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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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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小夫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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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丑死了。」香香羞得避过脸去,娇嗔道:「坏少爷!刚才那样欺负我,难道欺负得还不够啊?」

  「可我刚才好像并没有插进去啊。」

  「什么啦!」香香气得顿足道,「少爷快点起来啦,急死我了!」香香见我还赖在那里不起来,急得伸手来拉我,反被我一把拽住小手。

  忽然间衣襟散开,香香这才发现腰带已经被我偷偷解开,这一俯身里面翠绿的小肚兜都露了出来,胸前一片白腻,浅浅的乳沟延伸到肚兜之下,在肚兜上隆起两团美好的形状,翠绿色的丝织还浮现出两颗小小凸起。我躺在褥子上得意而放肆窥视着,气得她在我身上恨恨地踩了几小脚,才挣脱小手,敢紧掩起胸襟遮住春光。

  「哎哟!连你也被母老虎带坏了。」现在连温柔害羞的香香都敢踢我了,我连忙跳将起来整理衣服。

  「都是被你害的!太太肯定要骂我了。」香香一边红着脸埋怨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束好腰带,还背着我把那块帕子偷偷纳入袖中。

  香香整理完衣裙之后,又赶紧过来帮我,一边为我系着裤子,一边还要忍受我的骚扰。好不容易才伺候我穿戴整齐,还要重新去抚平又被我搞乱的鬓发。

  临出门前香香探头出去四处张望了一下,这才安心地和我走出了柴房,拉着我快步逃离了厨房小院。

  「总觉得身上有股乖乖的味道。」刚来到前院门口,香香就死活不肯再往前走了,「我要回房去洗一洗,少爷你自己先上客厅去吧。」说完便丢下我,红着脸自己一个人跑走了,我怎么叫也叫不回头,只好独自一人向前院走去。

  自从我离开华山之后,师姐一直留在华山习武,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到郝家庄。母老虎嫁入郝家的这两年,郝家庄少了一个爱护宠溺我的姐姐,却多了一个整天虐待我的母老虎。

  每年回来时,姐姐都要给母老虎带回一大包堆师娘托付的包裹,还有许多华山师兄师弟师姐师妹送来的礼物,不过每次两个人都要神神秘秘地关上房门,不让我看见。从华山带回来的每样东西,都会让母老虎惊喜好几天,其实,包裹里总不外是些胭脂水粉耳环手镯之类的,当然还有些香巾罗帕肚兜小衣这类零零碎碎的东西。嘿嘿,藏起来我就没有办法看到了吗?

  姐姐还会带来许多江湖上发生的新闻,两个人一聊就是一整天,每则关于华山的消息都会让她非常关注,当然两位英俊的师兄总是占据着头版头条的,晚上她们还要把我赶到书房,叽叽喳喳的聊上一夜的私房话。

  听香香说,姐姐这次终于学成满师了,师傅师娘已经准许她行走江湖了。这样姐姐就能回到家中,我就又可以天天见到姐姐了,这么长时间见不到姐姐,可想死我了。

  我进了前院,刚到客厅门口,就从里面冲出一个人来,带着香风扑过来,一把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惊喜叫道:「小帅!你这个小坏蛋跑到哪去了啊。」

  「姐姐!」我怀中的人儿软绵绵带着微微汗熏,风尘仆仆的脸上满是兴奋,正是我美丽的姐姐郝婧。

  这次回来,姐姐变得越发的迷人了,穿着华山青色剑士长袍,紫色腰带束出傲人曲线,修长身材挺胸翘臀,腰间佩剑,完全不复当年温柔婉约的形象,依然已是一位的英姿飒爽女剑客。

  「小帅又长高了,都比姐姐高出半个头了。」姐姐美丽的大眼睛透着疼爱和惊喜,使劲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问我:「快说,有没有想姐姐啊。」

  「当然想啦!你走了都没有人疼我了。」我忽然觉得眼睛湿湿的,好像有万般的委屈要向姐姐诉说。

  「小男子汉,眼泪汪汪羞不羞啊?」姐姐用手指捏住我的鼻子摇了摇。

  「姐姐,你这次回来就再也不走了吧?」

  「傻瓜,姐姐总不能一辈子都呆在郝家庄啊。」

  「郝师妹这次确实是艺成师满,准备仗剑江湖了。」客厅门口居然出现了那位差点儿给我戴了绿帽子的便宜大师哥杜云鹄,他大步过来拉着我的手,故作热络地和我打着招呼:「啊呀,郝师弟是越来越帅气啦。」

  「呵呵,大师兄怎么还是那么英明神武啊。」我打着哈哈抽回了我的手。

  杜云鹄并不在意我的冷淡,还是满脸灿烂的笑容对这姐姐说:「郝师妹初入江湖,这么漂亮迷人,江湖上又有那么多的淫贼,我们师兄弟们都不放心,所以大家都跟出来了。」

  「讨厌啦!」姐姐忽然有点害羞,捶了杜云鹄一拳,「这次是师娘特地让我下山历练的,还让杜师兄他们一路照顾我。」

  「走,我们不要理他。」姐姐紧紧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走进了客厅。一进来就发现热热闹闹满屋子都是人,我忽然忸怩起来,偷偷甩开了姐姐的小手,不愿让众人注意到我们手牵手的样子。

  大厅里,老爸老妈端坐堂上,正跟几位江湖客人攀谈着。老妈见我进来,招招手让我过去,替我一一引见几位客人。坐在左手的阴沉汉子是长安城的崔总捕头,右边高头大马满脸络腮胡子的则是威武镖局的雷总镖头,旁边身材瘦小苦着一张脸的干瘪老头的居然是长安武馆的藤馆主。

  照例我又要站在旁边,恭恭敬敬陪着他们哈拉几句,什么令郎一表人才啦,什么贤侄前途无量啊,什么犬子不成器,需要各位长辈多多提携啦,等等毫无营养的废话。等他们回到正题,我敷衍了几句才赶紧溜将出来。

  客厅的一角,母老虎、师姐还有小师妹正和一群年轻的剑士围坐在一起,这群穿着青色剑袍的家伙,正是我的那些华山派的便宜师兄弟们。杏儿带着几个丫鬟正热情地招呼着他们,点心清茶流水一样送到他们跟前。妈的,这些家伙神情倨傲,吃没吃相坐没坐相,真是没教养。

  这群华山派的猪哥们围三个大美女,一个个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聊天说话的气氛煞是热烈,母老虎在人群中谈笑风声,师姐则神情尴尬地地陪坐在一旁。

