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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老师】【实体封面未删节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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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通风报信

  喻美人冷哼一声:“可是,安老师今天去绿草莓游乐园的时候,我的肚子还没有痛,也没有流血。后来,我们去了医院,在医院里,我妈妈和贝妈妈才知道我们都跟安老师上过床,而发生的这些事情,安老师原本统统不知道。”

  贝蕊蕊抓抓头:“安老师要是不知道了,他怎么一回来就认错?”

  喻美人眼睛大亮:“问得好,这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告诉安老师,所以安老师就准备了一根负荆请罪的大棍子。”

  贝蕊蕊明白了:“哦,你是说,有人向安老师通风报信?”

  喻美人点点头:“对,一定有人提前告诉了安老师。”

  贝蕊蕊忙问:“那会是谁向安老师通风报信呢?”

  喻美人从枕头底下拿出了手机:“很简单,现在我们把手机拿出来,大家互相检查一下简讯,就知道是谁通风报信了。”

  一言不发的夏沫沫终于开口了:“不用检查了,是我向安老师通风报信。”

  喻美人淡淡说道:“我就知道是你。”

  夏沫沫冷笑:“那也不能证明我是安老师的老婆呀。”

  喻美人不急不慢:“至少证明你关心安老师。而且,安老师曾经跟我和蕊蕊说过他和你上过床。”

  夏沫沫瞪大了眼睛:“胡说,我可以发誓,我现在还是处女,如果你们还不相信,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医院检查。”

  喻美人阴柔一笑:“这大可不必,我相信夏沫沫你还是处女,但是,你虽然没有和安老师上过床,并不等于你不爱安老师。相反的,你很爱安老师,为了想得到安老师全部的爱,你设计了一个大圈套。”

  “圈套?”一旁的贝蕊蕊听得目瞪口呆。

  喻美人点点头:“对,沫沫故意在我们面前说掌握了安老师是坏人的证据,但又不给我们看,她知道我们都喜欢安老师,一定很想知道证据是什么。”

  贝蕊蕊略有所思:“于是她就故意告诉我们,安老师是坏蛋的证据就在她房间的抽屉里,让我们去偷?”

  喻美人露出赞赏的眼神:“对,沫沫知道蕊蕊很爱安老师,好奇心也最重,你贝蕊蕊一定会想方设法去偷。”

  贝蕊蕊马上举一反三:“结果鱼鱼也喜欢安老师,也想方设法去偷。”

  喻美人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桃红:“我是没办法,妈妈要我嫁给安老师,我只能去偷。”

  贝蕊蕊歪着脑袋想了很久,问:“我还是不明白,沫沫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引诱我们去偷?”

  喻美人又是阴柔一笑:“沫沫的意图就是让我们看到安老师与王雪绒老师,还有安老师与殷校长老婆的淫秽照片后,主动离开安老师,这样她夏沫沫就没有情敌了,她就可以一个人俘获安老师。”

  贝蕊蕊大吃一惊:“哇!沫沫比我聪明不了多少耶,她应该没有这样的心计吧?”

  喻美人撇撇嘴,不屑道:“你跟沫沫比起来差远了。”

  胡思乱想的贝蕊蕊也不生气:“不对、不对,如果沫沫希望将我们从安老师身边赶走,她可以直接把相片给我们看,我们如果生气的话,就直接离开安老师了,何必那么麻烦?”

  “这就是沫沫高明的地方了。”喻美人盯着贝蕊蕊的奶子直摇头:“那是因为沫沫也喜欢我们,她不会故意把我们从安老师身边支开,然后自己投入安老师的怀抱。如果沫沫这样做,那就太卑鄙了。”

  贝蕊蕊噘起小嘴,露出忧伤的眼神:“不错,沫沫既想让我们离开安老师,又不想我们之间的友谊破裂。”

  “无脑人聪明了一回。”喻美人不禁对贝蕊蕊竖起大拇指,不过见夏沫沫沉默不语,喻美人心情也很压抑:“其实,我早怀疑沫沫了。”

  “啊?”贝蕊蕊和夏沫沫都看着诡异之极的喻美人,她们背脊凉飕飕的,深怕自己的心事被喻美人猜到。

  喻美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沫沫经常一个人在家住,所以她会特别注意窗子有没有关好。可是,那天我们很顺利的闯进沫沫家,安老师虽然是第一个进去的,但他告诉我,那窗子没关,我当时就觉得奇怪。”

  贝蕊蕊点头同意:“我也觉得奇怪。”

  喻美人继续说:“沫沫经常在我们的面前有意无意的炫耀安老师送给她的手机,这也不正常。”

  贝蕊蕊也有同感:“嗯,一定是见到安老师也送我们手机,沫沫就觉得安老师太花心了,于是,她就设计让我们放弃安老师。天啊!沫沫好有心机喔。”

  喻美人的攻击一浪高过一浪:“哼!今天安老师抱沫沫来我家,她居然说不知道。”

  贝蕊蕊大皴眉头:“你是说安老师抱沫沫来这里的时候,沫沫早醒了?”

  喻美人点点头:“是的,因为我早怀疑她,所以注意观察过她,结果我发现了很多细微的动作,比如吞咽口水、眼球乱动、呼吸不均匀等等,太多了,这些动作都能证明沫沫当时是清醒的,她就想让安老师抱她。”

  贝蕊蕊突然发现夏沫沫的眼眶有点发红,心中不忍,赶紧柔声问:“沫沫,你怎么不说话?鱼鱼有分析错吗?”

  夏沫沫咬咬牙,硬是不让眼泪流下来,她抬头,目光异常的坚定:“没错,鱼鱼好厉害,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我确实很爱安老师,虽然我没有跟他上过床,但他吻了我,我发过誓,第一个吻我的男人必须爱我一辈子。”

  贝蕊蕊傻傻地问:“那现在怎么办?我是不会离开安老师的喔!”

  夏沫沫平静地笑笑:“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两位妈妈还在打安老师,以安老师的胆子,他一定不是怕两位妈妈,只是因为自己确实错了,才忍受两位妈妈的责打,但我不想两位妈妈再打了,因为安老师也是我的丈夫。”

  安逢先此时暗暗叫苦不迭,除了眼眶瘀伤是因为自己不小心磕在茶几上外,几乎全身都痛,手都被打肿了,屁股被打麻,肩膀和背部有点火辣,幸好喻蔓婷和安媛媛都没有打安老师的头和脸,她们深知男人要有头有脸,所以木棍和鸡毛掸子只向安逢先的身体招呼。

  虽说很疼,但是安逢先依然高兴,两个超级大美人能打就证明事情有商量余地,最怕的是喻蔓婷叫他安逢先滚蛋。

  特别是夏沫沫提前通风报信后,安逢先特别选择了一根碗口大的圆木棍前去请罪,虽然木棍看起来吓人,但其受力面积大,实际上打在人身上并不痛,就算打伤了,也好得快,再说两位大美人也不会用力打,所以安逢先并不担心。

  不料,喻蔓婷打断了发霉的木板后,却换上了要命的鸡毛掸子,虽然鸡毛掸子细长,看上去并不觉得多可怕,可实际上鸡毛掸子抽在人身上不仅辣疼,而且留下的瘀伤要好久才能消退,安逢先知道喻蔓婷是好心,故意选择鸡毛掸子,但好心办坏事,鸡毛掸子成了安逢先的梦魇,而且喻蔓婷越打越欢,估计脱掉衬衣后,背部的伤痕会很惨。

  正当安逢先愁眉苦脸的时候,喻美人的睡房打开了,夏沫沫大踏步的走出来“扑通”跪下:“两位妈妈,别打了,要打就打我吧,安老师也是我男人,我不希望你们打我的男人,虽然他做了坏事,但你们也应该打够了,你们看,他的手都肿了,明天还怎么上课?”

  “咳咳。”

  安媛媛和喻蔓婷其实早不愿意打了,安逢先的伤她们也看在眼里,本想等安逢先求饶就停手,哪知安逢先也是倔骨头,不管多疼就是不求饶,喻蔓嬉想想女儿阴道大出血就来气,心一横,手上的鸡毛掸子越抽越过症,那狠劲就连安媛媛也看不下去,她萌生了劝阻的念头,刚好夏沫沫冲出来求情,安媛媛顿时有了台阶下,她忙向喻蔓婷使了使眼色,干咳了两声:“既然沫沫求情,暂时饶了你,弄香辣蟹需要干辣椒,你下去买点回来。”

  安逢先松了一口气,笑嘻嘻地站起来:“好的,好的,马上买,马上买。”

  大家都知道喻蔓婷厨艺好,没想到安媛媛的厨艺也很了得,那香辣蟹的味道比渝香川菜馆大厨做出来的香辣蟹还要好,安逢先给每个美女都夹了一只蟹腿,唯独给坐在身边的喻美人夹了半条清蒸桂花鱼。

  “为什么单单给鱼鱼夹桂花鱼,夹给我们的都是香辣蟹?”贝蕊蕊总是那么细心,总是那么多问题。

  “因为鱼鱼不方便吃辣的。”安逢先解释,他又给喻美人盛了一小碗蟹肉稀饭。

  这让喻蔓婷感到欣慰,安逢先的体贴平息了喻蔓婷的怒火,却引起了一些嫉妒的眼光。

  喻美人趁热打铁:“安老师,我想吃梅菜肉饼。”

  “嗯,可以吃。”安逢先小心翼翼地给喻美人夹了一小块梅菜肉饼。

  “安老师,我想吃鲜荀肉片。”

  “鲜笋耗铁,有败血的效果,鱼鱼你最好不要吃了,安老师帮你盛一碗鸡汤吧!”

  “嗯。”

  喻美人犯众怒了,就连心疼她的母亲也小声呵斥:“鱼鱼,别过分啊!快吃啊,吃完了早点休息。”

  夏沫沫也看不下去了,她找了个借口:“喻妈妈、贝妈妈,我吃完了,要去医院看爸爸,所以先走了。”

  安逢先语气坚定:“不能去。”

  夏沫沫问:“为什么?”

  看了看众美女,安逢先沉声说道:“因为你爸爸不是出车祸,而是有人想害他。”

  夏沫沫大怒:“谁想害我爸爸,是不是爸爸那些情人?”

  安逢先黯然,他知道谁害夏端砚,喻蔓婷和安媛媛都认为是贝静方,可是安逢先却认为自己也是害夏端砚的凶手之一:“安老师暂时还不知道是谁害了你爸爸,但你必须相信安老师的话,为了安全,老师才把你从家里接来,以后你就在这里住下,在你爸爸完全康复以前你不能回家,想要什么东西,安老师可以帮你拿。”

  夏沫沫问:“那我不能看我爸爸吗?”

  安逢先笑笑:“当然可以,白天安老师陪你去,我已经向学校请假一个月,有得是时间。”

  夏沫沫又一次觉得世界之大,想找个地方容身真难,她真想马上就嫁给安逢先,寻找一个依靠,寻求一个港湾,可是,安逢先的身边还有两个要好的朋友,怎么办?

  她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颓然道:“好吧。”

  安逢先似乎能看出夏沫沫此时的心思,但安逢先又不能明说,他柔声安慰:

  “别难过了,你无家可归,安老师也无家可归,今天晚上安老师就在这里住一晚上。”

  喻蔓婷成熟,当然明白夏沫沫的处境,也能体谅安逢先,看着冤家红肿的双手心里有无限的愧疚。

  看样子,这栋房子暂时要住上好几人。安逢先想了想,突然大笑:“不行,这里太小了,安老师要买一间至少可以住三十人的大房子,然后把你们接去一起住。”

  贝蕊蕊问:“我们才五人,也用不了住三十人的大房子哇?”

  安逢先马上脱口而出:“你们会生的嘛!”

  “呸……”众美狂喷,一时间饭桌上闹哄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安逢先暗喜,这总算是一个好的开始,毕竟想全部拥有固然很难,要放弃其一更是难上加难。

  直至夜深人静,安逢先才得以洗澡。由于喻家一直只有两个女人住,没有能给安逢先替换的睡衣,也没有拖鞋,沐浴完的安逢先光着脚,穿着裤衩独霸客厅的沙发,三名少女相处一室,喻蔓婷与安媛媛共处一房,这五十坪的房子里容纳了六人,确实拥挤了点。

  安逢先忙了一天,也觉得累了,虽然是沙发,却能沉沉睡去,隐约传来娇嗲的声音:“见他背一根大棍子回来,我就想笑……”

  “嘻嘻,我也是。”

  朦胧中,仰躺而睡的安逢先被巨大的快感惊醒了,客厅虽然漆黑,他依然可以看见一个娇小的女人含吐胯下的大肉棒,怪不得如此舒服,安逢先小声问道:

  “谁?”

  吃吃地娇笑:“我。”

  安逢先听出,那是喻蔓婷,安逢先压低声音:“我想睡觉。”

  喻蔓嬉低笑:“你睡你的,我弄我的。”

  安逢先轻哼:“你下手那么狠,我怕你弄断我的东西。”

  喻蔓婷顺着安逢先的小腹爬了上来,温软的身子几乎全裸,细腻的皮肤有些发烫,两颗丰满的肉球压在了安逢先的胸膛:“生气了?姐姐向你道歉啦!”

  吐气如兰的气息,夜色中明亮的眸子,看着如此美丽的女人,安逢先的心里哪里还生气,他双臂环抱,把香喷喷的喻蔓婷搂紧:“哼!那还不快点让我亲一下?”

  喻蔓婷把香唇贴下去又迅速闪开:“我想亲你下面。”

  “来不及了,你的穴穴已经在亲我下面了。”安逢先向上一顶,粗大的肉棒就是在黑夜里也能准确地顶入温暖的巢穴,喻蔓婷一声呻吟,肉臀配合着缓缓坐下,一坐一停,很快就把大肉棒吞噬干净,不留一点缝隙。

  颤抖中,喻蔓婷把香唇压下:“老公,我和鱼鱼就交给你了。”

  安逢先舔了一下香唇:“废话,既然都叫我老公了,你和鱼鱼当然是交给我了。”

  喻蔓婷凝望着安逢先的眼睛,说出牵肠挂肚的话来:“你要对我们好。”

  安逢先动情地抓住两颗丰满的大肉球轻轻的揉动起来:“就像现在这样对你吗?”

  喻蔓婢抓住安逢先的手慢慢提起肉臀,又缓缓地落下:“喔……是的。”

  “咳咳。”

  两声轻轻的咳嗽,喻蔓婷那间睡房打开了,在睡房的灯光照射下,同样是一个身材美妙的女人走了出来:“口渴,喝点水,不打扰你们吧?”

  娇嗲的声音充满酸气,喻蔓婷迅速站起来,羞答答地跑回了房间,安逢先顿时觉得无比的失落,那么舒服的插入,那么紧窄的肉穴,怎么会说没有就没有了呢?他叹了一口气:“你确实打扰了。”

  “是吗?刚才你们在做什么?”安媛媛缓缓走来,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透明的吊带睡衣,丝质,白色,所以连乳头都看得一清二楚,她似乎忘记了穿内裤,整齐乌黑的阴毛当然也让安逢先看得一清二楚。

  “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情。”

  安逢先睁大了眼睛,他多希望安媛媛再走近一点。

  情人之间果然心有灵犀,安媛媛不但走近安逢先,还分开一双修长性感的美腿,跨坐在安逢先的小腹下,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粗大的肉棒,很精准地捅入了潮湿的蜜穴中,带着销魂的微喘,安媛媛嗲嗲地问:“是这样吗?”

  安逢先深呼了一口气:“噢,是的。”

  蜜穴下压,肉棒上挺,安媛媛抖得厉害:“啊……这事情我也会做,我也爱做。”

  安逢先又感觉到蜜穴深处的蠕动和吮吸了,这是极品肉穴,安逢先不由陶醉其中:“蔓婷姐愿意和我亲嘴。”

  “我也愿意呀……喔,等等,好粗。”安媛媛眨了眨长睫毛,柔软的身子缓缓伏下,肉棒就顶到软软的深处,胀痛袭来,安媛媛难过地喊停。

  喻蔓婷躺在床上等安媛媛喝水回来,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她走出睡房,却看见安媛媛趴在安逢先的身上耸动着屁股,喻蔓婷勃然大怒:“喂,你到底是口渴还是别的地方渴呀?”

  安媛媛一惊,屁股停止了耸动,吞吞吐吐地解释:“我……我只是想看看安老师身上的伤。”

  喻蔓婷走过来,冷笑道:“好哇,要看就一起看。”

  “嘘,小声点。”安逢先头大了,三更半夜的,把三个小刺头吵醒的话就麻烦了,他捏了捏安媛媛的大奶子,叹息道:“我到你们房间吧。”

  安媛媛不愿意从安逢先身上下来,而是重新耸动美臀,大力地吞吐肉棒,发出密集的“啪啪”声,喻蔓婷气势汹汹地走上前,抓住安媛媛的手一扯,把她扯了起来,连拽带拉回到睡房,安逢先套上裤子后也跟了进来。

  喻蔓婷刚把睡房的门掩上,还没有扣好,就听见安媛媛一声惊呼:“啊……你这个婆娘是不是更年期到了?下手这么狠?你看看,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喻蔓婷吓了一跳,慌忙回头一看,安逢先背部、屁股、大腿全都是细长的伤痕,明知道这些伤痕都是她喻蔓婷的杰作,但她还是呆了,见安媛媛双眼喷火,喻蔓婷想推卸责任:“你也有打。”

  安媛媛怒道:“我没你那么过分,口口声声叫他老公,却把他打成树皮。”

  喻蔓婷用两只大奶子摩擦安逢先胳膊:“老公,对不起!”

  安逢先刚想说话,安媛媛又是一声尖叫:“天啊!你看、你看,都肿起来了呢,喻蔓婷,我也要抽你两鞭,你这个贱女人,怎么这样打我老公?”

  喻蔓婷被骂成贱女人,心里愤怒,马上毫不示弱:“你拿大棍子高高举起来吓唬我老公,害他以为你真打,急忙躲闪时撞到了眼眶,你看,像大猫熊一样,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竟然先找碴?”

  “唉!猫熊也好,树皮也罢,反正你们都打了,该轮到我打你们了吧?”

  “啊?”灯光柔和,照在两个美丽女人的脸上,安缓缓噘起小嘴可怜兮兮地说:“蔓婷先,我困了,改天再打我吧!”话刚说完,屁股扭扭,爬上了软软的大床,拉过薄毯蒙头盖起来,只露出漂亮的玉足,玉足上的美甲今天居然涂上了黑色。

  喻蔓婷美丽的凤眼眨了眨两下:“老公,我也困了,不如改天……”

  安逢先冷笑一声,拧转喻蔓婷的身体,把她推到床边:“择期不如撞日,把屁股抬起来。”

  “那打轻一点喔!”喻蔓婷很不情愿地把肥美的大屁股抬起来,美臀肉感十足,两片臀肉之间一片浆糊,安逢先暗暗好笑,扯下裤头,肉棒依然暴挺冲天,安逢先轻拍一下肥美的臀肉,随即对准同样肥美的蜜穴一捅而入。

  “噢……好痛喔,不要打了。”喻蔓婷销魂的呻吟没有引起安媛媛的注意,安逢先忍住笑,又是轻拍一下臀肉,然后抽动肉棒,喻蔓婷配合着又呻吟一下,肥美的蜜穴溢出更多的蜜汁,安逢先见状,双手齐拍肉臀,啪啪啪的乱响,大肉棒跟着急促抽插。

  “哎哟,好痛,好痛,打死我了。”

  喻蔓婷疯狂地吞吐肉棒,嘴上的痛苦之声把安媛媛吓坏了,她真以为安逢先大打出手,没想到是喻蔓婷与安逢先正在玩交媾游戏,可是,毕竟不是真打人,喻蔓婷情不自禁的呻吟也越来越不像痛苦的叫喊,安媛媛很快就发现蹊跷,掀开薄毯,她看到了什么叫狼狈为奸,小鼻一哼,安媛媛坐了起来。

  “我看择期不如撞日,我总不能让蔓婷承受那么多痛苦,安老师,你也打打我吧!”

  安媛媛爬过来,抖动她高耸丰满的大蜜桃,心想:当我是白痴吗?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盗女娼吗?我就不让你喻蔓婷如意。

  安逢先不能厚此薄彼,几下重重的抽插后,拔出大肉棒,安媛媛虽然高贵,可这个时候也不装淑女了,她玉腿均分,露出了整齐的阴毛,阴毛中间那一线肉瓣也是楚楚可怜,急需有人爱抚。

  安逢先抓着湿淋淋的肉棒顶开穴口,力挺而入,只是才前进一半,道路便艰难起来,安媛媛挺了挺臀部,柳腰左右摇摆,大肉棒得以深入,好不容易顶到软软的尽头。

  “啊,好厉害,老公,你好厉害。”

  安媛媛仰起头,美丽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她把修长的美腿高举,搭在安逢先的胸膛,玉足轻挑,居然挑到安逢先的下巴,安逢先大吃一惊,没见过如此放肆的女人,他认识的女人中,没有一个敢把脚放在他安逢先的脸上,安媛媛是第一个,安逢先被激怒了,粗大的肉棒似乎也跟着暴胀,安媛媛呻吟一下,居然一边用冰凉的脚趾头撩拨安逢先的下巴,一边耸动她的臀部。了喻蔓婷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嗔骂:“骚货。”

  安逢先胀红着脸,静静地看着安媛媛淫荡的做爱姿势,那冰凉的脚趾头渐渐向上,挑在了安逢先的嘴唇边,哦,这个该死的安媛媛,她在侮辱我吗?安逢先在想。

  喻蔓婷紧张地注视着安逢先,也注视着安逢先嘴边的玉足,雪白的脚面,柔嫩的脚底,粉雕玉球的脚趾头,饱满的脚趾肉,还有那闪耀着妖异光芒的黑色脚趾甲。

  喻蔓婷不禁看看自己的瓷白色脚趾甲,心想:一黑一白,真那么巧?安媛媛那么过分,是不是想要安老师舔她脚呢?不知道安老师会不会生气?

  安逢先接受了,接受安媛媛的侮辱,他张开嘴巴,叼住了一只脚趾头,继而把整排脚趾含在嘴里,舌头穿过脚趾缝,来回穿梭,上下吸吮,把一排漂亮的脚趾头吃了三遍。安媛媛的美目充满了欲望,娇柔的身躯在哆嗦,高耸的乳房被她的双手急促揉搓而变形,蜜穴里突然间流出大量的爱液,滋润了紧窄的阴道,安逢先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用大肉棒疯狂地抽插。

  “蔓婷姐,你过来,让这个骚货帮你舔舔下面。”安逢先大声命令。

  安媛媛摇头拒绝,她抽回了放在安逢先嘴边的玉足:“不,我绝不舔。”

  “不舔是吧?”安逢先伏下身,抱着安媛媛又吻又插,三十下后,渐渐迷离的安媛媛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安逢先却在这个时候停止抽插,大肉棒甚至拉到了蜜穴口。

  安媛媛痛苦尖叫:“啊,不要停,讨厌死了。”

  安逢先又说了一遍:“帮蔓婷姐舔下面。”

  “呜……”安媛媛没有哭,只是撒娇,喻蔓婷却吃吃怪笑,她羞涩地爬到安媛媛身边,张开双腿,慢慢地蹲到安媛媛的脸上,黏滑的蜜穴正对着她的樱桃小嘴。

  安逢先乘机把大肉棒凶狠一挺,粗大的龟头直顶到了软软的尽头,安媛媛张开了嘴巴,喻蔓婷的美臀悄悄落下,肥美的肉穴压在了安媛媛的樱桃小嘴。

  “嗯呜唔,唔唔……”女人腥臊的下体能吸引天下男人,却不能吸引女人,安媛媛在抗拒,她连舌头都没有伸出来。

  “老公,骚货没有舔。”喻蔓婷即时报告,安逢先立即停止抽插,安媛媛无奈,悄悄伸出小舌头钻进了喻蔓婷的肉穴中,其实喻蔓婷也是骚货,她的肉穴也很骚,安媛媛的舌头刚撩拨,喻蔓婷就大声呻吟:“啊……媛媛,我爱你。”

  安逢先亢奋了,他的肉棒凶猛出击,一棒强过一棒,无情地冲击安媛媛柔嫩的蜜穴,安媛媛疯狂了,疯狂地耸动身体,疯狂地吞吐大肉棒,疯狂地舔吸喻蔓婷的肉穴,以前在校园时,这对情如姐妹的大美人就接过吻,如今舔一下爱穴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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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钥匙之谜

  夜已深,喻蔓婷的卧室依然灯亮如昼,隐约的淫声浪语传出门来,不是隔音不好,而是喻蔓婷疏忽,没有把卧室的门关好。

  一条美妙的人影飘然而至,躲在喻蔓婷卧室的门边仔细倾听,还推开了没有关好的房门,窥视里面发生的事情,她听了很久,看了很久,双脚都发麻了也不愿意走。

  一定是什么有趣的东西吸引了这条美妙的人影,要不然她不会窥视那么长的时间,更不会用纤纤小手抚摸修长浑圆的美腿,撩拨稀疏的阴毛,触碰那从未给男人触碰过的禁区。

  “啊……”美妙的人影发出了淡淡的呻吟,因为卧室里的男人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喻蔓婷的蜜穴中,那石破天惊的喷射也让疲软而满足的安媛媛感到震撼。

  吻了吻两名软绵绵美人的嘴唇,安逢先柔声说:“帮你们关灯了,媛媛姐、蔓掉姐,晚安。”

  一个声音很嗲:“叫老婆才能走。”

  安逢先只好又说一遍:“两位老婆,晚安。”

  关掉灯,安逢先溜出了喻蔓婷的卧室,轻轻的关上门,蹑手蹑脚正要离开,咦?踩到什么?黏黏的,好像还有点余温,这是什么?安逢先弯下腰,用手指勾上一点滴在地板上的黏液,轻撮了一下,安逢先把手指放近鼻子边嗅了嗅,那淡淡的腥味告诉安逢先,这些黏液就是爱液。

  安媛媛和喻蔓婷的爱液确实很多,但也不可能飞到门外边,既然不是喻蔓婷和安媛媛的爱液会是谁的呢?

  一定是贝蕊蕊、喻美人、夏沫沫三人之中的一人流下的爱液。

  那到底是谁呢?

  安逢先扭头看向喻美人的卧室,眼睛转了转,他露出狡猾的笑容,安逢先不是笨蛋,只需稍微思考就马上得出结论:贝蕊蕊嗜睡,不会是她。喻美人身体虚弱,又吃了医生开出有安眠成分的药,估计也睡死了。

  那剩下的那位是谁,就是笨蛋也能猜到了。

  不过躺上沙发的安逢先仍一直在嘀咕,流这么多爱液出来,她还是处女吗?

  太阳老高,安媛媛悠悠醒来,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她才想起身在何处。

  已经连续两天晚上在喻蔓婷家住了,她奇怪自己竟能习惯下来,觉得和在家里没什么两样,莫非这里也是自己的家?她在想,如果天天跟安逢先在一起,这里就是她安媛媛的家。

  “安老师呢?”安媛媛走出卧室,看见喻蔓婷在收拾房间,那勤快的劲头令懒惰的安媛媛大感佩服。

  有了爱情的滋润,喻蔓婷的皮肤像涂过一层油似的:“我老公早就走了。”

  安媛媛向喻蔓婷偷偷做了一个难看的鬼脸:“她们三个呢?”

  喻蔓婷叹了口气:“和她们的安老师一起走的。”

  安媛媛听出了幽怨,她嘻笑道:“你不会嫉妒她们三个吧?”

  喻蔓婷瞪了一眼:“你不嫉妒?”

  安媛媛笑道:“我只知道,嫉妒没用,所以就不嫉妒了。”

  喻蔓婷不同意安媛媛的说法:“我可没像你这么看得开,现在我们都是快四十的人了,能保持个美人样,也算是幸运。但是五年后、十年后呢?十年后我们都五十了,又老又丑,而她们三个风华正茂,到时候,这个安逢先想必连看都不会看我们一眼。”

  “你多虑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也许十年后我们依然漂亮,依然迷人,安老师依然舍不得离开我们。就算我们真的老了,能有十年的快乐日子,我也觉得幸福,何况,我看得出,我们的男人不是那种嫌弃我们老的男人,他对一个差不多死掉的小情人都不离不弃,我就打赌他会对我们好。”

  喻蔓婷的脸上有些愧色:“也是,昨天这样打他,他都不反抗、不生气,我也觉得他人不错,把女儿交给他我也放心。可是,我一看到他带着三个女孩走,心里就酸,唉!我心胸真的狭窄吗?”

  安媛媛想得很长远:“酸得过来吗?真是的,她们三个一天天长大,一天比一天漂亮,总有一天会比我们还漂亮。”

  喻蔓婷刚品尝到性爱的乐趣,她占有欲望尤其强烈,像昨晚一样,喻蔓婷就想抱着安逢先睡,但碍于三个女孩,她多少感到压抑:“所以说,我们要及时行乐,把握眼前,不能宠着她们三个把安逢先占着。”

  安媛媛听出喻蔓婷话中有话:“蔓婷的意思?”

  喻蔓婷略为思索一下,说道:“等贝静方一死,我就把她们三个送去外国念书,我们和安老师每两个月去看她们一次,你看如何?”

  安媛媛大吃一惊:“哇!手段好毒辣耶,不过,我觉得不错喔!”

