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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沐村拓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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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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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四十八)澎湖湾

    阿宾陪钰慧回到学校和同学集合,她们此次毕业旅行的主要目的地是澎湖,大约有卅多人参加,钰慧和阿宾到了校门口广场,不免表演一出依依不舍,文强等人便过来捣蛋,棒打鸳鸯,阿宾只好笑着和钰慧道别,回家去了。

    这几日的行程是交给一家旅行社安排,出面和旅行社交涉的事是由文强负责。那是一家小型的旅行社,平常大多只是承办一些长青团或进香团,公司小价格当然就便宜,这是文强找上他们的原因。

    和文强接洽的是一位锺小姐,名片上Title印着“业务经理锺淑霞”,文强知道她其实是老板娘,在经费上就对她层层相逼,想要杀一个理想的价钱。

    锺小姐在市场上跑业务,岂是等闲之辈,她虽然已经卅岁还要多一点,人却出落得标标致致,平时穿着打扮时髦雅丽。每回文强到她们公司来讨论行程,她和他在Office的隔间里,锺小姐一边谈着公事,一边又是撒娇又是憨笑,矫揉作态,偶而还捏捏文强的手,摸摸他的膝盖,文强充其量只是个乳臭未乾的学生,那里经得起她这番手腕?更有一遭,她起身弯腰替文强倒茶,文强从她宽阔的领口看见她那粉嫩的乳房,被一条半杯的胸罩托得肥肥凸凸的,不免晕头转向,迷汤被灌了一肚。

    不过幸好几次商谈下来,锺小姐固然手段高强,生意也不含糊,果真替文强规划出满意的行程和价格,而且和文强也变得相当熟稔了。

    暑假是岛内旅游的旺季,在同一个时段,这家旅行社一口气接了六七件案子,本来文强他们的行程是计划由老板,也就是锺小姐的先生领团导游,但是突然跑出来一团东海岸的Case要他带,其他的导游人员也已经都另有安排,锺小姐心想这种学生的小团体,不如便自己带了罢!

    这家旅行社是她丈夫和小叔合开的,小企业当然什麽都得自己来,像她小叔带着另一团五百人的小学生去南部,小叔的太太带着另一团也是到澎湖的,已经早一天出发,她平时跑业务所以带团经验最浅,负责最少人的团体是最恰当不过了。

    当锺小姐随着游览巴士出现在校门口时,颇出文强意料之外,一问之下原来是由她来带团,就又变得很高兴,美女相随总是比臭男人好,便召集几个这次活动的干部,和锺小姐简单再磋商一些注意事项。他们将搭机过海,在澎湖停留四天三夜,回程搭船到高雄,换乘游览巴士沿途到几处游乐园玩,回到台北解散。

    人数到齐,大夥儿搭上游览车到松山机场,候机登机,五十分钟的飞行航程,中午时分,降落在马公机场,锺小姐早联络有两辆小巴士来接送,直驶下的饭店,各人分房放好行李,便到对街餐厅吃午饭。

    下午安排的行程是公路可达的环岛景点,太阳很大,大家都穿得很简单,T恤短裤大草帽,只有锺小姐还是一身都会女郎,细肩带紧身衫荷边短裙,撑着一把细花阳伞,领着大家沿途介绍人文、景观和古迹。

    火热的太阳晒得众人发昏,幸好年轻人精力旺盛,锺小姐可就有一点受不了了,当这一站停在鲸鱼洞时,她指点大家向海边去,自己远远的留在车旁的树荫,闪躲一波波热浪的侵袭。

    钰慧和一堆同学在大大小小的礁石上跳来跳去,靠近到海浪拍得到的地方,首要的工作当然是先照相留念,然後大夥儿纷纷四散分开,一小群一小群的活动着。

    钰慧、淑华和Cindy自然是凑到一起,与两三个男生泡在一洼岩间的小海塘玩水,文强走过来,钰慧自从知道他和Cindy交往怪异後便不大搭理他,文强自讨没趣,就转去和淑华她们讲话。

    肥猪眼尖,涉着水偷偷溜过来问钰慧:“怎麽了?你和文强前不是很有话说?”

    “哼,臭男生,”钰慧一脸卑夷:“你们都一样,臭男生。”

    “啊?又关我的事了?”

    肥猪很无辜,他看钰慧意兴阑珊,便说:“瞧,你脚边有一条鱼!”

    “真的?哪里?”钰慧低头张望着。

    “那儿!那儿!”

    “没有啊!我看不见!”钰慧弯下腰来。

    “这儿啊!呐!”肥猪将脚撩出水面,钰慧的脸俯的很低,他用脚趾夹了一下钰慧的鼻头,笑说:“呐!咸鱼啊!”

    他仰天长笑,立刻转身逃走,钰慧气得哇哇叫,追他不上,便直接拨起海水向他泼去,肥猪狼狈地逃往人多的地方,钰慧照泼不误,众人突然被海水袭击,都是一愣,马上起身还击,一时间水花飞扬,还没弄清楚敌人是谁,已经相互泼得天昏地暗。

    肥猪乘乱走开,坐在一旁的礁石顶作壁上观,钰慧、淑华和Cindy不晓得为什麽後来竟变成大家群起攻击的对象,被泼得一身湿透,她们的T恤都黏在身体上,Cindy穿的茶色的T恤倒还好,只是将曲线呈现出来,钰慧和淑华是白色的,贴在肉上好像透明一样,内衣胸罩一清二楚,她俩的上围又都丰满,摇摇晃晃的惹人暇思,怪不得男生要拼命朝她们泼水了。

    结果还是淑华先发现,搂着钰慧转身走开,她低低的向钰慧讲了几句话,钰慧垂首一看,果然春光外泄,便红着脸和淑华手拉手离开战圈,向岸边走来,正好肥猪就踞在那里,还看着俩人的胸前傻笑。

    “看什麽看?”淑华双手揽胸。

    只有钰慧知道其实他是始作俑者,气得朝他踢起一排水,肥猪也不闪,让海水劈头淋下,钰慧看他满头满脸,“噗嗤”一声却也觉得好笑,肥猪将他的T恤脱下,让钰慧拿着遮在胸前,自己只剩下背心内衣。

    “哦……”淑华说:“你们有鬼哦,死胖子,你干嘛对钰慧那麽好,我呢?”

    “你没关系,”肥猪说:“同学嘛,分一点给大家看,肥水不落外人田。”

    淑华气得来抓他耳朵,三人笑成一团。

    文强在远远这头看着钰慧,心中有些落寞,Cindy还在水塘中玩耍,他无所事事,转身回到岸边,离集合还有半个小时,算了,先回巴士上好了。

    他提着布鞋踽踽地向上走来,回到车边,听到後面有人说:“你怎麽回来了?”

    原来是锺小姐,他随便回答说:“太热。”

    “是啊,”锺小姐说:“好热啊!这儿好,有荫有风,凉爽多了。”

    於是文强和锺小姐就站在树荫下聊起来了,他们望着银光闪闪海面,胡乱谈着。俩人有说有笑,加上出外游玩环境自然,不似当初在Office谈的是生意,彼此都心情轻松,又更亲近了许多。

    文强看着她裸露的香肩,问说:“你不怕晒黑吗?”

    说完还伸手在她肩上沾了沾,锺小姐说:“怕啊,晒得好疼。”

    “真的?我看看。”文强逮到机会在她肩头摸来摸去。

    锺小姐不改风骚特质,“咯咯”地轻笑着,回过来也对文强摸一下捏一下,还说:“只听人家说老牛吃嫩草,还没听说嫩草反过来吃老牛的。”

    一顿取笑,弄得文强尴尬不已。锺小姐虽然年龄比他大,而且也已经结婚,但实在是漂亮,文强明知道她带点妖娆,动手动脚好像乱没气质的,其实是因为工作养成的习惯,反正有豆腐多少吃一点,不吃也白不吃,同学都不在没人瞧见,便藉口有的没有的,和她拉拉扯扯挨挨靠靠。

    锺小姐梳了一头典雅的发型,顶一付太阳眼镜就搁在发上,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淡淡的眼影,长长的睫毛,鼻梁挺直高耸,耳垂上挂着又圆又大的白耳环,不住的轻摇着。她的嘴唇最迷人,厚厚圆圆的,涂上橘红唇彩之後娇艳欲滴,鹅蛋般的脸颊,白皙的颈子,橘黄色的紧身衫只到肚脐上,显出纤细的腰身,胸部虽然不大,却也坚实圆熟,那短裙随风飘逸,一双玉腿迷人之极,修长光滑,脚上套系着白色凉鞋,看起来很轻爽可人。

    文强不禁脱口称赞她漂亮,锺小姐听了自然很高兴,嘴上却不依的指他胡说,文强赌咒说绝对实话,锺小姐便打趣的夸他也很英俊,不如自己就给他当女朋友,文强假戏真作,拉着她的手来挂在自己臂弯,锺小姐也半开玩笑地将头靠在他肩上,俩人都笑起来。

    文强得寸进尺,便说要既然是女朋友那麽自然要亲热一点,作势就要去吻锺小姐,锺小姐笑着闪躲,文强又说不然由她来吻他,锺小姐场面见多了,这种小男生才不当一回事,就随口答应了,文强侧着脸,等她来吻。锺小姐是打算等嘴唇接近他时,用手指在他脸上轻点一下,假装吻过了,平时她如果带着长青团时,最拿手这一招,那些老先生无不笑颜逐开,乐上半天。

    锺小姐将嘴嘟近文强,没想到他一扭脖子,“啧”的在她嘴上亲个结实,而且还拦腰将她抱个满怀,得手後便嘻嘻的奸笑起来,锺小姐才知道上了恶当,在他怀中扭拧挣脱。虽然嘴上说是开玩笑,却实在是这男孩在对自己调情,不免两腮泛红,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这男孩子好大的力气啊,被他抱着,好……好……啊呀!我在想什麽?”

    她假装生气地甩开文强的手,文强连忙将她搂回,说着好话哄她,她才又笑起来,推着他的胸说:“小帅哥,别这样。”

    文强将抱着她的手放开,俩人也不好再攀着臂,但还是站得很近。海风大,不断地吹起锺小姐的裙脚,锺小姐的裙子那麽短,大腿又白,文强早已经想入非非,那裙子飘啊飘,文强的心也飘啊飘。

    锺小姐好像站久了脚有点痛,背过去弯着腰在揉着脚踝,文强的心脏立刻狂跳起来。原来她腰一弯屁股一翘,短裙便向上拉起,从大腿到下半个屁股都一骨碌显露出来,还有她那白色细薄的三角裤,伏贴在两瓣屁股肉上,鲜活生动,更加诱人。

    文强的眼睛都看直了,一颗心撞得像要跳出嘴巴来似的。他假装蹲下来穿鞋子,偷转过脸来向她望去,老天,那屁股离眼睛还不到廿公分,肤清肌明纤毫毕露,峦起的圆肉,弯弯的臀线,斜覆着的内裤缝边,高高的从股侧巧妙地在臀下交会,交会处那儿还有小小的一地隆突,肉呼呼软绵绵的样子,充满真实感而且紧迫十足,文强看得心跳更疯狂,呼吸紊乱,脑中轰轰作响,老二硬的发痛。

    锺小姐把脚弄了好一会儿,文强也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站直回来,他也赶快站起来,锺小姐回头看他表情怪怪的,不知道他偷窥春色,还笑他样子愣头愣脑。

    文雄异心突起,便说这边风大,邀锺小姐回车上坐着再聊。锺小姐心想也好,就和他回到其中一辆小巴士,上车的时候,文强让锺小姐先走,他在後面从下往上又趁机看了一次裙底风光,而且这次走动时和刚才静止中又有不同,她那两丸臀肉上下抖晃,挪来挤去,虽然只是一二秒钟的一瞥,已经够文强回味的了。

    上车以後,他们看到司机将脚搁在驾驶盘上,睡他娘啦。俩人也不惊扰他,轻声的走到车後,找个位置并肩坐下来,起先俩人还很正经的谈天,说着说着,锺小姐发现,文强一双贼眼老是在自己的脸庞上滴溜溜打转,她又别扭又窃喜,文强年轻斯文,长得也英俊,哎呀,还在看!心里真烦。

    “你干嘛一直看我?”锺小姐嗔道。

    “因为你很漂亮啊!”文强说。

    “那……你也不能一直看我啊!”她说。

    “咦……?你不是说做我女朋友吗?”文强说,还直对她瞧。

    “我……我……”锺小姐被他桥得慌,也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文强和她几乎是鼻尖要触着鼻尖了,他逼视着她,突然一沉,吻到她嘴上。这回不像刚才那样只有蜻蜓点水,而是软软的深印在她唇上,锺小姐失去了主张,丰唇任由他一下又一下的吮着,文强两手用力将她抱紧,她娇柔的身体就柳枝般的在他怀里摇摆,嘤嘤的细喘。

    文强的手在她腰上的空隙探索着,摸到光滑的肌肤,锺小姐更是全身酸痒无力,文强沿着她雪白的脖子吻到肩膀,还轻轻地啃噬,锺小姐嘴上说“啊!不可以!”,双手却忘情的缠过文强的颈项。

    文强的手向上移,锺小姐还在喃喃念着“不可以”,文强已经攀上她的双峰,用掌心不住的压揉着,锺小姐“嗯……嗯……”地哼着,双眼慢阖,双唇抢着去再和文强吻在一起。

    俩人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文强的手从衣下穿进紧身衫里,拉低锺小姐那薄薄的无肩带胸罩,直接握住她的乳房,并且在乳头上不停挑逗。锺小姐全身苗条,恐怕就这儿肉最多,虽然不能和像钰慧那样丰满的胸脯相比,却也颇有份量,文强恶恶的蹂躏着,锺小姐咬牙切齿,低声吟哦。

    “唔……”

    前座的司机图然伸起懒腰来,俩人都吓了一跳,慌不迭的将衣衫拉好,坐正过去,幸好那司机并没有回头,锺小姐柔柔地按着文强的胸膛,悄声告诉他晚餐後去找她,文强点头,锺小姐又笑着在他裤裆捞了一把,捏了捏他那坚硬的家伙,轻骂着“不死鬼”,才站起来,俩人错开时间分别下车,这时同学们都纷纷的往岸上回来了。

    大家吵闹一阵,继续上路,又到了西台古堡,最後在西屿灯塔等着欣赏落日,偏偏夏天昼长,坐了半天众人失去耐性,还是登车转头走,一路回到马公。

    晚餐时候就热闹了,原来另一团由锺小姐的小婶子带团的,今天已经出海去外岛游玩回来,明天就要回台湾,两团在餐厅会合,把餐厅挤得水泄不通,喧闹无比。锺小姐妯娌俩见面,不免先相互询问这两日的情形,彼此鼓励一番,她们依惯例不和旅客坐在一起,陪同司机和助理导游合桌用餐。

    晚餐後是自由活动时间,文强和几个人上街,马公市就这麽大,走来走去总是碰见同学,每个人手上尽是咸饼、花生趐和烤鱼乾,边走边吃,不成体统。路上又遇到淑华和Cindy,却不见了钰慧,文强忍不住出言询问,淑华说肥猪不晓得哪里弄来一辆摩托车,要去白沙找亲戚,钰慧跟着去了。

    文强心头酸不溜丢,也不好说什麽,逛了一阵,回到饭店,冲过澡换过衣服,拣了个四下无人的时机,去敲锺小姐的房门。

    一般饭店对於旅行社的带团导游都会特别优待,免费提供好的房宿餐饮,锺小姐住的便是间精致的蜜月小套房,她将房门拉开一线,看见是文强,才将门炼解掉,躲在门後让文强闪进来。

    锺小姐也已经换过一套无袖连身短裙,房间里响着系统音响的浪漫音乐,文强牵起她的手,将她拉近来搂住,她腼腆的低下头,文强带了她跨着舞步,转绕着到床边,双双倒卧到床上。

    文强揽着她的腰,一起相拥坐到床头,雨点般的吻着她的脸蛋儿,锺小姐斜倚在他肩头,欲拒还迎,文强慢慢吻到她性感的唇上,她的唇彩早已卸去,没了化品的浓馥,换成一抹清香。

    文强湿湿的舔过她的唇边,她难耐的张开嘴儿,文强三过其门而不入,她着急起来,香舌探出唇外,和文强的舌尖缠弄了半天,索性用力锁抱着他,将他的脸压过来深吻在一起,直吻到俩人都透不过气,才喘呼呼的彼此放开来。

    “你千万别认真哦!”锺小姐说:“我可已经是一个小孩的妈。”

    “那更有风韵!”文强吻向她的襟前。

    “嗯……哦……”锺小姐呻吟着。

    “我不只要你当女朋友,”文强咽呜着:“我还要拿你当老婆……”

    “哦……哦……”

    文强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隔衣玩弄着她的胸部,锺小姐情不自禁的想起年轻时和丈夫的缠绵缱绻,好久,以经好久没有这种激动的感觉了,情绪层层的高涨,私处却濡濡的湿润起来。

    她自从帮丈夫经营旅游事业以来,接触的是三教九流,凭着七分姿色三分斛旋,公司虽然不大,几年来还算是有声有色。的确时常会有客人藉机吃她豆腐,她也都应付得过去,就算稍微牺牲一点,为了生意,老公也不致於吃醋。可是今天这男孩,只不过二十郎当,乳臭未乾,怎麽被他一挑逗,就心猿意马,情欲贲张,和他糊搞瞎搞,甚至要背叛老公了呢?

    “啊!自己已经到了狼虎之年了吗?老公啊……”锺小姐心里想着。老公却是在台湾的另一边,和她隔着山隔着海。

    “算了!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搂着哪里来的狐?精呢?大家都来玩嘛!哼!”她自己编排了藉口。

    文强可没他那麽多心思,手上用功,曲里拐弯的拉下她背上的拉炼,那衣子一松,向前袒跌下来,原来她内头穿的是一件淡蓝色单薄的全杯胸罩,将胸部高高的吊起,可是那上半部是镂空的蕾丝,一痕趐透双蓓蕾,连乳晕都若隐若现,文强扶住她乳房的外缘,轻细的用指头划着,锺小姐吃痒,不住的摇晃。

    文强低头逐步向饱满的肉球上吻来,左手紧抱着她,都快把她的腰折断了,右手配合着将那胸罩一扯,锺小姐左边乳房便挣脱出来,挺立的奶头才刚一露脸,马上被文强抢口掠进,含在嘴里舔吮着。文强将那枣红色的肉蕾用嘴唇牵引得高高的,然後让它弹回去,整个乳房便不定的动荡着,他立刻又将它含进来,一吸一放没个安静,弄得锺小姐舒坦无比,脸上尽是痴痴的失魂样。

    文强的右手顺着锺小姐的身体向下滑,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慰,锺小姐觉得浑身都有蚂蚁在爬一般,怎麽样都不对劲,所以当文强将她的双腿拉弯搁放得门户大开时,她一点都没有反抗的馀地。

    锺小姐白嫩嫩的大腿左右分张着,双腿交会处,一小片淡蓝色的薄布包裹着一只胀卜卜的果实,偶而大腿一合,那小地方更夹鼓得肥孜孜的,十足要引人犯罪。文强放开嘴巴,左手上移,穿过她胳肢窝继续把玩着她的乳房乳尖,右手从锺小姐的大腿进占那桥头堡,一摸上去,好家伙,既多馅又弹手,丝丝的水份还透过薄布渗出来,文强在那布丘上用四指指尖不停的揩搽着,引动锺小姐身体的无限快乐,她仰起脸,张开厚润的芳唇,从喉头滚动出低沉的吟唱。

    锺小姐一边叫着,一边用手在文强胯间巡访,她拉开文强的裤炼,探囊取物,将他不安份的小二哥抓在手里。

    文强则像在把玩乐器一样,恣意对锺小姐的秘处放肆抚弄,锺小姐随着他的指头婉转娇啼,骚水汨汨流出,即使隔了一层布,仍然将文强的指头沾泄得黏滑湿漉。文强的指尖刻意停留在她微微突起的那一点,连带对它底下的凹陷,急速地轻撵摇晃,上边握住乳房的左手也加强对乳头的搓捻,锺小姐全身都僵硬抬挺起来,文强还不放过她,绕着小颗粒更凶悍的颤动,锺小姐“呀”的长叫起来,文强感觉到手指被喷上一团湿热的雾气,低头一看,锺小姐下身浪水淋漓,连大腿两侧都潮湿模糊,已经高潮了一次。

    文强放开她跪起来,锺小姐就酸软的躺落到床上,文强将自己很快的剥光,然後也将锺小姐脱得一丝不挂,都还没来得及瞧清楚,锺小姐就害臊的转身趴伏过去,文强跪到她背後,捧高她的屁股,让她跪成张腿翘臀的姿势,锺小姐羞得将俏脸藏在手掌里,突然一股要命的温柔从下体传来,原来是文强凑头舔在她的要害上。

    锺小姐怎能不叫?她“咿咿唔唔”的闷哼起来,腰枝蠕动不停,屁股却翘得老高,好让文强吃得更深一些。文强的舌头顺着她的裂缝舔,把她的淫水一口一口吞咽下去,有时候在她的阴蒂上钻剔一下,有时候挖进她的阴唇里去,更坏的是还吻过她的会阴,在她菊门口舐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文强几乎是将脸埋进锺小姐的腿间,他的舌头越挑越快,锺小姐再度昂声呼唤,臀肉抖动不停,“噗”的一下,热烘烘的骚水喷了文强满脸,她又丢了。

    文强挺起腰杆,跪近她的身体,锺小姐飘在云端还没回过神,一股坚硬的力量从身後侵入进来,她“啊”的浅浅一叫,抬起脸来,尽是淫浪的笑意,回头瞄着文强,他已经开始进出抽送了。

    年轻人有充沛的活力,转而表现在他铁一般硬的机能上,锺小姐觉的痛快极了,这是老公近年来所没有的,文强捧着她的屁股飞快的插动着,他虽然不粗大,但是专以速度取胜,把个锺小姐干得时而仰首时而低头,秀发飞飞摇摇紊乱散扬,浪声断断续续连绵不绝。

    “哦……哦……舒服……哦……舒服……”锺小姐终於不顾羞耻喊出来。

    “要不要我当你男朋友?”文强边送边问。

    “要……要……你好棒……啊……啊……”

    “要不要我当你老公?”

    “啊……啊……好舒服……好老公……啊……亲爱的……啊……美死老婆了……啊……啊……你好硬啊……啊……老婆好……好舒服……啊……好爽啊……哦……哦……再用力……啊……对……对……啊……啊……”

    文强忿忿的猛着,把被钰慧冷落的怨气都发泄在锺小姐的小穴里,锺小姐久没经历这样狂放的性爱,哀哀的不停讨饶。文强的鸡巴硬得胀痛,在肉缝里捅进捅出,锺小姐的穴儿口痉痉地将肉棍子箍得又紧又爽,文强每一拔出,那肉圈就从根部直捋到龟头颈子,这哪像一个孩子的妈?这简直就是春情少女!文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干得满头大汗,肉棍子酸梆梆的。

    “好人……嗯……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子……嗯……好不好嘛……嗯……嗯……”锺小姐可怜的说。

    文强又多抽了三四十下,才老不愿意的拔出来,锺小姐马上就仆平在床上,文强乘机将她翻转过来,她已经没有力气来遮掩羞人之处,文强摸着她的小腹和耻丘,那儿只有稀疏的几根毛,白秃秃一片。

    “好可爱啊!”文强说。

    锺小姐张臂要文强抱,文强伏到她身上,她双手双腿便将他勾得死死的,文强移动屁股寻好位置,往前一送,锺小姐仰脸“哦……哦……亲爱的……”轻叫,俩人又连成一体。

    文强这回轻抽缓插,俩人甜蜜的吻在一起,彼此轮流吸吮对方的唇肉。

    “你好美啊!”文强抚着她的脸说。

    锺小姐用力的抱紧他,说:“再插我,快!”

    文强不敢怠慢,立刻就耸动腰骨,将她干得小穴儿“渍渍”响。

    “好哥哥……我快到了……啊……啊……赞美我……嗯……”

    “好老婆……你真漂亮……你是最美的……哥哥爱你……干死你……好不好……乖老婆越干越漂亮……对不对……”文强边边说。

    “啊……啊……好舒服……啊……啊……好小哥……好好老公……啊……啊……妹妹爱你……哦……哦……我……我……啊……啊……”

    “老婆等我……我也要来了……”文强疯起来。

    “啊……啊……哥啊……到了……到了……啊……啊……”

    锺小姐底下又流了一滩,穴儿收缩得又窄又热,文强再也把持不住,精关一松,积蓄多日的阳精统统射进锺小姐的最深处。

    “啊……好舒服……”锺小姐说:“我来替哥哥生个宝宝……”

    “真的妈?”文强说:“只怕便宜了你老公。”

    他们紧紧的相拥,享受着事後的温馨。

    文强知道旅行的第一晚,大夥儿多半不睡,定要玩到半夜,他是活动负责人,免不了有人会找他,不方便在锺小姐房间久留,俩人再温存了一会儿,约定明晚再见,他吻别锺小姐,回自己房间去了。

    锺小姐躺在床上,想着适才偷情的前因後果,还觉得偷得有点不可思议,只是这刺激的感官欢愉,新鲜又奇妙,实在太甜美了。然而作了亏心事,胸中忐忑难安,心潮汹涌,胡思乱想,抱着绵被睁大眼睛,总是睡不着觉。

    她爬起身来,到浴室将身体淋浴乾净,换件乾净内裤,拉了饭店的浴袍披上,系好腰带,也没穿胸罩,套了双房里准备的拖鞋走出房外,想要去找她小婶子谈谈天。

    她小婶子的房间相隔不远,她来到门外,敲着门板,半晌之後,里头才出声应道:“是哪位?”

    “佳蓉,是我。”锺小姐说。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房门锁扭松“的儿”的一声,却不拉开,锺小姐迟疑了一下,转了转门把,咦?是开了啊!这佳蓉在搞什麽玩意儿?

    锺小姐将门推开,房里电视机开着,床上却空无一人,佳蓉关在浴室里沉郁的说:“淑霞吗?我在这里。”

    “干嘛?大便啊?”她们妯娌相熟,锺小姐便开起玩笑来。

    佳蓉只是闷哼了几声,也没有答话,锺小姐兀自踱到床头坐下来,摇着双脚看起电视来。再过了半天,佳蓉还在浴室里没出来,锺小姐耐不住性子,大声喊着:“佳容啊!你掉下去了吗?”

    浴室里还只是一些听不清楚的呢喃声,锺小姐走到浴室门口,敲门问:“你真的是在大便吗?”

    里头佳蓉说:“唔……不……不是……唔……”

    既然不是,锺小姐不用顾虑肮脏。

    “那……,我进来了哦……”

    说完便将门把一扭,浴室门没锁,应声被推开,锺小姐当场目瞪口呆,傻愣愣的立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原来佳蓉背对着门口,反坐在抽水马桶上面,身下压着一个男人,俩人赤身露体,上下巅巅的骑骋,那男人正对着锺小姐淫淫的笑。佳蓉屁股底下,一袋吊幌幌的阴囊还不停的左右摇荡,却是佳蓉的助理导游小杨。

    “佳蓉……小杨……你……你们……”锺小姐一句话卡在喉咙,吐不出来。

    她跚跚的倒退一步,这时候从浴盆的围帘里却跳出来两个光溜溜的大男人,一扑便把锺小姐掳住,锺小姐吓得“哇哇”大叫,他们一人抱胸,一人提脚,将锺小姐抬到电视边的短沙发上,动手就来解她的浴袍,锺小姐如何能抵挡得了,一阵混乱之後,浴袍就被他们扯下丢在地上,俩人见她只穿着内裤,一声欢呼,各执住她的一手一脚,低头分别在她的两只乳房上乱舔乱吸。

    小杨和佳蓉还是面对面抱着,小杨边捧着她干,边走出浴室来到床去。

    锺小姐一时连都东西南北分不清,那俩人架着她,还将她的双乳吃得津津有味,弄得她全身无力,让她想叫也叫不出声来。

    “小姐乖,让我们疼疼你。”一人说。

    他们弯张起她的双腿,同时伸手在她阴阜上触摸着,而且还挖进内裤里,阴唇阴蒂到处轻忽的乱揉。这俩人虽然霸王硬上弓,却不是鲁莽的人,他们专找锺小姐最敏感的地方捏,玩得锺小姐雪雪娇嘘,迷乱起来。

    他们留心锺小姐的表情,见她开始恍惚,玉门里也漾出点点爱液,就不再强押她,将她翻过身来跪着,发现锺小姐的内裤背後原来是T型的性感剪裁,自然更加兴奋起来。

    他们其中一个人跪到地上去,对着锺小姐的屁股沟伸舌就舔,另外一个人跳上沙发靠背坐下,将一根又长又弯又硬的阴茎在锺小姐脸上摇晃拍打着。屁股後面那一人扯开她的三角裤底,吮着她的阴唇,她张嘴想要叫出来,那长鸡巴趁乱塞进她的嘴中,她吐不出来,那人又按摇她的头,她没有办法,只得替他含着。

    “嘿,这妞儿的穴儿一舔就张开了。”背後那人说,不知道那是因为锺小姐刚被文强插过的关系。

    那人没有耐性,站起身来蹲着马步,锺小姐觉的阴户一暖一紧,他已经干进来了,她刚和文强作完爱,虽然冲了水,里头却还滑得很,那人一刺而入,便就开始一挺一挺的抽插着,锺小姐觉的他的鸡巴肥肥软软,不像文强那样坚硬,但是放在穴儿中却是还蛮舒服的,锺小姐心想完了,怎麽连被**也都这麽痛快!?

    前面那人一直催着锺小姐吸他,锺小姐无心细想,就晃着头帮他上下吮动,也合该那人鸡巴长得好,锺小姐居然渐渐吃出滋味来了,除了嘴巴,双手也来握着套摞,乐得那人肉棍子更翘更硬。

    “好小嘴,太好了……”他说。

    “老板娘,”背後传来小杨的声音:“我们这团的客人不错吧!”

    “啊,原来是老板娘,失敬失敬!”正在她屁股後面她的那人说,却插得更用力起来。

    沙发“蓬”的一声,原来是小杨又将佳蓉抱到沙发上放着,那沙发是那麽小,佳蓉和锺小姐便一躺一跪并列在一起。小杨压架着佳蓉的腿,大开大阖的抽送,佳蓉自始至终都只是轻轻的低吟,抱着小杨沉醉在他的身下,小杨侧头看着锺小姐被俩人同干的模样,伸手过去秤拿住她的奶子,满意的揉动起来。

    本来被锺小姐舔着的那人,忽然将鸡巴抽退,转过来抵到佳蓉嘴边,佳蓉张嘴就吃,现在便成是俩人同干佳蓉了,锺小姐转过脸看着这难以置信的景像,小杨将她的头一揽,吻上她的嘴巴,她也不管是谁了,马上伸出舌头和他搅和着。

    这时候在後面那人“噫呀”的挤着声音,鸡巴在锺小姐穴儿中跳了一跳,显然已经射精了,他抖了一会儿之後,跌坐到地毯上喘着,锺小姐也无力的伏在沙发背上。

    小杨见状,将鸡巴一拔,乖乖隆得咚,好大一根,又粗又长,她将锺小姐翻成正面,再把她的内裤一脱而下。

    “哇,包子穴!”他看着锺小姐肥满的阴阜说。

    他架起锺小姐的双脚到肩上,将龟头抵在阴唇外磨动,锺小姐没看见他的鸡巴,只是难耐的“嗯哼”不停。

    “哦……”旁边传来佳蓉的声音,原来那弯鸡巴的家伙已经补位干上她了。她刚才和小杨的弄的时候闷不吭气,现在却高声的淫言浪语起来:“啊┅┅啊……王大哥……好棒啊……好弯鸡巴……啊……啊……弯鸡巴哥哥……啊……啊……”

    锺小姐讶异的转头过去看她,小杨俯在锺小姐耳边解释说:“对客人,所以要有礼貌一点……老板娘,我要干你了。”

    锺小姐可不知道要怎麽回答,只能继续哼着,小杨将龟头插进去,锺小姐“哎唷,哎唷”的叫,小杨越插越深。

    “啊……啊……天哪……你好长啊……啊……啊……插到穴心了……哦┅┅哦……”锺小姐意外的喊着。

    “好不好啊?”小杨问。

    “好……好……天哪……我从没被这麽长的……啊……插过……”锺小姐说。

    “哦……淑霞啊……”佳蓉突然叫她:“小杨很棒的……啊……对不对┅┅哦……我也是……被他干过就……啊……就……啊……就不能没有他……哦……哦……王大哥……我也不能没有你……啊……啊……”

    那姓王的笑着说:“你这浪货,被我着还会想别人,非插死你不可。”

    “啊……啊……插死我了……王大哥……我好爱你……再干我……哦……哦……真好……啊……啊……淑霞……淑霞……小杨想干你很久了……啊……不信你问他……啊……啊……王大哥……亲亲老公……啊……啊……”佳蓉还嚷着。

    “佳蓉……喔……他好长啊……啊……插到心坎上了……啊……好小杨┅┅啊……太美了……哦……哦……用力插姐姐……啊……想干我不早说……啊……姐姐喜欢被你干……啊……好棒啊……啊……弄死人了……啊……小杨┅┅你别管我……干死我好了……啊……啊……”锺小姐也嚷着。

    刚才干过锺小姐的那人坐回床上,笑着说:“你们公司的小姐都好浪啊。”

    锺小姐记起刚才小杨说的话,一边被插,一边说:“哦……这位大哥……你刚才也插得……哦……妹妹好……啊……好舒服……啊……”

    “真的?那等会再干你一次。”他笑着说。

    “你行吗?”那姓王的说:“我和小杨一次没泄,你连刚才和佳蓉小姐那一顿,已经都射了两次了。”

    “我少量多餐。”

    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

    锺小姐和佳蓉像在比赛浪叫似的,娇吟声此起彼落,锺小姐没被这样粗大的阳具整治过,骚水一阵接一阵的淌着。

    “啊……啊……我又要到了……哦……哦……天……我……一直在丢……哦……小杨哥哥……小杨老公……我从没这样舒服过……啊……哎呀……哎呀……又要来了……我真的会死掉……啊……啊……来了……来了……”

    小杨终於也忍不住了,猛着说:“我也来了……我也来了……淑霞姐┅┅你真好……我射给你了……”

    俩人抱得死紧,亲起嘴来,佳蓉看得醋意横生,故意浪叫得更大声,那姓王的却说:“小杨啊,你射完了快些拔出来,我还没干过你漂亮的老板娘呢!”

    “啊呀……王哥哥……才不让你走……”佳蓉用脚夹着他的屁股:“你在干我……却想着别人……”

    小杨爬起身来,姓王的说:“妹妹乖……让我干干那浪货……”

    佳蓉只好放他拔出来,他跳到锺小姐那边,一插而入。

    “啊……啊……王先生……啊……你也好棒……啊……又长又硬……哦┅┅我会死掉……我……我浪坏了……啊……啊……”

    那姓王的其实也快完了,所以才急着要干锺小姐,现在被她一喊一哄,鸡巴涨的死硬,再猛挺几下,热滚滚的阳经也射在锺小姐的小穴里。

    三个男人都在锺小姐的身体里泄过了,都爬到床上休息着,留下锺小姐和佳蓉瘫在沙发上喘气,佳蓉低声问嫂嫂说:“淑霞,舒不舒服?有没有比你那位小帅哥弄得舒服?”

    “什麽?”锺小姐暗吃一惊。

    “嘻嘻……”佳蓉说:“那小帅哥溜进你房间,我和小杨都看见了。”

    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呢?”锺小姐反问:“你和小杨是怎麽回事?”

    “那死鬼,”佳蓉说:“有一次出团,半夜摸来把我弄了,老天,你也尝到了,我怎能不要他?”

    “这下可好,两个老板娘都被他上了。”锺小姐说,边把浴袍捡回来穿上。

    “放心,他很强的,爽死你。”佳蓉说。

    “爽死你才是真的。”锺小姐反唇相讥。

    “我们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谁晓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呵,想独吞?”锺小姐说。

    “本来嘛,要不然那死小杨老是想着如能果干上你有多好,气死人。”佳蓉说。

    小杨突然跳过来:“两位姐姐在谈什麽?”

    锺小姐将他一抱:“你们明天就要走了,我要你今晚陪我。”

    说着就拉着小扬往外走,边走还边说:“等会儿姐姐舔你……”

    听得小杨又蠕蠕的要再勃起,连忙进浴室穿衣服,佳蓉待要阻止,却被那俩人缠上,翻倒在床,那姓王的说:“好宝贝儿,再多陪陪哥哥,下回我们公司福利会再办活动,还来找你们。”佳蓉挣扎无益,眼看又是一场混战……

阿宾(四十九)抵充

    “好美啊!”钰慧说。

    钰慧随着肥猪,骑车来到白沙。这个小渔村叫做小赤村,肥猪的亲戚住在村落的边边上,见到他带着女伴来,真是好生热情,细细款待,尽管肥猪和钰慧一再声明,晚餐已经用过了,而且很饱,亲戚还是茶饼糕果摆满桌子,不断着劝着,肥猪和钰慧难於拒绝,於是吃得直不起腰。

    肥猪知道亲戚明天一早定当还有海上事头要干,不方便久扰。又听说恐怕有台风会逼近,可是今天白天都没听锺小姐提起,不知道她晓不晓得这消息,明日预定的出海行程该当如何,有点担心起来,冲过几壶老人茶之後,便要起身告辞。

    乡下人好客,定要留他们在家里过夜,肥猪和钰慧连忙推却,说好说歹,才脱身告别而出,跨上摩托车准备往马公回来。

    摩托车转过异前的小庙,眼前便是一穹绵密闪烁的星空,深邃幽远。

    “好美啊!”钰慧又说。

    肥猪将摩托车停下来,俩人坐到庙前的石阶上,钰慧仰着小脸瞻顾着,肥猪则是望着她俏美的脸庞,俩人都看得痴了。

    “好漂亮,好宁静啊!”钰慧说。

    “你也是。”肥猪说。

    钰慧对她笑了笑。

    “会不会可惜身旁的人是我。”肥猪低着头说。

    “你……你也很好啊!”钰慧说:“其实你真的是个好人。”

    “哦?那你嫁给我。”肥猪打蛇随棍上。

    “我可不一定要嫁给好人啊!”钰慧聪黠的说。

    “唔……,那我会变坏哦……”肥猪露出狰狞的面目。

    “你不会的。”钰慧说:“你答应过不欺负我,你是个有信用的人。”

    肥猪有点儿泄气,埋怨起做人干嘛要守信用。钰慧笑着挽住他的臂弯,倚到他肩上,继续了望星空。肥猪叹了口气,只好呆坐着当他的正人君子。

    “天空这麽乾净,”肥猪说:“我猜台风是真的。”

    “那我们最好赶快回去跟大家讲。”钰慧说。

    他们再度乘上摩托车,向市街驰来。

    回到饭店,他们去找文强,却在他房间扑个空,肥猪想了一下,便告诉钰慧先送她回去休息。

    钰慧和淑华一间房,来到门口,淑华正好打开房门。

    “哟……”淑华斜着眼看她们:“你们回来了……嗯?还手挽着手?”

    钰慧红了脸,赶快放开肥猪说:“他只是送我回来。”

    “是吗?”淑华转身走回房里,钰慧和肥猪也都进去,肥猪顺手带上门。

    “哇!”肥猪一看房里天翻地覆的景像,说:“你们一定是刚打了第三次世界大战。”

    淑华说:“一群人才走没五分钟,说要出去吃宵夜,你们要再晚回来,我也要寻去了。嘻嘻,那也看不到你们这麽亲蜜的场面了。”

    “我们哪有什麽亲蜜!”钰慧急了:“你别胡说。”

    “是吗?”淑华走过来揽着钰慧的腰说:“我检查看看……”

    淑华说完就弯下腰,摸进钰慧的裙子里,钰慧这时穿的是一件吊带背心裙,她急忙後退,骂说:“三八鬼,肥猪在这里你别胡闹。”

    “嘻嘻,不让检查没关系,”淑华还在笑着:“我说给大家去判断好了,嘻嘻,肥猪,你艳福不浅哪!”

    “是啊!”肥猪一把拉住她,从背後将她拥进怀里说:“像这样,的确是艳福不浅。”

    “啊呀,死肥猪,快放开我。”淑华惊慌起来。

    肥猪将她抱得紧紧的,还在她腰间乱摸:“你说要去跟大家说什麽啊?”

    “说……说……”淑华挣脱不开,认输了:“什麽都不说……”

    “是吗?”肥猪低头闻着她的发香:“我可以得到什麽保证?”

    钰慧也来说情:“肥猪,我和淑华那麽要好,她开玩笑的,你放开她。”

    “不!”肥猪说:“有时候,有人会说溜嘴。”

    淑华连忙向肥猪表示绝对不会,肥猪说:“我觉得必须帮你加强一下决心。”

    “譬如说怎样加强?”淑华担心的问。

    “譬如说……”他咬上淑华的耳朵,淑华怕他真咬痛她,一动不敢动,肥猪说:“钰慧,你现在也有看到,和我亲热要好的是淑华对不对?”

    他这一轮话直呵得淑华双腿发软,钰慧忙笑着打圆场,说别闹了,肥猪却认真的舔起淑华的耳壳,淑华被那钻入头皮的麻痒声响搞到耸肩缩脖,她吃吃的笑起,讨饶说:“好肥猪,我不敢了啦,求求你嘛……”

    她不说话还好,一撒娇央求,肥猪被她那骚腻的声音哄得心火都上来了,他将舌尖钻进她耳朵之中,淑华连叫:“不要……不要……不要……”

    钰慧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肥猪的大手在淑华的腰间四处探索,嘴巴从她的耳朵移到面颊,变成在吻她了。

    “肥猪……不要……”淑华摇着头,却躲不掉。

    肥猪的手掌向上漫移,淑华边扭动身体,边用双手来阻挡。肥猪并不躁进,和她纠缠在一起,乾脆玩起她的小手来了,淑华一个分心,被肥猪穿越过防线,一下子双乳都落入他的掌握之中。

    淑华穿着一件短袖的家居服,充当睡衣用,肥猪入手之後,觉得满掌温润软滑,便在她耳边说:“好啊,连内衣都没穿。”

    淑华因为乳房被他握住,越挣动就越会摩擦,她只好停下来,可怜的说:“放过我嘛……肥猪……”

    “转头过来。”肥猪说。

    淑华转头过去,肥猪欺下脑袋,吻上她的嘴,淑华厌恶的绉紧眉头,怕沾上他的一嘴油腻。

    没想到肥猪却很温柔,驯驯地将她的香唇上下都啄了啄,然後浅含细品着,他很有耐心,沿着淑华的唇缘咂了两圈。淑华发现肥猪并没有想像中的嫌憎,她偷偷睁开眼睛,发现肥猪也正在看他,眼中满溢着温情,淑华一时糊涂,把小嘴儿张开,肥猪的舌头便轻易的伸进她的齿间,一探一探的挑逗着,同时他的两手中指像蜜蜂那样在淑华的一对蓓蕾尖上采着,淑华官能上的刺激不断地扬升,终於忍受不住,将舌头递给肥猪吸吮着,闷闷的“嗯哼”起来。

    钰慧面临奇怪的局面变化,傻在当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不出方法来劝阻肥猪,只能在一旁乾着急,後来听见淑华居然哼出声音,又转担忧为讶异了。

    淑华手上的推诿已经停止,仅仅是覆抓在肥猪的腕上,任凭他时而强捏时而轻揉,她挺起胸膛,迎接他的爱抚,两颗小小的豆豆,勇敢的浮立着,使得家居服也突出了两点。

    肥猪将淑华拖抱过来,倒卧到床上,淑华才“噫”的一声,头脑清醒了少些,又再度扭身挣动,嘴中长长地念着“不要……”,手上的力气却明显小很多,几番做作,俩人又热烈的吻在一起。

    “我……我出去好了。”钰慧偏着头想走。

    “别出去!”肥猪连忙说。

    “别走……钰慧……”淑华说:“救救我……”

    “可是……可是你们……我……我……”钰慧嘟着嘴。

    “你看电视好了,”肥猪手已经伸到淑华的裙里,他说:“千万别出去。”

    “哦……不要,不要……”这次淑华恐惧起来:“肥猪……别摸进来……哦……拜托……啊……”

    肥猪摸到他想摸的地方,淑华抵挡不住,又觉得阵阵快感,咬着牙死撑着,肥猪说:“钰慧,你来坐淑华旁边。”

    钰慧听话地斜坐到床缘,淑华像溺水者一样的紧抓着她的手求救,然而钰慧也爱莫能助,肥猪正隔着内裤在淑华流奶与蜜的江南地上爱怜着,她哀求要他停下来,但同时,她也殷殷期盼,渴望他继续下去,淑华真是又害怕又喜欢又害羞,上身左右翻覆不停,钰慧将她搂过来让她枕在腿上,她“哦哦”的沉吟,显然春情已动。

    肥猪拉高她的家居服,露出少女可爱的淡蓝色圆点内裤,他将脸伏在淑华的腰间,到处乱吻着,淑华被痒得“吃吃”地笑起来,肥猪将摸在她私处的手指伸进内裤里,那儿有一些潮湿的分泌,他沾着那些液体,在淑华娇嫩的粉肉上涂来涂去。

    淑华乾脆快乐的啊叫出来,将钰慧的手牢牢执住,屈开双腿,欢迎肥猪的到访。肥猪摸着她那又软又滑的夹缝,闻着她幽幽的体香,阳具早是又硬又痛,但是他仍旧专心地在淑华身上下功夫,好让她体内的无名火越烧越旺。

    “啊,淑华,”肥猪赞美的说:“你全身大概是肚脐最漂亮。”

    “你……你胡说,”淑华不服气:“人家……嗯……全身都很……漂亮┅┅”

    “是吗?”肥猪说:“我瞧瞧……”

    肥猪将她的家居服往上一直捋到腋下,便看见了她那双青春逼人、浑圆弹手的乳房,肥猪正面跪着伏到淑华身上,一手一个,揉完了搓,搓完了捏,淑华“唔……唔……”的叹着,辛苦的说:“你……好重啊……”

    钰慧忍不住噗嗤一笑,淑华就骂起来了:“臭丫头……笑什麽?……嗯┅┅嗯……真的好重啊……压扁扁了……”

    肥猪伸出舌头在她的乳尖上多舔了两下,然後撑起身体,将自己的外衣外裤脱去,淑华恐惧的说:“你……你……你要做什麽?”

    肥猪说:“你说呢?”

