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草原狼论坛


楼主: 缺氧(道声)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魔鬼老师】【实体封面未删节全本】

  [复制链接]

9

主题

1

听众

2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9
活跃
4
贡献
0
  第五章 监控

  安逢先被口水呛了一下,这个问题简直要人命,该怎么回答呢?他不得不佩服安媛媛,回答是,一定会得罪安媛媛,也得罪贝蕊蕊;回答不是,也会惹恼喻蔓婷和喻美人;如果不回答,恐怕全都会得罪。怎么办呢?干脆假装呛到底。

  “咳……咳……不好意思……我上洗手间……”安逢先装作痛苦的样子,其实他想脚底抹油,避开这个尴尬的问题,可是他刚站起来,安媛媛也优雅地站了起来:“那安老师跟我来吧!”

  安逢先愕然,连连摆手:“我自己去就行。”

  安媛媛嫣然一笑:“楼下的洗手间是下人用的,不干净,用楼上的吧!请安老师跟我来。”

  安逢先惊讶于安媛媛对张妈的极度鄙视,他环顾四周,发现在一旁守候的张妈表情怪异,安逢先耸耸肩,跟随着姿态柔美的安媛媛向楼上走去,她光滑雪白的背脊裸露一大片,不但肩胛骨的痕迹模糊,就连脊椎也凹陷成弧,完美诠释了那句“柔若无骨”,配合着浑圆挺翘的美臀轻轻地颤动,安逢先的心在狂跳。

  “这间是洗手间,左边是贝静方的书房,右边那间就是我的卧室。”可是安媛媛居然走过洗手间,直接把安逢先带进卧室,卧室里有一间宽敞豪华的浴室,她轻轻拨了拨浏海,美丽的大眼睛充满害羞和挑逗。

  安逢先心中I荡,柔声说:“安夫人,你今天最美。”

  安缓缓瞪了安逢先一眼:“是贝夫人。”

  安逢先环顾一下,指着新疆白玉砌成的浴池问:“安夫人平时就在这里沐浴吗?”

  安媛媛脸一红,转身就走:“是贝夫人。”

  安逢先大笑:“我能用夫人的毛巾洗脸吗?”

  没有回应,想必安媛媛已走远,眉飞色舞的安逢先在想:在贝静方的卧室里与他妻子交配是不是太过侮辱他了?怪不得贝静方不允许,可是,安媛媛在给我指明地方呀!该听谁的?

  安逢先想笑,刚拉下拉链,古灵精怪的雪纳瑞却钻进洗手间。

  安逢先瞪着雪纳瑞,雪纳瑞也歪着脖子看着安逢先,好像有相见恨晚之意。

  安逢先没办法,总不能把人家的狗赶走,反正雪纳瑞也是公的,让它见识大肉棒也不会吃亏到哪去,没想到安逢先小便的时候,雪纳瑞真地走到一旁,盯着大肉棒看,它似乎想说:这个主人的朋友有一根很粗的骨头,不知味道好不好?真想找机会偷咬上一口。

  “滴……”手机响起,安逢先刚好尿完,看了来电显示一眼,安逢先慌忙把肉棒塞进裤裆,然后接通电话:“贝先生,你好,吃过晚饭了吗?”

  电话里传来贝静方阴冷的声音:“刚吃完,安老师,三天过去了,事情进展顺利吗?”

  “呃……”安逢先不知道如何回答。

  “安老师,你要抓紧时间,我可能会提前回去。”

  “我知道、我知道。”

  “你要大胆点、直接点,别担心我妻子的反应,她会配合你的,女人嘛,总会矜持一下,会有些小反抗,嗯,必要的时候,你可以暴力点。”

  “暴力点?”安逢先有些意外。

  贝静方肯定地说:“嗯,反正你看着办,我希望三天内,你和媛媛有实质的突破。”

  “好。”

  “记住,这是你要完成的工作。”

  “明白。”

  “还有,别在我家搞,去我送你的那间房子。”

  “知道了。”

  电话挂断了,安逢先蹲下来,摸着雪纳瑞毛茸茸的小脑袋问:“我做你的主人好不好?一声代表好,两声代表不好。”

  “汪汪……”雪纳瑞歪着脖子吠了两声。安逢先大怒,双手疾伸,就想抓住顽皮的雪纳瑞,雪纳瑞一闪,逃过安逢先的魔爪,撒开四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向安逢先狂吠,让安逢先恨得牙痒痒,发誓要逮住这只调皮的雪纳瑞,然后拧它的耳朵。

  几经虚实出手,终于把雪纳瑞逼到角落,安逢先得意地奸笑两声,纵身扑上去,眼看就要得手,唉!真糟糕,安逢先没料到雪纳瑞如此机灵,竟能在电光石火之间从双手中溜走,穿裆而去,但安逢先反应奇快,倒身侧扑,整个身体趴在地上,恰巧抓住雪纳瑞的后腿。

  狂吠的雪纳瑞在挣扎,安逢先马上松开手,因为他还看到一双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玉足同样“柔若无骨”,甚至连一条青筋都没有,安逢先尴尬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黑色高跟鞋的主人冷哼一声:“何必跟畜生一般见识呢?”

  安逢先满脸发烫:“不好意思,贝夫人,我……我看见狗狗很可爱,就……就……”

  话还没有说完,卧室外意外传来柔软的声音,只是这道柔软的声音更冷了:

  “媛媛不是说狗狗,而是指刚才与你通电话的那人,他才是畜生。”

  安逢先盯着飘然而进的喻蔓婷挠了挠头:“喻姐姐,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呢。”

  喻蔓婷冷冷地说:“今天晚上,你什么都会明白。”

  安媛媛盯着安逢先:“要想成为狗狗的主人,就需要非凡的勇气。”

  “我有勇气。”安逢先看看喻蔓婷,又看看安媛媛,似乎明白了什么。

  喻蔓婷缓缓走向安逢先,伸出纤纤玉手,把安逢先裤裆的拉链拉上:“把东西收好,别吓坏媛媛了。”

  安媛媛美脸绯红,娇啐了一口,转身疾走:“快去吃饭吧!菜都凉了。”

  张妈很小心地把菜热过一遍,但还是糟蹋了喻蔓婷的手艺,尽管如此,安逢先仍然吃得大呼过瘾,一盘蜜浆炸鱼柳连鱼骨头都被他嚼得一点不剩,喻美人把丢弃在桌面上的鱼骨头用筷子夹起来:“安老师,这里还有一点。”

  喻蔓婷轻斥:“鱼鱼,不许无礼。”但喻美人的调皮却引来哄堂大笑,安逢先哪管这些?他确实饿了,一阵风卷残云,桌上的菜全部扫光,如果不是顾忌面子,恐怕连汤汁也难幸免。见安逢先意犹未尽的样子,喻蔓婷与安媛媛对视了一眼都暗暗好笑。

  “吃饭吧!菜都凉了。”

  夏端砚关切地看着夏沫沫,这几天都没联系上江蓉,夏端砚便早早就回到家里,他想陪陪可爱的女儿。这些年来,他很少关心夏沫沫,除了工作忙之外,夏端砚还要兼顾两个情妇,情妇很争气,各自为夏端砚生下了两个孩子。

  也许与夏沫沫相处的时间太少,每次见到夏沫沫,夏端砚都好像见到了夏沫沫的母亲孙璇。无论是眼神或是一颦一笑,夏沫沫都极具孙璇的风范,可惜孙璇生下夏沫沫不到一年,就突然病逝,噩耗传来时,夏端砚远在英国,他甚至没有见到孙璇最后一面,一切后事都委托贝静方这位大学同学帮忙处理,所以夏端砚很感激贝静方。

  “爸爸……妈妈到底是得什么病去世的?”夏沫沫穿着一条热裤,趴在床上看着相框里的美人,这个美人就是夏沫沫的母亲孙璇。

  夏端砚叹息:“听你贝叔叔说是心肌梗塞,医院说是心肌炎,反正是与心脏有关。”

  夏沫沫问:“妈妈的心脏不好吗?”

  夏端砚也疑惑不解:“没有这回事,你妈妈怀你的时候,我们多次去医院检查,都没发现心脏异常,如果有,也是生了你以后才有的。”

  夏沫沫苦着脸:“这么说,妈妈是我害死的?”

  夏端砚拍拍夏沫沫的翘臀,安慰道:“别瞎说,走,出去吃饭吧!我叫阿姨把菜热一下。”

  “嗯。”夏沫沫从床上爬起来。

  这时,一名老妇人走来:“夏先生,江小姐来了。”

  夏沫沫一听,脸色突变,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我不吃了。”

  夏端砚却面露欣喜之色,也不再管夏沫沫,径直离开。

  倔强的夏沫沫抱着母亲的相片,终于流下眼泪,柔美的秀发遮住她的脸,此时,她心里想的只有死去的母亲,这世界之大,也只有母亲可倾吐心事。她默默地把相框放好,脱下热裤和背心,换上深蓝色的骑士服,镜子里,美丽的夏沫沫已擦干了眼泪。

  夜色如墨,天空积聚了厚厚的乌云,四起的狂风夹藏着尘土,狠狠地拍打在夏沫沫娇嫩的脸庞上,看起来好像就要下雨,道路的车流也少了很多,红色YAMAHA像一道闪电划入无垠的天际。

  厚厚的波斯地毯上还铺了一层白色的雪貂毛,令安逢先踩在上面,那感觉就如同踏在情人的肌肤上,真的很舒服。安媛媛和喻蔓婷蜷靠在柔软的大床上,眼睛看着安逢先像乡巴佬似的在梦幻般的卧室里到处闲逛,她们就想笑。

  “媛媛姐的房间真舒服。”安逢先看够了,卧室的装饰再豪华也无法与床上的两名极品大美人相提并论,目光回到喻蔓婷和安媛媛身上。安逢先注意到梳妆台上有两瓶指甲油还没有拧紧,摆放的地方也异常显眼,说明床上的两名美人刚涂过指甲,不过,看到两双漂亮的玉足上一红一银的脚趾头,安逢先就明白,指甲油只涂了脚趾甲。

  “那安老师以后就经常来这里躺一躺?”喻蔓婷吃吃地娇笑。

  听出喻蔓婷鹦鹉学舌,安媛媛脸一红,白了喻蔓婷一眼道:“我的床虽然够大,但我还是喜欢两个人睡,安老师来我这里了,你怎么办?”

  喻蔓婷眨眨凤眼:“我只是说让安老师常来,又不是说让安老师天天来,就算安老师天天来,你也受不了。”

  安媛媛大羞,脸红到了脖子根,一时间之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唉!”安逢先走到床尾,试了一下大床的柔软度,柔声地问道:“你们何必给我画饼充饥?只要你们下令,就算杀人放火我也敢去做,有什么话就说吧!

  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想要贝静方死。”安媛媛敛起笑容,也没有了羞涩,她现在只有愤怒。

  安逢先牙齿发冷:“真……真的要杀人?”

  “我不是随便说说,只有贝静方死了,我才能活得有尊严,你也才能得到贝静方所有财产。”顿了一顿,安媛媛柔声道:“包括他的女人。”最后一句话对于安逢先来说最具杀伤力,财富可以去赚,安媛媛这样的女人却是独一无二,举世无双。

  可是,即便如此,安逢先也不想杀人,他不是杀人狂,在他的世界里,除了安媛媛外,还有喻蔓婷、夏沫沫、贝蕊蕊以及喻美人,甚至远在美国治疗的席郦都是他安逢先的寄托,他犯不着冒险。

  “是不是因为贝静方威逼你与我发生关系,所以你恨他?如果媛媛姐不愿意的话,我可以放弃……”安逢先退缩了,不是胆怯,而是单凭这点,贝静方还罪不至死。

  “当然不只这些。”安媛媛冷笑,她感觉到安逢先害怕了,难道错看了这个勇敢的男人?安媛媛的眼里闪过一丝忧虑:“我与贝静方生活了二十年,依他自私残忍的性格,如果我怀上你的骨肉,他会杀了你,虽然我不能肯定,但我相信我的直觉。”

  见安逢先脸色凝重,安媛媛从柔软的大床下来,缓缓走到安逢先的面前道:

  “我不清楚贝静方给安老师什么条件,但我可以肯定贝静方给安老师的一定都是些口头协议,没有字据,也不会有证据,安老师相信贝静方会兑现承诺吗?他只会杀了安老师。”

  安逢先心头大震,颓然坐在软床上,这个问题安逢先考虑过,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为了筹集救治席郦的医疗费,他想出了骗色取财的计划,但这个计划却令他堕入危险的深渊,根本无法自拔,安逢先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已无法控制,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意思是说,为了自保,我就必须杀了贝静方?”安逢先在犹豫,他并不是穷凶极恶的人。

  “不错,只有杀了贝静方才能活命,我和媛媛可不想你死。”不知何时,喻蔓婷已盘坐在安逢先身后,她用高耸的乳房轻轻地摩擦着安逢先宽厚的背部。

  “喻姐姐也希望贝静方死?”安逢先扭头盯着艳光四射的喻蔓婷,她的朱唇喷出如兰的气息,胸脯雪白丰满。

  喻蔓婷伸出藕白的玉臂,把纤纤五指伸进了安逢先的头发里,轻轻地抚摸,就像母亲呵护儿子一样:“说实话,这十六年的时间已经冲淡了我的仇恨,但我还是希望贝静方死,越快越好。”

  安逢先瞪大了眼睛:“为什么?难道喻姐姐跟贝静方也有仇恨?”

  “深仇大恨。”喻蔓婷凄然一笑,问:“你喜欢喻姐姐吗?”

  安逢先没有一丝犹豫:“喜欢。”

  喻蔓婷睁着楚楚可怜的凤眼问:“如果你喜欢的喻姐姐被人下药迷 奸了,你会生气吗?”

  安逢先双拳紧握:“我会杀了那个人。”

  喻蔓婷冷笑道:“十六年前,贝静方就给我下迷药,然后玷污了我。”

  “什么?”安逢先倏地从床上跳起来,他抓着喻蔓婷的双臂厉声问:“是真的吗?”

  喻蔓婷美丽的凤眼滴下了泪珠。

  “鱼鱼就是在那次怀上的,我没有打掉胎儿,因为胎儿是无辜的。”

  安逢先双目喷火,面目狰狞,但突然间,他痛苦的双手抱头,又一次颓然坐在软床上:“意思是说,如果我杀了贝静方,就等于杀了两个女人的男人、杀了两个女孩的爸爸?”

  “他不是我男人,也不是蔓婷的男人,他没有资格做蕊蕊的父亲,更没有资格做鱼鱼的爸爸,我告诉你,当年贝静方也是用迷药糟蹋我,我家里很传统,见生米煮成熟饭,就逼我与贝静方交往。这么多年来,我从未爱过贝静方,直到蕊蕊长大后,我认命了,可没想到,他竟然用同样卑鄙无耻的手段害了蔓婷,这个畜生糟蹋完我们之后,同样把我们的身体弄得满是伤痕,他是变态的畜生。”

  “天啊!媛媛,你也受到了折磨……呜……”喻蔓婷尖叫一声,张开双臂,把扑到自己怀里的安媛媛紧紧抱住,两个女人成了泪人。

  安逢先眉头紧皱,愤怒并没有冲昏他的头脑,他清楚地记得兰小茵也是被殷校长迷 奸,而向景凡打探到殷校长与贝静方关系密切,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还有,被迷 奸的女人都是漂亮的女生,那贝静方会不会还迷 奸了别的女人?

  安逢先小声问:“媛媛姐、蔓婷姐,你们是不是曾经就读北湾一中?”

  喻蔓婷擦擦眼泪:“从喻姐姐改口成蔓婷姐还真有点不习惯,跟你又不是很熟……没错,我和媛媛都是北湾一中的校花。”

  安逢先淡淡地问:“蔓婷姐,喻美人知道贝静方是她父亲吗?”

  喻蔓婷一怔,犹豫了半天才说:“有一次我做恶梦,惊醒的时候,美人就在我身边,她追问我梦中骂的贝静方是谁?我没告诉她,但以美人的智慧,她或多或少知道我与贝静方之间有某种关联。”

  安逢先点点头,问:“你们被下迷药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喻蔓婷有些迷茫,她看了安媛媛一眼,又想了半天:“祝锦华知道。”

  安逢先双眼冷芒一闪,缓缓地吐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或许没那么简单,如果要贝静方死,那么,还有一些人也必须死。两位姐姐,我可以答应你们除掉贝静方,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也许你们只是一时激愤才想置贝静方于死地,我给你们七天的时间考虑。七天之后,如果你们依然认为贝静方该死,那他就必须死。”

  安媛媛呆呆地抽噎着:“为什么是七天?难道贝静方提前从欧洲回来吗?”

  安逢先在笑,笑得很诡异:“贝静方根本就没有走。”

  “啊?”喻蔓婷与安媛媛吓了一大跳,半天才回过神来,安媛媛焦急问道:

  “是真的吗?”

  见喻蔓婷与安媛媛如此慌张,安逢先的内心叹息,女人就是女人,成不了大事,不过,有这两名女人帮助,贝静方就好对付多了,与其被危险压迫,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安逢先已经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的迫近。

  “当然是真的,刚才我与他通电话时是六点半,我问他吃过晚饭了吗?他回答刚吃过。”安逢先冷笑:“欧洲与我们相差九个小时,他不可能吃了晚饭,这是他无意识的疏忽。”

  “既然他没有出差,那我们岂不是在他监视之下?”安媛媛脸色又苍白了。

  安逢先点点头:“判断正确,不过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很仔细地看过四周,你们一定以为我是土包子,什么都好奇、什么都要看一看,对不对?呵呵,其实我是想找找有没有窃听装置之类的东西。”

  “找……找到了吗?”

  安媛媛心惊肉跳,因为贝静方多疑,连家人都会监视。

  “没有找到,我忽然想起贝静方送了一间房子给我。”

  安逢先拿出一把钥匙,色眯眯地看着安媛媛:“他叮嘱我用这间金屋完成与媛媛姐的交配。”

  “我不去。”端坐在床边的安媛媛有些扭捏,一想到交配,她就感到羞辱,也感到一丝诡异的兴奋,苍白的脸颊有了两朵红云。

  “我刚开始也答应了贝静方。”安逢先轻轻地坐在安媛媛身边,手臂一环,搂住她柔若无骨的软腰:“可是,后来我想,贝静方要监视的是我,而不是媛媛姐,他又何苦在自己的卧室里安装窃听装置呢?要安装窃听装置,也只会安装在送我的那间房子里,贝静方一定没有想到,我偏偏要在这里与媛媛姐做爱,我要媛媛姐怀上我的孩子。”

  安媛媛脸一红,把安逢先的手臂推开,喻蔓婷适时走了过来,挡住安逢先:

  “只要贝静方死了,不但媛媛是你的,我也是你的,现在你猴急什么?”

  “那不行,万一我杀了贝静方,媛媛姐却反悔,不让我碰一下,到那时,我安逢先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说不定连蔓婷姐也不理我。唉!这笔冒险买卖太不划算了,我必须要先和媛媛姐做爱,确定了关系后,才有杀贝静方的决心,这叫色胆包天,这也是我决定七天之后再动手的原因。”

  安媛媛窃笑,喻蔓婷无奈,安逢先无意间破坏了她们的如意算盘,她们原本达成秘密协议:安逢先杀掉贝静方,安媛媛可以过上有尊严的生活,而喻蔓婷则单独拥有安逢先,安媛媛不许染指。

  “怎么样?”安逢先也瞪着两名大美人,他并不安媛媛跟喻蔓婷之间的秘密协议,他只想确立与安媛媛的关系,毕竟安媛媛与贝静方是夫妻,而且还有一个女儿,安逢先不相信安媛媛真能对贝静方痛下杀手。

  “安逢先,你越来越不像老师了。”

  安媛媛似笑非笑,她并不喜欢狡诈的男人,但要对付奸诈的贝静方,安逢先的狡诈恰巧堪与其抗衡。

  安逢先知道不会是褒奖,他讪讪而笑:“哦,不像老师像什么?”

  安媛媛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像魔鬼。”

  安逢先苦笑,他不否认:“我也觉得自己像魔鬼,或者,我就是魔鬼。”

  安媛媛轻叹:“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对方妥协了,安逢先心里一片轻松:“什么条件?”

  安媛媛的美目突然暴闪:“我希望你强 奸我。”

  安逢先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啊?我没听错吗?”

  安媛媛露出诡异的兴奋:“你不但要强 奸我,还要当着贝静方的面强 奸我,因为我也要让他体会一下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强 奸的滋味。”

  安逢先笑了,他从安媛媛异样的眼神里读出了欲望,叛逆的欲望,那瞬间,安逢先犹如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这是融入血液的魔念:“我……我希望你的反抗激烈一点。”

  安媛媛眼中的异样越来越盛:“当然,我会掮你耳光、咬你舌头……”

  安逢先浑身的血液在沸腾:“咬舌头不要紧,千万别咬我的肉棒,因为我要用肉棒插你嘴巴。”

  这些话语简直不堪入耳,令喻蔓婷大声尖叫:“噢……天啊!你们两个是疯子、变态狂。”

  “咯咯……”

  安媛媛柳眉一挑:“跟我来,我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变态。”

  浴室的左边是书房,书房装饰简约庄重,宽大的紫檀办公桌上一尘不染,因为张妈每天都会擦拭两遍。办公桌的左边是五公尺长的书柜,书籍摆放整齐,右边墙壁挂着一幅做工考究的山水版画,从这幅版画上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安媛媛在紫檀办公桌前坐下,拉开办公桌下的第三个抽屉,按下按钮,做工考究的山水版画突然陷入墙壁,露出宽大的液晶萤幕。安媛媛又在第三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巨大的遥控器,打开液晶萤幕的电源,萤幕里清晰地显现出这间豪宅里的每一个角落。

  “可能卧室与书房近在咫尺,所以贝静方没必要在卧室里安装监视装置,但在其他房间,无论是厨房、客房还是楼下的浴室,甚至蕊蕊的房间里,贝静方都安装了监视装置。”

  面无表情的安媛媛带领安逢先跟喻蔓婷进入一个偷窥的世界。

  安逢先和喻蔓目瞪口呆。

  安媛媛继续解释道:“这个监视器可以全天二十四小时,连续十五天全程监控,并且同步录影。”

  喻蔓婷大感紧张:“那……那今天安老师欺负我,是不是也被录下了?”

  安媛媛白了喻蔓婷一眼,也没说话,而是按着手中的遥控器,忽然,液晶萤幕出现了血脉贲张的一幕。

  安逢先和喻蔓婷两人颠鸾倒凤,居然互舔对方的性器,那十分淫靡的画面令喻蔓婷花容失色,她大声尖叫:“关掉、关掉。”

  安媛媛切换了画面,小嘴却鄙夷地低骂:“狗男女。”

  “删掉,快删掉!”喻蔓婷急得满脸通红。

  可安逢先却不想删除,因为他和喻蔓婷做爱的时候并不知晓被监视,所以全神投入,动作自然,比市面上的色情电影更胜一筹,如此绝品,怎能删掉?心里万分着急中,突然灵机一动:“不能删除,如果删除了,贝静方就会有所察觉,我们将没有任何机会。”

  安媛媛有些酸溜溜:“这么好看,我也舍不得删除。”说话间,她又连续切换了几个画面,最后切换到客房,安逢先一看,脸色大变,因为他就在这间房间里让张妈口交过,监视机器能连续十五天全程监控的话,足以看到安逢先让张妈口交的过程,安逢先可不想让身边的喻蔓婷感到厌恶。

9

主题

1

听众

2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9
活跃
4
贡献
0
  第六章 极品女人

  “媛媛姐,你不是说要看变态的吗?不变f的就暂时不看了,好吧?”安逢先几乎是用哀求的声音向安媛媛乞求。

  安媛媛当然明白安逢先的意思,她也不想再看到张妈含着安逢先肉棒的陶醉模样,所以,安媛媛用憎恶的表情点了点头,那瞬间,安逢先也明白安媛媛为什么厌恶张妈,也释然为何安媛媛竟然说出楼下的洗手间是下人用的恶语了。

  喻蔓婷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她皱皱月眉,娇嗔道:“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看变态东西,像我这样的淑女只喜欢看爱情电影。”

  安媛媛嗲声问:“淑女,要不要我重播刚才你叫喊着要删除的录影呀?我不介意再看一遍。”

  安逢先忍不住侧身,看着满脸羞红却又哑口无言的喻蔓婷,他不由得心神一荡,悄悄环臂一搂,搂住喻蔓婷的柳腰,与安媛媛的柳腰相比,喻蔓婷的柳腰更结实些,一缕醉人的幽香飘来,安逢先便愈加大胆,趁安媛媛手忙脚乱地按遥控器时,安逢先的手从宝石蓝的细肩带晚礼服下滑入,摸到喻蔓婷的肥美的翘臀,揉弄一下,甚至把手指插入喻蔓婷的蜜穴中。

  娇羞的喻蔓婷不知道是担心被安媛媛发现,还是喜欢安逢先的挑逗,居然没有一丝反抗,身体反而越靠越近,最后完全贴近安逢先,肥美的翘臀微微起落,配合手指的进进出出,黏滑的液体从温暖的蜜穴流出,弄湿了安逢先的手掌,也弄湿了小内裤。

  这时,液晶萤幕里又出现了画面,安逢先停止手中的动作,但仍然把手指插在喻蔓婷的蜜穴里,安媛媛盯着液晶萤幕说:“以前我一直都不知道家里有监视器,直到前几天,贝静方才告诉我,他以为我是笨蛋,告诉我也不怕,但我很快就发现了更多秘密,你们看,影片上的日期显示,贝静方居然与张妈通奸两百七十多次。哼!那个肮脏、卑贱的女人才是这间房子真正的女主人。”

  喻蔓婷有点幸灾乐祸:“天啊!两百七十多次,那不是好多年?”

  安媛媛愤怒地消掉了影片的声音:“嗯,不错,整整十一年,贝静方却告诉我,只跟张妈搞过两次,哼!无耻的男人。”

  喻蔓婷瞄了尴尬的安逢先一眼:“确实是很无耻,居然还都录起来,够变态的。”

  “哼,这叫变态吗?你们再看。”

  安媛媛又切换了一个画面,这次,就连安逢先也被震撼了,画面上,张妈一个人迎合两个男人,她的阴穴和屁眼,都有男人的阴茎进进出出,那时候的张妈显然还年轻,除了丰乳翘臀外,还有秀丽的容貌,只是太淫荡、太风骚了。令人意外的是,这两个男人分别是贝静方和夏端砚。

  喻蔓婷惊呼:“那不是夏沫沫的爸爸吗?”

  安媛媛怒声道:“不错,本来贝静方想要找夏端砚借种,唉!如果安老师没有出现,说不定我已经被夏端砚糟蹋了,这个该死的贝静方。”

  喻蔓婷美目连眨,幽怨地看着安逢先说:“安老师不但救了蕊蕊,还救了蕊蕊的妈妈,看来安老师是她们的救命恩人了,你以后也不用理我这个外人了。”

  安逢先哪受得了这种表情?纵然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无法抵挡喻蔓婷的悱恻幽怨,安逢先只觉得热血上涌,他动情地吻上喻蔓婷的红唇:“喻姐姐不是外人,是我老婆。”

  “呸,你那么凶巴巴的,谁愿意做你老婆?”喻蔓婷的眼眸如一泓秋水,柔情冶丽,娇艳的朱唇如磁铁,吸附了安逢先如火一般的热情。

  “不愿意吗?”安逢先的手指再次深入,几经撩拨,喻蔓婷怨气更浓,安逢先早掏出了硬物,硕大的龟头引吭高歌,喻蔓婷喜不自胜又难为情,刚要呵斥,安逢先已闪电般贴住肥美的翘臀,掀起晚礼服,以硕大的龟头几次试探,终于插入湿淋淋的蜜穴,蜜穴紧窄,却也能一点一点吞入,在安媛媛惊愕的注视下,巨大的肉棒完全没入喻蔓婷的阴道中,滚烫的茎身给喻蔓婷带来了激情和胀满,她配合着翘高了美臀。

  安逢先双手穿过喻蔓婷肋部,兜住胸前的丰乳,隔着晚礼服,也把高耸的丰乳搓揉成团,下身一轮温柔挺送,喻蔓婷已娇喘吁吁:“噢……你摸人家奶子做什么?啊……媛媛,你看安老师又……又欺负我了……啊……”

  安媛媛双手掩面,不停摇头:“唉!喻蔓婷,你装可怜和淫荡的功夫天下第一。”

  喻蔓婷娇喘之际,竟然有一丝得意之色从眼眸里闪过,她摇着臀部,扭动腰肢,风情万种地撒娇:“安老师……我可没要你同情啊,你快放开我去找媛媛去吧……哎哟,轻点啦!别插那么深啊……你不用理我了,喔,好像越来越粗的样子。”

  安媛媛羞红了脸,心如鹿撞,连液晶萤幕都没关,就心慌意乱地站起来想离开,经过喻蔓婷身边时,她狠狠瞪了喻蔓婷一眼:“不让我沾你的男人,却一天到晚挑逗我,讨厌。”娇嗔备添诱惑,她刚想飘然而去,却发现一只强力的大手抓住她的胳膊。

  “啊!”一声嗲嗲的尖叫,安媛媛倒向安逢先,想要挣扎,娇柔的身体已被安逢先抱个满怀,等回过神来,安媛媛的红唇已告失守,黏糯的唾液也顺着强力的舌头流进口腔,混合女人的香津,又被吸吮而去,安媛媛全身软麻,挣扎几次也挣脱不了,她只好放弃,任凭一条外来之客在口腔里到处肆虐。

  礼服裙动,秀发飘舞,耸动的娇躯有些颤抖,有人嗔怪:“啊……讨厌,说好不许碰我的男人……啊……”

  挣开安逢先的嘴唇,安媛媛脸更红了,她有些无赖:“是你的男人碰我。”

  喻蔓婷扭动柔软的柳腰,大声责怪安媛媛:“你不该给他碰呀。”

  安媛媛大怒,她轻咬红唇,非但没有离开安逢先,反而把香喷喷的身体贴过去,刚好迎来安逢先的魔爪,避之不及,黑色晚礼服被拉扯而下,露出雪白的乳房,挺翘的乳峰依然是两粒嫣然红豆,引人遐思,安逢先握住一只水蜜桃型的极品美乳,他甚至忘记了抽插,只对两只水蜜桃爱不释手,安媛媛故意气喻蔓婷:

  “蔓婷,来不及了,他……他摸我胸脯……啊!安老师,你捏疼我啦!”

