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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zy_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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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艳侠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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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又再度崩溃,爆炸,再度大泄、特泄……她找到那条深入的巨螯,使他顶住自己的泉眼,不再关闭,继续涌出,继续供献,好让他尽量吸收,吸收……而人体机器之所以精妙,就是有最后一重的“自我保护”那就是——昏厥!
  
  绛儿终于昏厥而栽跌了下来!
  
  她是处于精疲力竭的状态之下而栽跌下来的;在昏厥的边缘,意识到她撞在一个人身上!
  
  那是大家都忽略了的萧瑶!她刚才因伤心过度而昏倒在地上,大家都退出房间而把她留在这里!
  
  她重新醒来时,却被绛儿这种惊天动地的“疯狂”吓得不知所措!蜷缩角落里不敢稍动,绛儿栽跌下来了发觉了她,绛儿想开口,邵累得连开口都不肯了!
  
  萧瑶不解她为何会如此“虚弱”?惊道:“你不要紧吧?”
  
  绛儿只是捏捏她的手,表示不要紧。
  
  萧瑶惊奇:“是你救了他?”
  
  绛儿点点头,又虚弱又满足地睡去。
  
  道真是奇迹!他不但又有了生机,他那条再次获得生机的“命根子”仍旧高高昂起,油光晶亮,四下探寻,似乎在找寻任何可以使他回复生机的机会!
  
  萧瑶立刻心慌意乱,又惊又羞,起身要逃出去:“我,我去叫她们来帮你……”
  
  她慌乱地要往门日去,慌乱中她的腿擦撞到杨欣的手,竟被他一把捉住!
  
  这间卧室本就不大,两张单人床已占去了大部份的位置,中间的走道就显得很窄。
  
  而绛儿又歪歪地睡倒在这走道上,为了不踩到她,又是心慌意乱之下,才会碰到垂在床边的手。
  
  杨欣只一拉,萧瑶就失去平衡,跌倒在杨欣的怀中……萧瑶曾两闪被他抱在怀中,以“口对口”的方式,将她度气疗伤……那是多么绮丽的疗伤方法,但施者在运气,而伤者又在痛楚之中,虽绮丽却非享受……这次不同,杨欣本能地需要“生机”他得到机会,他两手环抱,他嘴唇吻上,他舌尖探人……他本能地快速挑逗起她的“情欲”又快速,又简单,又有效;他只是搂住她,吻住她,由心底呼唤着:“我要,我要!”
  
  就这样,这位从未有机会尝过“情欲”滋味的纯洁少女,很快就溶化了……两闪的救命之恩,当予以回报!
  
  适才眼见的“敦伦”场面,已使她潮湿!
  
  他的拥抱,他的吻,都刺激得她无从拒绝,无力反抗……她被“刺人”了!
  
  蓦地撕裂的痛楚,使她失声惊叫,她几乎挣扎要逃跑,但是退缩会更痛!
  
  她战抖地停在那里,等待“疼痛”退却!
  
  疼痛尚未完全退却,挑逗却接踵而至;他的手只是轻轻地按住了她身上几个“部位”那部位就有如触电似的酥麻难耐,不由自主地想要“动一动”才好!
  
  杨欣此时仍是重伤仰卧不能动的;但是他动有办法鼓励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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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不懂得该怎么动,幸好这种动不是什么技巧,而是人类本能。
  
  他只要巧妙地激发她的本能,她就自动地尝试着“动”了起来!
  
  先是援缓地“蠕动”……渐渐变成了“运动”……不管是蠕动还是运勤,都能给她带来不同程度的“美妙”她已忘了刚才撕裂的疼痛,她已沉迷在“动”的美妙舒畅中!
  
  她不断以混合尝试着各种不同的“动”细细品味其中快乐的滋味,从未有过,莫可言喻的美妙、舒畅、快乐……渐渐地,轻尝浅酌已经不够味了,她开始要求更深一层的美妙,她要求更激烈的刺激,她要求更彻底的快感!
  
  她渐渐地兴奋起来,她也渐渐地把自己从“运动”提升到了“竞赛”——与生命的竞赛!
  
  她忘情地投入了这场与生命的竞赛,她剧烈地奔驰,拼命地喘气,大声地呐喊,为自己加油打氟,她拼了最后一口气,直冲生命竞赛的“终点线”!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疼涨,不由自主地沿着脊椎往下滑,直下丹田,汇聚在小腹……一股又一股的汇聚,酥酥……麻麻……疼疼……涨涨……终于疼涨到极限!
  
  泉眼终于爆开!
  
  蜜液大量渲泄!
  
  而他又得到“生命”的泉源!
  
  少女的第一次奉献,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几乎虚脱地趴在他身上,喘息不已……她才知道绛儿为何会那模虚弱地睡着了,她伏在他健壮厚实的胸膛上,几乎也快要睡着了,却发觉那直刺入体内的“命根”又开始贪心不足,在那里面发烫,发涨,在那里面蠕蠕而动,四处探索……她不想动,她也不能动了,她刚刚才竭尽全力的跑完一场“马拉松”,此刻是再也动不了啦!
  
  但是他能动!他是只驱动着他的“命根”在动,因为他不但要尽快地修复自己的伤势,还要尽快地储备精力,以应付强敌!
  
  他要尽快地获得她的“生命之泉”“处女之泉”!
  
  萧瑶不能动,她伏在他身上几乎睡着。
  
  她刚刚才从欢愉的“高峰”回来,此刻身体虽然疲倦不堪,而她的生理,却仍是处在紧张、敏感、悸动的“余波”里!
  
  他只要轻轻缓缓的“蠕动”就足以刺激得她再次痉挛,再次酥麻,再次往下汇聚!
  
  他只要轻轻的“推波助澜”她就悸动地、惊慌地用力抱住他大喊:“不要,不要!”
  
  但是已经不能不要了,她用力地往下压,务使他的吸筒紧密结合,忍不住的再一次颤抖着散放!
  
  大量欢愉从门户流失,也就是大量生命之泉从体内流失,是一种无可抗拒的流失!萧瑶在舒畅中有些惊慌,急欲挣脱逃开,但是已经太迟!
  
  她连撑起自己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是练武之人,她明白再这样不断的流失,自己终将耗竭虚脱而死!
  
  奇怪的是,这是一种奇异而舒畅的死,一种教人心甘情愿的死!
  
  难怪人们会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大约男人女人都一样吧!
  
  她终于空虚得完全“空白”了,她已进人了另一种奇妙的幻境中去……是虚幻膘渺的仙境……是七彩幻化的时空……她—是一朵娇艳欲滴的花蕊!
  
  他—是一只采花吸蜜的狂蜂!花是为蜂而生……蜂是因花而忙……你就尽量吸,尽量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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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鄱阳水寇

  花与蜂是不是宿命中的因果?
  
  既是宿命,又何必忸怩?
  
  你就尽量吸,尽量采吧……却又沐浴在温暖的,金色的,耀眼的阳光里!暖洋洋……酥绵绵……脑後玉枕穴上,缓缓注入的,暖洋洋酥绵绵的,一股全新的内力……萧瑶从幻觉中醒来,不知何时已被他双手环抱,让她舒适地埋首在他宽厚的胸膛,一手轻按在脑後玉枕穴上,缓缓为她输功……萧瑶立刻提神运气,引导着这阳和之气,走遍全身奇经八脉……他这股阳和之气竟是神妙无比,竟能很快地将她身上原有的内力,全都替换了下来!
  
