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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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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小夫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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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去,厚厚的汗巾底部还隐隐渗出红色的血渍。咦?这是怎么回事?不容我细想,一阵浓烈的腥气从汗巾遮盖?的隐秘处飘来,好淫靡的体味,我不禁深吸了一口,顿时觉得心跳加速,一阵冲动袭来,欲望跳了几跳,不禁又膨胀了起来。

  「啊……痛!」欲望的勃动又触动了刚刚消退的剧痛,我不禁痛叫出声来。

  「哼!都快变成烂茄子了,还不老实点儿!」师姐终于发现了我们的暧昧象,便毫不留情地嘲弄我。母老虎则羞的无地自容,红着脸使劲掰开我的双手,远远地避在了一边,再也不肯靠近我一步。

  「好了。」师姐把最后一种药膏涂在了我的茎身上面,正式宣布我的宝贝东西算是保住了,然后丢给我一瓶紫色药膏,叮嘱道:「这药膏要每天涂抹三次,虽然有点儿副作用,但无伤大碍。」

  师姐握住我垂头丧气的宝贝,笑嘻嘻道:「不过最近可不能近女色哦!要让这个坏东西老实点儿。」说完还促狭地晃了晃我的茎身,一阵舒爽的感觉传来。

  母老虎站在旁边,满脸不豫地绷着脸,明显地不满师姐治疗完了手里还握住我的宝贝。

  「都好了,还赖在那儿干吗?快起来!」母老虎说罢,气呼呼地丢过来一?干净裤子,让我换上。师姐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讪讪地放开了手,起身收拾她的瓶瓶罐罐去了。

  师姐收拾好药箱,招呼两个丫头进来收拾残局,就要告辞离开。我连忙拽住师姐的袖子,问出了我今儿憋了一晚上的问题。

  「既然我没有破皮,那裤子上的血是哪儿来的?」

  「哈哈,哈哈哈!」师姐一听就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你,你都是娶了媳妇的人了,连这都不知道?」

  「啊哟!」母老虎在身后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后背,然后涨红着一张脸跑了出去。莫名其妙!就连香香和杏儿也都羞红了脸。

  ?「那是你媳妇流的血。」师姐笑够了才告诉我。难道是我把母老虎弄伤了?难怪刚才母老虎的汗巾上会有血渍,难怪她刚才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模样。

  「她今天大姨妈刚好来了,给你这小子这么一闹,还不要弄得一塌糊涂。」

  师姐的这句话又让我犯糊涂了。母老虎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姨妈啊,可就算有,这两者又有什么关系啊?

  「啊?姨妈来了,为什么就会流血?」我一脸的茫然。

  「哎呀呀,烦死人了!这个问题你自己问你媳妇去吧!」师姐也奇怪地羞红了脸,变得及其不耐烦,「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晚安。」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掉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我傻愣在那里。

  「少爷,少爷!」香香和杏儿收拾好了屋子换好了床单,见我还傻站着,就推了推我。

  「那你告诉我,姨妈来了和流血有什么关系?」我刚缓过神来,就连忙拉住香香的手问道。?

  「什么呀!」香香恼怒地甩开了我的手,满脸羞红地跑了出去。

  「哎,哎,怎么回事啊?」我一转头看见杏儿还在,「杏儿……」?

  杏儿一见我要问她,吓得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红着脸叫道:「别问我,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个搞得神神秘秘的。女人啊,真是搞不懂!啊哟,那儿又隐隐作痛了,这种烦人的问题还是不要再想了,赶紧上床睡觉吧。?

  接下来的养伤的日子,反而是自打娶了母老虎以来,过的最舒服最惫懒的一段日子,每天不用起床练剑,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神仙日子。

  母老虎可能心有歉疚,这两天总是温言软语地对我说话,对我照顾得细致微,简直就像一个温柔贤惠的乖巧媳妇,让我幸福得不辩东西南北,恍惚间直以为前两年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不过她只一样坚决地不答应我,就是绝不帮伤处我上药!

  「真是没良心,我的伤是谁害的?」我抓住她的这个小辫子不放手,坚决和她死磨到底。?

  母老虎眼珠一转,便明眸皓齿地凑上前来,腻声道:「小帅,姐姐可不可以用别的方法来补偿你啊?」

  「好啊,好啊!」我只是痴缠,原本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听说还有补偿,不禁喜出望外。

  母老虎对我飞来一个媚眼,笑吟吟地说道:「小帅,是不是特别喜欢姐姐的大腿啊?那次师姐在的时候,你还偷偷地看了半天,还想不想啦?」

  「想啊,想啊!」我傻得只会说这么两句了,期盼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简直太令人惊喜了。

  母老虎悄悄掩上门,回身来到床前,摆了一个诱人的姿势,慢慢地把一边的裙摆提了上去。粉绿色的裙摆缓缓地滑过雪白腿面,一条笔直匀称绣腿一点点地露了出来。当圆润白皙的大腿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我终于忍不住惨叫出来了。

  「啊……我不看了!」膨胀的欲望引动了前日的伤痛,我捂着胀痛的下体,开始求着母老虎把那条绝色的大腿收回去。

  「这可是你说的哦,那还要不要我来帮你上药了?」母老虎狡诘道。

  「不要了……」哪还敢要她来帮我上药啊!

  「哼!是不是师姐上药很舒服啊?你还上瘾了是吗?」突然她语气变得狠厉起来,「要不要我再去请她来帮你换换药啊?」

  「不用了。」我彻底地怕了她。

  「真乖,待在家里好好养伤吧。」她又突然变回和蔼可亲的模样,临走之时还在我脸上香了一口。

  我贼心不死,于是,我只好转而打起两个小丫头的主意。只要逮着独处的机会,我就想方设法把她们唤进屋来,要么是要喝茶,要么是要吃点心。?

  杏儿早早就闻出了这其中的阴谋味道。她精得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从来不给我和她独处的机会,总能巧妙地躲开我,实在不行也能找出各种借口从我的手心里溜走,让我吃不着干着急。

  好心的香香不忍心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丢在小院子,因而总是被我逮着,抵不住我的苦苦哀求,晕着脸儿帮我换药。

  香香背着脸儿,拉下我的裤子,把药膏倾在手心里,然后通红着脸,闭上眼睛背着身儿,用小手把药膏涂抹在我的伤处。可是由于害羞不敢看,药膏总是T不准,不是涂在肚皮上,就是涂在了大腿上。好不容易摸着了正主儿,却仿佛拿着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胡乱涂上几把,就赶紧丢开,害得我害得把她的小手拽回来,再重新涂上一遍。

  这几天养伤,见着母老虎心理面总是觉得有点儿怕怕的,再也不敢烦她了。

  于是,欺负香香就成了我主要的乐趣,只要母老虎不在,我就会把香香骗进来,让她帮我上药,或者抱在怀里逼问她一些羞人的问题,例如我总算搞清楚了大姨妈是谁,呵呵。

  这种舒适的生活谁不想过啊,于是本来只要将养个叁五天的伤病,我这一养就养了叁五个月。直到愤怒的母老虎问明了师姐之后,拿着宝剑将我从床上打了下去,这才总算结束了美好的修养生活。

  这几个月来,不用早起,不用练功,把我将养得白白胖胖,还知道了大姨妈是谁。一看到这两个丫头谁半夜起来洗裤裤,就知道谁的大姨妈来了,这个发现又让我多了一个调笑她们的话题,让香香恨死我了。当然母老虎就是知道了,也是绝对不敢去惹的。老虎屁股摸不得,母老虎屁股流血了就更加动不得了,而且那几天她还会变得比往常还要暴戾。

  最后只剩下了一个问题还在困扰着我:「那到底怎样叫圆房呢?」

  我一直对这个问题非常好奇,但母老虎一直讳莫如深。我只是隐约知道这定是一件十分神奇有趣的事情,做了就能成为真正的夫妻,但一个刚刚开窍的男孩终究不能很清晰地想象出来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我曾经打算去问问师姐,但一想起上次她把我整的够呛,就又赶快打消了这个念头。那还不如上长安城里弄几幅春宫图来看看,以前李公子那帮烂人常常躲起来看春宫,我那时对他们嗤之以鼻,现在倒是有点儿后悔没有抢几本回来研究研究。

  师姐最爱看书,屋子里就有好多典藏和秘籍,当然少不了医书。以前师姐老是让我到她的屋子里读书,我对四书五经之类的没啥兴趣,倒是对武功秘籍很有兴趣。当年为了要找出一种不用练习就能很快成为高手的捷径,我几乎翻遍了家里所有收藏的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籍。

  我想起来,有一次我找到了一本叫什么《素女经》的古书,好像书里面还画着小人人,不过还没看清楚就被师姐劈手夺了过去,当我质问她为什么不给我看的时候,却被她红着脸赶了出去,也许这本书里面有我所需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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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趁着大家吃晚饭的时候,悄悄地溜进了师姐的房里。在书架上一番胡找乱翻之后,却什么也没有找到,看来那些书已经被师姐藏了起来。?

  我失望地一头躺倒在了师姐的床上,随手从床上被褥里翻出来一件看来是姐刚刚换下的水绿色肚兜,抱在怀里感受着真丝柔滑的质感,闻着肚兜上师姐浓郁的体香,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在我辗转反侧的时候,觉得头枕处有点硬硬的感觉,伸手一掏,却意外地摸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小册子封面用娟秀字体简简单单写着《剑法》两个字,翻开来一看果然是一本剑法,不过一看配图,却是香艳的紧,俱是一个个手持宝剑的裸女。

  我如获至宝,赶紧来到书桌前,凑在烛光下仔细观看。

  剑法的最初九页可能是配合的内功功法,书中裸女十分美丽,女子私处也被画得惟妙惟肖,身上画着各种筋脉图形,摆出各种姿势,还标着红线指示内息的
?运行方向。后面一共有七七四十九招剑法,持剑裸女的动作显得分外诱人,举手投足间私处忽隐忽现,每个剑势都匪夷所思,倒是和平日里师姐所练的剑法有几分神似。

  在烛光下,书中的女子令我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好像似曾相识一般。我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内功部分,有些裸女盘腿打坐的姿势十分香艳,我口水都要流了下来。我根本没有仔细研究什么剑法,倒是对裸女美丽的容貌和性感的身体分外地着迷。

  我反复把玩着这本香艳的剑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觉得这几幅修炼内功的裸女图中仿佛少了些什么,仔细一看,这几个裸女仿佛怀中虚抱着什么东西,奇怪的练功姿势透着一种古怪淫靡的气氛。

  看着看着,书中的人儿仿佛跳动了起来,引得我的心也扑腾扑腾地随着裸女起舞,呼吸不由得沉重了起来,直觉得血脉贲张,分身悄悄勃起。一股内息不由自主地顺着图中裸女身上的红线运行起来,这股游走在体内的内息越来越热,最后向会阴涌去。

  初时我没太在意,当发觉这股内息变得热辣辣烫人的时候,已经再也停不下来了。我急得满头大汗,赶紧运功抵抗,却一下子岔了气息,整个人僵在太师椅上动弹不得了,反到使得这股气息脱离了原来的轨道,在我的身体里面四处乱窜开了。