  “怎么停下了?讨厌……”喻蔓婷一声撒娇,身体忽然僵硬,安逢先卷起晚礼服,让喻蔓婷完美的肥臀暴露在空气中,他轻轻拍了一下光滑的臀肉:“难道喻妈妈就不会自己动?”

  喻蔓婷扭捏了一下,缓缓地向后挺来,笨拙地吞吐粗大的肉棒,嘴上还是继续撒娇:“说我是妈妈了吗?嫌弃我老了吗?喔……连动都要人家动了。”

  安媛媛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以前蔓婷就是靠这种撒娇惹得整所学校的男人疯狂,连我都受不了,我看安老师就更不用说了。”

  安逢先连连点头,真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他的欲望沸腾到极点,腰腹急收,肉棒如暴风骤雨般撞击着美丽的肥臀,三十余下之后才停下,而喻蔓婷已能熟练地挺动肉臀,蜜穴还会夹着肉棒打圈圈。安逢先腾出双手,与安媛媛接吻的同时,又再次握住两只极品的水蜜桃。

  书房里散发着淫乱的气息,液晶萤幕上两男对一女交媾,萤幕下,两女和一男缠绵,各有不同却同样撩人欲望,安媛媛渐渐投入,她的美目紧闭,高耸的奶子被揉搓成粉红色,乳头立起,上面还有湿湿的唾液,因为安逢先刚刚吸吮过。

  喻蔓婷神志迷离,她的阴唇红肿,泛滥的爱液充斥整片阴部,还源源不断地涌出,顺着滑顺的美腿根部流下,喻蔓婷已顾不得擦拭大腿上的爱液了,银色的高跟鞋没有了律动,只有慌乱的步调,她耸动的姿势开始急促,前倾的身体忽高忽低,似乎在调整肉棒倾斜的角度,悱恻的呻吟中,喻蔓搏突然向后伸手:“逢先,用力顶,用力顶我……”

  安逢先松开了安媛媛,他们相视一笑,因为他们都明白淫浪的喻蔓婷快要高潮了,安媛媛柔声叮嘱:“别射出来。”

  安逢先能领会安媛媛的话中含意,当然精液也只会射入安媛媛的身体,他再次把双手穿过喻蔓婷肋部,握住两只晃动的大奶子,弯曲的身体紧贴喻蔓婷的背部,粗大的肉棒又一次狂飙而起,凶猛地冲击淫亵的肉穴。

  “啊……啊……逢先,老公……老公……我受不了了,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噢噢……噢噢噢……”

  喻蔓婷最后一次尖叫之后,便瘫软在宽大的紫檀办公桌上,似乎已经不省人事了,安逢先很有经验地继续抽送,但速度和力量慢了许多,等喻蔓婷的身体不再颤抖抽搐,他才拔出肉棒,肉棒上挂着一圈又一圈的白色分泌。

  “媛媛姐,这些是什么?”安逢先指着肉棒上那些白色的分泌物问。

  “我不知道。”安媛媛露出惶恐的样子,不是因为白色的分泌物,而是那根巨物的体积,会撑破自己的阴道吗?安媛媛畏缩不前。

  安逢先抱起娇柔的安媛媛,让她坐在紫檀办公桌上:“害怕了?”

  安媛媛轻声低吟:“害怕。”

  安逢先笑了,笑得很贪婪,分开修长的美腿,他发现美腿的尽头没有寸缕,那一片整齐的三角地带比黑色的晚装还要乌黑,站在两条凝脂般的美腿中间,跳跃的肉棒比安逢先贪婪的表情还要狰狞十倍。安媛媛的目光开始闪烁,雍容华贵的身体开始紧张,气韵丰仪的气质消失得无影无踪。

  亢奋的安逢先打开了衬衣上的最后一颗钮扣,露出结实的胸膛,安媛媛盯着安逢先肩膀上的伤疤,露出温柔的目光,她用黑色的高跟鞋尖碰了碰安逢先的右腿,柔声道:“安老师,我喜欢你,也想怀上你的孩子,但是……但是,我不希望这是一场交易。”

  安逢先一愣,随即明白安媛媛的意思,她是希望这场交媾不是娱乐、不是交易,而是真正的做爱,带有感情的做爱,她是在暗示安逢先必须在贝静方的生死之间做出选择。

  安逢先有些犹豫,安媛媛也看出安逢先的犹豫,毕竟是要去杀一个人,而不是去杀一只鸡,但安媛媛似乎下定了决心,她伸出雪白的手臂,用尖尖的指甲划过安逢先结实的胸膛,美丽的大眼睛飘向狰狞的大肉棒,幽幽地发出一声叹息:

  “当你把这根丑东西放入我的身体后,就会有两种结果,要嘛我去死,要嘛你成为我的丈夫。”

  “他是你的丈夫,那我呢?”娇慵的喻蔓婷从办公桌上爬起来,又娇慵地倒在办公桌边的沙发上,她的秀发有些凌乱。

  安媛媛目光一凛,漠然道:“你别节外生枝了,我们商量好的,安老师不碰我,他是你喻蔓婷的男人,但如果我怀上了安老师的孩子,他就必须是我安媛媛的丈夫。”

  喻蔓婷冷哼一声:“凶什么凶,一直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让你,你再凶,我就反悔。”

  安媛媛没有再理会喻蔓婷,而是看着安逢先的眼睛。

  安逢先用力点头:“我要成为你的丈夫。”

  安媛媛笑了,笑得很美,也许这就是她所期望的答复,她揪住安逢先还没有脱下的潮衣,柔声说:“我的丈夫只有一个。”

  安逢先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回答:“我就是你唯一的丈夫。”

  安媛媛的美目有了淡淡的雾气,雾气越积越浓,终于化作春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不远处的喻蔓婷暗自嘟哝:你现在这副可怜样,就是叫男人去死,男人也会毫不犹豫的啦,哼!手段比我高明多了。

  安逢先动情得浑身发抖,眼前的美人有无穷的魅力,她身上每一寸都是一道妩媚的风景,秀颈下面隐约的锁骨令人销魂、珠圆玉润的肩胛使人怜惜、丰满高耸的乳房骄傲挺拔、乌黑的地带已经有爱液流淌……安逢先冲动了,他温柔地贴上去,温柔地把粗壮的肉棒抵住乌黑地带的中间,凹陷处很滑腻,带有迫切的滑腻,安逢先轻挺而入,安媛媛张大了嘴巴。

  “喔……”

  这是无比销魂的呻吟,带着娇嗲、带着痛苦,又包含深深的愉悦,一切都美得那么自然。

  “媛媛姐……”安逢先拧搓着一颗乳头,越搓越硬,他又低下头,舔了舔乳头,乳头更硬了。

  安媛媛双臂撑着办公桌,挺起完美的胸脯:“叫我夫人……”

  安逢先的大肉棒徐徐深入:“夫人,我爱你。”

  安媛媛浑身发软,惊诧地注视着那根可怕的巨物逐渐占据她娇嫩的下体。

  “啊……安老师,你这是什么?好可怕,噢……还没有完全进去吗?”

  得意的安逢先吻上安媛媛的香唇,吸吮狡猾的舌头,吞咽香甜的唾液,趁着安媛媛投入其中,安逢先收束腰腹,凶猛力挺,把露在蜜穴外的半截肉茎完全捅进穴道里,那里比少女的阴道还要紧窄,不但紧窄,还有强悍的吸力,安逢先大为惊喜,他甚至感觉得到蜜穴在吸吮着龟头,真是极品女人。

  “哎哟……”安媛媛低声惊呼,双臂抱紧了安逢先,指甲深深地陷入安逢先的肌肉里,隔着衬衣,安逢先依然感觉到刺痛,他突然拔出肉棒到穴口,又一次急捅而入,安媛媛一声尖叫:“安老师,停……停停停……”

  安逢先笑了,他不但全身舒爽,还有强烈的征服感,安媛媛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和喻蔓婷完全不一样,梅兰争艳,各有芳香,各有韵味。亢奋的安逢先又把肉棒拉到穴口。

  “哇!你们看。”喻蔓婷突然指着液晶?罾大声惊呼,安逢先与安媛媛吓了一跳,都看向液晶萤幕,此时的萤幕上换成另外的画面,还是楼下的客房,还是贝静方和夏端砚,只是女人由张妈换成一名昏睡的纯情少女,少女穿着校服,却被夏端砚一层层脱下,露出鲜嫩的肉体,而贝静方已脱光身上的衣服,在旁边虎视眈眈。

  安逢先一眼就认出少女身穿的校服就是北湾一中女生的夏季制服,粉红色的衣料,白色的领子和领巾。画面在变化,安逢先的表情突然僵硬,他脑袋一阵轰鸣,因为画面的少女竟然是邢爱敏,天啊!真的是邢爱敏。

  怎么会这样?书房里一片寂静,安媛媛强烈的感觉到安逢先的生理变化,他的肉棒急剧萎缩,滑出销魂的蜜穴,令安媛媛呆呆地看着安逢先,柔声问:“是不是认识这个女生?”

  安逢先咬着钢牙,盯着萤幕点点头:“是的,她是我的学生。”

  “对不起……我就是想让你看这些。”

  安媛媛的眼里充满痛苦,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安逢先:“其实,我也猜出这个女孩是北湾一中的女生,她的校服和蕊蕊的一模一样,这件校服还是我设计的,我真不敢相信贝静方会做出这种事情,所以贝静方必须死,要不然,还会有更多的少女毁在他手里。”

  “我们马上报警。”喻蔓婷的贝齿几乎把朱唇咬破。

  安媛媛悲伤地乞求:“不……不要报警,如果报警,这个家就彻底毁了,我和蕊蕊就只能离开这里,远走他乡了,我的生活将失去意义,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蔓婷,也永远见不到安老师。”

  “怪不得媛媛姐那么急迫的希望贝静方死,我原来还以为只是你一时的愤怒而已,现在我明白了,我可以告诉媛媛姐,贝静方死定了,有机会的话,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其实安逢先想告诉安媛媛,萤幕上的少女不仅是他安逢先的学生,还曾经是他的小情人。

  安逢先冷漠的整理身上的衣服,他扣了好几次都没有扣好衬衣的钮扣,因为他的手在发抖,愤怒地发抖;安媛媛愕然地看着安逢先,眼泪如决堤河水,奔腾而下,她从办公桌上滑下,伸出双手,想帮安逢先扣上钮扣,但安逢先却拂去安媛媛的双手。

  “你是什么时候看到这些的?”安逢先目光如电,他显然迁怒于安媛媛。

  安媛媛的眼泪越流越多:“贝静方出差那天,你们刚好去绿草莓游乐园,我就进入书房,原本是为了查看你跟张妈有没有做过那事,所以……”

  安逢先冷笑:“所以你就胡翻乱摸,摸出门道来?”

  安媛媛嗲嗲地辩解:“不是的,我也不懂,但我找到装修这栋房子的公司,然后找到安装这些机器的师傅,我请师傅帮忙,师傅不愿意,我求了半天,又给了十万块,那位师傅才肯帮忙,抽屉还是师傅偷偷撬开的。”

  “关掉吧!我不想再看了。”萤幕显示出,邢爱敏即将被迷 奸,安逢先已不忍再看。安媛媛擦擦眼泪,急忙捡起遥控器,由于慌张,遥控器掉了两次,最终还是切断了液晶萤幕的电源,安逢先的语气依然冰冷:“后面是不是还有类似的女学生?”

  “有。”胆怯地点点头,安媛媛叹息道:“贝静方造的孽,只怕死一百次也不能赎罪,我只是不想连累蕊蕊,我担心这些受害的女孩中有蕊蕊的同学。”

  一旁的喻蔓婷忧心忡忡地问:“他不会也打我们鱼鱼的主意吧?”

  安媛媛已心乱如麻:“我不知道,我……我最担心沫沫。”

  安逢先大吃一惊:“什么?”

  安媛媛没有掩饰内心的担忧:“我是凭直觉,贝静方看沫沫的眼神很特别,每次沫沫来我家,我都仔细观察贝静方的一举一动,他很反常。以前我不敢相信贝静方会打夏沫沫的主意,但现在我十分担心。”

  喻蔓婷大怒:“这个畜生!”

  安逢先心中一动:“如此推断,贝静方连蕊蕊的卧室也安装监视设备,到底想干什么?”

  喻蔓婷愕然,随即连连点头:“对噢,这样说来,蕊蕊换衣服时不就让贝静方看得一清二楚?虽说是父亲,但也没有偷窥女儿裸体的权利呀!”

  “唉!”安媛媛幽幽地叹道:“他不但偷窥蕊蕊,还……还录起来,他已经疯了,彻底疯了,对这个丧心病狂的人,我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呜呜……我乞求上天不要把贝静方的罪孽转嫁在我们母女身上。”

  喻蔓婷听得心惊肉跳:“那我家的鱼鱼岂不是更危险了?”

  安媛媛拧了拧鼻涕:“我想过了,她们三个女孩子以后都集中到蔓婷家住下来,一来可以尽量避免出现意外,二来,蔓婷的手艺好,孩子吃饭的问题可以解决。”

  安逢先颇为赞同安媛媛的决定:“三个女孩在一起也有个照应,她们都很聪明。看来张妈已不能相信,贝静方和夏端砚奸污女生时,虽然都选择了媛媛姐不在家的时候,但张妈都在家里,就算她不是帮凶,也一定知情。”

  安媛媛咬牙切齿:“我早说过,她就是一个肮脏的贱货。”

  喻蔓婷恨恨直跺脚:“那安老师有没有跟……跟那个贱货搞过?”

  安媛媛摇头,瞟了安逢先一眼:“幸好没有。”

  “那就好。”喻蔓婷松了一口气,水汪汪的眼睛居然带点喜色。

  安逢先也暗自庆幸没有插进张妈的阴穴,其实张妈很有风韵,要不然贝静方也不会与张妈勾搭那么多年,说明张妈也有过人之处。见喻蔓婷和安媛媛老惦记着张妈有没有跟自己勾搭过,安逢先心中极为不爽,口气又严厉起来:“哼,贝静方堕落如此,你也有很大的责任。”

  安媛媛噘起了小嘴:“那你想怎样?你干脆杀了我,去跟喻蔓婷快活算了,我好命苦。”

  安逢先心神一荡,怒气顿时消了大半,这个年纪还噘小嘴,恐怕天下少妇只有安媛媛能做出来又不令人反感。

  喻蔓婷实在看不下去:“安逢先,你凶什么凶?你以为媛媛好受吗?她主动把家丑都告诉你,就是希望得到你的帮助、谅解,你对媛媛发什么脾气?别以为我们喜欢你,你就能对我们凶,惹急了我,我宁愿要媛媛也不要你。”

  安媛媛心里大为感激,心里如饮甘露似的,嘴上却责怪道:“蔓婷,你胡说什么?现在先想想怎么办呀?”

  安逢先灰头土脸,见有台阶下,他悻悻地说:“先找到夏沫沫。”

  话音刚落,安逢先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这铃声毫无特色的“滴……滴”

  直响。

  “什么?夏沫沫出事了?”一通电话,安逢先就听到了坏消息,向景凡告诉安逢先,夏沫沫快疯了。

  封闭的废弃公路又迎来非法赛车的第五场比赛,所有人都注视着一名倔强的少女,这名少女就是夏沫沫,她已经连续参加了前面五场机车比赛,获得一次第三名,两次第四名,一次第二十九名。没有任何奖金,夏沫沫却因巨大的体力消耗,在第五场的比赛中翻了车。

  顶尖的赛车手连续参加三场比赛就已是终极考验,如今强弩之末的夏沫沫,还要继续参加第五场比赛,这让向景凡大感不解,就连残忍的文阳也不忍心这名美丽的少女因为疲劳而出事,他提醒向景凡,向景凡这才想起要跟安逢先报告。

  “轰……”低沉的轰鸣此起彼伏,震耳欲聋,夏沫沫却充耳未闻,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加速再加速,离合与刹车几乎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赛道有破损,比赛暂时停止,三十分钟后比赛继续进行。”一名亮丽前卫的少女拿着一枝简易话筒娇滴滴地宣布,这让观战的机车发烧友一片骚动,以往这种延迟比赛会让发烧友们大声咒骂,不过,今天大家似乎都支持延迟比赛,因为有一名赛车手需要休息。

  夏沫沫脱下手套,摘下头盔,在忽明忽暗的赛道旁找到一个角落,她靠在角落里面,蜷缩着身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由于刚才翻了车,她的骑士服又脏又破,全身除了眼睛外,什么地方都疼,眼睛只是很酸而已。

  “嗨!喝一点。”文阳走过来,向夏沫沫递过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

  夏沫沫瞪着文阳,冷冷地问:“没有人喝过吧?”

  文阳笑了:“放心,那么烫,没有人敢喝。”

  夏沫沫一把接过奶茶,用嘴唇轻轻的试一了下,果然烫口,不过,秋夜有寒气,只要过几分钟,奶茶的温度就会降下来,夏沫沫捧着奶茶暖手,见文阳还不走,她翻翻白眼:“钱等会给你。”

  文阳手上也有一杯奶茶,他喝了一大口:“我没向你要钱。”

  夏沫沫的眼睛瞪得很圆:“不要钱,你站在我面前做什么?”

9

主题

1

听众

2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9
活跃
4
贡献
0
  第七章 温柔乡

  文阳没有离开,而是讶异地看着这名倔强的少女:“我认识你,你居然还敢来这里赛车,我很佩服。”

  夏沫沫淡淡地回答:“我也记得你,你曾经说过想砍我的手。”

  文阳点点头:“嗯,不错,我说过,难道你不怕?”

  夏沫沫冷笑:“我怕你不敢砍。”

  文阳仰天长笑:“呵呵,真的砍你这样娇滴滴的女孩,我岂不是疯子?”

  夏沫沫问:“你不是?”

  文阳的目光变得很温柔:“当然不是,我不但不是疯子,还是一个怜香惜玉的好男人。今天你已经很累,后面的比赛就不要参加了。”

  夏沫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用坚定的语气说:“我要参加。”

  文阳解释:“这不太好,我已经答应过安逢先不为难你,所以如果你在我的赛道上出事,安逢先一定会说我故意害你,江湖就会传闻我文阳没有一点江湖道义,说话像放屁。”

  夏沫沫勃然大怒:“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

  “哦?”文阳很意外,他眼里闪过欣喜之色:“你恨他吗?有意思。”

  夏沫沫冷冷地说道:“我恨谁,好像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文阳很兴奋:“呵呵,如果你做我的马子,我们就有关系了,我可以帮你修理他。”

  夏沫沫望着赛道两边跳跃的篝火,黯然神伤了一会儿,蓦然瞪住文阳大声说道:“我虽然恨他,但他在我心目中比你好一万倍,你永远比不上他。”

  文阳没有再说话,他的目光充满暴戻和嫉妒,本来安逢先就是该死的人,如今他更该死,文阳此时就期盼日子快点过,七天之后,安逢先就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文阳甚至考虑要不要提前干掉安逢先。

  安逢先的驾车技术并不高明,为了赶到废弃公路,他撞坏了一道护栏和运送杂物的板车,还差点跟六辆车相撞,幸好,别人的车技比他高,所以没有酿成事故,只可惜一辆崭新的积架XK已是刮痕S系。

  “哇……”非法赛道的比赛异常激烈,因为这是一天中最高赌注的比赛,由九支车队共同出资,汇总到十五万港币的奖金,外围参赌的资金可能更高达上百万,这是一场荣誉与高额奖金的比赛,对于一支业余赛车队来说,十五万块是一笔庞大的维护费,没有人会轻易放弃。

  夏沫沫不是为了这笔奖金,她的银行账户里虽然只有二千港币,但只要她开口,夏端砚连一亿都会给她。不过,从小到大,夏沫沫从未开口向父亲要过一毫一分,她的红色YAMAHA机车还是她获得全国中 学生羽毛球赛冠军后,用获得的奖金买的,除此之外,她甚至不能随心所欲地更换自己钟爱的手机,这就是为何安逢先送了一台NOKIA手机给她后,她感动了两天。

  当然,已经成熟的夏沫沫并不全是为了新手机而感动,她情窦初开的感情世界里,悄悄被一个男人所占据,这个男人就是安逢先。三年前,意气风发的安逢先就引起夏沫沫的注意,他随和、风趣、风流……一切都给夏沫沫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夏沫沫不会让一个男人轻易俘虏,真正敲开夏沫沫情感之门的事情,就发生在这条废弃公路上,那天晚上,安逢先救了她和贝蕊蕊,他的勇敢彻底赢得夏沫沫的心,可是,当知道贝蕊蕊也很喜欢安老师后,夏沫沫把自己的情感隐藏了起来。

  如果不是那次渝香川菜馆大餐、如果不是安老师要借机车、如果安老师没有那么坏,也许夏沫沫对安老师的情感之窗会永远封闭起来。

  世事没有如果,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当安老师用他那双大手握住夏沫沫的乳房时,夏沫沫的爱一下子就溃堤了,她的爱就如她的性格,表面看似平和,但实际上暗潮涌动,稍有波澜,立即掀起滔天巨浪。

  可是,为什么夏沫沫突然那么恨安逢先呢?那天在运动器械室里,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紧张的机车比赛正在进行,几乎所有的人都注视着飞驰而过的动力机器,不过,文阳却发现一辆积架XK急驰而来,缓缓停下后,从车上走下一个人,看到这个人,文阳的心紧张了一下,他深深吸了两口烟,却很长时间没有喷出烟圈。

  向景凡没有看到安逢先来了,他听从安逢先的吩咐,放弃比赛,此时,正和他ABC车队的成员密切地关注着夏沫沫车影,一旦发生意外,他们就会全力救护。

  听到夏沫沫已经翻车两次的消息,安逢先的心几乎都碎了,虽然与文阳相距不到十公尺,但安逢先的眼睛不停地张望飞驰的机车,他只关心夏沫沫,似乎文阳并不存在似的。

  文阳愤怒了,对他来说,安逢先的无视等于侮辱了从来不曾被这样对待的德宗社老大。

  “加油!对,刹车、刹车,快刹车……”

  向景凡瞪大了眼珠子,以他的经验,这一小段连续S型的赛道必须得提前刹车,要不然飞速的机车定会在下两个弯处冲出失控,可是,红色的YAMAHA高速进入S型道时,居然没有刹车,这意味着赛车手要嘛疯了,要嘛在拼命。

  为了区区十五万拼命值得吗?

  答案对夏沫沫来说是否定的,但她还是要拼命,她也不是疯了,而是为了发泄心中那难言的愤怒,她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还有一句空洞的话:安老师是魔鬼。

  由于进入弯道后没有减速,她的机车在第二个弯道必然产生强大的离心力,赛车手必须紧贴机车,以四十五度向内侧倾斜连续拐弯,速度不能慢下,否则机车就会失控,从而酿成惨烈的事故。

  向景凡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他的手心全是冷汗。

  “哇!”夏沫沫居然奇迹般地通过S型赛道,进入直线道路,YAMAHA展现澎湃的动力,瞬间消失在远方,把第二名远远地甩在身后。

  “胜负还早,你别太高兴。”叼着一根香烟,文阳走到安逢先的身后,这个距离就连笨蛋也能一刀杀死安逢先。

  安逢先淡淡地说:“我一点都不高兴,我情愿她放弃比赛。”

  文阳缓缓吐出烟圈:“我劝过她,她不愿意放弃,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这个世界只有我配得上拥有她。”

  安逢先轻笑:“是吗?呵呵……”

  文阳脸色很难看:“你觉得很好笑?”

  安逢先笑得更大声:“除非我死,你才有机会。”

  文阳突然觉得安逢先是一个傻子,一个只剩几天生命的傻子,他也忍不住大笑:“哈哈哈……”

  没有人听到安逢先与文阳的笑声,他们的笑声被欢呼声和尖叫声所淹没,整条废弃公路沸腾了,倔强的YAMAHA首先冲过终点,有史以来第一名女赛车手获得比赛的第一名。

  奇怪的是,其他失败者却没有任何懊恼,这些失败者甚至还缓缓地跟着红色的YAMAHA前行,这是对获胜者最崇高的致敬。

  更奇怪的是,摘下头盔的夏沫沫并没有一丝高兴的表情,她木然接过十五万奖金,步伐蹒跚地走到文阳面前,冷冷地说:“这样的胜利没有意义。”说完,把一叠厚厚的钞票扔到文阳的怀里,文阳没有接,钞票掉落到地上,连一个小 女孩都视钱财如粪土,他文阳又怎么会在乎这区区十五万呢?

  “什么意思?”文阳突然很尴尬,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他几乎没有如此尴尬过。

  “哼,我知道是你们让我,但我不需要你们怜悯。”夏沫沫愤怒的咆哮,令整个赛道突然寂静下来,大家马上明白这场比赛有问题,能在这条赛道上操弄胜负的人只有文阳,大家都疑惑文阳为什么这样做。

  文阳没有回答,他想笑,弯身捡起厚厚的一叠钞票,文阳居然柔声坦白道:

  “不错,比赛结果是我安排的,但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已经参加了四场比赛,再给你压力的话会出事的,我不希望喜欢的女人受到伤害。”

  四周静得可怕,大家都惊诧这名黑道枭雄居然含情脉脉,对一名少女表露爱意,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曾几何时,只要这位德宗社老大看上的女人,要嘛扑身而来,要嘛强抢而去,哪里讲究什么手段?

  文阳还在笑:“如果你需要钱,这十五万你可以拿走,不够的话,你尽管开口。”

  “我不要,无聊。”夏沫沫转身走了,甚至看都不看文阳身侧的安逢先。四周一片骚动,这年头怪事再多,也没今天的事情怪,一个想送钱,一个居然不想要。

  这是怎么了?几名亮丽前卫的机车女郎都快嫉妒死夏沫沫了。

  远眺渐渐消失的YAMAHA,文阳大声嚎叫:“比赛继续,我多加五万,谁获得第一,谁就能得到二十万,外加ANGELA和小冰冰两位大美女……”

  狂妄地叫喊声、尖叫声响彻了废弃公路。

  安逢先发动引擎,积架XK紧紧尾随夏沫沫的YAMAHA,强弩之末的夏沫沫已严重透支体力,所以她的机车速度并不快,可是安逢先也没有想超越夏沫沫,只是静静地跟随着,像个忠诚的护花使者,他的脑袋里一直在思索,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倔强的少女。

  秋夜刮起寒风,吹起夏沫沫飘逸的长发,她瞟了后视镜一眼,发现了积架XK,心里涌上复杂的滋味,抿起倔强的小嘴,夏沫沫把压在胸前的头盔套在脑袋上,连续换档,红色YAMAHA的速度突然飙升起来。

  安逢先一见,也赶紧提起车速,紧追而去,经过一处环型公路,YAMAHA突然掉头,居然迎着安逢先而来,安逢先一愣,急忙刹车,刚想呼唤夏沫沫,红色的YAMAHA已如闪电一般擦身而过,这是夏沫沫向安逢先传达了一个讯息,她讨厌被跟随。

  安逢先明白了夏沫沫的心思,他叹了一口气,发动引擎继续前行,而不是掉头追去,他担心这样的追逐会给疲惫的夏沫沫带来伤害,这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心机。

  后视镜里找不到跟踪的积架XK,夏沫沫露出一丝笑容,但笑容随即消失,她内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失落。秋夜刮起的风越来越大,又困又累的夏沫沫想起家里的大床,她催动油门,加快了车速。

  寂静的瑞士小洋楼前,已经熄火的积架XK横在门口足足半小时,安逢先才看见远处有一个娇小的身影,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安逢先能肯定,这个娇小的身影就是夏沫沫,他兴奋地向夏沫沫跑去。

  步履蹒跚的夏沫沫快要累死了,她咒念着为何坏运气总是形影不离,就要到家的时候,红色的YAMAHA竟然耗尽了油料,无奈之下,夏沫沫只好下车,推着笨重的YAMAHA走走停停,还有一百公尺就可以到家了,但是这一百公尺似乎难以逾越,而她又不愿意放弃心爱的机车,此时,她多么需要有人能帮帮忙。

  “嗨,需要帮忙吗?”

  安逢先如幽灵般出现在夏沫沫身侧,扶住笨重的机车。

  夏沫沫想笑,但她还是用全身的力气呵斥:“滚开。”

  安逢先当然没有滚,他刚抢过机车,夏沫沫已摇摇欲坠,安逢先大吃一惊,连忙放下机车的支架,转身抱住夏沫沫,闻着沁人的发香,安逢先柔声问:“沫沫,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如果真是安老师有错,请你告诉我错在哪里,能改我一定改,不能改我也一定改,你这个样子,安老师担心死了。”

  “你是魔鬼,你死不了……”夏沫沫在安老师的怀里发出梦呓般的呢喃。

  “魔鬼?什么意思?喂!”

