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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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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月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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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灯初上,在绚烂多彩的城楼上空,一对身影正在依偎翱翔。黄萧雨紧搂着紫姬那颠倒众生的柳腰,盘旋在一望无际的人海之上,怀中的紫姬双眸异采、斜持抿笑,两人甜言蜜语了不久,只听她温柔地说道:“黄大人你也饿了吧,我们下去哪家食店,奴家亲自为你炒几个好菜。”黄萧雨大悦道:“好啊,不过我就喜欢吃你的小炒肉,来,咱们------”正说着,他发现不对啊,紫姬那应该是雪白腻肌的手臂怎么生出好些黑茸茸的毛出来,而且还如此粗壮?一阵冷风吹过来,只见一线的眼帘之前,吴勇和周大人正大眼瞪小眼匪夷所思地看着自己,自己牢牢扣住的居然是吴勇的手臂。黄萧雨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幸好吴勇扶了他一下。吴勇边帮他整理衣帽,边小声说道:“禀告大人,赵侍郎的府中出事了。”萧雨一听此言立刻来了精神,但是他还是压底声音问了句:“你刚才没听见什么吧?”“哪有?我只是看大人睡意正浓。”萧雨长舒一口气,“那还等什么,赶快跟我出去。”刚走了几步,只听到背后周仁辅的声音:“黄大人,您走错了,门在这边。”  
  
  来到礼部赵氏府第时,门内外都已经被重兵合围,长枪盔甲的士兵正来来往往地巡逻。萧雨刚进厅堂,一个黝黑矮小的捕头就迎了上来。民间一直有传,萧雨手下有身怀绝技的四大捕快,这四人分布在京城附近,不时出没,是萧雨最得力的助手,而这位,就是钻云手武大通。大通说道:“下官无能,还是让贼人杀害了赵大人的偏房妻妾。”黄萧雨先跟着他到偏房查看现场,只看到厚厚的被窝中往外渗着血迹。掀开被子,只见一个妇人光洁晶莹的一对美目紧锁,两腿高高蜷起,体温尚未完全退却。萧雨拨开她凌乱的碎发,只见眉心死穴略微发黑,有中毒的迹象。萧雨于是在额头上摸索了一会儿,用力把那根插如脑中的针拔了出来,同样的“春”字标记,一看即知和埋入晴霞头颅中的是同种暗器,不过该针有毒,所以打入人体后,受害者只能稍稍挣扎片刻,更不易察觉。  
  
  时间又过了几天。  
  
  已快近清晨,在人潮渐密的街市上,一对人马正飞快地穿街过巷,赶往太师府中。这已是当夜发生的第三起命案,黄萧雨虽然已经做足了准备,但没想到对手的动作会这么快、这么狠。所幸的是,围捕的官兵在混乱中抓住了一名疑犯,这将有可能成为整个案情的突破口。前脚刚迈进门槛,就见到十几个武士把一个穿夜行衣的蒙面人五花大绑,守在大厅之内。蒙面人被绳索这么一捆,女性的生理特征昭然若揭,还不时难受地扭摆几下。黄萧雨“啪”地撕下她的面罩,果然是一个约莫十来岁的小女孩,五官端庄、眉清目秀,年龄虽然小,却一看就知是个美人胚子。黄萧雨正想凑近问个究竟,没想到小姑娘小嘴一动,“吱”地吐了一枚铁钉出来。这下虽然没射中萧雨,两边的卫士确实大惊失色,一个个喊打喊杀,正要冲上去揍人。谁知道黄萧雨嘿嘿一笑,挥挥手示意解开她。看着吴勇奇怪的表情,萧雨叹息道:“凭这种本领怎么可能在守卫森严的府邸之内轻松杀人,顶多只是个浑水摸鱼的女飞贼。”一听萧雨这话,女孩夸张得又蹦又跳,指着萧雨的门面说:“还是这位官老爷聪明,我说了多少次,我只是来占点便宜的,你们又不信。”吴勇怒道:“你放肆!入屋盗窃也够关个十年八载的。”正想送她一巴掌,却被萧雨按住,“何必为她伤肝动肺呢。这位姑娘你有没瞧见凶犯的模样,我们官府的政策你也是知道的,坦白从严,但是抗拒更严。”小女孩眼珠子一动,得意地说道:“既然我没本事,也就什么也没看到了。不过这位官大爷,你不妨检查一下自己少了些什么。”萧雨只当她开玩笑,忽然他一摸衣袋,几张朝廷重犯的公文居然不翼而飞了,这一下可非同小可,他楸住对方的衣领,怒目相视。女飞贼微笑着摇头说:“你不是要关我十年八年,只要伺候好本姑娘,说不定我一高兴,就给回你一张半张。”萧雨和惯偷交手多年,知道这种技艺得逞后往往有办法立即转移赃物,所以搜她的身也只能无济于事,于是他只好叫手下人先把她押下去,待自己回去后再作处理,同时他亲自起草了一份报告,把掌握的证据呈现给崇祯和九王爷。  
  
  一天晚上,崇祯再此传昭云空师徒,陈新甲这次同样在场。崇祯主动说道:“前几天跟你提及的刺客一事,已经有了眉目。刑部和东西厂都不约而同地认定此事和城外妓院暖春阁大有关联,朕已经派人封锁那里,准备时刻采取行动。”陈新甲请云空到桌案前,道:“这杀人的银针凶器,我们判断就是属于暖春阁,而且埋伏的探子也确认该处人员有不寻常的举动。”  
  
  李朝听着觉得这两人的分析中隐去了不少内幕,这点证据是发现不了什么的。不过东西厂组织的办事效率闻名中外,侦讯手段也是极为凶残。当年崇祯即位时曾想废除,后来觉得留下他们还是大有用处,特别是现在人心惶惶之际,更需要冷血隐秘方式来挽回败局。于是李朝主动开口说:“秉告圣上、陈大人,草民来京时曾路过暖春阁,其间人物的身手了得,叫人吃惊。”陈新甲一听,说道:“小兄弟原来还与之交过手。我还刚想有个提议,让云空道长去试探一下对方虚实,现在看来,有你出马大可放心。”崇祯说道:“这个提议好,如果出兵围剿,必然毁坏其犯案证据,对挖出主谋也不利。云空道长,你这位高徒可有为武当扬名立万的机会了。”李朝暗暗叫苦,不过云空的脸上却没多少忧虑的神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徒弟的非常自信。陈新甲还不忘宽慰道:“你莫用紧张,暖春阁外布有朝廷的高手,而且若行事不畅,到时还会有你武林的同门驰援。”  
  
  按照上次的路线,出了京城城门不远,李朝就来到大路边的那片被丛林掩映的一汪湖水前面。所谓妓院,多是庸脂俗粉遍地,不过这暖春阁的景致,却叫人好生舒服。湖面如同丝绸般光滑,波澜不惊又似浓得化不开。此时虽说是冬季,但湖面雪雨朦胧,湖畔却新芽争妍,在远山若隐若现的衬托下,整个画面极富中国传统山水画空灵淡雅的意境。快近木楼的小道上,居然是樱花渲染的绯红粉白,其色灿若云霞,微风徐徐,任落英缤纷,恍如樱花雨,让人迷醉在这充满质感的花粉气里。  
  
  正在这时候,李朝的思绪被一阵咯咯的笑声打断了,抬眼望去,一位明艳的少女身着一袭白衣婷婷坐在树梢之上乐得花枝乱擅。李朝总预感到他会在碰上这树林中吹笛那位白衣少女,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好在从对方神色态度看来对自己还没有恶意,于是没好气地说道:“你不要整天跳到人家树上去行不行?万一掉下来砸到花花草草就不好了。”白影飘然降落,虽然仍是面纱试人,但那浑身洋溢着少女的清丽秀美还是为这曲径通幽的春色添彩不少。见她走了过来,李朝愠道:“你们做杀手的还有什么开心事啊?”“想不到武当的弟子前几天刚占完俄国姑娘的便宜,现在有来这烟花之地快活。”李朝这个痛脚被她抓住,狠得咬牙切齿,于是摇头晃脑地说:“现在我有正事,要是办砸了差活,是不是由你们杀手集团包管我的食宿啊?”“你说的麻烦是她吗?”“你又耍我,前面哪有人?!”“我说后面。”  
  