  阳和之气所到之处,伤口迅速复合,内腑迅速调合,脉息重新流动……而原有的旧息也被催送到丹田,再从泉眼送出去,让他统统吸走!
  
  这真是神奇之极!
  
  杨欣急需她的至纯之菁华。
  
  而萧瑶又能得到他的阳和之气,如此循环不息,相得益彰!
  
  就这样周而复始……就这样通体舒泰……就这样静静伏在他身上,但愿这辈子也不再起来……

  □  □  □

  绛儿可不敢像她那样贪睡!
  
  她只能稍事休息,就勉强起身。
  
  她见到萧瑶与他如此“水乳交融”“天地交泰”。
  
  她见萧瑶头顶氤氲白霞,面呈祥光,她又惊又喜,萧瑶竟能到达全新的境界…?她不能打扰她,她悄悄起身,悄悄推门而出,她要到外面守着,不让别人来打扰!
  
  她才推开门,惊见家惠与另外几位小师妹们,早已焦急地守候在门口。
  
  绛儿心虚:“你们…?”
  
  家惠指指里面:“结束了吗?”
  
  家惠道:“我是说萧瑶,她还在…!?”
  
  她指的是一件少女说不出口的事,她脑筋飞快一转,就比了个手势:她用一手虚握成圆,套在另一手伸出的食指上,才动了一下,绛儿就一把将她双手都压下去,羞红了脸……“你们…!?”
  
  “嘘……”转角处一位正在往外窥视的小师妹,警告噤声!
  
  家惠将绛儿拖到那里,也向外窥视……这儿一长排,卧室、走道、尽头转角处,外面是一处小小庭院,绕以回廊。小师妹宛如,正陪着大师姊“雨虹仙子”还有这一排卧室的小师姊黄华,一面巡视,一面指示警戒布署事宜……“那、鄱阳王。不是说五日再来吗?”
  
  “你信得过他?也信得过他那些手下?”
  
  “哦?”
  
  “那『鄱阳王』虽然不培植自己的势力,但是他却整合了鄱阳湖水域,大大小小一百零八处水贼与流寇……”
  
  “难怪他号称『鄱阳王』!”
  
  “那些黑衣人原来都是水贼流寇!”
  
  “哼!个个都是杀人越货,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全都投靠到『鄱阳王』旗下……”
  
  “如今『鄱阳王』受伤,需要疗伤五日,这中间就无法再约束那批黑衣人……”“不错,他们见我『栖凤庄』上,财富盈仓,美女如云,难保不会心生歹念……我们还是应该小心些!”
  
  宛如一面应是,一面却悄悄地以背在後面的手,在向家惠等人,打出个OK的手势!
  
  绛儿这才知道,原来小宛如正在努力拖延时间,掩护她们……宛如终於陪着二位师姊,往外面继续巡视而去……家惠这才舒了一口气。
  
  绛儿道:“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家惠道:“是萧瑶,她声音实在太大,惊天动地吓死人,宛如以为发生什么事,急忙推门一看……”
  
  她突然羞红了脸声明:“我可没有看……”
  
  绛儿骂道:“你没看怎么会比那个手势?”
  
  家惠心虚:“人家我……只看了一眼!”
  
  绛儿道:“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圈圈套棍子?”
  
  家惠羞得语不成调……“人家我……恰好看到那个部位……”
  
  身旁的小师妹却无限惋惜道:“我们连一眼都没看到……”
  
  绛儿骂道:“这种事能给人参观的么?”
  
  她转身走向房门口:“我打开门让你们看个够!”
  
  小师妹急拉住她:“不不,千万别开门,羞死人啦!”
  
  绛儿也不忍心作弄她们:“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们的……”
  
  家惠道:“我亲自检查过他,他明明是死了……”
  
  绛儿道:“他全身都死了,却保留了一条命根子没死,只要有机会得到滋润,就能逐渐复活起来!”
  
  家惠道:“是要什么样的滋润呢?”
  
  这位叫小玉的小师妹插口道:“我懂了!就是要像萧瑶姊那样去滋润他……”绛儿道:“不错!就是那样……”
  
  家惠道:“真是太神奇啦!”
  
  绛儿道:“更神奇的是,萧瑶不但滋润了他,让他重获生机;她自己也同样得到好处!”
  
  “什么好处?”
  
  “萧瑶不但已经完全康复,而且阴阳调和,脱胎换骨,功力大增!”
  
  家惠又惊又羡:“简直太好了…!”
  
  正说间,宛如匆匆奔来,又急又慌道:“快快,快去把萧瑶弄起来……”
  
  “怎么啦?”
  
  “小师姊马上就要回来了!”
  
  她已不由分说,推门而入。
  
  家惠等亦急忙跟入,却又羞得面红耳赤!
  
  床上的萧瑶,正紧紧地贴在杨欣身上,无限甜美,无限享受……因为他的那一根仍深深刺入,仍在蠕蠕而动……虽未真正赤裸,而重要部份已是“香艳绮丽,春光尽露”啦!
  
  这几位一向严守清规的少女们,顿时花容失色,羞得无地自容……这模样要是教小师姊回来撞见,那还得了?
  
  她们只好暂时收起“害羞”鼓起勇气,上前将萧瑶抱开来!
  
  重要部份却像被“吸盘”吸住……宛如只得动手去帮忙“拔”了出来!
  
  萧瑶终於完全脱离……但已落红点点……仍是馀韵沥沥……兀自回味无穷!
  
  那刚刚才脱离的硕大怪物,猛地一跳,就已从宛如手中挣脱,对她怒目而视!宛如顿时手脚发软,一颗心怦怦乱跳,几乎要从口腔跳出来!
  
  她正在手足无措,又被杨欣伸手”捞,就将她拉得跌入他怀中!
  
  立刻又被他火热的唇吻住!
  
  立刻又被他魔术师一般的手缠住!
  
  她只发出半声惊叫,剩下的半声就已变成了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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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绛儿、家惠惊觉,正要设法将她“抢救”出来,门口已传来一声乾咳,小师姊黄华已出现了:“你们在干什么?”
  
  宛如立刻吓得不敢稍动……家惠紧急间,顺手将床单一撩,把她二人盖上:“我们在……换床单!”
  
  这一招实在太妙!小师妹有样学样,也将萧瑶床上血污床单一卷,扔到一起来!忽然,这堆床单竟挣动了一下!
  
  原来宛如不敢让小师姊发现,而不敢稍动……谁知那杨欣正好探手向下,寻幽访胜!
  
  她紧紧地捉住他的手腕,想要阻止,谁知肩後“神堂穴”已被他的手指压住,浑身酸软无力,再也阻止不了他的探访了……不但手指在探访,还带了一个“和尚头”来……她又惊又惧,既不敢出声求救,更不敢用力挣扎,正在心慌急乱间“小和尚”已经一头撞了进来!
  
