明火热的手段,也真怪不得娘和辛姨那般销魂、那般享受,情不自禁地任他为所欲为。

  原本午夜梦回之中,姬梦盈也曾试用在自己身上,只是她不过旁观,自难习得其中精髓,怎么舒服感觉上都似有层隔膜,没想到用在祝语涵身上,竟能让这天仙下凡的美人儿这般享受舒服。

  姬梦盈不由胡思乱想起来,祝语涵的反应让她愈发有了自信,纤手抚触之间也愈来愈大胆,弄得祝语涵愈来愈有感觉,肌肤摩掌之间,那舒畅也传回了她身上,赤裸的肌肤相亲之间,竟有种销魂感受,让姬梦盈愈发大胆起来,纤手竟渐渐滑进了祝语涵紧闭的雪股,直迫要害!

  「不……不行……」感觉到小姑的手实在太不规矩,祝语涵羞得脸红耳赤,却不能不承认,小姑的这般手段着实令自己舒服难忍,感觉上甚至比姬平意还要好些,毕竟在破身之后,今夜成婚之前,他也曾偷偷与自己再尝禁果,只不知是媚药效力已去,还是那般偷偷摸摸的影响了爱欲,感觉全没破瓜时那般欢快舒畅,反倒是姬梦盈的手法,令她竟不由有种回到那神飘魂荡一刻的错觉。

  「没……没有关系的……嫂子……唔……梦盈好舒服……好喜欢跟嫂子……这样……嗯……」只觉纤手触及了一块无比温暖火热、又无比柔软纤润的所在,光只抚摸都那般舒服,感觉上就和自己的羞人之处一般甜美,可自己还没那般火热呢!

  虽知这样下去,自己跟段翎那淫贼就差不了多少了,可看祝语涵被自己轻薄的口是心非,嘴上虽仍抗拒,娇躯却本能地向自己靠拢摩掌,那火热连她自己都快受不了了,哪里还会想收手?」我们都是女的……嗯……就算哥哥……也管不了……这么舒服的事……」若换了数日之前,祝语涵还是处子之身,她的定力自然能让她拒绝姬梦盈的无礼,可也不知是尝过甜头之后,连少女的嫩脸皮都变厚了,还是破瓜之后定力大不如前,祝语涵竟本能地不想推开正在身上胡闹的姬梦盈,纤手柔弱地在她身上滑动抚摸,技巧却远不如她,只能败下阵来。

  「快……嗯……快停手……好妹子……好梦盈……别这样……啊……」心中两种思绪在争斗,祝语涵的心思也在挣扎,既觉得这样下去不好,又生气自己竟然想抗拒这般舒服的事儿,只是身体的本能所向,让祝语涵的抗拒若霜消雪化,渐渐软成了一滩水。

  随着姬梦盈愈渐熟练的手段荡漾着,幽谷竟渐渐沁出了泛着甜香的春泉,那湿润令她好生娇羞,却又好生期待,偏知同样身为女子,姬梦盈也变不出什么把戏,全然不知心中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覆在祝语涵身上,低头吻着嫂子那娇挺柔热的美峰,虽然还不及自己丰挺和柔软,下口却也是美不可言,尤其靠姬梦盈自己,可吻不到自己胸前的丰盈,前次触及这般诱人的丰润早是记忆不及的孩提间事,她自然不会放过。

  柔软稚嫩的小舌只在祝语涵胸前打转,勾得那嫣红乳蕾涨硬起来,在她小舌不住地勾挑舐吮之间不住弹动,又热又润,说不出的美妙舒服。

  一边亲吻着祝语涵的美峰,另一边的丰腴自也不会放过,只觉无论是纤手抚摩又或口舌吻吮,都是说不出的舒服,祝语涵更被她逗得娇躯发软,让姬梦盈愈发大胆起来,更不肯收手了。

  刚成为人妇不久,祝语涵的肌肤仍敏感娇嫩一如少女之时,胸前那富弹跳力的美峰更是最敏感的所在,哪堪姬梦盈愈来愈熟练高明的刺激?