  李朝转头望过去,后面果然站了一个宫粉浓抹的女子,她上前施礼道:“想不到我们这小门小铺的生意也要惊动冰影姊姊,弄得我们好几天没人客了。”李朝这才晓得她叫冰影,讥笑道:“想不到做杀手的也怕客户嫌你们水平底,连个艺名也取得这么文绉绉。只是这好山好水好姑娘的地方今天居然连个人都没有,原来是你使的坏啊。”冰影呵呵一笑,大概是觉得李朝滑稽的表情挺有意思,“你知道人家芳名,就不要老是杀来杀去了。不过你说得不假,这还真是个好名字。空有清风冷似冰,云破月来花弄影,是蛮有意境。”  
  
  “这位来自武当的阁下曾手刃过我们意浓楼的花魁,想必是非凡之人吧,两位请随我来。”说罢,她就径自推开木门,走了进去。木楼里面布置得整洁舒适,姹紫嫣红的花鸟鱼虫恰如其分地烘托着期间的深闺美意。刚走了一会儿,李朝就觉得其间的摆设绝不是任意为之,屏风、假山、水池、桌椅的层层叠叠完全是依照九宫飞星中的天干地支桃花阵安排的。如此以来,弹丸大小的几排连立的楼榭不但无边无际,而且神秘莫测的房室也能困住寻常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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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女孩停下脚步,柔声道:“客官请在此房间内享用,这“三泉居”是不少朝廷达官的最爱,酥骨柔肤的滋味一定会令你流连。”李朝早料想到对方会个个击破,于是也不推辞,作揖谢过领路女子后就迈步走进印有三泉居牌匾的厢房之内。穿过帘幕,眼前豁然开朗,内里竟然是一池蒸汽腾腾的温泉,原本冰凉的寒冬一下子暖活起来,水面烟雾缭绕的汩汩热流间怪石嶙峋,泉水四时冒涌,水珠成串,晶莹洁白如玉,稍带硫磺气味,人若是泡上几个时辰,必定活筋通骨,延年益寿。  
  
  先是响起一曲悠扬的古乐,然后对面的帘布徐徐掀开仿若也惊醒一帘馨梦。三名衣观单薄的妙龄女孩或坐或站地休恬在水面上的木排上,中间一人悠然抚琴,芊芊的十指之间,佳人伴着秋波,在盈盈一水间走来,脉脉的眸子穿梭了丝丝轻愁。她身旁的女孩独倚着自身的美丽,无言地诠释着烟锁江南,西子湖畔垂杨柳,看尽人间悲喜浓。李朝只见弹琴者左手边的女孩使出塌雪无痕的轻功,白皙的身影如滴在泉水平面上的岩石上,只听她躬身道:“奴家倩雯,愿在这三泉之上与少侠指汤游鉴﹑沐风吟咏。”李朝见她说得好听,也风樯阵马地飞上其中一块石头,说:“姑娘浅笑无语,一摸丁香的背影,真象留给来客缠绵的前生。”倩雯两腮微红,笑道:“这泉水虽然是沐浴的圣地,不过到了午时,水温却会上升,这点少侠可要注意。”李朝瞅了一眼脚下,咕噜咕噜的水珠正在石缝中叨扰个不停,感觉水温却比先前升高不少,李朝谢道:“有劳姑娘费心,我自会留心。”

 在一曲高山流水的韵律之中,两人的身影就在温泉的石头上缠斗起来。这泉水之上的石板同样不是胡乱分布的,而是集太极、形意、八卦之大成,内间门路各有生死,只有按照期间规律运动,才能立足不失去。好在这周易的奥妙对于武当的弟子来说已经是滚瓜烂熟,所以破解起来并不费功夫,李朝接连几下童子探海,仙道开门,就在这弥漫的雾气之上杀出一条道路,把倩雯逼得手忙脚乱。  
  
  冰影跟着领路的丫头来到最高的楼层,丫头独自离去。冰影抬头看到门廷之上“嫣然一美”的牌匾,也就笑了笑,走了进去。入得屋来,觉得馨香扑鼻,这绮淡雅净的气味的确令人倾倒。在就近的床上,端坐着一位美人。两条细长入发的眉毛衬托下,秀目仿佛黑夜星辰,配上端秀俊俏的鼻子,两汁带露花瓣似的纽艳香唇,娟秀的脸庞,益显光彩照人。只是那粉红衣裳笼罩着的浮凸玉体,静若止水中流露出的高贵脱俗而又含有几分忧郁的气质,叫人如梦似幻。她轻轻的笑声之间,交错弹跳光滑的美腿,逗人可爱地下得床来,朝冰影走了过来。虽说是女儿身,别她这么一卖弄风骚,连冰影都有些把持不定。单见她笑吟吟地伸出细长的十指,把冰影的面纱取了下来,樱唇吹拂着撩动的气息,“冰姊姊,一别多年,不知近况如何。”冰影怅然一笑,答道:“还是老样子,可不如诗韵妹妹在这风流之地快活。”诗韵微微一笑,轻抚冰影的脸颊,道:“当年要不是姐姐放我一马,诗韵也决计不会活到今天。”冰影推开她的受臂,走到窗前,说道:“主公在我们懂事时就说过,为他办事的,只能是人上之人,因此我们中最后只能留下一人。当年西门塔里我们姐妹七人打了两天两夜,最后只剩你我。”诗韵从背后抱住冰影,凄声说道:“阿影,你当年顾念姐妹情谊,不忍对我下手,帮我诈死逃脱。”这些当然是不堪回首的往事,听妹妹提到这里,冰影的眼眶也有几许温热,“可是我们都无力改变命运,今天你我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出这个房间。”  
  
  诗韵松开手,退了几步。冰影刚转过身,谁知诗韵水袖一缠,呼呼的力道竟然挣脱不开,两人胴体一起翻滚到床上。冰影笑道:“武功果然精近了不少,刚才要是你出手,我早就一命呜呼了。虽然你放过我,但背叛主公的人,还是要死。”诗韵没理会她,把飘柔的长发埋进冰影的怀中,柔声道:“诗韵这是还却你当时的恩情,在这香闺之内,我也不想大动出手。阿影,你闻闻这缠绵的香味。”“古怪是自然的,妹妹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梦断花魂散,产自高丽的无名野物碾磨调配而成,寻常无毒,女孩子鱼水之欢时涌出的爱液要是沾染上一点,就会死去。”“哦?妹妹不是想放个小白脸进来诱我上钩吧。”  
  
  忽然,冰影觉得下身一阵发麻,底头看去,诗韵的柔弱细指已经在自己敏感的小腹游走起来,这番信手拈来的舒畅蕴藏着一片柔情、几许幽怨,湿漉漉的情丝泼洒下,叫人一股说不出的舒畅。冰影只觉得背肌一凉,叫苦道:“这诗韵妹妹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这翻云覆雨的本领必定是能让人醉生梦死。”  
  
  诗韵抬头凝视,粉面飞红之中使人心神荡漾。冰影此时那双已经坚挺的美乳正被诗韵温柔的抚弄着,芙荑玉手带着内力,像灵蛇一样的在身上四处游走,开拓着自已的每一肌肤,浑身那说不出的舒泰,让人醉生梦死。跟着,诗韵温柔地搂住冰影那妙漫的粉颈,褪去自己衣裳,把那粉红色的乳头涂抹在对方脸上,自己则轻轻地噬咬着对方的身体,冰影不由自主地略仰起头,努力抵御着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  
  
  冰影心中暗暗叫苦,这诗韵妹妹不但床第上的本事令人难以抗拒,这女子之间多有怀春自慰的经历,所以到底哪里最是舒服痛快,同性之间更加清楚,所以她没费多少力气就把自己折腾得欲罢不能。不过好在这春闺梦里的动作也非她一人多享,自己再不转守为攻,一旦被她激出些淫水,就会立马中毒身亡。冰影于是也开始不甘示弱,俯首舔着诗韵的玉乳,小小的舌头每在乳蒂上轻舔一下,这巧妙的舌技轻重适中,再带上几分阴阳交错的内力,其惬意撩人的快感动作每一下,诗韵的娇躯就颤动一下,口中也吐出一声爱喘。下体私处是女子房事的最位敏感之处,于是冰影也不犹豫,十指沿着对方带有体温的曲线逐渐下滑,一直揽到诗韵那同样丰满的美臀,化开手指,在湿润的肌肉上耐心得揉搓,自己的身躯也适当得贴到印靠在她的身上,是女性的线条完美地结合着。这时冰影轻抬酥腿,搭到诗韵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之上,揉搓之间袭击着对方两腿之间那最位羞涩的小穴,摩擦的热量和快在诗韵下身蔓延肆虐,把她已经香汗淋漓的身体挑逗得抽搐连连。
  
