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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系列─雕刻家原着∶奥维德(Ovid)─匹马利安与葛 拉蒂亚塞浦路斯岛上,有位天才雕刻家,名叫匹马利安。
匹马利安生平对於女人深痛恶绝,他认为女人有着令男人难以忍受的缺点,比如∶ 好妒、小气、善变、无理┅┅等。尤其是越美丽的女人,越是让人不敢领教。
匹马利安对女人最後的定意是∶“大自然给予女人过多的缺点。”所以,他决定永 远不结婚,专心一意献身於艺术──雕塑。
然而,匹马利安费尽心血,努力要完成的艺术作品,却是个女人的雕像。也许,是 因为他虽然在生活上唾弃女人,但在心理上却不能完全把女人忘怀;或者,他想塑造出 一个十全十美的女人,藉以向男人或女人们宣示,甚麽样的女人才应该是男人所要的。
总之,不管匹马利安目的何在,他孜孜不倦地工作,而创造了一座异常精美,与真 人同样尺寸的雕像。虽然,这座人像实在已够可爱了,然而匹马利安总是不能满足,他 继续的加以修改,他那巧夺天工的手艺,使这座人像一天比一天美丽。直到匹马利安本 人,或是其他友人都一致认为,自古以来所有的女人,和所有的雕像都望尘莫及,这座 雕像才算完成。
当雕像已臻完美的境界,美得无法再增加时,匹马利安却承受了一个奇异的命运, 他深深地、热烈地爱上了他所创造的东西。因为,那雕像看起来简直不像是雕像,也没 有人认为那是象牙或石头做的;是真的血肉之躯,只不过是暂时停止了活动而已!
匹马利安从来没有因一个有生命的少女而失恋,但是却因为一座雕像而尝到失恋的 痛苦。
匹马利安吻着她(雕像)那两片诱人的嘴唇,但她的两片嘴唇却不能给他回吻;他 抚模她的脸颊、丰乳、玉腿┅┅,但她却毫无反应;甚至将她拥在怀抱里,她仍然是一 个冰冷、僵硬的躯壳而已。
匹马利安对她简直痴心到疯狂的地步。他给她试穿漂亮的衣裳,不断地为她换上各 种颜色的衣服,假想着她穿了会喜欢;还把把小乌、鲜花和一般少女喜欢的东西送给她 ,然後幻想着对方是如何热情他感激他。
夜晚,匹马利安甚至会把她放到柔暖的床上,把她当成是妻女或恋人,正在跟他同 榻共枕地缠绵着。匹马利安会依照所知的爱抚前戏动作,对她挑逗一番。从亲吻、抚摸 她的嘴唇开始,然後胸脯、乳房、乳尖┅┅亲遍她全身。
然後匹马利安会把兴奋的肉棒,放在她的手上、搁在她的乳间、放在她的嘴唇,甚 至压伏在她身上,顶触着她的下体。直到最後愉快地把精液喷洒在她手上、脸颊、胸脯 或下体,才满足地拥抱着她入睡。
匹马利安的单恋,终於瞒不过掌管恋爱的女神──维纳斯。维纳斯对於这种新奇怪 异的恋爱感到兴趣,她决意要帮忙这位与众不同的年轻人,要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完成 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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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斯的节日,在塞浦路斯是一个重要的节日。因为维纳斯从海泡里诞生後,塞浦路斯 是最早接受她的岛屿,所以维纳斯也特别眷顾塞浦路斯岛。
无数双角角涂成金色的小母牛供奉着她,袅绕的香火,从许多维纳斯的祭坛弥漫全 岛。所有的失恋者莫不带着供品,来向维纳斯祈求,希望能使他们的爱人回心转意。
匹马利安当然也去了,他只敢祈求维纳斯让他找到,一位像那雕像一样的少女。但 维纳斯知道匹马利安心中真正的愿望是什麽,为了表示接受他的祈求,祭坛上的火陷就 在他面前连跳了三次,并且在空中发出灿烂的光辉。匹马利安看到这个吉兆,心知维纳 斯接受他的祈求,就满怀愉悦的心情回家了。