  当母老虎看到我走过来,满脸的兴奋转眼间就变成了冰冷,立刻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姐姐见状,悄悄附在我耳边问道:「你是不是欺负盈盈了?」

  「哪有。」我心虚道。

  「郝师弟,好久不见啦!」又转过来一张熟悉的面孔,呵呵,热情过人的二师哥纪少瑜也在这儿。

  「是啊,各位师兄好久不见了。」我皮笑肉不笑地敷衍着,「这次华山派这么大的阵仗,你们打算要干什么?」

  「最近长安附近发现了采花贼玉蝴蝶的踪迹,已经有好几位姑娘遭到了他的毒手。」大师哥杜云鹄应道:「我们这次来郝家庄,就是打算捉拿淫贼玉蝴蝶。华山派打算联合京兆武林朋友,为江湖除去一害。」

  原来,崔总捕头、雷总镖头和藤馆主就是为了此事而来。采花贼玉蝴蝶武功高强,根本就没把官府放在眼里,短短一个月,就已经有房宰相的闺女,九门提督的儿媳,还有藤馆主的新纳小妾相继被玉蝴蝶采了去。京城六扇门里的好手联合长安武林人士几次设伏,都没能捉到玉蝴蝶,到现在为止大家连玉蝴蝶面都没有照过,谁也不知道这个传奇淫贼长的什么样,以至于官府连个画影图形都作不出来。

  这次长安武林联名写信给华山派掌门任青山,请求华山派出手相助。作为长安附近最大的武林门派,华山派责无旁贷,而且人人都认为这是一个扬名立万的绝佳机会,于是华山子弟们踊跃报名,派中年轻一辈的精英弟子几乎倾巢而出。

  同时,师傅还修书一封给老爸,希望郝家庄也能助上一臂之力。

  「今天一早郝师叔就把甘师兄和伏师兄派出去打探消息去了。」二师哥纪少瑜接口道,「有了甘师兄、伏师兄还有任师妹的援手,我们华山派这次一定能将淫贼玉蝴蝶手到擒来。」

  「咦?小帅不也是你们华山派的吗?你们这次怎么没叫上他?」小师妹宁雨茜不解地问道。

  母老虎哼了一声:「就凭他那两下功夫?使剑的本事不行,其他的本事倒是不小。」说完瞟了师姐一眼,师姐没有接茬只好陪着笑脸。

  姐姐出来赶忙打圆场:「小帅还小呢,以后有的是机会。」

  大师哥杜云鹄面带嘲讽:「不能吧,郝师弟有郝师伯这样的名师指点,还有任师妹的辅导,这两年想必武功剑法也是进步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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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那里,小弟那点三脚猫的功夫,那里比得上你杜师兄。」我一想到这家伙曾经给我带来的羞辱,不由得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什么时候我们算算旧账,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功夫好不好没关系,只要运气好就行了。」二师哥纪少瑜也不阴不阳地插了一句:「郝师弟,对不对?要不怎么华山派最厉害的女剑客,江湖第一美女让你给娶走了呢。」

  「是吗?我怎么没觉得运气有多好?」我冷笑道。

  母老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师姐脸上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姐姐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才不是呢!小帅现在剑法可好了,连我现在都不是她的对手了。」小师妹忍不住出声为我解围。

  「哈哈哈。」众华山弟子一起大笑起来,有一位连口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笑什么?瞧不起人吗?」小师妹从来没有这样被轻视过,气呼呼地跳了出来,指着这位狂妄的家伙,「你们有种的出来和本姑娘练练!」

  「笑什么?瞧不起人吗?」小师妹从来没有这样被轻视过,气呼呼地跳了出来,指着这位狂妄的家伙,「你们有种的出来和本姑娘练练!」

  这个家伙顿时楞住了,看着面前这个娇小俏丽的小姑娘,在那儿气势汹汹地直跳脚,应战也不是,不应战也不是。

  姐姐悄悄拽了拽大师哥的袖子,想让他出面化解,大师哥却故作不知,气得姐姐使劲瞪了他一眼。

  「茜儿不许胡闹!人家是客人,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老妈注意到了这边的异样,过来出声制止小师妹。

  「师傅,他们取笑我,瞧不起人。」小师妹气得小脸通红。

  「师傅,茜儿只是想和他们切磋一下武艺。」师姐为小师妹辩解道。

  「华山来的诸位少侠都是你盈盈姐的同门,大家都是自家人,切磋武艺未尝不可,但一旦动起手来刀剑无情,你要是不小心伤了人家怎么办?」老妈这哪是劝阻啊,听得我差点笑出了声。

  华山派脸上顿时挂不住了,母老虎更加是面色铁青,大师哥杜云鹄上前向老妈行了一礼,道:「师婶,我们师兄弟们这次下山,除了捉拿那个淫贼外,师傅师娘还特意吩咐我们,多和师叔和师婶的门下弟子亲近亲近。您就准许王师弟向宁师妹讨教几招,大家点到即止就行了。」

  那位喷了一地茶水的家伙终于自己站了出来,向小师妹一抱拳:「如果看得起在下,在下倒是想和宁师妹切磋交流一下。」

  嘿嘿,有好戏看了!这个小师妹宁雨茜也是一个惹不起的小刺头。她九岁那年被老妈带回家时,还是个又黄又瘦小要饭,那时候常常受我欺负,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状况就颠倒了过来,变成了我走路要躲着她走,老实说现在我还真是有点儿怵她。

  小师妹是个孤儿,五岁的时候家里惨遭灭门,她被一个忠勇的老仆人舍命救出来。由于小师妹年纪太小,这个老仆人本来想把事情的真相写下来,但是由于伤势过重,只来得及蘸着鲜血,在她的衣襟上写下一个「宁」字,便吐血而亡。

  年幼的小师妹只好流落街头,有一位好心的老乞丐收留了她,没多久老乞丐也去世了,她便和一帮小乞丐们在杭州街头乞讨过日,受尽了人间冷暖。

  当老妈在西湖边上发现她的时候,她由于乞讨过了界,刚被另一帮乞丐打得鼻青脸肿,是老妈替她驱散了那群恶丐。她披头散发臭气熏天,扯烂的破旧衣服里露出半边肮脏瘦削的肩膀,眼角红肿满脸血污,晶亮的眼睛里却是一滴眼里也没有,只是蹲下来捡起散落在地上馒头,拍去灰土默默地啃着。老妈大为怜惜,十分喜爱她的倔强的个性,便收留了她,带回了郝家庄。

  当年,我好奇地看着这个被老妈捡回拉的小要饭,瘦小单薄沉默寡言,虽然和我同龄,但乌黑的大眼睛仿佛能够洞察世事。由于她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于是每年都和我同一天过生日。对于这个半途冒出来,分享我生日礼物的家伙,我充满了敌意,仗着我早学了几年功夫,经常欺负她。对于我的挑衅,她总是默默忍受,只有当我取笑她居然连名字都没有的时候,才会遭来她激烈的反抗。

  由于惨剧发生时年纪太小,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大人们都叫她囡囡,老妈只好重新给她起了个名字,用老仆人留下的「宁」字作姓,取了师姐阮雨妍中间的一个「雨」字,起名叫宁雨茜。就这样小要饭便成了小师妹,不知是郝家的饮食特别养人,还是老妈的武功特别厉害,仿佛眨眼间,那个黄瘦干枯的小要饭囡囡,就变成了细皮嫩肉的小美人茜儿。不!应该是小妖精!

