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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沐村拓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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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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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十七)饯别

    琇美快要毕业了,阿宾和钰慧请了她和她男朋友去吃牛排,当作送别。

    那是一家中间等级的西餐馆,那天客人少少的,四人挑了个角落安静的座位,还算蛮有气氛。餐厅里摆设都很简仆干净,餐桌铺着长长的桌巾几乎直垂到地上,他们相对面坐下,阿宾和琇美一块,钰慧则和学长同边。

    点完了餐,阿宾和钰慧都祝福她们前程万里,举起水杯象征的碰一下。

    女侍陆续将沙拉、汤、主菜等逐样的送上来,四人一边用一边说话,谈起这将近十个月来的生活点滴,都感触良多,阿宾问了她们未来的计划,琇美笑而不语,只是痴痴地瞧着学长。

    学长说:“我当然要先去当兵啦,其他的现在谈都太早!”

    琇美说她已经在找工作,反正不急,可以慢慢挑,看起来是两人都没有什么明确的打算。

    钰慧话不多,大部份在听他们谈天,然后微笑的切着牛肉。忽然有一只手在她右大腿上摸过来,她知道那绝对不会是阿宾,显然是学长。她侧过头,用明亮的眼睛丢给他一个问号,学长却若无其事,还跟大家说着学校的趣闻。

    钰慧趁了个空,小声对他说:“你尽管摸,但是等一下要是和阿宾的手相遇我可不管!”

    学长也低声笑着说:“那我们兄弟正好顺便握个手。”

    钰慧啐了他一口,她这次穿的是长裙,学长的手只能隔着裙子摸,还好那桌布又长又大,遮掩了他的动作,别人也看不出来。

    钰慧吃了几片牛肉,小嘴还在嚼着,就放下刀叉休息一下,左手托腮,右手去和学长偷偷相握。学长左手在她掌心上写着,多半是Love之类,她只是觉得发痒,分辨不出确实的文字。

    过不久,学长轻轻拉着她的手往他那边去,钰慧害怕,但是又不方便挣扎,只好跟着他去,学长将她的手掌按到裤档上,钰慧就轻轻的在上面抚摸起来。

    但是钰慧也不能一直摸他,她还有牛排没吃完,于是她间中便缩手回来,切了切餐盘中的肉,递进嘴里,再又放手回去他的胯间帮他摸着。

    这样来回两次,第三次当她又放手回去的时候,居然摸到的是一根活生生的鸡巴,原来学长忍不住偷偷的掏出来了,钰慧吃惊,但还是在鸡巴上轻轻抚摸,那鸡巴在一颤一颤的正兴奋着。

    学长的鸡巴虽然挺起来,但是并不会很硬,握在手里不像根棍子倒像条橡皮管,钰慧的手便忙碌的一下子来用餐,一下子放到桌下帮他套鸡巴,学长当然十分舒服,几次都差一点要忍不住射出来,可惜每到要紧关头,钰慧却刚好回去切牛排,等到再来又得重新培养感情,所以他的心弦也起起落落的,高低波动不已。

    终于正餐吃完了,女侍来收拾餐具,四人都要了热咖啡。

    咖啡还没送来之前,他们继续笑谈着,现在钰慧可以专心的为学长捋鸡巴,弄到他意乱情迷。

    忽然阿宾一推椅子站起来,吓得钰慧连忙缩手。

    “对不起,”阿宾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琇美说:“等一等,我也要去。”

    他们相偕离席,钰慧吁了一口气,学长着急的去拉钰慧的手,要她进行未完成的工作。现在因为没有了顾虑,钰慧就很积极的套着,她看学长无力的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她于是凑嘴到学长耳根边说:“学长乖!快射啊!”

    学长不支地呻吟,突然说:“小慧……舔……舔我!”

    钰慧说:“舔你?怎么舔?”

    学长指一指桌下,钰慧非常犹豫,但是看见学长那一脸焦急的可怜样,回头四顾一下没有人看见,赶快矮身躲进桌底,学长也将下身藉桌巾全部遮起,钰慧跪在地上,张开小嘴,将那已经很紧张的鸡巴含进嘴里。

    学长的鸡巴保持得很干净,钰慧吞吐了几下,觉得龟头好像更大了一些,就用香舌绕着龟头滚动,学长受到刺激,右手扳着桌角,左手来按钰慧的肩,钰慧温柔的将他的手掌移到自己胸前,让他多一重享受。

    学长被吮的过瘾,手上又摸着钰慧的柔软乳房,真的就要完蛋,钰慧也发现他已经起了变化,舌头专门只在马眼上用功搅动,小手掌儿疾速的套动阴茎,要赶快将学长弄出来。

    这个时候,餐厅女侍却送来咖啡,她从容的一一在餐桌上摆好。学长虽然下身被桌巾遮盖,但是为方便钰慧的舔舐,姿势当然很诡异,这女侍兀自感觉到有些古怪,也不方便问什么,她放下咖啡,习惯性的说:“请慢用。”

    学长正在紧要关头,一脸茫然,喉咙忍不住发出闷闷的声音,那女侍以为他要说什么,便问:“先生还有吩附?”

    学长仍然声音模糊,那女侍有礼貌的弯下腰来,又问:“先生?”

    学长已经走到尽头,全身紧绷一触即发,那女侍的脸蛋恰好靠近面前,涂得鲜红的嘴唇充满诱惑,他想都没想,便朝那女侍吻上去。

    那女侍长得只算普通,没料到这个英俊的男学生会突然来吻自己,一时慌张,就笨笨的弯腰愣在那里任他吻。

    学长的鸡巴被钰慧小嘴舔着,手上摸着她肥软的乳房,嘴唇又吻着这女侍,终于全面崩溃,大股大股的精液泄进钰慧嘴中。

    学长吸吮着女侍的唇,一直等到他射完,他才放开她,那女侍飞红了脸,嗫嗫的再问:“先生还要什么?”

    学长既抱歉又惭愧,连忙轻声说:“不……不用了,谢谢你。”

    那女侍才依依不舍的走开。

    钰慧从桌下爬出来,脸蛋儿也是涨得通红,腮帮子鼓起,她坐回位置,低头朝向咖啡杯,樱唇乍启,哺出一大口浓精。

    她擦嘴埋怨着:“好啊,我这么忙,你却在调戏别人。”

    学长说:“我没有,是她站着不走……”

    钰慧其实也不在乎,她拿小调羹拌了拌那杯咖啡,推到他面前,笑嘻嘻的说:“好,这杯给你喝。”

    学长哪里肯喝自己的精液,他和钰慧胡闹了一会儿,将那杯咖啡和阿宾换过,说:“给阿宾喝好了。”

    钰慧假装生气的打他,又把阿宾和琇美的换过,笑着说:“给学姐吃。”

    学长更不敢了,一杯咖啡两个人推来推去,这当下阿宾和琇美都回来了,问:“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学长连说:“没事!”,无辜的端回那杯咖啡。

    钰慧看他愁眉苦脸的表情,暗暗好笑,她将自己的咖啡挪给他,把学长那杯拿过来,说:“好啦!跟你换啦!”

    学长真是感激涕澪。钰慧在咖啡中加点糖,端起来啜了一口,然后深情的看着学长,又喝一口。学长看她将自己的精液慢慢喝下,心里非常温暖,又偷偷和她拉了拉手。

    阿宾和琇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在互相聊天,最后他们要回去了,阿宾抢着去付帐。他们刚要走出大门,柜台的小姐职业反应的说:“谢谢光临!”

    刚才那一位女侍也连忙跑过来,鞠躬说:“欢迎再来!”

    学长看见她眼睛里有话,放慢了脚步,那女侍跟上来,偷偷塞了一小块东西在他手里,学长知道那是一张纸条,便收入口袋之中,同时也暗暗的拉了一下她的手,表示他的会意。

    出了餐厅,学长送琇美回公寓,阿宾则陪钰慧回宿舍。等阿宾又从宿舍回来,琇美的房间门开着,她和两个男生在里面,却没看见学长。

    方才学长送琇美回来,她还以为他会和她亲热一下,结果学长只给个GoodnightKiss就走了,琇美真有点失望。原来学长在路上偷偷看过纸条,那女孩约他下班以后在餐厅旁边的骑楼等他,所以他赶着去赴约。

    琇美觉得疲倦,正想洗个澡上床睡觉,却有人来敲门找她,她开门一看,是两个同班的男同学。

    这两个男生从当初新生入学就看上了琇美,但是追求了一整年结果铩羽而归,到最后琇美反而被别科系的男生追走,心里确实不服气,如今都要毕业了,觉得应该算一算总帐,就算没办法吃到琇美,揩揩油也不错。就两人相约,买了几瓶玫瑰红和苹果西打,来找琇美说是私人离别酒会。

    琇美知道这两人都喜欢她,偏偏对他们完全看不上眼,但是现在大家都离情依依,不好意思再拒绝他们,就招呼他们进房间,一同坐在地板上,和他们斟酒喝着。琇美为了安全起见,故意开了房门不关。

    玫瑰红加苹果西打虽然又甜又香,后挫力却很强,琇美保持着戒心,浅酌轻尝。两个男生却一杯杯不停,没多久就面红耳赤,藉酒装疯起来。

    比较高的那一个说他从什么时候就喜欢琇美,比较胖的那一个也说他三年来每晚都梦见琇美,两人大着舌头,言语越来越轻薄,表示琇美不理他们,让他们饱受相思之苦,应该要负起补偿的责任,琇美正在着急,刚好阿宾回来了。

    琇美一看见阿宾,就连忙叫他:“阿宾,一起来喝一点。”

    阿宾走进她房间,两个男生不认识阿宾,以为他是另一个竞争者,不免起了敌意,但还是让他坐下一起喝。

    阿宾一杯还没喝完,光听他们的说话就生气起来了,这两个男生言辞动作都朝着琇美而来,显然除了喝酒之外,还存有其他企图。他正要发作,琇美却对他使眼色,要他稍安勿躁。

    那两个男生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又说琇美面貌姣好,贴起脸来一定过瘾,又说琇美身材诱人,抱起来一定舒服,酒更是一杯接一杯,醉眼惺忪,都喝糊涂了。他们不停地黏着琇美说话,用言辞骚扰她,后来琇美问:“看你们把我说得这么美,我都不好意思了,那么请问你们今晚可有什么打算。”

    他们想了一想,比较高的那一个人又灌了一口酒,坚决的说:“我……要和你亲热!”

    比较胖的那一个就好商量一些,他说:“最少也要让我们摸一摸!”

    琇美跟他们俩人都抛了一个媚眼,说:“我真的有那么诱人吗?”

    比较高的那一个说:“哦……当然……像你那丰满的胸部,我时时都在幻想着,要是有一天能摸摸……哦……受不了……”

    琇美轻轻拉低T恤领口,俯身让他们看见上半边的雪白乳房,说:“你说的是这个吗?”

    那两人睁大双眼,猛吞口水,鸡巴立刻在裤子里站立起来。

    比较胖的那一个则说:“还有……你那又圆又翘的屁股,我每天都想着它打手枪……打好几遍。”

    琇美站起来,摇摇穿着短裙的屁股,还伸手到裙里脱下拿一条红色三角裤,丢到那比较胖的那一个面前,抚着裙脚,绷出屁股圆滑的线条,说:“是这个吗?”

    那两人血脉贲张,立刻就要发作,琇美又说:“等一等……”

    她走到床上坐着,摆了一个性感诱人的姿式,然后说:“让你们说得我都心动了,可是……我只有一个人……”

    她停了一下接着说:“所以只能和你们其中的一个人亲热。”

    那俩人先是彼此看了一下,然后就热烈的争取起来,琇美又说:“我说你们啊,我都同意和你们要好了,难道不应该先让我看看你们的本钱吗?……谁会让我最销魂呢?……我要最强的人来陪我!”

    比较胖高那一个马上站起来,一边解着裤带说:“没问题,我又硬又长!”

    比较胖的那一个也不甘示弱,说:“我又粗又壮……咦,同学,你比不比?”

    难得他百忙之中还记得民主风范,热心的问着阿宾,阿宾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两人都掏出硬梆梆的鸡巴出来了,果然弟如其兄,各有特色。

    琇美浪浪的笑着,说:“哎呦,你们都好棒啊,我真是太幸运了,好想马上跟你们作爱哦,但是……你们谁比较持久呢?”

    两人都说:“我!”

    “这我可看不出来了,”琇美说:“我看还是再比一比吧!”

    “怎么比?”两人问。

    “嗯……”琇美迟疑着,然后说:“你们互相自慰好了,谁先射精就算输了,赢的人陪我过夜。”

    那两人愣在那里,没想到要这样比。琇美走到他们面前,难以抉择的在他们的鸡巴上分别摸了摸,他们马上周身酸麻,琇美又把他们的裤子都脱掉,怂恿他们说:“快啊!快比啊!”

    然后拉他们的手到自己乳房上,让他们各揉一下,又说:“我等不及呢……”

    那两人不好意思的慢慢互相伸手去拿对方的鸡巴,握住之后不自主的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琇美看他们进度迟缓,便说:“你们大概是不好意思让我看,阿宾,我们出去一下,我十分钟后回来,希望那时你们已经分出胜负出来了。”

    说完又在两人脸上都盖个吻,然后抛下媚眼,拉着阿宾出去,反手将房门关起,一出来就笑嘻嘻的拖着阿宾去到阳台自己的窗口,偷偷往里面看。

    那两人现在正坐在床上,讪讪的互相套着鸡巴,尴尬极了。但是一想到如果早一点将对方套出精来的话,就可以独享琇美,不免逐渐的加快速度。

    阿宾抱着琇美躲在窗外,他双手在她胸前揉着,说:“骚狐狸,这种方法你也想得出来!”

    琇美吃吃的笑着,说:“这两个混蛋,差一点要动手**我,让他们去自相残杀好了……,嗯……宾,我这里真的浪起来了欸……”

    阿宾伸手到她没穿内裤的穴儿上摸着,果然又热又湿,他一手解开拉炼,琇美蹲下来取出鸡巴,张嘴就含。

    房里的两人都想打倒对方,但也都被对方套得又硬又舒服。

    比较高的那一个拾起琇美刚才脱下的三角裤,放到鼻子上闻着,比较胖的那一个不知道哪儿找来一件琇美的胸罩,也在脸上搓着,正是勾心斗角,战况激烈。

    忽然比较高的那个一阵颤抖,眼看就要了帐,但是比较胖的那一个也好不了多少,呼吸急促起来,两人更飞快的套动对方,想要赢得最后胜利。终于,那比较高的吐出一声呻吟,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白色的雪线朝比较胖的那一个喷来,这人虽胖却身手矫捷,肩膀一偏便闪了过去,尽管如此,他还是在这一瞬间也完蛋了,那比较高的无处可躲,竟被喷了一身,他愤怒极了,一拳打在比较胖的肚皮上,这胖的也不回拳,两人都躺倒在床上喘气。

    这俩人早都醉坏了,只凭一股色欲支撑,现在分别射了精,如同泄气皮球一样失去心魂,忘了琇美,没多久就呼呼睡着了。

    阿宾拍拍还蹲着舔他的琇美,她站起来往窗里一看,笑骂道:“混蛋!把我的床单都弄脏了。”

    阿宾的鸡巴被琇美舔得又大又硬,他跟琇美说:“到我那里。”

    琇美点点头,跟他进到房间,阿宾开玩笑的将她推倒在地毯上,淫笑着说:“可惜你躲过那两只色狼,躲不过我这只。”

    说着脱下裤子,挺着硬鸡巴朝她逼来。琇美识趣的作出挣扎的表情,同时要往床上逃去,才爬到床边,就被阿宾捉住,阿宾撩起她的裙子,露出她光洁白晰的嫩屁股,阿宾将鸡巴向前一探,找到门路,就一插到底。

    琇美马上摇摆臀部配合起来,她是真的浪了。阿宾低头看着这又骚又美的学姐,想到离别以后不知道何时才能和她再亲热,不由得把握机会加紧抽插,把她个穴儿磨的又红又烫。

    “噢……好弟弟……”琇美浪叫起来。

    阿宾快插了一阵,突然放缓速度,而且还慢吞吞的,他在品尝穴儿肉擦过鸡巴的美感,这可害死琇美了,她不停的自己挺动屁股,还骚浪浪的哀求阿宾,阿宾仍是蜗牛走路一样的动作。

    琇美一发狠,猛然爬起来,离开阿宾恼人的鸡巴,嘴里说:“没关系,我去找他们两个。”

    阿宾伸手拦腰将她抱住,滚翻在地毯上,躺成男上女下的标准体位,顺势一插,琇美又“哦……”起来,阿宾说:“别生气嘛,让弟弟好好插你。”

    “啊……那你要专心点……啊……”

    阿宾真的很听话,他果然专心的作,于是琇美就很满意。

    “哦……好弟弟……真乖……姐姐好舒服啊……啊……再重一点……嗯……没关系……再深……啊……真好……好弟弟……好哥哥……好阿宾哦……”

    阿宾知道她浪透了,大鸡巴凶狠的在肉缝进出,琇美就哼得不成人声。

    “唔……啊……唉呦……”

    忽然她抱紧阿宾,阿宾知道她要来了,更快速的为她抽动。

    “噢……好阿宾……”琇美说:“姐姐要……死了……啊……宾……宾……射给我……啊……射给姐姐……”

    阿宾吓一跳,以前琇美说什么也不给男人泄在里面,现在却要他射给她。阿宾以为他听错了,琇美还是说:“射给我……嗯……今天……啊……安全……快……我要……啊……啊……我来了……啊……啊……哥啊……我……啊……”

    说着她就高潮了。

    阿宾听她是真的要,就不再压抑自己的感觉,放纵的享受起来,琇美虽然刚泄了一次,马上销魂的感觉又被抓回来,小穴儿更紧张的直缩,让阿宾也非常舒服。

    “啊……天哪……我又……啊……怎么这么快……哦……又要来了……哥哥……又要来了……我好舒服啊……我好浪啊……快插……快……啊……是……是……是这样……爽死姐姐好了……哦……真的来了……我完了……完了……”

    阿宾被她叫得心旌动摇,反正她在讨着阳精,就听任感觉狂飙,让自己也推上高峰,终于也要到了。

    “姐,小心,我要来了……”

    琇美正美得乱七八糟,忽然感觉一股又强又热的液体洒在穴儿深处,子宫不断的收缩,连着到了第三次。

    “喔……原来……啊……男生射精……啊……是这样……啊……”

    琇美头发一团混乱,阿宾用手为她抚梳,说:“真的射了欸,学姐。”

    琇美说:“没关系……今天应该安全,我……想要一次完整的你。”

    阿宾将她搂起,说:“我们到床上去睡。”

    他们一起躺到床上,琇美躲在阿宾怀里,俩人满足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琇美先醒来,她偷偷回自己房间一看,那两个男生还大剌剌的睡在她的床上,下身赤裸,两根鸡巴朝天翘着,也算是奇观。

    琇美将房门大开,然后溜回阿宾房间,阿宾也醒来了,瞧她蹑手蹑脚不知是何原因,她满脸狡滑的躺回床上,只是嘻嘻的笑。

    大概十五分钟后,忽然房门口传来女生的尖叫,那当然是有舍友走过看见所以叫起来,然后乒乒乓乓一阵乱响,那女生还在尖叫,然后有人跌跌撞撞逃下楼的声音,再然后,就安静了。

    琇美看着不明所以的阿宾,放声哈哈大笑。

阿宾(十八)南行夜快车

    晚上十一点半,台北发往高雄复兴号列车,阿宾坐在第十五厢的最后面,等待火车起动。

    暑假刚开始没多久,钰慧和她们班上的几个同学,约了要到垦丁去玩,钰慧打电话给阿宾,问他能不能来南部。阿宾正闲的不知如何是好,当然马上就答应了,他跟妈妈说过,获得她的同意,整理行李南下。

    阿宾之所以会选择这一班车,是它抵达高雄大约在清晨六点四十分,阿宾可以在车上睡,比较不会浪废时间。

    通常而言,复兴号只挂十节车厢,今天不晓得为什么挂到十五节,所以虽然乘客不算少,空位却也很多。阿宾上车依着号码找到座位,可惜是靠在走道边,虽然晚上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他还是盘算着,如果火车起动以后隔壁还空着的话,他就要坐过去右边靠窗的位置。

    列车刚开动不久,有一个女孩从另一头打开车厢门进来,还一直往这头走来,阿宾暗想:“不会吧!”

    结果她走到阿宾旁边说:“对不起!”

    原来旁边真是这个女孩的位子。阿宾挪了挪腿,让她坐到里面。

    这个女孩子瘦瘦高高的,短发俏丽,菱角嘴,秀挺的鼻子上架了一副细框眼镜,穿着蓝色衬衫,灰色AB裤剪裁得非常合身,她看人的时候微微吊着黑眼珠,阿宾记得杂志上说这叫三白眼,据说是淫荡的标帜。

    但是这女孩却非常冷酷,脸上一直没有任何表情,坐下来以后就从包包里拿出一本书来读着。阿宾看她那种孤傲的样子,跟她搭讪必然自讨没趣,

    阿宾手上本来就拿着一份在车站买的杂志,便也看起来。偶而,他翻到刊着泳装的画页,不免仔细的多瞧两眼,却听见隔壁那女孩发出轻蔑的鼻哼。阿宾听到她的不满,故意津津有味的掀来掀去,那女孩也不再管他,专心地读起自己的书。

    阿宾看了一会儿,觉得累了,就闭上眼睛休息,没多久竟睡着了。

    “对不起!先生,请你坐过去好吗?”在睡梦中有人推他。

    阿宾睁开睡眼,发现自己的头仰倒在隔壁女孩肩上,她正满脸厌恶的瞄着他。阿宾虽然抱歉,却也生气,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摆这种臭脸。他坐正身体,重新闭上眼睛,懒得理她。

    他这回睡了很久,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车厢里几乎已经没有旅客,大概是路途上慢慢下车走掉的。隔壁那女孩盖着一件外套在睡,他看了看表,清晨四点多,想来应该已经过了嘉义。

    阿宾睡不着了,他无聊的又拿起那本杂志,心不在焉的浏览着。

    他胡乱翻阅,忽然间肩头一重,原来是那女孩子倾睡到他身上来。阿宾正想推醒她,好狠狠的报复一下,看着她熟睡中微微颤动的睫毛,却觉得于心不忍。

    那女孩在睡梦中一脸安详,阿宾看着她的脸,心想:“这样不是很美吗?何必老是板着脸板呢?”

    那女孩的额头圆润,月眉儿细细弯弯,长长的睫毛,细致光滑的脸颊,而最令阿宾神往的是她那诱人的嘴唇。这香唇上挺下厚,上唇缘曲线优美,弯成一付短弓,翘起的前端还微微结出颗小珠,下唇圆而丰润,像还带着露珠的樱桃,这时上下唇虽然闭紧,还是在最中间发生一处小小的凹陷。

    有时,那女孩轻轻吐出小舌湿润一下嘴唇,那舌尖滑过唇缝,暧昧又动人。又偶然,她略略蹙眉,嘴儿乍启,那整齐洁白的门牙轻咬着下唇,贝壳一样的嵌在鲜红的果肉上。阿宾看得痴迷,右手贴着椅背伸展到女孩的右侧将她搂起,心头蹦蹦乱跳,既慌且喜,想要轻举妄动,又不敢造次,一翻挣扎之后,终究还是把持不住,低头贴上她的嘴唇亲吻。

    这女孩不知是否正好也梦见情人,当阿宾吻住她的时候,她蠕动着嘴儿回应,阿宾吃着她的上唇,她也含着阿宾的下唇,俩人互相吸吮,情意绵绵。

    阿宾缓慢的啜动她的嘴,每一个地方都细心的舔之再三,那女孩被温柔的挑逗所困惑着,不自主的张开唇来,香舌探出,到处寻找对手。阿宾用牙齿轻轻的去咬,然后叼着那舌儿用自己的舌尖问候它,那女孩呼吸紊乱起来,舌头急急的全部伸出,阿宾也不客气的出力吸着,俩人舌头紧密的磨擦,阿宾甚至觉得味蕾上传来阵阵神秘的甜意。

    接着阿宾也侵入那女孩的嘴里,和她缠绵酣战,那女孩不停地用力吞噬阿宾的舌,就像要将他咽下去一般,还吮得啧啧作响,阿宾心猿意马,正想进一步占领她的其它地方,手掌才刚握住她并不丰满的小乳房,忽然有人拍着他的肩。

    “对不起,查票!”

    这列车长是有点太勤劳了,现在来查票,阿宾一下子回过魂来,慌张的在口袋寻找车票,递给列车长,那女孩也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阿宾和列车长,阿宾轻声跟她说:“查票!”

    那女孩点点头,摸出车票也给剪过,列车长又看了他们一眼,摇摇头走了。

    那女孩呆呆的望着阿宾,过了一会儿才说:“你在做什么?”

    这时候阿宾还搂着她,问:“你说呢?”

    她真的搞不清楚状况,摇摇头希望清醒一些,忽然想起方才睡梦中的美感,顿时恍然大悟,满脸羞红,恶声说:“你……你欺负我!”

    “我是在疼你。”阿宾嘻皮笑脸的说,又伸手摸她的胸部。

    那女孩气极了,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阿宾的脸上,车厢中还有几名旅客,但都坐在很前面的地方,没发现这边的桃色纠纷。

    阿宾被打得颊上又热又辣,双手用力,箍紧那女孩的上身,让她的手不能再乱动。那女孩恐惧的说:“你……你别碰我……”

    阿宾亲在她的脸庞上,又用自己的脸去磨她的脸,说:“碰到了,怎么办?”

    那女孩快哭了,颤声说:“别……我要……我要叫了……”

    “你叫好了!”阿宾说。他知道像她这样骄傲的女孩,都害怕丢脸,绝对不敢真的喧闹让大家知道,那是多羞人的事情。

    她果然只是挣扎不敢叫喊,阿宾在她耳边亲着,说:“你别动,让我亲亲。”

    那女孩哪里肯,阿宾见她不就范,又说:“亲完我就放了你。”

    她听了之后,信以为真,慢慢放轻抗拒的力气,最后停下来。

    阿宾咬着她的耳垂说:“对,这才乖!”

    她耳边传来男人的喘息,耳垂又被阿宾舔得麻痒,不由得起了机伶伶的冷颤,缩着肩膀,阿宾放松手臂,温柔的揽住她的腰枝,嘴唇游移到她的脖子上,又伸舌去舔舐着。

    她仰头枕着阿宾的肩,忍不住“嗯……”了一声,感觉不妥,连忙问:“你亲完了没?”

    阿宾重新吻回来她的耳朵,在她耳根说:“还没……”

    她怎能受的了,嘴上“啊……”了一声,不由自主抓住阿宾的小臂。阿宾吃过了左耳,又来舔左耳,她已经浑身乏力,全凭阿宾抱着她,阿宾轻托过她的下颚,端详她的脸,她羞赧不已,阿宾将她一把拉近,再度吻上她的唇。

    她双手无力的推在阿宾胸膛,阿宾吻得热烈,那双小手就逐渐攀上他的肩头,最后搂着阿宾的颈,主动的对吮起来。

    阿宾趁她有反应,左手便去摸她右乳,她连忙缩手来拨,阿宾就去摸她左乳,她又来拨,阿宾再回到左乳,她来回几次摆脱不了,就听天由命不再理会他的手,专心的和阿宾吻着。

    好不容易阿宾停下来换气,她将阿宾的脖子搂得紧紧的,呵喘着问:“亲完了没有……?”

    阿宾将她推倒在椅背上,低头去吻她的领口白肉,呜咽的说:“还没!”

    阿宾色欲熏心,左手已经在解她的上衣钮扣,她上身不方便动,便扭起双腿抗议,大概阿宾裁定抗议无效,仍然摸进她的衬衫内。

    这女孩因为乳房不丰满,穿的是有厚厚杯垫的内衣,阿宾一摸没有触感,就直接撩起胸罩,贴肉握住小肉丸子。这女孩虽然胸部单薄,乳头却大,阿宾用掌心去磨动,一下子就硬了。

    阿宾的嘴顺着胸部而下,来到乳头上舔着,她的乳头乳晕颜色都淡,淡到几乎分辨不出来和乳房的差异,被阿宾吸过比后,才有一些些红润起来,阿宾手口并用,将她的胸部蹂躏个够。

    这女孩仰头半闭着眼睛,双手捧着阿宾的头,她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不过为表达少女的矜持起见,她还是问:“亲完了没?”