  喻蔓婷得意之极:“嘻嘻……骚货。”

  想起昨晚屈辱的一幕,安媛媛又羞又怒:“哼,下一次,轮到你舔我的。”

  喻蔓婷忽然觉得下体发热,她瞟了安媛媛一眼:“我以为你忘记了。”

  安媛媛越想越愤怒,恨得咬牙切齿的:“我到死的那天都不会忘记这胯下之辱。”

  喻蔓婷冷哼:“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舔你的骚穴的,嘻嘻,你千万别把我给惹急了,万一我心情不好,我就告诉她们三个,说贝妈妈舔过喻妈妈尿尿的地方哦。”

  安媛媛气得七窍生烟:“喻蔓婷,你等着,我马上打电话给安老师,我要安老师命令你舔我的屁股。”

  喻蔓婷冷笑一声:“省点力气吧,我看得出,安逢先更喜欢我,你一定不相信,我就让你看看安逢先留给你的绝交信。”

  “绝交信?我看看。”安媛媛花容失色,没注意喻蔓婷坏笑,就把信笺接过看,上面写着几字:媛媛姐,老婆大人:请务必将我的身份告诉安伯父。切记!

  切记!老公逢先吻你全身。

  看完信笺,安媛媛大声问:“这算是绝交信喁?喻蔓婷,你放心,我总有一天要你舔我的屁股。”

  “那你就赶快洗干净点,我可不想舔脏屁股。”

  “唉!见到你喻蔓婷后,我越来越粗鲁了。”

  这是安逢先第一次见到江蓉,听说过夏端砚的未婚妻很漂亮,没想到会这么漂亮,整齐的发髻,美丽的眼睛,狐媚的眼神,关键是有一股种秘书气质。蓝色的制服,黑色的丝袜,黑色高跟鞋,很标准的公司行政女性打扮,安逢先几乎可以肯定江蓉的内裤是黑色的。

  黑色的内裤有很多种,蕾丝的、麻纱的、丝绸的、棉质的。如果加上形状,那还有宽边的、窄边的、丁字形的。

  安逢先几乎可以肯定江蓉的内裤是黑色的丁字裤,因为筒裙很合身,可以看到完整的臀部形状,安逢先并没有发现内裤的痕迹,估计要嘛就是没穿内裤,要嘛就是穿丁字裤。

  江蓉皱着眉头,等护士对夏端砚检查完后才同意安逢先跟夏端砚说话,凭女人的直觉,安逢先的眼睛很不老实,看了不应该看的部位,女人最讨厌就是男人老盯着女人的某一个部位看很长时间。她们会以为男人要嘛变态,要嘛具有攻击性,所以成熟的男人都不会像安逢先那样盯着江蓉的屁股看。

  奇怪的是,安逢先就是故意盯着江蓉的屁股看不停,连病床上的夏端砚都看出安逢先很不礼貌,他虚弱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安逢先很绅士地问:“夏夫人,我想单独跟夏端砚谈话,可以吗?”

  “准确地说,我还不是夏夫人,但是我愿意做夏夫人,所以,我接受你的称呼。”

  见病床上的夏端砚露出欣喜之色,江蓉也微微一笑:“不过,我不能同意你跟端砚单独谈话。”

  “好吧,那我就直接跟夏先生谈。”安逢先无奈,他不信任任何人,虽然江蓉很漂亮,但安逢先凭直觉认定夏端砚的未婚妻不可靠,因为江蓉的脖子上有咬痕:“夏先生,我问你一些问题,答案只有两个,是和否。你不能说话,所以你只需要眨眼睛就可以了,回答『是』就眨眼,反之就不眨眼,你明白了吗?”

  夏端砚眨了一下眼睛。

  “好!这证明夏先生神志清醒,反应正常,恭喜啊!希望夏先生早日康复,早日与这么贤慧、漂亮的江女士完婚,这两天江女士为夏先生操碎了心。”

  江蓉笑了,笑得很假,夏端砚没有笑,他知道安逢先不是过来聊天的。

  “你认为车祸是意外吗?”安逢先单刀直入。

  夏端砚没有眨眼睛,安逢先很满意,这确实证明夏端砚极度清醒,只是这个问题令旁边的江蓉微微色变。

  “既然你不认为是意外,那就是有人害你。那请问夏先生,你知道是谁害你吗?”

  夏端砚眨眼睛了,还猛眨。安逢先也很满意,这至少证明夏端砚知道目前的处境。

  安逢先说:“我是害你的凶手。”

  夏端砚没有眨眼。

  安逢先继续说:“贝静方是害你的凶手。”

  “呜……”夏端砚猛眨眼,虚弱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江蓉马上传唤医生,并制止了安逢先问下去。

  安逢先只好离开夏端砚的病房,他不知道自己连续犯了两个愚蠢的错误。

  第一个错误,就是爱屋及乌,因为真的爱上了夏沫沫,安逢先打算放弃要杀死夏端砚的念头;因为爱上了贝蕊蕊,安逢先也打算放弃杀死贝静方的念头,他认为让法律去判决,这两人犯下的罪行至少要判终生监禁,无所谓害人了,他愿意带上五个大小美人去很远的地方生活。

  第二个错误,既然直觉江蓉不可靠,那安逢先就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谈论至关重要的问题。也许安逢先太急于解决问题了,他虽然有时候坏得像魔鬼,但他仍不够心狠手辣,他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为此,他将付出代价。

  “谢谢你们来看我爸爸,谢谢安老师。”夏沫沫娇滴滴的声音让安逢先整天把目光对准她,男人都有坏毛病:没有得到的东西是最好的。夏沫沫还没有落他安逢先的魔爪,他当然对夏沫沫特别关注。

  “我们来看夏叔叔是应该的。”

  贝蕊蕊看见安老师、喻美人和夏沫沫都请假,她还哪有心情上学?早早就缠着安逢先要请假,安逢先也想来摸摸夏端砚的底,所以征得喻蔓婷的同意后,带着三名心爱的小美女探望了夏端砚,这也是人之常情。

  喻美人今天的精神好多了,她微笑着抓住夏沫沫的手,很真挚地叹了口气:

  “唉!夏叔叔真可怜啊,我们的沫沫就更可怜了,沫沫,以后我不猜你的心事了。”

  夏沫沫笑了,笑得很美,她也紧紧抓住喻美人的双手,夏沫沫知道,无论她多可怜,身边还有两个好朋友,还有一个讨厌的安老师。

  贝蕊蕊歪着饽子问:“那我呢?”

  喻美人娇笑:“你?你贝蕊蕊的心事不用猜的,全写在脸上,全世界都看得出来。”

  “哈哈哈哈……”

  阳光灿烂,秋风和煦,安逢先作出了一个很平常,但决定他一生命运的重大决定:带三个小美女去白水河玩。

  白水河很清,有很多鱼,很养人,生在附近的女人都很漂亮。

  白水河并不宽,但很深,清清的河水看似很浅,可一旦下河就要小心,每年夏季,这里总淹死人,老船家说,因为深,所以有急流,急流很容易把小船吸下河底。上学期,安逢先和全班同学渡白水河的时候就差点出事,当时全靠安逢先临危不乱,化解险情,才救下了十几个学生,他也因此获得了全国优秀教师的称号。

  夏沫沫踩着高低不平的鹅卵石:“安老师,你当时怕不怕?”

  “当时不怕,后来想想真害怕,木船漏水了,堵也堵不住,我叫大家脱下衣服,一起集中到船的一侧,把船弄翻,然后,大家都扶木船,等到救援,没有一个同学被淹死。”想起惊心动魄的那一次事故,安逢先除了害怕外,还有几分自豪。

  贝蕊蕊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哇!安老师,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安逢先得意地眨眨眼:“喻美人呢?”

  喻美人没贝蕊蕊那么大胆,她在安逢先的逼视下,吞吞吐吐的:“喜……喜欢。”

  “沫沫呢?”安逢先热炙的眼光看向夏沫沫。

  夏沫沫故意板下脸:“不喜欢。”

  “哈哈哈哈……”

  这次只有三个美少女在笑,安逢先是一脸沮丧。

  一阵江风刮来,把四人的衣服吹得哗哗乱响,也把三个美少女长秀发吹散,安逢先走到喻美人身后抱住了她,帮她挡住了身后大风,贝蕊蕊快嫉妒死了,夏沫沫的眼中异彩重重,而喻美人眼睛湿润了。

  安逢先柔声问:“美人,冷不冷?”

  喻美人满脸红晕:“你抱着,当然不冷。”

  安逢先几乎咬到了喻美人的耳朵:“那里还疼,还出血吗?”

  喻美人像个听话的小孩子,如实坦白:“不出血了,有点疼。”

  安逢先关切道:“别走那么远了,就在附近看看。”

  “嗯。”喻美人点点头,享受安逢先的体贴。

  安逢先望向遥远的地方:“你知道吗?我们学校的鱼塘里其实就是白水河的水。”

  喻美人有些意外:“真的?怪不得那么多鱼。”

  “安老师就是在那鱼塘边认识鱼鱼的,所以安老师对鱼塘很有印象。”安逢先的甜言蜜语很有功力,不留什么痕迹,这是讨女人喜欢的绝招。

  喻美人有点动情:“我叫鱼鱼,鱼塘里又有很多鱼,所以,我心情不好,就到鱼塘边说话。”

  安逢先笑道:“嗯,碰巧让安老师听到了。”

  喻美人脸更红了:“你绝对不能告诉蕊蕊和沫沫。”

  安逢先在笑:“当然,那是我们的秘密。”

  喻美人小声说:“反正我已经兑现了诺言。”

  安逢先坏笑:“美人的诺言没有兑现完,安老师可没说过只上一次床。”

  喻美人轻哼:“安老师好坏,那你要上几次?”

  安逢先想想,说:“三万多次吧!”

  “啊?”喻美人大吃一惊,随即明白安逢先的意思,哪怕一天一次,一年也就一一一百六十五次,一一一万次,那就要近百年。

  两人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连夏沫沫都愤怒,何况是贝蕊蕊,她大声的问:

  “喂,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说大声点让我听听。”

  狡黠的喻美人知道要笼络人心,平衡感情,她笑笑:“安老师说,贝蕊蕊是我们三人中最漂亮的,我不同意。”

  愤怒的贝蕊蕊转怒为喜,漂亮的脸蛋红得像苹果:“哼!你没眼光,还是安老师有眼光。”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这时,远处晃悠悠走来一人,安逢先与三个美少女互相逗乐,也不为意。等人走近,安逢先才看到是一个身穿淡青色素衣,肩背一把大油伞的耋耄老人,老人鼻子鹰勾,胡子有一尺长,几乎全白,削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皱纹如刀痕,一看就知道老人经历了近百个春秋。

  河岸依然大风,耋耄老人一走一晃,仿佛随时都会被大风刮走,安逢先和三个小美女都替耋耄老人担心。

  “嗨!老伯伯你这是去哪?这里风大,不如我用车送你?”安逢先说道。

  耋耄老人听到了,他对安逢先一笑,露出那没有牙齿的嘴:“谢谢喽,我走了……我走走。”

  被拒绝,安逢先一点都不生气,他笑嘻嘻问:“看老伯伯样子一定不是本地人,这里光秃秃的,没什么好看,风又大,前面有一片红树林,风景不错。”怕老人听不见,安逢先几乎是喊着。

  “红树林?就去那地方。”

  耋耄老人往红树林的方向眯了眯眼,也不打招呼,自己迈步向前。

  “唉!”安逢先叹气摇头,人活那么老了,当然古怪。

  “安老师,那我们自己走吧。”喻美人怕风大,前面有树林,相信可以挡大风。

  “好的,我们走。”安逢先点头。

  “咦,那老人回头耶!”贝蕊蕊发现老人摇摇晃晃往回走了。

  夏沫沫说:“一定是想坐车啦!”

  喻美人猜道:“可能口渴,想喝水。”

  耋耄老人盯着安逢先看了十几眼:“你姓安?”

  安逢先客气道:“对呀,请问老伯伯有什么指教。”

  耋耄老人也很客气:“请问,你认识一个叫安伯年的人吗?”

  安逢先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不认识。”

  “哦,谢谢!”耋耄老人笑了笑,露出没有牙齿的嘴,还居然向三个美少女眨眨眼。

  风依然很大,安逢先关上了车窗,驾驶积架XK继续前行,车子经过耋耄老人身边,三名美少女嘻嘻哈哈地向老人互相挥手。

  “滴……”

  车子刚进入红树林,电话突然响起,安逢先接通了电话,电话是向景凡打来的,他告诉安逢先,老地方见。

  要去老地方见,那就意味着有急事,所以安逢先很抱歉的样子,不过,他还没有说话,三名聪明的美少女就一起说了两个字:“回家。”

  安逢先笑了,这样的女人能不爱吗?

  老地方,是指丽晶大酒店。

  如果1212号客房没有别的客人住,那这个老地方就更准确了。

  刚好,1212号客房没有别的客人住,向景凡包下了这间客房,他洗了个热水澡,倒了一杯冰冻的啤酒,就等着安逢先的到来。

  客房里,除了惬意的向景凡之外,还有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的名字叫邢爱敏。

  半年前,邢爱敏还是北湾一中的校花。

  “小先他会来吗?”邢爱敏娇滴滴的声音也很动听,果然具备了校花的首要条件,因为声音是传达情感最重要的方式,所以北湾一中选校花,第一项要求就是声音要甜美。

  “会来的,他找你找了很久。”向景凡不想回头看邢爱敏这名极其美丽的女人,他担心自己会迷上她,毕竟向景凡是男人,男人总会喜欢漂亮的女人,但向景凡知道安逢先的女人哪个可以挑逗,哪个不可以挑逗,席郦和邢爱敏就绝对不能挑逗。

  邢爱敏幽幽说道:“我知道。”

  向景凡很奇怪:“知道为什么不找他?”

  邢爱敏很无奈:“我找过他,但他都喝醉了,喊的是别人的名字,我还找他干什么?”

  “唉!”向景凡喝酒算了,这种情爱的事情他真不懂,他情愿真金白银,一晚上多少钱,一周多少钱,谈恋爱?那是有钱人干的事情。

  邢爱敏问:“他好吗?”

  向景凡说:“好得很。”

  邢爱敏又问:“席郦呢?”

  向景凡回答:“在美国。”

  邢爱敏欲言而止:“我听说……”

  向景凡一阵揪心,不知道如何回答,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她不会死的。”

  “小先。”邢爱敏站起来,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发现自己依然很爱安逢先。

  “叫我安老师吧。”安逢先却很冷,冷得令向景凡都看不过眼。

  邢爱敏低下头:“安老师。”

  安逢先淡淡地说道:“你越来越漂亮了,可席郦准备死了。”

  “呜……”邢爱敏哭了。

  “我家的钥匙是你给殷校长的?”安逢先抢过了向景凡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眼睛望向远方,仿佛可以看到远在美国的爱人。

  “嗯。”邢爱敏擦拭眼泪。

  安逢先豁然明白席郦受重伤一定与殷校长有关,如果说以前他只是怀疑殷校长,如今终于得到了邢爱敏的证实,他希望邢爱敏能把所知道的一切全说出来。

  安逢先柔声问:“你坐下说,到底是殷校长害席郦,还是贝静方害席郦?”

  邢爱敏一边摇头,一边缓缓坐下:“我不知道谁是贝静方,但一定与殷校长有关,也许,也包括我。”

  “你以过生日的借口把我约出去是殷校长的主意?”安逢先问。

  “对,我生日那天,殷校长要我晚上无论如何都要关掉你的手机,第二天,我就再也找不到席郦了,我没想过席郦会出事,但我确实关掉了你的手机,席郦一定因为找不到你才受害的。”

  安逢先问:“后来呢?”

  邢爱敏说道:“我害怕,后来出国躲了一段时间。”

  “他们威胁你是不是?”

  邢爱敏点点头:“是的,我有把柄在他们手中。”

  安逢先很严肃地看着邢爱敏,说:“如果你还当安老师是你心中的小先,你就告诉老师,是谁给放迷药,然后悔辱你。”

  邢爱敏很吃惊地看着安逢先:“安老师怎么知道这件事情?”

  安逢先摇摇头:“这个以后再告诉你。”

  邢爱敏露出了懦弱的表情:“有一天放学,殷校长叫我去他办公室,然后给我喝果汁,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向景凡愤怒了:“这个畜生不是明目张胆吗?”

  安逢先淡淡说道:“殷同名看人来的。小敏的胆小怕事、爱慕虚荣的性格平时就被殷同名观察清楚,所以他才敢这样猖狂对待小敏。怪不得,我喜欢跟哪个漂亮女生聊天,他也会出现在我左右,我开始还以为他故意搞破坏,破坏我与那些女生聊天,原来他也在暗中观察女生,天啊!真他妈的可怕,如果不制止他,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女孩毁在他手中。”

  邢爱敏怯怯地说:“他们把我没穿衣服,还有很恶心的照片拿出来给我看,如果我不照他们的要求做,他们就散布照片。”

  安逢先当然知道殷校长的卑鄙手段,他长叹了一口气:“那景凡找到你,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邢爱敏看了看安逢先,幽幽的说道:“我准备结婚了,妈妈不让我见任何外人,昨天,一个算命的老头来我家,说我必须去乳泉山烧香才能平安,我妈妈这才答应给我半天的时间出门。”

  安逢先还真佩服那算命老头的口才,不过,邢爱敏结婚的消息令安逢先回忆起与邢爱敏在一起的欢乐时光,他不禁有些伤感:“你要结婚了?”

  邢爱敏木然点头:“对,嫁给一个美国华人,我上次就是去美国找他。这次我嫁到美国,你们一定要把席郦所在的医院地址给我,我要去照顾她,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害席郦的心。”

  “嗯。”安逢先相信邢爱敏所说的话,看看时候不早了,他微笑道:“你先回去吧!让你妈妈起疑心不好。”

  “小先……”邢爱敏站起来,眼睛充满了忧伤。

  安逢先微笑上前,抱了抱邢爱敏:“什么都别说了,等这事情一过,我也要去美国那边看看席郦,你有我电话,记得常给小先打电话。”

  “我会的。”邢爱敏的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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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大凶,诸事不宜

  勃郎宁经过两遍擦拭后异常光亮,贝静方仔细地查看了子弹与撞针,他要确保扣下扳机时子弹不会卡壳。种种迹象表明,安逢先并不是一个书呆子,他至少与妻子达成了某种默契,什么默契呢?贝静方暂时还不能确定。

  从殷校长的报告来说,安逢先早与妻子发生了性爱关系,他们能在安逢先的办公室里投入就能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匪浅。

  从江蓉回复的讯息来看,安逢先至少同情夏端砚,如今夏端砚已经清楚出车祸是贝静方指使他人所为,这等于夏端砚已经公开与贝静方决裂。这时候的夏端砚已无法再杀,因为一定会有防备。

  贝静方猛然发现自己落入了安逢先设下的圈套,这是一个危险的圈套,贝静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恐惧,他甚至后悔给安逢先转入一千万,这形同资助一个敌人。

  是的,安逢先已经是敌人了,贝静方在沉思:安逢先想干什么?难道他不满足给他的报酬吗?难道他想霸占贝家的一切吗?有可能,因为他已经霸占了美丽的妻子安媛媛,可是,安媛媛会背叛吗?

  贝静方只能告诉自己:安媛媛或许不会背叛。

  他无法肯定安媛媛还会对他贝静方忠贞,因为这几年两人的关系早已经冷淡了,因为贝静方一在直帮安媛媛物色人种,因为贝静方与张妈的丑事被安媛媛知道……贝静方越想越恐惧,假如安媛媛真的背叛,并与安逢先结为同盟,那以安家在北湾的影响,安逢先就难以对付,何况再加上一个夏端砚。

  酒还是最好的柏图斯。

  妻子依然光彩逼人。

  贝静方竟然对坐在妻子旁边的安逢先产生了强烈的嫉妒,虽然这种嫉妒早已经存在,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强烈,因为安逢先手臂搂着安媛媛的柳腰,他的手竟然轻轻地拍打安媛媛的臀侧。

  这算什么?我至少还是安媛媛的丈夫!暴怒的贝静方快忍受不了了。

  安逢先微笑着向贝静方报告:“这两天我跟媛媛姐一共交配了三次,如果不出意外,媛媛姐应该会怀孕,贝先生请尽快安排媛媛姐做受孕检测,检测完后,我的借种工作也该结束了。”

  安媛媛淡淡地接过了安逢先的话:“是的,安老师很卖力,我也觉得满意,所以今天是最后一次当着你的面交配。”

  这些话在贝静方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别扭,怎么听都像是侮辱,但贝静方却只能静静地听,既发作不了,也不能反对,因为当初就是如此设想,他只希望明天祝锦华能检测出安媛媛怀孕了,只要安媛媛受孕成功,贝静方就可以立即杀掉安逢先,他不死,贝静方无法咽下这口气。

  “安老师辛苦了,一千万已转入你银行账户了。”贝静方一副平静的笑脸,尽管他内心翻江倒海。

  安逢先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依然想刺激贝静方:“谢谢贝先生的慷慨,那我们就开始了。”

  贝静方点点头:“我想回避。”

  “不行。”安媛媛回答很干脆。

  贝静方很奇怪地看着美艳的妻子:“你不是有三次跟安老师交配时我都不在场吗?”

  “那不同,这是在家里,你是一家之主,如果你不在身边,我觉得自己在勾引男人。”安媛媛其实有更深沉的意思,因为跟安逢先做爱时,危险的贝静方不在视线之内,反而令安媛媛与安逢先提心吊胆,既然决定最后一次在贝静方面前交配,就让他看个够。

  贝静方想了想,只好答应:“好吧,我喝酒,你们请随便。”

  安媛媛满意地笑笑:“今天我不想在沙发做。”

  贝静方一愣,问:“你想在哪里做?”

  安媛媛马上脱口而出:“我想在我的卧室。”

  贝静方吃惊地看着妻子问:“为什么?”

  安媛媛露出诡异的笑容:“我觉得在我的床上交配会比较轻松,安老师的东西太大了,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所以我想尽快怀孕,不想再忍受他那东西的折磨了。”

  “嗯,那你们先上楼去吧,我马上就来。”拿酒杯的手快把酒杯捏破了,贝静方简直把安逢先恨入了骨髓,自认条件优秀的贝静方唯独承认安逢先的肉棒比他贝静方的要好得多。

  秋风令人惬意。

  秋风的惬意令人陶醉。

  白纱帐被秋风吹起,如同美人神秘的面纱被掀开。这里不再恬静,身材曼妙的安媛媛蜷起娇躯,懒懒地仰躺着,她的双腿在轻轻抖动,配合着惬意的秋风自然伸展,早已悬挂蜜露的爱穴妖异淫靡,总是不经意间从肉臀之间展露出来。

  瞥见贝静方悄然站在卧室门口,安媛媛翻了一个身,双眼凝望安逢先,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喷射出兴奋的光芒,她朱唇轻启,吐了一缕如兰的气息,那一只如玉荀般的手臂悄悄从双腿间滑出,尖尖的食、中两指上赫然有一层晶莹,黏滑的晶莹。

  安逢先冲动了,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冲动,他知道贝静方已来,但安逢先根本就不在乎贝静方的存在,他跨前一步,爬进了白纱帐,这里曾经是安媛媛与贝静方卧榻之地,如今却成了安媛媛与安逢先交媾的草席。

  这半年来,安媛媛已习惯在睡床上抚摸自己的身体,熄灭她身体里的欲望,如今身体的欲火更加强烈,但安媛媛已不屑麻烦自己,有个强悍的男人承担了这个责任,他眼睛虽小,但眉毛如墨,阴毛浓密,胯下的肉棒剽悍野蛮,只要插入蜜穴中,无需挑逗,就能让安媛媛雪白的肌肤就变成粉红色,就能把熊熊的欲火完全压制,如果强悍的肉棒再抽插十分钟,安媛媛就能享受从未享受过的极度愉悦,可惜那强悍的肉棒到现在还没有插入,这是为什么呢?

  安媛媛怔怔看着安逢先,微张的小嘴轻轻呼出了一缕娇柔的气息,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下胶合在一起,如梳子,像雨帘,真是美极了。

  安逢先不是不想插入安媛媛的蜜穴,而是在想要以什么身份插入安媛媛的蜜穴。

  他在幻想自己的身份,一个是安媛媛的人种,一个是安媛媛的丈夫。如果是安媛媛的人种,那么插入就是男上女下的姿势;如果是安媛媛的丈夫,那就可以随心所欲,爱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

  安逢先舔了一下安媛媛的乳头:“媛媛姐,你在上面好不好?”

  “好。”安媛媛眨了眨美目,像只刚睡醒的小猫一样,轻轻爬起来,她浑圆挺拔的乳房晃动了两下,垂到了安逢先的嘴边,安逢先张开大嘴,咬住了其中一只,安媛媛娇哼一下,分开双腿,跨上了安逢先的身体,横亘在肚皮上的大肉棒如见知音跳动了两下,轻轻扫过潮湿的下阴,安媛媛刚想伸手去抓桀惊不驯的肉棒,安逢先却柔声问道:“能不能含一下?”

  安媛媛又是眨眨美丽的大眼睛:“好。”

  美妙的身体倾伏下滑,终于抓住了桀骜不驯的家伙,揉了两圈,安媛媛张开了樱桃小嘴,伸出小舌头舔弄了两下,慢慢把粗大的肉棒塞进了小嘴里,家伙太大了,她吐出了硕大的龟头,瞪着肉棒皱了皱柳眉,再一次把大肉棒含了进去:

  “嗯……”

  “哦。”安逢先舒爽之极,看了看门口的贝静方,安逢先放松地大声呻吟。

  贝静方气炸了,这是配种吗?这简直就是奸夫淫妇的勾当,不过,贝静方忍住了,他暗暗告诉自己:今天就让他安逢先最后的疯狂吧。

  白纱帐又被吹起,秋风的惬意不再令床上那两名赤裸裸的男女陶醉,因为还有更令他们陶醉的事情。

  “啊……”大肉棒被安媛媛的肉穴艰难地吞没,她发出撩动人心的呻吟,横亘在眼前的两只肉峰一起晃动,相互撞碰,勾魂夺魄,她的雍容华贵消失了,气韵凤仪的气质不在,秀长的美发散乱了,但更迷人了,因为增添了一丝妩媚,流露出一股风情,纤长的秀颈下锁骨半隐,珠圆玉润的肩胛完美地衬托了丰满高耸的乳房,一切都美得那么自然。

  这才是完整的女人,有了性爱的女人才是最自然、最美丽的女人。

  安逢先发出赞叹,他的一双大手与两只小手交合,给了安媛媛力量的支撑,这样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才可以从容的耸动,策马扬鞭,华丽地驰骋在欲望的颠峰。

  “喔……老公、老公是安老师,我爱安老师,啊……”鼻息咻咻的安媛媛迷离了,这离高潮不远,但慵懒的她也耗尽了体力,她的耸动慢了下来,节奏也打乱了。

  安逢先趁安媛媛趴下,伸出双臂一个翻滚,把柔弱的安媛媛压在身下,温柔地吻了一下红唇,安逢先收腹挺腰,肉棒暴风骤雨般抽击柔嫩的蜜穴,尽管蜜穴的爱液丰富,但也难以抵消强大的冲击,被剧烈摩擦的阴道里,已经有阵阵的抽搐。

  巨大的快感燃烧了安逢先的灵魂,他的占有欲一下子就到达了颠峰,眼前的女人完全把安逢先征服了,又感觉到蜜穴中奇怪的吮吸,仿佛要把他的灵魂吸进这个勾魂洞穴中,他的理智渐渐的泯灭,他灵魂深处的魔鬼露出了狰摔的面目:

  “贝先生,我喜欢你老婆,我喜欢干她的肉穴。”

  倚靠在门口的贝静方一愣,蓦然冷笑:“你正在干。”

  安媛媛的理智也被安逢先的魔鬼驱赶得无影无踪,她只知道配合安逢先的抽插,这助长了安逢先心中的魔鬼,他变得异常恐怖:“是的,我正在干,但我喜欢天天干你的老婆,你老婆的奶子好大,我喜欢天天咬。”

  贝静方在笑,同样笑得很恐怖:“你很疯狂。”

  安逢先抬起头,瞪着贝静方:“是的,每次干你老婆,我都很疯狂,我要娶她,你把她给我。”

  贝静方疯狂大笑:“你不但疯狂,还是个疯子。”

  安逢先抓住两只剧烈晃动的大奶子问:“媛媛姐,你选谁,选我还是选贝先生。”

  安媛媛把双腿盘在安逢先的腰后,下身向上疾挺:“你能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就选你。”

  安逢先疯狂大笑:“哈哈,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肉棒那么粗那么长,还不能让你怀孕吗?”

  安媛媛甩动秀发,极力迎合:“是……是很粗,很长。”

  安逢先拉出大肉棒,等了几秒,再深深地插入:“我的肉棒要比贝静方的粗吗?”

  安媛媛媚眼如丝:“比他粗多了。”

  安逢先怒吼:“我干你舒服,还是贝静方干你舒服?”

  安媛媛大叫:“你干得舒服,我喜欢你干我!”