  其实,小师妹对被迫叫我师兄且要经常忍受我的欺压,从来都不服气,但童年时的磨难使得她特别能忍,只是默默刻苦练功,希望有朝一日要在武功上超过我。小师妹天资聪慧,加上我生性懒惰,她的功力很快便追上了我。咳,自从那次被她打翻之后,就再也没有打赢过小师妹,反而从前我所作的恶,都被她一一找了回来。这次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居然敢惹上了她!

  一群人涌到了院子里,很快便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我和师姐,还有偷偷溜进来的香香,站在一边为小师妹掠阵。让我不爽的是,莫老虎居然和华山派的师兄弟们站在另一边,呵呵,她的帮派荣誉感还挺强的。这下可苦了杏儿,一边是主子母老虎,一边是好朋友茜儿,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该站在哪边,最后只好和一帮看热闹的小丫鬟们站在一起。

  华山派有个传统,鼓励学艺成功的华山弟子离开华山自立门户,使得华山弟子遍布天下,门徒众多号称第一大剑派,隐然有和少林武当分庭抗礼的气势,而这些华山旁支经常派门下最出色的弟子,重新回到华山学艺,以保持和华山派的紧密联系,而这些源源不断的优秀弟子又保证了华山派历年来高手辈出。

  王师兄出身于华山旁支,也是华山派年轻一辈中的好手,平日里自恃武功不弱,对大师哥和二师哥也是多有不服。王师兄的武功看上去还不赖,当然比我要是好上那么一点点,仗着功力雄厚稳扎稳打,一把剑舞得虎虎生风,起伏小师妹年少力弱,想要依靠内力取胜。

  小师妹一眼就识破了他的诡计,剑走偏锋避其锋芒,并不和他硬碰硬,身法轻盈剑姿优美,只把那些华山弟子们看得如痴如醉。小师妹的剑招飘忽缠绵,使出软绵粘靠的巧劲,让王师兄甩不掉也荡不开,空有一身雄厚内力用不上。王师兄毕竟对敌经验丰富,凝神静气恪守剑规,任凭小师妹剑法眼花缭乱,防守得中规中矩。

  小师妹连变了几招,没能在他的剑势中找出一点破绽,渐渐有点不耐烦了。

  忽然,小师妹对我挤了挤眼睛,嘿嘿,我知道这个家伙要倒霉了。

  当两个人移行换位,变成小师妹背对华山诸人,面朝我这边的时候,她手中宝剑缠上王师兄的剑势,粘住他的剑尖,忽然变招猛地右腿撩起,脚尖踢向他的下颌。王师兄不慌不忙,一个铁板桥便避过了狠辣的脚尖,小师妹冒险一击不中,反而下盘露出了很大的破绽。王师兄微微一笑,终于等来了这个机会,剑气鼓荡便要反击。

  要死了,这个死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小师妹的右腿高高撩起,裙摆荡开春光乍泄。这个死丫头和人动武竟然未着裤装,裙下只有小腿穿着胫衣,光滑雪白的大腿惊心动魄地掠过眼前,胯下兜裆的粉色汗巾一览无遗,随着大力撩腿,小小汗巾几乎要松脱下来。我只觉得鼻腔一热,差点儿流出鼻血来。

  这香艳的景象,正摆着铁板桥的王师兄应该看得最清楚,他身形一滞,眼珠子几乎掉了出来,只觉得小师妹小巧的脚跟突然变大,随即脸上一阵剧痛传来,扑通一声便仰面倒在了地上。要不是小师妹脚底留情,这一脚磕下去他的鼻梁都难保。后面的华山派诸位,只能看见小师妹粘住王师兄的剑尖,紧接着一个飞腿撩起,便迅捷无比地将王师兄给劈倒了。

  当年也是这招飞腿上撩。那时候我们还只有十岁,小师妹入门较晚,武功不如我,老是受到我的欺负,为了打赢我,她处心积虑地设计了这条妙计。当时,我堪堪避过飞起踢我下巴的小蛮靴,就看见了她裙摆飘起,裙下小巧皂靴白色罗袜,雪白大腿未着一缕,光溜溜的胯之间,并没有看到我预料中的小鸡鸡,却只有一条粉色肉缝。

  「咦?」我正差异间,就被劈下来的小蛮靴打倒在地,不待我清醒过来,紧接着便是一顿痛殴。当我晕头晕脸地爬起来,满脸鼻血还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茜儿,你的小鸡鸡怎么没有了?」结果又遭来一顿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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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这位王师兄也遭此劫难。不明真相的华山弟子围过来,扶起了满脸鲜血王师兄,纷纷埋怨王师兄最近手淫过度,以至于腰力不足,连这样简单的劈腿也避不过,丢了华山派的脸面。王师兄吃了个大闷亏,有口难言,总%

  小师妹得意洋洋地走过来,对我眨眨眼,「怎么样,小帅,我帮你出了口恶气吧。怎么谢我这个大功臣呢?」

  「怎么谢你?」我苦笑着望着远处脸色难看的母老虎,心想,还功臣呢,你又给我闯祸了还差不多。

   正乱哄哄的时候,大师兄甘澍和二师兄伏滔匆匆回来了,还带来了玉蝴蝶的最新消息,长安城里又发现了一支碧玉蝴蝶簪。

  这个碧玉蝴蝶簪在江湖上可是大大的有名,江湖传言,玉蝴蝶看上了谁家的姑娘,就会事先在姑娘的闺房门口插上一支碧玉蝴蝶簪。别的淫贼采花都是半夜里偷偷行事,而玉蝴蝶却自恃武功行事猖狂,特别注重采花情调,从来不选择什么月黑风高的日子,反而最有可能出现在风清月明的时候。