  虽不敢出声,仍是忍不住的喉间迸出“哎!”的一声。
  
  黄华闻声回头,家惠急忙夸张地“哎哟!”一声,掩饰道:“哎哟!这一身脏衣服,不赶快换下来怎么行?”
  
  杨欣第一口血吐在绛儿身上,第二口血吐在家惠身上,她二人急忙当场换下脏衣,全都扔在这一堆上!
  
  就这样,这一大堆染了血污与泥泞的脏乱衣物,就是以暂时掩饰轻微的动作啦!家惠、绛儿又来帮萧瑶更衣,一面对身旁小师妹说:“明依,去把推车弄来,全都送去洗!”
  
  明依知道要尽快把床上二人弄离现场,急忙去找推车去了。
  
  黄华身为小师姊,当然也关心萧瑶的伤势:“你现在觉得如何?”
  
  萧瑶笑道:“我现在觉得好极了!”
  
  只见她脸色红润,娇艳欲滴,容光焕发,更神奇的是她亲眼见到萧瑶大腿上的伤势,深可见骨,此刻竟已完全愈合,只剩下一条嫩红的痕迹!
  
  黄华惊异不已,握住她的腕脉一探,长叹道:“这位殿下,简直太神奇了,你应该好好谢谢他!”
  
  萧瑶被她瞧得心虚,嗫嚅道:“是……”
  
  “把这里弄乾净,莫教大师姊撞见了,她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是……”
  
  黄华向外走去,一面向绛儿道:“跟我来!”
  
  “是……”
  
  绛儿跟去,家惠却轻轻扯了她一下,表示有话要说。
  
  她定是怕黄华耳尖听到秘密……绛儿点点头,表示你说吧!
  
  家惠又突然涨红了脸,终於鼓足勇气,伸手指指埋在床单里的杨欣,用那只手的食指竖起向上!
  
  又用另一手指指自己之後,变成一个圈形,往这竖起来的食指上套下去……绛儿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一把将她的手压下来!
  
  原来她眼见萧瑶与宛如二人,先後获得意想不到的“艳福”竟也见贤思齐,也想要一尝“异味”!
  
  明依果然找了一辆推车来。
  
  黄华亦在门口道:“你来不来?”
  
  绛儿应道:“来啦!”
  
  她匆匆向队传点头,同时也指指明依。意思是叫她别忘了也给小师妹分一杯羹!家惠会意点头,绛儿这才匆匆追随黄华而去……

  □  □  □

  黄华道:“如果你是我,该不该报告大师姊?”
  
  绛儿道:“报告什么?”
  
  黄华瞪眼:“你还跟我打马虎眼?”
  
  绛儿冷笑:“去呀,你去告呀!去叫大师姊带一大群人来『捉奸』!”
  
  黄华怒道:“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绛儿亦怒道:“是你自己把事情想得太难堪!两情相悦,男欢女爱,正常得很,你偏偏以为天要塌下来了,偏偏以为错在你,责任在你,担心烦恼、该不该报告。!”
  
  她愈说愈怒:“你莫要忘了,要不是他,那十几位师姊、师妹,早就重伤而死;要不是他,咱们『栖凤庄』早就被『鄱阳王』消灭殆尽!你,大师姊,所有活口,只怕早就被那些黑衣歹徒拖去强奸、轮奸,甚至用船带回他们鄱阳湖水寨,供他们……”
  
  黄华一耳光打去,厉吼道:“住口!”
  
  这一耳光打得她满嘴是血,她却更是扬声大吼:“我为什么住口?是我说得不对?还是你不敢往下听?”
  
  黄华目现凶光:“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别忘了你我都是『栖凤庄』弟子!”
  
  绛儿道:“对了,你是师姊,你告诉我『栖凤庄』的家规是什么?是忘恩负义?还是恩将仇报?你要说的是『戒杀』?还是『戒淫』?你再告诉我。栖凤庄。的弟子,准不准嫁人?准不准结婚生子?准不准相夫教子,成家立业?”
  
  “你这么大声,是要惊动别人吗?”
  
  “惊动别人又怎样?惊动全天下都不要紧,去把大师姊叫来,甚至去把师父请来都行!”
  
  李莫愁突然出现大吼:“绛儿住口,不可对师父不敬!”
  
  原来四周早已围满了师姊师妹!
  
  就连大师姊“雨虹仙子”亦惊动赶到……绛儿一见李莫愁,如见亲人,立时奔过去投入她怀中哭泣道:“小师姊她打我!”
  
  李莫愁道:“你该打!”
  
  绛儿一怔道:“什么?原来你也帮她欺侮我?”
  
  李莫愁扬手又是一耳光,打得她滚出好几步远,厉声道:“你造反了?”绛儿爬起身来,又满脸是血,疯狂大笑道:“好,好极了!你们全都联合起来欺侮我。你们根本就容不下我,我走好了,让我死在外面,再也不用让你们见了生气!”
  
  她往堤岸奔去,那里有刚才宛如等人采购用的小舟。
  
  黄华拦住道:“你要上哪里去!”
  
  绛儿却像疯狗般,拔出银虹剑厉声道:“我不会把你当师姊的!”
  
  李莫愁亦扬声道:“让她走,走了就别再回来!”
  
  绛儿早已失去理智,跃入扁舟,持桨拨水,催舟如箭一般,直往金陵城方向而去……众弟子们都议论纷纷……大师姊喝道:“全都回到自己岗位去!”
  
  众弟子们都各自散去,黄华向李莫愁道:“对不起……”
  
  李莫愁却拍拍她的肩:“不要紧…!”
  
  □  □  □

  李绛儿催舟似箭,直奔金陵……埋伏在四周的鄱阳水寇看在眼里,心中惊疑不定…?
  
  直到众人全都散去,水寇们才悄悄从芦草、礁石等处现身出来……这些水寇们水中隐藏功夫果然了得,他们不主动现身,只怕任何人都察觉不到!原来这孤岛“燕子矶”早已被鄱阳水寇包围监视了……一名水寇望着绛儿扁舟远去的背影道:“要不要通知前面,把她截下来?”
  
  这名似是头目的水寇名叫扑大雕的笑道:“不必节外生枝,去通知大夥儿准备好,入夜动手,血洗『栖凤庄』!”“是……”
  
  “嘿嘿,这个叫绛儿的其实说得不错;只要是活口,当然是先强奸,再轮奸,最後才用船带回鄱阳水寨,供大夥儿玩乐……哈哈……”
  
  就这样,绛儿逃过一劫。
  
  就这样,绛儿平安登岸,再也顾不得惊世骇俗,展开绝妙轻功,往前奔驰!终於见到有马拉车,她不由分说,一剑砍开车轭,扔下一锭碎银。
  
  “马儿卖给我!”
  
  她跨马而奔,那马儿却实在太慢了!
  
  原来拉车负重的马只讲究“长力”儿不讲究“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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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见到两位银白劲装的女骑士,跨下战马雄骏非凡,正好合用!
  
  她二话不说,双手一按马背,纵身而起,疾扑其中一名少女骑士!
  
  另一少女急道:“宁儿小心!”
  
  那名叫宁儿的少女道声:“来得好!”
  
  双掌一错,左勾右挈,不但能将绛儿的攻势阻住,反将她震得倒飞出去!好绛儿却藉这反震之力,扭身转向,扑向另一名少女!
  