  恼人的快感之下,此时的诗韵才明白碰上对手了。自己翻云覆雨的能耐确实在对方之上,但是勾引男人、卖弄风骚的技巧冰影在西门塔时比之何人都毫不逊色。而且这些年来,她在你死我活的血雨腥风中恐怕也没少通过色相勾引而成功得手的,再说这靠杀人吃饭的差事不但要能征服对方,还要自己保持清晰,这么一来,自己现在还真是危在旦夕。只是这诗韵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立刻把深吸浅呼,放松自己身体的筋骨,把全部的功力通过“狰狞鬼面”的心法全部积累到那纤细转动的指节之间,直接撕扯开冰影的内衣裤,暗淡的光线间,桃源洞口四周静静等待的少女阴户和浓密的阴毛就这样暴露在她那无坚不摧的玉手间,撩拨冰影那羞于见人的耻毛后,长长的食指在来回搅弄中一点一点地没了进去。冰影想到她动手这么快,这娴熟地戳动抠摇之间,噬咬着已胀大了的阴核,冰影的下身顿时传来不能忍受的强烈酸酥,飘飘欲仙地把自己推向快意的深渊。这是诗韵最为得意的套路,不少悦人无数的采花老痴都为此而甘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不过,冰影很快就寻出她不可弥补的破绽,诗韵施展浑身解数满足对方的同时,自己却也全情投入进去,她光追求激发人家的高潮,自己已经湿润的蜜处却全然不觉,因此这妓女的伎俩使到这里也就算走到尽头了。冰影呵呵一笑,轻轻抚摩着诗韵那三尺乌丝,就着对方行动的势头,把自己埋在她温软的躯体中,只靠“花露散馥”的真气锁住门户,任由她随意摆弄。这春色无边之中,诗韵忽然觉察到冰影原本颤抖的身体变得有规律地微微的跃动,纤腰香臀的节奏投入地迎合着自己的进攻。诗韵觉得心口一凉,自己现在不是在京城官员的怀中撒娇,可不能醉人先醉己,但是一切都晚了,冰影把诗韵付出到她身体上的所有精力都原封不动地还给她。诗韵心急之下,漏洞百出,光滑的玉臀和娇嫩的花瓣再无阻隔,她分明感到下身的液体已经反复蹂躏在自己敏感的细皮嫩肉中,最后决堤的洪水终于透过那方寸之地喷洒出来。只听诗韵绷硬身体,失态地在床上扭了几下,娇喊一声,全身剧震,玉洞里失控的涌出大量淫水,拚发出性的高潮,。这一下可不要紧,周围弥漫的毒物遇水即化,顺着少女的爱液,沿着人体的管道,把内脏腐蚀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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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影这时候死死抱紧诗韵那拼命挣扎翻转的娇躯,把爱抚的手放在她那痛苦的眉眼之间,这毕竟是曾经朝夕相处的姐妹,她要尽力减轻对方的难受。折腾了一会儿,诗韵已经气若游丝,鲜血从嘴角悄悄地流了下来。这时的诗韵星眸半开,把小醉凑到冰影的耳前,只听她吃力地摸了下冰影的脸蛋,慢慢说道:“纵使是这道疤痕,姐姐你也还是比我漂亮十倍。”冰影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缓缓地抹去诗韵眼角处的泪水,只听诗韵张大嘴,最后吐了几个字,“真希望,真希望能在听你吹奏的笛声。”冰影低头正想答她,只见诗韵已经双眸微闭,停止了呼吸。  
  
  慢慢放下她已经冰冷的尸体,冰影帮着自己的姐妹整理好凌乱的衣物,把她蜷曲的四肢轻轻拉直,最后盖上被子,远远看去,诗韵就象祥和的睡着了一样,这安静的神态,是的,再也没有人能打扰她,欺负她,利用她了。走出房间的时候,冰影发现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这是她第二次流泪。自从多年前西门塔中的那场厮杀结束后,在那天晚上,她头一次发现自己的眼眶是湿的,从那以后,她就发誓不让自己流第二次泪,但是就是在今天,她没有做到。就算自己曾经救过的姐妹,也终于还是死在自己的手下,或许这就是做杀人工具谁都逃不掉的下场吧。  
  
  倩雯和李朝又打了十余个回合,已经显不支,蕴藉、婉转悠长的琴韵之间,李朝也觉得她招架抵抗的越来越吃力,秀美无伦的五官狼狈地扭曲在一起,双颊晕红中夹带着不知是汗珠还是水雾的液滴。李朝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玄武剑法和两仪剑法交替夹击,那琴弦也跟着李朝的手脚越弹越急,两个身影划出的劲道在白渔无暇的水面上勾勒出几许波纹。  
  
  刀光剑影间只见两道弧线在半空中一个交错之后,各自落回石头上面。乐曲声一下子嘎然而止,韵雯原先娇媚慵懒的神态变得拧捏痛苦起来,再看看她那轻薄如似的罩衣之上,裱糊的花纹面已经百孔千疮。倩雯身不由己地弯腰握紧小腹,这么一抓紧,鲜血从食道一涌而上,五光十色的肠子随即缓缓流出,很快,花花绿绿的黄色发臭的脂肪黏顺着指间流到衣裳上,再沿着奥妙的曲线滴滴哒哒汇入脚下的温泉水中。姑娘美艳姿容惨然一笑,似芙蓉飞瓣散落,飘摇的玉骨晃动几下,“扑通”一声俯倒泉水中去,沸腾的热气立刻掩盖了她的温婉的肌肤,只见到纠缠缠的的轻衣合着秀发在滚烫的液面烹煮,清澈的那滩水面立即浑浊不堪起来。  
  
  李朝回过头来,另外一名女子已经如荷叶般翩翩欲立在怪石之上,神态气质较倩雯幽雅大方,一袭红纱把自己修饰得如烟笼芍药,却有给人展露容华后的娇羞的感觉。只听对方道:“青萼斗胆,愿再领教少侠的绝技。”李朝当即还礼,挺剑请对方出手。  
  
  打了几下,李朝觉得青萼姑娘的本领比前者略高一些,但是百招之内也难以逃脱和倩雯相同的命运。可是就在这时,琴声一改刚才的悦耳动听,弹琴女子舞动的手指越播越快,酝酿的旋律变得暴戾乖张,怪异至极起来,水面的打斗都是全神贯注的,这么一来李朝被这奇怪的魔音搅得心神不宁。瞬息万变之间,突然一个高音,弹琴少女在琴弦拨弄间,“唰”地扬袖飞出几枚银针。李朝只好转攻为守,就着天罡护体功的屏障,左避有闪,面对这前所未有的夹击,李朝只觉得手脚都不够使用,只想守住门户,静观其变。  
  
  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全非他想象的那样,绝音魔琴的音符在成百上千地剧烈地跳动提高,弹琴姑娘的水袖所发射的银针宛如天女散花,刺破泉水上奔流的烟雾,死死钉在李朝身体的各个必经的防守位置,而青萼倏敛地狂笑几声,剑花如狼似虎地扑向李朝的要害。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传来一声极其凄厉的叫声,李朝抬头一看,弹奏琴弦的少女白眼上翻,七窍出血,显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她娇艳撩人的身躯一松,“啪”地爬在琴上,几声乱音过后,就再没有什么动静。青萼一见姐妹被人暗算,娇叱一下,扬起轻浮的手臂,凶神恶刹地困住李朝,大有把对手剁成肉泥的气势。李朝手指不知道触碰了剑柄上的什么机关,只听“噌”的一下,回手之间,宝剑一分为二,出人意料地化解为两道剑刃。李朝抓住机会,趁青萼目瞪口呆之时,反手一下开道斩蛇,寒光在少女的娇身上打斜刻下一条斜线。青萼只顾应付自己眼前的光影,哪里想到这少年的兵器还能生出第二套来,一点防备都没有。“嘶”的一响,她的青葱的衣裳沿着左肩到右腹的轨迹裂开了一个口子,水雾一蒸,这下半截不堪一握的轻纱就这么滑了下去。于是少女生长在左边丰满乳房上向上翘起红色的乳头,以及馥郁的芳冽的腹部,还有圆滑的大腿上、散布在私处周围半密不密的耻毛,以至整个莹白如玉的腰腿都一览无遗。青萼剑眉蹙紧,刚刚张口想叫,但怎么也叫不出来,那上半截娇弱无力的躯干洒然微侧,一下子歪倒下去,“扑通”一声,掉到水里,还没挣扎就沉了下去。而依然战栗着的下身中的心肝脾肺一边沿着斜面臭烘烘地淌下来,粘稠的内脏很快把不听使唤的双腿压得弯了下去,最后这剩下的残余也缓慢地俯仰在石面上,只是仍然不是抽搐扭捏着。  
  