  安逢先得意地向贝静方竖起了中指:“听到了吗?贝先生,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请继续。”贝静方倚靠在卧室的门边,左手抓紧酒杯,轻抿了一小口红酒,右手藏在身后,勃郎宁的撞锤已扳下,食指搭紧了扳机。安逢先只要把精液射完,贝静方就立即把安逢先的脑袋轰烂。

  安逢先当然不知道脑袋会被轰烂,他要把精液射进安媛媛的蜜穴,他要安媛媛生下一个像她那样漂亮的女儿。

  “啊……老公,我要来了。”

  安媛媛的蜜穴红肿淫荡,晶莹密布,水流潺潺,她期待的感觉蜂拥而至,把她推向了极度的愉悦。

  “记住,我喜欢你生女儿……”强烈的抖动身体如同扣下扳机的机关枪,喷射而出的精液如同飞行的子弹,噢!弹匣全打光了,浓浊的精液灌满了还在吮吸的阴道。

  “汪……汪汪汪……”精灵般的雪纳瑞惊扰了贝静方的注意力,他的勃郎宁刚刚举起,雪纳瑞就欢快地跑进了卧室。

  贝静方大吃一惊,雪纳瑞原本已由张妈带走,难道张妈回来了?贝静方放下勃郎宁,迅速转身,果然看到了风韵犹存的张妈,只是张妈的手里拿着一把尺长的利刃,这把利刃闪电般插入了贝静方的咽喉又闪电般拔出。

  惬意的秋风把白纱帐吹起,如同美人神秘的面纱被掀开,这里恢复了恬静,连雪纳瑞都被这突然而至的肃杀吓坏了。

  “砰。”一声巨响把白纱帐里的安媛媛吓得浑身发抖,就连胆识过人的安逢先也泛起了鸡皮疙瘩,摔倒在地上的躯体还在抽搐,喷涌而出的血液染红了光亮的勃郎宁。

  “能处理这东西吗?不能处理就麻烦了。”张妈走到睡床前,平静地看着安逢先,她手里还拿着那把带血的利刃。

  “能处理。”安逢先瞪着张妈手中的利刃点点头,胯下的大肉棒居然还插在安媛媛的蜜穴中没有萎缩。

  夜很深了,积架XK滑入了漫无天际的黑夜,飞驰在通往乳泉山的公路上,两个小时后,积架XK停在了一个荆棘密布杂草丛生的地方,向景凡早已挖好了一个深六米,宽一米的大土坑,他挖了整整三个小时。

  安逢先从车上拖下了一只硕大的尼龙袋,像扔垃圾一样把尼龙袋推进大土坑里。

  向景凡问:“殷同名呢?”

  安逢先淡淡地说:“他也快了。”

  向景凡往大土坑里填进了一铲土:“那我再多挖一个坑。”

  “狗狗乖、狗狗睡觉啦!狗狗想妈妈啦……”张妈的手温柔地抚弄雪纳瑞的长毛,平时极度调皮的雪纳瑞果然乖乖地趴在张妈的大腿上一动不动。

  填土回来的安逢先瞪着张妈的手说:“媛媛害怕,先到喻美人家住几天,这里就拜托张妈了。”

  “嗯。”张妈低头继续哼着那没有调门的催眠曲。

  安逢先看了看身边的安媛媛,正要站起来,安媛媛忍不住问:“张妈,你是不是早知道贝静方要杀我?”

  “贝静方不是想杀你,而是想杀他。”张妈凌厉的目光看向安逢先。

  安逢先一听,赶紧道谢:“谢谢张妈救了我。”

  张妈冷冷地说:“我不是救你,而是救媛媛,那个距离,你们又贴在一起,万一贝静方打歪了,会伤到媛媛的。”

  “啊?”安媛媛大吃一惊,美丽的大眼睛除了恐惧之外,还有深深的歉意,她?嚅半天:“张妈,我以前对你不好,想不到你会救我。”

  张妈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柔和:“不能怪你,我和贝静方勾搭了那么长时间,换我是你,早就把我赶走了,但是你依然把我留下来,这说明我们母女的情分割不断。”

  安媛媛没反应过来:“什么?什么母女情分。”

  张妈呆呆地看着安媛媛,眼里充满了无奈和歉疚:“本来不想说出来的,但你现在恨不得离开这个家,我怕你们抛下我,我再不说,怕以后没机会说了。”

  安逢先反应过来了:“张妈,你……你是媛媛的母亲?”

  张妈苦笑:“不错,我是媛媛的亲生母亲。”

  安媛媛突然愤怒地置疑:“张妈,我看你是疯了,你多大?我多大?你最多四十五 岁,而我都三十七了,你总不会八、九岁生下我吧?”

  张妈噗哧一笑:“你看起来像三十七吗?”

  “我,我……”安媛媛愣住了,张妈的话说得不错,别人看见安媛媛,都觉得只有二十五 岁。

  张妈柔声道:“我二十 岁生了你,现在快六十了。”

  安媛媛大叫:“你胡说!”

  张妈长叹:“唉!你回去问问你爸爸就知道了,你爸爸也不是亲爸,他其实是你爸爸的弟弟,你应该叫他叔叔。”

  “什么?张妈,你、你别胡说了,现在我都已经很乱了,你千万别胡说。”

  安媛媛眼冒金星,差点昏过去,幸亏安逢先及时伸手,抱住了安媛媛。

  张妈板起了脸:“我胡说什么?如果我不是你妈,还能忍受你的白眼和辱骂啊?如果仍旧不信,可以去验DNA。”

  躺在安逢先的怀里,安媛媛捏揉着脑门,她真的难以承受曾经大骂为贱货的佣人竟然是她安媛媛的亲生母亲,她依然不相信:“如果你是我母亲,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张妈幽幽一叹:“我没脸说,我是你爸爸的野女人,这事情就只有安伯川知道,也就你叔叔知道。”

  “我会去问爸爸。”安媛媛有点相信了,因为真假一问便知。

  张妈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着急道:“当然要去,杀了贝静方已经惹下了天大麻烦,你和你的小情人顶不住贝家的,贝静方是贝家的独苗,他失踪后,贝氏家族的人肯定会大规模地寻找他。”

  安媛媛一听,眉头皱成了麻绳:“那、那张妈还杀他?”

  张妈语气冰冷,但异常坚定:“哼,我不后悔,虽然我喜欢贝静方,但我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我女儿,哪怕是无心的也不允许。所以安老师你要听清楚了,如果你敢欺负媛媛和贝蕊蕊,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安逢先怒极反笑:“呵呵,我不怕你,我也不会欺负媛媛姐,不怕对你说,等会儿离开这间屋子,我会找个地方把媛媛姐再干一下,因为我已经爱你女儿爱进了血液里。”

  张妈眯着眼,竖起了大拇指:“你果然够冲,像安伯年,也有点像贝静方,不过你比贝静方有人情味,而且你姓安。”

  安伯年?安逢先感觉这个名字有印象,好像在哪里听过,唉!一晚上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他的脑袋有些混乱,一时间想不起来。

  “既然你不允许别人欺负你女儿,为什么允许贝静方欺负媛媛姐?”

  “贝静方以前确实对媛媛好,而且从来没有打骂过媛媛,夫妻嘛,哪会没有吵吵闹闹的?我总觉得只要不对我女儿大打出手,夫妻之间的关系总有缓和的时候,就像我和安伯年一样,吵吵闹闹经常有,但他从来没有打过我。至于风流,哪个男人不风流?只要不抛妻弃儿,都能原谅。”

  安逢先继续问:“可是,贝静方要媛媛姐找男人借种,你这个做母亲的也能忍受?”

  张妈果然够野:“这有什么不能忍受?贝静方又不是变态,故意出卖妻子的身体,他是为了延续贝家的香火,与那些换妻换老公的相比,这是两回事。”

  安逢先犹豫了半天:“张妈,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张妈抿嘴轻笑:“我看你顺眼,你问吧。”

  安逢先脸一热,想起张妈帮他口交的事情,安逢先的心就怦怦直跳,他看了看怀里的安媛媛,小声问:“你和贝静方勾搭,就不怕伤媛媛姐的心?她可是贝静方的老婆。”

  张妈苦笑,唉声叹气地回忆起她的悠悠岁月:“唉!说来话长,我一开始没想过要跟贝静方勾搭的,媛媛嫁到这里的时候,我就跟着来了,一来贝静方是我女婿,二来他也长得标致,我很喜欢,特别是贝静方很爱和我聊天,慢慢的,我就知道他想要儿子的心,媛媛有了蕊蕊后,就不想再生了,于是,贝静方出去到处找女人,当然,除了风流外,他还想生个儿子,可偏偏他就不能生儿子。”

  说到这里,张妈歉疚地看了看安媛媛:“有一次,贝静方喝醉了酒,半夜跑到我房间,奸污了我,我那时候还年轻,也想男人,让贝静方奸污后,我就想,反正跟贝静方有那关系了,不如帮他生个儿子,有了儿子,贝静方也不用出去鬼混,也算是间接帮了媛媛,所以……”

  安逢先马上问:“所以你就半推半就,成全了贝静方?”

  张妈点点头:“果然是老师,用半推半就这词很贴切啦,唉!张妈也是个女人,也想男女那事,受不了贝静方的挑逗就顺了他,最后喜欢上他了,那事情根本无法自拔,我又不愿意离开援缓,结果日子一长,我和贝静方就成了习惯。”

  真是不胜唏嘘,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居然都发生在一个晚上里,安媛媛无助地看着安逢先:“现在该怎么办?”

  安逢先内心烦乱紧张,但是表面却很轻松的样子,亲了一下安媛媛冰冷的红唇,安逢先大笑:“怎么办?上楼睡觉。”

  安媛媛问:“上楼?不是去蔓缚家吗?”

  安逢先拧了拧安媛媛的鼻子:“她是你母亲,你忍心让她一个人待在有血腥味的房子里?”

  张妈眉开眼笑,大为赞许:“嗯,孝顺。”

  安媛媛苦着脸问:“张妈,你真是我妈?”

  张妈露出慈母般的笑容:“这有什么好冒充的?很晚了,你们上楼休息吧!

  那睡房确实还有血腥味,不吉利,你们就暂时睡蕊蕊的房间。媛媛别害怕,安老师也是男人,我就在厅里开灯,守到天亮。你们放心,张妈命硬,可以克夫,也能杀鬼神。”

  安逢先暗暗好笑,想不到张妈野到骨子里去了,他扶着安媛媛走上楼,走进了贝蕊蕊的香闺。

  虽然是半夜了,但今夜确实难以入眠,连嗜睡的安媛媛都辗转反侧,安逢先无奈,只好抖擞精神,把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安媛媛的蜜穴中。这让安媛媛暂时忘却了烦恼,继续与安逢先纠缠不清,直至缠绵半个小时后,终于丢盔弃甲,大呼过瘾,抱着安逢先的胳膊进入了梦乡。

  张妈倾听了半个小时,心中暗暗佩服,嘀咕了一句:敢说,敢做,是个狠角色。

  天空露白,云层厚重,跪起了大风,下起了小雨,远处灰蒙蒙一片。

  喻蔓婷一个晚上没睡好,眼皮一直跳,所以她起得很早,发现冤家与安媛媛没有回来,她心里更是枰评直跳,担心死了。连洗手间都没上,连脸都没洗,喻蔓婷习惯性地翻开厚厚的黄历,上面写着六个黑体大字:大凶,不宜。

  喻蔓婷看得心里直发毛,见三名少女还没有起床,她也不吵醒她们,反正都请假了,就让她们继续睡懒觉,自己则换上衣服便出门了。这段时间她的心情起伏很大,安逢先在时,开心得要命;安逢先不在时,担心得要死。见夏端砚无缘无故出车祸,喻蔓婷更是整天提心吊胆,她开始后悔了,当初有点自私,为了一泄心中的仇恨,居然跟安媛媛计划如何杀死贝静方,一点都不顾及安逢先安危。

  而这几天与安逢先相处后,喻蔓婷已疯狂地爱上他,这个男人给喻蔓婷带来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愉悦,所以她后悔了。安逢先的电话虽然打不通,但两家相隔不远,喻蔓婷叫上了计程车,赶往安媛媛家,尽管她不愿意见到贝静方,但她必须去安媛媛家见一见安逢先。

  安逢先远眺云层厚重的天际暗暗点头:下大雨好,可以把掩埋尸体的痕迹冲刷干净。

  他悄悄走出贝蕊蕊的睡房,发现张妈躺在会客厅的沙发上,雪纳瑞就伏在她身边,反应神速的狗狗看见了安逢先,马上跳起来,朝安逢先奔去,张妈随即警醒了过来。

  “我回去拿点换洗的衣服就来,张妈辛苦了,你不如回房间睡?”知道张妈是安媛媛的亲生母亲,安逢先恭敬很多。

  “没事,你快回去吧!我就在这里待着,怕媛媛醒了找不到人担心,不过,这个时候媛媛想倚靠的不是我,而是你,你快去快回。”张妈一脸疲惫,都快六十的妇人了,不管看上去如何年轻,但身体的机能始终跨入了老人的行列,熬了一晚上,马上就显现出岁月的无情。

  “那我走了。”安逢先很感动,他理解一个母亲的伟大,想想自己生下来就没有母亲,他一时感触,真想抱抱眼前这位张妈,可一想到昨晚上她出手杀死贝静方的狠劲与胆识,安逢先就心里发毛,打消了与张妈亲近的念头。

  “嗯。”张妈应了一声,又缓缓地躺下。

  雨一直下,安逢先钻进车里,发动了引擎。

  突然,他看见一个晃悠悠的人影挡在了车前,安逢先一看,顿时大感意外,这个晃悠悠的人影居然是昨天在白水河边遇见的耋耄老人,老人看见了安逢先,他也有些意外,随即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笑容。

  安逢先大喊:“老伯,那么巧,你在这里做什么?”

  “找人。”耋耄老人撑着一把大油伞,这把大油伞安逢先昨天见过,那时候还嘲笑老人,如今大油伞刚好用上,安逢先不禁暗暗佩服,只是油伞太大,安逢先更担心老人拿不住大油伞。

  “找到了吗?”安逢先问。

  老人摇摇头:“没有。”

  “那你慢慢找,我就住这,有时间找我,我请你喝酒。”安逢先向贝家方向一指,也许感觉与老人有缘,他真想请老人喝杯贝尔拉图红酒,只是担心安媛媛醒后见不到他,安逢先赶紧与老人告辞。

  “我知道,我认得你的车。”老人微笑。

  “再见。”安逢先挥挥手。

  “再见。”老人也挥手,安逢先发现老人另外一只拿伞的手很稳健,他暗暗称奇,关上车窗,积架XK驶上了公路。才开了两百米,安逢先忽然想起耋耄老人想找的人是安伯年,这个安伯年会不会就是张妈所说的安伯年?安逢先清楚地记得张妈的丈夫就叫安伯年。

  安逢先没有停车,他要赶回家拿衣服,如果耋耄老人找的人是张妈所说的安伯年,那么他们一定能相见,因为张妈就在家里。

  安逢先兴奋地拿出手机,他想告诉张妈,有人找安伯年,这时,安逢先才发现手机已关机,那是昨晚为了避免有电话吵了安媛媛睡觉才关的。他刚把手机打开,喻蔓缚的电话就进来了。

  “你怎么关机呀?”喻蔓婷大吼。

  安逢先不知道如何解释,他柔声说:“我现在回教师公寓拿衣服。”

  喻蔓婷毫不犹豫地说:“你也接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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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鬼老师 第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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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安逢先和喻蔓婷到红树林约会,却意外听到江蓉说白水河有宝藏,这与创丰集团取得白水河开发权有关连吗?安逢先与王雪绒幽会时,杀手居然出现了,这让逃过第一次刺杀的安逢先该如何自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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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陷阱

  雨越下越大。

  安逢先在北湾一中校门口等到了喻蔓婷,身上被雨水淋湿了不少。喻蔓婷却什么也不顾,张开双臂抱住了安逢先:“你们一晚上没回来,吓死我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安逢先温柔地亲了亲喻蔓婷的额头:“贝静方死了。”

  喻蔓婷全身一哆嗦:“嫒嫒呢?”

  安逢先轻叹:“被吓着了。”

  喻蔓婷焦急问:“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安逢先点点头:“嗯,张妈知道,因为是张妈杀了贝静方。当时贝静方想杀我,而我刚好正在与媛嫒姐交配,张妈担心贝静方误杀媛媛姐,就干脆杀了贝静方。”

  “什么?”喻蔓婷简直难以置信。

  “吃惊吗?张妈居然是嫒媛姐的亲生母亲。”安逢先擦了擦喻蔓婷脸上的雨水。

  喻蔓婷惊诧得几乎语无伦次:“什么?那贱……女人是嫒媛的母亲?”

  “对。”安逢先此时难以形容是什么心情,内心深处,他也认为张妈卑贱,但卑贱的张妈曾经为他安逢先口交过,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实。

  喻蔓婷问:“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现在她们呢?”

  安逢先微笑道:“张妈守着安媛媛,我想赶回家取一些衣服,身上都臭了,陷你讨厌。”

  喻蔓婷娇嗔:“我怎么会讨厌你?”

  安逢先拧了拧喻蔓婷的粉脸:“走,到我家去。”

  “嗯,不过说好了,你不能碰我,小腹胀胀的,应该是例假快来了。”喻蔓婷的话既是警告又是引诱。每次迎接安逢先那炙热的目光,喻蔓婷的心就像怀春少女一样怦怦直眺。

  “是吗?”安逢先看着喻蔓婷的大屁股坏笑。

  积架XK缓缓地驶进入了北湾一中,安逢先绕了一个远道,故意经过校长办公室后,将车子停在教师公寓前,有人看到安老师带着一个美丽的少妇走进教师公寓里,他们一定在想这个美丽的少妇是谁?与安老师是什么关系?

  安逢先知道,不出三分钟,殷校长就对他的行踪知道得一清二楚,安逢先就是故意要让殷校长知道他安逢先带回了一个美丽的女人。

  “一个漂亮的少妇?”接到了小报告。殷校长疑惑不解,心想:“漂亮少妇难道是贝夫人?安逢先真是吃了豹子胆,请假不上课,竟然是为了勾引别人的老婆,勾引我老婆就罢了。竟然还勾引贝静方的老婆又把人带回家,呵呵呵。安逢先呀安逢先,这次看你怎么死!”

  殷校长误以为喻蔓婷是安嫒嫒。毕竟两个女人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丽,经别人嘴上一描述,殷校长就认为是安嫒嫒。他匆忙赶回家,如果安装在安逢先房间的监视设备没有失灵,那安逢先这次死定了。

  创丰集团旗下的北湾房地产公司终于拿到了白水河畔的建设资证,如果不是下雨。白水河畔的基建工程就得以进行,工程队也都准备好进驻红树林,起建这一片连绵十几公里的别墅区,创丰集团将因此获得巨大的利润。

  得到夏端砚授权,江蓉全权负责北湾房地产公司所有事务,这对于在创丰工作六年的她来说,是一次绝佳掌控创丰集团的机会。

  她为创丰和夏端砚付出太多,现在终于得到了她应该得到的回报,可是,江蓉并没有多大的兴奋,因为连她都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一个叫贝静方的男人。

  内心里,江蓉对变态的贝静方早已恨之入骨。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经常被打得遍体鳞伤。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被当成商品,任由别人买来买去。但是江蓉不敢反抗,她害怕贝静方,贝静方不仅变态,还非常凶残。

  “小剪,你再想办法联系上贝总裁。”江蓉遥望白水河,她经常听到贝静方叨念白水河宝藏,难道白水河里真有宝藏?江蓉相信目空一切的贝静方没必要骗她,就好像皇帝没必要隐瞒奴才一样。可是,这宝藏到底在哪里呢?这宝藏到底有多大呢?江蓉却不知,她只知道贝静方为了这笔宝藏,宁可出卖自己美丽的妻子。

  小剪全名叫剪初堂,是一位面目清秀的美男子,他轻声问:“江总监,实在联系不上,你是不是亲自去他家一赵比较好?”

  一大早,小剪就开始联系贝静方,却一直无法联系上,跟随江蓉四年了,小剪很少见到江蓉如此惴惴不安。

  “贝总裁叮嘱过,没特别紧急的事情不要去他家。”

  江蓉很苦恼,她不能判断北湾房地产公司拿到白水河畔的建设资证算不算是紧急的事情,万一贝静方责怪起来,江蓉又将面临一场遍体鳞伤的性 虐 待,表面上,江蓉似乎很享受性折磨,可实际上,江蓉恨透了这种惨无人道的性游戏。

  “那我再去联系贝总裁。”小剪察觉出江蓉有难言之隐。

  “小剪,以后你叫我江姐就行了。”江蓉扭头看着逐渐成熟的小剪,这几年来,小剪一直陪伴在江蓉身边,经历了无数的风雨,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姐弟,却胜似姐弟。

  “江姐,其实我一直想叫你江姐。”小剪眼中充满了兴奋,如同饥饿的人得到施舍。

  江蓉抿嘴轻笑:“嗯,好好做,江姐不会亏待你。等有时间,我帮你物色一个女朋友。”

  小剪的笑容马上消失:“不要,我想一直在江姐身边,为江姐工作,为江姐效劳。”

  江蓉吃吃娇笑,她当然知道小剪的心思,虽然江蓉喜欢强势的男人,但她又不愿意拒绝一个痴情男孩的感情。四年前,小剪只有十九岁。他的感情很单纯,江蓉以为只要时间一长,小剪就会成熟些,理智些;可是四年过去了,小剪看起来依然执着,他看江蓉的眼神就像看情人一样,江蓉很感动,她叹了一口气,干脆挑明:“你喜欢江姐?”

  小剪嗫嚅半天,胀红了脸:“我……我是喜欢江姐。”

  女人都希望被人爱,听到小剪的表白,江蓉心情当然很愉快:“江姐就要做夏夫人了,你可别打歪主意喔。”

  小剪突然大声说:“江姐就算做了夏夫人,小剪也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真的?”江蓉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小剪的目光坚定而果敢:“真的,这是我的真心话。”

  江蓉坐回皮椅上,踢掉精躇高跟鞋,露出黑色丝袜美腿:“帮江姐按按脚好吗?”

  小剪浑身颤抖,他没有说话,兴奋的眼神进发出强烈的欲望。

  江蓉不喜欢遍体鳞伤,却喜欢男人看她时,眼睛带有强烈的欲望,她不仅露出了大腿尽头的蕾丝吊带,还隐约露出了黑色的蕾丝小内裤。

  小剪在颤抖中跪下。

  狭小的教师公寓里,安逢先缓缓跪了下来,能跪在美人如玉的脚边,那是三生有幸。

  “蔓婷姐,你不是不准我碰你吗?怎么又让我帮你按脚?”安逢先把五根手指插入可爱的脚趾缝中轻轻蠕动;他手中的这只玉足与安媛媛的玉足同样漂亮,同样迷人,安逢先忍不住答应喻蔓婷的要求。

  喻蔓婷也学着安媛嫒,噘起小嘴撒娇:“我脚扭了一下,你按按嘛!”

  “是吗?我看看。”

  安逢先装模作样捏揉喻蔓婷的脚踝,这地方最容易受伤。

  喻蔓婷半眯眼睛呻吟:“我的脚好看。还是嫒嫒的脚好看?”

  安逢先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马上回答:“当然、当然是蔓婷姐的脚好看。”

  喻蔓婷大声娇笑:“安老师,你知道吗?你好坏,如果你敢在嫒媛面前说这句话,我就是死在你手上也值得。”

  安逢先坏笑:“蔓婷姐别说得那么夸张,我真的会在媛嫒姐面前赞你,因为你的脚确实好看。”

  喻蔓婷马上问:“那你会不会像舔嫒媛的脚一样,也舔我的脚?”

  安逢先马上点头:“会。”

  喻蔓婷把另外一只雪白小巧的玉足也送上,娇滴滴地央求:“你舔呀。”

  安逢先的呼吸变得浑浊:“我一舔就冲动,万一忍不住怎么办?”

  喻蔓婷软软地说道:“随便你,只要你不怕血。”

  安逢先当然不希望碰上女人的例假,他心存侥幸:“蔓婷姐的例假不是还没有来吗?”

  “万一突然来呢?”吃吃媚笑的喻蔓婷撩起了长发,露出雪白的脖子,她的衣领很低,能见到深深的乳沟。

  安逢先哪里能忍受这种要命的挑逗?他咬牙切齿的面容是如此狰狞:“我要血洗你的骚穴。”

  监视安逢先的设备已失灵,什么也看不到。殷校长很失望,虽然知道安逢先会破坏房间里的监视系统,但殷校长仍然抱一丝希望赶回家,打开监视设备。无奈之下,他只能寄望贝静方出手狠狠打击安逢先。

  “殷同名,你不用上班?”兰小茵悄然走进殷校长的书房。男人的书房总是隐藏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看来殷校长的书房也不例外。

  “啊,是小茵啊?我回来拿点东西,马上就回办公室。”殷校长慌慌张张地关掉电脑,他没想到兰小茵会进他的书房,也没想到兰小茵会跟他说话。

  很意外,兰小茵的手里拿着一根电线:“你一定不知道,监视安老师房间的线路被我割掉了。”

  殷校长如遭一记闷棍,他愤怒地盯着兰小茵问:“你为什么这样做?”

  兰小茵冷笑一声:“你这个无耻的狗东西,连我跟安老师约会也拍照,你自己欣赏就算了,可你居然散布出去!你真的不要脸到了极点!我怎么说还是你名义上的老婆,可你为了打击安老师,居然如此不择手段。我真后悔自己当初太懦弱,留下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

  殷校长知道,撕破脸皮的时候已到,这么多年来,他同样活得很压抑,总害怕妻子会告发他的秘密;如今与兰小茵摊牌已不可避免,殷校长干脆甩掉了所有伪装,他看上去既奸诈又冷酷:“呵呵呵,我丧尽天良都是你这个女人害的,你既然是我的老婆。就不应该与安逢先勾搭成奸。”

  “我们有过口头协议,我兰小茵不把你殷同名的坏事说出去,你殷同名也不要管我兰小茵与谁交往,我们有我们各自的生活。”兰小茵鄙夷地看着殷校长。

  “你跟安逢先就不行。”殷校长的面部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

  兰小茵在讥笑:“你凭什么管我跟谁交往?你凭什么嫉妒安老师?”

  股校长的眼神像把尖刀:“我恨他,他居然在我家里把你睡了,他居然把他的玩意插在你的阴道里睡着了,呵呵呵,我再丧尽天良也是男人,我不会放过他的,他会死得很惨,很惨!”

  兰小茵扔掉手中的电线。舒服地坐了下来,还摆上了一个诱人的姿势:“安老师不会死,该死的是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席郦醒了。”

  殷校长仰天大笑:“不,不可能的,你想讹我吗?我问过协和医院的医生,席郦不会醒,哪怕她醒了也是白痴,一个不会说话、不能走动、不能吃东西,甚至不能大小便的白痴,法官会听信一个白痴的证言吗?哈哈哈,你兰小茵想套我的话吗?我就是说出来你又能怎样?不错,席郦是我扔下山崖的,哈哈哈……”

  兰小茵很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这样做,席郦与你有仇吗?”

  段校长又是狂妄地大笑:“她与我无仇,但她是安逢先的女人,只要是安逢先的女人,我都要侮辱!听说现在安逢先喜欢上夏沫沫,哈哈,我会让夏沫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哈哈哈……”

  兰小茵感到很奇怪:“你不怕我告诉安逢先?”

  殷校长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狞笑道:“不怕。你是个死人,死人并不可怕。”兰小茵盯着殷校长的手枪间:“你要杀死我?”

  殷校长点点头:“不错,这是自找的。”兰小茵叹息一声:“可惜,你应该早点下手,因为刚才我与你说的话,安逢先都听见了,你即便杀了我,你也跑不了。”

  殷校长仍然在笑,不过笑得有点虚,兰小茵怎么都不害怕?这不符合常理,隐约中,殷校长有一丝不祥的预感,他大声咆哮:“兰小茵,你吓唬不了我,此时那个笨蛋还在公寓里抱着贝静方的老婆欢天喜地!”

  突然,兰小茵盯着书房的门口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殷校长刚想扭头去看,一把崭新的勃郎宁手枪顶到了他的后脑上。

  “你错了,那不是贝静方的老婆。”安逢先冷冷地说:“如果你还想反击的话,我劝你最好放弃这个念头,因为你又丑又老,反应比我差多了,你只要稍微动一下,我立即轰掉你的脑袋。”

  惊恐万分的殷校长迅速的扔掉了手里的手枪,苍白的脸上都是冷汗:“安老师,你……你冷静点,有什么事情好商量,我把抢扔了,我已把抢扔了。”安逢先淡淡地说道:“有商量是好事情,我不想要你命,但你别逼我要你命。”

  “知道、知道。”殷校长拼命点头,他的腿都软了。

  《C小调第五交响曲》是一曲美妙的交响乐,兰小茵很爱听;安逢先的教师公寓里也有这曲交响乐,每次与兰小茵做爱时,安逢先就会播放这首曲子,非常奇妙,兰小茵听到这曲交响乐会分泌大量的爱液,安逢先的大肉棒才得以在紧窄的阴道里穿梭自如,不然一般的情况下,兰小茵的阴道如少女般,又嫩又紧。

  “给他看吗?”

  兰小茵身上的镂空性感睡衣里充满了诱惑,才三十岁的她完全是少女与少妇的结合体,既成熟又保留青春的气息,乳白的肌肤细腻温软,丰满的乳房上粉红点点,就连小腹也骄傲地平坦着,没有半点赘肉,没有一丝松弛,她依然强烈地吸引着安逢先。

  “给他看无所谓。反正我们也要盯着他,要不然干茵姐都干不舒服。”安逢先脱光所有的衣服,粗壮的下体呈高高挺立。三米外的地毯上,殷校长被绳子捆紧,蜷缩的双腿几乎无法伸直,他看起来就像一只烫熟的大河虾。

  “盯他干什么,把他杀了吧。”兰小茵温柔地看着安逢先,她说要杀殷校长时,眼睛连眨都不眨,可见兰小茵对殷校长已是恨之人骨。三米外的殷校长一阵寒颤,他深知处境极其危险,要逃离险境必须想办法,只是看着安逢先把手按在兰小茵的大乳房上来回揉搓,殷校长又下意识地愤怒起来。

  安逢先把兰小茵按在沙发上:“茵姐,别理这个畜生了,我们做爱好吗?”