  这股气息越来越烫,会阴部的阳气也越集越多,我的分身胀痛的几乎要裂了开来,我只觉得口干舌燥,鼻腔也几乎要冒出火来。如果再没人来救我,刚刚长出毛来的小鸡鸡恐怕也要爆裂掉了。

 「小坏蛋!又偷偷跑到师姐的房间里干吗?」当我快要绝望的时候,师姐用过晚餐终于回来了。

  「嗬,嗬……」我拼命想呼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再偷师姐的内衣了吗?」师姐发现了床上的肚兜,气呼呼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你竟然连我藏在被褥里的肚兜都能翻出来!」

  「咦?你怎么了!」师姐终于觉察到了我的异状,「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天哪,你偷看了我的剑谱!」她转眼便发现了桌上翻开的剑谱,一低头又看到了我高高鼓起的下体,俏脸马上泛起了红晕,气道:「要死了,你一定是把这当春宫图看了。不要脸!还流鼻血了!」

  「嗬,嗬!」我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还不快给我滚蛋!」师姐伸手便来拽我手腕,「呀!」却被我体内鼓荡真气弹了开来。师姐的神色顿时凝重了起来,运功在手搭了搭我的脉象,立刻脸色巨变:「糟糕,小帅你走火入魔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武功吗?你这臭小子就敢随便乱看!」师姐真是有点儿气急败坏,「这是专门给女子练的剑法,男子练了不出岔子才怪!」

  我也没想练啊,哪知道看看美女都要出事。当一股热气再次经过胸口膻中穴时,我终于抵受不住一口热血喷了出来,「你不要乱动,我去找人救你!」师姐满脸焦急,说完就转身急匆匆地向外跑去。然而到了门口却停下了脚步,师姐犹豫了一会儿,狠狠跺了跺脚,却把门给掩上了,反身又走了回来。

  我吃惊地望着师姐,不明白为什么她又不去叫人了。我顿时觉得大事不妙,难道她要趁现在先跟我算算偷她十几条内裤肚兜的陈年旧帐??

  师姐涨红着脸走回来,恨恨地说:「小色鬼!就知道随便乱翻师姐的东西!」

  果然如此,我吓得浑身都抖了起来。她望着我咬牙切齿道:「小冤家!现在闯了祸,害得师姐还要帮你收场!看着师姐通红着脸一步一步走过来,银牙紧咬住下唇,我不由得害怕起来,她不是恼羞成怒了吧?

  师姐走到椅子跟前,蹲下身子,眼睛盯了我一会儿,眼里闪过一丝狡诘,声说道:「小色鬼,今儿可落在了我的手里!」说罢右手紧扣住,左手一掌就印
在了我的胸口。

  我吃惊地睁大眼睛,想躲可根本就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看着师姐的纤手印了上来,一股清凉的气息由膳中穴涌入我的经脉,身体里四处乱窜的真气顿时受到了压制。

  师姐显出了不凡的功力,我浑身燥热的气息,在那股清凉真气的导引下渐渐恢复秩序,又顺着经脉循环起来。随着师姐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那一股股怪异热辣的内息不由自主地全被收拢过来。

  「啊!」我终于大叫一声,又咳出一口鲜血,「好烫!好痛!」我又可以开口说话了。

  「嘘……」师姐松了口气,为了替我导气,她也累得满脸是汗,连刘海都被打湿了,一缕缕紧贴在额头,累得脸色发白,跪坐在了地上。

  「师姐,谢谢你救了我。」我感激地对趴在我膝盖上喘息的师姐说道。

  「假惺惺。」师姐抬起头来白了我一眼。

  我忽然发现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师姐胸口的一抹嫩白,迷人的山峰随着姐的喘息起伏不定,中间一道乳沟深不见底。我贪婪地盯住这美景,只觉得心跳加速,鼻腔发热,呼吸也沉重了起来。

  「啊……痛死我了!」我刚刚窃喜于我的眼福,就觉得下体一阵剧烈的胀痛。我这才发现这股游走在体内的内息还是按照图中裸女身上的红线在运行,刚起色心就又带动一大股热气向会阴涌去,使我的分身又胀起了一圈。

  「活该!」师姐嘴上说得狠辣,眼里却满是不忍,伸手怜惜抚去我鼻端和嘴角的血迹,「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等下不许乱动,我要化去你身上热气。」师姐一边叮嘱,一边揭开了我早已被汗水湿透的衣服,然后又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带,稍微抬起我的身子,拉住裤腰把裤子褪到了脚腕处。

  望着我高高支起的底裤,师姐满脸羞容,抬起头来望着我,柔声道:「小帅,你喜欢师姐吗?」

  「当然。」我忍住胀痛道。

  「以后不会忘了师姐吧?」师姐眼中好像有些水光在闪动。

  「不会不会。」还不快救我,问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浪费时间。

  师姐定定地看了我一瞬,一咬牙拉下了我的底裤,那害人的东西一下子弹了出来。

  「哇,好大!」

  我循声一低头,差点儿吓晕过去,我那该死的分身胀的比平时大上好几倍,正张牙舞爪地指着师姐的鼻尖,还不时对着师姐吃惊张大的嘴吧摇头晃脑。

  「要死了,这么大!」师姐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马上红着脸转过头去,左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胸膛,右手摸索着握住了我的分身。

  「喔……」冰凉的小手带给了我一阵难以名状的舒爽感觉。

  师姐小手慢慢扫过我的胸口,如清凉的软玉滑过我滚烫的肌肤,一只手指借着汗水的润滑,轻轻揉上了我的乳头,我的欲火瞬间就被点燃了。

  「师姐……」我迷醉地望着她的俏脸,喃喃道。

  「嗯。」师姐和我双目对视,水汪汪的眼睛令人着迷,一只柔软的小手温柔地上下抚弄着我的分身,不时轻轻用力在手里紧一紧,舒服得我几乎要闭上了眼睛,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

  在师姐双手魔术般爱抚下,分身快乐地在师姐的手心里跳着舞,全身的热力争先恐后地向我的分身涌去,丝丝热气透过马眼,在冰凉的手心里渐渐化去。

  我手脚麻痹束手无策,看着美丽的师姐跪在膝下,揉搓着我丑恶的分身,只能任凭快感越积越高,呼吸越来越急促,分身越来越硬,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透过脊背向下体涌来,分身剧烈地跳动起来。

  忽然分身一紧,这阵快感被死死地阻在了半途。怒胀的分身被师姐的小手紧紧勒住了,不甘心地使劲挣扎了几下,热辣辣的热力被师姐化去,分身只好垂头丧气地安静了下来。

  我兀自在那儿喘气的时候,师姐悄悄凑过脸来,在我耳边腻声问道:「小坏蛋,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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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舒服!」

  「还要吗?」说罢,师姐还轻轻地向我耳中呵了一口热气。

  「要,要,还要!」我刚才欲求不满的身体又热了起来,急切地央求着,「师姐再帮帮我。」

  「小急色鬼。」师姐白了我一眼,一低头吻上了我的胸膛。

  「嘻嘻,好咸。」师姐温热的舌尖滑过肌肤,最后含住了我的乳头。师姐吮吸着那一小粒乳头,舌尖轻轻逗弄着,一只手指也同时温柔地搓弄着另一粒,不一会儿那儿已经硬得像两颗小黄豆了。

  欲望又像潮水般地涌来,分身在师姐的小手中不断胀大,不一会又已经恢复成刚才狰狞的模样。

  师姐一边轻柔地抚弄着我的分身,给我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一边用内力化去分身上的热气。忽然她抬起头来微笑地问我:「小帅,告诉师姐,为什么喜欢偷师姐的内衣啊?」

  「我喜欢师姐的内衣啊。」我一边喘息一边回答。

  「那为什么总是要偷师姐刚刚换下的?」师姐的脸已经开始红了。

  「因为那上面有师姐留下的味道啊。」我的头脑已经不清楚了,连这个都说了出来。

  「什么?!」师姐吃惊地张大了嘴,「小变态!」说着狠狠地捏住了我的分身,把我刚刚积累起来的快感又给消灭于无形。

  「哎哟,痛!痛!」我赶忙求饶,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怎么把实话给说来了。

  「你说!你把我的内衣都偷去干什么了?」她愤怒地盯着我,手上还狠狠地加了把力。

  「哎哟,我只是喜欢穿着师姐的肚兜睡觉,嗷……」有把柄在别人手里,我不得不继续说实话。

  「变态!」师姐气愤地骂道,越发地不放心了,「只是这样吗?没用来干别的什么龌龊事情了?」

  「绝对没有!」我这回学乖了,看来真是坦白从严抗拒从宽,「我只是穿几天就老老实实地还回去了。」

  「老老实实?哼!」师姐狐疑地看了我半天,才放心下来,「算你识相!说实话就会有奖励」师姐轻轻地揉搓了几下手里半软的分身,忽然张开小嘴对着马眼呵了一口热气,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精管钻到了体内,爽得分身连着跳动了几下,瞬间奇迹般的膨胀了起来。

  「师姐真好。我们家除了妈妈,就是师姐最漂亮了。武功好,身材好,脾气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一边享受着身下的快感,一边不遗余力地讨好着师姐。

  「你就会口花花。」师姐一边言不由衷地抵制着马屁,一边笑眯眯地揉得更上心了,快搓慢捻,直搞得我爽翻了天。

  「好像,好像还有一条亵裤没有还回来吧?」师姐好像也不太肯定,拿不准是不是我偷的。

  「不会吧。唔,好舒服。」我一般享受够了就会把师姐内衣还回去的,那边不还有新鲜出炉的等我去拿吗,干嘛把师姐惹火了,岂不是会断了新鲜内衣的来源?这种涸泽而渔的蠢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

  哦,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过这么条亵裤,我用它和李公子换了一匣暴雨梨花针。这个变态,自从看过一次送我来上学的师姐后,就惊为天人,一天到晚缠着我给他偷一件师姐的贴身内衣,最后竟然从将军府偷出了一匣武林至宝暴雨梨花针,来换一条师姐的内裤,真是败家子!

  最后,他终于如愿得到了美人儿师姐一条头天刚换下的内裤,激动地如获至宝感激涕零,而我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件武林神器,两个人都心满意足。

  「哦,好像我用那条亵裤,跟李公子换了一匣暴雨梨花针。」我舒爽迷糊地随口答道。糟糕!话刚出口,我人就吓醒了一半。

  「混蛋!」师姐的食指和拇指死死地扣住了分身的前端,生生地把那个东西捏成了死蛇,最后还狠狠地用手指在上面弹了一下。

  「啊!痛死我了!」我真倒霉啊,我这是来受十大酷刑的吗?