  玉蝴蝶自恃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从来都不用强,更不屑用迷香春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玉蝴蝶舍得花功夫讨得受害女子的欢心,所以往往女子不光被采了身子,而且连心也被采走了,据说如果以后出阁嫁人,玉蝴蝶还会偷偷送上一份价值不菲的贺礼。据崔总镖头分析,玉蝴蝶之所以能够来无影去无踪,主要原因就是受害女子甘心情愿地为淫贼作掩护。

  据说玉蝴蝶留下了采花标记之后,并不会急着下手采花,绝对有足够的耐心等上数天甚至数月,慢慢享受这个过程,总是先偷心再偷人。江湖上流传有各种版本:比如上香还愿时偶遇的书生,街头遇险出手相救的侠客,或者花前月下吟诗作画的才子,你每一次邂逅的好人儿,都很有可能就是留下那支碧玉蝴蝶的大淫贼,这往往让受害者的家人防不胜防。

  由于坊间关于玉蝴蝶的传闻过于离奇浪漫,结果男人们谈虎色变的玉蝴蝶,竟成了小姐贵妇们的梦中情人,即便接到了玉蝴蝶留下的玉簪也往往隐匿不报。

  受了玉蝴蝶蛊惑的女子往往会在约定的日子里,主动支开家丁护院,半夜里偷偷留下一扇窗户,居然还有一位大家闺秀,由于玉蝴蝶留下了玉簪,却迟迟没有上门而害起了相思病。

  与此形成对照的是,玉蝴蝶对待自己的同行却是心狠手辣,凡是想要横刀夺爱或是来分一杯羹的那些不长眼的家伙,统统被他给废去武功阉掉下身,最后落得被苦主仇家追杀灭门的凄惨下场。所以现在只要是玉蝴蝶留下了标记,其他淫贼就绝不敢再打这位姑娘的主意了,甚至是被玉蝴蝶采了身子的女子也能受到玉蝴蝶的保护。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大淫贼的碧玉蝴蝶簪,居然成了女子的护身符。据说现在一支玉蝴蝶亲手雕刻的碧玉蝴蝶,市面上已经炒到了五百两黄金一支了,即便是一支上好的仿冒赝品玉簪,也至少要两千两银子,而且据说碧玉蝴蝶雕工精细,只有宝大祥的当家大师傅才能仿作得出来的。

  这个玉蝴蝶实在是胆大包天,没有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居然在官府张榜通缉且白道高手纷纷云集之际,还敢顶风作案。得到了甘师兄和伏师兄带回来的这个消息,崔总捕头、雷总镖头和藤馆主匆匆告别,回去调集人手准备夜擒淫贼。

  华山派诸人也磨拳擦掌,大家备足了饮水和干粮,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誓言要活捉这个狂妄的家伙。

  母老虎是华山派的顶尖高手一定会被他们邀去助拳去的,甘师兄和伏师兄拜我老爸门下,也算是她们华山派的弟子。晚餐时,母老虎和华山派的师兄弟们坐在一桌,笑语盈盈,居然连正眼都没瞧我一眼。晚餐过后,华山派诸位少侠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母老虎,姐姐,甘师兄和伏师兄也随华山派诸人,一起参加围捕行动去了。

  当晚,母老虎被姐姐他们叫去助拳去了,甘师兄和伏师兄拜我老爸门下,算是她们华山派的弟子。当然,我也算是华山派的,不过好像别人并不怎么把我当回事儿,虽然小师妹帮我赢了一场,也没起什么作用。晚餐过后,华山派诸位少侠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

  瞧不起我?好啊!你们去抓淫贼去,我今天晚上倒要做一回淫贼给你看看!

  今天晚上,秋高气爽,明月高悬,确实不是做淫贼的好时机。夜深人静之后,我悄悄地下了床,借着月光蹑手蹑脚摸到了外屋的小床边,小床上现正有一个小美人等着我去采呢。

  香香原就是我的侍房丫头,母老虎嫁入前,她一直睡在我外屋小床上,伺候我的饮食起居,母老虎嫁来后,便搬到厢房里和杏儿一起住在了。今天晚上,母老虎不在,香香便又搬回来服侍我。

  月光下,香香似乎作者美梦,熟睡的小脸上还挂着一丝浅笑,平稳深沉的呼吸吐气如兰,薄被下微微隆起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着。我低下头去,在她细腻的颈间深深嗅了一口气,领口内枕席间的特有体香醉人心魄,好久没有闻到这么浓郁的体香了。

  我轻轻掀开薄被,结果大失所望,并没有看到我所期待的粉红肚兜或者轻薄小衣,反而是一身劲装,长衣束袖紧扎腰带。真是见鬼了!继续拉低薄被,香香下面居然穿着长裤外罩短裙。我一把彻底拉开被子,搞什么搞?香香脚上竟然蹬着厚底小快靴,修长的小腿上还缠着绑腿!

  看着躺在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猎物,我目瞪口呆得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被我这么一闹,睡梦中的香香轻轻扭动了一下束得紧紧地小蛮腰,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这个小丫头做着什么美梦呢?难道是梦到了华山派的猪哥不成?她这身打扮干什么?难道算准了我半夜会变成淫贼?

  「嘿嘿,有趣,真有趣!少爷我挺喜欢这个调调的。」不管她为什么包裹得这么严实,我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玩的。

  我轻轻爬上床去,先从腰带下手。这腰带是怎么扎的?忙了满头大汗,扎得紧紧地腰带,却怎么也解不开。这个小丫头真会折磨人,一个腰带要打那么多结干嘛?我越忙越乱,也顾不得轻手轻脚了。

  「咯咯咯,痒死了。」香香忽然睁开眼睛,再也忍不住腰间的骚扰,扭动着小蛮腰大笑起来,「咯咯,原来少爷就是那个大淫贼啊。」

  「好啊!你敢装睡!」我气呼呼地扑上身去,捉住她的双手,「看少爷我怎么惩罚你!」

  我狠狠地吻住香香的红唇,使劲吸出了她滑腻的香舌,一只手隔着劲装用力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唔……痛!」香香闷哼了一声,扭动了一下身子抗议我的粗暴。我有些心痛,为了补偿刚才的粗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深吻。

  劲装完美地勾勒出了香香迷人的线条,起伏的胸口,紧束的蛮腰,挺翘的香臀,修长的双腿,还有娇小的双足。在她的抗议之下,我一只手从香香领子开口处探入,握住了一只滑腻的椒乳,挺翘的乳峰刚刚一手掌握,柔软而有些青涩的乳房,在我的抚摸下渐渐挺立起一颗小樱桃。我夹起两根手指,轻轻揉搓着峰顶的那只小樱桃,乳头很快就变得涨硬起来。