    “不要……”淑华说。

    肥猪低下腰要来脱她的三角裤,淑华赶紧提着裤头,肥猪执意要脱,淑华扭动身体闪躲,甚至翻过身来反趴着,想要保护自己,却偏偏更方便了肥猪的企图。他轻易地将她的小内裤拉褪到屁股下,露出她又翘又结实的小屁股,那上头幼细的肌肤,肥猪看得都快失心疯了,他用双手在淑华左右的肥肉上都用力掐了一下,掐得淑华酸痒无比,“呵呵”的唤着。

    肥猪将淑华的腰枝向上捧起,淑华以为她要干她了,惊慌无助的攀向钰慧,紧紧揽着钰慧的颈子,双腿却已经被肥猪架跪起来,她的身体横挂在钰慧肩上,後头门户大开,已成肥猪囊中之物。肥猪还是很从容,他只轻轻地在淑华屁股上摸来摸去,久久没有进一步的侵扰,淑华才渐渐不那麽担心。

    但是肥猪奇招很多,他还是开始出击了。

    他左手沿着淑华的屁股沟,先摸到她的肛门周围,淑华再度紧张得不得了,可是他并没多作停留,一滑就过去,淑华才既安心又失望,肥猪的食指越过旱地,首先接触着小肉唇的最下端,那里形成一度缺口,黏黏软软,他指尖带着指身,戳?着磨过淑华半闭的门户,淑华发不出声来,只能不住湍急的湿喘。

    肥猪看着她的小蛮腰,她因为短促的呼吸在隐约蠕动,这曲线是那麽细腻、那麽光滑、那麽可爱,他弯下身体,在她的腰眼上吻着。淑华则和钰慧交颈相拥,耳鬓厮磨,满面都是愉悦表情。

    肥猪的手还在往前滑,手掌、小臂都陆续地切磨过她的穴儿口,淑华原先的水份不减反增,将他的手臂都擦的油亮亮的,最後他伸前托到淑华的胸脯上,就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掌玩耍着她的乳房,一边用上臂撮动着她的阴唇,弄得淑华万蚁啮心,淋痒不堪。

    淑华原本和钰慧脸贴着脸,这当下意乱情迷,居然缠着钰慧在她粉腮上乱亲,钰慧被她的激情所感泄,不闪不避,斜着头让她去吻,淑华啜了一阵,慢慢吻到她唇上去,俩个可爱的美人儿於是嘴对着嘴,小舌相勾,深吻不已。

    肥猪牵起淑华的手,伸放进入他的内裤里头,去抚摸他那火热坚硬的命根子。淑华张手一握,Size不小,还烫滚滚硬梆梆,便捉着它上下摞了几下,肥猪的龟头又暖又大,抵着她的腕臂内侧让她觉得好温馨,她放开钰慧的嘴儿,回头看了肥猪一眼,却发现肥猪是在盯着钰慧瞧,她醋意横生,忘了几分钟前还在扭拧挣扎,回身将肥猪搂住,把他一起扯跌到床上,扶着他的脸说:“看我……看我……别看她……”

    肥猪看着淑华,当然不能否认这小骚货的确也是个迷人尤物,他用手理了理她前额的秀发,把她从眉心吻到鼻尖,淑华才满意的笑了,肥猪重重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一种紧迫的美感。她伸手到肥猪胯间,拉开他内裤的裤头,找到阳具掏出来拿着,引导它的前端触在水源头,轻轻的摇动磨擦。

    “肥猪……爱我……”淑华说。

    “你叫我什麽?”肥猪问她。

    “亲爱的……爱我……”她说。

    肥猪将大龟头向她身体里面刺进一点点,淑华“嗯”的眯起眼睛,摇着屁股迎接他。

    “爱这样够不够?”肥猪问。

    “不够!不够!”淑华当然不满意。

    肥猪又多送进了一点,龟头已经隐没在她的肉穴里,他又问:“够不够?”

    “哦……不够……再……再多一点……”

    肥猪微微退後,再向前一挺,插进了半根。

    “够了吧?”他说。

    “啊……还要……还要……哦……”淑华呻吟着。

    肥猪用力一,总算全军覆没,被淑华妥妥当当的包围着,前头抵紧了花心,淑华快乐的“噫”了一声,肥猪说:“贪心鬼,统统给你了。”

    淑华两手用劲的将肥猪锁紧一下,然後放松开来,说:“好哥哥……你真好……真好……”

    “唔,我记得你刚才说不要……”肥猪说。

    “要,要,”淑华怕他要拔出去:“我要……”

    可是肥猪真的在退後,淑华的双腿急忙夹上他的腰要挽留他,肥猪退到门口,回力一压,重新深送到底,淑华才知道,原来他要开始干她了,又连声叫了“哥哥”,让肥猪明白她的欢迎。

    肥猪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鸡巴,同时和淑华嘴对嘴相互吮吻不停,这俩人浓情蜜意卿怜我爱,钰慧却愣坐在一旁当傻瓜,看他们妖精打架,虽然她只是当着电灯泡,却也身历其境,悸动不已。

    “钰慧,”肥猪转头吩咐她:“帮我把内裤脱掉好吗?”

    肥猪的内裤还卡在大腿上,钰慧坐退到靠近他的腿侧,替肥猪提拉着裤头,肥猪并拢膝盖,钰慧很容易就将他的裤子脱去,肥猪於是张大双腿,推压架挤,将淑华的两脚举起在半空中,随着他的抽送不停地摇晃。

    钰慧坐在他们後面,第一次活生生看见男女生殖器官在进行交合的特写画面,既好奇又惊讶,淑华红鲜鲜的可爱穴儿,原本是那麽狭小幼嫩,现在正满塞着肥猪那粗大的阳根,穴眼四周湿淋淋的,还陆续有更多的汁液被肉柱子压榨出来。肥猪的本钱雄厚,可惜大肚皮从中作梗,不免在功能上多打了几分折扣,他回头发现钰慧正看得眼红,就说:“钰慧,请你再多帮我一件事,替我用力推屁股好吗?”

    钰慧不晓得推屁股要干什麽,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跪到床上,依言替肥猪推起屁股。

    肥猪藉着她的助力,使劲的上下动。他在前头时还招招分明,这当儿被钰慧层层推来,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实,疾风暴雨,哪里还有间隙?钰慧推得有趣,一下接一下的十分高兴地按着,这倒是爽死了淑华,平时男人再多麽强悍也弄不出这样的激烈节奏,她只觉得小穴儿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急窜升,像烟火般连连叠叠向上爆发,情欲溃决,已经无法收拾。

    “啊……啊……”淑华亢声大叫:“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哦……死钰慧……你帮他欺负我……啊……啊……天哪……啊……”

    “那我不推了。”钰慧说。

    “不……不行不推……这时候不能不推……啊……啊……好妹妹……乖钰慧……推快一些……千万……啊……啊……千万别停了……哦……哦……别┅┅别要了我的命儿……啊……啊……对……好舒服……啊……好哥哥……好妹妹……啊……你们要干死我了……啊……啊……哎呀……哎呀……”

    “钰慧别停……”肥猪也说,他也从没能把女人干得这样彻底的,鸡巴硬的像铁棍子一般,痛快极了。

    钰慧便继续推,淑华的骚水简直是喷射着飞洒出来,床单一片水渍。

    “啊……啊……亲哥哥……我要完蛋了……”淑华嚷着:“要死掉了……啊……啊……我……从来没这麽美过……哦……好哥哥……好钰慧……我要来了……”

    说着果然就有一大股浪水,“咕济”的半撒半流,涌泌出穴口。

    “哦……好舒服啊……啊……这一阵……这一阵……啊……来了……来了……啊……啊……啊……天……天哪……不……不会停……哦……怎麽这样┅┅没有停……啊……还在高潮……啊……啊……哥哥干死妹妹了……啊……啊……又一阵……啊……唉……唉……我……我……唉……死了算了……哦……哦……嗯……嗯……”

    她一连串高潮了数次,四肢将肥猪的身体牢牢扣紧,怕他飞了似的,肥猪被她的美穴包裹得差点就要交差,幸好这时钰慧停下手来,她扶着肥猪的屁股不再推送,跪坐着夹紧双腿,她也觉得,浪水已经流满了一裤子。

    “哥……”淑华不再嫌肥猪重,抱着他撒娇。

    “小骚丫头,你真美。”肥猪抚着她的颊,疼爱的说。

    “你好坏,”淑华幽幽的抱怨:“人家第一回和你要好,你就这样凶狠。”

    他们窃窃地谈起情话,钰慧的脸上好像又重新被标上100烛光,她这次不甘寂寞,半玩笑半故意的将手从肥猪的屁股向下滑,慢慢的摸到肥猪的阴囊。

    肥猪对钰慧有着不同的情愫,自然不怕钰慧是否会弄痛他,钰慧逐渐将他整袋的肉荷包捧在掌心,并且轻轻摸揉着,肥猪真的打从心里快乐出来,硬鸡巴还插在淑华的身体里面,後头再有钰慧在帮他把玩阴囊,天底下哪能有更美好的享受?肉杆子忍不住涨得更大更硬,还一跳一跳的兴奋难平。

    淑华心细,感觉到他的变化,就问说:“钰慧,你在做什麽?”

    钰慧不理会她,肥猪怕淑华再问,运转着粗腰,缓慢温和的又抽送起来。

    “好哥,这次可疼疼我……”淑华怕他又狂一顿。

    没了钰慧的帮忙,肥猪要狂也狂不上来,钰慧仍旧摸着肥猪,但是以逸代劳,摊开的手掌并不移动,就摆在他的腿间,当肥猪往外抽出时,钰慧的手指便会撩刮过他的鸡巴杆子,当肥猪再向内送进时,他那阴囊自动又放回钰慧掌中,肥猪越干越舒服,本来就要破关而出的阳精已经封锁不住,肥猪腰眼酸麻,动作不免开始僵硬。

    淑华知道他马上要射精,连说:“哥……别在里面,我今天不安全……”

    肥猪一听,赶忙顶膝高跪,并且挺起身体,借势将鸡巴拉出,淑华也想撑起上身,打算要用小嘴去吸他,没想到肥猪才一拔放开来,火热的一条白柱已经从马眼直直劲射,溅注到淑华胸前,等淑华坐好了俯肩到他腰下,他早就丢盔卸甲,弄得淑华一身都是白浊的黏液,但是肥猪仍然不失雄伟的气象,残喘的在颤抖中。

    淑华将他的半软肉条含进嘴里,温柔的舔吮着。肥猪年轻气盛,不一会儿就又精神抖擞,雄壮威武严肃刚直,随时可以报效沙场了。

    钰慧在肥猪挺直身体时,已经摸不到他,当淑华舔起他的鸡巴,她就坐过来淑华这边,看着淑华忙碌地狼吞虎咽。淑华知道钰慧在後头看,举臂护着肥猪,钰慧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慢慢吃,又没人会跟你抢。”

    淑华将肥猪服伺得舒舒服服,她沿着肉棍儿前後套吸,肥猪扶着她的头,忍不住挺动起来,淑华就有些难过,侧脸躲开在一旁轻咳着,娇嗔着说:“轻点儿嘛……”

    肥猪被那那骚浪模样搞得再度热血澎湃,淑华抬高肩膀,将那绉乱的家居服脱去,变成赤条条一丝不挂,她跪转过身来,背脊贴紧肥猪的胸腹,肥猪揉捂起她的双峰,将她的乳尖颔在指缝中玩耍,淑华举臂向後吊搂着他的颈子,稍微踮高双腿,让肥猪的硬鸡巴晃弹进她的腿间骑夹住,她仰回小脸,一瀑秀发半掩着姣好的面容,肥猪不禁看痴了。

    “哥哥,从这里。”淑华轻摇屁股,连带将鸡巴前後磨擦。

    肥猪捧举着她的纤腰,让淑华稳稳地弯下身体撑在床上,淑华见钰慧就坐在一旁,顺便将她撂倒,钰慧惊呼一声,淑华又把她吻上了。

    钰慧两手无助的挥舞着,淑华满嘴都是男人浓郁的味道,钰慧很快地就被逼昏了头,手掌垂落到淑华背上,樱唇乍启,主动的和淑华相互吮吻,啧啧有声。

    这是俩个女孩子第二次唇舌相缠,刚才淑华处於紧张的局面,藉着和钰慧亲嘴来压抑惊慌和情欲;现在她和肥猪都已是轻车熟路,便专心的戏玩起钰慧来了。她的十指在钰慧胸前,隔着厚厚的衣服握取钰慧的乳房,并且忽快忽慢的轻轻揉动,钰慧挺着腰枝享受着,淑华分出一手向下滑,探进钰慧的裙底,钰慧根本懒的抵抗,任凭她摸到那湿黏黏的大腿深处。

    淑华的指尖压着她多汁的肥沃田地上,在钰慧耳边小声的说:“好湿好滑好浪啊,小钰慧。”

    “嗯……嗯……”钰慧哼着。

    “不过,肥猪现在是我的,”淑华继续抠动钰慧:“你想要他上你吗?”

    “不……不要……不要……”钰慧摇摇头:“好淑华,你摸我……”

    “我有在摸啊。”

    “噢……再多一点……用力一点……”钰慧说。

    淑华就将手指穿进钰慧的内裤里,朝着她的两片嫩肉刮上刮下,钰慧舒服极了,赶快找到淑华的小嘴又亲在一起。

    肥猪只知道她们在喃喃细语,听不到她们说什麽,他低头看见淑华高翘的美臀,便先退後让鸡巴挺直抵到淑华的阴唇上,他轻快的点动着,淑华正和钰慧吻得香,穴儿口传来美妙的感觉,便将腰儿压得更低,让屁股翘得更好一些,并且向後迎凑,果然几下就将肥猪的龟头吃进穴儿中了。

    肥猪轻巧的往前一挤,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大半条,淑华愉快的哼着,肥猪再推推她的两团屁股肉,让鸡巴缓缓地抽出,淑华里面的薄肉围黏着鸡巴杆子,被肥猪的粗家伙拖出小小一段来,粉红细嫩娇柔可爱,看得肥猪更加兴奋,马上又用力一刺,淑华的大阴唇上有稀疏的几根阴毛,都被扯带进去了。

    淑华嘤嘤沉吟,满足的翻起白眼,肥猪受到鼓励,多几次进出,越插越深,就撞到淑华的花心,大鸡巴将内里挤得充实无比,淑华被他弄到浪水直流,纷纷被龟头菱子刮退涌出穴儿外。

    淑华自己让男人干得过瘾,手上对钰慧却毫不轻饶,她将食指中指都挖进钰慧的阴户中,在膣壁上快速的擦动,钰慧开始浪劲大发,别过脸去,唉叫起来。淑华将她的裙子撩高些,露出她的白丝细边带三角裤,钰慧已经顾不得身体是不是会被肥猪看见,紧紧抱着淑华,一脸都是渴望,淑华自己也让肥猪得花枝乱颤,两个美人儿要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钰慧最没用,淑华一边啃着她的耳朵,一边深深的扣弄她的穴儿,她激动的挺摆屁股承担,肥猪在淑华屁股後面干得凶狠,更看得急火攻心。他弄淑华,淑华弄钰慧,等於他间接上了钰慧一样,虽然钰慧还穿着内裤,可是在淑华的扯弄下,私处若隐若现,美妙的景象把他惹得忘情起来,鸡巴大涨特涨,只好按着淑华的屁股,更加疾风烈火的抽送着。

    淑华真的要快乐死了,她没想到和肥猪作爱会是这麽畅美的经验,她完全失去抵御的馀力,只能努力抬高屁股,去接受他所带来潮涌般的欢愉,然後转嫁到钰慧身上,尽量的针对她的性感点进行攻击,让她也陪自己放声浪叫,满室生春。当循环效果轮回回到肥猪的感官上时,便又再一度爆散出去,三人相互取悦,生生不息。

    结果还是钰慧最早完蛋,她不停地抛高圆臀,和淑华的手指紧密碰撞,然後长长的一声叹息,骚水冒得将三角裤浸成透明,还沿着大腿流下来,穴儿肉紧缩猛抖,香唇颤动,被淑华玩到高潮了。

    而淑华也好不到哪里去,肥猪强悍的攻击一直把她往高潮上推,她的穴儿口像喷泉般津津的飞溅着爱汁,她叫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该死的钰慧现在还故意来捏着她的两只乳头,教她如何能再多撑片刻,当场花心乱缩,将肥猪的鸡巴吸得差点拔不出来,腰枝僵直酸麻,肌肤泛华,小脸儿垂在钰慧肩上,也跟着高潮了。

    最後轮到肥猪。淑华刚刚美完,肥猪只觉得龟头被她的穴心吸纳得无力把持,再多抽动了几下之後,实在挺不下去了,鸡巴前端膨胀得异常粗肥,只好赶快退出,跳起来蹲骑到淑华腰间,手掌握着鸡巴套了两套,阳精“卜”地向前飞得高又远,在淑华背上画成一条白痕,有几滴还溅过淑华的肩头,落到钰慧的脸上唇上,钰慧也不介意,伸出舌头咬着嘴唇,将那些东西逐一舐进嘴里。

    肥猪扶着淑华倒下来,淑华又抱着钰慧,三人并头躺着,肥猪的手在淑华身上游走,给她温柔的抚慰,淑华回头和他吻了好一阵,牵起他的手,再向前放到钰慧胸上,钰慧假意不知,肥猪忍不住还是揉了几下,才坐起身来,找回自己的内裤。

    “你要走了吗?”淑华舍不得他。

    “嗯,”肥猪说:“我还是回房去,你们这里说不定等一下他们还会再来,别让你们为难。”

    淑华坐起来,拉着他的手:“哥哥,你以後还会来疼我?”

    肥猪在他脸上摸了摸,笑说:“你这麽乖,当然疼你。”

    肥猪穿好衣服,香了香淑华的小嘴,钰慧也爬起来,肥猪在钰慧的脸颊上轻啜一下,钰慧举手弯掌对他做了一个ByeBye的手势,淑华跳下床,搂着他再多吻一次,才让肥猪开门离去。

    淑华回来和钰慧坐在一起,将头枕在钰慧肩上。

    “干嘛?”钰慧说。

    “啊,我好像又恋爱了。”淑华说。

    “你一直都在恋爱,不是吗?”

    “喂,”淑华说:“你千万别跟明健说哦……”

    “我又不是大嘴婆。”钰慧说:“好热啊,我想再去洗澡。”

    “好啊,我们一起洗。”淑华说。

    於是俩人手携着手,一起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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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五十)家
    台风真的扫过台湾海峡来了,气象局在清晨发布海上台风警报,钰慧她们出海的计划因此受到阻延,大夥儿困守在饭店里,百般无聊。

    尽管澎湖海面彤云密布,恶浪滔天,东台湾却风和日丽,晴空万里,蜿蜒无际的海岸,碎漫着细白的浪花,阿宾坐在花东线的自强号里,望向窗外壮阔的景致。

    假期的关系,车厢里人很多,吵杂纷乱,一些无座的乘客甚至坐到座椅的扶手上,嘉佩因此皱起眉头,乾脆斜侧过身体,搂靠着阿宾,以免糟受那些人无礼的压挤。

    阿宾昨天送走钰慧之後,回到家里觉得无聊,下午就走去嘉佩那儿想找她相叙。不晓得为着甚麽原因,那公寓楼下的大门打开了没回锁,阿宾直接爬上四楼敲嘉佩的门,嘉佩还在睡觉,迷迷糊糊拉开门板,看清楚是阿宾,不禁欢欣雀跃地扑进他怀里,和他紧紧拥抱在一起,然後噘嘴抱怨着,怪他这麽久都没来瞧她。

    阿宾将她高高抱起,她捧着阿宾的脸,啾啾吻个不停。阿宾将她抱到床边,两人叠坐在一起,嘉佩静静的端详着他,然後说:“我好想你啊!”

    阿宾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嘉佩生活在虚情假意之中,意外认识了阿宾这样的普通男孩,一颗寂寞的女儿心,把阿宾当作好朋友多过是当作情人。

    阿宾让她窝在他怀里,嘉佩默默地倾听他沉着的心跳声,享受难得的午後温馨。

    阿宾喜欢她那头又长又亮的秀发,他用手掌温柔的替她理着,嘉佩仰起头看他好一会儿,突然说:“阿宾,你放暑假了吗?”

    “是啊。”

    “那你明天有没有空?陪我回家好不好?”嘉佩说。

    “台东?”

    “嗯。”

    阿宾稍微考虑一下,就答应了。

    嘉佩非常高兴,马上打电话托人替她向店里请了几天假,然後换过衣服,拉着阿宾陪她上百货公司。

    阿宾以为她会到女装或化妆品柜去逛,没想到她看都不看,却老在男装部打转,衬衫领带外套皮件,每一样她都详细的询问阿宾的意见,阿宾看她眼中温柔的神采,便问说:“买给家人?”

    “我父亲。”嘉佩点点头。

    阿宾替她拿主意,选了几件比较稳重的式样,嘉佩摊捧在手上一直看,嘴边儿带着些些的不安,阿宾搂住她的腰,俩人相视而笑。

    今天一早,阿宾跟妈妈胡诌了个理由,说要到同学家去玩两三天,妈妈早知道他放假在家里多半关不住,出去走走也免得无聊,只吩咐他路上小心,并没有多问。

    阿宾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过街到嘉佩的公寓接她。嘉佩不知道多早就起来整理妥当,已经等在楼下门口,阿宾替她提起好大一只包包,拦了一部Taxi,到台北车站换搭往台东的火车,目的地是鹿野。

    嘉佩淡施脂粉,垂到腰间的直发梳得典雅整齐,一件无袖的贴身薄衫半露着可爱的肚脐,短短的窄裙更显出一双美腿是无比的修长婀娜。从上了车开始,车厢里的乘客,有意无意地都会不时斜眼来看看她,火车飞快穿驰过一站站的小乡镇,她娴静地将头枕在阿宾肩上,眼睛望向车窗外遥无边际的远方。

    阿宾看她长长的睫毛在不住颤动,他搂紧她的腰,轻声问说:“你害怕?”

    嘉佩抿抿嘴,将脸埋进阿宾胸前,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说:“我三年多没回家了。”

    阿宾发现她的眼眸里有无数的矛盾。

    “你知道吗?那天是母亲节,”嘉佩说:“我没告诉爸爸一声,就走了,一直到现在。”

    阿宾在听着,她又说:“我告诉过你,我读的是护专吗?”

    阿宾摇摇头。

    “我那时快毕业了,像今天一样,我从台北回到家,我以前常常回家的,父亲在几年前因为车祸折断双腿,所以我打算当一个护士,可以自己照顾他。”

    “後来你没当护士?”

    嘉佩笑了,笑得那麽凄苦。

    “我有一个後母。”她说。

    嘉佩艰涩的咽了咽口水,阿宾等着她说下去。

    “她有一个情夫。”嘉佩又说。

    车窗外先前快速移动着的景物在变化,列车就快停入鹿野站了。

    “那天,”嘉佩低下头,语调很平静,彷佛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她让他**了我。”

    可能是火车进站的跳动,阿宾心头如同被巨槌猛猛的重敲了一般,嘉佩仰起脸蛋儿,辛苦的咬紧下唇。

    阿宾因为嘉佩的最後一句话而受到震撼,心中忽然万分的痛苦,他几乎忘了他们是怎麽走出鹿野车站的,下午东台湾朗朗的阳光,晒得他举起手掌来遮荫。嘉佩在和一辆野鸡计程车讨价还价着,议了老半天,那司机才很不情愿的过来帮他们将行李提去放进後厢,俩人坐上老旧的裕隆柴油车,颠簸地驶出市街。

    阿宾和嘉佩一路上都没再交谈,那司机自吹自擂,夸赞自己的开车技术有多棒,飞天钻地无所不能。嘉佩的家还真远,野鸡车在崎岖的山野中开了将近一个半钟头,嘉佩才指引着司机停靠到一条小叉路边,司机又帮他们把行李提下来,嘉佩向他要了车行的电话,说改天回程还要叫他的车,他连忙到车上找了一张名片递给她,嘉佩付过车资,那司机高兴的走了。

    阿宾将大包包背到肩上,牵着嘉佩的手,转进小叉路里。嘉佩的心情越来越紧张,小手冰冷,而且在微微发抖,阿宾不住地用双掌帮她搓着,好平稳她的思绪。

    就这样大约走了十来分钟,见到前面有两三户散落的人家,一群觅食的土鸡闪躲着他们两个不速之客,咕咕地拍动翅膀快跑,一个妇人和两三个粗壮的小男孩正在手摇水井边洗涤些什麽东西,都转头过来,狐疑的看着他们。

    “清水婶。”嘉佩喊她。

    “啊,你是……你是阿佩?”妇人认出她来了。

    嘉佩说:“是,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唉,你怎麽现在才回来……你……”清水婶叹气说:“回来了就好,你爸爸在你们家园子里,你快去看看他吧。”

    “我爸爸在园子里……?”嘉佩犹疑的说。

    “小龙,你陪着阿佩姐去。”清水婶吩咐说。

    那叫小龙的国中生答应着,走向前去带路。

    “在园子里……?”嘉佩又喃喃的念了一次。

    嘉佩当然知道自己家园子怎麽走,并不需要小男孩带着去,可是小龙已经抢在前面,嘉佩迟迟旁徨着,直到阿宾低声问她,她才挽着阿宾,跟在小龙後头,顺着泥巴路走去。经过一道小转弯时,嘉佩指给阿宾看,她们家就在不远处,那幢低矮的老房子。

    绕过弯路,就已经是嘉佩家的园子,嘉佩神情恍惚,停下来望着园子正中间的农寮,日头赤艳,虫声唧唧,嘉佩忽然觉得脚步像有千万斤般的沉重,小龙转向另一头,招手说:“这边,在这边……”

    这一边杂草丛生,咬人猫一颗颗的沾黏住阿宾的裤管和嘉佩的丝袜,小龙在前面停下来,她们俩人跟上去,小龙手指比划处,只见到一邳黄土,上头长着长短参差浓密不均的青草,一门薄薄的石碑立在当前,嘉佩惨白了脸,苦涩的望着碑上的名讳,阴刻的小字记载有日期,表示那是三、四个月前的事,阿宾心里难过,他以为嘉佩要哭了,但是嘉佩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小龙不知道什麽时候离去了,阿宾放下行李,从背後将嘉佩环腰抱着,嘉佩凝视着小小的土丘,很久很久,才低叹一声,说:“走吧!”

    俩人沿着原路,心情沉重地走向嘉佩的家,太阳突然躲进了云层里去,四周变得阴凉许多。阿宾看见小龙和另外两个男孩,在远远地看着他们,交头接耳着。

    嘉佩的家里很安静,看来这时没有人在,嘉佩一进大厅,就看见父亲的灵位,她默默的点上三柱香,在灵前膜拜,再把香枝插进炉里,然後拉着阿宾往屋里头走,打开最後头那小小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气味,嘉佩望着熟悉的床桌椅,这些日子来她虽然不在,小房间一点都没变,她让阿宾将行李放在床上,俩人简单的把室内扫除整理一下,日头已经开始西斜。

    嘉佩在冰箱找出一些菜肉材料,到厨房去准备晚餐,阿宾回到客厅坐下来看电视。一会儿之後,门外头响起脚步声,进来了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妇人。

    阿宾有点意外,这里的女人多半黝黑粗俗,这妇人却细皮嫩肉,眉目清朗,鼻梁又直又高,嘴唇圆厚,头发半泄成紫红,年龄大约四十来岁,身材略略丰肥,穿着乾净,长袖丝白衬衫牛仔短裤,雪雪多肉的大腿,脚上登着一双细带凉鞋,趾甲涂着红红的蔻丹,一点乡下人的味道都没有,却有一股俗气的骚劲。

    妇人在自己家里突然看见陌生的男人,一时之间有些愕然,站在门边正想问些什麽话,正好嘉佩端了一盘菜出来,她更是吃惊,呐呐的说:“小……小佩,你……你回来了。”

    嘉佩只斜眼看了她一下,放下盘子,自顾自又回到厨房里去了。她有点坐立不安,对着阿宾尴尬的一笑,阿宾回着点点头算是招呼,她考虑了片刻,慌张地跑进嘉佩的隔壁房间里去,关上门,阿宾猜那大概是她和嘉佩父亲的卧房。

    嘉佩将做好的饭菜一道道端出来,摆好碗筷汤匙,然後和阿宾一同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晚餐,那妇人这时才又打开房门,怯怯懦懦走出来。

    “小佩……”她说。

    “吃饭呐。”嘉佩头抬都不抬。

    “小佩……我……”她又说。

    “坐下来吃饭。”嘉佩坚持的说。

    她只好乖乖的坐到一旁,端起一只空碗,心不在焉的举箸夹菜。她看着嘉佩冷酷的表情,突然感到内心十分恐惧,嘉佩只身在外闯荡,看打扮看举止,显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幼稚无知的小女孩,她这次回家,有着什麽目的?

    妇人的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好不容易阿宾和嘉佩都放下了碗筷,她连忙主动收拾碟盘残肴,整理桌椅,嘉佩故意坐倚着阿宾不理她,让她去忙得不可开交。

    那妇人收拾完成,畏缩地闪过客厅,打算走出门去,嘉佩却喊住她:“你要去哪里?”

    “我……我……我没有……”

    “坐到那边去。”嘉佩指着斜角的空椅子。

    那妇人垂头丧气,坐到被指定的位置上,电视里正演着乱七八糟的连续剧,她的心情也跟着乱七八糟。她本来想溜出门,去找她的姘头商量一下该怎麽办,嘉佩离家之後,她们都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而嘉佩的父亲一过世,更从此将任她们为所欲为,谁知道她突然回来,还带着男人,她不由得心虚恐慌,失去了主张。

    阿宾和嘉佩当她不存在似的,亲热的拥在一起,时而细语私私,时而言笑切切,偶而嘉佩丢给她一个冷峻的眼神,她就心底发毛,如坐针毡。

    阿宾和嘉佩热情的深吻起来,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们还吻得啧啧有声,手掌在对方身上到处抚摸,她有点烦燥难堪,不停的用眼角偷瞄她们,她们偏偏动作越来越惹火,交颈缠绵,肢体扭动,嘉佩故意嗯哼有声,在阿宾怀抱中婉转承欢。

    那妇人看得心头蹦蹦跳,情绪受到感泄,嘉佩蛇一般的双手,开始在阿宾裤档上又捏又抓,阿宾自然就产生了体积上的变化,那地方顶得像一把伞似的,还不住的阵阵跳动。嘉佩专门让出明显的角度,教那妇人将阿宾的雄伟处瞧个逼真清楚,那妇人坐在椅子上,两腿一下左一下右的交叠着,眼神闪烁,唇瓣暗抿,显然心情受到相当的影响,嘉佩用眼尾瞄着她,观察她神情气色的变化。

    嘉佩像在进行表演那样把阿宾的裤带解开,裤炼拉下,莲花指勾捏着阿宾的内裤,往下一拖,大阳具怒蛙一般地跳出来,勇猛伸撑示威着。那妇人真的是吓了一大跳,阿宾惊人的尺寸,一端青筋凸浮,一端晶亮圆红,这哪是男人?这简直是超人!她死盯着那阳具看,眼睛眨都不眨。

    嘉佩扶着大鸡巴,在阿宾感觉最敏锐的肉索上挑着,刺激阿宾涨得更大更长更直更硬,然後轻轻地上下抚弄,使鸡巴在她掌中半掩半现,让那妇人更迷惑於男根的引诱。然後她缓缓的套动着肉棍子,阿宾愉快的唔咽起来,那妇人的心境陷入了她们的爱抚之中,眸子里搀杂了渴望与焦虑,阿宾的鸡巴彷佛有一种浓郁的气息,正不断的鼓动与煽逗起她的情欲。她又不是什麽贞洁烈女,她只不过是个淫妇,内心的欲火因此一触即发,身体骚热,下身的浪水源源流出。

    嘉佩看出她内心欲潮的浮涨,她低头张开小嘴,将龟头的前半含进唇里,那妇人也咽着口水,一脸都是向往。

    “爬过来。”嘉佩说。

    那妇人愕然的看着她,迟迟没有动作。

    “爬过来!”嘉佩严厉的命令着。

    那妇人不敢违抗,伏到地板上,向着俩人慢慢爬过去。爬到靠近阿宾时,嘉佩伸手捞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牵引到阿宾的腿间,阿宾大剌剌的张开双腿,嘉佩将妇人的头拉向大鸡巴,那妇人又惊又喜,龟头菱子已经触在腮帮子上,果然又烫又硬,她不禁机伶伶的发了个冷颤,心头小鹿撞在一块,乒乒乓乓节奏大乱。

    “舔我男朋友。”嘉佩又命令着。

    妇人虚伪的扭捏了一番,才娇娇地张开嘴巴,用她厚暖的丰唇将阿宾吸入嘴中,阿宾一下子被湿热的感觉所包围,舒服得不得了,那妇人果然淫浪,她曲意要讨阿宾欢喜,不停地鼓动双颊,替阿宾上下吮吻不已。阿宾更是痛快,鸡巴暴涨,龟头尤其膨大到像颗卤蛋那般,他还右手挽住妇人的後脑勺,把她往下深压。好荡妇,居然不闪不避,让阿宾的整根鸡巴都插进她喉咙,真是要把阿宾爽死了。

    阿宾因为本钱伟大,从来没有对手能把他全部吞没过,这样美却是头一糟,他也不疼惜这妇人,抓着她的头就不停地来回晃动,把她的嘴当成小穴干起来,那妇人虽然骚到极点,也努力配合着,毕竟还是血肉之躯,被阿宾插得呕呕呜呜,双眼噙泪。阿宾正在兴头上,又了她的嘴一二十下,多过了些瘾,才放开她让她伏在他腿上咳杖喘气。

    嘉佩来到妇人背後,两手各别扯执着妇人的领口,左右用力一分一拉,妇人惊呼起来,那丝白衬衫的钮扣纷纷绷落,露出她鼓胀饱满又浑圆剔透的肥乳,正托在黑色半罩乳杯中,黑白对比清晰,肉面摆荡摇动不停,她揽胸遮掩,反而更把一双奶球挤得更凸显诱人。

    “阿宾,”嘉佩说:“你看这骚货美的。”

    不待嘉佩指点,阿宾早盯着妇人的趐胸看得垂涎欲滴。那妇人初回家和阿宾照面时,阿宾就看见她胸围丰满,走路时会跳上跳下的,如今半裸捧在眼前,果然真材实料,又鲜又嫩。嘉佩抓住妇人的双手,妇人不敢反抗,半推半就的让她将手翻开,阿宾魔手一伸,在她的乳房上满满的一捏,入手珠圆玉润,竟是副绝妙的好奶子。

    妇人骚骚地“嗯哼”几声,阿宾觉得有趣,又去捏她另一只乳房,她又“哦哦”的叫着,真的媚到骨子里去了。

    “用力一点,别疼她,”嘉佩说:“她可浪得狠的,多捏她几下。”

    “嗯……嗯……”那妇人媚着眼睛对阿宾说:“多捏我几下……”

    阿宾不客气的剥下她的罩杯,两手直接握到她的肉球上,同时搓揉起来,她俏脸绯红,星眸半闭,陶陶然的样子。

    嘉佩蹲在她旁边,动手把她的内外衣脱得乾净,然後又去解她的短裤,那妇人连挣扎都懒得挣扎,承从地合拢双腿,让嘉佩脱得顺手,这妇人虽已徐娘半老,实在是风骚过人,大圆屁股上紧绷着一条黑色透明的超薄小内裤,从背後看来,小内裤根本包裹不到她那丰硕壮丽的屁股的四分之一,嘉佩看不过去,举掌“啪”的一声就打在她的臀肉上,白面般的肉团马上浮起红红的手印,她也不喊痛,只是轻轻摇摆着腰枝,嘉佩一把豁过她後突的阴阜,居然“吱唧”有声,嘉佩将被她沾湿的手指举起来,拿给阿宾看。

    “你瞧这淫妇,已经浪到这种地步。”嘉佩不屑的说。

    那妇人还懂得害羞,涩赧的眼神低垂,将头俯下,不知是恰巧或是故意,正好又把阿宾的大鸡巴含进嘴里,深深浅浅地吸吮着。阿宾同时有视觉、触觉与鸡巴被吮的三重享受,不由得咬酸了牙齿,轻叹起来。

    嘉佩把妇人的内裤高高地提起,然後让它狠狠弹回抽打在她的大粉臀,妇人嘴里塞着大阳具,咿呀不清。嘉佩看她跪在地上,孜孜地努力含舔阿宾,妒恨更生,索性“唰”地把那黑色性感小内裤一口气拉下到她的膝盖上,她的私秘处失去屏障,赤裸裸的袒露出来。只见腴厚洁朗的大阴唇汤液滋滋,像只刚烘妥的热狗面包,夹着两片皱缩成一团的深褐色小阴唇,不规则的花蕊当中已经不耐烦的撑开了一张小嘴,从粉红的嫩肉里不停的流出浪水,原来是只白虎精,嘉佩“呸”了一声,又是正反两掌,连续痛痛地掴在她的屁股上。

    那妇人的肥臀霎时惹红了两团晕记,但是她哼都不哼,只是仰着脸乞怜的看着阿宾,水汪汪的眼睛又美又艳,正睁得大大的勾引阿宾的魂魄,忽然间,却苦苦的半垂下来,阿宾一瞧,见到嘉佩手掌上翻,不知是两根还是三根手指已经送进了她的肉洞之中,一进一出的挖着,妇人终於忍不住了,吐掉鸡巴,“啊……啊……”的闭眼浪叫,娇躯难过的扭曲闪躲。

    嘉佩不肯放过她,继续手上的抽插,她不自主的向前爬行,攀上阿宾的身上,阿宾将她推开,她就仆倒到长椅子上,一脚跨挂,一脚跪搁着,“哦……哦……”越叫越大声,这下连阿宾都看明白她那寸草不生的蜜地,嘉佩缩回手掌,那穴儿口被抠得空出一洞红通通的凹槽,穴肉抖抖地颤个不停。

    嘉佩用双手把妇人的屁股和骚穴拨开,她那一窝浪肉蠢蠢欲动,阿宾转身在椅子上斜踞着,大鸡巴举得笔直,才刚打算要侵犯她,嘉佩却说:“等一等……”

    嘉佩取出一方小胶袋,原来是个保险套,她撕开包装,替阿宾将套子戴上,说:“谁晓得她乾不乾净。”

    阿宾等她戴好,才把龟头对准洞眼,妇人被他挤顶得急迫,正要骚叫,他用力一插,全根直闯到底。

    可怜那淫妇,虽然巴不得阿宾干她,却没曾和这麽粗大的鸡巴交战过,阿宾一家伙就干坏了穴儿花,简直插穿到她心肺里头去了,妇人软软的长叫一声“喔……”,艰苦中,也带着无比的满足。

    阿宾的鸡巴泡在她的穴里,没想到四十几岁的女人膣肉还能这麽紧,倒没辜负天生的骚性。他拔出挺入,恣意的猛着,妇人几个来回便不再生疏,转而痛快起来。

    “哦……哦……干透了……哦……哦……好深……好舒服啊……啊……啊……干到心坎上了……啊……亲亲哥哥……哦……哦……弄死人了……哎呦┅┅哎呦……哎呦……”

    她不停的呼痛,身体赖在椅面上,满脸春情荡漾。嘉佩坐到她前头,左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起来,左右开弓,又赏她两个锅贴。那淫妇面不改色,嘉佩打得用力,她更浪叫得凶。

    “啊……小佩……啊……啊……打得好……打得好舒服……哦……小哥哥……大鸡巴哥哥……干得好爽哦……快点……快点……快点干穿我……啊……啊……好棒得鸡巴……唔……好棒的小哥哥……啊……啊……”

    嘉佩这会儿拿她没辄,她拉高短裙,蹲坐在椅子上,扯偏了白色的内裤,将妇人的头按低到她可爱的阴户前,那妇人没试过这种事,不肯碰嘉佩的小穴,阿宾死命的狠干她两下,命令说:“舔我的嘉佩。”

    妇人才不情愿的伸出舌头,薄薄的又圆又宽,贴肉着舔过嘉佩的蜜缝,其实嘉佩也已是春潮汹涌,妇人吃得满嘴浪水,只是嘉佩原本就不喜欢叫,她虽然舒服,就仅是默默地在喘着气。

    阿宾的鸡巴在妇人的包围中来回驰骋,杀进杀出,一人独挡千军万马,却也被妇人束缚得肉紧非常,他根根到底,不时刺激着她的子宫颈,妇人难得这般好汉子,尽可能的翘高屁股,让阿宾插得再狠再猛一些,前头则温柔的用舌头服侍嘉佩,卷挑勾舐,特意往她最快乐的地方舔,不敢稍有怠慢。

    阿宾干得美了,那妇人僵直了脖子,呐呐的呻吟着,叫声混浊,黏腻惑人。

    “唔……唔……亲哥……唉……亲弟弟……哦……到心坎上来了啊……嗯……嗯……太爽了……唔……喷水……要……要喷水了……哦……好舒服┅┅啊……啊……喷了……喷了……噢……噢……喷了……”

    喊完真的浪水疾喷,弄得她和阿宾好不狼狈。

    “啊……飞上天了……啊……好美啊……小佩哦……你……你有一个好男人……哦……真幸福……啊呀……啊呀……怎麽这样……唔……马上……马上又……哦……又要来一次……啊……啊……会死掉……我一定会死掉啦……啊……啊……”

    接着穴儿紧紧地收缩,“噗嗤”一声,又是阵阵洒来滚烫的浪水,阿宾快马加鞭,继续给她致命的打击。妇人被干得乱叫,自然忘了舔食嘉佩,嘉佩嫌她偷懒,用力的压下她的头,她才又“唔唔”的吃着小穴。

    可是不一会儿,阿宾再次把她插上紧要关头,她又“哦哦”地啼叫着,无法顾及嘉佩,她哀怨的望向嘉佩,像小狗一样的摇尾乞怜。

    “嗯……嗯……小佩……小佩……唔……对不起……哦……妈妈对不起你……啊……啊……”

    嘉佩一听,怒火上冲,柳眉倒竖,立刻飞出一个巴掌,打在妇人的俏脸上,同时辱骂道:“臭女人,你是什麽妈妈?你只是条臭母狗!阿宾,别干她了!”

    阿宾马上应诺一声,而且停了下来,妇人急得快哭了,抱着嘉佩的腿,连说:“对……对……我是臭母狗……小佩……求求你……别让他停下来……小佩……求求你……要他再多干我一下……”

    嘉佩“哼”的转过头去,阿宾重新抽送起来,妇人既愉快又感激,马上俯首要替嘉佩舔吻,嘉佩已经没了兴致,推开她站起来,坐到阿宾後边,抱着他,将头贴在他背上。

    阿宾的挺进时时被妇人的饱满屁股肉反弹回来,真是过瘾,愈插觉得鸡巴愈长硬,当然妇人叫得也愈不堪入耳,整个客厅都是漕漕的穴声,和靡靡的叫床声。

    “啊噢……啊噢……亲爹爹……干坏女儿了……哦……哦……这次……哎……真的……非死掉不可了……唔……唔……会糟糕啦……又要泄了……嗯┅┅嗯……抽重一点……再中一点……啊……干死我算了……干死我……啊……啊……来了……来了……啊……挡不住了……呜……呜……完蛋了……”

    妇人的爱液逆向的被阿宾榨出穴口,一涌一涌的强而有力,她两手往後,掰开屁股好让阿宾刺得更深,只是腰杆已经乏力的松驰下来,瘫在椅子上直呵气。

    “啊……啊……没力气了……被干翻了……哦……哦……好哥哥……饶饶我……我够了……嗯……嗯……不要了……嗯……求求你……啊……好小佩┅┅你要他停下来……我……我……啊……我都流乾了……唔……唔……”

    “哪里,你太客气了,”嘉佩说:“阿宾,这女人还骚得很,别听她的,继续她。”

    阿宾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插拔得更快速,妇人的膣腔都痉挛了,把他束缚得死紧,他每一拔出,一大圈黏膜就被鸡巴拖出来,滑过他鸡巴杆子时,实在非常舒服,他飞也似的摇动屁股,干得那妇人苦哈哈的。

    “噢……噢……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天……天哪……我……我又要来了……哦……哦……真的要死了……啊……好狠的亲哥……干死小妹……唔……唔……哎呀……要……要来了……啊……泄了……泄了……泄死我了……啊……啊……泄死我了……啊……啊……”

    妇人说泄就泄,几滩暖水噗噗地冲泻到阿宾的阴毛上,淋得他半身黏湿答答。她昂首欢悦着,等极乐的片刻一过,终於支持不住,心神恍惚涣散,想要趴伏到椅子上喘口气,却砰的一下翻落到地上,正面躺倒,乳波四面摇荡,腿间肉白无毛,好个狼虎般的美淫妇,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妇人跌下长椅,自然和阿宾分离,膨胀得长长满满的阴茎横挺在半空中,显示着他正处在最兴奋的状态下,嘉佩捏住保险套的顶端,将它抽走,然後躺下到妇人原来的位置,阿宾手拿着鸡巴,对准嘉佩的小天地,很快地就和她亲蜜结合在一起。

    失去了薄薄的胶套,加上嘉佩是那麽紧凑幼密,阿宾疯狂了,他劲道十足的抽送,嘉佩刚才观战了半天,情绪被催化得非常的激扬,她一边小声哼叫,一边将阿宾拉伏下到她身上来,两手抱住他的厚厚的胸膛,并且在阿宾耳边轻唤他,告诉他不用忍耐,她也已经很高亢,要他完全注入她的体内。

    阿宾放开情绪,快意的和她彼此享受,阿宾敏感的龟头被嘉佩的花心裹覆得美不胜收,嘉佩也被阿宾撞得浑身酸麻,俩人都不去压抑情欲的?涨,让欢乐不停爆发再爆发,最後,俩人一起来到了紧要关头,嘉佩两腿勾扣着阿宾的腰杆,阿宾把鸡巴拼命的向里面钻,同时心头都是一连串的急悍,身理反应不受控制,所有的热情都喷洒出来,精液浪水对射互冲,阴阳交好,谱下美妙的休止符。

    “宾……”嘉佩在他耳根咬吻着。

    阿宾和嘉佩温存了一会儿,相扶坐起身来,那妇人也已经清醒,倚在矮?边不敢乱动,乖乖的等待听候发落。阿宾和嘉佩草草披上衣服,相偕携手,回到嘉佩的房间,关上房门,不再多有动静。

    妇人愣了几分钟,好像有点莫名其妙,一时之间脑袋混乱不清,怎麽没来没由的被陌生人干了一顿,还爽晕了过去,她用力摇了摇头,确定不是在作梦,才撑起疲惫的一身浪肉,捡拾胸罩内裤,关掉电灯电视,黯然的也回去自己的房间。

    一夜过尽,东方刚浮起鱼肚白,妇人起床出房,就看见阿宾和嘉佩在客厅里,开了电视看晨间新闻,阿宾翻出几张一二天前的报纸读着。

    “早……”她试着打招呼。

    阿宾对她点点头,嘉佩则视若无睹。

    “我……我去弄早餐。”她自言自语的说。

    廿几分钟後,她端出一小锅热腾腾的稀饭,几样罐头菜,并且抢着帮阿宾和嘉佩取碗盛上,嘉佩不客气的接过来,夹着菜慢慢地吃,偶而用利剑般的眼光瞄她,她低头也替自己盛了半碗粥,小童养媳似的啜着。

    用罢早餐,妇人又变成女佣,勤朴的收拾了碗筷,捧到厨房去清洗,真是无比的贤慧,当她洗好餐具再出来客厅时,阿宾和嘉佩却都不见了,她站了一会儿,咦?真的不见了。

    她咬了咬牙,回房换了件连身洋装,鬼鬼祟祟的先在门口探了探,确定没看见她们俩,才匆匆的起身出门,疾疾往嘉佩家的园子跑去。

    来到园子里,她回头四顾了一下,周围寂寥无声,她走向中间的农寮,“呀”的推开门闪步进去,随即将门又“碰”的关上。

    “你怎麽这麽晚?”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整个农寮还算宽敞,一面短墙将里头半隔成两厢,内房到处堆满了工具杂物,十分的紊乱无序,外房靠门不远处居然放了张看起来柔软乾净的旧床,这附近才略有收拾,整出一度小小的空间,顶梁上还有一具电风扇在转着。

    说话的男人舒适地躺在床上,那模样应该比妇人大不了几岁,个子不高的中年汉子。

    妇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过来举脚用力踹在他的小腿上,他吃痛的叫起来,怒气冲冲的说:“干什麽?你疯了?”

    “你只会在这里纳凉,”妇人说:“嘉佩那死丫头回来了,你晓得吗?”

    男人嘻嘻的笑起来:“她回来了?怎麽着?忘不了我,回来再给我玩玩吗?”

    “你别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妇人说:“她带着一个男人回来的。”

    “那又能怎样?”男人不以为然的说。

    妇人不敢把昨晚被阿宾过了的事说出来,只是罗罗嗦嗦要男人想想办法,男人却拉她一同倒在床上,两手在她身躯乱摸,一面对当初**嘉佩的事情回味无穷,一面唆使妇人再将嘉佩拐来,让他能多爽一爽。

    正纠缠不清之间,农寮的门“呀”的又被打开了,两人都吓了一大跳,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嘉佩。她回手轻轻关上门,斜站在门边,转头随便的抛给男人一个媚眼,立刻风情万种,让男人意乱情迷。

    妇人则是既尴尬又紧张,幸好她最担心的阿宾并没有和嘉佩一起出现,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嗨,小宝贝,”男人说:“好久不见了,越来越漂亮了喔。”

    “真的吗?哪里漂亮了?”嘉佩似笑非笑的答。

    “身材更好了,体态更迷人了。”男人说。

    嘉佩美妙的绕了个身说:“是吗?”