    阿宾突然抬头说:“亲完了!”

    她一听十分意外,就愣愣的傻在那里,看着阿宾淫邪邪的表情,半晌才醒悟是阿宾故意捉弄她,不依的扭动上身,阿宾笑着回去舔她的乳房,她终于“啊……”的满足叫起。

    阿宾一边吃着她的奶,手已经在她的腿间摸索着,她的大腿细细的,没有什么肉,尽管如此,终究还是敏感的地方,她摇动着臀部表达她的感受。阿宾隔着裤子虽然也摸得舒服,但是得不到成就感,就去拉她拉炼。

    这次那女孩真的不肯,阿宾死拉活拉,用尽方法,那女孩护土有责,抵死不从。阿宾要她乖乖别挣扎,并且威胁她说:“要不然别人听见或看见,多丢人啊!”

    她听了阿宾的话,才不甘愿的让他脱去长裤,阿宾警觉的探视四周,然后看着那双又长又细的美腿,说:“你真美!”

    这女孩听了很高兴,但是又很担心,既担心被人看见,更担心阿宾,男人脱了女人的裤子还会安什么好心?

    她穿了一件小小的白色三角裤,用料稀少,腰边只是一条细绳,配合她苗条的身段,的确很迷人,她的臀部小而结实,圆鼓鼓的相当诱人,前面阴阜处因为被她的手遮住,看不出所以然来。

    阿宾又去吻她的唇,强行伸手在她的裤底部份探索,那女孩怕死了,双手一直保护着重要机密,阿宾武力侵入,摸到了潮湿的棉布,阿宾故意用手指在那里划圈,还偶而朝前突刺。

    那女孩难以招架的发出哼声,阿宾怕她吵到别人,嘴巴封着她的唇一刻也不敢放掉,手指头已经撇开三角裤底,在阴户上擦着,展开巷战。这女孩连这里都一样的削瘦,毛儿粗短,看样子是一亩贫脊的田地,不过这亩田地现在却水份充足,准备好了可以耕种。

    阿宾知道如何拿捏力量,他不轻不重的在她穴儿口勾勒,那女孩一直“唔……”个不停,后来,阿宾将她用力一抱起,让她背对着自己,跨着跪坐到他身上,那女孩扶着前面的椅背,回头害怕的看着阿宾。阿宾她要将头转过去,不让她看,揽手到她阴户上又再不停掏扣,那女孩坐在他的身上发抖,腰杆紧张,不免就翘起屁股,阿宾爱怜的来回摸着,那女孩被弄的舒服,软软地趴在倚背上,阿宾解开自己裤子拉炼,拿出早就死硬的鸡巴,又再将那女孩的内裤底扯开,用龟头去磨她阴唇。

    那女孩一被龟头顶到,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心想不愿意的事情终于还是要发生,反而镇定下来,安静的感受和等待男人来侵略。

    阿宾看她伏在前面椅背上不动,屁股黏在自己的胯间,姿态美妙,就按着她的臀侧往下压,让鸡巴逐渐被穴儿吞下。

    那女孩小嘴张开,很轻的“啊……”一声,阿宾慢慢深入,她就一直“啊”着,后来她发现阿宾居然没完没了,不知道到底有多长,才疑惑的转头来看,这时阿宾刚好全根没尽,将她的花心挤得水泄不通,那女孩气息慌乱,断续的说:“你……你……好长啊……”

    阿宾笑着说:“没试过吗?来,要动了哦……把嘴捂着。”

    那女孩不知道为什么要捂着,但还是听话的用手背掩了嘴,阿宾捧起她的臀部,一上一下的摇动起来,她才知道要捂嘴的原因,要不然那爽死人的美感,恐怕早已经高声叫出了。

    那女孩身体轻,阿宾抛套起来非常省力,所以插得又深又快,女孩自然也舒服得回肠荡气,可是偏偏不能叫,穴心儿又美得要命,便可怜的咬着自己的手背,发出急切的喘声。

    阿宾低头便可以看见鸡巴在阴户进出的样子,红红的阴唇因为抽插而频频翻动,带出来一股股的浪水,那女孩的反应真好,没多久阿宾就发现他的手可以不必出力,完全是那女孩自己在摇着屁股挺动。

    那女孩陶醉的上下骑个不停,越奔越快,忽然一屁股坐到底,浑身发抖好像在哭泣,阿宾连忙也将鸡巴上挺,原她来高潮了。

    阿宾不想让她休息,马上又动手将她捧着套起来,还恶劣的拿拇指在她肛门口按捺,那肛门收缩的排斥他,阿宾弄了一些淫水涂在上面,再一用力,半截拇指就插进肛门去了。

    “噢……”那女孩终于叫出声来。

    忽然另一头有一个乘客站起来倒水喝,俩人赶紧停下来,等那人又坐回去,阿宾才偷偷回复动作,女孩回头不满的瞪他一眼。

    阿宾见她感觉强烈,不敢再过份刺激她,但是插进去的一截拇指还是让她夹在那里,他挺动鸡巴,专心的操她的穴。

    那女孩很不济,才没多久又泄了第二次,同时失去体力,软豁得像鳝鱼一样,让阿宾没法再干。阿宾只好将她摆回她的座位,放低她的身体,替她脱去三角裤,她还是做作的假意抗拒,阿宾俯身到她上面,肩起她的两腿,鸡巴重新插进阴户,更快速的操起来。

    那女孩腿儿纤细,双膝可以弯曲到胸前,让阿宾插得又深又密,不断的顶在她子宫口,引起膣肉连带的收缩,夹得阿宾舒服透了,不免更卖力的抽插,让她不停的喷出浪水,浸湿了椅垫。

    那女孩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过,咬牙切齿,紧蹙眉头,阿宾看了不忍心,就又去吻她,她像荒漠遇甘霖一样,贪婪的吸着阿宾的唇,阿宾将鸡巴动得飞快,那女孩“唔……唔……”不停,穴儿连缩,又来一次高潮。

    这回她真的不行了,一直摇头告诉阿宾她投降,阿宾也不强人所难,拔出鸡巴躺回椅子上,那女孩虽然已经全身瘫痪,一双媚眼却睁得老大,在看阿宾的鸡巴。阿宾也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休息,那女孩伸来左手在鸡巴上摸着,很讶异它的粗大,阿宾将她拥起,她幽幽的说:“你好棒哦。”

    阿宾抚着自己的脸颊说:“可是你刚才还打我。”

    “当然要打啊,你那么坏欺负我。”她说。

    这时候天色已渐渐亮起,阿宾贴着她的脸,温柔亲吻她的腮,她心满意足的闭起眼睛。一会儿之后,女孩休息够了,找来面纸擦干净身体,羞涩的扣上衣服穿回裤子,阿宾还是挺着鸡巴坐在那里。

    她看阿宾直立的鸡巴,笨笨的问:“你怎么办?”

    阿宾巴不得她有此一问,马上说:“你舔我好不好?”

    女孩摇头说她不会,阿宾就教导起她来。他要她伏下,右手握着鸡巴,用舌头去舔龟头,那女孩起先不敢,还连连作呕,阿宾说好说歹,她才轻轻尝了一下,发现也没什么太不好的味道,终于慢慢的吃起来。

    阿宾指导她怎么让男生舒服,她也用心的学着,阿宾猜她一定是有男朋友,练好了不晓得会便宜谁。

    她一边含着,还一边抬头来瞧阿宾的反应,阿宾也看着她妩媚吊起的眼珠,他现在相信了,三白眼果真是淫荡的象征。

    她又舔又套,阿宾虽然早晨总是坚硬而迟顿,毕竟不是铁人,终于连连悸动,射出精来,第一道精液射进那女孩嘴里,她赶快吐出鸡巴,接下来的就都射在她脸上,她眨着眼精承受着,等阿宾射完。

    “噢……真舒服……”阿宾赞美她。

    她为阿宾拭去精液,温柔的替他穿好裤子。

    阿宾再将她搂起,想再吻她,她指指自己得嘴说:“有你的那个欸……”

    阿宾无所谓,还是吻上去。俩人在座位上紧紧的相拥,像情侣般的相互依恋,磨蹭不停。

    车到高雄了,进站之前,阿宾问她:“对了,我叫阿宾,你呢?”

    “小珠,潘瑞珠。”她说。

    原来她也是到高雄来找同学,阿宾一问,他和小珠居然同校,小珠笑的很开心,要了阿宾公寓的地址,阿宾告诉她。

    “不过……我……我有女朋友哦……”阿宾提醒她。

    “没关系,”她笑了,是那么的温柔灿烂,昨晚的骄傲盛气一点也看不见了:“我也有男朋友。”

    车厢广播传来进站的通知,火车停靠月台,他们提了行李下车,走出车站,她不舍的吻了阿宾,道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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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十九)垦丁之旅

    阿宾站在那里搓着手,十分的尴尬。

    他和钰慧,还有她们班的同学都在文强家集合,一大票人,包括淑华,Cindy,还有……还有小珠!

    阿宾差点一头撞死,小珠居然就是文强的女朋友,她偷偷瞄着阿宾一直笑,觉得很有趣,阿宾就浑身感到不对劲。文强只是奇怪,这小珠平时一张扑克脸孔,今天怎么这样快乐。

    好不容易集合完毕,文强租来二辆九人座箱型车,大家笑笑闹闹,驶往垦丁而去。他们在下午三点多出发,六时左右便到了垦丁,投宿在垦丁宾馆。

    晚上分配床位的时候,男生两间女生三间,阿宾和另外二名男同学睡,钰慧则是和淑华、Cindy同房。

    今晚是自由活动,吃过晚餐,钰慧想和阿宾谈谈心,却被Cindy拉着要去外面逛,而且故意不肯让阿宾跟,阿宾拿她没辄,只能孤独留在宾馆,幸好淑华跑来找他。

    “她们都走了,”淑华小声说:“待会儿来房间找我。”

    阿宾点点头,淑华就先一溜烟跑掉了。

    阿宾等淑华离开后大约十分钟,才若无其事的慢慢向楼上房间踱去。他顺着门号寻找,来到她们房门口,轻轻地扭开门钮,果然没上锁,他就一闪而入。

    淑华躺在床上,只穿着内衣裤,故意将灯全熄了,听到有人进门,知道是阿宾来赴约,便躺在床上不动,等他走过来。

    阿宾藉着昏黄的光线,看见床上的人用被单幪着全身,一动不动好像在睡觉,他想:“怎么这样快就睡着了?”

    淑华在黑暗中觉得阿宾上床来了,翻身就抱住他,热情的吻起来。

    阿宾上床以后也钻进被单,不客气的在她那滑溜溜的身体上摸着,这女孩实在够骚,竟然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既然她这么急,阿宾便也赶快将自己的衣衫扒光。

    淑华边吻着边替对方脱衣服,他好像只穿着睡衣,一下子就脱掉了,她跨上他的身体坐着,拉起他的手来揉乳房,她主动的除掉胸罩,让那对敏感的乳峰能受到更细腻的疼爱。

    阿宾将自己脱光以后,又钻进被单中从背后拦腰抱住她,先在柔嫩的胸脯上轻佻的玩了一番,便探向地底深处,哇,湿湿漉漉黏黏滑滑一片,果然是绝世浪女。

    淑华又脱掉自己的三角裤,还是骑在他身上,用阴户去磨擦鸡巴,鸡巴就逐渐的硬起来。

    阿宾见她流了一屁股水,怕她骚过头,就侧躺着身,撩起她一条腿从背后将鸡巴顶到穴口,往前一送,马上进去了半根,这穴儿又暖又紧,真是舒服。

    淑华扶正了鸡巴,抬起屁股校正轨道,往下一坐就全部吞进去了。淑华想:“阿宾怎么变小了?”

    阿宾正打算再向前进攻,听到她娇声说:“你怎么又要了?”

    淑华点亮床头灯,阿宾也点亮床头灯。

    “你是谁?”淑华问。

    “你是谁?”插着她的男人问。

    “你是谁?”阿宾问。

    “你是谁?”被阿宾插着的女孩也问。

    这下可好了!

    淑华赶紧双手抱胸,可是这分明是多此一举,自己的阴户不是正被人家的鸡巴插着吗?她知道被操错了,真是羞死人,可是既然生米煮成熟饭,阿宾也没来,这男的虽然比阿宾差一点,倒还可以将就,媚眼一抛,给他一个浪浪的微笑。

    这男人和新婚妻子从台北来垦丁度假,两人新烘炉新茶壶,干材遇着烈火,光只今天就作了三次爱。刚刚是和妻子战完,口渴出来投自动贩卖机要买饮料喝,没想到回去时走错房间,莫名其妙的和这位陌生少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就干上了。这少不仅容貌娟秀,而且曲线玲珑,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老实说美过自己的妻子,他今天几场拼斗下来已然透支,鸡巴本来半硬不硬的,现在却一骨碌恢复雄风,在淑华穴中狠硬撑起来,还抖抖的跳着。

    淑华刚刚虽然慌了一下,转眼马上掌握了状况,而且感觉到身体里面的鸡巴硬得扎人,显然这人已经被自己的美色所诱动,她伏身到男人身上,娇滴滴的说:“我们一定互相搞错了吧!”

    “搞错了……那么就将错就错吧!?”那男人提议。

    淑华浅笑着不表示反对,那男人伸出手来,说:“NicetoMeetYou.”

    淑华端装的坐起身来,一对美乳晃动不停,小穴儿还含着人家的硬鸡巴,她也伸手和他相握,说:“很高兴认识你。”

    阿宾的动作凝结在床上,眼前是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大约25岁,容貌端庄,皮肤还算白皙,她全身赤裸,胸前的乳房不大但是结实,像现在躺着都还能保持出漂亮的碗型,不致于溃散,所以也表示是相当有弹性的。她腰身扁,臀部很有肉,穴儿更是又小又紧,鸡巴头放在她里面非常舒服,阿宾反正还没想到要怎么办,不如慢慢的先抽动起来再说。

    那女人和丈夫作完爱不久就睡着了,迷蒙中好像老公又回来爱抚自己,而且用鸡巴在门口挑逗着,她正开口埋怨丈夫整天只想作爱,那鸡巴却已经插进来了,噢,真舒服,好粗哦,她还在想说老公怎么变粗了,结果灯一亮,看见躺在身后抱着自己的,却是一个。

    她傻傻的盯着阿宾,阿宾早已缓缓地在将肉棍送进她的身体里面,她低下头,难以置信的望着寸寸插进来的鸡巴,一直到最后整根没尽,只剩阴囊留在外面晃荡。她的心绪杂乱难理,既无依又害怕,还想不通为什么会被不认识的人干了,然而这**的鸡巴非但粗而且长,不只抵到子宫,几乎是要穿透进去,她虽然刚开始有性经验不久,仍然感觉到迫人的美感。

    阿宾插到最底之后,已经开始在撤退,他看她脸上表情瞬息万变,晓得她内心在挣扎。当他退出来到只剩龟头时,又往前推进去,推到又抵紧花心深处,她便“噢……嗯……”的闭眼哼出来。

    阿宾知道万事OK了,他轻轻的问:“会不会太大?”

    那女人摇摇头,觉得不妥,又点点头,还是觉得不妥,就双手掩脸,呜着声音说:“我不知道……”

    阿宾不再增加她的难堪,静静的、温和的抽动,那女人淫水越流越多,掩着脸的手渐渐松开,显出畅美的表情。她画得细细的眉儿蹙动着,星眸半合,小嘴张开着喘气,发出“咿咿呀呀”的气声。

    淑华骑在那人身上,屁股忙碌的抛动,那男人也挺着鸡巴配合。淑华套得忘我,胸前那双乳房上下不停弹动,惹得那男人伸掌来摸,他从下往上将它们捧起,触感温润,饱满丰盈,他双手持球,拇指在乳头上捺按着,淑华觉得两颗乳头不住的搔痒,就加紧臀部的扭动,闭眼仰头,乐昏昏的享受着。

    “哦……哦……你真硬……啊……”

    他的确很硬很硬,这男人自己也都发现,虽然新婚这段期间和妻子如胶似漆,一天都要来上好几回,也没这么硬,大概是淑华淫荡而且貌美,环境气氛又特别紧张激情的缘故。

    “够硬你才爽啊……”他骄傲的说。

    “好扎人啊……嗯……嗯……真硬……硬哥哥……哦……好舒服哦……唉呀……我快没……力气了……啊……”

    她懒洋洋的仰身倒下去,那男人就爬起来补位,他让淑华两腿大大的分开,淑华雪白的大腿和粉红的阴户都尽收眼底,他忍不住动手在那腿根处拂拭,淑华腿上痒,穴儿更痒,腰眼用力,屁股对空乱抬。

    “哎呦……你别偷懒啊……赶快嘛……快来……”

    那男人听她催促,将鸡巴跨放好位置,略微施点力气,整枝就都捣进去了。他知道淑华骚浪,怕她难耐,遂一鼓作气,奔腾厮杀起来。

    她们俩人不断的相互对挺下体,传来漕漕的水声,那男人恨不得连阴囊都一起塞进淑华的小浪穴,淑华被插得是杏眼含春,痴痴的媚笑,这表情让那男人瞧在眼里,更是努力鞠躬尽瘁,甘愿死而后已了,把新婚妻子完全丢到脑后。

    她的妻子现在和阿宾的姿势,就如同他和淑华一样,阿宾刚刚从侧着操,改成正面短兵相接,毕竟这是男女交合最密切的姿势。

    阿宾一直保持着慢速的抽动,他也明了这女人穴儿很紧,不能太刺激她。但是这女人终究还是血肉之躯,动作越慢感受到的挑逗越强,所以如此一来,她逐渐觉得全身都难过起来。

    “嗯……嗯……”

    女人挤出一点点声音,她虽然不像骚淑华会开口向男人要,脸上渴望的神色和身体热情的反应,却都明白的告诉阿宾她的需要。

    阿宾开始加快速度,那女人刚刚在缓慢进出的时候还勉强能忍受,阿宾一加快她马上就不行了,下颚向上抬,小嘴儿张开呵气,鼻音连绵,双手长长的指甲在阿宾的背上抓着。

    “嗯……嗯……哦……哦……”

    阿宾听她出声,便问:“舒服了吗?”

    她不肯回答,阿宾插得更快,又问了一次:“舒服了吗?嗯?”

    “舒……舒服了……”她终于屈打成招:“啊……好舒服……”

    阿宾保持这样的速度,让她欲死欲仙,他又低头去吃她的乳头,她身材矮,阿宾弯下腰就有一点吃力,可是还是含到了。多加了一重的性感,她不由得向前弓腰,将阿宾更用力的抱着。

    “嗯……啊……啊……好棒啊……吸得好美……插得也好美……嗯……嗯……我……太舒服了……啊呀……啊呀……”

    她已经不顾羞耻的叫起床来,这爽死人的快乐比较重要,管他丢不丢脸,管他老公在哪里。

    “噢……你……插得真好……真深……啊……真要命……啊……啊……奇怪……我……我……啊……要死了……快……我要死了……啊……啊……对……对……这样好……我……死了……死了……死了啊……啊……”

    她搂紧阿宾,高潮了一次,阿宾越战越勇,一根肉棍进出得快速无比。

    “啊……天哪……不……啊……我已经到了……啊……你怎么还……还在弄我……哦……哦……不要了……啊……天哪……我真的要飞……上天……了……啊……你好好哦……我会飞……啊……又……又要来了……好……别停……别停……对……插穿我……啊……来了来了……啊……啊……爱死你……来了啊……啊……”

    阿宾觉得鸡巴断续几阵热,想来是她连连喷出浪水,他发现她的浪水似乎不比钰慧少,她已经第二次高潮了,躺在阿宾怀里,她软弱的求饶。

    “我……我不行了……你……停一停嘛……好不好……?”

    阿宾听她求得可怜,就停下来让她休息。

    淑华在这边也快泄身了,那男人不曾遇过像她这样放荡的胭脂马,虽然驾御得东倒西歪,还是尽心尽力的讨她欢心,淑华本来就浪得凶,被男人狠插更是媚态百出,让俩个人同时都爬到最巅峰,眼看就要摔下来。

    “噢……噢……”淑华乱叫着:“好哥哥……妹妹美不美啊……啊……你真会……哦……对……好棒啊……我快要了……别让我……失望哦……对……真好……真好……你最好了……妹妹好喜欢……啊……哥啊……再快一点……快……我完了啦……噢……噢……”

    “妹妹真浪……”那男的也说:“干死你好不好……嘿唆……看我让你爽死……插穿你……”

    淑华真的被操上了高潮,她厉声尖叫,将男人牢牢搂死,那男人嘴上说得好听,但是被淑华这股浪劲迷得七零八落,随着淑华穴儿紧迫的收缩,也“卜卜”的射精在她子宫口。

    淑华喘着,撩一撩头发,脸上满是慵懒满足的笑容,她揽着那男人的颈子,吻他说:“好舒服……说真的……你是谁?”

    那男人告诉她他和妻子来垦丁旅行的事,说:“实在对不起,我大概是走错房间了吧!”

    他这时终于想到妻子,警觉到应该要回房了,于是爬起来要穿衣服。淑华趴在床上,抱着一只枕头,一脚伸直,一脚曲膝,将浑圆的小屁股和引人入胜的阴户朝向他,对他发嗲。

    “嗯……哥哥别走嘛……我还要你……你要丢我一个在这里吗……我还浪着呢……等你来疼我呦……”

    说着张开双臂要他来抱,可怜这男人几时遭遇过像淑华如此吃人的妖精,整个头晕晕陶陶,马上又掉进温柔的陷阱,那刚软掉的鸡巴当下直挺挺地竖起,同时涨得发痛,他跳上床,粗鲁地将淑华双腿撑开,急吼吼莽撞撞的持棍就插,如今就算会精尽人亡,他也不在乎了。

    阿宾利用中场休息的时间,也和那女人彼此问通了搞糊涂的地方,本来干错人的事件已经够煽情了,他一听说她是人家的新婚妻子,心里更是万分刺激,还留在她穴儿里的鸡巴硬得直跳不停。

    那女人被他的鸡巴惹得难过,说:“喂,你的那个怎么会那么大?”

    阿宾问:“哪个?”

    “就是那个嘛……”

    “这个吗?”阿宾动起来。

    “啊……啊……对……对啦……轻一点……”

    “我也不知道啊,”阿宾说:“别人都很小吗?”

    “我更不知道了……我……又没见过别人……”

    “你老公呢?”阿宾问。

    “他这样!”她比给他看。

    “和老公做舒服吗?”

    “要你管……”她躲进他怀里。

    阿宾既然知道她有老公,而且还随时会回来,便无心恋战,潮起潮落,招招致命,插得那女人是吱吱大叫,而且灾情惨重,淫水几乎将半张床单都流湿了。到最后她神智不清,语音馍糊,阿宾将她推上最高的一点,自己也耗尽油料,同时发出战败的呻吟,浪水精水互喷,交融在一起。

    那女人同时失去了贞洁和全部的力气,躺在床上只是喘息,两只乳房起伏不定,很是好看。阿宾起床穿回衣服,帮她盖上被单,她软弱的笑了笑,阿宾问她要了在台北的电话,在她额上亲吻一下,说:“祝你好梦!”

    然后他贼头贼脑的开门伺察,见四下无人,才关门溜走。

    阿宾也不想再去找淑华的房间到底在哪里,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算了。

    那男人则还在为淑华奉献,淑华乐得眉笑眼开,那男人今天已经射过多次,这回特别耐久,淑华更是满意。

    淑华跪趴着,胸前还揽着刚才那只枕头,屁股朝天翘起,那男人高跪着将鸡巴在小穴里插进拔出,淑华回头朝他媚笑,他伸手到她胸前揉着乳房,他想要是他老婆也有这样的一对美乳不知道会有多好。

    想到老婆,看着身前赤裸的少,偷情的异样快感自龟头逐渐蔓延全身,他不自主的越抽越激动,龟头就像快要吹爆的气球,马上会一触即发。

    淑华被操了一整个晚上,觉得也爽够了,她将阴户用腿肉夹紧,让那男人更再舒服一些。

    “哥哥……啊……和妹妹……作爱……舒不舒服呢……妹妹美不美……啊……嗯……好深……啊……哥哥真好……哥哥喜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你很漂亮……很美……”

    “啊……啊……哥啊……我……唉呀……会死啦……插到最里面了……啊……我……我……我……”

    她我了半天一口气回不上来,没多久一长声“啊……!”的吟叫,浪水哗哗而出,果然是高潮涌到了。

    那男人孤军深入,早已筋疲力尽,知道就要战死沙场。他赶快抽出鸡巴,跳到淑华面前,让精液点点喷在淑华脸上,他从日本A片学到这招,却不敢在妻子身上依样画葫芦,淑华反正又骚又浪,而且日后还不见得会再碰面,就在她娇嫩的脸庞试验起来。

    淑华猛不料他会这样,忽然脸上被喷满了浓精,吓一大跳,生气的在他鸡巴上打了一下,他疼得爬下床哇哇叫,淑华反而坐在床上,嘻嘻的笑。

    俩人爽完又痛过,那男人再度记起房间里的老婆,赶紧穿着衣服,他想问淑华的连络方法,淑华不愿意告诉他,调皮的摇头催他回去。

    他吻过淑华出来,走到外面,发现原来是转错了一个角,怪不得会摸错房间。他方才是因为口渴出来的,但是现在却更渴了,他摸一摸口袋的硬币,又朝自动贩卖机走去。

阿宾(二十)万里桐

    今天天气晴朗,恒春半岛上万里无云,热辣辣的阳光无情的刺在皮肤上,但是阿宾和钰慧他们还是很开心,整个早上,他们一群人都在海滩上度过,惬意极了。

    阿宾不晓得钰慧居然游泳游得这么好,她说这是她们高中体育课的必要科目。而阿宾却是只旱鸭子,本来他们全都一同在浅水处游戏,后来钰慧和几个男同学大着胆子越游越深,不怎么识水性的人,就只好留在浅滩玩沙。

    她们几个女孩子之中,当然是钰慧和淑华最漂亮,并且体态又惹火,平时在学校看不出端倪,现在钰慧穿着纯白色连身泳装,淑华是浅红色的,充分显出丰腴与性感,遂吸引了所有男生的目光,有事没事就飘到她们身上。

    钰慧泡在海里,和包括文强在内的几个人玩着,嬉闹之间,他们总会顺便吃吃她的豆腐。淑华与Cindy不怎么会游,有两个男生自告奋勇要教她们,牵着她们在比较浅的地方学漂浮,当然一有机会也是在她们大腿、臀部等地揩来揩去,

    阿宾觉得孤单无聊,闷闷的踢着沙。

    “嗨!”小珠在他身边坐下来:“你不下水?”

    “我不会游泳。”阿宾笑着说。

    “你女朋友真漂亮。”小珠说。她今天的泳衣是水蓝色,有荷叶般的裙摆。

    “嗯。”这点阿宾承认。

    “小心别被其他男生追走了,”小珠玩着她的裙摆,说:“她们班的男生可是个个都对她虎视眈眈哦。”

    “包括你的文强在内?”阿宾笑着问。

    “他敢!?”小珠轻咬着牙。

    他们边说着边望向海里,钰慧等人已经不知去向。

    “来,”小珠说:“我教你游。”

    阿宾扭捏起来,男生让女生教好像有点丢脸,小珠拉了他往水里面拖。

    钰慧和文强摆脱了同学,一起游到深水人少的地方,这里离岸边少说也有150公尺,人影看起来都只剩一小点,她们踩着水,抱在一起接吻,还在彼此身上摸索。反正这里人少,全身都在水里也看不见,文强就去捏钰慧的奶子,钰慧搭着他的肩,闭上双眼,双腿分开踩水,刚好让他探手进去私处。

    钰慧喘着气说:“别弄得太凶,我们还要游回去。”

    文强在钰慧阴阜上摩挲,钰慧在水里“嗯嗯”叫着,文强玩得兴起,还想再搞怪,却听到有人远远在叫他们的名字。

    是同学,他们赶快分开来。

    “哇!你们跑得这么远,”那人游了半天才靠近过来:“走,快回去,大伙说要去什么珊瑚礁。呼……呼……我都没力气了,求求你们,拖我回去吧!”