  李朝连忙踩着几个石子跃上琴台,上面居然倒着两人。李朝推开弹琴少女,把压在下面的人扶上来,居然是个身着袈裟和尚,想必是他为了就自己,也被女子的银针打到。按凌彩儿的老办法,李朝寻出解药,喂他服下。很快,这小和尚就悠悠转醒,只是他望着自己的表情有种形容不出的古怪,李朝连忙道谢,并告诉他应无大碍。谁知对方嘿嘿一笑,却是女儿家的银铃般的声音,只间他右手一扬,好象川剧变脸般不知道扯去了什么东西。认真一瞧,这香艳欲滴的身行之间,正是那天杀害杨婉的女扮男装的少女。李朝见她的美眸漾起一阵熟悉的神色,以为她又要使诈,仓促间把人一丢,或许是伤势未愈,她一下子倒在地上,摔得全身酥麻酸软。只听对方怒道:“喂喂喂,这就是你们武当对待恩人的习惯吗?”李朝被她教训得不知如何是好,既然她没有敌意,自己也就先把她扶起身来,说道:“你这个千变杀人狂,就算救我一次,顶多你拉去问斩的时候,我多做几道我们那的爆目鱼花拿去送你上路就是。”只听她又是一笑,“你今天杀的人可比我多。”李朝正要争辩,外头突然喊声大昨,刀剑之声不绝于耳,两人于是立刻冲出门去,看个究竟。  
  
  屋子外面的花园中果然是热闹非凡,几十个身影正在大干一场。人虽然多,但是李朝一眼就看出峨眉两位美女的芳踪。虽然是以多打少,但纪敏莹、凌彩儿的身手功架远远凌驾在对手之上,所以李朝就随便挑了个树墩坐下,好好盘算着完事后请她们挑间便宜又好吃的饭馆撮一顿,答谢人家的借剑之恩。刚想了一下,就有人在背后拍他的肩膀,李朝以为是易容少女,不悦道:“还没想好,到时也请你就是了。”谁知回头一看,却是冰影。李朝见她眼圈红红,刚哭过的样子,起哄道:“哎呀,原来你也有伤心事啊。”冰影没理睬他,那个易容少女也走了过来,“这小姑娘真奇怪,整天蒙着面纱干啥啊。我这变脸的行尊都还要透透气呢。”她这番话是穿着袈裟讲的,不伦不类的样子把李朝逗得哈哈大笑,他故作认真状,“据我推断,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长得极美,怕招蜂引蝶;要么就是相貌抱歉,怕吓到普罗大众。”冰影见他和这个女子在一起,本来就气得七窍生烟了,还无端被他们一起嘲讽揶揄,当然是气急败坏,正要劈头回敬几句。突然,那少女手下生风,竟然使出的是少林真功龙爪手,兹兹几下,把冰影的面纱“唰”地除了出去,当时冰影正在气头上,况且距离太近,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这样让她随随便便得手了。李朝一见她伸手去摘人家面纱,就打定主意,不管三七二十一,看到冰影的容貌后就哈哈大笑,幽她一默,一解上次被她戏弄之气。谁知纱巾一落,只见冰影娇靥上笼罩着是那么一层懔人的冰霜气息,超凡脱俗的五官如月洒清波在那姣好的面容上,左边犹如新月的眉毛之下,那道淡淡的伤痕,把她那冰璃憔悴又带有几分伤感的神色诠释得撼动心魄,李朝所谓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在脸上,冰影那苍白疲惫而空虚悲切的气质,疯狂地撞击着他的心灵,使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冰影一见他这模样,看看他凝固在脸上又惊又笑的表情,不由低下头伸手掩盖住自己左脸的痕迹,小声地吐了四个字:“很丑,是吧?”望着李朝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原本就湿漉漉的眼帘又一次迷糊了,冰影含泪点了点头,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在李朝那惊诧的脸上甩了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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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朝只听到清脆的响声,一时间天旋地转,跟着半边脸一麻,眼前漫天星斗,酿酿跄跄几乎跌倒,再抬起头来,冰影已经不知所踪,只有易容女孩瞪大的眼睛关切地看着他。那女孩摇了摇头,转过身子,很快也消失在层层叠叠的树林深处。李朝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凌彩儿不怀好意的声音,“这女人真是奇怪哦,这个走了,那个也走了。”李朝这才回过神来,捂着脸把宝剑送回给纪敏莹,纪敏莹看着他红肿的脸,忍了一会儿,也笑出声来。李朝可是害人害己,洋相百出,恨不得转身就跑,不过他还是嘟囔着说:“本想请两位去吃顿好饭,不过现在我恐怕半个月不用进食了。”  
  
  凌彩儿也不跟他开玩笑了,说道:“是皇上派我们来助你扫平暖春阁的,现在朝廷正在接见苗疆的特使,我们一道回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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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一边走,一边聊起来。纪敏莹问道:“不知那穿袈裟的奇怪女子是何许人也,感觉总是怪怪的。”凌彩儿接道:“看来少林和我们两派一样,都有人在京城里面。”李朝进京的头天夜里就看到少林的人手刃紫衣女子,于是道:“彩儿妹妹莫非看到了哪位大师不成?”这话其实说得好生肉麻,连纪敏莹都起了鸡皮疙瘩,但是凌彩儿只是笑了笑,道:“那人乔装打扮,如果不是为了贪玩,就是为掩人耳目,混杂在哪群人中。她是和尚打扮,且有意学过少林的龙爪手,说明打算在少林僧人中鱼目混珠。当然,这也说明少林来的不是一两个人,这才能充当个小角色,要不就是百变星君,也呆不下去。李朝心想:她何止会一门武功,当天招亲比武擂台上,她昆仑和崆峒的技艺都耍得有模有样。李朝见两人已经提及崇祯约见个大门派之事,试探着问了句:“你们峨眉素来深居简出,为何这次会有上京的举动?”纪敏莹沉默了一下,道:“定怡师太吩咐过,一位波斯神教的女子可能近日就会登陆中原。师父惟恐这妖女作恶多端,为祸中原武林,令我们出山防备。”李朝奇道:“是什么角色,连师太都会如此忌惮?”凌彩儿看了看他,说:“莫说是师父,就是前几任掌门都没见过此人。她在两百年前,曾经和我派师祖周芷若掌门在少林藏经阁交过手,周师祖当时的造化已经被尊为武林盟主,但也只是胜了一招半试。妖女当时就妄言道,两百年后必定重归华夏,再次挑战中原顶尖高手。”李朝数了数手指,道:“即便她当时只是黄花闺女,如今也是个两百多岁的老人精了,要有这样的道行,谁能抵挡,咱们还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吧。”纪敏莹继续说道:“她的年龄据说从来没有人知道,和她对决时周师祖将近百岁。后来她在世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大家只道她是胡乱瞎吹的。不想近五十年来,前往西域的中原人多次听说她有再次出现,但没有人看见她后能活着回来。”凌彩儿接话说:“传闻她在喜马拉雅山脉闭关修炼了过百年,且有不老的容颜,无边法力。现在说来,真是有几分可怕。”虽然她们分析得头头是道,李朝一则有点不相信,再者对这个彩儿妹妹总有几分戒备,大概是看不惯比自己聪明的人在这里高谈阔论,于是也没有多说,把话题叉到别出去了。  
  精雕细琢的大殿之上高官云集,一派海天神韵的皇家气派。李朝见师父也在,于是便侍立在他身后。往前一看,只见一男一女,都是苗人打扮,女的不是别人,就是那天树林间御蜂执杖抢他宝剑的苗族女孩。从他们和崇祯的交谈中,方才知道她叫阿娇,是天魔教日月门的圣女;头陀扮相的男子则是黑山门的坛主虎头陀。  
  