  安逢先莫名其妙,但是他的询问没有得到回答,他听到了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夏沫沫居然趴在安老师的怀里睡着了,相信除了累坏之外,还有安老师结实胸膛给她无穷安全感,夏沫沫感觉自己可以放心入睡了。

  停好破损不堪的红色机车,安逢先的积架XK戴着沉睡的夏沫沫消失在夜色中。

  秋夜刮起的风到处肆虐,还夹带着雨滴,很快,雨滴密布,哗啦啦地敲打着车窗。

  安逢先担心雨声把夏沫沫惊醒,他转头看了正在车后座上熟睡的少女一眼,她睡得很安详,仿佛窗外的雨声只是一首悠扬的催眠曲,担心是多余的了,安逢先心情愉快地放慢了车速。

  突然,一辆黑色的小车从后面迅速超越,在十米开外挡住了积架XK,安逢先大吃一惊,幸好车速不快,他得以从容停车,透过朦胧的车窗,安逢先发现,轿车是一辆黑色林肯,从林肯车里走下一个男人,男人手中拿着一把猎枪,这是夏端砚最喜欢的猎枪,他一共有三把猎枪。

  安逢先认出是夏端砚,也认出他手中的猎枪能要人命,如今还不到拼命的时候,安逢先推开车门,走下积架房车,秋雨并不算滂沱,但眨眼之间就把他淋得全身湿^。

  夏端砚拿起猎枪,瞄准安逢先:“我女儿呢?”

  安逢先竖起大拇指,向身后示意:“在车上。”

  夏端砚大吼:“叫她下来。”

  安逢先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她睡着了。”

  夏端砚冷笑:“睡着了?哼!只怕是被人下了迷药。”

  安逢先笑了,怒极反笑,这是作贼喊抓贼,但他没有揭穿夏端砚,而是强忍着怒火,很冷静地告诉夏端砚,夏沫沫真的睡着了。

  “那就叫醒她。”夏端砚打开猎枪保险栓。

  安逢先纹丝不动,道:“她今天参加了五场机车比赛,非常疲累,你让她睡吧!”

  夏端砚怒道:“要睡回家睡,睡在一个男人的车里成何体统?”

  “好吧!我送她回去。”安逢先只能点头,父亲要女儿回家,天经地义。

  夏端砚摆了摆枪口:“慢着,你开我的车,我开你的车。”

  安逢先笑了笑:“好吧!”

  似乎都不习惯开对方的车,但两人都同时启动了引擎,夏端砚已驾驶积架XK离去,而安逢先好不容易才笨拙地掉转了林肯车头,就在换档的时候,手机滴滴的响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安逢先刚想掏口袋,却发现与副驾驶座之间的置物槽里有一台手机正在响着滴滴的声音。

  他不禁哑然失笑,这是夏端砚的车,理所当然是夏端砚的手机在响。

  那是别人的电话,与我何干?不理不接就是了,安逢先心想。

  可是,手机的铃声响个不停,心烦意乱的安逢先瞥了一眼,他猛然觉得手机显示的电话号码有点熟悉,心中疑惑的安逢先掏出自己的电话,调出所有接通过的电话号码,他发现,贝静方打给他的电话号码与打给夏端砚的电话号码竟然一模一样。

  此时,安逢先可以肯定,这个打电话来的人一定是贝静方。

  电话还在响,安逢先犹豫了一下,居然接通了电话,电话里传来贝静方的咆哮:“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必须听我的,让那个姓安的多活几天,男人做大事就必须能下狠心,沫沫给那小子干一下又怎样?我还不是把老婆让他干?只要我能有个儿子,我保证你可以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安逢先静静地听,他听到了一桩巨大的阴谋,虽然他预感到自己深陷危险,但他没想到危险来得那么快。

  “喂,你在听吗?端砚兄,你在听吗?”

  贝静方发现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说,冲动的夏端砚居然毫无回应。

  电光石火之间,安逢先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管成不成功,他都要尝试一下,对着电话,他淡淡地回答:“我在听。”

  电话那头,贝静方迅速分辨出不是夏端砚的声音,愣了一下,贝静方缓缓地问:“你是谁?”

  安逢先的语气依然恭敬:“贝先生,你应该听得出我的声音,我就是那个只能够活几天的安老师。”

  贝静方很诧异:“安老师怎么会拿着夏端砚的手机?”

  安逢先很坦诚:“夏先生是我的朋友,我来拜访他,聊得正开心,刚好有人来找夏先生,他离开得太匆忙,不小心落下手机,碰巧打电话来的是贝先生,我一时手痒就接听了。唉!听人的秘密不好。”

  一段沉默后,电话忽然传来贝静方爽朗的笑声,他用这种笑声掩盖内心的恐惧和紧张,笑声很短,贝静方果断地发出邀请:“既然夏端砚忙,安老师就不要打扰人家了,不如出来聊聊?”

  安逢先露出诡异之色:“好啊,去什么地方?”

  贝静方沉吟了一下:“广平府三期C座C918室。”

  “好,我一定去。”

  挂掉电话,安逢先把夏端砚的手机狠狠扔出车窗外,又用自己的手机给向景凡发出一通简讯:把尺子送到广平府。

  这是安逢先与向景凡约好的代号,尺子就是指“曲尺”,一把手枪。

  看到向景凡回复了讯息后,安逢先感觉自己又回到九年前,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斗志。九年前输了,安逢先销声匿迹了九年,最后还做了一名老师。九年后的今天,他又再一次面临生死抉择,而这一次,比九年前更危险,但安逢先无所畏惧,因为他已无路可退。

  冰凉的秋雨还在下,萧瑟的秋风还在刮。瑞士小洋楼前,夏端砚看起来依然像一名斗士,他全身都已湿透,但拿枪的手很稳健。

  “夏沫沫呢?”安逢先关切地问。

  夏端砚的声音比秋雨还冷:“她的事情不用你管。”

  安逢先向自己的积架XK走去:“那我告辞了。”

  夏端砚举起猎枪:“等等,我要跟你说几句话。”

  “请说。”安逢先眼中的寒芒暴闪,他憎恶别人用枪口对着他。这已是夏端砚第二次把猎枪对准安逢先,安逢先下意识地测算双方的距离,看看能不能对夏端砚出手,不过,他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夏端砚活不过明天晚上。

  夏端砚露出狠毒的目光:“第一,取消勾引安媛媛,从现在起,远离安媛媛和贝蕊蕊;第二,不要再接近我女儿;第三,从明天起,你向学校请假半个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以上三条,如果你不同意,我马上报警,说你勾引女学生,我有人证,然后,我将动用我的影响力将你从北湾一中开除,你将声名狼借、一无所有。”

  “嗯,我同意。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安逢先耸耸肩膀,秋雨浸入他的肩膀,肩伤似乎还隐隐作痛。

  “可以。”夏端砚奇怪地看着安逢先,他没想到安逢先会爽快地答应,尽管心中有一丝不祥的预感,但夏端砚已不在乎了,七天之后,眼前这个男人自然会消失,美丽的安媛媛和贝蕊蕊也将属于他夏端砚,一切将会很完美。

  贝静方有点烦躁,他不怕跟安逢先摊牌,何况C918室已受到监控,如果安逢先拿着武器,带着愤怒而来,贝静方将毫不犹豫立即除掉安逢先。可是,贝静方不知道安逢先是否与妻子交配了,这至关重要。

  从怀中摸出一块半个手掌大小,磨得光亮的银牌,贝静方小心地触摸着银牌上密密麻麻的满文,这是正蓝旗的传世银牌,一共有两片,两片合起来就是一道密诏,密诏上记录了一个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必须两片银牌合而为一才能解读。只可惜,另外一块银牌在一位正蓝旗旗人身上,他是一名耄耋老人,贝静方只有香火得到延续后,那位耄耋老人才会把另外一块银牌交给贝静方。

  “这秘密真是传说中的白水河宝藏吗?唉!收购华兴银行需要九十亿,如果真有宝藏,我就能把华兴银行买下来,而有了华兴银行我就能融资千亿,凭我的本事,十年我一定能打下一大片江山……”贝静方遥望天空,可惜天空如墨,雨似乎还要继续下。

  “叮咚!”

  门铃响了,贝静方有些诧异,他才搬来这里没多久,除了夏端砚和江蓉外,没有人知道这间广平府三期C座C919室属于他,难道是江蓉来了?

  想到江蓉,贝静方就莫名的兴奋,像野狼遇见血一样兴奋,因为江蓉不但是一个绝对忠诚的奴仆,还是一个任凭贝静方蹂躏、撕咬的女人,每次被贝静方性虐后,江蓉总是伤痕萦系,她不接夏端砚的电话,就是为了养伤,尽管如此,江蓉依然乐此不疲,她似乎很享受这种与众不同的性爱。

  贝静方打开门,他突然愣住了,来人不是江蓉,竟然是安逢先。

  “贝先生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安逢先恭敬地问,他的判断没错,这一楼层只有两户房,贝静方必定是在C919室里监控隔壁的C918室,他喜欢掌控别人,同时也是窥视欲极强的人,因为只有这样贝静方才能别人的秘密。

  贝静方笑眯眯道:“当然没忘记,不过,我约安老师见面的地点好像是在对面。”

  他指了指对面的C918室。

  安逢先哈哈大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敲错了门也能够与贝先生见面,这说明我跟贝先生有缘,既然有缘,贝先生请我进去喝一杯如何?”

  “请。”贝静方发现与安逢先的几次交锋,总是有意无意地落了下风,心里好不懊恼。

  踱入豪华的房间,安逢先不禁感叹:“贝先生修筑的小屋也是如此精致,看来贝先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就不知道隔壁的C918是不是也这样舒适?”

  安逢先选择还在晃动的摇椅坐了上去,他能感觉摇椅上有体温,这说明刚才贝静方就坐在这张摇椅上。

  “隔壁的C918房更舒适,安老师不过去看看?”贝静方奇怪地观察安逢先一些细微的动作,虽然安逢先的语气依然恭敬,但他坐上这张摇椅的瞬间,贝静方就感觉到其实不然,那张摇椅显然是主人的位置,安逢先僭越了身份,是冒失?还是故意而为?

  “我可不敢享受太多的舒适,有人告诉我,C918是温柔乡。”安逢先舒服地躺在摇椅上,来这里之前,他先回到贝家,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套原本是安媛媛买给贝静方,但贝静方还没有穿过的衣服,又换上一双原本属于贝静方,但贝静方还没有穿过的皮鞋,最后吻了吻安媛媛那原本只属于贝静方的奶子后,才如约而来。

9

主题

1

听众

2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9
活跃
4
贡献
0
  第八章 离间

  贝静方露出残忍的微笑:“温柔乡不好吗?”

  安逢先叹息:“温柔乡,英雄冢,我害怕第二天早上再也醒不过来。”

  “是夏端砚告诉你,我在C919室?”贝静方听出安逢先弦外之音,他开始对夏端砚产生怀疑,更不相信安逢先敲错门的鬼话。危机感扑面而来,贝静方泰若自然地走到沙发上缓缓坐下,沙发的抱枕下有一把已上膛的勃朗宁。

  “贝先生明知故问。”安逢先没有正面回答,这是使用反间计的基本手段,他要让对手起疑心,只有对手起了疑心,心思才会混乱,安逢先静静地等待贝静方上钩。

  贝静方淡淡地问:“夏端砚还说了什么?”

  “他没说什么,只说要给我五千万的创丰股份,还说非常羡慕贝先生过亿的大房子,他命令我不能碰贝夫人,因为夏端砚说贝夫人只能怀夏家的种。”安逢先能轻易杀死贝静方,不过,现在杀死贝静方也只是一命抵一命,完全是得不偿失。为了稳住贝静方,安逢先从摇椅上站起,把摇椅让了出来,他看上去和以前一样谦恭。

  “五千万,好大的手笔,怪不得你迟迟不动手,我还以为我的妻子不够吸引人,原来是夏端砚阻止了你。”贝静方的心被扭曲了,他的指关节已发白,那是握得太用力的缘故,他在心里疯狂地大骂夏端砚:你有什么资格命令安逢先?你有什么资格让安媛媛怀夏家的种?

  愤怒的贝静方几乎完全相信安逢先编的谎言,安逢先打铁趁热,他知道三分真,七分假的谎言才能令人相信,所以他不留痕迹地透露了一些只有贝静方和夏端砚才知道的秘密:“是的,夏端砚说他不怕得罪你,因为他和贝先生一起玩过很多少女,夏端砚告诉我,他喜欢贝蕊蕊。”

  贝静方脸色大变,他与夏端砚一起迷 奸少女的事情,居然让夏端砚捅出来,这不是自找麻烦、自寻死路吗?贝静方还不想死,他还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没有实现,看来,要掩住夏端砚的嘴就必须杀了他,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贝静方狂妄地大笑:“哈哈……哈哈……夏端砚啊!夏端砚,怎么会看上我家蕊蕊了?

  你真该死。”

  安逢先木然说道:“夏端砚该不该死与我无关,我只关心我该不该死。”

  贝静方瞄了沙发上的抱枕一眼,干笑两声:“知道我要杀你,你为什么还敢来?难道你不怕死?”

  安逢先淡淡一笑:“如果怕我就不来了,我既然来了,就足以证明一切。”

  贝静方点点头:“说得不错,你敢来赴约就证明你做好一切准备,如果我现在杀了你,我就是一个冲动的笨蛋。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而来,你来这里不可能仅仅是为了问我,你会不会死。”

  安逢先露出愤怒的表情:“不错,说实话,听到贝先生想杀我,我很害怕,但我更害怕失去夏沫沫,夏端砚曾经告诉过我,只要我不碰贝夫人,夏沫沫就属于我。”

  “他一定反悔了。”贝静方笑了,因为安逢先说的是实情,贝静方早知道安逢先觊觎夏沫沫,他能理解安逢先的愤怒,为了得到像夏沫沫这样的女人,男人就算拼了性命也值得。

  安逢先余怒未消:“所以我来了,虽然害怕贝先生会杀我,但我还是来了,我只想要夏沫沫。”

  贝静方微笑颔首:“一个女儿都舍不得放弃,夏端砚注定成不了大事。良禽择木而栖,你来对了,我也说实话,你和我是同类人,我喜欢和你交朋友。知道我想杀你,你还敢来,就证明你有勇气,有勇气的男人才是男人,有勇气的男人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安逢先朗声说道:“在我的眼里,贝先生不仅是男人,身上也隐约有金戈铁马、荣耀一生的影子,我看得出,贝先生除了体相富贵,天庭饱满外,还睿智勤恭,霸气服人,将来必定是成就一番大事业的大英雄。”

  “哈哈哈……哈哈……”

  贝静方起身狂笑,声震屋宇,安逢先这马屁不怎么高明,但却拍到贝静方心坎上,非常受用,他亲自递给安逢先一杯二分之一盎司的格兰菲迪,贝静方豪迈地说:“英雄也需要帮手,安老师愿不愿意为我做事?”

  安逢先接过金黄色的格兰菲迪一饮而尽:“安某愿意追随贝先生左右。”

  贝静方用异样的眼神盯着安逢先,缓缓地说道:“那你不用死了,你知道我想杀你,却毫不犹豫地喝下了我给你倒的酒,这说明你信任我,愿意把性命放在我手上,这是忠诚的表现,我绝不会杀掉对我忠诚的人。”

  “谢谢贝先生。”安逢先满脸堆笑,心里却怒骂:贝静方,你错了,我只是赌你暂时不想杀我而已,嘿嘿,你不想杀我,我却想杀你,只是我不想一命换一命,只要有机会,我让你死得明明白白,一路好走。

  贝静方目露焦急之色:“你必须尽快完成你的使命,尽快让我妻子怀孕。”

  “好的,我就按贝先生的意思,必要的时候需要一些暴力。”安逢先简直想笑,这个使命他太愿意完成了。

  贝静方皱了皱眉:“最好不要使用暴力。”

  安逢先故意发出一声叹息:“贝夫人深爱贝先生,我百般挑逗都难以让贝夫人心甘情愿接受我,更不用说约贝夫人去隔壁的C918室做爱了,她曾经责骂过我,说离开家和我单独约会就是背叛贝先生,所以……”

  贝静方惊喜不已:“我妻子真的这样说?”几乎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对感情忠贞不二,听到安媛媛对他依然充满感情,贝静方非常感动。

  安逢先眼珠子一转:“是的,贝夫人说过,如果一定要和我交配,贝先生必须在身边。”

  贝静方愣了一下,他瞪大眼睛:“要我在旁边看?”

  安逢先点头叹息:“是的,贝夫人虽然对我印象不错,但她很不愿意把身体托付给我,她要贝先生在身边,才肯和我交配。”

  贝静方在思索,沉默了半天,还是下不了决心,他在想:让一个男人干自己的老婆,自己还在一边看,这心情能接受吗?别人不知道,不过我真难以接受,可是,如果媛媛敷衍起来,一天拖过一天,这延续香火的事情就耽搁了,不行,一定要让媛媛怀孕。

  “好吧!我明天就回家,具体方式我再考虑考虑,安老师先回去吧!”贝静方摆了摆手。

  安逢先苦着脸,悲愤道:“我不敢回学校了,因为夏端砚警告,说如果我继续接近贝夫人,他就要到警察局告发我,说我勾引女学生,还说要动用关系开除我,我担心明天刑警会把我带走。”

  贝静方漠然道:“我会先开除他。”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安逢先的脚步特别轻灵,他居然在寂静又湿滑的道路上跳起了踢踏舞、牛仔舞还有恰恰。

  第三节课是历史课,安逢先见到了夏沫沫,她今天看起来特别漂亮,因为她穿校服,粉红色的底,白色的领口和领巾,美丽的大眼睛躲在秀美的长发后面,安逢先走进教室后,她的头一直微微垂下,好像羞于见到安逢先。

  敬过了师生礼,安逢先心情矛盾地宣布上课,一个晚上后,安逢先又不想让夏端砚死了,毕竟夏端砚是夏沫沫的父亲,安逢先甚至想过打电话劝劝贝静方,希望他不要为难夏端砚,可是,如果夏端砚不死,那安逢先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将失去夏沫沫、失去安媛媛、失去贝蕊蕊、失去工作、失去很多很多。

  “同学们,今天我们讲背水一战……”安逢先慢慢打开话匣子,用他磁性的声音,抑扬顿挫的语调,还有饱含感情的眼神为高 一2班的同学讲述了一段荡气回肠的历史典故,最后,安逢先做出总结:“这个故事演化出了成语,意思就是没有退路,不留后路,决一死战。”

  一名女学生举手发言:“老师,韩信帅吗?”

  安逢先想都没想:“当然比安老师差点,但安老师打仗绝对比不上韩信。”

  一阵哄堂大笑,有个男生问:“老师,你有过背水一战的时候吗?”

  这次,安逢先想了半天:“嗯,这位同学问得好,安老师有两次背水一战,第一次失败了,因为安老师的对手太强大了。”

  男生追着问:“那第二次呢?”

  安逢先微微一笑,语气坚定地说:“第二次才刚开始,还没有结束,同学们希望安老师胜出吗?”

  “安老师必胜!安老师必胜……”教室里响起整齐的口号,安逢先的眼眶湿润了。

  教室外,一名美丽绝顶的女人正用如水的眼眸看着安逢先,这名美丽的女人有芭比娃娃一样的长睫毛,眨一下,就能轻易煽动男人的心。

  殷校长站在美丽女人的身边,他的全身燃起熊熊欲火,天底下没有比安媛媛更漂亮的女人了,能站在她身边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殷校长在想,只要能亲一下安媛媛,就算马上要他去死,他也愿意。

  “这位安老师的教学水准还真不错,以前读书的时候,一上历史课我就想睡觉,现在连我都想做安老师的学生了。”

  安媛媛发出莺然娇嗲的感叹,仿佛回到学生时代,直顺垂下的乌黑秀发轻轻摇曳,竟有少女般的羞涩,殷校长不禁看呆了。

  “是、是的,全国优秀教师的教学水准就是比别人强,呵呵,贝夫人如果真想听课,随时可以在教室里加张椅子,爱听哪个老师的课就听哪个老师的课,以前我讲的化学课也有很多学生爱听……”

  安媛媛打断殷校长的话:“我只想听历史课,就不知道我进去听课会不会碍事?”

  殷校长尴尬一笑:“不碍事,绝对不碍事,我这就叫人把课桌椅搬来,教室宽敞,贝夫人请放心。”

  “谢谢校长。”安媛媛又向教室里张望了一下。

  殷校长却伸长了脖子向安媛媛衣领里张望,可惜什么都没有看到,他有点失望:“不用谢、不用谢。”

  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走出教室,安逢先收拾了教具,刚刚回到班主任办公室,美丽绝伦的安媛媛就跟了进来。

  “贝夫人?”安逢先瞪大了眼珠子,眼前的安媛媛一副淑女打扮,白底暗花的长袖衬衣,白色的筒裙,金色的高跟鞋,她似乎总喜欢把金色融入装扮中,但一点都不俗气,看她手腕挂着的LV小包,感觉就像是一件全球绝版的精品。

  “怎么?不想看见我?”

  安媛媛眼角含春,就连嘴角也含春,真是风情万种,倾国倾城。

  安逢先冲动地扑上去,安媛媛美目一瞪,嗔道:“关门。”

  门关了,就在门边,安逢先吻上了长睫毛,安媛媛倒在宽阔的胸膛上,任凭安逢先的双手抚摸翘翘的肉臀。

  “我来告诉你,贝静方晚上回来,我真的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安媛媛呼吸安逢先身上的气味,感觉男人宽广的胸怀。

  安逢先在叹息,他何尝能忍受安媛媛跟贝静方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但眼前确实无可奈何,只能等待时机。这世上最难消受就是美人恩,安媛媛的柔情再次激起安逢先的斗志,他柔声道:“你打电话告诉我就好,何必亲自来学校?”

  “我……我想看蕊蕊,顺便……顺便来告诉你。”安媛媛吞吞吐吐,羞涩的表情说明她在说谎,与安逢先冲破那层纸后,她的芳心已有所属,尤其昨天被插入的瞬间,更令安媛媛刻骨铭心,她第一次感觉到性爱是如此愉悦,想起与贝静方如同嚼蜡的房事生活,安媛媛对贝静方的厌恶更加强烈。

  吻了吻安媛媛的红唇,安逢先安慰道:“我知道你担心,事到如今,你也不用太害怕,就按我们昨天商量好的办。”

  得到鼓励,安媛媛更坚定了信心:“嗯,蔓婷回家收拾房间了,晚上蕊蕊就开始住在蔓婷家里,就不知道你能不能说动夏沫沫。”

  安逢先目光一寒,道:“夏沫沫这边应该容易解决,现在就等夏端砚出意外了。”

  安媛媛眨了眨美丽的眼睛:“出意外?”

  安逢先点点头:“对,贝静方已经对夏端砚动了杀机,不知道夏端砚能不能活。”

  安媛媛不禁心惊肉跳,她只是恨极贝静方,才希望他死。但安媛媛却不想还有其他人死,她幽幽说道:“安老师,我……我是不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安逢先盯着安媛媛的眼睛,沉声说:“走上不归路的是贝静方和夏端砚。”

  安媛媛又一次扑到安逢先的胸膛,紧紧抱着他的身体:“我现在什么都听你的,我永远都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我要快乐、我要尊严、我还要你……”

  安逢先再次舒展双臂,把娇小的安媛媛搂紧,双手揉搓高高翘起的肉臀,见安媛媛似笑非笑,安逢先动情道:“记住,以后不许贝静方再碰你一下。”

  安媛媛胸前的两只硕大的蜜桃在滑动,轻轻地摩擦了安逢先胸膛:“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安逢先问:“什么事?”

  安媛媛抬起头,娇嗔道:“以后无论什么场合都不能称呼我贝夫人,其他什么称呼我都不介意。”

  安逢先想了想,又问:“安夫人如何?”

  安媛媛娇嗔更厉害:“噢……安老师,别在这里,这里是学校。”原来,安逢先早已把抚摸翘臀的手滑入股沟,手指勾进黏滑的蜜穴,几经抚弄,蜜穴已湿得一塌糊涂,安媛媛居然还能不动声色地说了那么多话,安逢先不得不佩服。

  “喔……安老师……”安媛媛如触电般收缩美臀,因为安逢先的中指插得很深,压迫了蜜穴四周,这里神经密布而敏感,安媛媛迅速逃脱了手指的骚扰,可是,一根比中指粗大好几倍的家伙却杀气腾腾而来,令安媛媛芳心大乱,昨晚,她就领教过这个家伙的威力,极度充实的阴道令安媛媛几乎无法呼吸,但是那种感觉又非常特别,安媛媛欲拒还迎,她转过身体,看似要逃避,其实是把美丽的翘臀交给了安逢先。

  安逢先心领神会,把安媛媛推到办公桌旁,让她扶住办公桌的边缘,撅起美臀,一边揉弄,一边把粗大的肉棒抵到蜜穴口,沾了沾黏滑的蜜露,硕大的龟头挤进蜜穴中,安逢先坏笑:“来,叫我老公。”

  安媛媛却大叫了一声,摆脱了粗大的肉棒,转身回来,眼神一片慌乱:“老公,关窗啦!”

  安逢先看了看半闭的百叶窗,心急火燎地把安媛媛抱上办公桌,拉下一条丝质的白色蕾丝小内裤:“放心啦!百叶窗是看不进来的。”

  “全关了,全关了呀!”安媛媛焦急催促,一双如玉的粉腿乱踢,安逢先迎了上去,搂抱安媛媛软腰的手臂一紧,两人的下身已紧密贴在一起,硕大的龟头再次抵在了湿滑的穴口前,安媛媛呆了呆,安逢先趁势腰腹一挺,肉棒缓缓插进蜜穴中。

  安媛媛张开小嘴,一边呻吟,一边目送儿臂般粗的肉棒继续挺入,敏感的神经被压迫,回馈了强烈的触电感觉,每一毫的深入都带来不同的震撼,酸麻、肿胀、痒痛一起袭来,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总觉得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脖子好似被绳子勒紧,想喘气喘不出,想呼吸也呼吸不了,只不过这种难言的感觉渐渐变异,不好的东西开始消失,留下的是撼动心灵的愉悦。

  安媛媛仰起头,迷离地看着安逢先,像是期盼安逢先赶快把肉棒全插进去,安逢先艰难地呼吸,安媛媛的穴道紧窄不说,里面还有强大的吸力,肉棒每前进一毫,吸力就强大一倍,他忍不住打量起这处奇怪的阴穴,但是除了阴阜高高坟起外,没有什么怪异之处,整齐的阴毛光亮乌黑,穴瓣鲜嫩粉红,皱褶虽多,却无任何柜物,连白带都没有,只是爱液有点黏稠。

  “老婆,你下面是不是还有一张嘴?”安逢先轻轻抚摸柔顺的阴毛,用手指刮下蜜穴口周围溢出的黏稠爱液,涂抹在肿胀的茎身上,为最后的冲击做准备。

  “喔……安老师,我们别做了,我有点受不了,你的东西太大了,胀都胀死了……”安媛媛不是撒娇,她确实面临崩溃的危险,安逢先的肉棒异于常人,绝对不逊色于欧美壮汉,而安媛媛只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她如何能适应?

  安逢先冷笑:“是啊!以后我找蔓婷姐做就好,不劳烦安夫人了。”

  “啊……啊……你真讨厌,整天就想着蔓婷,她有我漂亮吗?”安媛媛用尖尖的指甲扎着安逢先的胸膛,唉!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男人,把阳物插入女人的身体,居然还想着别的女人,安媛媛真想看看安逢先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

  安逢先轻轻旋转肉棒,与容纳大肉棒的蜜穴做出针锋相对的纠缠,听见安媛媛如此自负,安逢先故意刺激她:“论容貌就差不多,但蔓婷姐够骚。”

  安媛媛果然愤懑,不顾蜜穴的麻痒,大声娇嗔:“怪不得……噢……男人都喜欢骚货,我就不骚,我是淑女。”

  “是吗?”安逢先又徐徐向前又挺进了一寸半。

  安媛媛全身一颤,鼻子乱哼:“嗯。”

  安逢先实在无法忍受安媛媛似淑女实浪女的闷骚样,收紧的腰腹突然猛挺,整根肉棒全部捅进了蜜穴中,嘴上还温柔的嘲讽:“我看你比蔓婷姐更骚。”

  安媛媛花容失色,全身剧颤,双腿猛夹安逢先的臀部:“啊……哎哟……都都进去了吗?”