    钰慧和文强只好一人托起他一条臂膀,游回岸边,当他们脚下踩到沙滩的时候,钰慧向文强使了个眼色,俩人将那人一起按进水中,算是为他打断她们的亲热报仇。那人被拖得正舒服,忽然呛进海水,慌得连翻带滚,等站稳身体,钰慧和文强已经哈哈大笑跑上岸了。

    钰慧找到阿宾,和他搂在一起,这时大伙都在听一个男生讲话,他向大家说今天已经在海滩玩了一早上,建议待会儿在这边野餐之后,换去别的地方玩。

    “那里有一大片珊瑚礁呢,”那人说:“而且都没有人。”

    “在哪里啊?”有人问。

    “万里桐!”

    他们围在海滩上,吃着带来的餐点,太阳越来越残酷,阿宾三两口吃完,取过防晒油,体贴的为钰慧搽着,看得其他人都很羡慕。

    反正马上又要玩水,他们也就不换衣服,收拾好吃剩的残肴,直接上车走了。车到万里桐,大家“哇!”的惊叹起来,蜿延的滨海道路旁,是连绵不断的一大片的岩礁,他们将车停好,就迫不及待的冲下车,奔进礁石丛之中。

    这些珊瑚礁相当锐利,耸立如林,一望无际,全是及腰的高度,他们挤到一块照相留念,乐得像什么似的。拍了几张团体照之后,一群人才各自散开,阿宾挽着钰慧,走到岸边,钰慧跃跃欲试,想要下水去。

    忽然有人过来抓住她的手,跟阿宾说:“对不起,钰慧借一下。”

    那人拉着钰慧向一堆男生跑去,原来又是要拍照。阿宾恐惧的看了看扑岸的海水,又转头看了看钰慧,她跟她的同学一边拍照一边笑闹,很开心的样子。

    阿宾沿着礁石走,珊瑚岩高高低低落差很大,他小心跳跨着。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声跟上来,他回头一看,是小珠。她也一步一步的跳过来,阿宾伸手让她牵着,一同向前走去。

    那些男生轮流和钰慧照相,他们假借摆Pose在她身上乱摸,钰慧一直被借来借去的,结果最后还是落到文强手里,这时候大家都已经散开了,钰慧四处张望,看不到阿宾在哪里。文强带着她往另一头走,找到一个有比较高遮掩的地方坐下来,他马上用力抱着钰慧吻,继续刚才在海里的动作,并且这次还从她腿根处的泳装外,穿手进到里面,挖着钰慧的嫩唇。

    阿宾和小珠也躲在一块礁岩后面,互相亲吻爱抚着,阿宾一时兴起,扯开她的泳衣,从屁股后面干进她的阴户,努力的插着。虽然他懂得警觉的随时望向四方,却根本没想到自己的情人正同样地搞着不能见人的勾当。

    他们四人都自以为偷得神不知鬼不觉,偏偏老天有眼,一只高倍望远镜正忽左忽右的将他们完全观察入目。

    淑华和Cindy在礁石之间和男同学玩得很开心,可是却讨厌那些割人的石角,便想换掉泳装穿回外衣,偏偏全身都是盐份,黏黏的很讨厌,这里一片荒凉,不知道哪儿有淡水可以洗。

    她们为难的商议着,淑华发现马路对面那边有一个小小的海防营舍。

    “我们去借他们的浴室。”淑华提议。她们回到车上,找出毛巾外衣,越过马路,向营区走去。

    这是一个独立连,孤伶伶的守在这冷清海岸,门口站两个卫兵,他们看见两个年轻女孩向这边走来,虽然觉得很有兴趣,但是勤务在身,其中一个便将她们喝住。

    “做什么?”那个人声音很大。

    “对不起,阿兵哥,”淑华拉着Cindy走近过来,说:“我们……”

    大概是她走得太近了,那士兵紧张的端起步枪,淑华和Cindy都吓了一跳。他将枪管向前伸出要她们退后,淑华和Cindy不明白他的意思,结果他的枪口就在淑华丰满的乳房上轻轻戳了一下,淑华“唉呦”一声,抚着胸口发嗔,那人其实是个粗线条,当场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

    Cindy不满地指责他,另一人来打圆场,说他的同僚不是故意的,四人乱成一团。

    “吵什么吵?”门内传来一声严厉的斥责。

    “连长好!”那两人立刻立正。

    走出来的是一个体格壮硕魁梧,上身只穿着军用背心的大汉。

    “你是长官?那最好了,”Cindy说:“我们要向你投诉,你的兵欺负我们。”

    “算了啦……”淑华说。

    “请问是什么事?”那连长问。

    Cindy生气的说她们要来借浴室,这两个卫兵却欺负淑华。

    “陈明宪!”连长喊。

    “有!”那碰了淑华胸部的士兵回答。

    “向小姐道歉,带小姐们去后面使用浴室。”

    陈明宪朗声应好,Cindy却还咄咄逼人:“道歉就算了吗?”

    淑华拉着Cindy说不要紧,Cindy却坚持连长应该惩罚那陈明宪,陈明宪害怕的看着连长。但那连长不愿意因为这样就处份自己的兵,他沉吟一下,对陈明宪下命令。

    “你先带这位小姐去后面浴室,”他他指的是淑华,然后转头对Cindy说:“小姐是不是麻烦你先到我办公室坐一下,我们有事情好商量。”

    他使是分头迎击的战略,淑华好讲话,就让她先去冲洗,Cindy小姐脾气大,等请她进去坐然后再慢慢设法摆平。于是陈明宪领着淑华去了,Cindy瞪着眼随连长走进他的办公室,连长顺手将门关上。

    连长让Cindy坐在藤编的长沙发椅上,自己则坐在她对面,搬出茶具,打开烧水壶泡茶给Cindy喝,跟她赔着好话。恰好Cindy爱喝茶,这一泡又合口味,再加上连长如此客气,Cindy难免也不好意思起来,连长见她喜欢这泡茶,就建议她先在办公室品茶,等淑华洗好她再去洗不妨,她高兴的答应了。

    其实连长方才在楼顶了望,看见阿宾、小珠、文强和钰慧的活春宫,差点瞧脱了眼珠,他正要看个详细,刚好Cindy和淑华走到营门吵闹,他猜想她们两人和正在偷欢的几个是一伙的,就放下望远镜,下楼来看是什么事。

    现在Cindy坐在他对面,看样子已经不生气了,脸上还带着难为情的笑,她穿着黑白相间大横条花纹的泳装,虽然不像淑华那样性感,仍旧是曲线毕露窈窕动人,一个半裸美人在眼前,连长心头开始碰碰乱跳。

    他看到Cindy膝盖合拢,脚尖张开,模样儿除了可爱,还刚好可以从腿缝间观察到她肥凸诱人的阴阜,正被泳装包裹得像一颗饱实的馒头,连长直瞧到裤档高高股起,鼻血就要往外喷。

    Cindy察觉到他灼热的眼光,不满的说:“没见过女人吗?”

    “见是见过,比较少就是。”这连长老实说。

    “那也用不着要吃人一般。”Cindy笑着。

    “这是因为小姐秀色可餐。”

    “你还敢勾引我,”Cindy说:“我警告在先,我不是很好吃的哦!”

    “我可不可以吃吃看再确定?”连长试探的问,同时坐到她身边。

    “你……别乱来!”Cindy瞪着眼说。

    那连长牵起她的手用两手握着,说:“别担心,我都会照步骤来。”

    另外这边,陈明宪带着淑华来到营舍后面简陋的浴室,他说:“真抱歉,我们只有冷水。”

    “没关系,我冲一冲就可以了。”淑华说。

    那浴室里面隔成一格格的澡间,根本没有门,陈明宪退出浴室外,再笨他也不会笨到真要回去岗哨,当兵三年,母猪都赛貂蝉,更何况淑华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他听见浴室内传来潺潺水声,就偷偷摸摸又溜进去,靠着隔板掩护,三行四进,慢慢移到可以看见淑华的地方。

    淑华已经全身赤裸,让龙头流出来的水从头到脚淋着,她缓缓转动娇躯,正好让陈明宪将她的身体看个过瘾。

    淑华仰头闭眼,享受着清凉的流水,她双乳坚挺,乳尖粉艳动人,双臂如藕,腰细如蛇,顺着撩人的线条而下,是陡翘的屁股,中间有一条迷人的裂线,雪白的腿浑圆修长,每当她转身过来时,就看到那男人禁地神秘草丛。

    陈明宪一边偷看,一边揉着发硬的阴茎,后来干脆掏出裤外,打起手枪来了。他专注地看着淑华迷人的身体,手掌则勇猛的在鸡巴上捋动,他嫌距离太远,就摸近了一些,他越套越舒服,也越移越近,最后来到隔间口。

    淑华的一身白肉就在眼前,陈明宪把根鸡巴都快搓破皮了,淑华正好转身向外面,突然才发现这兵正对着自己在自慰,吓了她一大跳。陈明宪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淑华的双腿,觫觫的不住发抖。

    淑华猜想他应该是已经偷窥了许久,好像是对自己的美色很着迷,看他跪在地上,全身衣服都被淋湿了,一副可怜样,不禁俯腰蹲下,轻抚着他的脸庞。

    在办公室里,连长正在强吻Cindy,她软弱的抵抗着,双掌推在连长壮阔的胸膛,连长威武的男子气概令她窒息,她最后屈服的张开小嘴,回吻起他来了。

    连长将她搂进怀里,一手在她的颊上摸着,同时撩弄她的秀发,果然是依照标准的分解动作来,并不猴急。Cindy被他的温柔所迷惑,推在他胸前的小手变成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探索,他将Cindy再搂得更紧,吻了她的耳朵。

    Cindy软绵绵的倒在连长身上,连长的手又在她的纤腰上抚动,良久良久才往上推进,慢慢的攻占山头,这山虽然不高,连长却爬了很长一段时间,连Cindy都为他着急起来,终于他登上顶端,而且掌控了局势,忽强忽弱的为Cindy揉捏推拿。Cindy被他这样子摸,乳尖自然而然的突立出来,在泳装上跑出小小可爱的两点,连长用掌心在那两点上抹来抹去,Cindy将头靠上连长的胸膛,小声的“嗯”着。

    连长不让Cindy的嘴儿太闲,抬起她的下巴,再吻上去,手上已经偷偷地在卸她的泳装肩带,Cindy贪图美感,任他摆布,只是满脸飘红,急急的喘着。连长将肩带扯脱,分分寸寸的下拉,最后一阵弹动,跑出来Cindy一双可爱的乳房,Cindy赶快曲肘遮掩,连长使开擒拿术,将她双臂丢到他颈上搂着,免得碍手碍脚,然后双掌齐袭,将两颗小肉球握在手心。Cindy重点被击破,身子更软了,也“嗯”得更理直气壮。

    浴室之中,龙头的水仍旧在流,淑华和陈明宪一蹲一跪也都还在地上,她捧着他的脸吻着,还伸手帮他套套鸡巴,乖乖,这肉棍儿硬成这样,她疼惜的揉着龟头,要陈明宪站起来,他听话的和她相扶着站起,傻傻的愣在那里。

    淑华已经知道这阿兵哥是只呆头鹅,笑着说:“把衣服脱掉啊,哪有小姐光着身子,男生穿着衣服的道理?”

    陈明宪才恍然大悟,飞快的脱去衣服,部队在这方面的训练还算很有效。

    淑华让他站着,自己蹲下来,轻撩着那根鸡巴,她抬头望去,陈明宪紧张的看着她,她给他一个媚笑,慢慢张开嘴巴,将龟头逐渐含进嘴里,淑华正想用舌尖来逗它时,陈明宪屁股猛抽慉,一大股浓精已经喷进淑华嘴里。

    淑华“哇”的吐掉,笑骂说:“人家还没开始啦……这么没用……”

    忽然背后有人哈哈笑着说:“他是恒春有名的第一快枪手,没办法。”

    淑华连忙熟虾一样的蹲身抱膝,回头一看,是刚才门口的另一名卫兵,他这时也脱得精光,一根翘上半天的鸡巴在下体摇晃着。

    原来他看陈明宪久去不回,料想必然是在偷看小姐洗澡所以流连忘返,好东西竟然不跟好朋友分享,他恨得牙痒痒的,把心一横,私自丢了门哨也溜到浴室来了。一进来没想到陈明宪居然跟小姐光溜溜的在亲热,连忙也脱去了衣服,想要分一杯羹。

    淑华一看,好家伙!这人比陈明宪还长还粗,她就伸收一抓,咦,还更硬!就轻轻套起来,说:“那么……你呢?”

    那人说:“试试看嘛!”

    这边在办公室里,连长已经脱去了军鞋、外裤和背心,只留下内裤还穿着,他一身结实的肌肉长满了绒绒的体毛,Cindy的泳装早被抛在藤椅上,一丝不挂的被连长抱坐在腿上,连长正在吃她的乳头,她用下颚磨着连长耳下刚刚长出的短胡子,连长探手进到她的腿间,她难为情的用力合紧,但是没多久就又分开,而且分得很开,好让连长可以把她弄得更舒服一些。

    连长摸着她水汪汪的阴户,故意在阴核上用力,害Cindy不停颤声求饶,连长又将中指穿进她的穴中,进行障碍扫荡,可怜Cindy是欲哭无泪,美得“啊啊”乱叫,浪声短促无力,连长的手指沾满淫液,Cindy大腿在隐隐发抖,膣肉猛缩,将连长的手指紧紧地含住。

    “哦……哦……不要再弄……了……我会……受不了……啊……不要了嘛……啊……快停……啊……我受不了了……快停……快……啊……快……啊……啊……糟了……糟了啦……啊……啊……”

    Cindy叫声凝结,全身僵直,浪水已经喷满连长的手掌还滴到地上,她高潮了。

    连长人粗心细,先将她扶睡在藤椅上,她半闭着眼睛看他,失魂落魄,自言自语的说:“好舒服。”

    连长站起来脱去内裤,挺出直直的炮管,不但乌黑圆粗,还长度过人,Cindy吃了一惊,摇摇头说:“我完了……你们是最大的人就当连长是吗?”

    连长得意的大笑,他的确是个超人,小弟弟和他的身材一样雄壮威武,还不断的向Cindy点头致意,Cindy娇媚的对连长招招手说:“你过来。”

    连长站过去,Cindy努力坐起来,将鸡巴拿在手里把玩,抬头对连长细声说:“你这么大……等一下要疼我喔……别弄痛我……”

    连长弯下腰去吻她小嘴。

    回头又来看浴室里面,水龙头已经关掉了,淑华翘着屁股,双腿张开站着,那后来的卫兵已经从背后将阳具插在她的骚穴中,抽得十分高兴,她扶着隔板低下身,替无辜的陈明宪舔舐他射过精的鸡巴。陈明宪只是没有经验,他不久就又精神百倍起来,又直又硬,淑华称赞他:“对嘛,这才乖!”

    那后来的卫兵兴味盎然的挺动屁股,把淑华搞得雪雪呼爽,就用力去夹他的鸡巴,他受到鼓励,干得更狂野。

    “噢……噢……真好……”淑华叫着:“你很会插啊……我好喜欢……啊……哦……哦……再用力……阿兵哥……用力……啊……唔……唔……”

    后来她叫声中断,是因为陈明宪将龟头塞进她的小嘴,让她说不出话来。

    那后来的卫兵虽然耻笑陈明宪,自己也好不到哪里,眼看淑华又浪又美,小穴儿又将龟头夹得痛快,丹田一阵热意,他知道糟糕,要停下来却已经太晚了,赶快使劲捧紧淑华的屁股,能插多深便插多深,随即马眼一张,嘴巴发出满意的“噢”声,阳精滚滚而出。

    淑华从他疾速的动作就知道他也被解决,等他射完,马上转身将屁股朝向陈明宪,骚淫淫地说:“快,快进来!”

    陈明宪看着她那浪穴,正慢慢流出男人的精液,他将阳具对准那还没来得及闭上的肉缝,很容易就一挺而入。他这辈子第一次操女人,万分紧张,三魂七魄怕不跑掉了一半,鸡巴在淑华里面抖很得严重,连抽插都忘记了。

    “你倒是动一动啊!”淑华催他,他才忽然清醒,死命的像唧筒般狠插不停。

    “啊呀……你轻一点……喔……喔……嗯……对……像这样……啊……你很棒啊……插得我……啊……好舒服呢……哦……哦……”淑华鼓励他。

    他经淑华称赞,更落力的插进抽出,淑华的水不停的喷在他阴毛上,他更加兴奋,狠狠的深入到底,淑华每当他碰到花心的时候,就收缩穴儿口去箍他的根处,让他感受多一点紧缩的美感。

    “啊……真好……好爽啊……小穴穴好美……呦……嗯……唔……唔?”

    她又被堵住嘴了。另外那个兵看着她们在插,鸡巴不听话的再次硬起来,他跑到淑华前面,将肉棍塞进她口中,淑华呜咽的吞食着,她想,我又不是三合一敌人,为什么要受到国军弟兄的围剿,不过这围剿也蛮舒服的就是。

    陈明宪虽然这回表现比较良好,但总是处男第一次,淑华将他夹得很爽,他稍微不小心,就又射出来了,鸡巴边吐出白浆,身子也边打起寒颤。

    另外那个兵拳脚敏捷,他将陈明宪用力推开,把淑华抱站起来压到隔板上,架起她的腿,从正面再度插进她满是精液的洞里。

    连长办公室的藤椅上,Cindy张开双腿坐在那里,连长撑在她前面,巨型的阴茎在她小小的穴中徐徐进出,他是那么强大,所以不敢对Cindy太过粗暴,怕摧残了她。虽然是这样缓慢的移动,Cindy还是很辛苦,但是当连长插到花心眼儿上的时候,那舒美的感觉却也是难以形容的。

    她乖乖的让连长自己去动,不敢骚浪地招惹他,免得他性起难耐,狂抽猛插的话,难过的还是自己。

    “好哥哥……啊……轻轻插哦……妹妹怕……啊……很舒服……像这样就好……哦……很美……很美……啊……你插深……没关系……哦……但……别太……用力哦……啊……好好哦……嗯……好哥……好大的哥……嗯……”

    她慢慢累积感觉,穴儿也习惯连长的壮大,浪水沛然而出,好让连长更容易插动。连长的大阳具将她的阴户塞得满满没有空隙,当他往里插时,连阴唇都要陷进去,当他往外拔时,会翻出一大片粉红的膣肉,而当他退到最外面时,那被阻挡在穴里的水份就“窣……”的往外喷,藤椅底下就如同被她撒过尿一般。

    连长插在她里面也舒服极了,她那羊肠小径又狭窄又紧迫,将鸡巴包裹住不放,穴心儿还会阵阵收敛,就像在吸吮着龟头,所以虽然只是慢慢的挺进退出,也让俩人都如痴如醉,扩大了愉快的感觉与需求,Cindy难耐起来。

    “唔……唔……哥……你快一点点好吗……只要一点点……就好了……啊……对……啊……好棒哦……嗯……嗯……”

    连长加快速度,Cindy开始也敢挺动配合了,俩人越晃越有力,连藤椅都“吱吱”的声援他们。

    “哎……弄死人……啊……怎么这样好……我的爱人……我的……情人……啊……啊……再快一点……对……啊……啊……今天……我一定……会死掉……天啊……我会坏掉……啊……插死算了……啊……噢……”

    连长听她叫得肉麻,忍不住越插越狂放,Cindy双眼无神,香汗淋漓,两条腿蛇一样地勾着连长的腰,随着连长的屁股在扭晃。

    “啊……我快……了……哥哥抱紧我……我要你……我要……啊……好舒服啊……哦……哦……哥……哥……吻我……”

    连长马上吻着她,她贪嘴的猛吸连长的舌,吸到连长也觉得充满快感,一条肉棍勇猛奔腾,而Cindy已经开始高潮,一波接一波的浪峰袭着她,真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高潮都更为强烈深刻,她四肢都缠绕在连长身上,上下两张嘴也都与连长亲蜜吻合,恨不得和他真的融为一体,用不着再分开。

    “唔……唔……”因为嘴巴没空,所以她只能发出满足的鼻音。

    “啊,小姐……”那连长覤了个空,摆脱她的嘴说:“我可以射吗?”

    “唔……唔……”Cindy急忙吻回他,闭着眼睛点头,嘴巴不肯放开。

    连长射了,精液机关炮一样的射向Cindy子宫口,射得她头皮发麻,她才张开小嘴,叹着说:“射得……真好……哦……哦……”

    连长抱住他,转身坐在藤椅上,让Cindy伏在他怀中,Cindy摸着他的胸毛,满足的露出微笑。他们歇息了半天,连长才突然记起:“你不是要冲水吗?”

    Cindy也记来了,她嘟嘴说:“可是和你抱着真好。”

    连长拍拍她的屁股,她不情愿的起来穿回泳装,连长也着好服装,又帮她整理过头发,才带她走出办公室。

    淑华和两个兵已经干完回来了,她和他们各插过两三遍,三个人都爽死了。她早已换好衣服,和他们站在大门口谈笑,连长看见陈明宪全身湿透,问了声:“干什么弄的?”

    陈明宪不敢回答,淑华则是偷偷的笑着。连长自己领着Cindy去浴室,然后回到门口。

    等Cindy冲好换过便服走出来,营门外闹哄哄的,好像菜市场一样,原来是来了一车摊贩,自己的同学都已经集合过来,和营区的官兵,全都围在那里吃东西,只有连长和两个卫兵还站在门口没动。

    Cindy要走向连长,淑华却跑过来拉她说:“Cindy,来吃。”

    Cindy看着摊贩车上的招牌问:“黑轮?什么是黑轮?”

    她探头一看,恍然大误说:“原来是甜不辣嘛!”

    淑华递给她一根,直说很好吃,Cindy看见那黑轮就想起连长,她摇摇头,说:“谢谢,我吃过了。”

    她还是走到连长身边,连长问:“你叫Cindy?”

    Cindy红着脸告诉他全名,她也跟连长要了姓名和部队的邮箱号码。这时同学都已经回到路那头的车上,大声催促她要走了。她有点舍不得,忽然垫起脚尖,搂着连长吻他一下。

    “哇……!”全连官兵和她的同学都一起鼓噪起来。

    Cindy转身跑向过马路,虽然天气还很热,那紽红的脸蛋儿却明白的表示,她的春天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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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廿一)仲夏夜之梦

    九棚村和港仔村都在满州乡的东边,和恒春隔着一条山脉,面对太平洋,这是阿宾他们垦丁之旅的最后一站。

    早上,他们在九棚港边烤肉玩游戏,下午到港仔村体验砂漠风暴,晚上投宿在港仔的一间小庙里。那庙准备有十几间简单的客房,他们选了其中左右有两张大通铺的房间,男女分开各睡一边,也许是真的玩过头了,乡下又无比的寂静,上床没多久就纷纷进入梦乡。

    阿宾和钰慧躲开众人,相偕到海边散步。广阔的沙滩上,洒满皎洁的月光,几里之内完全见不到人烟,阿宾搂着钰慧,两人将鞋提在手上,赤脚享受那碎浪涌漫上来时的清凉。

    这几天来他们一直没有机会独处,而明天就要回家了,不免都有点难过。俩人默默的沿着浪花走,夜深人静,星斗满天,这如诗如画的意境,使他们都陶醉在罗曼蒂克的气氛中。

    一直陶醉到他们看见那二条狗。

    那二条狗屁股相对,黏在一起站着不动。

    钰慧先看到的,藉着月光她怀疑的问:“宾,你看,那里有两条狗……,它们站在那里做什么?”

    “做爱,小姐。”阿宾说。

    “咦?真的吗?你乱说的。”钰慧不相信。

    “骗你干嘛!”

    “这样的姿势……”钰慧还是不相信。

    “这样的姿势我也可以做,”阿宾邪恶的说:“你要试试吗?”

    钰慧当然不要,搔了阿宾的胳肢窝一下,说:“要试你自己去试。”

    阿宾也回搔她,其实俩人都怕痒,嘻嘻哈哈互相躲闪笑成一团。钰慧往海里面逃,阿宾追上去,没多久就被海水拍湿了衣服,他们也不管,弯腰互相泼着水,淋成了两只落汤鸡。

    今晚海面平静,波短浪缓,他们不知不觉越玩越深,钰慧退,阿宾就追,当们走到水淹臀部的深度时,阿宾不敢再前进,钰慧故意往水深处去,挑衅的向他勾指引诱,阿宾又追了几步,却不小心失去平衡,跌在海水里面。钰慧连忙赶过去将他捞起,阿宾已经喝了两口海水,咳着不停,钰慧心疼的埋怨他。

    “怕水就不要逞强嘛!”她拍着他的背。

    “就算会溺死,我也要追到你在一起。”阿宾说。

    “傻孩子。”钰慧替他拨走额前的头发,吻了他。

    阿宾也将她紧紧的搂住,钰慧说:“我们回沙滩上去。”

    阿宾求之不得,和她手拉手走上岸边,然后在浪花刚好打得到的地方,相拥而坐。海水带着泡沫淹上来,退下去的时候便将他们压着的细沙流走,让腿上有一种痒痒的舒服感觉。

    天上满满的全都是星星,阿宾跟钰慧说,如果没有月亮的话,星星会更多更亮,钰慧干脆躺下来望着,看得都痴了。

    “好美哦!”她说。

    钰慧站起来,脱掉T恤和短裤,又反手到背后要去解胸罩,阿宾见状也连忙起来将衣服三两下脱剩内裤。

    钰慧看他也脱了衣服,奇怪的问说:“我是想要下去游泳,你干什么?”