  「气死我了,我再不管你死活了!」师姐气得哭了,起身要走。

  「师姐!」我连忙跳起来拉住师姐的手,「师姐,对不起,我错了!」

  咦?我又能动了。刚才体内的热气已经被师姐散去了大半,现在我的手脚又恢复了知觉。

  「哼!滚开!」师姐狠狠地一甩手,盛怒中不觉带上了几分内劲,把我一下子甩了出去。我一下子没有防备,摔在了地上,体内气息一岔,又闭过气去了。

  当我悠悠醒来,感觉到有两片柔软的嘴唇正贴在我的嘴唇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仍然衣衫不整。师姐闭着眼睛俯在我身上,正给我度气,脸上还挂着眼泪。

  师姐的嘴唇又湿又滑,我装作没有醒来,享受着师姐柔软无比的樱唇和如兰似麝的气息。忽然师姐睫毛一闪,好像发现了我的阴谋,我连忙伸手搂住了师姐,不让她离开,使劲贪婪地吮吸着。

  「唔,唔……」师姐不敢使劲,挣扎了一会,软软的身体就倒在了我的胸膛上,任凭我胡作非为了。

  仿佛为了表达不满,师姐滑腻的香舌偷偷地溜了进来,像小蛇一样搅动,和我纠缠在了一起。我吃惊得睁大了眼睛,师姐的舌头糯滑香软,是如此的可口美味,令人着迷,在调皮的逗弄了我一番之后,又溜走了。我不甘示弱地又追了回去,侵入师姐的口中,带回师姐甘甜的口津。

  天哪!接吻竟然这么爽。这一吻,直吻到我们几乎都窒息了才停止。

  「你可吓死我了,小坏蛋!」刚才我晕过去肯定吓着师姐了,她现在还有点儿惊魂未定,「真是色心不改,刚缓过气就来欺负我。」

  我一翻身,把师姐压在了身下,师姐羞红了脸,转过头去避开了我的目光。

  现在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我轻轻吻去她眼角残留的泪滴,找到她湿润的红唇又吻在了一起。

  师姐丰满的乳房就压在了我的胸口,我使劲搂着师姐,仿佛想要把她的丰从领口挤出来。受到排挤的雪白丰腻挣开了领口,深邃的乳沟更加诱人了。我探手入怀,捉住了一只我觊觎已久的丰乳,柔软巨大的乳房,让我一只手简直无法掌握。

  「唔,坏蛋……」我使劲亲吻着她的双唇,让她不能继续讲话,我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悄悄地解开了她的衣裙。

  「啊,不要。」胸口的清凉,惊醒了师姐,使劲要推开我。

  纠缠中,我一着急,滚烫的内息又奔腾起来,顿时浑身发热欲火高涨,恍惚间根本无法理会师姐的言语和挣扎。一波又一波的热息涌了上来,我额头一阵剧痛,忽然间失去了理智,赤红着双眼强压住师姐,一把点住了她的穴道,几把就扯开她胸前的束带,师姐傲人的乳房终于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完全被她胸前的丰乳给吸引住了。由于仰卧的关系,两只巨大乳房壮观地溢满了前胸,高高挺立显示出惊人的弹性,一阵阵浓郁的乳香扑面而来。我狠狠地右手擒住一只,一口含住一只,彻底地迷失在那片雪白丰腻之中。

  「不,不行啊,唔……怎么会这样……」师姐穴道被封,没有了内力,便成了一个柔弱的普通女子,根本无力抵抗我的疯狂进攻,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胸乳间传来的阵阵快感给打断了。

  「不要这样,让大师兄知道会揍扁你的,」师姐极力挣扎着,试图恢复我们的理智,我使劲噙住一颗乳头,一阵贪婪地吮吸,就让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唔……」情不自禁伸手搂住了我。

  另一只乳房在我的大力揉搓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丰腻的乳肉几乎要从我的指缝中溢出来,乳头已经硬得不像样了,我忽然使劲地捏了一把那颗挺立的乳头。

  「哦……」师姐长吟一声,紧搂住我,使劲把我按在了她的丰乳上,然后彻底地瘫软了下来。

  看着师姐嫣红的脸颊,迷朦的双眼,起伏的巨乳,我彻底地失去了理智,体内奔腾的内息和高升的欲望互相推波助澜,让我的鼻子几乎喷出火来。

  「嗷……」我像野兽一般嚎叫着,瞪着通红的双眼,疯狂地撕开了师姐身上的衣物。

  「不,不要……小帅,师姐不想这样。」师姐一边软弱地抵抗着,一边泪流满面央求着我。

  身下的师姐无力喘息着,身上的衣物已经化为布条,赤裸的身体只余一条亵裤。被封了内力的她,只能报紧双臂护住胸乳,紧夹着双腿蜷缩在床上,作着最后的抵抗。当我使劲地扳开她双腿时,她就彻底地绝望了,而亵裤底端那摊触目惊心的湿痕,更让她羞愤得无地自容。

  在她的惊叫声中,我一把扯去她的亵裤扔在地上。一丛浓密的黑森林遮盖着师姐的下体,湿漉漉的淫靡不堪。

  我顾不上细瞧,迫不及待向汩汩的源头摸去,沾到了一手的滑腻和湿润,好奇地举到鼻前,淡淡的腥臊味,逼人的雌性气息道直冲鼻腔,刺激得我分身怒胀,一股热气涌上来,承受不住,又是一口热血吐了出来,吐在了师姐的雪白的胸脯,鲜红的鲜血和粉嫩的酥胸,触目之下十分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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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觉得一阵眩晕,一头栽在了床上,刚巧倒在了师姐的胯下,师姐丰润的草地就在嘴边。早就被内火烧得干裂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着,泉水汩汩而出甘酸甜美,不觉便口舌并用想攫取更多。

  只觉得呛人的雌性气息越来越浓,师姐的呻吟却越来越远,体内的内息越来越烫,鼓荡不停,远处师姐悠长婉转的呻吟显得十分得不真实,我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师姐已经披上了一件睡衣,坐在了我的身旁,看来这次可没有上回那么香艳了,我的上唇痛痛的,明显是被师姐掐人中给掐醒的。

  师姐关切地看着我,满脸的泪痕和红晕都还没褪去。一见我醒来,她立刻转成了恶狠狠的表情,「死小帅,竟敢强暴你师姐?」

  「嗯?」好像是有这回的事,我迷茫地望着师姐,仔细搜寻着支离破碎的记忆,努力把它们拼接起来,终于想起来了,我竟然干了这样混蛋的事情。

  「对不起,师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责罚我吧!狠狠地打我一顿!」我痛哭着向师姐道歉。

  「算啦,别哭了,你是走火入魔了,师姐不怪你。」师姐轻轻用手指摸去我的泪水,宽容地原谅了我。

  「最可恨的,就是你这个小色鬼,昏过去了都不忘了欺负我,害得我难受得要死,一直到两个时辰后穴道解开才算完。」师姐说着说着忽然涨红了脸,狠命地在我脸上拧了一下。

  「哎哟,痛!」我昏过去了还怎么欺负你?还欺负了那么长时间?女人真是会胡说八道。哎!忍了吧,谁让我理亏呢。

  我想坐起身来,伸手一撑,却在床上摸到一手滑腻,低头一看床单湿了好大一片。嗯?难道?我不禁悲从中来:「呜,难道过了这么多年我又尿床了吗?」

  「尿你个头啊!」师姐狠命地在我头上敲了一下,看上去却是一副羞愤难当的模样,咳!女人真是搞不懂,只要不是我尿的就行了。

  可下面的麻烦事就来了。当师姐想要帮我化去体内余下的燥热之气的时候,我竟然怎么也无法勃起了!

  谁受得了这么多刺激啊?不阳痿了才怪呢!换了谁都是这下场!

  师姐努力地在下面忙了一会儿,不见一点起色,也失望地停了手,和我一起坐在床边,呆呆地发起愣来了。

  难道我的小弟弟就此完蛋了?呜!我不要,我的童子身还没有来得及破呢!

  师姐忽然抬起了头,像是下定了决心,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小帅觉得师姐待你怎样?」

  「好得没话说!」

  「能不能保证:今天的事情决对不让大师兄知道!」

  「我发誓我绝对不和任何人说!」

  「好!」师姐忽然转过身,凑过红唇吻住了我,香舌也渡了过来,我贪婪吮吸着师姐的柔软的红唇,品尝着滑腻的香舌和甘甜的津液。我一把搂住美丽的师姐,欲望一点点升了上来。

  师姐轻轻地挣开我的怀抱,亲吻着我的下巴,脖颈,胸口,一路下行,亮晶的口水在我的身上画下了一道长长的湿迹,这种奇异的触感让人让我的分身悄悄地抬了抬头。

  师姐慢慢跪在了我的脚下,轻轻扶起我半软的分身,抬头看着我,竟然张开小口,一点一点把我的分身吞进了口中。我吃惊地看着这景象,我的分身就这样在我和师姐的对视中,慢慢地消失在了师姐的口中。

  师姐紧紧地吸住了分身,一种温暖湿润的感觉包围了我,我舒爽得几乎哼了出来。一条滑腻的香舌在头上舔了几下,引来了分身的一阵悸动,然后悄悄地顺着龟头滑进了包皮之中,在包皮的覆盖下细心的舔食着。

  师姐一直用一种复杂得我看不懂的眼光,定定地看着我,口中努力地吞食着我,被口水涂得晶亮的分身在红唇中不时进出,不断发出唧唧咕咕的淫秽声响。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手脚都不听使唤了,只剩下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随着快感地不断增强,分身一点一点地变大,慢慢地把红唇越撑越开。我的分身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浑身奔腾的热气又纷纷向分身涌来,怒胀的分身已经把师姐的小口胀到了极致,吞咽已经变得很困难了,师姐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师姐双手扶住我的腰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起双眼,一鼓作气把粗大的分身完全吞了进去,我的分身突然进了一个非常狭窄紧密地所在,分身爽得狠命地跳动了几下。停了一会儿,师姐的喉部突然抽搐了几下,然后抵受不住飞快地退了出来,稍事喘息,师姐又勉力作了几次深入,爽得我几乎要爆炸了。

  口水顺着分身不断地从口中溢出,滴落到衣襟上,「呃……呃……」师姐实在忍不住了,吐出分身,爬在我的膝头干呕起来,难受得满脸是泪水。

  「师姐……」我感动不已,怜惜拂去师姐脸上的泪水,一把把她拉了起来,不管她满脸的口水,深深地吻上了她的红唇。我们疯狂地吻着,在下面,师姐借着刚才口水的润滑,快速地上下抚动着我的分身,带给我极大的快乐。

  师姐很快就把我带上了极乐的高峰,在我的分身即将爆发的时候,又狠狠地握住分身,让我从高空跌落下来,涌出来的热气被小手上的清凉一一化去。这次的快感太强烈了,我几乎抵受不住要爆发出来,幸亏师姐及时伸出一指,按在我的会阴穴上,一股阴柔内劲透入,才使我的分身软了下来。

  师姐就这样一次次把我带上云端,又一次次把我拽落深谷,终于把我体内乱窜的内息给清理得干干静静,体内再也没有那种热辣辣的感觉了。

  我们两个都累极了,我浑身被汗水湿透了,师姐脸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趴在我的膝头不断地喘息。她睡衣的胸前被溢出的口水湿了一大片,伟大的双峰显现了出来,连粉红的乳晕都能看出,隐约还能看见被强暴时,我的手掌留下的乌青和血痕。