  兰小茵红着脸,不知道是陶醉在美妙的交响乐中还是陶醉于男人身上的浓烈气息,她微喘:“我都湿了,快插进来。”

  “嗯。”安逢先挺起粗大的肉棒,对准兰小茵湿滑的肉穴插了进去,旁边的殷校长发出了一声闷哼,眼睁睁地看着老婆的阴道被安逢先的大肉棒占据,每深入一分,殷校长的心就剧痛一分,待大肉棒完全插入,殷校长愤怒地嚎叫。安逢先却在笑,他故意不封住殷校长的嘴。

  兰小茵瞟了殷校长一眼,风骚地抬起双腿,盘曲在安逢先的后腰,前挺的下体紧密地迎合着粗大的肉棒:“噢……我爱你。安老师。”

  “我也爱你,小茵姐,我还记得第一次和小茵姐做爱。刚放进去就射了,你骂了我一顿,说我样子好看但不实用,我伤心死了。”舒爽的安逢先搂紧雪白的娇躯,他痴迷地狂吻兰小茵的乳房。

  “呵呵……真小气,那么久的事情了,你还记挂着,那天看到你色眯眯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是老手,谁知道刚放进去就射了。我不骂你才怪。幸好,你很快就重新硬起来。”兰小茵妩媚地娇笑,她一边看着愤怒的殷同名,一边耸动自己的下体,浓黑的阴毛已有闪亮的水迹。

  安逢先轻拍兰小茵丰满的大奶子,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别说我是老手,如果那天你不勾引我,把脚踩在我腿上,我也没胆勾引校长夫人,而且还是在校长家里。”

  兰小茵娇嗔:“你还说?哼,在厨房拿筷子的时候,你故意用下面顶我的屁股。”安逢先柔声争辩:“那也不能怪我,厨房有点挤,你明知道我拿了筷子要出去,还把屁股撅起来挡住我,我没办法,就蹭了两下,我当时就差点射了。”

  兰小茵佯怒:“哼!承认是你勾引我了吧?”

  安逢先狠狠抽插十几下,把兰小茵的肉穴砸得水花四溅:“不算勾引,顶多就是轻浮。后来殷校长喝醉了,你刚巧从浴室洗澡走出来,香啧喷的,身上的睡衣比现在这件还要透明,小茵姐,我当时比现在还硬。”

  “咯咯。”兰小茵媚眼如丝:“在家就这样穿,那……那天天气热,可我没勾引你呀,反而是你逼我陪你喝酒,喝少点不行,喝慢点也不行,最后还把酒泼洒在我睡衣上,借口帮我擦,两只手在人家胸上摸来摸去,真讨厌。”

  “弄脏你睡衣。当然要擦。”安逢先有点不好意思,回想起那天的旖旎的情景,他身下的大肉棒猛地加粗,抽动更加凌厉。

  兰小茵娇喘不已:“有你这样擦的吗?又摸又捏,后来还要掀开睡衣含人家的奶子,你说,你敢说不是调戏我?”

  安逢先坏笑:“可是你没有反抗呀!还说下面也被我弄湿了,要我也一起擦掉,我只好用大肉棒插了插。”

  兰小茵怒斥:“我叫你用手擦,没叫你用大肉棒插。”

  安逢先凶猛地捣弄兰小茵的肉穴:“可是,你下面那么深,不用肉棒插,用什么插?”兰小茵发出猫叫一样的哭泣:“啊……我说的是擦,不是插。”安逢先疯狂大叫:“我确实是插呀。”

  兰小茵仰起了头,耸动下体,剧烈地吞吐了大肉棒十几下后,终于一溃千里泄得全身抽搐:“哎哟,你这个坏蛋,你插死我了,啊……好粗……”

  安逢先也在剧烈地抖动他的肉棒,喷射而出的精液灌溉了荒芜的水田,安逢先爱怜地抱紧兰小茵,他知道滚烫的精液令兰小茵愉悦感得到延长。

  殷校长彻底失败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安逢先射出精液的瞬间,兰小茵的卵子也成功排出,殷校长可以肯定兰小茵会因此怀孕,天啊!殷校长在内心里撕心裂肺地怒吼:我要杀了安逢先。

  “噗。”一记沉闷的响声过后,殷同名失去了知觉。

  雨停了,人却要分手。

  安逢先帮兰小茵整理好行李,为了避开别人的注意,他决定不送兰小茵去机场。围着一条红色披肩,兰小茵难过的与安逢先道别:“你要多想我喔。”

  “知道了,你更要保重。”

  安逢先递上一张卡片,上面写有向景妮在美国的住址和电话,他告诉兰小茵一到美国就与向景妮取得联系。兰小茵黯然接过卡片:“我认识小妮,她经常给我看病。”

  安逢先又再三叮嘱:“到了那边,暂时先不要跟我联系,殷同名一死,警方肯定会介入,为了减少你的麻烦,我等你上了飞机后再干掉殷同名,一切舆你无关,等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我会联系你。”

  兰小茵使起了性子:“我不怕,有什么麻烦我承担。我可以承认是我杀了这个畜生。”

  “傻瓜,能不承担麻烦就不承担,况且人确实不是你杀的,你承担什么?”

  见兰小茵欲言又止,安逢先扳起了脸:“好了,别说了,这里有张五百万的现金支票,你到了美国那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生活。”

  兰小茵拿着支票大吃一惊:“你哪来这么多钱?”安逢先柔声道:“和茵姐做爱后,我就有钱了,你给我带来奸运气。”兰小茵流下眼泪:“鸣……早知如此,以前就多做几回。”

  安达先眨了眨眼,送上动情的湿吻:“放心,我以后还会干你的,快走吧,别耽误了飞机,记得拿好护照。”

  兰小茵依依不舍:“你一定要好好的。”

  安逢先淡淡一笑:“别担心,我又不是第一次杀人。”

  兰小茵走了,她的行李并不多,也许她并没有把这里当成家,也许她早已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向景凡来了,他要拆除监视安逢先的监视设备,带走殷校长的电脑,仔细搜查,和清理了殷校长的家,确保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和痕迹才离开。

  如今向景凡的反侦察能力越来越强,手段也越来越老练,和安逢先一样,他向景凡已经不是雨后的空气清新湿润,积架XK离开了北湾一中,像一条灰色的大鱼似的,滑入滚滚的车流。

  安逢先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他的嘴唇紧闭着,握住方向盘的手既稳健又放松,他明白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他要嘛飞黄腾达,要嘛坠人深渊,所有的细节能想都想过了,不能想的也想过,但安逢先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仍然有纰漏。

  “等很久了吧?”安逢先微笑着拥抱身边的大美人,没有喻蔓婷,殷校长不会急忙赶回家,也不会落人安逢先布置好的陷阱,事情也不会进展得那么顺利。

  安逢先很愧疚,他利用了喻蔓婷。

  喻蔓婷瞪了安逢先一眼:“我都睡了一觉了,枕头是臭臭的,床单也是臭臭的,你的鸟笼里什么都是臭臭的。”

  安逢先胀红了脸:“真奇怪,既然鸟笼里都是臭的,你为什么还睡得着?”

  喻蔓婷想笑却憋着:“昨晚没睡奸嘛。”

  安逢先把鼻子凑过去:“来,让我闻闻你身上是不是沾了我家的臭味。”

  “一定臭死了,我帮你洗了床单,洗了衣服,擦了地板,反正你那个鸟笼不臭了,我却臭死了,你看看,我的手都起茧了。”喻蔓婷伸出纤纤玉手。

  安逢先在叹气:“我应该怎么感谢你呢?”

  喻蔓婷的俏脸突然羞红,她眼珠子一转,娇喷道:“舔人家的脚舔到一半就离开了,继续舔完就算是感谢我。”

  安逢先吃惊地看了看喻蔓婷,间:“你的例假还没有来?”

  喻蔓婷吃吃娇笑:“没有。”

  安逢先猛点头:“我明白了,看来不干你一下,你的例假永远都不会来,等我找个地方好好收拾你。”

  喻蔓婷娇哼一声:“如果你不牵挂着某人,我知道有个好地方喔!”

  安逢先知道喻蔓婷所说的某人是指安嫒媛,虽然喻蔓婷说对了,但安逢先此时更牵挂喻蔓婷,她妩媚娇羞的美态无与伦比。

  安逢先焦急问:“什么好地方,快说。”喻蔓婷笑吟吟地伸出玉手,往前一指:“绕过北湾一中,就是白水河,那边有一片红树林。”

  话音刚落,积架XK马上狂援起来,副座上的喻蔓婷惊慌大叫:“开慢点,开慢点。”其实。喻蔓婷恨不得积架XK马上飞到红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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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红树林有秘密.

  红树林是白水河沿岸最美的景色,只要入秋,那里就是一片红色的海洋。那些红色并不单调,它会随着天气的变化而变化,平时里有橘红、火红、褐红、淡红,雨后的红树林却是一片青红,在河岸袅袅的水雾笼罩下,红树林宛如人间仙境。

  已经有不少情人携手流连其中。情欲难耐的,也不管草湿地滑,纷纷宽衣解带,做起了情人之间最爱做的事情。安逢先跟喻蔓婷当然不会输给别人。积架XK刚隐匿在几棵红树中,安逢先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喻蔓婷爬向后座,一阵激情的接吻后,长裤落下,小蕾丝也已无踪影,安逢先还想再脱掉喻蔓婷的上衣,浑身发烫的喻蔓婷娇羞阻止:“上衣就别脱了,会给人看见的。”

  安逢先沉得住气:“不脱完我就不做。”

  喻蔓婷又恼又羞:“哼!脱吧、脱吧,让别人看个够吧。”

  安逢先坏笑,尽解了喻蔓婷的罗衫,连淡藕色的蕾丝乳罩也无法幸免,美妙无匹的性感身材展露无遗,高耸丰满的奶子与雪白的肌肤瞬间就令车外的美景相形见绌。安逢先掏出肿胀已久的大肉棒,贴着柔软乌黑的芳草,插入了黏滑的肉穴中,那淫靡禁地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嗯,安老师。鞋子要不要脱呀?”喻蔓婷以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安逢先,一条美到极致的长腿搭在了安逢先的肩膀。

  “我喜欢干穿高跟鞋的喻蔓婷。”安逢先一边轻吻肩上的白嫩小腿,一边抽插,力量很轻,他似乎真的害怕喻蔓婷的月事突然来临。

  “喔……好胀、好胀,我真伯例假来,喔……”喻蔓婷也担心,她担心污秽了安逢先的车子。

  未料安逢先冷笑一声,大肉棒直起直落,密集地敲打着喻蔓婷胀肥的肉穴:

  “来了更好,我说过,要血洗你的骚穴。”

  喻蔓婷娇声道:“呷小声点啦,让人听到多不好,你看起来斯斯文文,怎能说出这种粗鲁的话来?”

  “那我就小声点,大力点。”安逢先坏笑,雷霆般的抽插随即铺天盖地,喻蔓婷渐渐沉湎于性爱之中,双腿越抬越高,一条挂在安逢先的肩膀,一条已伸出车窗外,嫩白的脚踝迎风抖动,如同荷塘里的春莲。

  “呵呵……”安逢先隐晦的荤话把喻蔓婷逗乐了,她既想急促呼吸,又想开怀大笑,身心愉悦到了极点。

  安逢先看着胯下可爱的女人直摇头:“真够骚。”

  喻蔓婷回应一遍销魂的呻吟:“嗯嗯嗯……”

  尽管车后座无法遮掩春光,但全情投入欢爱的两人却毫无顾忌,呻吟声隐约传出了车外,飘荡在红树林里,引来几个游人侧目。

  一群小学生经过,其中几个发现了晃动的小车,小车的车窗上居然还有一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脚,懵懂的小孩很好奇,其中两个大胆的走近小车,踮起双脚伸长脖子往震动的车子里观望,赫然看见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美貌女人,正被一个强悍的叔叔欺负。

  “啊……安老师,有人偷看,有人偷看了。”车窗外晃动的影子,四只好奇的眼睛,把喻蔓婷吓坏了,她羞涩地躲进安逢先的臂弯里,但肉穴依然吞噬粗大的肉棒,喻蔓婷希望窗外的小孩赶快走,却不希望大肉棒停止抽插,因为太舒服了。

  “小孩子而已。”安逢先抬头四望,果然看见车窗外的两边各有一个小 男孩在观看,虽说年纪尚小,但目光都落在喻蔓婷的肉体上,他们都被喻蔓婷的绝世美丽听吸引。

  喻蔓婷用双臂护住了丰满的奶子,嘴上大声央求:“安老师,你快骂走他们呀,都给他们看完了。”

  “好。”

  安逢先点点头,却不停坏笑,他挺直身体,拨开喻蔓婷浓密的阴毛,露出鲜嫩的肉穴,一边用肉棒大力抽插,一边大声说:“小朋友,你们看清楚点,这个女人是大骚货。”

  喻蔓婷花容失色:“安逢先,你……你……”

  安逢先笑问:“赶走小孩就要停下来,停下来后还要穿衣服,就算把小孩赶走了,大家也没了兴致,蔓婷姐愿意停下来吗?”

  “呜……你欺负我。”喻蔓婷当然不愿意停下来,她不但不顾意停下来,还希望安逢先用力点、快速点抽插,此时,别说有两个小 男孩观看,就算有一百个男人观看也管不了,只是嘴上不想承认罢了。

  幸好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娇斥:“小明、尘兄,你们干什么,不许看,快过来!”

  车窗边的两个小 男孩消失了,很快,一个幼稚的童声大声说:“老师,车里有个大骚货。”娇斥更严厉:“住嘴!走走走,大家快走。”积架XK停止了震动,小鸟的欢叫代替了销魂的呻吟。喻蔓婷还在喘息,妩媚的脸上荡漾的何止是羞怒?

  安逢先没有喘息,在兰小茵身上射入浓浓的精液后,他应付喻蔓婷显得游刀有余,大肉棒还没有热身够,喻蔓婷就已被征服。安逢先知道喻蔓婷生气了,她恼恨安逢先掰开肉穴给小孩子看。

  “蔓婷姐……”安逢先吻了吻喻蔓婷有些干燥的红唇,一双大手匀速而缓慢地爱抚两只丰满的乳房,这个动作能令最凶悍的女人安静下来。

  “起来,别压着我,我要穿衣服。”喻蔓婷把玉腿从车窗收了进来,抬起了那么久,她的膝盖有点酸麻。

  安逢先轻轻抽送依然硬挺的大肉棒:“我还没有射出来喔。”

  喻蔓婷脸色微变,如果让安逢先再抽插下去,恐怕又不想起来了。她赶紧呵斥:“你找别人去,我要起来了。”

  安逢先哪里明白女人微妙的心理变化,见喻蔓婷脸色难看,他赶紧停止了抽插:“蔓婷姐,我错了还不行吗?那情形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故意的啦。”

  喻蔓婷大声嗔怪:“那你也不能……也不能把人家下面掰开给别人看呀,你还说不是故意的,我、我、我讨厌你!”安逢先也明白自己确实过分,他赶紧道歉:“蔓婷姐,对不起,下不为例。”喻蔓婷娇叹:“还有下次吗?起来,快起来。”

  “嘘,有人来了。安静点,乖,安静点。”安逢先刚想起来,突然看见车后缓缓走来两人,他又重新把沉重的身体压在喻蔓婷娇小的身躯上,真是奇妙,女人都有非凡的承受力。

  喻蔓婷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由于大肉棒仍然插在肉穴中,喻蔓婷确实不敢乱动,她害怕这根大肉棒多抽插两下,欲望又会滚滚而来,自己就会忍不住乞求这个冤家,唉!对于自己敏感的身体,喻蔓婷既喜欢又害怕,害怕自己一天也离不开安逢先。

  雨后的空气清新,声音的传播也似乎博得远一些,一道男声谦恭地间:“江姐,不如先让工程队进驻红树林?就算贝静方不同意,我们再撤走工程队也可以啊。”

  一道甜美的声音应道:“不行,贝静方最在意这片红树林,我怀疑……”

  在车后座上接吻的两人心中一动,都停下销魂的舌头,竖起耳朵,倾听两个行人的对话,贝静方三个字如今与死亡联系在一起,喻蔓婷与安逢先当然全神贯注地倾听,他们并不知道,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在寻找贝静方。

  江蓉和小剪派出去的人都陆续传回了消息,消息全都相同:无法找到华兴银行副总裁贝静方。这个北湾市最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彻底失去了消息。

  而在红树林里漫步的两人就是江蓉和小剪,他们并不只是看红树林的美景,有时候,野外是谈论秘密的最佳场所。

  小剪走了两步,见江蓉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忍不住低声间:“江姐是怀疑白水河的宝藏就藏在红树林里?”

  安逢先与江蓉接触过,她甜美的声音令安逢先印象十分深刻,但江蓉并不知道安逢先就待在不远处的积架XK里,虽然如此,警觉的江蓉还是狠狠瞪了小剪一眼:“闭嘴。”

  小剪急步上前,观察了一下椟架XK,发现驾驶座没人,他松了一口气道:

  “车里没人。”

  江蓉脸色梢缓:“哼!没人也不能乱说,贝静方不是傻瓜,他觊觎创丰集团也不是为了那十几亿的利润,他一定是看中了创丰集团对这片红树林以及白水河沿岸的开发权,白水河的宝藏即使不在红树林里,也一定与宝藏有关。”

  安逢先心中又是一动,与喻蔓婷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都对“宝藏”两字很敏感——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对宝藏敏感。

  小剪有些疑惑:“江姐,你为什么那么相信有白水河宝藏?说真的,如果江姐不说出来,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我家人生活在附近几十年了,他们也听都没有听说过。”

  江蓉冷笑两声:“几十年算什么?贝静方家族有几百年的历史,就好比一个人,年纪越长,知道的秘密就越多。”

  小剪连连点头:“是是,江姐说得是。”

  江蓉有些得意,饶有兴趣地说下去:“我原本也没听说过。可有一次,贝静方喝酒喝兴奋了,拿出一块铁牌出来炫耀他家族的历史,其中就提起了白水河宝藏。”

  铁牌?什么铁牌?安逢先大吃一惊,他后悔没有搜查贝静方的尸体,如今铁牌似乎关系重大,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来!

  小剪想了想,马上目露精光:“原来这样,那块铁牌贝静方一直随身携带着吗?要不要我找人把铁牌偷出来?”

  江蓉皱了皱眉心:“我们对铁牌的秘密一窍不通,即便送到你手上,又能有什么用?小剪,你不能太迷恋姐姐了,看你越来越笨,连一个大活人都找不着,哼。”

  小剪表面尴尬,但乐在心中,至少眼前的大美人愿意跟他分享秘密:“江姐批评的是,我会集中精力的。只是贝静方真的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连他家都找过,他家一个看门的老女人说他不在。”

  江蓉百思不得其解:“确实奇怪,如果贝静方去了欧洲,他是一定会告诉我的。”

  小剪安慰道:“说不定他是临时决定去欧洲,这会儿恐怕还在飞机上。”

  “嗯,那我们就再等等吧。”江蓉无奈点头,缓慢地迈开步子。

  小剪上前,搂住了江蓉的软腰,心疼道:“江姐你走慢点,真该死,我弄疼了你。”

  江蓉见小男人体贴,芳心大悦,白了小剪一眼,娇嗔道:“你也真是的,一下子射那么多东西出来,像撒尿似的。你真处男呀?”

  小剪胀红了脸,在江蓉逼视下,只好承认:“真是第一次。”

  江蓉抿嘴轻笑:“舒服吗?”

  小剪机灵,狡猾地回答:“第二次才舒服。”

  江蓉一愣,不禁含羞而笑:“第二次?你想得美。”

  小剪乘机越抱越紧:“江姐,我爱你。”

  “好啦、好啦,你说过好多遍了,走,到前面看看去,这里的风景真美,如果公司在这片红树林里建别墅的话,我一定想办法置购一栋。”江蓉幽幽长叹:

  心里想,有一位像小剪这样的男人爱,这辈子也该知足了,可是,贝静方能同意吗?一想到暴虐的贝静方,江蓉就忐忑不安,她莫名地幻想贝静方所乘坐的班机出了意外。

  小剪咬咬牙根,总算鼓起了勇气:“我买一栋别墅给江姐。”

  江蓉噗嗤一声笑出来:“咯咯……好,谢谢小剪。”

  小剪知道江蓉不相信,他焦急地大声道:“我一定能买,我一定能做到。”

  “咯咯……”直到笑声远去,积架XK才悄悄驶离红树林。

  贝家的豪宅在广平府一期里是最大最气派的一栋,可此时,这栋豪宅却隐约有些阴森,那辆黑色的宾士车静静地停放在显眼的地方,很难相信贝静方不在家里。已经来了七批人,都是来找贝静方的,结果当然失望而去。

  “我受不了了,我必须搬离这个鬼地方,我眼皮在跳,我的心也一直在眺,我真担心自己会疯。”安嫒媛一见安逢先就抱着他大哭,安逢先叹了一口气。当初说要亲手杀了贝静方,如今贝静方一死,安媛媛却陷入极度恐慌之中,看来女人说的是一套,做的却是另外一套。才半天的时间,安嫒嫒已显得憔悴不堪,往日的神采几乎消失殆尽。

  “我同意媛媛暂时搬到蔓婷家住,这里就交给我和张妈吧。”安逢先抱着安嫒嫒坐下,喻蔓婷递上了几张纸巾。与安媛媛不同,喻蔓婷容光焕发,越来越漂亮,安逢先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张妈一脸阴郁,眼神里充满了杀机:“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杀死安老师,反正媛媛去哪里我也去哪里,我不想一个人。”

  安嫒媛猛然从安逢先的怀里挣脱,对着张妈大声尖叫:“你滚出去!”安逢先赶紧制止:“嫒煖别这样,她是你妈。”

  安媛嫒柳眉倒竖,脸色苍白得吓人:“我没有蚂,这个肮脏下贱的女人没有资格做我母亲。”

  安遥先怒吼一声:“媛媛。”

  张妈惨然苦笑:“呵呵,没关系,我早披骂习惯了,想想自己也确实肮脏、下贱。可是,三十七年前,我确实生下了一个叫安媛缓的女婴。”

  安逢先皱了皱眉,说道:“张妈,你也说过,贝静方一死,贝家的人会到处找他,这已经够嫒嫒姐头疼了:如果再加上银行的人、与贝静方打过交道的人,这些人都来找贝静方,那媛嫒姐怎么受得了?何况还有贝蕊蕊要照顾,所以我认为煖媛姐暂时离开贝家较好。”

  张妈苦叹:“唉!可是我不想一个人。”

  安逢先也理解这个行为怪异的妇人,见她一脸苦楚,心中不忍,但又必须留一个人在贝家应付来找贝静方的人,对舱此事,张妈无疑是最佳人选,怎么办?

  正焦虑,安逢先的脑子里忽然想到耄耋老人,他脱口而出:“张妈或许不会孤独,有人要找安伯年。”

  倒是喻蔓婷先问:“谁?”

  安逢先说:“一个老头。”

  张妈眼里闪过犀利的目光:“一个老头?叫什么名字?你怎么知道他找安伯年?”

  “不知道,看起来八、九十岁都有了,外地人,早上出门时我还见到。”安逢先把在白水河如何偶遇耄耋老人讲述了一遍。

  张妈脸色变得凝重:“那现在他人呢?”

  安逢先摇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老头要找安伯年,昨晚听张妈说起安伯年这名字的时候,我就觉得耳熟,但当时贝静方刚死,我脑子有点乱,一时间想不起来。没有想到早上出门,在门口又遇见到他;这个老人记性不错,在红树林见过我的车子一次,他居然能记下来。”

  张妈脸色大变,蹭的一下站起来:“红树林?我出去一下,你们等我回来再走。”

  安逢先、喻蔓婷和安嫒嫒都惊讶张妈身上的杀气,他们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穿丝袜?蕊蕊你是不是疯了,现在还很热耶。”

  夏沫沫张着美丽的大眼睛,注视着贝蕊蕊往自己的修长美腿套上灰黑色的丝袜,丝袜徐徐拉上,修长美腿马上透出充满诱惑的气息就连夏沫沬也怦然心动。

  “我想穿就穿。”贝蕊蕊白了夏沬沫一眼,又往另一烽美腿套上丝袜,她眼里闪过了一丝淡淡的风情,这是破处以前没有过的风情。夏沫沫豁然明白贝蕊蕊已不是处女,而是真正的女人,想到身边两个最要好的朋友都已不是处女,夏沫沫心里怪怪的。

  “穿给谁看呀?”聪慧的喻美人居然问了一个白痴都能想到的问题。

  “明天要回学校上课了,当然是穿给那些猪头们看啰。”贝蕊蕊向喻美人做了个鬼脸。

  “是哪个猪头这么幸运?”喻美人调侃贝蕊蕊,她当然不会相信贝蕊蕊的鬼话,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其实,更多是女为己悦者容。女人打扮溧亮当然是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看,甚至故意勾引心爱的男人。

  “多了。”贝蕊蕊得意地晃了她的小脑袋。

  喻美人撤撇小嘴:“再多也比不上沫沫,沫沫收到的情书恐怕比你贝蕊蕊多一倍。”

  夏沫沫脸一红,有些得意之色:“你是名副其实的大美人,你收到的情书更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抽屉里都是情书。”

  贝蕊蕊察言观色,似乎两个好朋友的实力很强劲,她干脆大声问:“美人和沫沫到底有多少封情书,马上坦白。”喻美人歪着脖子想了想,说:“两百六十多封吧。具体数字不清楚。”夏沫沫成熟内敛,她淡淡一笑:“我没那么多,才两亘二十多封,蕊蕊你的呢?”贝蕊蕊眼泛桃花,洋洋自得起来:“我?我有四百多封。”

  “哇!”喻美人与夏沫沫尖声大叫。

  喻美人突然摇摇头:“不对、不对,我们学校才一千七百人,就算男生多一点,也不会超过九百人,现在我们收到情书加起来都超过九百封了,一定有人虚报数字。”贝蕊蕊举起嫩嫩的小手:“我发誓没有虚报。”

  夏沫沫也举起嫩嫩的小手:“我也发誓。”

  喻美人最后举起嫩嫩的小手:“我也发誓。”

  贝蕊蕊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恼怒地大声说:“一定是有很多男生同时给我们三人都写了情书,哼,我们一定要把这种可恶的男生找出来。然后把他们写给我们的情书全部公布,让这些花心的男生没有人爱,咯咯……”

  喻美人幽幽地叹了口气:“可是、可是、可是……”

  贝蕊蕊着急问:“可是什么?”喻美人露出了一丝苦笑:“可是安老师也很花心耶。”贝蕊蕊一愣,随即为安逢先开脱罪状:“他是例外啦。”

  “哈哈哈……”三个少女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叮咚。”突然而至的门铃打乱了少女们的美妙笑声。

  “蕊蕊,快去开门呀。”喻美人伸了一个懒腰。

  贝蕊蕊从来没有给人使唤过,她气鼓鼓躺到床上,也伸了一个懒腰:“这是你家,你为什么不去?”

  喻美人阴柔一笑:“我是病人嘛。”

  贝蕊蕊可不笨:“呸,你明天也要去学校。就证明你病好了。”

  夏沫沫站了起来:“好了、好了,别吵了。我去开。”

  两分钟后,夏沫沫跑了回来,很纳闷的样子:“是一个老头耶。”

  贝蕊蕊从床上跳起来,握紧小粉拳:“朗朗乾坤,一个老头有什么好怕的,走,开门去。”

  门开了,三个美少女绷着脸,一字排开,喻美人冷冷地问:“你找谁?”

  老头赫然是山神庙里的算命老头,他眼珠子在三个美丽少女身上扫了一圈,暗暗惊讶少女的美丽以及做人的身材,由于在家里,三个少女自然穿得清凉点,老头吞咽了三口唾沫:“我找一个男人。”

  贝蕊蕊叉着细腰,嗲嗲说道:“我们这里都是美少女,没有男人哦。”老头眼珠子又转:“我找一个个子挺高,眼睛有点小,眉毛很浓的男人。”夏沫沫悄悄嘀咕:“难道是找安老师?”贝蕊蕊问:“你找这个男人做什么?”老头似乎有些焦急:“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他报告。”喻美人问:“什么事情?”

  “既然重要,就不能随便告诉你们,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找到他?”