  阿娇上前一步把手交叉在身前,正色说道:“凡我苗疆族类,大多起源与远古尧舜的“三苗”部落,而后不断迁徙,偏居西南一隅。虽然华夏子孙同气连枝,一脉相承,不过千百年来,你们汉人却大多觉得我们是以藤为衣,以蛇兽为食尚未开化的民族。万历年间,更筑起上自铜仁,下至保靖,迤山亘水,凡三百里的苗疆边墙,把我们视为洪水猛兽,拒之门外。而当地官员豪绅政务腐败,宦官擅权,汉苗两族人民具是生存在水深火热之中。”崇祯越听脸色越难看,他不会不知道,现今苗区民众暴动已经空前剧烈,只是由于满清、闯军的争斗已经令他焦头烂额,故一时未多兼顾而已。阿娇转脸对纪敏莹鬼魅的一笑,继续说道:“要说中原武林,恐怕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印象。只要提及我们,总少不了瘴疠毒气、蛊惑伎俩、邪佞之徒、歹毒张狂之类的词语。所以我们千里迢迢地奉教主命令赶赴这里,也是希望能与诸位中土的一等一高人切磋技法,一改十大邪教在大家心目中的印象。”纪敏莹扣剑独笑,应道:“姑娘好说,原来是比武之事,我们江湖中人最重以武会友,若能增长见识,我第一个愿抛砖引玉。”  
  
  台下众人此时无不竖起耳朵,凝神静看。此番天魔教坛派人前来,汉苗一战料想就不可避免,不过对方挑战确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要是云空、大内高手或是少林、昆仑、崆峒的掌门元老代表出赛,取胜把握是大了,但辈分悬殊,总有胜之不武的嫌疑。纪敏莹在武林新一代中最具实力,她答应上场,不但稳操胜券,还不失礼与人,是最合适的选择。阿娇叹道,“纪姐姐要是执意比试,我只好认输罢了。教主来时曾千叮万嘱,中原各派之中,大多后继无人,除了峨眉的纪代掌门之外,其余之人,你皆可胜出。”此语一出,台下一片哗然,虽则在场的武林人士只有武当、峨眉了了几人,不过其他王室贵胄、权臣高官也都知道,几大门派新秀之中,高手如云,再看看眼前这位弱不禁风的苗族女孩,挑几十个赢得她的应该不成问题。纪敏莹愠道:“果然好大的口气,老实说,我们名门正派中能和你在伯仲之间的何止成百上千,你随便指定一人,我们约时再战。”阿娇吃吃地笑了起来,那双剪水双瞳,反而流露出多少张惶愧疚的可爱表情,“姐姐勿恼,这人就在这金銮宝殿之上。我想交手的,是你身旁这位美艳媚人、清光溶溶的凌彩儿姑娘。”  
  
  凌彩儿听她既然点到自己,自然不会推却,优游地轻移莲步,仗剑回话道:“请阁下言明比斗方法、地点、场所。”李朝望着阿娇自信的表情,独自想到:你们魔教诡秘的武功套路、狡猾的攻击办法确实可怕,不过你却不知道眼前这位天仙化人的彩儿妹妹武艺未及其师姐,不过她莫测高深的心计却足已令你吃够苦头,我之前尚担心纪姐姐心念单纯,被你算计,如今你点了个以毒攻毒的高手,我反倒宽心不少。阿娇连忙还礼,“在各位眼中,苗域的邪术是你们最忌惮的,而且要是动刀动枪,弄得血光四溢就太伤体面,再者,要是我侥幸胜出,你们又会疑心我这个化外之民、蛮荒之女来点遁甲奇门的妖法。因此我提议不动刀剑,但拼内力。”望着崇祯和其他殿上众臣的疑惑表情,阿娇解释道:“你们汉人有诗曰:‘妇女轻自缢,就里别贞淫’,往往处决女儿家,喜欢给人三尺白绫。这窒息的苦楚和快意,只有尝试过人人方能体味到,而习武之人,闭气本领的高低取决与内功修为的深厚,无法作弊也无旁人可以协助。所以,我希望凌姑娘能和我在这门功夫上分出高下。”  
  
  在场的人们无不大感诧异,崇祯也觉这个主意极其新奇,大家不由交头接耳议论起来。阿娇神态自若,仰面背手倒:“当然,我知道凭峨眉弟子的底子,坚持一个来时辰没多大问题,况且当时大家都奄奄一息,也难以判断谁先气绝。众所周知,这种窒息的弥留之际,总不免有失禁的现象,藏医中有一味九味羚牛角丸是利尿良药,只要上台前两人喝下大量水液,再服下此剂,就可确保介时判断准确。有谁先支撑不住的,就要将另外一方放下来,负者就只好留在绞绸上待毙了。”  
  
  旁边的人群炸开了锅,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李朝一下子紧张起来,在树林里,阿娇曾经中过冰影的追魂锁喉环,能留下性命,说明她在恶劣的环境底下可运功走半个多时辰去想办法解开环口,这种闭息的本领对付凌彩儿目前的能耐是必胜无疑。崇祯示意台下安静,说道:“既然苗疆圣女如此建议,我们更应当尊重客人的意愿。明日早晨就在御花园以此途径决一雌雄,如无异议,就这样决定吧。”  
  
  阿娇早就认出了李朝,目光淡淡地飘了李朝一眼,脸上的线条有若雕刻般的精致和流畅。李朝记得,今夜还要到城西迎客茶楼去她那里取剑,也就回了她一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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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厢房的路上,李朝把自己的担心原原本本地跟云空说了一遍。云空抚须摇头,说道:“这样看来,她小小年岁,却有如此神奇的本事。可惜的是,她们两人的绝技没有用在抵御外敌的战场上,却用来自相厮斗。”李朝问道:“毕竟凌彩儿是代表我华夏所有武林门派,师父不想想法子帮她吗?”云空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是因为这样,作弊比失败更加令我们蒙羞,另外,这短短几个时辰要想抱佛脚学些新的门路也不切实际,当年元蒙贵族把六大派囚禁万安寺,学遍了我们的套路也没能成就颠峰武艺,这是因为内家门道是起码的根基,来不得半点虚假,不可能一促而就,比试那时候,凌姑娘怕只能企求运气了。”  
  
  不知不觉间,夜幕降临了。李朝找了个借口,独自溜出宫去。当夜幕低垂,月影婆娑时,来往的人们化作一抹抹幽幻的影象穿梭于街道之间。望着灯火照耀闪烁着的繁华,李朝回想起自己这几天结识的几个女孩,翠儿就象邻家小妹,是个无话不谈的玩伴;纪敏莹英姿飒爽,很有慷慨的侠女气息,总觉得和她相处,心胸坦然,十分放心;凌彩儿柔弱文静但深怀城府,叫人琢磨不透;冰影则有时冷艳凶狠,狡猾非常,有时却又真情流露、嬉笑自然却有十分敏感,不知怎的,自己好象总被她牵着走,但是是先前在暖春阁中,明明对方正在伤心难过,自己还火上浇油,这样对一个救过自己的女孩子,实在不妥,下次见到她,一定要当面道歉才行。正想着,已经来到迎客茶楼的门面前。一个中年男子见他走来,立马上前迎接。李朝正眼一瞧,认出他居然是那天在暖春阁被粉衣女子追杀的商贩,原来他也是武林中人,无怪乎能逃出来。不待李朝发问,两人已经走进内房,阿娇果然已经风姿卓越地坐在台前恭候。南方的少女身形娇小,皮肤略带古铜,但清新脱俗的外貌漂亮、机灵又有点羞怯,实在别有风味。