    嘉佩今天穿着一身白色,无袖小背心和短热裤,那男人看得口乾舌燥心跳如捣,他放掉妇人坐起来,妇人想拦住他,却被他无情的推开。他走到嘉佩面前,轻薄的摸着她的脸说:“长大了,变骚了。”

    “想不想我啊?”嘉佩眯着眼笑。

    妇人在一旁听他们打情骂俏,心里头毛骨悚然,她觉得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口。男人倏忽地搂住嘉佩的腰,说:“想死了,来,让我亲亲……”

    “不要……”妇人跳起来扯着他的手,要阻止他。

    “你干什麽?”他怒骂的说。

    “别碰她……”妇人哀求着。

    “喂,”嘉佩说:“你这女人真讨厌,我走算了……”

    “不要,不要,”男人急了:“我轰她走。”

    “唔,那也不必……”嘉佩说:“你把她绑起来不就得了,当初你不也是把我绑起来吗?”

    男人忍不住吞着猪哥涎,转身擒住了妇人,妇人抵抗着,男人用力的将她压回床上,农寮里多的是备用材料,嘉佩从地上拾起两条绳子,递给男人,男人七手八脚的将妇人的双手缠绑在床头的铁床栅上。妇人又惊又气,大骂不已,那男人色欲薰心,将她勒系得紧紧的,看她真的挣脱不了,才邪笑着转过身,想来泡制嘉佩。

    他刚刚回站起来,却发现一个粗壮的年轻人高山一样的堵在他面前,他还没能弄清楚状况,阿宾的右拳已经重重的击中他柔软的腹部,他痛得发不出声音,眼睛大如铜铃,阿宾毫不留情,左肘横扫再回捶,狠狠撞上他的鼻梁,四人都听到“啪”的鼻骨断裂的轻响,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经过多久,他终於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农寮里,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嘴巴封着贴布,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嘉佩席地坐在他旁边,耳中传来嘤嘤咛咛的呻吟声,他抬头一看,妇人双手被绑吊在床栅上没变,但那套洋装却被撕扯得破碎褴褛,阿宾躺在她後侧,把她正面扳向床外,一条大腿弯搁到阿宾屁股後面,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俩人不停的摇摆挺动,原来阿宾正从她後头干着她,她因而浪叫绵绵。

    阿宾故意摆出这个姿势,就是要让男人看仔细妇人骚穴被弄着的样子,男人妒忿讶异恐惧惊慌,八味杂陈。瞧着自己的女人被一根奇大的鸡巴抽送得满脸都是淫荡的笑意,心里头酸涩无比,但是又有一种诡异的兴奋快感,他听着女人满室要死要活地呼唤,高低回荡,绕梁不已,他也不免冲动起来。

    “好浪货,舒不舒服啊?”阿宾边抽边问。

    “舒服……很舒服……嗯……”她嗲着声说。

    “告诉你那男人,你有多舒服。”阿宾说。

    “哦……哦……”妇人有点为难。

    “快啊,快说啊。”阿宾催她,同时干得更重一点。

    “啊……啊……我……我好舒服……舒服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啊┅┅啊……我好爽啊……好爽啊……”

    “和他做与和我做,哪个舒服?”阿宾问。

    “你……啊……和你舒服……哦……当然是……和你最舒服……哦……哦……”妇人说。

    “那你以後还和他干吗?”阿宾又问。

    “不……不了……不和他干了……哦……哦……好哥哥……我要你……要你天天干我……唔……唔……好舒服……哦……我……我快要……啊……快要丢了……啊……啊……哥哥啊……用力干我……干死我……好不好……好不好……?”

    “那你得问我的嘉佩。”阿宾说。

    “嘉佩……乖嘉佩……好妹妹……让他干我好不好……?”妇人真得求起嘉佩。

    “喂,”嘉佩转头问那男人:“你女人要我男朋友干她,你怎麽说?”

    他嘴巴贴着胶布,能怎麽说。

    “哇!”嘉佩握住他的鸡巴说:“你的女人被干,你都能看得这麽硬啊?”

    嘉佩轻捋着他的肉棍子,他虽然比不上阿宾,却也面目狰狞,坚挺非常。他被嘉佩的小手套弄得正美,突然嘉佩脸色一变,化掌为刀,用力往下一砍,重击在他的子孙囊上,他吐不出的声音“唔……唔……”地在喉咙中打滚,眼睛翻凸,天大的痛苦登时传遍全身,四肢抽打着摆子,软在地上无助的扭动。

    嘉佩冷冷地看着他在闷嚎,“哼”了一声,转头来看阿宾这边,妇人已经手脚僵直,脸上笑得惑媚动人,唉声越唱越高,大概是要高潮了。

    “拔出来,阿宾。”嘉佩说。

    “啊……啊……不……不要……”妇人惊慌的说。

    阿宾不顾她的哀告,依照嘉佩的指示将鸡巴拔掉,准备跨下床,妇人苦苦的恳求他多干她几下,阿宾弃之如蔽屣,兀自离开她爬起来。他站过嘉佩面前,和昨晚一样,阿宾是戴着保险套的,嘉佩替他脱掉,蹲弯双腿到他前面,温驯的在他龟头上吻来吻去。

    妇人被绑在床上看向这边,羡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没一句的拜托阿宾再回来干完她。

    那男人呜鸣已过,一抬眼就也看见嘉佩在吃着阿宾,才看明白原来阿宾是如此的骁勇粗长,不免自顾形惭,但是见到嘉佩专心舔舐他的样子,痛楚才稍减,色心又渐生了。

    嘉佩嘴巴吸吮着阿宾,妩媚的秋波却又向那男人抛来,故意作出春欲难耐的样貌,那男人就是沉不住气,眼中燃起熊熊的炙火,直锁看着她。

    嘉佩将两膝张开,右手去解除着短裤的头扣,然後将拉炼缓缓扯下,让那男人巴巴的望着那里面的白色半透明内裤逐渐露出一小片出来,若隐若现,引人暇思。

    男人的眼睛离开她那腿根不过三十公分,看得是红丝络络,喉头咕咕作响。

    嘉佩跪下膝盖,翘起小屁股,则又是另一番景象。她双手提住裤头,先往上拉,让臀肉挤出短裤外头,真会迷死那男人,然後又轻轻的向下剥,让内裤包裹着的美丽弯弧顺利的寸寸展延,直到整个臀部都圆满呈现出来。她再蹲起靠近男人的那条腿,脱下短裤,把饱涨的肉包子给他一次瞧个够,那内裤根本遮不住嘉佩的肥美,同时贴肉之後又简直是纤毫毕露,男人脑中嗡嗡回响,忘了身在何地,鸡巴不自主的又伸直挺硬,一抖一抖的跳着。

    阿宾站在一旁,看着他的丑态,冷不防的缩腿顿足,一脚又踹在他的要害上,他这次伤得更重,痛彻心肺,眼泪鼻屎流满一脸,悲惨的哀恸哭泣。

    阿宾和嘉佩残酷地欣赏他的疼苦,脸如寒霜,没有任何表情。

    妇人躺在床的那一边则是噤声不敢言语,一下子整个农寮只剩下那男人不规则的噎咽声。

    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听见门外传来唏唆的脚步和人语声,好像有好几个人正蹑手蹑脚的往农寮接近中,阿宾倾耳听了一会儿,和嘉佩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很快穿上衣服。那妇人担忧的扭晃着,阿宾见她不老实,撕来一片贴布,照着她的嘴也将她封起来,妇人闪躲不掉,只能睁大了桃花眼,无助地任人摆布。

    阿宾把妇人丢置在床上,嘉佩把男人的衣物踢到床下,阿宾抬拉起那男人,向杂物乱置的内间拖去,嘉佩跟着进来,刚刚躲好,农寮的房门慢慢的被推开,她们赶紧蹲下身来利用杂物掩护着,从交错的空隙间向门那边看去。

    那扇板门终於被完全打开了,门口站着三个缩头缩脑的男孩子,带头的正是小龙。原来小龙和他弟弟,还有他的堂哥,昨天下午见到嘉佩之後,三人就一直窃窃私议,谈论的都是嘉佩引人瑕想的姣好面容,与玲珑身材,还有就是她带回来一个男朋友,是不是和男朋友已经干过那档子事。青春期的小鬼懵懵懂懂,对男女之间一知半解,却又兴味盎然,小龙因为带着他们去寻坟,因此成为消息权威,他绘声绘影形容她们的行进间的亲蜜,根据他有学问的分析,嘉佩和他男朋友必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三人同时发挥想像力,心猿意马,魂不守舍。

    今天早上,小龙在路上远远地看见嘉佩和阿宾牵着手往园子去,就赶忙去找来另外俩人,告诉他们这个讯息,堂兄弟们讨论了半天,最後决定到园子里去窥伺,搞不好能看见一些精彩的场面,於是三人相偕,前顾後瞻,小心的偷摸上来,结果园子当中安静无声,他们就向农寮靠推近,猜测嘉佩和男朋友一定躲在里面。

    当他们来到农寮门外时,阿宾和嘉佩已经提高了警觉,三人只听到里面有很低很低的模糊声音,也没深思,当真是初生之犊,小龙便忐忑地去推那门板,意外的是门竟然没扣上,一推便裂出一条缝来,他硬着头皮将门继续推开,里边并没有动静。他们本来以为说农寮里空无一人,可是却又清晰听到了刚才在门外的那种声音,转头一看,三人差点没叫出声来,原来他们看见一个丰满的女人被绑在床上,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肥肥的乳房和光秃秃的私处,嘴巴贴了一张胶布,正急急的喘息着。

    他们万万料不到进了里面来遇到的是这样的事情,不免都愣在那里。几分钟之後,还是小龙最大胆,他一步步地踱过床边,两兄弟则跟在他背後,他们走到妇人面前,发现她被绑得扎实,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小龙想了又想,犹豫之後还是伸出右手,虽然心虚但却贪恋地摸到女人的乳房上。

    小龙的弟弟和堂哥都留意着他的动作,见他触着了女人的乳房,五指乱摸,好像并没有什麽危险,就也都一同伸出右手,分别按在女人柔软的肉体上。女人起先还有所顾虑的设法闪躲,眼珠滴溜溜的打转,後来乳头在三人的玩弄下硬硬地站立起来,小龙他们更又专挑那尖端去捏,她快乐地半闭起眼睛,乾脆什麽都不管了。

    小龙三人因为右手摸过了没有任何不妥,左手就跟着也摸来,六只年轻的手掌刚好照顾到她胸脯的每一寸肌肤,给她从没有过的满意。又是小龙领先群雄,他空出一手往妇人的私处挪去,他的俩个兄弟发现他另辟战场,争先恐後的尾随而至,把妇人原本就潮湿的肉缝挖掘得泉水潺潺。

    “真的会流水。”小龙的弟弟确定了传说中对女人的叙述。

    堂哥也附和着,只有小龙默不吭声,他和他的兄弟这样把人家玩弄了半天,当然都已经认出床上半裸的女人是谁,他留心观察女人的反应,见她杏眼含春,不似有生气的地方,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他果决的脱去裤子,打算好好闯一番事业。

    他的兄弟也都恍然大悟,跟着慌忙地各自解开裤带,小龙爬上床,捷足先登,他将妇人的双腿架开,挺根硬梆梆的鸡巴在阴阜上楞头楞脑的乱撞一气。妇人的田地就这麽大,还白净净的没有遮蔽,再没去路也很容易被开发出来,果然小龙不久就找到正确的途径,一不小心已经陷入了一颗龟头。

    对小龙而言,这是他第一次将生殖器插入异性体内,那绝妙的感觉和自慰相比,真不可同日而语,太舒服太痛快了,他狠狠地再向前一送,“滋”声响起,不费半分力气,就完全插到尽头,抵在妇人的花心上。

    对妇人来说,小龙虽然没有阿宾那样过人的尺寸,却富含着年轻的热情,从他那火烫坚硬的阳具源源地传送到她身上。阿宾和嘉佩一直在作弄她,小龙三人的确也不怀好意,但肯定是真心的想干她,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被狠一顿,她挺起肥臀,和小龙紧凑的迎合在一起。

    小龙发现妇人对他的入侵是欢迎的,心中的大石头遂放下了一大半,他俯卧到妇人身上,软绵绵弹得十分过瘾,妇人自动将脚抬高,勾上他的大腿,小龙不必人教,马上知道一抽一送的干将起来,证明了生物是有本能的。

    妇人既然已经被小龙占领了,他的两个兄弟也不闲着,一个爬上床那边,一个留在床缘,在妇人身上忙碌的摸着,小龙并不吝啬,他下身插动不停,略微撑起手臂,让他的兄弟也能揉到妇人莲花般的双乳,妇人快活得不得了,两眼半吊,蛾眉忽锁忽展,只可惜嘴巴被贴封住,唯有“嗯……嗯……”地用哼声向三个男孩表达欢愉的感受。

    小龙在妇人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鸡巴被她吸夹得越粗越大,胀挺无比,妇人浪水四溢,漫得俩人交腿处是水汪汪污浊混沌,抽送间“叽咂叽咂”地响,小龙听得更是贲奋,屁股高高抬起深深下,每一插都直闯到妇人的花心儿上。

    “唔……唔……”妇人满足的喘起来。

    小龙实在很想听听女人叫床到底是个什麽样子,他举手抠起贴布的边角,轻轻一提就把贴布撕掉了,他弟弟和堂哥都很紧张,怕妇人会大声呼救起来,但是妇人张开小嘴,却只是“唉呦……唉呦……”高低不定地呻吟着,也断续“哦……哦……”的对他们表达鼓励。

    三个男孩子都听得异常冲动,小龙埋头苦干,恨不得要把鸡巴插断算了。

    “啊……啊……小龙啊……好小龙……干死阿婶了……啊……啊……阿婶爱你……阿婶疼死你了……啊……啊……阿婶好舒服啊……哦……哦……你干阿婶……舒不舒服啊……嗯……嗯……”

    “哦……,好爽啊。”小龙说。

    “真的吗……”妇人眯起眼睛:“喜欢……阿婶吗……?”

    小龙用力干了两下说:“喜欢。”

    “唉……对……好舒服……哦……”妇人又问:“小虎呢……?阿昌呢┅┅?你们喜不喜欢……啊……啊……喜不喜欢阿婶啊……哦……哦……”

    “喜欢,喜欢!”俩人争着说。

    “我们三人,”小龙屁股摇得很吃力:“常常去偷看阿婶洗澡……”

    “啊……啊……好深……好棒……啊……”妇人叫起来:“原……原来是你们……哦……哦……我还……还以为是你爸爸……哦……哦……”

    “爸爸也有。”小虎招供说。

    “哦……哦……好小龙……好弟弟……快……快……再快一点……阿婶要飞上天了……啊……啊……美死阿婶了……对……对……用力干我……啊……小穴要小龙干……啊……好深哪……小龙好棒啊……阿婶爱死小龙……啊……阿婶是你的……你的女人了……多干我……啊……啊……”

    小龙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淫荡的哄骗,忍不住因为她而疯癫,没命的狂抽狂送。

    “哦……天哪……天哪……小龙……你真好……婶婶要……要……要完蛋了……我……我……要丢了……啊……啊……丢了丢了……丢死人了……啊┅┅啊……全完了……啊……啊……好小龙啊……”

    她终於把所有的欲望都全部倾泻开来,白虎穴儿收缩,浪水乱喷,把个小龙也引得一发不可收拾,腰杆酸过,马眼一松,阳精跟着“卜卜”地随着鸡巴的跳动,大股大股的射入妇人子宫深处。

    “哦……哦……”小龙仰着脸呼喊着:“好爽啊……”

    他等精液全部都泄完了,才向後坐倒在床上,堂哥阿昌马上挤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准备取代他,小龙往旁边挪了挪,阿昌仓促的对正鸡巴,没命的往里面一插,妇人就又立刻娇滴滴的淫言浪语起来。

    可是阿昌虽然年龄最大,体格最好,却是只银样蜡枪头,干不过三十下,闷哼一声,就乱射一通,缴了械了。

    “啊呀,”妇人不满的说:“阿昌,你这没用的东西。”

    阿昌又羞又怒,只得先退下来,小虎再补位上去,学着两个哥哥把鸡巴向穴口一塞,妇人不禁通体舒畅,连最痒的地方都被插爽了,原来小虎人小家伙大,当下全根尽没在骚穴里,怪不得她会乐成这个劲儿。

    “唉呀……亲亲小虎……美死我了……没想到你……哦……这麽长……这麽大……啊……爽死我了……爽死我……啊……啊……小虎啊……对……对┅┅用力……用力……”

    阿昌在旁边看堂弟着妇人,不甘心入宝山而空回,鸡巴重新蠢动起来,他忿忿地跨上妇人的胸脖子上,将鸡巴对着她,妇人见到鸡巴又恢复活力了,谄媚地张嘴将龟头吸进嘴里,晃起头前後舔个不停。

    阿宾和嘉佩在内房看着三个小鬼和妇人的活春宫,对妇人的淫荡真是张口结舌,佩服至极。

    那男人的痛苦也逐渐退了,瞧见妇人在外房的表演,交媾的对象居然是一群乳臭未乾的隔壁男孩子,心火焚焚,愤怒中夹杂着无法排解的兴悸。忽然间,他发现嘉佩的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摸索,而且沿着屁股沟前进,他暗暗叫苦,但是嘉佩实在摸得舒服,她抚过他的卵袋,再往前,抓到他充血已久的肉根子,确认了一下,又往回摸住他的卵袋,不断的轻抚着。

    外头妇人正被小虎逼上紧要关口,阿昌的鸡巴也不停的在她嘴里深入浅出,她完全被干翻了,一身浪肉觫觫然快乐的发抖。

    结果阿昌还是先不行了,他仰头发出激昂的狼,不顾一切的将龟头堵进妇人喉咙深处,所幸妇人见过世面经历过风浪,没把他那不大不小的肉棍子看在眼里,随着他就射精了,毕竟他年轻气盛,虽然不济事,但是阳精既多又浓,激烈的冲喷在妇人的咽管,她没有办法,只能一口接一口的吞下肚去。

    正当阿昌的唏叫尚未停歇,小虎马上跟着急急地低吼起来,屁股挤摇得像唧筒一样,把个骚妇人到苦苦讨饶,好容易阿昌的鸡巴软软的变小下来,妇人才有机会高吭欢叫,却也声嘶力竭,婉转可怜。

    床上的三人都因为肉身的享受在呐喊着,嘉佩的手仍旧不经心地把玩男人的阴囊,他明知等会要糟,鸡巴却实在受不了那挖心刻肝的刺激,硬得又涨又痛,就在这糜乱的时刻,妇人突然从低吟而高呼起来。

    “哦……好小虎……快……快……干死婶婶……好小虎……大鸡巴亲小虎……啊……啊……干婶婶……干得婶婶……啊……要丢了……啊噢……噢……死了……爽死了……啊……啊……小虎啊……婶婶爱死你了啊……干死人的鸡巴啊……唔……唔……”

    她无耻的浪叫开来,那男人恨得牙痒痒的,却同时也欲念暴涨,无处宣泄。嘉佩不早不晚,就当他鸡巴粗长热烫之际,残忍的收掌一捏,男人恐怖的瞠红挤凸了眼球,世界末日提早来临,他觉得阴囊定然是被捏抓破碎,说不定已经浆血横流,遍地模糊了。

    他痛苦的辗转忿哼,但是妇人和男孩正好都在高潮对叫着,一点都听不见他软弱的喘息,他的神经被绷扯到崩溃的边缘,脑海轰轰作响,视线逐渐黯黑,最後白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嘉佩报足了仇,她猜想,这男人终其一生,无论面对着多美丽动人的女性,恐怕都不敢再勃起了吧!趁着外房床上的女人在高呼忙着泄身,男孩则互相争执要抢先接替,她和阿宾悄悄推开了内间角落的小窗,相携爬出农寮外。

    关上窗板,俩人和农寮里的淫乱世界已然隔绝,艳丽的太阳挂在头顶上,嘉佩沉默了一会儿,拉着阿宾再次来到父亲坟前,傻傻的看着那隆起的黄土,喃喃不晓得说了些什麽,然後她才挽着阿宾,往家里走回去。

    回到家中,她和阿宾开始收拾行李,阿宾拨了个电话给昨天那野鸡车司机,约他在小叉路口接送他们。俩人都整理妥当,嘉佩站到神桌灵位前,说:“阿爸,我们走吧!”

    她虔敬的将父亲的灵位捧下,放进一只小提袋中,阿宾搂着她的肩,提起大包包,一同出门向昨日来时路返行离去。

    走过小龙家时,小龙的母亲独自在门口土埕上曝晒着叶菜,并没有见到那三个男孩,恐怕还和那妇人干得难舍难分。

    “阿佩,”清水婶问:“你要走了?”

    “嗯,清水婶,我问你一件事好吗?”嘉佩说。

    “什麽事。”

    “你能告诉我,我阿爸是怎麽死的吗?”嘉佩问。

    “我听说的,”清水婶说:“他好几天不肯吃喝,然後就过去了。”

    嘉佩听了之後没有说什麽,她点头跟清水婶道别,转身上路。来到小叉路口,野鸡车守约的等在那里,他们坐进去,车辆开动,蹦跳在石子路上,嘉佩不断小声的招呼父亲要跟随她来。下山要比上山快多了,一个钟头之後,他们就回到了火车站。

    台风所带来的西南气流开始在产生作用,天气变得有点灰暗,凑巧一班往台北的列车正在进站,阿宾付过野鸡车资,赶忙拉着嘉佩闯过月台,冲上了火车。他让嘉佩先找到座位坐下,他去寻列车长补票,补完票回来,车窗外已经一痕一痕牵着雨丝。

    阿宾坐下来,和嘉佩两掌交握,回想昨天来程时,无论如何,他们怎麽也料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嘉佩将头靠在他怀里,闭起了双眼。

    “你还会再回家来吗?”阿宾问。

    嘉佩张开大眼睛看着她。两天里,她一直是那麽坚毅冷静,没表示过一丝一毫的悲痛,这时眼中却孕满了盈盈的泪水。

    “什麽是家?”她问。

    阿宾无法回答。

    遥远的天际响起了一声闷雷,大雨随即哗啦哗啦的打下来,嘉佩的泪水,也化成了颗颗晶莹的珍珠,滚过她嫣红面颊,滴落在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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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五十一)阋

    台风刮得台湾海峡像是滚翻了的沸水一样,文强他们班的同学一连两天都只能躲在饭店里聊天打屁,玩玩小游戏。锺小姐与佳蓉闲来无事,就缠着小杨,和他轮流上演着香艳的戏目。

    钰慧、淑华和肥猪在出不了门的这段期间,偏偏专程到大厅的沙发去坐着,泡壶茶或冲杯咖啡,欣赏风雨拍击在长窗上的悠闲诗意,天气虽然造成大家的困扰,不过反正暑假长的很,学生就是有耗不完的青春岁月,她们就把它当作是一次特别的生活经验。

    小杨的那两个客人与他们整团的同事,就不像钰慧她们那样单纯好打发了。

    他们声称因为他们四五十人被困在岛上返不了台湾,公司的营运因而受到影响,嘴上都说得十万火急,要小杨和佳蓉想出办法来负责,否则回去之後将要扣克团费的尾款之外,还要提出损害赔偿等等,说完之後,俩人却招兵买马,关在房间里打起通宵的麻将,快活过瘾去了。

    佳蓉对他们这种又要人又要钱的无赖态度无可奈何,就叫小杨拨电话回台北,要旅行社的职员设法通知在外头带队的两个老板,说客人因为风灾受阻,要找旅行社麻烦,该当怎麽处理。

    这天早上,风势开始转小,大雨倾盆地泻下,看来风姨已经渐渐远离。午饭过後,几个同学到处寻觅文强,要同他询问接下来的行程如何继续,却完全不见他的踪迹。原来他了个空,拉着锺小姐又上她房间颠鸾倒凤去了。

    锺小姐原本就是个世故的风骚女郎,这几日来沉溺於男欢女爱,正值狼虎之年的芳心深处,丰沛的风情被完全激引出来,转眼变得淫乱大胆,狐魅无比了。

    她像永远无法满足似的,不断地向文强需索,要来填补被众人所开发造成的情欲空虚。再怎麽讲,文强终究是普通**,诚然血气方刚,却非耐久战的斗士,禁不起女人娇媚地恫声哄骗,往往交手还没几回合,便清洁溜溜的丢了精。

    锺小姐焉肯善罢干休,想办法舔吸挑弄,就是要鼓动他重新站起,文强怕丢脸,就算死撑也得鞠躬尽瘁,偏偏锺小姐浪劲十足,拐得他一次又一次的丢精,他努力的交了三次差,最後仍然不得不竖起白旗,鸣金收兵。因为怕锺小姐再度要求,他不敢久留,拖着疲惫的身体,狼狈逃回房去了。

    文强才走不到十分钟,有人来敲锺小姐的房门,她慵懒的略略整理好衣衫,打开房门,吓了一大跳,站在门外的居然是她丈夫和小叔。原来他们赶了机场开放後的第一班航机飞来了,锺小姐侧身让他们进房,跟在他们後面的还有小杨和佳蓉。

    锺小姐暗叫了一声:“好险!”

    锺小姐的丈夫和小叔面色凝重,自然是因为佳蓉她们那团行程担搁的事。

    锺小姐的小叔脾气坏,大家才落坐,他就劈头大声开骂,责备她们台风刚到的那天早晨飞机都还有飞,为什麽不赶早整团带回台湾。佳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如何说得出是因为忙着和小杨、和两个客人整晚都在作爱,所以根本不知道外头来了台风。小杨偷了人家老婆,作贼心虚,更是噤若寒蝉,半句话都不敢分辩。

    锺小姐想打圆场,才刚开口,她小叔返头对她照样喝骂不误,指说她没多就近督管好小杨和佳蓉,一点应变的能力都没有。

    锺小姐肝火大炙,她可不能像佳蓉那样忍气吞声,马上端起大嫂的架子,反唇相讥,怒意不歇的说,当面临客人严厉的非难时,全靠她们尽力周旋,如今兄弟俩一到,就只会派人不是,这种狗屎老板谁都会当。

    片刻之间,房间里起了激烈的内哄,锺小姐和她小叔相互对骂得不可开交,反而佳蓉成了劝架者。锺小姐的丈夫身为公司负责人,公事变成家务事,左右调停无方,显然个性相当懦弱。而锺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灯,指着小叔的鼻子痛斥不已,辞锋锐利,口口声声指他“不是个男人”。

    她小叔因此大为跳脚,几乎要动手打人,佳蓉急得哭了出来,在一旁呜呜咽咽的,俩人仍不停下言语,你来我往,剑拔弩张。锺小姐的丈夫偶而出声安抚,他弟弟并不卖帐,对大嫂吼叫不停,神情狰狞怒目相向。

    吵到最後,骂人的花样都用完了,俩人还是气咻咻的,现场气氛十分僵硬。锺小姐的丈夫趁着妻子与弟弟都不再有话,赶紧把握难得的空档,插嘴嗫嗫地说,大家争执下去仍然不能解决问题,还是先送团员回台湾才是第一要务。他看了看妻子和弟弟都没反对,才又主张等会晚餐时,特别安排一桌好菜,来招待两团的代表,同时大家商议一下如何善後。

    他是总经理,总经理交待下来,也就算数了。小杨立刻自告奋勇,要去通知餐厅,藉机逃离了是非之地。

    他又叮嘱着,晚餐後依照商议的结果,再一起回来这房间决定处理的方针和分配工作。

    晚餐时分,两团人马又热闹滚滚的来到餐厅用饭。几天下来,彼此虽然不甚熟悉,大家出门在外,倒也热情相处。

    小杨安排了一间厢房,他自己的团里邀请了姓王的和另二名公司福利委员,锺小姐则邀请了文强,文强拉了Cindy同去,十个人坐满了一桌,锺小姐的丈夫率同旅行社职员,首先因为行程延误向大家道歉,向大家敬了一杯。

    然後他说出善後的计划,他提议,佳蓉的团安排明天早班飞机赶回台湾,以最快的方式送团员回新竹上班。而锺小姐的团,就看文强他们的意思,要回去或者是接续原先未完成的schedule,旅行社都愿意配合安排。

    姓王的那家伙原先对小杨和佳蓉撂下狠话,只是打算是否能捞一点好处,顺便找机会多上佳蓉一两次,其实公司损失什麽的,台风天回不了家,属於天灾,他们公司是台湾知名的机车制造厂,岂会容他无理取闹。他更没想到这一来弄巧成拙,将俩个老板全打上前线,现今佳蓉和锺小姐身边都有了男人,当然不会再有搞头,他陪笑的打着哈哈,接受了回程的建议。

    文强他们则更好解决,他们本来就不急着回家,能继续行程是最好的,好不容易来一趟澎湖,绝对是要玩够了才能走。

    锺小姐的丈夫见冷盘都还没吃完,居然就将两桩麻烦事一起解决了,直是喜出望外,连忙招呼着为大家敬酒,心情愉快,不免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佳蓉的丈夫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只不过是闷酒,他和锺小姐争吵後,一直忿忿难平,筵席上俩人座位又偏偏排坐在一起,叔嫂间冷漠相待,互不交谈。

    锺小姐今天晚上换穿了件白色长袖滑软的薄衫,那布面黏黏地贴在丰满的胸肉上,圆丘上那曲弯凹痕也分明判露出托在底下的半杯内衣,虽然她还加披了一件白色小针织外套,并没扣上,敞散的衣襟包不住骄傲的上围,松松挂垂在腋窝边,更让那胸脯显得突出动人,文强、小杨和姓王的等男人的眼光老是不自主的往那双球上瞄,佳蓉的丈夫坐在她身边当然注意到了,他只是冷冷的发笑,继续一口口灌自己酒。

    锺小姐的长裙很别致,腰头到臀下都恰当的合贴曲线,开叉在屁股後,一排紧密的钮扣在腰背正中央系扣到大腿中段,以下就门户大开,露出雪白的大小腿,细细嫩嫩,引人无尽暇思。她起身夹菜时,佳蓉的丈夫还看到她浑圆的屁股上,浮现小内裤的轮廓,他因而不自主地,咕噜咕噜更饮个不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了闹别扭的俩人之外,大夥都欢喜尽兴,言笑??。酒酣耳热之际,姓王的到处邀人?拳,这就对上了锺小姐丈夫的胃口,於是杀声震天,拳影交错,喧闹无比。

    佳蓉的丈夫闷了半天,想要上厕所,他推椅子站起,自顾自地走出厢房,这餐厅的厕所搭盖在屋外後园,他拉开後门走到厕所那儿,看着门上贴了张“故障”的大字,他低声诅咒了一下,转身绕到後园尽头的一排矮灌木丛旁。

    这後园是填高的一小方堤地,所以灌木丛刚好当成围篱用,灌木丛外落差约莫一个人高,有着另一片乱草荒地,隐然还见到凌乱的弃物瓶罐。夜色昏暗,边边刚好有一盏小庭园灯,佳蓉的丈夫嫌灯旁太亮,跨步越过灌木丛,恰巧靠着土堤有一只大大的废油桶,他藉踏一跳,落到荒地上,转身面对土堤,解手嘘起尿来。

    拉完了长长的一泡尿,佳蓉的丈夫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黄色长寿菸,低头衔了一根,点燃菸尾,深深地吸吞入肚,再缓缓地从嘴唇中央喷吐出云雾来,才觉得心里头宽松许多。

    他最近和佳蓉经常因为皮毛小事起冲突,夫妻间龃龉颇多,连带使得性生活难以谐调。也不知道是不是年轻时糜乱过度,他现在的表现越来越难看,所有男人的毛病,垂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等等全都跑出来了,因此当锺小姐骂他“不是男人”,刚好踩到他的痛处,他自然恼羞成怒而暴跳如雷。

    夜空中云朵被气流快速的带动着,星月时掩时现。

    他又吐了一口菸。

    这灌木丛的上半是茂密的叶冠,底下茎根间光秃稀疏,留有廿馀公分的空隙,他的那根菸刚抽到一半,突然地面刮起一阵乱风,灌木丛沙沙价响,这时餐厅那头的後门被人拉开,娉娉婷婷走出来一位白衣女郎,一身的曲线被大风逼压得浮凸有致,正是锺小姐。

    她走到厕所前一愣,当然是看见那张“故障”字条,她蹙起秀眉,转头到处张望,原来她啤酒喝多了,正急得要命,非马上解决不可。她犹豫了一下子,决定向着庭园灯这里走来,她美目不停的左右瞻顾,以确定四下无人,虽然厕所後面有阴影遮蔽,但是她胆小怕暗,还是在庭园灯这里觉得比较有安全感。

    锺小姐一步步踏向灌木丛来,佳蓉的丈夫站在外头土堤边,锺小姐瞧不见他,他深吸了一口菸,透过灌木丛下的空隙,看见大嫂一双玉一般的小腿正在眼前站定,白色的长裙在风中飘啊飘的。

    她就在咫尺外伫立着,脚踝脚盘柔美洁净,被绑缚在舒坦的白色矮跟凉鞋里,佳蓉的丈夫眨了眨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锺小姐俏伶伶的腿肚子忽然多露出一大截,原来是她在一寸寸提扯着长裙,佳蓉的丈夫才开始想入非非,粉幕一闪,锺小姐已经踞腿蹲下,裙摆架撑张开,两条白白花花的大腿,最深的交会处光线黯淡,仍然可以分辨出来是一角素色的丝布,包覆着账卜卜的小丘陵,布上交织着透明的蕾丝,却无法看得太仔细。

    他闭住了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热血乱窜,最离奇的是,许久已来都垂头丧气的小二哥,居然在昂昂的点跳着想要站起来。

    他正在怀疑,大嫂蹲在灌木丛边,拢膝分脚,应该是要小解,为甚麽还穿着内裤?锺小姐的右手已经伸到腿间,手指勾住内裤底布边缘,向旁边一扯,露出可爱迷人的包子穴。

    原来她是怕如果脱了裤子,万一有人冒失闯来,会来不及遮掩,现在这样则好处理多了,只要一站起来,就可以若无其事的走开。

    佳蓉的丈夫看着大嫂隐约模糊的私处,鸡巴急急茁壮强硬,紧接着又听见淅沥沥的声音,一条白虹般的水线从大嫂的胯间飞洒而来,整个画面真是动人心魄,他眼如铜铃,喉头咕咕作响,憋久了的气再也忍耐不住,长长地呼吐出来,那口菸当然就跟随着喷出,滚滚地翻腾向大嫂的脚下,和她正撒着的尿交和在一块。

    锺小姐眯着美目,嘴角浮笑,享受解放的快感,却先闻到菸味,然後发现袅袅飘升的菸雾,不免吓了一大跳,惊愕的禁断了馀尿,低呼一声仓皇站起,佳蓉的丈夫也慌张地退後了两步,抬头望去,俩人一高低,四目交会,同时都愣在那里。

    锺小姐看着站在灌木丛下的小叔,知道自己刚才拉尿的丑态一定全被他饱览无馀,瞧他脸上像足了做坏事被捉到的小孩一样,充满尴尬和说不出的诡异,心里头突然漾起顽皮的春情。

    她故意瞪着他,沉默不语,然後半提起裙摆,慢慢小心的跨过灌木丛,接着纵身一跃,身子就向他扑掉下来。

    他只好抛掉指间的半截菸蒂,张臂将她接住,但是有点抱得太高了,锺小姐双脚点不到地,趁势揽着他的头,将鼻尖凑近他的鼻尖,逼视着他,他两手分别搂抱住锺小姐的屁股和腰枝,觉得她丰腴而充满弹性,饱囤囤的胸部压在前膛上,和自己老婆佳蓉相比,佳蓉虽然身材也好,锺小姐软玉温香,却是大异其趣。

    锺小姐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明亮的眸子眯弯成妩媚的月芽儿,红靥娇甜,他忽然发现大嫂好美好美,呆呆的看傻了。锺小姐的大腿贴着他发硬发烫的肉根子,还故意轻轻的晃磨来晃磨去,他困难的吞了吞口水,锺小姐看他那副失魂样,心中得意,脸蛋儿低低一偏,吻上了他的嘴巴。

    这一来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俩人互相疯狂的吮噬着对方的唇,时而密不透风,时而伸长了舌头勾缠着。

    锺小姐慢慢滑下站立到地上,让他裤档中的硬物磨擦过她温热的小堡垒,挤得她也酸酸麻麻的。他一手留在她圆臀上面摸揉着,一手从腰间浮游到她背脊,将她紧紧的按进怀里,她假装轻轻在挣扎,好把柔软的胸脯和他昵黏着。

    他们一直吻到透不过气,才放开对方,额头相顶,喘嘘嘘地看着彼此眼睛里的不安与兴奋。

    锺小姐低头扭拧的转过身,佳蓉的丈夫改从背後搂抱她,勃起的鸡巴竖贴在她屁股缝上,越胀越硬越大,他的两掌完全不管规矩,像只小鼠乱钻乱行,并且推开了她乏力阻挠的小手,摸上肥嫩嫩的奶子。

    锺小姐“哼……”的一声,不缩反迎,将胸部骄傲的挺起,任他恣意妄为,彻底去摸索个够。他隔着薄衫把大嫂的两团软肉亵戏搓捏,锺小姐暗咬银牙,俏脸浮笑,阖着眼睛享受着,那还尚未被文强所满足的情欲,又开始激涨起来,她向後扭头,樱唇半启,佳蓉的丈夫识趣地再度吻上她的小嘴,两人这回亲的又湿又深,乾柴烈火,难分难离。

    佳蓉的丈夫将她扎在裙头的衣摆抽出,快手一伸,侵入了大嫂的薄衫里,指头乱弹,把个锺小姐玩得又舒服又好笑。他握满了锺小姐的美乳,发现她穿的原来是件无肩带内衣,顺势一拉,将她的罩杯向下剥落,锺小姐的双峰因此脱颖而出,他连忙托捧护住,掌心大张,用力抓着肉球,立刻收收放放,玩弄不停。

    锺小姐的大白馒头细细绵绵的,温柔有劲,他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嘴巴噙吸住她的小舌,情绪极端的紧张不安,手腕发着抖,连带掌心便碾纺过她的鸡头肉,锺小姐快乐的“嗯”一长声,音调黏腻而香甜,更伴随了无比的骚淫。

    她被他摸得乳头都站立成坚硬的颗粒,敏感度十足,她扭回脸来,仰头靠到他的肩上,盈盈地笑着,露出两排编贝似的玉齿,她小手垂下,反到身後他的裤挡头,抓住他坚硬的实体,上下搓动,同时感受从那儿传递出来的热量。

    他的左手则不甘示弱,也下移到她的小腹上按捺着,然後慢慢游动,绕到她背後,摸在她的肥臀上。

    俩人同时动手,她拉下他的拉炼,伸进裤子里掏寻宝贝,把他那条热腾腾的肉索从内裤的前档缝中抽拔出来,慢慢地套拈着。他也开始将她的裙扣一颗颗解除,让她的肥臀慢慢接触到新鲜清凉的空气,最後她的长裙只是挂在腰上,裹着白色小三角裤的屁股款款轻摆,而且故意用屁股缝去夹磨他斜竖着的硬物。

    她和他满是酒意,也满是春意。俩人前後相贴,他的鸡巴被她磨得又硬又酸,惊悸到心头上,他顾不了三七廿一,手掌藏进她的三角裤里,往外翻撑,那小三角裤被逼得溜下臀峰,他另一手按住她的肩头,把她的上身推得弯下腰来,锺小姐“哟”的轻呼,双手扶住膝盖,圆臀自然向後挺起,让他看见她所缚穿成歪歪斜斜的三角裤,他突然粗暴地将那三角裤用力一撕,右边裤头应声崩断,小三角裤就破碎褴褛的吊挂在她左大腿上,洁皙隆鼓的屁股,赤裸裸地出现在他挺直摆荡的鸡巴前。

    他打了一个酒嗝,鸡巴被握在锺小姐手中,也同时跳了一下,龟头在她的屁股缝中擦了擦,锺小姐又“哎……哎……”的叹起气来。她套动鸡巴,同时把鸡巴向下压,龟头碰着了小小的肛门,她敏感的缩了缩,继续抓着它移动,不久就接触到湿热神秘的一小块裂开的软肉,俩人同时都满意的“喔……”着。

    佳蓉的丈夫解开皮带,松垮的长裤跌落到脚跟,那内裤因为前档已经拉开让鸡巴伸出来,乾脆就不脱了。他双手捉住锺小姐的腰际,挺动鸡巴,让圆亮亮的龟头开始往内钻。

    锺小姐虽然已经有一些分泌,却还略嫌生涩,所以他的入侵显得很没那麽顺畅,俩人都同时深切地感受到对方的插挤与包容,龟头和肉褶子的接触摩擦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缓慢的深插进去,锺小姐长长的“啊……”一声,一直拖到他完全被她吞没,顶到穴儿的最里头为止,才飘飘然地抽换着气。

    “哦……淑霞……”佳蓉的丈夫猛的抽送了几下,轻唤锺小姐的名字。

    锺小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满足的“哦……哦……”“嗯……嗯……”哼着,看样子被搞得十分受用。

    佳蓉的丈夫低下头,新奇的看着自己干大嫂的情形,对於这根已许久无法抬头的鸡巴,居然能撑得又粗又长,坚挺地通插在大嫂秀气的穴儿中,他高兴得差点想哭出来。

    锺小姐的屁股肥大,阴唇红润,毛发稀少,抽送时带着稍许的清涩,紧凑无比。忽然间“噗唧”声起,一圈浪水从俩人密箍的隙缝中喷挤出来,锺小姐“哎呦……”的娇叫着,清涩瞬间转为滑畅,让他可以插动得更快意,招招见底,点刺在她的花心上。

    俩人都忘了各自在餐厅中都还有结发配偶,眼下只想好好享受这肉体上的愉悦。他将她的上身拉起,她的腰因此向後圆弓着,抬挺胸膛,他的手沿着她的前腹上滑,顺便捋起她的薄衫,直掀到她脖子下挂放着,露出白里透红的一对嫩乳。他将她被扯歪了的内衣前扣按开,随手弃在地上,双掌捧住她的两大团肉,一边揉着,一边也捏在那两颗红樱桃上。

    锺小姐哼哼呦呦的,仰脸眯着眼睛,嘴唇围成小圆圈呼气吐声。她的身体有他帮她抱扶住,两手就向後轻搂他的屁股,小叔大嫂依偎相傍,站在野地里,黏昵的扭动不停。

    锺小姐那小而紧的穴儿口发挥出迷死男人的效果,他的鸡巴被她的膣肉套吸得妙不可言,整根都像要爆炸似的,龟头连续充血得更大更有劲。这样的硬鸡巴插在穴儿里,把个锺小姐也顶送得春情满溢,心花怒放,断断续续忽高忽低地哦叫着。

    说也奇怪,锺小姐和文强作爱时,满口的淫言浪语,现在和佳蓉的丈夫短兵肉搏,却变得相当逞强,只是一直交错着喉鼻音息,半句软话都不肯说。仅管如此,身体的快乐还是一波波地涌上,从下体扩散到全身,再回归到俩人接触的小小面积上,他快速的抽送中,每一次都让她产生出美妙的感觉,她有时憨憨的笑着,有时皱锁眉头,表情变化万千,脸上漾起片片潮红,呼吸急切而短促,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他的反应就比锺小姐直截了当,他挡不住狂放的兽性,强插猛抽,把面对老婆时无法发泄的欲火一骨脑全弄向锺小姐美熟的肉体,鸡巴边干着,嘴上边胡乱仓猝地狼不已,幸好朔风野大,掩过了他的嘶吼声。

    可是锺小姐的脸蛋儿就在他的嘴旁,他的叫喊全听进她耳朵里,听得她也血脉贲张,浪劲上冲,慌忙摇着屁股迎凑,俩人就像跳着热舞一样,干得汤汁淋漓,沿着各自的大腿纷纷流下一条条的水纹。

    锺小姐的两粒乳尖被他捻得硬硬肿肿的,小穴中遭到硬鸡巴密集快速地冲攻,大小阴唇不停塞进翻出,烧烫的浪水喷过一次又一次,穴肉开始僵直痉挛,越围越紧,她不由自主噘翘起嘴儿,哼叫声变的更短更高亢,也更妩媚动人。

    最要命的阶段终於来临,那强劲的肉柱子雨点般的撞打在穴儿深处,插的她媚眼如丝,抽得她娇喘如兰,腰枝忽然一连串的抖,鲜红的嘴儿悠长地“啊……”着,全身到处都要爆炸似的,粉臀仓促迎合摆动,几个寒颤过後,她深深“噢”了两三声,浪水大肆洒出,获得了真正的满足。

    佳蓉的丈夫也正在关键时刻,多干几下就可丢精,锺小姐却全身酸软,开始站立不住了。她的膝盖失力的屈弯向一边,身子溜溜地往下滑,他虽然努力要将她挽抱住,她还是撑持不了,颓然的蹲跌到地上,那当然就和他分离了。

    她仰脸望着他笑,只看见他仍然僵直硬朗的鸡巴正迎风而立。她有点抱歉,努力挣扎跪起来,扶搂着他的腰,甩了甩凌乱的长发,低头启唇,也不理会俩人交混过的肮脏体液,就把那龟头含进嘴里。

    佳蓉的丈夫原来还有点不满,见到大嫂曲意的来弥补,对她的芥蒂或恨意早已消散无踪,他捧着她的脸,爱怜的来回抚摸。

    锺小姐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再加把劲,马上就会完蛋。她将龟头深深浅浅的吞吐着,双手合套抓住那肉杆子,飞快地一上一下,佳蓉的丈夫忍不住“唔……唔……”哼叫,鸡巴更酸涨无比。

    就在这个时候,餐厅的後门又开了,佳蓉的丈夫透过灌木丛底下看去,门内走出来一个胖子和两名少女,三人走到厕所前,便面面相觑,也对门上的那两个字发愣不已,其中一个少女拖着胖子的手摇着,好像是要他想想办法。胖子和她们商议几句,她们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後来就一起转头面向庭园灯这边,神情充满疑虑,动作踌躇旁徨。

    那胖子挥着手催促她们,她们才手牵手向外走来,佳蓉的丈夫看清楚她们的面容,好乖乖,居然是两名清秀俊美的女孩儿,青春俏丽,风情隽永。她们沿着锺小姐方才的路径,慢慢的走近,还不时回头看看胖子,那胖子显然是负责了把风的工作,两名少女一步步站定到灌木丛边,她们俩穿着一模一样的短热裤,脚上是布鞋短袜,充满年轻活力。这样子短短的距离,佳蓉的丈夫只能看见她们两双修长圆幼的小腿,他想到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心头忍不住疯狂的乱跳起来。

    果不其然,两名少女摇了摇腿,慌乱的蹲下身来,热裤内裤都已经一起褪到膝间,同样白皙丰腴的大腿,交夹住花影扶疏的三角洲,这……这是少女清纯的私处,左边那女孩抢先尿出来,野风吵杂中,只能听到微微的注水声。右边的少女蹲下的角度更巧妙,阴阜完全呈现,纤毫毕露,美不胜收,佳蓉的丈夫看着她的阴唇略略迸开,小豆豆涨昂的挺出,然後尿水就从那豆豆的缝中喷流而出,对一个男人而言,这着实是摄人心魄的画面。他屏住了呼吸,鸡巴一再悸动,胀满在锺小姐的嘴里。

    他鸡巴有锺小姐又舔又套,眼睛还窥伺着两名少女的美穴,双重的享受,加上绮丽的幻想,轰然的快意急急高升,腰间一酸,马眼怒开,一大股一大股的阳精没头没脑的,源源射进锺小姐的喉咙深处。

    幸好锺小姐来者不拒,一口一口的咽下肚子,还故意强吸着,好像要把他掏乾。

    尿尿的两名少女也尿完了,俩人分着一包面纸,拿到胯间搽拭完妥,相偕站起,拉起亵裤短裤,拍拍屁股,手牵手蹦跳着望回走,走到胖子那里,俩人各挽住他一边,不知道在争先讲些什麽事,嘻嘻闹闹的闪进餐厅去了。

    锺小姐体贴地替他把鸡巴吮食得乾乾净净,那鸡巴完成了任务,逐渐的缩小软化,可是锺小姐舔过了鸡巴,又去含他的卵蛋,弄得命根子不安份的又蠕蠕而动了,锺小姐连忙站起来,抱着他嘻嘻地笑着,不再挑逗他。

    俩人穿回凌乱的衣服,锺小姐的内衣在地上弄脏了,三角裤也被他扯断,只能罩回外衣外裙,里头便是真空,薄衫隐约下,两颗突突的小芽头吊在胸前,她拉来小针织外套,勉强遮蔽,可是只要动一动,便又春光尽现。