  三个少女一人问一句,老头的脑袋随着问话摆来摆去,几个来回,他都有点发晕了。

  夏沫沫警觉地问:“真奇怪耶,这里不是你说的那个男人的家,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老头很费劲地解释:“呃……那个男人说,这里是他家,我原本有他的电话的,可是弄丢了,所以才找到这里来。”

  “哼,这里真不是他家。”贝蕊蕊心泛酸水,她可不愿意安老师把喻美人的家当成自己的家。

  喻美人却听得眉开眼笑,她就希望安老师把这里当成家,听到老头这么一说更是喜上眉梢,说话又软又客气,连对老头的称呼也变了:“老伯伯你请坐,我倒杯水给你。你说的那个男人确实住在这里,这里确实是他家,不过,他现在不在家,我打个电话问间他。”

  喻美人一番莺言燕语宛如小曲般押韵。算命老头直听得骨头酥麻,只是他实在不明白为何喻美人的态度会发生巨大的转变,疑虑了片刻,老头还是走入了房间,他脑子里全是安逢先恶狠狠的样子。

  “我马上就来……”挂掉喻美人的电话,安逢先气急败坏地冲出房间,留下两双惊愕大眼睛。

  安逢先在后悔,后悔为什么不一刀把算命老头杀了,他想不到这个狡诈怕死的老头居然还敢再次找上喻蔓婷家,而三个单纯的少女居然把老头放进了屋子,这无疑是把一头狼放进绵羊圈里,安逢先跳上积架XK,迅速发动了引擎。积架XK闪电般向前驶去。

  “吱……”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安逢先只觉得眼前有黑影闪过,车子的前轮好像压到了一个东西,这一瞬间。安逢先如跌入了万丈深渊,四周一片寂静,连惨叫声都没有,难道人已被碾死?冷汗顺着安逢先铁青的验流了下来。

  为了尽量让自己平静些,惊恐万分的安逢先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推开车门,踉跆地走下了事,弯腰下蹲,查看原以为惨不忍睹的车祸现场。

  “咦?”积架XK的车底除了一把大油伞之外,什么都看不到,安逢先猛地转身,赫然发现耄耋老人坐在车顷上。老人似乎惊魂未定:“小伙子,赶车赶路不赶命,小心呀。”

  安逢先瞪着老人问:“你会飞?”老人瞪着安逢先点头:“会一点。”安逢先间:“能下来吗?”

  耄耋老人笑了,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牙床,他双臂轻轻一压,整个身体腾空而起,稳稳地落在地上。

  安逢先干笑两声:“老伯伯,我们又见面了,你的安伯年找到了吗?”

  耄耋老人也干笑两声:“没找到,他死了。”

  安逢先很奇怪:“既然没找到,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忧伤的声音:“是我告诉他的。”

  安逢先转身过去,吃了一惊:“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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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告密.

  张妈走上前,搀扶着老人的胳膊:“他叫傅应楼,是我父亲,我不姓张,姓傅,叫傅祟香,如果安老师娶了嫒嫒,那你就耍叫他外太公。”

  说着,张妈用手擦了擦老人额头上的汗水:“这两天,我爸爸找我找得好辛苦。”

  安逢先目瞪口呆,他没时间慢慢理顺自己的思绪,而是焦急地钻进车里,那边三个美少女就如安逢先的心头肉,他一边发动引擎,一边对着张妈大喊:“外太空我懂,外太公我就不懂了,张妈到底是不是煖嫒姐的母亲还有待证实,等证实完之后我们再讨论外层空间的事情,现在我有急事,你和你爸爸进屋去跟嫒嫒姐解释吧,我走了。”

  积架XK飞驰而去,耄耋老人心疼地捡起了又被碾压一遍的大油伞:“哎,我的伞。”

  安逢先感觉车子又压到了油伞,他抓狂地双手抱头。嘴上不停的嘀咕:“外太空,外太公。外太空,外太公,我只不过想弄点医疗费而已……”

  傅崇香望着消失的车影间:“这个孙女婿比那个孙女婿如何?”

  博应楼用袖子擦了擦雨伞上的尘土,怒道:“还用说吗?当然这个好啦。”

  博崇香点点头:“那我就杀对了。”

  傅应楼面无表情:“你不杀他,我也会杀他。这个畜生,居然想欺骗整个家族?哼!要是以前,他会死得更惨!”

  博崇香微微一笑,亲昵地搂着老头胳膊:“走,见见你孙女去。”傅应楼笑了,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牙床。

  “后来呢?”贝蕊蕊紧张得直发抖,夏沫沫和喻美人也脸露惧色,算命老头的亲眼所见令三个少女身临其境。

  “伯伯吓坏了,就想跑,可跑了又怕披那个坏人发现,连老伯伯也喀嚓,所以,伯伯就趴在草丛里看,你们猜,伯伯看到了什么?”算命老头的眼神也充满了恐惧。

  三个少女异口同声间:“看到什么?”

  “那坏人用双手提起被撞倒的人,像扔麻袋一样把被撞倒的人扔下山崖。”

  算命老头一边悲伤地摇了摇头,一边用双手示范。

  喻美人失声尖叫:“啊!真惨耶。”算命老头喘了口气,又喝了口水:“是啊,真惨!”

  “讲什么呢?”

  房门一直开着,安逢先悄悄站在门口听了半天,终于听完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凭感觉,那个被扔下山崖的人就是席鄙,安逢先强忍着悲痛,微笑着走向三个美少女。

  “安老师。”贝蕊蕊飞扑而来,像抱情人一样抱住了安逢先,一天不见,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安逢先抬头看了看喻美人和夏沫沫,她们都脸露喜色,如同见着亲人一般。

  算命巷头见到安逢先,赶紧站起来:“这位……这位老师,那不是故事,是我亲眼所见。”

  夏沫沫义愤填膺:“那你为什么不去报警?”

  老头愧疚:“晚上看不太清楚坏人的相貌,怕万一没抓到坏人,反被坏人找上门来就遭殃了。”

  “嗯,你们进屋去好吗?我和老头有话说。”安逢先很喜欢贝蕊蕊用胸前一对大乳房摩擦他胳膊,恨不得立即掀开贝蕊蕊的吊带小背心,只是安逢先心里十分清楚,算命老头胆敢找上门来,一定另苜隐情,所以安逢先很温柔地让三个小宝贝回避。

  三个美少女乖巧听话,眨眼间就钻进了喻美人的睡房里。

  “什么事情?”安逢先的目光如炬。

  “大哥,这次我说了这件事,你可要好好谢我。”算命老头卖关子,这是骗子最常用的手段。

  安逢先从口袋里拿出一大叠钞票就递过去:“真的是重要的事,我加倍给你钱;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我也不会为难你。可是如果你想骗我,那你就找错人了。”

  算命老头接过钞票,诚惶诚恐地点头:“大哥放心,大哥一定会加倍多谢我的。”安逢先点点头:“说吧。”

  算命老头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有人想杀你。”

  “谁?”安逢先也不是很意外,因为夏端砚已被人暗算,他安逢先也早在贝静方要杀之列,不过,能躲灾避祸总是好事。

  算命老头摇摇头:“不知道,但知道就是这两天。”安逢先皱了皱浓眉。沉声道:“你不会骗我吧?”算命老头哭丧着验:“我怎么敢骗大哥你?”安逢先问:“那你如何知道有人要杀我?”

  算命老头沉吟片刻才娓娓道来。原来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来山神庙烧香,这并不奇怪,很多虔诚的善男信女都会选好时辰去烧香拜神,无论刮风下雨。

  奇怪的是,今天明明是大凶之日,每逢这种日子,几乎没有人来烧香拜神,谁也不想触楣头,可偏偏有人选大凶之日来烧香,这从命理卦象来说叫犯煞,来烧香的人要嘛是白痴,要嘛就是决定办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更奇怪的是,来人不仅烧香,还找算命老头算命,老头当然胡扯一通,大赞来人财运亨通,大吉大利之类的话。来人也果然爽快,给了老头不少钱,然后焚香烧纸,跪拜一番,弄了一个钟头才离开,且当时还下着大雨。

  “说完了?”安逢先问。

  “没有说完。”老头这次倒没有任何惧怕,他清清嗓子继续说:“我替来人看手相,发现来人的食指和拇指起茧,这通常是经常握枪的手,换句话说,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杀手。”

  “继续说。”见老头停顿下来,安逢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算命老头接着说:“来人是外地口音,应该是外地人,身材瘦小,不到一百七十公分,高颧骨,鹰勾鼻,阔嘴厚唇,短卷发。不是烫卷的,是天生的卷发,很精干。他选大凶之日来烧香,就是办大事,杀手办大事除了杀人以外,还是杀人。”

  安逢先露出讥诮之色:“你怎么认为杀手是来杀我?是不是因为我两条眉毛特别浓?”

  算命老头慢慢解释:“这个杀手把你的名字写在一张纸里,然后夹在纸钱中一起焚烧,却因为香炉在户外,昨夜下大雨,雨水椟留在香炉底,那杀手又是第一个来烧香,还烧得特别多,所以并没有注意香炉底下还有一小部分纸钱因为被雨水浸湿没有烧干净,而其中一张纸上有大哥你的名字。”

  算命老头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张微湿焦黄的残纸,虽然焦黄的残纸烧掉了一半,但上面依稀还能辨认出“安逢先”三个宇。

  安逢先仰天大笑:“哈哈哈……老头,你在诓我,我问你,你为什么偏偏去检查香炉?难道所有去山神庙烧香的人烧完纸钱后,你都要翻找一下?”

  “间得好。”算命老头显然有备而来:“庙里的香炉早已残败,我和老伴原就打算找时间换一个新的,但每天都有人来烧香,我和老伴都下不了这个决心,今天碰巧是大凶之日,估计没人来烧香。前日我俩商议好,就定在今天换香炉,所以等那杀手离开不久,我们就跟约好的搬运工一起,拆除了旧香炉。”

  安逢先帮算命的老头说了下去:“然后刚好你就发现了这张写有我名字的残纸?”算命老头点点头:“不错,我们清理香炉时就发现这张残纸。”安逢先已目露凶光:“老头啊老头,你想骗我吗?没那么容易,嘿嘿,我从来没有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你又怎么知道残纸上的三个字是我的大名?”

  “大哥暂且不要生气,你听我一一说来。”老头惶恐地劝安逢先听下去,安逢先只好不语,冷眼看算命老头如何编故事。

  算命老头喝了一口水,淡淡地说:“那天,大哥吩咐我去邢爱敏家,找借口向这个叫邢爱敏女子传递一封信,我一时好奇,就偷拆开了这封信。见落款是安逢先三个字,我就知道了大哥的名讳。”

  安逢先一愣,那封信里确实有自己名字的落款,心中顿时恼怒算命老头手够贱:“什么?你偷拆我的信?算了、算了,你不偷拆信,也没有今天来报信,看来你错有错好,我不怪你了。”

  算命老头见安逢先没有动作,稍稍松了一口气:“没事,我在大哥面前说太多假话,大哥不相信我也是情理之中。不过,这次我真没骗大哥,这是人命阴天的事情。上一次。我不能制止一起行凶案件,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尽些善心,积一些阴德,待百年后,阎王爷或许让我投个好胎。”

  听到这些,安逢先的心情又沉了下去,更坚定了杀掉殷校长的心,闭目沉思片刻,安逢先瞪着算命老头间:“我有一点不明白,我打过你,可是你为什么还帮我?”

  算命老头叹了叹:“第一,你给我几次钱,这说明你是我的财神,我不帮我的财神我帮谁?第二呢,是我的老伴,今天她跟我说起你,她说你人不错,所以我就来找你了。本想打电话告诉你,但是我知道,在电话里面你一定不会听我细说。”

  安逢先露出淡淡的微笑:“嗯,你亲自上门来把消息告诉我,还能捞上一笔钱,对不对?”

  算命老头讪讪一笑:“呵呵,的确有这层意思,什么都瞒不住大哥。”

  安逢先不迷信,但他相信冥冥之中,有神仙护着他,因为他的名字叫逢先,先与仙既同音,又暗含着相同的禅机,他站起来,诚恳地说道:“你回去吧,替我向你老伴问好,等这里的事情一解决,我会带一堆人去你山神庙烧香还愿,我会给你一大笔香油钱,说话算话。”

  算命老头一听,顿时大喜过望:“那先谢谢安老师,谢谢安大哥。”

  安逢先心情沉重地挥挥手:“走吧、走吧。”

  算命老头刚躬身而退,三条美妙的身影就从喻美人的睡房里飘了出来,安逢先关上了房门,径直走到少女中间,双臂齐伸,同时抱住了喻美人与贝蕊蕊的香肩:“晚饭你们想吃什么?”

  询问的时候,安逢先的眼睛却紧盯着身穿露脐T恤,裸露出修长美腿的夏沬沫。

  贝蕊蕊嗲嗲道:“吃面条。”

  喻美人一副忧心仲仲的样子:“我好像听到杀手这个词。”

  夏沫沫狠狠瞪了安逢先三眼。逐一弹出三根漂亮的手指头:“我可听到邢、爱、敏。三个字。”

  这句话很有分量,话一出口,就连在怀里撒娇的贝蕊蕊也戒备地注视着安逢先,因为美少女组合在学校爵士舞表演上曾经败给了邢爱敏与席郦这一对前校花组合,对那次非技术性失败,心高气傲的美少女们一直耿耿于怀,更何况美丽过人的邢爱敏就是安逢先的前女友。

  气氛有点怪异,安逢先眼珠子转了转,温柔道:“等吃完东西,安老师再跟你们解释好不好?”

  三位美少女相互递了递诡异的眼神,终于达成一致:“好吧。”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餐桌边响起了欢快的唏嗦声。这是人吃面条时发出的独特声音。

  少女们真饿了,唏嗦声此起彼伏。安逢先虽然不是好厨子,但他煮的鸡蛋火腿牛肉面,色香味俱全,三个美少女都吃得不亦乐乎,连最斯文的喻美人也没察觉粉脸上沾了一丁点面汤,她给了安逢先一个暧昧的眼神:“味道不错。”

  夏沫沫吃得最快,却只说出两个字:“还行。”

  贝蕊蕊就不吝啬赞美之词:“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牛肉婿了。”

  安逢先的眼神温柔到了极点:“那一年冬天,安老师来到了北湾市,投靠亲人无门,又身无分文,正好赶上最天寒地冻的一天,安老师又冷又饿,蜷缩在一家书店的门口,看着书店对面的一家小面馆想,要是能吃上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该多好啊。”

  贝蕊蕊着急问:“那安老师吃上了吗?”

  安逢先微笑点头:“吃上了,不过,吃牛肉面之前,安老师清理了两千本旧书、擦干净了书店的所有柜台。最后书店的老板才带我去吃了一碗香喷喷的牛肉面。安老师当时就发誓,将来一定给媳妇煮最好吃的牛肉面。”

  三个美少女红着脸,你看我,我看你。娇羞的喻美人眨眨眼:“那意思说,吃了你煮的牛肉面就要做你的媳妇?”贝蕊蕊大声问:“媳妇就是老婆吗?”夏沬沬打了一个饱嗝:“吃进肚子的面条能不能吐出来?”安逢先叹了口气,狠狠瞪了夏沫沬一眼:“鱼鱼、蕊蕊,安老师已经对夏沫沫同学忍无可忍了。你们能帮老师一个忙吗?”

  “帮什么忙呢?”贝蕊蕊瞪大了眼睛,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喻美人却马上反应过来。她半眯着眼睛,向脸色大变的夏沫沫发出一连串好笑。

  夏沫沫突然扔下了筷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闪电般跳起来。冲向喻美人的睡房。安逢先抢先一步,挡在了睡房前,他的一连串好笑声更可怕。夏沫沫慌忙转身,想钻进喻蔓婷的卧室,哪知喻美人眼疾手快,“砰”的一声,也把喻蔓婷的卧室关上了。

  反应过来的贝蕊蕊卷起了袖子,大声说:“洗手间的门没锁,躲进去也没用喔,夏沫沫同学识相的话就乖乖投降。”

  走投无路的夏沫沫气鼓鼓地跺了跺脚:“蕊蕊、美人,我们是奸朋友耶!你们怎么能帮别人对付我呢?”

  贝蕊蕊娇羞道:“安老师又不是别人。”

  喻美人笑嘻嘻说:“安老师也是你的好朋友喔。”

  一计不成,夏沫沫居然干哭起来:“呜……妈妈,有人欺负我。”

  安逢先是向喻美人和贝蕊蕊使了使眼色,一边靠近夏沫沫,一边柔声安慰:

  “别哭了、别哭了,我们不会欺负夏沬沫啦!”

  夏沫沫用力点点头:“我知道安老师不会欺负人。我、我洗碗去。”

  安逢先狞笑着挡住了夏沫沬的去路:“搔你痒又不是欺负你……”

  话音未落,安逢先便闪电般抱住夏沬沫一起滚到沙发,喻美人和贝蕊蕊一拥而上,四手齐出,抓向夏沫沫的腋下。

  “啊……哈哈……讨厌啊……救命……安老师,我错了。”

  夏沫沫疯狂大叫,双手被安逢先摁住,只能双脚乱踢,可惜,安逢先反应神速,身体顶在夏沫沫双腿间,夏沫沫有劲使不上,敏感的腋下被喻美人和贝蕊蕊准确搔中,夏沫沫顿时笑得长发飞舞。天地失色。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安逢先见状色心澎湃,瞅准时机,把整个身体压上去,就吻上了夏沫沫的樱唇,喻美人和贝蕊蕊一愣,马上停下手,呆呆地看着安逢先拥吻夏沫沫,这一幕好煽情、好特别,那一瞬间,三个美丽的少女没有妒忌,也没有隔阂,只有深深的感动。

  “嗯思思,嗯……”

  夏沬沫吞咽安逢先的唾液,安逢先吮吸夏沫沫的小舌头。美丽的眼睛已紧紧闭上,只有娇躯在颤抖,一只大手悄然而至,压在夏沫沬高耸的胸脯上来回揉搓了十几下,遂潜入上衣,把滑腻高耸的大乳房握在手掌里,又是一阵大肆揉搓。

  手掌稍微用力,高耸的乳房顿时变形,一颗小红豆不小心从安逢先的指间中探出头来,骄傲地挺立着,仿佛天下唯它独尊。

  贝蕊蕊面红耳赤,她跺了跺脚说道:“黄色电影,不看了,我洗碗去。”

  “我……我吃药去。”喻美人夹了夹双腿,被安逢先强行插入的情景历历在目,她抖了抖香肩,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客厅就只剩下了两个缠绵的男女,少女特别投入,男人却别有居心,他不只喜欢与少女接吻,还喜欢偷窃,前扣式的白色蕾丝乳罩已被男人偷偷塞进裤兜,或许蕾丝小内裤也能占为己有。

  贝蕊蕊并没走远,收拾碗碟后,她悄悄站在厨房门边向客厅伸着脖子;喻美人也没吃药,她睡手蹑脚地贴在睡房边向客厅偷窥。当安逢先脱下裤子,露出大肉棒的时候,两个窥视的少女都心如鹿撞,难以自持。

  “嗯嗯,不要,安老师,请你不要太过分。”夏沫沫几乎沉浸在迷茫之中,少女都喜欢接吻,总觉得接吻非常舒服,非常迷幻。

  “滴滴。”

  手机突然响起。

  迷幻中的夏沫沫蓦然惊醒,她睁开了大眼睛,发现屁股有些凉意,小热裤不知何时已被安逢先踩到脚边,夏沬沫尖叫一声,奋起反抗,狂舞的双臂连续击中了安逢先的脸颊,剧烈扭动的身躯如野马般难驯,迫使坚硬滚烫的东西远离少女的敏感禁区,夏沫沫知道,这根滚烫坚硬的东西令喻美人的阴道出血,所以她拼命阻止受到侵犯。

  夏沬沫不是喻美人,也不是贝蕊蕊,多年驾驭笨重的机车,她的手腕力量就连一般男人都无法匹敌,加上她倔强不服输的性格,安逢先竟然被夏沫沫击打得浑身发痛,脖子上还有两条红肿的抓痕,抓痕上隐隐的刺辣令安逢先震惊。

  他万万没料到夏沫沫如此强悍,强.奸贝蕊蕊和喻美人的办法用在夏沫沫身上难以奏效。

  白色的蕾丝小内裤依然挂在夏沫沫柔滑的髋骨上。安逢先渐渐失去了斗志,乘安逢先喘息之机,夏沫沫犹如一条泥鳅。成功把身体侧起来,失望的安逢先只能呆呆地看着一双举世无双的美腿。

  “安老师,放开沫沫啦。沫沫不情愿。你就不要逼她。”贝蕊蕊突然出现在安逢先的左侧。

  “对呀,安老师是好老师,不应该这样对夏沫沫同学。”喻美人不知何时,也站在了安逢先的右侧。

  其实,筋疲力竭的安逢先已打算放过了夏沫沫,可是,喻美人与贝蕊蕊突然来相劝却令安逢先没了台阶,他内心深处的暴虐种子猛然发芽,双眼射出两道凶狠的寒光,一道给喻美人,一道给员蕊蕊:“你们都给我滚回房间去,这里没你们的事。”

  贝蕊蕊和喻美人都吓了一跳,互相看了一眼,胆怯地离开了。

  安逢先重新凝聚力量,不但为了挽回男人的面子,还为了强烈的欲望;压在身下的娇躯是如此美丽,娇嫩的肌肤是如此迷人,安逢先冷哼一声,再次向夏沫沫发起进攻。

  夏沫沫毕竟是小 女孩,哪怕她的性格再倔强,斗志再顽强,也无法长时间抵抗强悍的安逢先,娇柔的身体重新被扳平,修长美丽的双腿再次被分开,狡滑的安逢先不再寻求剥离蕾丝小内裤,他只需要把小巧的小内裤往旁边拨开,就可以看到少女的嫩穴,啊,夏沬沫居然有一片浓密的绒毛,不知道那销魂的嫩穴是否能够承受大肉棒的洗礼?

  安逢先凶猛地压了下去,大肉棒接触到了浓密的绒毛。

  “飕飕……”

  两道清脆的声音过后,安逢先的身体突然僵立,屁股上传来的剧痛不但刻骨铭心,还记忆犹新,他发出了一声嘶吼:“哇噢,疼死了,谁干的?”

  “安……安老师,请你放开沫沫吧。”

  喻美人怯生生地来到了安逢先的右侧,她手里拿着一枝鸡毛挥子。

  “喻美人,安老师生气了,你妈妈可以打我,你不能打我,滚开!”怒吼中的安逢先几乎失去了理智,虽然屁股疼痛厉害,但他仍然不顾放过几乎可以插入的小嫩穴。力气耗尽的夏沫沬已放弃了抵抗,安逢先马上就可以得到束手就擒的小绵羊。

  “扑扑……”两道沉闷的声音过后,安逢先扭头看向身体的左边,他惊讶地发现贝蕊蕊拿着一根豌口大的木棍,怎么回事?安逢先瞪着贝蕊蕊大声间:“你们赢了吗?是不是想造反?”

  “安老师,放过沫沫啦!沬沫不情愿,你就不要逼她!”贝蕊蕊歪着脖子,似乎在重复前一次的劝告。只是口气严厉得多,听起来更像是警告。

  “我偏不放过她,找今天就要强.奸你们的好朋友夏沫沫,然后再干你们十次八次,你们有种就把我打死。”安逢先冷笑一声,挺起巨大的肉棒顶在夏沫沫的嫩穴口,身体一弓,就要把大肉棒强行挺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飕飕声和扑扑声突然密集响起,安逢先痛得嗷嗷大叫,回头看去,只见贝蕊蕊抡起碗口大的木棍兜头劈下。

  安逢先肝胆俱裂,这一棍如果砸中脑袋,不死也变白痴,他哪里还顾得上小绵羊,慌忙往右侧闪避,刚好迎上了喻美人的鸡毛掸子,肩膀被狠狠抽个正着,安逢先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不知道为何,一向羸弱的喻美人诡异地满脸潮红,明亮的眼神竟然没有半点惧色,她兴奋地挥舞手中的鸡毛掸子,如同她母亲喻蔓婷一样,越打越兴奋,越打越用力。安逢先怒吼一声,不退反进,伸手就耍抢夺喻美人手中的鸡毛掸子,可是,耳边生风。安逢先吓得低头,那碗口大的木棍险些扫过。

  安逢先毕竟殴斗的实战经验丰富,他迅速调整策略,暂时忍受喻美人的鸡毛掸子,首先扑向贝蕊蕊。连续躲过几棍横扫,他抓住了贝蕊蕊的双手,木棍掉到了地上。

  追着安逢先疯狂抽打的喻美人似乎打上了瘾,她心里一直在暗爽:我鞭、我鞭、我鞭鞭鞭。恼怒的安逢先反手一抓,也把鸡毛挥子抓在手里。

  喻美人这才发现自己麻烦大了,她放开鸡毛挥子就想跑,安逢先跨前一步,把喻美人拦腰抱住,喻美人顿时如小鸡一样,被大老鹰叼起。

  一声娇斥:“安老师,我和你拼了。”夏沫沫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她手里多了一把剔骨刮刀。

  爱弄美食的喻蔓婷配备了很多刀具,喻美人喜欢喝带骨髓的骨头汤却不喜欢黏在大骨上的肉渣,喻蔓婷就用剔骨刮刀把肉渣刮得干净,然后把骨头放到锅里熬半天,熬出的骨头汤就像牛奶一般纯白。

  喻美人喝这种无肉渣、如牛奶般的骨头汤十几年,自然是玉骨冰肌,肌肤若雪。

  当然,锋利的剔骨刮刀用来杀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嗯?”安逢先目瞪口呆,他连忙放开喻美人和贝蕊蕊,退到沙发后:“夏沫沫同学,你不耍乱来,快放下刀子。”

  夏沫沫把剔骨刮刀对准了安逢先:“安老师,请你穿好裤子马上滚出去。”

  安逢先果然把软下去的肉条塞进裤裆里:“沬沫,有话好好说。”

  夏沫沫厉声道:“滚出去。”

  贝蕊蕊重新拿起了棍子,喻美人也捡起了鸡毛挥子。

  安逢先一看这阵势,知道今天倒大楣了,为了不使情势恶化,他连连点头:

  “好、好、好,我滚、我滚。”

  很不情愿地走出房门,安逢先的脑子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他暗责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只期待这三个少女早点忘记这不愉快的一幕,刚想离去。贝蕊蕊的娇嗲声传来:“等等。”

  安逢先顿时眉开眼笑:心想少女们容易心软。他回头看去,只觉一个东西飞来,想躲避已然来不及了,“啪”的一声,东西砸中脑袋又落到地上,安逢先大惊,低头一看,却是一枚鸡蛋壳,耳边还有一句很绝情的话:“以后不许你来这里。”

  “砰。”房门彻底关上了。

  安逢先捡起地上的鸡蛋壳,黯然神伤,这是他猎艳.岁月中遭受的最大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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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洗车.

  雨后的空气特别清新,雨后的月亮特别明亮,向景凡几乎可以看清楚安逢先阴郁的脸,在乳泉山的公路上飞驰了两个小时后安逢先的坏心情依然难以平复,三个美少女是他的宝贝,把三个宝贝惹翻了。他当然不会有好验色。

  “伤痕累累?”向景凡想笑,安逢先脖子上的抓痕明显是女人的指甲干的,向景凡很有经验。

  安逢先怒道:“都是你,电话不早不晚,偏偏……”

  向景凡莫名其妙:“偏偏什么?不是你说的吗?把人拉到这里,就打电话通知你。”

  安逢先也懒得解释,他烦躁地问:“人呢?”

  向景凡从一个土凹里拖出了一只大布袋,布袋居然还会动。

  “打开。”安逢先仰了仰下巴,他的验色阴森可怕,似乎要发泄某种情绪。

  向景凡不敢多问,赶紧把布袋打开,与安逢先相处了这么多年,向景凡知道安逢先的脾气好坏。

  “唔唔……”布袋打开了,里面是一个捆得像粽子的老头,老头露出半秃的脑袋,他靡然就是殷校长。

  “让他说话。”

  安逢先又仰了仰下颔,向景凡立即上前撕掉了封嘴的胶布,殷校长得以大口大口喘气:“安老师,放过我吧。安老师。我还有年迈的老母亲,呜。”

  安逢先在冷笑:“放过你可以,你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说谎、不老实,那么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砍下来,砍完手指就割耳朵,割完耳朵就割鼻子,总之割到我不认识你为止,怎样?”

  殷校长大声悲号:“您问、您问,我保证什么都坦白。”

  安逢先又问:“你迷 奸了很多女人?”

  殷校长哭道:“我以后再不做这种事了,请安老师放过我吧!”安逢先冷冷问:“都是和贝静方一起干?”

  殷校长想了想,点头说道:“绝大多数是我们一起干,他喜欢处女。”安逢先平静地问:“席郦是你抛下山崖的?”殷校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哭喊着承认:

  “是……是的。”

  安逢先不问了,听下去只会令自己的心肝碎掉,他挥挥手:“你撒了一个大谎,你母亲早死了,既然你那么想念你的母亲,我成全你。小凡,动手。”

  殷校长一愣,触电般地挣扎,发出绝望的惨叫:“救命啊……”

  向景凡举起了铁铲,朝殷校长的脑袋猛然拍下,四周随即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还是那个荆棘密布,杂草丛生的地方,向景凡纵身跳下早已挖开的两米深的坑,拿刀割开尼龙袋,一股怪异的臭味飘然而出,心里发毛的向景凡仔细地在尼龙袋中的贝静方的衣服里摸索了片刻,终杪找到了一块铁牌。

  “两个生前做尽坏事,死后一同下地狱吧。”安逢先淡淡地叹息。

  从土坑爬出的向景凡马上把殷校长的尸体推进大土坑里,慢慢地填上潮湿的泥上。

  明亮的月光下,铁牌闪耀着诡异的灰黑色,安逢先拿着铁牌看了半天,除了古朴之外,他看不出铁牌有什么特别之处,用车上的矿泉水冲掉铁牌上的尸臭,安逢先小心翼翼地把铁牌放进了口袋里。

  “兰小茵走了?”

  向景凡往大坑里铲了一把土,说道:“走了,我守到她的班机起飞后才离开机场。”

  安逢先看着大土坑皱了皱眉:“小伙子越来越能干了,两米深的坑,总不会是你一个人挖的吧?”

  向景凡大笑,干脆脱下上衣,光着膀子:“呵呵,当然,我又不是愚公,不过安哥你放心,他们几个都是我的好兄弟,九年前不听你的,九年后我不会犯同样的错。”

  安逢先露出赞许的眼神:“搬运殷同名的时候有麻烦吗?”