  阿娇主动为李朝斟上茶水,把那挺剑放的桌面之上。听李朝谢过之后,她开口说道:“今晚约李少侠来此,是有件事情想你帮忙。”李朝客套地说自当尽力。阿娇站起身来,倚靠在窗台上,动人的眼睛扫向一边,柔声道:“我虽然是天魔教的人,但甄选入教实非我所愿。你可能不知道,西南边境寻常百姓的生计是何等艰辛,何等难熬。原本效力教主,正是希望能对抗压迫百姓的土豪贪官,不想教廷内部却时常血雨惺风,相互屠杀。包括那个同我来的那个坛主虎头陀在内,不少教众都希望脱离明朝、自立门户,不过我看他们那副德行,也绝不可能实现我们日月门憧憬的太平天下。”李朝心想:这年头真有意思,今天又碰上一个思想觉悟如此之高的少女,答道“不过,我只是个粗人,什么也不懂。在你实现伟大理想的遥远征程上,也就只能在心里为你摇旗呐喊、默默祝福了。”“少侠见笑了。你是武当新锐,人虽然看似放荡不羁,无所事事,不过心地武功却令人佩服。杨家擂台、暖春阁的路边我可都一一见识了你的热心肠,所以只要你愿意,我想不成问题。”李朝没想到自己的这些表现居然还有人留意打分,而那个所谓的赊帐商人,竟是她派去试探自己的。阿努见李朝不发话,忙说道:“这徐六哥并非是有意试你,我们起先来到京城,也知道满清、扶桑等等许多势力在此间暗中争斗,所以暖春阁等地方我们都拜会过。但是找来找去,也没有合适的朋友。这些五花八门的人物无非也是在为自己的权利欲望勾心斗角,不值深交。”  
  
  这时候,阿娇走进李朝,李朝鼻中所闻是盈盈的体香,耳中所听是盈盈的细喘声,只听她轻声说道:“我的背后绘有西南边陲纷繁复杂的区域和疆界地图,其上明确标注了城池地势、宝藏魔窟的位置。你们崇祯皇帝觊觎的天机军师刘伯温所着之六合天书存放地点也在上面。”说罢,她扭转身子,“刷’地除去衣裳,白嫩光洁、滑美可爱的背部却什么都没有。她舒展玉手,穿上衣服,转身说:“这其间更有个秘密,只有和我行房之后,图案才会显现。”她精致的嫩脸露出了醉人的桃红,细声道:“少侠勿怪,如果我比武失败,请一定要保留此图,图上物事,如果你用得着的尽管拿去。要是你实在无意拯救汉苗民众,也请妥善保管,碰上有为的君主能人,再行交付。”  
  
  李朝虽然的确没有做救世主的雄心,但如今乱世之秋,百姓疾苦却是历历在目,来京城的路途上,时常可见尸横遍野的惨状,这种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苦难自己无力挽救,但总能有人实现世外桃源的心愿。当下他向阿娇一揖,颌首同意。本来他还想多说几句言语,但毕竟明天此女就要和自己的友人决战,喉中之鲠始终无法一吐。松山硝烟弥漫的战场之上。  
  
  洪承畴已经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没过多久,明军士兵又拖回一条没有脑袋的尸体,这多尔衮旗下还在哺乳的女将居然有这么神奇的本领,连连在百万军中取得上将首级。正不知所措的焦虑之间,只听一把女声音,“都督勿急,本宫这就上马去取回来敌首级献给大人。”这女子盔甲全身,眼角眉梢,带着千层杀气,两只眼睛雪亮雪亮,正是刚到军中的南阳公主。洪承畴见她气宇不凡,即有女子的柔情万种,也不失武将的镇静凶狠,忙说道:“公主千金之躯,怎可以身冒险。这前面的不过是虾兵蟹将,我们的先锋自会收拾,请您放心。”冒充公主的香菱笑而不答,上马扬鞭,在尘土飞扬之间,在刀光剑影的明军阵型中毫不犹豫地穿了出去。洪承畴知她是点仓的弟子,武功不凡,但是清军中又岂有等闲之辈,当即叫来辽东总兵曹变蛟,仔细叮嘱几句,让他好好护卫公主。曹变蛟在几大总兵中并非武功最好者,但行伍多年,却有连珠箭的本领,这手功夫,足以在单挑的瞬息之间,救人与刀下。  
  
  香菱手持长矛,沿路砍杀清军将士,一时间血肉横飞、惨叫之声充斥沙场。没跑多远,就见前面一面貌姣好的女将横马持枪,婷婷端坐在鞍上,穿得花团锦簇,五光十色,头上戴七星花的额冠,身披金锁连环甲,外罩百花袍,镶牛皮的小战靴双插透珑金镫。只见她挺枪道:“想不到汉人女子也有如此身手,在下大清睿亲王多尔衮麾中萧青莲是也。”这等角色香菱在清兵营中见过多次,所以也知道她的厉害,不过幸好香菱看过她的枪法,知道其中奥秘,所以信心十足,于是回道:“大明南阳公主朱瑶菁,愿领受阁下神技。”萧青莲见是条大鱼,也不想伤她的性命,暗自盘算将其生擒,献给王爷。  
  
  这“咣当”的一交手,香菱虎口一麻,就觉得对方力气惊人。要说武功,其实青莲根本不是对手,但是当时点仓在江湖上已经名头不小,身后一望无际观战的明军也难保有谁不曾师从该派,如果贸然拿出奥都教的那奇幻的术法,恐怕马上就要被人认出是个赝品。只是点仓的武功一来就不是用在战场上隔着老远比斗的,二来自己对其中技巧还不算纯熟,所以没过多久,萧青莲已经大占上风,把香菱刺得无处可逃,躲避连连。曹变蛟见此,赶紧搭箭上弓,只要场面失控,随时准备射杀敌军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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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菱见对方越打越狠,随时要把自己挑下马去,故意装作马失前蹄,把长矛一扔,眼看就要掉下马背。萧青莲大喜过望,张开手指欲来个走马活捉。实则香菱身上的桃花荡魂纱有增加身法速度的作用,所以这一头载下去,却仍能凭借衣裳的功效,在空中平衡自如,香菱反手挡开对方的右手,小嘴中吐出几丝香气,青莲正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忽然眼前一花,香菱那两弯藕臂难以置信地以双变四、四变十六,继而不断演化,恍惚之间,好象一个千手魔神在同时做着千只手臂的动作一样。这下“千魔啸夜”是水晶圣女模仿蜘蛛蜈蚣等昆虫创立的独门邪术,就算对手有三头六臂也化解不开。萧青莲虽然是巾帼英雄,但从小从来也都是硬桥硬马地枪里来刀里去,哪见过这种态势,慌张得没了主见。香菱打掉她那长枪,乘机变幻手形,一把将对手撕扯到马下。这力道并非简单的堕马而已,而是把泰山压顶的能量全部压到萧青莲的身体之上,只听一声闷下,姑娘的躯干被重重地甩在地上,“哦”得一下,一口鲜血从青莲口中喷吐出来,肥臀腿腰和那灵石玉乳在沙地上揉差扭弄,膨胀的乳房都被压出了奶水,湿透了胸前的衣襟。香菱落地后二话不说,抽出衣袖中的匕首,手起刀落,“喀”地把美人那铃眼圆睁、樱嘴微开的头颅割了下来,只留得那秀色可餐的下身如蛇般的扭动,伸腿蹬脚,任由兵士在她的肉体上踩踏。  
  
  两边的明军见公主手捧血肉模糊的敌军女将首级,士气大振,曹变蛟立刻驱兵掩杀,清军没了头脑,只好鸣金收兵。香菱用回邪教功夫的那几下,都是在落地的时间内一气呵成的,且有战马隔挡,别说是离她还好远的曹变蛟,就是附近有个点仓的弟子,也绝对分辨不出香菱的来历。  

  远处一个山包之上,观战的济尔哈朗也不由点头连连,对绮月赞叹道:“真是个伶俐的女子,难怪她的师尊在古罗马斗兽场能力克欧亚各派高手。刚和哈萨克骑兵交手回来的将领都说,现在整个亚平宁半岛,乃至欧洲皇室和罗马天主教廷都为之震惊。”绮月笑道:“不久她就会回到中原,为王爷效力。今天香菱诛杀了多尔衮的爱将,也是为王爷除了一个障碍。”正在这时,几个明军士兵发现了萧青莲还在抽动挣扎的美尸,纷纷上前弯腰在尸身上翻来转去,玩弄抚摩起来,特别是对胸脯上的奶水很感兴趣,好不快活。济尔哈朗令侍从给他弓箭,连射几下,正在猥亵尸体的明军士兵被着百步穿杨的神箭一射击,应声而倒,“青莲是为皇上立过功的人,纵使战死,也容不得有人侮辱无礼。”  
  