  宁儿这才发觉上当,急喊:“馨儿小心!”
  
  这宁儿、馨儿是一对孪生姊妹,心意相通,不待宁儿出声警告,早就竖掌如刀,直推而出!
  
  恰好迎上绛儿抓来之势,掌刀挡住擒拿,宁儿已从侧面合击而至夏宁儿、馨儿年龄,只怕比这绛儿还小一两岁,长得因是貌美如花,武功亦是不凡!
  
  只可惜今天遇到了李绛儿,以一敌二,招式辛辣之极;幸好*倪、尘厄K同胞双生,心士忌相通,临敌总是互为支援,二人的攻守契合,威力就不止一倍!这一场恶斗,打得绛儿心惊肉跳!她与这二女本无冤仇,只不过是想夺马代步,这样久攻不下,不免心浮气燥,猛地拍出一掌,藉势後退,一抱拳道:“佩服!打扰!”
  
  她转身去牵自己那匹劣马,却发现不知何时,四周已出现数十骑同样银白劲装,骑乘骏马的女骑士,显然与这二女同一路子!
  
  她回头望向二女,宁儿已跃下马来,学她刚才模样一抱拳道:“佩服,好玩!”
  
  馨儿亦抱拳道:“佩服,再来!”
  
  刚说完,她二人又急攻而上,逼得绛儿连闪带让,急道:“不玩不玩,我有急事待办!”
  
  二女立时停手道:“好,我们陪你去办,办完了,我们再玩!”
  
  绛儿哭笑不得,道:“打架又不是好玩,我刚才得罪了你们,我给你们赔不是总可以了吧!”宁儿道:“打架不好玩你却一见面就找我们打……”
  
  馨儿接口道:“我们不认识你,当然不是因为『有仇』。”
  
  宁儿道:“我们小孩子身上不可能带很多钱,你当然不会是为了『劫财』!”馨儿又接口:“我们俩长得虽然很漂亮,你也是个女人,当然也不是『劫色』!”宁儿道:“唯一的可能想要『借』一匹马!”
  
  她不用“抢”字而用“借字”足见心地仁厚,绛儿叹口气道:“确实如此,我是想赶到锺山『雨花台』去找一个人!”
  
  “锺山雨花台”五字入耳,宁儿、馨儿蓦地拍手大叫:
  
  “我知道了……”
  
  “你是李绛儿…”
  
  “你要到『雨花台』找的人是……”
  
  “找凌玉娇……”
  
  她二人长得一样娇美,声音一样清脆,绛儿叹口气道:“明明只有一句话,为什么不一次讲完?”
  
  宁儿、馨儿一怔,同时叹气耸肩:“习惯了……”
  
  “改不掉……”
  
  “她总是抢……”
  
  “她也不肯让……”
  
  二人又同时住口。
  
  三人哈哈大笑。
  
  她三人年纪差不多大,又都是爽朗个性,竟一见投缘,把臂畅谈。
  
  说到她如何故意争执叛逆,瞒过水寇包围监视,只为了出来求救!
  
  宁儿立刻取出纸笔,匆匆写上“驰援殿下『燕子矶』”塞进一只小巧的金属圆筒。
  
  绛儿好奇:“这是什么?”
  
  宁儿向上一指:“那是什么?”
  
  绛儿抬头往天上一看,立见有一只白色的风筝在天上盘旋。
  
  宁儿一扬手,将手中圆筒扔上天空!
  
  她手劲大,技巧又好,圆筒不翻不滚,笔直往上射去,直入云霄!
  
  那圆筒有孔,气流急速经过,发出尖锐的哨立曰,引得众人都向上望去!其至连天空那只大风筝亦迅速向那圆筒飞去!
  
  绛儿正在奇怪,那圆筒去势已尽,往下掉落时,竟然噗地一声,尾端出现一长串纯白色的棉絮!
  
  不,那不是棉絮,迎风一展,竟是一朵好大的“降落伞”吊住那只圆筒,在空中冉冉下降!
  
  湛蓝天空,纯白降落伞,煞是好看!
  
  而那白伞又不是为了好看的,它减缓了圆筒下降速度标明了圆筒位置,那只风筝就迅速向它接近,伸出一只手来,将圆筒收了去!
  
  原来那只风筝底面,居然有个人在操控!
  
  绛儿大奇:“那也是你们的人?”
  
  馨儿道:“不错,骑民的叫『银霞』驾风筝的叫『银鹏』至”
  
  绛儿道:“我也要玩!”
  
  宁儿道:“马上就可以教称!”
  
  □  □  □

  这里本是清洗室。
  
  此时更是堆了许多准备要清洗的床单衣物!
  
  明依等几位少女,更是勤快地往各寝室,不管床单脏不脏,全都搬下来放进手推车,全都推来倒进这一堆衣物中,已是堆积如山了!
  
  而家惠正被埋在这堆如山的床单之中,紧紧地缠住杨欣,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余波荡漾”!
  
  几番“阴阳调和”几番“天地交泰”家惠终于心满意足,挣脱了他,爬了出来。她不能独自霸占他;她答应过也要给小师妹明依分一杯羹的!
  
  她拨开一件又一件的床单床罩,棉被枕头,终于爬出这一堆小山一样的衣物,低声呼唤:“明依,明依!”
  
  “我在这里!”
  
  一团洁白的被单蠕动中,明依伸出头来,原来她早已剥光了自己,用被单裹着等在这里,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听说会很痛?”
  
  家惠叹了口氛,握起两只拳头额,伸出一根手指道:“刺痛—”
  
  听到刺痛二字,明依不忍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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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惠接着连续一根根地伸出余下的九根手指:“痛快、痛快、痛快……”
  
  她就这要一连说了九声痛快!
  
  明依更是一颗心砰砰跳:“啊!”
  
  家惠整整自己凌乱的衣服,向外走去:“去吧,好好享受你的『痛快』吧……”
  
  突然听得一声惊叫!
  
  家惠吃惊回头,正巧见到衣堆中伸出一只手,一把捉住明依,只一拉,就把她拉入衣堆!
  
  又是一堆床单崩塌……立时将明依与他,一起埋了进去……一阵咿唔声……一阵挣动声……接着就是一声尖叫:“啊!”
  
  没有声音了,没有挣扎了……家惠陶醉地回味着,伸出第一根手指:“刺痛!”
  
  然后她才缓缓走出这间清洗室,一面喃喃念着:“痛快、痛快、痛快……”
  
  □  □  □

  其实,家惠猜错了!
  
  她是以她自己的经验去预估别人的结果。
  
  事实上是每个人都不同,这位小明依尤其不同!
  
  她紧张地期待这一刻……她突然被拉入衣堆……她突然被结实地抱住……她突然被巨螯刺入……她惊叫一声并不是刺痛,只是被吓了一跳!?
  
  没有阻力,没有见红……!?
  
  杨欣有些意外,明依自己更有些意外:“不是说会有『刺痛』的吗?”
  
  杨欣笑道:“你一定是小时候跌过跤!”
  