  「嗯……」香香身子一阵乱抖,双臂紧搂着我的脖子,细细地呻吟起来。

  我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温柔地抚摸着她修长的大腿,隔着裤子细细地在她的胯间摸索起来,不一会儿,香香双臂紧搂着我,神情恍惚起来,修长玉腿悄悄环上了我的腰,两只小巧的厚底快靴紧紧地勾在了我的背上。

  我们缠绵了好一会而,我的欲望也悄悄抬头,一点一点又胀大起来,隔着裤子高高鼓起,顶在了香香胯间。在我的揉搓下,隔着裤裆都能感觉到胯间的湿气越来越重,香香圆臀轻摇,一双玉腿难耐的高举又放下,「唔……」从喉咙深处呻吟出来。

  我用另一只手去褪香香的裤子,却怎么也解不开裤带,心急之下,「嘶」一便扯裂了香香的裤缝。

  「啊!大淫贼!」猝不及防之下,香香一声惊叫。

  我嘿嘿淫笑着,迫不及待地探手进去,里面早已经是湿得一塌糊涂了。我很快在泥泞中寻到肉缝,搓揉下竟然发出吧叽吧叽的淫靡声响。哈哈,这个小妮子,自己先忍不住了。

  正在这时,「哐当!」一声房门被人踹开,杏儿一阵风似地闯了进来。

  「香香,淫贼在哪儿呢?」她也是一身劲装打扮,提着把明晃晃的宝剑,抖的剑尖宣示了她内心的惊惧。她一转眼就发现了床上可疑地叠在一起的两个人,「淫贼,你纳命来!」一剑就向趴在上面的淫贼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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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的一只手还伸在香香的衣襟里,另一只手正夹在香香的裤裆里,根本来不及抽出来,更别提做出任何防御性动作。

  「是少爷!」就当我以为吾命休矣之时,香香及时清醒过来,大声地阻止了杏儿。

  杏儿赶紧收招撤剑,可这夺命一剑太狠了,虽然硬生生被杏儿停了下来,还是收招不及,砍在了我的背上,割破了我的睡衣,在我的背上长长地划了一道口子。

  「呀!少爷!对不起,伤着你了。」杏儿见闯了祸,吓得小脸煞白。「啊?你们这是……」杏儿终于发现了我消失了的两只手现在所处的位置,发白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赶紧扭过头去。

  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鬼门关上走了一圈,我又惊又怒,趴在香香身上几乎脱了力,两只手却痉挛着拿不出来了。香香的两处要害被我死死扣住,也没法子把我推开,只好强忍住羞,请求杏儿帮忙。

  杏儿只好过来,红着脸从香香的衣服里面拽出了我的两只手,帮着我从香香身上爬起来,而下面那只手拿出来时,手心里还沾满了白色的腻物。

  「这是什么?」杏儿红着脸纳闷地问道。

  「呀!」香香大羞,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没想到,香香刚才竟然给杏儿吓得丢了一回,难怪没有力气把我推开。

  原来,香香和杏儿日间听了淫贼玉蝴蝶的事迹,便有些恐慌害怕,加之近日家中高手尽出,心中更为害怕。于是为防止万一玉蝴蝶寻上门来,晚上两人便穿上劲装,头枕宝剑和衣而眠,还约好了互相援救。

  果然香香枕下还压着把宝剑,看来要不是香香早知道是我,我先前就可能被一剑穿心了。

  上完了金创药,我趴在床上,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淫贼还真是一个危险的职业啊!」

  我第一次做淫贼,竟是如此失败,而香香在杏儿面前大丢颜面,再也不肯睡在我屋里了。「这个死杏儿坏我好事!」我恨的牙痒痒的,「看我不先把你给收拾了!」

  杏儿也知道得罪我了,这几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了,这小丫头精明的很,知道没人撑腰了,就一直和我捉迷藏,晚间她和香香睡在一起,白天又总是躲着我,始终没让我有下手的机会。

  我知道她每天早晨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鲜花,摆放在母老虎的房间里,所以我决定牺牲掉懒觉,设下了埋伏,准备在花房里把她给吃掉。我在后花园花房里整整埋伏三个早上,终于气喘吁吁地将小丫头杏儿扑到在地,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才最后以我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我狞笑着,使劲压在少女的弹性十足的翘臀上,将那玛瑙似的粉嫩耳垂擒在嘴里,用力揉捏着杏儿丰满而柔软乳房,恣意享受着往日里恃宠骄傲的小辣椒软语求饶,「不,不要,小少爷,放,放了我吧,少……唔……」杏儿被我的大手侵犯得娇喘嘘嘘,软作一团。

  「就是现在母老虎回来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说罢,我一伸手撩起了杏儿的裙角,恨不得马上就将我发胀的欲望和身下的少女合为一体。

  当我得意洋洋口出狂言,以为终于把这个最难缠的小丫头搞定的时候,却没成想被赶回来的母老虎当场捉住。

  前些日子亵裤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这厢采花不成又被当场捉住,我这下可惨了。

  我以为这次肯定小命难保了,躲在花房里战战兢兢地呆了一天。晚上在姐姐的一再劝说和保证下,我才肯出来。回到小院,并没有看到意料中母老虎杀人的目光,而且难得没有再追究我这段时间的过失。让我大大地松了口气,也让忐忑不安的香香和杏儿放下了心。

  姐姐还取笑我说:「我们在外边折腾了好多天,也没有捉住玉蝴蝶这个大淫贼,刚回到家里却捉住了你这个小淫贼。」

  这次华山派轰轰烈烈地出征,却是铩羽而归,连个淫贼的毛的没有捡着。事后查明,原来是瑞蚨祥绸缎庄的钱老板为了保护宝贝女儿,在宝大祥重金私自打造了一支碧玉蝴蝶簪,却害得众多武林高手白白埋伏了好几天。

  大淫贼玉蝴蝶没有抓到,这帮华山派的家伙竟然赖在郝家庄不走了。

  看着他们整天在庄中乱窜,围着漂亮的小丫头们死缠,我心中就不爽。我私下里嘱咐师姐,把客房里年轻的小丫头统统换成中年仆妇,还威胁那些小丫头们乖乖地呆在内院,不许再到前院和华山派的猪哥们嬉笑,这才让那些家伙安静下来。

  让我更加不爽的是,姐姐居然整天和大师哥杜云鹄腻在一起,脸上像笑开了花一样,这死猪哥一副假惺惺的嘴脸,不就是长得神气一点,有什么好的?