  “都进去了。”安逢先憋着呼吸,不停旋转肉棒,龟头似乎接触到了什么。

  安媛媛急促呼吸:“我要死了……安老师,抱我,抱紧点。”

  安逢先喷出一口浊气:“呼……媛媛姐的穴好舒服,我喜欢干媛媛姐。”

  他手臂上提,把安媛媛的肉臀托住,谨防安媛媛退缩,另外一只手则攀上她的衣领,解下一颗钮扣。

  安媛媛大急,看看半闭的窗口,又看了看紧闭的门口,她试图阻止安逢先的手:“不要脱,会给人看见的,等会儿……等会儿有人来,就来不及了,你别脱啊……”

  可惜,安逢先最擅长解开衣服扣子,最熟练脱下女人的衣服,他轻松地把安媛媛的衬衣脱下,还把裙子拉到腰部,露出白嫩滑腻的肌肤,白色的蕾丝胸罩里高高耸立着两座颤动的肉峰,安逢先狂热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我喜欢媛媛姐的奶子,第一次见媛媛姐,我就发疯般喜欢媛媛姐的奶子,又大又白,又圆又挺。”

  安媛媛怒嗔:“哼,你看了我的胸部,看了马上用手挡住下面,以为我……我不知道吗?真下流……啊,先别动……”

  安逢先坏笑:“我也知道,那天我昏过去的时候,媛媛姐偷偷摸了我的大棒棒,呵呵,我是假装昏迷。”

  安媛媛的脸本来就绯红,如今更是红得通透,她眨了眨长睫毛,露出无辜的表情:“你……你胡说,我和张妈把你抱上床,能不碰一下你的身体吗?反正我没摸,要摸也是张妈摸……喔……你找张妈算账去呀!”

  “我找你算账。”安逢先冷笑一声,把大肉棒拉到穴口,随即凶猛插入,一棒到底。

  “别……啊……”安媛媛想制止已来不及了,她知道安逢先迟早要抽送,但真的抽送起来,她又感觉到害怕,因为强烈的肿胀感还没有消失,剧烈的摩擦会令敏感的安媛媛难以承受,她清楚自己身体的哪个部分最孱弱,她更清楚安逢先一定会把精液射进蜜穴里。安媛媛深知,从昨晚开始,她的身体已属于安逢先,她期待安逢先的精液射进阴道里,完成实质意义上的背叛,背叛与自己一同生活了二十年的丈夫。虽然贝静方罪孽深重,但他毕竟没有离婚,在道义和法律上,贝静方还是她安媛媛的丈夫,她怀着复杂而沉重的心情接受安逢先的撞击。

  “啪啪啪……”

  清脆的碰击声响彻了不大的办公室,安媛媛艰难地张大了小嘴,真的难以忍受,但又很想忍受,她惊讶地看着安逢先,她不知道做爱竟然会有如此剧烈的快感,看着安逢先凶悍的挺动,安媛媛尝试着迎合,几个回合下来,安媛媛情不自禁抓住安逢先的手,放在高耸的蜜桃美乳上,鲜红的舌头蠢蠢欲动,几次伸出,终于把安逢先的嘴唇引来,疯狂地接吻、疯狂地吮吸、疯狂地扭动柔软的腰肢,此时,安媛媛一点都不像淑女。

  放学的铃声响了,学生们带着欢呼冲出教室,但在高 一2班班主任的办公室里,淫靡的气氛仍在蔓延,黏稠的爱液还在流淌。

  “啊啊啊……安老师,下课了,我不要了,快射吧……”几经肉搏,战斗的地点更换了多个地方,门口边、窗户边、办公桌、椅子上,最后,还是回归最舒适、最节省体力的沙发上,沙发很软,深陷其中的安媛媛正在迎合安逢先的垂直打击,肉棒依然坚硬,力度仍然猛烈,安媛媛的蜜穴又红又肿。

  大汗淋漓的安逢先喘着粗气,他已到了最后关头:“射可以,但你一定要实现诺言。”

  安媛媛也气喘吁吁:“哎哟……哎哟……什么诺言?”

  安逢先的肉棒陡然暴胀,雨点般落下:“今天晚上,我要强 奸你,你一定要配合我,我要在贝静方面前强 奸你。”

  迷离的安媛媛大叫:“啊,他会杀……杀了你的。”

  安逢先冷笑,他捏住安媛媛红肿的乳头:“你放心,他杀不了我,他只能愤怒,只能嫉妒、只能任凭我强 奸你……”

  安媛媛突然觉得麻痒又要袭来,来得快如闪电,她亢奋地抬起肉臀,疯狂地吞吐大肉棒,这是绝地反击:“安老师好过分……喔,你真要强 奸?就像现在这样插进来吗?啊,安老师,我爱你,求求你,不要强 奸我,我是淑女,你不能用大东西插人家小穴。”

  安逢先也疯狂了:“是的,我要强 奸你……把你的肥穴干烂。”

  安媛媛痛苦地仰起了脖子,沙发下已爱液四溢,她一双修长的美腿盘在安逢先的腰间,金色的高跟鞋快要从可爱的玉足上脱落了:“我的小穴很肥吗?”

  安逢先凶狠地抽送:“嗯,好肥、好美……比张妈的贱穴还要贱。”

  安媛媛像蛇一样扭动她的软腰:“你住嘴,噢……噢……对,我要看你强 奸张妈,就像强奸 我一样,强 奸张妈。”

  安逢先打了个激灵:“我不但要强 奸张妈,我还要强 奸一个人。”

  安媛媛娇声问:“噢……想强 奸谁?”

  安逢先邪恶地怪笑:“贝蕊蕊。”

  安媛媛美目圆睁,大声尖叫:“什么?你混蛋,你滚开……你给我滚开……噢噢噢……噢噢……我受不了了……噢噢噢……”泛红的娇躯在哆嗦,蜜穴在剧烈抽搐,安媛媛的指甲完全刺入了安逢先的肌肤。

  安逢先一声低吼,咳嚷得更厉害:“噢,我也射了……”

  “砰碎……砰砰砰、砰、砰、砰砰砰……”能把敲门声敲出韵味和节奏来的贝蕊蕊,站在门外等着回应,但办公室里赤裸裸的两人正喘着粗气,没有人想理会敲门声。

  贝蕊蕊耸耸肩,她刚修过指甲,尖尖十指和她妈妈的手指一样好看:“安老师好像不在办公室呢!”

9

主题

1

听众

2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9
活跃
4
贡献
0
  第八章 离间

  贝静方露出残忍的微笑:“温柔乡不好吗?”

  安逢先叹息:“温柔乡,英雄冢,我害怕第二天早上再也醒不过来。”

  “是夏端砚告诉你,我在C919室?”贝静方听出安逢先弦外之音,他开始对夏端砚产生怀疑,更不相信安逢先敲错门的鬼话。危机感扑面而来,贝静方泰若自然地走到沙发上缓缓坐下,沙发的抱枕下有一把已上膛的勃朗宁。

  “贝先生明知故问。”安逢先没有正面回答,这是使用反间计的基本手段,他要让对手起疑心,只有对手起了疑心,心思才会混乱,安逢先静静地等待贝静方上钩。

  贝静方淡淡地问:“夏端砚还说了什么?”

  “他没说什么,只说要给我五千万的创丰股份,还说非常羡慕贝先生过亿的大房子,他命令我不能碰贝夫人,因为夏端砚说贝夫人只能怀夏家的种。”安逢先能轻易杀死贝静方,不过,现在杀死贝静方也只是一命抵一命,完全是得不偿失。为了稳住贝静方,安逢先从摇椅上站起,把摇椅让了出来,他看上去和以前一样谦恭。

  “五千万,好大的手笔,怪不得你迟迟不动手,我还以为我的妻子不够吸引人,原来是夏端砚阻止了你。”贝静方的心被扭曲了,他的指关节已发白,那是握得太用力的缘故,他在心里疯狂地大骂夏端砚:你有什么资格命令安逢先?你有什么资格让安媛媛怀夏家的种?

  愤怒的贝静方几乎完全相信安逢先编的谎言,安逢先打铁趁热,他知道三分真,七分假的谎言才能令人相信,所以他不留痕迹地透露了一些只有贝静方和夏端砚才知道的秘密:“是的,夏端砚说他不怕得罪你,因为他和贝先生一起玩过很多少女,夏端砚告诉我,他喜欢贝蕊蕊。”

  贝静方脸色大变,他与夏端砚一起迷 奸少女的事情,居然让夏端砚捅出来,这不是自找麻烦、自寻死路吗?贝静方还不想死,他还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没有实现,看来,要掩住夏端砚的嘴就必须杀了他,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贝静方狂妄地大笑:“哈哈……哈哈……夏端砚啊!夏端砚,怎么会看上我家蕊蕊了?

  你真该死。”

  安逢先木然说道:“夏端砚该不该死与我无关,我只关心我该不该死。”

  贝静方瞄了沙发上的抱枕一眼,干笑两声:“知道我要杀你,你为什么还敢来?难道你不怕死?”

  安逢先淡淡一笑:“如果怕我就不来了,我既然来了,就足以证明一切。”

  贝静方点点头:“说得不错,你敢来赴约就证明你做好一切准备,如果我现在杀了你,我就是一个冲动的笨蛋。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而来,你来这里不可能仅仅是为了问我,你会不会死。”

  安逢先露出愤怒的表情:“不错,说实话,听到贝先生想杀我,我很害怕,但我更害怕失去夏沫沫,夏端砚曾经告诉过我,只要我不碰贝夫人,夏沫沫就属于我。”

  “他一定反悔了。”贝静方笑了,因为安逢先说的是实情,贝静方早知道安逢先觊觎夏沫沫,他能理解安逢先的愤怒,为了得到像夏沫沫这样的女人,男人就算拼了性命也值得。

  安逢先余怒未消:“所以我来了,虽然害怕贝先生会杀我,但我还是来了,我只想要夏沫沫。”

  贝静方微笑颔首:“一个女儿都舍不得放弃,夏端砚注定成不了大事。良禽择木而栖,你来对了,我也说实话,你和我是同类人,我喜欢和你交朋友。知道我想杀你,你还敢来,就证明你有勇气,有勇气的男人才是男人,有勇气的男人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安逢先朗声说道:“在我的眼里,贝先生不仅是男人,身上也隐约有金戈铁马、荣耀一生的影子,我看得出,贝先生除了体相富贵,天庭饱满外,还睿智勤恭,霸气服人,将来必定是成就一番大事业的大英雄。”

  “哈哈哈……哈哈……”

  贝静方起身狂笑,声震屋宇,安逢先这马屁不怎么高明,但却拍到贝静方心坎上,非常受用,他亲自递给安逢先一杯二分之一盎司的格兰菲迪,贝静方豪迈地说:“英雄也需要帮手,安老师愿不愿意为我做事?”

  安逢先接过金黄色的格兰菲迪一饮而尽:“安某愿意追随贝先生左右。”

  贝静方用异样的眼神盯着安逢先,缓缓地说道:“那你不用死了,你知道我想杀你,却毫不犹豫地喝下了我给你倒的酒,这说明你信任我,愿意把性命放在我手上,这是忠诚的表现,我绝不会杀掉对我忠诚的人。”

  “谢谢贝先生。”安逢先满脸堆笑,心里却怒骂:贝静方,你错了,我只是赌你暂时不想杀我而已,嘿嘿,你不想杀我,我却想杀你,只是我不想一命换一命,只要有机会,我让你死得明明白白,一路好走。

  贝静方目露焦急之色:“你必须尽快完成你的使命,尽快让我妻子怀孕。”

  “好的,我就按贝先生的意思,必要的时候需要一些暴力。”安逢先简直想笑,这个使命他太愿意完成了。

  贝静方皱了皱眉:“最好不要使用暴力。”

  安逢先故意发出一声叹息:“贝夫人深爱贝先生,我百般挑逗都难以让贝夫人心甘情愿接受我,更不用说约贝夫人去隔壁的C918室做爱了,她曾经责骂过我,说离开家和我单独约会就是背叛贝先生,所以……”

  贝静方惊喜不已:“我妻子真的这样说?”几乎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对感情忠贞不二,听到安媛媛对他依然充满感情,贝静方非常感动。

  安逢先眼珠子一转:“是的,贝夫人说过,如果一定要和我交配,贝先生必须在身边。”

  贝静方愣了一下,他瞪大眼睛:“要我在旁边看?”

  安逢先点头叹息:“是的,贝夫人虽然对我印象不错,但她很不愿意把身体托付给我,她要贝先生在身边,才肯和我交配。”

  贝静方在思索,沉默了半天,还是下不了决心,他在想:让一个男人干自己的老婆,自己还在一边看,这心情能接受吗?别人不知道,不过我真难以接受,可是,如果媛媛敷衍起来,一天拖过一天,这延续香火的事情就耽搁了,不行,一定要让媛媛怀孕。

  “好吧!我明天就回家,具体方式我再考虑考虑,安老师先回去吧!”贝静方摆了摆手。

  安逢先苦着脸,悲愤道:“我不敢回学校了,因为夏端砚警告,说如果我继续接近贝夫人,他就要到警察局告发我,说我勾引女学生,还说要动用关系开除我,我担心明天刑警会把我带走。”

  贝静方漠然道:“我会先开除他。”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安逢先的脚步特别轻灵,他居然在寂静又湿滑的道路上跳起了踢踏舞、牛仔舞还有恰恰。

  第三节课是历史课,安逢先见到了夏沫沫,她今天看起来特别漂亮,因为她穿校服,粉红色的底,白色的领口和领巾,美丽的大眼睛躲在秀美的长发后面,安逢先走进教室后,她的头一直微微垂下,好像羞于见到安逢先。

  敬过了师生礼,安逢先心情矛盾地宣布上课,一个晚上后,安逢先又不想让夏端砚死了,毕竟夏端砚是夏沫沫的父亲,安逢先甚至想过打电话劝劝贝静方,希望他不要为难夏端砚,可是,如果夏端砚不死,那安逢先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将失去夏沫沫、失去安媛媛、失去贝蕊蕊、失去工作、失去很多很多。

  “同学们,今天我们讲背水一战……”安逢先慢慢打开话匣子,用他磁性的声音,抑扬顿挫的语调,还有饱含感情的眼神为高 一2班的同学讲述了一段荡气回肠的历史典故,最后,安逢先做出总结:“这个故事演化出了成语,意思就是没有退路,不留后路,决一死战。”

  一名女学生举手发言:“老师,韩信帅吗?”

  安逢先想都没想:“当然比安老师差点,但安老师打仗绝对比不上韩信。”

  一阵哄堂大笑,有个男生问:“老师,你有过背水一战的时候吗?”

  这次,安逢先想了半天:“嗯,这位同学问得好,安老师有两次背水一战,第一次失败了,因为安老师的对手太强大了。”

  男生追着问:“那第二次呢?”

  安逢先微微一笑,语气坚定地说:“第二次才刚开始,还没有结束,同学们希望安老师胜出吗?”

  “安老师必胜!安老师必胜……”教室里响起整齐的口号,安逢先的眼眶湿润了。

  教室外,一名美丽绝顶的女人正用如水的眼眸看着安逢先,这名美丽的女人有芭比娃娃一样的长睫毛,眨一下,就能轻易煽动男人的心。

  殷校长站在美丽女人的身边,他的全身燃起熊熊欲火,天底下没有比安媛媛更漂亮的女人了,能站在她身边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殷校长在想,只要能亲一下安媛媛,就算马上要他去死,他也愿意。

  “这位安老师的教学水准还真不错,以前读书的时候,一上历史课我就想睡觉,现在连我都想做安老师的学生了。”

  安媛媛发出莺然娇嗲的感叹,仿佛回到学生时代,直顺垂下的乌黑秀发轻轻摇曳,竟有少女般的羞涩,殷校长不禁看呆了。

  “是、是的,全国优秀教师的教学水准就是比别人强,呵呵,贝夫人如果真想听课,随时可以在教室里加张椅子,爱听哪个老师的课就听哪个老师的课,以前我讲的化学课也有很多学生爱听……”

  安媛媛打断殷校长的话:“我只想听历史课,就不知道我进去听课会不会碍事?”

  殷校长尴尬一笑:“不碍事,绝对不碍事,我这就叫人把课桌椅搬来,教室宽敞,贝夫人请放心。”

  “谢谢校长。”安媛媛又向教室里张望了一下。

  殷校长却伸长了脖子向安媛媛衣领里张望,可惜什么都没有看到,他有点失望:“不用谢、不用谢。”

  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走出教室,安逢先收拾了教具,刚刚回到班主任办公室,美丽绝伦的安媛媛就跟了进来。

  “贝夫人?”安逢先瞪大了眼珠子,眼前的安媛媛一副淑女打扮,白底暗花的长袖衬衣,白色的筒裙,金色的高跟鞋,她似乎总喜欢把金色融入装扮中,但一点都不俗气,看她手腕挂着的LV小包,感觉就像是一件全球绝版的精品。

  “怎么?不想看见我?”

  安媛媛眼角含春,就连嘴角也含春,真是风情万种,倾国倾城。

  安逢先冲动地扑上去,安媛媛美目一瞪,嗔道:“关门。”

  门关了,就在门边,安逢先吻上了长睫毛,安媛媛倒在宽阔的胸膛上,任凭安逢先的双手抚摸翘翘的肉臀。

  “我来告诉你,贝静方晚上回来,我真的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安媛媛呼吸安逢先身上的气味,感觉男人宽广的胸怀。

  安逢先在叹息,他何尝能忍受安媛媛跟贝静方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但眼前确实无可奈何,只能等待时机。这世上最难消受就是美人恩,安媛媛的柔情再次激起安逢先的斗志,他柔声道:“你打电话告诉我就好,何必亲自来学校?”

  “我……我想看蕊蕊,顺便……顺便来告诉你。”安媛媛吞吞吐吐,羞涩的表情说明她在说谎,与安逢先冲破那层纸后,她的芳心已有所属,尤其昨天被插入的瞬间,更令安媛媛刻骨铭心,她第一次感觉到性爱是如此愉悦,想起与贝静方如同嚼蜡的房事生活,安媛媛对贝静方的厌恶更加强烈。

  吻了吻安媛媛的红唇,安逢先安慰道:“我知道你担心,事到如今,你也不用太害怕,就按我们昨天商量好的办。”

  得到鼓励,安媛媛更坚定了信心:“嗯,蔓婷回家收拾房间了,晚上蕊蕊就开始住在蔓婷家里,就不知道你能不能说动夏沫沫。”

  安逢先目光一寒,道:“夏沫沫这边应该容易解决,现在就等夏端砚出意外了。”

  安媛媛眨了眨美丽的眼睛:“出意外?”

  安逢先点点头:“对,贝静方已经对夏端砚动了杀机,不知道夏端砚能不能活。”

  安媛媛不禁心惊肉跳,她只是恨极贝静方,才希望他死。但安媛媛却不想还有其他人死,她幽幽说道:“安老师,我……我是不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安逢先盯着安媛媛的眼睛,沉声说:“走上不归路的是贝静方和夏端砚。”

  安媛媛又一次扑到安逢先的胸膛,紧紧抱着他的身体:“我现在什么都听你的,我永远都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我要快乐、我要尊严、我还要你……”

  安逢先再次舒展双臂,把娇小的安媛媛搂紧,双手揉搓高高翘起的肉臀,见安媛媛似笑非笑,安逢先动情道:“记住,以后不许贝静方再碰你一下。”

  安媛媛胸前的两只硕大的蜜桃在滑动,轻轻地摩擦了安逢先胸膛:“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安逢先问:“什么事?”

  安媛媛抬起头,娇嗔道:“以后无论什么场合都不能称呼我贝夫人,其他什么称呼我都不介意。”

  安逢先想了想,又问:“安夫人如何?”

  安媛媛娇嗔更厉害:“噢……安老师,别在这里,这里是学校。”原来,安逢先早已把抚摸翘臀的手滑入股沟,手指勾进黏滑的蜜穴,几经抚弄,蜜穴已湿得一塌糊涂,安媛媛居然还能不动声色地说了那么多话,安逢先不得不佩服。

  “喔……安老师……”安媛媛如触电般收缩美臀,因为安逢先的中指插得很深,压迫了蜜穴四周,这里神经密布而敏感,安媛媛迅速逃脱了手指的骚扰,可是,一根比中指粗大好几倍的家伙却杀气腾腾而来,令安媛媛芳心大乱,昨晚,她就领教过这个家伙的威力,极度充实的阴道令安媛媛几乎无法呼吸,但是那种感觉又非常特别,安媛媛欲拒还迎,她转过身体,看似要逃避,其实是把美丽的翘臀交给了安逢先。

  安逢先心领神会,把安媛媛推到办公桌旁,让她扶住办公桌的边缘,撅起美臀,一边揉弄,一边把粗大的肉棒抵到蜜穴口,沾了沾黏滑的蜜露,硕大的龟头挤进蜜穴中,安逢先坏笑:“来,叫我老公。”

  安媛媛却大叫了一声,摆脱了粗大的肉棒,转身回来,眼神一片慌乱:“老公,关窗啦!”

  安逢先看了看半闭的百叶窗,心急火燎地把安媛媛抱上办公桌,拉下一条丝质的白色蕾丝小内裤:“放心啦!百叶窗是看不进来的。”

  “全关了,全关了呀!”安媛媛焦急催促,一双如玉的粉腿乱踢,安逢先迎了上去,搂抱安媛媛软腰的手臂一紧,两人的下身已紧密贴在一起,硕大的龟头再次抵在了湿滑的穴口前,安媛媛呆了呆,安逢先趁势腰腹一挺,肉棒缓缓插进蜜穴中。

  安媛媛张开小嘴,一边呻吟,一边目送儿臂般粗的肉棒继续挺入,敏感的神经被压迫,回馈了强烈的触电感觉,每一毫的深入都带来不同的震撼,酸麻、肿胀、痒痛一起袭来,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总觉得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脖子好似被绳子勒紧,想喘气喘不出,想呼吸也呼吸不了,只不过这种难言的感觉渐渐变异,不好的东西开始消失,留下的是撼动心灵的愉悦。

  安媛媛仰起头,迷离地看着安逢先,像是期盼安逢先赶快把肉棒全插进去,安逢先艰难地呼吸,安媛媛的穴道紧窄不说,里面还有强大的吸力,肉棒每前进一毫,吸力就强大一倍,他忍不住打量起这处奇怪的阴穴,但是除了阴阜高高坟起外,没有什么怪异之处,整齐的阴毛光亮乌黑,穴瓣鲜嫩粉红,皱褶虽多,却无任何柜物,连白带都没有,只是爱液有点黏稠。

  “老婆,你下面是不是还有一张嘴?”安逢先轻轻抚摸柔顺的阴毛,用手指刮下蜜穴口周围溢出的黏稠爱液,涂抹在肿胀的茎身上,为最后的冲击做准备。

  “喔……安老师,我们别做了,我有点受不了,你的东西太大了,胀都胀死了……”安媛媛不是撒娇,她确实面临崩溃的危险,安逢先的肉棒异于常人,绝对不逊色于欧美壮汉,而安媛媛只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她如何能适应?

  安逢先冷笑:“是啊!以后我找蔓婷姐做就好,不劳烦安夫人了。”

  “啊……啊……你真讨厌,整天就想着蔓婷,她有我漂亮吗?”安媛媛用尖尖的指甲扎着安逢先的胸膛,唉!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男人,把阳物插入女人的身体,居然还想着别的女人,安媛媛真想看看安逢先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

  安逢先轻轻旋转肉棒,与容纳大肉棒的蜜穴做出针锋相对的纠缠,听见安媛媛如此自负,安逢先故意刺激她:“论容貌就差不多,但蔓婷姐够骚。”

  安媛媛果然愤懑,不顾蜜穴的麻痒,大声娇嗔:“怪不得……噢……男人都喜欢骚货,我就不骚,我是淑女。”

  “是吗?”安逢先又徐徐向前又挺进了一寸半。

  安媛媛全身一颤,鼻子乱哼:“嗯。”

  安逢先实在无法忍受安媛媛似淑女实浪女的闷骚样,收紧的腰腹突然猛挺,整根肉棒全部捅进了蜜穴中,嘴上还温柔的嘲讽:“我看你比蔓婷姐更骚。”

  安媛媛花容失色,全身剧颤,双腿猛夹安逢先的臀部:“啊……哎哟……都都进去了吗?”

  “都进去了。”安逢先憋着呼吸,不停旋转肉棒,龟头似乎接触到了什么。

  安媛媛急促呼吸:“我要死了……安老师,抱我,抱紧点。”

  安逢先喷出一口浊气:“呼……媛媛姐的穴好舒服,我喜欢干媛媛姐。”

  他手臂上提,把安媛媛的肉臀托住,谨防安媛媛退缩,另外一只手则攀上她的衣领,解下一颗钮扣。

  安媛媛大急,看看半闭的窗口,又看了看紧闭的门口,她试图阻止安逢先的手:“不要脱,会给人看见的,等会儿……等会儿有人来,就来不及了,你别脱啊……”

  可惜,安逢先最擅长解开衣服扣子,最熟练脱下女人的衣服,他轻松地把安媛媛的衬衣脱下,还把裙子拉到腰部,露出白嫩滑腻的肌肤,白色的蕾丝胸罩里高高耸立着两座颤动的肉峰,安逢先狂热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我喜欢媛媛姐的奶子,第一次见媛媛姐,我就发疯般喜欢媛媛姐的奶子,又大又白,又圆又挺。”

  安媛媛怒嗔:“哼,你看了我的胸部,看了马上用手挡住下面,以为我……我不知道吗?真下流……啊,先别动……”

  安逢先坏笑:“我也知道,那天我昏过去的时候,媛媛姐偷偷摸了我的大棒棒,呵呵,我是假装昏迷。”

  安媛媛的脸本来就绯红,如今更是红得通透,她眨了眨长睫毛,露出无辜的表情:“你……你胡说,我和张妈把你抱上床,能不碰一下你的身体吗?反正我没摸,要摸也是张妈摸……喔……你找张妈算账去呀!”

  “我找你算账。”安逢先冷笑一声,把大肉棒拉到穴口,随即凶猛插入,一棒到底。

  “别……啊……”安媛媛想制止已来不及了,她知道安逢先迟早要抽送,但真的抽送起来,她又感觉到害怕,因为强烈的肿胀感还没有消失,剧烈的摩擦会令敏感的安媛媛难以承受,她清楚自己身体的哪个部分最孱弱,她更清楚安逢先一定会把精液射进蜜穴里。安媛媛深知,从昨晚开始,她的身体已属于安逢先,她期待安逢先的精液射进阴道里,完成实质意义上的背叛,背叛与自己一同生活了二十年的丈夫。虽然贝静方罪孽深重,但他毕竟没有离婚,在道义和法律上,贝静方还是她安媛媛的丈夫,她怀着复杂而沉重的心情接受安逢先的撞击。

  “啪啪啪……”

  清脆的碰击声响彻了不大的办公室,安媛媛艰难地张大了小嘴,真的难以忍受,但又很想忍受,她惊讶地看着安逢先,她不知道做爱竟然会有如此剧烈的快感,看着安逢先凶悍的挺动,安媛媛尝试着迎合,几个回合下来,安媛媛情不自禁抓住安逢先的手,放在高耸的蜜桃美乳上,鲜红的舌头蠢蠢欲动,几次伸出,终于把安逢先的嘴唇引来,疯狂地接吻、疯狂地吮吸、疯狂地扭动柔软的腰肢,此时,安媛媛一点都不像淑女。

  放学的铃声响了,学生们带着欢呼冲出教室,但在高 一2班班主任的办公室里,淫靡的气氛仍在蔓延,黏稠的爱液还在流淌。

  “啊啊啊……安老师,下课了,我不要了,快射吧……”几经肉搏,战斗的地点更换了多个地方,门口边、窗户边、办公桌、椅子上,最后,还是回归最舒适、最节省体力的沙发上,沙发很软,深陷其中的安媛媛正在迎合安逢先的垂直打击,肉棒依然坚硬,力度仍然猛烈,安媛媛的蜜穴又红又肿。

  大汗淋漓的安逢先喘着粗气,他已到了最后关头:“射可以,但你一定要实现诺言。”

  安媛媛也气喘吁吁:“哎哟……哎哟……什么诺言?”

  安逢先的肉棒陡然暴胀,雨点般落下:“今天晚上,我要强 奸你,你一定要配合我,我要在贝静方面前强 奸你。”

  迷离的安媛媛大叫:“啊,他会杀……杀了你的。”

  安逢先冷笑,他捏住安媛媛红肿的乳头:“你放心,他杀不了我,他只能愤怒,只能嫉妒、只能任凭我强 奸你……”

  安媛媛突然觉得麻痒又要袭来,来得快如闪电,她亢奋地抬起肉臀,疯狂地吞吐大肉棒,这是绝地反击:“安老师好过分……喔,你真要强 奸?就像现在这样插进来吗?啊,安老师,我爱你,求求你,不要强 奸我,我是淑女,你不能用大东西插人家小穴。”

  安逢先也疯狂了:“是的,我要强 奸你……把你的肥穴干烂。”

  安媛媛痛苦地仰起了脖子,沙发下已爱液四溢,她一双修长的美腿盘在安逢先的腰间,金色的高跟鞋快要从可爱的玉足上脱落了:“我的小穴很肥吗?”

  安逢先凶狠地抽送:“嗯,好肥、好美……比张妈的贱穴还要贱。”

  安媛媛像蛇一样扭动她的软腰:“你住嘴,噢……噢……对,我要看你强 奸张妈,就像强 奸我一样,强 奸张妈。”

  安逢先打了个激灵:“我不但要强 奸张妈,我还要强 奸一个人。”

  安媛媛娇声问:“噢……想强 奸谁?”

  安逢先邪恶地怪笑:“贝蕊蕊。”

  安媛媛美目圆睁,大声尖叫:“什么?你混蛋,你滚开……你给我滚开……噢噢噢……噢噢……我受不了了……噢噢噢……”泛红的娇躯在哆嗦,蜜穴在剧烈抽搐,安媛媛的指甲完全刺入了安逢先的肌肤。

  安逢先一声低吼,咳嚷得更厉害:“噢,我也射了……”

  “砰碎……砰砰砰、砰、砰、砰砰砰……”能把敲门声敲出韵味和节奏来的贝蕊蕊,站在门外等着回应,但办公室里赤裸裸的两人正喘着粗气,没有人想理会敲门声。

  贝蕊蕊耸耸肩,她刚修过指甲,尖尖十指和她妈妈的手指一样好看:“安老师好像不在办公室呢!”