当匹马利安一进家门,映入眼帘的仍然是那座,美风姿绰约、栩栩如生丽的雕像, 彷佛就是妻女、恋人,正在喜悦地欢迎他回来一般。匹马利安依照往例上前拥抱,热烈 地亲吻着。
“啊吓!”当匹马利安拥抱着雕像时,立刻被惊吓得呼叫一声,倒退了几步。
因为,匹马利安觉得刚刚拥入怀中的,并不是冰冷、僵硬的雕像;而是温暖、柔嫩 的躯体,甚至自己的嘴唇还隐约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
匹马利安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她的手臂、脸颊、肩膀,发现她不再有像以往那种 生硬的感觉,就宛如硬腊在阳光下融软一般。匹马利安握住她的手腕,也觉得她的血液 正在脉动着;而且她也正娇羞答答地微向他微笑着。
匹马利安再度将她紧紧抱住,给她两片芳唇一个长长的热吻,他感到她的双唇逐渐 地在软化,而且她也热烈的回应着。『┅┅维纳斯!是维纳斯┅┅』匹马利安内心喜悦 的狂叫着∶『是女神的杰作!』他说不出的感激和快乐,将他的爱人抱得更紧。
匹马利安让她躺在床上──和以往躺卧的相同位置,也照以往一般亲吻、爱抚她的 全身。这些动作与进行方式,匹马利安已经熟悉得了若指掌;和以往不同的是,她开始 会激动的回应着。
她在匹马利安的爱抚下,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在匹马利安的亲舔下,呻吟越来越高 昂。当匹马利安揉捏着她柔软又有弹性的丰乳;舔吸她挺硬的乳尖时,她的手自然地握 住他硬胀的肉棒套弄着。
“呀啊┅┅唔嗯┅┅”当匹马利安抚揉着她湿润、柔软的阴户时,她开始摇动下身 ,发出淫荡的哼吟声,并急速的上下套弄着他的肉棒,还用指尖磨擦着龟头,直到匹马 利安把浓稠的精液遍洒在她身上。
她用手沾着匹马利安的精液,涂遍乳房、小腹┅┅,然後翻身含着他的肉棒,把肉 棒上的精液,仔细地舔拭乾静,并逗弄着肉棒,让它再度勃起。
她分腿跪坐在匹马利安的下身处,让他高翘的肉棒进入她的体内;让匹马利安的肉 棒感受她 穴里的温暖、湿润、紧迫┅┅她颤动的身体上下起伏着,有时候後仰着头, 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嘶叫声;有时候俯首,双手按着匹马利安的胸膛或小腹,任由汗珠 从鼻尖滴落。不管如何,她的丰乳都随着她的动作在跳跃着,显现出一种令人陶醉的波 动。
匹马利安跟她尽情地拥抱、翻滚,也尽情地发泄深藏已久的爱欲。匹马利安一次又 一次,把精液喷射在她体内,直到精疲力尽才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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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匹马利安跟她的婚礼上,维纳斯也玉驾光临,使婚礼增光不少。
维纳斯帮她取名为“葛拉蒂亚”.然後,维纳斯以她那一贯迷人的笑容,对匹马利安 说∶“葛拉蒂亚就是我的另一个化身┅┅尤其是在缠绵的时候┅┅”(全文完)附录∶ 关於维纳斯希腊神话中称之为──阿科罗蒂;而罗马神话里却叫她──维纳斯。
她是爱情与美丽的女神,她诱惑所有的神和人。这位爱笑的女神,她用甜蜜或讥讽 的声音笑着,那些被她征服的男人,她是一位令人无法抗拒的女神,她甚至於将聪明者 的智慧偷走。