  不过,真正最让祝语涵又舒服又难受的,还是姬梦盈那已滑进她腿股之间的玉手,轻柔地触及她的禁地,那扣关的感觉如此轻柔,全不似姬平意那般富侵略性,可威力却是非一般的可怕,不知不觉之间那儿已成了一片泥泞,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

  当幽谷那被水润得火热的门扉,终于被姬梦盈的纤指突破的当儿,祝语涵娇躯一阵紧绷,体内登时涌上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快感,好像也只有破瓜之时的感觉差相彷佛,却又是那么不一样。

  偏偏姬梦盈得寸进尺,纤指小心翼翼地突了进去,微微弓起的指节轻触着那敏感的内里,抚触之间就好像进了根小型的男人肉棒,触得祝语涵芳心荡漾,酥软的胴体再也抗拒不了她的侵犯,只软绵绵地呻吟着,甚至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呻吟了些什么,只觉整个人软软的,再不想要动作。

  姬梦盈的纤纤玉指却还不满足于探入,竟在幽谷里头轻轻巧巧地翻动勾挑,柔嫩地刺激着同样柔嫩敏感的地带,勾得祝语涵香躯不住震颤,不由自主地弓起又瘫软,甚至连腿都夹不紧了,只任那纤细顽皮的手指在里头不住肆虐,一点一点地将她体内的蜜液勾出,一发不可收拾。

  若姬梦盈只是胡乱地扭动勾挑,或许祝语涵仍能抗拒,偏偏她的手指动作感觉虽嫌稚嫩,可探着探着却是愈来愈胆大,在祝语涵能够反抗之前,已渐渐抓住了要诀,每步每步的刺探,都逐渐咬住了她敏感的要点,令祝语涵香躯在情欲的渴求中不住煎熬着,加上她的口和手,也一边一个地擒住了祝语涵傲挺的美峰,三管齐下,挑岭了体内渴望的本能,教初尝滋味的她如何能够抗拒?

  全没想到这小姑子斯斯文文,言行看来天真娇怯,床上竟有此等手段,比之姬平意可要厉害得多,不一会儿已令祝语涵陷入了茫然之中。

  若非女子相交的手段本就比男人温柔太多,虽说春雨润物无声,威力却小得多了,加上姬梦盈的动作之间,很明显地看得出来是随着自己的反应逐步调整,渐渐地从试探累积着经验,温柔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将自己拉入情欲迷蒙,显然只是初试啼声,拿自己当成试验节,祝语涵差点以为,自己是沦陷在一只如霓裳子的女色狼手下呢!

  感觉到姬梦盈抚爱之间,自己竟渐渐感受到云雨情浓的愉悦,而且不是像姬平意后来对自己的种种手法,反倒像极了自己被媚毒驱策之时,隐隐约约感觉到的情欲炽烈。

  若非手段深浅之间相差太多,加上知道那日自己与姬平意对战曹焉之时,姬梦盈可是一直都在前头战场上,心惊肉跳地看着邵雪芋与霓裳子之战,她可真要误以为当日暗算自己的,便是这看似天真的小姑子。

  想到此处祝语涵芳心不由一动,无论如何姬梦盈也是名门出身,怎么样也不可能从家门里头学到这狎玩女子的手段,真要说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不知来历的吴羽了。

  而且,当日一战,吴羽在胜了商月玄后随即赶回君山派,若要说能够暗算曹焉,破他一身横练功夫,使得姬平意能一击成功,又在暗中算计自己,使自己在媚毒摧残之下,不得不失身于人,也只剩下吴羽有这本领。如此说来,也怪不得这人在自己情欲难当,与姬平意交合之时,能够如此恰好地在外头护法了。

  只是祝语涵的思虑,也就到此为止了,姬梦盈所用的手法本就高明,加上自己嘴上抗拒,身体却是本能地迎合着她的抚触疼爱,有了自己的合作,她的试探自然是愈来愈大胆、愈来愈熟练。

  做为她的试验品,祝语涵又如何能保持理性思索?娇喘之间她只觉自己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小姑的口手到处,飘飘然地舒服之至,忍不住搂紧了身上的她,美得再也不愿意稍有松弛。

  整个人突地被搂得好紧,专心在祝语涵那柔软又坚挺的美峰上,姬梦盈美目一飘,只见嫂子媚目如丝,樱唇似张似合,香躯幽香四溢,说不出的火热诱人,肢体更是紧筵住自己,不令两女的胴体间有任何间隙,显然祝语涵也已经被诱发了情兴,姬梦盈不由又是得意又是伤感。

  得意的是自己旁观之间,竟也能将段翎的手段学个八成,如此令祝语涵销魂快活。伤感的是自己已是如此,娘和辛婉怡被段翎痛快地玩过几十回,食髓知味后,哪里还离得开这坏蛋淫贼?