    “我……”阿宾才知道会错意,说:“我也去。”

    钰慧将胸罩解下,青春、浑圆而坚实的乳房在轻轻地摇动,那迷人的形状,从乳尖到乳底,形成累垂的曲线,阿宾计算着它们的二阶微分,揣度那平面和空间不可思议的变化。阿宾怀疑她的乳尖是不是有一条无形的丝线吊着,要不然怎么会恰好这样诱人的向上翘起,还能将乳房托成耸起的山峰。

    钰慧发现阿宾在看她,就瞪了他一眼,左手抱胸,右手脱去小巧的内裤,骂他说:“大色狼。”

    她迎着月,背向阿宾,好像整个人都弥漫散发着月光,黑色瀑布一样的秀发泻落到柔细的腰间,臀部仿佛细琢的白玉,最不应该的是还裂成美丽的嫩桃子,令人垂涎欲滴。

    她每一个轻缓的动作都在挑逗阿宾的神经,所以当他也将内裤脱掉时,钰慧就看见阿宾那惊人的强硬,这显然是对自己的美丽在作见证,她甩了一下头发笑说:“游泳不须要带着舵。”

    “唔,这不是舵,”阿宾从背后揽住她,硬得像棍子的地方就贴在钰慧的臀缝上,阿宾说:“这是罗盘针。”

    钰慧觉得鸡巴卡在那里很痒,就踮起脚尖,将腿儿分开又重新合拢,阿宾就被她夹在大腿中间,紧傍着温暖的蜜地,没想到还能有剩的伸出一粒油亮的光头来,在前面呼吸新鲜空气。

    钰慧探身去看,发现自己私处居然长出来的龟头,觉得好玩,她用手指捏着说:“罗盘针?你骗人!这……分明是个和尚。”

    “阿弥陀佛!”阿宾说:“施主言重了。”

    钰慧听了有趣,笑得花枝乱颤,阿宾将手摸到她的乳房下缘,轻轻托在大肉球的底部,同时挺动屁股,让鸡巴磨擦钰慧的小嫩芽。

    “嗯……不要……”钰慧红了脸,说:“我要去游泳嘛……”

    阿宾咬住她的耳朵,故意喘气给她听,钰慧嘴上说不要,却举臂反手抚抱着阿宾的头,一点也没有要拒绝的打算,只是缩着脖子略尽闪躲之意。

    阿宾将舌尖探进她的耳朵里,她眯起眼睛讨饶,阿宾离开耳朵,顺着脖子向下滑行,啄木鸟一样的去啜她的肩膀。

    钰慧才些些觉得没刚刚那么肉麻,正想要乘机逃开,忽然双手抓空,腿缝中的和尚也不见了,原来阿宾矮身半蹲,吻着她的脊椎末稍,并且伸出舌头,沿着脊柱凹往上舔,舔得钰慧浑身发毛,手脚僵直动也不敢动,心脏差点都停了,小嘴儿张开却只出气不入气,鸡皮疙瘩一阵接一阵,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阿宾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钰慧反应这么强烈,他顽皮的来回多舔了几趟,钰慧忽然一个寒噤,气咻咻的短喘不停。

    他又趁势往钰慧高翘的屁股舔,当舔到最高处的时候,钰慧一直在喉头滚着的一声“啊……”终于叫出来了。阿宾满意的换边继续舔,钰慧仰头吁不成声,两腿不自主的抖着。

    阿宾爬下臀峰,看见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有一弯可爱的折线,他随着线朝里面吻,钰慧乖觉的将粉臀往后挺,阿宾却吃到一大堆黏黏的水,奇怪,不应该有这么多啊!他才知道,原来当他舔着钰慧背脊的时候,她就浪丢了一次。

    钰慧对阿宾的发现羞愧难当,阿宾却趁火打劫,一条舌头伸的老长,不停的往里面钻去,可惜在这个角度让他抓不到重点。阿宾就教钰慧双手扶膝,弯腰张腿,好让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无所阻拦的舔在钰慧的阴唇上。

    钰慧像功夫女侠般架起马步,圆呼呼的臀部尽量抬高后翘,让阿宾吃个仔细。阿宾看她阴阜丰满的浮起在腿间,柔柔绒绒的阴毛敷在上面,肉包子上面已经难耐的裂出缝来,阿宾舔在又嫩又湿的馅肉上,碱碱骚骚的淫水不停地流出,阿宾照单全收,还吃得滋滋有声。

    钰慧半蹲仰起头,阿宾则是跪着仰起头,埋在钰慧的屁股里,月光下,俩人就像在进行着快乐的膜拜仪式。

    钰慧回头看见阿宾的姿势,“嗤”的笑出来,说:“你好像大青蛙哦……”

    阿宾听她居然还有空来取笑自己,就将右手食指穿到她阴蒂上,适力的揉动起来,钰慧不免“啊……啊……”的浪吟,阿宾就说:“你才像狼女……啊……今天刚好月圆……”

    也许真的是刚好月圆,但更多是因为阿宾的舌头和手指,所以狼女就叫得更蛊惑人心了。

    “喔……喔……啊呀……”

    钰慧被玩得很难受,她摇动屁股想摆脱阿宾的手指,阿宾一不作二不休,左手中指挖进她的穴儿中,缓缓的进出,舌头则移动战线,去舔她的屁眼。

    钰慧真的尖声叫了,阿宾自然不会去阻止她,到后来她嘶哑的喊着,同时海风强劲,所以听起来也很微弱。

    钰慧没被人舔过屁眼,阿宾也没舔过人屁眼,他舌头在皱皱粗粗的小圈上滑动,钰慧既搔痒又舒美,小屁眼儿直收缩,好像在说话一般。阿宾同时也加快两手手指的动作,把个嫩穴整治得痛快不已,阴蒂红肿颤动,膣腔夹得又小又紧,他决心要钰慧溃决,三个要点不停的猛攻,钰慧哆嗦了两三回突然长声娇呼:“啊……啊……”,浪水向后猛喷,阿宾前胸尽湿,她第二次高潮了。

    钰慧再也无力站定,眼看就要软倒下来,阿宾停止所有令她敏感的动作,扶着她结实的屁股,让她顺势蹲坐下来。

    钰慧以为阿宾好心放过她,要让她歇息,等坐到他腿上时,却发现原来鸡巴正在那里等候着她,而且很方便的刚好一插而入,才知到中了阿宾的连环奸计,可惜已经后悔莫及了。

    阿宾的阳具自始至终都硬着,钰慧下来的时候双腿张分,防御尽失,而他正好指天站立,顺理成章的就和心爱的人作成了完美的结合。钰慧泄过两次的穴儿又湿又暖,鸡巴头进去之后藉着她的体重直达子宫口,钰慧原本已经爽够浪够,大鸡巴没预警地插进来让她再度紧张莫名,阿宾捧着他的臀腿,慢慢的摇动,她咬着牙,穴儿不受控制的阵阵收缩,又开始美起来。

    阿宾托着她起落,没多久就发现钰慧自动自发,已经抛着臀儿在上下地套动,他就将双手移到前胸,玩起她的乳房。钰慧蹙紧眉头,好像很痛苦,嘴儿却是在荡荡的浪笑着,两个小酒窝浮现出来,她一下子抬头一下子低头,秀发四散,发出没有意义的喉音。

    阿宾问她:“舒服吗?”

    她不说话一直点头,阿宾用力去捏她的乳尖,她根本不觉得痛了,只是努力的将屁股抬放抬放,阿宾见她浪得难过,便也挺动着腰来帮她,钰慧一发现阿宾也配合抽动,马上叮咛说:“不要停哦……哥……”

    阿宾爽都来不及了,哪里会停,钰慧显然是多虑了。

    阿宾逐渐用力,每一次都完美的进入到她底部,然后很快的退出,又很快的再闯进来。钰慧的头支撑不住,懒散的仰靠到他肩上,阿宾丢下那一对美乳不顾,在她周身到处爱抚着,钰慧笑意更浓,酒窝儿也陷得更深。

    钰慧一旦被操得舒服,阴道就不断的抽慉夹紧,阿宾插在里面也觉的舒服,鸡巴涨得再加粗加硬,于是钰慧又被操得更是舒服。钰慧迎着海风尖叫,反正寻常时候也没什么好环境可已叫得这样过瘾的,索性叫个够。她用高低不定的呻吟诉说,让阿宾知道她的感受,也让阿宾听了之后有足够的后劲再干她。

    终于钰慧得第三次高潮来了,她大力的颤抖着,呼吸变得微弱。

    钰慧的头依然仰在阿宾肩上,双手掩面啜泣,接着大哭起来,阿宾看她明明是在快乐的高点,而且汨汨的淫水一波波流出,沿着他的阴囊滴到沙滩上,钰慧怎么反倒却伤心起来了呢?

    阿宾停下来,担心的问:“亲爱的,你不舒服吗?”

    “很舒服……”钰慧呜咽着。

    “那你哭什么?”

    “因为很舒服嘛!”钰慧说。

    阿宾可没辄了,不敢再动,仍然跪在沙滩上,抱着钰慧让她休息。

    钰慧侧头过来吻阿宾,说:“嗯……哥哥别再弄哦……,我够了。”

    阿宾也吻她,这夜里纵然清凉,俩人仍旧满身大汗,他们搂着温存了一会儿,阿宾实在跪得累了,一不小心坐倒在沙上,害钰慧也慌倾了一下,她拍拍屁股站起来,阿宾看她拍动屁股时,臀肉晃动的样子,马上又心悸不已,他拉拉钰慧的手,说:“慧,你看……”

    他指了指跃跃欲试的鸡巴,钰慧连忙退后两步,摇手说:“不关我的事……我才不管……!”

    阿宾想要上前捉她,她知道他的弱点,转身向海里逃去,阿宾跳起来追赶着,在浅水处抓到她。钰慧咯咯的笑着,不肯让阿宾亲近她,俩人同时跌倒在水中,阿宾慌忙的站起来。

    钰慧坐在水里,拉着他的手说:“别担心嘛,海一点都不可怕。”

    “海那么大……”阿宾说。

    钰慧玩起他的鸡巴,呵呵的笑说:“你有罗盘针啊。”

    阿宾提议回去洗澡,钰慧却拖着他往深水走,阿宾不肯,钰慧拿着鸡巴问:“你不要了吗?”

    阿宾当然要,只好跟她走,钰慧走到海水大约淹漫到腰部时,才停下来,她说要教阿宾仰漂,阿宾哪里肯,钰慧便说:“很简单,我做一次你看。”

    她便在水上躺下来,放开四肢,轻松的浮在上海面。阿宾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钰慧如同躺在床上一样惬意,她说:“看,一点都不难。”

    然后她站起来,又说:“我会扶着你,你慢慢躺下来。”

    钰慧双手撑在阿宾的屁股和背上,让他躺在水中。阿宾觉得很滑稽,向来只有他放倒女人,如今让钰慧将他放倒,仅管好笑,他还是很紧张。

    “你别僵手僵脚的,张开点,放轻松,”钰慧斥喝他:“再放松……一点力都不要出……对……再松……乖……对了……头也放松……后仰……眼睛别看我……看星星……嗯……很好……很好……这不是……漂起来了吗……”

    钰慧偷偷的收走了扶着阿宾的双手,阿宾真的漂起来了,他抓到诀窍,知道肌肉都不能用力。忽然他有一些担心,钰慧只教他漂,没教他怎样站起来。

    钰慧笑眯眯的贴着他的脸,还吻他,他怕失去平衡都不敢乱动。

    过没多久,钰慧不见了,阿宾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感觉鸡巴有人在抚摸,原来钰慧跑到那里去玩他。

    阿宾半软的鸡巴马上又重新硬起,罗盘针现在看起来像根船桅,高高的竖成与海平面垂直。这真是新奇的感受,他全身轻飘飘一点都不着力,耳朵浸在水里有一种诡谲的宁静感,而钰慧正在套动爱抚他的鸡巴,不断的畅快感受传来,如同梦游幻境,他有点晓得为什么钰慧刚才会哭的原因了。

    钰慧看他闭眼睡在海面上,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知道情人正十分舒服,她送佛送到西,轻启朱唇,吻上了鸡巴。

    可是她马上又吐出来,舐着舌头说:“好碱!”

    原来是海水的味道,她吐了一些口水,在龟头上抹了抹,才张嘴重新含住,觉得淡多了。

    阿宾任她玩弄,无限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好像飘荡在云端,乘着风飞翔一样。钰慧留意着他脸上的表情,知道情郎正在享受,心中也甜蜜的很。有时她太过出力,阿宾会微微下沉,但她只要含着龟头向上吸,他马上就浮起来,他们都注意到这个特别的乐趣,海果然并不可怕,甚至是太可爱了。

    只是光一直吸吮着鸡巴,阿宾固然会舒服,却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会射精满足,钰慧求好心切,就用手同时也为他捋着炮管,果然阿宾马上更硬涨肥大,显然更痛快了。钰慧舌尖绕着龟头打转,纤纤小手将鸡巴杆子套得飞快,阿宾十指屈张,想要抓点什么东西却抓不到,屁股不自主的夹紧,所以下半身开始下沉,钰慧用左手托住,好让他继续漂在海面上。

    刚才他们已经作过爱,其实阿宾也快差不多了,钰慧细心的帮他又含又套,他更没办法再撑几时,钰慧托在他屁股的手还报仇的去挖他屁眼,阿宾开始抖起来,钰慧便知道他要完了。

    钰慧张大红唇,尽可能的将阿宾吞进嘴去,钰慧从没这样帮阿宾吃过,他的龟头直抵咽喉,钰慧以嘴巴代替手掌,整个头晃动起来,这几乎要了阿宾的命,肉棒不自主的向上猛刺,真是辛苦了钰慧,然而阿宾也终于忍耐不了,“卜卜”地从马眼一口口不停地吐出浓精,钰慧没空去想,就全部吃下去,仍然帮他含着龟头。

    阿宾射完了精,鸡巴慢慢软下。钰慧放开嘴也放开手,让他自己又浮起来,阿宾全身无力,随着波浪摆动。

    “嗯,”钰慧称赞说:“现在漂得最好。”

    她伸手携着阿宾然后躺下,也漂浮起来,月光下海面上,两人赤裸的肉体,融合在大自然的律动中。

    不久,钰慧听到阿宾的哭声,她好奇地问:“你怎么了?”

    阿宾说:“你还没教我怎么站回来。”

    钰慧泄气的说:“真丢脸。”

    她先站起来,再将阿宾扶起,结果他笑嘻嘻的哪有在哭,钰慧撒娇的打他,两人手牵手,回头往沙滩跑去,只留下笑声在海上回荡。

阿宾(廿二)同学会

    阿宾的学校依照新生的县市,分配给二年生每人一位直属学弟妹,并且要他们在开学前与学弟妹见面,以便协助菜鸟们各项琐碎的事情。

    “以前怎么没有对我这么好?”阿宾埋怨着。

    他拨电话给这个叫做柳敏霓的学妹,从电话号码看来,她和阿宾是住在同一个区,阿宾在电话中自我介绍,问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我想到学校去看看。”那学妹说:“学长有空带我去吗?”

    “现在吗?”阿宾问,他看了看表,早上十点钟刚过。

    “可以啊!”学妹说。

    他们就约在附近的麦当劳门口,阿宾去接她。当阿宾骑车到那里,学妹还没到,他就撑起脚架,坐在车上等。

    “嗨!”背后有人跟他招呼。

    阿宾转头去看,一位笑盈盈的女孩,双手交握拎着一只小提包,梳着整齐的浏海,很俏皮的模样站在那里。

    “学妹吗?”阿宾小心的问。

    “嘻嘻,”那女孩笑着说:“你真的不认得我了?”

    阿宾张口结舌,女孩会这么说自然是认识他,他努力回想,看她那轮廓好像有点眼熟,实际上却是没有半丝印象。

    那女孩看他愣了半天,显然真得认不出来,不情愿的骂他说:“死人头,我是柳月娥啦。”

    “柳月娥……!”

    阿宾一下子都记起来了。

    柳月娥是国小五六年级时,和他坐同一张课桌的同学。那时凡是男女同桌,必然桌面上会刻出一条楚河汉界,划得分明,谁人越界都会吵上半天。

    月娥在六年级开始发育,而且还成长得特别快,就成为男生取笑的焦点,阿宾很恶劣,有一次在众人面前故意用力去碰她的乳房,月娥痛得大哭,并且怀恨在心,一直到毕业都不肯和阿宾说话。小学毕业之后,阿宾没再见过她,再后来,阿宾就将这个人这件事都忘了。

    这一切都还好,小孩子懵懂无知,倒算是常有的故事。

    但是,糟糕的一点是,月娥却是阿宾初吻的对象。

    小学五年级有一天,他们当值日生,放学后同学都走了,他们作完整理就在教室说话,阿宾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突然抱住月娥吻,月娥只轻轻的挣扎,然后乖乖的让他亲个够。

    真的就只有那么一次,以后他们还是吵吵闹闹,不过有时候四下没人,阿宾就会去拉拉她的手,她也不反对,小小的情愫便这样滋长着。所以后来当阿宾在同学面前欺负她,她自然十分委曲和生气,只是阿宾想不通,她为什么要气那么久?

    现在阿宾自然想通了。

    他回想起过去的所有事情,一张脸涨得通红,结巴的说:“柳……月娥……?”

    那女孩笑靥迷人,露出洁白可爱的牙齿,看着阿宾不说话。

    “那……,”阿宾说:“柳敏霓又是谁?”

    “哎呀,”她说:“月娥很俗气嘛,就改叫敏霓了。”

    弄了半天,原来学妹是同学,敏霓告诉阿宾,他打电话给她的时候,一说名字她就知道是他了,阿宾听了只能蠢蠢的笑。

    “好了!”敏霓说:“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

    “去哪里?”敏霓说:“去学校啊!学长弟弟。”

    敏霓还记得她大阿宾两个月。

    阿宾发动机车,敏霓揽住他的腰侧坐上来,她穿了白色的丝质衬衫和白色百褶短裙,要小心坐才不会穿梆。

    路上敏霓告诉阿宾,她重考了一年,所以才变成他的学妹。阿宾载着她进到学校停车场,放好摩托车,带她到校园四处参观,跟她介绍这是某某馆那是某某堂,因为还没开学,所以校园中没有什么人。

    今天天气不大好,阴阴的,远处传来闷闷的雷声,忽然豆大的雨点倾盆的下下来了。阿宾和敏霓慌张的走避,冲到附近的教室中,衣衫已然湿了一半。

    两人拍动着身上的水珠,敏霓的上衣变成了透明,贴在丰满的乳房上,底下一半是肉色的内衣罩杯,上面一半是浑圆的球面,还因为她的动作波动不已。

    阿宾盯着她,敏霓注意到他在看,慢慢停下手来,两人面对面的站着,忽然阿宾将她一拉,拥进怀里,捧起她的脸吻起来。敏霓闭上眼睛,接受他的热情,她微微张开香唇,阿宾的舌头马上趁虚儿入,到处搅动着。

    时空霎时凝结了,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八九年前,两个未经人事的小孩子躲在教室里面,展开生命中第一次对异性的探索。敏霓淋了雨本来有些冷,现在却燥热起来,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开始冒烟。

    阿宾张着眼睛,端详敏霓的脸。小时候敏霓并不很漂亮,而现在女大十八变,淡淡的眉,仍旧眯眯蒙蒙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他伸手抚着她的脸,皮肤细致粉嫩,现在的敏霓却是个大美人了。

    雨突然又停了,四周都静悄悄的。

    阿宾的手从她脸上滑下来,经过脖子和肩膀,停留在敏霓的胸膛上,轻轻的按着,这却是小学时没做过的事了。敏霓心头乱跳,一把推开他,转身低头整理着衣服。

    “月娥……”

    “敏霓!”她纠正他。

    阿宾环手将她拥住,说:“敏霓,我们走吧,我请你吃午饭。”

    “好,”敏霓说:“但我们得回家先换套衣服。”

    这是当然的,阿宾牵着她去驾车,回家的途中,阿宾问她有没有和哪个同学还在连络,敏霓说只有一位叫王忆如的,和她一起上补习班,也住在附近,今年考上台中一所大学。敏霓提议不如找她一起来吃饭,阿宾听了就说好,他先送敏霓回到她家,敏霓要去通知王忆如,阿宾和她约了中午十二点来接她,然后也回家去换掉湿衣服。

    阿宾刚换好衣服,敏霓拨来了电话,说王忆如不想出去,邀他们到她家去吃饭,敏霓已经替他答应了。阿宾无所谓,他还是到敏霓家去接她,敏霓换过一件圆领镶边的榇衫,一条比方才长一点点的直裙,坐上阿宾的摩托车,她告诉阿宾忆如家的地点,阿宾寻着去了。

    忆如全家移民,留她一个在台湾读补习班,空荡荡的房子平时只有她一个人。阿宾和敏霓不一会儿就骑到了,阿宾找地方停车,敏霓去按门铃,阿宾停好车到门口,忆如刚好来开门,她和敏霓天天见面,自然没什么稀罕,阿宾则是许久不见了,不免客气的多寒喧了几句,互相问候一番。

    要说敏霓变化大,忆如变得更多,在路上即使见面也认不出来。敏霓至少还是娇巧的体格,忆如却高朓健美又肉感,头发扎到脑袋后,夹着一支梭型大红发夹,因为是在自己家里随便点,她只穿着露出肚脐的黑色背心,小小的牛仔短裤,一双腿又白又长,还光着脚丫子。

    敏霓一看她得打扮,就说:“哎呀!你卖肉啊。”

    忆如伸手来要捏她,骂说:“阿宾在这里你也乱讲。”

    阿宾和敏霓脱了鞋子,忆如让她们坐在客厅里,她家的客厅很大。忆如说:“家里没什么东西,我煮了些冷冻水饺,将就些吃吧!”

    “啊!”敏霓说:“不是说有鱼刺龙虾和鲍鱼吗?”

    “是啊,晚上你请客就有,”忆如说:“别啰嗦,来帮忙。”

    俩个女孩子跑进厨房,没多久捧出两大盘热腾腾的水饺,放在沙发前的长几上,忆如又开了一些罐头,摆起来还真满满一桌。敏霓调着沾酱,忆如跑到酒柜前打开柜窗,取出一瓶HennessyVSOP,敏霓睥睨看着她说:“我来你家这么多次,怎么你从没让我喝过这种东西?”

    “现在不是要喝了吗!”忆如将酒递给阿宾:“麻烦你打开。”

    阿宾将软木塞拔开,忆如找来三只玻璃杯,阿宾各倒了半杯,敏霓也将碗筷都摆好了,忆如举杯说:“庆祝老同学相聚,干杯!”

    三人都喝了一大口,敏霓却呛起来,伸着舌说:“好辣!”

    阿宾和忆如都笑起来。他们边吃边喝,谈起小时候的趣事,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开心,又笑又闹,乐得东倒西歪。

    终于最后三人都吃饱了,酒也喝掉了大半瓶,敏霓本来就都眯眯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线,脸儿红得像苹果,忆如和阿宾比较好一点,却也是昏头转向。本来阿宾和敏霓都坐在长沙发上,敏霓在他的右边,忆如则是跪坐在地板上,后来她就爬上来,坐在阿宾的左边,阿宾双臂一伸大鹏展翅,将俩人都搂在怀里。

    忆如笑着说:“先生,请你尊重一点,我们敏霓是有男朋友的。”

    敏霓欺身过去打她说:“大嘴巴,你就没有吗?”

    俩人在阿宾身上戏吵起来,每人都有一边乳房贴在阿宾的胸膛上,把他磨得软软的很舒服。

    忆如攀住阿宾的肩膀,靠着他说:“至少我的不像你那个那么会吃醋。”

    “那又怎样?”敏霓不服的说。

    “所以我敢这样……”忆如说着吻了阿宾的脸一口:“啐,你敢吗?”

    敏霓可不敢说她早就吻过了,只是马上也亲了阿宾的另一边。忆如不服气,爬起来对着阿宾,跪坐在他的一条腿上,捧起他的头吻住他的嘴。

    忆如全身上下丰满肥嫩,赖在阿宾身上不肯起来,敏霓一直笑着打她,骂她是骚货,她将阿宾依得更紧了。

    “敏霓,怎么可以耻笑同学呢?”阿宾正色地说,然后又看看忆如:“即使那是真的!”

    敏霓哈哈大笑,忆如气得要咬阿宾,阿宾连说是开玩笑,搂着她也去吻她的唇,忆如伸出舌头回应,阿宾就开始认真的吸着。

    敏霓看得嫉妒,一直摇她们俩人,阿宾放开忆如,转头吻住她,忆如伏在阿宾肩上,瞧见阿宾和敏霓舌头打得甜蜜,就嘻嘻的笑起来。

    敏霓说:“笑什么?”

    忆如拉起敏霓的小手,按到阿宾的裤档,说:“笑这个!”

    敏霓摸到硬硬的鸡巴,吓得连忙缩手,忆如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向阿宾说:“既然敏霓不怕她男朋友吃醋,你就拿出来让她疼疼你好了,硬在那里那么可怜。”

    敏霓偏头嘟嘴说:“你自己去疼!”

    “哦……可以吗?”忆如伸手在鸡巴上摸着:“那我可不客气了喔,真好,好硬啊,阿宾,舒不舒服?”

    “忆如……”阿宾虽然爽,但是有些犹豫。

    “敏霓放弃卫冕的权力,这是我的,”忆如看着敏霓说:“哈哈……你瞧,她在生气了。”

    阿宾搂过还翘着嘴的敏霓,再度吻她,而且吻得很深,敏霓先是静静的让他吻,后来双手绕过他的脖子,忘情的伸出舌头给阿宾吮,阿宾一时心动,不管忆如在旁边,就摸上她的乳房,敏霓这次没有拒绝,还将胸膛骄傲的挺起,让他更摸得方便。

    忆如还骑在阿宾的一条腿上,她看阿宾在摸敏霓,便说:“阿宾,我的更大欸……看看我……”

    她褪去背心,只剩下碎花的无肩带内衣,她轻轻一扯,两个乳房蹦的弹出来,果然比敏霓大上许多,阿宾一看,转头张嘴就含上一颗乳头。

    忆如立刻闭上眼深呼吸起来,揽住阿宾的头抱在胸前。阿宾的手仍然在敏霓的胸部揉着,他知道敏霓习惯被动,就去解她的衣扣,敏霓看着阿宾在吃忆如,忆如很享受的样子,她瞧得出神,任由阿宾去脱。

    阿宾将她上衣解开,伸进胸罩里面摸着乳房,敏霓的小乳头早就硬了,阿宾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轻轻的拔起放下,敏霓舒服得双眼无神,小嘴儿直呢喃,阿宾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忆如被阿宾含住一边的乳房,自己摸起另一边来,她不仅乳房大,乳头也比较大,乳晕周围还长有疏疏两三根细细的短毛,阿宾有时候用门牙很轻很轻的啃她,她就发出“噢噢”的哼声。

    阿宾斜着头吃得累了,放开忆如低头来吻敏霓的乳头,敏霓的小而尖,相当可爱。忆如跳下阿宾的腿,蹲下来解开他的长裤,阿宾合作的抬起屁股让她脱去,忆如隔着内裤再去摸阿宾,她这次测量出比较精确的数据,惊讶的说:“老天,你究竟有多大?!”

    说着就扯开阿宾的内裤裤头,小阿宾已经立正站好,向大家点头致意。

    敏霓听见忆如的惊呼,就睁开眼睛来看,也意外的说:“好大啊!”

    两个女孩都趴下腰伏在阿宾的腿上,对他的鸡巴啧啧称奇,阿宾觉得他好像突然间变成动物园的珍禽异兽,被她们指指点点的。

    忆如用指头轻触着龟头,却怂恿敏霓说:“喂,你舔他一下。”

    敏霓马上说:“我才不要,你不会自己舔!”

    忆如本来就是欲擒故纵,听得敏霓这样说,马上张嘴将阿宾含住,敏霓见她全吃可真急了,连忙握住剩下的部份说:“留一点给我啦……”

    阿宾怕她们将自己分尸了,商量的问:“两位小姐,有话慢慢说好吗?”

    忆如不肯放嘴,自顾吮个不停,敏霓求了半天,她才勉强的吐出来,敏霓噘着嘴,用手掌将她的口水擦去,才也含上。

    阿宾既然无力解决她们的纷争,就干脆伸手在她们的屁股上摸着,忆如肉多,敏霓结实,真是各擅胜场,忆如因为鸡巴以被敏霓占去,反正没事,就起来将牛仔短裤也脱掉,再重新趴回去。阿宾左手满意的摸着只剩三角裤的大屁股,手掌穿进裤里,沿着臀缝往前摸,摸到一只奇怪的绒毛玩具,饱呼呼的,中间凹一条线,还湿淋淋的,阿宾故意往线洞里钻,手指就更湿了。

    忆如被挖得难过,索性连内裤都脱掉,将屁股翘得半天高,好方便阿宾摸她。

    而敏霓是穿着裙子,虽然长了一些,阿宾撩了几撩,就也露出小巧的圆臀,阿宾右手想要如法泡制,敏霓屁股左摆右摆不肯就范,阿宾设法要再往前伸,她放掉鸡巴双手来捉住阿宾的手,爬起来抚好裙子才又坐回沙发。

    忆如见鸡巴有空了,此时不来更待何时,连忙跨身上去,扶正肉杆子就用力坐下来,好骚货,那鸡巴马上全根消失一点没剩,只是她没想到插满时会进到那么深,全身一阵酸软,居然就高潮了。

    但是阿宾并不知道她已经完蛋,原来忆如高潮时并不会大量出水,只是贴住阿宾不动,阿宾胸前抱着她,又去搂敏霓,着实十分繁忙。

    敏霓见忆如和阿宾干上了,心里有一点难过,幸好阿宾又来吻她,她才略略宽怀。忆如休息了一会儿,撑直腰枝,骑起阿宾来了。

    阿宾因为敏霓不让摸阴户,就将她稍为抱高,让她跪在沙发上,再去吃她的乳房,敏霓闭上眼睛承受,并没有反抗。

    忆如自己抛动屁股,享受阿宾的大鸡巴,她的穴儿不深,阿宾每次都觉得龟头绷得很紧,整只鸡巴被夹得很舒服。忆如更是美得不用说,她摇散了扎着的秀发,满面酒意和骚意,不停妩媚的笑着,动人极了。阿宾不由得也挺动起来,往上插她,她就浪浪的叫起来。

    “嗯呦……好舒服啊……啊……啊……阿宾……你真好……啊……好同学……插得好美……好舒服……啊……哥……天啊……啊……用力……我好……舒服……哦……啊……”

    敏霓被她叫得心痒如蚁啮,就放开阿宾的嘴抬头来,看着忆如的骚浪样,阿宾的手偷偷摸到她的屁股,她也忘了躲,阿宾打铁趁热,就摸进腿间,触到湿答答的裤底,然后就在那里捏着按着,敏霓仰起头,默默的接受他的爱抚。

    忆如穴儿浅,味口也浅,才没多久就又要高潮了。

    “阿宾……快……啊……求求你……快一点……我又来了……啊……真好……你真好……哦……哦……我的天……啊……啊……来了啦……啊……啊……”

    忆如晕死了一样的伏到阿宾身上,阿宾将她放回沙发坐好,起身将长几踢远一些,转过来抱住敏霓。

    敏霓却抵抗起来,阿宾以为她作态,仍然脱去她的内裤,敏霓见他强来,又无力抵抗,于是眼角流下眼泪,轻轻的在抽噎。

    阿宾硬着鸡巴傻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忆如一把将他拉过,娇声说:“过来,我还要嘛!”