  □  □  □

  宁儿、馨儿早就对这位李绛儿时有耳闻,今日终得一见,年纪又是相仿,又都是爽朗个性,一见投缘,把臂言欢,无所不谈……消息已由空中送往“雨花台”去,必定是比任何良驹快马更要便捷,绛儿只须安心在此等候凌玉娇、赵君璧前来会合即可。
  
  男人在一起总是谈女人;女人在一起更是谈男人,这三个小女孩的共同话题,自然就是那个教人牵肠挂肚,又教人百思不解的——殿下!
  
  就因这位殿下的缘故,她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就因而变得“亲如姊妹”啦!“殿下呢?他不要紧吧?”
  
  “他……”绛儿叹了口气:“他现在忙得很!”
  
  宁儿道:“忙?忙什么?”
  
  馨儿诘笑道:“还不是忙『练功』!”
  
  绛儿道:“不是忙练功,是忙着『疗伤』!”
  
  宁儿、馨儿皆惊:“他受伤了?怎么伤的?严不严重?”
  
  绛儿叹口气,将她与师姊莫愁仙子二人,如何中了淫毒,如何与他『合体』而得救,因而犯了淫戒,又犯了杀戒,被师门召回,囚禁“燕子矶”的洞穴内!
  
  “囚禁不见天日的洞穴,心中牵挂的却是他……日夜思念,千呼万唤……谁知他竟然能有感应,能正确地找到洞穴,能赤手空拳劈碎堵在洞口的千斤巨石!”
  
  宁儿惊道:“劈碎万斤巨石,定是耗尽体力,伤及内腑……”
  
  绛儿叹道:“还不止此……”
  
  她再将『鄱阳王』率水寇来犯的事件始末说了一遍,道:“同门几位师姊妹,正在不惜身犯『淫戒』在给他疗伤!”
  
  宁儿叹道:“这位殿下,果真艳福不浅!”
  
  馨儿道:“走到哪里,都有千娇百媚的女孩子,心甘情愿要当他的『太子妃』……”绛儿道:“你们口口声声称他『殿下』难道他真的是隋朝炀帝的太子?”宁儿道:“不错,当年隋炀帝有位袁妃,已经证实了!”
  
  绛儿道:“他的相貌愈来愈英俊,怎么证实?”
  
  馨儿道:“龙吐珠!”
  
  绛儿一怔:“你说什么?”
  
  於是宁儿、馨儿又迫不急待,将袁妃如何在宫中见到小婴儿的『鸡鸡』上有一颗红痣之事说了。
  
  宁儿道:“一个人无论相貌有多大变化,那个地方的特殊记号,是无论如何假不了的!”馨儿道:“你跟他不止一次肌肤之亲,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注意到过?”
  
  绛儿仔仔细细地回想一遍,最後终於叹口气道:“没有注意到……”
  
  宁儿道:“下次有机会,我们再找他当面证实一下!”
  
  绛儿羞红了脸:“不要不要,看人家那个地方,羞死人啦!”
  
  正说间,空中传来苍鹰鸣叫之声。
  
  馨儿喜道:“有消息了……”
  
  抬头只见高高的天空上,一点银白……是一只风筝,在高空盘旋;如果不仔细瞧,根本不会注意到……那风筝上当然也是有她们的同伴的;那位同伴正在用竹笛吹出如苍鹰鸣叫般的声音,却又是长短间隔,节奏分明,听来正是一种联络信号!
  
  鸣叫半晌,那只风筝又扬长而去。
  
  宁儿喜道:“行了,消息已经传到『雨花台』凌玉娇率大队银鹏,马上要赶到这里了!”绛儿立时莫名激动与兴奋:“现在就教我飞。”
  
  “好!”
  
  馨儿从她的坐骑马鞍后的行囊中,取出她的“银鹏”装备来,动手解开。宁儿在一旁道:“仔细看!”
  
  绛儿果然留神观看,原来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几根藤条和一匹纯白丝绸的布料!馨儿熟练地将这几根弹性极佳的藤条,撑开那张早已裁剪缝制好的布料上,三、两下,就组合成一只摺叠式的大风筝!
  
  小孩子都爱玩风筝,尤其想到这只风筝将要载她『飞』起来,忍不住好奇地伸手,摸摸……那丝绸织得又轻又柔,又细密又结实!
  
  馨儿已开始将附在风筝上的绳索皮带环扣,分别固定在自己的腰部与肩胁之下!以便承载自己的体重!
  
  伸开两手,又恰巧能握住风筝两翼藤条上的“握把”如此一来,不只可以展翅滑翔,更能振动双翼,有如巨鸟!
  
  馨儿为试试穿戴是否舒适,用力鼓动了两下翅膀!一阵气流压缩,激动地面尘土飞扬,杂草俯偃,她自己也因而双腿几乎要离地而起!
  
  宁儿笑道:“怎么样?像不像一只银色大鹏鸟?”
  
  绛儿由衷赞道:“设计得真是精巧极了!”
  
  馨儿道:“是柳含笑姊姊设计的,又经过许多次改进,最后才变成这个样子的!”眼见她刚才鼓翅,也只不过是双脚将要离地,距离『飞』上天去,似乎还差了一大截,不由担心道:“这只银鹏,能够承载人的重量吗?”
  
  宁儿道:“怎么不能?对一个武术与轻功都有足够造诣的高手来说,登萍就能渡水,踏雪几乎无痕;有这样一具又轻又巧,又能鼓风驭气的翅膀,应该很有挥洒馀地啦!”
  
  “话是不错,可又怎样才飞得起来呢?”
  
  “我们当然也练习过;不同的环境就要用不同的方法!现在我们就要利用自己的坐骑!”
  
  馨儿翻身上马,喝道:“看清楚了!”
  
  忽聿一声,她已策马疾奔!
  
  那马儿定也与她一起久经练习,立时放开四足,发力狂奔,马是万中选一的良驹,馨儿骑术更是高明,纵身立在鞍上,曲腿弓腰,展开双翅,待马儿冲到速度极限,她弹腿一跃,飞在空中!
  
  去势未竭,她又连拍双翼,鼓动空气,顿时又拔高丈馀!
  
  现在,她已经可以驭气鼓风,愈飞愈高,直入云霄啦!
  
  绛儿看得又钦又羡,拍掌大叫:“好极了,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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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儿在她身侧,两人一起仰望天际的馨儿,只见她已不再鼓动翅膀,而是像老鹰一样,舒展双翅,平平稳稳地滑翔着了。
  
  “人不是鸟,人不能像只鸟一样一直不停地拍翅膀,所以上了空中之后,就要懂得寻找那种会往上升的暖气流……”
  
  绛儿道:“怎么找?”
  
  宁儿一怔:“怎么找……,哎呀,反正你能升到那种高度,自然而然就知道啦!”绛儿突然惊叫:“哎呀,小心!”
  
  只见馨儿的风筝,不知何故,突然失速,从高中空俯栽而下!
  
  绛儿一颗心几乎要从口中跳出来,紧紧抓住宁儿臂膀惊叫:“怎么办,怎么办?”馨儿几乎要直接撞上地面,突地又转折上扬,一飞冲天!
  