  可惜姬梦盈所能学到的手段,也就到此而已了,终究男女有别,就算姬梦盈再冰雪聪明,学习能力再强,终生不出段翎那令女子欲仙欲死的肉棒。

  她放松娇躯,整个人贴紧了祝语涵,与她唇舌交缠,香唾不住交流,腿股之间与嫂子紧紧贴合,不住摩擦着,虽没有深入的刺激,可那种柔嫩交缠的感觉,却格外有种甜蜜的滋味,两女愈搂愈紧,下体不住厮磨,再也不肯分开。

  也不知是谁先泄的身子,又是或是两女一起泄阴高潮,迷迷糊糊之间两女只觉眼冒金星,感官再也没有用处,只有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在体内奔腾窜动,洗礼着彼此的娇躯,终于在两女同声嘶叫之间,都软绵绵地瘫了下来,柔嫩酥软的肢体却仍甜蜜地痴缠着,好像想把体内热烈的火焰传达给彼此。

  床上热烈而旖旎的春光,虽已云散雨收,却仍不肯将粉嫩的春情给散了,一时间床上散乱的美景,仍是那么的诱人耳目,柔润甜蜜地将两女的身心都结到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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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 第四章 明石已落

  「哎……好梦盈……你好厉害……」虽说高潮已过,但祝语涵仍软绵绵地不想起身,即便不像男女性爱那般的火热激烈,可同为女子的胴体厮磨,竟也颇耗体力,祝语涵只觉整个人都似还迷醉在那浓情蜜意之中,一起深陷难起,感觉上好像比姬平意的手段还厉害许多,弄得她不由娇喘难平,心中暗忖若姬梦盈是男非女,只怕也是个让女人为他辗转难眠,相思难平的情场高手,幸好她还是个女人。

  「嫂子……嫂子都差点被你弄得瘫了……哎……你……究竟从哪里学来这种东西……唔……」「只是……只是平时胡思乱想的啦……没什么的……」被祝语涵那如糖如蜜、清甜娇慵的声音逗得芳心荡漾,姬梦盈竟不由觉得已疲乏至极的身体里又有种甜蜜的需求产生,暗自心惊这坏手段的厉害,光自己都能让祝语涵如此投入销魂,怪不得辛婉怡对段翎难舍难离,连邵雪芋都将女子名节弃若蔽屣,对那香艳的「用药」法子爱不释手,嘴上虽说只是用药,心下却早已臣服了。

  只是姬梦盈想归想、对段翎气归气,这段日子身遭剧变,也不致于像以往一般天真,若真让旁人知道,自己从吴羽身上学来这挑逗女人的手法,就算不会因此让他身份暴露,可有心人思索之下,邵雪芋与吴羽的事只怕就瞒不住了,她自然不会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说出来。

  心下暗气自己功夫不到家,若换了吴羽在此,在他大展淫邪手段之下,身心臣服的祝语涵只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怎么可能还有心思问自己这种事情?

  不过想归想,光只他跟邵雪芋合体交欢,就让姬梦盈心痛如绞,就算辛婉怡开解那苦痛仍是难消,怎么可能还会让他有机会对祝语涵下手?

  姬梦盈眸若迷醉,纤手却仍娇柔乏力地在嫂子身上轻抚慢捻,虽去了那挑逗情浓的意味,仍是让祝语涵娇吟不依,床第间登时呻吟娇喘不休,一时间她竟没听出姬梦盈话语里头的破绽。

  幸好姬梦盈的手段也就这些了,何况她虽也在自己身上试用过这手段,但像现在这样与旁的女人爱抚勾引,却也是头一回。现下的她春潮方过,比之祝语涵还要柔弱乏力,可没法再甜蜜地战上一回,不一会儿,两女已软绵绵地倒到了一处。