  次日天还没亮,皇城内一片忙碌。眼前叠翠的假山、参天的古木、玲珑亭阁之北国江南就是崇祯的御花园,太监、宫女们在涂总兵、内务总管王公公的指挥下布置着这场特殊擂台的场地,特别是两副绞架要安置妥当,而选用的缢绸也比普通的厚实不少。很快,内阁大臣,亲王候爷,吏、户、礼、兵、刑、工六部的尚书、侍郎,大理寺、都察院以及其他在京城的许多三品以上重臣纷纷鱼贯而入,原先静谧尊贵的皇家庭院一时间也热闹起来。不但这样,崇祯还连夜下旨,邀请在京的外国使节一同观摩。这番铺张排场,大肆宣扬,就是希望在大明国运艰辛的日子里,中土武林豪门中的后起之秀能在这奇怪的比武中展露头角,一扬大明国威。  
  
  快近开始时刻,九王爷才和王妃一起在大臣的簇拥之下来到座位。九王爷年事不低,身形也有些发福,不过步履清闲、头脑清醒,他也注意到,在闹哄哄的人群中,诚王并未出席。这时,崇祯在长平公主的陪伴下,来到台前。台下人员立刻三呼万岁,威严的气势铺天盖地地袭卷着天地,崇祯心中也升起一股豪情,他望了望周围,方才入座。涂总兵见此,立刻击鼓宣布比武开始。  
  
  站在师父身后的李朝也和许多人一样,伸长了脖子期盼着两人的出场。首先踏上擂台红色地毯的是苗疆天魔教圣女阿娇,和第一次在树林见她时一样,小妮子手持一木杖,赤着双足身穿淡青色的丝织短衣裙,露出一双无瑕玉腿,头戴兔毛缀顶鹿皮帽,上面还垂了两串红色玉石链,发丝分束左右,颈项挂着那圈豹牙项链,甜美的容颜下,如画笑靥展现着一番独有的自信可爱。凌彩儿的装扮则给人淡雅温馨的感觉,白纱轻罗,有如烟霞轻笼,风姿出尘如仙。只是这神清骨秀的美人儿的容色,点缀着一点点清雾的水珠,有若晓露水仙,不经意间也有几分生性谨慎,峭拔高傲。  
  
  根据约定,两人均已经在监视下,于上场前面对面喝下大量水液并服食下九味羚牛角丸。为了判定确切,两人只能穿着裙子,并且不得在裙内做任何手脚,所以上台之后,还要由宫中嫫嫫查看。凌彩儿脱去脚上鞋袜,脚背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十个脚趾的趾甲都淡红色,像十片小小的花瓣。这一切执行完毕,两人的手腕上还要安上横江铁锁,这是行刑时候对付死囚的工具,由于身体均在空中,即使上身怀蛮力的悍匪也不可能挣脱开去。她们就各自蹬上长梯,把粉嫩的脖颈套在白绫上面。绞架下的黄袍侍卫在两人热裙底之下摆上案几,其中各铺放上雪白的试纸,这种纸张有特殊材料制造而成,只要遇到碱性液体如人的尿液等即会马上变红,所以谁先失禁可谓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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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新甲看到邀请人员已到齐,于是走到大鼓前面,一声轰鸣,台下侍卫同时把两位少女脚下的木梯抽去。凌彩儿立刻闭目调息,伸直双腿,从指尖将真气输送到体内,封锁华盖、天突、辄筋、日月、曲泽、大陵、承扶七大穴道,这星落长空的心法,可在停止呼吸后利用自身其它部分和天地万物进行交汇,而且暂缓经脉循环也是为了保存体力。阿娇在上台前已经服下神物银冰蚕丝,所以凭借其养分的供给,还不需要运功调整,表情神色自然非常轻松。  
  
  就这么过了好几盏茶的功夫,这两朵叫人心旷神怡的紫罗兰静静地倒挂在支架上,在簌簌飘摇的徐徐清风中默然地面对着台下茫无际涯的人海。常人眼中只作是打个平手,云空当然能看得出双方不同的处境,一个已经在靠消耗真元来调整吐纳,另一个分明在借助外物而从容不迫,峨眉的门下已经先输一局。这时,由于窒息时间的延长,生理内部的经络运行不开,靠关闭门户穴位已经是不切实际,于是凌彩儿开始凝聚精力,护着心神,念动飞絮舞的秘诀,这是定怡师太新创的独门理念,意图是收集前面残存的能量,利用这多坚持的一点时间寻找机会。阿娇也旋即闭上了两眼,依旧巍然不动,利用苗界蚁语竹丝的护体本领把周围的灵气采纳到她那媚骨天生的尤物身躯中去。  
  
  但是,凌彩儿终究是首先运力解困,飞絮舞纵使精彩,也不能维持太久。她原先脉脉无语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动起来,枯竭的喉咙开始承受丝绸勒缚的痛楚,她迷离地把眼睛张开一个缝隙,灿烂的四周开始蒙上暗淡的色彩,这就是缺失养分的最初征兆。没过多久,凌彩儿又浑浑噩噩上闭着双眼,此刻的她头脑嗡地发热,耳朵也不听使唤地鸣叫起来。崇祯他们开始注意到,凌彩儿裙展缤纷下粉嫩的美腿在腰肢婀娜地带动下,开始小幅度地摇摆伸曲,这噤若寒蝉却又身不由己的反应让人好生惋惜。李朝暗叫不好,这蹬踩的动作是因为脑部供血不足而导致下身间歇性痉挛,这表明彩儿的内力已经损失得七七八八,再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失去抵抗,和其她女孩一样难受地挣扎。凌彩儿听到台下隐约的惊叹声音,才发觉自己下身羞怯的行为,且不说这动荡于礼不合,再这么活动下去,就只能失去更多的能量,只是自己如何施力控制,两条引以为豪的惹火长腿反而动得越发剧烈起来。  
  
  阿娇觉得眼下一条细筋在连连扯动,说明自己的也已经步入窒息的痛苦之中。不过对手的一举一动她也清清楚楚,起先她还担心自己基础不如,现在只剩下比拼后劲,自然信心大增。尽管如此,她淡古铜色的肌肤也开始泛红,线镶绣的绉褶花裙下的小腿肚抽动了几下,下肢就开始前后挪动,把她纤弱的身躯也刺激得开始了摇晃。  
  
  李朝回头看了眼虎头陀的神态,冷峻中带有几分欣然。从阿娇所说分析,这位仁兄既希望自己苗疆的人能获胜以增加和崇祯谈判的筹码;但日月门和他又意见相左,如果赢的是阿娇,必定会损害黑山门的利益。崇祯、陈新甲此时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两者的神态中都写满了忧虑。李朝突然发现,纪敏莹居然没出现在诺大的会场之上,莫非是她们内部另有部署?  
  
  正想着,凌彩儿本来有些苍白的脸色开始发紫,洁白淡雅的双腿上泛起几丝情筋,双手双脚的肌肉似乎在抽搐,这生理上的变化,是她先头怯生生地蹬踏演化得冲动起来,她白皙的脚掌循环移动,好象在水车上骑行,灿若云霞的眉目紧蹙,鼻翼一高一低,浓涩的小嘴嘟的老高,舌尖透过皓齿的空隙在嘴唇上探出了头,全身都浸淫在恼人地抖动中。反观阿娇娇弱地踢腾虽然没有停止,但是频率幅度都没有什么变化,基本维持在稳定的平衡中。九王爷转面对着王妃,问道:“这绞刑之下,为何人犯总有如此相同的荒谬的举动。”王妃菀尔道:“你有所不知,气管被截断之后,人脑的维护要靠下身的血液向上运送,就好比宰杀鸡鸭,畜生也会伸展躯干一样。”  
  