  原来她是在表演“苍鹰搏兔”倒把不知情的绛儿吓了一跳;舒了口气:“吓死人啦,”
  
  接着馨儿就骚包起来,在半空中表演特技,转折翻腾,俯仰如意,灵巧之极!绛儿愈看愈心服不已:“有意思……”
  
  馨儿突然叫声:“注意了,接招!”
  
  立见她又是苍鹰搏兔,俯冲而至!
  
  她虽事先出声警告,绛儿却从来未被这样的空中攻击过,仓惶中不知如何应招,只得一跃后退!
  
  她只一动,馨儿巨翅一展,又如影随形跟踪而至,远比她跃退速度快了许多!馨儿再吼一声:“接招!”
  
  起脚向她踢来;这一脚又狠又快,绛儿闪避不及,只得举臂格开!
  
  腿骨远比手骨粗,腿劲远比手劲大;何况她这一腿直踢,自己举臂横挡,哪堪一击!
  
  就在此时,馨儿另一腿又伸了出来,轻轻巧巧就将她横架的手臂拨开,反腿弹出,直击她面门!
  
  绛儿怒吼:“你玩真的!”
  
  不再退让,奋力抢攻,一招“临窗揽镜”直击反兜,要将她连人带翅一起扯下来!
  
  谁知这馨儿倒也灵巧知机,双翼一拍,蓦地滑开,却仍在她的双脚所及的范围之内,不停连环攻击而至!
  
  一般武术名家的腿法,因受“地心引力”的关系限制,只能一腿立地,一腿攻击;顶多也只能利用弹身而起的短暂时机,才能双腿连环攻击……她当然也见过“地堂腿法”那种躺到地上,再用双腿攻敌的招势,但那毕竟为名家所不取!
  
  此刻的馨儿就与一般武术名家大大不同,她有双翅鼓风,又熟练得能够在空中转折自如,所以她能整个人起在空中,居高临下,一双腿就完全不受限制!抹、弹、踹、踢、勾、点、扫、挑!
  
  所有腿法名家精华,被她展露无遗,发挥得淋漓尽致,威力无穷!
  
  本来人的双腿,绝对不如双手灵活,所以武术名家,皆多钻研拳术,辅以腿法,但是腿又比手长,力量也远比手大得多。
  
  更何况,她从未遇到过这样完全用双脚的连环攻势!
  
  风驰电掣,狂风骤雨,一轮猛攻!顿时把李绛儿逼得手忙脚乱,几乎招架不住!幸而这馨儿也只是对这套全新的腿法,初学乍练,未及臻熟!
  
  幸而李绛儿跟随师姊莫愁仙子,闯荡江湖,临敌实战,经验丰富,百忙之中窥准一个空隙,一招“栖凤庄”绝学“张敞画眉”左手一勾一拨,右手如握笔递出!一般临敌搏斗,这一递出,应是敌人的眉眼之间;谁知此时馨儿居高临下,腿为主攻,她这一递,竟是馨儿两腿之间的“私处”!
  
  馨儿惊叫一声,少女的本能反应,慌忙用双手来护!
  
  绛儿也是霎时惊觉,仓惶缩手後退,羞红了脸,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馨儿两手松了双翼握把,失去鼓风之力,砰地跌到地上!
  
  宁儿哈哈大笑,过去扶起馨儿道:“总算遇到高手了吧!”
  
  馨儿生性爽朗,不羞不怒,反向绛儿道:“刚才那一招,我其实不必松手来护,只须两腿一夹,你当然是摸不到我的,对不对?”
  
  绛儿想了一下,果是如此,笑道:“不错,顶多让我撕破了裤子,你再飞起来,就更是『凉快』多多……”
  
  宁儿亦哈哈大笑:“如果对手是臭男人,你这样『春光外泄』管教他眼花缭乱,心猿意马,输得更惨!”
  
  馨儿骂道:“呸呸呸,只有你才会用这种方法对付臭男人!”
  
  她三人哈哈大笑,引得周围那些女将们,亦都莞尔。
  
  宁儿道:“你现在总该知道,这『银鹏女将』不只是好看好玩而已,一样能用来作战!”
  
  绛儿道:“不错,这套腿法非常实用,要好好练练……”
  
  馨儿已将她的“银鹏袋”解下来,帮忙绛儿穿戴起来:“赶快练会,大姊她们马上就到……”
  
  绛儿道:“你的给我,你自己呢?”
  
  “你看!”
  
  馨儿用手一指,那边每十人一组的“银骑女将”就会多出两匹战马来。
  
  “那是我们的『标准配备』你不用担心!”
  
  绛儿已穿戴妥当……她也用力鼓动两下翅膀……强大的气流压缩,反作用力也带得她几乎要凌空而起……馨儿已将她的坐骑牵了过来……她心中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
  
  她翻身上马,立刻策马狂奔。
  
  宁儿、馨儿都吓一跳,叫道:“小心!”
  
  绛儿策马奔驰而去,大叫道:“快,快!再迟来不及啦!”
  
  □  □  □

  绛儿的恐惧因何而起?
  
  大师姊“雨虹仙子”的预感成真!
  
  这次追随“鄱阳王”千里迢迢,从江西鄱阳湖来到金陵“燕子矶”全都是些杀人越货,杀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盗,水贼流寇!
  
  本就贪图这“栖凤庄”上财富盈仓!
  
  本就贪婪这“燕子矶”上美女如云!
  
  原先还想仗恃“鄱阳王”厉害手段,只要再加上他们近千名强徒,当然是顺顺利利,以大吃小,以石击卵。谁知竟在最后一刻,冒出个名叫殿下的“臭小子”与“鄱阳王”只拚了一掌,就把他们吓退……这大笔财富……这大批美女……唉!
  
  水寇中几个首领级的“大哥”愈想愈呕,愈想愈不甘心……“鄱阳王”要疗伤五日,而那个臭小子的伤势,只怕五日也疗不好……他们潜伏,侦察过!这一大票娇滴滴,水当当的姑娘们,个个仓惶失措,群龙无首,甚至起了内哄,刚才不就有一个叫“绛儿”的,跟她的师姊大吵一架,赌气逃走了!
  
  像这样军心不稳,张惶失措的“栖凤庄”真的非要等五日后“鄱阳王”伤愈?真的非有他才能“吃”得下来?
  
  “扑天雕”一拍大腿,大声道:“不吃白不吃,吃了也是白吃!等他疗好了伤,咱们已经替他全部搞定,皆大欢喜,哈哈!”
  
  就这样,他们不再理会“鄱阳王”的伤势……本来按水寇习惯,“入夜动手”……今天他们全都蠢蠢欲动,何必非等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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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天雕”一紧他那条又宽又厚的皮革腰带,那上面插满了一整排三十六柄又薄又锋利的“飞刀”!
  
  “哥子们,顶硬上!”
  
  可恨这群水寇,全然不将这些“如花似玉”的弱女子当成大敌,他们就趁这天色仍然大亮,就已驾舟冲上砂岸,明火执仗,呼啸扑攻而上!
  
  这一战,“栖凤庄”真是危急万分!水寇进犯,人数近千,而她们这群弱女子,尚能起身应战的,已经不满百人啦!
  
  但是她们个个拚死抵挡,因为她们自己也知道,一旦落到这些匪徒手上,那才是生不如死!
  