  我体内躁动的内力平稳了,可是体内躁动的欲望还没有消弭。

  望着趴在膝上细细喘息的师姐,感受着靠在腿上柔软的伟大,看到汗湿的小脸一片潮红,被口水润红的樱唇微微地张开着,我的分身又跳动起来,一下子抬起了头顶住了师姐被口水淋湿的精致下巴。

  我体内躁动的内力平稳了,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可是体内躁动的欲望还没有消弭。

  我一下子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而师姐则显然是耗费了大量的内力,疲劳不堪的她已经无力收拾,只能狼狈地趴在我的膝上喘息。

  望着跪在身下无比诱人的师姐,我的分身又跳动起来,一下子抬起了头顶住了师姐被口水淋湿的精致下巴。

  「小色鬼,还闹。」师姐轻轻躲开我的坏东西,白了我一眼。

  「我还难受呢。」我撒娇道,一边还挺动着分身追逐着师姐的红唇。

  「骗人。」师姐一把握住我的分身,不让他继续使坏,正色和我说到:「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凶险?你这种情况轻则散功,重则会脱阳而死!」

  「那你干脆救人救到底。」说完,我合身一扑将师姐扑在地上,就要动手去扯她的衣衫。

  「我不是,哎呀,已经救了你这个小坏蛋了吗。」师姐用左手使劲撑住我的胸口,不让我近身,右手还握着我的分身,摆了个奇怪的招式。

  这两年,在和母老虎的床上游戏中,我已经对女人的要害了如指掌了,而师姐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在和我的纠缠中很是吃亏。

  我瞅准目标,两只大手隔着薄衫,牢牢地抓住了她的两团丰乳,使劲揉了几下,师姐的手臂就再也撑不住了。我乘机压了上来,连带将师姐的一支手臂也挤在了胸口的丰腻之中。

  师姐蹙着眉抵抗着我的侵略,刚才还潮红的双颊由于内力不济,瞬间褪成了苍白,脱力的手掌抵在我的胸口,毫无用处反而仿佛抚摸一样,更加撩起了我的欲火,在我的魔掌下,薄薄的衣物根本就保护不了什么,不一会儿胸前就浮起了两个小小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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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这样,小帅。」师姐试图和我讲道理,「你们华山派内功心法是以童子功为基础的,如果你的童子功破了,以后要再有进阶就很难了。」

  「我不管,今天童子功不破,我的鸡鸡就要胀破了。」我已经是欲火焚身,哪能管的到那么许多。

  「不行的,这样盈盈会恨我的,不,唔……」师姐还想啰嗦,我一口吻上了她的樱唇,堵上了她的嘴,舌头也伸进她的小嘴里面,和她滑腻的香唇搅在了一起。

  师姐在我的大力揉搓和唇舌攻势下,渐渐地意识迷糊了起来,我乘机偷偷解开了她的衣襟,直接抚上了那两团滑嫩无比的丰腻。

  「哦……呜……」师姐不由得呻吟起来,不过都被我热吻堵在了她的口中。

  「啊哟!」真当我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舌头一痛,连忙丢开香甜迷人的小嘴,让师姐的小嘴趁机挣脱开来。

  原来师姐凭着最后一丝清醒,银牙狠狠地咬了我的舌头一下,她来不及擦拭嘴角口水,只能横起玉臂紧紧护住胸乳,堪堪挡住两朵红晕,丰满的乳肉顺着师姐手臂从两侧惊人地溢了出来。

  「你还当我是你师姐吗?」师姐板着脸喘息着质问我,根本没有意识到她这个样子更加诱人犯罪,「要还当我是师姐就马上放开我!」

  「当然!」我贪婪地沿着师姐手臂光滑的玉臂,抚摸着涨满溢出的丰腻,赖皮道:「你是我最爱的亲亲好师姐。」故意把「亲亲」说得很暧昧,嬉笑着又要吻她。

  「你赖皮。」师姐的脸再也绷不住了,「你再欺负师姐,我要生气了,哎呀,坏蛋,呜……」

  我趁她说话的时候,用力一捻她的乳头,就彻底地瓦解了她的抵抗,原来要害在这儿。我的一只手乘机顺着她滑溜溜的身体,一直探到了下面,「哇,原来你下面什么都没穿啊!」这个发现让我惊喜万分。

  「还,还不是你这个坏蛋闹的!湿透了叫人家怎么穿啊。」师姐紧紧夹紧了双腿,满脸通红,羞得扭过了头。

  我使劲把手插入了师姐的双腿之间,在那里一抹,满手的滑腻,原来师姐下面芳草萋萋,泉水汩汩,早已泥泞得不成样子了。我的手捂上了一个高高鼓起温热棉软之处,原来那就是泉水的源头。

  「不行!不许!」师姐吃惊得睁大了双眼,拼命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入侵者,可刚才为了救我几乎耗尽了内力,只能气苦道:「你这是乘人之危!」

  我好奇地勾起手指就着滑腻的泉水,仔细触摸着那芳草之中的那小团棉软,那泥泞仿佛抹也抹不干净,轻轻一挤压又会有新的温热泉水从泉眼中溢出。师姐努力夹紧双腿,却敌不过快感连连,只能一阵紧一阵松,最终失守,让我的手掌整个覆了上去,胡乱地上下揩抹起来。

  「啊!不行了!呜……」师姐忽然高高地挺起了腰,下体迎合着我的手掌不断地颤抖,一股温热的泉水猛地溢了出来,在一阵苦闷低吟之后,紧紧地闭上双眼流下了两行清泪,双腿也不由得松懈下来。

  「我受不了了……呜……谁,谁让你个死木头,从来不这样,这样对人家!大笨蛋!大……呜……傻瓜!你活该……我不管了,呀……」师姐一边哭泣,一边开始胡说八道地骂起人来,把我骂得晕头转向,这到底在骂谁啊?

  「唔,要是师姐这,这样做了,小帅会,会看不起师姐的……」师姐苦闷地揪住了自己的秀发,一张俏脸左摇右晃使劲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呢喃道:「不行
呀!这样大师兄就不要我了……」我使劲搓揉着刚刚失去护卫的两颗小樱桃,打断了她最后一丝清明,「哦……那样会搓坏掉的。」

  「不会的,不管你做了什么,师姐永远是我的好师姐!」我连忙一口擒住她的丰乳上的那颗樱桃,轻轻噬咬着粉红的樱桃。

  师姐抵抗不住我上下的两只色手,喘息越来越重,双腿越张越开,在我一紧锣密鼓的攻势下,呻吟越来越高亢,「哦……」在一身长吟之后,双腿终于环上了我的腰。

  我望着师姐迷茫陶醉的俏脸,忍不住舔去她脸上的泪珠,吻上了正在呻吟的小嘴,勾出她的香舌,拼命吮吸起来,大口吞食着甜美的香津。捂住泉眼的那只手滑腻得几乎停不住地越抹越快,手上的泉水也越来越多,压在臀下的睡裙已经被打湿了好大一块。

  屋子里,那股腥臊糜离的气味越来越浓,下面的欲望也更加膨胀,我本能地要把欲望引向那股温暖的泉眼,便使劲把分身向她的下体顶去。懵懂中,只知道让坚硬在温热棉软的鼓包处急切地胡冲乱撞,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

  「师姐帮帮我!」我急得满头大汗,万般无奈只好停下深吻,求助于师姐。

  「嗯?」师姐被我吻得迷迷糊糊,不明白我想要干吗。

  「师姐帮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快!我小鸡鸡难受死了!」我挺着胀痛的欲望,急得有点儿语无伦次。

  「啊?哦。」师姐感觉到了我的小鸡鸡对她下体的冲撞,这才发现硬梆梆的小鸡鸡,原来一直都握在她的手里,下意识地便把我的分身对准了那泉眼。

  我一挺身,分身头部就进入了一个紧窄的洞口,立刻被温暖潮湿的洞壁给紧紧裹住。「哦,好爽!」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呀,好痛!」师姐猛然睁大眼睛,痛得眉头都蹙在了一起,小手使劲握住我的分身,试图要把他从她身体里面拽出来。

  「好师姐,快放手!」我赤着目央求道。

  「不行!」师姐好像又清醒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威胁道:「难道不怕你大师兄会拿剑劈了你?」

  「怕!但先过了今晚再说。」我精虫上脑,那管得了明天的死活。

  我使劲一挺身想强行破关,却被师姐狠狠地捏住,一点也不放松,「哎哟!师姐不要下手那么狠吗。」

  我和师姐就这样僵持住了,她仍然一手撑住我的胸口,一手死死地握住我的分身,雪白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这又恢复成了开始的形势,不过现在我的分身已经攻陷了她的洞口。

  虽然只埋进了一小截分身,但被洞口紧紧咬住的顶端已经让我无比舒爽了,师姐则不断地扭腰挪胯躲避着我的欲望,被噙住的龟头不断地摩擦着湿滑紧箍的洞口,使我更加迫不急待要去探索泉眼的更深处。

  「你那么急着破童子功吗?」师姐满脸潮红但坚定地和我对峙着,「想干坏事,为什么不去找你们家盈盈?干吗来闹我?」

  「我们家那只母老虎哪有师姐这样迷人。」我为了自己的欲望,不惜连这样无耻的话都说了出来,听了这句话,师姐脸更加晕红了。

  看着迷死人却又吃不着的师姐,我欲火中烧,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全然忘掉了师姐刚刚救了我一命,想要乘着师姐内力还没有恢复,强行逼奸师姐一逞兽欲。

  「嘭,嘭。」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我和师姐顿时惊慌了起来。

  「谁啊?」师姐颤声问道。

  「我,盈盈。」门口赫然传来了母老虎的声音,我们两个吓得目瞪口呆,僵在那儿面面相觑,刚才高昂的欲望一下子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分身顿时在师姐的手里软了下来。

  「你,你找我什么事啊?」师姐最先清醒过来,脸色苍白地一边问话,一边连忙把我推开,从地上爬了起来。

  师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掩起衣襟凑到我耳边,「哼!胆小鬼!你也不过如此而已,这下怎么不神气了?」说完又促狭地捏了捏我垂头丧气的分身。

  「我们家小帅在不在你这儿?他从吃饭的时候就不见了。」母老虎在门口问道。

  妈呀!原来是来找我的!我赶忙跳起来,全然不顾师姐嘲弄的目光,手忙脚乱地穿起了衣服。

  「哦,是来找小帅的啊。」师姐一边把地上散乱的衣服扔给我,一边镇定地应答着母老虎:「他没有来这儿。这个小坏蛋总是爱胡闹,不知道又疯到哪儿去了。」说着还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哦。他还会去哪儿呢?」母老虎有点儿失望,一点儿都没有走开的意思,还在外边啰哩叭嗦:「师姐,你开开门,先让我进来吧。」

  师姐现在鬓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还泪迹未干,满身是瘀青和秽迹,屋子里到处都是衣服碎片。现在让母老虎进来哪里解释得清楚?!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我正在洗澡,要不等我洗完了,陪你一起去找找?」幸亏师姐急中生智,连忙阻止道。

  「好吧。」母老虎无奈道。

  咳!明明就是我要强奸师姐,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这种禽兽,本来就应该伸着脖子,让母老虎和大师兄砍成十七八块!我又是惊惧又是愧疚,不由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师姐的面前,垂泪求师姐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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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姐发狠作势要用手掌劈我,眼里满是羞愤却没有更多的责怪,最后只狠狠地一指戳在我的额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就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看到我手足无措的可怜模样,又怜惜地把我搂在怀里,在我耳边诫道:「小帅,师姐是你大师兄的人,以后可不要再欺负师姐了。」

  「师姐……」我呜咽着,从师姐敞开的衣襟里紧紧环抱着光滑柔软的腰身,密实感受着胸前的丰满雪腻,懊悔、不舍、自责、迷恋、失落……五味杂陈一起向我心中涌来。

  师姐轻轻挣开我的怀抱,看我差不多穿好了,就向里间的浴室努了努嘴,又用手指了指后窗,我赶忙点点头,一边急急忙忙地系着衣带,一边蹑手蹑脚地溜到浴室后窗边。

  「小帅从小就爱调皮,都是我们把他宠惯坏了。」师姐说着还白了我一眼,「盈盈你嫁过来后,他已经变得好多了。你还真是相夫有方啊!以后我还要多多向你请教呢。」她一边和母老虎敷衍,一边摆手让我快点儿走。

  我狼狈地爬出后窗,回头一看,师姐脱下睡衣,又跳进了浴桶里,「咝!」师姐一进去就打了个寒颤,乳头一下子又挺立起来了。这时候,洗澡水哪里还来得及烧热啊!