    俩人又拥护温存了好一阵,才绕着土堤,找到一处可以爬上来的缺口,回到餐厅後院,当他们从後门走进餐厅时,发现杯盘狼籍,人去楼空,只有餐厅的服务生懒散的在收拾残肴剩菜。

    他们相视的耸耸肩,穿过大食堂,从餐厅正门口出来,跨越马路,走进饭店大厅,果然就见到两团的几个团员在大厅聊天喝饮料,佳蓉的丈夫留意到刚才的两名少女和那胖子也在,他还特别多看了她们两眼,那胖子则是对锺小姐笑了笑,视线留连在她软绵绵,走起来上下左右摆荡,还浮出两个小凸起点的胸部上。

    他们从楼梯转上楼,想打开锺小姐的房门,里头却锁住了,敲半天没人应门。佳蓉的丈夫跑下楼去向柜台多拿一把门匙,回来打开一瞧,空的。他们也懒得去管其他人哪里去了,也许和姓王的他们换个地方又去喝酒了也说不定,锺小姐关上房门,转身便又和佳蓉的丈夫拥吻在一起。

    小杨这时的确和姓王的一夥人找了一家小卡拉OK正在喝酒唱歌没错,但是锺小姐的丈夫,现在却是和佳蓉在另一家旅舍的房间里,佳蓉躺在床上,满脸醉红,他坐在床边,盯着她看。

    刚才在餐厅里,大夥儿敬酒的时候乱成一气,不断的更移着座位,互相挨坐鬼扯蛋,没有人去注意到锺小姐和佳蓉的丈夫一去不复返。喝到後来,变成佳蓉和锺小姐的丈夫坐到一块,同桌的团员代表虽然知道有两对老板老板娘,却哪晓得谁和谁,都以为佳蓉和锺小姐的丈夫是夫妻,当起新郎新娘朝他们猛灌酒,哄闹连连。

    佳蓉酒量不错,却禁不起姓王的一旁不断的劝饮,陈年绍兴酒杯杯见底,结果没多久就醉态可掬,双颊飞霞,更显得娇媚迷人了。姓王的色眯眯的,偶而趁锺小姐的丈夫和其他人?拳嚷嚷时,偷偷在她腰间乳下捏一把,佳蓉翻着白眼瞪他,倒没有生气的意思,姓王的虽然贪色,也不敢过於嚣张,等锺小姐的丈夫回过头来,他就乖乖地缩手,若无其事的又喝着酒。

    其实不止姓王的在觊觎佳蓉妩媚的俏模样儿,就连锺小姐的丈夫,他的眼光也都一直绕着这美弟妇打转。

    佳蓉此时穿着无袖的短洋装,淡淡缓缓的看起来很轻松,裸露的臂膀,夹出饱挺的胸脯,乳沟明显,令人充满幻想。她的乳房没有锺小姐那麽丰腴,但是她选对了适合的内衣来凸显集中托高的效果。

    她的裙摆下大腿露出老长一截,她也没像锺小姐的腿那样雪白嫩透,不过却结实幼细而有弹性,让人直想捞过来手上把玩。

    她的小腿更是线条窈窕,腿肚子软中带劲,脚下一双浅茶色高跟鞋,摇摇停停,隐隐透露出不安份的性情。

    酒醉饭饱,姓王的吵着要再续摊,锺小姐的丈夫藉口佳蓉醉了,要照顾她先回去休息,便吩咐小杨,指示他带姓王的等人再去喝酒。姓王的见佳蓉不能去,不免有些遗憾,小杨却推荐说他知道有一家卡拉OK,服务的公主年轻漂亮又正点,姓王的就又性致勃勃,催着赶快走了。

    文强和Cindy可没有兴趣,趁机告辞,然後小杨带着姓王的等人也离开去卡拉OK,锺小姐的丈夫送他们到厢房门口,大家都走後,房间里只剩下他和佳蓉。佳蓉不胜酒力,趴在大圆桌上,嘴中喃喃自语着,他来到她身边,摇摇她的肩膀,勉强维持风度的告诉她要回去了,佳蓉有听没有到,眯起一泓秋水,迷糊着笑脸,虽然转过头来,仍然枕手将头搁在桌上。

    锺小姐的丈夫凑嘴到她脸旁,再跟她说一次要回去了,动作其实已经逾越了家人的亲蜜,嘴巴差点都要贴到她的耳朵上。佳蓉怕痒,吃吃地笑着,惹得他心头更如虫蚁蠕爬。

    他左手环搂着她,右手撑到她腋下,顺便摸了摸她的奶子,才将她扶起来。佳蓉脚步轻浮,颠三倒四,他把握良机,不停地在她身体上下其手,佳蓉恍若不知,一点也没生气,他吃了半天的豆腐,心中打好了坏主意,才搀着她走出餐厅。

    他们离开餐厅门口後,却不越过马路回到饭店,他带着佳蓉拐了个弯,来到街後的另一家安静的旅馆,要了间客房,柜台小姐也不多问,便递上门匙。

    锺小姐的丈夫搂着佳蓉的腰,踬的寻到房号,开门进去,俩人纠缠不清,跌跌撞撞一同摔倒在床上。房门“叩”的自动回锁,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俩人的喘息声。

    佳蓉醉得茫茫然,懒瘫在柔软的被上,楚楚动人。锺小姐的丈夫坐在她旁边,细细地将她从头看到脚,然後再贪心地又看回来。

    佳蓉匀稳的呼吸着,胸部波动起伏,忽高忽低,摇摇耸耸,考验着他微弱的意志力。她的美腿横陈,裙摆斜抽得老高,却偏偏又看不见裙底乾坤,那更像是要引诱他去犯罪。他低头靠到她的脸蛋儿旁,嗅着她迷人的馥气,忍不住就亲在她的芳唇上,她“嗯……”的仰了仰脸,他就乾脆吸住她的嘴儿吮着,干起偷香窃玉得勾当。

    佳蓉在糊涂中摆了摆头,他赶快心虚掩饰的缩回来,佳容的手掌在自己红透的嫩脸上轻摸了两下,然後一跨脚,抱住床头的大枕头,变成翻身趴伏的姿势。

    她的头发抓扎在脑後,故意梳成慵懒的散条,光洁的脖子,看起来年轻俏皮。她的洋装背上拉炼,在刚刚搀扶的路上就有点松脱,她这一翻动,又再滑落一些,後襟摊开,看见了胸罩的肩带。她的腿右弓左绷,交错张开,短裙因此被挤扯上来,露出一大半圆挺结实的屁股,和淡粉红色三角裤的一小块箭头尖端,形成充满刺激挑逗的场景。

    锺小姐的丈夫举着颤巍巍的手,提心吊胆的伸向佳蓉的大腿,指尖接触的瞬间,他大大的打了个冷战,入手摸到的,是温润有弹性的肉体,肌肤光滑,但是轻轻沁着汗,更给他活色生香的感受。他贪心不足的向上攀去,拿捂住她一边的香臀,还用力的捏上一捏,佳蓉“咿唔”两声,睡脸上漾起轻笑。

    明知道佳蓉的神智还不清醒,他却仍然受到极大的鼓励,一边摸索着两片屁股肉,一边将她的裙子撩高,整个臀部都露出大半来,小巧而耸翘,圆弧优美,套着窄边镂花内裤。老天爷,他发现他裤子里的鸡巴老早就硬得不像话,同时有点酸酸疼疼的挤迫感,非马上干点坏事恐怕不能善罢干休。

    他解开裤带与拉炼,将长裤内裤一一褪去,释放出毛茸茸的大毛虫,他拿来佳蓉的手掌,去扶握那大毛虫,佳蓉或者是顺手习惯,真的将它环捏住,他摇动她的手腕,就等於佳蓉在套玩他一样,那大毛虫又硬又涨,马眼中排出几滴前列腺液,表示他已经箭在弦上,随时都能上战场了。

    他很轻易的拉下佳蓉背上的拉炼,然後将她扳转仰躺回来,举手的把她的洋装剥脱起来,因此她的身体除了淡粉红的内衣裤和浅茶色高跟鞋之外,全部都摆明暴露在床上。佳蓉和锺小姐相比,除了年轻之外,个性也活泼外向,喜欢运动,所以身裁不像锺小姐那麽丰满,是属於健康苗条的体型,带着古铜均匀的肤色。

    锺小姐的丈夫把那她可爱的内衣捋起,两只椒乳就突然弹跳出来,原来她的乳房虽然肉少,却是高翘尖挺,像足了幼嫩的春笋,摇摇荡荡充满活力的样子,那桃红的乳尖细细软软,锺小姐的丈夫在上面拨弄两三下,她马上“嗯┅┅嗯……”的叹着,小花生米跟着慢慢直立起来。

    锺小姐的丈夫打铁趁热,俯身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尖轻舐着,佳蓉舒服地挺请胸脯,享受不明的快乐。

    他伸手玩弄另一只乳房,重点都在攻击她的顶峰,有时用两只指头,有时用整个掌心,玩得佳容面红耳赤,吟哦不已。

    他耐心把玩了许久,感觉佳蓉的身体在发热,就忽然放弃了手上的揉捏,手指向下溜走,越过小腹,停留在内裤一处隆起而柔软的布料上,而且那布料已经有点温湿,他的手指不规矩的钻动着,很快便躲进布料里面,跌入一个温柔而黏腻的陷阱中。

    佳蓉“哦……”的叫出来,他的嘴巴也放掉了乳房,移上来咬啮着她的耳垂,并且将舌头在她耳朵上舔食着,手指头还不节制,故意往她湿地中突出的肉芽挑剔,佳容的唤声不由得婉转一变,更加绵长动人了。

    他将手指下滑,扣到水份的源头。佳蓉的浪水也不像锺小姐那样是汪汪的一大片,又会流又会喷,她是黏稠而量少,糊糊的沾满蜜穴。他的中指在门口划了划,然後穿堂过户,顺利滑溜地穿进那潮潮的肉缝里,往来插动着。

    佳蓉娇娇甜甜地“啊……啊……”个不停,声音清脆婉转,他挪嘴过去,从脸颊亲到她的嘴儿,意外的,佳蓉突然睁开眼睛,盯着他瞧,他含着她的唇,回看她,手指头停都不停,依旧进进出出,一会儿之後,佳蓉慢慢地回瞌起媚眼,半张半闭的,风情无限,同时双臂一围,他紧紧抱着。他则顺手她拉下她的内裤,她抬起粉臀,方便他除去重点屏障。

    俩人这时讲什麽话全是多馀,舌儿热烈交缠,吸吮舔啜,难割难舍,直吻得快透不过气来,才粗喘地分开。

    锺小姐的丈夫又去啃啮她的肩膀,然後吃遍她的坚挺弹活的胸脯,吻过肚脐,跪在她腿间,打算要再往下移时,佳蓉连忙说:“不要……”

    她说不要,脸上尽是憨嗔的笑容,两手交护要塞重地,却十指张开,半点认真抵御的样子都没有。锺小姐的丈夫也不想理会她手指的阻扰,唇舌透过指缝,轻易的搔舔在花瓣上,佳蓉仰起脸,啊叫得更动人,当作栅栏的手指自动拆除,反而扶按着他的头,小腹抖缩,粉臀摇摆,沉溺在快乐之中。

    他的舌头灵活地铲刮钻探,佳蓉花枝乱颤,小肉芽突起如豆,还不断的跳动着,他更故意的围着它绕圈圈,佳蓉慌乱地挣扎着,噎呜呼喊不已。

    他一嘴腥膻,口鼻被佳蓉的草丛擦得又痒又舒服,他对她特别旺盛的毛发感到无比的兴趣,嘴巴越埋越深,和小穴挤得密不通风。

    “唔……上来……”佳蓉说。

    “什麽?”他听不清楚。

    “上来嘛……”佳蓉张开双臂,嘟着嘴说。

    锺小姐的丈夫拒绝不了她的邀请,爬动手掌把上身趴到和她面对面,她将他拦腰抱住,双腿高高举起,也不管高跟鞋还穿在脚上,做好了迎宾准备。他的大老二刚好堵在玉门关口,龟头被淫水一泡,连用力都没用力,就陷进了半颗,他再屁股一压,发现佳蓉的里头层层叠叠,褶皱比一般人多,龟头菱子上传来到要命的快感,他连忙闭气停顿,调整步伐,要不然只差一点点,提前丢精不要紧,丢脸就可笑了。

    “啊……好紧啊……哦……”佳蓉赞美说。

    他等到再能控制局面时,才又慢慢前进,这次鸡巴有能耐多了,结实的抵达花心深处,然後稳稳退出,重重插入,几个回合之後,佳蓉被抽送得杏脸含春,显然相当满意。他欣赏着她的表情,开始加速前进,腰杆屁股连通耸得快又狠,带动鸡巴进出,爽得佳蓉吐出一长串没有义意的叫声,两脚在半空中随同摇摆着。

    佳蓉在充实中感到某种空虚,她翘起嘴唇,吻到他的嘴,俩人上下交战,完全合成一体。

    佳蓉的嫩穴被鸡巴撑得略变松弛,锺小姐的丈夫正在得意,她却又惊悸地收缩起来,而且缩得比先前还紧,增添了彼此更多的磨擦,他不由得暗暗担心,没把握是不是能再支持下去,他虽然想停下来再休息一次,肉体上的快感却容不得他这麽做,佳蓉的小穴有一股无形的魔力,正拉他奔向粉身碎骨的危崖。

    幸运的是,佳蓉也正面临崩溃的边缘。佳蓉逼迫着他,当然亦会逼迫了自己,男人的东西在膣腔里强劲的抽送,美感一波波接续不断,花心连连缩跳,穴儿口橡皮圈般的收箍着,指尖趾尖都猛抖,终於长长尖叫一声,双脚勾紧他的屁股,让他深抵不动,自己浪水疾出,乐丢了身子。

    锺小姐的丈夫意外获得缓口气的机会,他压在佳蓉上面,享受她香喷喷的肉体。佳蓉嘤嘤地呻吟,嘴角含春带笑,鬓脚凌乱,让人忍不住就想多疼爱一下。

    他撑起身来,离开佳蓉的小穴,佳蓉“嗯哼”两声,表现出不愿意的神情。他将她煎鱼似的翻转过去,把她的内衣脱乾净,捧高屁股,让她趴翘起圆臀。佳蓉的小屁股圆又翘,找不到一丝赘肉,他拨开她的臀瓣,蹲低马步,鸡巴悬在半空中,就朝佳蓉後突的美穴侵袭进去。佳蓉“哎呦哎呦”叫着,姿态像只伸着懒腰的小猫,恁凭他弄抽送,随便他干进干出,她只是卧享其成,浸淫在肉欲的快乐之中。

    对锺小姐的丈夫来说,却是辛苦极了,他两手掠住佳蓉的臀侧,屁股没命的摇,鸡巴飞快的插,卵袋也滑稽的晃漾着,搞得佳蓉的小穴漕漕有声,滴滴浪汁还间断地溅落在床单上,虽然难比钟小姐的澎湃汹涌,倒也源源不绝,细水长流。

    既然佳蓉已经快乐过一次了,他就放怀的去干,就算半途泄精,总是有成绩交待,并非辜负佳人了。

    他才心中这麽盘算着,没想到佳蓉急急亢声咳叫,穴嘴一缩,穴心吸住龟头,重演刚刚高潮前的情景,他暗道一声“好骚货”,腰上加劲,沉沉地重击子宫口,佳蓉喊得更动人心魄,“啊……啊……咿……咿……”,音阶短猝激昂,毫不矫饰地表达她的满足和兴奋。

    锺小姐的丈夫看着佳蓉的美丽身段,听着她肆意的娇啼声,大老二冲动得无以复加,更何况她好像又开始泄身了,柳腰款摆,膣肉又将他紧紧裹黏,他低头看着鸡巴在佳蓉穴儿中把阴唇拉出送入的奇观,一时热血上冲,龟头猛涨,他知道很难再支撑下去,发狂般地猛干了二三十下,心头一酸,他连忙把鸡巴抽出,搁到佳蓉屁股上,阳精就汨汨流出,从她的屁股沿着脊凹,直滑到肩背处。

    佳蓉的确正遭遇了第二次的高潮,突然中穴儿空了,屁股上有热烫的液体,流过脊椎,到背上时已经冷冷凉凉,她晓得他完蛋了,正遗憾间,他又把那射完精的鸡巴塞进来,半软半硬,勉强多抽送了十来回,多少弥补填充了她的空虚。

    但是败军之将已不可言勇,那东西还是萎靡缩小下来,最後被穴儿肉挤出门外,锺小姐的丈夫才无力地跌仰到她身边,四脚朝天的喘着气。

    她顺势侧躺进他怀里,他抱住她,在她的两只乳房上揉着。

    “大哥好坏哦……”她抱怨说。

    “怎麽坏?”他问。

    “偷玩人家……”她说。

    “下次不会了,”他说:“下次会光明正大的玩。”

    “啊?不来了……”

    他们搂搂抱抱亲亲吻吻,温存够了才起身盥洗,穿着整齐。锺小姐的丈夫先到旅馆门口张望,然後招呼佳蓉一起离开,回到原本投宿的饭店去。

    因为先前有约定必须到锺小姐的房间集合,俩人伪装并不同路,他带有门匙,就先开门进去,听到浴室里有哗啦哗啦的水声,他喊了一声“淑霞”,果然锺小姐就在里面回应,他就坐下来,打开电视机看着。

    锺小姐在浴室里就叫苦不迭了,原来她学着佳蓉和男人在鸳鸯戏水,没想到丈夫这麽早就回来,这时她和佳蓉的丈夫泡在浴缸里,两个宝贝相接相连,玩得正开心,不断的把满缸的热水摇出原盆缘,哗啦哗啦的水声就是这麽一回事。

    佳蓉的丈夫自然也听见大哥回来了,而自己眼前又干着大嫂,不但不惊慌,反而觉得非常刺激,他坐上浴缸边缘,拉起锺小姐让她面对面跨坐在他怀里,俩人就这样再对插不停。

    几分锺之後,有人来敲门,锺小姐的丈夫将房门拉开,不消说那就是佳蓉。他侧身让她进来,做手势表示锺小姐在浴室里,佳蓉会意,故意提高声音假装和他招呼,他拉着她的手,坐到床边,免不了不乾不净地毛手毛脚一番。

    佳蓉的丈夫听到老婆也来了,更是兴奋到了极点,鸡巴涨硬有力,锺小姐在他身上摇套着,要很辛苦的忍耐,才能不发出淫叫声来。

    浴室外的俩人,同样忙得不可开交,享受着偷偷摸摸得乐趣,彼此探索着对方的身体。玩着玩着,心火又慢慢点燃,却是不能像浴室里的两条肉虫那样放胆去干,只能越摸越痒,越痒越摸,无法收拾。

    锺小姐的丈夫心生一计,高声说:“佳蓉,我们去大厅喝杯咖啡好了。”

    佳蓉配合的答应着,他就向浴室里喊:“淑霞……”

    锺小姐正被干得舒服,勉强的回复说:“……什麽……”

    “我和佳蓉去大厅,带点咖啡回来给你好吗?”

    “好……好。”锺小姐说。

    他就和佳蓉开门出去,然後“碰”的一声关上门。

    关门声刚消失,锺小姐的浪声立刻跟随而起,她压抑得太难过了,必须要好好地发泄,她“咿呀哇啊”的乱叫一通,佳蓉的丈夫把她得更猛更烈,俩人已经玩了许久,加上方才的刺激,随时都会一触即发。

    佳蓉的丈夫先来,他身体僵直,腰眼发麻,鸡巴直挺挺的抖跳,锺小姐连忙快套几下,那烫人的浓精疾喷而出,灌溉在她穴儿深处。锺小姐被他射得花心颤动,穴肉酸爽,赶快高喊一声“啊呀……”,浪水胡乱喷流,紧接着也高潮了。

    俩人痛快丢精,却不敢再多流连,草草的冲过身体,穿妥衣服,出来等待锺小姐的丈夫和佳蓉回来。

    电视机里正拨放着长片,描述两对夫妻偷情的桥段,他们就坐下到几分钟前锺小姐的丈夫和佳蓉所坐的位置,看起电视,手上也像他们那样你摸我我摸你,嘴儿相亲,意蜜情浓。

    至於锺小姐的丈夫和佳容是不是真的去喝咖啡了呢?

    谁管它,那是他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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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五十二)人间TETRIS

    阿宾在火车上才知道台风来了的消息,抵达台北车站,天色已经昏暗,风势虽小,雨势颇大。他先送嘉佩回去她住处,嘉佩身心都十分疲惫,但还是虔敬地将父亲的灵位供好,才肯让阿宾照顾她躺到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阿宾拧来一条毛巾,帮她擦拭着脸蛋儿和手脚,见她睡得熟了,就留给她一张字条,说过一两天再来瞧她,然後轻声的打开大门离去。

    阿宾回到家,匆匆的跟妈妈问候,扔下行李,马上抄起电话筒,着急地想要知道钰慧在澎湖的情形。

    “阿宾,”妈妈对他喊着:“你的学妹一直来电话要找你……”

    阿宾随便“唔”了一声,只管打他的电话,经过一通又一通曲折的查询,他才拨通了钰慧投宿的饭店。钰慧这时正在饭店大厅聆听雨打长窗,接到柜台的通报,跑过去拿起话筒一听,阿宾急切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她既意外又感动,不由得全身都暖呼呼的,双手捧着话筒,和阿宾情意绵绵起来。

    淑华和肥猪见她半天不回来,就一起走到柜台,正巧听到钰慧在问:“那你有没有乖?”

    淑华作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动作,钰慧白了她两眼,大概是阿宾在电话里的答案令她非常满意,她又满足的笑着,淑华一挽肥猪的手,拖着他说:“走吧!没你的份了,还不懂吗?”

    阿宾和钰慧足足讲了一个钟头,才你亲我我亲你的切断话键。钰慧笑眯眯的走回沙发,淑华故意用睥睨的眼神看她,钰慧诈作不知,淑华捉狎的痒她的腰眼,钰慧忍不住嘻嘻的大笑,俩人吵闹成一团。

    而阿宾这边,他才搁下电话,铃声立刻又响起。

    “喂……”他再拿起话筒。

    “学长弟弟……”会这样叫他的就只有某一个人:“你可回来了!”

    “唔,敏霓,”阿宾记起了妈妈的传达,说:“你找我?”

    “来陪我好吗?”敏霓说:“家里都没人,我会害怕……”

    敏霓说她爸爸妈妈出国旅行已经一个礼拜了,留下她看家,昨天晚上她们那条街停电,她躲在被窝里害怕了一个晚上,她担心今晚如果再停电,她准会吓死。

    她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抖,阿宾心里头舍不得,就答应过去陪她。他挂好电话,跑回房换了条短裤,匆匆跟妈妈招呼了一声说要出去,在大门边抽起一把五百万大雨伞,套上凉鞋,“碰”的就出门去了,留下妈妈愣在那里搞不清楚状况。

    他快步走过几个Block,大雨滂沱地下着,来到敏霓家的大楼下,敏霓已经在门口等他,她穿着一件无袖宽领的短衣和一条尼龙短裙,头发扎起两只散散的马尾,不管什麽时候,她总是会把自己打扮得俏丽可爱。

    他们手牵手一起穿过大堂,守卫柜台的老伯伯好奇的看着他们,敏霓不好意思的按下电梯钮,电梯门立刻开了,他们走进去,关上门,让电梯往上升。

    敏霓拨了拨阿宾被雨水打湿贴在前额上的头发,阿宾围手将她搂在怀里,她贴脸靠在他的胸膛,感受到源源的热力,觉得充满了温暖。

    电梯停在九楼,阿宾虽然和敏霓家住得近,却从来没来过。跨出电梯,敏霓打开正对面的大门,带阿宾进去。敏霓的家朴实简单,窗明?净,给人很亲切的印象。

    “好了,”阿宾作出不怀好意的表情:“现在你要我怎麽陪你?”

    敏霓在他腿上捏了一下,说:“少作怪了,乖乖坐好。”

    阿宾坐到藤制的长靠背椅上,敏霓打开冰箱,端了两杯酸梅冰出来,放在玻璃茶?上,大厅的吊顶风扇缓缓地转动着,他发现敏霓家中的摆设,都透露着悠闲的感觉。阿宾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敏霓在他旁边坐下来,举起茶杯啜了一口,并且用手肘拐他一下,示意他也拿起来喝。

    “我妈说,不可以随便喝女生给的饮料耶。”阿宾说。

    “那好,”敏霓拿起另一杯:“渴死你算了。”

    说完她就大口的吸满一嘴,阿宾看她两杯都喝了,连忙夹手夺过要给他的那一杯,活该,就只剩下一半。他愁眉苦脸的瞧着敏霓,敏霓含着冰水,顾盼左右,一脸调皮,阿宾让她看看那晃当当的杯子,她还故意要将冰水吐回去,阿宾赶快阻止,敏霓以为他怕了,高兴的眯起了眼睛。

    阿宾却移走杯子,侧下头来,指了指自己的嘴,敏霓不免满颊飞红,原来他是想要从嘴里接过去。敏霓捱不过这无赖的初恋情人,她嘟起樱唇,和阿宾对着嘴吻住,慢慢地把酸梅汁度过去给他,一时风情旎,敏霓自己都醉陶陶的,到後来酸梅汁没了,敏霓索性连小舌头都伸过去给阿宾吸着,俩人耽溺其中,甜蜜无比。

    阿宾的怪手在敏霓腰间蠢蠢欲动,摸上她胸前小巧的蓓蕾,敏霓机警的推开他,娇喘说:“喂,学长,你可是来保护我的。”

    阿宾不甘愿的点着头,再喝下那剩馀的半杯酸梅冰。

    “走!”敏霓站起来,牵着阿宾的手。

    “去哪?”阿宾问。

    “我的房间。”

    “唔……”阿宾说:“我是来保护你的。”

    “要死了,”她骂说:“去陪我打电脑啦。”

    敏霓有一部新的386,加装了声霸卡,玩起电脑游戏来声光效果十足。他们走进房间,阿宾新鲜好奇的到处看,她的房间里充满女儿气息,书桌整整齐齐,四壁摆满了大小不一的绒毛娃娃,每只书柜前都还挂着手缝的布帘,房灯包饰成纸糊灯笼,确实是可爱的小天地。

    阿宾一头扑在她的床上,抱着棉被狠狠深嗅着说:“好香啊!”

    然後抓起枕头同样说:“好香啊!”

    敏霓不理他,站在桌前打开电脑的Power钮,阿宾却伸手将她一拉抱住,滚落到床上,亲着她的脸还是说:“好香啊!”

    “唔……放开我……”敏霓挣扎着爬起来:“你不规矩,我要生气了。”

    她真的别过脸去,拉开椅子坐下,桌子和床之间距离很窄,椅背正好顶住床边。敏霓自顾自的抽换磁碟,阿宾涎着脸同她说话,她故意不理他。

    “生气了?”阿宾逗她。

    她Key了几个指令,萤幕上出现俄罗斯方块,她熟练的按动方向键,Play起来。

    “学妹……”

    “……”

    “霓……”

    “……”

    “亲爱的……”他越叫越亲热。

    敏霓还是玩她的游戏,掉下的方块迅速地转动挪移。

    “哦……你玩得很好嘛……”阿宾隔着椅背坐在床沿,从背後摸索着她的小腹。

    “Don'ttouchme!”敏霓说,却没有真的动作阻挡。

    阿宾就在那儿上下其手,敏霓其实很痒,又不愿笑出来,阿宾用两只食指轻划过她的腰际,搔到她的腋窝,撩动她稀疏的腋毛,敏霓“噗嗤”一声,但随即又板回面孔,继续玩她的游戏。

    阿宾怎不知道她在作态,故意在她耳根边小声讲话:“啊……移这边……转那边……”

    敏霓听得汗毛直竖,脖子上连连发麻。阿宾的手指又不守规矩的自短衣袖口伸进去,用指侧在她隆起的软肉边,顺着圆弧撩拨不停。

    “不要……不要嘛……嗯……别……闹我……”

    阿宾咬着她的耳朵,左手攀在她肩上,然後轻轻的溜进她的领口,在她的乳沟中嬉戏着。敏霓摆在键盘上的手在发抖,唯一能作的就是喃喃的说:“我……我真的生气了……”

    阿宾一下子钻进内衣里,中指食指夹住小豆豆,拈动起来,并且说:“生气啊……你生气啊……”

    “哦……哦……我……哦……我不理你了……哦……”敏霓手指不再听使唤,画面上的方块很快就塞顶了。

    阿宾放手滑下床来,跪到敏霓脚边,将脸埋在她胸前,软绵绵的,真舒服。敏霓按动了几个字,重新开打,却忍不住重重的喘起来,原来阿宾将头躲进了她的短衣,在里面为所欲为,她哪能保持冷静。

    “不要……噢……坏学长……不要嘛……”

    阿宾是如此灵巧,戏啮着豆腐般的细嫩乳房,舌尖还伸进胸罩里,想要捞点什麽又捞不到,敏霓被逗得全身不对劲,暗暗交磨起双腿,牙齿咬住下唇,显示器上的方块又很快地叠满了。

    “哎呀……”敏霓难过的说:“别痒我了……哦……”

    她低下头,从宽宽的领口看他怜爱的舔着自己,突然,阿宾又钻出短衣外面。

    “我脱掉你的衣服哦……”他看着她说。

    “不可以……”

    他把敏霓的短衣从左肩头向下轻扯,尽管她左闪右躲,马上露出一大片的雪白,他再把右边也拉下,敏霓的双臂变成被自己的衣领捆住,里面粉红白点的少女内衣罩覆在高高挺起的乳房上,这内衣的罩杯很薄很软,她两个尖尖的小突起非常清晰诱人。阿宾隔着罩杯就吸住了一颗,敏霓没有手可以来保护,听任他胡作非为,只有嘴上继续恫吓着:“我……我这次……真的……要生气了……以後……都……不理你了……”

    阿宾古灵精怪,挤进她两腿中间蹲着,她的短裙因此撑缩得往上皱起。

    “我好怕啊……”阿宾在她腿根处吻着:“理我一下嘛。”

    “我……我……哦……哦……不要……”敏霓被他弄得语无伦次了。

    “理我啦……”阿宾一直逗她。

    “不要……才不要……”敏霓突然低呼了一声:“啊……”

    原来阿宾的手指隔着内裤,压在她的阴阜上,并且在上下地撩动。

    “哦……不┅不要……啊……学长……不要嘛……”敏霓转成撒娇的说。

    阿宾把潮湿的手指拿到她面前,问说:“唔,真的不要吗?”

    敏霓羞赧极了,噘嘴不依,阿宾举开她的双腿,也坐上椅子,和她面对面紧贴着,他又抓来敏霓被绷束着的手,摸向两人拥挤的胯间。

    “啊……要死了……”敏霓吃惊的说。

    阿宾不晓得何时居然已经把裤子脱掉了,敏霓握住的是一条热烘烘硬梆梆的肉棍子,她当然知道那是什麽。

    “大坏蛋!”敏霓对肉棍子用力一捏。

    阿宾不但不痛,反而舒服的跳动起来,他欺近来亲吻敏霓的香腮,敏霓起侧着脸让他啜着。他翻过手指,再次扣向敏霓的私处,敏霓“啊……啊……”的叫起来,他左摸右摸,甚至钻进内裤里去了。

    “哦……天哪……”敏霓叹着气。

    “舒服吗?”阿宾在她耳边问。

    敏霓点点头,阿宾又问:“还生气吗?”

    “你这样子我怎麽生气?”敏霓说。

    听起来又是阿宾不对了。阿宾坏人做到底,他扯开敏霓内裤的底布,屁股向後退,将龟头抵在那湿淋淋的缝口上。

    “啊……”敏霓惊慌起来:“不行……”

    阿宾哪有什麽行不行?他突破阴唇的阻挠,藉着润滑慢慢推进,即使敏霓抓着他的杆子也阻挡不了,被他占领了三分之一。

    “哦……慢……会痛……啊……”

    敏霓的确非常紧,阿宾知道她是真的痛,就停下来不再前进。

    “好痛啊……”她抱怨说。

    阿宾吻着她的唇,一会之後,才进进退退的又挺进去一大截,敏霓便将抓着他的手掌放开了。

    “哦……”她呻吟着。

    “还痛吗?”阿宾问。

    她摇摇头。

    “舒服吗?”阿宾又问,这次她不肯答了。

    阿宾将她的短衣再向下褪,让她的双手释放出来,他捧住敏霓的小屁股,一抱一压,敏霓“噢”的一声,阿宾已经全部插进去了。

    “舒服吗?”阿宾不死心。

    “很……舒服……”敏霓紧搂着他。

    敏霓的双腿被阿宾压架得仰举起来,阿宾从容不迫,一下一下慢慢动作,他每次都抽退到只留下半个龟头,再深深送入,敏霓的腿肉就伶伶的抖着。

    “哦……唉呦……哦……真奇怪……啊……怎麽是这样……啊……”

    阿宾陷在敏霓的身体里面,既温暖又窘迫,不禁感叹真是美妙的可人儿。他的鸡巴撑得又长又直,插动时龟头磨过层层的波纹,让敏霓断续的颤栗着。接着阿宾开始鼓动轻快的节奏,敏霓因而也唱出动人的乐章。

    “嗯……宾……好深哪……好深……哦……好……美啊……”

    敏霓经验少,对阿宾过人的长处有点吃不消,尤其他连连顶到她最深的蕊株上,就像要插透了心坎一般。

    “啊……啊……轻点……噢……轻点嘛……唉呀……又碰到了……哦……会死掉的啦……啊……啊……我会死掉……啊……啊……”

    “喜不喜欢?”阿宾问。

    “喜欢……哦……”敏霓将脑袋後仰,搁在椅背上。

    “喜欢什麽?”阿宾伸手进去她的罩杯里,玩弄她的乳尖。

    “喜欢阿宾……喜欢阿宾……敏霓喜欢阿宾……啊……啊……好爱你……”敏霓说的可是真心话:“阿宾喜欢敏霓吗……?”

    “喜欢你……阿宾喜欢敏霓……”阿宾用力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哥……学长弟弟……啊……敏霓都给你……敏霓都是你的……啊……好舒服啊……”

    “多舒服?”

    “很舒服……舒服死了……啊……别问了嘛……啊……啊……”

    阿宾不问了,只是疾风般的抽送着,小小的木头椅子被俩人摇得吱吱作响,敏霓要命的求饶着。

    “啊……啊……太快了……哦……会受不了……哥……慢……我受不了┅┅唉呀……不好了……不好了……啊……啊……唉呀……”

    敏霓急急地收缩着,热潮一股接一股他们俩人最要好的地方喷出来,她的身体已经渐渐体会出男女间的奥秘和美妙了。

    “哥……多爱我一些……我要你……”敏霓接近最後的关头了。

    阿宾不敢辜负她的期望,将鸡巴刺得强劲有力,敏霓四肢酸软,腰眼发麻,快乐的涟漪一圈接着一圈荡漾着。

    “哦……哦……不好了……不好了……”敏霓叹着。

    敏霓的水份越流越丰沛,阿宾发现天雨路滑,就小心慢走起来。

    “别停……哥哥……快一点……”敏霓催他。

    忽然间,“嗤”的一声,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真的又停电了。阿宾在黑暗中奋力驰骋,敏霓越来越没法控制自己,终於腰枝一挺,小腹急缩,子宫深处阵阵痉挛,浪水四漫而出,她高潮了。

    “噢……”她拖着长长的娇嗔,心里无限的满足:“宾……”

    阿宾深深吻住她,敏霓今晚不须要害怕,阿宾的臂弯是安全的堡垒,温柔又舒适。这是阿宾和敏霓第二次要好,但是阿宾一直有个疑问。

    “敏霓……那个……”阿宾说了几个字,後来又吞回去。

    “怎麽了?”敏霓心思很细:“要说什麽?”

    “你和你男朋友……”阿宾问:“都没做过吗?”

    敏霓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阿宾隐约的轮廓,阿宾心中愧疚,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麽?”敏霓说:“我是你的嘛……”

    这回轮到阿宾沉默不语了,敏霓又幽幽的说:“我知道,你是钰慧妹妹的。”

    阿宾能说什麽?他只好再吻住她。敏霓善体人意,她故意抱着他扭动,阿宾可还是硬生生的放在她身体里的,她不久就把自己弄得再度热烈起来。

    “哥哥……”她说:“你再动一动……”

    “啊!”阿宾说:“我想啊,可是,你没看都没电了吗?”

    敏霓的手摸到他插入她身体的地方,浅笑说:“你撒谎,插头不是还插着吗!”

    阿宾这可就没有藉口了,她将敏霓整个人端起来,小心的放到床上,再把鸡巴拔出来,敏霓担忧的抓着他的手,他摸索着想脱掉她的内衣内裤,反正现在什麽都看不到,敏霓就不再害羞,乖乖的配合着让他去脱。

    当敏霓变得一丝不挂的瞬间,灯却亮了,电脑也再度重新开机,硬碟传来嘎嘎的响声。敏霓羞愧无比,急忙揽胸缩腿,阿宾弯腰斜跪在她身旁,嘴巴吻上她黏着不放,右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嗯……”敏霓哼着。

    他放掉了敏霓的唇,向下逐渐吻到喉头,敏霓又痒又舒服,闭起眼儿,双手紧紧地抱着阿宾,阿宾的手找到她的小乳头,中指和食指巧妙的夹拨着,他发现敏霓的喉咙传来一阵阵无声的震荡。

    敏霓蜷曲的身体松动开来,小手也主动的在阿宾身上抚摸着,从他毛绒绒的胸口向下腹,抓到他长长的肉蛇,然後捧住他的软囊,轻巧的托揉着。阿宾舒服透了,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享受敏霓的服务。

    敏霓奇怪阿宾的攻击怎麽停顿了,睁眼一瞧,发现他一脸沉醉的表情,大感有趣。她让阿宾继续跪趴在那里,自己侧身坐起来,一手仍然从下面套玩着大鸡巴,另一手从背後来在他的阴囊上细细得捏着皱皮,阿宾爽得乱七八糟,没想到这样子会这麽受用,龟头大涨,又油又亮,鸡巴杆子硬到发痛。

    他突然发难,将敏霓推倒躺回床上,跳上她的身体,架起她腾空虚踢的双腿,就想强来。敏霓拼命的挣拗着,阿宾搞不清楚,是她说还要的,怎麽抵抗得这麽顽固,其实敏霓并不是要拒绝他,她是在同他玩摔角,她嘻嘻的笑着,阿宾一个不注意,被她反制翻到上面来,抓执住阿宾的双手,阿宾假意受擒,瞧她到底想要作什麽。

    敏霓跨坐在阿宾身上,将他的硬棍子压在肥嫩的阴阜下,她轻的前後摇晃,阿宾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自己就“嘤嘤”地喘起来。

    阿宾以逸待劳,让她去耍玩,敏霓放开双手,前後交撑在阿宾的小腹和大腿上,阿宾轻轻的抚过她一身洁致的肌肤,敏霓则是痴痴的看着他。

    敏霓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她向後滑走,让阿宾的阳具像旗杆般竖立起来,敏霓单手握不了一半,诧异的上下套动,不可思议它是如何放进自己里面的。

    “好长哦,”敏霓说:“怎麽会这麽长呢?”

    “我也不知道。”阿宾又被问倒了。

    敏霓高跪起身体,移动屁股,让粉肉穴儿将阿宾含进去,她打着哆嗦,慢慢往下坐,觉得已经被顶满了,低头一看,结果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她变换姿势,改成双腿同蹲,双掌压在阿宾胸前,小屁股悬空的向阿宾沉下来。

    “啊……好深……哦……哦……”她仰脸唏嘘着:“穿过去了……”

    她一边说,圆臀一边还是往下压,终於把阿宾全部掳获。

    “唉……”她满意的松了口气。

    阿宾被她的骚态刺激得把持不住,就想按着她猛干一番,可是他才刚开始挺不到两下,敏霓就连忙说:“你别乱动……”

    敏霓像猫一样蹲在阿宾身上,也觉得俩人光溜溜的样子很滑稽,忍不住“咯咯”好笑起来,她学习阿宾对付她的方法,用力的摇动圆臀,打算也要把阿宾弄个够,没想到阿宾无动於衷,她自己倒反而“喔……喔……”娇啼着。

    “啊……不公平……”她停下来抗议。

    “怎样不公平?”阿宾奇怪的问。

    “都只有我在舒服……”她不满的说。

    阿宾见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下身狠狠地耸动,粗大的鸡巴在小嫩穴中直进直出,抽送得让敏霓软瘫下来,伏在他身上只有咻咻喘气的份。

    “唉……唉……好哥……我……我不敢了啦……啊……轻……哎呀……好美啊……轻点……啊……好哥哥……啊……会受不了的……啊……啊……”

    “还使不使坏?”阿宾猛插着。

    “呃……不……不敢了……哦……”她哽着声音说:“啊唷……我……我……好像……又要糟糕了……”

    阿宾的龟头更是重重地击印在她软软的深处,连敏霓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她的花心正一连串的颤抖,让阿宾觉得像有一张小嘴在吸吮他一样,而且穴儿口缩得更紧,把他箍得更加痛快,想停都停不下来了。

    “哦……哦……”敏霓这回高潮来得很快:“我完了……啊……啊……完蛋了……死掉了……啊……啊……”

    敏霓全身泛红,腰子骨僵直弯起,然後突然脱力的跌贴到阿宾身上,偷偷地在抽噎。阿宾还想继续,却於心不忍。

    “我好爱你啊,宾……”她如泣如诉的说。

    阿宾在她的额上怜爱的亲吻,鸡巴偶而抽动一点点,她就紧张的抓着阿宾的肩说:“别动,别动,好哥哥,我够了……不要了……”

    “啊?那我怎麽办?”阿宾愣愣的说。

    “我……我也不知道……”她不负责任的说。

    “咦?”阿宾真是哭笑不得:“刚才有人说她爱我的。”

    “我不行了嘛……”敏霓把脸埋在他胸前。

    “那……至少也要让我起来呀。”他说。

    “不要!”敏霓拒绝。

    “你……不讲道理。”阿宾说。

    “不要……”敏霓紧抱着他。

    “我……那我要去打电脑游戏。”阿宾说。

    “你的事!”敏霓昵着他闹。

    阿宾蓦然撑起身体,连敏霓也一并带上来,敏霓反正就是要和他黏住,他就抱着她爬下床,敏霓痴痴的仰望着他说:“你好强壮啊!”

    阿宾坐到电脑前,敏霓安稳的倚靠在他肩上,阿宾打进指令,方块开始一块块地掉下来,他转动方块让它们落到适当的地方。

    敏霓传来平和的鼻息,阿宾低头看见她甜美的容貌,便用脸颊去亲磨她的脸颊,敏霓幸福的微笑起来。

    “啊呀!”阿宾说。

    突然电又断了,萤幕缩成一个小光点,同时浮飘着淡淡的冷光。

    “又停电了,敏霓。”他说。

    “我知道,我不怕。”敏霓说:“抱紧我。”

    阿宾抱紧她,等待着,窗外的风雨声又飘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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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五十三)暗渡

    敏霓很快就在阿宾怀里睡着了,阿宾不愿她着凉,小心的将她抱起,稳当放平在她的床上,替她盖上被单。忽然间电又来了,灯光亮起,敏霓挤了挤眼,懒懒地侧翻过身体,并没有醒来。

    阿宾确定她已然沉睡,才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回到书桌电脑前坐下来,好奇的查阅目录,找出几个游戏玩着。一会儿之後,他觉得很无聊,便想到厨房找点什麽吃,吃完好来陪敏霓一起睡。

    他走出房间,把门虚掩着,到厨房也懒得开灯,打开冰箱一看,就只有一盆酸梅汤,总比没有好,他找来一只碗舀满了,关上冰箱,靠在水槽前喝着。

    然後,他就看到了那两个女人。

    本来,阿宾在厨房里因为衬着敏霓房间透来的馀光,水槽前的窗外是一片漆黑。忽然侧前方亮起一小块方方的型状,那两个女人就面对面站在那里。

    事实上,那里只有一个女人,而且阿宾只能看得见那个女人的肩膀以上,大概是三十来岁的少妇,圆圆满满的脸蛋儿,画得细细弯弯的柳眉,活珠般的大眼睛,蓬松起伏的一头秀发,带着成熟的韵味,她正在浴室里对镜撩动发稍摆Pose,所以阿宾一开始以为是两个人。

    浴室的窗户并不大,和阿宾这边的窗口夹成直角,靠得很近,那女人走出浴室,阿宾左探右探,两分钟後她就又回来了。阿宾揉了揉眼睛,果然没错,她已经卸去了衣物,他斜望过去,透过镜子的反射,隐约可以看见她丰腴的上半身,哦,美丽的女神,阿宾那尚未尽兴的鸡巴受到刺激,又不听话的站直起来,他憋得难受,便将它掏出裤档,一下一下的捋着。

    女人很优雅的转动身体,留意镜子里的映影,阿宾把握机会,爬上不?钢水槽,果然就清楚的看见她白玉一般的裸体。

    她有肥涨的奶子,虽然并不高挺,但是也不算下垂,球顶上的乳晕相当大,颜色很浅,所以无法仔细分辨出乳头的位置,她每一举手投足,就带起软软的波动,阿宾的眼珠都要瞪掉出来了。她还有圆呼呼的粉臀,鼓鼓弯弯,光滑细腻,可惜腰身少了些曲线,所幸仍不失迷人的诱惑力,年轻也许正在流失,但是妖媚却在增加,全身上下都显示是个尊养处优的主妇。

    她自恋地细看着镜中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并且捧着饱硕的胸部作出撩人的姿态,脸上带着勾魂的神情,自己向自己抛着媚眼,阿宾暗叹一声“好浪货”,站在水槽上,用力的套动起鸡巴,酸酸的快感从棒子端弥漫开来。

    女人还在恋恋的捧着羊脂一样的乳房,两只拇指在乳晕中间捻起圆圈,阿宾这才瞧分明她微微突起的小肉珠。阿宾就觉得奇怪了,以她的年龄来说,怎麽还能保持这麽可爱少女般的乳尖。

    女人把自己弄得瞌眯了眼,脸蛋儿飞起一抹桃红,她才依依不舍的摇了摇头,转身取起莲蓬,扳开龙头把手,让清水散洒在本来就晶莹的躯体上。然後她取了一些沐浴乳,涂搽在胸前,再慢慢抹向其他地方。

    阿宾正看得欲罢不能,那该死的电力公司又停电了。

    他不甘心的继续站在水槽上,几分钟过去了,还是一团漆黑,才悻悻然跳下来,他记得刚才在冰箱旁边有一只小手电筒,就向那边摸索过去,不久就找到了,他按亮开关,手电筒的能量明显不足,光线昏昏黄黄的,他藉着微弱的灯光,准备回敏霓的房间。

    他走到一半,意外地听见有人在敲门,这可怎麽办?那敲门声听起来有点仓促,这时候会是谁呢?他又不是敏霓家里头的人,可以去开门吗?想起敏霓睡得正香甜,他考虑了一下,转过来向大门走去。

    他拉开门把,门外的庭廊因为有紧急照明,还是亮着的。门口站着一个女人,阿宾和她一照面,两人就都愣住了。

    这不就是刚才在洗澡的那个美妇人吗?阿宾的心突然怦怦乱跳起来,她的头发虽然已经扎了一条毛巾,零散的水珠仍然散挂在边边,她身上穿着一件浴袍,可能是匆匆抓来的,所以她右手还提捏着领襟,满脸错愕的对阿宾眨眼睛,好一朵出水芙蓉。

    妇人心中也有老大一个问号,隔壁明明只剩下敏霓独个儿在家,那里来的这样一个高大英挺的男孩子,长相模样又讨人喜欢,忍不住仰脸就瞅着他直瞧。

    “对不起,”阿宾问:“有什麽事吗?”

    “我是住隔壁的,”女人微笑说:“敏霓在吗?”

    “唔……”阿宾有点难为情起来:“敏霓刚刚睡着,我能帮什麽忙吗?”

    “噢,那真是抱歉,”女人说:“停电了,家里刚好没有准备,我想借支手电筒或是蜡,可以吗?”