9

主题

1

听众

2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9
活跃
4
贡献
0
  魔鬼老师 第四集

  ******************************************************

  简介:

  夏沫沫说她有安逢先是色狼的证据,这个证据会带来多大的风波?夏端砚出车祸了!究竟是意外还是有人……贝静生要跟安逢先“借种”。于是,安逢先便与安媛媛当着贝静生的面……

  ******************************************************


  第一章 偷窃(一)

  一身粉红校服的夏沫沫抿了一下嘴巴:“哼!他不在,难道我们自己就回不了家吗?”

  喻美人睁着大眼睛:“沫沫,你好像突然很讨厌安老师,出了什么事情?”

  贝蕊蕊也深有同感:“是不是安老师也送我们手机,你嫉妒啦?”

  夏沫沫向后甩了甩长长的秀发:“哼!我会嫉妒吗?”

  喻美人阴柔一笑,神秘地问:“是不是安老师对沫沫动手动脚?”

  贝蕊蕊娇怒,抢先大骂:“臭死鱼胡说,安老师才不会这么坏,安老师从来没有对我动手动脚。”

  夏沫沫冷笑:“那你们被他骗了,安老师不但够坏,还是一个大色狼,我可不愿意让这头大色狼护送,以后我情愿坐公车。”

  贝蕊蕊心中一动,睁大了眼睛:“沫沫,你说安老师是大色狼?这不对喔,上次可是你说的,安老师是大好人、老实人喔!”

  夏沫沫见贝蕊蕊和喻美人都是怀疑的神色,她跺了跺脚,大声说:“我们都被安老师给骗了,他就是一个大魔鬼,我会给你们看看安老师有多坏,我有证据的。”

  喻美人忙问:“证据在哪?”

  夏沫沫说道:“在我房间的抽屉里,哼,我保证你们看了会大大吓一跳。”

  贝蕊蕊当然不相信夏沫沫的话,她瞪了夏沫沫一眼:“那现在就去看。”

  喻美人摇头:“不行,妈妈叮嘱过,这几天一定要安老师亲自送我们三个人回家,什么地方都不能去,以后我们三个人就住在一起了。”

  贝蕊蕊也想起了安媛媛严厉的叮嘱:“对呀、对呀!差点忘记了,我妈妈也这样说。”

  夏沫沫眨眨大眼睛,一脸茫然:“我……我不知道。”

  喻美人说道:“那我们在这里等安老师吧!”

  贝蕊蕊噘起小嘴:“不如回教室里等,站着多累。”

  喻美人点头,一边拉着夏沫沫问:“沫沫,安老师真是魔鬼?”

  贝蕊蕊也问:“是吸血鬼还是僵尸?”

  软软的沙发上,安媛媛承受着安逢先全身的压力,肉棒已射精,却依然能充实肉穴,这令安媛媛暗暗好笑,她一边为安逢先擦拭虎背上的汗水,一边温柔地抚摸他浓黑的眉毛:“我看你就是一个大色狼,要不然夏沫沫不会这样说你的,你一定有什么把柄落在夏沫沫的手里。”

  安逢先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安媛媛的粉颈动脉:“我能有什么把柄?身正不怕影子斜,小 女孩的话能信吗?我不是大色狼,最多是一只吸血鬼。”

  安媛媛似笑非笑地瞪了一眼:“你明白她们是小孩子就好。”

  安逢先知道安媛媛心思,刚才一时冲动,暴露了安逢先的内心世界,他后悔不已,当然也不会承认,他一边揉弄饱满的乳房,一边舔吮着鲜嫩的蓓蕾:“媛媛姐别多心,刚才我是说来玩的,没当真,我对蕊蕊没兴趣。”

  “是吗?蕊蕊可跟我说过,你以前的女朋友就是小 女孩,听说她去美国治疗了,是不是因为需要钱,你才答应贝静方帮我怀孕?”

  安媛媛半信半疑,想起安逢先刚才亢奋时候叫喊着蕊蕊,她就胆颤心惊,心想难道安老师打蕊蕊的主意?

  安逢先马上坦白:“贝静方确实给了我一笔钱,但如果说我只是为了钱才接近媛媛姐,那就自欺欺人了,我第一次见到媛媛姐,就惊为天人,能让你怀孕,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安媛媛噗哧一声,顿时芳心大悦,眉目间生出了无限风情:“哼!花言巧语的,昨天晚上你对我凶巴巴的,就不怕我难受?”

  安逢先吻上了樱桃般的红唇:“我那是一时气愤而已,回去换衣服的时候,不是向你道歉了吗?要不是急着与贝静方见面,我一定像现在这样,把你干三遍补偿。”

  阴道的肿胀感又强烈起来,安媛媛娇嗔:“好像又硬了,别弄啦!蔓婷在家等我们呢!吃完饭后好好休息,别让蔓婷缠着你,留点力气晚上强.奸我吧!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说服贝静方的,咯咯……”

  协和医院的急诊室前突然一阵骚动,护士和医生紧张忙碌起来,因为救护车送来了一个将死的男人,这个男人已血肉模糊,全身焦臭。围观的人们都发出感叹,感叹人世间变化无常,一起普通的交通意外,就使得一条鲜活的生命快要走到尽头。

  向景凡站在围观的人群里,他第一时间向安逢先传达消息。

  饭桌上一片欢声莺言笑语,喻蔓婷的烹饪手艺炉火纯青,可安逢先才吃到第二碗,就难以下咽,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接到夏端砚出事的消息,安逢先仍然感到震惊和沮丧,他知道,如果不是他安逢先的离间之计,夏端砚也许会活得好好的。

  “呃……我有些急事马上要出去,大家慢慢吃。”安逢先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些,心虚的他不敢面对夏沫沫,跟喻蔓婷和安媛媛道别后,他匆忙离去。

  安媛媛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喻蔓婷却一脸扫兴,直叹每次吃得正欢的时候,这个冤家总有急事匆忙离开,也许是体内的催情药仍然发挥药效,喻蔓婷原本希望利用洗碗的时候挑逗一下安逢先,让他的大肉棒抽插几回,舒服一下,可惜人已走了,真是讨厌。

  积架XK刚停稳在协和医院门口,向景凡就迅速跳进了副座,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他便从提包里拿出了一叠相片:“安哥,这些都是现场的照片,没有发现贝静方,夏端砚是被一辆越野车冲撞而掉下高架桥的,车子当时就翻了,但人清醒,自己从车里爬出来,可惜,那时候突然着火,路人救他也不利落,他被烧得很惨。”

  安逢先翻看照片,他有些反胃:“人死了没有?”

  向景凡脸上还有惊恐之色:“现在抢救中。”

  安逢先从腰间拔出手枪递了过去:“这个你保管。”

  向景凡不解:“这个危险的时候,你不拿着防身?”

  安逢先瞪了一眼:“昨晚我跟夏端砚有过对峙,万一刑警找我调查,发现我身上有枪怎么办?猪脑子。”

  向景凡抓抓后脑勺:“安哥,跟九年前相比,你的变化真大。”

  安逢先露出一道坚定而残忍的目光:“你也知道九年了,我希望那些人活得好好的,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我很公平,十年前他们怎么对我,十年后,我要十倍奉还。”

  向景凡双拳紧握:“我一直留意,除了王猛全家移民加拿大外,都活得好好的,嘿嘿。”

  安逢先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叠厚厚的钞票递过去:“这就好,你也不用监视夏端砚了,帮我找到邢爱敏。”

  向景凡兴奋地大叫:“邢爱敏?”

  安逢先皱了皱眉,冷笑道:“你那么激动做什么?邢爱敏你也喜欢?”

  向景凡讪讪一笑:“说不喜欢,那肯定骗安哥,就不知道安哥为何突然想起邢爱敏,难道想炒回锅肉?”

  安逢先叹了口气:“积点口德吧!她是受过伤害的女人。”

  “你内疚了?”向景凡暗暗好笑。

  安逢先目眺远方,没有在意向景凡的讥讽:“小凡,我有一种预感。”

  向景凡问:“什么预感?”

  安逢先的面目变得狰狞可怕:“我很快就会知道是谁伤害了席郦。”

  向景凡恨声道:“那安哥你一定要告诉我,我要宰了那个狗娘养的,不瞒安哥,我最喜欢的女人就是席郦!喔!放心,我可没有碰过她,也不敢碰,她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安逢先瞪大了眼睛:“他妈的,我的女人都是你心目中的女神?”

  向景凡委屈地摊摊手:“喜欢没罪吧?”

  “哼!”安逢先大怒,却不好发作。

  向景凡突然神秘一笑:“安哥,你没发现吗?夏沫沫很多地方很像席郦,眼神,头发,鼻子,脸型,就连走路的姿势都差不多,不同的是身材比席郦高挑一点,胸部大一点……”

  安逢先冷笑:“还会骑机车,对不对?”

  向景凡一脸崇拜:“对对对……”

  安逢先把手伸过去:“把枪还给我。”

  向景凡一愣,问:“干嘛?”

  安逢先大吼一声,抡起了拳头道:“我毙了你,居然连夏沫沫的胸部你也敢看。”

  “哈哈……”向景凡大笑,推开车门,仓皇而逃。

  安逢先还在怒骂:“有种你别跑!他妈的!”

  下午接到了喻蔓婷的电话,她向安逢先说了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

  坏消息就是夏端砚出了严重的车祸。

  好消息就是经过全力抢救,夏端砚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由于下午没有历史课,安逢先向学校请了假,他打算去探望夏端砚,顺便去安慰夏沫沫,不过,车子快到协和医院时,安逢先改变了主意,对他来说,夏端砚那是该死,他和贝静方一样,都是该死的畜生,如果不是因为爱上了夏沫沫,安逢先甚至会亲手杀了夏端砚。

  想到夏沫沫,安逢先就想笑,她真的像席郦,就像向景凡观察的那样,夏沫沫的奶子又白又大,比席郦的奶子还要大。

  瑞士小洋楼前一片安静。

  安逢先知道此时夏家的人都在医院里,这个时候是行窃的最好时机。

  为了避开花园社区的保全监控,安逢先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小心地翻过精致的围栏,推开了并没有上锁的窗户,很顺利地进入了小洋楼里。虽然无法与贝家的豪宅相提并论,但这栋瑞士小洋楼亦是宽敞且富丽堂皇,不过先前已经来过这里的安逢先迅速找到了夏沫沫的睡房。

  很意外,夏沫沫宽敞的睡房有些凌乱,与贝蕊蕊的整洁,喻美人的罗曼蒂克相比,夏沫沫的房间简直有点野,几幅宽大的机车图片以及格林披治赛车锦标赛的海报令安逢先目瞪口呆,心想这是女孩子的香闺吗?

  幸好,安逢先在衣橱里看到了许多性感的衣裳,或许很少穿的缘故,这些性感的衣裳都放在角落里,而那些牛仔裤、热裤、T恤等全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拉开小抽屉,赫然发现很多堆放整齐且香艳无比的内衣裤,安逢先大喜,挑了一条极轻、极滑、极性感的小内裤据为己有。

  本想再翻找一件心仪的乳罩收藏,可眼角的余光似乎觉得被什么人盯着,他心中一紧,顺着眼角余光看去,原来是一名美人,床尾的桌子上,安逢先看到一个古朴的相框里有一位美丽的女人,这位美丽的女人很像夏沫沫。

  难道是夏沫沫母亲的照片?安逢先把照片拿起,凝视了片刻,然后恭敬地放好,双手合十,向照片里的美丽女人深深地鞠了三个躬:“夏妈妈在上,请受安逢先一拜,今天偷偷进来,只是想查证一些东西,改天我再隆重纪念您,给您烧许多的纸钱。”

  虔诚拜完,安逢先开始翻箱倒柜,几乎找遍了整间房间,唯独一个抽屉让拇指大的锁头锁着,安逢先急得干瞪眼,他可以把锁头撬开,但是势必让夏沫沫察觉,万一夏沫沫报警,追查起来,很容易查到安逢先,因为安逢先的积架XK肯定在保全的监视系统里。

  按理说,夏沫沫不会把家里抽屉的钥匙带在身上,一定是藏在房间里,但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呢?安逢先马上到处翻找,连堆放性感内衣裤的抽屉也翻找了一遍,但都没见锁头钥匙的踪影,安逢先有些气馁,忍不住仰躺在夏沫沫的床上,抱起一颗软绵绵的小枕头狂嗅,只觉得鼻子里面全是夏沫沫的体香,真是美妙极了。

  难道钥匙在枕头里,安逢先心中一动,伸手往枕头里乱抓,忽然摸到了金属物体,他大喜过望,掏出来一看,却是一条样式老土的金项链,唉!把这条金链子放枕头底下做什么?莫名其妙!

  等等,安逢先瞪着金项链看了看,心想:这老土的金项链一定是夏妈妈的遗物,夏沫沫把项链放进枕头里就是想得到夏妈妈的保护,那么钥匙会不会也交给夏妈妈保管呢?

  安逢先扭头,再次把目光盯在了古朴的相框上,夏妈妈如电的眼波令安逢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安逢先哑然失笑,暗暗戏谑自己见过漂亮的女人多了。他拿起相框翻转过来,轻轻地扳开两只扣子,相框一松,支脚与相片稍微分离,一个小巧的东西从相框中掉了下来,安逢先一看,顿时眉开眼笑,这不是钥匙又是什么?

  拿起钥匙,安逢先打开了锁头,里面的东西不多,也不贵重,也许全是对夏沫沫有特殊意义的物品,安逢先翻开一个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叠相片,突然,安逢先的手僵硬了,呼吸几乎都停止,他的脸因为愤怒变得狰狞。

  “有人吗?夏沫沫你在吗?”

  就在这里时候,安逢先听到了几声娇柔的呼唤,他吓了一大跳,来不及多想了,安逢先赶紧钻进宽大的衣橱里。

  没过多久,安逢先就从微闭的衣橱里看到了一个翘翘的屁股。

  喻美人的臀部越来越翘了,她深得喻蔓婷的精髓,喻蔓婷读书的时候,就有美臀皇后的称号,只是喻美人生性阴柔,不爱出风头,所以穿着打扮都以高贵清纯为主,她美妙的身材完全被掩盖起来,可是,这种事情发生了改变,喻蔓婷告诉喻美人,要想吸引男人,臀部至关重要。

  下午上课前,喻美人换上了紧身的牛仔裤,还穿上了精致的淡蓝色高跟鞋,垫高脚跟能使喻美人的臀部又翘又圆。在花样年华里,少女们几乎都没有任何缺陷,虽然她个子是三人中最矮的,但喻美人穿起紧身牛仔裤来,异常抢眼夺目。

  这次,她相信一定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就连眼光挑剔的母亲也对女儿的改变发出赞叹。

  来到学校后,喻美人马上能感觉男生火辣的目光是平时的十倍,按理说她应该开心,甚至得意,可是,她却觉得非常扫兴,因为最重要的男人没有出现,这个男人就是安逢先。听说安老师请假去医院探望出车祸的夏端砚,喻美人心里直叹息。

  唉!白打扮了,安老师又不在。妈妈也真是的,我喻美人这么漂亮,安老师会不动心?难道非要我穿得性感些,安老师才会喜欢?

  当然,喻美人很快就得出答案:安老师确实喜欢看性感的女人,他老是色眯眯的盯着夏沫沫的屁股看,哼!难道安老师真是传说的大色狼?难道安老师真有把柄落在夏沫沫手里?到底是什么把柄呢?不行,为了妈妈的幸福,也为了我的幸福,我必须看看是什么把柄!

  喻美人的小脑袋瓜一天到晚就是胡思乱想,她居然也偷偷地请了假。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就连夏沫沫家的窗子都是开着的,喻美人又激动又紧张地呼喊:“有人吗?夏沫沫你在吗?”

  喻美人心想:就算被人发现了,凭我漂亮外表,又是夏沫沫的好朋友,一定会没事的,绝对不会有人怀疑我去偷东西,唉!谁叫妈妈要我嫁给安老师呢,未婚妻打听未婚夫的底细不算过分吧?喻美人笨拙地从窗户爬进了瑞士小洋楼,她一面前行,一面安慰自己。

  “有人吗?夏沫沫你在吗?”

  终于来到了夏沫沫的房间,喻美人小心推开门,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啊!做贼的感觉真不错,喻美人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咦?抽屉为什么是打开的?”

  喻美人对房间的状况有点意外,但想想夏爸爸刚出车祸,也许夏沫沫赶回家拿什么东西,所以房间凌乱也很正常,她想通了,心情也平静了下来,如同玩阿里巴巴寻找宝藏游戏,喻美人开始到处翻找,她一直崇拜夏沫沫,发现两套骑士服挂着,喻美人见猎心喜,决定试穿一下。

  安逢先在衣橱里快要窒息了,为了呼吸空气,他只能把衣橱门再开大点,可这时,喻美人刚脱光衣服,正准备穿上骑士服,衣橱门恰好就是一面大镜子,安逢先推开衣橱时竟然与喻美人对上了眼。

  沉默了三秒,喻美人发出了一声尖叫。

  安逢先大惊,如果喻美人的尖叫引来保全,那就惨了,他赶紧冲出衣橱,迅速按住了喻美人的嘴巴:“鱼鱼,是我,是安老师,别喊、别喊……嘘……”

  喻美人惊恐地点点头,安逢先松了一口气,刚放开手,喻美人又下意识尖叫起来,安逢先脸如土色,慌忙中,嘴巴一封,吻住了喻美人的香唇。奇怪的是,喻美人反而渐渐平静了下来,这是安逢先第二次吻喻美人,和第一次不一样,这次有久别重逢的感觉,喻美人没有反抗,只是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安逢先,好像问:你刷牙了没?

  安逢先想笑,真奇妙的相遇,竟然在这个地方见到喻美人,竟然在这个地方又吻了几乎裸体的喻美人,天啊!她不会怪我没刷牙吧?

  “嗯……”喻美人皱眉摇头,因为安逢先的手握住了喻美人那一双高挺的美乳,搓了搓硬立的乳头,喻美人喷出了沉重的气息,但安逢先依然不松开红唇,他喜欢吃喻美人的口水。

  “嗯……嗯……”如果不是身处危险的地方,安逢先会一直吻下去,也会一直摸下去,喻美人雪白的奶子比第一次丰满了许多,安逢先禁不住低头吮吸喻美人的奶子,他的手伸进了喻美人的小内裤,摸向了一片柔软的阴部。

  喻美人喘息着:“安老师,你为什么来这里?”

  安逢先轻笑,轻轻抚弄柔软的绒毛:“鱼鱼聪慧过人,你猜猜。”

  脸红红的喻美人夹了夹双腿,居然撇撇嘴:“没有挑战性,哼,安老师一定是为了沫沫手里的证据。”

  安逢先摇头苦笑:“唉!将来谁做你的丈夫就真的头痛了,根本就没有隐私可言,什么都被你猜到多没意思。”

  喻美人难过地点点头,讨厌的安老师把手指轻轻地摩擦少女的禁区,喻美人浑身哆嗦:“关键……关键是我猜到了也不说出来,我丈夫就觉得有意思了。”

  安逢先又是大笑:“我可不觉得有意思。”

  喻美人的脸红到了脖子:“你又不是我丈夫。”

  安逢先爱得心痒痒的:“你妈妈喜欢我。”

  喻美人无奈的样子:“我知道。”

  安逢先见喻美人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反而有些纳闷:“你妈妈希望你嫁给我。”

  喻美人白了安逢先一眼:“你错了,我妈妈希望你嫁给我。”

  其实,喻美人早知道母亲的想法,一开始喻美人并不理解喻蔓婷这个近似于荒谬的想法,但随后,喻美人渐渐明白了母亲的苦心,这十几年的相依为命后,喻蔓婷对女儿的感情也超越了一切,她并不希望女儿有嫁出去的那一天,喻蔓婷只想找一个上门女婿,这个女婿最好也要讨喻蔓婷的欢心,避免将来难以生活在一起,而安逢先无疑就是女婿的最合格人选。

  安逢先不以为然:“那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喻美人那一泓清水般的双目异彩连迭,自从知道母亲喜欢上安逢先,又知道母亲想把安逢先认做女婿后,喻美人就开始关注他,毕竟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十几年日子里,喻美人对母亲的爱超越了一切,她不希望抛下母亲嫁出去,更不想带着母亲去嫁人。

  “嗯,我明白了。”安逢先总算理解喻蔓婷意图,他很愿意入赘到喻家,能得到这对丽质天成的母女,他安逢先委屈点又何妨?自从跟喻蔓婷有过鱼水之欢后,安逢先就多了一分责任——保护这对美丽又可怜的母女,这也是他对喻蔓婷的承诺,喻蔓婷告诉安逢先,一定要照看好喻美人,安逢先答应了,他还答应照顾喻美人一辈子。

  “安老师,喜欢我妈妈的男人很多,但妈妈对男人都很傲慢,可是,我一直不明白,安老师到底用什么方法,可以在半天之内就令妈妈爱上了安老师?”

  安逢先把身材娇小的喻美人抱起,放在夏沫沫的床上:“因为那天我和你妈妈做爱了。”

  喻美人抖了一下,没有任何挣扎:“我猜也是,但是那时候是在游乐园,又是周末,你们总不能幕天席地吧?”

  安逢先当然不会告诉喻美人,他安逢先用卑鄙的手段奸淫了喻蔓婷,闻着沁人的少女体香,安逢先用坚硬的下体顶着喻美人下体,他温柔地解释道:“男人可以用很多姿势跟女人做爱,不需要用多大的地方,更不需要席子。”

  喻美人开始挣扎了,因为她得到了答案,不过,喻美人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妈妈和安老师做爱后,就喜欢上了安老师?”

  安逢先扯下了喻美人的小内裤,迅速拿出了粗大的肉棒,顶在了喻美人的双腿之间:“你和安老师做爱后,也一定会爱上安老师。”

  喻美人满脸红烫,她挣扎得并不激烈,她认为这是迟早的事情,只是她依然还不明白:“可是,如果安老师是一个坏蛋、大色狼怎么办?”

  “安老师绝对不是大坏蛋。”

  说自己不是坏蛋,他却不停地坏笑,安逢先用连安媛媛和喻蔓婷都害怕的大肉棒摩擦喻美人的小嫩穴,似乎有晶莹的液体流出。

  喻美人眼睛一转:“既然不是坏蛋,那安老师就要老实告诉我,你对沫沫做过什么?沫沫为什么说有证据证明安老师是大色狼?”

  安逢先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沉默了一会,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叠相片:“这就是夏沫沫所说的证据。”

  喻美人急忙伸手想拿,安逢先却把相片收起,脸上露出诡异而残忍的笑容:

  “让安老师把肉棒插进去,安老师就给你看这些照片。”

  喻美人阴柔地叹道:“我就是不看这些照片,安老师也不会放过我的,对不对?”她突然有奇怪的感觉,敏感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丰满的奶子不停被揉搓,阴道口被一根巨大而火烫的东西撩拨,喻美人清楚,只要安老师的肉棒插入阴道里,就成了安逢先所说的做爱了。

  可是,喻美人并不爱安老师,她只是喜欢安老师,或者说喜欢安老师的安全感,他并不是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喻美人与安老师之间的感情更不是电影小说里描绘的浪漫爱情。喻美人认为浪漫的爱情就是专属,就是唯一,她怎么能跟母亲分享安老师的爱呢?

  不过,喻美人对母亲的感情超越了任何感情,她认为,只要母亲幸福,爱情也只能排在第二位,那么与母亲分享安老师的爱情也未尝不可,她希望与安老师做爱后,会爱上安老师,下意识中,喻美人也想体验一下母亲是如何爱上安老师的。

9

主题

1

听众

2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9
活跃
4
贡献
0
  第二章 偷窃(二)

  “你说对了,安老师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和鱼鱼做爱,你准备好了,安老师就要插进去,会有一些痛。”安逢先阴沉着脸,顺手把相片递给了喻美人。

  喻美人接过相片连续翻看,脸色渐渐大变,她突然奋力挣扎,但安逢先早有准备,粗大的肉棒顶开了柔嫩的小穴口,喻美人大惊,扔掉了手中的相片,双手想极力推开安逢先,但一点用处都没有,安逢先雄伟的身体还是压了上去,粗壮的龟头一点一点挤进了柔嫩的小穴。

  喻美人低呼:“噢……痛,好痛……”

  “是吗?”安逢先狞笑,肉棒又继续前进,喻美人只能挪动身体,但安逢先如影随形:“现在是不是认为安老师更坏了?”

  喻美人害怕极了,秀发飞舞,她赶紧摇头:“啊……不、不是的,安老师,我好痛……”

  安逢先木然问:“知道相片里的女人有谁了吗?”

  喻美人否认:“不……不知道。”

  安逢先冷笑着又挺进了一点,蜜穴呈凹陷,确实太粗大了,可是安逢先竟然不怜香惜玉:“说谎是要被惩罚的哦!”

  喻美人大叫一声:“啊,知道,知道,是兰姐姐,校长夫人。”

  安逢先又问:“还有吗?”

  喻美人只好如实回答:“还……还有王老师,哦、哦,痛死了啦!”

  安逢先解释:“这些照片都是假的,是拼接的。”

  喻美人快要哭出来了:“是真是假我不管,你只要放过我,放过我妈妈。”

  安逢先狞笑不已,他的肉棒插进了三分之一:“放过你吗?可以,只要给安老师插进去,就可以。”

  喻美人娇声哀鸣:“不行,啊……呜呜,好痛,好痛,你是大魔鬼!”

  安逢先冷笑一声:“既然是这样,大魔鬼就不客气了,嘿嘿,喻美人同学,对不起了。”

  说完,安逢先凶猛一挺,整根硕大的肉棒全部塞入了喻美人的小穴中,喻美人这次连叫都叫不来,她只觉得下体火辣刺痛,阴道口似乎有裂开的感觉,眼泪如雨点般落下。

  “呜……呜……”喻美人的哭声有高亢的趋势,安逢先只好恶狠狠地蓍告:

  “不许哭,再哭的话,安老师就不客气了。”

  喻美人只好息声,只是抽噎声此起彼伏,好不凄凉。

  “好了,现在安老师开始解释了。”

  安逢先知道不管他如何解释,喻美人都不会相信的了,但他还是不甘心,这些照片包含了两个成熟女人,一个是兰小茵,一个是王雪绒。这两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冶情淫荡,与安逢先颠鸾倒凤,享受鱼水之欢时,却不知道为何被一一拍照下来,照片清晰,纤毫毕现。如今安逢先就是有十八张嘴,也无法解释清楚,怪不得夏沫沫对安逢先的态度发生大变。

  安逢先在想,如果这些照片让安媛媛和喻蔓婷看到了会怎样呢?相信两名超级大美人一定像夏沫沫一样,对安逢先的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到那时候安逢先四面楚歌,他会死得很惨。

  安逢先一时也没有良策,强行奸淫喻美人,只是安逢先作出最后一搏,他希望先稳住喻美人,喻美人稳住了,喻蔓婷就好对付,得到这母女俩的支持,安逢先才有信心去说服安媛媛。

  “鱼鱼,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安老师没有那么坏……”安逢先脱下了身上的衣物。

  直到计程车到了瑞士小洋楼前,贝蕊蕊还在思索一个问题:为什么妈妈不让我去医院看夏叔叔呢?真奇怪。

  下了车,贝蕊蕊暗自得意:嘿嘿,都说臭鱼鱼聪明,我看远远比不上我贝蕊蕊,估计夏沫沫也想不到我会来她家偷东西,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她夏沫沫,一天尽说拿到了证实安老师是大魔鬼的证据,但向她要,她又推三推四,哼,要嘛就不想给我们看,要嘛就根本没有什么屁证据。

  可是,怎么进去呢?贝蕊蕊站在瑞士小洋楼外思考着,圆周率她能背到小数点后三十二位,但如何爬进小洋楼就不是贝蕊蕊的强项了,她决定先在周围看一看,可是刚迈出脚步,一辆熟悉的车子映入了贝蕊蕊的眼帘,她凝神看去,那灰色的积架XK就停在不远处,这是贝蕊蕊亲自选给安老师的车子,她当然一眼能认出来,她已把积架XK的车牌号码背得滚瓜烂熟。

  贝蕊蕊眉开眼笑:哦,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比我聪明,这个人就是安老师了,他一定就在小洋楼里。

  可是安老师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他也想偷东西?哼哼!是了,安老师一定是来偷证据的,他一定害怕他的丑事被我们知道,他要毁尸灭迹,不对不对,应该是湮灭证据,不对不对,应该叫毁灭物证,唉!先不管那么多了,抓住安老师再说,只要抓住安老师,就能逼他听我话,我叫他笑,他就要笑;我叫他哭,他就必须哭;我叫他抱我,他敢不抱我吗?

  想到这里,兴奋又害羞的贝蕊蕊赶紧围着小洋楼四处游走,她很快就发现了进入小洋楼的窗子。为了抓住安老师,贝蕊蕊当然小心翼翼,不能弄出声音。

  同样笨拙地爬进了小洋楼,贝蕊蕊张望了一下四周,又深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拍拍“扑通扑通”直跳的胸口,蹑手蹑脚地向夏沫沫的房间走去,快要接近的时候,贝蕊蕊居然从敞开的房间里听到了嘤嘤的哭声,那是女孩子的声音,奇怪?难道是沫沫?