  师姐一回头发现我在偷窥,连忙双手护住胸口,羞得躲进了水里。她抬起头见我还赖在那儿,气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做了个鬼脸,举起手中的一件物事向她示威地挥了挥,师姐马上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愤怒地从浴桶里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连自己彻底曝光了都没发觉。

  原来我刚才顺手偷走了那条被她的淫水湿透了的亵裤。

  我把亵裤放在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湿糜的气息,然后揣在了怀里,不舍地看了看师姐丰满挺翘的胸部,再瞅了瞅浮在水面的浓密芳草,最后还狠狠地幻想了一下水下的神秘泉眼,这才轻轻放下窗户,向黑夜里溜去。

  身后,我还能听见浴室中师姐煞有介事地搅动着冰凉的洗澡水,不时发出哗哗的水声。嘿嘿,也许是冻得哆嗦吧。

  我鬼鬼祟祟地翻过院墙,正在庆幸终于躲过一劫,刚刚转过一个墙角,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衣领,就听见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让我心胆俱裂。

  「死小帅!你果然在这儿!」

  我鬼鬼祟祟地翻过院墙,正在庆幸终于躲过一劫,刚刚转过一个墙角,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衣领,就听见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让我心胆俱裂。

  「死小帅!你果然在这儿!」母老虎赫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月光下面显得目狰狞。

  「哎呀,盈盈。怎么这么巧啊!」我怎么这么衰啊,偷腥不成还当场被抓。

  「你鬼鬼祟祟地在这儿干吗?」母老虎铁青着脸问。

  「我,我出来散散步。嘿嘿」我一边胡乱应答道,一边东张西望准备开溜。

  「散步?是吗?」母老虎嘲笑着看着我,「郝大少爷散步的时候,怎么散到墙头上去了?」

  「呃,这个嘛,我顺便练练轻功。」我强打精神继续胡诌。

  「练轻功?呵呵,有性格。练轻功都练到师姐的后院里去了?」母老虎嘴里干笑着,目光里却好像有柄可以杀人宝剑。

  「哦,我刚才看到一只猫翻过了墙头,就跑进去看看。」我有一种死期将至的感觉。

  「猫?郝大少爷啥时候对猫有兴趣了?别是一只叫春的猫吧?」母老虎的脸色愈发不豫了。

  「啊!?嘿嘿。」我发现形势不妙,赶紧转移话题,「这个,今天晚饭都有些啥?有没有酸菜鱼?老赵最爱做着道菜了。」我一边说一边往墙角移动,「你没看过他备菜吧,那个变态厨子一刀挥下去,一条大青鱼眨眼间就变成了一溜齐刷刷的鱼片了。」

  「哦,是蛮有趣的。郝家庄恐怕不只是厨子变态吧。」母老虎一边说,一边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番,看得我浑身直发毛。

  「哎哟,我肚子好像饿了!不知道厨房里还有没有剩饭了。」我找个借口拔腿就想溜。

  「哎哟!」我一闪身转过墙角,刚跑出两步,就被母老虎一脚踹在屁股上,跌了一个狗吃屎。

  「好小子,胡诌完了就想溜?」母老虎走过来一脚踏在了我的屁股上,厉声问道:「说!你刚才干吗去了?」

  溜是溜不掉了!虽然自觉最近功力大涨,不过我还远不是母老虎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结结巴巴,拼命搜肠刮肚,想找出一些婉转的表达方法:「这个事情是这样的,那个本来不是那样子的,其实也不是你想象的……」

  「什么这个那个的,还想编瞎话骗人!」母老虎一眼就识破了我的诡计,用脚尖狠狠地在我屁股上碾了一圈。

  我的汗唰地就下来了,看来今天是瞒不过去了,横竖都是死,干脆实话实说!

  我豁出去了!我扭过头,冲着母老虎一咬牙:「我刚才……」

  「你什么!是不是又来偷看你师姐洗澡了?」母老虎喝断了我招供,一副洞烛其奸的表情。

  「啊!?你真厉害!」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几乎要笑出声来。我一边暗自庆幸一边还装模作样问道:「我偷看师姐洗澡,你是怎么知道的?」

  「哼!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小色狼是啥德行?你一失踪就不会干好事!」母老虎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刚才来找师姐,一听说她正在洗澡,马上就想到你一定会来偷窥。怎么样?被我当场活捉了吧!」

  好险哪!我这个变态毛病倒是救了我一命!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了下来,我强压住劫后余生般狂喜,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身来。一抬头,这才发现杏儿提着一盏风灯,远远站在师姐的门口,撇着嘴满脸鄙夷。哼,你小丫头生个啥气?回头我再收拾你。

  母老虎就着门口的灯笼,看到我满脸喜色,便有些狐疑道:「不对,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盈盈,我洗好了,穿好衣服就来开门。」就在这时,门里传来了师姐的声音。我的汗唰又下来了,坏了!事情要穿帮!

  「那个……」我灵机一动,挨板子总比挨刀子强吧,硬着头皮道:「我只是好奇,师姐那里有没有像你一样长那么多的毛。」

  「什么!?」母老虎惊得几乎跳了起来,羞红了脸骂道:「你个死小帅,这种事情也做得?」上来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狠命地转。

  「哎哟!」疼得我大声惨叫起来。

  「啊!盈盈你找到小帅了?」屋里显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传来了师姐吃惊的声音,紧接着还有叮啉咣啷桌椅倒地的声音。

  「是啊是啊,我们找到小帅了。」母老虎急忙答道。

  「小,小帅他没事吧?」师姐都有些结巴了,屋里的声音就更乱了。

  「他就在这附近散步,刚好被我为看到了。」母老虎羞红着脸说着瞎话,根本没有注意到师姐的异常。

  「那我马上出来。」师姐的声音明显有些紧张。

  「不用了,我们现在就回去了,师姐不用出来了。」母老虎好像比师姐还紧张,揪着我的耳朵,低声对我喝道:「你还不给我滚回家去,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了!」说完就匆匆赶着我们回去。

  「师姐再见。」我也连忙告辞,被母老虎拎着耳朵上路了。

  一路上,我受尽了母老虎的蹂躏,身上被拧得生痛,耳朵几乎要被揪掉了下来。杏儿则打着风灯,幸灾乐祸地跟在旁边,仿佛大仇得报。

  「死小帅!臭小帅!小色鬼!小变态!」回到自己的屋里,母老虎还是气愤地骂个不停。

  香香知道我没去吃晚饭,早就准备了几样点心小菜,还为我热好了红豆粥,一见我回来,就赶忙端了出来。香香见我又挨母老虎骂,还悄悄向我吐吐舌头作了个鬼脸。不过,当杏儿告诉她我挨骂的缘由后,香香马上板起了小脸,把粥碗重重地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溅出来的热粥好险没烫到我。

  经过这么一大场劫难之后,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看着香香亲手做的口点心,食指大动。在母老虎的骂声中,在丫头们的鄙视中,把桌上的点心风卷残云般扫进了肚中,红豆粥也喝了个底朝天。

  香香看我吃完了她亲手做的夜宵,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点,服侍我和母老虎洗漱完毕,才和杏儿一起默默地收拾了桌上的碗筷,关门离开,离开前香香还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瞅了瞅母老虎仍然阴沉的面孔,我麻利地更衣上床,自觉地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母老虎看到我上床的过程,只是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就再也不理我,顾自上床睡觉去了。

  虽然烛火熄灭了,但我还是难以入睡,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过于惊险刺激了。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给我的刺激太大了,原来男女之间可以这么玩这么舒爽刺激的游戏,原本和母老虎那些床上游戏简直就是清粥小菜,虽然和师姐没有真个销魂,但其中的快乐滋味,已经让我这个从小练童子功的懵懂少年震惊不已,绝对难以忘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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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母老虎也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知道想着什么心思。正当我迷迷糊糊将睡未睡的时候,母老虎突然问了一句:「你师姐的身材漂亮吗?」

  「漂亮极了!」我朦胧间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是吗?」母老虎闻言猛然转过身来,用晶亮的双瞳盯着我,紧接着又问了一句:「那你看到她的那,那个了吗?」

  「哪个?」我还没有从师姐给我的震惊中回过味来,没听明白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

  「就是那个……下面的……毛啊。」母老虎咬着唇艰难地把这个字说了出来,眼睛里已经有了一些羞色。

  「很茂盛!很浓密!」我一连说了两个「很」字,把自己也给吓醒了。

  「哦。」母老虎咬着牙强忍着怒气,眼睛狠狠地盯着我,继续问道:「那我和师姐谁比较漂亮呢?」

  「你们都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好险醒得快,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可能两个都是最啊。」她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继续追问:「比方说谁的身材更好一点点啦?」

  「你们身材都很好啊。」这个都不会答,我小帅还混什么混啊。

  「小滑头。」母老虎娇嗔道,还从被窝里伸出一条修长的玉腿,重重踢了我的被窝一脚。

  「那就算身材也一样好,那我和她总是不一样的体形啊。」她继续循循善诱道:「哪些地方我们不一样呢?」

  「不一样的地方?」我看着横亘在我们两人的被窝间那条修长迷人的玉腿,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师姐那同样修长但圆润的玉腿,相比于母老虎的修长匀称,师姐的大腿就要丰腴得多。脑子里师姐成熟丰满的身形突然清晰起来,我脱口而出:「师姐的胸部和臀部要比你丰满的多。」

  话一说出口,就知道今天又闯祸了,胸部和臀部的线条是母老虎平日里最引以为傲的,今日让师姐给比了下去,不知道要多少气恼,而话又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我缩着脖子战战兢兢,却并没有等来暴风骤雨般的怒骂。当我奇怪的转过身去,却只见到一双喷着熊熊怒火的双眼,而那条横在床上的修长玉腿微微有些发抖。