  向景凡一愣,说道:“麻烦没有,就是让王雪绒老师看见了,我还……跟她笑一笑。”

  安逢先一声叹息:“唉!你这个笨蛋,你为什么要对她笑呢?”

  向景凡讪讪说道:“我也不知道,她很兄,反正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安逢先笑骂:“你心目中的女神也太多了点,好吧,既然你那么痴情王雪绒那你就好好对人家。”

  向景凡扔掉铁铲,兴奋地抱着安逢先的双肩大叫:“安哥,你把王老师让给我?呵呵,真太感谢了。”

  安逢先摇头苦笑:“说让给你,那就亵渎王雪绒了,我只能说是割舍,你能不能讨人家的喜欢也未知。以前对付女人我都游刀有余,可现在那三个像是我命中的克星,我要全身心地待她们,不想在其他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了。”

  向景凡似乎浑身是动:“她们的母亲呢?”安逢先怒斥:“快干活,我的私事少管,你还是想想如何把王雪绒追到手吧。”向景凡大笑:“哈哈,十天之内我一定把王老师追到手。”

  “接着。”安逢先掏出一把钥匙,朝向景凡抛去。向景凡反应不慢,扔铲,接钥匙一气呵成。安逢先笑笑:“广平府三期9工8房,是你的了。”

  向景凡瞪大了眼珠子:“噢,我的安哥,我爱死你了,这不是真的吧?”安逢先又从裤兜里拿出一张支票:“这里还有两百万。你拿着吧。”

  “哇!”向景凡笑得鼻子眼睛都挤到了一起。安逢先板起了脸:“笑什么?

  这笔钱和房子是你用来安顿王雪绒的,妈的,这次亏大了,又送女人又送钱的,唉。谁叫我安逢先就你一个出生入死的兄弟呢?”

  向景凡眉飞色舞:“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感激我爸带你吃的那碗牛肉面。”

  安逢先也不否认,他长叹道:“希望你爸在天之灵不要怪我杀人。”

  向景凡往土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爸爸是不会怪你的,他们都是该死的人。”

  秋月是如此美丽,一点都不像肃杀的日子,可惜,今天是大凶之日。

  “范记”修车行并不大,由于兼洗车,已经快深夜十二点了,“范记”仍然没有打烊。看到积架XK驶来,一直守候的伙计迅速出来打招呼,安逢先不禁感叹生活如此不易。

  一身泥的安逢先探头问:“哎!小兄弟,你能把车洗得多干净?”车行伙计拿起了水枪:“呵呵,老板放心,我可以把你的车子洗得像新的一样。”安逢先又问:“能把车轮和车底的烂泥洗得一点都不见吗?”车行伙计一愣:“啊?这是……”

  安逢先问:“你这里洗一次车多少钱?”

  车行伙计想了想,说:“看车来算。老板那么好的车子,三百全包,我们的油蜡是德国进口的。”

  “我给你一万。”安逢先走下车,他的皮鞋也都是烂泥。

  车行伙计瞪大了眼珠,看安逢先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车行伙计大声说:“那我就把老板的车子洗得一丁点泥巴都没有。”

  安逢先笑了,他打开后车箱,取出一条崭新的西裤,一件崭新的衬衣,一双崭新的皮鞋卜然后拿着一叠钞票扔给了修车行伙计:“小兄弟,借个地方换个衣服。”

  “奸,那小屋是我休息的地方,你请便。”

  车行伙计激动得手都发抖了,他指了指旁边一间小屋,慌忙把钞票放进口袋里,这笔小财可抵得上三个月的薪水。

  安逢先走进小屋。鼻子里除了汽油味就是汗臭味,虽然难以忍受,但总比尸臭味好一点,他迅速换上新衣服和新鞋子,又从脏裤子里搜出了一件辕薄的蕾丝乳罩掩住鼻子,那是夏沬沫的乳罩,乳罩上还残留着少女的体香,吸一口,心旷神怡。

  正巧,一辆黑色欧宝驶进了修车行,车主用浓重的外地口音喊了一句:“洗车。”车行伙计听到有生意,急忙跑出来,见安逢先手里拿着女人乳罩捂鼻子,车行伙计暗暗好笑,他殷勤地问:“老板什么时候取车?”

  安逢先赶紧把乳罩放进口袋,将换下的旧衣服和脏鞋子随手一扔,就急匆匆地走出小屋,因为喻蔓婷和安媛嫒说过,见不到他安逢先就睁着眼睛到天亮,所以他必须赶去贝家,惹翻了二个小宝贝,可不能再惹怒了两个大宝贝。

  “明天早上七点左右来取车,记得给我洗干净点。”安逢先又叮嘱了一迁,明天要载三个宝贝去上学,车子当然要干净点。

  车行伙计忙点头哈腰:“好,明天七点之前,老板的车绝对干干净净。”

  安逢先淡淡一笑,转身扬长而去。经过欧宝车,他瞥了欧宝车上的外地人一眼,外地人也看了安逢先一眼。

  车行伙计这才想起要招呼欧宝车,可是欧宝车上的外地人却嫌弃车行伙计要价太高,放弃了洗车,车行伙计不禁骂了一句:“穷酸,三百还贵?欧宝是跟人家借约吧?”

  夜已经很深了,贝家依然灯火辉煌,安逢先发现,贝家的门外人影幢幢,他不禁暗暗讥笑:不用等啦,人都发臭了。

  安逢先不知道,就是贝家门外的幢幢人彰救了他一命。原来,有一个瘦小的人直到安逢先进入贝家,才远远地停下跟踪脚步。周围的诡异的环境令瘦小的人不得不小心谨慎,他打消今晚动手的念头,反正安逢先会去取车,就让他多睡一晚上吧!瘦小的人远眺贝宅,发出一丝微微的冷笑。

  “怎么会这样?她们比我们还狠耶。”从惊恐中缓和过来的安嫒媛恢复了美艳,就算很生气,也美得令人心跳,何况她只穿着诱人的轻薄睡衣。不过,安逢先背部的伤痕令安暖暖心惊肉跳,那里旧伤未消又添新痕。而且新痕更红更肿。

  安逢先没有说出缘由,他只是趴在床上唉声叹气,仿佛受了极大委屈。

  喻蔓婷气坏了,她一边用温湿毛巾帮安逢先清理伤痕,一边狠狠咒骂:“明天我回去,好好收拾她们三个,耍打也轮不到她们,天呐!比上刑还过分。”

  “算了,她们跟我闹着玩的,小孩子不知轻重,唉,迁是两位姐姐体贴,打完了我会道歉认错,她们三个打完了我,反要我道歉认错,唉。”

  安逢先愁眉苦脸的样子令喻蔓婷与安媛煖都忍俊不禁,她们心里既开心又嫉妒,开心的是安逢先一个大男人懂得迁就三个少女,嫉妒的是安逢先似乎更愿意把心思放在三个少女身上。心里一酸。喻蔓婷扔掉了毛巾:“你就是心疼三个小的,根本不在乎我们两个大的,我不管,我也要你道歉认错。”

  安逢先头疼了:“在红树林里不是向你道歉认错了吗?我真不是故意给那两孩子看你穴穴的。”

  安嫒媛疑惑地看着两人,间:“你们在红树林里干了什么?蔓婷的骚穴给人看了?”安逢先的头更疼了,他趴在枕头上吞吞吐吐:“我们经过……经过红树林……”安嫒媛稍好的心情突然变坏:“哼,你们两个偷偷去红树林约会?”

  “呃……”

  “呜呜……”安嫒媛嘤嘤地哭起来。

  喻蔓婷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赶紧安慰她道:“媛媛别哭,我们不是去约会啦。”安媛媛大怒:“你以为我是白痴吗?”

  “呃……”

  “呜呜……”安媛嫒哭得更伤心了。

  喻蔓婷眼珠子一转,悄悄向安逢先使了使眼色:“呆着干嘛?安慰人家啦!

  我例假来了,身体不舒服,你们爱怎样就怎样,我睡觉啦。”她在暗示安逢先用大肉棒安慰安媛媛。

  安逢先当然心领神会,轻轻把安媛煖搂在镶里,又是吻又是摸,三两下,安媛嫒的哭声就消停了,安逢先见状,摸得更起劲,尤其喜欢捏两团丰满异常的大奶子:“媛媛姐。”

  ……“嗯嗯。”

  全身发烫的安媛暖却阻止了安逢先的挑逗,她示意家里来了外人。安逢先好不扫兴,忍不住问:“媛嫒姐见到张妈的父亲了?”安嫒媛点点头:“见到了,在客人房休息,他等了你一晚上。”

  安逢先莫名其妙:“等我做什么?我不是在电话里头告诉你有重要的事情办吗?对了,你间过你爸没有?张妈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母亲?”

  安暖媛说道:“我爸没说什么,只说明天会过来。我跟他提了你的事情,他差点就耍过来。我告诉爸说你今天晚上有事,他才决定明天再来看你。”

  安逢先有些意外:“哇:我有这么大的面子?竟然劳驾老人家前来探望,应该是我去拜访他老人家才对。”

  安嫒媛狡黠一笑:“是啦、是啦,你除了面子大之外,其他什么都小。”喻蔓婷一听,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安逢先叹息道:“媛嫒姐,你外表高贵,内心淫荡。”喻蔓婷不屑的样子:“你现在才知道?哼!她还说过……”

  安嫒媛触电般从床上坐起来,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大声矫啧:“喻蔓婷,你敢说出来,我跟你绝交。”

  喻蔓婷冷笑:“威胁我吗?”

  安逢先赶紧给两个超级大美人鞠躬作揖:“好了、好了,别吵了,我又困又累。”

  安媛媛见好就收:“睡吧,反正我的例假也来了。”

  安逢先一愣,虽然说真的疲累,但性爱不但可以愉悦,也可以放松身体,安逢先早已酝酿奸用什么姿势跟安嫒媛做爱,只没想到安嫒嫒也来了例假:心中懊恼不已,拉下裤子,露出肿胀的大肉棒,嘴上哀求道:“不如两位姐姐帮我含一下?”

  两个大美人双眼放亮,安媛媛娇羞间:“你不是说又困又累吗?”安逢先大笑:“两位姐姐人间绝色,看一眼就有精神了。”

  喻蔓婷先拿起大肉棒轻轻捋动:“讨厌,那么粗怎么含?”

  大肉棒急跳,居然又粗了一圈,安媛嫒惊诧不已:“真的好粗耶。”

  安逢先低声乞求:“动口吧。”

  喻蔓婷低下头,拨了拨垂下的秀发,张开了樱桃小嘴,含住了大龟头。一旁的安嫒媛心姐鹿撞,不着痕迹地吞了一把口水,待喻蔓婷的樱桃小嘴缓缓把龟头吞没时,安嫒媛嘤咛一声,扑倒在安逢先的臂弯里,安逢先乘机找寻到红唇,舌头轻挑,挑进了安媛媛的口腔里,刚想追逐嬉戏,喻蔓婷突然柔声道:“受不了了,例假来我也耍。”

  安嫒媛瞪大了眼珠:“蔓婷,你疯了。”

  喻蔓婷疯不疯安逢先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一个女人想做爱却被一个男人拒绝的话,这个女人一定会恨这个男人一辈子。

  安逢先可不顾意被喻蔓婷恨一辈子,所以他迅速爬起来,在喻蔓婷打开双腿的一瞬间,把粗大的肉棒插入了血腥弥漫的阴道里。

  喻蔓婷居然很欢愉。妩媚的脸有无尽的春意,看到安逢先拉出带血的肉棒时竟然大声呻吟:“安老师,用力点。”

  “还是轻点算了,我怕血流出来。”

  安逢先这是第一次跟例假中的女人做爱,有经血的润滑,他的大肉棒很顺畅就完全占据喻蔓婷的阴道,虽然心里有点发忧,但感觉很兴奋。弥漫的血腥味激起了他内心的暴虐因子。他的双手用力地蹂躏喻蔓婷的乳房。

  也许来例假的关系,喻蔓婷的乳房胀满了许多,两粒挺立的乳头在安逢先的双指紧夹中变得火红,喻蔓婷亢奋地催促:“不要、不要怕,用力点。”

  安逢先用力了,粗大的肉棒如蛟龙出海,凶猛地敲打肥美的肉穴,此时的肉穴虽不是血花四溅,但也红水直流,染红了浅色的床单。

  “噢……老公,我来了,噢……好舒服……”喻蔓婷疯狂地扭动身体,脑袋一偏,已然得到了满足。安逢先目瞪口呆:心想:每次都这么容易解决就好了。

  贝蕊蕊的洁癖是安煖媛培养出来。当安媛媛发现安逢先拔出大肉棒后,她感觉到难言的恶心,安逢先邪恶的眼睛恰好盯上了丰满的乳房,安媛媛连忙摇头:

  “不要看我,我不要,奸恶心,明天我要全换掉床单,连床垫也换了。”

  安逢先恶狠狠地问:“是不是也想把我换掉?”

  安嫒媛嗲嗲地撒娇:“我、我可没说。”

  安逢先爬到安媛媛的双腿边,双手抓住了她的雪白脚踝左右一分,恶狠狠地说:“那还不快点躺好?”

  双臂支撑身体的安媛媛无奈地张开性感的大腿,向耀武扬威的肉棒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娇嗔道:“哎呀,你至少先洗洗啦。”

  安逢先冷笑一声,把沾有经血的大肉棒顶入了同样血腥味弥漫的阴道中,阴道还是很紧窄,哪怕有经血的润滑,安逢先依然经过三次拔出后,才能完整地把大肉棒插入安嫒嫒的肉穴中。

  “噢,你们两个好啰心,噢……”安媛媛痛苦地呻吟,每次安逢先插入,安媛暖都很痛苦,但苦尽甘来,那穿越灵魂的愉悦令她刻骨铭心,安嫒煖当然乐此不疲。

  “嫒媛姐,你血好多,呵呵……”安逢先大笑。

  安嫒媛又羞又怒。真恨不得把安逢先的鼻子咬下来,但她还是坚持着没有躺下来,她喜欢看着粗壮的肉茎不停地在下体里穿梭。

  “舒服吗?骚姐姐。”

  安逢先的笑容既猥琐又下流,但安缓媛一点都不讨厌,相反,泛滥的情感与敏感的身体同时征服她的心,她痴痴地看着大肉棒敲打她的灵魂,泪水从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了出来。

  因为雪白的床单上那红色斑点何尝不是处女膜被捅破时的颜色?一旁的喻蔓婷何尝不是与安媛嫒有相同的感觉?她们都觉得安逢先就是她们所爱的人,她们都觉得与安逢先做爱就如处女跟第一个男人做爱一样刻骨铭心。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安逢先大吃一惊,急忙停止了抽插。

  安媛媛嗲声道:“不是痛啦,你快点动。”

  “唉!女人真怪,上面流,下面也流,既流血又流泪,果然是水做的。”安逢先一声叹息,轻轻耸动他的臀部,那粗大的肉棒又开始摩擦柔嫩的肉壁。

  “咯咯……”安媛媛破涕为笑,小手一挥。粉拳轻轻砸在安逢先的胸膛上。

  喻蔓婷翻翻眼,酸酸地说道:“我感觉老公对媛媛特别温柔。”

  安媛媛喘了一喘:“因为……因为你喜欢粗鲁。”

  安逢先猛抽了几下,笑问:“难道嫒嫒姐不喜欢我粗鲁点?”

  安媛媛羞涩地摇头耸臀:“喜欢,噢……我也喜欢粗鲁点,安老师,再粗鲁一点。”

  安逢先疯狂了,他就喜欢安嫒嫒这种独特的害羞,明明很骚,却一副仍为人妻的样子;明明是假的,却看不出装模作样的痕迹,一点一滴都是那么自然的流露,把安逢先酥得全身发麻,抽插更加凶狠卖力,这次,真的血花四溅,落红点点。

  “啪帕啪……”

  安煖媛突然嗲嗲的撒娇:“啊,可以射进来了,我要你射进来,啊啊,快射进来。”

  “好,我射、我射。”安逢先仓促地应答,剧烈的快感闪电而来,瞬间淹没了时光。

  薄雾,风轻。这是一个很清爽的早晨。

  三个少女梳洗完毕,打扮满意,正要整装待发进军北湾一中,休息了好几天了,三个美少女想同学们了,也想学校的老师了,当然,安老师除外。

  夏沫沫是学生会副主席,她的话最有权威:“我们说好攻守同盟的喔,都不许理安老师。”贝蕊蕊握起了拳头:“嗯,绝不跟他说话。”

  喻美人阴柔一笑:“绝不坐他的车。”

  夏沫沫余怒未消:“绝不上他的课。”喻美人眨眨眼:“喂,不上安老师的课,好像不行耶。”贝蕊蕊颇有妙着:“哦,那上历史课我就睡觉。”喻美人也有应对:“我听歌。”

  夏沫沫得意地择了挥手中的NOKIA手机:“我玩游戏。”

  “哈哈哈……”甜美的笑声飘上了天空,仿佛能传送给远方的某人。

  安逢先睁开了眼,他无法不睁开眼,因为他左右两边的眼皮都在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如果两边一起跳,那就是被人念想了,他打了一个呵欠,心里想会是谁念想我?

  我猜,一定是三个小宝贝等我接她们去学校。我就故意去晚一点,让她们着急,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把我打得像条狗似的,有老婆这样打老公的吗?看她们凶惮的样子,哪里还像淑女?简直就是三个女魔头。

  “快接她们去学校吧。我再睡一会。”

  安逢先正在胡思乱想,喻蔓婷嘟哝着翻了个身。把肥美浑圆的屁股送给了安逢先,他吞了一大口唾沫,转头看向另外一边,嗜睡的安嫒煖犹在甜梦中,均匀的呼吸如兰似麝,雪白的香肩惹人怜惜,可惜,美臀与香肩都不能摸,不能碰,因为安逢先担心又陷入两个大美人无尽的温柔中,他此时最牵挂的。就是三个小宝贝,哦。不不不,是三个女魔头。

  “好的,宝贝们睡吧。”安逢先轻轻地呼唤了一句,马上起床穿衣,悄悄地溜出了卧室。

  刚下楼,安逢先就发现了张妈,她已经把早餐备好。

  “早啊,张妈,傅老伯呢?”安逢先微笑跟张妈打招呼,这个杀人不眨眼的老妇人倒也勤快,安逢先对张妈有了一些好感,只是对傅崇香这个称呼不习惯,一时间也不能改口,傅崇香也不计较。或许她心里也习惯了张妈这个称呼。

  “天刚蒙蒙亮,他就说去红树林了。”张妈给安逢先舀了一碗小米粥,粥黏香稠,安逢先连声说谢,端起来就吃,就着烙饼咸菜,别有一番北方风味,他吃得津津有味。

  “张妈,昨天见傅老伯身轻如燕,他老人家是不是会功夫武术之类的?”

  “我们的族人都会点手脚活,以前都是游牧民族,一些家族的传统至今还保留着;每年家族都要搞一些比武、赛马、射箭等技艺比赛,你别看我爸九十三.岁了,他身体硬朗着,不过,我爸去红树林不是去练武,而是去找宝贝。”

  “找宝贝?”安逢先心中一动,想起昨天偷听到江蓉的话,以及从贝静方身上取回的铁牌,安逢先心里更加肯定白水河有秘密宝藏,如果能找到秘密宝藏,那规模会有多大?

  安逢先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得到宝藏的机会,他下意识摸了摸裤兜里的铁牌,突然间,安逢先脸色大变,怪叫一声坏了,也没向张妈道别,就发疯似地冲出了贝家,原来,他把铁牌遗忘在丢弃的裤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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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回马枪.

  杀手一般厌恶杀人,能不杀就不杀;优秀的杀手杀人更加谨慎,因为每杀掉一个人,都必定会引起警方的全力抓捕,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土狼很无奈地看着尸体已经僵硬的车行伙计,他真不愿意把这个年轻人杀死,虽然年轻人骂了他一句:“穷酸。”

  可惜,为了杀死安逢先,土狼就必须要在车行里等他;为了能在车行里等到安逢先,也为了减少一个目击证人,上狼只好将无辜的车行伙计杀死,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只用二分之一秒的时间就扭断了车行伙计的脖子,死的时候没有一点痛苦。

  土狼不是狼,也不是野狗,而是一个人的绰号,一个杀手中的高手。

  土狼十八.岁开始杀人,足足杀了十一年,死在他手里的只有六十九人而已,如果再加上安逢先,刚好凑成七十这个整数。

  土狼喜欢“七”这个数字,因为他七月七日出生,他身高 一米七,他有七个情人,他还杀死过七个女人。在土狼十一年杀手生涯中,他曾经失手过一次,被对手砍断了三根手指头,但最后,土狼还是把对手杀死;他把对手的尸体分成了七块,土狼从此就剩下一根手指头。

  安逢先快疯了,如果因此丢失了铁牌,安逢先一定不会原谅自己,他暗暗自责,昨夜对夏沫沫施暴而引起少女们的强烈反弹影响了自己的思维,在自己的人生面临巨大转折的时候,他不应该得罪三个宝贝。

  这三个宝贝一直是他安逢先的牵挂,也是他安逢先的大福星,他就是因为帮助过三个宝贝,所以才好运连连。安逢先后悔了,他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对待三个宝贝,以后一定不惹三个宝贝生气。

  快到“范记”修车行,安逢先摸出了一件白色的蕾丝乳罩,抚摸精致的蕾丝花边,掐弄宽大的罩杯,仿佛手指间划过高耸的温柔,他把蕾丝乳罩掩盖在鼻子上,因为“范记”修车行里的汽油味很刺鼻。

  “滴。”手机传来一封简讯:请你在被杀手杀死之前,把我的内衣还给我。

  安逢先一看简讯的口气,就知道是夏沫沫传来的问候,这个问候也太恶毒了点。

  安逢先马上回覆:你就是那个杀手,你的内衣是我的宝贝,你想要回内衣就先杀了我。

  好久,夏沬沫的简讯才姗姗傅来:你死定了。

  安逢先笑了,可笑到一半,他突然不笑了,思索了片刻,安逢先猛拍计程车司机的脖子:“司机,不要停车,继续向前开,我叫你停你再停。”

  计程车司机吓了一跳,以为碰上抢劫的,看见安逢先手里拿着乳罩,计程车司机已经有八成肯定安逢先是个变态,他厌恶地点点头:“好好说,我又不是聋子,不要拍我肩膀。会出车祸的。”

  安逢先神色严峻地点点头:“司机对不起,可以停车了。”收好了乳罩,安逢先摸了摸绑在小腿的勃郎宁。此时的计程车停在“范记”修车行百米外的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杂货店前,安逢先走下计程车,进入杂货店买了一杯奶茶和一块起士面包。

  杂货店里有两个中 学生模样的打工仔,收钱的那一位间:“先生,你还需要什么?”

  安逢先咀嚼着起士面包:“送外卖吗?”

  打工仔点点头:“送。”

  安逢先似笑非笑地把钱递了过去:“麻烦你送一杯奶茶和两块起士面包到那边的『范记』修车行,给一个外地口音,身材瘦小,不到一百一十公分,高颧骨鹰勾鼻,阔嘴厚唇,短卷发,不是烫卷的,是天生的卷发,很精干的男人。”

  打工仔像看傻瓜似的看着安逢先:“我是去送外卖,又不是去杀人,先生不必形容那么仔细。”

  安逢先笑了,秋天早上的天气微凉。他背脊的冷汗已湿透了衬衣。

  陆续来了两辆小车要清洗,但“范记”的伙计居然不做生意,这个高颉骨的年轻人看起来也不像车行的伙计,他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和一双稳健的手,七点半已过。安逢先仍然不见影子,年轻人却依然能沉住气。

  “先生。你的外卖来了。”

  一个中 学生模样的男孩骑着脚踏车来到了“范记”修车行,脚踏车头的篮子里有一只塑胶袋,里面有两块起士面包和一杯香浓滑顺的奶茶。

  “娇错了,我们没有叫外卖。”高颧骨的年轻人皱了皱眉毛。他绷紧的神经随时会令任何进入“范记”的生物处于危险之中。

  送外卖的男孩很奇怪:“咦?没搞错呀,那人还付了钱叫我把外卖送到『范记』修车行来。”

  高龋骨的年轻人间:“那人长什么样?”

  送外卖的男孩形容了一下:“比较高,眉毛很浓。”

  高颧骨的年轻人笑了:“明白了,把外卖交给我吧。”

  送外卖的男孩责怪:“哎呀,你们浪费我的时间,我还要送报纸呢。”

  高颧骨的年轻人连连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望着送外卖的男孩远去的背影,高颧骨的年轻人咀嚼着新鲜的起士面包,喝着香浓滑顺的热奶茶:“他是如何知道我要在这里杀他?真是见鬼了,呵呵,安逢先,谢谢你的奶茶和面包,不过,你还是要死。”

  “范记”修车行正对门是一家廉价的汽车酒店,安逢先正趴在窗口边看着高颧骨的年轻人,外貌果然如算命老头形容的差不多,他不得不佩服这个杀手的胆量,因为这个杀手居然放心吃下面包,喝下奶茶,难道他不惧怕面包和奶茶里都有毒?难道杀手不怕死?

  世界上除了死人之外,没有不怕死的人。安逢先冷笑着,他的目光同样很锐利,一股浓烈的杀气弥漫了他的全身,他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由害怕变成了兴奋,兴奋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暴虐。

  八点整,一辅干净如新的欧宝驶离了“范记”修车行。

  十分钟之后,一辆同样干净如新的积架XK也驶离了“范记”修车行,很庆幸,在小屋里找到了昨晚上丢弃的脏衣服,也找到了那块裎亮的铁牌。失而复得容易令人倍感珍惜,安逢先把铁牌放入西裤的后袋,仔细扣好了纽扣。

  街道的红灯亮起,安违先停稳了车,他现在最想见到夏沬沫,除了向她承认错误之外,还要感谢她的简讯,如果没有夏沬沫发来的简讯,此时的安逢先已是死人。

  一辆黑色欧宝徐徐开来,悄悄地贴着积架XK,并排停在路口,安逢先吃了一惊,抓起了勃郎宁手枪,紧张地注视着欧宝车上的年轻人,而欧宝车上的年轻人却摇下了车窗,操着浓重的外地口音大声喊:“我叫土狼,是来杀你的。刚才我真是后悔,如果我离开修车行五分钟后再折返回去,在修车行外埋伏你,你就必死无疑。”

  安逢先贴点头:“那你为什么不这样做?”

  土狼很遗憾的样子:“我以为你不会来取车了,毕竟一辆积架XK不是很昂贵。可是,十分钟后,我就有一种预感,感觉你会去取车,所以我折返回去,正好看见你的车子从修车行里出来,我失去了杀掉你的最佳时机。”

  安逢先干笑了两声,干透的冷汗又冒了出来:“现在时机不错,你为什么不动手?”

  土狼摇头叹息:“不行,在市区的马路上杀你,冒的风险太大,不值得。另外,我很好奇,想弄明白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安逢先握枪的手很稳健,这个距离他有信心射杀土狼,但安逢先也会冒极大的风险。

  “你怎么知道我在车行里埋伏你?”狼的嗅觉天生敏锐,土狼似乎嗅到了危险气息。安逢先笑了:“快绿灯了,下次再告诉你。”

  土狼露出诡异的笑容:“还有下次吗?”安逢先淡淡地回答:“难说。”

  绿灯亮起来,积架XK迅速地拐了个弯,看到土狠的欧宝驶向相反的方向,安逢先松了一大口气,他迅速给向景凡发了一条简讯:保护我身后。

  惊魂未定的安逢先申请复课,校总务里却乱成一团,广告公司即将要进入学校为喻美人拍摄形象照,学校的庆典筹备也开始倒数计时,很多工作都需要得到校长的签字才能进行,可是却无法联系上殷校长,校总务哪里还顾得上理会安逢先,随便调整了一下上课时间表,就让安逢先回办公室准备上课。

  校园里谣言四起,都传说安逢先出事了,学生们很难过,所以,见到安逢先站在讲台上,同学们开心死了;安逢先同样很开心,回来复课的第一堂就是高 一2班的历史课,台下的同学们从来没有如此众精会神地听一位老师的讲课。

  “在中国历史上,曹操虽然算不上一位真正的皇帝、君主,但他的影响力超过了很多皇帝和君主,他是一个伟大的军事家,思想家,政治家。今天我们就讲一讲曹操。曹操,字孟德……”

  安逢先一上讲台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一个真正的老师。他谦逊认真,诚恳和蔼,时而意气风发,时而引经据典,只要学生不捣乱,他允许学生在他讲课的时候睡大觉,不过,他的历史课除了贝蕊蕊之外,没有一个学生不爱听。

  贝蕊蕊今天没有打瞌睡,她的一双差腿的大眼睛有些笑意。

  喻美人也没有听音乐,回想起鞭笞安逢先的身体,她纯洁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狂热。

  夏沫沫也食言了,她的手机放在课桌下的LV背包里,完美的鹅蛋脸上除了淡淡的羞涩外,更多的是得意。

  安逢先故意不与三个美少女的眼神接触,他看起来若无其事,佩侃而谈,不经意地站在其他漂亮的女生旁边,抑扬顿挫的语气里,带有些许的温柔。坦诚的目光中夹藏着不多的暧昧,直把一些漂亮女生逗得小脸羞红,春意盎然。

  当然,安逢先只是点到为止,拿捏准确。看到三个宝贝脸色大变时,安逢先一边讲课,一边从漂亮女生的身边走开。不着痕迹地刺激了一下三个宝贝。

  “曹操很善于用兵。同学们都知道诸葛亮厉害,但诸葛亮再厉害都不敢主动进攻曹操,而是被动的防御……曹操笼络了很多人才,这些人才为将来统一中国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曹操很勤俭,他死后不允许厚葬……”

  一个男生举手:“安老师,为什么我听说曹操是大坏蛋?”