  吓得浑身发抖的贝蕊蕊刚想往后退,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中音,那是安老师的声音,很有磁性,很有感情:“鱼鱼,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安老师没有那么坏……”

  “呜……痛死了啦,安老师,你……你先拔出来……”

  “鱼鱼?”门外的贝蕊蕊被震惊了,这是怎么回事?喻美人为什么哀求?喻美人为什么哭?贝蕊蕊决定看个究竟,她往房间探进了半边脑袋,马上被眼前的景象激怒了,光着屁股的安老师居然把身体压在喻美人的身上,可怜的喻美人连挣扎都不敢挣扎,因为一挣扎就疼得厉害。

  “放开鱼鱼,你放开鱼鱼……”愤怒之极的贝蕊蕊声嘶力竭地扑向安逢先。

  贝蕊蕊太冲动了,她本应该悄悄地离开,然后叫来保全,她不应该独自一个人阻止安逢先,当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是自投罗网时,已经太迟了。

  安逢先只是轻轻一闪,就躲过了贝蕊蕊的扑击,虽然突生变故,但安逢先远比贝蕊蕊强大得多,他抓住贝蕊蕊的胳膊一扯,贝蕊蕊顺着惯性扑倒在床上,安逢先迅疾抓起贝蕊蕊的长发,把她的脖子夹在臂弯里,贝蕊蕊拼命地挣扎,小腿在床外乱踢,但臂弯收紧的力量也愈加强大,贝蕊蕊几乎喘不过气来。

  瑜美人见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大声哀求:“呜……安老师,别这样、别这样,有话好好说,蕊蕊不行了,求求你放开蕊蕊。”

  自始至终,安逢先的大肉棒一直插在喻美人的小穴里,与贝蕊蕊搏斗并没有让安逢先费太大劲。

  “咳……咳……”贝蕊蕊狂咳,安逢先的臂弯松开了一点,贝蕊蕊得到喘息的机会,她的脸色由胀红变成了苍白。

  安逢先见喻美人痛苦的样子,心有不忍:“不是你们求我,是我求你们了,别逼安老师好不好?”

  喻美人颤声道:“蕊蕊,你别这样,我、我是自愿的。”

  “自愿的?”贝蕊蕊根本就不相信,眼睛正好看到散落四周的照片中有王雪绒,贝蕊蕊更是怒不可遏,心里早把安逢先骂成荒淫无耻的大魔鬼,哪还相信喻美人的解释?她的美目瞪圆了:“鱼鱼,不要怕,谅他也不敢杀人灭口,我妈妈和爸爸都在门外等我……”

  安逢先想笑,如果不是知道安媛媛要杀贝静方,贝蕊蕊的谎言也许能把安逢先唬住,他冷笑一声:“蕊蕊,安老师不是坏人,你们不听我解释,就胡乱断定安老对师是坏人,安老师也许真的会变成坏人,万一那坏人恼羞成怒,恶从胆边生,先把你们杀了,然后再出去把你们的父母杀了。”

  “蕊蕊,我真是自愿的,我妈妈答应了安老师……哎哟,好痛……”

  话才说一半,小腹一阵痉挛,引起短促的疼痛,喻美人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安逢先大惊,他不敢轻易把大肉棒拔出来,担心引起喻美人的阴道大出血。

  “鱼鱼,你怎么了?”

  贝蕊蕊焦急万分,身体向下一滑,居然逃脱了安逢先的控制,安逢先关注喻美人,一时疏忽大意才让贝蕊蕊得逞,眼前贝蕊蕊就要逃走,他再也顾不上许多了,双手一撑,整个身体弹起,闪电般扑向贝蕊蕊,贝蕊蕊虽然与安逢先有两米的距离,逃跑的动作也快,但慌乱中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

  安逢先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贝蕊蕊抓起,扔到了床上,惊恐万状的贝蕊蕊发现安老师的胯下有一根巨物在高举,巨物上面还有一圈圈血迹。

  “美人、美人,我们一起打他,我们两个,他才一个,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你勇敢点。”贝蕊蕊抱着喻美人大喊,哪知倦痛的喻美人无力地摇摇头。

  安逢先见喻美人没有跟贝蕊蕊联合,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可以全力对付贝蕊蕊,这个平时一副昏昏欲睡,说话娇嗲的柔弱少女临危不惧,想起那次在废弃公路边贝蕊蕊竟敢当着几百人大骂文阳的一幕,安逢先不禁暗暗头痛,毕竟这里不是久待之地,要想办法征服贝蕊蕊,然后尽快离开。

  “美人、美人,你快起来穿衣服呀!”贝蕊蕊还在鼓动喻美人,她也知道单凭一己之力,无法抗衡凶悍的安逢先。

  安逢先不但凶悍,还非常狡诈,他已看出喻美人在犹豫,在这关键时刻,安逢先果断出击,他欺身爬上了睡床,嘴上恶狠狠道:“喻美人同学可以穿衣服,不过,贝蕊蕊同学就要脱衣服了。”

  贝蕊蕊大骇:“你什么意思?”

  安逢先双臂疾伸,抱住了贝蕊蕊道:“没什么意思,知道你贝蕊蕊喜欢安老师,老师就不强.奸你了,我们做爱好吗?”

  贝蕊蕊胀红了脸:“你……你这个无耻卑鄙的大浑蛋。”

  “嘿嘿。”

  狞笑中,安逢先抓住贝蕊蕊的手臂一拧,贝蕊蕊痛得随身翻滚,双脚胡乱踹踢,寻求自保,可是她又怎能抵挡安逢先的攻击?只坚持不到五分钟,奋力抵抗的贝蕊蕊已气喘如牛,孱弱的体力无法再筑起有效的防线,娇柔的身体被安逢先死死地摁趴在床上,安逢先竟然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掀起了贝蕊蕊的短裙。

  这个爱穿短裙,整天炫耀自己美腿的青春少女终于明白穿着打扮性感点会付出代价的,代价小点就是被男人看个够,代价严重点就会被男人调戏、欺辱甚至强暴。盯着圆翘粉嫩,白里透红的性感美臀,安逢先突然感到无比强烈的冲动,不管贝蕊蕊是否同意,他都迫切地希望能把大肉棒插入美臀的中间。

  “放开我……呜……安老师……放开我。”软弱无力的贝蕊蕊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因为白色的蕾丝小内裤已被粗鲁地扯掉,平时尿尿和便便的地方被一条温暖的东西舔吮,虽然不愿意去猜,但贝蕊蕊明白,那是男人的舌头,天啊!这个安老师在干什么?他舔人家的屁股做什么?他不怕脏吗?

  安逢先当然不怕脏,因为少女的阴部就是再脏,也同圣水一样圣洁,他不但舔吮,还把舌头卷入熏香的小穴,果然是少女的爱穴,没有一丝异味,穴口外微咸的液体大概是尿液,可是潮湿的穴口内就是清爽的爱液,这是一个女人正常的分泌,只要被挑逗片刻,无谕女人愿不愿意,那清爽微甜的爱液就会源源不断流出来。

  贝蕊蕊的爱液特别多,比喻美人的爱液丰沛多了,这是因为贝蕊蕊比喻美人的身体更敏感。

  “啊……住手……请住手,安老师,求求你快住手……不要舔……”贝蕊蕊猛地摆动翘臀,但安逢先手上一用力,贝蕊蕊被反扣在身后的双臂就疼得如断裂一般,她痛苦地尖叫一声,再也不敢乱动,任凭安逢先吮吸她的下阴。

  安逢先得意地问:“你刚才骂安老师无耻?”

  贝蕊蕊小嘴一抿,半哭半喘地哀求:“我……我承认错误,下次不敢啦!”

  安逢先冷笑:“好,那你安静的让安老师舔三分钟,安老师就放过你,就三分钟。”

  “啊……”天真的贝蕊蕊居然相信了安逢先的承诺,把脸压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意外的是,酥麻畅快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这是怎么回事?贝蕊蕊觉得就算给安逢先舔吮十分钟也能忍受,因为安老师舔得非常舒服。

  以前贝蕊蕊也偷偷摸过自己的小穴,特别小穴最上方的那颗小米粒,每次用手指头压下去揉摸,会有隐隐的快感,不过要让舌头去舔,似乎快感强烈了好几倍,贝蕊蕊尝试着享受一下,她悄悄把美臀幻又抬高 一点,不料却碰到了安逢先的鼻子。

  一旁的喻美人在叹息,她知道接下来贝蕊蕊会面临与自己同样的命运,虽然很不情愿看到安逢先强.奸贝蕊蕊,但喻美人更不愿意妈妈失去一个心爱的男人,所以喻美人没有相劝,也没有阻止安逢先,她只是定定地看着,看着贝蕊蕊一步步滑向被强暴的边缘。

  安逢先惊诧地注视着贝蕊蕊的身体变化,她把美臀抬高的瞬间,安逢先就知道贝蕊蕊比她母亲更敏感,假以时日,她一定比安媛媛更风骚,一想到风骚入骨的安媛媛,安逢先的肉棒便硬到极点,他很下流地问:“蕊蕊……喜欢安老师这样舔吗?喜欢就说喜欢,不喜欢就说不喜欢,可不许骂唤!要不然,安老师会生气的。”

  贝蕊蕊很快就回答:“不喜欢。”

  安逢先笑了,他肯定能猜到贝蕊蕊的回答,一个少女如果说“喜欢”男人舔小穴的话,那个少女就不纯情了,但是贝蕊蕊迅速回答,就证明她愿意跟安逢先交流。

  “好,现在把屁股再抬高 一点,让安老师看看你是不是处女。”

  “人家当然是处女啦。”贝蕊蕊回答这个问题时简直想哭,因为安逢先的提问刁钻,让她不想回答都不行。难受中,贝蕊蕊又把美臀抬高不少,几乎呈四十五度倾角。安逢先可以清楚地观察贝蕊蕊的小穴,这是一个美丽的嫩穴,像一只新鲜蚌蛤,鲜嫩无比,腥香扑鼻,周围柔软的芳草表明,这个鲜嫩蚌蛤的主人还没有发育完全。

  “千万别动啊!安老师再看仔细点。”谆谆叮嘱了贝蕊蕊,安逢先却紧盯着喻美人,因为安逢先已经站了起来,他胯下的大肉棒正对着贝蕊蕊的嫩穴,趴在床上的贝蕊蕊并不知道危险迫近,三分钟早已过去,她还期待安逢先再舔一下麻痒的嫩穴口,此时的嫩穴微微洞开,爱液充足,加上有安逢先唾液的滋润,嫩穴已具备了容纳阳具的必须条件。

  安逢先见时机成熟,决定再冒险一次,强行占有贝蕊蕊。看见喻美人神态自若,没有向贝蕊蕊示警,安逢先更放心地摆好马步,用沾有喻美人处女血的大肉棒轻轻抵到贝蕊蕊嫩穴口,用力一捅而进,堪堪捅进了一半。

  “啊……”贝蕊蕊大叫一声,痛得忘记了闪躲,安逢先瞅准这个时机,再次力挺,粗壮的茎身完全没入了贝蕊蕊嫩穴最深处。

  “哇!好痛,我要告诉妈妈……说你欺负我……呜……人家还是处女……”

  贝蕊蕊双手被安逢先反扣着,她只能扭动屁股及细腰,这一扭动令安逢先肉棒饱受挤压,他大感舒爽又大呼吃不消,干脆放开贝蕊蕊的双手,让她拼命地捶打睡床。

  安逢先则腾出双手,稳稳地抱住娇躯:“蕊蕊,别喊那么大声啦!等会把所有的保全都引来,第二天报纸都写满了贝蕊蕊被强.奸的消息,同学们会说贝蕊蕊勾引了安老师,贝蕊蕊是烂货,贝蕊蕊已经不是处女,贝蕊蕊……”

  “呜……别说了,我不喊了,呜……沫沫是不是也遭……遭你毒手了?”贝蕊蕊扑倒在床上痛哭,但哭声明显低了许多,她也害怕让人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安逢先坏笑:“沫沫才没你们那么笨,沫沫早就爱上安老师,她和安老师做爱好多次了。”这句话不但说给贝蕊蕊听,也是说给喻美人听,果然,喻美人的眼里有了一丝妒意,没想到反而是夏沫沫捷足先登。

  贝蕊蕊更是对夏沫沫恨得咬牙切齿:“呜……死沫沫,还说情同姐妹……早把证据拿出来,我和鱼鱼就没事了,呜……我不是处女了。”

  安逢先眼睛一转,开始替自己解释:“这些证据根本就是诬陷安老师,安老师根本就没有跟两个女人搞过。”

  贝蕊蕊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如今的安逢先在贝蕊蕊的眼中,就是一个超级大色狼,他安逢先的话比放屁还不值钱,听到安逢先的解释,贝蕊蕊不由得破口大骂:“你还想狡辩吗?你强.奸了鱼鱼,又强.奸了我,你是一个大色狼,呜……”

  安逢先碰了一个大钉子,脸色微变,心中恼羞成怒,胯下的肉棒悄悄碾压了小穴几下,嘴上恶狠狠地说:“鱼鱼答应嫁给我了,有老公强.奸老婆的吗?”

  贝蕊蕊小腹剧颤,火辣的阴道居然传来触电的感觉,她不由的呻吟了一下:

  “噢……你胡说。”

  安逢先冷笑着继续碾压:“你可以问喻美人。”

  贝蕊蕊带着痛苦的表情看向喻美人,哪知喻美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唉!

  安老师说的是真的,这次蕊蕊你多事了。”

  这句话连安逢先也感到意外,他没想到喻美人会帮他,看来喻美人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小小年纪就能顾全大局,以后一定是厉害的角色。贝蕊蕊更是震惊之极,她张大了嘴巴:“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喻美人淡淡一笑:“我都说是自愿的了,你偏不相信。”

  贝蕊蕊蓦然想起喻美人确实说过自愿的话,但当时热血沸腾的贝蕊蕊根本就不相信,如今知道实情,她后悔已来不及,处女不仅被夺去,连曾经崇拜的安老师也成为了别人的老公,贝蕊盈简直伤心透顶,瞪大的眼睛里依然流露出难以置信:“什么?你们……那,那我不是亏大了?”

  “也不算亏,你以前不是喜欢安老师吗?”安逢先于心不忍,他开始轻轻地拔出肉棒,又轻轻地插入,动作很温柔,贝蕊蕊的肉臀很舒服,耻骨压在上面,一点痛感都没有。

  贝蕊蕊伤心不已:“呜……安老师,你救过我,又强.奸了我,以后我们各不相欠。”

  见贝蕊蕊哭出来,安逢先更是心软,他赶紧哄骗:“安老师欠你的,一开始安老师以为贝蕊蕊不是处女,现在才知道贝蕊蕊是处女,安老师真后悔,可是安老师又补偿不了,唯一补救的方法就是娶贝蕊蕊做老婆了。”

  贝蕊蕊悲愤道:“要娶我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先要跟喻美人离婚。”

  安逢先轻笑:“我都没跟喻美人结婚,怎么会跟她结婚?”

  贝蕊蕊一愣,如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呀,安老师都没跟臭死鱼结婚,她凭什么说安老师是她老公?她凭什么那么嚣张?

  见喻美人脸色难看,安逢先安慰道:“嗯,喻美人确实嚣张,因为她皮肤很白。”

  贝蕊蕊毫不示弱:“哼!她胸部没我大。”

  安逢先点头同意,不过他又说:“喻美人的耳朵很漂亮喔!”

  贝蕊蕊大声说:“她屁股没我大……咯咯……”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

  安逢先顺水推舟:“贝蕊蕊的屁股确实又大又圆,你们三个好姐妹中屁股最好看的就是蕊蕊的屁股了,我要检查检查蕊蕊的胸部是不是最大?”

  安逢先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剥下贝蕊蕊的连身短裙,却留下了蕾丝乳罩,因为蕾丝乳罩很性感,透明的蕾丝若隐若现,粉嫩的乳头几欲跳出,这令清纯的贝蕊蕊有了一丝淫荡,她果然没有虚言,美丽的桃形奶子几乎与安媛媛的奶子一模一样,又大又挺,又圆又白,安逢先爱不释手,一旁的喻美人嫉妒得直皱眉头。

  贝蕊蕊低头看了看几乎裸露的大奶子,犹自气恼:“看来我真的是胸大无脑了,她们一个暗渡陈仓,一个声东击西,我却什么都蒙在鼓里,笨得要死。”

  “哈哈哈哈……”

  三个人大笑,喻美人的脸色逐渐红润,贝蕊蕊也恢复了娇憨可爱,安逢先乘机吻了吻贝蕊蕊雪白的脖子,激动地用双手握住了两只高耸挺拔乳房,肉棒一阵轻轻抽送,感觉贝蕊蕊没有太激烈的反应,他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

  未经人事的喻美人紧张地注视着安逢先的一举一动,因为她也要做好再次容纳大肉棒的准备。

  贝蕊蕊娇喘连连,嫩穴的胀痛依然强烈,但完全适应了,而且因为是第一次被男人摸乳房,贝蕊蕊感觉既兴奋又特别,安逢先托起两只丰满的大奶子一阵揉搓:“蕊蕊的奶子虽然够大,但不够结实,弹性也不够好。”

  贝蕊蕊很不高兴,她一边呻吟,一边问:“真的吗?”

  “嗯,想要奶子够结实,弹性够好,就必须让男人经常摸。”

  安逢先抽插的幅度渐渐增大,他的脑袋越过雪白的脖子,去寻找贝蕊蕊的嘴唇,贝蕊蕊左右躲闪,纵然乳房被抓,小穴被插,她也不愿意把初吻轻易送上,安逢先好不恼怒,粗大的肉棒异常凌厉地敲打贝蕊蕊的嫩穴,泛红阴唇边竟然渗出了丝丝淡红色的血水。

  安蓬先视若无物,他的肉棒拉得很长,插得很深,那紧窄的嫩穴里与安媛媛的蜜穴极其相似,都能吮吸龟头,挤压茎身,幸好流出的血水并不鲜艳,安逢先更是不会放过贝蕊蕊,肉棒密集的抽插也使得小腹拍击在嫩白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贝蕊蕊哪里能忍受如此凶狠的进攻?她情不自禁地嗲声撒娇:“安老师以后要摸我的,不要摸鱼鱼的,鱼鱼的没我的大。”

  安逢先一路狂插,棒棒沉重,只是说话充满了温柔:“除非你也答应嫁给安老师。”

  “我要问……问过妈妈,不过妈妈说过,安老师对席郦不离不弃,这样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啊……安老师,你揉轻点。”贝蕊蕊羞红了脸,她粉红的乳头被安逢先轻轻捏了几下,骄傲硬立起来。

9

主题

1

听众

2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9
活跃
4
贡献
0
  第三章 照片来历

  安逢先并没有用力,对付少女和对付熟女不同,他对贝蕊蕊很温柔,但少女的身体过于敏感,她还是责怪安逢先太用力了,安逢先只好用甜言蜜语安慰起她来:“蕊蕊的奶子开始有弹性了。”

  贝蕊蕊低头看着安逢先的双手正在把玩两只高耸的乳房,她早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双腿间渗了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湿湿的、痒痒的,更奇妙的是,她居然喜欢安逢先揉弄乳房的感觉,很舒服,她开始希望安逢先揉得更用力些,可是,这么难堪的要求,怎么好意思开口呢?她灵机一动,说:“我找别的男人摸效果会不会好一点?”

  安逢先顿时热血上头,狠狠握住了贝蕊蕊的大奶子:“我现在想强.奸你,你这个小骚货。”

  喻美人讥笑:“说你贝蕊蕊胸大无脑没错的,这些刺激男人的话只能适得其反,你既然想嫁给安老师,就只能让安老师摸你身体,你现在想找别的男人摸你胸脯,那不是给安老师戴绿帽子吗?”

  安逢先越听越怒,不知不觉中他的双手加了力道,狠狠捏着贝蕊蕊的乳头大力揉搓,贝蕊蕊又吃了闷亏,她明显听出喻美人在挑拨,但是又说得有理,贝蕊蕊只好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发出了呻吟,翘翘的小臀左右摇摆,夹住了竖起的肉棒,安逢先不知道何时,已经把贝蕊蕊的乳罩脱走,他喜欢肉贴肉的感觉,何况少女的肌肤柔滑飘香,贴上去的感觉妙不可言。

  “噢,安老师,我好难受,你亲亲我……”

  贝蕊蕊的脖子向后仰,这次不需要安逢先寻找,贝蕊蕊送上了自己的樱桃香唇,安逢先闪电般叼住香唇,疯狂地吮吸,就像吮吸嫩穴一样吮吸她的香唇,如幻的眼波里,安逢先看到蓬勃的欲望,想不到贝蕊蕊小小的年纪就如此的销魂蚀骨,她的美臀越翘越高,安逢先垂直抽插越来越密集,龟头凹深的棱角剧烈地摩擦着柔嫩的小穴。

  “啊……噢……安老师……我真的受不了,怎么回事?”强烈哆嗦中的贝蕊蕊突然趴下,圆圆的美臀噘得更加美丽。

  狗狗雪纳瑞很孤单,大小主人都走了,它可怜地垂着脑袋,蜷卧在沙发上,见张妈拿骨头引诱,雪纳瑞居然只翻了翻眼皮,连一点兴趣都没有。

  “哼!又不是死了你爹,你一只畜生,难过什么?”张妈有不好的感觉,安媛媛出门的时候,带走了很多行李,就像出远门一样。

  作为下人,张妈又不能询问安媛媛要去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贝静方出门时候,曾经叮嘱张妈要看好安媛媛,万一安媛媛不回来了怎么办?张妈感到害怕,她既离不开贝静方,又惧怕贝静方。

  “呜……”雪纳瑞发出低沉的哀鸣,这是一种喜欢热闹,精力旺盛的犬种,平时它宁愿不吃,也要玩耍。可惜张妈没那闲心,见雪纳瑞无精打采的样子,张妈灵机一动,转身进厨房,拿了一瓶蜂蜜出来,雪纳瑞突然跳起,向张妈跑去,张妈得意极了,她知道雪纳瑞嗜蜜如命。

  因为担心弄脏雪纳瑞漂亮的长毛,张妈极少喂雪纳瑞吃蜂蜜,她怕安媛媛知道后会责骂她,所以张妈一直喜欢把蜂蜜涂抹在手心,让雪纳瑞去舔,这次也一样,但是饿了一天的雪纳瑞眨眼间就把蜂蜜舔完,张妈只好再涂一点,没想到雪纳瑞发现了蜜源,竟然向张妈手中的整瓶蜂蜜扑去。

  张妈大惊,闪避时把蜂蜜泼出一点在大腿上,雪纳瑞机敏,连忙舔食张妈大腿的蜂蜜,小舌头灵活,连舔几圈,也迅速舔完,雪纳瑞似乎意犹未尽,还在乱蹭张妈的大腿,张妈忽然觉得大腿痒痒的,有一丝怪异的感觉,这感觉好似被男人舔吮阴部般舒服。

  张妈喜欢贝静方,更喜欢他舔弄肉穴时的温柔,每次强.奸完张妈后,贝静方就像狗狗一样,舔食张妈的肉穴,把张妈的肉穴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疯狂与张妈接吻,一开始张妈很不适应,不适应半夜在梦乡中被强.奸,不适应被咬得遍体鳞伤,不适应与舔过自己肉穴的嘴巴接吻。

  不过,这些不适应经过漫长的时间后却成为了张妈在贝家的依赖,她早已经习惯了这些依赖,几天不被强.奸,几天不被撕咬,几天不让贝静方舔食肉穴,张妈就会感到莫名的难过,如同失恋一样痛苦。

  贝静方已经离家几天了,张妈一直在痛苦中煎熬,如今狗狗舔她的大腿,她竟然有怪异的感觉,下意识里,张妈把狗狗当成了贝静方,见四周无人,张妈撩起裙子,把蜂蜜滴在了大腿的根部,狗狗寻味而来,疯狂地舔食蜂蜜,也舔弄了张妈的肉穴,奇怪的是,张妈肉穴边的阴毛参差不齐,杂乱无章。

  “哦……你真讨厌。”张妈痴痴浪笑,她干脆把蜂蜜涂在穴口让狗狗舔食,那卷皱的阴唇因为狗狗的舔弄而变得丰满,充血过多的缘故,整片肉蕊呈现深褐色,张妈感到欲望来了,她多么希望贝静方能在身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张妈轻轻地呼喊着:“静方,静方……”

  迷蒙中,一个挺拔的影子站在张妈的面前,张妈在叹气,感叹自己过于思念贝静方,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挺拔的影子冷冷地说:“张妈,你真够贱,怪不得媛媛说你是贱货,一个肮脏的贱货。我只不过才出差几天,你就忍受不了,竟然让狗来满足你的贱穴,好吧!让我来吧!让我来满足你这个贱货。”

  张妈甩甩头,确定不是幻觉,而是在真实的世界里:“静方?怎么回来了?

  我好想你!”

  贝静方的语气虽然冷,但眼里有了笑意:“我当然回来了,再不回来,你贱穴就让狗吃了。”

  张妈惊喜不已,她故意不放下裙子,让那到处是狗唾液的肉穴敞露在贝静方面前:“呵呵……你就那只狗,不只是狗,还是一条野狗,嘿!静方野狗,快来吃蜂蜜。”

  贝静方咬牙切齿:“你说我是野狗?”

  张妈冷笑:“你不是野狗,你只不过是一条杂种野狗而已,想不到你这条杂种野狗还有一个很诗情的名字,叫什么青黛如眉,呵呵,青黛如眉、青黛如眉,还不如改名叫青黛拔毛。”

  贝静方被激怒了:“我杀了你,张妈,我要杀了你。”

  张妈不屑一顾:“你来啊!”

  “好!我成全你。”贝静方拉下拉链,掏出半软半硬的家伙,用手轻捋了两下,那家伙总算硬成了肉茎,看张妈分开的大腿中间那片蓬乱的阴毛,贝静方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走向张妈,抓住几根肉穴边的阴毛,突然用力拔起,硬生生地拔出几根卷曲的阴毛,张妈痛苦地尖叫,贝静方却在这时,把硬起的肉茎插入了张妈的肉穴里。

  “汪汪汪……”雪纳瑞愤怒地狂吠,因为贝静方强占了它的地盘,那美味的蜂蜜太好吃了,雪纳瑞焦急的在四周打转,可惜,纠结的两人正上演一出狼狈为奸的好戏,又岂会在一时半刻间停歇?

  “喔……你这条野狗还真有劲……”张妈淫荡地挺起下体,迎合贝静方的抽插。

  贝静方怒骂:“浑蛋,你才是肮脏的贱货。”

  张妈恶言嘲讽:“我贱,我脏,但你更贱,更脏,老婆让别人干,爱吃自己的精液,呵呵……青黛如眉,你就是一条肮脏的野狗。”

  贝静方因为愤怒而胀红了脸:“住嘴、住嘴,你给我住嘴!我干死你、干死你!”

  一阵痉挛,张妈首先崩溃:“啊……好舒服、好舒服,谢谢你,静方。”

  贝静方抖两下,也泄出稀淡的精液,他趴在张妈的身上大喘:“张妈,等会儿多弄几样菜……干张妈真他妈舒服。”

  媚笑的张妈一语双关:“我当然知道啦!”

  贝静方笑骂:“骚。”

  张妈抛了一个媚眼:“不帮我舔了?”

  贝静方摇摇头:“不了,媛媛马上就回来。”

  话音未落,美丽高贵的安媛媛走了进来:“我早回来啦!你继续啊,我看不到。”经过客厅,她连看都没看贝静方和张妈,就径直上楼。

  张妈吓了一大跳,慌忙从沙发上跳起,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贝静方尴尬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很从容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合身的名牌西裤,整洁的灰色衬衣,贝静方看起来儒雅气派,英俊挺拔,是女人最喜欢的男人类型,只可惜他已令安媛媛厌恶到了极点。

  接到贝静方快到家的电话,安媛媛就匆忙从喻蔓婷家赶回来,与贝静方决裂之前,安媛媛希望贝静方觉得一切如故,她安媛媛依然是那只听话的小鸟。

  但安媛媛已不是小鸟,她已经做好了所有能做到的准备,准备迎接贝静方死去,所以,当安媛媛看到贝静方与张妈狼狈为奸的一幕,她并不生气,只是更坚定了贝静方必须死的信念。

  李伟有一百八十六公分,虽然说不上巨人,但是这个高度也算是一个高个子了,面对只有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安逢先,李伟至少有九公分的身高优势,何况李伟是体育老师,经常的运动操练,使得他身体素质超过了常人,据说他能轻易地抱起两个像安逢先这样的成年人。

  “拦着我做什么?”李伟既好奇又蔑视,他想不到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被安逢先截住了。

  “你给夏沫沫的照片是从哪里来的?”安逢先淡淡地问。

  “你问我?嘿嘿,我就是不告诉你,你能怎样?”李伟根本没有把安逢先放在眼里,他继续前走,因为晚上有一个美妙的女人与他约会,他懒得理安逢先,等某天心情好了,他会好好收拾眼前这个到处勾引少女的安逢先。

  “噗,噗!”只是两下,李伟高大的身躯就像一棵吹倒的大树一样,轰然倒塌,他甚至没看清楚安逢先是如何出手就倒下了,远处的积架XK里,两名美丽的少女面面相觑,庆幸没有惹恼强悍的安老师。

  “再问你一遍,相片是谁给你的。”安逢先的语气冰冷,没有一点感情。

  “我、我站起来告诉你。”李伟挣扎着想站起来,他的要求合情合理。

  “噗,噗!”又是两下,这次是用腿,虽然个子没李伟高,身材也没李伟强壮,但是论斗殴的实战经验,李伟远逊色于安逢先,他心里冷笑:让你站起来说话?你以为我是猪吗?