  自从这次抓捕行动回来之后,母老虎明显情绪异常,变得整天闷闷不乐,即便和华山派的师兄弟们在一起,也很少露出笑容,晚上躺在床上,也还要发上半天的楞。这也难怪,见到了武艺超群英俊潇洒的大师兄,再回头看看武功低微没有出息的小老公,唉,连我自己都觉得没趣。

  这两天,母老虎提不起精神来督促我练功,我也落得清闲,加上背后剑伤未愈,也不敢大动干戈。由于这一剑伤的过于尴尬,我、香香还有杏儿三人都瞒着母老虎,换药也是两个小丫头偷偷轮流换的。

  晚上,看在姐姐的份上,母老虎才没有让我去睡书房。母老虎极好面子,当然也可能不想家丑外扬。我也害怕母老虎发现自己背上的剑伤,所以乖乖地睡在自己的这半边,没敢招惹母老虎,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半夜里,我不小心翻身时压到了伤口,痛醒过来,却发现母老虎那半边被窝空着,人却不见了。半夜里,我不小心翻身时压到了伤口,痛醒过来,却发现母老虎那半边被窝空着,人却不见了。

  肯定又是到姐姐那里去了,怎么两个人总有说不完的话呢?女人哪!我翻了身,找了一个不会压到伤口的姿势,继续睡去。

  「不对!」我陡然惊醒,「去姐姐哪儿干嘛偷偷摸摸地半夜去?」我探了探母老虎的被窝,触手余温还在,看来她刚刚离去。

  我披衣下床,把小院里里外外地找了一遍,书房浴室茅厕都没有她的踪影,近日来母老虎的种种反常表现一下子清晰起来,心中忽然有一丝凉意涌了上来。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停地否定着自己刚刚浮现出来的念头,发疯地在屋里转了好几圈。不行!我要去找找她!

  我换上外衣,匆匆忙忙出了院门,却又不知道该向哪里去了。我站在胡同里呆呆发了半天愣,忽然醒起神来,直奔姐姐的小院而去。

  「咚咚」我大力拍打着姐姐的院门,心理忐忑不安地希望母老虎能在这儿。

  「谁呀?」姐姐穿着粉红色的亵衣,睡眼惺忪地打开了大门,看见站在门外的我,十分的差异,「半夜三更的,你跑这儿来干嘛?」

  「盈盈在你这儿吗?」我急切地问道。

  「她怎么会在这儿呢?她不是今晚睡在你那儿的吗?」姐姐奇怪的问道,打破了我最后一丝期望。

  「盈盈半夜里不见了。」像是在心理面打碎了一只精美的花瓶,锐利的刺痛让我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我还从来没有觉得母老虎竟然对我如此重要。

  姐姐霎那间脸上没有了血色,从姐姐的眼里,我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和伤心。

  她匆匆披上外衣,一把扯过我,「走,我们找他们去!」

  我们两个像发了疯似的,满院子乱找,半天也没看见他们的影子,心反而越越沉,我们面面相觑,月光下只有两张惨白的脸。最后在花园的回廊里,姐姐终于绝望地伏在我的怀里,恸哭失声。

  花园里死寂一片,白色月光照着婆娑树影,只有远处的塔楼和高墙上的气死风灯摇晃着发出灰暗的灯光。整个郝家庄仿佛只有我们两个清醒的人,只要一想到还有两个人不知道躲在哪里,就觉得挖心似的折磨,连带着月色都看上去那么惨白瘆人。

  我抚慰着伤心的姐姐,眼睛漫无目的地扫过夜色下的花园,忽然想起花房还没有找过。我赶紧拉起姐姐,穿过迷宫似的花园,向花房奔去。

  转过一片竹林后边,便远远看到了花房,我们不约而同放轻了脚步,手拉着手并住呼吸,悄悄靠到花墙跟前。

  「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刚走到近前,就听到了母老虎刻意压低的声音。

  「那个臭小子有什么好的,让你这样对他死心塌地?武功那么差,除了一张小白脸,还有什么?」果然传来了大师哥杜云鹄激动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姐姐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手上的指甲死死嵌入了我的手背。

  我紧紧搂住姐姐,一种被挚爱亲人背叛的感觉,针刺般痛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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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的角门上有一盏白色的风灯,把花房里的情形照得清清楚楚,我强忍住心中的痛楚,扶着姐姐,透过镂空的花窗向里看去。母老虎站背对着我们站在屋子中央,大师哥杜云鹄的那张激动的脸正冲着窗户,我们藏在风灯阴影里,反而不易发觉。

  「他是我的丈夫。」母老虎听上去声音很平静。

  「可你喜欢的是我!」杜云鹄激动地说。

  「你不要再一厢情愿了。」母老虎冷冷地说,「没错,你杜少侠出身名门,又是华山首徒,武艺高强风流倜傥,但这不代表每个女孩都一定会喜欢你!」

  「盈盈,不要骗自己了,你还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你结婚后并不快乐,嫁给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太委屈你了。」杜云鹄柔声道。

  我怒火中烧。盈盈是你可以叫的吗?她快不快乐关你什么事?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云鹄,我现在已经嫁人了,求求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了。」母老虎的回答是那么的苍白。

  那现在呢?现在你心里面到底是怎样想的呢?我真想冲进去大声地质问她,但双腿仿佛灌满了铅,沉重得一步也迈不出去。

  「可我还一直爱着你,你还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女子。」杜云鹄拉住母老虎的手深情地说。

  「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母老虎挣开了他的手,冷笑道:「算了吧,这话你也对婧儿说过吧。瞧你们俩天天形影不离,一副卿卿我我的样子。你白天骗完了婧儿,现在又要来骗我?」

  「郝师妹是喜欢我,可我最不能忘怀的还是你,我只能辜负郝师妹的一片真情了。」杜云鹄又想伸手去搂母老虎的肩膀。

  「你这样又如何对得起婧儿?」母老虎轻轻躲过了他的搂抱。

  我担心地低头看了一眼姐姐,姐姐靠在我怀里,紧紧咬住嘴唇,脸色更加苍白了。

  「你放心,郝师妹那里我会去解释的。盈盈,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你逃离这个地方。」杜云鹄还不死心。