  安逢先笑笑:“因为曹操得罪了很多文人,这些文人撰写历史时,把曹操写成了大坏蛋。”

  另外一个男生举手:“那诸葛亮厉害还是曹操厉害?”

  安逢先竖起了大拇指:“习当然是曹操厉害多了,诸葛亮的故事虽然好听,但讲两天就构完了。而曹操的故事讲半年都讲不完,有故事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一个漂亮的女生胀红着验问:“安……安老师,你的故事是不是也很多?”

  另外一个可爱的女生也起哄:“安老师,能不能说说席郎和邢爱敏的故事?”安逢先板下脸:“现在是历史课,不是八卦新闻课。”

  一道阴柔的笑声飘来:“人家喜欢听安老师的故事,安老师就说说嘛。”一道嗲嗲的声音说道:“不如就说说勇斗三美女的故事。”

  一道野蛮的声音很冷:“还是说说落荒而逃的故事吧。”

  安逢先头皮发麻,恰好门外有一道量影,他干咳一声:“大家再温习一下这节课,写出曹操的五个优点和五个缺点,我随时提问同学。”说完,安逢先走出教室。教室外,王雪绒含笑而立,风情万种,鼓鼓的胸脯勾人馋涎。

  “谢谢你。王老师,这几天辛苦你了。”

  走入安逢先办公室里,气氛有些热烈,安逢先轻轻握住王雪绒的手。他请假的几天,王雪绒一直代管高 一2班,一人兼着两个班的班导师,王雪绒却管理得井井有条,安逢先很感谢她。

  王雪绒淡淡地说:“以点不辛苦。这段时间你神出鬼没的,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啊?”安逢先的目光很温柔:“是的。”王雪绒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在哪里工作的?长得如何?性格好不好?”安逢先笑道:“都不错。”王雪绒干渡一笑:“那我等着吃你的喜糖了。”

  安逢先摇摇头:“没那么快,好几天没见王老师,王老师越来越漂亮了,是不是王老师心情好了?”

  王雪绒的表情很不自然:“我老公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着急了,现在天天都黏着我。”

  “是不是关于我们的闲话?”安逢先有些愧疚,他舆王雪绒的风流韵事一定是被殷校长散捅出去。

  王雪绒微愠:“你和三个校花一起请假。大家也议论纷纷……”

  安逢先很诧异:“都议论什么?”

  王雪绒冷笑道:“议论你带三个小 女孩去旅游。议论说你冒犯了贝静方的夫人,贝静方要找你算帐,还说你快要辞职了。”

  安逢先大笑:“哈哈,我永远不会辞职,不但不会辞职,我还耍竞选学校的校长职务。”

  王雪绒面无表情:“我支持你,预视安老师高升。”

  “光嘴上说支持不行,要用实际行动。”安逢先搂住了王雪绒。他知道王雪绒恼怒关于冒犯了贝静方的夫人的谣言,但安逢先不愿意解释,因为他确实很爱安媛嫒。见安逢先既不承认又不否认,王雪绒知道这些谣言多数是真的,她怒气更盛,更不愿意接受安逢先的拥抱。

  “别胡闹,我老公每天都来看我的。”王雪绒挣脱安逢先的纠缠。安逢先邪恶地盯着王雪绒鼓鼓的胸脯:“你老公每天都黏着你,是不是他满足你了,你就不需要我了?”

  王雪绒羞红了脸:“安老师,别这样,我想过了,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虽然我喜欢你,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安逢先拉下拉链,掏出巨大的肉棒:“难道你老公的东西有我的大?就算有我的大,他也没有力气满足你,王老师,帮我舔一下吧?”

  王雪绒大吃一惊,这时候办公室的门正敞开着,虽然学生们正在上课,但随时都会有学生和老师进来,王雪绒对安逢先这种不可理喻的放肆感到恐惧,她赶紧转身要走,却被安逢先从身后拦腰抱住,狂乱地吻上了雪白的脖子,双手往上乱摸,摸到了硕大的胸脯。

  王雪绒脸色大变,喊也不敢喊,骂也不敢骂,蹂躏胸脯的双手很轻易就解开衬衣的纽扣,仲入衣内,握住了滑腻饱满的奶子,一阵揉搓,王雪绒感到了羞涩的舒服。丈夫的回暖和关心固然令王雪绒感到了温馨,但性爱的热度和强度远远达不到享受的程度,与安逢先的强悍相比,丈夫的性爱简直可有可能。

  “安老师,你……你至少关门呀。”王雪绒轻易就放弃了抵抗,来回摩擦股沟的大肉棒令她无法拒绝,潮湿的下体开始发痒,乳腺阵阵压抑的感觉急需要揉搓来缓解。

  “为什么要关门,我就是要开着门干你,你愿意不愿意?”

  狂妄的安逢先很能舒缓王雪绒的压抑,他手指如魔爪,专门挠到王雪绒最舒服的部位,煽动王雪绒的敏感细胞,挑逗光滑的乳晕,让挺立的乳头愈来愈硬。

  她期望安逢先搓弄乳头,但安逢先只轻轻扫过王雪绒的乳尖,待王雪绒的期望到了最高峰,安逢先才狠狠捏住挺立的乳头,疯狂搓弄。

  王雪绒呻吟一声,扶住了办公桌大口喘息,安逢先乘机掀坦长捃。把黑色的小内裤拉了下来。王雪绒已经感觉到龟头的轮廓。她乞求道:“安老师……快关门、快关门。”

  “好,我们一起去关门。”

  安逢先狞笑,粗大的肉棒一挺而人。

  王雪纸一阵哆嗦,撅起了屁股:“啊……安老师,你怎么插进去了?快去关门。”安逢先扶着王雪绒的肥臀一阵急促的抽插。

  “走啊,我们一起走去关门。”

  “啊,好粗,安老师,扶着我。”王雪绒呻吟中,居然迈开了脚步。

  “啪啪啪!”

  安逢先猛烈的抽击把王雪绒的肉穴摩擦得深红,肉穴迅速的分泌浆糊般的黏液,王雪绒走不动了,安逢先却催促她前行。

  王雪绒无奈,只能前进一步停一步。好不容易在猛烈的攻击下,终于走到了门边,刚想关上门,却被安逢先制止了,他干脆把王雪绒双手抓住,一边猛烈地抽插,一边把王雪绒推出办公室。

  天啊,安老师是不是疯了?他太过分了,王雪绒想挣扎,但被安逢先紧紧地抱住,大肉棒也紧紧地顶在肉穴里,王雪绒动弹不得,阵阵快感傅来,竟然如触电般震撼,王雪绒情不自禁耸动她的肥臀,迎合安逢先的抽插。

  “噢……安老师。用力、用力呀,噢,我来了、我来了。”

  王雪绒低声嘶哑,恳求安逢先的眷顾。安逢先当然不顾一切。他听到了沉稳的脚步声。开阔的办公室门口只要出现一个人,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和王雪绒交媾的淫荡姿势。王雪绒就在这惊恐和亢奋中迎来剧烈的高潮,她的肉穴急剧收缩,完美地吞噬着大肉棒。

  幸好,脚步声停住了,安逢先松了一大口气,生怕真的有人来,他赶紧把王雪绒顶回办公室,王雪绒全身绵软无力,连站都站不稳,安逢先又不想把大肉棒拔出来,所以,走得很慢,一步三挪,好不容易把王雪绒顶进了办公室,刚想关上门。他们的身后却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安逢先,我们又见面了。”

  安逢先如五雷轰顶,身体急剧僵硬,土狼那浓重的外地口音令安逢先印象深刻,他根本想不到上狼会找到学校来,这是一个出入意外的计划,安逢先不得不佩服土狼的胆量和智慧。

  王雪绒扭头过来,看见了一枝乌黑的枪管,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刚想大叫,土狼已闪进办公室,迅速把门关上:“你一喊我就开枪。”

  王雪绒没有喊叫,所有的快感变成了恐惧,湿滑的肉穴摆脱了安逢先的大肉棒,安逢先却重新把大肉棒插回湿滑的肉穴中:“土狼兄弟,你要是来迟十分钟就奸了。”

  土狼问:“为什么?”

  “我还没有射。”

  安逢先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放松,他把大肉棒重新插入王雪绒的肉穴就是想麻痹杀手,让杀手感觉他安逢先只专注交媾,没有反抗的意思。

  土狼冷笑道:“看来我出现得不是时候。”

  “确实。”安逢先点点头,居然挺动大肉棒,他打定主意,即便是死,也要死得风流。

  土狼的呼吸有了轻微的变化,他注意到王雪绒雪白的肥臀竟然像满月一样漂亮,肥美的阴唇散发出浓烈的骚味,不经意间,惊恐万分的王雪绒又把脸转了过来,她的红唇同样销魂夺魄,迷人的双眼似哭还怨,土狼呆了呆,发出了一声由衷的赞叹:“哦,好漂亮的女人。”

  安逢先越插越兴奋:“她不但漂亮,还非常性感,土狼兄弟,你见过这么美丽的屁股吗?难道你不想用你的老二插一插这个美丽的屁股?”

  土狼点点头:“想。”

  安逢先一把扯开了王雪绒的衬衣,露出了一双硕大的奶子:“看见没有,这个女人的奶子又白又大,手感很好,难道你不想摸一摸、捏一捏、揉一揉?”

  土狼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

  安逢先笑了:“那你还不放下枪,享受一下这个大美女?”

  土狼放下手枪,慢慢走上前,安逢先很紧张,只要土狼在一米之内,他就有转危为安的机会,眼看土狼一步步走来,安逢先更加兴奋,抽插更加有力,把恐惧的王雪绒弄得呻吟起来,可这时,土狼却干笑两声:“想引我上当吗?没那么容易,我可以先杀了你,然后再享受这个大美女。”

  安逢先的心急剧往下沉,他几乎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在这绝望的时刻,也许只有上帝才能救得了他。

  “啊……安老师你用力点,我里面痒,对,帮帮我,帮我狠狠的插进去吧,噢……好粗的大肉棒,这位大哥,我求求你,等我舒服完了,你再杀他好不好?

  我求你了。”

  王雪绒突然淫浪风骚,缠绵悱侧的呻吟令安逢先热血上涌,肉棒急粗,插入竟然越来越急,也在这时,王雪绒悄悄把手臂向后伸去,用指甲狠狠刺入了安逢先的手掌,一阵剧痛,安逢先马上醒悟,这是王雪绒故意在勾引土狼,分散土狼的注意力,从而为安逢先争取到更多的时间与空间。

  一旁的土狼果然被王雪绒风骚的美态吸引,他直勾勾地盯着耸动的美臀,胯下已然高高勃起,土狼喷出沉重的呼吸:“不用担心,杀了他我也能满足你。”

  王雪绒风骚地摇头:“不要,安老师的东西够劲,我怕你不行。”

  土狼愤怒地咬了咬牙根:“浑蛋,我的东西一样够粗够长,我比他更加的有劲。”王雪绒向土狼抛了一个销魂的媚眼:“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看。”

  “奸,我就给你看看,呵呵!”土狼点头同意,用只有两根手指头的左手掏出了一根与安逢先旗鼓相当的大肉棒。

  安逢先很意外,王雪绒更是惊呼:“哇。好大,就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十分钟。”

  上狼大怒:“你这个女人胆敢蔑视我?不要说十分钟,就是五十分钟也不在话下,我有七个情人。”

  安逢先与王雪绒大笑。

  土狼把枪口对准安逢先的脑袋:“你们笑什么?”

  安逢先毫不惧色:“五十分钟?你说三十分钟我们还信,你说五十分钟只会令我发笑,哈哈哈……”

  土狼脸色铁青:“住嘴,我知道你是故意激我,我告诉你安逢先,你的激将法成功了,我就让你们看看我能不能坚持五十分钟,现在你们马上停下来,女的帮男的解下皮带,褪下男的裤子,然后把男的双手反绑起来,请记住,绑结实一点。如果我发现绑得不够结实,我就开枪。”

  安逢先不禁暗暗叫苦,土狼果然有经验,褪下裤子是最高明的,有裤子绊着脚踝,安逢先跑也跑不了,反抗也不灵活。

  男人不怕辛苦,就怕戴绿帽;王雪绒的丈夫叫老刘,他既怕辛苦,更怕戴绿帽。

  前段时间老刘聪到王雪绒被安逢先勾引的传闻。他也不着急,因为老婆长得漂亮,闲言碎语免不了,不过,似乎传言越来越真实,回想起老婆整天春风满面的,脾气特别奸,老刘就犯嘀咕:是不是老婆心虚了?

  王雪绒确实是心虚了。她不再责骂丈夫的无能,也不埋怨丈夫的冷落,脾气变得异常的好。老刘慌了,他也有所改变。除了二天里满足王雪绒两次外,老刘还陪王雪绒去逛街、买菜,甚至承担了很多家务。

  这一变化给王雪绒带来了意外惊喜,毕竟老刘是自己的男人。只要男人够体贴,又有多少个女人愿意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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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英雄难过美人关.

  按平时一样,老刘来到英语组探视王雪绒,英语组的老师告诉老刘,王雪绒和安逢先正交接工作。

  “又是安逢先,难道老婆真与安逢先有纠葛?不行,我要去看看。”满腹疑虑的老刘来到了安逢先的办公室,见办公室门紧闭。老刘心觉不妙,贴着门板,隐约听到了怪异的声音,他忍着怒气敲响了安逢先的办公室。

  门开了,呆愣在门外的老刘被强行拉进了办公室,一把黑枪就对准了他的脑袋,老刘大骇,环顾四周,惊见彼反绑的安逢先还有全身光溜溜的王雪绒。

  “雪绒,怎么没穿衣服?失身了吗?”老刘脸色苍白,他以为回上了劫财劫色的强盗。

  王雪绒大怒,丈夫不问有没有受伤,而问有没有失身,真是可恶可恨,难道贞操比性命更重要吗?她不想说话,只是用双手掩盖身体的重要部位。可是乳房太大,一条手臂挡也挡不住,阴毛也太过茂盛,一只小手盖也盖不完,土狼冷笑道:“原来真命天子来了,跪下来。”

  老刘扑通跪了下来,痛哭流涕:“先生,别杀我。别开枪。”

  土狼凶狠地摆弄手枪:“我说要杀你了吗?这是我与安逢先的事,你们不乱动,我不难为你们,如果你们乱动,我也不在乎多杀两个人。”

  老刘急忙点头:“不乱动,一定不乱动,姓安的搞我的老婆,你最好杀了他替我出气。”

  王雪绒羞怒交加:“老刘,你胡说什么。”

  老刘破口大骂:“我胡说?你这个贱女人跟这个王八蛋勾搭的事情闹得全校都知道了,你现在还想维护他?”

  “住嘴,不许骂女人。”土狼一个耳光过去,老刘不说话了,他吓得全身哆嗦。

  土狼狞笑着向沙发走去,美艳的王雪绒正在沙发上哆嗦,掩盖浓密阴毛的小手不知何时已拿开,粉红肉缝娇艳欲滴。

  呼吸有点急促,土狼亢奋地挺起硕大的肉茎,分开工雪绒丰腴的双腿,粗大的龟头顶在溪水潺潺的肉穴口来回摩擦了几下,王雪绒顿时浑身颤抖,双腿有意识地夹住了土狼。

  土狼好笑一声。收束的小腹迅速弹开,粗大的龟头猛然插进了王雪绒的肉穴中,王雪绒低叫一声,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丰腴的大腿随即张开,容纳了粗大的肉茎。

  肉茎继续前行,很快就完全的占据了王雪绒的肉穴,壬雪绒挪了挪丰满的臀部,尽量适厅这根陌生的巨物,震撼的快感与浑浊的鼻息滚滚而来,她忍不住耸动了一下肥臀。

  因为前有安逢先开了垦,土狼粗大的肉茎进入蜜穴很顺畅,在好笑中,他拔出肉茎又插入,畅快的感觉弥漫全身,土狼忍不住大笑起来:“呵呵,舒服,真舒服,你叫什么名字?”

  “王……王雪绒。”王雪绒全身发烫,蜜穴中的胀满感觉是如此强烈,简直与安逢先第一次插入时如出一辙,羞耻感和负罪感竟然能催动了王雪绒的欲望,她情不自禁地回答了土狼的间话。

  土狼得意地抽送,深凹的龟头棱角狠狠刮弄蜜穴的淫肉:“哦,王老师,你觉得舒服吗?”

  王雪绒没有说话,她的美验潮红,妩媚的眼睛瞟了瞟安逢先,原本是为了勾引土狼,可是,敏感身体令王雪绒难以自制,她忽然希望土狼的肉茎能够抽插更猛烈些,也不知道为何,想到让土狼抽插更猛烈些的瞬间,王雪绒迅速分泌出很多黏滑的爱液。小嘴上居然轻轻地哼出了一句迷人的呻吟。

  “嗯……”

  “哈哈,这个女人好可爱,她居然兴奋了!哈哈,王老师,我现在是强.奸你啊,你为什么会兴奋?哈哈,你湿了,湿得好厉害。”狂妄的大笑中,土狼的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用劲,呼呼的风声与啪啪的声音浑然一体。谱写一曲淫荡无耻的乐章。

  老刘瞪大了眼睛,妻子被别人奸淫,但妻子的表现就如同一个发情的骚货,这令老刘感到愤怒与羞辱,错综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却只能演绎出一首无奈的小调。

  而安逢先呢?他不是蜒所谓,不是不痛心。更不是不愤怒,而是没有多少羞辱感,毕竟与王雪绒只是露水情缘,更何况安逢先已把王雪绒舍让给了向景凡。

  王雪绒渐渐迷离,敏感的身体实在不争气,扩充的穴口依然是被极度撑开,飞溅的爱液把浓密的阴毛弄湿了,这几乎就是一次完美的交媾,可是,壬雪绒似乎感觉还有一点欠缺,鼓胀的乳房没有得到恰当的爱抚,她多希望有一只男人的大手搓一搓那敏感的乳峰,可惜,土狼一直保持警戒,虽然一直在抽插蜜穴,但他的手仍然紧握着手枪,着要爱抚又白又大的奶子。就必须放下手枪。

  王雪绒提起肥臀,迎合土狼那猛烈地抽送,不经意间,王雪绒流露了她的朋盼:“啊……摸我。”

  土狼没有听清楚,王雪绒幽幽的期盼如同梦中呢喃,土狼不得不俯下身体:

  “王老师,你说什么?”

  王雪绒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小声乞求:“摸我奶子,我求求你,摸摸我的奶子。”

  土狼惊喜交加,虽然有所顾忌,但经过审慎的思索,他决定放下手枪,因为被反绑的安逢先根本就不足惧,而老刘只是一个怕死的懦夫。所以土狼很狂妄地把手枪放在唾手可得的沙发上,他稳健的右手终于可以腾出来,抓向了晃荡不止的大乳房。

  “呵呵,足这样摸吗?要不要用点劲?”土狼虽然是杀手,但对女人似乎怜香惜玉,一只随时可以拧断别人脖子的大手居然很温柔,就算遇到调皮的乳头,土狼也极具怜爱,舍不得粗鲁,他甚至低下头,用嘴巴吸吮王雪绒的乳头。

  “啊……别吸、别吸,好难受……”王雪绒很舒服,呼喊难受只是为了掩盖自己无耻的欲望,她不希望另外两个男人看出她的需求,难以克制的需求。

  “呵呵,好风骚,好可爱的女人。”土狼身临其境,当然明白其中的奥妙,一个女人一边剧烈地吞吐大肉茎,一边说难受,那绝对是鬼话。

  王雪绒知道机会不多,她想在自己即将泯灭理智之前,尽量说服土狼放过安逢先:“大哥,你能不能放过安老师。如果你放过安老师,我会更可爱,我会让你更舒服。”

  “你喜欢安逢先?”土狼的脸色突变,扭头瞥了一眼趴卧在地上的安逢先。

  王雪绒暗暗后悔,男人最忌讳与女人交媾时候,女人突然提起了另外一个男人,她伸出双臂,抱住了上狼的脖子,腻声说道:“他帮过我。”

  “很遗憾,我收钱了,所以安逢先必须死。”

  土娘眼露杀机,随手摸向沙发上的手枪,可是,土狼却摸了一个空,他马上回头看去,只见老刘不知何时,居然偷偷把上狼的手枪拿在手里,土狼凶狠地瞪了老刘一眼:“蠢货,把枪给我。”

  老刘颤抖地举起了手枪:“不,我不是蠢货,你这个浑蛋强.奸我老婆,我要我要杀了你。”

  土狼有点发毛,不过,他在看到老刘恐惧的眼神和苍白的脸后,土狼笑了,一边用大肉茎抽插王雪绒的蜜穴,一边大声的让讽:“瞧你这德性,怕成这个鸟样,真是丢尽男人的脸,我看你根本就没资格拥有这么美丽的老婆,来呀!开枪呀,你这个蠢货,会开枪吗?”

  老刘的手在发抖,剧烈地发抖:“我……我耍杀了你。”

  “那你就杀呀,懦夫、孬种,有本事你就开枪呀!我不但强.奸你老婆,我还要玩弄你老婆!王老师,起来。”

  土狼鄙夷一笑,也不把大肉茎拔出来,就把王雪绒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趴在沙发上,肥美的肉臀高高撅起,土狼抱住了肉臀,又是一阵狂乱的抽送,把蜜穴敲打得鲜红异常。

  “啊,大哥,别插那么深。”王雪绒亢奋了,她一直喜欢这种后插式,因为后插式可以插得更深,而且还有一种被凌辱的感觉,如同被强.奸一样。王雪绒在咒骂自己:我真无耻,无耻到极点,难道我喜欢被男人强.奸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殷校长强.奸呢?

  土狼兴奋极了:“插深点你一定更舒服,你希望我在你老公面前把你干成一条小母狗吗?”

  “我不是小母狗,啊……我是大母狗。”

  王雪绒愈加亢奋,晃荡的大奶子被土狼狠狠抓住,又是狂乱的揉捏,王雪绒浑身哆嗦,她看老刘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好像说:我就是喜欢让别的男人干,气死你。

  土狼大笑:“哈哈,好可爱的女人,来,让我亲亲你的小嘴。”

  王雪绒把雪白的脖子往后拧,小红唇接过了土狼的舌头:“思思嗯……好粗啊,好舒服,大哥,我要你射进来,全部射进来。”

  土狼挣拧地瞪着老刘:“喂!蠢货,你再不开枪的话,我就要把精子射进你老婆的子宫里啦,我憋了六天,精液一定又多又浓,你不想你老婆怀孕,就马上开枪。”

  老刘扔掉手枪,哭丧着脸:“别、别射进去,求求你,放过我老婆吧。”

  土狼一声闷哼,极度的快感闪电袭来,他大笑:“呵呵,你这个孬种真是没用,怪不得安逢先干了你老婆,其实,就算安逢先不干,你老婆也会被张三李四阿猫阿狗勾引的,嗅……我要射了,噢……我忍不了。王老师,我爱死你了。”

  王雪绒张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啊,好粗、奸烫,哎哟、哎哟,好烫,我受不了了,老公,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老公,他把精液射进来了,精液好多,我会傣上他的野种。”

  老刘嚎啕大哭:“别说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说得真不错。”安逢先捡起了手枪,此时漆黑的枪口正对准土狼的脑袋,只要安逢先一扣动扳机。土狼就变成了死狼。

  “铃……”二下课铃响了,办公室外隐约有学生跑动的身影。

  土狼露出诡异的表情,他似乎不惧怕安逢先开枪,还坦然地拔出插在王雪绒肉穴的大肉茎,见上面还挂着斑斑戳物,他竟然用王雪绒柔滑的肌肤当抹布,擦了擦了黏滑的茎身:“我把安老师疏忽了。”

  安逢先脸如寒霜:“也不能怪你,换成我也会被王老师迷死,哪里还顾得上杀人?”

  土狼点点头:“说得不错,我虽然强忍坚持,最终还是过不了美人关。”安逢先冷笑:“所以你就是死也值得了。”

  土狼又露出诡异的表情:“你会开枪吗?”安逢先莫名其妙的样子:“难道你以为我不会开枪?”土狼笑咪咪道:“我赌你不敢开枪。”

  安逢先板下手枪的保险撞针:“把小命押在我手上,你就不明智了,万一我手枪走火……”土狼神色自若:“没有万一,因为即便你开枪也杀不了我。”安逢先很奇怪:“你的手枪是玩具?”土狼大笑:“手枪是真的,可惜没子弹。”

  愣了片刻,安逢先长叹一声:“唉!看来我还是上当了,你故意把手枪随便放,就算我抢到手枪也等钤抢到一块烂嫩。”

  土狼笑得很开心:“呵呵,我十八.岁就开始杀人,整整杀了十一年,如果我是一个轻易让女人迷掉心智的笨蛋,那我早就死了。”

  安逢先突然也大笑,土狼却不笑了。

  安逢先还在笑,就好像是看了一出滑稽的戏码:“你不是笨蛋,我也不是笨蛋,如果我没猜错,你还有另外一把枪。”

  脸色铁青的土狼很意外:“你果然聪明,与聪明的敌人做对手总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你猜对了,在我裤子口袋里确实还有另外一把枪,弹匣里填满了子弹,这些子弹足以把你安逢先的脑袋轰成蜂窝。”

  安逢先摇摇头:“我可不想自己的脑袋变成马蜂窝。”

  土狼冷笑点头:“嗯,我知道你不想,可惜,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我收了人家的钱,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安逢先很诧异:“你就那么有把握能替人消灾?”

  “当然有把握,怎么?你想过来抢枪?我们相距三米远,口袋离我的手掌只有三公分,所以。我劝你不要冒险尝试。”土狼目光冷竣,一种不祥的预感弥漫全身,见安逢先如此镇定,土狼在想:难道手枪里有子弹?

  安逢先闪电般拔出了勃郎宁:“我没说去抢你的枪,我又不是笨蛋,我只不过也有一把手枪而已,一把八三年出产的勃郎宁,虽然年代有点远,但用来杀人依然很俐落。”

  土狼的目光闪过了一丝恐惧,尽管他看起来依然狂妄,但那股傲气和杀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开始后悔自己的狂妄。动手之前,他曾经烧过香,也曾经仔细研究过安逢先,得出的判断就是这个目标很平庸、很容易对付。可是,土狼如今发现,这个看起来很平庸的男人竟然也是一个高手。高手过招只要有一点闪失,就会付出死亡的代价。

  突然,沙发上的王雪绒跳了起来,她连衣服都没穿:“安老师,求求你,放了他吧。”

  安逢先大吃一惊,他想不到王雪绒会为土狼求情,看着王雪绒乞怜的眼神,安逢先似乎动心了:“我放过他,他却不肯放过我。”

  王雪绒焦急道:“不会的,你放过他,他一定不会杀你的。”说完,王雪绒看向土狼,他希望土狼承诺放过安逢先。

  很意外,土狼温柔地为王雪绒披上了衬衣:“安逢先就算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他,王老师,谢谢你的好心。”

  王雪绒十分不解:“为什么?为什么?”

  土狼又给王雪绒递上了长裙:“因为我是杀手,拿了雇主的钱财就耍替雇主办好事。”

  王雪绒伤心道:“可是、可是安老师会杀了你的。”

  土狼微微一笑:“放心,他是不敢杀我的,因为只要他开枪,他就失去了一切,学校怎么会容忍一个杀人犯做老师呢?再说了,我还有你这个人质,哈哈哈哈哈……”

  土狼话音未落,身形急闪,躲到了王雪绒的身后,安逢先要想直接射杀土狼已不太可能,为求自保,安逢先无奈,一个矫健的鱼跃,把整个身体藏在了办公桌后。

  土狼大笑:“安老师,如果你不开枪的话,我要告辞了。”

  安逢先当然不会开枪,他只能目送土狼挟持王雪绒退到门口,惊恐的王雪绒不停地摇头:“安老师,别开枪……”

  门开了,土狼小心翼翼地退出门口,可这时,一道冷冷的声音从土狼身后傅来:“安老师不敢开枪,不等于你不用死。”

  土狼一愣,刚想动身,却不料“扑”的一声,一只坚硬的机车头盔狠狠砸到了土狼的脑袋上,他像死狗一般癣软在地上。

  “铃。”上课铃响了,办公室外恢复了安静。“知道我是谁吗?”向景凡看起来像要把老刘撕咬成十八块。老刘惊恐万分:“不……不知道……”向景凡淡淡地说道:“我是王老师的男人。”

  “我不认识他。”王雪械一愣,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

  老刘哪里相信?他扭头看向王雪绒,痛苦地摇头捶胸:“羞死人了,真羞死人了,你王雪绒到底有多少个野男人?”

  “这里有一百万,你马上写与王老师的离婚协议书,如果你不写,我立刻杀了你。”向景凡先掏出厂一张支票,又拿出了一把尺长的匕首:“给你十秒钟考虑。”

  “一、二、三、四……”

  老刘只想了四秒,就大声同意:“我答应、我答应,我马上写。”他不是考虑愿意不愿意离婚,而是考虑那张支票是不是真的,不过做贸易业务的老刘,很快就辨认出支票为货真价实,他压抑心头的狂喜,心想:虽然老婆漂亮,但已人近中年,我有一百万还愁找不到更青春年轻的女人吗?