  祝语涵娇瞠地亲了小姑一口,伸手将床被拉上,掩住了两女高潮过后春意绵绵的胴体,免得再看下去,说不定又要搞出什么邪火来。

  虽说身上都覆着被子,但被底肌肤相亲,仍是情热融融,加上两女方才搞得情浓意蜜,娇躯香汗淋漓,那幽香被掩在被底,格外显得脂香肤润,光只交触之间都如此美妙,祝语涵差点压抑不住想再来一回的心,看着姬梦盈被情欲熬得嫣红娇甜的脸蛋儿,竟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若姬平意在夫碧瑶房中完了事,竟鼓其余勇回到自己房中,他想再振雄风自己自然非常欢迎,可若那时姬梦盈还在,岂不成了乱伦?偏生现在的小姑模样如此娇美诱人,也不知姬平意会否忍得住?

  哎,自己怎么想到这方面去了?暗骂自己破身之后不知羞耻,夫妻床第合欢也就罢了,跟小姑也来这么一套,便说不上什么坏处心下却也觉得不好,没想到自己脑袋里竟也混乱起来,竟连这等念头都想地出来,难不成自己真的学坏了?

  祝语涵轻咬银牙,将那胡思乱想赶出了脑海,一边放轻了声音,探头过去亲了姬梦盈一口,「好梦盈……这东西……是跟你那吴前辈学来的吧?」「不……不是啦!真的不是,不是他……」没想到祝语涵如此冰雪聪明,还是想到了吴羽身上去,语气里还特地加重了「吴前辈」三字,羞得姬梦盈忙不迭地开口否认,只觉芳心跳得好快,就好像深藏心底的什么东西被人看穿了一般,「嫂子你别乱想,真的……真的跟他没有关系啦!」「别担心,语涵识得轻重,不会乱说的……」见姬梦盈如此娇羞,祝语涵不由暗惊,现在的她哪里不知,姬梦盈会如此反应,便是芳心早系在那吴羽身上的明证,可那吴羽虽武功过人、见识高明,终究生的太丑,若姬梦盈真想嫁他,明摆的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头……然而祝语涵心下却不由微凛。若姬梦盈方才的手段,真的是从吴羽身上学来的,先不管吴珊是否已对姬梦盈动过手,光有这本领,女人试过之后怕是真离不开他,有这个代价,便被讥嘲讽刺怕也只得忍下来了。

  「讨……讨厌……」听祝语涵这么说,姬梦盈虽高兴这嫂子知情识趣,不会随便乱说话,却也猜到自己方才的说词多半瞒不了她,心思乱转之下,不由想到了一个羞人的借口,虽是羞耻已极,光说出口都够可怕了,至少能把这局面应付过去,总比让祝语涵知道那大秘密的好些。

  她怯生生地看了祝语涵一眼,连声音都压低了。

  「这件事……嫂子真的……真的不可以说喔!我们打勾勾……」「好……」纤指跟姬梦盈的手指勾上了,等到松开时祝语涵才娇躯一震,她这才发现,姬梦盈的纤指上竟还有着异样的湿润黏腻,多半就是方才在自己幽谷里掏掏摸摸的成绩。看着自己纤纤玉指上的湿黏,娇羞之间竟不由有种想将手指上黏腻吠吸舔舐的冲动,好不容易才忍了下来。

  「其实……其实那些东西……那些东西是……」羞羞怯怯地嗫嚅连声,好半晌姬梦盈才开了口,「是先前梦盈好奇,偷偷去看……嗯……去看吴前辈跟辛姨行床第之礼的时候……不小心学起来的……」「是……是吗?」虽知多半如此,但听姬梦盈羞怯道来,祝语涵仍是大吃一惊,纤手忍不住掩住了口,才能免得自己叫出声来,等到恢复过来,这才发现方才沾染上湿润的葱指,早已在自己唇舌之间滑过一轮,那上头的黏腻已去,却又沾染了口中香唾,那满怀的羞意在心中暗思那时情景的映衬之下,令她身子愈发火热。

  「好梦盈……你还真大胆,竟然……竟然敢去看……看那种事?」「是……是啊!」听祝语涵这一说,姬梦盈的羞意也起来了,眯细的眼儿羞答答地看着祝语涵,心思却也不由回到了那时候。

  看着段翎在床上弄得辛婉怡服服贴贴,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融化在他怀中确实羞人,但怎么也比不上看到向来贞节自持、端庄矜持的邵雪芋,在床上被段翎几番蹂躏,直到欲火尽去才肯歇手,舒服得再也起不了身时的震撼!