  「其,其实盈盈的身材也,也很好,我,我还是喜欢像,像你这样的……」

  我结结巴巴地想做些补救。

  「滚——」只听见母老虎一声怒吼,火气终于爆发,床上的玉腿一闪,我就从床上腾空飞了出去。

  「滚!你觉得她漂亮就去找她去。」母老虎自从逃婚事件开始,就一直在气势上被师姐压着一头,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这回我一不小心,把这个醋坛子给彻底地踩翻了。

  这能怨谁呢?只能是我自认倒霉了,今晚看来是睡书房的命了。「啪!」一个枕头飞过来砸在了我的脑袋上,紧接着我的衣服鞋袜一股脑的仍了过来,最后飞过来的是我的罩衫。可是不巧的是,在罩衫飞行途中,从夹兜中飘飘忽忽掉下来一片丝绢,向床上落去。

  我的脑袋轰的一下就爆炸了,在那火石电光之间,我运起自打娘胎出生以来最快的身法,飞身向床边扑去,刚刚伸手触到那片丝织,打从旁边闪电般伸来一条玉腿,一勾一撩就将那片丝织夺去,只留下一缕香风。

  「干吗鬼鬼祟祟的?」母老虎喝道,一抖手发现竟然是一条女人的亵裤,中间还有一大块可疑的水迹,气得红唇都颤抖了起来,厉声道:「说!谁的?」

  说了还有命啊!我抱起一堆衣物,拔腿就跑,再不跑连个全尸都难保了。

  就听见后面沧浪一声,母老虎拔剑就追了出来,直觉得后面剑风及体,背后的内衣已被剑气割开,后背刺拉拉生疼,吓得我肝胆俱裂,这回母老虎可是来真的了!

  后面的房门,桃树,冬青可都遭了殃,被母老虎狂躁的剑气劈得七零八落。

  我没命地奔跑着,冲出院门,向后花园逃去。

  母老虎追到院门,发现自己只穿了肚兜,无法追出门去,气得在门口放声哭喊着:「郝帅!你混蛋!你给我回来!」哭得肝肠寸断坐倒在角门下。

  我远远地躲在了假山后面不敢回去,直到看着香香和杏儿出来,把哭成泪人儿的母老虎扶了回去,我才穿好衣衫,向庭院深处的厨房走去。

  厨房小院在坐落在山庄的西北角上,和正院中间隔着大花园,环境幽静远离喧闹,小院的柴房里前两年还搁着那块名剑山庄的牌匾。自从山庄落成以来,老爸从来都不曾踏足过厨房半步,所以每回老爸大发雷霆的时候,我都会躲进厨房避上几天。

  老赵是郝家庄的大厨,他不像其他的厨子那样肥头大耳,倒是性格豪爽仪表堂堂,长的高大魁梧浓眉大眼,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络腮胡子。老赵厨艺精湛,刀工更是细腻惊人,平日里总是围着个脏兮兮的破围裙忙前忙后。他号称自己是称当世厨王,总爱炫耀自己在多少酒楼豪宅中作过大厨主理,吹嘘有多少王公大臣社会名流慕名前来高薪聘请,又有多少大家闺名门怨妇主动地投怀送抱。

  每当老赵吹牛正酣的时候,我都会问上一句:「那么,咱郝家庄一个月给你多少两银子,才能请到你这个风流厨王啊?」每到这时,老赵的牛皮就会彻底地泻了气,然后愤愤不平地抱怨道:「郝庄主是小气鬼!俺老赵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居然一两银子都没给!」嘿嘿,这能怪谁呢?据师姐说,老赵根本就不是俺老爸聘来的,是他自己当年死乞白赖地要给郝家庄作厨师,要不是老妈发话留下了他,说不定早就被老爸用乱棍子打将出去了。

  不过老赵的厨艺确实不是吹牛,什么南北大菜,小吃细点,山珍海味,御膳素斋样样精通,难得他还是个左撇子,一把厨刀到了他手里更是像活了一样,居然能把一块薄薄的豆腐干片成三十几片,还能把一块水嫩豆腐切得细如发丝,哪怕是一把砍柴刀,耍起刀花来也煞是好看,一刀劈下去,碗口粗的木柴就整整齐齐地裂成了八瓣。

  当年为了逃避练武或者老爸的追打,我经常和香香两人在厨房里一赖就是一天。当然,避难是要付出代价的,砍柴切菜的活儿是免不了的,不过,当郝家大少爷满头大汗地干着粗活的时候,有个俏生生的小丫头守在旁边,不时拿着沾满她体香的小帕子帮你擦擦汗,也是一件非常遐宜的事情。

  在我的眼里,老赵的刀工厨艺可比劳什子华山剑法有趣多了,我经常缠着老赵学上两手。只不过左手持刀总是蹩手蹩脚,我不是把豆腐切成了烂泥,就是片豆腐干时差点把手指头给片进去,而且我人小力弱,尽管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只能将一颗小木柴一刀劈成歪歪斜斜地四瓣,总是让一旁加油的香香,笑得花之乱颤。

  活片青鱼是老赵的拿手绝活,一条洗净去鳞的大青鱼,老赵一刀拖过去,手腕微震,转眼间鱼肚子就成了一溜齐刷刷薄如蝉翼的鱼片,余下的鱼头鱼身暴着满身鱼骨,还能够活蹦乱跳。由于这活片青鱼过于诡秘恐怖,香香总是吓得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不敢乱看,也顾不上我乘机紧搂着她香软的身子大占便宜,直到老赵收拾完了案板,才敢满脸通红地从我怀里挣出来。

  不过轮到我上场,恐怖剧往往就变成了滑稽剧,我学着老赵一刀拖过去,使劲震着手腕,也只能在大青鱼的肚子上砍出十七八道口子,而负痛的大青鱼挣脱了我的手一蹦老高,最后我只好丢掉厨刀,满地去抓极力挣扎且滑不留手的大青鱼。原本心惊胆战捂着脸,偷偷从指缝里观察的香香,最后捂着肚子,几乎要笑断了腰。

  我们特别爱看老赵干活,什么炒、熘、炸、烹、爆、烘、扒、焖花样翻新,总是让我们看得津津有味,而且不管是砍柴还是切菜,老赵总喜欢耍帅,尤其是有香香在旁边,他的表演欲就更强了,一把破刀能在他的手心里转得像小风车一样。晚上时候,我们就坐在柴房门口的石几旁,听他讲述当年行走江湖作大厨泡马子的烂故事,每当这时我总要挖苦他几句,而香香却总是满脸崇拜地聆听他漏洞百出的牛皮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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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加让我不爽的是,老赵总爱让香香坐在他膝上,一边讲着烂故事一边用他的大胡子在香香的嫩脸上乱扎,惹得香香咯咯直笑,让我看着眼中冒火。

  「难道只有你会长胡子吗?我长大了也会有的。」我愤怒地抗议着,然后把香香从他的膝上拽过来,紧紧搂住满脸羞红的香香,使劲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示威般地也把我将要长胡子的小脸在香香的颊边乱蹭几下。

  看着我充满敌意的眼神,老赵眨眨眼朝我竖起大拇指:「好小子,有出息!记住了,自己的心爱之人绝对不要让别人给抢去了。」说完便哈哈大笑,把一壶烧酒一饮而尽。

  自从母老虎嫁入郝家之后,好像厨房小院我就再也没有来过了,那儿是今晚我唯一能去的地方了。

  厨房的小院里只有厨子老赵一个人。当我闯进去的时候,老赵正悠闲地坐在厨房里自斟自饮,桌子上摆着酒盅和几样小菜。

  靠,郝家大少爷半夜要亡命,郝家的厨子反倒是还这么悠闲。

  我走过去大刺刺地坐下来,拿过桌上的酒杯,一仰头就把一杯酒灌进了喉咙里。「啊……」热辣辣的烧酒从喉咙一直烧到肚子里,让从来没有喝过酒的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哦,郝家大少爷又到俺这儿避难来了?」老赵抬头看了我一眼,便满脸是促狭的笑容。

  「咳,一言难尽啊,我今天是被母老虎追杀至此的。」

  老赵用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忽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嘿嘿笑了两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意味深长地说:「少爷今天看上去和平日里有点不一样,看来今天确实发生了什么事情。」

  石几上的菜式还挺丰富,摆着一盘花生米,一盘茴香豆,一盘红油白斩鸡,还有几只白面馒头。石几上的酒菜撩起我的食欲,我也不客气,拿起石几上的白面馒头就着白斩鸡,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老赵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了一双筷子,用他那脏兮兮的围裙服擦巴擦巴,就递给了我。我皱着眉头接过来,捞起一块热辣的鸡肉就扔在了嘴里,靠,小命都朝不保夕了,还管他脏不脏啊。

  酒肉下肚,我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我说老赵,这什么狗屁郝家庄,号称高手如云名震江湖。可我每天受母老虎欺负,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出来主持一下公道?」

  老赵已经酒醉半酣了,只是点头附和,便埋头继续享用他的小酒。

  我又狠狠咬了一口馒头,「平日里不管也就算了,就说今天吧,今天母老虎提着把剑可是真的要杀我!咋也没见人来救我呢?咳,跟你说了也白说,来来来,干杯!」我越说越是气愤,抓过酒瓶和老赵猛干了一口。

  「在这个家里我最可怜了!」我又给老赵满上了一杯,「爹娘把我扔给母老虎就再也不管我了,姐姐到华山学武去了,师姐心里面又只有大师兄,现在母老虎又要杀我。」我凑到老赵耳边大声问道:「你说我可不可怜?」

  「咳咳,可怜,咳咳。」老赵同情地看着我,也不知道是咳嗽还是回答。

  「在这个郝家庄里,现在只有香香对我好了!」我无比郁闷地又和老赵干了一杯。似乎在提到香香的时候,老赵混浊的眼里有道精光一闪而逝,锐利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眼。

  「这个华山派最变态了!」我擂着桌子怒吼道。

  「是变态!没个好东西!」这回我可听清楚了,老赵居然赞同了我的观点,我很高兴找到了知己,又和他大大地干了一杯,也没注意他居然连我老爸也一起骂了进去。

  「练气功非要练什么童子功,练童子功倒也罢了,原本也没什么,练了也就算了,那你们倒是到十八岁再给我娶媳妇啊!唉,可他们又让我十四岁就娶了个十八岁的变态母老虎,他们到底安得什么心?」

  「嘿嘿,干!干!」老赵听了这话表情怪异,这回没接我的话茬,倒是主动和我干了一杯。

  「母老虎还尽变着法子折磨我,让我练他们华山的童子功,每天还可劲地勾引我,让我看看得着,摸,摸得着,可就是让我吃,吃不得着,这不是存心想虐,虐待我吗?这种变,变态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啊!」我已经醉得不轻了,越来越口齿不清了。