  王雪绒六神无主,头脑混乱:“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向景凡怒声道:“你闭嘴。”

  老刘的字写得不错,他很快按向景凡的意思写完了离婚协议书:本人与妻子王雪绒性格不合,已无夫妻生活多年,失去了继续生活下去的基础。现本人正式提出与王雪绒离婚,儿子由本人抚养,家里的财产全归自己。此协议经与王雪绒协商,一致同意。

  在落款上,老刘签上了大名,王雪绒还在犹豫,不过,看到向景凡阴森的眼光,她还是签七了自己的芳名,只是心有不甘,嘟嚷了一句:“就算离婚,财产也要均分呀。”

  老刘冷笑:“王雪绒,你别装了,人家能一下子给我一百万,那他还会亏待你吗?”

  向景凡大喝一声:“你再啰嗦,我就把支票撕了。”

  老刘脸色大变,赶紧捂严装支票的口袋:“别别别,我先走了,我祝你们恩爱。”

  其实,向景凡不逼老刘写离婚临议书,老刘也会考卢与工雪绒离婚,因为光这窄窄的办公室里,就聚集了王雪绒的三个野男人,天知道王雪绒在外边还有多少个野男人:其实,王雪绒就只有安逢先这个野男人。

  “记得,你嘴巴不严,胡乱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那么你和你儿子都会遇到灾难。”向景凡没有忘记叮嘱一下老刘。

  “绝对不会说出去,我还想杀了这个浑蛋。”老刘猛踢了一脚昏迷在地上的土狼才幸悻离去。

  办公室里剩三个半人,土狼被向景凡狠砸一下,估计半天难醒过来。

  向景凡向安逢先使了使乞求的眼色:“还有你安老师,以后你再敢碰一下王老师,我剥了你的皮。”

  安逢先看了一眼迷茫的王雪绒,坏笑着说道:“不会、不会,等会儿我还有历史课要上,请这位兄弟带上这个昏迷的家伙赶快离开吧。”

  向景凡把手一伸:“借安老师的车子用一下。”

  安逢先把车钥匙扔了过去。

  从办公室的窗口远眺渐渐远去的积架XK,安逢先不禁摇头苦笑:“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王雪绒幽幽问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安逢先,你老实回答我,这个人是不是你朋友?”

  安逢先笑了笑:“是,他叫向景凡,是一个够义气、有血性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他会保护你,因为他很喜欢你,喜欢你已经有五年了。你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就证明你们有缘分。”

  王雪绒淡淡地说:“痴情的男人不多,比我丈夫好。”

  “好多了,他英俊温柔,年轻多金,而且对女人很大方,在广平府有一栋昂贵的新房子。”安逢先话中有话,弦外有音:“听清楚喔,是新房子,没有人住过。”

  “听起来很吸引人。”王雪绒看起来却很平静。

  安逢先的目光很温柔:“所以你要好好考虑。”

  王雪绒幽幽一叹:“可惜,我不会离婚,除非我丈夫真的不要我。”

  安逢先闪过古怪的眼神,他思索了片刻,还是咬咬牙,走到办公桌,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叠照片和一些详细的文字数据:“你看看吧,据我所知,你丈夫至少有三个情人;其中一个足你们的邻居李月娥,李月娥肚子大了,前天做过一次人工流产,都是你丈夫干的好事。”

  “还有,你丈夫喜欢嫖妓,在一家叫『乐享』的桑拿中心里,有一个叫珠珠的女人,相貌不错,口技一流,专门为男人吹箫。你丈夫不但让她吹箫,还跟她上过床,而且是在王老师上班的时候。这是你丈夫跟珠珠在你们家的卧室里拍到的……”

  听完安逢先的叙述,又看了一遏丈夫与别人的艳照,王雪绒居然面无表情:

  “你怎么有这些照片?”

  安逢先淡淡地回答:“都是殷校长偷拍的。至于我是如何从殷校长那里拿到这些照片的,你就别问了。”

  “我……我不问。我……我想说,我很喜欢广平府的房子。”王雪绒虽然强忍着,但眼泪已经狂涌而出,安逢先没有安慰王雪绒,他静静地看王雪绒哭,因为受伤害的女人能哭出来不是件坏事。

  五分钟后,安逢先才微微一笑:“别难过啦,我想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很严重的事情。”

  王雪绒一愣:“你说。”安逢先很严肃的样子:“不哭我才说。”

  “我不哭,你说。”王雪绒果然不哭,安逢先的表情如此严肃,一定是很严重的事情。

  安逢先神秘贴近王雪绒的耳朵:“这个向景凡,也有一根很粗的东西。”

  王雪绒怒骂:“去你的。”

  “哈哈哈……”安逢先大笑。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这不是音乐,而是敲门声,能把敲门声敲出韵味和节奏来的,当然足贝蕊蕊。王老师赶紧整理好衣服,安逢先也神色紧张,他以前从未如此紧张过。

  门开厂,安逢先微笑着向王雪绒告别:“王老师,谢谢你。”

  王雪绒报以甜甜的微笑:“不用谢,那是我的工作。”

  贝蕊蕊礼貌地向王雪绒打招呼:“王老师好。”

  “你好。”王雪绒点头离去,留给贝蕊蕊一个丰腴的背影。

  安逢先柔声问:“蕊蕊,怎么不上课?”

  贝蕊蕊晃了晃小脑袋,露出鄙夷的眼神:“放心,我不是来破坏你的好事,我有点困,想睡一会。”她今天虽然一身粉红色的校服,但却没有穿白色棉袜和黑色平跟皮鞋,而是穿一双纯白色的跑鞋,这让她修长的美腿赏心悦目。

  安逢先一边盯着修长美腿吞口水,一边解释:“别误会,安老师跟王老师告别,我跟她说,以后我和她不能再交往下去了。”

  贝蕊蕊翻翻眼,很不相信的样子:“那王老师怎么说?”

  安逢先干笑两声:“同意足同意啦,不过,就是哭。”

  “嗯,我也见她眼红红的。”贝蕊蕊观察很仔细。见安逢先只上了半节历史课就突然清失,那三个美少女下课后一起商量合计,决定派贝蕊蕊前去安逢先的办公室侦探敌情,贝蕊蕊贪睡,找睡觉的借口最恰当,不过,三人曾经保证不再跟安逢先多说话,所以贝蕊蕊娇叹一声:“呸,关我什么事?我睡觉啦。”

  安逢先苦着脸:“蕊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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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攻守同盟

       “叫我贝蕊蕊同学。”

  贝蕊蕊的心硬如盘石,不为安逢先的低声下气所打动,娇小的身驱一倒,蜷卧在柔软的沙发上,背向安逢先,也把翘翘的美臀曲线展露无遗,安逢先暗叫救命。

  “贝蕊蕊同学,安老师郑重向你道歉,我知道你们不会原谅我,所以,今天我向殷校长递交了辞战信,过两天把手续办理奸,我就离开学校离开这里。唉!

  真对不起你们,安老师无颜再见你们了,对不起、对不起。”

  “离……离开学校?”贝蕊蕊倏地转身,睁大了美丽的大眼睛,除了脸型,她完全就是安嫒嫒的翻版。

  “嗯。”安逢先痛苦地点头。

  贝蕊蕊吓呆了:“妈妈知道吗?”

  安逢先可怜号兮的样子:“知道了。”

  连母亲也知道了,这无疑增加了这个坏消息的可信度,贝蕊蕊郁闷地噘起了小嘴儿:“怎么会这样呢?安老师,其实……其实……”

  “其实贝蕊蕊不舍得安老师走对不对?我知道,贝蕊蕊是喜欢安老师的,安老师也很喜欢贝蕊蕊,如果下辈子遇见贝蕊蕊有危险,安老师还会奋不顾身去救贝蕊蕊的,唉,可惜,安老师耍离开学校了,以后不能接送贝蕊蕊了,贝蕊蕊放学后,千万记得早点回家……”

  说这些肉麻可笑的骗人话时,安逢先背向贝蕊蕊,他担心自己会笑出来,就算笑出来,也不能给善良单纯的贝蕊蕊发现。对付像贝蕊蕊这样的小 女生,安逢先当然有经验。

  出乎意料,贝蕊蕊并没有被安逢先声色俱佳的表演所蒙骗。她气鼓鼓地从柔软的沙发站起来,冷笑道:“我为什么要早点回家?你离开学校后。我身边就没有坏蛋了,我一点危险都没有,下辈子?哼,下辈子我做校长,你做学生,我一定罚你这个大瞩子天天扫厕所。”

  安逢先大吃一惊,百试不爽的甜言蜜语居然对贝蕊蕊不起效果,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出错了,但是什么地方出错,安逢先也一时想不出来,他只能尽力乞求:

  “蕊蕊,安老师说的都是真心话。”

  贝蕊蕊美目圆瞪:“安老师,下次说假话的时候,记得不要笑。”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笑了?”安逢先心想:我背着你,你如何看到我笑?

  “当然是两只眼睛部看见啦。”

  贝蕊蕊直肠子,誓将安逢先的护百揭穿才舒服,她气鼓鼓走到墙壁,指着一面不大不小的装饰镜前,大声说:“还好,这里有一面镜子,要不然,我一定被你骗了,哼!我要回去告诉沬沬和美人,彻底揭穿你的真面目。”

  安逢先闪电般挡住了贝蕊蕊的去路,他一边咒骂墙上的镜子一边狞笑:“蕊蕊,呵呵呵……”

  贝蕊蕊的脸冷得如寒冬的冰雪:“安老师,请让开,我要回教室。”

  安逢先冷笑一声:“蕊蕊,陪安老师聊聊天。”

  贝蕊蕊花容失色,因为安逢先不仅语气不善。还解开皮带。这是干嘛?贝蕊蕊惊恐地看着安逢先:“安老师,这……这是学校耶,你敢?”

  安逢先大笑:“呵呵呵……你说安老师敢不敢?”

  贝蕊蕊圆瞪的双眼露出惧意:“我、我不怕你,我、我会喊。”

  “你们三个一起,安老师还真有点没办法,可现在只有贝蕊蕊同学一个人,安老师就不客气啦,如果贝蕊蕊同学想喊,那就尽管放声喊,最好把高.一2班的同学都叫来。”

  “安老师,你……你好坏。”贝蕊蕊又愤怒又无奈。

  安逢先眼珠子一转,故意叹气:“唉,安老师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贝蕊蕊同学,让安老师猜猜你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安老师保证,如果猜错了,马上让贝蕊蕊同学回教室。”

  贝蕊蕊心想:不搏一把就一定输。安老师肯定会强迫自己,搏一把反而有羸的机会,嗯,不搏白不搏:“你……你说的喔,只许猜一次。”

  安逢先假装犹豫一会:“好,就猜一次,不过,万一安老师猜对,贝蕊蕊同学就必须让安老师亲亲嘴。”

  贝蕊蕊很好赌的样子:“好,你猜吧,我就不相信你能猜到。”

  “嗯,那安老师猜是白色。”贝蕊蕊刚露出欣喜的笑容,安逢先马上改口:

  “那是不可能的。”

  贝蕊蕊气得跺了跺唧:“你耍赖,你看人家的脸色。”

  安逢先摇摇头:“没有耍赖,你可以不哭不笑,什么表情部没有呀。”

  贝蕊蕊冷哼一声:“这次,我等你确定是什么颜色了,我再笑,哼,想从我脸色看出门道吗?没那么容易。”

  “那我继续猜。”

  安逢先忍住笑,看了一眼胀红脸的贝蕊蕊,说:“我猜是黑色。”贝蕊蕊果然面无表情:“确定了吗?”

  安逢先用力点点头:“确定了。”贝蕊蕊又问:“真的确定了?”安逢先眼珠子一转:“确定了。”

  贝蕊蕊假装露出欣喜的表情:“不许反悔喔。”

  安逢先解开衬衣扣子:“绝对不反悔。”

  贝蕊蕊好失望,失望到了极点,她低头看了看校服,并无发现破损之处,她不禁纳闷:难道安老师的眼睛能透视?

  安逢先在笑,笑得很好诈:“蕊蕊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猜得那么准?”

  贝蕊蕊跺了跺脚:“我……我有史以来第一次穿黑色的内裤,你为什么能猜到?”

  安逢先眨眨眼:“亲完嘴就告诉你。”

  贝蕊蕊大声道:“我绝不会和你亲嘴的。”

  安逢先冷笑:“不亲嘴就做别的。”

  贝蕊蕊大惊失色,马上改口:“亲就亲。”

  少女的香津如甘泉,贝蕊蕊的口水比甘泉还要甜,虽然她接吻还是生手,但口腔分泌出来的香津很丰沛,安逢先吃得津津有味,手臂一紧,把贝蕊蕊搂着结实。

  说好只是嘴对嘴接吻,如今多出了一个搂抱也没令贝蕊蕊感觉多吃亏,她睁开大眼睛,愤怒地看着一条粗糙的舌头再自己嘴唇上、口腔里胡搅蛮缠,真是可恶至极。

  很奇怪,女人喜欢被男人紧搂,哪怕有窒息的感觉,女人依旧喜欢。

  “嗯。”贝蕊蕊奋力挣脱了安逢先的嘴唇,不是因为安逢先搂得太紧,而是安逢先的手在抚摸贝蕊蕊修长的美腿,开始尚且能忍受,摸到大腿根了,贝蕊蕊不得不阻止:“说好就亲嘴的。”

  舔了舔涂满唾液的嘴唇,安逢先好笑道:“安老师可没答应只和你亲嘴。”

  贝蕊蕊怒问:“你还想干嘛?”

  安逢先实话实说:“你明知故间,安老师想和你做爱。”

  贝蕊蕊猛摇头:“不行。”

  安逢先脱下了裤子:“别让安老师动粗,到时候弄痛了你,可别怪安老师不够温柔。”

  贝蕊蕊大声问:“你也这样对我妈妈?”

  安逢先掏出了巨大的肉棒:“不是的,你妈妈很听话,她很喜欢和安老师做爱,我相信贝蕊蕊也喜欢和安老师做爱。我记得上次你和安老师做爱也是很舒服的,对不对?”

  贝蕊蕊芳心大乱,如此巨大的东西确实令少女望而生畏:“我……我忘记了啦。”

  安逢先诡异一笑:“你不会忘记的,来吧,和安老师温习一下,做爱和读书一样,都要经常温习,温习多了,你就全懂了,呵呵呵……”

  贝蕊蕊大声道:“我讨厌你笑。”

  安逢先用大肉棒轻轻拍打贝蕊蕊的大腿和腰部,光亮的龟头中间,已渗出晶亮的液体:“讨厌安老师笑无所谓,不讨厌安老师的大肉棒就好。”

  “讨厌!都讨厌!”贝蕊蕊连连闪躲,但安逢先如影随形,再次把贝蕊蕊抱紧,压倒在沙发上,粗大的肉棒顶了顶粉嫩的美褪,就滑向了少女的禁区:“给安老师插两下,你就不说这种话啦。”

  “安老师,你现在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穿黑色内裤?”

  贝蕊蕊妥协了,她和她母亲一样,对强势的男人都采取了妥协的态度,可是她们命运各有不同。

  “笨蛋,你躺下沙发的时候,安老师就瞄了一下你的下面,看到了黑色的蕾丝,老师最喜欢女人穿黑色内裤,你看,安老师的肉棒硬了。”

  安逢先用粗的龟头轻轻摩擦蕾丝内裤的凹陷处,少女敏感的禁区无法承受这样的挑逗,十秒后,就有了水痕,水痕渐渐扩大,安逢先潜人贝蕊蕊的上衣,握住了她高耸的乳房。

  贝蕊蕊一直很好奇,她喜欢知道一切她所不知道的一切,热烫的龟头如何插进嫩穴目前最勾引她的好奇心,哪怕敏感的乳房被揉摩也睁大了眼睛,盯着巨物在下体徘徊:“好过分耶,让人家看那么恶心的东西,别人的都没有这么粗。”

  安逢先一愣,随即大怒:“什么?你看过别人的?”贝蕊蕊吓了一跳,赶紧解释:“我没看过真人的,只看过色情电影啦。”安逢先脸色和缓:“看色情电影?跟谁看?在什么地方看?”

  贝蕊蕊噘起了小嘴:“就我们三个看,有时候在我家看,多数在鱼鱼家看,喻妈妈有很多耶。”

  “蕊蕊很坏喔。”安逢先笑了,他拉下了黑色的蕾丝内裤,十六.岁的少女穿黑色的多不合时宜,嫩嫩的小穴一点都不淫荡,柔软的绒毛令人怜惜。但是,正因为如此,才令安逢先产生强烈的亵渎感。

  贝蕊蕊的脸红得像苹果,如果说第一次被侵犯是潜意识的接受,那这一次就是有意识的迎合,单纯的少女从此有了自己的情感思想,她认为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男人,就不需要再隐匿内心的一切:“我才不坏,沫沫和鱼鱼才坏,她们不但看,还……还……”

  安逢先最喜欢知道少女的秘密:“还什么?”

  “她们还互相摸来摸去的。”

  安逢先兴奋地问:“哼,你没摸?”

  贝蕊蕊如实坦白:“我真的没摸,她们摸也没告诉我,我是偶然发现的。”

  “她们怎么摸?”

  “亲嘴。”

  “还有呢?”

  “亲胸部。”

  “还有呢?”

  “亲下边啦。”

  安逢先大吃一惊:“什么?还有吗?”

  贝蕊蕊摇头:“没有了。”

  “贝蕊蕊同学,你今天提供的消息很及时。很重要,安老师耍搞赏你。”

  安逢先的肉棒硬得非常厉害,他脑子里幻想出夏沫沫和喻美人互相拥抱接吻的情景,这种暖昧是女人们独有的情感。她们不是同性恋,却又是超越一般姐妹和朋友、同学的感情,这种感情基本很少出现变异和升华,完全区别于男人之间的同性恋情。

  大肉棒已经撑开了嫩穴口,贝蕊蕊尝试做出最后的挣扎,她扭动有点僵硬的柳腰:“我不要犒赏,放开我就好。”

  安逢先把黏湿的液体涂抹在嫩穴口,贝蕊蕊的挣扎徒劳无功,只能助长安逢先尽快插入的欲望,他收起小腹,蓄势待发:“蕊蕊,安老师耍插进去了。”

  贝蕊蕊轻轻地摇头,显得那么楚楚可怜:“不要啦,会出血的。”

  安逢先安慰:“第一次出血,以后都不会出血,来,放松。”

  “东西那么粗,怎么能放松?”贝蕊蕊瞪大了眼睛,看着肉棒渐渐插入。

  安逢先深深地呼吸,前进的道路如此不平坦,却如此引入向往:“噢……你的穴穴跟你妈妈一样,里面弯弯曲曲,又紧又窄。”

  贝蕊蕊低声呻吟。

  安逢先关切道:“是不是很痛?”

  贝蕊蕊咬了咬红唇:“不是很痛,就是胀,好似要裂开。”

  安逢先轻笑:“呵呵,不痛就奸,来,老师继续进去啦。”

  贝蕊蕊撒娇:“鸣,轻点……喔……好胀,喔……”

  安逢先突然疾挺而入,完全占据了少女的阴道:“放松,全进去了。”

  贝蕊蕊大口大口地喘息:“安老师,妈妈真的喜欢和你做爱吗?”

  安逢先吻上了少女的红唇:“是的,你妈妈月经来了都想和安老师做爱。”

  “好恶心,喔……安老师,你爱我吗?”贝蕊蕊皱了皱盾头,她惊讶自己的阴道竟然能容纳如此巨大的肉棒,淡淡的绒毛被浓密的阴毛完全覆盖,预示着二十多公分长的大肉棒全部插入,一点都不剩,全部没入自己的下体。

  阴道的深处传来奇怪的跳动,撩拨最敏感的神经,贝蕊蕊却睁大眼睛。等着安逢先的答覆。

  安逢先深情地笑笑:“爱。”

  贝蕊蕊伸出小手,轻轻抚摸肉棒与嫩穴的结合部:“安老师,你的毛好多,好扎手。”

  “嗯,蕊蕊的毛毛很柔软。”见贝蕊蕊没有异样,安逢先用肉棒的根部慢慢碾压柔嫩的穴口。

  贝蕊蕊有感觉了:“啊……安老师,好像越动越舒服,啊……”

  安逢先坏笑:“你妈妈总喜欢我动大力一点。”

  “那安老师可以用力一点。”贝蕊蕊羞羞地扭动了一下变软的柳腰。

  “你的穴穴太嫩了,安老师怕弄坏你的穴穴。”安逢先拔出肉棒又缓缓地插入,贝蕊蕊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她奇怪这种销魂的感觉:心里却豁然明白:怪不得妈妈喜欢和安老师做爱,原来真的很舒服,天啊,很奇怪耶,安老师动得越快越胀痛,越胀痛好像越舒服。

  安逢先确实动得很快,就如同抽插安嫒嫒的蜜穴一样抽插她女儿的小嫩穴,“滋滋”声逐渐被“啪啪”声所代替,安逢先也在想,连安嫒媛都难以抵挡如此强悍的抽插,她女儿能抵挡多长时间呢?

  答案很快就有了结果,贝蕊蕊根本无法抵挡安逢先的打击,还没有来得及试图去迎合,麻痒感觉就迅速弥漫全身,她柔声呻吟起来:“啊啊啊。安老师,我爱你,安老师,我喜欢和你做爱,哎哟,好像受不了了,我要小便了,哎哟,安老师,抱抱我。”

  安逢先也受不了,贝蕊蕊的阴道有致命的收缩力,被压榨的大肉棒顽强地抽送十几下,安逢先终于大吼一声,又一次把喷涌的精液送进了贝蕊蕊的子宫里。

  “安老师,你能不能不离开学校?”

  “绝不离开。”

  美少女的攻守同盟破裂了,喻美人只能叹气,一节课的时间,安逢先就俘虏了贝蕊蕊。唯独夏沫沫依然坚持,无论安逢先如何乞求,夏沫沫就是不愿意坐安逢先的车。远处的向景凡暗暗好笑,处理完土狼后,他把车子还给了安逢先,有幸见到有少女杀手之称的安逢先被少女拒绝的情景。

  “沬沫,算了啦,我们要去看你爸爸的,过了探视时间就要等晚上了。”喻美人急忙出来打圆场。不过,她后悔了,后悔让贝蕊蕊去探安逢先的口风,如今贝蕊蕊看安老师的眼神比喻妈妈看安老师的眼神还温柔,哼!笨蛋一个的蕊蕊,又怎能选过安老师的魔爪?算了,算了,安老师还是我的老公,跟自己的老公呕气,却让这个笨蕊蕊钻空子可不值得。

  “哼,好吧。”有台阶下了,夏沫沫狠狠瞪了贝蕊蕊一眼。钻进了积架XK里,心中不禁暗暗叹息:喻美人和贝蕊蕊两个简直都是小狐狸,当面是一套。背后是一套,苦心设计圈套又白费了,安老师一定恨我了,哼!恨就恨吧,反正我还是处女。听说男人越得不到的东西他就越想得到,我就要安老师心里惦记着我的处女身,坚决不给安老师轻易得逞。

  “能不能先吃点东西?我肚子饿了。”

  满脸春风的贝蕊蕊装作没看见,心想:“瞪什么瞪?你又没尝试过与安老师做爱,你当然是无所谓了呀,现在人家什么都给了安老师,我才不管什么攻守同盟。”

  “走,我们先去吃东西。”安逢先松了一口气:心想:好你个夏沫沫,总有一天,我把你也奸个七荤八素,你就没那么跩了,哼,不就是腿好看点吗?跩什么跩?

  夏端砚见到安逢先时有些意外,安逢先居然还活得好好的。夏端砚已要求文阳提前动手,他绝不允许安逢先碰夏沫沫一根手指头。

  也许安逢先过不了今晚,夏端砚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我想与夏先生单独聊十分钟好吗?”

  江蓉不在。安逢先恳请一个叫张玫的漂亮女人,她是夏端砚的情妇之一,能做创丰集团总裁的情妇,容貌当然差不到哪里去,只是这个张玫也太轻佻了,眼睛一直不停地看着安逢先,安逢先刚说完要求,张玫就微笑点头,施施然走出监护室,让安逢先单独与夏端砚聊天。

  “是你找人来杀我?”安逢先单刀直人,因为他想过,除了贝静方之外,能令他安逢先横尸街头的就只有夏端砚了;贝静方已死,那就剩下夏端砚。或许是贝静方早就安排好的杀手,但这种可能性不大,毕竟贝静方目标是借种,没有借种成功,贝静方不会轻易出手。

  夏端砚没有眨眼,他不会承认,“想知道江蓉的秘密吗?”安逢先问,他知道夏端砚不会轻易承认的,只有傻瓜才会承认,夏端砚又不是傻瓜,但安逢先有王牌,那就是江蓉,这个江蓉居然是贝静方的心腹。

  夏端砚迅速眨眼,因为他把一切都托付给了江蓉,江蓉任何消息和秘密都足以令夏端砚绷紧神经。

  “江蓉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我可以透露一点,然后大家做个交易,你把杀手的底细告诉我,我就告诉你关于江蓉的秘密。”安逢先抛出诱饵。

  夏端砚没有眨眼,但眼神有些凌乱,显然在考虑。

  “好,我就透露一点给你,你们是不是已经获得了开发红树林的许可证?你想不想知道江蓉与一个叫小剪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另外,你想不想知道江蓉的阴谋?”

  夏端砚猛地眨眼。

  安逢先笑了:“告诉我杀手的底细。”

  夏端砚轻轻地眨眼,目光飘向了抽屉,安逢先会意,站起打开抽屉,抽屉里有很多东西,安逢先盯着夏端砚的眼睛问:“笔记型电脑、手机、钱包,还有记事本……”

  问到记事本,夏端砚猛眨眼,安逢先拿起一本手掌大的记事本翻阅,忽然,在记事本最末页有三个字进入了安逢先的视线,这三个字是:德宗社。安逢先大声念出了“德宗社”三个字,夏端砚犹豫了一下,轻轻地眨了眨眼。

  安逢先笑了,他马上兑现了交易的诺言:“江蓉是贝静方的人。江蓉有个情人叫小剪,江蓉想吞掉创丰。”

  夏端砚脸上大变,眼睛里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安逢先低下头,小声说道:“另外,我还想告诉夏先生,夏沬沫已经和我上床了,不管你愿意不愿意,等过两年,夏沫沫满十八.岁后,我就娶她,让她帮我生十个八个孩子。”

  夏端砚露出愤怒的表情,呼吸一阵急促。竟然上气不接下气。

  安逢先大惊,赶紧叫来护士和医生,夏沫沫、贝蕊蕊和喻美人也闻风而来,经过紧急救护,夏端砚恢复了正常,张玫怒气冲冲地责问:“你和他说了什么?

  他为什么这样激动?”

  安逢先把三个少女劝走,然后长叹了一口气:“我只说不要让江蓉独揽创丰大权,耍把创丰的财务管理权分一半给一个叫张玫的女人,夏先生就急了。”

  张玫一愣,马上猛点头:“对啊,这个女人想擒走我老公的一切,谢谢你,我误会你了。”

  安逢先眼里充满了温柔和同情:“你一个女人,没名没分,再没有一点利益的话,以后怎么生活?孩子如何抚养?唉!我也是好心。”

  张玫抽噎起来:“你叫什么名字?我……我真的好感谢你,你为我们母子说了公道话。”

  安逢先走上前,轻拍张玫的肩膀:“我叫安逢先,是夏先生的好朋友,你别难过,夏先生如今是一个病人,他如果继续糊涂下去,我会帮你的。”

  “安先生,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情妇都有无尽的委屈,也许张玫的委屈更甚,听到安逢先的安慰,张玫忍不住扑到安逢先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安逢先一时手足无措,见四周无人,张玫又标致美丽,香风飘来,便情不自禁抱住了张玫。

  他只觉得胸膛下被两圆肉肉的东西压着,好不难受,胯下立刻肿胀而起,不经意间碰了一下张玫的小腹,意外的是,张攻竟然不闪不避,反而紧贴过来,把安逢先吓了一跳,想到三个宝贝就在监护室外的走廊里聊天,安逢先悄悄地推开张玫,用手帮她擦了擦眼泪。

  “不用客气,也不用伤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安逢先柔声安慰,他忽然感觉江蓉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女人,如果不想办法,创丰真的很有可能落入江蓉的手中,如今把张玫培养起来制约江蓉倒是一件紧迫之举,要是等江蓉羽翼丰满后,再想夺回创丰就难了。

  只要创丰在夏端砚的手中,那就等于在夏沬沫的手中,因为夏沬沫是夏端砚唯一合法的继承人,谁娶到了夏沬沬,也就等于娶到了创丰,安逢先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贪婪。

  “谢谢安先生。”张玫不哭了,但楚楚可怜。

  “你看,眼睛都哭红了,衣服也被眼泪打湿了,我帮你擦擦。”

  安逢先伸出手,轻轻擦拭张玫嘴边的泪痕,见张玫白色衬衣的衣襟上也有水痕,安逢先摊开手掌,轻轻地擦拭起来,张玫羞红了脸,因为安逢先的手从衣襟擦到胸脯,摊开的手掌渐渐收拢,握住了高耸的乳房,与其说是擦拭,还不如说是揉搓,而且越揉越用力,还捏住乳头一起揉。

  “安老师,快到上课时间啦。”贝蕊蕊从走廊走来,幸好张玫的身体挡住了贝蕊蕊的视线,她没有看到安逢先的手完全抓住张玫的鼓鼓的胸脯。

  “哦,那我们先走,这里就拜托张玫小姐。”安逢先脸不红,心不跳。若无其事地向张玫告别。张玫呆呆地看着安逢先离去背影,她没有想到这个大胆下流的男人竟然是一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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