  但这种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宣之于口,姬梦盈也只能借题发挥,「真的……好羞人呢……看他把……把辛姨翻来覆去……弄成那个样子……」「停……停停停,好梦盈……别说了,怪羞人的……」虽看得出辛婉怡与吴羽间和乐融融,一点没有怨偶的感觉,想必夫妻相处之间甚为喜乐,但听姬梦盈言述他们之间的床第之事,祝语涵不由羞进了骨子里,哪敢继续听下去?

  可心下却不由想到,连姬梦盈这偷窥者都能学到这些,若姬平意去跟吴羽讨教一番,自己与他的床第间事,岂不愈发变得乐不可言?只这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嗯……」偷偷望了嫂子一眼,见祝语涵虽羞得脸红耳赤,但眸中却隐现欣羡,姬梦盈不由暗叫不妙,刚刚嫂子似乎也被自己弄得很是舒服,若祝语涵也丢下了矜持,学自己一般去窥视吴羽的房事,看到了吴羽与辛婉怡相好时的床上雄风,也只不过是羞耻而已。

  但若让她看到了娘亲与吴羽在床上相好,那「用药」的借口怕是瞒不过她,更别说可能会让姬平意也知道这件事,「可是……嫂子你可别去偷看……那次梦盈被……被辛姨逮到,被打了好一顿屁股呢……痛死了……」「当然……当然不可能去偷看,语涵可不是你……嗯……我想,现在梦盈也不敢去看了吧?」「那是当然……梦盈可不想又被抓到,打一顿屁股好痛的……」「不过……不过梦盈已经学到的东西……却也不能白学。」心知自己想说的话羞人已极,可话到嘴边却是不吐不快,「好梦盈……教语涵几招……毕竟……毕竟语涵也嫁人了,这东西……有用的……」「嗯……」听姬梦盈答允了,祝语涵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她笑盈盈地伸手轻梳着姬梦盈细长柔润的秀发,顺道轻抚着她柔润温热的肌肤,抚得姬梦盈美目微眯,轻轻呻吟几声,显然颇为舒服。

  心思既定了下来,祝语涵看着姬梦盈舒服满足的模样,对邵雪芋不由多了几分亲近之意。虽说身为长辈,对儿子的床第房事总不好插口,更不能对儿女的妻子们厚此薄彼,但新婚之夜,丈夫就得留在别的女人房里,自己那压抑的哀苦想必也在婆婆眼内,不然邵雪芋也不会遣小姑子来安慰自己。只不过邵雪芋恐怕也没想到,姬梦盈会用这等手段来「安慰」自己吧?

  虽知自己不该再想下去,但同为女人,又是姑嫂之间,再多亲近也不嫌多,祝语涵倒也真不把这当回事。她娇柔地偎到姬梦盈身边,状似随意。

  「好梦盈……你那吴前辈……伤势如何?」「不算太轻呢……」听祝语涵问起吴羽,姬梦盈微微一怔,这嫂子向来与吴羽不甚对盘,即便是先前吴羽教授她与姬平意联手之法的时候,祝语涵虽说乖乖受教,对吴羽可没什么好脸色,直到后来夫妻联手除了那曹焉,祝语涵才算对吴羽佩服了些,可也称不上亲近,怎么会现在问起他来?

  只是吴羽的伤势姬梦盈也关心得紧,有事没事的总会向辛婉怡探问,是以她也清楚。「那商月玄功力深厚,前辈为了速胜,硬拼之下内创不轻,不过辛姨妙手之下,应该已经恢复了……」「哦,是吗?」听姬梦盈这一说,祝语涵也呆了呆,她本以为那日烟雾之中,唯一可能暗算自己与曹焉的,除了吴羽之外不会再有旁人,但姬梦盈没理由欺骗自己。

  更何况那日出来见人之后,祝语涵也已发觉,吴羽虽是面色如常,行动之间却有几分涩滞,显然伤得不轻,除非他连这事也能作假,否则抱伤之身,绝对来不及回来暗算自己,那日之事,恐怕是自己多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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