    这当口真问倒了阿宾,他想了一下说:“手电筒我看到的就只有这一把,而且,你看,也快没电了,蜡的话……也许要找一找。”

    “敏霓的妈妈都会将它们放在厨房。”这女人应该和敏霓的母亲很熟。

    “那……我去找一下,可以麻烦你帮忙找吗?”对於敏霓家的环境,阿宾恐怕还比不上她清楚。

    “好啊!”女人跨进来,她脚上套着毛拖鞋,走起路来没有声音。

    他们靠着手电筒越来越黯淡的光线向厨房走去,女人胆子小,伸手抓着阿宾的手腕,边走边问说:“你是敏霓的男朋友吗?”

    阿宾觉得不好承认,免得给敏霓带来困扰,就说:“不是,我是她学长。”

    “哦……”她说,但是“哦”字拖得很长,不知是什麽意思。

    她快走两个小碎步,靠到阿宾旁边,将软呼呼的乳房挨在他的上臂上,阿宾忍不住稍稍晃了晃手肘,更感受到她乳房的丰满圆熟,她恍若不知,随便他揩油。

    俩人走进厨房,都不晓得蜡收在何处。

    “从哪里找?”阿宾半转过身来,手臂更明白地摩过她的胸前。

    “抽屉吧!”女人伸手向前指,身体几乎是要贴在阿宾身上。

    “或是这一边?”阿宾故意迎上去,指着她的背後另一排抽屉。

    俩人自然胸贴胸贴得亲切,阿宾顺手抄抱住她的腰,她抬头看着他,说:“随便你。”

    “随便我?”阿宾和她两张脸距离不到五公分。

    “随便你从哪里开始找!”她的呼吸浓浊起来,娇甜的脸蛋儿红红的。

    阿宾还是认为应该从他的对面开始找,他向前再挪了一小步,女人几乎把脸埋进他的肩脖之间。阿宾手长,已经构着了上层抽屉的拉环,他把拉环向外轻抽,女人不晓得怎麽搞的,突然双腿一软,整个人倾黏到他身上,阿宾跟着也踯了一下,手上失去轻重,把整只抽屉拉出轨道外,跌落到地面,“乒乒乓乓”抽屉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原来女人长相标致,妆扮也时髦,除了婚前交过几个男朋友,婚後仍然有一些男人追求骚扰。她很喜欢被勾搭的感觉,证明她依然美丽动人,但她又若离若即点到为止,让那些人想吃吃不着,天天恨得牙痒痒的,就更加对她献?,这种成为男人注意的焦点最令她满足了。

    意外的是,她今晚遇着阿宾,就情不自禁地被这俊挺的男孩所吸引,看着他强壮的体魄,揽着他结实的臂膀,突然产生了许多遐想,内心深处的闷骚性情被唤醒,忍不住又想要展露魅力,挑逗挑逗他。可是说也奇怪,也不过只和他身体相磨了几下,自己竟然热意一阵一阵,老是往男女燕好的方面去想,这男孩,若是被他年轻的鸡巴插进嫩穴里,要命哪,光是想像就够舒服的了,她腿间一烫,双脚不听使唤,便仆跌到阿宾怀里。

    阿宾将她抱紧,猜不到她有这麽多心思,抱着她温润的身体虽然过瘾,他却担心那一阵吵闹会不会惊醒了敏霓,女人既然站不住脚,他就扶着她蹲坐下来,厨房外听来并没有什麽动静,大概敏霓还在美梦中沉醉着。

    女人坐在地上,浴袍裙摆外翻,露出一边细嫩的大腿,衣襟敞开,阿宾蹲着,居高临下,她那又圆又大叠峦起伏的双峰,正随着呼吸律动着,阿宾想要不看都不行。

    女人枕在阿宾手臂弯里,抬头望着阿宾,阿宾也不避讳,大剌剌的还是向她胸口直瞧。

    “看什麽?”她问。

    “看你。”他大胆的说。

    “好看吗?”她挺起胸,这可是她的骄傲。

    阿宾拎着手电筒,照射在她的球顶上,她的乳头果然是很小,躲在大乳晕当中,轻巧而可爱。

    “很好看。”阿宾说。

    阿宾用被她枕着的那只手,从她肩头往下滑,指尖轻触,溜向她的乳晕,绕着乳头画圈圈,并且向中心集中。女人牙齿轻颤着,当阿宾终於碰到她的乳头时,她的身体不禁用力的抖起来。

    阿宾放下手电筒,空出手来细抚着她的大腿,女人不甘示弱,也伸手来摸他的裤裆。

    “唔……好硬啊……”她说。

    阿宾忽然搂住她,抱扶她站起来,让她坐上流理台,抓着她的脚踝一起搁放到流理台边缘,女人的身体不禁向後仰倒,两腿大开,她连忙一手後撑,一手拉着浴袍掩护下体,不过也没办法完全遮住,露出肥肥的一小阜内裤。

    阿宾拾起手电筒,蹲到她的胯前,她好笑的问:“你想作什麽?”

    阿宾将手电筒凑近她的大腿根处,女人固执的将手护在阴阜外,阿宾扳她不开,索性拗折起她的食指,去压撵她自己的软肉。

    “唔……”她半眯着眼睛哼起来。

    阿宾借刀杀人,把她扣得手脚无力,那充当防御工事的手已经没有作用,阿宾现在很容易就把它挪走,他将手电筒快枯竭的灯光覆照在她的神秘区域上。

    雨停了,四周一片漆黑宁静,她和阿宾一起看着圆氲灯光下那饱满的美丽三夹角,阿宾倒转手电筒,塞给云雀要她拿着,然後双手撑开她的大腿,女人柔若无骨,听他摆布。阿宾举起手指,将内裤底布勾住,向一旁扯开,她那乾净清雅的阴户就真相大白了。

    女人的穴儿像只熟透的小桃子,竖中一条虚掩的合缝,肉质鲜美,楚楚动人。

    阿宾吐出舌头,用尖端小心的沿着那缝隙撩舐,女人怯怯的暗抖,阿宾再多来回几次,那缝隙自动的缓缓咧开,里头粉红的嫩脔袒露出来,隙缝上头并浮起一颗小蕾,阿宾得意的绕着珠珠打转,缝隙因此越张越开,绽放成一朵盛开的花蕊,层次分明,娇艳欲滴,蕊下突然凹陷,源源的水份从那儿汨汨流出,正是吃人的温柔乡。

    阿宾毫不犹豫,舌尖拨动两旁的肉片,深深探入,女人抬起下巴,紊乱的吐着气,手电筒早已拿捏不住,“啪”地一声跌落地面,霎时失去了光芒,两人眼前一暗,陷入了深邃的黑黯之中。

    阿宾两手攀住她的大腿,狠狠地吃着她的花蜜,她柔胰捧住阿宾的头,不停的扭动身体,并且努力地将屁股前挺,好教阿宾吃得更深切一些,阿宾岂敢辜负美人恩,劬劳的替她服务着,她“咿咿”作声,吟叫不停。

    “啊……啊……舔得真好……啊……唉呀……唉……好舒服……嗯……嗯……”

    他们彼此看不见,却生灵活动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哦……哦……天哪……你真好……啊……啊……”

    阿宾每逗她一下,她就跟着仰脸抽抖一下,偏偏阿宾咂得又快又急,她就辛苦的僵直颤栗,浪汁连连。

    “呜……呜……不行……不行了啦……啊……啊……”

    阿宾用一根小指尾去碰她的菊花瓣,她翻起白眼,表情都凝结了。

    “呃……不要……我……会死……啊……啊……”

    女人倒抽着气,一阵紧,噗出一大滩烫人的热情骚水。

    “呜……完蛋了啦……啊……唷……”

    可是阿宾还不肯放过她。

    “别……啊……别弄我了……啊……啊……”

    阿宾舔到激烈处,女人觫斛不已,迷离间,突然厨房外大厅的小灯亮起,电又来了。

    两人在幽暗中久了,再微弱的光线都足够相互看清楚,阿宾站起身来,湿糊着嘴,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女人在他怀里躲着喘息,却又不安份,偷偷动手替阿宾解起衣裤,阿宾没有系皮带,裤头一松,就整件掉落地面,女人拉开他的内裤松紧带,探囊取物,捉住一条杀气腾腾的长蛇。

    “哦……好长好粗啊……”女人吃惊的圈起嘴唇。

    她溜下流理台站着,将阿宾向外推去,阿宾退後两步,踩到方才掉了一地的杂物,里面果然有几根燃过的蜡。他靠到这一头的窄柜上,女人面对着他,伸手抽开了浴袍的腰带,她双手执襟,优雅的拖动浴袍滑下肩头,然後双臂揽胸,让乳房挤成一堆,接着大方的放手扔开浴袍,两只奶子左右浮荡,她侧身弓腰,挺胸摆首,模样淫荡极了,

    女人现在肉光致致,只馀下头发上的包巾,和下身的内裤。她的内裤前面是大大的V字,镂花透空,高腰斜切,背後却是细细的T型,把她盈盈摆荡的粉臀完全凸显,阿宾看得眼花潦乱,拼命吞着狼狈的涎沫,鸡巴一跳一跳的向上撑起。

    她也将妙目盼着阿宾,转身让阿宾看清楚她丰盛的肉体,阿宾扑上前去,冲动的拉下她的内裤,她吃吃笑着,又闪又跳结果还是被他脱走,大白屁股摇摇晃晃的,她再转了两圈,舞到冰箱前背对着阿宾,踮起脚尖翘着屁股,摆明故意要引人犯罪。

    女人手扶着冰箱,脚踏三七,身体站成斜S型,把丰胸肥臀淋漓尽致地show出来,然後回眸一笑,那骚劲儿便是圣人来到眼前恐怕都不能自持。

    她攀着冰箱往下滑,腰枝款摆,雪雪的身体摇成一幅肉幕,臀缝下如红椒般的阴唇时隐时现。

    女人最後蹲在冰箱前,挺腰将脸贴在镜面烤漆钢板上,重心前倚,双腿齐开,鲜美的屁股向後突起,两瓣臀肉靠在扳起的脚跟上,曲翘动人,阿宾举着大鸡巴蹲到她身後,她回头再给他一个又骚又媚的笑容,阿宾触着她肉片分毗的地方,向上一伸,粗大的家伙便弄进了一大截,这女人又湿又紧凑,阿宾无法逗留,再一送,女人张噘起红唇,他已经深挺到底。

    “哦……好深好棒啊……嗯……嗯……快动……快动……”

    “不行!”阿宾说。

    “哎呀……快动嘛……快干人家……嗯……好不好……”她撒娇恳求着。

    “不行,”阿宾又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

    “云雀……”她说:“人家叫云雀……快……快干一干我……哦……快点嘛……人家痒……”

    阿宾向外抽出一半,再向前送入,云雀快乐的轻唤着:“哦……好舒服┅┅好棒……啊……啊……”

    “有多棒?”

    “世间第一棒……哦……哦……对……哎呦……这麽棒……的哥哥叫什麽名字啊……嗯……”

    “阿宾……”阿宾用力的干到底。

    “唉吆……撞到了……”云雀说。

    “撞到哪里?”

    “嗯……嗯……撞到……撞到心坎上了……啊……啊……又……又撞到了……啊……好舒服……好厉害啊……哦……哦……亲爱的……”

    俩人都觉得这样的姿势很淫秽,感受又十分深刻,当鸡巴顶到最里处的时候,云雀的花心就裹围着大龟头,黏着它不让它离开,阿宾要用力抽拔才能将它退出,可是一路上还是被云雀所攀吸着,好不容易等到退至洞口,马上就忍不住回插进去,云雀清脆的娇叫声便又响起。

    “嗯……再来……哦……哦……再多一点……啊……啊……”

    阿宾用力的着这骚妇人,她屁股越翘越高,阿宾乾脆捧着她的屁股和她慢慢站起来,一边抽送着,一边推她走回流理台。

    云雀身不由己,被逼得向前走去,来到水槽前,双手扶住了边缘,突然右腿腾空,原来是被阿宾横膝托起,将脚架放到水槽里,这一来姿势更淫荡了,云雀斜腰抬臀,侧站在流理台边,左脚踮立,右脚高踏,美穴儿凸凸隆出,一根巨长的肉棍通在夹缝里,抽插间还有漕漕的溅水声,云雀实在被干得太过瘾了,“唉……”地闭眼长叹,穴儿口猛缩,快乐的又泄了一次。

    阿宾停下来让她休息,俩人站姿保持不变,阿宾俯腰和云雀脸儿相贴,云雀略略斜过脸,用眼尾瞪他说:“大坏蛋!”

    阿宾莫名其妙说:“怎麽了?”

    云雀嗔啐着说:“那是我的房间,你……你偷看我……”

    原来云雀从窗口看见了自己亮幌幌的浴室,阿宾否认也没有用了。既然不能否认,阿宾就轻轻地抽送了两下。

    “唔……嗯……”云雀又闭上了眼睛。

    “云雀儿……”阿宾再停下来问:“你自己一个人住?”

    “嗯……”云雀摇摇头:“人家有老公的……”

    阿宾听说她有老公,大鸡巴就跳了一跳,他忍不住又深干两下,云雀“唉哟”的垂眼浮起憨笑。

    “老公怎麽不在?让你对镜自怜?”阿宾用力抵到很里头。

    “老公和同事去吃饭……哦……轻一点……啊……阿宾……你好棒……”

    “嗯,你这麽美,又这麽骚,”阿宾问:“一定还有男朋友。”

    “啊……”云雀说:“才没有呢……人家很乖的……啊……啊……”

    “说实话。”阿宾越插越快。

    “没有……啊……啊……真的没有……”云雀仰着头:“啊呀……我老公回来了……”

    阿宾朝云雀家看去,果然有个男人跌跌撞撞进到浴室,看起来是喝多了酒,不一会就蹲弯下去,阿宾和云雀从窗户这边就看不见了。

    接着浴室门口又站出来一男一女,脸上也都红红的,正担心的看着可能是在呕吐的他,男的转头对女的不晓得讲了些什麽话,女的点点头,然後男的就走了。

    “你老公喝醉了……”阿宾替云雀设想:“你要先回去吗?”

    那边云雀的老公摇晃着身体站起来。

    “臭春山……”云雀骂起她老公,回头对阿宾说:“不要……嗯……再弄我嘛……弄好了我才回去……”

    阿宾就捧着她的屁股,用力地干着,云雀看着那女的搀着她老公站在镜子前,喃喃又骂起来:“死春山……该死的……啊……啊……阿宾……再多干我……啊……干我……哦……哦……”

    阿宾真的把她干得麻趐趐的,云雀暗忖,要是老公看见自己和阿宾这种羞人的画面,唉唷……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她不由得更觉得更加刺激兴奋,摇着屁股和阿宾对应起来。

    对面窗里,她老公一脸铁青,垂头丧气,撑在洗脸盆上,慢慢恢复了一丝丝精神,那女的拍抚着他的背,让他更好受一些。

    那女的长得娇小,她红唇合动,对他说了几句话,他腼腆地苦笑着,女的也乞乞掩嘴而笑。云雀一面和男人偷欢作爱,一面也对丈夫生起气来。

    “臭春山……”她又骂了一次。

    她的老公当然不知道他老婆正在这头骂他,他和那女的又讲了几句话,阿宾和云雀都看到他突然愕愕的呆住了,那女的则是平静的仰望着他。

    “啊……啊……轻点嘛……”云雀对阿宾说,眼睛可一直牢牢的看着对面:“该死的小虹……啊……在……在搞什麽鬼啊……”

    “那女的你认识?”阿宾好奇的问。

    “嗯……嗯……是我老公的同事……嗯……刚才那男的也是……”

    “云雀姐,”阿宾说:“她好像在摸你老公呢。”

    “啊……啊……”云雀急起来:“怎麽办……怎麽办……”

    阿宾狠狠的猛插几下,突然将鸡巴抽出来,他用力把云雀推爬上水槽,然後自己也跳上去,从背後再度抱住她,鸡巴前穿,云雀“嗯哼”一声,又被干上了。

    他们这一来就看得明白了,果然那叫小虹的真的是用手在搓摸着春山的裤裆,春山反应不过来,就傻傻立在那儿。

    “我刚才也是这样看你……”阿宾不打自招。

    “大浑蛋……”云雀不晓得是在骂谁。

    那小虹并不漂亮,不过也并不丑,她头上梳了一个圆髻,戴着丝边眼镜,穿了一件花格子连身长裙,身材却是挺好,前突後翘,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她的手仍然在春山胯间揉着,察觉春山开始发热发硬,就变本加厉,拉下他的拉炼,伸手到里面探寻不定。

    春山这可糊涂了,他对於眼前的情景实在不理解,醺醉的脑袋一片混乱,只觉得小虹变得好美好可爱,底下的鸡巴被她摸得好爽,酒气又是混混乱冲,忍不住就开始勃起。

    小虹的手继续蠕动,好像从裤裆中抽出了些什麽,她笑得很淫荡,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她慢慢蹲跪下来,将脸贴近春山的下身,阿宾和云雀从这个角度虽看不见,却都知道她在做什麽。春山摆着头,阿宾猜他非常的舒服。

    “你老公一定很爽,”阿宾小声告诉云雀:“那个小虹的嘴唇那麽厚那麽性感,吸吮起老二来包准很过瘾。”

    云雀气得身体不停发抖,阿宾乾脆停下来泡着,以便观赏对窗剧情的发展。

    小虹努力的前後摇晃肩膀脖子,吞吐了许久之後,才离开春山,仰着脸看他,同时用手替他套动着。她站起来,手上就握着春山的阳具,转身往浴室外走去,春山身不由己,便跟着她的牵引一起向外走。

    外面便是云雀和春山的卧室,可以看见一小截床角,小虹将春山推倒到床上,自己也扑上去,然後是一阵死缠烂打,阿宾和云雀只能从偶而伸出来的部份男女肢体自己去想像了。

    阿宾看云雀脸上晴阴不定,就缓缓地恢复抽送,这时後小虹和春山那边已经尘埃落定,春山平躺在床上,下身刚好摆在阿宾他们可以看见的这边,他的阳具举立着,样子很特别,两头尖中间粗,长度倒是普通。小虹蹲骑在他身上,长裙提到腰间,内裤也不知道是根本没穿还是啥时候脱掉了,只见到一颗圆圆鼓鼓翘翘吊在半空中的屁股,她移樽就教,一手扶持着春山的鸡巴对正位置,一寸寸地将它吞没。

    阿宾和云雀被浴室得门墙阻隔,只能看见他们的下半身,但是那就够了。春山平躺在床上动都不动,小虹跨伏在他身上,令阿宾热血沸腾的是,小虹那诱死人的屁股居然能像虫一样,死黏着春山不住蠕动,臀浪连连滚滚,蔚为奇观。

    “哇……”阿宾跟云雀说:“这妞儿比你还浪……”

    “呸,谁浪了?”云雀说:“我可是良家妇女。”

    阿宾沉沉地深送了两次,云雀禁不起弄,轻哼着没节奏的乐曲。阿宾插过几十下之後,觉得碍手碍脚,便跳出水槽,再把云雀抱下来,提到一旁的长桌上,让她仰躺着,抓开她的脚踝,横着鸡巴在她阴唇上磨来磨去,把云雀的汤汁沾得到处都是,然後才对准开口,长驱直入,云雀本来就被他搞得春情泛滥,一想到老公在隔壁和女人也正干着同样的勾当,醋味翻起,又有另一种激动的感觉。

    阿宾因为这样的姿势才看清楚云雀穴儿的全貌,她的穴儿口毛发清稀,集中在上方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彷佛是一株杉柏的远影,说实在的非长漂亮。

    他有劲地插着,造成云雀一双肥乳上下左右不住的摆动摇荡,十分动人,可惜云雀却心有旁,嘴上虽然还是喘声哼声断断续续,思绪却反覆矛盾,神色不宁。

    “啊……嗯……阿宾……唔……我该怎麽办……啊……怎麽办……?”

    阿宾用力压上她丰满的身体,说:“不必怎麽办,专心和我作爱。”

    阿宾大开大阖,闯进闯出,云雀渐渐被逼推到紧张的境地,暂时忘掉了老公和小虹的事。阿宾快马加鞭,尽力的取悦她,云雀抱住阿宾,高举双腿盘夹他,俩人激动的对吻着,阿宾的每一次抽插,都从云雀的骚穴带出股股浪水,云雀的兴致越来越高昂,膣肉开始痉挛,连同阿宾的鸡巴都一起缩着。

    “唔……唔……好棒……哦……再用力……好阿宾……干得好深……姐姐好爽啊……哦……又插到那里了……哦……快……快……亲弟弟……我快来了……啊……啊……宾……哦……你好会插……啊……啊……我要来了……啊┅┅天哪……噢……噢……来了……来了……姐姐丢了……哦……哦……”

    她的美穴儿“噗唧”“噗唧”地冒出更多的黏汤,阿宾也痛快到了极点,龟头暴胀,青筋浮动,他连忙撑起身体,却把云雀也带坐起来,他将鸡巴从云雀的穴儿里抽出,云雀低头看那充满雄风气概的杀人工具,它抖擞的跳了两跳,一沱阳精便从马眼飞喷而出,甚至喷到云雀的下巴,因此沿着她的乳房腰腹都溅成一条白色的连线。

    “哗……”云雀说:“你好有精神啊……”

    他们在桌前相拥了一会儿,云雀急着要回家,阿宾帮她穿好浴袍,略略整里了头巾,从地上捡起两只蜡给她,只是她不见得还有需要了。

    云雀接过蜡,问道:“你真的不是敏霓的男朋友?”

    阿宾笑着摇摇头,云雀抱着他又亲了一阵,套回拖鞋,丢了一声byebye,匆匆回家而去,留下阿宾收拾从抽屉里跌出来的东西。

    云雀出了敏霓家,跑到自己的门前,一推开大门,本来就要冲进卧房去捉奸,却看见卧房门外站着俩个人鬼鬼祟祟在向内偷窥,其中一个就是刚才和小虹出现在浴室门口的那个男的。

    这两人和小虹都是春山的下属,春山因为酒席间喝得烂醉如泥,这两人要送小虹回家,就顺便连春山一起搭回来,春山家先到,小虹和一人扶他上来,一人在车上等着,可是春山的情况很糟,他老婆好像又不在家,小虹担心春山一个人不妥,就要这男的去告诉还在车上等的那人一起上来,先把春山照顾好,晚一点回家没关系。

    这男的下楼去找同事,小虹陪着春山。小虹虽然容貌普通,平时倒是风骚得很,只不过春山向来不?言笑,她对这上司仅管颇有好感,却没有机会和他亲近。那男的下楼之後,只剩下她和春山独处,此时不上手更待何时,於是便发生了阿宾和云雀所收看到的那出戏目了。

    那男的伙同在车上等待的那人,拎着一小袋宴席间打包的餐点和半瓶果汁上楼,进到客厅之後,就听见小虹动人的浅叫声,他们将餐点扔在茶?上,趴在门墙角去偷看,原来卧室里表演着妖精打架,俩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闷声闭息的欣赏下去。

    房里的小虹把自己昏了头,完全忘了有人会上来的事,只顾骑着春山驰骋,享受一阵接一阵的快感。门外的俩人看得也兴味盎然,小虹这浪货整日在公司里招蜂引蝶,吊人胃口,果然是个肉欲旺盛的女人,待会儿等她爽完,非把她拉来再颠狂一番不可。

    就在内外交煎之际,没想到云雀回来了,卧室里面交媾着的俩人自然不知,卧室外的俩人却吓了一跳,他们连忙将房门再拉回一些好遮蔽住,转直身问候云雀,心里七上八下。

    “你们在做什麽?”云雀没想到屋里还有其他人,同样也是吓了一跳。

    “没……没事,嫂夫人。”最早和小虹一起出现的那个男的说,云雀知道他叫仲韩。他还推着旁边那人说:“没事,对不对?阿铭。”

    阿铭也连声称是,憨憨地说:“是……是……我们以为……你不在……”

    这阿铭口齿迟钝,云雀听了却也心虚,便轻描淡写说:“刚才停电,我去隔壁借蜡了。”

    仲韩转移重点的说:“嫂子,嫂子,我们带回了一些小菜,春山哥有点醉了在洗澡,嫂子来用一点。”

    他们害怕云雀进房撞破小虹的好事,结果恐怕不堪设想。其实云雀也正担忧着,如果这时春山和小虹出来,当着外人的面,事情如何了结?

    她就应声说:“是吗?我看看有些什麽?”

    说着就过来长沙发上坐下,将蜡摆到一旁,解开纸袋挑看,仲韩和阿铭赶忙一左一右将她夹坐在中间,好随时能缠住她,免得她又想往房里去。

    云雀拿出纸袋中的免洗筷,夹起一小块羊肉片吃着,仲韩和阿铭再献?,倒了一小纸杯的果汁递给她,云雀看了俩人一眼,伸手便接过来。

    云雀交叠起双腿,那浴袍的下摆顺势滑开了,云雀也不去扯它,让雪白的大腿披露裸出一大截,仲韩和阿铭当下就被吸引住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云雀向後挺身倚在靠背上,举起纸杯,将果汁饮下,也许是她太不小心了,有一些果汁从杯角溢流下来,顺着嘴边、下巴、咽喉流到胸膛上,云雀慌张的停举着杯箸,却已经没有手可以来擦拭。

    仲韩为人乖觉,立刻把握机会,用手掌在云雀的肩下抹着,越抹越低,逐渐摸到她软软的肉上。

    “别忙,别忙,”他一面抹揩着,一面说:“我来帮忙就好。”

    阿铭可不笨,他跟着有样学样,也伸手来捞抡着说:“当心,当心。”

    俩人同时摸到她的肥奶上,或轻或重的搓磨着,她一时也没辄,只是胡乱地说:“不必……不必……我自己来……”

    可是她的乳房已经被他们摸得结结实实,而且仲韩还用力的捏了捏,捏得云雀忍不住“唉唷”的轻叹着,仲韩和阿铭见云雀并不怎麽抗拒,色胆包天,就愈加放肆更形无礼了。

    阿铭这次抢在先头,他的位置正好方便他穿手进到云雀的浴袍里,他一伸而入,同时将她的领襟掀开,云雀里面可没有穿戴胸罩,俩人同时都看见了她珠圆玉润的胸脯,他们平时就知道云雀丰满动人,今天眼见为凭,不免脸红心跳,息粗气喘了。

    俩人抢着去捧云雀的大肉包子,交相抚动,阿铭还挑着云雀小小的乳头逗个不停,云雀如何受得了,筷子纸杯都软手跌在地上,空举着双手任由他们摸着。

    “别这样……”

    他们分别将云雀推圆弄扁,云雀无可抗辩地仰在沙发椅背上,他们各托起她的一条腿搁到自己膝盖上摸着,因此云雀两腿张开,脚尖垫起,浴袍已松开,她的内裤刚才脏了,没穿放在浴袍口袋里,那私密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丰腴雪白的大腿之间夹着饱满肥沃的阴阜,仲韩先看到了,指给阿铭看,他们对云雀的浴袍下是一丝不挂十分惊喜,俩人差点流出鼻血,争先恐後的把手指挤向她的美妙阴户,云雀大吃一惊,却是无力阻止。

    “别这样……”

    他们当然继续这样,阿铭还讶异的说:“哗,嫂子湿得这麽快……”

    仲韩把头靠近云雀,问说:“嫂夫人也是个骚底货哦……唔……”

    云雀正在怅然迷惘,转头张嘴就把仲韩的嘴给封住了,香软的舌头迫不及待地伸进他嘴里交探着,底下的湿穴被好几只指头玩弄得簌簌而抖,腰枝不停的用力抽搐,完全是春情荡妇的模样。

    阿铭经不起风浪,眼前的活色生香就足够让他发狂,他着急地解着裤带,脱去长裤内裤,乖乖,这年轻人,好长好有活力的一根鸡巴,但是却是根包谷茎,只有前端突出小小一点儿龟头。他拉来云雀的手去摸它,云雀转头看着,表情又高兴又难过,还是帮他套动起来,这边的仲韩也在脱裤子了。

    仲韩如十八手观音如来,脱着自己的裤子还能兼顾着挖抠云雀的骚穴,云雀的阴蒂周边被他们欺侮得充血涨红,交感神经将丰沛的愉悦不断地传递到全身各处,她想将臀部後缩,却躲不掉俩人连手的攻击,爱液乱淌,重新燃起对男人的渴望来。

    她双手左右各执住一根鸡巴,没有规律地乱摇乱捋着,仲韩和阿铭不约而同的跪起在沙发上,将鸡巴翘向云雀,云雀从没曾像这样被两只热烘烘的肉棍子指着脸,胸口一阵酸热,淫兴大发,张嘴就把阿铭的鸡巴一口含住,吸吮了一会儿之後再转向仲韩,小舌把他的龟头搅得痛快无比。

    阿铭欲毒攻心,跳下沙发,跪趴到云雀的正面,提着鸡巴,对准云雀湿淋淋的穴儿,轻易的就一插而入,全根尽没。他疯狂的抽送着,云雀如果和小虹相比,那是美太多了,小虹也许年轻,全身充满弹性,云雀则是肉香四溢,腴华成熟,最要命的是,她还是自己上司的老婆,这干起来太有味了。

    云雀底下挨着阿铭的长鸡巴,嘴上吸食着仲韩的龟头不放,被两个男人一起服务的快乐是加倍的。这俩人说熟不熟,说陌生也不陌生,和他们作起爱来不知道怎麽搞得就是变得很疯狂,她现在只想和他们干,干,干,再干翻过去。

    阿铭的表现也很夸张,他一边拼老命的捅进捅出,一边呜呜地喊叫着:“好爽……好爽哦……嫂子的穴干起来……好舒服哦……好紧凑哦……”

    云雀听得他的赞美,更努力地缩着阴肉好爽死他,仲韩在上面也化被动为主动,用力的起云雀的小嘴,三人扭成一团。

    “好啊!你们……”忽然旁边有人说:“连云雀姐都敢搞,未免太大胆了吧?”

    仲韩和阿铭一起转头,原来是小虹。小虹将春山阴阳颠倒的反出精来,正软在他身上喘气,听到客厅外有奇怪的呻吟浪叫声音,才记起还有仲韩他们,她跳下床来到门口一看,乖乖隆得咚,那俩人竟然押着云雀在强干,云雀好像并不挣扎,反倒是在享受迎合着,她暗想,“美人无乾净”,真是至理名言。

    窥伺间,方才和春山的一阵荒唐并没有得到满足,这下穴儿里又偷地流出春水了,她不甘寂寞,也想和他们一起快乐一下,就裸着身体,开门出来,故意出声惊扰他们。

    仲韩见是小虹,全身又光溜溜的衣服也不穿,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她打的是什麽主意,他勾着指头要她过来,她扭捏作态了一会儿,还是跚跚的向前走来。

    仲韩将她一把拉倒到沙发上,自己转身摆脱云雀的小嘴坐下,让小虹骑跨到他身上,小虹也不客气,没等他招呼,伸手摸到他的阳具,对好角度,就像在干春山那样一口气就把仲韩的老二吞噬掉了。

    “拜托,你也用不着这麽积极啊!”仲韩调侃她:“我们都认识这麽久了,我又不会逃走,你让我多有一些成就感好吗?”

    “成就感……成就感……”小虹轻快地摇动屁股:“弄了云雀姐……嗯┅┅嗯……你一定很……很有成就感了……嗯……”

    “我还没弄呢,就被你抢先了。”仲韩抱怨说。

    “那……算我对不起你了哦……嗯……嗯……仲韩……你还真硬啊……好舒服……我……补偿你啦……让你多爽一下……嗯……”小虹昵声昵气,惹得仲韩冲动得更厉害。

    “小虹姐……”阿铭行有馀力,还摸起小虹的乳房来:“啧啧……你的胸部真有弹力……”

    “要死了……哦……你专心干你的好不好……”小虹说:“待会儿……啊……你还能硬的话……啊……我们再来一场……呃……友谊赛……”

    小虹浪得紧,骚叫连连,云雀气愤她勾拐春山,本来不想理会她,可是她一出现就把仲韩和阿铭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云雀不甘心,就跟着哼吟起来,一对大乳房摇得波涛汹涌,着实诱人。

    “阿铭……你好会弄……啊……干得好深……哦……再来……再来……对……对……啊……干死姐姐好了……哦……荷……”她故意叫着。

    “唔……云雀姐……”小虹一上一下的骑着说:“看你平时有模有样……嗯……嗯……也是骚骨根子……哦……哦……下回你有新男朋友……啊……啊……我们就来交换……啊……好不好……哦……哦……”

    云雀“呸”她一口,小虹也不生气,弯下腰贴脸到她颊边,亲起她的腮,咬着她的耳朵,然後回来吻她的小嘴,刚好阿铭这时干得凶狠,云雀全身都痛快,就和小虹贪婪的交吻着,小虹吃吃地浪笑起来,低声告诉她说她有一个**岁的小男朋友,问云雀改天想不想试看,云雀正爽得胡涂,随口乱答应着,小虹更嘻嘻地笑个不停。

    四人干了半天,仲韩想改换尝尝云雀的滋味,阿铭当然早就打着小虹的主意,俩人意见一致,打过几个手势之後,达成共识,他们突然将鸡巴同时抽出穴外,对换了位置,云雀和小虹爽在心口却突然空虚不已,哪管对方是谁,赶快干进来再说,等到看清楚对手换人的时候,早又被插得满客厅乱叫了。

    云雀可不愿意输给小虹,俩人竞赛一般雪雪的唤声此起彼落,把仲韩和阿铭都哄唬得死干活干的,卖命为二女效劳,她们也都回给他们动人的赞美,情境带动气氛,云雀和小虹真的很快地高潮泄身,然後连续不断地处於亢奋的状况里,尤其是云雀,她一次又一次的浪水狂喷,仰脸娇啼,根本顾不得房间里的丈夫是不是会醒来,身体的快乐先满足了再说。

    结果阿铭先完蛋,他和小虹刚刚就已经对得滚落到地上,他深深的钻过小虹的蜜肉,强悍的撞击她的花心,小虹“哥哥”“弟弟”的乱喊一通,他虽然身强力壮,也有穷途末路之时,他大叫一声,死死的抵着小虹的穴眼,脊椎从下端直酸到颈项,龟头暴胀,浓精溃决般的狂泻而下,烫得小虹唉唉骚叫,阿铭存货太多,连射了几十秒钟,才弹尽粮绝。

    “唔……”小虹抱着他吻:“乖弟弟好热情哦……”

    阿铭喘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对着小虹傻笑。

    这边仲韩和云雀还热战方酣,仲韩将云雀压倒在沙发上,云雀的脚被撑架得高高举起,仲韩动作分明,一下一下的用力戳她,她都记不起到底是第几次高潮了,连唉唷声都变得微弱婉转,可是突然间,她又高声尖叫起来,双脚僵直,腰枝弓弯,阿铭和小虹都清楚的看见,一大股淫水喷泉般的从她被鸡巴塞满的穴儿口爆发出来,看得阿铭和小虹目瞪口呆,同声叹服她是淫荡之后。

    仲韩也逐渐支持不下去了,他开始变得迟顿而缓慢,呼吸短促凌乱,五六十棍插下来,头冒热汗,眼布红丝,小虹还跑过去,故意在他奶头上捏着,仲韩大叫两声,来不及拔出阳具,精水全部射入云雀的子宫当中。

    “喔……喔……”仲韩说:“老天爷……我这辈子从没这样爽过……”

    “啊……我也是……第一次这麽快活……”云雀说,那当然还包含了和阿宾之前先干过了的部份在内。

    阿铭提议说:“小虹,云雀姐,我们换个地方再玩过,好不好?”

    小虹马上附议,并且说她的公寓最恰当,仲韩和阿铭都跃跃欲试,准备再大拼一场,云雀却说:“我不去了,我要照顾那死鬼。”

    这事情他们便也不能再说什麽,小虹最开朗,就鼓舞着说:“好啊,今天你们先喂饱我,改天云雀姐有空我们再弄到天亮。”

    要不然又能如何,他们三人穿回衣服,云雀也披上浴袍,和仲韩阿铭各都拥吻了一会儿,小虹也来偷偷捏了捏她的屁股。她送他们出门搭电梯,然後回到房间来,她在浴室窗口探了探,敏霓家的厨房一点光线都没有,阿宾一定回去睡了,她匆匆的冲了一下身体,照例又在镜子前顾影自怜着,她自己都发现,她容光焕发的脸蛋儿上,又多了一抹骚骚的风情。

    她坐回床缘,春山鼾声如雷,鸡巴软绵绵的垂着,大概想破他的头他也料不到,妻子今晚在两个部属的鸡巴下狂浪的欢好过,阴户里还馀有点点男精呢。

    云雀反向侧躺在春山的身边,眯眼吟笑着,而且笑得好动人,她张开嘴儿,含住春山的鸡巴,开始吞吞吐吐地吸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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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五十四)仙履奇缘
    钰慧和淑华兴奋的换着泳衣,因为等一会儿要出海去玩儿。

    今天早上外头的天气还不怎麽稳定,海象恶劣,不适合水上活动。钰慧和淑华到澎湖来盼啊盼的就是想到外岛走走,拍些美美的照片回来,好不容易中午风浪转小,锺小姐宣布下午可以乘船出海去,大家都雀跃起来,冲回房间去准备大小事宜。

    钰慧和淑华在泳装外面套了件T恤短裤,和同学们搭着接送小巴士到码头去,路上钰慧看着沿途的景物,问肥猪说:“这里我们前两天来过,对不对?”

    肥猪点头称是。

    车抵码头,锺小姐安排了两艘小渔船,她们没有人搭过渔船,一个个都是城市土包子,新奇的到处摸索,钰慧和淑华已经强迫着肥猪开始替她们拍照了。

    渔船“噗噗噗”地开动,她们大声欢呼,在小小的甲板上手舞足蹈着。渔船在港内行驶,都还平稳,等离开了防波堤的保护范围,波涛渐大,渔船上下起伏得厉害,众人都坐下来抓着船杆,表情就有点僵硬了。

    忽然间一个浪头扑上传来,每个人的衣服都湿了好大片,大家先是一愣,接着全部前仰後合的大笑起来,最狼狈的是钰慧,她连脚上的白布鞋在慌忙中掉了一只,差点被海浪冲走,Cindy在旁边一手捞救住,才没有落进海里,可是已经盛满海水,里外湿透了。

    “啊……怎麽办……”钰慧苦着脸接回来。

    “哈哈,”淑华取笑她说:“不如连这只也脱掉好了。”

    钰慧撇嘴瞪她,想想也有道理,就蹲起来脱下馀着的那只,和湿了的这只并结合绑在船杆上,袜子也都脱掉了,就光着洁致的脚丫子,又和大家嘻闹起来。

    两艘船一前一後,慢慢地航向

    钰慧她们在甲板上作起团体游戏,举凡学生的学级越高,游戏就越无聊,所以大专生玩的多半和幼稚园小朋友玩的差不多,反正大夥开心就好。有一回合,钰慧输了,大家决定要惩罚她,她也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有人使坏,提议罚她亲吻在场的每一个人,钰慧啐骂了一声,昂首骄傲的说:“吻就吻。”

    她不分男女,绕着甲板一圈,在每个人脸颊上各亲一下,众人都鼓掌叫好,只是在亲吻文强和肥猪时各有不同的尴尬,等到全部都亲过了,有人说:“开船的阿伯和小弟还没亲。”

    钰慧跳进船舱,拉着阿伯和一旁帮忙的小弟也都亲了,阿伯呵呵的笑着,露出零乱的牙齿,那小弟才十五、六岁,羞得满脸通红。

    大夥儿又叫又跳,像疯狂了一般。太阳正烈,渔船往远方一处平台模样的岛屿航去,越靠越近时,淑华举手齐眉遮荫说:“唔,有人住嘛,不是无人岛。”

    肥猪笑说:“你还以为是鲁滨逊漂流记吗?”

    “这是哪里?”钰慧问。

    “员贝。”肥猪说。

    钰慧和淑华哪懂什麽圆贝扁背,船一靠岸,便和大家争先恐後地跳下码头,锺小姐约略点了点人头,确定到齐,告诉大夥要横切过小岛到另一岸,帮她带路的是方才开船的小弟。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提议的,说日头这麽大,女生走路太可怜,应该由男生来背,男生一听全部都附议,女生则娇嗔着半推半就,分配下来,巧得很,除了锺小姐以外,每位女生都有人背,譬如说淑华就给肥猪背,Cindy给文强背,钰慧嘛,,这个……给开船的小弟。

    “我不要!”钰慧小声抗议着。

    “有什麽关系?”Cindy笑她说:“那小弟也挺不错的,只是小了点、瘦了点、黑了点、土头土脑了点……”

    钰慧被她说得都有些好笑,最无辜的是那小弟,他今天被他祖父拉来出公差已经相当不乐意了,居然还要做牛做马,真是倒楣到家。所幸钰慧长得实在够漂亮,方才被她浅吻脸颊时,他的心碰碰乱跳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平息,能够再为她效劳,倒也没啥好抱怨的。

    众男生呼啸一声,背起身旁的女同学,跟在锺小姐和那小弟的後面,吵闹的离开码头。

    “喂,”钰慧轻柔的问:“你叫什麽名字?”

    “庆仔。”那小弟说。

    “麻烦你了。”钰慧说:“其实我可以下来自己走。”

    “没关系,”庆仔说:“就快到了。”

    真的就快到了,这岛不大,没多久就看到一片岩沙交错的海滩,大夥儿齐声欢呼,向滩头奔去。

    庆仔将钰慧背到靠进海水的地方才让她下来,钰慧又跟他道谢了一次,淑华和Cindy也都到了,Cindy从背包中抽出一条大毛巾来在地上,大家把随身的提包配件都摆到毛巾上,然後就开始脱去外衣,露出原本就穿好了的泳装。庆仔走去和锺小姐交谈了两句,转头又多看了钰慧一眼,然後循着原路跑回去了。

    众人迫不及待地冲进海水里,愉快的玩成一团。钰慧和淑华都带了面镜,浮在海面上游动着,纵然只是那美丽的背臀曲线,还是惹来男生们贪恋的眼光。

    肥猪陪在她们身边,三人越漂离大家越远,淑华并不善泳,肥猪不时的提醒她回到浅一点的地方,淑华嫌他罗嗦,俩人斗着嘴,钰慧见她们打情骂俏,也没兴趣听,就说她要自己多游几趟,转身?起自由式,马上就在几公尺之外了。

    钰慧泡在清凉的海水里,耳中只有手脚打水的声音,真是逸闲极了。她游出几百公尺,翻身仰漂着,享受无重力的世界。

    她一个人悠游够了,才慢慢地朝岸边游回来,同学们有的在浅水戏闹,有的在沙滩玩耍,她在滩头站起来,却找不到淑华和肥猪。她沿着沙滩散步,往着有几块突出圆岩的那头走去,离开同学渐渐有一段距离,就看见了淑华和肥猪泡在几块小岩石浮突着的浅水中,各自倚石斜躺,随着海浪的起伏,正愉快的聊天着。

    钰慧朝他们走过去,淑华看见她了,向她招呼并且笑得很灿烂,肥猪则有一点不大自然,钰慧跨进水里,突然低啐了一声,双手插腰盯着他们瞪眼。淑华依然笑得很灿烂,肥猪则神情更不自然了。

    原来他们浸泡在水中,看起来若无其事,钰慧走近了才发现,肥猪的长鞭被掏出来在泳裤外,淑华用两只脚掌合夹着他,前前後後地在套动。

    “喂!”钰慧生气的说:“你们也该有分寸一点。”

    “有什麽要紧?又没人看见。”淑华说:“钰慧来帮帮忙,我的脚好酸了。”

    “我才不要!”钰慧嘟着嘴说。

    “来,坐这边。”淑华拉住她让了让位置,钰慧斜着眼,不甘不愿地坐进水中。

    淑华仍然用脚玩着肥猪,同时笑嘻嘻的同钰慧说话,肥猪的表情越来越奇怪,淑华突然弯腰抓着钰慧的脚踝,拿她的脚掌去替代自己的工作,钰慧的脚掌中意外多了一根肥硕的肉棒,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肥猪的表情越来越无法形容。

    淑华是那麽顽皮,她靠到肥猪那边去,用手指抠动他的奶头,肥猪怎能受得了,牙齿不停的打颤着,她满意的“咯咯”笑起,转头探望周遭,确认四下无人,她斜拉开泳装的口,露出大半边的乳房,送到肥猪嘴边,肥猪一口啃住她的奶头,淑华雪雪呼痛,却也不退缩,咬着下唇任他吮食,脸上似笑非笑的望着钰慧。

    钰慧去留两难,脚掌继续夹护着肥猪的硬物,感觉它在隐隐跳动,一下子淑华又贴过来她身边,钰慧既然脚掌合拢,大腿必然分开,淑华伸手到她大腿上抚摸着,这次轮到钰慧咬牙切齿了,淑华更过份的摸在她的秘堡上,钰慧忍不住轻唤起来,肥猪在对面瞧着,虽然并不能多看见什麽,却比真的看见了什麽还紧张,他仔细的欣赏钰慧的每一个表情,钰慧羞急交加,又挡不住淑华的搔扰,激动传达到脚上,就更用力的捋晃着肥猪。

    肥猪脑中一片混乱,他脸上现出了诡谲的笑容,钰慧觉得他的肉棍子涨硬异常,还有奇怪的悸动,她连忙站起身来,果然看见肥猪的胯间浮漂着不规则的白色黏液,原来他已经泄精了。这时一波浪头涌来退去,那黏液立刻消失无踪。

    钰慧轻骂了几句,逃回岸边,伸指对他们做了羞羞脸的动作,淑华娇娇的笑着,肥猪满脸歉意,她白了他们一眼,小跑步往同学那边回去。

    Cindy躺在毛巾上晒太阳,看着走过来的钰慧,忽然问她:“钰慧,你的鞋呢?”

    钰慧才猛然想起,她的鞋挂在渔船上忘记解下来。

    “糟糕,在船上!我得回去拿。”她说。

    “你要走回去?马路正烫着呢!”Cindy说:“先穿我的去吧!”

    钰慧草草套上Cindy那双鲜红的TravelFox,套回T恤,急急地往码头来路跑去。她凭着简单的记忆,果然寻回码头,她们乘来的那两艘渔船都还在,钰慧跳上她原先乘坐的那一艘,在甲板上找来找去,也没看见白布鞋的踪迹,她绕到船侧,推门往船舱里进去。

    “对不起,我……啊呀……”

    钰慧一进船舱,就看见庆仔坐在角落,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和庆仔就都一起愣住了。

    庆仔两腿张开,裤子褪到脚跟,正在自慰。

    钰慧目瞪口呆,一句话讲了一半活生生地吞了回去,她虽然意外,反而比不上他所受到的惊吓,庆仔整个人一抖,眼睛瞪得像牛铃,浑身僵凝着,只剩下右手茫茫地继续套动着。

    庆仔今天先被钰慧吻了脸颊,又背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跑过小岛,一路上钰慧饱满的胸脯一直在他的背上磨着,这是他长这麽大从没经历过的感觉,他边跑边勃起,老二哥在裤裆中不停的抗议。等放下钰慧,又看她脱得只剩单薄的泳装,曲线玲珑剔透,实在熬不下去了,就急忙跑回来,他祖父上岸干活去了,他马上躲在船舱中狠狠打了一枪,才稍减心头之火。

    可是也没过多久,满脑子就再又都是钰慧丰腴的身体,彷佛在他眼前摇摆、摇摆、摇摆……,他不能按捺,掏出老二,闭上眼睛,想像钰慧的美妙身体,又一次打起手枪,他套得天昏地暗,有人上船也不知道,等钰慧开门闯进来,一切都来不及了。

    钰慧看他一副惊吓过度,又挺着根阳具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她欺他年幼,便沉声说:“你在作什麽?”

    庆仔也真是古意,他照实说:“在……在想你……”

    钰慧对这个答案倒是十分意外。

    她原本以为庆仔只不过是**青春期的冲动,没料到他是有目标的意淫,而且那目标居然还是自己,看他腼腆的模样并不像说谎,不由得困惑地眨起眼儿来。

    “那……那你想得还满逼真的……”钰慧看着他手中硬梆梆的东西说。

    “我……我……”庆仔知道钰慧在注意他的老二,他羞赧的转身背对钰慧,并且分辩说:“其实,我只是随便想想而已……”

    “是吗?”钰慧有趣的走进来,关上门:“你继续想啊!”

    庆仔呆了半天,说:“这样子,有点难想……”

    钰慧靠在仪表上,横缩起一条腿,她就只有穿着一件T恤,下半身剩下泳装最後的倒三角形,庆仔回头看着,眼珠简直要爆出来了,钰慧说:“这样呢?”