  姐姐在我的怀里,筛糠似的抖了起来,呼吸也凌乱起来。屋里面的两个人也同样心情激动,根本就无暇他顾,谁都没有注意到屋外的异样。

  「你有这个胆子吗?」母老虎轻蔑地说,「当年要不是你临阵胆怯,我们会是这样的情形吗?」

  「这次绝对不会了!那件事情整整折磨了我两年!现在为了你,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决不会再退缩了。」杜云鹄激动地靠上来,一把抱住母老虎。

  「松手!杜云鹄。」母老虎正色道:「我现在是你师弟的妻子,请你要尊重我。」

  「不!我不能再放手了!」杜云鹄仿佛要破釜沉舟。

  「哐!」我实在忍不住了,冲过去一脚踹开了花房的门。

  「啪!」我闯进门时,刚好看见母老虎挣脱身子,扬手扇了杜云鹄一个响亮地耳光。

  「啪!」杜云鹄惊魂未定,姐姐又冲上去,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杜云鹄!我恨你!」

  「婧儿!」「小帅!」陡然看见我们闯进来,杜云鹄和母老虎都惊呆了。

  杜云鹄被两记耳光打得晕头转向,双颊上两个通红的手印,说明刚才两个女孩子激愤之下,扇出的手掌都毫不留情。姐姐打完之后,伤心欲绝地死死看了他一眼,转身捂着脸奔了出去。

  母老虎看到我,面如死灰,想要解释什么,却双唇哆嗦地说不出话来。我看着她忽觉心如刀绞,两行热泪流了下来,狠毒的言语到了嘴边,却生生地堵在了喉里。只是转头对杜云鹄狠狠地说了一句:「姓杜的,如果我姐姐出了什么事,你要为此付出代价的!」说罢,生怕姐姐出了什么意外,转身便追了出去。

  「小帅!」母老虎追上来,死死拽住我的手,「你要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啪!」我反手一记耳光,打得我自己也愣住了,母老虎捂住脸颊呆在了那里,吃惊地看着忽然间暴怒的我,睁大的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恐惧。我咬咬牙,一狠心挣脱了母老虎的纠缠,一句话也没说便朝外奔去。母老虎仿佛吓呆了,竟不敢再拦我,眼睁睁看着我离去。

  「小帅……」母老虎在后面哭叫着,声音充满了绝望和痛悔。

  在郝家庄的地窖里,我找到了正在伤心落泪的姐姐。

  郝家庄有个很大的地窖,小时候玩捉迷藏的时候,我和姐姐经常会躲到这儿来。地窖的大厅里有张巨大的松木长桌,粗糙厚实的桌面由上好的华山松制成,桌子周围的木凳上可以坐上二三十号人,宽大的地厅两侧是一间间窖室,一幅幅巨大的布幔将地厅和窖室分隔开,分别用来储存美酒、兵器或杂物。

  我知道伤心的姐姐一定是躲到了这儿,一间间寻找着,终于在一间酒窖里找到了她,她瑟缩在角落里抽动着双肩,看上去像只无助的羔羊。我掀开布幔走过坐在她边上,姐姐一转身便扑到我怀里,号啕大哭起来。姐姐抬起婆娑泪眼望着我:「小帅,把你的胸口借给姐姐靠一靠好吗?」小时候都是我靠在姐姐的怀里哭泣,现在也该把胸膛借给姐姐用用了。

  我轻搂着她,抚摸着她的长发,任她的涕泪沾湿了我的胸襟,好一会儿,姐姐才停止了哭泣,伏在我怀里平静下来。我们一直默默相拥着靠在酒桶上,看着墙上摇曳的灯火,轻嗅着姐姐身上淡淡的馥香,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光,只不过我已经长大了,宽阔的肩膀已经可以承受姐姐的依靠。

  「小帅,姐姐想要喝酒,你赔不赔我?」姐姐从我的怀中仰起头,

  「好!正合吾意,我们就喝它个痛快。」我何尝不想大醉一场。

  我在地窖中找来两坛上好的红高粱,我拍开封泥,对姐姐说:「来,姐姐,我们今天一醉方休!」

  「好,干!」姐姐举起酒坛,一仰头喝了一大口,火辣的红高粱呛得她涕泪横流,烈酒顺着口角溢了出来。「干!」我也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

  几口烈酒下肚,姐姐赤红着眼睛问我:「难道那些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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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山盟海誓?我苦笑着,这样东西我和母老虎曾经有过吗?

  「小帅,为什么他要骗我?」姐姐揪住我的袖口,流着泪问我。为什么?我也有太多的为什么要问,但只能无言的举起酒坛,陪着姐姐再喝下一大口苦涩的烈酒。

  「云鹄,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爱过我?」姐姐伏在我肩上大声恸哭起来。我轻轻把她搂过来,抚着她如云的长发,心里明白,杜云鹄是把姐姐当成母老虎的替代品了。那我呢?我在母老虎眼里又算什么?她理想的丈夫并不是我,而是她心目中已有的那个虚幻,我恐怕只是一个不得已而接受的毛坯而已,而且还是雕琢不成器的那种。

  姐姐靠在我怀里,喃喃地给我讲述着她在华山的种种往事,一口接一口地灌着烈酒,傻了似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可怜的姐姐刚刚踏上江湖,正憧憬着美好未来的时候,却发生这样令她伤心欲绝的事情,甜蜜的初恋只在一瞬间就被砸得粉碎。

  她抬起头来抚着我的面颊,痴痴地望着我:「小帅,盈盈她已经抢走了我心爱的弟弟,为什么还要来和我抢大师哥?」这句话问得我无言以对,心里一阵刺痛,我怜惜地把姐姐紧紧搂在怀里,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滴。

  姐姐眼光越来越迷离,陀红的双颊被烈酒烧得滚烫,只喝了小半坛子酒,就已经不胜酒力,软软地醉倒在了我的怀里。「天底下的男人都不可信!除了弟弟……」姐姐在我的怀中梦呓着,「小帅,你不要抛下我。」

  「不会的,姐姐,永远不会……」我对着梦中的姐姐喃喃道,只有姐姐才是永不弃我的至亲至爱,真想重新回到我们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

  这两年的往事一件件泛上脑际,练武的辛酸、闺房的甜蜜和感情的苦涩,种种记忆渐渐清晰起来了。母老虎自从嫁入郝家之后,骄傲如斯的她虽然认了命,但无时无刻不在努力把我变成她心目中的丈夫,而我却一次又一次地让她伤心失望。酒入愁肠,那一份锥心似的痛楚依然挥之不去,母老虎亦师亦妻的形象竟然变得如此刻骨铭心,我问自己是不是太让她失望了?