在史诗《伊里亚德》里,她是宙斯和戴奥妮的女儿。但是,在後来的诗里,她被叙 述成是由海沫中冒出来的,所以她的名字被解释为“上升的泡沫”.阿科罗斯(Aphros) 即为希腊文“泡沫”之意。
她出生的故事,发生在靠近塞希拉岛的地方,她从那里被飘流到塞浦路斯岛。
这两个岛屿後来都供奉她。
《荷马》的赞美诗写着∶『西风的呼吸诞生了她,在啸声的海面上,从美妙的泡沫 中升起来,来到属於她的岛──波浪环绕的塞浦路斯。带着金色花圈的四季女神,兴奋 地迎接她,她们替她穿上神的妆扮,将她带给众神,众神望见显耀的塞西莉雅,都为之 惊讶。』罗马人也用同样的方法描写她。美丽随着她诞生;风在她面前消逝;暴风雨销 声匿迹;馨香的花朵润饰大地;海浪微笑,她在喜气洋溢的光线下移步。没有她,到处 都将失去快乐和美丽。
在绝大部分的故事里,她是跛足而丑陋的金工之神──海法史托斯(伯尔肯)的妻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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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系列─淫恶九品官取材自《夜雨秋灯录》─《假 五通神》
(上)有一位商人,姓万,乳名佳儿,就起名为佳,字颗珠。万佳长期在齐楚之间 来往做生意,赚了许多钱,於是捐款买了九品官阶,登记在籍,等候授官。
万佳虽然身着官服,腰带佩玉,面架墨晶镜,可是他跑生意、闯江湖的活计仍然不 肯放弃,因此又富裕又显贵,严然成为豪绅。
万佳从小父母双亡,独自一身,但他生性聪明,模样英俊,尤其擅长蝇头小楷,原 本是在衙门担任捉笔的小官职。万佳在职期间,娶了一个姓雍的妻子,颇有?韵,特别 喜欢浓妆艳抹,打扮自己。
万佳後来不当刀笔小吏,去做生意,为了生意上的应酬事,经常醉宿在外,使得他 的妻子雍氏,经常是独居孤房。
一天夜里,雍氏正桃灯凝娣、对镜抹颊,忽然瞥见镜中好像有个男人的身影,她本 以为是夫君回家,欲藏身与自己逗笑。不料,待她高兴地回头一看,却看见一位风度翩 翩的少 年,长得清秀俊逸,是她平生从没见过的美男子。
雍氏一见这人原本十分震惊,想开口质问,但却彷佛为他的容貌所震慑住,不觉精 神恍惚、口噤魂迷,呆杵了半天仍说不出半句话来。待那位少 年贴近她的身子坐下时, 雍氏才彷若大梦初醒,回过神来却是因羞愧自己的失态,而不之所措。
那位少 年也不避男女之嫌,大胆又轻薄地把手搭在雍氏的肩上,凑唇在她的耳边轻 声细语说道∶“┅我是五通神的四郎┅我可怜你寂寞难耐、孤房冷衾,特来与你作伴┅ 不知卿卿┅亦如同小生如此痴情吗?┅┅”说着同时他的手也在她的香肩上轻抚着。
『┅大胆狂徒┅太过份了┅我是有夫之妇┅良家妇女┅』雍氏只觉得四郎在耳根上 吹着气;透过肩膀上的接触传来阵阵温热如电的趐麻,使得转念中责斥的话,只在舌根 嘴边转着,而化成越来越急遽的呼吸与心跳。
四郎的嘴唇离开了耳鬓,轻触在雍氏桃红的腮上,还渐渐地移近她的樱唇。『┅不 要┅不可以┅』雍氏的内心在呐喊着,双手作势要推开四郎,可是四郎肌肤上飘逸着一 镂幽香,直扑入鼻,让她觉得全身彷佛被捆绑得不能动弹;又彷佛是全身的劲道全失而 娇柔无力,想躲、想闪,却连手指头也无法移动半分。
当四郎面对面贴着雍氏,并且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着、吮着,立即挑逗得她春心 大动、淫心遽起,不但任由他恣意玩弄,还不由己地把双手环箍着他,在他的背脊上一 阵挲摩。
久旷的情欲一但被挑起,雍氏表现得彷佛荡妇淫女一般,不但主动地滚动舌尖与他 交缠,还急急地扭着上身,让胸前的丰肉贴着他的胸膛磨蹭着。“┅嗯┅滋┅嗯┅”原 本要责斥的话,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声。