    庆仔的手飞快的动起来,没有时间回答钰慧的话。钰慧慢慢的向他走去,船舱很窄,两三步就到了他背後,她好奇的弯腰低头,看清楚庆仔手中的家伙,庆仔心想反正丢脸不如就丢到家,不再遮掩,让她看个够。

    有道是弟如其兄,庆仔的老二也像他黑黑瘦瘦的,但是结实精悍,一颗龟头却是很大,有点像是鼓槌。他用力的套着,突然龟头上传来美妙无比的感觉,他一看,原来是钰慧张开手掌,让他的龟头抵在掌心,庆仔爽得差点要叫出来,浑身都在颤栗,钰慧诧异的问:“你怎麽了?”

    “好舒服……”他困难地说。

    “这样就舒服?”钰慧耻笑着他:“这样呢?”

    钰慧将手掌合包,磨动他的马眼,庆仔已经在大声呻吟。

    “你可真没用啊……”钰慧说。

    “我……我……”

    钰慧拨开他的双手,亲自替他套动起来,啧啧,这家伙还真不是盖的,虽然并不长大,却是奇硬无比,钰慧有趣的捋上捋下,庆仔斛觫得更厉害了。

    “啊……啊……”他沙哑的叫着,一股热精直喷而出,钰慧不及走避,下巴上沾了一些。

    “唔……好多……”钰慧用两手囫囵着。

    那鸡巴依旧抖抖的跳着,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钰慧等他把浆水都吐完,又轻轻的套动。

    “喔……我的天,真的好舒服……”庆仔说。

    “嗯?还是不乖?”钰慧玩着他仍然坚硬的棍子。

    “啊……”他又叹起来。

    钰慧快速的抚弄他,他转眼间就恢复了原来的活力。

    “我……我……可不可以……?”庆仔嚅嚅地问着。

    “什麽?”钰慧也不回头,用手指有趣的绕着龟头转圈。

    “我可不可以,”庆仔看着钰慧翘起的屁股:“摸摸你?”

    “唔,只给你摸一点点哦……”钰慧说。

    庆仔心虚地伸出手来,抚摸在钰慧的粉臀上,只穿了泳装的屁股又细又滑,他哪里曾经有过这样香艳刺激的经验,一只手贪恋的在钰慧大腿臀部来回摸之再三。

    後来,他大着胆子,弯起中指食指,轻触过钰慧隆起的私处,见钰慧只是摇摇屁股,并没有反对,就更进一步将指头留在那里,慢慢地撵压着。

    “这就是女孩子的那个……”庆仔好感动。

    他不停的摸来摸去,觉得钰慧的泳装裤底逐渐湿起来,他弄了一阵子开始驾轻就熟,胆子更大了,沿着布边摸进钰慧的泳装里面,找到了最湿润的谷地。

    “啊……你作什麽……”钰慧只是这样讲,并没有制止他。

    庆仔解释也没用,更何况他并不想解释,就只是专心的在软软的沼泽中搅来拭去,钰慧越来越黏和,不自在的扭起屁股。

    “嗯……”钰慧两只手都去玩他的硬鸡巴:“你好硬哦,怎麽会这麽硬呢?”

    “不知道!”庆仔得意的说:“本来就都这麽硬!”

    钰慧故意很快的套他十几下,庆仔冲动极了,起身连同钰慧都扑倒在船板上,没头没脑的压在钰慧身上乱扭,钰慧先是低呼一声,後来看他什麽都不懂的蠢样,又“乞乞”地轻笑起来。

    “傻瓜,你在作什麽?”钰慧半眯着眼瞪他。

    “我……我不会!”庆仔说。

    “不会什麽?”钰慧还是在笑着。

    “不会……全部。”庆仔说。

    钰慧再瞪过他一眼,伸手将他推翻下来,撑腿跨上庆仔的身体,反过来将他压在底下。庆仔初经风浪,实在紧张万分,他手掌扶住钰慧的双肘,正努力的发着抖,害得钰慧都连带摇晃起来,她作势要假咬他的手,他就急忙回缩,钰慧尾随追咬着他,他躲得又慌又急。

    “什麽都不会,也要学人做坏事。”钰慧取笑他。

    庆仔喘得发晕,钰慧向後摸到他棘手的小棒子,她抬起屁股,扯开泳装的裆布,温温柔柔的靠到他的大龟头上,庆仔打娘胎起也没遇过这样的美差事,命根子顶端被黏滑甜腻的软肉所包裹,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袭胸口,忍不住挺着屁股往上冲,把鸡巴插进了大半根,插得钰慧张起小嘴却叫不出声来。

    “啊……你坏死了……”钰慧好不容意才吁了一口长气:“小孩子……要好好学啊……不要捣蛋……”

    “好舒服……好舒服……”

    庆仔还是禁不起诱惑,继续摇着屁股,这样一来就不只是他舒服了,连钰慧也骚痒痒地舒服起来。

    “啊……别动……别动嘛……啊……啊……”

    钰慧想制止他,但是庆仔已经不受指挥,如脱野马般的狂抛起屁股来。

    “啊……慢点……啊……啊……唉呀……哦……哦……慢……唉……”

    钰慧没料到他会突然发动攻击,因此完全无法防御,只能由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插顶刺,钰慧浪水绵绵,庆仔则无师自通,没多久就把整根鸡巴都没在销魂窟里头了。

    “嗯……叫你别乱动嘛……”钰慧浪呼呼地说,不过也真的是很过瘾。

    钰慧的美穴紧紧将庆仔的鸡巴闷束得水泄不通,庆仔心情杂乱,压抑不下高亢的欲念,双手捧住钰慧的圆臀,十指深陷到她屁股肉里面,死死的抓牢了钰慧,奋不顾身地拼命干起来。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钰慧已经端不成架子,仰脸眯眼哼哼叫着:“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你……你……你真好……哦……好……舒服……唔……”

    “啊……老天……原来……作爱……是这样……”庆仔快乐的送进送出。

    然而如此对空挺举毕竟是吃力的事,庆仔慢慢也支撑不了局面,动作越来越七零八落,只是那孤拔的鸡巴仍然涨硬如故。

    “呵呵……干嘛?……弄不来了?”钰慧又扳回一城,沉沉地往下坐。

    钰慧一手推撑着他的腰,一手在屁股後面拉提着泳装,以免裆布妨碍了好事,她见庆仔气力不继,便以胜利者的姿态前後摆压,骑乘起来。

    “好舒服……好舒服……哦……我那个……好涨啊……”庆仔说。

    “啧……坏孩子……嗯……嗯……你好硬哦……唔……硬得好棒……嗯┅┅”钰慧忘情地摇着屁股。

    可惜五十步笑百步,也没弄了多少下,她就全身酸软,颓然仆倒在庆仔身上,庆仔趁机搂着她,吻她的脸颊,钰慧嘻嘻笑着并没有拒绝,他就更放心的吻到她的唇上。钰慧主动地和他对吸嘴唇,勾着舌头,庆仔的心魂真的要飞上九宵云外了。

    他偷看着美丽动人的钰慧,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在作梦,否则怎麽会有这样春光旖旎的艳遇?他的手掌在钰慧背上轻抚,然後拉着她套在外头的T恤往上脱掉,接着又去扯钰慧连身泳装的肩带,钰慧低声骂着:“坏男生,又想做什麽?”

    庆仔变得很聪明了,他现在知道只要做,不须要回答。他将她的泳装向下捋,钰慧只象徵性的挣扎了两下,就让他拉放到腰间,她把双手抽出,乖乖地趴在他胸膛上不动。

    庆仔的目的可不在这里,他抱着钰慧翻滚,将她压回船板上,然後撑直臂膀,他想要看看钰慧迷人的胴体,他也想知道,到底,当他背着她时,那一对靠在他身上柔软又饱富弹性的奶奶是长什麽样子?

    钰慧不遮不掩,大方的让他浏览,庆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丰盈坚实的乳房,粉嫩幼红的圆晕,小巧挺立的乳尖,他暗叹着,他也发誓,这比他所看过的任何图片或影片都要漂亮上一万倍,钰慧还吸气挺起胸膛,那乳房就隐隐约约地摇荡着。

    庆仔跪坐起来,低头惘惚地注视着自己插入钰慧的情形,鸡巴柱子上青筋暴露,油亮晶莹,向前插入时直尽至卵囊袋子打在钰慧的臀底上,往後抽退时拔到只留下半颗龟头堵在洞门口,刹那间热血上冲,他短啸一声,疯狂的对钰慧猛不停,钰慧被干得全身的幼肉无一处不摇曳,她嘤嘤的哼唱着,偶而还吐出一两句浪呼。

    庆仔平静不下来,没命的来回抽送,次次到底,钰慧媚眼如丝,小穴急切的对挺着,骚水一阵接一阵,连屁股都流湿了。庆仔咬牙切齿,腰杆摇得像要折断一样,突然惊叫又突然中止,龟头深抵穴心,动作嘎然凝滞,只有鸡巴在钰慧膣肉中跳抖着,钰慧猜也猜得到,这小鬼又丢精了。

    “喔……喔……”他终於又喊起来。

    “嗯……嗯……怎麽……你啊……你怎麽了……”钰慧明知故问。

    “嗯……嗯……我……我那个……嗯……射出来了……”他不好意思的说。

    钰慧嘻嘻地笑起来,说:“那我呢?我怎麽办?”

    “什麽……什麽怎麽办?”庆仔是真的不懂。

    “我还要啊!”钰慧说。

    “唔,我看看……”庆仔把鸡巴拔出来,半软不硬的:“应该还可以用吧!”

    他将钰慧的泳装从腰间往臀部褪下,再从腿间往上抽走,钰慧赤裸了全身,双腿大剌剌地张开跨架在他肩上,只剩下红红的休旅鞋在空中摇晃,庆仔口水猛吞,便又要往她身上扑下。

    钰慧却娇笑着蜷缩起身体,搂胸曲腿,不让他得逞,这招果然好,庆仔又着急起来,想尽办法要贴近钰慧,钰慧反正锁紧门户,拒绝合作,俩人在船板上纠缠不清,笑声连连,最後钰慧被他摆成小猫趴跪睡觉的姿势,庆仔找到空隙,蹲跪在她背後挥军进攻,果真英雄出**,刺进钰慧身体里的,又是一根火热热硬挺挺完全勃起的鸡巴。

    “啊……啊……这次……啊……弄得好深……啊……天哪……你……你这次好厉害……哦……”钰慧非常满意。

    庆仔射过几次,已经变得比较老道,不再没头没脑的乱抽,他回回见底,时快时慢,并且带着钰慧把她的屁股搞得又是翘高又是压低,只有听话挨插的份。

    “唔……”钰慧把脸半埋在臂弯里:“好棒啊……庆仔……你好好哦……真的很舒服……哦……哦……又……又弄到最深的……那里了……哦……”

    “这里吗……这里吗……”庆仔故意深插着。

    “喔……对……对……啊……好舒服……你真好……再多一点……啊……啊……对……好乖……再来……再来……哦……哦……快一点……我好舒服啊……”

    最难消受美人恩,庆仔受到称赞,更加长驱直入的进击着,钰慧浪水源源,白玉般的屁股泛起一片嫣红,花心乱颤,穴儿口缩得既小又绷,全身都在偷偷发抖,一头秀发四散摆动,浪荡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哦……哦……快点……不要停……哦……我……我要糟了……啊……啊……对……再插深一点……插我……插我……啊……天……我好浪啊……啊┅┅爽死我了……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干我……干我……啊……啊……”

    一番淫言浪语把庆仔听得热血沸腾,豁出一切死拼活拼的着。

    “啊……啊……亲弟弟……啊……我来了……啊……啊……丢了……啊┅┅丢了……丢死了……啊……啊……”

    钰慧高潮了,她的屁股忘情的向後面挤,好让庆仔顶得更深,然後僵僵地停在半空中,接着就全身瘫软在船板上,无力的娇喘着。庆仔第一次看女人高潮,觉得无比的惊心动魄,他随着钰慧坐倒下来,鸡巴还有一半泡在钰慧得穴儿里。

    “嗯……好舒服……”钰慧回头看着他说:“你舒不舒服?”

    庆仔点头说舒服,鸡巴却在钰慧的穴儿里跳着。钰慧爬着回转过身,那鸡巴就脱离肉缝高翘起来,她伏到庆仔腿间,挽抓着那红通通的鸡巴,仰脸看着庆仔,张开小嘴,就着龟头吮含下去,咕唧咕唧的舔起来。

    “啊……老天……啊……”庆仔要害被噙,免不了哀哀呼叫着:“哦……这……啊……好爽啊……好痛快……啊……好酸……好嘛……哦……”

    钰慧还捏着他的杆子猛套,舌尖往他的吊索上下挑,间隔几下,就深深地把整根鸡巴完全含进嘴里,把个庆仔搞得三魂缈缈,神经越逼越紧,龟头敏感异常,偏偏钰慧都往他最紧张的地方舔,他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小男孩,精关不固,眼看便又要了帐交差。

    “哦……哦……啊呀……”叫声未歇,他的精水已精强喷出来,这次的货量明显少了许多,可是仍旧射得钰慧嘴颊黏糊糊一片。

    钰慧卷舌将唇边的精液舐下,庆仔将钰慧扶起来,俩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钰慧还边捋着他的鸡巴,可惜它这次说什麽再也举挺不起来了。

    温存了一会儿,钰慧问起她的布鞋,庆仔说他不知道,钰慧拾起泳装穿着,庆仔呆呆地看着她穿衣的美丽模样,钰慧骂了一声“小色狼”,把T恤一并穿起来。庆仔也拉上裤子,钰慧既然找不到布鞋,便想回海滩去,庆仔说要陪她一起去,因为他等一下要带大家走回沙港。

    “什麽?”钰慧奇怪的看着他:“走回去?”

    庆仔拉她下船,然後半蹲着。

    “做什麽?”钰慧问。

    “背你……”庆仔说。

    “鬼灵精。”钰慧说,可是还是跳上去让他背。

    炙热的艳阳已经转红,庆仔和钰慧回到海滩,锺小姐正好在集合同学,钰慧躲进人群里,把红旅狐还给Cindy,没想到Cindy反手递给她另一双鞋,正是她自己的白布鞋,钰慧问Cindy她的鞋怎麽会在这里,Cindy指了指不远处的文强,钰慧眨了眨大眼睛,便没再说什麽。

    锺小姐向同学们解说着他们即将要踏浪走回沙港,众人都意外的欢呼起来。庆仔在前头带领着大家,潦过退潮後的长滩,迈向海中心,每个人都又惊又喜,踢着及膝的海水,一步一步的朝沙港走去。

阿宾(五十五)相逢何必曾相识

    游览车疲惫地回到台北市,车上众人全部都睡得不省人事,还是锺小姐三番两次用麦克风催唤,才零乱而懒散的醒来。

    钰慧迷眸半启,小嘴儿突然被一张热唇封住,她“嘤”地吓了一跳,发现正在吻她的原来是阿宾,她茫然间搞不清楚是在真实还是在梦境,管他的,便也将阿宾抱住,甜昵回吻着。

    坐在隔壁的淑华发出不满的抗议声,钰慧睁开了清澈的大眼睛,真的是阿宾,那游览车已经停在学校门口,夕阳西斜,车窗外的景物一片金黄。

    “喂,你们吻就吻,别妨碍别人下车好吗?”淑华斜着眼儿说。

    阿宾和钰慧同时伸手捏了她一下,她“咯咯”地发出胜利的娇笑声,侧身挤出座位,扮了个鬼脸,下车去了。阿宾和钰慧也跟在她後头下车,到行李格去取出钰慧的提包,跨上阿宾停在旁边的山叶追风,钰慧大声地向同学挥手道别,阿宾油门加催,机车引擎发出低低的闷吼,摆了一个漂亮的回转,奔驰离去。

    回到阿宾家里,钰慧蹦蹦跳跳的和阿宾的母亲揽在一起,亲热的问候她,阿宾的母亲说已经和姑姑约了一起去吃馆子,钰慧放好行李,到浴室抹了抹脸,阿宾驾着母亲的车,载着她们上馆子去。

    姑姑、姑丈和孟卉都已经等在那边,姑丈见大家到齐,吩咐着服务生上菜。钰慧向姑姑、姑丈问好,拿出在澎湖买的几件小礼物送给姑姑和孟卉,同时和孟卉叽叽喳喳的谈起这趟旅行种种的趣事。

    一家人愉快的用着饭,餐後姑姑说要到百货公司逛逛,妈妈、钰慧和孟卉都异口同声的附和,阿宾和姑丈当然不能有意见,姑丈付了餐费,几个人懒得再开车,就散步往邻近的百货公司走去。

    事实可以证明,商人都是奸诈的,所以百货公司中的化妆品、女鞋、内衣等等都设在一楼,钰慧她们一进门,经过化妆品的专柜,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似的,黏在洁亮的玻璃柜台前,和专柜小姐你一言我一语研究起来,阿宾和姑丈便瞪着眼站在旁边充当木头柱子。

    百货公司中人来人往,姑丈知道这几个娘儿们一但靠上柜台,绝对不会善罢干休,便藉口说要抽根菸,自己往别的楼层先溜了,留下阿宾一个人正百般无聊之际,隔邻同样是化妆品的另一个专柜,来了位时髦性感的客人。

    这是个美丽的少妇,阿宾忍不住转头看去,悄悄的打量她。

    她有一头齐肩油亮的黑发,从脑後扎束成粗粗的一大把,梳得整整齐齐,对映着净致的颈子,显得清爽宜人,虽然她的肤色较深,却弥漫着健康的活力。阿宾稍稍移动目光,徘徊在她的脸庞上,她的丰颊涂着晕淡的腮红,桃菊色的口红描出熟菱般的唇型,刻意经过修饰的长睫毛颤巍巍地抖着,秋波流动,带着性感勾人的神彩。

    少妇的上身穿着一件襄花肩带的深棕色贴身短衣,充分表现出她窈窕的身形。这上衣确实太短了,以致於露出了一环令人垂涎的腰肉,细细嫩嫩的,吹弹得破。她的下半身则是一条紧得叫男人透不过气来的浅绿圆点七分长裤,把她的臀部绷的又高又翘,她半趴在柜台上,那圆滚滚的小屁股在那儿摇啊摇的,好像一直在说:“来啊!来摸啊!来摸啊!”

    阿宾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那浓浓郁郁的香水味飘了过来,闻得阿宾都有点儿晕了。虽然她浑身的美丽显然都是经过人工精心塑成,还是会将男人迷得魂不守舍,气喘息粗起来。

    如果,钰慧在这时候也转过头来的话,一定会认出来,她就是佳蓉。

    但是钰慧并没有留意到这一边,她和孟卉她们正被新上市的保养品所吸引,没空理身旁其它的事情。

    佳蓉和柜台的小姐闲谈着,说说笑笑,神色愉悦,着实颇有风情,只是她看起来并不像是来惠顾的客人。

    阿宾偷偷用眼角睨瞧着她,她偶尔举手指点着柜台後面的瓶瓶罐罐,露出乾净的腋窝,和累累挺突的胸脯。阿宾若无其事的踱着步,转到柜台的另一头,好看明白她的正面,她的短衣故意在颈下裁制成松缓的大圆绉边领,阿宾便可以穿过她弯俯着的角度,窥视她正生动起伏着的乳房,和沉陷而诱人的乳沟,那一对鲜肉包子,看起来饱实多汁的状态,勾动阿宾无限的幻想。

    阿宾藉故一直在柜台边逛来逛去,凭着身高的便利,不时贼贼地窥觊她领子里的春光,当她每次弯腰耸探,他总是可以瞄到她轻轻摇晃的乳峰。阿宾还发现,沿着膨起的丘峦边缘,便会看见她穿着浅杯的黑色胸罩,黑布料托着浅褐乳肉,带着一股神秘诱惑的味道。

    佳蓉突然瞥向阿宾,阿宾一下子收不回唐突的眼神,当场尴尬极了。佳蓉却丝毫不已为意,挪都不挪自己的位置,好像说你要看就看罢,还对阿宾眨了眨媚眼,线条清晰的厚唇漾起迷人的笑容,同时露出美丽洁白的牙齿。

    阿宾先是提心吊胆的看了看钰慧那边,确定她没在注意他,才也回给她一个笑脸,佳蓉有趣的和他对望着,脸上流动着灿烂的神采。

    佳蓉最喜欢男人看她了,而事实上也真的整天到处都有男人在看她,那让她感觉到莫大的满足,证明她是具有魅力的。

    阿宾是个英俊的男孩,挺拔帅气,虽然年纪还轻,也已经够高大的了。佳蓉妙目灵动,大方地打量着他,恰好这时候柜旁真的来了客人,柜台小姐招呼客人去了,阿宾踱着步靠近佳蓉,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攀谈起来。

    佳蓉笑嘻嘻的和阿宾低声胡扯瞎扯,阿宾不规矩的眼睛在她脸上胸前四处骚扰,佳蓉深呼吸几下,让胸脯高高耸起,撑得短衣又满又凸,连小小的乳尖好像都要破衣而出。

    阿宾的心口突突的跳了两跳,底下的小二哥也突突的跳了两跳。

    佳蓉哪里不懂男人的坏心眼,她媚软软的瞪了阿宾两眼,然後自顾自地说:“唔,我得去超市买些东西。”

    她向还在跟客人说话的专柜小姐摆手招呼,又跟阿宾轻眨了两下左眼,转身摇着屁股,向电扶梯走去。

    阿宾看着她上下左右挤动的臀肉,不自主地吞起口水,他急忙回到钰慧和妈妈旁边,告诉她们他先到其它楼面逛逛,她们随口答应着,阿宾瞧她们心无旁,赶紧趁机溜走,快步走到电扶梯口,已经见不到佳蓉娇美的身影。

    他乘着电扶梯往超市下去,进到地下一楼时,只见摊位花车林立,大人小孩男男女女,他一边走一边四下搜寻,正旁徨间,先是鼻中闻到似曾相识的香味,又听到旁边有人唤着:“喂……”

    阿宾转头过去,那里有一部三分钟的快照机台,佳蓉站在机厢里,掀开布帘的一角,对阿宾出声示意。

    佳蓉还是笑得甜甜蜜蜜的,阿宾向机台走过去,她向後退了一步,阿宾跟着也踏进机厢里。这机厢窄窄小小的刚好给俩人同时容身有馀,还有一侧软凳座位是提供给照相的人坐的。阿宾逼近佳蓉,俩人都可以闻到对方的气息。

    “你的胆子可真大。”佳蓉睁大眼睛看着他说。

    “你也是。”阿宾说。

    俩人同时伸手相互拥抱,激动的深吻起来,阿宾的怪手还在她迷人的圆臀上乱摸。她们都认为那门帘的末端离地不过五十公分,从外头顶多看到脚跟,又有谁会去注意里面的人呢?就放心的彼此亲腻爱抚着。

    “喂,你们作什麽?”忽有人探头进来说。

    她们大吃一惊,仓惶的推开对方,看清楚是一个穿着T恤短裤和可爱小围兜的女人,阿宾依稀有印象,她好像是快照机台对面,卖进口糕饼糖果那部花车的小姐。

    说是小姐其实只是通称,应该说是小妇人比较恰当,她大约和佳蓉一般年龄,脸蛋儿圆圆宽宽,但是并不表示她不好看,她让鬓发垂掩着双颊,有一种成熟妩媚的美,她的眼睛小而迷蒙,双唇却又红又厚,娇艳欲滴。

    “要死了,怡汝!”佳蓉贴回阿宾的胸膛上说。

    “好哇,佳蓉,”那怡汝说:“这帅哥哥是谁?”

    阿宾这时才知道她叫佳蓉。

    “哎呀,是『弟弟』啦”佳蓉说:“你别捣蛋,快出去帮我把风。”

    “骚妮子,这种话你也讲得出来?”怡汝向着阿宾说:“帅哥哥,弄死她,别客气!”

    阿宾只好傻傻的笑着,奇怪佳蓉怎麽会和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很熟。

    “快出去,有剩就分你一点。”佳蓉伸手捏着怡汝的圆腮。

    怡汝啐她一口,眼睛又勾勾的看了阿宾几眼,才笑着放回门帘,不再破坏她们的好事。

    阿宾和佳蓉再度拥吻在一起,阿宾的左手从佳蓉的背後抚着她透空的腰,右手轻磨在她的手臂上,摸得佳蓉汗毛直竖,佳蓉说:“唉呦,我的心还在怦怦地跳呢!”

    阿宾说:“是吗?我看看!”

    说着他就将手掌扶上她恰好盈握的双峰,果然真的怦怦跳着,阿宾轻轻的揉了几下,她就更跳得杂乱无章。

    “嗯……嗯……”她暗暗叹着,同时也伸手在阿宾裤裆间撩拨。

    阿宾很快的就雄纠纠地勃起。

    “唔,你……了不得哦!”她睁大眼睛看着阿宾。

    阿宾不待她查询,就解开裤头,掏出热吁吁的大肥肉肠来,佳蓉又惊又喜,一屁股坐落到软凳上,两掌托着阿宾的鸡巴,爱不释手的翻动把玩,阿宾禁不起她的嬉耍,猛然地充血膨涨,变得更硬更烫更粗大了。

    阿宾可不愿让人家白玩,他也穿手进到佳蓉的领襟里面,贴肉的握取她的乳房,并且拨开内衣罩杯,去逗弄她已经站立起来的乳豆。阿宾发限她的内衣是没有肩带的,而且系扣是在前面,他找到按钮一轧,那胸罩就跳弹开来了,佳蓉只是摇了摇肩膀,连抵抗都懒得抵抗。阿宾拉上来一看,黑色镂花薄丝蕾,好个荡妇,连内衣都这麽讲究。

    佳蓉“嗉”的一声,将阿宾的鸡巴吸进嘴里,深深地吞到喉咙底处,再慢慢吐出来,然後又重新深吞一次。唯一曾将阿宾的鸡巴全根吃到一点不剩的,除了嘉佩的後母之外,就只有眼前的佳蓉了。阿宾对待嘉佩的後母是存着凌辱的心,因此现在才是真正的享受,佳蓉总是将他努力的咽食进去,让阿宾顶在她咽头的软骨上,一点也不觉得辛苦的样子,然後紧吮着鸡巴根子,将头缓缓後仰,顺势把鸡巴抽退出来,这要人性命的过程,简直爽死阿宾了,他先是咬牙忍耐着,不久就挨不住了,捧着佳蓉的头用力干起她的小嘴,佳容却是逆来顺受,好像本来就是要这样似的。

    阿宾猛抽了一顿,才稍稍觉得过瘾,他把鸡巴拔离开佳蓉的嘴儿,佳蓉还有点不舍。阿宾翻动着佳蓉的身体,想要解脱她的紧身裤的裤头,佳蓉反而扭捏作态起来,笑着闪避不让阿宾遂手。可是那摄影厢才有多大,她左右摇着臀部和阿宾躲猫猫,阿宾挺了根长鸡巴又开始欲火攻心,软硬兼施的还是将她那七分裤褪到膝盖间,她趴蹲在软凳上,转身背对着阿宾,这时又不得了了,她的内裤更加惹火,黑丝T型削细的後带,把两片幼嫩的屁股肉露在外面招摇,这儿晒不着太阳,自然比她身上的其它地方都白晰多了,阿宾被激得脑袋乱哄哄的,低下头去,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在她屁股上咬了一口。

    “哎哟……”她小声的叫着,回头飞了个浪极了的媚眼。

    阿宾二话不说,没空再欣赏她内裤的风情,直接往下一捋,也褪到大腿间,佳蓉的白屁股翘高得恰到好处,阿宾把大鸡巴往前一顶,先找到湿润温暖的蜜地,再顺势向前压,如热刀刺牛油似的,不费吹灰之力,便全根入到佳蓉最深幽的谷底。

    “哦……”佳蓉满足的吐着气。

    她抓住机厢後面的横杆,曲膝让臀部摆吊着,阿宾从後面一挺一挺的慢慢送着,双手摸进她的短衣里头,玩弄起她那对巧妙的乳房。可是佳蓉却很急,不住的催他:“嗯……快一点嘛……”

    阿宾才知道遇上了个骚极了的对手,也不含糊,运起大鸡巴,快速摇着屁股,活塞般地通起佳蓉的嫩穴,佳蓉眉展目笑,满脸生春,唯一不理想的就是身处险境,不敢放声浪叫。

    佳蓉分出一只手来,扳着大腿,好让阿宾刺得再深刻一些,阿宾瞧着她浪得发颤的屁股,越插越用力,总是退到全根拔离,再狠狠尽尽地捣入,佳蓉弯腰蹶臀,还配合着向後突,妖姣的享受着阿宾卖力地弄。

    “唔……唔……哦……哦……”佳蓉只能稍稍的低声吟唱。

    “不舒服吗?”阿宾明知故问。

    “嗯……好舒服啦……嗯……唔……”佳蓉圈起了嘴唇呵着。

    “浪姐姐,你的屁股真美。”阿宾赞美说。

    “哦……那……就拜托你……再用力干多一点……哦……对……啊……美上天了……啊……你……都插得好深啊……嗯……”

    “像这样吗?”阿宾突然飞快的抽送,干得佳蓉连心头都酸起来。

    “嗯……对……对……呀……好厉害……呀……哦……”佳蓉提高音阶地叫着:“好棒啊……飞……飞上天了……哦……哦……咦……?”

    没想到阿宾忽然停下来,佳蓉痛快到一半,诧异的回头看他,阿宾咧着嘴对她笑,她才知道阿宾使坏,不依的退着屁股乾脆自己去晃动。

    “哎唷……再动嘛……再插我嘛……嗯……”佳蓉求他。

    阿宾满意的又疾起来,佳蓉被鸡巴整得浪笑满面,纤细的腰枝扭得像蛇似的,浪水漕漕,沾得她阴毛交黏,肮脏成一片。

    “哦……哦……这回别停了……哦……我……我会到……啊……啊……再快点……我会死掉……啊……啊……”佳蓉忍不住叫着。

    “喂,有一点分寸好吗?”怡汝隔着门帘说话:“公共场所,作爱请小声。”

    “小声不了……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哎唷……啊……”佳蓉有点顾不了自己了。

    阿宾怕她越叫越大声,连忙俯身抢着去吻她的嘴,她回头和阿宾唇儿相封,软舌缠绵,仍然“呜呜”地喘着。

    怡汝闪进门帘里,说:“我来看看究竟是什麽让这骚货浪成这样。”

    佳蓉正要高潮,和阿宾贴得死死的,怡汝也看不出一个端倪。

    “爽够了吗?”怡汝说:“爽够了就出去吧!你老公刚才来找过你了。”

    “我老公?”佳蓉恍然的说:“对了,我约他在一楼等我的……啊……啊……怡汝……哦……我快好了……啊……我好了你来替我好吗……嗯……?”

    “呸,我可没像你那麽骚……”怡汝说,却盯着阿宾直瞧。

    怡汝不同於佳蓉,她小巧玲珑但是丰乳肥臀、又白又嫩,阿宾边干着佳蓉,一边也打量着怡汝。

    怡汝这时看明白了阿宾的本钱,惊奇的说:“哇!佳蓉,你哪里找来这麽好的『弟弟』?”

    “作爱认识的。”佳蓉没好气的说:“乖弟弟……哦……你别管她……嗯……待会儿……一定让你干上……先收拾我……啊……我已经忍不住了……哦……快让我死……啊……快……快……啊……”

    “再快你会叫出来的。”阿宾说。

    “叫出来……就……叫出来……不管了……”佳容说:“啊……啊……天哪……对了……哦……哦……我会死……哎唷……我老公还在等我呢……啊┅┅啊……浪死了……爽死了……”

    怡汝在软凳上坐下来,看她们上演妖精打架,她看得逼真,心头生慌,不停的两腿交叠,踌躇难安的样子。

    “好怡汝……”佳蓉说:“你把裤子先脱了……我……我一完蛋……就让你替我……嗯……”

    “见你的鬼啦,”怡汝笑着说:“你自己偷人就算了,别把我拖下水,我可是贞洁烈女。”

    “唉……唉……好舒服啊……哦……好长好深……啊……弄得好舒服啊┅┅”佳蓉故意叫给怡汝听:“顶到心肝上了……怎麽会这麽好啊……”

    怡汝听得心痒如麻,贞洁烈女就撩起围兜,开始去脱她的短热裤来了。

    忽然佳蓉全身花枝乱颤,脸上表情僵凝,“喔……”的呼着长气,小腹一阵阵抽,看来是完蛋了。

    “哦……”她长叹着。

    “喂,等等啊,”怡汝说:“我还没脱好呢!”

    “啊……”佳蓉打着摆子说:“爽……爽死了……怎麽能等……”

    怡汝三两下把热裤和裤袜都卸下,佳蓉已经脱离阿宾,坐在她旁边喘气。阿宾倚在显像萤幕上,依旧一柱擎天,佳蓉和怡汝看着那惊人的规模,都有点痴呆了。

    怡汝刚脱下内裤,阿宾迫不及待的将她整个人捧起来,转身让她半坐在萤幕台上,举起她的双腿,她底下都早就湿透毛发,阿宾懒得再调情,长鸡巴单刀直入,孤身涉险,抵死了怡汝的花心,俩人同声叹着说:“啊,好紧啊!”

    原来怡汝是属於珠圆玉润,丰腴多肉那一型的,穴儿又浅又小,阿宾一插,便知道好处,马上卖力的抽送起来。怡汝被阿宾插得双颊泛红,圆圆的脸蛋儿像颗熟透的苹果,嘴角娇媚的笑容,一句话都不吭,闭着眼睛享受这意外的男欢女爱。

    “再凶狠一点都没关系,”佳蓉在旁边穿起衣服说:“这浪货骚到骨子里去的,再大的鸡巴都挨过。”

    “谁骚了?”怡汝举着自己的腿,抗议说:“帅哥哥,你千万别听她的,要不是因为你是她男朋友,你瞧我理不理你,哦,好深……”

    “你们都时常这样交换男朋友的吗?”阿宾感到很有兴趣。

    “哦……呃……”怡汝的脸更红了:“那……那是在佳蓉结婚前啦……”

    “那你呢?你结婚了吗?”阿宾边插边问。

    “干嘛?你要娶她啊?”佳蓉笑起来,她已经拿着小镜子在补:“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哦……帅哥哥……可是┅你是我遇过最好的男人……啊……”怡汝说。

    既然人家这样称赞,阿宾就不能表现得太差,他直起直落,捣得怡汝杏脸含春,浪笑不断。阿宾发现怡汝虽然表情十足,却不大会叫,反正这场所也不适合叫,他还在担心刚刚佳蓉的声音会不会在机外传开来,怡汝都只在他刺上穴底时轻哼一下,但是那就已经妩媚万分,佳蓉说得没错,的确是骚到骨子里了。

    佳蓉补好了,抚着阿宾的手臂说:“好弟弟,我走了,你好好待她。”

    “咦……你……你忘记穿内衣……”阿宾看着她胸前突起的两点说。

    “没关系,”佳蓉吻了他一下:“别理它,Bye!”

    佳蓉小心的掀起门帘,确定没有问题之後,才若无其事的走出机厢,留下阿宾和怡汝继续未完的工作。

    阿宾压着怡汝,挥汗苦干着,怡汝脸上迷醉的神情,让他越插越有劲。而且她的身体感度又特别好,断续间不停的舒张抽,小穴像只软绵绵的手,掳紧了阿宾的鸡巴,还一直在吸缩,阿宾干爽了佳蓉,却可能过不了怡汝这关。

    其实怡汝也很受用,她的性生活已经平淡许久,美穴儿都要荒废了,重新开张就遇上阿宾这样的绝妙对手,真是满足过瘾。阿宾的鸡巴强又有力,穿心插肺的抽法正合她所好,她虽然不喜欢叫,浪水却是如黄河决堤,溢溢四漫。

    所以当阿宾正在耽心他撑不下去的时候,怡汝就忍不住先驰得点了。

    “哦哼……”怡汝噘着红唇发出抖音,而且声音忽然高昂起来:“啊……我丢了……啊……唷……”

    阿宾本来以为她会沉默到底,毕竟还是抵抗不了身体的快乐,大声叫出来了,可是这地方并不适合叫床,恐怕要糟。所幸的是,播音系统的服务音乐适时的响起,扮混遮掩了怡汝一部份的吟哦声。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跟随在服务音乐之後的,是播音小姐甜甜的说话声,在复诵着阿宾的名字。

    “咦……在叫我……”阿宾自言自语。

    “请到一楼服务台,有您的家人等您。”播音小姐接着说。

    阿宾玩昏了头,这时才想到妈妈和钰慧都还在一楼,恐怕她们已经找他好一阵了,阿宾开始着急起来。着急的情绪从心窝直窜鼠蹊,他腰眼一酸,大股大股的热精直冲而出,尽情的射入怡汝的蜜地最深处,不仅把个怡汝射得晕晕忽忽,自己也是畅快无比。

    他们紧紧的相拥着,享受彼此的馀温。阿宾和她们搞了这老半天,佳蓉和怡汝都只是脱了裤子就和他好起来,阿宾对她们身体的细节完全是经由肢体接触去感觉,反正也没有时间去慢慢品味了,阿宾就开始将半软的鸡巴从怡汝体内撤退。

    怡汝放开他,将背部仰贴到显示幕的玻璃隔板上,半坐半躺的,眯瞌着眼睛。阿宾低头看着自己的战果,粗肥的肉杆子正一截截地从怡汝的夹缝中抽出,怡汝的儿肉很漂亮,幼幼嫩嫩的粉红色,耻丘膨膨厚厚,毛发清稀,小腹浑圆结实,肉感而迷人,真想像不到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

    阿宾拔到最後,怡汝的洞眼里“咕吱”一声,将阿宾吐进去的浆汁和她自己的分泌都排挤出来,她的腿还搁举在按键台上,那浑浊的液体流过肛门,漫到机台上又迅速的滴落地面。

    阿宾从怡汝那儿完全抽离,却发现她那菊蕾在一收一放的动,四周糊满了俩人的秽物,令人觉得有机可乘的样子。阿宾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冲动,他好奇的把龟头触在她的肛门口,怡汝既不恐惧也无惊慌,仍旧眯眼憨笑着,阿宾顶着了她之後,讶异的发现她的菊蕾居然会张张合合的,很快的把他的龟头吸吞进半颗。

    阿宾可没遇过这种吃人的旱穴,龟头被吮得十分过瘾,鸡巴不受指挥的又重新勃起,心理产生一些诡奇的快感,凑合着怡汝的蠕动,不自主地一顶一送,怡汝平静的表情开始变化,她蹙起秀眉,当阿宾的龟头开始往前推进时,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起来又是难耐又是满意。

    後门不比嫩穴,少了黏滑的春水,插动时腻中带涩,侵入的过程一步步都感觉分明,把鸡巴夹得曼妙无比。可是再怎麽说,怡汝的直肠也容不下阿宾的全部,所以当阿宾发现再也进不去的时候,他就慢慢向後退却。

    离开的磨擦也很要命,特别是当龟头菱子拖过括约肌的那一瞬间,阿宾差点儿要喊叫开来,太爽了,他从不知道走後门会这麽爽,他一直以为那只是A片上的噱头,唯有的一次他和在便利店打工时的女店长搞过,也不过尔尔,没想到和怡汝干这事会这麽畅快。

    阿宾有些迷恋了,他沉沉地对怡汝的菊蕾起来,怡汝看似要紧的苦恼着脸,阿宾知道她也是相当痛快。

    他锄得越用力,怡汝的眉头就锁得越深,一口浊气含在嘴里半天吐不出来,阿宾用半截鸡巴干她,她辛苦地缩弯着腰腹,好让阿宾多方便一些,阿宾抽插得热闹,忽然听见“噗”的一声,他低头看去,原来是怡汝的美穴儿冒出一大堆浪水来,那黏沫流经短兵相接的肉博处,提供了俩人更顺畅的润滑。

    阿宾恍然大悟,原来“美得冒泡”指的是这个意思。

    阿宾继续抽送,怡汝双手抓牢阿宾的手臂,屁眼渐箍渐小,阿宾分不清她已经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冒出浪水的时候,她就推着他的胸膛无力的说:“好弟弟……亲弟弟……我的後面够了……嗯……插回前面来好吗……嗯……”

    阿宾本来舍不得从温暖紧绷的小洞退走,可是看她好像已经承受不住,便把鸡巴拔到洞口,改变角度,又往前一滑,再度插回她多汁的小穴。

    “唔……”怡汝哼起来。

    说也奇怪,怡汝方才和阿宾穴时是一副娴静文雅,现在居然转成激情奔放,她双臂攀上阿宾的颈子,蛇一样的急急扭着腰,阿宾的鸡巴大开大阖的落在她的花心上,她虽然叫声依旧微弱,却捧着阿宾的脸到处乱吻,阿宾发现她的穴儿吸力更有劲了,而且膣肉还猛烈的颤抖着,突然她尖声“啊……”出来,下面也热流飞洒,强烈的高潮了。

    服务音乐又重覆地响起,服务台第二次提醒阿宾“有家人等您”,阿宾才醒悟真的是干昏了头了。可是眼前的怡汝正在连续高潮,有道是杀人杀死救人救活,他尽责的持续抽动,怡汝的扭动越来越无力,最後是一阵僵直,小穴疾缩,像要把鸡巴榨扁一般,阿宾熬不过这种美法,也无心恋战,他放松精关,深抵花心,阳精“卜卜”乱射,又一次在怡汝身体里注入无数小虫。

    “哦……”怡汝赞叹着。

    阿宾和她抱在一起喘息,接着互相整理着皱乱了的衣物。

    “我这辈子最舒服的就是这一次……”怡汝帮阿宾把鸡巴放回裤裆,然後说:“你什麽时候再来找我?”

    阿宾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很快,有空就来。”

    “下次等我排休,”怡汝说:“到我家去玩,我老公都不在的。”

    阿宾答应她,俩人小心的窥探厢外,选了个没人注意的时机,陆续走出机厢,怡汝拉着阿宾回到花车,抓了一大袋的糖果给他,阿宾趁乱又在她屁股上捞了一把,提着糖果,快步的登上电扶梯,偏头一望,怡汝寄了个飞吻给他,他也回送着,然後赶紧再往上走,因为服务音乐又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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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ound-color:#0000FF] 阿宾(五十六)日行一善

    暑假中胡太太总是觉得有些苦闷,因为阿宾回了家去,尤其胡先生最近时常加班,每天晚上她下班独自在家,百般无聊地哄带着孩子,情绪便一直很低荡。好不容易暑假快过完了,而且这个周末,胡先生的公司举办员工及眷属的郊游,胡太太跟两个孩子也都参加,她的心境才比较开朗一些。

    星期六一大早,胡先生同部门的同事都到他们家来集合,把胡家挤得闹热烘烘,吵嚷地分配着人员、车辆及器材。等到都安排妥当了,才鱼贯下楼登车,准备出发。

    胡先生和胡太太留在最後锁门,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招呼说:“胡先生,要出门啊?”

    胡太太还没转身看,心头就怦怦乱跳,小腹又酸又软,俏脸红热起来。原来阿宾趁着空,提前回来了。

    “是啊,去金山烤肉。”胡先生礼貌地说:“一起去吗?”

    “不了,谢谢。”阿宾扬了扬手上的两只大提包:“我有一大堆东西要整理。”

    胡先生摆一摆手作别,就和胡太太下楼去了。

    阿宾站在楼梯头看着他们下阶梯,然後等了一会儿,果然听见“登登”的脚步声,胡太太不知道跟她丈夫说了什麽藉口,又跑上来了。

    阿宾笑嘻嘻的看着她,她奔上楼板,抱着阿宾就是雨点般一阵亲吻,阿宾还好,她自己倒是吻得气息紊乱,热喘咻咻。

    “你这坏蛋,舍得回来了……”她将脸埋进阿宾怀里,又抬起头看着他说:“别乱跑,晚上等我。”

    阿宾放下提包,在她身上乱摸一通,又捏着她的乳房调戏说:“别等晚上,现在就来一下。”

    “哦……”胡太太被他摸得趐麻麻的:“唔……不行啦……大家都在楼下等我……晚上嘛……嗯……”

    阿宾也知道,於是就放过她,又吻了她一下,胡太太才依依地转身再次下楼,阿宾也登上楼顶,进房去了。

    胡太太下到大门口,登上丈夫的车,大家呼啸一声,浩浩荡荡的开拔出发。

    他们所选择的路线是滨海公路,一路上,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蓝天白云万紫千红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人满为患进退维谷动弹不得寸步难行前仆後继痛苦不堪夫复何言,好不容易,才在午前到达金山青年活动中心。

    众人下车都是一阵舒展筋骨,然後才分组领取菜肉酱汁锅碗瓢盆炭火炉网,三五成群地走进防风林里,燃火造灶起来。

    胡家和总经理一家人被编在同一组,总经理太太有一点点开始中年发福,但是依然容貌娇美,女人味十足。她带着一对双胞胎儿子,十七、八岁,今年刚刚考完大学联招,小伙子很有活力的模样。

    另外同组还有两个未婚女职员,一个是会计,一个是总经理的秘书,这秘书还拉了她的男朋有一起来,所以整组人还相当热闹。

    总经理一到了之後就忙着在各组中间招呼,因此由胡先生负责起火。那孪生兄弟在一旁凑手脚添炭肉,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逗着胡家的两个小孩玩儿,其馀的太太小姐都围着蹲坐在火炉四周叽叽喳喳,倒帮不上什麽忙。

    “麻烦你了,胡经理。”总经理太太说。

    “不会的,翁太太。”胡先生说。

    “翁太太,”胡太太问:“你这两位帅哥长得一模一样,怎麽去分辨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

    兄弟俩听人家提起他们,其中一个戴着棒球帽的低着头猛在肉片肉串上涂酱,一个没戴帽的则是笑容可掬的看着胡太太。

    翁太太咯咯笑起来,说:“老实说,我有时候也分不出来,反正调皮的那一个是老大伯文,害羞的那一个是老二仲文。”

    会计小姐有趣的同他们兄弟开起玩笑,果然那个在涂酱的,将那顶棒球帽压得更低,连头都不敢抬,另一个就和她们你来我往的斗起嘴来。

    低着头的仲文,藉着帽沿悄悄看偷着周围的众人。天气真热,大家的衣衫都很简单,像正和伯文正在打屁的那个会计小姐,只穿着短短的牛仔裤,长长而雪白动人的大腿,肌肤饱富弹性,充满着青春活力。

    他注意到秘书小姐的男朋友也不时在偷偷打量会计小姐的腿,他不禁冷笑了一下。秘书小姐比起会计小姐,身材则是美得更多,她虽然穿着七分裤,可是贴肉紧绷,将臀腿间的迷人弧线勾勒得窈窕有致,她的上身是无袖的圆领衫,仲文发现,在那里面有两团又软又大的东西在不停摇晃着,他愣愣地吞了吞口水。

    秘书小姐和胡家的小孩开着玩笑,在他们身上搔痒,两个小鬼连忙扑躲到母亲身後,胡太太坐在矮凳子上冷不防被他们一拉扯,有点失去重心,但是显然她的脾气相当好,任他们依揽着并没有任何呵斥。

    胡太太穿着柔软的棉质休闲裙,坐得很低,就在仲文的正对面,仲文忽然心头乱跳,因为从胡太太的裙脚,隐约中暗藏着巧妙的视角,虽然她双膝合拢,只要她摆摆脚,换换位置,他就可以看见很深入的秘境,她腿根的交叉处,鼓鼓卜卜,虽然光影模糊不大清楚,却是充满诱惑力。AAA

    仲文的胸膛里产生了一种激荡而窘迫的压力,裤子里多了一根挺硬的怪东西,他不安起来,眼睛还是直盯着不该看的地方猛看。

    伯文靠过来,低声骂说:“你干什麽?”

    仲文不搭腔,红着脸继续干他的活。

    突然胡太太站起来,拎着两只水桶走开,仲文有些失望,却也暂时松了一口气。

    胡太太边走边左顾右盼,走到几十步开外,却听到身後有人问:“胡太太,找什麽啊?”

    “啊!翁总,”胡太太转头看见是总经里:“想提一点水,不知道在哪里。”

    “水吗?”总经理跟着也四处张望起来:“啊,那里好像有……”

    十几公尺外,在林子的边缘杂草丛上,有一只附着龙头的水泥柱。

    “是了,”胡太太笑着说:“谢谢你。”

    “你一个人吗?我帮你好了。”总经理说着,接过她手上的一只水桶。

    他们走到水泥柱旁,胡太太低身一扭龙头,只听到“呼噜呼噜”的空响,声音倒是很大,却没半滴水流出来。两个人不禁都觉得好笑,总经理又再转头到处看,说:“啊!那里还有一个开关!”