  凌彩儿此时知觉开始模糊起来,舌骨肌附近的蜂窝组织里,已经有咸咸的血液外渗,她已经不敢睁开眼皮,因为看到的都是耀眼的光芒。更可怕的是,肠胃中充盈的液体在药石的作用下,已经源源不绝地向膀胱涌去,冰冷的小腹被积压得难受非常。她下意识的努力扭了几下,长发垂面,遮住玉容,在欲生欲死间启用万象朝源心法,强制停止人体的活动,试图拖延时间,挽救败局。台下人们看着这么美丽绝尘的少女在死亡线上不屈不恼地挣扎,也不由又是惋惜,有是心急。阿娇对眼前的对手这么顽强,有些出乎意料,以前她出手勒杀一些汉家女子的时候,人家只是稍微反抗转动几下。虽然阿娇的处境好一些,但和彩儿一样,她下腹也开始渐渐膨胀起来,不听使唤的肠道在源源不断地把致命的水液喷射到膀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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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儿的内功确实舒缓了身体的痛苦,不过长时间的缺氧之后,另外一种不可避免的生理现象正在悄悄蔓延。那最令人满意而干涸的阴道,开始自然而然地蠢蠢欲动,性爱的快感正慢慢吸吮着少女纯洁的玉体,凌彩儿心乱如淋,但不经意间双腿微微分开,大腿温润的内侧摩擦着两瓣阴唇,而享受的器官也顺应地开合有序。阿奴也开始掀动腰力,光滑精妙的圆臀突破了羞耻之心随着渐次高涨的情欲而一厥一抬起来,平滑的小腿来回摆弄,她娇身软软的肉体开始被着如焚欲火糟蹋着,即使天魔的宁气归元,也没能阻止性爱的肆虐。彩儿刚抵抗了一会儿,丰粉臀臂就开始抑制不住,高耸的胸脯因虚脱而在急促起伏,娟娟静美的白色衣裳也掩饰不住其中燃饶身躯的动作,只见她柳腰开始硬起来,似乎储存的力量被释放出来,这下少女的防线彻底崩溃了,倾城之姿的身材化左癫狂柳絮,在随风舞蹈,把木架都撤动得咯咯作响。看者凌彩而儿失态地在半空中荡来荡去,下面所有的官员都京呼中战起身来,指指点点,崇祯更是按耐不住,连碰着的茶杯都“咣当”一声掉在地下,竟是一时间没了主意。长平见皇父脸色发青,也知道崇祯对获胜的渴望,但是为了避免他病情加重,她还是令宫女把皇上扶回后殿歇息。  
  
  阿娇在阴唇的边缘的一些自然润滑剂的催化下,羞怪的动作也开始增大起来,只见她骨肉匀均,称见之消魂的小腿也开始毫无目标地踢腾。不过西南女子总比中原的顽皮开朗不少,所以承受这样的动作,她耻辱的感觉远不如凌彩儿来得强烈,更令她看到希望的是,对手已经跨入了这意乱情迷的陷阱中,谁都不能抵抗下去,避免最后消亡的命运。  
  
  凌彩儿已经扭动得酸痛疲软的下体还在承受着非人的蹂躏,湿答答的桃源洞内尽情挑动起来。浪屄之内淫水和尿液在相互混合交融,在阳光的偷窥之下,雪白衣绸的裤裆湿润的斑点越来越大,一直向外扩张侵略。忽然阿娇听到对手轻轻哼了一声,借着眼角的余光朝彩儿小腹一扫,对方果然支持不住,在尿水爱液的反复冲刷之下崩溃了。凌彩儿只觉得下体一真难耐的酥痒过后,一股暖流冲尿道口不由分说地溢了出来,她若蚌阴门一阵蠕动,紧绷的微鼓如蚌私处连忙锁住,可惜水分实在太过充裕,还是有几条黄黄热热的尿水和体液在肉的缝隙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打着转滑过她美极清极的大腿,向着裙底滑落。  
  
  云空和虎头陀都已经站去身来,两人均瞧见凌彩儿气数已尽,都发出一声叹息。李朝眼尖,他突然发现空无一物的人群头顶化过一道风驰电掣的亮线,正好射在阿娇喉咙下面的天突穴上,只是速度之快,非练武之人不能发现。阿娇之觉得脖下一麻,自己的中间门户被细小的硬物砸了一下,顿时干咳几下,未及呼喊,自己温润小腹上的丹田也被狠狠戳了一下,这变故来得之快,自己根本未做任何反映。敌人攻击的力度和准星都是一流,而这两处脉交汇处的穴位是人体关口,在其贯通经脉的凝聚真气,一旦受到袭击,全身的防御气息就会混乱,一时间带有体温的液体在膀胱中沸腾起来,象猛兽般扑向排泄的出口。但是阿娇也非等闲之辈,自己死穴在无法动弹的情况之下被无端攻击,立即施用最阴毒的挫阳缩筋与经脉滞流邪术,即是通过自残来激发自身的潜力,用意是和对手同归于尽。而且这时候,奄奄一息的凌彩儿失禁的污物已经流到小腿,只要多坚持一下,几可大功告成。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第三道寒光精准无误地敲在阿娇的会阴之上,这绵绵的阴力一接触她已经涨鼓鼓的下身,把少女最后剩余的一点力气都侵蚀完全。哗啦啦的尿水血水“扑哧”一下子从少女的私处以千军万马的态势涌射出来,直直流淌下去,没有任何犹豫地洒出裙底。  
  
  凌彩儿的亵物也已经离开她那白净的脚踝,同时滴了下来,但是在这早晨的微风中,空气的阻力拯救了濒危的峨眉少女,毕竟水滴下落的速度比水柱终究是慢上几分。只听得“啪啪啪”一阵乱响,阿娇的排泄物把裙子底下的纸张淋了个透,滚烫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然后在桌子的四边凝聚成几道咸涩的瀑布。直到这时候,凌彩尔的涓涓溪流才羞答答地落在白纸上,打下几多梅花。  
  
  所有人都看得非常清楚,胜负已分,只是所有人都没料想到在最后时刻,凌彩儿会起死回生,不少官员都不知道高兴得如何是好,只是一个劲地吆喝跳跃。九王爷虽感意外,但也只是哈哈一笑,心满意足地起来离开会场。陈新甲赶忙下令武士把彩儿姑娘解下,大家于是赶快上台去救人。李朝原地起跳,几下仙猿献桃,跃上擂台,帮着官兵把少女已经受尽折磨的身体解救下来。  
  
  接住彩儿的娇躯,李朝发现已经没了心跳体温,小腹的裙子间,五颜六色的液体扑洒在白色的裙裾上,水花翦翦,碎玉成球。李朝连忙伸手控制她腰腹间几个门户穴道,一面慢慢帮她排出尿液,一面把源源不断的功力打到她弥留的体内。很快李朝脚下已经布满了腥臭的脏水,但他也顾不了其它,继续推拿了一会,彩儿的脉象才开始逐渐回复。云空也来到旁面,仔细把脉之后,轻松道:“大家放心,马上把她扶回去洗刷调理,应该没有大碍。”众人也宽心不少。  
  
  这时候台下已经是人音鼎沸,来来往往的人潮中,外国的在京使节纷纷向刚刚休息出来的崇祯皇帝致意,群臣更是高呼万岁。崇祯知道结果后,也一扫刚才心惊胆战的窘相,挥手示意,神采奕奕。  
  
  李朝这时候望了望还在绞刑架上可怜的阿娇,已经暗淡的,明眸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是悲哀、恼怒还是解脱、失望,谁也说不出。此时大家都忙做一团,李朝正想趁乱也砍断丝绸,把阿娇救下来。但是她看到阿娇也在盯着自己的目光突然变得皓如星辰起来,清秀的脸上不掠过一丝苦笑,淡淡地拒绝了李朝的施救。其实阿奴刚才最后时刻的妖术,是伤人伤己的行为,使用之后,已经是自断筋脉、五脏具损,纵使把人放下来也没有任何希望可言。  
  
  突然间,阿娇腻香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来,娇羞可人的眉目幸福地舒展开去,淫声噫语之间,那对淡淡古铜色,浓纤合度的曼妙美腿使劲地僵直起来,透过舒服的烟雾,剧烈的痉挛最后一次掠过了她的全身,很快她璀灿夺艳的眼球失去了神采,小巧的鼻尖停止了扇动,娇俏可爱的嘴唇中馨香小舌吐了出来,柔态万千的胸脯收放也随即消失,乖巧的手臂听话地搭拉在自己美丽曲线的两侧。少女被湿润花瓣烘托的似处再也不用被疯狂的痛楚揉搓,而是恰如其分地洞开了门户,把最后储备的水分也释放出来,淅淅沥沥地交还给大地。她那被头饰装扮得清纯自然的脸庞最后一次抽动了一下,就安详地歪倒在自己柔弱的肩膀上,那天作的五官仍然向往常一样布置得妥当周密,却再也没有欢欣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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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写的太好了,期待着你接着往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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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小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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