    然后向阿宾眨了眨眼睛,表示先别惹敏霓,阿宾会意,将忆如压在身下,再次插进她穴里,忆如不免又哼起来。

    阿宾边抽插着边担心敏霓,敏霓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抿嘴看着她们。

    “对不起,敏霓!”阿宾说。

    “是啊,坏男生,”忆如骂他说:“人家不要别硬上嘛,**啊!?”

    她将敏霓拉过来,安慰说:“乖,别难过……”

    敏霓难为情的摇摇头,笑了笑,抬头吻了阿宾一下。

    “对了对了,好!没事了没事了,那么……”忆如说:“阿宾同学,你现在是插着我,请你专心一点好吗?”

    敏霓一听,更是“噗嗤”笑出声来,阿宾见真的没事,就用力的干起忆如,将忆如操得哇哇大叫。

    敏霓见忆如叫个不停,便伸手让她握着,忆如像溺了水一样的紧抓着她,忽然一阵颤抖,又高潮了。

    “啊……啊……我又来了……敏霓别看……啊……好丢脸啊……哦……哦……你好厉害……啊……喔……阿宾……阿宾……听我说……”

    阿宾听她在叫,问说:“什么事?”

    “等一下……你别……射在……啊……我里面……好吗……”她说:“我今天……啊……不安全……”

    阿宾点头表示知道,底下插得更猛烈,因为他也快不行了。

    忆如叫得可怜兮兮,气息紊乱,阿宾突然吩咐敏霓说:“敏霓……你帮忆如舔一舔乳头。”

    敏霓一下子听不懂,阿宾又说了一次,忆如连说:“不要……啊……不要……会弄死我……”

    敏霓不知如何是好,见忆如一双大奶因为被干而摇晃不停,心想:“舔就舔。”,低头将忆如的奶头含住,吸吮起来。

    忆如被上下夹攻,差点昏倒,直美的抽慉不停。

    “喔……亲哥哥……喔……好姐姐……你们……要……啊……浪死我吗……啊……我……死了算了……啊……啊……真会死……啊……天……来了呀……干死我算了……来了……啊……啊……”

    她第四次泄了,这时阿宾也爬到顶端,他赶紧拔出来,转身对空射击,精液在空中划出抛物线,落下来却刚好滴在吃剩的水饺上面。

    阿宾持续的捋着鸡巴,享受完最后一分美感,懒懒的坐回沙发上,将两个同学抱在怀里。

    忆如已经完全不能动了,敏霓望着他幽幽说:“你……别介意,我不能作是因为我……我还是处女。”

    阿宾吻了她的额,说:“别道歉,要道歉的应该是我,我太粗心,没考虑到你的心情。”

    “就像那次碰我的胸部一样?”

    阿宾听她旧事重提,大为尴尬,又道歉了一次。

    “不行,你撞得我不只胸部痛,心里也痛,我要报仇!”敏霓说。

    “报仇?”阿宾问:“怎么报?”

    敏霓伸手擒住阿宾的阴囊,阿宾吓得心惊胆跳,连说:“姑奶奶,别下手,我下次不敢了。”

    敏霓狠狠的说:“不行!”

    阿宾绝望的闭上眼睛,结果阴囊上却只是传来温柔的抚摸。

    “好了,”敏霓说:“报过了,以后两不相欠。”

    阿宾感激的快哭出来,搂着她吻个不停。忆如在旁边说:“你们别忙了,学长学妹的,来日方长哪……都没人可怜我,要一个人流浪到台中……”

    阿宾也吻她,她才嘻嘻的笑着。

    敏霓说:“好啦,可怜你,阿宾说今晚要和你好到天亮!”

    “那好,到时我一点都不分给你。”

    “骚货!”

    “不高兴你来抢嘛!”

    三人又吵闹成一片,阿宾给大家再斟了酒,为过去和未来同时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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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廿三)野百合也有春天

    阿宾将敏霓介绍给钰慧,敏霓很识相的称呼钰慧作“学嫂妹妹”,钰慧就高兴的像什么似的,那是因为钰慧原本也有一个学妹,可是才刚开学不久就休学了。

    淑华则被分配到一个学弟,偏偏这个学弟是个书呆子,一脸蠢样还戴着深度眼镜,淑华嫌他嫌得要死,除了刚开学的时候曾请他吃过一次饭,敷衍了事之外,平时睬都不睬他,任他自生自灭。这学弟并不抱怨,反正有没有学姐对他而言,好像也没什么影响,无所谓啦。

    淑华自从和阿辉分手以来,遇过的男孩子也不少,但却每个都不了了之,到目前还是孤单一人,所以在她生日那一天,钰慧就约了几个同学帮她庆生,地点找在一家啤酒屋里,到场的除了阿宾、钰慧,还有文强、小珠、Cindy,和Cindy那个当连长的新男朋友,他刚好放假,从屏东上来,Cindy开心极了,像只快乐的小鸟。

    几个人占据了一张长桌,点了好多小菜,举杯祝贺淑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淑华看见别人家都是双双对对,而自己身旁却缺了位白马王子,觉得有一点点落寞,但是又再看这么多同学朋友都来和她欢度过生日,仍然还是很高兴,就抛下了不愉快,和大伙玩闹成一团。

    席间,大家都送给淑华礼物,阿宾还特别宣布,有一项很别致的东西要给淑华,请她闭上眼睛,淑华欣然的合了眼,阿宾口数一二三,淑华睁开眼来,惊呼一声,原来她看见一大把鲜花捧在面前,粉红色的玫瑰散并着两三枝海芋,周围是圆蓬的满天星,她实在惊喜,更没想到的是,持着花的竟是她那呆学弟。

    “生日快乐!学姐。”

    淑华接过来,笑颜逐开,脸蛋儿就像手上盛开的玫瑰:“谢谢你,学弟。”

    原来这学弟和阿宾租同栋公寓,就是莲莲以前住的那间,阿宾因此和他认识,知道他是淑华的学弟,所以安排了今天的Surprise。

    “各位学长学姐,我是李明健,淑华学姐的学弟,请多多指教。”

    阿宾让明健坐到淑华旁边,要服务生多加一副餐具,自然晚到的要先罚三杯,明健大口大口的栽着啤酒。淑华现在算有了伴,虽然勉强,也还将就啦,和大伙儿闹得更开怀了。啤酒屋里正播送着“BecauseILoveYou.”,连长和Cindy忍不住就在小小的空间中拥舞起来,大家鼓噪叫好,连邻桌的客人都帮忙拍手着。

    终于酒足饭饱,阿宾提议去看电影,可是连长和Cindy想去逛街,文强他们也另有节目,淑华有一些失望,便说:“那我想先回宿舍。”

    既然各人都有自己的安排,阿宾去付过帐,他要明健送淑华回去,一群人在啤酒屋门口道过晚安就散了。

    明健骑着一部小机车来的,他请淑华坐上后座。淑华已经醉得走路颠簸,扶着明健的肩,也不管正穿着的连身单排扣洋装裙摆又小又窄,大剌剌的跨脚一坐,一手捧着鲜花,一手抱住明健,明健问她坐好了,才起动驾走。

    回家的路上,明健载着淑华,她已经有点惺忪,因此一直贴着他的背,明健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背上被学姐丰满的胸部所压迫,还随着机车的跳动而磨擦着。

    而且明健只要一低下眼睛,就可以看见淑华雪白的大腿,他关心的问:“学姐,冷不冷?”

    淑华“嗯”了一下,也不晓得到底是冷还是不冷。

    明健骑了一段路,大概是啤酒在作用,忽然觉得尿急。他起先是憋着,又过了一会儿,却越来越难过,膀胱发出了严重的抗议,他只好跟淑华商量:“学姐,我……我想找个地方小便……”

    淑华醉着眼,抬起头问:“很急吗?”

    明健说:“嗯!有点急。”

    结果淑华故意在他耳边“嘘”起口哨来,明健差一点就尿在裤子上,他寻到一处没有人的阴暗围墙边,停下来撑好侧脚,跟淑华说:“学姐等我一下……”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跑到墙根,掏出小鸟尿起来了。

    他刚开始尿着,却发现淑华走到旁边来,一声不响地撩起裙角,露出白色蕾丝边三角裤,那裤子紧贴在她结实的小屁股上,绷出美妙的线条。然后淑华将三角裤褪到膝盖弯,白嫩高翘的臀肉更是一览无遗,她蹲下身来,淅沥淅沥的也尿起来了。

    明健睁大眼睛看着这难以置信的一幕,鸡巴因为美丽学姐的撩人动作所刺激,突然在瞬间充血挺硬,才撒了一半的尿活生生被阻断,真的酸死他了。

    他连忙专心再尿,好不容易,他又将小便挤出来,淑华却转过头看着他笑。

    明健几时遇过一个手抱鲜花,面带微笑的漂亮女孩,蹲在身边尿尿的事,当下鸡巴又跳了两跳,尿又停了,这一次差点连牙都酸断了。

    淑华眯着眼看那鸡巴,说:“学弟,了不起哦……”

    原来明健的阴茎虽然不长,硬起来却很粗,淑华仗着酒胆伸手去拿,可真要害死明健,那尿马上又再一次断掉了,淑华还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动起来,让明健觉得全身酸软,只单单剩下鸡巴是硬的。

    淑华尿完了,她找出卫生纸,厥起屁股擦着,明健真是看痴了,呆呆的愣在那里。淑华穿好内裤拉好裙子站起来,发现明健只是挺着鸡巴瞧她,于是又伸手去玩他的老二,笑着说:“你在看什么?”

    淑华才套不到二下,鸡巴一阵猛跳,没再尿尿,却喷出精液来了。

    明健虽然平时也会自慰,却哪里有淑华弄出来的这么舒服,受不了从淑华手上传来的美感,周身连起了几轮冷颤,淑华更笑得迷人,继续将他的余精都捋完了才说:“傻孩子,这么不济事。”

    说完她就转身回到机车旁,背对着不再看他,明健才有时间将尿撒完。他拉回拉炼,走到淑华后面,呐呐地报告说:“学姐……我尿好了。”

    淑华回头睨了他一眼,笑说:“那走吧!”

    明健骑上车,淑华这次像个淑女般乖乖的侧坐,她抱着明健的腰说:“学弟,我还不想回宿舍。”

    “那,去哪里呢?”

    “到你那里去坐一坐,”淑华说:“欢不欢迎?”

    明健没口的连说欢迎,往公寓骑去。

    快到巷口的时候,有人在烤小卷卖,淑华嘴馋,要明健停下来,跑去买了两只。

    他们来到明健的房间外,明健说:“对不起,请学姐脱鞋。”

    淑华将鞋脱在门口,进去一看,哇,整理得比女生的房间都要干净,所有东西摆置整整齐齐,还加上一些细心的小装饰,淑华不由得对这个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品味的学弟另眼相看了。

    明健搬出一张锯短了脚的小桌子,架放到床上,淑华将烤小卷放上去,把花摆在床头,俩人一人坐在小桌的一边,淑华说:“真舒适。”

    明健客气的说:“欢迎学姐常来。”

    淑华这就有些惭愧了,她还是今晚才知道明健住这里,明健冲了两杯即溶咖啡,淑华将包着小卷的纸袋撕开,拔了一条脚塞进嘴里,说:“好吃。”

    明健也喜欢吃脚,马上拔起另一只,淑华却阻止他说:“不行,不行,脚要留给我!”

    明健只好放下来,无辜的看着淑华,她笑嘻嘻的一根根吃下去。

    淑华说:“你别那种表情,孔融让梨你们老师没教吗?”

    大概是有教吧!明健取了一大块肚肉用力的啃着。淑华吃到剩最后一条长须,看见明健悲伤的眼神,不禁笑出来,说:“好啦,一半分你。”

    明健听了很高兴,淑华将那长须的一头用牙齿咬住,端起另一头说:“哪!你吃这边。”

    明健怀疑的将这头咬住,淑华说:“我喊一二三才能开始……一二三!”

    她已经狠狠地咬进一大口,明健见到落后,赶忙也唇齿并用,一截截的吃进来。

    这到底是聪明或愚蠢的建议?不用多久,俩人就在所剩不多的小卷脚上拔河,明健眼看学姐迷人的香唇越来越靠近,不敢再动,淑华却贪心的继续吃着,直到俩人四唇相印。

    如果不去管那条该死的小卷,那么她们就是在Kiss了。

    明健心头万马奔腾,淑华却还在吮着那只须,明健本来已经吃进嘴里的部分,都慢慢被她吸回去,淑华终于还是将一整条都吃掉了。

    淑华牙齿嚼着,嘴唇还和明健相黏在一起,明健一动不动,听任淑华亲他。

    淑华放开嘴,生气的说:“喂!你真是呆子吗?”

    明健才恍然惊醒,原来是美丽的学姐在索吻,连忙伸出双手托起她的下颚,用力的吻上去。

    “啊呀!”淑华痛呼一生,原来是中间的小桌子作怪,明健连忙将它放到床下,淑华直着腰屈起腿,盘坐在床上斜头看着他,明健跪在她面前,缓缓的将嘴巴印上她的唇。

    淑华将口中的小卷吞咽下去,主动伸出舌头到明健的嘴里,让他吸着,明健第一次和女孩子接吻,吃到黏黏腻腻软软滑滑的舌头,心中强烈的悸动,不久前才射过精的鸡巴又猛然竖直起来。

    淑华攀住明健的脖子,往后仰倒躺到床上,明健随着她的动作压在她左侧身上,淑华马上就感觉到大腿上被他的硬鸡巴贴着。

    明健不停的和淑华舌战,淑华觉得动情起来,拉着明健的右手,放到自己胸前,说:“摸我!”

    明健的手掌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到女性温柔的乳房,一直发颤,五指不自主的将那团软肉握紧,然后就僵在那里,不过他还记得说:“学姐,好大啊!”

    淑华自己将胸部往他手上挺,娇声说:“帮人家揉一揉嘛!”

    他笨手笨脚的去揉她,学姐的奶子好像充饱气的皮球,又圆又有弹性,明健作梦也想不到居然可以亲手握住。他虽然摸得自己很兴奋,却把握不到重点,无头苍蝇横冲直撞,搞得淑华更加的骚浪,直是心慌难忍,郁燥不堪。

    淑华没有耐心再等,她动手解开洋装上身的三颗钮扣,并松掉胸罩前扣,让雪白坚挺的双峰完全呈现,她举手将左乳捧起,指点着明健说:“摸这里……”

    明健虔诚的将右手手掌贴放在那只乳房上面,感觉到乳尖突突地顶在掌心,有无限的搔痒,他像撮面粉团一样的揉来揉去,那乳房就一下子扁一下子圆,果然比刚才摸的好过多了,可是淑华还是不能满意,她又提出要求说:“吃我的奶奶……”

    明健求之不得,只是他不愿移走手掌,便将手指张开,学姐的小乳头便颤巍巍的从中指和无名指间突然出现,他慢慢的让乳头磨过中指、食指,最后停在虎口当中,以令人敬畏的姿态站立着,明健低下头,张嘴轻轻含住,说也奇怪,这时毋须教导,他就懂得吸吮起来。

    “嗯……嗯……”淑华终于略为觉得有搔到痒处,呻吟着表达出快乐:“嗯……好……好……”

    明健小力的啮硬那乳头,用舌端逗个不停,手掌还不忘有节奏的按摩整颗肉球,淑华抱住他的头,合上双眼,笑得妩媚动人。

    “学弟真乖……姐姐疼你……嗯……嗯……很好……哦……学弟……换这边……换这边……”

    明健的嘴依她的指示吃到她的另一边,那粒还半软半挺的乳尖在他的唇间逐渐硬化结实,他的手则留在原位不动,食指指尖替代了舌头,不住的绕着乳头划圆圈。

    “啊……学弟……明健……很舒服……姐姐很舒服……哦……”

    淑华觉得越来越好,也越来越需要,左手捞到明健的胯间,找着了坚硬的鸡巴,轻轻的撩上撩下,那鸡巴在裤子里面可能被束缚得难受,跳动抗议着。淑华拉下明健的拉炼,伸进内裤,找到膨涨的龟头,用指尖挑逗马眼,并将那上面流出来的腺液抹散在周围。

    明健下腹不自主的收缩不停,忘了嘴上手上的动作,淑华就抽出手来,张开双臂,说:“喂……,帮我把衣服脱掉。”

    明健听话的将她外衣扣子全解开,胸罩脱下,于是淑华美丽的身躯呈现在眼前,只剩下三角裤还穿着。那一小块白色的箭头,早就因为潮湿而透明,所以底下是挡不住黑色的阴影,明健激动极了,忽然凶狠的将它用力拉下,淑华曲起左腿,将臀部和大腿的曲线呈现的更完美。

    明健痴痴的打量淑华全身,她现在除了脚上一双蓝白相间的短绵袜之外,已经一丝不挂,她还尽量摆出最诱人的姿态,让明健看个够。

    明健抱上去吻她,她将他推开,指了指他的衣服。明健连忙脱去自己的衣裤,一会儿,两人都变成赤条条的,相拥吻在一起。

    淑华的手掌在明健的胸膛上游移着,玩他的小乳头,明健按奈不住,翻身压在她身上,淑华配合的张开双腿,明健的鸡巴到处乱闯乱撞,找不到到出入口,淑华猜他没有经验,就挪动屁股帮忙他,让龟头触在穴儿口上,那里早就浪水泛滥,淑华用脚跟将明的屁股一勾,鸡巴免不了全根皆没。

    “噢……”淑华满足的叫起来。

    真粗,真舒服,多日以来的寂寞,终于获得排除。

    明健更爽得糟糕,他第一次插进女人的身体,淑华偏偏又骚又紧,他被夹在穴儿里面实在过瘾,淑华还摇着屁股催他动,他就学A片上男女作爱的样子扭动起来,刚开始还有点生疏,没多久就找到窍门了,和淑华一插一挺,搭配的完美无缺。

    “哦……学弟……哦……明健……你作得真好……我很舒服……啊……啊……对啊……好深……好粗……涨得我……好充实……啊……”

    明健被学姐称赞,干得更卖力。

    “好弟弟……好哥哥……啊……妹妹好好啊……哥哥……唉呦……明健……我漂不漂亮……?”

    “漂亮……好漂亮……嗯……”明健捧着她的脸,和她亲嘴起来。

    “嗯……”淑华和他吻着,屁股忘情的迎凑。

    明健的鸡巴实在是粗,淑华的阴道被撑得满满的,穴儿口翻出红红的嫩肉,但是她一点儿也没觉得难过,宁愿他再粗一些也没关系。

    明健趴在充满青春弹性的胴体上,这还是自己心中仰慕的美貌学姐,一心只盼望能作得让她高兴,博取她的欢心,真是任劳任怨埋头苦干。他的鸡巴插在肥腴的阴户里,有力的抽动,当他尽底时还会受到淑华大腿肉的反弹,真是奇妙的经验,没想到作爱居然是着么快乐的事。

    淑华一直给他鼓励,告诉他她有多舒服。

    “亲学弟……亲哥……你插得……真好……姐姐应该……啊……早一点跟你……哦……要好……你……好粗啊……磨得好爽啊……哦……再快一点……啊……姐姐会被你……嗯……插上天……啊……啊……”

    明健没听过女人浪叫,淑华的声音直催得他头皮发麻,他用力抱紧淑华,狂风暴雨似的摧残她起来,没想倒这更投了淑华所好,叫的愈发肉紧。

    “健……好老公……弄死老婆了……啊……啊……干死我没关系……我要……噢……对……像这样……还要……不能停哦……啊……啊……别停……嗯……再快……再快……啊……啊……”

    她快要高潮了,双手紧锁着明健的颈子,浑身乱颤,屁股挺到老高,让鸡巴可以插得更深入点。

    “哥……快插……啊……快插……我快要来了……啊……啊……天啊……要命……哦……完了完了……啊……啊……”

    她下身一阵狂喷,把明健的床都弄湿了,明健并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仍旧拼命的抽插不停。

    “哦……哦……健……你真的是……我的……啊……好哥哥……嗯……哎呀……这么好……啊……啊……我又一次……哦……又……啊……来了……呃……”

    她又一次高潮,阴道膣肉压得更紧,所以同时也将快乐感染给明健,他被不停收缩的子宫吮得难以忍受,终于鸡巴急速膨胀,噗吱射出阳精。

    “啊……学姐……学姐……”

    他们软弱无力抱在一起,满身大汗。淑华满意的亲他的颊,明健抬起头来,细细的看着淑华的脸。从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到她的唇,淑华的一切一切,都美丽极了。

    “学姐!”他唤她。

    “什么学姐,”淑华抚着他的头发:“我没有名字的吗?”

    “淑……淑华……”

    “嗯。”

    “淑华……”明健问:“我……是不是要娶你?”

    淑华看着愣头愣脑的明健,笑说:“你想娶吗?”

    “想!想!可是……,”明健说:“一定还有很多人追你。”

    “所以你害怕吗?”淑华问。

    “不怕,”明健推一推眼镜,勇气十足的说:“我也要追,我会打败他们的。”

    淑华张臂将他抱住:“好,那要努力哦。”

    明健低头去吻她,淑华抬起下颚,张开樱唇,迎接他的吻。

    这时在房间外,阿宾和钰慧刚回来,他门上到楼梯口,看见明健门口有淑华小巧可爱的鞋,两人对望了一眼,发出会心的微笑。

阿宾(廿四)吾爱吾师

    阿宾载了一大叠讲义资料,捆在机车后座,在往班导师林素茵家的路上骑着,这是他今天所跑的第四趟了。

    早上在科办公室,阿宾被班导师叫住,问他“帮忙送一点点东西”好不好,结果一点点东西居然有这么多。

    只是阿宾也不抱怨,因为林素茵是个大美人。

    她虽然接近四十岁了,但是养尊处优,面貌姣美可人,皮肤白白净净,身材高朓,腰身如蛇,而最引人入胜的地方是,饱满的胸部并不因年龄增加而下垂,依然结实耸立。据说她已经有个念国小的女儿,还能拥有这样的体态的确不简单,所以阿宾才乐于为她服务。

    阿宾来到她家楼下,抱着那一大捆的文件搭上电梯,林老师的家在八楼,屋里面是挑高再隔一层夹层的那种,也就是所谓的楼中楼,还算是宽敞舒适。阿宾走出电梯按了门铃,没多久老师就来开门了。

    “唉哟,辛苦了!”老师说,声音非常娇媚。

    她穿一件毛绒绒的长袖套衫,和紧身的牛仔裤,烫得蓬蓬松松的头发,描得细细长长的弯月眉,配上鲜红的唇彩,全身都散发成熟的韵味。阿宾还闻到浓浓的香郁气息,那是她最喜欢搽的法国GUERLAINSAMSARA香水。

    阿宾每次看见她就心动不已,他走进客厅,直接往阁楼上爬,他知道所带来的文件是要放到书房里去的。老师的家,一楼是客厅、餐厅和厨房,二楼夹层是房间。二楼的部分因为还留着让一楼客厅形成挑空,所以面积比较小。阿宾进到书房,其实所谓书房只是用短栏杆在二楼围成的小空间,有两排大书柜,放着书和文件,他将带来的资料一部一部的放到靠墙壁的那只书柜上,老师也上来了,走到他背后说:“真谢谢你!”

    “哪里!”阿宾说。

    阿宾背对老师,专心的排着资料,老师指点他怎么去放,他可以感受到后面老师隐约传来的体温和香味,他好想将她搂在怀里,狠狠的爱她一番。

    他想着想着,手上就摆错了位置,老师靠上来纠正他正确的地方,然后却没有再退后,阿宾感觉背上被两团软肉压着,一双玉手环上了自己的腰,老师幽幽地说:“阿宾,你体格真强壮。”

    “老师……”

    阿宾回过头,老师就凑嘴上去吻他,她嘴唇又湿又软,阿宾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转身用力的将老师抱住,舌头伸入老师的嘴里面,和她的香舌相互问候着。

    他明白了。今天这是老师的故意安排,她要引诱她的学生,而他上钩了。

    阿宾的左手在老师的背上抚着,右手顺着腰摸到她的臀部,她穿着的牛仔裤非常紧,所以摸起来觉得屁股十分结实。老师对于阿宾放肆的动作恍若不知,阿宾就再将左手移到她的胸前,摸她又大又软的乳房,以前他都只能在课堂上偷偷的看着,幻想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现在却是实实际际的握在手上,真正是美梦成真,而且老师的奶奶浑圆多肉,摸起来的感觉太过瘾了。

    阿宾将老师一步步推压靠到书柜上,继续吻着老师,双手全都来揉她的乳房,老师揽着他的颈,任他轻薄。阿宾隔着衣服又觉得不够,便将手从老师的腰际伸进套衫里面,贴肉的摸,后来更索性将那套衫撩起,老师顺从的举手等他脱去,他将上衣拉到老师的上臂时,就抛下衣服不管,捧着乳房亲起来了。

    老师的头还被套衫罩着,看不到外面,黑暗造成刺激的快感,她不禁发出急促的喘声。阿宾让她埋在衣服里浪哼,将老师的黑色胸罩扯开,那指头大小的乳头就跳出来颤动着,两颗乳房弹力十足,正不安地起伏摇摆。

    阿宾两手齐袭,拿住她的乳头用力捏,老师也没有呼痛,阿宾曲起中指弹在乳头上面,老师忍不住耸了耸肩膀,连带的使乳房更摆荡不已,阿宾将它们捧定下来,再用嘴轮流的去吃,只听见老师在衣服里发出闷闷的“唔唔”声。

    老师真不简单,三十七八岁的年龄还能将皮肤保持得这么细致,乳房光滑洁白,隐隐约约的浮现血管的痕迹。阿宾动手去解开她的牛仔裤,这牛仔裤是如此的紧,他使了半天力气,才脱卸到臀下,露出老师也是黑色的高腰三角裤,光看老师那窄小的骨盆,平滑性感的小腹,实在很难想像她是已经生过孩子的中年妇人。

    阿宾正想再脱,客厅门口忽然传来钥匙的开门声,他们吓了一跳,俩人连忙蹲下,阿宾将老师的套衫扯回来,老师慌张的将内衣裤子穿好,透过栏杆往厅口看,原来是她丈夫回来了。老师示意阿宾留在书房,自己奔下楼梯。

    “老公,”老师显露出妻子应有的温柔笑容:“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不,我换过衣服就要走,晚上有事不能回来吃饭了。”她丈夫说。

    老师故意生气的说:“又这样!”

    “没办法,工作嘛!”

    他们边走边上楼,就看见了阿宾。

    “师丈!”阿宾问候他。

    “我的学生,来帮我整理资料的。”老师说。

    师丈跟他点点头,和老师走进他们的卧房,并且关上门,将他丢在外面。

    老师抱住她老公,撒娇的说:“别去好不好?在家陪我。”

    师丈对这个又骚又浪的妻子是真的没辄,看见她的媚态不禁欲火中烧,可是偏偏晚上的事很重要,他抱起妻子丢到床上,说:“不行,今天一定要去,……不过,现在可以先疼疼你。”

    说着就来亲她,摸她的乳房。

    “啊呀!”老师说:“我学生还在外面啦!”

    “别理他!”师丈说,而且已经在脱她的衣服。

    老师假意的挣扎着,终于还是被丈夫剥光了衣服,师丈对于老师的胴体虽然司空见惯,却还是马上不自主的兴奋起来,两三下也将自己脱光,拖着长长鸡巴,伸手将老婆抱住。

    师丈和老师结婚近十年了,知道她性欲旺盛,需索无度,为了满足她,每天早晚必定要各作爱一次,长久以来就逐渐欲振乏力了。

    他知道老婆漂亮,每次陪她上街总是有男人盯着她的脸蛋和胸部猛瞧,老婆偏偏越来越打扮得美艳动人,所以他就老是必须担心她不够爽快而去偷交男朋友。况且她也实在很骚浪,当他一看到她那嗲嗲的娇样,就算再累都忍不住会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她。可惜他的鸡巴虽然不小,但是体力却越来越差,像现在已经算是勃起的情形下,却只有半软不硬。

    师丈个性很猴急,一压上老婆的身体,就要来干。幸好老师方才和阿宾调了一阵情,穴儿正湿得很,他正好一插而入,他还以为是老婆对他的热情呢。

    虽然他鸡巴的状态并不够好,插在穴里抽送不停,老师却也忍不住舒服的浪叫。

    “好老公……真舒服……啊……爱死……老公了……啊……啊……”

    这时阿宾正在房间门口侧耳偷听着,老师淫声绵绵,他的鸡巴不免听得膨胀坚硬,兴奋不已。

    “啊……老公插死人了……哦……哦……”

    老师随口乱叫,师丈信以为真,插得更卖力,鸡巴也的确比较挺拔了一些。

    “好老公……亲亲老公……啊……我好舒服啊……哦……”

    “老婆……”师丈说:“你这么骚,会不会……背着我偷男人啊?”