  我拿起酒坛,大口大口地将红高粱倒入喉咙,火烧般的烈酒,一路上仿佛把五脏六腑都点燃了。一坛烈酒下肚,不一会儿便酒劲上涌,我的视线越来越迷糊,墙上的灯火仿佛越来越远,姐姐陀红的醉脸不断幻化成无数的形象,母老虎、师姐、香香还有杏儿都一一闪过眼前,依我怀中的她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酒窖里的温度仿佛越来越高,我的鼻息似乎热得发烫,身上的衣服也早已汗湿透了。怀中的丽人瑶鼻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汽打湿刘海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晶亮湿润的红唇微张着,熏热的呼吸中还有浓郁酒气,口角溢出的美酒淋湿了小巧的下巴,留下的水渍一直延伸到胸襟,饱满的胸口被酒渍浸湿了一大片,挺立着诱人的形状,隐约露出了里面粉红色亵衣的轮廓。

  我感受到了这美丽的胸乳诱惑,欲望悄悄地膨胀了起来,探手过去按在了丰满的隆起上面,轻轻的揉动着那片丰隆,湿漉的胸襟下面是惊人的柔软和弹力。

  一只解开了她衣襟深入怀中,隔着丝滑的红绸亵衣揉上一只丰乳,薄绸下很快就浮现出挺立的樱桃。轻轻脱下她的亵衣,两只丰满的玉兔弹了出来,胸口一片雪白柔腻之中泛着微微醉红,粉嫩乳头早已挺立成两颗硬硬的小樱桃,让我忍不住两只手指捻了上去。

  「嗯……」胸乳上的异样惊扰了怀中丽人,她微微蹙起了眉头,闭着眼睛挪动了一下身形,柔软的乳尖轻轻扫过我的胸口,丰满的臀瓣挤压着揉过昂扬的分身,当她重又在我的怀里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时,我的欲望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膨胀的分身直挺挺地戳在了她的臀缝间,手掌中变幻无穷的软腻,耳边若隐若现的呻吟,让我瞬间就沉迷进去了。

  「吻我。」她在睡梦中呢喃着,仰起白皙的粉颈。我犹疑地看着送上来红润樱唇,她眼帘紧闭,饱满湿亮的唇瓣微微开启,又一声:「吻我。」

  诱人的红唇,烈酒的催动,让我再也忍不住了,俯首攫取住柔软的唇瓣,大口吮吸着甘甜的口津,仿佛一个干渴之人终于找到了泉水。

  「唔……」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突如其来的热吻好像让她有些吃惊,迟疑了一下之后,便悄悄渡过她糯滑香软的舌头,环上藕臂把温热柔软的身子偎过来,让自己沉醉在我的热吻里。

  两个渴望的人在这个被遗忘的地窖中,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贪婪攫取着对方的唇瓣,相互温暖相濡以沫。

  我忘情地吮吸着的红唇,舔食着脸颊上甘甜的酒渍,我的口津涂满了她陀红的俏脸和细腻的颈项。她紧闭着双眼,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贴近我怀里,扬起小脸任我品尝。我感受到胸口柔软的挤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细腻柔软的丰乳,另一只手隔着亵裤,在圆润的翘臀上流连忘返,温热的手掌过处,掌下的女体微微颤抖着,躲避似的反而把身子更紧地贴进来。

  我渴望更多的满足,一只手深入亵裤之中,芳草之下已是濡湿一片,手掌抚上温热饱满的隆起时,「啊……」她一下子挺起纤腰,夹紧了双腿,半坛没有喝完的高粱酒也被我们碰翻在地。寂静的酒窖中,醇香的酒气弥漫,喘息声越来越重,我的欲望不断升腾着,怀中女体也越来越热。

  我轻轻揉动几下蜜唇,手指滑过肉缝,带出来更多的滑腻,「嗯……」她不由得仰起头呻吟出声。这声娇吟仿佛天籁般,在酒窖中久久回响,一下子激起了我的熊熊欲火。

  我甩掉早已汗湿透的衣服,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精赤着上身便去扯她的亵裤。蜜唇处强烈的刺激,让她快要清醒过来,半醉的她下意识地拽紧了自己的亵裤。我扯了几把没扯脱,下体的坚硬胀痛,让我一把撕开了姐姐的亵裤,粗暴分开了她修长的双腿。

  「干吗?你?」粗暴的动作弄痛了身下的丽人,她蹙着眉头睁开了眼睛,迷茫地看着分挂在两边腿弯的破碎亵裤。

  在她还没有弄清状况的时候,我就已经褪下裤子,将挺立的分身抵在了她濡湿的蜜缝上,怒胀的龙首已经深深陷了进去,紧绷的唇口已经死死地箍住了龙首的下缘。

  「痛!」下身异样的刺痛,让她瞪大了眼睛惊呼道:「别……」

  没等她叫声出来,我压住她的玉腿一挺分身,龙首已经破开了她未经人事的窄小玉门,小半根怒胀的分身侵入了她的处女蜜穴。「好紧!好热!」火热的蜜道中,腔肉死死地裹住了分身,传来一阵难以言状的舒爽。

  「啊……」她痛得仰头迸出了大滴的眼泪,一下子绷紧了双腿,胯间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烈疼痛,终于让她从酒醉中彻底清醒过来了,她立刻明白了将要发生的事情,「快停下,小帅!」

  分身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我根本无暇他顾,「呼……」用力一个穿刺,便将怒胀的分身全部打入蜜穴,两人下体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腔道里面一阵痉挛,让分身艰涩难行,干涩的分身插入狭窄的蜜道时也感到了一阵生疼。

  「啊……痛死我了!」她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胛,双手紧紧掐住了我后背,指甲深深嵌入了肌肉里,手指拖过划出了数道火辣。

  肩背传来的火辣,也让我清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痛苦万分的姐姐,以及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身体,才知道自己糊涂间闯下了大祸。

  我心虚地看着姐姐,在她的雪雪呼痛声中,从紧窄的蜜道中缓缓地退出了一点分身,「痛!快别动!」坚硬的分身又撕扯开娇嫩的伤口,几缕血丝也被分身带了出来,滴到了雪白的臀瓣间。

  「小帅,你都对姐干了啥!」姐姐低头看到胯间这几滴艳红,面如死灰,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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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风去幽默,很有童趣的色彩,文章油而不腻,情节很有看透,希望作者多多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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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看开头还以为会《娇妻的江湖》或者《绿帽公走江湖》一类的“绿帽文”呢,没想到是很“纯”的“单男+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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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有种预感这个郝帅长大以后肯定了不得,完全可以纵横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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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武侠类作品。写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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