  大师姊“雨虹仙子”负伤应战,李莫愁一柄铁拂尘,满把“龙须针”奋不顾身,左冲右杀……而这样一场强弱悬殊的血战中,最能出力杀敌的,竟然是萧瑶、家惠、宛如三人!
  
  不知怎么搞的,这三人就像完全变了样,武功突然高出十倍不止,远远超过了大师姊“雨虹仙子”竟与“莫愁仙子”并驾齐驱!
  
  紧接着小师妹李明依也出现了,更是一个生力军,在二师姊莫愁仙子领导之下,她四人联手冲入敌阵,大展神威,如斩瓜切菜一般,直杀得这批水寇们,亡魂丧胆!夕阳将“燕子矶”染得一片血红……“栖凤庄”众女,浴血苦战……众寡实在太过悬殊……就连莫愁等人亦已疲累不堪……其他众姊妹们更是伤亡惨重……匪首“扑天雕”又拔出两柄飞刀,挥舞大叫:“哥子们,卯上点!”
  
  突然一阵空气急速涌到面门,他一惊抬头,赫然一只被夕阳染成血红的巨鸟,扑面而至!
  
  是首先到达的李绛儿!
  
  她心中警兆陡起,再也来不及等什么大队人马,拚了命扑上了空中,也找不到什么“上升暖流”只知使劲鼓动双翼,往“燕子矶”直奔而去!
  
  宁儿、馨儿不能让她落单……急忙指挥目前已在她身边的一群“女将”……紧急换装,紧急起飞,紧急追上去。
  
  离得很远,就已经见到水寇们潮水似的攻势,绛儿心头大急,猛地俯冲而下,正见那匪徒“扑天雕”扬起小飞刀……她左腿一拨他手中小刀,右腿弹出“噗”地,正中面门。
  
  地正中面门!
  
  这一脚之力何止百斤!
  
  “扑天雕”只惨叫得半声,就已面骨碎裂,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倒地不起啦!只这半声惨叫,就已惊动了其他水寇。
  
  只见绛儿双臂一拍,再度腾身而起,两腿一绞,一招“凤点头”喀嚓一声,将一名歹徒颈骨绞断!
  
  莫愁仙子欢呼一声:“好极了!”
  
  众姊妹们立刻精神大振,奋勇反攻!
  
  霎时间,四方八面,笛声大作,急促而尖锐!
  
  昏暗暮色中,四方八面,尽是宁儿、馨儿领导的“银鹏女将”!
  
  她们有如天降神兵,凌空飞扑,就像老鹰扑小鸡一样,杀得这批水寇丧胆亡魂,哭爹喊娘!
  
  不久凌玉娇所率的真正主力大军亦陆续赶到,对这批水寇作一次彻底的“歼灭战”!
  
  暮色四合……战斗结束……凌玉娇与李莫愁,相互介绍众人见面……绛儿终于找到力战负伤的小师姊黄华:“对不起,我是为了要突围求救,才故意顶撞你的!”
  
  黄华亦深恨自己竟未能及早见机,抚摸着她的脸颊道:“我不该那么用力打你的!”
  
  绛儿道:“不要紧……”
  
  宁儿、馨儿过来,一把拉住绛儿道:“殿下呢,我们去证实一下,他真的有『龙吐珠』!”
  
  绛儿羞脸刮她:“只会想这个!”
  
  黄华却拉住刚好从身边走过的小师妹:“明依,殿下呢?”
  
  明依美丽的大眼睛一眨,道:“殿下在一大堆床单里面睡大觉呢!”
  
  □  □  □

  绛儿与明依奔入清洗室,一大堆衣物堆积如山!
  
  明依笑道:“你猜,此刻是谁跟他在里面?”
  
  绛儿道:“不管是谁,都该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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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声呼唤:“出来啦!外面来了一大票大老婆小老婆……”
  
  却没有回应,绛儿生气:“喂!你到底听到没有?”
  
  明依却感觉不对,急奔去掀开那堆床单:“殿下,你在哪里?”
  
  绛儿亦惊,呼唤一声,惊动许多小师妹,全都过来帮忙,将这堆衣物全都翻过,仍是没有!
  
  明依急得哭了:“刚才他明明还在……!?”
  
  大师姊“雨虹仙子”道:“不急不急,他被恩师召到『燕子矶』去啦!”李莫愁道:“你怎么没有跟去?”
  
  “雨虹仙子”道:“恩师在那上面『闭关』同时列为禁地,没有奉召,有谁敢去?”
  
  “你刚刚不是说殿下奉召?”
  
  “那是他说的,他能听到恩师召唤,我听不到……”
  
  □  □  □

  原来正是水寇大举进犯,战况最惨烈之时。
  
  殿下突然出现,拉住雨虹道:“你们师父有危险!”
  
  雨虹正忙着督战,哪里相信他的鬼话。
  
  “是真的,她在『燕子矶』上面,你还不快去?”
  
  雨虹一怔,师父闭关之处只有自己知道,就连莫愁、绛儿亦未告知,他如何知道的?
  
  但是外面战况正激烈,她紧急指挥调度,百忙中向他道:“那里是禁地,没有恩师亲自召唤,谁也不许上去!”
  
  他叹了口气:“你不去,我去!”
  
  雨虹道:“不许对我恩师无礼!”
  
  殿下笑道:“看在莫愁与绛儿份上,我岂会对你们师父无礼…?”
  
  而战况实在惨烈!事关她“栖凤庄”的生死存亡,她必需要亲自督阵,才能稳定军心!
  
  而她们的师父又真的是在焦急危难之中,只是她这些女徒弟们,没有一个能听得见!
  
  不得已,他只好自己脱离战场,一提气往日间曾经来过的这堆高耸的“燕子矶”奔去!
  
  一如日间来此找寻莫愁、绛儿,此时暮色四合,此时他亦只能靠自己的“感觉”耐心地试探,摸索!
  
  他又跳上那块最高的巨石,耐心等候。
  
  终於又是一声呻吟,凝神分辨,竟是日间囚禁莫愁、绛儿的同一间洞穴!
  
  里面虽是黝黑,他也不多犹豫,一步跨入洞内!
  
  突然一声怒喝:“你是谁?”
  
  “殿下杨欣!”
  
  “你好无礼,来此为何?”
  
  “来看看你发生何事?”
  
  “你胡说……”
  
  却又吞声沈默,隐隐是沈重喘息!
  
  杨欣一惊:“你是练功岔气,走火入魔?”
  
  好半晌,喘息声才渐渐平息,才又开口道:“你怎会突然来此?”
  
  “我不是突然而来,我是听到你的呼唤,闻声而来!”
  
  “可是我并没有出声呼唤!”
  
  “莫愁、绛儿也一样并未出声呼唤……”
  
  “嗯……莫非你已达到『天耳通』的境界?”
  
  “那倒没有,我只能对我自己有切身关系的人,切身利害之事,有心电感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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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阳虫入阴

  “胡说,我跟你素昧平生、有什么切身关系了?”
  
  杨欣淡淡一笑:“现在尚不知道我俩之间,会有什么样的切身关系?”
  
  接着他又笑道:“有了……你是莫愁、绛儿的师父?”
  