    胡太太顺着看去,果然不远处又有一根一模一样的水泥柱,只是和这根之间全部是乱草丛生,她皱着眉,总经理已经踢着草走过去了,她连忙抓起水桶跟上。

    几步间,草长及膝,後来更有肩膀高,她提心吊胆的一步步撩着,水泥柱附近比草较短一点,她就快步的半跳过来。

    总经理扭动龙头,“哗哗”的水声响起,这回有水了。

    “啊呀……”胡太太蓦然一声惊呼。

    “怎麽了?”总经理转头过去,胡太太弯着腰,弓起右膝,左掌拍在大腿内侧,再放开一看,一只血红的大头蚂蚁,在她大腿的内侧咬了一口。

    白皙细嫩的皮肤上立刻红肿了一块,胡太太又痛又痒,简直站不住脚,总经理赶紧关掉龙头,翻转了水桶让她坐下来,蹲在她前面帮忙她查看咬中的地方。

    胡太太要紧的按在腿根,一脸酸涩,总经理热心地抓起她的手,唔,软绵绵,柔若无骨,总经理心神荡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说:“你手拿开,我看一下。”

    胡太太的手被总经理执住,不拿开也不行了,总经理看着那红肿的小凸点,用手指轻轻地挑抠。

    “唔……嗯……”胡太太皱了皱眉头。

    “很痛吗?”总经理很专心地看着她的大腿。

    “嗯!”胡太太说:“又痛……又痒……”

    “我帮你揉一揉。”

    也没等胡太太表示意见,他就用拇指食指对着那肿块又揉又捏起来。胡太太一阵舒服一阵难过,忍不住轻轻的哼着。

    胡太太的莺声燕语,总经理听在耳中,别有一番其怪感受,胡太太“嗯嗯哦哦”的低喘着,总经理和她靠得那麽近,鼻端传来她成熟妇人的香馥味道,突然小腹中燃起一股热流,向上涌到心口,心脏因此七上八下,向下窜到鼠蹊,肉鸡巴憋不住就胀硬了起来。

    他继续在她那红肿的啮丘上压拈,然後用力从顶端挤出一小滴透明的液体。

    “哎呀呀呀呀……”胡太太雪雪呼痛,双手抓着总经理的肩。

    “对不起,对不起……”总经理见弄痛了她,连忙道歉。

    他变了个方式,改用食指和中指温柔的抚弄那肿块,胡太太果然好受多了。这里的皮肤尊养处优,又细又滑,胡太太因为事出突然,坐在水桶上也没顾及什麽优雅观瞻,两条粉腿张得开开的,虽然有把裙摆下压,以保密防谍,但是那该死的蚂蚁叮的位置又特别高,总经理抚摸着的地方事实上已经非常逼近军事要塞了。

    总经理的低着头,前额在冒着汗,他的右手一边摸,一边偷偷张平手掌,扳开小指,让指头和胡太太腿肉的接触面积增加,幼绵绵,白嫩嫩的,老天爷,这女人怎麽会有这麽好的质感?

    他的小指指尖偷偷的朝裙子里伸长,越走越感到一些闷湿的热气,大概已经濒临绝境了。他一个不小心,小指尖突压到一块软弱而有弹性的田地,总经理心头一惊,糟糕,她一定要生气了。

    他抬头看她,正好和她四目相接,胡太太脸蛋儿红红的,却没有生气的样子,总经理的胆子壮大起来,他不缩走小指,乾脆连无名指都移过去,唔,那肥美的感觉更明显了。

    胡太太的眼中变幻着迷惘与讶异,但始终没有拒绝的意思,眼皮越垂越眯,胸口郁闷,浑身热躁。

    “好一点了吗?”总经理没事找话题。

    “唔,”胡太太也假装不知道指头的事,说:“比较不痛了,但是很痒。”

    “哦?”总经理於是手上用力,绕着肿块磨碾,自然无名指和中指也在那谷地中撩动,他慢慢察觉,他的指头已经可以分辨出馅肉饼中的夹缝,而且包裹着馅肉饼的布料在一点点一点点潮湿。

    “还痒吗?”他问,手上并没有停。

    “嗯……很痒!”胡太太说。

    “这该怎麽办……”他沉吟起来,忽然灵机一动:“对了,我们以前当童子军有学过,被蚂蚁咬伤,可以用阿摩尼亚去中和蚁酸。”

    “嗤嗤,”胡太太笑了出来:“你还当过童子军?”

    五十几岁的男人和童子军的确是没办法连想在一起,总经理讪讪的搭不上腔,半天才又继续说:“没有阿摩尼亚的话,尿尿也可以,对了,你有尿吗?”

    胡太太当然没尿,她红了双颊,摇摇头。

    “那会越来越痛的。”这老童子军说,手指还是不忘继续在蓬松的馅肉饼上扣压钻动着。

    “那可怎麽办?”胡太太半瞌着眼,咬了咬下唇。

    总经理无奈的说:“没办法,紧急应变,用我的尿好了。”

    他说着跪下膝盖,高直起腰来,拉起短裤的的裤脚,左掏右掏,拖出来一条乌七抹黑的肉肠子,表皮粗糙不平,肠子顶截油油亮亮,还一跳一跳的点着头,独眼儿末端更带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他一拿好在手,前半段就倚到胡太太腿上,胡太太立刻感觉到一股火热的冲动从大腿内侧的碰触点上迅速扩散开来,神智阵阵晕眩,扳在他胛上的双手失力一滑,变成整个人和他软软相拥,脸蛋儿靠在他肩头,细吁不已。

    总经理可不是傻瓜,他右手提着鸡巴,左手就揽着她的腰,出力一收,两人胸贴胸贴得肉紧。胡太太“嘤”一声,虽然看不见,也知道总经理的龟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乱磨,他的怪手总是那麽要命,明明忙得很,还是能分小指和无名指去继续挑衅那越来越湿润的桃花源。

    “你……嗯……”胡太太将下巴贴着他的脸侧说:“你有尿吗?”

    “唔……”总经理说:“我也尿不出来耶,不过刚刚我有一点点水珠在上面,多少有点用吧!”

    “可是你有刚好涂到吗?”胡太太问。

    “不然你来帮我拿着好了。”总经理说。

    “这样啊……”胡太太迟疑了一下:“那好吗?”

    “没关系的啦!”俩个大人在玩幼稚而虚伪的家家酒。

    总经理牵着胡太太的玉手,去抓自己的鸡巴,胡太太怯生生的轻握住,哦哦,果然又长又硬,而且热得烫手,她轻轻的套了两下,突然放手说:“我看不要了……”

    总经理怎麽肯不要了,他连忙说:“不行,不行,这样不会好,赶快拿着多抹几下,乖,听话……”

    胡太太也真的听话,她重新托扶起鸡巴,又问:“那……我该怎麽弄?”

    “嗯,”总经理开始低头在吻她的脸颊和下巴:“看你哪里最痒,你就拿去涂哪里……”

    胡太太摇着总经理的鸡巴,去顶在蚁咬的肿块上,总经理的有空了,乾脆反掌握满她整只的阴户,温柔的摸上摸下。

    所以那景观就很有趣了。胡太太两腿张得开开的,坐在倒覆的水桶上,总经理跪直在她前面,两人抱得几乎没有空隙,但是也都各有一只手不知了去向,只看见俩人都在隐隐的抽颤抖……

    胡太太也许是记得总经理要她哪里最痒就涂哪里,或是其它什麽原因,手上的鸡巴就偏离了航道,往腿根悄悄的移去,虽然很慢,但还是会抵达,所以不久之後,总经理就觉得龟头碰在一张既细又软的布料上,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听到“咕唧”一声,因为他立刻就感觉到布料上渗泌出大量的液体,沾得龟头黏滑无比。

    “赶快拿回来,”总经理说:“你尿了,赶快沾着回来涂……”

    他嘴上虽然这麽说,下身却一连点撞在胡太太的蜜地上,胡太太自然也不愿意拿回去,只是“噫噫唔唔”的胡乱回答。

    总经理把鸡巴顶在阴户外面,一只手却还不走,摸到了胡太太突出来的一小点,胡太太忍不住打了个冷噤,总经理又隔着内裤底布一捏一磨,胡太太终於无法抵受,眼白一翻,浪水直冲,高潮了一次。

    “唔……唔……嗯……嗯……”胡太太喘着。

    “你怎麽了?”总经理问。

    胡太太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哀求着说:“你……你的手……走开嘛┅┅”

    “唔……走开吗?”总经理听了说:“好啊!”

    他真的将手移开了,只不过移开的同时,食指拇指一起捏着胡太太三角裤的底布没放,换句话说,他已经把她的内裤扯开了,自然而然的,他的龟头就会进犯到她的裂缝,而她的裂缝又是那麽湿,总经理甚至连用力都不用力,轻轻一触,便可以将花瓣撑开,把顶端半埋进去。

    “哦……”胡太太翻着白眼,却还在矫饰:“可……可以了……我……我伤口不痒了……”

    “是吗?”总经理是很坚持原则的:“我确认看看。”

    总经理确认的方法是将屁股往前一送,长鸡巴大约有三分之一无助地被胡太太的陷阱吞噬,总经理向後一拔,又往前再送一次,这回“滋”的一声,多插进了三分之一。

    “喔……喔……好哥哥啊……啊……好深……好深……唔……”胡太太仰起脸儿,戏唱不下去了。

    “呃哦……”总经理也吐出叹声:“老天,你好紧啊!”

    既然面具都已经脱去,俩人就不必再假惺惺,嘴对嘴儿的相互吻上,头颈交缠,做好了贴身肉搏的准备。

    总经理一手绕到後面护围着胡太太的屁股,一手扣着她的内裤,开始慢慢抽出挺入,胡太太小穴直缩,穴儿肉颤抖不止。几个回合,总经理才把整根鸡巴都桩入胡太太的美穴内。

    “哦……总……总经理唷……你……啊……你这是什麽怪物……啊……好长好长……插得好深哪……”

    “喜欢吗?还痒吗?还要不要我帮你治治?”总经理笑问。

    “要,要,要,”胡太太连声说:“好痒啊……我还好痒啊……快……快多治治妹妹……啊……嗯……”

    总经理不堪美人催促,果然快快的摆动粗腰,把根长硬的肉棍子抢进抢出,插得胡太太媚眼如丝,小嘴儿翘噘,他凑脸吸住她的芳香红唇,又咬又啃,胡太太软舌探出,和他搅和在一块,总经理深吸了几口气,底下干得更卖力了。

    “唔……唔……”俩人没空说话,情绪高昂,对得激烈又有劲:“啊┅┅啊……再快一点……用力一点……”

    忽然远处小径有人走过,笑声盈盈,总经理虽然听到了,底下正在兴头上,不愿意停下来,仍旧继续干个不停,胡太太也不希望他半途荒废,两脚举起来夹住他的屁股,埋首在他怀里,尽量让口中浪声压低。

    那听起来是好几个人的声音,怎麽聚在那里讲话不走开了?

    他们俩个又担心又欢畅,搞得像要疯掉一样,特别是胡太太,浪水连喷,把裙子都流湿了一大片,总经理仍然紧逼迫盯人不放松,招招见底,下下着根,她腰枝猛地串串痉挛,全身趐麻,脸蛋儿仰起,圈着小嘴,却发不出声音,双臂紧锁,屁股一收,热汤乱散,又丢了一次。

    “嗯……唔……”她咬着牙,以免叫唤出来。

    那些人还不走,总经理辛勤的耕耘着,胡太太只能“呼……呼……”地暗喘,尽量在总经理脸上狂吻,来发泄身体的愉悦。

    又忽然,讲话的声音一下子靠近了很多,俩人都吃了一惊,心头大慌,旁徨失措,总经理只得匆忙地将鸡巴拔出来,乖乖好家伙,果真是老而弥坚,雄纠纠气昂昂,胡太太也没空欣赏与赞美,只是跟着总经理转身背向外面蹲着,俩人假意翻弄起那两只水桶,来掩饰前一刻还香艳无比的情境。

    也许是草长的关系,那些人好像并没有注意他们俩个,脚步和谈话的声音越走越远了。总经理和胡太太转头见他们没了踪影,相互对看了一眼,“噗吃”笑出来。

    “好丢脸哦……”胡太太说。

    “也好刺激,对不对?”总经理说。

    “可……可是感觉很奇怪……”胡太太羞笑着说。

    “什麽奇怪?”

    “哎呀……和熟人做这种事……太羞人了……”胡太太红了脸。

    “哦……”总经理问:“那胡太太平时都跟陌生人做的吗?”

    “啊!你乱说……”胡太太不依的打他:“欺负我……”

    总经理哈哈大笑,将她拥抱住,俩人滚翻在地上。

    “好妹妹,我还没好呢。”总经理吻着她的颊说。

    “我才不要理你……”胡太太作势要爬起来。

    总经理伸手在她身上搔痒,弄得她“咯咯”浪笑,如何站得起身,总经理更摸进她的裙子里,去扯她的内裤,她前遮後遮,总经理更是性急,动作粗鲁起来。胡太太怕他一不小心把内裤撕坏了,就顺从地让他脱去。

    “唔……”总经理拿着那条小内裤:“怎麽穿小女生的花点内裤?”

    “你管我!”胡太太作鬼脸说。

    “我不管你……”总经理再度把她压在草地上,小声的说:“我干你……”

    胡太太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意,也不多说什麽。总经理的鸡巴一直没有收回去,他架起胡太太的双脚放在肩上,对好小穴,挤进去一个龟头。

    胡太太的阴唇缝儿马上就吐出一大滩腻滑滑的晶莹水渍,总经理顺势一推,这回用不着分章节,一口气就沉送到底,顶着了花心,顶得胡太太直吁大气,酸软到心坎上头去了。

    “哥哥真的好长啊……唔……唔……”她呻吟着。

    “小胡没这麽长吗?”总经理开始动。

    “没……没有……但是……啊……轻点……但是他蛮粗的……”胡太太说。

    “比我粗?”总经理不服气,渐渐用力。

    “唔……唔……一点点啦……只粗一点点……啊……啊……好舒服……”胡太太颤着说。

    “一点点也不行……”总经理居然吃起她丈夫的醋:“干坏你……干坏你……和谁干舒服呢……嗯……和谁舒服……”

    “啊……啊……和哥哥舒服……和哥哥舒服……好舒服……”

    “和哪个哥哥?你老公你一定也叫哥哥……”总经理追问。

    “和你……和总经理哥哥……和总经理亲哥哥……最舒服……啊……啊┅┅你好棒啊……哎唷……刺穿了……啊……”

    “浪蹄子……”总经理说:“你都已经两个孩子了,怎麽还会这麽紧?这麽美?真要命啊……”

    “哥哥喜欢吗……哦……哦……妹妹好美啊……要不要……常常疼我……啊……又……又插到最舒服那里了……啊……啊……我……我……糟糕了……要不行了……啊……啊……”

    胡太太屁股疾挺,猛摇猛晃,总经理像在惊涛骇浪中行船,都被她迎凑得有点晕了,他急吸几口大气,稳住节奏,以免心情随着胡太太起舞而无法把持。

    “哗……你真浪……小胡怎麽能喂得饱你……”总经理感慨的说。

    “啊……啊……来了……”胡太太才不管他说什麽,继续发骚的摆弄:“我来了……啊……亲亲哥哥……要死了……啊……啊……老天……啊……啊┅┅一直的……啊……啊……”

    这次她来了持续性的高潮,穴儿口缩得死死的,“叽咕叽咕”水声的抽送之间,总经理感受特别深刻,想忍还是忍不下来,眼看也要了帐。

    “哥哥……你……你变得更长了……啊……啊……怎麽会这样……啊……好深……好过瘾啊……好厉害的哥哥……哦……哦……老天……我会死……会死……啦……啊……啊……”

    “乖妹妹,你真是浪……”总经理浊声的说:“哥哥太爽了,要射给你了……”

    “射啊……射来啊……射死妹妹好了……”

    总经理“蹭”地跳起来,骑到胡太太胸脯上,乌黑发亮的鸡巴一夫当关,霸气的直指到胡太太面前,胡太太二话不说,张开小嘴便把他含住,只吸了两下,滚热的阳精就冲击而出,又多又浓,胡太太呜呜地抗议着,不过双手却牢牢抓着鸡巴杆子不放,一口一口的吞下肚里去。

    “哦……”总经理满足的吐着气。

    “啧……啧……”胡太太还贪婪地吸啜他的龟头,把阳精都吮食乾净。

    “哦……乖妹妹,”总经理低头看着她说:“你真是个可人儿。”

    “哥哥也好强啊,唔,射过了也不全软掉,唔……”胡太太嘴里有东西,含混的说。

    总经理故意将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抽动,才翻身坐到草地上,果然鸡巴虽然变软了一些,仍然还保持着相当硬度。

    “啊,我都是这样的,”总经理说:“我射完了要过一会儿才会全软下来,我跟我老婆常常都趁这段时间再多抽个百十来下。”

    “真的吗?”胡太太眯着眼看他。

    总经理看得出她心里的意思,拉她的手说:“不信试试啊!”

    胡太太并没有反对,总经理就把她扳翻过身来,让她俯跪在地上,胡太太将一只水桶拉到胸前靠着,翘高屁股,总经理拿着她的裙摆一掀,圆滚滚的小屁股就暴露出来,粉幼娇嫩,楚楚动人,总经理和她干了半天,现在才看见到她的裸体,那鸡巴末端稍稍又抬动了一下。

    总经理半蹲到胡太太後头,右手捏提起晃攸攸的鸡巴,寻到胡太太的蜜巢口,胡太太刚才的激烈春情已褪,阴唇间以经恢复了弹性和柔软,何况又汤汤水水的,总经理那肉棒子交差後虽然不算多硬,但也很容易就把前端塞进去,随着略略挺送,马上一插两瞪眼,个尽底无剩。

    “哎唷……太好了……”胡太太哼了一声。

    “怎麽样?”总经理问。

    “投降了……你真行……哦……射过了还会干人……唔……”胡太太求饶起来。

    “投降也不成,”总经理把她干得漕漕作响:“仍然要挨一顿插。”

    “啊……啊……我好可怜啊……哦……我好苦命啊……哦……我好痛快啊……哥哥……”胡太太胡乱的低喊着。

    戏谑间,刚才远去的人声捣蛋似的又走近回来了。俩人赶紧伏平身体,总经理压着胡太太,警张的斥候着,等那些人经过,再走远,他们才又面面相觑,忍不住还是喷笑出来。

    总经理的鸡巴这回真的软掉了,痿痿缩小,更被胡太太的膣肉排挤推脱,最後溜滑掉出小穴外,逞不起强了。

    “咦……变软了,”胡太太故意说:“啊,那我怎麽办?我真的好苦命啊!”

    总经理轻咬着胡太太的粉颊,笑骂着说:“小浪货,别让我再硬回来,干得你改嫁都有。”

    “好,我等你,别赖皮唷!”胡太太一点都不怕。

    俩人整了整衣衫,胡太太也不向总经理要回内裤,放任底下光着屁股,提起水桶,打开水龙头接水。

    “衣服裙子都脏了……”胡太太嘟嚷着。

    “那就洗一洗啊!”总经理说。

    “怎麽洗?”胡太太问,她以为童子军总是会有好的方法。

    “这样洗……”总经理撩起水桶中的水,泼向胡太太。

    “啊呀……”胡太太的裙子湿了一大片。

    “可恶……”她立刻弯腰捞起一把水反击,於是一时水花乱摇,俩人如同落汤鸡一般,也不知道泼的是对方,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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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五十七)舞台

    胡太太提着两桶水回到炉火边,大半条裙子都弄湿了,胡先生抬头一看,不禁埋怨说:“怎麽去了那麽久?还湿成这个样?”

    胡太太嘟着嘴儿,说:“好远的嘛,路又不好走。”

    “是啊,是啊,”翁太太连忙说:“辛苦了,赶快坐下来,先吃点东西。”

    胡太太坐下来,朝她老公吐了吐舌头,看着满盘烤出来的肉串、鸡翅、香肠和玉米等等,她眯上眼睛嗅着说:“好香啊!老公,我要吃那个……”

    她随手点了几样东西,胡先生替她夹在小盘子里,她喜孜孜地啃起来。

    “唔……你们也吃啊……”她看着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过了。”胡先生说。

    大家不只吃过了,会计小姐、秘书小姐、秘书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还都已经换上了泳装泳裤,准备要向海滩去了。

    “哗……”胡太太说:“你们动作真快。”

    “是啊,他们等不及要冲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说:“你先吃过,我们一起也去换泳装。”

    “好啊!好啊!”胡太太又拿了一串烧烤在手里。

    胡先生和仲文开始把炭火扒开,让它们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着对面的仲文:“你怎麽没换泳裤?”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无措的说。

    “唔……”胡太太盯着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胡太太觉得这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钳,闷闷地将暗红的火炭一一捏碎,透过帽沿底下,偷看着胡太太。胡太太双腿合拢,两肘搁在膝盖上,脚跟以很可爱的姿势撑开来,还带有节奏的摇着拍子,一边和胡先生说话,一边咬着手上的串烧。

    这时候她的两个孩子吵闹地玩到她身边,依偎一阵又奔开了。她的裙子本来还遮住膝头,因此却往後退缩了一些,幅度虽然不大,刚好架成一顶开口的帐棚,足够仲文向里面看进去。

    我的天哪!仲文的眼睛差点喷出火来,胸口彷佛遭受到剧烈的撞击,气息都不知道要怎麽换了。这……这是真的吗?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胡太太她……她……她裙子里的内裤没有了,光溜溜的,他见到黑绒绒的夹角藏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仲文耳中嗡嗡作响,身体起了马上反应,鸡巴疾速胀大,无法言喻的慌张感觉疾升到胸口,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瞪大眼睛继续死盯着胡太太的私处猛看。

    伯文正和会计小姐她们嬉戏,突然裤子里的老二从中作梗,他缩夹着屁股,举动变得古怪滑稽,会计小姐还直笑他是不是癫痫发作,伯文心里头直骂:“死仲文,又在干什麽?”

    仲文正窥觊得欲罢不能,体内热血沸腾,胡太太倒是愉快地吃完了她的午餐,翁太太就提议:“好了,胡太太,我们也去换泳装吧!”

    “好啊,更衣室在哪里?”胡太太说着,站起来去取她的提包。

    这下仲文没有西洋镜可以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魂,只听见翁太太笑着说:“哪有什麽更衣室!”

    “啊!那他们去哪里换的呢?”胡太太摸不着头脑。

    “我带你去!”翁太太说:“仲文你也来。”

    “我?”仲文意外的说。

    “来帮忙。”

    “帮忙……”仲文小声的自言自语:“换衣服还要帮忙?”

    他老大不愿意,但是既然是母亲的吩咐,只好站起来,翁太太亲热的挽着胡太太,仲文背着母亲的包包跟在後面,向林子边走去。

    这路胡太太倒是很熟,因为她刚才就是从这里回去的。当走过瞧得见水龙头的那个转弯处时,她免不了向着不久前才和翁总经理云雨欢愉的地方望过去,老实说,要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清楚。她这时已经猜到,在她和总经理干得热闹的当口两度走过的,正是会计小姐她们去换泳装。

    “好险,好险。”她暗忖。

    她们转过小路,走出防风林,离开不远有一幢二层楼的建筑物,翁太太就带着她向那建筑物走去。

    仲文跟在俩个妇人後头,注意着胡太太摇曳生姿的臀部,她的绵裙很伏贴,把她紧俏的臀部衬托得相当美妙,不时的左摆右摆、左摆右摆,仲文还清楚的看到在两片圆肉交合处,绵裙上凹出一条明显的沟壑,仲文知道,胡太太里面是空无一物的,他的想像力突然丰富起来,脑海中幻化出胡太太裸着下身的模样,既巧妙又逼真,他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了。

    “该死!”倒霉的是伯文,他恨恨地私下咒骂。

    翁太太和胡太太走近建筑物,这建筑物盖得大方,楼梯居然在外面,她们拾级而上,二楼的周边环着一围开放的走廊,她们一上到二楼,刚刚走过转角就遇到一度襄着毛玻璃的木门,翁太太伸手摇了摇门把,没有锁,她就推门进去。

    木门“呀”地打开了,好奇怪的房间,又大又空,直通到对面墙也有一模一样的另一扇门,房里的木头地板垫得大约有一米来高,所以门前必须有四五级小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离谱,左边长墙只有最顶上留有一排小气窗,右边是一道深色的布幕,因此光线幽暗,胡太太看得有点踌躇起来。

    “仲文你留在门外,”翁太太交待儿子:“我和你胡阿姨进去换衣服,你可要帮我们看好门。”

    仲文应诺,翁太太就牵着胡太太进到里面,关起门,走上垫高的地板。靠墙的角落有一张旧桌子,俩人踏着“咿歪”有声的木头板子走到桌边,翁太太放下提袋,找出她的泳衣。

    “在这儿换啊?”胡太太还在怀疑。

    “是啊,将就将就嘛。”翁太太已经开始脱上衣:“唔,我们得快一点。”

    “哦……”胡太太答应着,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里是没有穿内裤的,不敢马上就跟着脱,她也把手提袋上在桌上,故意东翻西翻,让翁太太先去脱换。

    翁太太不疑有他,脱完了衣服就换上泳装,胡太太趁她穿泳装背过身时,才快手快脚的把原先的衣服脱掉,取出泳装来。

    仲文站在门外,脑袋瓜子里尽是胡太太若隐若现的穿梆镜头,心中起了不可告人的欲望,自然就不肯安份守己了。他在门窗上搜索着,偏偏那麽巧,就让他在田字型的窗棂中间,找到毛玻璃的一小块缺角,它虽然是那麽的小,但是当仲凑眼上去,房间里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仲文一看之下,鸡巴又不听话的突直起来。

    房间里,他母亲已经换好泳装,正在整里肩带。胡太太竟然全身赤裸,侧对着门口,努力在扯解着手上的泳装,好像是有什麽结套死了似的,仲文看着她光溜溜的胴体,恨不得就钻进洞眼里面去。

    “糟糕!”胡太太说:“我的泳装打结了。”

    “那可麻烦,”翁太太说:“没关系,等会儿我帮你一起解,你先帮我绑上颈带好吗?我弄了半天总是绑不好。”

    翁太太的泳装是连身的,乳白色混着亮纱,正面是剪出弯弧的一块布,紧紧贴黏着危耸起伏的肉体,後面却是空无一物,胯间开叉很高,前襟两条细带绑到颈子上,老实说,还真是香艳大胆。

    胡太太转过身,和翁太太面对面,将细带绕过翁太太的颈子,替她在背後系起活结。正在门外监守自盗的仲文,这时便瞧见胡太太光着屁股的背影,小巧而有肉,弹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几乎就要喷出来。

    “翁太太,你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说。

    “你也不错啊,”翁太太伸手摸着她的肩:“你的皮肤也很好……”

    她轻轻抚过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乳房上:“唔……这里更棒,这麽有弹性,软中带劲儿的。”

    “翁太太,你别笑我了,我怎麽同你比。”胡太太说。

    “谁说的,还是年轻好,”翁太太揉着她的峰顶说:“又细又嫩,秀色可餐的,你家小胡一定很疼你的。”

    “嗯……好姐姐,别弄我了,”胡太太求饶说:“这样会难受的。”

    “哦,这麽敏感啊?”翁太太一听说,更故意在她的乳尖上捏几下,胡太太的黑豆子马上挺立坚硬起来。

    “啊……姐姐……”胡太太皱起眉头:“不……不要……”

    胡太太已经绑好了颈带,软软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见这小妇人居然这麽容易动情,不禁觉得有趣,所以两手都去玩她的奶子,嘴巴还照着她的耳朵吹气,胡太太浑身颤栗,搂着翁太太的颈子磨蹭。

    “嗯,发浪吗?”翁太太细声取笑她。

    “哦……姐姐……”胡太太娇啼着:“别……别弄我嘛……停……停下来……”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两抖,翁太太刻意捣蛋,右手抚过她的小腹,滑向郁郁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洒着薄薄的一层露水。

    “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说。

    “啊……”胡太太叫出来:“别……别摸那里……啊……哎呦……”

    “咦?怎麽像个小女生,一点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乱抠:“纯情小百合啊?嗯……?”

    “喔……喔……”

    胡太太终於站不住脚,两条腿不听话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没因为这样而轻易的饶过她,手指头黏着胡太太的蜜穴不放,也随着她矮下身来,胡太太无助的跪伏在地上,阴唇缝口传来翁太太恼人的搔扰,她不停的摇动屁股,越翘越高,像只伸懒腰的猫咪一样,将美丽的私处向後耸起。

    糟糕的是站在门外的仲文,他眼睁睁地看到那淫荡的场景,一丝不挂的胡太太被母亲逼得瘫痪在地板上,全身软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抬高摇动,方位刚好不偏不倚正对着他,虽然房间里头的光线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白胡太太那如同甜般的穴儿包,而母亲的两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里,一抽一抽的轧动着,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过母亲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仲文忍无可忍,不顾一切解开裤裆,慌乱地掏出里头硬得简直要爆炸的鸡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着杆子狠狠套动不停。

    伯文在海里正玩得开心,他同会计小姐一组,对抗着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伯文无缘无故又是一阵悸动,心中狠狠地暗骂着仲文,会计小姐却高兴的攀在他脖子雀跃着,没想到一个高浪涌来,两人被托浮离地又掉下来,都是连番踉跄,跌倒在水里。会计小姐紧张地挣扎着,把伯文牢牢抱紧,下腹就感觉到一根硬梆梆热腾腾的棍子在作怪。

    “唔……噗……”会计小姐吐着苦涩的海水:“你……你……”

    伯文被弟弟连累,有口难言,会计小姐喘着气注视他,轻抚着他的脸颊问:“嗯,你喜欢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好对着她苦笑。

    房间里,胡太太的动作变了,原本她是想办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这时不退反进,配合着翁太太挖弄的频率,扭转起屁股,好教翁太太的指头可以放得更进去一些,自然她的叫声就也更加婉转动听。

    “哦……哦……姐姐……啊……你好会弄啊……啊……妹妹不好了……流好多唷……嗯……唔……姐姐啊……”

    胡太太的粉脸埋在翁太太怀里,一时情急,张嘴朝翁太太丰满柔软的胸脯就轻咬下去,翁太太虽然有穿泳衣,但那里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烦而剥掉了,胡太太这一咬,正好啮在她梅果般的奶头上,翁太太心坎儿一趐,不甘示弱,更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肉穴里。

    两位美妇人都快乐得花枝乱颤,胡太太尤其狼狈,一只肥嫩的肉蚌儿浪得没地方摆,夹缝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花蕊突起,整个穴嘴儿鲜艳红润,每当翁太太深挖进去时,她就“啊”一声,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房间里回荡着她动人心弦的呻吟。

    突然间胡太太的淫叫嘹亮了好几倍,连外头的仲文都吓了一跳,他看见胡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耸起落下,娇唤声如泣如诉,到最後只剩小嘴儿张开,半点气息的发不出来,然後屁股肉猛然地收缩颤动,大滩大滩的水份从穴缝中狂撒而出,地上和母亲手上都如同大雨过後一般,淋漓尽致,胡太太经过这段窒息的高潮,才顿然地扑回去翁太太的怀里,撒娇的依偎着。

    仲文看到这里,眼睛翻白,喉头咕咕作响,手上的鸡巴彷佛胀大了一倍,他发疯似的急套着,丹田又酸又热,一股激流直冲向马眼,终於破关而出,像一管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货都拼命射出来,射在粉白色的门板上,造成一圈黏黏腻腻的污迹,再缓缓地流下来。

    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战败,离开伯文和会计小姐後就没再回来,会计小姐发现仲文的生理变化後,以为他对她产生兴趣,也热情的缠着他,不时在他突起的地方揩来揩去。

    又是一个浪头涌来,会计小姐趁机再度抱着他,感觉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粗了,她睥睨着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会计小姐心生怜惜,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小手向下抚摸,大胆的伸进他的泳裤里,抓到了无辜勃起的地方。

    没想到才刚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阵虚寒,周身浮起鸡皮疙瘩,脑中连喊“别这样……”,可惜已经来不及,跟随着仲文的射精,他也忍不住“卜卜”地流出热烫的白浆。

    “啊……你……”会计小姐先是吃惊,後来又好笑:“不行喔,年轻人没耐性……呵呵……”

    伯文实在无地自容。

    当仲文回过神来,再看向房间里头时,发现母亲已经站起来了,胡太太则是仍然懒懒的侧趴在地板上,母亲好像在叫她,她没有精神的动了几下,还是不肯起来,母亲笑着摇摇头,开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赶紧把大鸡巴塞回裤裆。

    不久,翁太太带着嫣红的双颊开门出来,很快的又关上门,告诉仲文说:“我们先走吧,你胡阿姨还在换,她说换好了自己会回去。”

    因此他们就走了。

    门里这头,胡太太慵懒的卧在地板上,回想着刚才面临高潮时那种令人癫狂的美感,怎麽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头会这样巧妙,她觉得当崩溃那一瞬间,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好像张开在呼唤着,诉说语言所没有办法表达的精彩境地。

    她用手捂着脸,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着摇摇头,无力地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静,太静了,胡太太忽然觉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当中。她警觉的抬起头,四周光影交错,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飘荡着,隐约有一种巨大的压力,也许是心理作用,怎麽看起来那布幕好像在摇动?

    她胆怯起来,不打算在这空荡的大房间再待下去。她背对着布幕,斜撑起上身,快乐的宣泄使得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她再跪起双膝,准备要站直身体,好去穿上她的泳装。

    可惜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才跨好一条腿,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一条黑影穿闪出布幕飞扑出来,欺到她的身後,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没能产生反应,嘴儿就被一只大手掩住,让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唔唔”喘着闷息,更教人着急的是,背脊末端有一根温暖而坚硬的棒状物,已经滑到她仍然湿淋淋的肉缝上,并且伸抵了一个头在她的里面。

    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接着,那人就从屁股後面,开始把棒状物顶进去,她又羞又急,泪水涌到眼眶边,她太害怕了。她也设法想转动脸庞,好看看到底那是什麽人在对她无礼,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气,她就是回不过头来。终於,她被那人占有了,并且是全部的占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纷乱,然而,奇怪的是,入侵者有力的冒犯却也让她产生了意外的迷惑。

    见不着面的陌生人,把她摆成一条母兽一般,用他的鸡巴插入她敏感的身体,她万分万分的不愿意,她脑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了!只不过,只不过这……这被**、被侵袭的感觉,怎麽……怎麽也是会……会引起身体欢乐的反应?

    好丢人哦!那人将鸡巴全部插入蜜穴里的时候,穴眼儿深处还“咕唧”一声,冒出一大滩浪水,她马上仰起头,情绪高昂的颤抖着。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老天,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那人强横无礼的占领,横冲直撞的弄法,她被他摇得秀发飞散,屁股和双乳的白肉晃动不已,小花心被插得接连不停传来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爽快得好厉害啊!

    她媚眼无神,双肩倾倒,满脸都是认命了,随你摆布的表情。插她的人大概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专心埋头苦干起来。

    胡太太被奸到最紧张时,软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撑挺,屁股尽可能翘高,去欢迎他更粗鲁的拔出与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虚伪的夹缩着,纷纷喷出的浪水等於宣告了她的荡漾的春情,已经完全无法掩饰。

    胡太太淫乱的反应看来让陌生人十分满意。

    “爽不爽啊?”那人沙哑着声音问。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劲的狠干她几下,又问了一次:“爽不爽啊?”

    “嗯……”胡太太只好据实以告:“爽……”

    “爽吗?那你就叫啊!”陌生人说。

    “啊……啊……”胡太太喊出来。

    既然都已经喊出来,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脸了,她努力的浪叫着:“咳唷……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背後的**者无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励,起落的动作更是彻底,每一下都深入浅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风暴雨,将根棍儿抽插得简直是想要把它折断那般,胡太太虽然看不到背後,也能想像出男人贴在自己屁股後面,拼死拼活,销魂蚀骨的模样。

    其实,胡太太并不是看不到後面,男人已经不再限制她头颈的活动,但是,就算看清楚了是谁有什麽意义呢?更何况目前正美在兴头上,陌生人野蛮的干法,那股疯劲,是她从来没曾遭遇过的,实在是太刺激太有味了,她不愿意去破坏这种淫秽的享受,被奸就被奸吧,只不过是男人的鸡巴插进来而已,多换一根又有什麽所谓。

    俩人达成了一种非语言文字的默契,一个愿一个愿挨,的人棍棍见底,越战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娇声萦绕。四周的万物都静止了下来,全世界只有他们不停的在抽插抽插抽插……

    终於胡太太露出了败相,她屁股连续的挺缩,两条大腿乱抖,蜜汁喷个不停,还沿着腿侧流到地板上,陌生人的进退之间,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觉神经的崩溃边缘。最後,大爆炸来临了。

    她放情的尖叫着,连她都没曾听过自己能叫得那麽动人、那麽理直气状,她腰骨深弯,圆臀高翘,浪呼呼的淫肉跳动,毫不介意也毫不羞耻的告诉陌生人她有多快乐多激动。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过瘾啊……哦……泄……哦……泄……泄了好多……啊……喷死人了……乐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

    她和他黏在一起猛烈地同时摇动,胡太太的哽咽声高亢而匆促,并且连成“啊……啊……”的长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冻结了一阵之後,她才“嗯……”地舒眉轻叹,满脸都是满足的馀韵,而且红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者还没爽够。他抓着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地将她的上身掳持仰起,他自己向後坐倒,变成胡太太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对着他。胡太太一坐定,也没等他吩咐,就主动的上下骑骋起来。

    胡太太略略弯腰,把手掌撑压在他的大腿上,蹲起双腿,让娇巧的圆臀悬空,就这样上下抛动,套摇得既深入又结实,从屁股到大腿的姿态曲线简直要迷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气的在她的臀肉上来回抚摸,还这边捏捏那边捏捏,让她雪雪呼痛。

    “唉唷……顶死人了……”胡太太仰着脸蛋儿:“大坏蛋……大色狼……色魔……变态……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给他,却不理会其实目前是她自己在**男人了。不过那陌生人并没有抗议,他机动性的迎合胡太太,偶而挺几下屁股,便把她干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麽会这样……喔……”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细细的揉着。

    “唔……唔……”胡太太骑得性起:“好舒服……哦……让我骚……让我骚……啊……我会疯掉……”

    胡太太的屁股点得飞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东南西北,她越抛越忘情,嘴里的话也越大胆了。

    “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对……对……喔……我是个骚女人……啊……我要人家干我……啊……干我……啊……”

    到最後,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停的“啊啊”急叫,那男人被她哄得几乎要坚持不住,不顾一切的也同时向上挺得快又急,俩人一起陷入痴迷的境地。

    “啊……啊……要死了……”胡太太口不择言:“亲汉子……啊……亲老公……亲老公呀……”

    那男人忍不住笑出来:“嘻嘻,被你发现了?”

    胡太太一听,心头剧震,热情也马上减了一大半。这声音她当然认得,原来**她的人,竟然是她老公。

    她焦虑的回想刚才的一切,心念电转,屁股却也没停下来,急中生智便说:“唉唷……好老公……臭老公……啊……啊……你一插人家……啊……人家就知道是你了啦……啊……好舒服……你最好了……哦……哦……”

    胡先生突然没有徵兆的,龟头暴涨,丹田麻酸,一股浓精就忍不住的狂喷出来,烫在胡太太花心儿上。

    “喔,好太太,我射了……”他吁着气说。

    “亲哥……”胡太太坐实下来:“射得我好美啊……”

    夫妻俩搞了一次奇异的性爱,胡太太躺下叠在胡先生身上,探问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她和翁太太走後,胡先生收好馀烬,便来寻她,可是他走偏了路,绕到这建筑物的另一头,从那里的楼梯上来,好像这建筑物的门很多,胡先生并没有遇到守门的仲文。

    “乖老婆,嘻嘻……”胡先生笑着问:“老公好还是翁太太好……”

    “啊……”胡太太大羞:“你……你都看到了?”

    “要不然怎麽敢**你?”他说。

    胡太太不依的扭身撒娇,胡先生只好哄慰着她,并催她起来换好泳衣。胡太太爬起来,一边穿着泳衣一边说:“老公,这房间好奇怪啊!怎麽装修成这样?”

    胡先生也换上泳裤,说:“房间?这不是房间!”

    “咦?”

    胡先生走到布幕旁,用手一掀,胡太太恍然大悟,这哪是什麽房间,这是礼堂的舞台!原来她已经在台上表演了两出好戏。

    “走吧,大家在等呢!”胡先生说。

    他们打开方才仲文守着的那扇门,礼堂外艳阳高照,胡太太举掌遮在额前,牵着丈夫的手,一起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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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五十八)蚀

    这天阿宾可也没闲着。

    他勤劳地整理着带回来的衣物用品,打扫房间,爬上爬下,不多时便满头大汗,他又鸡婆地把浴室也刷洗一番,然後顺便冲了个冷水澡,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於是他就出去吃了个午饭,下午没有事,左右无聊,他突然想起怡汝来,天气这麽热,不如去看看她,顺便在百货公司里吹吹冷气。

    阿宾骑在机车上,心情轻松愉快,他到达百货公司附近,找了家服饰店的骑楼,架好车,那服饰店的年轻女店员满脸不高兴的瞪着他,他装作没看到,就走进百货公司里面去了。

    他搭着手扶梯下去地下一楼,转弯来到怡汝的花车前,花车依旧,站柜的却换了个小姑娘,阿宾愣了愣,那小姑娘亲切的靠过来,问阿宾喜欢什麽。

    阿宾不好意思地请问她,原先站柜的小姐怎麽不在?她说她今天休假,有什麽问题她一样可以为他服务。不过这一点阿宾倒是觉得很难启齿,因为怡汝给他的服务有点特别,所以他只能随便抓了几把糖果,跟她会过帐便走了。

    他并没有打算再到哪里去,就在百货公司中没有目标的闲逛着,走过少淑女区时,看到两三套适合钰慧穿的新款式,不免多留意了几眼。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干嘛?大男生逛女装,诡异哦!”

    阿宾在他说话的同时转过头去,那是一位纤幼俏丽的女孩。

    “幼乔!”阿宾认出她来。

    “嗯……”幼乔满意的说:“还算有良心。”

    “真巧遇到你,”阿宾说:“你怎麽这麽早就上台北来了?你读哪里?住在什麽地方?”

    “让我想想,”幼乔点头说:“我该先回答那一个问题……”

    阿宾和她都笑起来。幼乔说:“好啦,好啦,我的学校在木栅,也住在那附近,现在上台北是为了和某某人在百货公司偶遇,可以吗?”

    “真的吗?”阿宾拿住她的小手:“结果你遇到了吗?”

    幼乔挽进他的臂弯:“唔,我不知道!你猜呢?”

    “这个……我也猜不到,”阿宾用指背划着她的鼻头说:“不如我陪你到处走走,搞不好我们就遇上他了也不一定。”

    “听起来很不错呢!”幼乔笑得好甜蜜。

    於是,阿宾就和她俩人手牵手,继续在百货公司里绕着,反正他们也并没有要找什麽,只是说说笑笑,所以当一整栋楼面全部都走完了,阿宾手上仍旧是一包糖果。

    “啊!走得好累。”幼乔说:“唔,你有没有空陪我吃晚饭?”

    “现在?”阿宾看了看表:“三点多吃晚饭?”

    “当然不是,晚上才吃晚饭的嘛!”幼乔说。

    阿宾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那可糟糕,还有三、四个小时我们怎麽办?”

    “嗯,我想我们可以做一些,唔,联谊活动。”幼乔说。

    “譬如说哪一些联谊活动?”阿宾问。

    “譬如说,”幼乔睁大明亮的眼睛说:“到我那里去喝一杯咖啡之类的。”

    “唔,”阿宾学她说:“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於是阿宾和她走出百货公司,因为幼乔是搭车来的,便由阿宾载着她,往木栅回去。幼乔住在学校附近巷子里一户两层的矮楼中,阿宾顺着她的指引骑到那儿,她的房间在二楼,要先穿过一楼的小五金店才能爬上楼梯。

    小五金店里东西并不多,没有客人,一个少妇蹲在货架前低头整理东西,幼乔同她招呼,她也回应了一声,却没有抬眼,幼乔便拉着阿宾上楼去。阿宾以为她是房东,结果幼乔说不是,她和她老公也是租在这里而以,她老公在外面开计程车,她看着这小店。

    “她好公是个好色鬼,贼溜溜的眼睛,常常藉机想吃我们豆腐。”幼乔小声说:“她老婆则是个小气鬼,吝啬又贪小便宜。”

    幼乔住在二楼的最前面,这边的环境除了旧了一点之外,其他倒是都还不错。幼乔打开房门,领着阿宾进去。

    “哦,很宽啊!”阿宾说。

    的确是很宽,而且布置得很女性化的房间。幼乔关上门,一转身,冷不防阿宾等在後面,老实不客气的将她紧紧抱住,低头就吻上她。幼乔轻轻挣扎两下,一双藕臂也绕上阿宾的脖子,丁香半吐,和阿宾你来我往,唇枪舌战起来,一直吻到俩人都快喘不过气了,阿宾才放开她。

    幼乔娇脸泛着红霞,胸前的小山快速的起伏着,她软软地浅笑着说:“你……你不能这样子,我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可巧了!”阿宾也笑了:“我刚好也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就好办了。根据学问,好朋友的好朋友,那当然也是好朋友,於是这两个好朋友就又理直气壮的拥吻在一起,而且恨不得把对方吃下肚去。

    俩人又咬又啃又吸吮,很久很久才不情愿的松开来,阿宾摸着她的脸说:“我好怀念你这迷人的嘴啊!”

    “唔?你老是记得一些什麽事吗?”幼乔的脸好惹人疼爱。

    “喔,不!”阿宾摇摇头:“糟糕的是我都忘记了!”

    “哎唷!那怎麽办?”幼乔问。

    “也许你能够改善我的记忆力。”阿宾说。

    阿宾抱着她转圈,晃到她的床边,俩人一起倒下去,阿宾压在幼乔身上,让她产生一种窒息的昏迷感。她半合着眼睛,任由阿宾在她的脸上嘴上到处亲吻,阿宾的手还在她的腰间游走,同时在解着她的衬衫钮扣。

    “你……你先站起来……”幼乔困难的说。

    阿宾跪起在地板上,幼乔缩着腿,怯怯傻笑着,把她的牛仔裤解开,轻轻地脱了下来,露出里面半透明的白色可爱三角裤。

    “哇!我瞧瞧,”阿宾按着她的大腿。

    “不要!不公平!”幼乔遮住重要的地方:“为什麽只有我脱?”

    她讲得很有道理,所以阿宾就站起来也将长裤脱下,再弯腰想要抱她。

    不过幼乔还是觉得不公平:“为什麽你那里会有隆起的一坨?”

    这个阿宾就很难解释了,但是幼乔坚持要弄明白,阿宾只好拉下内裤的松紧带,让那不安份守己、又长又硬的肉棒子跳出来,在幼乔面前晃啊晃的。幼乔伸手拿住它,才发现只能握着半根,那前头狰狞的红蘑菰头用独眼正牢牢的盯着自己,还剩下好长的一段像把钝口匕首似的,充满危险性。

    “你好吓人喔……”幼乔咽着口水说。

    虽然吓人,幼乔还是温柔的啜上他的龟头,用软唇去含吮着热烘烘的顶端。

    “哦……”阿宾呻吟起来:“我好像记起了一些……”

    幼乔一边含着,一边套动起来,阿宾魂飞天外,当场要了他的命也许他都肯。幼乔的唇瓣是那样的轻盈,适巧地圈着阿宾的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的在他的肉索上挑衅,阿宾简直想按住她,狠狠的插她一顿小嘴。

    幼乔彷佛猜得到阿宾的心意一样,轻快地点着头,鸡巴在她双唇间忽长忽短,有时她还用齿端假啮它,两颊时鼓时凹,忙得不亦乐乎。

    阿宾的记忆力在改善当中,但是却失去绅士礼貌,他用力将她推回床上,幼乔的嘴和他脱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她假装紧张的问:“你想作什麽?”