  “噢!”李伟痛苦地抱着小腹,第一脚,安逢先踢中了李伟的脾,第二脚重一点,踢到了肋骨,凭脚趾头的感觉,安逢先判断对方的肋骨至少断了一根,这是严厉打击。远处的积架XK里,贝蕊蕊和喻美人下意识地手拉起手,只是两人的小手心都有了冷汗。

  “第三次问你了,你再不说,我就走了。走之前,你将受到比现在更惨十倍的惩罚。”安逢先举目四望,他捡起几步外的一块大砖头:“这里够干净,没有什么称手的,委屈你了。”说完,安逢先举起了大砖头。

  远处的积架XK里,贝蕊蕊和喻美人抱在一起,她们已不敢再看。

  李伟更加不敢看,他低着头,高举着左手哀求:“别、别砸,我说、我说,是殷校长给我的!”

  “嗯,感谢你,你不用死了,但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上课,因为我不想见到你。”

  说着,安逢先扔掉了砖头,却闪电般抓住李伟的左手,右脚重重地踢向了他的左手肘关节,只听“喀啦”一声,跟着,就是杀猪般的嚎叫,痛苦之极的嚎叫声传出了很远,还引来不少路人观看。

  夜幕已降临,安逢先把两个肚子饿得咕咕直叫的女孩送回到了喻蔓婷家。

  “我不上去了,你们别到处乱跑喔,老公晚一点来找你们,来,和老公亲一下。”

  安逢先熄了火,回头笑咪咪地看着后座上的两个美丽女孩。

  贝蕊蕊大胆点,她第一个羞答答地把红唇噘向安逢先,与安逢先的嘴巴一接触,就被紧紧地抱住,揉了一下胸前的大奶子,安逢先才松开贝蕊蕊的红唇。

  贝蕊蕊眨眨眼:“安老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安逢先微笑道:“问呀!”

  贝蕊蕊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李老师的手是不是断了?”

  “嗯。”安逢先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眼睛却盯着喻美人。

  喻美人瞟了安逢先一眼,也怯生生地送上了樱桃小嘴,安逢先舌头轻卷,卷住了小精灵,吮吸了两下,安逢先柔声问:“还出血吗?”

  喻美人噘起小嘴点了点头。

  安逢先愧疚地摸了摸喻美人的粉脸:“都是安老师太坏了,别生安老师的气啊!回家后别乱动,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告诉你妈妈。”

  喻美人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心想:安老师其实并不是很坏嘛!

  一旁的贝蕊蕊伤心又嫉妒,心想:安老师居然不关心我,气死我了。

  安逢先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从裤兜里拿出了两只药瓶子:“蕊蕊,这里有一些消炎药和止痛药,吃完饭后各吃一片,记得不许吃多喔!”

  贝蕊蕊笑了,也不气了。

  两名少女走下车,向发动引擎的安逢先挥手,一副难分难舍的样子,安逢先不禁暗暗好笑,心想对付夏沫沫会不会也是如此麻烦?就在这时,喻美人突然大叫:“安老师等等!”

  安逢先把头探出车窗:“别这样嘛!老公一定会回来的。”

  喻美人脸一红,啐了一口:“呸,回不回关我什么事?我只想告诉你,那相片不管谁给李伟老师的,那一定是先在你家里安装了拍摄装置,我发现,那些柏片有五、六个不同的拍摄角度,也就是说,这个拍摄装置至少有五、六个人。要安装那么多装置就需要时间,所以,我推断,一定是熟悉安老师的人去安装的,这个人具备三个条件:第一,是安老师放心的人。第二,肯定有安老师房间的钥匙。第三最重要啦,安老师想不想知道?”

  安逢先正听得连连点头,此时喻美人突然中断,心里又急又怒:“想,当然想,老婆快快说呀!”

  旁边的贝蕊蕊撇撇嘴:“又来了,又想骗裙子了。”

  喻美人瞪了贝蕊蕊一眼,幽幽道:“想知道答案就要发誓,安老师要发誓,将来就算席郦回来了,也不能抛弃我妈妈。”

  安逢先一愣,不禁哑然失笑,他举起右手发誓:“我安逢先对着明月起誓,今后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喻美人、喻妈妈、贝蕊蕊,我要爱她们一辈子,如有违背,甘愿一辈子没女人理睬。”

  喻美人点点头,露出满意的表情:“嗯,没有女人理睬够倒霉的了,好,我相信安老师,这第三个问题答案就是……”喻美人上前一步,对着安逢先的耳朵咬了几句,安逢先一听,脸色大变,不过,细想了一下,他不由得点头称是,看见喻美人得意地在车窗摇来晃去,安逢先闪电出手,摸了一把喻美人的奶子。

  喻美人惊叫一声,连连后退,安逢先哈哈大笑,驾车扬长而去。

  贝蕊蕊抱住喻美人的胳膊嗲声问:“鱼鱼,那第三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喻美人两眼看明月:“两条裙子。”

  贝蕊蕊大怒:“以前不是一条裙子的吗?怎会漫天叫价要两条裙子?”

  喻美人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三条裙子。”

  贝蕊蕊瞪大了眼睛,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见喻美人走远了,她跺了跺脚,大声道:“三条裙子就三条裙子,你这个臭死鱼,又没我长得高,穿起来也不会好看。”

  喻美人咯咯娇笑:“四条裙子,爱听不听。”说完,拔腿就跑。

  贝蕊蕊咬了咬红唇,愤怒地挥动小粉拳:“对待万恶的投机取巧分子,要坚决铲除。”

  烛光晚餐看起来很浪漫,何况贝静方让张妈带狗狗出去了,宽敞的饭厅就剩下贝静方与安媛媛,典雅华贵的烛台下,放着一只精美的首饰盒,一束鲜艳的红玫瑰。

  可是安媛媛一点都不觉得浪漫,盛装打扮的她只有浅浅笑容。

  “这是我特意在巴黎买给你,你不打开看看?”贝静方品尝着香气馥郁的红酒,虽然没有去法国,但贝静方还是可以很容易弄到法国的精品首饰,毕竟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就能获得想要的一切。

  “谢谢,你买什么给我,我都喜欢。”安媛媛浅浅一笑,妩媚万千。贝静方不得不赞叹,他见过的美女无数,没有人能与自己的妻子相比,无论是相貌、身材、气质……“为下午的事情,我再次向你道歉。”贝静方的态度非常诚恳,他知道与张妈公开做爱确实伤了安媛媛的心,所以,贝静方让张妈暂时离开。

  “不用道歉,因为今天晚上我也要跟安逢先上床,我答应了他。”安媛媛想吐,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无法再让她有一丁点的留恋,她奇怪自己居然还能跟贝静方同桌吃饭。

  贝静方不但脸无愧色,还大声称赞:“你终于想通了。”

  “是啊,为了我们贝家的香火。”安媛媛有点神不守舍,她似乎感觉到期待的人来了。

  贝静方举起了高脚杯:“来,为了我们贝家的香火干杯。”

  宽阔的走廊响起了稳重的脚步声,一道具磁性的男中音赞叹着:“酒很香,我在门口都闻到了,不好意思,希望没打扰你们浪漫的烛光晚餐,看门没锁我自己就进来了。”

  贝静方大笑:“没关系,是我故意不锁门的,欢迎你,安老师。”

  安逢先在长方形饭桌上坐下:“惭愧,在贝先生面前愧当老师两字啊!”

  贝静方把刚才的红酒杯再次举起:“谦虚,我提议,为了贝家的香火,我们一起干杯。”

  “干杯!”三人都一饮而尽,似乎今天晚上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没有节制,只有去到尽头,走到尽头,大家都不知道尽头是什么景况,大家都打赌最后的结局属于自己。

  贝静方心生豪迈之气:“听说夏端砚出了车祸,我很难过,本想这次回来打算与端砚兄喝上两杯的,可惜,他真不小心。”

  安逢先点头:“是啊,能与贝先生交流是难得的学习机会,千万不能错过了啊。”

  贝静方放声大笑,他相信安逢先已经明白夏端砚出车祸并不是意外,拿起美酒一饮而尽,安逢先见状再度将酒斟满,他知道贝静方想喝酒,也许酒精能麻木即将到来的羞辱,因为安逢先今天要当着贝静方的面与安媛媛做爱。

  这是何等的羞辱啊!

  贝静方的脑海里又闪过了杀掉安逢先的念头,他总不能忍受一个羞辱过自己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贝静方欣赏安逢先,他觉得安逢先至少能帮他夺取江山,与江山事业相比,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贝静方来了兴致:“安老师,想不想听听我们贝家的历史?”

  安逢先马上端坐,用崇敬的眼神看着贝静方:“正好我也很想贝家的光荣历史。”

  “说得好啊!我们再干杯,为我们贝家光荣的历史干杯。”贝静方从头舒服到脚,因为安逢先说了“光荣”两个字,这两个字配得上贝家祖宗,他又是将一杯红酒豪饮而尽。

  “我告诉你安老师,你是历史老师,应该知道旗人的历史,但你一定不清楚我们贝家属于满族的正蓝旗,正蓝旗的所在地就是元朝的首都,元上都,我们都是成吉思汗的后裔,我们的铁蹄曾经横扫整片欧亚大陆,安老师你说,我们贝家的历史是不是光荣?”

  安逢先仰慕之至:“何止光荣?简直就是尊崇。”

  贝静方豪迈地挥了一下胳膊:“不错,不仅仅我们家族的历史尊崇,我们贝家也会有尊崇的将来。”

  安逢先举起了酒杯:“感觉得出贝先生将来一定睥睨天下,来,我敬贝先生一杯。”

  “干。”

  “安老师,其实,我们家族里曾经出现一位姓安的女性祖先,她为我们贝家立下了丰功伟绩,自从我娶了安媛媛之后,我的事业大步发展,所以,我一直认为安姓人是我们贝家的福星,如果安老师愿意,你可以随时到我们华兴银行来,待遇至少比你做老师好十倍。”

  “谢谢,谢谢贝先生看得起,只可惜我学识浼耀,只能做穷教书,无法担当大任啊!还是把好待遇留给人才吧!不过,将来贝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万死不辞。”

  安逢先心想,既然安姓人是你贝家的福星,你为什么还要杀我?可见你生性残忍,只要防碍你的事业,你可以见谁杀谁,和你的正蓝旗主莽古尔泰一样,连亲生母亲都杀,嘿嘿,你这种人不死一定害人无数。

  贝静方也不强迫安逢先,因为只要安逢先令安媛媛怀孕,就是大功一件,贝静方笑道:“也好,眼下安老师就要好好完成任务啊!想到你和媛媛将来生下的安家骨肉比外姓人更加正统,我就感到特别欣慰,真是奇妙,难道你们两个本家从来都不认识吗?”

  安逢先讪讪说道:“我是中洲人,来北湾时只有十一 岁,呵呵,所以不认识媛媛姐。”

  安媛媛眼睛一亮:“哦,中洲我家也有亲戚喔!”

  安逢先笑笑:“这很正常,很多安姓人都散落四方,我来北湾就是想投靠亲戚的,没想到亲戚搬走了,我只好落地生根,靠朋友帮助才完成学业,最后弄了这份老师的工作。”

  安媛媛好奇问:“你一直没找到亲戚?”

  安逢先摇摇头:“没找到,到警署查阅档案,竟然没有邓一恢这个人,你们说奇不奇……”

  安媛媛脸色大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邓一恢?”

  安逢先茫然点头:“对啊,怎么?你认识?”

  安媛媛大声说:“那是我爸爸以前的名字。”

  安逢先紧张地看着安媛媛,很严肃地问:“媛媛姐,你别骗我,晚上骗人会把鬼招来。”

  安媛媛柳眉轻挑:“我骗你做什么?我爸爸叫安伯川,回到北湾前在中洲参军,本来一直用邓一恢这个名,后来户口和身份证重新更换,我爸爸才恢复安伯川这个名字。”

  安逢先想了想,问:“那你爸爸为什么在中洲用邓一恢这个名字,而不用安伯川这个名字?”。

9

主题

1

听众

2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9
活跃
4
贡献
0
  第四章 第一次配种

  安媛媛也回想了一下,说:“我问过,爸爸他不说。”

  安逢先又问:“你爸爸呢?”

  安媛媛回答道:“健在呀。”

  安逢先有些激动:“不如我去拜访?”

  安媛媛露出惊喜之色:“好的。”

  一旁的贝静方越听越不是滋味,担心又生出什么枝节来,他淡淡地摇摇手:

  “改天再拜访吧!先完成工作。”

  安逢先一愣,迟疑道:“这……”

  贝静方冷冷地说:“安老师,这事情不能再拖延了,别让我苦恼,我是十代单传,我必须向族人交代的。”

  安逢先看了看安媛媛,见安媛媛没有什么表情,他只好点头:“好吧!不过我想沐浴更衣。”

  贝静方点点头:“都为你准备好了,媛媛生性洁癖,你不洗澡她也不会允许的,那些睡衣睡裤都放在楼上的浴室里,全是张妈新买的,没人穿过。”

  安逢先笑了,但内心却充满了恐惧,连这细节都能想好,贝静方的心思真够缜历密了,要想杀他而不留下痕迹真是难事,稍微不慎,给贝静方察觉出什么,让他先下手就完了。

  安逢先走进白玉砌成的浴池,浴池早已放满温水,躺入其中,安逢先全身得以放松,偌大的浴池里飙满了各种干花香草,闻着熏香的气味,安逢先竟然有无限的困意,但他不能睡,一切似乎冥冥注定,当年父亲的叮嘱犹在耳边:“找不到邓一恢,你就死在北湾了。”

  这是一个父亲说的话吗?那么绝情?

  事实上,安逢先就差点死掉,如果不是向景凡的舍命相救,安逢先早已在这个世界上灰飞烟灭,如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父亲要安逢先投靠的亲人不是姓邓,而是姓安,真是怪事。

  安逢先在思索:为什么父亲一定要我投靠邓一恢?为什么要我进北湾一中找一份工作呢?为什么不让我回中洲呢?为什么……太多为什么了,眼皮无情垂下,安逢先抵挡不住瞌睡虫的袭扰,在浴池里沉沉睡去。

  客厅里,微醉的贝静方盯着在沙发上进行护肤保养的安媛媛问:“为什么要我在旁边看。”

  “你在身边,我有安全感。”卸下了盛装,安媛媛换上了性感的睡衣,睡衣很薄很贴身,粉红色,高耸的双乳几乎完全展现出来,浑圆的双腿间,那片浓密整齐的黑影清晰可见。

  贝静方的双眼发红:“穿那么性感做什么?”

  安媛媛冷笑:“做什么?真是笑话,当然是勾引安老师啦!我希望他冲动一点,射出的精液多点,那么我就可以早日怀孕了。”

  “唉!看来你心里还是有疙瘩。”贝静方在长叹,他听出安媛媛的话中带有浓烈的怒气。

  “是吗?”安媛媛轻轻地把润肤乳液涂抹在身上,玉腿、手臂,美臀,还有乳房,安媛媛居然把手伸进性感的睡衣里,往高耸丰满的大奶子抹乳液,那两颗激凸的小点越来越清晰,贝静方冲动得要命,他站了起来。

  安媛媛警戒地注视着贝静方:“你可别碰我,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我生下孩子之冗前,你都不能碰我,因为你精液里的精子都是死精,医生说这种精液很毒,如果你忍不住,那你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到时候,你既陪了夫人又折兵。”

  贝静方只好妥协,退而求其次:“那我摸摸你总可以吧?”

  安媛媛回答很坚决:“不行。”

  贝静方阴森地问:“我明白了,你喜欢上了安逢先对不对?”

  安媛媛嫣然一笑,勾人魂魄:“就算是,也是你逼的,如果我不喜欢他,我也不会和他交配。”

  贝静方大怒:“我要杀了他。”

  安媛媛淡淡地警告:“以前我无所谓,你可以像对付夏端砚那样去对付安逢先。但如今不一样,安逢先是来投靠我父亲的,我们也许会有亲戚关系,所以你不能杀了安逢先。”

  贝静方目露凶光:“如果我一定要杀呢?”

  安媛媛平静地说:“我就流产。”

  贝静方大笑:“呵呵呵呵……那我就等孩子生下来后再要他的命。”

  安媛媛幽幽叹了一口气:“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说不定我就生下一个女孩,真是如此,那我还要继续找安逢先借种。”

  贝静方问:“你存心气我?”

  安媛媛微笑:“不敢。”

  贝静方颓丧地坐回沙发上,美貌性感的妻子近在咫尺,做丈夫的却不能碰分毫,不但不能碰分毫,还要看着美貌性感的妻子被别人调戏,贝静方痛苦万状:

  “唉!好吧,你放心跟安逢先交配吧!我并不想杀死他,我要把他培养成一个魔鬼。”

  “谁是魔鬼呀?”安逢先神清气爽地从楼上走下来,虽然睡衣不是太合身,但小憩了一会,又经过温水浸泡,安逢先显得格外精神。

  安媛媛看着安逢先,眼里都是雾气,她嗲声道:“贝静方打算把你培养成他的接班人,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

  安逢先盯着绝世美艳的安媛媛,眼睛里发出欲望的电波,安媛媛实在是太美了,美得无可匹敌,如果不是顾忌旁边的贝静方,安逢先早扑上去,撕开安媛媛身上那件性感的贴身内衣。

  贝静方怒斥:“喂!你们不要眉来眼去好不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不是做爱,是交配。”

  安媛媛拨弄她如云的秀发:“贝静方,你错了,祝锦华说,女人要动情才能排出卵子。所以我不但要和安老师眉来眼去,我还要喊他做老公,因为我只为老公排卵。”

  “妈的!”贝静方痛苦地抱头,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

  旁边的安逢先暗暗心惊,他已看出安媛媛同样失态,对贝静方的怨恨完全表面化,这是一个女人的报复,报复能给安媛媛带来极度的快感,却也是非常危险的,必须停止,否则会因为贝静方恼怒而酿成可怕的后果。

  “夫人,我不是老公,我只是和你交配,这是我的工作。”安逢先脱下了睡衣,他的语气没有多少感情。

  情绪高涨的安媛媛犹如当头浇下了一盆冷水,她热情只换来了安逢先冰冷的回应,这是难以忍受的,哪怕是在演戏,安逢先也不能说这样无情的话,何况安媛媛在安逢先的办公室里称呼过安逢先为老公,这老公两个字不是随便叫的,这里面包含了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全部感情,可是,安逢先却说不是安媛媛的老公,这让陷入情网的安媛媛情何以堪?

  她愣愣地看着安逢先,美丽的大眼睛一红,眼泪居然流了下来。

  安逢先大吃一惊,他是理智的人,但安媛媛充满了感性,女人的感性男人往往无法理解,有时候甚至无法理喻,但女人落泪了,安逢先总明白到安媛媛委屈了,他赶紧上前,坐在安媛媛的身边问:“怎么了?媛姐。”

  安媛媛伤心地摇头:“走开,我不是你媛姐,也不是你老婆,你走开。”

  情况有点微妙,安逢先暗暗着急,他柔声道歉:“对不起,我说错了什么,请你原谅。”

  安媛媛已心灰意冷:“你没错,错的是我。”

  安逢先忍不住伸出手臂搂住了安媛媛的柳腰:“媛媛姐。”

  安媛媛奋力摆脱,尖叫着:“别碰我。”

  贝静方也愤怒地站起来朝安逢先咆哮:“听到了吗?安逢先,你这个狗娘养的,你别碰我的老婆,再碰一下我老婆,我就不客气了!”

  安逢先最憎恶别人这样辱骂他,九年前,曾经也有这样一个人辱骂他,结果安逢先拼命了,差点死掉,今天,贝静方也这样辱骂,安逢先热血上涌,可是,毕竟不是九年前,九年前那个莽撞的安逢先不存在了。

  如今的安逢先很冷静,眼见形势急转直下,他并没有找贝静方拼命,而是微笑道:“贝先生,是你叫我碰你老婆的,我是在执行你的命令,你不是要延续你贝家的香火吗?你不是为了你的大事业吗?”

  冲动的贝静方猛然清醒,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缓缓地坐下:“哦,对,我喝多了。”

  安逢先暗暗松了一口气:“那我继续?”

  贝静方木然道:“是的。”

  安逢先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安媛媛的身上,这个我见犹怜的超级大美人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双手抱腿,目光呆滞,只有粉雕玉球的脚趾甲上那点点猩红依然充满灵气,安逢先脱掉了全身衣物,露出了狰狞的阳物:“媛媛姐,对不起!

  这是我的工作。”

  安媛媛大怒,眼见安逢先猛扑过来,她厉声道:“你滚开!你给我滚开!把你的手放开……”

  可是安逢先居然把手揉在了丰满的胸部,安媛媛闪电般低头,张开可爱的小嘴,在安逢先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下去。

  “噢。”剧烈的疼痛,手背两排清晰的牙印子令安逢先大叫一声,他生气,用了甩手,再次扑了上去,为了避免被咬,安逢先蓦然想起下午强.奸贝蕊蕊的情景,此时依样画葫芦,把安媛媛摁趴在沙发上,反剪她的双手到身后。

  “救命啊!救命,静方,你坐着干嘛,你还是男人吗?你老婆被人强.奸你都不管吗?啊!救命、救命!”安媛媛的反抗可以用猛烈来形容,安逢先使出了浑身力气才压住安媛媛。

  贝静方突然冲过来,他双手紧握:“安老师,我看……我看还是改天吧!媛媛情绪激动。”

  安逢先箭在弦上,粗大的肉棒已硬到极限,他迫切要插入安媛媛的蜜穴,见贝静方又打退堂鼓,安逢先灵机一动:“不能改天,媛媛姐的月事就要来了,今天不做,就要再等一个星期。”

  贝静方一听顿时下了狠心:“这点我没想到,好吧!”

  安逢先得势不饶人,他大声建议:“贝先生,媛媛姐反抗厉害,你帮帮忙,抓住她的双手。”

  “这……好吧。”贝静方见妻子反抗厉害,也担心无法交配,他咬咬牙,伸出双手同样抓牢了安媛媛的小手。

  安媛媛凄厉尖叫:“贝静方,你是个畜生,你竟然、竟然帮助别人强.奸我,我是你的老婆,你竟然帮助别人强.奸你老婆,呜……救命啊!”

  安逢先被安媛媛吓了一跳,他呆立当场,反而是羞愧万分的贝静方大声提醒道:“安老师你快点呀。”

  安逢先鼓起勇气,迅速掀起安媛媛的睡衣,露出圆翘的大屁股,手指飞快勾住陷入股沟的性感小内裤,疾拉而下,双腿顶开了安媛媛的双腿:“我怕媛媛姐的下面不够润滑,强行进入的话我怕弄伤她,所以要先舔一下。”

  贝静方连连点头:“不错,千万别弄伤她。”

  安媛媛又是一轮疯狂的挣扎:“啊!浑蛋,放开我,不能添……”

  贝静方抓住了安媛媛的双手,安逢先才得以压紧安媛媛的双腿,身体下倾,把脸贴到安媛媛的美臀上,她的美臀和她本人一样,高贵丰满,浑圆细润,没有一点瑕疵,股沟狭长紧合,形同一个大蜜穴,相信男人的阳物插进股沟里也能体会到畅快的感觉。

  不过,眼下不是找情趣的时候,安逢先伸出舌头舔进了安媛媛美丽的蜜穴,有洁癖的安媛媛已把下阴清洗得干干净净,估计安媛媛也是在白玉砌成的浴池里浸泡过,蜜穴与芳草丛中透出一丝干花香草的熏香,浓密乌黑的芳草有序地环绕着美丽的蜜穴,蜜穴鲜嫩,形同芙蓉花,重叠的肉瓣上分散着几株肉芽,用嘴一舔,那几株肉芽竟能够收缩,真是奇妙之极。

  安逢先爱不释口,舔、吮、咬、吹、吸、所有的手段都用上了,还不见有爱液流出,他不禁暗暗着急,害怕自己粗大的肉棒将这朵美丽的芙蓉花弄坏了,无奈情势催人急,安逢先只好把自己的唾液吐入蜜穴中,那朵多姿的芙蓉花如有灵性,蠕动了几下,居然把唾液吸走,受到了滋润,安媛媛的蜜穴悄悄露出了一个小洞穴,洞穴幽深,却引人神往。

  “噢……不要舔,不要舔。”嘤嘤的哭声响彻了四周,安媛媛还在挣扎,那双修长浑圆的美腿不停乱踢,好几次都踢中了安逢先的肋骨。

  安逢先不顾肋骨的阵痛,疯狂地舔吸,还用手指滑入蜜穴搅弄,从手指头被吮吸来看,安媛媛的蜜穴当真是极品阴穴,抱着肥美的臀肉,安逢先冲动地咬了咬鲜红的肉瓣,安媛媛全身一阵颤抖,反抗突然停了下来,安逢先大喜,赶紧站起来,拿着巨大的肉棒在手,对准了安媛媛美丽的蜜穴插了进去。

  “啊!”安媛媛发出嗲嗲的呻吟,任由安逢先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没入阴道深处。

  贝静方脸如绛紫色,他怔怔地看着妻子的阴道被一个男人的阴茎一点一点地深入,直至完全占据。

  全部都插入了,肉棒没有留下一丝一毫在紧窄的蜜穴外面,安逢先呼出一口气:“贝先生,你放手吧!别弄疼了夫人。”

  贝静方也觉得有理,可他刚一松手,安媛媛就激烈地扭动身体,好像随时要把安逢先掀翻下来,安逢先紧贴安媛媛的玉背,死死地把肉棒插在蜜穴之中,安媛媛只要扭动,安逢先就不动,安媛媛一停歇,安逢先就大力抽插,而且都是势大力沉的抽插,几次搏斗过后,气喘吁吁的安媛媛停了下来,玉背上有了一层淡淡的汗液,幸好贴身的内衣吸水,把香汗都吸走了。

  安逢先伸出双手,当着贝静方的面握住了安媛媛高耸的乳房,也许是累了,安媛媛没有任何拒绝,任凭安逢先一手一只抓住,还左右揉搓,上下拧捏,胯下的肉棒配合浑重的抽送,给安媛媛带来致命的打击,她开始沉湎肉棒冲击带来的快感,黏滑的爱液迅速分泌,阴道里渐渐的润滑起来。

  安逢先笑了,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虽然安媛媛偶尔反抗一下,但安逢先感觉到那不是反抗,而是微妙的配合,安媛媛的美臀不是摆动,而是耸动,迎合安逢先抽插的耸动,个中奥妙只有两个交媾的当事人品味得出。

  “噢,好舒服。”

  安逢先忘情地抽插,看着贝静方,安逢先发出由衷的感叹,这大大刺激着贝静方。安逢先每一次抽送都像在贝静方的脸上抽上一鞭,安逢先居然还发出赞叹来,这真是羞辱到了极点。

  “夫人,舒服吗?”安逢先柔声问。

  “噗滋……噗滋……”

  安媛媛没有回答,只有大肉棒摩擦阴道的声音代替了安媛媛言语,贝静方觉得这种销魂的声音特别刺耳,安逢先却觉得这噗滋声是如此美妙,安媛媛呢?她此时吐气如兰,呻吟声已隐约传来,蜜穴开始有规律地吮吸安逢先的大龟头,安逢先大为亢奋,他一直亢奋,由于安媛媛迎合,安逢先得以选择各个角度插送。

  贝静方不想再看了,但又不愿走开,他倒了一大杯红酒一饮而尽,本想让酒精继续麻痹他羞辱的神经,可惜,那羞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甚至幻想正在妻子身后驰骋的男人就是自己。

  安逢先瞄了贝静方一眼,见他表情怪异,心里也有些忐忑,不过强大的欲望还是把忐忑淹没了,他开始放肆,那是下意识地放肆,男人总是想征服胯下的女人,何况是如此绝色、如此极品的安媛媛呢?

  安逢先放肆地要脱安媛媛的贴身睡衣,虽然那几乎透明的轻薄睡衣穿在安媛媛身上如同没穿一样,但安逢先不这样想,他不希望与安媛媛之间有任何阻隔,哪怕是薄薄的睡衣。

  倔强的安媛媛却不这么想,她就是不愿意安逢先把她的睡衣脱了,虽然很薄很透明,但那片缕是遮羞布,穿在身上感觉大不一样,她可以忍受安逢先摸她的大奶子,却不能忍受安逢先脱下她遮掩肉体的睡衣,所以安媛媛抓住睡衣不肯就范,无论安逢先用什么方法都没有用。

  愤怒的安逢先放肆了,他冷笑一声,轻易地就把安媛媛身上的睡衣撕成了两半。

  “嘶!”此起彼伏的撕裂声很轻,却重重地刺痛了贝静方的心,睁着发红的双眼,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杀掉安逢先。

  安逢先不知道他为了逞一时之快,却惹下杀身之祸,在安媛媛嗲嗲的尖叫声中,安逢先扒光了安媛媛身上所有残破的睡衣,此时的安媛媛在灯光的照射下,全身丝绸一般的柔滑肌肤闪耀夺目的光泽,纤细的小柳腰,完美的腰弧曲线,浑圆的美臀正在匀动地吞吐安逢先的大肉棒,柔弱无骨的肩胛猛然抖动,安媛媛突然抬起头,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安逢先马上捕捉到了这种无法抑制的呻吟,他双手兜着安媛媛的两只大奶子猛搓:“媛媛姐,你叫我吗?”