    “死人……啊……我偷……偷什么……啊……男人……嗯……啊……我只对你……啊……一个人骚……啊……而已嘛……哦……哦……再用力……啊……啊……”

    “真的吗?会不会……你那个学生和你……趁我不在乱来啊?”师丈问。

    阿宾在门外听到这句话,鸡巴更是硬得发痛。

    “你疯了……啊……啊……我……当然不会啊……”老师免不了要否认。

    “是吗?”师丈故意说:“和年轻男人作爱很舒服呢,试试嘛……”

    老师知道他乱讲,就也说:“好啊……我……去和他干……啊……让他将……啊……我操个够……啊……操个舒服……啊……”

    师丈听得刺激,鸡巴猛胀,插得更爽了。老师也尝到甜头,就更浪叫不停。

    “啊……好美啊……哦……好老公……我要去让……啊……很多人干……啊……好了……啊……让他们插死我……算了……啊……啊……男人们……都来干我吧……啊……啊……”

    师丈被她叫得心里醋意横生,激荡不已,抱紧了她一阵急喘,就射精了。

    阿宾在门口听不见老师的叫声,赶紧回到书房整理那些资料,过了几分钟,师丈拎着西装外套走出房间,他向阿宾打了声招呼,穿起外套就下楼出门去了。

    阿宾等了半晌,没看见老师出来,他轻轻的扭开卧房门一看,老师大字形的趴在床上,两腿张的老开,高翘的屁股肉下面,是绯红潮湿的肉穴,这景像让阿宾看得按捺不住,反手关上房门,火速的脱去所有衣物,扑到老师背上,鸡巴在老师的屁股附近到处乱闯,终于找到通关口,挤进半个龟头。

    那粗心的师丈,丢下妻子自己离开,现在要付出代价了。

    “嗯……嗯……我还以为你不敢进来了呢……”老师回头媚着眼看他。

    “老师……”阿宾叫她。

    “别叫老师,叫我的名……”她说。

    “……”阿宾叫她:“茵姐。”

    “乖,”茵姐说:“好弟弟……再进来多一点……”

    茵姐将双腿大大的张开,原来她年轻时学过舞蹈,双腿居然能打成水平180度,然后翘高屁股,阿宾顺利的一寸寸插进去,直到鸡巴全部被她的肉穴吞噬净。

    “啊……啊……对……弟弟真好……真好……快……快帮我那臭老公干我……啊……啊……好爽啊……穴心美死了……啊……啊……”

    她老公要是知道她刚和他作完爱,真的又马上和学生干上了,不晓得会有什么反应。阿宾偷听过她和她老公的对话,则是觉得这次偷欢特别香艳大胆。

    “啊……啊……弟弟好硬啊……嗯……和我老公……啊……完全不同……啊……操我操我……哦……好美啊……啊……”

    “茵姐,”阿宾问:“师丈很不行吗?”

    “他……啊……他以前也干得我……嗯……很舒服……啊……”茵姐说:“后来……啊……哎呦……这一下爽到心里了……啊……后来我……生完小美……啊……他就越来越……差了……啊……对……这样用力……啊……”

    “茵姐有很多情人吗?”阿宾对这点很有兴趣。

    “啊……啊……”茵姐摇着头,不愿回答。

    “告诉我嘛……”阿宾故意插得飞快。

    “哦……美死了……”茵姐浪水四溢:“才……几个嘛……啊……别问了……专心……啊……干姐姐好吗……我要……啊……啊……”

    于是阿宾将她的穴儿插得炽热,阿宾和别的女孩也没试过这样趴着张腿的干法,觉得非常有味,鸡巴爽得发麻。

    “姐,你真美,”阿宾边插边在她耳边说:“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梦想要操你,你知道吗?”

    “真的……?”茵姐呻吟着:“今天……啊……来干我……啊……喜不喜欢……爽不爽……?”

    “喜欢……爱死姐姐了!”

    “姐姐也爱你……啊……再快……啊……好弟弟……快……姐姐要……啊……不行了……啊……”

    阿宾没命的替她抽插,茵姐的浪水越喷越多,穴儿也不停地张合缩放,将鸡巴夹得肉杆子猛涨,就操的更爽快了。

    “啊……姐完了……爽上来了……啊……啊……”茵姐叫着。

    她高潮急冲而来,屁股抖个不停,阿宾差一点随她泄去,赶快屏气凝神,压住射精的冲动。

    茵姐伏在床上气喘嘘嘘,发现阿宾还硬梆梆的挺在自己身体里面,不禁赞美说:“你真棒……嗯……姐姐美死了……嗯……人家说的没错……你真好……”

    “人家?”阿宾听出语病来:“谁……谁说?”

    茵姐突然羞红了脸,知道说溜了嘴,却不愿再说。

    阿宾拔出鸡巴,将她玉体扳正过来,重新再深深的插入,这次面对面,阿宾可以愉快的欣赏她美丽的脸庞,阿宾开始又抽动着,她的表情就妩媚的变幻不定。

    阿宾先是慢慢的拔出送进,问:“到底茵姐听谁说的?”

    “唔……唔……”茵姐闭着眼睛:“没……没有啊……我乱说……啊……啊……好舒服……”

    “告诉我!”阿宾逼着她,渐渐加快了动作。

    “啊……天哪……真的好……好爽啊……”她将双脚架到阿宾腰上:“你……再插……再插……我要……我要……啊……要很多很多……啊……啊……”

    阿宾不死心,一直逼问着:“快说,不然干死你!”

    “干死我……干死我好了……啊……我愿意让你……啊……干死……啊……我的天……啊……真的会死啊……啊……快……快……好弟弟……快快操……姐姐又要……又要飞了……啊……啊……好弟弟……好老公……你才是我的……啊……好老公……啊啊……”

    阿宾冲刺得快没命了,还问:“是谁……是谁……?”

    “我完了啦……完了啦……好美啊……完了……啊……”

    “说!是谁?”

    “死了……嗯……”

    “是谁?”

    “是……是……”茵姐没力气了,昏死的说:“是……廖依姈……”

    阿宾一听,是她!是她跟茵姐说的?她怎么会跟茵姐说这个?她和茵姐什么关系?好奇怪哦!阿宾想起上次在果园的野合,又看着美艳的导师,鸡巴跳了几跳,浓精滚滚而出。

    茵姐被射出的精液烫活过来,手脚都紧紧的勾抱住阿宾,一直唤他老公。

    阿宾干脆趴在茵姐身上休息,俩人亲蜜的说着情话,阿宾磨着茵姐要她说她偷情的故事,茵姐白了一眼啐他,不肯说出来。

    “你老公都不知道吗?”阿宾问。

    “老公知道还叫偷情吗?”茵姐说:“当然要偷偷摸摸才会……哎呀!别问了,羞人答答的……该起来了……唔……我女儿快放学回来了。”

    阿宾笑着爬起来,和茵姐互相帮忙穿回衣服。

    “茵姐,”阿宾说:“黑色内衣裤好诱人啊!”

    “老公买的。”茵姐说:“阿宾,后天下午你也没课嘛,再来陪姐姐好吗?”

    “我如果不来的话,是不是这个学期的操行就会不及格?”

    “你和老师作爱,”茵姐捏着他的颊:“操行本来就不及格了。”

    阿宾和她边谈笑边走下客厅,刚好她的女儿开门回来了。

    “妈!”

    “小美回来了,这是阿宾哥哥。”

    “阿宾哥哥。”她喊了一声,就跑上楼去了。

    “这孩子。”她和阿宾走出门外。

    “你女儿长得真可爱!”阿宾说,他按下电梯钮。

    “哦,”茵姐吻了他的脸,说:“那养大了也让你干……”

    “啊!”阿宾愣了一下。

    茵姐咭咭的笑着,捞了一下他的裤档,骂说:“呸!死人,还真的硬起来,你们这些男人……”

    电梯来了,阿宾走进去,茵姐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故意撩起套衫,让他又看见她那迷人的黑色奶罩,和肥嫩雪白的胸肉,还骚媚的飞给他一个吻。

    阿宾知道那是在提醒他,后天还要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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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廿五)妈妈的女儿
    阿宾依照约定在第三天下午,吃过了中饭之后,就往素茵家里去。素茵帮他开门的时候,先是只略略打开一条缝,躲在门后看清楚是阿宾,才解下门炼,让他进来。

    阿宾踏入客厅,发现原来素茵穿着一袭粉红色的薄纱睡衣,短短的只盖到屁股,里面是一套鲜红色的新潮内衣裤,她快乐的扑到阿宾怀中,像小女生一样的跟他撒娇,阿宾轻易地将她抱起,走向楼上的卧室。

    她们郎有心妾有意,互相爱抚诉情,耳鬓厮磨,然后老师和学生就云雨起来。几番肉搏缠斗,即使素茵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是被阿宾整治得服服贴贴,连连求饶。俩人心满意足之后,躺在床上搂一起,说着甜蜜的话语,不知不觉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隐约传来断续的钢琴声,素茵朦胧地醒过来,看了看腕表,下午四点半,记起小美今天要上钢琴课,听这声音应该是小美放学回家,老师也来了。

    小美的钢琴老师,是素茵大学同学的丈夫,和他们家也都蛮熟悉的,素茵望着还沉睡着的阿宾,心想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偷人就糟了。所以就躲在房间里不出去,等他上完课大概很快就会离开,她顺手取过床头的一本书来,随意的读着。

    后来钢琴声停下来了,素茵觉得奇怪,看时间最少还有半个小时的课程才对啊,她又等了几分钟,客厅依旧没有丝毫动静,她便想出去瞧瞧。

    素茵可不敢穿着那袭薄纱走出卧房,她找出一件不透明的睡袍披在身上,轻轻打开房门,然后慢慢的走到书房那边,偷偷往客厅里钢琴的角落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她差点惊叫出来。

    她看见那钢琴老师坐在琴椅上,光着屁股,长裤和内裤都脱到脚跟,挺起一根细细长长的鸡巴,小美跪在他面前,张开小巧可爱的嘴唇,将龟头含住,吞吞吐吐的在吸吮,她还用双手握着肉柱,一上一下套动不停。

    小美熟练的样子,表示他们俩人恐怕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今天可能是以为自己外出不在家,才会大胆的在客厅就搞起来。看着只有**岁的小美,嘴儿吃着鸡巴,一脸骚媚淫浪的表情,正痴痴的望着她的钢琴老师,素茵仿佛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不禁摇头叹气。

    “该死,这小赔钱货!”素茵暗骂着。

    她怕被楼下的俩人发觉,蹲低了身子躲在栏杆边,注意她们的进展。

    “叔叔。”小美叫她的老师,因为他们两家相熟,所以小美都叫他叔叔。

    “叔叔,”小美问:“舒不舒服啊?”

    “很舒服,”那叔叔说:“小美真棒,真会舔。”

    小美抬起头来,双手继续的套他的鸡巴:“如果妈妈来帮叔叔舔,叔叔一定会更舒服。”

    素茵听她忽然扯到自己身上,有点莫名其妙。

    “嗯……”那叔叔也问:“嗯……为什么呢?”

    “我常偷看到妈妈帮爸爸舔,”小美说:“妈妈很会舔呢,爸爸都一下子就很喘很喘,然后就喷出那种白色的尿尿,然后妈妈会把那些白白的都吃掉……”

    那叔叔听小美讲她父母亲热的事情,鸡巴更硬得像铁棍一样,素茵看到了,心头不免碰碰乱跳。

    “然后呢?”他问。

    “有时候,我看见爸爸会将鸡鸡插到妈妈的尿尿的地方,”小美说:“然后一直动来动去,妈妈就会大声叫,还会叫爸爸是哥哥,呵呵……”

    “死丫头,以后你就晓得厉害!”素茵听她向老师描述自己和老公作爱的经过,不禁满脸羞得通红,心中骂个不停。

    那叔叔向小美询问素茵的身体特征,小美常跟妈妈洗澡,就一一告诉他。乳房有多大啦,乳头乳晕什么颜色啦,屁股长怎样啦,阴毛茂不茂盛啦,小穴穴是什么形状啦,通通说得很清楚。

    “叔叔是不是喜欢妈妈?”小美突然问。

    那叔叔愣了一下,然后点头承认说:“喜欢。”

    “叔叔想不想插妈妈?”小美又问,那叔叔和素茵都吓一跳。

    “这骚妮子连妈妈都要出卖?”素茵想。

    那叔叔看着小美将自己鸡巴撂的又美又爽,忍不住说:“想……叔叔想插你妈妈……想了十几年了,天天都在想……”

    “那又不敢来插……”素茵埋怨着:“却去玩我女儿。”

    小美说:“妈妈很可怜,每次都被爸爸插出很多尿尿,然后爸爸就软软的睡觉,妈妈只好用手直在尿尿的地方一直摸啊摸的,……如果叔叔去插她,她有爸爸和叔叔一起帮忙,一定很舒服……”

    “啊!”素茵想:“原来是心疼妈妈来的,乖女儿。”

    她听着女儿说她自慰的情形,禁不住将手摸进睡袍里面,对着穴儿扣动起来。她又看向楼下,小美低头含住鸡巴在吃,所以不说话了。那叔叔闭着眼睛在享受,大概也在幻想如果真的干上女孩的漂亮母亲,会是多爽的事,正微微的笑着。

    素茵认识这男人也很久了,印象其实不错,她相信他说想插她是真的,她所认识的男人有哪一个不想插她的?她正思索着怎样处理这件事情,楼下已经传来他“哦……哦……”的声音,素茵再看,一股又浓又多的精水正纷纷喷在小美的脸上、脖子上和衣服上。

    小美抽来几张面纸,帮自己和老师擦去污渍。

    素茵打好了主意,悄悄的溜回房间,故意弄出一些声音出来,她相信她们在客厅一定听得见。果然不久之后,客厅又传来钢琴的音乐声。

    素茵打开房门,朗声问:“小美!是你吗?”

    “妈,是我!”小美说:“我和叔叔在上课……”

    “庆泉,你来了……”素茵礼貌上跟那叔叔打招呼,又吩咐小美说:“小美,你上来一下。”

    小美蹦蹦跳跳的跑上楼梯,素茵在房门口等她,将她拉进卧室里面。小美一进来看见床上躺着光溜溜还在睡觉的阿宾,傻傻的看着母亲,母亲却板起脸孔,低声责问她说:“小美,你刚才和叔叔在作什么?”

    小美一下子不晓得要怎样回答,心慌的低下头,嗫嗫不止。

    “你和叔叔在作坏事,对不对?”

    小美红着脸,点点头。

    “小美,”素茵坐到床上,将小美拉到跟前:“你不乖哦,妈妈要处罚你……”

    小美担心的看着妈妈,素茵又说:“你看到阿宾哥哥没有?”

    小美转头过去,阿宾正仰天睡着,一根大鸡巴正顶天立地,就像打算要去征服谁一样。

    “唉呀!”小美掩口说:“阿宾哥哥好大啊!”

    “是啊,我现在要罚你,像舔叔叔一样的舔他。”素茵说。

    “可是……他那么大……”小美说。

    “不管,上床去!”

    小美只好乖乖的爬上床,跪到阿宾身边,还不时回头看着妈妈,素茵作了个手势要她快吃,她只好弯下小小的身体,双手捧住阿宾的鸡巴,张嘴含着龟头。

    小美嘴儿小,只能刚好含到一半,其他的就进不去了。纵使如此,阿宾还是被爽醒过来,他睁眼看见素茵笑眯眯的站在床缘,在为自己舔阳具的,居然是她的女儿小美,阿宾一时糊涂了。

    “小美乖乖的吃,要舔到阿宾哥哥舒服为止。”素茵命令着。

    小美抬起头,问:“就是喷出白白的那个?”

    “对!”素茵说,然后她凑嘴到阿宾耳边告诉他:“让这丫头舔你,别让她出房间,等我回来,你也别欺负她,我女儿有什么差错唯你是问。”

    阿宾收到诡异的任务,奇怪的看着素茵,她却笑着开门出去了。

    素茵赤脚走下楼梯,叫了声:“庆泉。”

    庆泉因为小美被叫上去,就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反正他们都是多年的老朋友,就也不起身,看着素茵走过来,她踱到庆泉旁边坐下,两脚交叠,那睡袍免不了会向两旁滑开,于是露出雪白的大腿,光滑细致,浑圆修长,庆泉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巴不得能在上面摸一摸。

    “素茵,”他不安的说:“我以为你不在……小美呢?”

    “在楼上!”素茵说:“庆泉,我有事问你……”

    她说着,并且往前倾了倾身体,手肘架在椅背上,庆泉的眼睛就更不自主的往那睡袍的交叉领里面看进去。天啊!她一对又肥又大又白又嫩的乳房,吹弹得破,正晃攸攸的荡来荡去,他发现她没穿内衣,甚至可以看到一点点乳晕所透出来的颜色,红红黯黯的,两乳之间还有一道迷人的可爱乳沟,往下不知道会伸沿到什么神秘的地方,他真要晕眩了。

    “什么事?”他干涩的吞着口水。

    “我想问你……,我们,认识多久了?”

    “唔?”庆泉没料到她有此一问,想了想说:“十……十四、五年了吧!”

    素茵望了他一会儿,突然问:“你喜欢我,对不对?”

    庆泉狼狈极了,一时间仓惶失措,无言以对。

    “你刚才在看我的胸部?”素茵挺起胸问。

    庆泉不敢否认,也不敢承认。

    素茵慢慢将领口打开,直到两颗乳房都完全裸现,庆全看得都呆了。

    “好看吗?”素茵问。

    “好看!”庆全说。

    “好看你还在等什么?”素茵生气的说:“你这没用的男人,我都这样子了你还愣在那里,难道要等我来**你吗?”

    庆泉一下子回神领悟过来了,恶虎扑羊的将素茵抓住,素茵“咯咯”的浪笑起来。他将素茵的睡袍用力一扯,才发现,原来素茵不只是没穿内衣,她是里面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有穿。

    那睡袍掉落在地上,素茵大方的斜靠在沙发上,对庆泉说:“美吗?”

    庆泉点点头,素茵又说:“舔我!”

    庆泉伏过来要吃她奶头,她阻止说:“不是这里……”

    她指一指底下,说:“这里。”

    庆泉没想到她居然要得这么直接,不过他当然也很乐意。他曲膝一跪,将头埋在她的腿间,张嘴吻到她的阴户,为她舔舐起来了。素茵和阿宾作完爱之后并没有洗澡,所以那地方自然百味杂陈,庆泉不知道其中尚有典故,仍然像狗一样的吐长舌头,很兴奋很有趣的吃着。

    “嗯……嗯……真好……”素茵说:“死男人……偷爱人家……啊……啊……不敢说……用心点……哦……我要……啊……帮我女儿报仇……啊……舔用力一些,嗯……吃在小豆子上……哦……对……啊……”

    庆泉听她的浪语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她是看到也听到他和小美的事情,怪不得浪劲大发,跑来勾引自己。既然一切都明白了,彼此也无需再客套或假装,他便放胆的把舌头深深的穿进素茵的阴道,再狠狠的将浪水掏出来,他双手也伸上来摸她的大乳房,并且有规律的揉着。

    “啊……啊……上来……上来……”素茵忍不住了:“我要……”

    庆泉当然知道她要什么,马上站起来匆忙的脱去所有衣物,然后压到素茵身上,素茵伸手握住他的鸡巴,说:“哇!好硬啊!”

    她将鸡巴移正位置,庆泉感到龟头一阵温暖,知道已经就绪,屁股一沉,肉棍顺利的滑进穴里,哇!这穴那么湿那么紧,果然是天生尤物,这一插可说是偿了十数年来的心愿。他立刻抽送起来,素茵搂着他的腰,还挺动粉臀来帮忙迎凑,让他可以服务得更澈底一些。

    “天哪!我梦想这天已经梦想好久了!”他感叹说。

    “嗯……嗯……真的吗……真的是暗恋我吗……什么时候……啊……就……喜欢我……开始想要……干我啊……嗯……嗯……好舒服……”

    “从认识你的第一天……”

    “哦……哦……”她笑得好动人:“那为什么……哦……不敢来啊……啊……嗯……我也……对你不错啊……”

    “你……你有老公啊!”

    “我现在……啊……啊……仍然有老公啊……哦……”素茵说。

    “现在……不管了,骚货,不管了,……”庆泉蛮横的插着。

    “啊……啊……好庆泉……好深啊……很美啊……你……好硬啊……真舒服……啊……比我老公……啊……舒服……啊……我爱你……哦……哦……对……不要管……别管他……插我……插我……”

    庆泉听到她的赞美,真是心花怒放,更插得汗流浃背。

    “啊……庆泉……啊……我美不美啊……啊……”

    “很美,你很美!”他说。

    “嗯……比……丽香美吗……?”她问,丽香就是她的同学,庆泉的老婆。

    “美,美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他也很谄媚。

    “啊……啊……”素茵十分满意:“哥哥……爱死你了……啊……再插……哦……哦……我……啊……好舒服……啊……妹妹天天都陪你……和你好……啊……啊……真好啊……你真硬……啊……”

    庆泉低头咬住她的乳头,用力的吮着。

    “啊……啊……对……对……是这样……哦……哦……美死了……爽死了……啊……啊……不行……不行……要来了……庆泉……好哥哥……再快点……妹妹要来了……啊……快一点……”

    庆泉第一天当上她的哥哥,当然努力的要做好表现,几乎是拼了命在干。

    “啊……啊……对了……插那里……哎呀……哎呀……要飞了……要飞了……哥哥啊……哥……飞了……啊……啊……”

    素茵泄了,庆泉被她喊得心旌动摇,跟着就也喷出阳精了。他的阳精还是那么浓那么多,素茵将他搂得紧紧的,让他吻她的唇。

    俩人温存了一会儿,素茵说:“哥,……你真好,再跟我作一次。”

    “哇!小美说的是真的,”庆泉说:“难怪你老公填不饱你……”

    “快嘛……”素茵催他:“你说你爱我的……”

    庆泉打起精神,再次扑上她。

    后来她们足足干了三回,他将存货都射得半滴不剩,素茵才放他起来,庆泉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喘气。

    “幸好我娶的不是你,否则我也是搞不过你……”他说:“说不定还会死在你身上……”

    素茵躺在沙发上不动,浪浪的笑着说:“你就搞得过丽香吗?”

    他恶作剧的在她的阴户上又捞一把,说:“最少她没你骚。”

    素茵暗想:“是吗?”

    他开始穿回衣服,素茵将睡袍披回,问他:“下次来还要爱我哦……”

    他将她搂住,亲她说:“我的梦中情人,你肯给我,就算真的被你榨光榨死我都愿意。”

    她给他一个媚极的笑,骂说:“贫嘴。”

    素茵开门送他出去,返身回到楼上,打开卧室一看,阿宾仍然光溜溜,小美也依然服装整齐,阿宾搂着小美在床上,一起翻着一本书。

    他们看见素茵进来,小美就说:“妈,阿宾哥哥说罚一下就可以了,不用罚到喷那个白白的出来,他正在跟我讲故事。”

    素茵笑着和他们坐到一起,问阿宾说:“真的吗?”

    “真的,真的。”小美抢着说。

    “她这么小,”阿宾也笑着说:“别让她吓坏了,将来不敢交男朋友就糟糕。”

    “哗,”素茵说:“这么好心,好了,这学期的操性你及格了。”

    她又转同对小美说:“小美,今天就原谅你了,可是今天的事都不可以跟爸爸说哦,知道吗?”

    “知道!”

    “好,打勾勾。”素茵伸出小指。

    “打勾勾,”小美高兴的将两只手都伸出来:“还有阿宾哥哥。”

    阿宾也和她们勾着,然后一手抱她们一个,各亲吻一下说:“我该回去了。”

    他是该回去了,晚上和钰慧还有约会呢。

阿宾(廿六)A=A+1

    平常上课的时候,依依的旁边都会坐一堆男生,陪着她说话。阿宾虽然和依姈有过亲蜜的关系,却不愿去和那些人学苍蝇黏肉,自从淡水兜风回来,他仅仅和她有过几次交谈,依姈也知道阿宾有要好的女朋友,互相都心照不宣,偶尔目光交会,才彼此交换一个知心的微笑。

    今天下午的电脑课,依依来得早,在教室外面遇到阿宾,俩人就自然的坐在一起,共用一部PC,大概是天气冷,同学来得很懒散,没有人打搅他们。

    依依将她的头发洗直了,梳得光滑柔亮,穿起可爱的连身洋装,脚上踏着脚跟高高的休闲鞋,阿宾低声的取笑她:“小姈不骚了?变公主了?”

    依姈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的大腿,说:“你说谁骚?”

    阿宾和她窃窃的谈笑,老师进来了,开始这两堂的课程。

    “阿宾,”依姈偷偷的问:“为什麽A=A+1?那1不就等於0吗?”

    “你一定上课都在睡觉。”阿宾说。

    阿宾将这条叙述式解释给她听,依姈始终是一知半解。到了快下课的时候,阿宾问她:“小姈晚上有空吗?”

    “干嘛!想约我?”依姈笑着说:“良心发现了?”

    “请你吃饭。”阿宾说。

    “好啊,”依姈说:“我还要看电影、喝咖啡、逛街……”

    阿宾都答应了,依姈怀疑的说:“你……不会是想追我吧?”