  「这种烂功夫学了有什么用。」老赵嘟哝了一句。

  「对啊,这个母老虎成天逼我学她们华山派的剑法,动不动就是七七四十九剑,九九八十一招,烦都烦死了。」

  「干吗非得练他们华山派的武功啊?」老赵倒是话越来越多了。

  「我也想不练啊,可是老妈也不教我,你让我上哪儿再去找师傅啊?」

  「我倒是有几个熟人,可以帮你引见几个武林高手。」老赵热心起来。

  「哦?你行吗?」我有点儿半信半疑。

  「没问题!」老赵拍着胸口,信心十足道:「城里威武镖局和长安武馆的大厨和我都很熟,让他们帮帮忙出面引荐一下,还不是我老赵一句话!」

  「啊?!谢谢你,不用了。」我差点晕过去,这老赵还真能吹啊。

  「少爷是不是嫌他们武功不够高?」老赵还不死心,「当年我在四川做厨子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峨嵋派的师太,她见我素斋素面做的不错,便拉我入峨嵋派作伙夫,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下峨嵋派,那可是名门大派哦。峨嵋派的小尼姑那叫一个水啊,每天练完功,没事都爱跑来看我劈柴……」老赵越说越兴,吐沫星子都喷到了我的脸上。

  「算了,算了。」我赶紧打断他的牛皮,「我也不想另投名师了,说不定脱了虎口又入狼窝,我才不想再去遭罪呢。最好能有一本武功秘籍,不用太费劲,随便练练很快就能成为武林高手……」唉,当年为了找这种武功秘籍,我几乎翻遍了家里所有收藏的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籍,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武林秘籍?」老赵一拍脑袋,「我这儿倒是有一本,薄薄的没几页纸,蛮适合少爷你脾气的,看上去也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真,真的?」我喜出望外,已经醉得忘记他只是厨子老赵,而不是什么武林大侠了。

  「我给你找找去。」老赵说完就起身去他的屋里面找他的武林秘籍去了。就听见老赵在屋子里面一通子翻箱倒柜,然后失望地走出来,「对不起,那本秘籍不知道丢到哪去了,找不到了,可能哪天当柴禾烧掉了。」

  我望着一身尘土的老赵哑然失笑,酒也醒了一半,我跟厨子求得哪门子武功秘籍啊?

  「没关系,没关系。」我大声地安慰着一脸失望的老赵,「来,我们继续喝酒。」

  「对了,想起来了!」老赵忽然一拍脑袋,钻到了桌子底下,只见桌子一阵晃动,他从下面拿出了一本脏兮兮的小册子。

  难道老赵还真的藏有武功秘籍?

  「瞧我这记性,前些天见这张桌子不稳,我把它拿来垫桌子了。」老赵拍尘土把小册子递给我,很歉意地说:「有一天生火,手边没有引火的东西,随手就撕了几页纸,嘿嘿,不过好像只缺了封皮和前面两页,大部分还在。」

  「啊?!这也行?」晕!这叫什么事儿,垫桌子的武功秘籍能练吗?

  这是一本没有封面而且缺页的黄巴巴的小册子!书上画着光屁股的小人儿,拿着一把不长不短怪模怪样的破刀,舞来弄去的,看上去还真像一本武林秘籍。

  我疑惑地问老赵:「这书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噢,好像是前些年,老爷送了好些个旧书到厨房,准备当柴禾烧掉的,这是从那堆旧书中拣出来的。」老赵回忆道。

  「啊?!捡来的啊!」

  「我看这本书上画的小人都光着屁股,而且每个都拿着把柴刀在玩,觉得挺逗的,就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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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果真有点儿像柴刀。」我翻开书里面,发现书的格局跟师姐的那本剑谱倒是有些相似,只不过这好像是一本刀谱,而且小人儿都是男身,下面还垂着一个可笑的玩意儿,竟然还随着不同的刀势和身形,甩向不同的方向和角度。仔细看看书上的小人儿的脸庞和身材,倒是画得和我有几分相像。

  「少爷,你先看着,我去给你准备被褥去,老规矩,还是睡柴房。」老赵说完便转身走了。

  我的注意力已经被这本奇怪的秘籍吸引住了,现在我倒是对这本原本打算当柴火烧掉的刀谱半信半疑起来,似乎和师姐的那本剑谱有着某种的神秘联系。

  这本残缺的刀谱比师姐的那本剑谱要薄上许多,总共也就十来页。最初几页内功心法已经残缺不全,想必是被老赵拿去引火烧柴去了,后面总共只有九招刀法,而且招式怪异有点儿轻佻飘忽的感觉,与通常的刀法大开大阖的路数大异其趣,如果算上被烧掉的两页,也有九式内功心法,画中裸男身上画着穴道和经脉还标着红线,俱摆着奇怪的练功姿势,双臂虚抱尘根高举,同样透着一种古怪淫靡的气氛。

  我好奇地翻看这本来历不明的刀谱,忽然噗地一下,我的尘根居然没有任何征兆地高高举了起来,吓得我赶忙把书合上。

  「呵呵,是不是很有趣。」后面突然响起了老赵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老赵不知啥时候又回来的,已经抱着被子站在了我的身后。

  看来我酒是喝多了,练武之人的直觉感应都不灵光了,竟然连个厨子走到身后都没发现。我连忙拿书遮住下面,可恶的东西却怎么也软不下去,我只好弓着身子跟着老赵来到了柴房

  老赵找了一处干草堆,一边铺着被褥,一边好奇地看着我支起帐篷的下身,纳闷道:「你怎么看光屁股的男人也有这反映?」

  「嗯?啊?不是这样子的!我……」我急忙分辩道。

  「咳咳,没关系,这我不关我的事。」老赵赶忙放下枕头被褥,一闪身退到门口,正色道:「少爷,您休息吧,老赵先走了。」说完马上掩门而去,老远还能听见他在外边唠叨:「唉,现在的有钱人,咋就好这一口呢?俺老赵想不通,想不通啊……」

  「哎,老赵,我绝对没有那种奇怪的爱好,我不是……」我急得汗都下来了,可是老赵已经走远,没人理我了。

  我小心翼翼地合上这本残破的刀谱,拿着刀谱左看看右看看,再也不敢打开了,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哈哈大笑起来。「老赵啊老赵,你还真逗啊,还真给我整出个武功秘籍来了,即便这个是真的,可少了几页,你让我怎么练哪?」

  还好,老赵的被子还算干净,身下的干草柔软舒适,折腾了一天,又喝了那么多酒,我把刀谱纳入怀中,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啊……啊……啊啾!」早晨,我正做着旖旎的香梦,梦中美丽迷人的师姐正和我抵死缠绵,忽然觉得鼻子瘙痒,打了一个大喷嚏便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一条乌溜溜的长辫子正在我的鼻尖上晃荡,长辫后面是香香调皮的笑脸。我一伸手把香香拽倒在草垫上了,搂住她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捏住她的小瑶鼻,狠狠道:「死丫头,大清早的搅乱了我的美梦,刚才差点儿就要和师……,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啊,少爷,饶了香香吧。」香香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由于鼻子被我捏住,说出来的话特别奶声奶气。在母老虎的虎视眈眈下,香香已经好久没有跟我撒过娇了,乍听见香香如此娇滴滴的声音,让我早晨旖梦中就勃起东西又狠狠地跳了几跳,香香这才发现有个硬梆梆的坏东西压在她软绵绵的小腹上,顿时一片羞红涌上了脸颊。

  平日里在母老虎的淫威下,根本就不敢和香香有些什么亲热举动,现在母老虎不在眼前,我那里会放过如此大好机会。

  香香好像发现我的不良企图,轻轻挣动身子,想要躲开顶在肚皮上的怪东西,却没想到这异样的摩擦,反而带给我更多的快感。香香不由得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眼睛里满是求肯讨饶的意思,委屈得嘟起了小嘴。我紧紧攫住她的双手按过头顶,身子重重地压在了柔软的胸脯上面,把她压在草垫上无所逃避,低头向她诱人无比的香唇吻去。

  香香一偏头躲开了嘴唇,我这一吻便吻在了她滑嫩无比的脸颊上,我顺势路吻去,噙住晶莹的耳垂细细品尝,然后便是啃噬她细嫩的脖子。敏感而陌生的触觉使得香香一阵轻颤,发出了几声娇哼,几番下来红唇便已失守,柔软湿润的香唇落入了我的口中,香香只能紧咬银牙,抵住我舌头的入侵。

  我腾出一只手来,悄悄地掀起了香香的裙摆,探入裙中抚上香香的修长的玉腿,偷偷地顺着小腿罗袜摸上去,触手便是一片冰肌玉肤。「不要,唔……」正晕头晕脸紧守牙关的香香,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正待抗议,便被我突破牙关,侵入的口腔,被我卷上了湿滑腻软的香舌。

  香香虽也练武,但除了练功时需着胡服长裤,平日里均是一身罗裙的丫环打扮,裙下肯定未着裤子,因此轻易地就让我抚上了细嫩修长的大腿。香香在我的偷袭下,剧烈扭动着腰肢,奋力地抗争起来。虽然香香紧紧夹紧了大腿,但滑不留手的大腿肌肤丝毫不能阻碍我的色手,顺着光滑紧闭的大腿内侧,一下子就突进了毫无设防的大腿根部,指尖触到了几丝湿热滑腻。

  「少爷,不要!」香香极力挣脱出小嘴,喘息着向我哀求,哀怨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乖,好香香,少爷平日里最疼的就是你了。」我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加紧手上攻势,指尖挑出了更多滑腻的液体。

  「可少奶奶不会饶过我的。」香香蹙着眉头,喘息越来越急。

  「有少爷我呢!便是母老虎要拿剑杀了我,我也决不会让我的亲亲小香香吃一点亏的。」我果然是色胆包天,连这种豪迈的言语都敢说了出来。

  「真的吗?」香香停下了挣扎,紧绷着身子,深深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验证那些甜言蜜语无边妄言的真伪。

  「当然,我会一辈子照顾你的。」我继续下着不着边际的承诺。

  「是吗,唔……」大滴大滴的泪珠从香香眼中流了下来,她彻底放弃了抵抗,瘫软在了草垫上。香香的泪水让我吃惊,但是结果却是让我意想不到的,几句甜言蜜语就让我得了手。

  我松开按压在香香头顶的手,轻轻掀起了她的罗裙,一双白晰修长的双腿呈现在了我的面前,紧紧并拢的双腿,在我的视奸下不安地扭动着。双腿尽头微微隆起之处,光滑白嫩洁净得一丝绒毛都没有,像新出炉的白面馒头一样,馒头中央一道细细的裂缝,湿漉漉地紧闭着。

  果然,由于月信未来,光洁的下体连汗巾也未曾垫,裙下除了罗袜竟然不着一缕,香香赶忙放下小手护住裂缝,遮住了如此诱人的东西,不让我再瞧一眼。

  我轻轻褪去两只绣花鞋,握住两只娇小香足,隔着雪白罗袜细细把玩着,香香脸更红了,紧紧闭上双眼,不敢再看我的行为。我抬起双腿轻轻向两边一分,却没有成功,遇到了香香坚定的抵抗,她紧紧夹住双腿不让我再进一步。