  “不错。”
  
  “如果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句话正确,我便是你的女婿,你说关系亲不亲密?”
  
  “你真的把莫愁、绛儿?”
  
  他当然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笑道:“不止、不止,现在还得再加上萧瑶、家惠、宛如、明依……”
  
  “你真是个……”
  
  似乎又是激动,精血岔气痛楚,又是一阵急促而低沉的喘息呻吟……杨欣道:“我既然来了,有什么能帮你的,尽管吩咐,不必客气!”
  
  “有,过来背着墙壁坐下!”
  
  这洞内黝黑,但是稍久就能看清里面,空空洞洞的一处洞穴,日间他也曾陪着莫愁、绛儿在此坐下来。
  
  原来她们的这位师父是在靠墙的这里面一间!
  
  他如言过去坐下,声音果然出自背后,道:“再往左移半尺!”
  
  杨欣依言向左移动。
  
  突然“砰!”地一声,背后那堵砖墙已被震碎!
  
  砖砾纷飞,竟是向四面飞散,更无一粒尘土污身;这份功力,非同小可!杨欣心中暗惊,却不动容,依然端坐如故。
  
  背后伸过一只手来,扣住了他肩背、肩颈要穴!
  
  就像一条命都交到人家手中,但是杨欣仍是无动于衷!
  
  “你一点都不怕?”
  
  “你又不是妖魔鬼怪,我为什么要怕?”
  
  “你不怕我杀你?”
  
  “你杀了我,你那六位如花似玉,青春年少的女徒儿,难免就要守寡!”“你引诱她们犯了『淫』戒,连她们一起都是死罪!”
  
  “不对!不对!她们有的是为了救我,有的是我救了她,没有一个是为『淫』而淫!”
  
  “一派胡言!救人方法千百种,一定要用这种下流手段,无耻勾当。”
  
  杨欣突地一声喝:“住口!”
  
  这声喝,就像一道霹雳暴雷,洞穴之内被震得回音不断,石屑齑粉,纷纷坠落!她猛地被吓一跳,耳中仍在嗡嗡作响……杨欣厉声道:“子曰:『食色性也』!男女两性之间的美好关系,又岂是你这种老处女,老姑婆所能了解的?”
  
  他只是肩头微微一晃,就已脱出被她所控制的肩颈要穴,但他仍是背身而坐,并未移动。
  
  “我答应过雨虹,看在莫愁、绛儿份上,我不会对你无礼,有什么『遗言』交代完了我就走人!”
  
  “你说什么?”
  
  “你对门下子弟管教得太严,所以你这个禁地竟是没有一个敢上来;偏巧你又闭关走火入魔,呼天不应,呼地不灵,迟早要『魂归离恨天』”
  
  “不错,我迟早要绝命于此……我把此地列为禁地,我死也不要教她们来看我的笑话!”
  
  杨欣突然哈哈大笑:“哈哈,看来你暂时死不了!”
  
  “你岂能知道?”
  
  “你刚才一生气,就不由自主地一股真气从手指透出……请问芳名?”
  
  “我是莫愁、绛儿师父,你也叫师父吧。”
  
  “不好,这会把你叫『老』了!”
  
  “做人家师父了,还怕『叫老』?”
  
  “你顶多比莫愁、雨虹大五岁。”
  
  她不禁一叹,只不过大了五岁,莫愁多么幸福,自己却如此下场。
  
  他仍背对她而坐,道:“伸一只手给我……”
  
  她伸手向前,他轻轻地以中食二指搭住她的腕脉,一面随意开口说话:“嗯……你住这『燕子矶』却要盖一座『栖凤庄』莫非你的芳名就是『栖凤』二字?”
  
  她不禁一怔。
  
  “凤栖於梧……你姓吴,是吗?”
  
  她不禁长叹:“你怎么会猜到的?”
  
  “我哪里是要猜到?我只是要你分心……”
  
  突然他一声惊叫,倒把她吓了一跳:“怎么?”
  
  杨欣道:“你不是练功岔气,你是!?你是!?”
  
  “是什么?”
  
  杨欣突地右手由左胁下穿出向后,出其不意地出指点在她左胸“膺窗穴”上!栖凤顿时一阵晕眩,杨欣又飞快转身,出指点中她右肩“缺盆”穴上!
  
  栖凤再也不能动弹,怒道:“你要干什么?”
  
  杨欣这才打量她,只见这位吴栖凤,果然年纪不大,却被一种莫名其妙的『病魔』纠缠许久,已被折磨得形容枯槁,不成人形啦!
  
  杨欣心中大是不忍,面对她盘膝而坐,一手按她顶门,一手按其小腹,缓缓输入一股阳和真气。
  
  却见她那清丽面容,隐泛惨绿之气!
  
  杨欣松手叹道:“果然不出所料,你这是『阳虫入阴』!”
  
  栖凤果然全身大震:“你怎么知道的?”
  
  杨欣道:“阳虫大补,入阴则毒!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被它进入的?”
  
  栖凤忍不住垂泪长叹。
  
  原来时下甚为流行一种“食补”是以大补中药材,放在罐内,饲养一种褐色小虫,名曰“阳虫”!
  
  大补药材被阳虫吸收消化,成为营养;人们再吃这阳虫,获得大补营养!“栖凤庄”上少女,孩儿心性,偶尔亦步趋流行,也弄些阳虫来养养,反正她们“栖凤庄”的“药材库”里,百药俱全,存量亦丰!
  
  只不过少女多有洁癖,养那蠕蠕而动之物,已经浑身发痒,更是少有敢啖之入口的!
  
  早已过时之物,瓦缸亦已弃置多时,谁知虫子繁殖力强“药材库”中竟仍有存活者……这“栖凤仙子”师承道家正宗,亦有服药炼丹之习,云房时常存放各式药材,用完再到“药材库”提取备用。
  
  炎炎夏日,云房蒲团上盘膝打坐,汗流浃背,真是辛苦,反正她“栖凤庄”内,尽属女子,也无人敢来窥视练功,贪一时凉快,何不外罩薄衫,内里全裸…?她是长年服药炼丹之人,血液汗气,皆有浓浓香气,也是她时运不济,活该有此一劫……也不知何时,竟被一只从药材上跌落的幼小阳虫,蠕蠕闻香而来,甚至爬了进去!
  
  那虫儿愈爬愈深入,突感一阵难耐剧毒!
  
  原来人体奇妙,既使口涎,对某些细小虫子来说亦是剧毒,君不见经常有人用口水涂抹在虫咬或割伤之处,口涎就已剧毒,何况玉门之内粘液重硷,对这条倒霉的阳虫来说,更是要命剧毒!
  
  那阳虫不断挣扎扭动,引得甬道一阵骚痒,自然而然地内壁一阵阵收缩,那阳虫就莫名其妙地被挤弄得逆行而上,终於“蜷缩”在深隧之处,牢牢附着,不肯出来啦!
  
  那最深之处!已无挤压之力,虫子为求生存,竟咬破那儿娇嫩的皮肤,吸食“大补”蜜泉,把自己愈养愈肥……一方面为抵抗周围的“重硷”剧毒,它不得已也要努力散发一种“物质”保护自己!
  
  这种物质对人体来说,就变成“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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