    “可以吗?”阿宾谨慎的问。

    “少来了,你和你女朋友那麽好,”依姈低头玩着阿宾的手指头:“只要你偶而想想我就好了……”

    阿宾将她的手拿住,偷偷吻了一下。

    下课了,阿宾带她到士林去吃饭逛街,然後看电影,在戏院里,阿宾趁黑吻她,发觉依姈的脸颊在发烫。

    “怎麽了?”阿宾抚着她的脸问。

    “你这麽正式来……我有点害羞……”依姈笑起来。

    阿宾端起她的下巴,温柔的吻上她热情的唇。

    依姈张开小嘴儿,和阿宾互相吸着,阿宾引动舌尖,沿着她的唇缘游动,依姈觉得痒如蚁爬,便也用舌头来阻止他。於是两舌相遇,起先只尖端的部份很轻很轻的向对方试探,後来就有比较大的区域蠕动在一起,依姈用牙齿去咬阿宾,阿宾又痛又舒服,发出“唔唔”的鼻音。

    依姈放松牙龈,改用双唇抚慰阿宾被咬痛的地方,将他的舌头吮来舔去,阿宾舌尖仍然和她缠绵着,然後舌头慢慢收回,依姈的香舌就逐渐被诱入阿宾的嘴中。

    阿宾使力的吸住依姈,不断的吃进她的唾液,依姈也努力将舌头往阿宾嘴里伸,在阿宾的上腔壁上搔着,阿宾受不了那要命的痒,连忙用舌板护住,依又往他舌底去搔,阿宾左支右拙,疲於奔命。

    嘴上的战争显然阿宾居於劣势,阿宾不甘落败,只好另辟战局。

    依姈坐在他右手边,他放开依姈的唇,让她斜倚到自己胸前,从後面揽住她,依姈向右回头,两人的嘴又战上了。然後阿宾左手学国民党转进,渡向她胸前的两颗肉岛,右手学共产党长征,摸在她的腿上往裙子里钻,目标是她的窑洞。至於裤子里愤怒的反对党,只能暂时坚持抗议立场,眼前还发挥不了作用。

    依姈靠在阿宾怀里,胸前被他占领,他的大手将她盈盈双峰揉搓不停,让她觉得有无比的安全感,她主动解开洋装前襟的两颗假扣,开门揖盗,阿宾就穿堂过户,顺着雪白隆起的肉馒头往顶端揣摩,碰到粗粗的内衣罩杯,他那指头无比的灵活,曲直不定,很容易就躲进罩杯之中,将整颗乳房据为己有。

    起先,依姈的奶头还软软的像果冻,阿宾才摸她没多久就变化成坚实的葡萄,阿宾将两边的胸罩都扯捋上来,用掌心在乳尖上不停的划圆,依姈於是呼吸沉重,连交锋中的舌头都迟顿起来。

    阿宾的右手慢慢的在她两腿之间旅行,依姈腿上的皮肤细如凝脂,而且也相当的敏感,阿宾手掌的指纹和手背的汗毛,在细肉上移动时都让她有无限酸麻的感觉,阿宾又苦苦相逼,一直往死胡同里钻进来,终於前无去路,让他摸到一层骚骚热热湿湿黏黏的棉布,阿宾在那肥腻的棉布上面到处按着,依姈双手无力的执住他的腕,不知道是在阻止还是在鼓励,阿宾仍然一意孤行,食指和中指从棉布缝欺进,找到寂寞的水泉,在浅洼处点动勘察着。

    依姈两地失守,斗志尽失,只盼望情人好好对待自己,阿宾放开她的小嘴,亲吻她的鼻尖,然後顺着鼻梁一路舔舐,亲到她的两眉之间,依姈真想乾脆尖声大叫,可是喉头拥塞,只能发出不连续的咯咯声。

    阿宾知道她可怜,就停下来用脸颊和她相磨,她享受着阿宾白天刚长出来的短胡,叹气说:“你这样对我,我会爱上你的……”

    阿宾不理她的恐吓,右手韵律的在她的外阴上滑动,她那里早就泥泞不堪,阿宾马上就找到她最容易紧张的那一点,轻轻的勾着,这顽皮运动的圆周怕不超过半公分,但已经足够让依姈死去活来了,她在阿宾怀中难过的扭动,想抵抗那致命的快感。她怕自己真的叫出来,低头咬住阿宾的右上臂,又心疼阿宾吃痛,不久就放松开来,抬头向他索吻。

    阿宾闻到她迷人的香气,粉红的嘴唇在暗暗的抖动,舍不得让她失望,就也亲吻上去,重新昵在一起。

    阿宾的手指还在动,而且已经慢慢的伸进到紧密的肉缝里面,挖出更多的水来,他将中指深入,食指留在比较浅的地方,同时抽动,依姈膣内的小肉褶子被他刮的惊悸连连,淫水猛喷,一时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已经高潮了一次。

    “停……停下来,宾……”依姈向他乞怜。

    阿宾果然停下来,右手移到她胸前将她合抱,两掌各夺取她一只乳房,然後低头舔她的脖子。依姈享受这美妙的事後爱抚,只有天才晓得银幕上演的是什麽东西。

    “宾,别看了,”依姈说:“去我那里好吗?今晚陪我。”

    依姈和一个学姐合租一间套房,在离学校稍远的地方,学姐这几天恰好不在,她便想和阿宾销魂缠绵。阿宾今晚反正和钰慧没有约会,就答应她了。

    她们匆匆离开了戏院,阿宾载了她按照她所指的路走,依姈侧坐在他後面,全身都贴到他的背上,右手在熟悉的地方摸到他的鸡巴,阿宾怕她又在路上将它掏出来,忙说:“小依,小依,在市区可别让我出丑。”

    依姈嘻皮笑脸,说:“怕什麽?又不是见不得人。”

    她嘴上虽然不饶他,却也不再去摸,两手环着他的腰,乖巧的扮成淑女。阿宾循着她的引导来到她的租所,是一栋半旧的大楼,依姈带着他搭电梯直上顶楼,那里只有两个单位,依姈取出钥匙,打开其中一间的房门。

    因为是套房,所以一进门就是起居室,显然依姈和她室友是睡在一起,阿宾看见好大的一张弹簧床,室内的灯光柔美,布置摆设充满女性娇媚的味道,显然经过细心的整理,依姈牵着阿宾的手,他不停的四顾张望。

    “欢迎光临!”依姈关上门说:“我们的第一位男访客。”

    “唔?真的吗?”阿宾讶异的问。

    “住宿公约第一条,”依姈说:“不能带男朋友回家。”

    “那你为什麽违反了?”

    “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依姈笑得很狡黠。

    阿宾在那床上坐下来,好软的床,使他深深的陷下。依姈从门边沿着墙壁走,远离阿宾,笑着给他媚眼,她一直走到衣柜边停下来,背倚靠着衣柜,懒散地摇了摇头发,脸上尽是惹怜的表情。

    她背手到身後,看样子是在扯开拉炼,然後缩动肩膀,那件洋装就自然的顺身滑下,只剩一套浅蓝色襄蕾丝的可爱内衣裤,裸出玲珑剔透洁净无瑕的娇躯来,阿宾免不了蠢血沸腾,老二笔直地勃起,她略略侧起一边大腿,让胴体的曲线更显得诱惑迷人。

    依姈看见阿宾裤底惊人的隆起,她漫步踱到阿宾面前,阿宾小心的将她抱住,往後一仰,两人都跌翻在床上。

    阿宾爬起来跨在她的腿上,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依姈仰臂枕着头,欣赏他强壮的体格,阿宾脱完上衣,依姈忽然一把将他推倒,反过来骑在他膝盖上,帮他解除裤带,拉下拉炼,将裤头扯落到脚跟,阿宾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可怜的鸡巴硬得像根铁条,把内裤的裤头都撑出一道开口来。

    依姈就从那开口将他内裤剥开,小阿宾突然没了束缚,便反弹的四处逃窜,依姈秀掌一翻,马上将它逮捕到案,它无辜的挤出两点泪水,依姈捋动包皮,将泪水压散在龟头上面。

    阿宾的阳具今天整日都孤苦伶仃,忽然被依姈软绵绵的小手儿握住,忍不住快乐的跳了两跳,更火热强硬了。依姈单手抓不住那粗长的鸡巴,就两手一起来,一上一下的刚好露出亮晶晶的龟头,她俯低身体,拿着龟头在鼻子上闻了闻,品足了阿宾男性的气息,才伸长舌头,在马眼上舔来舐去。

    依姈同时将双手套动,好像不停的在对阿宾作揖,阿宾方才在戏院服侍过她了,现在觉得应该获得合理的报酬,他闭上眼睛,享受美人的疼爱。

    当阿宾再睁开眼睛时,依姈已经把内衣裤脱光,并且转过身体,将两腿分开跪在阿宾的耳旁,全身都趴在阿宾上面,低头继续去吃他的鸡巴,阴户则正好以绝美的角度凑在阿宾脸上。

    阿宾和依姈虽然曾经有过一次激情的性爱,却没有机会这样亲近地观看她美丽的私处,阿宾抬起手臂,扶住她的圆屁股向两边翻开,让小穴和肛门都清楚的显现出来。依姈的穴儿上有肥厚并且长着稀疏阴毛的大阴唇,小阴唇夹藏在大阴唇里面,要用手指撑开才看得见,全是迷人的粉红色,阿宾好奇的用指头去挑一挑,立刻惹了一手的的骚水。

    阿宾吐出一点点舌头,连带用嘴唇同时去亲吻着穴儿口,依姈的小嘴虽然满满地含着龟头,还是勉强发出表示难耐的哼声,阿宾就将舌头伸长,增加接触的面积,并且让舌尖灵动的在阴蒂上一连串地舐动,本来她的阴蒂沾满了黏呼呼的分泌,後来就变成乾乾净净的肉芽了。

    依姈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爬起身体,蹲到鸡巴上面,将龟头扶正对准,轻轻的摆动屁股,先吞下龟头,套了几套觉得滑顺之後,才深深缓缓的一坐,将整根都收纳进到小穴里头去,她仰起头闭着眼,然後就让粉臀有节奏的扭动起来,还“嗯嗯嗯嗯”的自己当起啦啦队来,阿宾看她骚得可爱,两手执着她的臀侧,帮忙她套得更快更有力一点,依姈捧起娇美的乳房,自怜自赏地揉起来,满脸幸福浪荡的表情。

    阿宾从容的欣赏她的美态,依姈自己努力了半天,睁开眼睛看见阿宾正好整以暇的在笑着望她,她弯下腰来,吻了阿宾一下,然後向下移低一些,舔起阿宾的乳头,还用门牙轻轻的啮着。

    这一来使阿宾无法再表现出沉着忍耐,他一下子爆发扭力,直挺挺的坐起来,又将依姈压倒在床上,依姈吓得哇哇叫,幸好这床够大,依姈只有一半的头仰出床外,瀑布一样的秀发直垂到地板上,又娇又憨,惹得阿宾捧起她的脸狂吻。

    阿宾的下身开始动起来,他将鸡巴用力的直捅到底,依姈的子宫口就会不停的收缩蠕动,当阿宾全部都进到依姈的阴道当中,她的穴儿口就会不自主的箍紧,所以阿宾在彻退的时候,会好像被一条橡皮圈套牢在根处,然後逐渐勒往龟头颈子一样,没插到几下,两人都快感不断,哥哥妹妹的亲腻问候起来。

    依姈真喜欢被插到最里面的感觉,好充实好美满,阿宾每撞中她的花心一下,她的心也跟着慌一下,整个人好像漂浮在云端,有无比的舒服。阿宾越战越勇,依姈的上半身都快被他干出床外了,他将依姈拥住一翻,老鹰抓小鸡般的把她抱回床中心,用手背架起她的腿弯,让依姈的穴儿高高挺起,方便他干得更痛快。他低头注视着鸡巴在她肉里进进出出,性感又淫秽的样子,依姈觉得好丢脸,展开双臂将阿宾的背膀紧紧的揽住,不肯让他再去看。

    他们肉搏的如此紧凑,都想让对方得到最美的体验,终於两败俱伤,阿宾先是腰眼发麻,急急的疯狂抽动,然後抵实到依姈的最深处,点点的喷出阳精。在同时,依姈举高屁股,配合阿宾的紧插,花心舒畅的涟漪扩散到全身,尖叫着用指甲抠红阿宾的後背,穴口几阵浪水疾洒,她呜咽的颤抖,花眉蹙锁不散,跟着也高潮了。

    阿宾抱住依姈翻成侧卧,她缱绻在他怀里,喃喃地说着她的满足,俩人酣畅淋漓,彼此又亲吻爱抚了好一阵,才进浴室简单的洗了个澡,然後一同相拥入梦。

    阿宾睡得很沉,不知道经过多少时间,听到一些唏唏苏苏的声音醒来,他蒙?的半睁开眼睛,眼前却只是一片漆黑,他感觉已经睡了好久了,怎麽还没天亮?後来才发现,原来他是被棉被蒙着头。

    “你看,”阿宾听到依姈用很轻很轻地在说:“我说的没错吧!”

    “老天!”另一个听起来很柔细悦耳的女生声音说:“真的好大啊!”

    依姈又压低了声音不晓得说了什麽,和那女生吃吃的在笑着。然後阿宾感觉到鸡巴被一只小手拿住,慢慢的套动着。他经过一晚上的睡眠,此时自然是雄纠纠气昂昂,不知道依姈在搞什麽鬼,便暂且静观其变。

    没多久龟头上传来湿滑温暖的感受,有人在舔他,是依姈?还是另外一人?他分不清楚,她们还是小声的笑个不停,也许俩人都有吧!

    又後来他听见依姈说:“试试看嘛……”

    另一人咿唔着好像说不要,她们又细细的商量起来,他好像听到什麽“男朋友会生气”之类的话,再没多久,阿宾觉得有人爬上床来,跨到他身上,龟头上还是传来湿滑温暖的感受,但是这次有点不同,这是只小穴,他感到鸡巴被紧紧的缚住,不停的往根部套。

    “啊……啊……好大啊……”听起来不是依姈,是另外那个女生:“好深……好深……要命啊……”

    阿宾被人蒙着脸骑上,有种遭到**的感觉,他为了表示男性的尊严,就向上挺起屁股,用力将鸡巴插透到那人的穴底。

    “啊……啊……他……他醒了啦……啊……让我下来……哎呀……”

    阿宾下身奋力地起伏抛动,那女生说要下来却反而坐得更紧,看样子是被依姈按住不放,阿宾的鸡巴在她穴里进出冲撞,让那女生连声娇啼起来。

    阿宾这样弄了一会儿,不甘心继续被蒙住,双手用力一扯,棉被就飞舞开来,刚好将那女生和依姈罩住,阿宾顺便翻身,将那女生压倒在身下,鸡巴还是插在穴儿里不断的抽送,他想将绵被掀开,那女的却死命的拉住,不让脸露出来。

    这时依姈已经钻出棉被来,笑嘻嘻的说:“阿宾,你应该要问候学姐,这就是我的室友。”

    “别……别……”棉被里的学姐哑着声音说:“好丢脸……”

    阿宾看见窗户透进曙光,原来天亮了。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欣赏身下的玉体,这学姐看来不高,腰身有一点肉肉的,但也不肥,棉被下可以看见她穿着上衣,一条热裤丢在旁边,脚踝上挂着白色三角裤,所以她还算没有脱光,阿宾同时发现她的穴儿丰腴鲜润,紧凑又多水。

    她在棉被里快乐的尖叫着,她的声音是属於娇滴滴的那一种,听起来非常受用,她一直啼叫个不停,後来她就连着棉被将阿宾抱住,不停的抽,阿宾判断她是高潮来了。

    果然她不久就软瘫在床上,动也不动,依姈揽住阿宾的背要他停下来,而且要求他躺回床上盖住棉被,阿宾不解,依姈说:“学姐怕羞,你就委屈一下吧!”

    阿宾只好蒙回棉被,让学姐爬起来,她大概是想要穿回衣服,依姈和学姐还直吩咐说:“不可以偷看哦……”

    後来,他在黑暗中听到开门关门的声响,接着棉被被拉走,房里剩下只穿着内衣裤的依姈,她扑进阿宾的怀里,叹气说:“看人作爱真辛苦,浪死我了……”

    阿宾一把欲火正无处发泄,几下将她剥光,毫不费力的就干进她的嫩穴,俩人不停的扭曲拼斗,满屋的浪叫声不断,直到同时又都泄出了精。

    高潮过後,阿宾仰躺着,依姈撑起下巴趴在他旁边,两条粉腿在空中踢踏着。

    “学姐早上回来,看见我们吓了一跳,”她说:“我上次和你好过之後,有跟她说你的Size,她还不相信,所以……嘻嘻……我就让她证实一下……”

    阿宾真是无辜,只好骂依姈骚货。

    “那次才丢脸呢!”依姈又说:“我和她在上洗手间,我正向她说你的事,我们以为厕所里面没其他人,就讲得很大声,结果……结果……林老师从里面走出来,狠狠的念了我们一顿……”

    终於抓到真凶了,阿宾解开了几天来心中的疑问。

    “我告诉你……”依姈说:“学姐很漂亮的哦……”

    “有你漂亮吗?”阿宾捏了捏她的腮。

    “喂,我说真的,”依姈又说:“你可别路上去乱认人家哦,她男朋友是个大醋缸子!”

    “我连她的脸长什麽样子都没见到。”阿宾说。

    “少来了,”依姈说:“她那甜蜜蜜的声音你会认不出来吗?”

    那倒是,阿宾心想这真的要好好得认一认。

    他起来穿衣准备回家,依姈赖在床上说:“宾,下礼拜的电脑课也要和我坐一起,好不好?”

    “只要你别再找人来蒙着**我。”阿宾拜托她。

    依姈咧嘴憨憨地笑着。

    忽然依姈没头没脑地说:“我已经懂了……”

    “懂什麽?”阿宾问。

    “A=A+1”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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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廿七)参加婚礼

    阿宾诚惶诚恐的端坐在沙发上,彷佛刚当选了副总统一样,腰杆打直,屁股只坐三分之一,这是因为,钰慧的父亲正在向他训话。钰慧甜蜜蜜的倚着妈妈,母女俩都微微的笑着。

    “你叫作阿宾?”她父亲开始审问。

    “是的,伯父。”阿宾回答。

    “嗯,”她父亲说:“你和我们家钰慧交往我不反对,但是我希望你们年轻人要规规举举的,知道吗?”

    “我们会的。”阿宾口是心非。

    钰慧的大哥钰志要在Christmas结婚,钰慧赖着阿宾在前一天陪她回高雄参加婚礼,所以就发生了阿宾恭读圣训的场面。

    “好了,”终於钰慧的父亲说:“小慧,你带阿宾先上去休息吧,我们明天会很忙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雄天气温暖,阿宾觉得好像流了一头的汗。钰慧拖着他的手,爬上三楼,钰慧家是五层楼的透天厝,新娘房安排在二楼,顶楼则是佛堂。

    三楼有四五间房间,钰慧打开最里面的一间,带他走进去说:“给你睡这儿。”

    “这是……”阿宾看着里面的摆设,好奇的问。

    钰慧说:“我的房间啦。”

    阿宾喜出望外,钰慧泼他冷水说:“死相,高兴什麽?我要去和妈妈睡啦!”

    阿宾苦着眉头表示无辜,钰慧看了不忍心,就抱着他吻一下,阿宾张起双臂将她锁住不放,钰慧穿着一件宽T恤,阿宾就在她白玉般的肩膀上轻咬了一下。钰慧小小的“唉吆”一声,阿宾换成用舌头去舐,而且沿着脖子慢慢一小块一小块的挑动,一直舔到耳朵根上。

    “宾……”钰慧说:“这样我会糟糕……”

    阿宾就是要她糟糕,他的怪手已经摸在钰慧的丰乳上,而且展开了搓揉宁压的作业,把钰慧抚弄得心绪迷乱,父亲的指示全抛到九宵云外。

    正当阿宾打算要再更进一步的时候,楼梯口传来钰慧母亲的叫唤声:“钰慧,下来帮忙。”

    钰慧突然惊醒,将阿宾用力推开,红着脸瞪他一眼,回覆母亲说:“噢!”,然後开门走出去了。

    钰慧既然跑掉,阿宾只好傻傻的坐上床,已经挺直的鸡巴没了挑战的对象正在发愁。钰慧的房间是有个小浴室的,他索性脱去衣裤,光着身体进去洗了个澡,然後出来想要上床睡觉。

    他东摸摸西摸摸,百般无聊,突然发现书架上有好几本相簿,他取下来翻了翻,原来是钰慧从小到大的照片,阿宾一下子又来了兴趣,他一张一张的仔细看着。钰慧自小就很可爱,国中时却是个胖妹妹,阿宾看得暗暗好笑,不过她那时却也已胸围惊人。然後高中时逐渐长成漂亮迷人的少女,阿宾心里很舒服,他觉得他在这时,好像赶上了钰慧的过去,如同和她一起长大一般。

    阿宾在最新的一本,看到自己的出现,他已经在她生命之中占了一席之地。他突发奇想,找出上次在垦丁,钰慧穿着泳装的半身特写照片,抓着鸡巴自慰起来。

    照片中的钰慧,盈盈笑靥,明眸皓齿,曲线玲珑,尤其一痕趐透双蓓蕾,阿宾看得是鸡巴连连暴涨,套动的手腕舞得几乎脱臼,再加上回想起和钰慧相处的许多香艳镜头,快意横生,因而呼吸短促,太阳穴一阵晕眩,阳精喷泉般的飞射出来,落在钰慧的床单上。

    阿宾抽来两张面纸,将精液擦起,本来想顺手丢到垃圾筒,但是回头灵机一动,将面纸小心折叠整齐,变成半张扑克牌大小,然後夹进钰慧的相簿之中,放返书架里去。他打完手枪,就躺到床上,不久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钰慧来摇他起床,因为他必须帮忙开车去捉新娘,阿宾穿着别扭的西装,钰慧斜眼瞄他还一直好笑。钰慧家向亲朋好友调来十二部大小不同的房车,阿宾坐上其中一部CHRYSLER,随着车队浩浩荡荡的到屏东去迎亲。

    新娘子据说是钰志的公司同事,因为近水楼台,日久生情,变成一对情侣。车队经过蜿蜒曲折的田野小路之後,来到乡下的新娘家,经过繁复得惊人的程序,新郎才将新娘押解上车,新娘还真的是非常漂亮,身材一流,穿起圣洁的白纱更是将青春本钱都完全衬托出来。

    一霎时,小村庄里锣鼓鞭炮杀声震天,迎亲特遣队班师回朝。因为赶着时辰,结着婚彩的车队一路狂奔,连交通警察都让过路来,按着喇叭表示祝贺。好不容易仍然在午前,赴上了进门吉时。

    新娘被牵下礼车,进门前後,又是繁文缛节,手续奇多,阿宾真是开足了眼界。他在人群中找到钰慧,她打扮得清爽宜人,这时新人正在为祖先上香,阿宾偷偷告诉她说:“以後你就包袱收拾好,跟我走了便是,我们别唱这种整出的。”

    终於,新郎新娘送入洞房,可是日正当中,可还不能作什麽好事,只好让新娘像猴子一般的坐在新娘房供人参观比较。

    阿宾陪着钰慧招呼伴嫁的客人,喜宴虽然是在晚上,钰慧家门口已经搭起帆布棚,开始架设餐桌座椅,外烩厨娘急急如漏网之鱼,忙得一塌糊涂。

    阿宾和钰慧偷了个空,躲到房间里去亲热,钰慧在自己家中放不开,最多让阿宾隔着衣服消摩,阿宾无可奈何,过过乾瘾也是好的。

    捱到傍晚,宴会入席的时刻已经到来,因为台湾人的时间跟别的国家大概是不太一样的缘故,出席宾客都姗姗来迟,四十几桌的客人够大家等的。钰慧是新郎家属,有很多事要做,就将阿宾带到新郎新娘的同事桌,让他和大哥大嫂的同事们坐在一起,介绍他是“新郎的妹妹的朋友”,听起来算是蛮复杂的关系。

    阿宾观察同桌的客人,比较特别的是旁边一个一直愁眉苦脸的中年人,听说是钰志的经理。还有正对面有一对年轻夫妻,那妻子是钰志的助理,丈夫则是在另一个部门当课长,年纪不大,头顶却已经秃成一圈窟窿,相貌猥亵,他的妻子坐在他右手边,他却不断的对坐在他左手边的一位女郎大献殷勤,他的妻子脸色十分难看,他则是毫不在乎的样子。

    开席了,菜式一盘盘的端上来,阿宾客气的为大家斟酒倒茶。那秃头夹了一大块白切鸡给隔壁的女郎,才又夹了一块给自己的老婆,他老婆生气不领情,站起来弯下腰,伸长筷子来夹阿宾面前的鱼卵切片,阿宾就从她宽宽的领口看见她白白嫩嫩的乳房,因为有胸罩撑着,那对肉球绷成两个碗形,相当饱满结实的样子,她将鱼卵切片在酱油碟里沾了两沾,乳房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摆晃,阿宾心虚的看着,他注意到那经理也在看着。

    那年轻妻子当然不可能一直维持相同的姿势不动,她夹好就坐回去了,但是用不了多久,她就又会来夹其他的菜,所以阿宾一直有春光可以偷窥。除了阿宾之外,他们一整桌都是同事,劝酒劝菜很是热闹,秃头课长忙着跟那女郎打情骂俏,瞧都不瞧自己的老婆,连阿宾看得都替她不满,她则是闷闷的自个儿吃喝着,神情落寞。

    隔壁的女郎年轻娇艳,尖削的瓜子脸五官秀媚,可是身材普通,那年轻妻子样貌固然不及她抢眼,却也不是平庸之姿,圆圆的脸型很甜美,而且体态丰满诱人,这是连她自己都引以为傲的。

    阿宾既然陌生,和他们没有话题,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便找了个藉口离席,回到钰慧家的客厅,那里早有一大票不耐烦饭桌的小朋友,热闹的游戏着。阿宾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逗小孩子玩儿。

    几分钟之後,刚才同桌的那年轻妻子也匆匆进来,走向後面的洗手台东张西望,阿宾便过去问她要什麽,她说要找乾净的湿布,阿宾看见她胸前有一大滩果汁打翻的污迹,便帮忙她到处找着,但是家里头一团混乱,就是找不到。

    阿宾就提议到钰慧房里的浴室,那里有乾净毛巾可以用。那年轻妻子怕果汁乾了更难处理,就请他带路,阿宾领着她到三楼钰慧的房间,挤进小小的浴室里,她先取了一条毛巾沾湿了,在胸口衣服的果汁痕迹上搽着,阿宾拎湿另外一条,准备给她替用。

    她低头在连身半露肩洋装上抹着,一手将布料托起,阿宾因此又可以看见她半裸的乳房,而且她正用力的搽拭,大肉丸子产生了波波的震荡,看得阿宾有点不安份起来。

    阿宾一边看着,一边随口乱问:“怎麽弄成这样?”

    没想到那年轻妻子被他一问,却泫然欲泣的样子,看来又是她那秃头丈夫的杰作。阿宾见她难过,担心的将手扶在她肩上,结果她就哭起来了,阿宾更慌张,就将她轻轻的揽住,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她就伏在阿宾怀里抽噎。

    阿宾抱着她,闻到她发鬓的香味,想起她刚才乳房摇晃的样子,心头不免碰碰乱跳。那年轻妻子埋在阿宾怀里,当然会听到阿宾的心跳声,其实对阿宾而言,这只是男人简单的冲动而已,可是对她而言,她今晚被丈夫冷落,转眼却偎在别的男人怀里,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跟着阿宾的节奏心跳不止。

    阿宾看她脸红耳赤,虽然已经停止哭泣,但也没来要挣开自己的怀抱,就低头去吻她的耳朵,她颤抖了一下,阿宾又将她耳珠上的白色大耳环咬住,那耳环是夹式的,阿宾牙齿一扯,就将它咬脱了,她更是浑身发麻,整个脸都躲进阿宾胸膛里,阿宾见时机成熟,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耳壳,她禁不住“嗯”出声音,生理上也起了变化,她喃喃的说:“不……不可以……”

    阿宾已经吻到她涂满口红的唇上,她不待阿宾扣门,就适时的伸出舌头来,和阿宾温驯的搅和在一起,直到俩人都喘不过气才分开来,她的心魂都已经吻得迷散,却试图反悔的说:“不……我……我有老公的……”

    阿宾将左手顺着背脊摸上她那特别高翘的屁股,右手拖着她的手摸向自己早就硬得直挺挺的鸡巴,说:“别管他,我比她好一千倍……”

    她敏感的屁股被摸,手上又摸到一支硬梆梆的阳根,心中突然一阵激荡,流满了一裤子的骚水。

    阿宾将她带出浴室,坐到钰慧的床上,她默默无言,任凭阿宾摆布,他再次搂着她吻,慢慢将她翻倒下来,一只手从她的腰际轻轻的向上移,直到抓住她的一边乳房,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男人这样疼爱她了,老公向来粗鲁没有情调,她爱死了阿宾的爱抚。

    阿宾用手掌将她的乳房盖住,五指没规律的乱抓,摸完一边又换一边,她快活的哼着,阿宾将手指钻到她的背後,缓缓地将洋装的拉炼扯下。她侧起身子让阿宾更好动作,心中自欺的告诉自己说:“不要紧……只是一下下就好……只要守好最後一关就好……”

    阿宾把她的洋装自上身剥下,露出她雪白而丰润的胸脯,方才在食棚内光线不够亮,阿宾只瞧了一个大概,现在房里灯火通明,他可要好好地仔细看清楚。

    她的胸部属於又饱又结实的那一型,即使是像现在仰躺在床上,仍然保持坚挺耸立,如同两只倒覆的大碗。阿宾先在胸罩所包覆不了的部位摸着,又低头轻啜,然後双手同时将胸罩拨开,让乳房解放弹跳出来,裸裎在阿宾面前。

    阿宾看着那刚出炉的白面包,用右手食指好奇的按了按,试试她的弹性和柔软度,他都满意极了。他又张开食指中指,将她左边的乳头夹在中间,不断的拈起放下,那只乳头没多久就变得坚硬起来,他再张嘴将她的右乳含住,啧啧的用力吸吮,她圆脸上又烫又羞,双臂将阿宾的头围在怀里,“啊啊”的发着浅喉音。

    阿宾当然不会因此就满足,他将她那件洋装继续往下剥,让她有凹有凸的曲线统统失去遮掩,他又脱去她的高根鞋,她畏缩在床中央,黑色的裤袜底下,白色的三角裤在肉丘般的屁股上划出神秘的几何图形,阿宾连她的裤袜都扒掉之後,也开始将自己的衣裤一件件脱下。

    那年轻妻子不敢看他,等到阿宾又揽住她时,她就感觉到,俩人已经肉贴肉的接触了,她还再想:“没关系……还没到最後……”

    阿宾现在专门攻击她的下身,他将她翻过来成为侧卧,扳曲她一条大腿,这样可以方便他同时抚摸大腿、屁股和阴阜,她从刚才就湿透了内裤,当阿宾摸到那里时她真是羞愧难当,阿宾灵巧的手指更让她芳心大乱,免不了呻吟起来。阿宾努力进取,乾脆脱掉她的内裤,她虽然用手掌来遮护阴户,而阿宾也没使什麽力气,就将她的手扯开了。

    “啊……”她想:“只是让他摸一摸而已……”

    阿宾用中指一掏,马上知道她已经浪不成样,他淫邪邪的笑着,骑上她还伸直的一条腿,挺着鸡巴,让龟头从屈起的大腿根处触到潮湿的阴户,在阴唇上来回动着。

    “没关系……”她还在想:“碰一下下而已……”

    阿宾将龟头在那里磨动当然是为了将它涂湿,当他觉的已经够润滑的时候,就不疾不徐的将龟头往里面塞。

    “啊……天哪……”她仍然想:“只是让他进来一小截……我马上可以不要了……”

    阿宾停都没停,火车头直接带着列车穿进山洞,抵到最里面的地方。

    “哦……好舒服……”她想:“完了……完了……好……好……再让他插几下就好……”

    阿宾也没插得多快,他只是一抽一抽的扭动屁股,让鸡巴沉稳的着。

    “我要死了……”她终於想:“偷情就偷情……干就干吧……美死了……”

    她这个姿势没法主动,只能任凭阿宾插她,幸好阿宾表现良好,大鸡巴把膣肉磨得又麻又爽,让她“啊啊”的闭眼浪叫不停。

    阿宾喜欢她的屁股,爬起来将她摆成小狗的蹲样,湿淋淋的鸡巴从後面在插进小穴,同时双手在她的肥臀上到处把玩。她原先还用手肘撑着床,後来被阿宾越插越酸软,就把整个上身都懒懒地趴倒,屁股因为小穴还要享受阿宾的干弄,勉强也要挺的够翘够高。

    “啊……啊……干得好……好美啊……”她浪叫着。

    “比你老公好,对不对?”