  「香香。」我恳求道。

  「嗯,你刚才叫我什么?」香香的声音细如蚊蚋,眼皮颤动着娇羞不已。

  「亲亲小香香。」我恍然大悟,「亲亲小香香,亲亲小香香……」我亲昵地念叨着,果然轻轻一用力就分开了刚才紧闭的双腿,修长的玉腿被大开地分搁在了身体的两侧,裹着雪白罗袜的娇小双足高高举起,馒头中央的细小裂缝也应声而开,露出了里面粉红湿润的糯蜜之穴。

  「亲亲小香香。」就像开门的咒语一样灵验,我亲昵地念叨几声,果然轻轻一用力就掰开了刚才紧闭的双腿,修长的玉腿被大大地分开,搁在了身体的两侧,裹着雪白罗袜的娇小双足高高举起,馒头中央的细小裂缝也应声而开,露出了里面粉红湿润的糯蜜之穴。

  香香双腿打开,圆润丰满的香臀,便微微朝前挺起,中间雪白的神秘隆起,像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整整齐齐地裂开了一道肉缝,色泽粉红仿佛湿气弥漫。

  刚刚惊鸿一瞥,粉红肉缝就已经被伸过来的一只小手给捂上了。我抬眼一看,香香已经羞得闭上了眼睛,鼻息沉重急促,赤红的小脸早就扭到了一边。

  急于一探究竟的我,试图拨开那只碍事的小手,却没有成功,于是我伸出拇指压在中间一只葱嫩手指上,用力一摁,噗哧一下便将那只手指摁得陷进了肉缝里。「呀!」香香一声惊呼,连忙抽回小手,惊慌失措之下,手指上拖带着粘稠的液体,竟然拉出来一根细细的丝线。香香小手仍然不甘心地在附近逡巡着,却再也不敢伸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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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保护的裂缝,露出了中间窄窄浅浅的一条小肉沟,我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而贴近地观看到女孩子的下体。师姐的那儿芳草浓密,藏在草丛里的蜜缝若隐若现,加之当时心情紧张,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那儿的光景。而香香这儿没有了芳草的遮蔽,可以看得见沟底微微起伏的粉红色蜜肉,亮晶晶泛着水光。可那神秘的温泉到底藏在哪儿呢?

  我伸出食指,顺着湿润的肉缝,小心地探寻着起伏的沟底,「唔……」随着食指轻轻划过肉缝,香香发出了一声细长的娇吟,玉腿微微轻颤,肉缝又害羞般地闭了起来。我抽回沾湿了的手指,放在鼻端细细一闻,除了如师姐一般的酸甜气味之外,还夹杂着香香特有的体香,仿佛比她身上的味道还要浓郁。

  我的手指轻轻在肉缝中滑动,肉缝越来越泥泞了,香香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雪白的圆臀也颤动起来。「唔……嗯……好奇怪?少爷不,不要再弄了……唔…

  …「香香呻吟起来,又试图并起双腿,然而挣扎的大腿被我大力掰开,只好用小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一支手臂,苦忍着这奇怪的感觉。

  粉红的沟底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蜜肉渐渐胀出了复杂的形状,我仔细在软滑腻的蜜肉中探寻着,好奇地搓捻着慢慢长出的肉芽肉瓣,香香的圆臀随着手指的搓捻摇摆起来,不知是躲避还是相就,雪白罗袜里的小脚一会儿勾起一会儿绷直,香香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唔……唔……」她绯红了脸只叫了两声,就吓得用一只小手死死捂住了嘴吧,苦恼地晃动着小脑袋,硬生生把呻吟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只觉得我的手指越来越滑,越滑越快,忽然听见香香闷哼一声,绷紧了脚尖伸直了双腿,手上的指甲狠狠地嵌入了我的手臂里,圆臀大力地抽搐着,从肉缝的底端微微张开了一个小洞口,从中涌出了一大团乳白色的泡沫,然后香香便呜咽着张开了小嘴大口喘息起来。

  我的手指滑过去,在肉缝中探到了那个洞口,在白色的泡沫润滑之下,轻轻伸进去一节食指,马上就被蜜肉紧紧裹住,像进入了一个层层叠叠的奇妙世界,感觉到小洞之中一阵紧一阵松,也随着圆臀抽搐不已。等待香香喘息初歇,小洞中也平息下来,我的食指继续前探,忽地手下雪白圆臀一抖,原来前头已经遇到了阻碍……「啊!痛!」香香大叫一声,赶紧拉开了我的手,雪雪呼通。

  就是这儿!我跳将起来,迫不亟待地褪下裤子,挺立的欲望早已胀痛不已狰狞噬人了。上衣也来不及脱掉了,我扑上去抬起香香双腿,对准蜜穴挺枪就刺。

  「啊!」明明对准了蜜穴,坚硬的欲望却不知道戳在了那里,敏感的前端传来的剧痛,让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呜!」我胡乱的突刺,也让香香痛得闷哼一声。

  我急忙调整姿势,再来一次,结果从肉缝中滑过,沾了一身蜜汁,可还是没有插入。我又胡乱顶刺了几次,可还是不得要领,反而搞得自己满头大汗欲火高涨。怎么搞得?蜜穴明明就在那儿,怎么就是对不准呢?真是笨死掉了!

  「香香!帮我!」我只好再次求助于别人。

  「嗯?你在干什么?」香香迷茫的睁开了眼睛,显然她也发现了我在她下面的异动,不解地看着我。

  「好香香,帮一帮我,我对不准那地方。」我甜言求肯道,引着香香的一只小手握住了我的火热坚硬,「扶一扶他,帮我放进去。」

  「啊!」香香仿佛握住了一支火钳,吓得赶紧丢开手,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我狰狞的欲望,「这,这么大哪能放的进去?!」

  「应该能放进去的。」其实我也吃不准,好像上次师姐也是叫痛的,可欲火焚身也顾不了许多了,「肯定能行!」

  「刚才你的……你的手指头就那么疼了,这个要比手指粗多了,怎么行?那还不痛死!」香香怕痛心有余悸,坚决不肯答应,反而紧紧并上了大腿。

  香香不帮忙,我只好硬着头皮自己来,压在香香身上挺着坚硬胡顶乱撞,而香香在见识了我的大家伙后,心中惊惧便扭着臀部左躲右闪。害得我,有时候顶在干涩的臀缝里,有时候又夹在细腻的大腿间,有时候却又埋在泥泞的肉缝里,有几次我刚刚插进了肉穴,却又被香香吃痛扭臀躲开。我一会儿是痛,一会儿是爽,只插得汁液横流,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我气得火冒三丈,狠下心来,两只大手掐住香香两边臀肉,死死地固定住四处乱躲的可恶屁股,提起欲望仔细对准了肉缝,好不容易在湿滑的肉缝中找到了那处蜜穴,缓缓地将坚硬的欲望插了进去,刚刚埋入了一个前端,就听见香香尖叫起来:「痛!痛死了!少爷不要了……」嘿嘿,不要怎么行!我心里面狞笑着,稍稍把坚硬退出来一点,一个挺腰抬臀,准备一股作气占领这个陌生的领地。

  「咚!咚!咚!」突然柴房的门被拍得震天响。

  门口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一下子失掉的准头,这一个冲刺滑过肉缝,错过了蜜穴洞口。香香也被吓了一大跳,猛地蹦紧了大腿,于是分身便带着满身汁液,一下子冲到了紧闭的腿缝之中了。「呜……」强烈的刺激下,香香一声低吟,又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浇在了我的分身上面。

  「哦……」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的摩擦,腿缝紧紧的压迫感,和着热呼呼蜜汁的舒爽感,让我直觉得脊背发麻,一股热流涌向分身,一阵强烈的快感用来,分身不由自主剧烈抽动着,将乳白色的精液尽数喷射到了香香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面。

  我又惊又爽,趴在香香身上不断喘息,竟然第一次就这样泄了身。

  「少爷要不要吃早饭啊?」该死的老赵!这个时候来凑什么热闹!

  「咚!咚!咚!」大门又被死命地敲了起来,一下子惊醒了搂抱在一起喘息的两个人。我跳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裤子,又帮着香香找回那两只鞋子,香香赶紧穿上鞋,放下裙摆,又整理了一下头发,我这才跑去开门。

  「少爷吃早饭了。」老赵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站在门口,露出一副差异的表情,「哦?香香也在啊。」

  靠!明知故问。刚才香香那一嗓子尖叫,恐怕整个厨房院子里都能听到吧。

  嗯?!这家伙早不来晚不来,恰好这时候送早点,怕不是故意来搅局的吧?

  我留下早点,打发走了老赵,关上门回到屋里,看见香香正晕红着脸噘着小嘴,坐在褥子上摸着眼泪,我赶紧嬉笑着过去安慰。

  「坏少爷!坏小帅!就知道欺负人!」香香气呼呼地骂道,「呜……你把我身上搞得脏死了,要人家怎么出去见人啊!」

  「那我来帮你擦掉。」我说着便去掀她的裙摆。

  「啪」香香一把打掉我的色手,愤愤道:「还来?刚才还欺负得不够?我自己来,你快把头转过去,不许看我。」

  我乖乖调转身子,只听见后面细细索索的声响,还是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香香坐在褥上,低着头撩起了裙子,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敞开着,正用手帕擦着残留在下体间的汁液和小腹上的精斑,腹下粉红肉缝一览无遗,胯上还留有几个淡淡的瘀青,是刚才我的手指留下的。

  雪白的小手帕一会儿就沾满湿漉漉的蜜汁和乳白色的精斑,在斑斑秽迹中间似乎还混杂着几缕淡淡的血痕。香香忽然停下了手,敞开着蜜穴和大腿,对着沾满湿迹的小手帕发起了呆,几滴泪水无声地掉落在了手帕上。

  「香香。」我心痛地轻轻捧起了香香的小脸,香香紧攥着手帕,抬起泪水盈眶的大眼睛伤心无助地看着我。

  「呀!坏蛋!你偷看!」香香终于发觉私处早已经曝光。

  我只觉得鼻腔一热,再也忍不住了,飞身又将香香扑倒在褥子上。

  「你耍赖!坏少爷!唔……」

  仿佛为了补偿刚才的粗暴,这次我异乎寻常的温柔抚摸和深情热吻,让香香很快就迷醉其中,在香香意乱情迷之时,我悄悄褪下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我的欲望,又偷偷伸手解开了香香的腰带,慢慢地分开她的衣襟,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我故意胡乱地和她闲扯着。

  「香香。」

  「嗯?」

  「你怎么找到柴房里来了?」

  「哼,你不是每次都躲在这儿吗。」

  「那你今天一大早就找我干吗?」

  「啊呀!」香香一下子惊醒过来,「我都忘了!是小姐回来了。」

  原来是姐姐回来了,转眼姐姐都已经满师下山了,还带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啊呀!我都忘了!」香香一下子惊醒过来,「是小姐回来了,老爷太太叫你过去呢。」

  「什么时候?」

  「就是现在啊!她们都在客厅里面等着你呢。你都害死我了!」香香着急道,「唔……,哎呀,你还在捣乱,讨厌啦!」她气急败坏地把我的坏手从衣服里面拽将出来,赶忙跳下褥子。

  我真是后悔多嘴乱问,无奈指着隆起老高的裤子问道:「可我这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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