  安媛媛嗲嗲地叫唤:“啊……老公,好胀。”

  安逢先已投入,他几乎忘记贝静方就在旁边,粗大的肉棒一边密集落下,一边问:“老婆,喜欢我干你吗?”

  安媛媛连续耸动她的肉臀:“啊……喜欢,插深一点啦!顶到里面去,啊,好粗喔,老公。”

  安逢先发现安媛媛抖得厉害,禁不住又问:“老婆你累不累,要不要换个姿势?”

  安媛媛突然大声说:“不要,我喜欢你从后面插进来,好舒服。”

  其实,安逢先更舒服,从安媛媛身后插入有无穷的乐趣,因为她高贵,把高贵的女人像小母狗一样奸淫会令人亢奋,加上贝静方在旁边窥视,安逢先早成了强弩之末,只是咬牙坚持着,如今终于等到安媛媛极力耸动臀部,蜜穴又急剧收缩,安逢先不再坚忍,扶着肉肉的美臀,安逢先把肉棒插得如雨点般落下,记记重扣,棒棒生风。

  只十几下,安媛媛大叫一声,瘫软在沙发上,安逢先也觉脊椎发麻,一股电流般的快感闪过,受到吮吸的龟头喷出滚烫的液体,浇进了安媛媛的子宫。

  “老公,我爱你。”安媛媛呢喃中喘息。

  “老婆,我也爱你。”挤完最后一滴可以挤出的精液,安逢先沉声回应了安媛媛一个热吻,虽然只是吻在雪白的肩胛,但安媛媛感受到了浓浓之情。

  四面一片寂静,很美的寂静,可惜贝静方打破了寂静:“好啦、好啦!戏演完了,我才是媛媛的老公,安老师明天还要上课,就早点回家休息吧!”

  安逢先把自己的睡衣披在安媛媛裸露的娇躯上面,无奈地拔出了肉棒:“是啊,戏演完了,我就走。”

  “我也走。”出乎意料,安媛媛也站了起来,她为刚才安逢先给她披睡衣的细微动作彻底感动了,女人有时候非常在乎这些细节,她认为这就是发自内心的爱。

  “去哪里?”贝静方很诧异,也很愤怒,这有点像私奔的味道。

  安媛媛早有准备:“去喻妈妈家,蕊蕊一个人在那里不习惯。”

  安媛媛的解释合情合理,贝静方无法反对:“那我送你去。”

  安媛媛又是嫣然一笑:“不用了,反正安老师顺路,他送我去就行,这两天我再回来这里跟安老师交配,唉!也不知道交配几次才能怀上,这几天要辛苦安老师了。”

  贝静方不是笨蛋,他听出安媛媛的话中刺,安逢先一看不妙,赶紧圆场,把贝静方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不辛苦、不辛苦,哪怕辛苦,看在贝先生给的酬劳上,也是值得的。”略一思索,安逢先提出了一个要求:“对了,贝先生,我想再预支一千万,我有急用。”

  贝静方居然笑了,他是生意人,生意人讲究利益,有利起早,安逢先提条件就是在乎利益,最可怕的就是什么利益都不要的人,这种人要嘛是笨蛋,要嘛就是怀有巨大的阴谋,看见安逢先那么急切想兑现利益,贝静方当然满足他:“没问题,明天一早,你查你的银行户头。”

  安逢先满脸堆笑:“谢谢贝先生。”

  贝静方似乎真的累了,他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安媛媛柔声道:“静方,你刚出差回来就早点休息喔!实在无聊,就叫张妈陪你。”

  安逢先鼓掌大笑:“呵呵,夫人真体贴。”

  贝静方的脸色又难看了,其实,他是真的很期待张妈的骚穴,而安媛媛与贝静方生活了二十年,她当然看透贝静方的心思,见贝静方嗫嚅一下答不上话来,安媛媛冷笑一声:“叫我安夫人。”

  安逢先想起了与安媛媛的私下约定,但安逢先不敢接话,他不愿意过度刺激贝静方,可是贝静方却听出了蹊跷,他大声问:“安夫人?”

  安媛媛故意娇滴滴地回答:“对呀,未来这几天,我就是安老师的夫人,别嫉妒喔,演戏要演逼真,我只有把安老师当成老公才容易受孕喔!”

  “唉!”贝静方无力地叹息。

  深夜的公路没有拥挤,没有堵塞,汽车行驶在无人无车的道路上是何等的自由,如果碰上好天气,见到皎洁的月亮,那心情一定很好。

  此时的月亮就很是皎洁,天气和安逢先的心情一样好得出奇,他很想放声大笑,但又怕惊醒了靠在他肩膀小睡的女人,女人绝美,长长的眼睫毛就像商店橱窗里的芭比娃娃。所以安逢先不仅不敢笑,连车都开得很慢,幸好空旷的公路上没有车,也没有人催促他,他爱开多慢就开多慢。

  绝美女人醒了,她小声娇嗔:“你开得这样慢,恐怕到明天我都还见不着蕊蕊。”

  安逢先眼里一片温柔,嘴上也一片温柔:“我怕吵醒你。”

  绝美的女人冷笑:“你真这么好?”

  安逢先点点头:“真这么好。”

  绝美女人突然跳起来,瞪着安逢先问:“贝静方不给你一大笔报酬你会对我好?”

  安逢先柔声道:“他一分钱不给我,我也会对媛媛姐好的。”

  安媛媛气坏了,粉拳雨点般落在安逢先的肩膀:“可是,我刚才看到一个大浑蛋居然向贝静方要钱。”

  安逢先把车停在马路中间,等安媛媛打累了,他伸出手臂,拦腰把她抱在怀里,跨坐双腿上:“向贝静方要钱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想在贝静方面前显得我贪婪,让他不提防我。第二,席郦的治疗费告急了。”

  安媛媛恍然大悟,但也不认错:“你可以向我要!”

  安逢先坏笑,把手伸进安媛媛的上衣里,握住两颗高耸的水蜜桃:“如果我向你要钱,我岂不是让你给嫖了?”

9

主题

1

听众

2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9
活跃
4
贡献
0
  第五章 认错

  安媛媛两眼水汪汪:“那我嫖你可以吗?”

  安逢先点点头:“可以,不过嫖资很贵喔。”

  “多贵?”安媛媛有些心不在焉,她发现有个坚硬的东西顶住她的下体,不偏不倚,正顶在尿尿的地方。

  安逢先柔声问:“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是嫖我的资本,你还愿意嫖吗?”

  “让我想想。”

  安媛媛脸红发烫,阴部被顶得难受,她挪了挪屁股,拉下了安逢先裤子的拉链,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了一根可怕的巨物来,安媛媛舔了舔红唇,决定自食其力,笨拙地提起双脚,把巨物塞往蜜穴,残留的爱液依然能够润滑粗大的龟头,安媛媛塞了几次,才弄进去了一小截,刚想深蹲,安逢先及时制止:“你想清楚了再插进去喔,我可不愿意做赔本买卖。”

  安媛媛又羞又怒,禁不住大声撒娇:“哎呀,先插进去啦,让人家检验一下值不值得嫖嘛!”

  安逢先瞪大眼睛:“你都检查过雨遍了。”

  安媛媛嗲嗲地哀求:“再检查一遍,事不过三。”

  安逢先只能同意:“好吧。”

  安媛媛的肉臀缓缓落下,终于完全吞没了大肉棒:“啊,好棒。”

  安逢先乘机勒索:“检查完了吧,开始付费。”

  安媛媛不胜其烦:“好啦,我答应啦,啊……都顶到里面去了,讨厌。”

  安逢先莫名其妙的样子:“讨厌你还嫖?”

  “咯咯……”娇笑中,安媛媛开始耸动她的身体。

  夜已深,空旷的公路上更难见到往来的车辆,偶尔有几辆车经过,司机都放慢车速,伸长脖子看向晃动的积架XK,他们都很佩服积架XK的避震系统和车主剽悍的性能力。

  夏端砚活过来了,除了医学昌明外,还要多亏他运气好,医生告诉江蓉,只要再晚三分钟抢救,夏端砚就死定了。尽管如此,夏端砚的呼吸系统还是被切割了,他已不能讲话,也没了,他今后不能再生育,但这不重要,他已经有了两个私生子和一个女儿。

  夏端砚病床前,围满了他的情妇、私生子以及情妇的家人,吵吵闹闹中,夏沫沫第一次知道父亲为什么总这么忙,她不恨父亲,也不恨情妇们,她只恨自己为什么生在这样一个残缺不全又没有温暖的家里。

  由于众多人争着照顾夏端砚,守候父亲床边一晚上的夏沫沫早已疲惫不堪,回到家,洗了个澡,夏沫沫倒头便睡,一觉醒来的时候,她身边也围满了人,而且全是女人。

  “我怎么睡在这里?我明明回家的,喻妈妈、贝妈妈,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爸爸出什么事情了?”夏沫沫从床上坐起来,她当然能认出这间粉红色的房子属于喻美人,而不是属于她夏沫沫。

  安媛媛微笑着解释:“你爸爸没事,是安老师征得你爸爸未婚妻的同意,把你抱来这里的。”

  夏沫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问:“安老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抱我来这里呢?我住在家里不行吗?”

  “安老师说不好。”喻蔓婷柔声道:“你爸爸的未婚妻和你爸爸的情妇闹起来了,这些情妇都上你家去闹,搞得现在你家乱哄哄的。而安老师说你和蕊蕊、鱼鱼住在一起最好,大家互相有照应,所以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就当我和贝妈妈是你妈妈,愿不愿意?”

  夏沫沫又揉了揉眼睛,只是这次,她想哭:“你们本来就是我妈妈。”

  喻蔓婷与安媛媛都爱怜夏沫沫,她确实很可怜,但很得人喜欢,喻蔓婷与安媛媛都争相去抱她。

  “哈哈,沫沫多会说话,以后你们要多让着沫沫,她是你们三个年纪最小的喔!”

  光彩照人的安媛媛接着大赞:“但是人家沫沫是最懂事的,她是学生会副主席、羽毛球冠军、游泳队队长,哎,你看我们家蕊蕊,又调皮,又贪睡,我情愿沫沫做我的女儿,不要蕊蕊。”

  贝蕊蕊这次居然不生气,不撒娇,而是得意洋洋地说:“不要就不要,我有安老师就行。”

  “啊?”喻蔓婷、安媛媛、夏沫沫都大吃一惊。

  娇羞的贝蕊蕊忙着打岔:“对了,安老师呢?今天上课都没看见他。”

  安媛媛皱了皱眉头,忧心忡忡地说:“他刚才走的时候说的是去绿草莓游乐园,哼!连课都不上,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和那个女人一起去开心。”

  喻蔓婷眼神闪烁,心想,该不会是去找那看手相的老头算账去吧?

  喻美人与母亲心有灵犀,见母亲脸色阴郁,喻美人幽幽地安慰:“安老师只是一个人去。”

  夏沫沫忙问:“你怎么知道他是一个人去的?”

  喻美人一副无精打采,病恹恹的样子:“很简单呀,今天又不是周末,安老师没理由去绿草莓游乐园玩,他去绿草莓游乐园玩一定有别的原因。”

  贝蕊蕊晃晃小脑袋,问:“这很难讲喔,万一有一位像仙女一样的美女约他去玩呢?”她的问题也是大家想问的,只是其他人不好意思问出口罢了。

  “假如是一个美女,她会不会选一个不是周末的日子去游乐园呢?反过来说的话,如果不是周末也急着去游乐园玩,那多数不是美女,既然不是美女,或者就他一个人去,我们何必担心?”在这个问题上,喻美人充满了自信,她何尝希望安逢先跟别的女人约会?只是她用我们两字,就包含了她对安逢先的情感,露出了小小破绽。

  心急的喻蔓婷忙问:“万一他真的跟一个不漂亮的女人去玩呢?”

  喻美人用食指轻轻一点母亲的鼻子说:“那他就是一个超级大笨蛋,这里有五个美女他不陪,偏偏请假去陪一个不美的女人,那他不是笨蛋是什么?”

  喻蔓婷与安媛媛明白了,脸上都显露出灿烂的笑容,贝蕊蕊很不服气,她开始鸡蛋紫里挑骨头:“安老师也有可能请假陪一位漂亮的女人去游乐园喔。”

  喻美人冷笑:“哼!这种机率很低,即使安老师请假陪一个美女去玩,他也没必要告诉大家他要去哪里。”

  安媛媛完全被喻美人的分析折服:“对,男人有古怪的话,能瞒尽量瞒,没必要主动坦白去什么地方风流,所以,安老师去绿草莓游乐园一定另有原因。”

  见母亲都夸奖喻美人,贝蕊蕊也不好意思找碴,她很诚恳地问:“那鱼鱼能不能猜出安老师是去干什么?”

  喻美人露出狡黠之色:“我又不是神仙,怎能猜到?就算能猜到,我也不告诉你,除非你拿一百条裙子来换。”

  贝蕊蕊噘起小嘴,狠狠地跺了跺脚:“鱼鱼很讨人厌。”

  夏沫沫也觉得喻美人越来越可怕了,她呼吁一下:“你们不知道吧?其实鱼鱼比我更怕痒。”

  贝蕊蕊挥动小粉拳:“这样啊?那我们一起上。”

  夏沫沫也卷裤脚挽衣袖,跃跃欲试。突然,喻美人痛苦地蹲下来呻吟:“哎哟,哎哟……”

  贝蕊蕊讥讽:“鱼鱼最狡猾,她装的。”

  喻美人痛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是,我……肚子很疼。”

  夏沫沫吃惊地看着喻美人的脸:“好像脸很苍白耶。”

  这时喻美人的睡裤渗出了殷红的血液,贝蕊蕊大声尖叫:“天啊!有血。”

  喻蔓婷与安媛媛大吃一惊。

  不是周末,绿草莓游乐园显得冷清,山神庙就更加门可罗雀了,就连在山神庙门前看手相的老头也无心做生意,独自一个人弄了一瓶劣质的高粱酒,一边独饮,一边闭目哼唱不知名的江南小曲,兴致浓时就呷一小口高粱酒,兴致败时就长吁短叹。

  安逢先歪着脖子问:“老头,你叹什么呢?”

  老头眼一看,吓得转身就跑,他知道,寻仇的来了,他一把老骨头,哪禁得起安逢先一拳?可是,脚步也不利落,才跑两步,就被安逢先拦住,没办法,再跑吧,可是,跑到哪里都没用,五、六个短跑后,老头已累趴了,他大口大口喘着老气:“大哥,我错了,你饶……饶了我吧,我给你跪下了。”

  “砰。”安逢先只用十分之一的力气,老头就在地上滚了两圈,嘴角也有了血丝。

  打老人不好,安逢先手下留情了。此时不要说用拳头,只怕用手指头也能戳死老头,他恶狠狠地问:“搞了我女人几次?”

  老头哭丧着脸:“哎哟,大哥,我半次没搞过,哪来的几次啊,唉!我都这么老了,就是想搞也搞不了啊!”

  安逢先凶神恶煞地大喝:“但你看过我女人的身体,所以,我只挖掉你的眼睛而已,好说吧?”

  老头心头剧颤,不停哀求道:“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安逢先冷笑道:“这样吧,拿五万出来,我放过你。”

  老头突然大哭,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猛然站起来,把安逢先吓了一跳,没有想到老头如此凶悍,心里暗暗佩服,但嘴上却异常严厉:“放下刀,我饶你不死。”

  “别说五万,就是五百我也没有啊,你要杀我,不如我自裁算了,呜……老婆,我先走了。”说完举手一捅,捅入肚子,顿时血流而出,摔倒在地上。

  这巨变把安逢先吓坏了,想制止也来不及,他没想到一个坑蒙拐骗的老头居然如此刚烈,真是人不可貌相,眼见老头只有气进没有气出,安逢先头皮发麻,心想坏了,不如先打电话叫救护车再说,他一边拿出电话,一边冲进山神庙的西厢房前大喊:“大婶,快出来,你老公自杀了。”

  西厢房开了,那个妇人一眼便认出了安逢先,因为安逢先给过老妇人钱,所以她对安逢先有好感,见他如此紧张,她抿嘴一笑:“别打电话,老头那是骗人的把戏,他要是真自杀,我就烧高香喽丨?”

  “什么?”安逢先愣了,他手中的电话还传来娇滴滴的声音:“这里是急救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走出山神庙,老头还在呻吟,那样子估计活不久了,安逢先慢慢走过去,盯着那把插在老头肚子里的匕首仔细看了半天,仍然没有发现破绽,他忍不住大为赞赏:“看起来真他妈的像真的一样,连我都看不出是假的,老头,你厉害。”

  老头一听,知道被安逢先识破了,他连滚带爬跪起来,再次向安逢先磕头认错。

  老头手中这把假匕首经过多次改良,已经非常精巧了,就连假血也非常的逼真,一般人根本看不出破绽,没想到是被自己老婆出卖了,他拔出假匕首哭道:

  “大哥,我哪有五万?干脆大哥给我五万,然后你把我的老命拿去吧!”

  安逢先大怒,上去一脚踢到老头的手上:“你他妈的,连五万都不值的老东西,居然想碰我的大美人?”

  老头大呼饶命。

  安逢先阴森地看着老头说:“饶过你可以,不过你要替我办一件事情。”

  老头听说安逢先饶过他,赶紧从地上爬起,跪在安逢先的脚边道:“大哥请吩咐,莫说一件,就是十件我也能办到。”

  殷校长脸色不好,他做了一晚上的恶梦,没有睡好,脸色当然不好。席郦没有死,这本来就够他心惊肉跳的了,他知道,席郦苏醒之时就是他殷同名毁灭之日,所以他更是惊吓万分。偏偏这时候又传来坏消息,李伟出事了,被人打断了胳膊和两根肋骨,虽然知道行凶之人,但李伟和殷校长都不敢报警,因为私下安装监视设备,偷窥别人隐私的罪状同样令人身败名裂,而且会臭名远扬。

  千方百计救治席郦、勾引妻子兰小茵、抢夺最爱的女人王雪绒,就这三件事情已令殷校长对安逢先恨之入骨,早就想除之后快。可是,安逢先已今非昔比,他不但是教育界的红人,还是全国优秀教师,要想除掉他很难了,何况安逢先居然傍上了贝静方与夏端砚这两个影响巨大的商界名流,此时要想对安逢先不利已经是不可能了,如今的安逢先在北湾一中比校长还炙手可热,大家疯传安逢先有取代殷校长之势。

  殷校长可不想被人取代,至少在五年之内不想被人取代,哪怕五年后,殷同名也不愿意是安逢先来取代他的位置,因为校长这个位置上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好处,比如红包,比如少女。

  坏事并非空穴来风,卧榻岂能任人觊觎?

  殷校长不惜使用苦肉计,搭上他与妻子的名誉,也要把安逢先挑落马,他千方百计弄到了安逢先所居住的教师公寓钥匙,然后安装上了监视设备,只要安逢先在教室公寓里与学校的某一个女生发生性关系,那安逢先的光辉前程就到了尽头,到时候,证据确凿,天皇老子也救不了安逢先,可没想到这昂贵的监视设备却记录了妻子与安逢先偷情的一幕,这不足以撼动安逢先,通奸与奸淫未成年少女是两回事,前者是道德范畴,后者就是严重触犯刑律,有天壤之别。

  殷校长很伤心,自己的老婆被人勾引确实令人伤心,更伤心的是,心爱的王雪绒老师也被安逢先捷足先登,这是何等的痛苦啊!

  殷校长愤怒了,他要报复,知道李伟喜欢夏沫沫,殷校长借一次与李伟吃饭的时候,暗示安逢先每次接送三个美少女就是想占有她们,而其中一个美少女就是夏沫沫。还拿出偷拍到安逢先勾引兰小茵和王雪绒的照片,装出受害者的样子来激怒李伟。

  他希望愤怒的李伟老师拿着这些偷拍的照片做三件事情,第一,去教育部门举报安逢先道德败坏,勾引良家妇女;第二,让爱慕夏沫沫的李伟教训安逢先;第三,让夏沫沫看到相片后转告夏端砚,离间安逢先与商界领袖的关系。这是三条毒计,招招狠毒,殷校长完全可以躲在幕后看热闹,他认为,身材魁梧的李伟至少能把安逢先的胳膊和两根肋骨打断。

  很遗憾,殷校长的计划全部落空,李伟并没有拿桃色相片去教育部门举报安逢先,只是拿给了夏沫沫看,而夏端砚还没有机会看到这些照片就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令殷校长感到意外的是,安逢先得知被偷窥后,立刻回家换锁,保护了作案现场,这是安逢先最精明的一招,他迫使殷校长与李伟不敢报警,因为监控设备是殷校长找人安装的,报警就会追查到他身上。恐慌的殷校长本想找人趁安逢先上课的时候,悄悄拆走监控设备,没想到安逢先抢先一步,不但换了门锁,还加装新门锁,如今安逢先那间教师公寓就像一座铜墙铁壁的堡垒,谁也进不去。

  更想不到的是,比安逢先高出一头的李伟反过来被安逢先打断了胳膊和两根肋骨。所以,殷校长做了恶梦,梦见自己被气势汹汹的安逢先打断了四根肋骨和两条丨胳膊。

  唉!既生瑜何生亮。

  殷校长仰望天空,慨叹每次都是安逢先领先一步,每次交战总是他殷同名死里逃生,损失惨重、积怨厚重,唉!空悲切,徒伤悲,再不赢一、两回,他真的会像周公瑾一样吐血死掉的。

  华兴银行总部地处繁华,巍峨宏伟,气势非凡。殷校长来到了华兴银行总部大楼门口,他不是来办理银行业务的,而是来找贝静方,殷校长期望贝静方能出手相救,顺便教训一下安逢先,以贝静方的力量,一百个安逢先都不是对手。

  但贝静方凭什么帮他殷同名?殷校长当然有充足的把握,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

  夏端砚没死,贝静方有些烦躁,他是一个做事情做彻底的人,虽然夏端砚不能说话,但他有记忆,还能看、能写,所以夏端砚不能留在这个世界上。

  这段时间诸事不顺,玩迷 奸少女的游戏停了好长时间,见到殷校长,贝静方有了一丝笑意:“殷校长,你这个『青黛如眉』是不是又找到新鲜货了?”

  殷校长献媚道:“贝先生请放心,过几天一定有,到时候包你满意。”

  贝静方眼里异彩频闪:“嗯,有就好,你先回去吧!我老婆怀孕了,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了,女人一定不能少,你好好帮我物色,我不会亏待你。”

  殷校长颇为吃惊:“尊夫人又怀孕了?”

  “是的。”贝静方似乎对安逢先的配种能力信心十足,昨晚亲眼见过他那根巨大粗长的肉棒后,贝静方肯定妻子一定能受孕。

  殷校长犹豫了一会,说:“那我就替贝先生担心了。”

  贝静方微愠:“担心?怎么说?”

  殷校长低叹道:“我今天来就想亲自向贝先生报告一个消息,尊夫人昨天去学校看望贝蕊蕊,没想到,那个安老师竟然……竟然……”

  贝静方冷冷问:“竟然什么?”

  殷校长摇摇头,又是一叹:“竟然把尊夫人骗入办公室,然后,然后加以狼亵,调戏,刚巧我找安老师有事,无意听到安老师淫秽言语,唉!我本想制止,可又怕这一闹,尊夫人的脸面全无了,唉!这个安逢先现在越来越娼狂了,不但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连贝先生都不放在眼里,听说安老师还打贝蕊蕊的主意……那天,我亲眼看到安逢先抱贝蕊蕊……”

  贝静方大声怒斥:“别说了。”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上一个胖娃娃……”安逢先哼着一首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民间歌曲,说不上多好听,但词意生动,回娘家当然要带点东西,安逢先既然愿意做上门女婿,喻蔓婷家就是老婆喻美人的娘家了,此时的安逢先左手是花蟹,右手是桂花鱼,身上居然背着一根碗口大的木棒。

  开门的不是喻蔓掉,而是安媛媛,她那长长眼睫毛下的大眼睛似乎可以喷出火来。

  “买了花蟹和桂花鱼。”安逢先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但他没有放下后背上的大木棒。

  不到十坪的客厅里,围着五个美貌如花的女人,或坐或站,或躺或靠,无一而同,都各有美态,各具风姿,唯一相同的是这五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都充满了怒火。

  气氛很压抑,安逢先在想,如果有世界末日,今天就是了,他走到长沙发边“扑通”一声跪下,轻轻地握住一只有点冰凉的小手,这只小手属于躺在沙发上的喻美人,她的脸色很苍白,就连往日红润的樱唇也失去了光彩。

  “还疼吗?”安逢先柔声问。

  “有点。”喻美人瞟了一眼身边的喻蔓婷,似乎告诉安逢先:你跪我有什么用,妈妈才是决定你生死的判官。

  安逢先当然知道喻蔓婷是这间屋子的绝对权威,所以,安逢先把膝盖对准了喻蔓婷:“喻妈妈,喻姐姐,安逢先确实太过分,连猪狗都不如,你狠狠的打我吧!”

  “鱼鱼才十六 岁,哪怕我答应把她嫁给你,你也要等她十八岁才能做妇道之事呀!”喻蔓婷怒不可遏。

  安媛媛一声娇斥:“蕊蕊也才十六 岁,你就下得了手?就算蕊蕊喜欢你,你也不用这样对蕊蕊吧?如果不是我逼她去医院检查,她还死不承认跟你这个浑蛋发生关系了。”

  安媛媛的声音来自身后,安逢先的膝盖一百八十度向后转需要点时间:“媛媛姐,安逢先愧对你,愧对贝蕊蕊,我死有余辜,你用力打我吧丨?”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哼,何止打你?我阉了你。”

  喻蔓婷突然站起来,厉声说:“沫沫、蕊蕊,你们扶鱼鱼进房间,关上门,没有我同意不许出来。”

  “哦。”

  三个美少女互相搀扶走进了喻美人的卧室,刚刚关上门,就听到安媛媛的冷笑:“知道家里没有大棍子,你就替我们准备好,嗯,我今天就成全你。”

  说完,就听到沉重的敲打声。

  贝蕊蕊小声问:“那『扑扑』声是木棍的声音,那『砰砰』声又是什么东西呢?”

  喻美人叹道:“我们家以前也养狗,后来狗老死了,妈妈和我都伤心死了,就没有再养,刚才拆狗窝上的木板,我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我明白了,那『砰砰』的声音就是木扳的声音。”

  夏沫沫贴着房门仔细倾听了一会,皱了皱眉:“咦?没听到『砰砰』的声音了,现在好像是『飕飕』声音,鱼鱼,这是你家,你说说这是什么声音。”

  喻美人难过地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有一丝不忍:“那是木板打断了,妈妈换鸡毛掸子继续打,当然就没有『砰砰』声,只有『飕飕』声啦。”

  贝蕊蕊跺了跺脚,皱眉娇哼:“干什么?这要打死人的啦!”

  夏沫沫也是脸色大变:“都没听见安老师的声音,我觉得应该出去看看,会不会安老师已经……”

  话音未落,贝蕊蕊马上转身开门,冲了出去。

  “蕊蕊,你出来干什么?”安媛媛狠狠敲了一下手中的木棍。

  贝蕊蕊吓得又转身跑回了房间,夏沫沫赶紧问:“安老师还活着吗?”

  贝蕊蕊大怒:“呸,你很想安老师死吗?安老师救过你耶!真是的,想安老师面对那么多流氓他都不死,喻妈妈和我妈妈又怎么能把安老师打死?哼,只不过把一边眼眶打瘀黑而已。”

  “什么?”夏沫沫的眼睛快掉出来了,连眼眶都能打瘀黑,可见两位妈妈真的下狠手了。

  躺在床上的喻美人突然略略一笑。

  贝蕊蕊大怒:“臭死鱼,安老师不是你丈夫吗?他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你居然还能笑出来?”

  喻美人撇撇嘴:“你说错了喔,安老师是我的老公不错,但是我只是他老婆之一,其他老婆都不担心,我担心什么?”

  贝蕊蕊扭捏了一下,大声辩解:“我、我不冲出去了吗?”

  喻美人点点头:“嗯,你是冲出去了,若不是不舒服,要不然我也会冲出去的,但现在还有一个人没冲出去。”

  贝蕊蕊问:“你说沫沫?这不对呀,沫沫说和安老师没做过那事情,她不算安老师的老婆啦!”一旁的夏沫沫眼神闪烁不停,脸色也阴晴不定,她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是安老师的老婆。

  “哼!果然胸大无脑。”喻美人冷笑一声:“蕊蕊,我问你,安老师进来的时候手里和身上有什么?”

  贝蕊蕊马上就能说出来:“一袋子的花蟹,还有一袋子的桂花鱼和一根大棍子。”

  喻美人露出诡异之色,道:“这不是普通的大棍子,而是一根负荆请罪的大棍子。”

  贝蕊蕊掩嘴娇笑:“嗯,看来安老师很有诚意认错。”

草原狼论坛

GMT+8, 2024-9-23 02:11 , Processed in 0.055282 second(s), 22 queries , Gzip On

[商务洽谈]
TG:@cylbbs
cylbbs@gmail.com

本站建立并维护于美利坚,请遵守美利坚法律。
Copyright © 2014-2024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