    “对……对……好一万倍……亲哥啊……插得好舒服啊……”她把脸躲在臂弯里面,回头只露出一双媚眼勾着阿宾:“哦……哦……弄死人了……亲亲哥哥……”

    这娘们真浪,不过阿宾怀疑她老公有没有见过她这种浪样儿,他看见她的屁股随着鸡巴的进出在晃晃摇摇,而且小穴里还一夹一夹的在讨好鸡巴。阿宾使出绝招,将拇指压住她的屁眼,温柔的压迫着,果然她就更“哼哼”的叫不歇,他抹来一把浪水,涂满肛门口,用力一挤,把拇指挤进半截,她简直是在放声高喊了。

    “哦……哦……玩坏了啦……啊……轻……轻……啊……我会死……好爽啊……好痛啊……唉呀……唉……啊……我……我……舒服啊……”

    她的穴儿因为肛门受刺激,缩得更紧更小,这一来不仅阿宾被夹的更妥当,她自己也得到更多的美感。

    “爽……爽……亲哥……亲老公……你真好……啊……啊……我要……美上天了……啊……我要……要到了……求求你……干死我……啊……我要到了……哦……哦……到了到了……啊……啊……浪死人了……啊……啊……”

    她喷出一大滩水,顺着俩人的腿一直往下流。

    阿宾问她:“姐姐,你避孕吗?”

    她无力的说:“有……嗯……别管它……射进来……”

    她以为阿宾要射精了,可是阿宾又将她一翻,让她仰躺着,鸡巴和小穴正面冲突,狠狠的把她插进去,她又“喔……”的满意起来,阿宾这回埋头苦干,打算和她同归於尽。

    “哦……你……你……好厉害啊……对……对……插深点……啊……啊┅┅插到那里……啊……就是那里……哦……美死我了……嗯……嗯……我……啊……第一次作爱……作得这样……啊……快乐……啊……全身都在爽呢……啊……怎麽办……啊……怎麽办……”

    阿宾也不知道要怎麽办,只好没命的再替她抽送,为佳人效犬马之劳。

    “啊……人家……啊……又要……又要来了……啊……好哥哥……好哥哥……吸我的奶……啊……好不好……哦……”

    阿宾低下肩膀,帮她含住奶头,收收放放的吸着,她一下子飞上了云端,翻起了白眼。

    “哥啊……妹妹要完了……请你……再多疼我一点……啊……啊……不行了……哦……”

    “姐姐,我也要射了……”

    “啊……射进来……我要……啊……”

    结果俩人同时高潮,她发出凄惨的尖叫,阿宾如她所愿的将阳精全部射进她的穴儿深处,世界彷若暂停了一样,只有她们紊乱的呼吸声。

    “好哥哥,我今天才知道,当一个女人这麽好……”她抚着阿宾的脸说。

    阿宾又跟她吻了吻,休息了片刻。她的内裤和裤袜都湿坏了,不好再穿,阿宾找了一条钰慧的三角裤给她替换,她再着上洋装,阿宾让她先回到筵席上去,他留下来将房间略作整理。

    当阿宾也下楼走回座位的时候,却发现全桌的人都不在,但是喜宴中大家到处去敬酒交谈是正常的事,他也不怎样觉得奇怪。

    但是阿宾所不知道的是,那年轻的妻子却是还在钰慧家的五楼。

    她走出钰慧的房间之後,刚来到楼梯口,遇到她那经理从楼下走上来。

    她作贼心虚,开口叫了声:“经理。”

    那经理反而小声问说:“你在找你老公吗?”

    “呃……”她随机应变:“是……是啊!”

    “来!”经理拉起她的手,往钰慧家的楼上再爬上去。

    四楼没开灯黑漆漆的,经理作手势要她悄声,他们又轻手轻脚的爬上五楼,一到那里,她就听到隐隐的喘息声,她和经理伏在楼梯口,藉着供桌上的小灯向前堂看去,看见她的老公,和那女郎。

    那女郎是副总经理的秘书,平时就是骚货一个,她现在双手扶墙,两腿张开站着,屁股翘上半天,一条长裙掀起到腰际,三角裤褪挂在一边的膝盖上,他老公倒是服装整齐,站在那秘书的背後,不停的耸动屁股,不用说也知道那鸡巴是正插在那秘书的肉里。

    她看得又气又妒,脑海一团混乱,正想要跳出来发作,却感觉到有一只怪手在屁股上摸着,那当然是来自於她的经理。

    这经理平日道貌岸然,其实垂涎她已经很久,上班的时候,她前凸後翘的身材,老是在他的脑海中萦绕,无时不刻都在引诱他犯罪。今天宴会上的种种,他都看在眼里,当这年轻妻子进屋後不久,她老公也和那秘书相偕离席,他就偷偷的跟踪着,看他们上到钰慧家顶楼,在佛堂中搞三捻七,就急忙来找这妻子,好撞破奸情,他下到餐桌上找不到,又回到屋里才遇到她。

    现在他和她都埋伏在楼梯口偷看,她双脚跪在阶梯上,屁股当然翘在後面,那经理见她正在对丈夫恼怒,便趁机去吃她豆腐。

    她气没一处发,你要摸便让你摸个够,也不挣扎摆脱,只是狠狠的瞪着在作爱的一对野鸳鸯。那经理越摸越过瘾,而且软土深掘,撩起她的裙摆,摸进里面去,他实在太色急了,一上来就直接捞在穴眼上,她真想回头就给她一巴掌,可是她正故意要对老公报复,於是随意让他去玩。

    她看着老公吃力的和那秘书站着穴,他要是也这样卖力对自己就好了,冷不防一支硬硬的东西钻进穴儿中,原来是那经理扯着三角裤脚,将鸡巴送进来了。

    老公和别的女人在作爱,自己也和别的男人在作爱,实在是很难说明的心情,背後在插着自己的经理怎麽说都讨人厌,可是这样抽送不停还是令人逐渐舒服起来,她耳朵听见那秘书“嗯嗯唔唔”的低声浪叫,自己一口大气都不敢喘,偏偏穴儿越来越畅快,只好低头咬住衣服,以免嘴巴忍受不了而发出响声。

    可惜那经理至为不济,他的耐力远不如色心的强,大概只插了四五百下,鸡巴就一阵乱跳,在她穴中洒出精液。

    她才刚刚开始起兴,他就报销了,虽然满腹委曲,但毕竟他是自己的主管,何况还要闪着不让丈夫看到,所以只是回头给他谴责的一瞪眼,他歉然的摊手表示失礼。她忽然想起钰慧的房间,便换成她拉起他的手,又偷偷的往楼下走,他边走边将鸡巴塞回裤子里,不一会儿来到钰慧的门口,她试着一转门钮,没锁,推开看看,果然空无一人,就和经理闪身进去,同时将门关好上锁。

    经理将她拦腰抱住,亲她的脸说:“小宝贝,想死我了!”

    她嗔道:“老不死,偷玩人家的老婆。”

    他把她用力一推,她摔倒在床上,他又将鸡巴从裤档拖出来,它一抖一抖的重新在涨硬着,他真的是很冲动,也不先解去她的裙子,直接伸手进去脱掉她的内裤,丢在地上,抓起她的双脚,大喇喇的拆开,鸡巴迎上去就插,幸好她也正盼望着,乾柴烈火又搅在一起。他一边抽插,一边看到她脚上还穿着两只雪白的高跟鞋,反而私处却赤裸着让自己弄,鸡巴不由得更加充血僵直了。

    “哦……经理……”她说:“你比刚才更……厉害哦……”

    “骚货……爽不爽啊……你这骚底货……整天挺胸翘臀……终於被我干上了吧……穿你……”

    “哦……经理……舒服起来了……啊……对……穿我……啊……真好┅┅真好……好美啊……好经理……好哥哥……好老公……”

    “别叫我老公,”经理说:“你老公正在当乌龟呢!”

    她听他说老公在当乌龟,心里起了无穷的快感,快乐的帮忙摇动屁股,更浪个不停。

    “对……让他当……乌龟……啊……啊……当乌龟……哦……干我……干死我……好爽啊……啊……经理……”

    “真骚……看我干你……”

    “啊……啊……”她严重的哼着:“我……我叫你乾爹……叫你亲爹……啊……好舒服啊……”

    “呵呵,”经理说:“乖女儿……乾爹干你……”

    “喔……喔……爹爹……哥哥……我……我要浪死了……要泄了……啊┅┅啊……好爽啊……亲汉子……被乾爹干死了……啊……啊……我来了……我来了……”

    “好女儿……乾爹也要丢了……嗯……”

    他这次射得又浓又多,把她的穴儿灌得满满的,她报仇和肉欲同时得到满足,心中有了新的打算,她爬起来抱着经理吻,撒娇说:“好乾爹,你玩得女儿真舒服。”

    他见她真的认起乾爹来,更是得意不止,看来日後天天上班都要春意无限了。他们卿卿我我,呕心了一阵,才出房下楼。

    新郎新娘要送客了,阿宾他们一桌人才散散落落地回来,这次他们却是来取提包外套的,因为大家都要回家了,阿宾看见那年轻妻子远远的抛给他一个飞吻,他也隔空回了她一下,然後躜进人丛之中,去寻钰慧。

阿宾(廿八)夜读

    期末考开始了,阿宾和钰慧每日都到图书馆K书K到关门。这天晚上,寒流来袭,天气特别冷,钰慧躲在宿舍懒得出来,阿宾只好也乖乖的守在公寓里准备隔天考试的课目。

    大约晚上七点半左右,有人来敲阿宾的门,他跑去开门一看,原来是敏霓。

    “学长弟弟,”她提着一个大包包:“你在家真好!”

    她脱掉鞋子走进房间,脱去外套,将包包放在书桌边打开来,取出三四册书本笔记,摊开在书桌上,搬过一块坐垫放在阿宾的座位左边,就自己坐下来看书。

    “敏霓……,”阿宾看着她做完所有动作,才问:“你作什么?”

    “来让你陪我念书,尽尽你学长的义务。”她头也不抬的说。

    阿宾耸耸肩,觉得没什么不可以,就回到位置上坐好,继续看他的书。

    敏霓读得很认真,有问题不时发问,阿宾一一的教她,果然蛮像学长学妹的那么一回事。读着读着,阿宾的左手和敏霓的右手不晓得怎么搞的就纠缠在一起了,他先是轻捏着她的指关节,一个换过一个,有时候敏霓些些吃痛,就会娇哼一声。接着他又去玩她的指肉,敏霓直说好痒,却不抽回手来。

    两人手上虽然热热闹闹,其他部分可都规矩得很,所以敏霓还可以读她的书。可是后来,阿宾又用脚趾头去搔她盘着的脚板,敏霓虽然穿着厚厚的小白袜,依旧觉得很痒,就“嘻嘻嘻”的笑个不停,阿宾突然发狠,捉住她一只脚,抽去白袜,在她的脚底乱抠一通,敏霓当然哈哈大笑,她将脚用力的缩回,恨声说:“干嘛,当我是赵敏啊?”

    阿宾故意装出色迷迷的表情,爬起身来,敏霓恐惧的往后缩了缩身体,阿宾欺近她身边,伸手到她背后摸索,却没接触到她身上,她正觉得奇怪,阿宾从她后面摸出两只咖啡杯,拿到她面前晃着说:“请你喝咖啡。”

    敏霓轻打了他一下,阿宾又找出咖啡炉,在桌上点火烧着酒精灯。水滚了之后,阿宾冲了两杯,他们边喝边再念书,空气中沉静无语。没隔多久,阿宾又使出怪招,他捧起书本,躺在地毯上面,拿敏霓的大腿当枕头靠着,敏霓看他没其他的不良企图,便顺着他没有反对。

    但是阿宾却无时得定,他一会儿仰躺,一会儿侧躺,一会儿又再仰躺,头发老是在敏霓的腿上磨擦,她的毛料短裙被他推挤得皱成一堆。

    其实敏霓也喜欢他这样像猫儿一般的撒骄,她放手下来到阿宾的头发上抚弄着,阿宾翻过头侧向她怀里,还将右手穿过她的右腿弯,挽揽着她的大腿。

    忽然敏霓发现新大陆的说:“别动!你有一根白头发。”

    阿宾果然不敢乱动,敏霓轻轻的将他的头发分开,想要去捏住那根白发,可是一时之间拿不准确,就不停的在他的头皮上找来找去。

    阿宾被她拨弄得很舒服,后来敏霓终于拔掉那一根白发,她递给阿宾看,阿宾接过来,说:“老了……”

    他把白发抛开,将脸都埋到敏霓的小腹,书本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了,敏霓让他去发癫,只管看自己的功课。阿宾的脸颊紧贴住她的大腿,她的毛裙又早被捋高上来,所以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白色的内裤,敏霓的视线被阿宾的头挡着,完全不知道自己春光外泄。

    敏霓的三角裤小小的,很可爱,细致软滑的半透明布料,穿着会很舒服的样子,在靠近中央的地方,有一朵盛开的花,阿宾爱死那花了,因为它是镂空的,所以就在网状的丝线底下铺出一片神秘而稀疏的草丛,若隐若现的,更像要诱人犯罪。在最狭窄的部位,是看起来十分柔软的质料,包裹住一坨饱实的软丘,很多女孩子的这个地方都会有黄黄的分泌,敏霓却是乾乾净净的,阿宾甚至怀疑,是不是鼻子有闻到从她那里传来清纯的少女体香。

    “敏霓……”阿宾叫她。

    “嗯?”她还在看着书。

    “你的毛好像很少欸!”他说。

    “咦?”敏霓突然被他莫名其妙的问一句,低头去看他,才知道阿宾正好整以暇睁大眼睛,近距离地在欣赏着自己的私处。

    “啊!要死了!”

    她惊慌的骂阿宾,急忙想将双腿并拢,阿宾早料到她会有害羞的反应,从容的将她的身体抓着不让她动。他本来就把头枕在敏霓的右腿上,现在只须将右手反按,便把她的左腿挡住,敏霓已经没法子合上腿,阿宾用乞求的方式说:“别动嘛,让我看看而已,好不好?”

    当然不好,敏霓用手压下裙摆去遮住要塞,阿宾死皮赖脸,又说:“只看一下子就好!”

    “只一下?”敏霓有点詏不过他。

    “一下子!”他纠正她。

    “一下子是多久?”敏霓问。

    “一下子嘛……不会很久。”

    他说着已经自动的去掀敏霓的裙子,敏霓羞得满脸通红,拿书本将俏脸掩蔽,阿宾这次可是有获得正式许可的,所以理直气状的死盯着看。看看倒还不打紧,可是他那只按着敏霓左腿的右手,却不安份的在她大腿内侧摸动不已,敏霓不知如何是好,她的腰无力的松懈下来,双手都抱夹住阿宾的头,难过的蹙着眉,只能无助地说:“不……不要了……”

    阿宾管她要不要,骚动的手往腿根处悄悄的移去,虽然很缓慢,但是总会有走到的时候,敏霓被他爱抚得腿肉直抖,觉得下身一直发酸,阿宾还瞪着她的裤底看,发现她的隆起处忽然吐出一小块湿润的痕迹来,而且逐渐的在扩大,他闻到那香味更浓了,在这紧要关头,他右手的拇指率先抵达终点。

    “啊……一下子……”敏霓颤颤地说:“已经到了……”

    阿宾不理她的声明,他的手掌贴在敏霓大腿上,用拇指在那湿湿的布面上磨着,敏霓哀求着说:“不……不要……好……难过喔……我……啊呀……好丢脸啦……饶饶我嘛……啊……”

    阿宾无动于衷,拇指又磨了几下,感觉不出布料下的正确地形,就问说:“敏霓,这是哪里?”

    “唔……唔……”敏霓不愿意回答。

    “是哪里?”他又问,而且磨得更有力一些。

    “阴……阴唇……”敏霓小小声的说。

    阿宾将她逼出供来,知道这里不是最重要的攻击目标,马上放弃这片湿润的范围,参考敏霓提供的线索,拇指往上挪动了一二公分,找到一小点突出的地方,有规律的划着圆圈。

    敏霓马上要命的呻吟起来,阿宾按的正是她阴蒂的位置,叫她如何消受得了?阿宾身为学长,明明知道她少经人事,却故意专攻她最脆弱的地方。敏霓无从抵抗,不由得“啊……啊……”的忍耐承受,一条小内裤没有经过多久,倒三角形的下端就完全湿透了。

    阿宾第一次觉得应该颁奖给自己的拇指,它打了一场漂亮的仗,而且乘胜追击,独力挑开裤底松紧边,想要深入敌境,孤军犯险。

    敏霓双手吃力的执住他的右肘,让他的拇指不能再前进,阿宾的左手见友军失利,便贴在她的腰间匍匐前进,隔着她上身穿的长袖套颈衫,摸在敏霓胸前的美乳上。敏霓马上缩回左手来保护双峰,阿宾的拇指因此顺利的滑进三角裤底,半埋在肥腻腻的肉缝中,有趣的游荡着。同时他的左手忽左忽右,在两颗脂肪球间来回窜跑,敏霓顾得了这边顾不了那边,既然挡不下他厉害的八卦游身掌,便自暴自弃,任由他疼爱揉搓,两岸三地,尽入阿宾手中。

    阿宾见敏霓不挣扎了,左手移下来撑托起她的右腿,把头一侧一缩,钻过那腿弯,让她的右腿跨上在他的胸前,自己的右臂也穿拥着她的左腿,变成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敏霓就可怜了,她还想不通为什么“只看一下子”会突然演绎成现在这个模样,她也不知道阿宾到底还有多少招数,心里头乱七八糟,失了主张。

    阿宾可一直没闲着,他暂时放弃掉了敏霓的上半身,伸出舌头在她的两腿内侧舐来舐去,敏霓当然会很舒服,她双手向后撑在地毯上,仰着脸吁气,阿宾越舔越接近圣地,已经吃到大腿的根线,沿着三角裤缝撩拨滑动。

    敏霓发出诱人的嗯哼声,阿宾左手捏住她的裤底布边,轻轻拉扯开来,就露出一大半迷蒙潮湿芳草栖栖的阴户来,敏霓心防完全崩溃,两手一软,嘤咛娇喘,仰躺到地毯上去了。

    阿宾把他横的唇温柔的印上敏霓直的唇,敏霓心中震憾,禁不住剧烈的颤抖着,阿宾蜻蜓点水几下,魔鬼般的舌头又蜿蜒而出,从敏霓底下裂缝的最低处,往上舔去,敏霓快乐的哭泣着,当阿宾舔到那颗最敏感的小豆子时,她就胡乱的“哦……哦……”叫喊起来。

    阿宾重复的舔动舌板,让敏霓享受身体不断发生的喜悦,有时候,他故意停在阴蒂上连续刺激她,有时候,他钻进敏霓的嫩肉中吸食她酸涩的液汁,敏霓觉得自己快死掉了,全世界的一切都已经变得不重要,只想着要张开翅膀,高高地飞上天去,飞上天去。

    阿宾发现,敏霓的内裤是在左右两边都各有一条绑着的松紧带,他将它们同时抽开,她的整个阴阜就都失却了遮蔽,更方便他的侵略。阿宾的嘴继续对敏霓发动攻击,双手则伸进她的上衣之中,摸索回到原先弃守的胸部,因为他的眼睛正贪婪的注视着敏霓粉红色的阴唇和阴蒂,所以双手只好自求多福,盲目的在她身上乱闯,但是敏霓胸前的目标如此明显,他还是很快就找到软绵绵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并且剥走覆在上面的胸罩,对她那两颗小樱桃无礼的拉拔,敏霓全身不停的抽慉扭动,勾人心魂的“噢……噢……”声难以止歇。

    阿宾把她嫩穴上的浪水囫囵吞下,可是没多久敏霓就又流满了一屁股,阿宾专挑她敏感的地方去舐,她难耐的抛动屁股,阿宾得用力抓着她,才不会被她挣脱,但也弄得自己一嘴糊涂。

    敏霓越来越觉得情绪高亢,阿宾的舌头带给她从没经验过的快感,她也晓得这样子生理上会有难以控制的反应,由其是那丢死人的骚水一直不停的流,她就算再跟阿宾说她是端庄淑女他也不会信,但是这阵阵袭上心坎的美妙感觉,还有自己忍不住发出的浪叫声,都在催她继续往更高的激点去攀。

    阿宾只是专心一意的替学妹服务,他的舌尖将敏霓的阴蒂逗得又红又涨,他从她痉挛的频率猜测,敏霓应该已经快完蛋了,他打起精神,疾速的将舌头摆动磨擦,果然敏霓叫声更高昂,腰儿僵硬的弓起突挺,一头秀发散乱在地毯之上,双手紧紧的捧着阿宾的头,期待最后的结局。

    “我……好难过啊……好舒服啊……啊……阿宾……啊……啊……我……很奇怪……哦……哦……我……好像生病了……啊……要……要……要尿尿……好急啊……快……快让我起来……啊呀……啊呀……来不及了……啊……尿出去了……啊……我要死了……啊……啊……”

    敏霓噗的从穴儿中喷出一滩骚热的水来,阿宾张嘴能吃就吃,来不及吃的就让它们洒在他下颚,有的还滴落到地毯和座垫上。

    “噢……天……啊……不要了……宾……停下来……停下来……宾……停下来……我不要了……”

    她很难过的要求阿宾停止动作,阿宾听她求得可怜,真的停下来,爬到和她并肩躺下,看她满足后的表情。敏霓偏过脸去,不肯让他看,可是阿宾又将她的脸扶回来,仔细的瞧着。

    敏霓翻身搂住他,阿宾玩着她的头发问:“舒服吗?”

    “不知道!”敏霓拒绝回答。

    “那……待会儿再来一次就知道了。”

    “才不要!”敏霓还是将脸贴在他胸前。

    “以前没有这样作过吗?”阿宾看她的生疏的反应,有一点奇怪。

    敏霓摇摇头,阿宾又问:“你有过几个男朋友?”

    “要你管……”敏霓抬起头,用手垫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

    “我是你的学长嘛,应该要关心你。”阿宾说。

    “现在有两个。”敏霓伸出食指和中指。

    “哇……”阿宾说:“两个……,有多要好呢?”

    “只是普通朋友。”敏霓嘟起嘴,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阿宾两手各握着她一片光溜溜的屁股,说:“像我们一样的普通朋友?”

    “别臭美了,你算什么朋友?”敏霓笑起来:“你是仇人。”

    “什么仇人?”

    “夺走我两次初吻的仇人。”她幽幽的说。

    阿宾默默不语,两次初吻?这可真要命。敏霓又说:“干嘛?自责啊?好啦……喜欢你,可以吗?学长弟弟?”

    阿宾想要吻她,她却一骨碌爬起来,说:“要念书了。”

    阿宾说:“念书……那……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敏霓拾回地毯上的书本。

    “这个……”阿宾指了指发硬撑起的裤档。

    “别问我!”她绝情的说。

    敏霓低头去看书,听到后面有窸窣的声音,阿宾半天也没坐回来,就转过头去看,结果看到阿宾脱光了屁股,坐在那里看着她自慰。

    “变态,你……”敏霓真是又气又笑,都不知道要怎么骂他。

    阿宾将她一把拉过来,她踉跄的被拖进他怀里,阿宾求她说:“好妹妹,帮帮我……”

    “叫姐姐。”敏霓坚持她的身份。

    “好姐姐……”阿宾反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涎着脸喊她。

    敏霓伸出小手,从阿宾手中接过坚硬的鸡巴,说:“好烫啊!”

    她几个月前在忆如家见过这根鸡巴,但是毕竟一面之缘还不相熟,便对它很客气,她握住肉杆子,上下缓缓轻轻的套动。阿宾则趁机香着她的脸蛋儿,然后甜蜜的和她亲吻,手掌环过她的背,自另一边的腋下摸到她的乳房,但是只温柔的托着,不敢有欺凌的动作。

    敏霓玩了一会儿鸡巴,就主动的趴下腰去,阿宾感觉到龟头被湿湿热热的一环肉圈包住,原来她为他含弄起来,敏霓虽然并不熟练,阿宾依然万分的舒服,这次换他软软的躺下,敏霓跪起来在他腿边,一手仍在帮忙捋动鸡巴,一手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抚摸。阿宾被敏霓摸得真是毛骨悚然,鸡巴胀得更硬更大。

    敏霓嘴中塞满东西,觉得不能呼吸,就将龟头吐出来,用手狠狠的套了几十下,才又张嘴含住,到换不过气的时候再换成用手,如此交换几趟,阿宾也觉得累积的美感在节节推高,呼吸开始紊乱起来。

    敏霓对他这样的反应好像胸有成竹,就噬住他的龟头不放,双手同时快速的在鸡巴上晃着,有时百忙中还腾出一手来,在阿宾的阴囊上撩拨挑弄,阿宾受不住她的疼爱,呼吸越喘越急,然后“嗯”了一下,高潮了。

    阳精从马眼喷出,敏霓虽然早有准备,但是仍旧走避不及,热烫的精液洒到她唇上、鼻上、眼皮上,甚至连头发都有。她不吃也不擦,只是将头靠在他腿上,手掌还握着鸡巴慢慢套动,阿宾这时已经开始无力地软化,最后的一两滴精液也被她给挤出来了。

    “好姐姐,真舒服。”他由衷的赞美说。

    敏霓爬到他身上趴着,阿宾又捧着她的头吻,只是她脸上到处都是他自己的阳精,还真有点为难。

    “敏霓,”阿宾说:“晚上别回家……”

    “谁要回家?我本来就是打算要睡这里!”敏霓说:“所以将你先弄死,免得你半夜**学妹。”

    “小人之心……”阿宾说:“可惜我是超人,等一下还是一尾活龙。”

    “好啊,”敏霓憨憨的笑着说:“大不了书不用读,为我的初恋情人舔一整夜,可以吗?”

    阿宾这才想起明天还有考试,苦着脸找回书本,埋怨说:“死了,都还没读,果然是红颜祸水……”

    敏霓听了当然不依,扑上去要打他,阿宾将她一抱就拥在怀里,她赖在阿宾腿上,依偎着他,两人各自又看起书来,只是阿宾没多久又会让心思跑到她身上,在她的娇躯挖来抠去,所以小房间里,一直充满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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