    “投桃报李啊!”阿宾说。

    阿宾埋头到幼乔的两腿之间,惹得她咭咭笑起来。阿宾的舌头隔着软软的布,将幼乔弄的又热又湿,幼乔花枝乱颤,埋怨着说:“你……你好坏啊!”

    “好坏?”阿宾含糊地问:“那是好还是坏?”

    “呃……你……你坏……”幼乔咬牙说:“我……我要跟钰慧说……”

    阿宾听到她的威胁,不退反进,用手勾开她内裤的边缝,直接舔上她黏不拉答的红肉,幼乔马上脸蛋儿後仰,抽气不已。

    “你说啊……你去说啊……”阿宾快速的舐拨她的小芽头。

    “我……我……”幼乔连发声都困难了。

    “咦?怎麽变口吃了?”阿宾仍然欺负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幼乔不答话。

    “怎麽了?舒不舒服啊?”阿宾问。

    “…………”幼乔无力的摇着头。

    “舒不舒服啊?”阿宾追问。

    “不……不舒服……”幼乔颤抖着。

    “哦……”阿宾一条舌头来回挖寻:“这样呢?”

    “你……”幼乔恨恨地说:“你管我……”

    “偏偏要管……”阿宾的舌尖磨在她的蕊心上:“偏偏要管……”

    “…………”幼乔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娇憨又妩媚。

    幼乔平时的话挺多,紧要关头却就是闷不吭声,阿宾想办法要让她叫出一点贴心的淫言浪语。

    “乖,叫声哥哥。”阿宾将她的小阴唇吸得苏苏响。

    幼乔只管眯起眼喘气,不理阿宾的罗嗦,两脚反而勾上阿宾的脖子。

    “唔,我还以为你不浪呢!”阿宾说:“快点,快叫哥哥。”

    “不……我不叫……”幼乔上气不接下气。

    “叫啦,”阿宾将舌尖对准要害,不停的进袭:“快叫!”

    幼乔皱紧了眉头,好像很痛苦,嘴上却带着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乐,然而她终究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呼吸越来越沉重。

    “赶快,”阿宾还不死心:“叫声哥哥……”

    “不叫……”幼乔辛苦的拒绝着。

    阿宾将勾着三角裤的指头移作他用,轻轻按进幼乔湿得不能再湿的温柔陷阱里,马上被她的软肉包裹住了一个指节。幼乔无助的抽悸动,小嘴呵气连连,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时翻起白眼。

    “乖妹妹,叫我一声……”阿宾坚持着。

    “…………”幼乔固执的摇摇头。

    阿宾恶向胆边生,把整根指头都送进幼乔的小穴儿里。

    “喔……”幼乔禁不起身体的热情反应,长声娇啼起来。而且大腿的白肉觫觫地摇颤着,小蒂蕾乱跳,一股火辣的激流从肉缝里急急喷出,她慌张地按抱着阿宾的头,双腿将他牢牢锁紧,腰枝断续的摆动,全身都僵硬掉了。

    “啊……”她又叹了一声,接着满足的放松下来。

    阿宾故意爬到她面前,嘻皮笑脸的问道:“你怎麽了?”

    幼乔白了他一眼,轻打着他的胸膛,然後躲进他怀里:“好哥哥……”

    “唔?”阿宾看着天花板说:“刚才有人死都不肯叫我,我才不是什麽好哥哥,我要起来了!”

    可是幼乔用力抱住他,让他起不来,他低头和她对望着,俩人又吻上了。幼乔伸手过去握玩着阿宾的鸡巴,问说:“你这麽大,钰慧怎麽受得了啊?”

    阿宾笑说:“你还担心别人,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说着便要压上她的身体,幼乔推拒着说:“别……,让我休息一下嘛,我去冲冲澡,吃完晚饭我们再来,好不好?”

    “我硬成这样,”阿宾瞪着她:“你说好不好?”

    “拜托你啦,好哥哥……”幼乔撒着娇:“我去冲冲,就回来。”

    阿宾当然不愿,可是幼乔说好说歹,硬是从他的怀里逃出来。幼乔拿起折成豆腐块的薄被,张都没张开,直接压上阿宾的脸,笑着说:“哥哥乖,听话。”

    阿宾无奈,就让那被袱盖着脸,四肢大字型,呃,五肢太字型躺开,作为无言的抗议。幼乔看他驯服下来,拎起一条毛巾,笑着开门出去。

    幼乔才刚关好门,楼梯口正巧走上来楼下五金店的那个少妇,她看到幼乔就很高兴的说:“小乔啊,真对不起,我正好在包装一些东西,你有没有胶布?跟你借用一下好吗?”

    幼乔不好意思不理她,就说:“胶布啊,嗯,你等一等。”

    幼乔很快地闪身进去房间,阿宾仍然一动不动的矗着鸡巴躺在床上,她在抽屉里找到半卷的横纹胶布,又很快的开门出来,幸好那少妇还站在楼梯口没有过来。

    “阿姿姐,这个可以吗?”幼乔走过去将胶布递给她。

    阿姿接过来,连声说:“谢谢,谢谢,可以的,我用好马上还你。”

    “没关系,”幼乔说:“不忙不忙。”

    阿姿拿着胶布下楼去了,幼乔在她背後做了一个鬼脸,走到中廊尽头的浴室,关上门,不久就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阿姿下楼去大约五分钟之後,便又拿着胶布上楼来还了。刚才幼乔拎着毛巾,现在又听见水声,她猜幼乔可能在淋浴。

    “乾脆直接放回她房间好了。”阿姿这样想。

    她走到幼乔门口,一转门把,没有锁,便推了进去,转身关上门,一抬头,差点没喊出来。

    就当阿姿打开幼乔房间的同时,幼乔也打开了浴室门,看见阿姿的前脚跨进了房间,她大吃一惊,急忙冲出浴室,快步要跑回自己房门口,阿姿已然关上门。

    幼乔手足无措的站在房门外,开门也不是,不开门也不是,呆了大半天也没听到房里有什麽动静,她满肚子都是狐疑和焦虑,不住的跺脚,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啊……”一声,她简直要软了腿。

    那一声“啊……”,既不是恐惧,也不是痛楚,反倒是有一点惊异,还有一点欢愉。接着是一阵杂乱的低声吵闹,没多久,又是一声“啊……”,这回甜甜腻腻,让人觉的春光无限,心头都酸切起来。

    幼乔又羞又气,她抓紧了门钮,慢慢的打开门,将房门推出一条缝来,我的天哪……

    阿姿进到房里以後,转身便看见了下身一丝不挂的阿宾蒙脸躺在那里,她刚才并没有注意到幼乔带了个男生回来,一直以为房里应该没人,没想到不但有人,还是个挺了根鸡巴的男人,这一惊自然非同小可。

    幸好那男人静静地没有反应,脸上还盖着被子,阿姿讶然的看着幼乔床上的奇迹,她觉得她应该立刻退出去,可是她并没有动。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看着阿宾那超大尺寸的阳物,心中小鹿好一阵乱撞,原来幼乔这小妮子还藏了个肉宝贝在房里,这家伙真是引人注目,又粗又长,虽然半软的弯吊在胯间,还会一抖一抖的小跳着,跳得阿姿意乱情迷,不能自己。

    阿宾可没睡着,他听到幼乔和阿姿讲话的声音,也知道幼乔回来翻东翻西又出去,然後的确静了好一会儿,他正想起来透透气,门声又响,他就又倒回床上装死人,并不知道进房的不是幼乔。

    阿姿移了两步,靠近床边,心脏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她冒险地弯下腰去,好把那长鸡巴瞧个清楚。

    看就看吧!看完也就算了,但是阿姿却不肯算了。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伸出右手,很小心的轻捏住阿宾的肉棍子,那肉棍子受到爱抚,迎风一晃,不免加长加粗,她暗暗称奇,围指将变得更硬的鸡巴圈好,哇!真是雄伟,彷佛像一具灯塔般的傲视四方,和自己的丈夫相比,怕不足足两倍有馀。

    她於是在心里嫉妒起幼乔,怎麽会有这样好的男朋友,她慢慢套动着,又怕阿宾醒来,所以动作很轻很轻,否则一旦事迹败露,那可就丢脸丢到家。

    问题是阿宾本来就是醒着的,他一直以为是幼乔在玩他,就有心使坏,除了鸡巴硬回来之外,四肢也硬如木头,故意不理她,看她能搞什麽鬼。

    阿姿扶着阿宾的阳具,左手也加入了,爱不忍释的细抚着阿宾的龟头,阿宾怎麽受得了,用力抖了两抖,阿姿一惊,急忙缩手,站直身来便要走,但是回头看看阿宾还是僵僵直直,不像是会醒过来的样子,就又徘徊起来。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见阿宾沉睡不醒,认为他入眠已深,便不舍得就这样离去。她也知道幼乔随时会回来,然而并不是随时都有机会能够遇到这种不省人事的大鸡巴,她决定再多冒一点险。

    阿姿小心地爬上幼乔的床,跨站在阿宾身上,拉高碎花短裙,露出里面的粉红小三角裤。虽然结婚几年,她的身材都还保持得很好,像个少女似的,除了胸部丰满了许多之外,身高体型和幼乔倒是相差无几。

    阿姿轻手轻脚的蹲下来,屁股翘在半空中,让阴阜和龟头的前端相碰触到,尽管隔了一层布,阿姿的花唇还是忍不住浪浪地发麻,她媚眼半瞌,茫趐趐的呼着气。但是这毕竟是隔靴搔痒,顶多更惹起小穴无端的慌骚感,阿姿是不会因此而满足的。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谨慎的把三角裤半褪到大腿间,摇着雪白屁股,将水淋淋的玉户凑到阴茎前端,哦,真舒服,大龟头顺利地撑开大小阴唇,滚磨着敏感的口肉,阿姿欲罢不能,前後左右研杵个没停,鼻息短促而混乱,两腮各浮起一抹粉红。

    冷不防,阿宾挺起屁股,粗壮的鸡巴没预警的锄进了大半根。

    “啊……”阿姿自然反应的叫出来。

    阿宾一招得手,便连着几十下厉害的後着,顶得阿姿要死要活,整根鸡巴都干进去了。但是她反而不敢再叫,因为她知道阿宾醒来了,很快就会发现她不是幼乔,即使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这未免也太臊人了。

    阿姿趁着阿宾换档间歇的短暂空暇,才有力气仓皇的站起来,她狼狈的提起内裤,跳下床就想逃走,可是阿宾也已经翻身下床,张臂将她从背後抱住,老鹰抓小鸡似的扔回床上。

    “咦?”阿宾才发觉被他插了一阵的女人不是幼乔:“是你……”

    阿姿羞急交加,她根本不认识阿宾,低着头想窜到门边,阿宾又将她掳回床上,而且搂紧了她,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她原来就衣衫不整,刚好便宜了阿宾,很轻松的就挖开了她的浪穴。

    “不要……放开我……”她在做无谓的挣扎。

    阿宾托起她的两条腿,那没用的三角裤就完全保护不了泛滥成灾的水田了,阿宾将龟头再次顶在她温暖的门口。

    “不……不……不可以……”阿姿低声拒绝。

    阿宾当然不会遵照办理,他准备继续前进。

    “你……你别乱来,”她警告说:“我可要叫了哦……”

    “你叫啊!”阿宾插进去。

    她真的叫了:“啊……啊……唷……”

    阿宾拔出来,又送了一下。

    “啊……”这回更叫得抑扬顿挫:“啊……哦……”

    幼乔在门外,只听见阿姿在叫,再也按捺不住,轻声地将门慢慢推开一条缝,哦哦,完蛋了!

    她刚好看见俩人的下半身,阿宾压在阿姿上面,四腿交盘张开,那肉棒儿埋没在穴洞里连一点都不剩,阿宾飞快的抽送着,可是阿姿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俩人一起在抛动一样,分不出谁谁了。

    他们的摇耸那麽紧张,插挤得肉肉相吸,从阿姿被撑圆了的蜜穴口,不断地喷涌出大量晶莹的淫水,阿姿“唔呼”个没停,幼乔心中真不是滋味,正在考虑是不是要进去夺回阿宾,却听见楼梯那头传来散漫的脚步声。

    幼乔必须马上作决定,她轻轻拉上房门,来不及扣卡好,回身快步躲进浴室,掩着门向外面看去,楼梯口上来一个男人,幼乔登时全身都凉透了,她暗暗摇头:“完了,完了!”

    这人就是阿姿的丈夫,他开计程车生意不稳定,有时兜不到客人索性就回来睡觉,他今天回家之後发现老婆没在看店,心想这女人又哪里串门子去了,正在生气,突然心念一转,既然老婆不在,不妨到楼上寻寻宝,那几个女学生都出落得标致秀丽,说不定有什麽油水可以揩一揩。

    他打着坏主意,满怀希望的爬上楼梯,房子里很安静,他登达二楼,考虑了一会儿要从哪里下手,最让他有兴趣的当然是住在最前端的幼乔了,既美丽又有一股闷骚劲,可惜对他不理不睬,他决定先从她那儿去探探。

    幼乔看着他蹒跚的走过浴室门口,往她的房间直去,心中更是着急,但是光着急也没有用,他终於走到幼乔的门前,贼头贼脑的,不过他马上愣了一下。

    阿姿的丈夫看着那虚掩的门板,忽然听见里面传来女人“嗯嗯……呀呀┅┅”的喘声,他不免双眼一亮,心中大大狂喜起来,想像力也突然增加了好几倍,这房间里头的女孩,到底在搞些什麽香艳的把戏?

    机会难得,他非得要看明白不可,他小心再小心地蹲低身体,慎重其事的把房门稳稳推开,那一线天地慢慢阔大,看到了,看到了,啊!四条复杂交错的大腿,再多一点,啊!看到了!看到一男一女打得火热的下半身,哇!好激情好热烈!

    他不敢再多推开门,伏低身体看着床上贴身肉搏的场面,他不禁有些失望,如果只是幼乔一个人在自慰那该多好,他非当场干得她呼天抢地不可。但是他也有些惊喜,原来幼乔真的是个骚底货,看她那乖乖挨插的浪样子,水花四溅的,将来如果多下点功夫也必定能够上手,他看着看着,想起日後干着幼乔的光景,眼前的剧情又香艳大胆、肉味四溢,肉棒子早就硬得不可开交。

    他一手揉着撑高了的裤裆,一手解开拉炼,找出热硬的鸡巴,掏在手里,继续窥视着房里的蛇蚌大战,然後自己也没命的套动着。

    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他在偷瞧别人,这边也有人在偷盯着他。幼乔并不晓得他只能收看到局部重点的春光,见到他玩起自己的鸡巴,真的是无比惊讶,世界上怎麽会有这麽变态的人,看着老婆在和别的男人享受云雨,居然还能兴奋地自渎,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鸟都有。

    “变态!变态!”幼乔不屑地骂着。

    不过阿姿的丈夫当然听不见这些蔑骂,他看着房里越来越狂乱的混战,也对幼乔的贪淫感到难以置信。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楚原来插着幼乔的那根鸡巴是如此的巨大,怕不有自己的两倍粗长,怪不得她会挨得这般地驯服乖巧,同时叫得那样的荡气回肠。

    里头的“幼乔”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嚷声变得?糊不清,淫水越喷越多越远,阿姿的丈夫受不了这种呛迫的镜头,腰间一阵酸,手上虚拳疾晃,半口气换不过来,眼白上翻,鱼线般的阳精划过低空,射落到幼乔的房间里,幸好里头的俩人也正在生死关头,并不会察觉,他发泄後呆坐在地上,仍然不舍的看着房里的活春宫。

    这时後楼下传来噪动声响,阿姿的丈夫才大梦初醒,瞧瞧房里的两条虫蠕动不变,他悄然的站起来,整好衣衫,才转身小碎步跑下楼梯。

    幼乔等了几分钟,确定他不会再上来了,正想回房里面去捉奸在床,结果房门又被拉开,阿姿羞赧的走出来,幼乔赶紧再关上浴室门,静观其变。

    阿姿的脸蛋儿通红,她一手整里着紊乱的头发,一手拿着那半卷胶布,轻悄地走过浴室门口,没听见水声,她便试探的问了句:“小乔……”

    “嗯,什麽事?”幼乔若无其事的答着。

    阿姿听见幼乔的答话,安心地放下吊在半空中的七八只水桶,松了口气说:“我把胶布还给你,放在浴室门口啦!”

    “哦!”幼乔回答,心中却骂着“死女人,臭女人”。

    等阿姿也下楼去,幼乔开门出来,果然地上留着那卷胶布,幼乔愤愤地踢它一脚,就那麽准,刚好将它从她房门那一直没曾关好的窄缝中踢进去,然後听见阿宾一声:“哎唷……”

    阿宾摸着无辜的脚掌,接着幼乔进来了,他当然有些心虚,尤其幼乔笑眯眯的,笑得有点诡谲。

    “你……冲好了?”他说,他已经穿上裤子。

    “我冲好了。”她说,然後关上门。

    “哦。”阿宾说。

    “哦什麽哦,”幼乔抱住他:“你不是要跟我作爱吗?”

    “啊!”阿宾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啊你个大头,你干的好事,”幼乔生气的说:“大坏蛋,我不管啦……”

    阿宾知道纸包不住火,便说:“乖妹妹,我只是……我只是想替你教训教训她罢了……”

    “哦?教训的成果怎麽样?”幼乔问。

    “呃,”阿宾想着阿姿高潮时的娇模样,说:“我猜,还不错吧!”

    “你不错,我恐怕得换房子了……”幼乔瞪他:“来!”

    “干嘛?”阿宾不解。

    “去洗澡,洗完澡来教训我,”幼乔递给他一条毛巾:“我在外面旁听了半天,现在总该轮到我了吧?”

    阿宾被她推出门,也真的该去洗一洗,幼乔留在房里,奇怪阿姿的丈夫到底在想什麽,心中总觉得毛毛的。她脱去全部的衣服,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学阿宾蒙头大字型睡着,安静地等他回来。

    “赶快搬家。”这是她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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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五十九)歧路

    海边的太阳简直要晒死人,但是远离尘嚣忘怀工作的轻松感也让众人都玩疯了。胡太太带着两个宝贝蛋,混杂在一堆年轻孩子之间,沙滩水波嘻闹喧嚷,高兴得不得了,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同时也映得通红。

    当夕阳半沉入海平面,胡先生带领着几个壮丁,开始整理环境,其他人也收拾着随身物品,换下泳装,一天欢乐的行程就要结束了。

    负责开车来的职员,把各式的车辆在活动中心的广场前排成一列,众人也不照着早上的分配,纷纷重新洗牌乱坐一气,胡家的两个孩子跟着一堆小朋友挤上公司的厢型车,刚好载得满满的,每一个人都坚持要搭这部车,说什麽也不肯下来,家长们无奈,只好相约一同回到公司再接人。

    胡先生决定亲自驾驶厢型车,便把自己的车交给胡太太,伯文在旁边看见就说:“阿姨,我刚考上驾照,让我帮你开好吗?”

    “你行吗?开夜路?”胡太太看着他。

    “可以的,没问题!”伯文说。

    他拉了仲文和会计小姐同来,四人凑满一辆车,这时候全体人员大致都分配妥当了。厢型车为首带头,领着车队离开广场,伯文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的跟在最後面,也许是太小心谨慎了,所以逐渐落後开来,和大家拉出了距离。在街上还好,等快出了金山镇的时候,伯文跟本找不到前车,对着叉路犹豫不决。

    “阿姨,他们怎麽走的?”伯文问旁边的胡太太。

    “我也没注意到耶。”胡太太更不晓得。

    “往这边!”後座的仲文眼尖,看到指着左边“往台北”的路标。

    伯文扭动方向盘,向左转去,茫然的开上阳金公路。车子渐渐往山上爬,景物变得荒凉,幸好路上继续都有路标帮他们坚定信心,只是伯文也知道,他们大概是走上另一条路了。

    山路单调无聊,白天又玩得那麽累,除了伯文有机会开车还很精神之外,其他三人都打起瞌睡,点头钓鱼了。伯文摇下车窗,不须跟着车队反而让他觉得很轻松,山路上车又少,除了老是要转弯之外,没有一般道路那麽多路况,最适合他不过了,清风吹来,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天色转黑,伯文掣开了远光灯,稳定地驾驶着,越走越顺手。

    接近马槽的时候,胡太太也许是睡得不舒服,迷蒙中扳动着椅背,好让自己躺得更平缓,并且收弯膝盖,背着伯文,猫一般地蜷缩起来。

    胡太太换过泳装後穿的是一件朴素的连身宽松的短裙,她侧曲着双腿,裙摆就只能遮住到屁股下面一点点,凝脂般的腿肉大半都跑到外面来。

    阳金公路上除了接近村落外都没有路灯,车内昏暗,视线并不明朗,不过线条轮廓总是隐约可见,伯文忍不住多看了那并夹的两条美腿几眼,他又从照後镜里确认了一下,仲文和会计小姐刚好都挪动了身体,变成相互枕着肩,继续酣睡下去。

    当前他是唯一的主宰,因此就放心的欣赏胡太太的双腿,仅管像他这种年纪,同伴间总会相互交流,什麽书刊杂志录影带都看得多了,但毕竟活色生香的场面难得经历,不免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车里面虽然不需要再开冷气,但是风扇仍然从冷气孔送着循环风,吹动了胡太太的裙布,飘飘荡荡,欲遮还现,偶而会有特别诱人的画面闪过,伯文的胸口就乒乒乓乓的乱跳不停。

    他福至心灵,伸手把所有的导风片都调动,让气流集中喷向胡太太的大腿,好一招孔明借东风,胡太太的裙子吃足了风,鼓鼓的饱胀起来,边缘向上直退,伯文已经可以看见她臀底的弧肉了,所以他要很吃力才能抓好方向盘。

    现在伯文看着胡太太的时间比看路多,那摇动的裙布仍然在後缩,一点点一点点,应该快可以看见她的亵裤了,再来,再来,伯文期待着。

    终於一阵不规则的乱流冲激,胡太太的裙子完全掀起又掩下,短短的刹那间,把她的整个臀部大半都暴露出来,伯文口呆目瞪,心脏都快停了,他没有见到内裤,他什麽都没见到,胡太太没有穿内裤,她什麽都没穿,里面空空的,只有光溜溜白嫩豆腐般的两片屁股。

    胡太太的裙子飘覆回去,伯文不自主的踩下刹车,藉着喘气来恢复激荡的心情,转头看看三人平静的睡姿,才又放开油门往前滑。突然他觉得怎麽方向盘变得十分沉重,才发现原来是他的裤裆高高撑起,妨碍了手掌手臂的运作。

    伯文特别再从照後镜里又看了仲文一次,注意到他的裤子也是凸起一大块,而会计小姐的纤手,就放在丘陵的附近。伯文想起今天午间和会计小姐热呼呼的接触,裤子里的东西更是用力的跳了跳。

    这时胡太太又扭动一下,小粉臀向後更蹶了蹶,裙摆就又鼓缩起来,这回自然露得更多了,伯文的眼珠就快要掉出来,不过他也看清楚,原来胡太太是有穿内裤的,很可爱的鹅黄色小花点薄棉布三角裤,只是那小三角裤被她蜷伏的睡姿挤扯,陷入屁股沟里面去,又加上昏幽的光线,所以很像没有穿。但是不管如何,这种恼人春色对於一个大孩子来说,都是过份的刺激,伯文慢下车速,好有机会看得更多。

    伯文的心中在煎熬着,无数古怪的念头来回翻搅,他知道这是坏事,坏事是不可以做的。可是他怎麽能忍得住天生的好奇,半空中一直有一个听不见的声音不停地在催他“动手啊……动手啊……”

    伯文就动手了。

    他移动颤抖的右手,提心吊胆的慢慢按向胡太太圆呼呼的屁股,他的胸口剧烈的猛跳着,好像差不多过了一世纪那麽久,他的指尖才触碰到一团凉沁的软肉,他吓了一跳,马上忐忑地缩回手指,看看胡太太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反应,才又咬着牙摸回她的臀丘上,然後轻轻的贴上去,最後用手掌满满的握抚住她半边的屁股。

    我的妈呀!这是什麽感觉?细细的,嫩嫩的,软软的,鼓鼓的,温温的,滑不溜丢的,老天!

    小轿车在羊肠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其实最吃力的是在车里面,伯文那只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须微风似的拂过胡太太的皮肤,胡太太仍旧浑然不知,睡梦中还带着微笑。

    伯文手上的感触越累积越美好,裤子里的棒头也越硬越直,他用掌心揉动那充满弹性的半边屁股,虎口张开,拇指试探性的移向沟中,慢慢地碰到了挤缩成束的三角裤,这裤子有点潮潮的,再向下前进,就摸到一小块突出腴肥的丰富肥肉,伯文一阵晕眩,这……这个……就是……就是那个……?

    他贪心的拈压着,隔着三角裤去揣摩布下的地形,那里好像是两块奶油小蛋糕夹在一起,温和软腻,满富着无穷的诱惑力,一直在引导他。不只引导他继续作坏事,还煽动他说:“去吧,去犯罪吧!”

    伯文抵抗不住强烈诱惑,心情激动起来,拇指连连在胡太太的两腿间钻动,不停的深入,胡太太不晓的在做着什麽甜美的梦,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还发出“嗯噢”的小叹声。

    伯文被她的声音吓一跳,赶紧缩手,结果胡太太耸了耸肩膀,头更挪向车门那边,两脚完全缩到椅座上,她的睡癖还真差,右腿平放,左脚一摇,大剌剌的张开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下刹车。

    四周仍然幽暗沉静,虫声唧唧,小轿车一动不动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远处有一支台汽客运的招呼牌,顶头吊着盏昏黄的灯泡,光线映进了车厢,伯文傻傻的侧歪过头,死死盯牢着胡太太的两腿之间。

    胡太太天险尽失,白净净的两条粉腿,映着灯光尤其抢眼,大腿根底处饱满优渥,有隆起有凹陷,隆起的地方就像新鲜的汉堡面包一样,感觉很有弹性,唯一的屏障是那可爱的花点内裤,因为屁股上的挤束把内裤底端都收敛成一小点,所以正面就彷佛是一把尖心形的薄刃,贴覆在面包缝上,同时也刺进伯文的心窝。凹陷则是藏在薄刃的最下端,那儿的两旁因此留有些些的隙缝,不瞒您说,还真有三五根鬈毛微微外露,正是满园春色关不住的人间绝景。

    伯文等了一下子,确定胡太太并没有转醒,才放心的慢慢踩下油门,重新让车子喘着气向前爬动。他的右手又再度伸过来,贴着胡太太的左腿内侧溯摸着,没多时便掠到那最要命的尖心薄刃的旁边,挑动着她的耻毛,这地方很温润,他的指头不由自主被诱引着往隙缝里走,单薄的棉布凭着微弱的弹性如何扞拒外来的进犯,无声无息被拨推张移,伯文的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的侵凌到她要湿不湿的蜜缝口。

    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颤栗起来,摸在他手上的,是两片软得无法言喻的小果冻,散发着淡的暖,中间所合围并成的长线,却异常的袄热,这种感觉扰乱了伯文的克制力,明知道要小心千万别惊醒了胡太太,却忍不住指端还是朝着夹层挖进去,而且立刻就陷入一片黏糊之中。

    胡太太不晓得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她把屁股肉缩了缩,连带着膣内也夹紧起来,但是伯文的指头不但没有被拦阻出来,反而被一股吸力又向前拉进了些,胡太太“嗯哼”的叹了一声,脸上又浮起浅浅的笑容。

    伯文因此兴味大为盎然,他谨慎地抠动手指,胡太太的水份丝丝地渗透出来,腰枝款款扭动,酣睡中似乎是相当的享受,伯文稍稍加大了指头的动作,胡太太昂起下巴,呵着香气,满脸都是愉悦的表情。

    伯文看她总是在梦境里徘徊,被他这样触弄都不打紧,想来大概一时半刻也不会苏醒,便就再更深入了几分,半根食指都埋没在胡太太的下身里,然後稳稳地插进插进,拔出拔出,只是胡太太是不是真的不会醒来是没有把握的,动作上就不敢胡乱横闯。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已够他脑袋晕忽忽地转了,他不停的抠、抠、抠……

    小轿车渐爬渐高,山下闷热的暑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夜凉如水的冰沁感觉。但是伯文的额头却在冒着汗珠,他已经把手指深深的穿送在胡太太的穴儿里,忘了去防备万一胡太太醒了怎麽办。指节来来往往,上面沾满了胡太太水盈盈的分泌,而且越来越湿。

    其实伯文老早就在猜,胡太太到底是睡还是醒?她的眉头无辜地蹙在一起,表情却很平静,红红的芳唇中间半噘出一个小洞,气息则是变得沉重起来。

    伯文保持着不快不慢的节奏,抽抽插插的续挖着胡太太的穴儿,那花点内裤的布裆都被水浸透了,他觉得胡太太好像还更张开双腿,若有若无地挺着屁股迎送。

    他的理智正被撼摇到崩塌的边缘,身体里的欲火熊熊燃烧着,不,不行了,他受不了了。

    “管他的!”

    伯文把所有的後果抛在脑後,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胡太太的穴儿里穿通着,发出漕漕淄淄的靡音,胡太太先最是下身僵直了几秒,随即吐出小小的“噢”声,然後突然双手一起抓住伯文的右手,伯文吓了一跳,心想:“完了,完了……”

    可是胡太太居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她抓着伯文的手只是为了更用力按向她的穴儿里,催促伯文更快一点,伯文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配合着迅速的抽送手指,胡太太的屁股开始上下挺动,也不断的哼着没有意义的感叹声。

    “唔……唔……嗯……嗯……”

    伯文不安地回头看看後座的仲文和会计小姐,所幸他们还是睡得很深沉。伯文无师自通,食指迅捷的穿梭在嫩肉片之间,一次又一次地带出来或黏稠或清稀的浪水,胡太太脸蛋儿转得通红,不住难过的转摆着,全身鳗鱼似的扭来扭去,偶而她肯张开眼睛,可是也只是吊着眼白,一副骚媚满足的模样,伯文自然知道,他用不着再害怕她了。

    胡太太吃不消地猛抖了几下,仰头贴紧椅背,抿紧了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伯文,她辛苦地移动着娇躯,把上身挪正,双脚仍然跨弯,脚趾勾着椅垫的前缘,也就是张腿蹲坐在座位上,她怕伯文的指头偷懒,挪摆中还是紧按着他的手,可是伯文的手臂因为她姿势的改变必须也跟着弯曲,食指的运动显得困难,便将它抽了出来。

    胡太太可不依了,她正在着急,幸好伯文换成中指又进来了,而且插得更深入,她快乐的松软了脖子,抬高粉臀,放掉原本抓着伯文的手,绕过屁股,努力扳开自己的大腿,以免妨碍伯文的亵弄。因为胡太太动人的反应,伯文越挖越有趣,越抽越忘情,不只手上加快,脚上的油门也不再控制,小轿车飞快的奔驰着。

    这时经过竹子湖,山径寂寂,荒郊寥寥,只有单调的引擎噪音划破空洞的夜空。车厢里却刚好相反,一男一女一少一熟一瞪眼一垂睑一用手一摇臀,正在搏命演出。

    胡太太的屁股简直是挂在半空中的,她靠着两脚撑住座椅,头颈顶着椅背,浑身发抖,洁白的贝齿紧咬,一波波地抛着下体,伯文都快驾驭她不住了。

    忽然她把私处抬得更高,两手缩回来抱紧伯文的右臂,一连串“嗯嗯呀呀”的低喘,身体几乎挺平架弯起来,凝固成弓型,伯文感觉她的穴壁在抽搐,她又吟哦一声,鲜汁源源,伯文满手便都是滚烫的液体,甚至有一股水线,从胡太太的蜜缝中疾厉地喷出,“噗”地射溅在前档置物箱盖上,留下一滩渍迹。

    胡太太辛劳了这许久,两腿都发酸了,总算可以坐回椅子上,伯文反而不知道该再怎麽办,中指只好滑出她的阴户,胡太太保持原来的姿势,搂倚着他的右臂,胸脯不停起伏,喘嘘嘘地调着气息。半晌之後,她终於正式地睁开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轻声骂了句“小鬼!”,抚摸着他臂上的肌肉。

    伯文愣愣地开着车,胡太太撩顺裙子坐好,又贴过来他身边,伸出玉手,去摸他硬梆梆的胯间。

    “你不小了嘛……”她在他耳边细声说。

    她拉开他的裤拉炼,穿进去握着那又热又胀的东西,这回换伯文浑身发抖了,胡太太不久就将那肉棍子从内裤里掏找出,拿到外面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

    “好大啊!”胡太太笑眯眯地说。

    伯文也不懂要回答什麽,平时机灵的脑袋变得大傻瓜一个,胡太太俯下头,张唇将他那圆菇般的龟头含进嘴里。

    伯文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也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睡在後座,老是做着混乱的梦,梦来梦去全是白天偷看胡太太的各种画面,不知道怎麽搅的梦境一转,胡太太全身一丝不挂,光溜溜地和他厮混在一起,那麽逼真,那麽春情荡漾。突然间,仲文感到某种前所未有的急迫触觉,他实在无法形容,心中一急,便惊醒过来,醒来时的确软玉温香抱满怀,因为会计小姐睡倒在他身上,两人正糊涂的相互搂拥。

    他看向前座,伯文驾着车,奇怪,胡太太干嘛平趴在伯文的腿上?她在做什麽?他也怀疑为什麽自己的鸡巴会有一种麻麻痒痒温温暖暖的快感?他摇了摇头,让脑子冷静一下,他看出来胡太太在做什麽了,这怎麽可能?怎麽会这样?

    会计小姐很舒服的偎倒在自己腹间,他发现他的手掌正贴放在她的前腰,受到伯文的影响,他也产生了一种无明的欲念,他把手悄悄移动,偷偷摸索到会计小姐的胸脯上,软绵绵的,他张开手指,才发现没有办法全部握满,这妞儿的乳房可还真不小。他忽轻忽重地揉挤着她,会计小姐迷朦地“唔”了两句,在他怀里钻了钻,贴他贴得更紧了。

    伯文持着方向盘,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胡太太俯在他的腰下,吸吮着他坚硬无比的阳具,他曾经在外国X级片中看过这种车内的春宫剧情,没想到今天会活生生发生在自己身上。

    胡太太的唇舌既温暖且潮湿,把他胀鼓鼓的前端舐得又慌又爽,痛快难言,每当她将大半截的鸡巴吞进小嘴儿里,龟头就被包裹在喉腔中,紧迫有劲,悚惶无比,鸡巴上的所有细胞都万分舒服,他忍不住便抬起骨盆,将鸡巴向上刺得深入一点,他腿上一使力,油门就踏得更沉,小轿车在下坡路上箭一样的飞过。

    胡太太不仅不介意他向上顶,而且还配合地尽量多把他吃进去,可是他太大了,胡太太认为他差不多和阿宾一样大,所以她最勉强也只能含进一半,那是她的极限了,她忙碌地替他舔咂着,同时用黏腻的舌拖舐着他的茎杆子。

    伯文的身理和心理都反应出前所未有的极度激昂,胡太太熟练地戏啮着他年轻热情的鸡巴,更用手上下捋动它的根端,伯文所有的灵魂都集中到灼热的棍棒上,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前列腺液珠滚过尿管,被胡太太吸食掉的情形,他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仲文暗暗偷捏会计小姐丰挺的圆乳,虽说隔了两层布,依然饱满弹手,他徐徐地采撷着,眼睛半合,专心的观察前头大哥和胡太太的一举一动,心中充满妒意,明明是他先注意到胡太太的,却被伯文捡了现成的便宜,他越想越不甘,尤其伯文所享受着的快美乐趣正若有似无的波及到他身上,让他更忿忿不平。

    伯文心慌,仲文也跟着心慌,手上失了分寸,忘情的重揉了会计小姐两下,才突然醒悟,不禁暗声道惨,会计小姐动了动身躯,本来朝前睡的,这时回转过来,仍旧斜躺在仲文怀里,但已经变成面对着他,仲文的手还留在她胸前,他担心的垂眼看她,哪里知道她睁着亮澄澄的大眼睛,也正在看着仲文。

    这真是天大的尴尬,仲文少不更事,一时呆若木鸡,反而是会计小姐一手伸指到唇边,用眼神抛向前座,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另一手按住仲文的禄山之爪,表示欢迎他不妨继续,仲文才放心下来。

    会计小姐实在鬼灵精,她又对仲文作了几个小手势,仲文会意,搂着她稍稍侧偏了身体,脱离伯文照後镜的瞻框,她又指指仲文,再指指自己的小嘴,仲文的心怦怦乱跳起来,谨慎地看了看前座,才怯怯地低下头去,畏畏缩缩的亲上她等待着的丰厚红唇。

    两人四片嘴唇一接触,霎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吻得是又深又甜,舌齿混战,旗鼓相当,半天快断气了才松放开来,仲文又瞧向前座,伯文和胡太太仍然在搞着羞人的勾当,会计小姐对他笑盈盈的,噘嘴要他再来一次,他马上又低头和她吻在一起。

    伯文被胡太太疼爱得面临溃决的边界,鸡巴猛涨,硬得发痛,只要再多一点刺激,必然就要脑浆涂地。胡太太是过来人,知道他快不行了,她可不愿浪费了好东西,就停止对他的吸吮,撑起身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倒也警觉,马上停止缠绵,闭眼诈睡,只剩下仲文的手仍然覆握着会计小姐的乳房。

    胡太太亲热地轻咬着伯文的耳朵问:“舒不舒服?”

    伯文点点头,胡太太又说:“乖孩子,阿姨想要你爱我,你肯不肯?”

    “在这里?”伯文眨眼观顾四周:“中山楼?”

    “傻瓜,这里当然不行,”胡太太笑起来:“再往前走。”

    小轿车驰过中山楼之後,两旁都是明晃晃的路灯,几个转弯上下坡,来到山仔后,街上行人不少,胡太太指点伯文转进右手边的旧美军眷区,一直开到最深寂的地方才停下来,和文明世界只隔了几百公尺。

    伯文和胡太太轻声地打开车门,伯文绕过车尾,来到胡太太这边,两人转头察看,没发现周遭有人,胡太太主动投怀送抱,和他在车旁拥吻起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就在车里观赏着,凭藉深色隔热纸的掩护,伯文和胡太太根本不知道车里的俩人是清醒的,还忘情的彼此摸索,仲文和会计小姐岂能落後,当场依样画葫芦,也吻得不可开交。

    当仲文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却不见了伯文和胡太太,他正摸不着头脑,会计小姐轻靠着他的肩头说:“唔,他们在那边……”

    仲文仔细看去,果然发现伯文和胡太太交叠地躺在一只巨大并且有盖子的水泥圆矮槽上,只知道他们蠢蠢而动,看不清楚详细的情形。

    会计小姐吃吃地笑着,说:“你们两兄弟都是坏孩子。”

    仲文自然不知到白天在海里她和伯文也鬼混过,被她笑得满脸通红,她伸手去捏着他本来就翘起来的阳具,故意问说:“你猜,他们在做什麽?”

    仲文正要说不知道,忽然感到一阵从来没有过的诡异感觉,不是因为会计小姐的爱抚,他说不上来那是什麽,反正应该是和伯文在做的事有关就对了。

    伯文在做什麽呢?他在做着这辈子很重要的一件事。

    胡太太躺在水泥盖板上,双腿张开,三角裤不晓得脱哪儿去了,她搂着伯文的腰,让他从裤裆拉炼中伸出来的鸡巴撑开湿润的花唇,一寸寸地插进去。伯文虽然尺码不小,可是胡太太已经那麽湿了,更何况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没多久就插得全根尽没,抵死在她的花心上。

    胡太太美得翻起了白眼,噫噫的娇啼着,伯文经验不足,只晓得追求快乐,土头土脑的就猛抽猛送起来,胡太太没来由的遭到一顿插,插得她穴儿花朵朵开,唉声叹气,受用无穷,浪叫声在空旷的户外,相对显得很微弱。

    仲文和会计小姐在车里面看得也是情绪激奋,加上仲文还有更特别的感觉,他一时按捺不住,粗暴的推倒会计小姐,抱着她乱抓乱扭,着急得像只没头苍蝇。但是他莽撞了半天根本无济於事,除了搂紧会计小姐,毫无章法的在她脸上颈上狂吻一通之外,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麽。

    会计小姐倏遇袭击,她没想到沉默害羞的仲文会斗然发难,本能的出手挣扎,只是她也没有多少力量,不久就被仲文压倒在後座,她看他那急色又手忙脚乱的样子,还真教人生不出他的气,会计小姐被他亲得咯咯笑起来,小手阻在他胸前说:“你……你别这样……听我说……听我说嘛……”

    仲文不再使劲,但仍是压抱着她。

    “你坐好,”会计小姐指挥他:“快,听话……”

    仲文其实没有什麽主张,便听话的坐起来。

    “乖孩子,”她又说:“闭上眼睛。”

    仲文闭上眼睛,他听到一阵的声音,然後感觉到会计小姐的双手在解着自己的裤头。

    “乖,不可以张开眼哦……”会计小姐吩咐着。

    他不敢张开眼,会计小姐的纤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掳获他冲动得要爆炸的鸡巴,并且把它拿出来,他听见会计小姐细声的惊叹着,她用手在玩弄抚慰它,然後会计小姐亲着他的脸颊,又一边柔柔地告诉他不可以张开眼睛,接着便吻上他的唇,他很自然的同她回吻着,这个同时,他感觉火红的龟头上有一种从没体验过的亲腻感,而且马上从龟头开始被什麽东西紧紧地包藏着,一直向下被收容进去。

    那是他从来没体验过的事情,他真想放开喉咙大喊,太舒服了。

    会计小姐放开他的嘴,说:“好弟弟,帮我吃吃……”

    他睁开眼睛,会计小姐的上衣高高提到肩胛,裸露着两只骄傲丰硕的乳球,她跨跪在仲文前面,把鲜红的乳豆送到仲文唇边,仲文识趣的把它含住,会计小姐仰首眯眼,呼出淡淡的鼻息,圆臀出力往下坐,仲文就又感到鸡巴所承受的美妙绑缚在不断加强。

    仲文双手揽住她,随处游走,知道她的短裤内裤都脱掉了,屁股滑溜溜的,摸起来很过瘾。他一时兴起,捧着她的屁股,往自己一压,自己也趁机向上挺起,只听到会计小姐“唉唷”一声,鸡巴和蜜地已经完全凑紧无缝。

    “哦……你……你要弄死我吗?”会计小姐埋怨说。

    她今天就发现伯文的工具不小,仲文和他既然是孪生兄弟,规模必然也是接近,刚才拿出来一瞧,果真不错。所以她才慢慢套坐,不敢一下子让这家伙进入体内,没想到仲文来这一招,不过也好,仲文虽然粗长,插满之後除了很饱涨以外,也没什麽不舒服,倒是花心被碰得很慌,於是她就摇起屁股,让鸡巴在穴里有一点进出。

    “再吃我……不要停……”她向仲文说。

    仲文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故意啮着她的奶头,会计小姐也不觉得痛,她只是一上一下的骑起来。

    “好弟弟……嗯……你舒服不舒服……?”她问。

    “很舒服……”仲文含混地说。

    “姐姐……啊……姐姐也很舒服……哦……弟弟……你好棒啊……你……喜不喜欢姐姐……?”

    “喜欢……很喜欢……”仲文答。

    “姐姐……呀……漂不漂亮……?”女孩子关心的就是这种事。

    “很漂亮……姐姐……我爱你……”

    会计小姐摸着他的头说:“傻孩子……”

    渐渐地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有节奏,俩人也说不出有条理的话来,只能发出嗯呀的呻吟。

    “哦……弟弟……好长……啊……插穿了……啊……好美啊……”

    仲文捧着她充满活力的屁股,俩人同心协力地努力摇动,会计小姐的淫水沿着仲文竖直的鸡巴往下流,把他的裤子都浸湿了一大片。

    “啊……”会计小姐的声音拖得好长:“唔……每次都刺到……啊……刺到那个……哦……我会死……插死了……乖弟弟……姐姐疼你……啊……”

    仲文和她对得热气直冒,首次发挥强大功效的粗肉肠往返在会计小姐窄小的膣腔,被穴口缩摩得快美无法形容,他左右交替,一口口地吸吮她的乳尖,手指将她的粉臀捏的泛起红指印,上下交征,把个娇美的会计小姐从穴心儿到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都给伺候得服服贴贴,她周身轮流的冒着鸡皮疙瘩,不停地靠在仲文耳边如泣如诉,仲文不免更加神勇,奋力的摇摆深。

    会计小姐柔若无骨,黏在他身上任他蹂躏摆布,忽然听他喘声有异,就推直腰杆来看他,仲文双眼空洞,表情滑稽,她虽然还是迎凑着屁股,不禁提防地问:“弟弟……你要射了吗……?”

    仲文想要回答,喉头咕咕地滚着浊音,还没来得及说话,会计小姐就感到穴心一烫,仲文的龟头好像在无限胀大,她心窝也跟着一酸,赶紧利用他的鸡巴还硬着的这时,猛猛地套坐了几下,然後全身连抖,陪着他高潮了。

    “完蛋了……”她伏在仲文怀里无力的说:“要是怀孕了你得同我结婚┅┅”

    “好姐姐,”仲文说:“没怀孕我也同你结婚。”

    “傻弟弟……”会计小姐听得很受用。

    这里会计小姐叫仲文弟弟,那边胡太太却唤伯文作哥哥。

    伯文表现得出奇的理想,胡太太已经被他干得丢了两次身。

    起初,她和伯文刚交合的时候,的确感受得到伯文比他父亲更加坚强有精力得多,但是她想说伯文刚刚在车里已经差点儿要喷火,大概支持不了几时,所以也没抱着要鏖战多久的打算,还跟他嘻哈戏谑,一边干事一边有说有笑。伯文嘴巴特别会哄人,阿姨长阿姨短阿姨真漂亮地满口甜言蜜语,俩人扮起标准的露水鸳鸯。

    可是三两个回合打下来,她才知道伯文真是天赋过人,插得深,插得快,插得她水花四渐,插得她东倒西歪,和阿宾的表现一相验证,她终於肯定後生小夥子绝对是好过那些钱堆里打滚的中年人。

    她没办法再自称阿姨了,对伯文是弟弟哥哥随口乱叫,伯文听得肉麻,更把她得花枝乱颤,一泄再泄。

    现在,伯文把她翻摆过来跪在水泥盖板上,自己在草皮直挺挺地站着,从胡太太屁股後面“劈劈啪啪”的插个不停,胡太太被他搞得软了腰,上身低低趴下,只留下翘高的屁股让他抓扶着前後摇。

    “好哥哥……呃……呃……插得好深哪……轻点……哦……弄得我……好麻……啊……会受不了的……啊呀……啊呀……”

    胡太太星眸闪烁,白屁股掀露在短裙下,伯文低头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她的浪穴中拔出顶入,上面沾满亮晶晶的黏液,心中阵阵激荡,突然加快马力,以Turbo级的速度吸气压缩爆发排气,一骨脑连抽了一两百次,抽得俩人都回不过喘来,胡太太苦苦求饶,伯文也挺不下去了,鸡巴酸得像要断掉,猛的抖跳几下,大量的浓精喷出马眼,全冲射在胡太太穴底儿上,他紧紧地抵住她的花心深处,让发泄後的舒畅弥漫全身。

    “喔……好棒啊……乖哥哥……哦……你一定射得很多……呼……好烫啊……”胡太太被他灌得浪眯了眼。

    伯文站着喘气,俩人保持姿势不变,享受最後的甜蜜。没过多久,有一对附近学校的学生情侣从小路转进来,亲热的低头私语,伯文和胡太太慌张的坐正到水泥盖上,背对着街面,伪装成一般谈情的男女,那对情侣没加注意,缓缓地走过去,伯文等他们走远,才和胡太太站起来整好衣服,手牵手回到车上。

    他们分别坐到前座,看来仲文和会计小姐一直都在熟睡,只不过更倾倒了点,会计小姐差不多都压在仲文身上,伯文转匙发动引擎,胡太太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口,他踩动油门,转头驶回山仔后。

    幽暗的後座,仲文和会计小姐慢慢半睁着眼,相视窃笑,相互亲啄着唇,又闭上眼睛。

    小轿车在下坡路上轻快地滑行,远方已经眺见台北市星罗棋布的繁华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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