陶醉在温柔的情欲中的雍氏,突然觉得一阵凉意,回神间才发现两人的身上已经是 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衣服连甚麽时候,或怎样被褪除的也不知道。雍氏还来不及别 作它想,四郎已经把整个脸埋在她的双乳间,贪婪似地呼吸着阵阵的乳香,还不时地以 两腮磨擦着乳壁。
“┅啊┅不┅不要┅好痒┅嗯┅啊┅舒服┅嗯┅”雍氏彷佛是梦呓般地胡言乱语, 更欲拒还迎地抱着四郎的後脑,紧紧地贴凑着自己的胸前,让四郎脸上的短胡渣,刷揉 在细嫩的肌肤上。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让她彷佛身置软绵绵的云雾上一般。
四郎所有的爱抚动作,温柔得若有若无,但却都很有效地搔触在痒处;不急不徐地 游移着灵巧的指掌,却急速地勾起雍氏那深潜的欲望。雍氏觉得彷佛被深情的拥抱着; 又彷佛全身轻盈地被托起,只是沉醉在柔情中的她,除了尽情享受那种愉悦,也无暇去 细思确定了。
雍氏从媚眼的馀光中,看见一个奇异的景象,他看见一条长长的活物在他俩的身旁 游窜着,灵活得像一条无鳞的蛇,而暴露着青筋又显示着它的坚硬、硕壮。雍氏再看清 楚,那东西竟然是四郎的阳具,一、两丈长的肉棒,配着猩红狰狞的龟头,游龙似地围 绕着他俩紧拥的身体蠕动着。
“啊┅四郎┅你┅你┅我┅我┅”雍氏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满 腔的欲火彷佛被当前的景象浇熄了一大半。
“你忘了吗?我是五通神啊!”四郎正说着,他的龟头便在雍氏的臀沟间轻轻地磨 蹭着。四郎继续说道∶“我的神物岂是凡人能比,让你尝过之後,你就知道个中美味, 甚而爱不释手了┅”“那┅你可┅要轻一┅一点┅┅”雍氏似乎不知要如何应对,只好 随口说说话,因为那龟头已经磨蹭得几乎让她趐痒难忍。她可说是既期待它快点插入她 那渴望滋润的 穴里,却又担心这奇异的肉棒会伤害她。
『滋!』当四郎硬胀的龟头,挤入湿潮泛滥成灾的阴户里,雍氏被那种充塞全身的 快感,感动得喜极而泣。“┅啊┅四郎┅啊呀┅唔┅舒服┅唔极┅了┅嗯┅”四郎的肉 棒彷佛不只插入在她的 穴里,更像是塞满她全身、刺入她的骨髓里。
“┅嗯┅我从┅啊┅来不┅知┅嗯嗯┅道┅会这┅样┅啊┅美┅美┅”雍氏不由己 地说出内心的感动∶“┅唔┅舒服┅极┅啊┅啊┅快┅快┅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喔┅”雍氏的身体扭动得像在抛掷一般,呻吟的声音转变成为极力的呐喊。
四郎无需压在雍氏身上,更不必耸沉腰臀,他的肉棒就自行插弄着 穴。
四郎只忙着以唇舌舔吻着雍氏的全身,甚至一面轻咬着她的阴蒂,而肉棒仍然抽动 在 穴里。这种内外夹攻的挑逗,让雍氏除了扭动、呻吟之外还是扭动、呻吟。
一波来得急去得缓的高潮,让雍氏在半梦半醒间,继续承受着那根硬胀的肉棒,既 深且重又有规律的撞击,然後慢慢地积蓄着下一次爆发的能量┅┅┅交合之後,雍氏顿 时觉得神智清爽,斜眼睨视着枕边,四郎仍然与她同床共枕,使她既羞怯难耐,又欢爱 眷恋,一时觉得普天之下的男子,没有一个比得上四郎温柔俊俏、温柔,还有他那根神 奇的肉棒,而对於自己背叛丈夫的不轨行为,除了一点点愧疚,却对後果无愿无悔。
此後,每当万佳夜不归宿,四郎就会出现,他来了就一定饮酒,一饮酒就醉,一醉 就要睡觉,一睡觉就要与雍氏上床尽情共欢才作罢。雍氏也乐得尽尝与四郎交欢的愉悦 ,甚至天天祈盼着丈夫不要回家。
有一天,万佳偶然地从外面回家,一进房门却看见雍氏坐在梳妆台前,而後面却站 着有一名男子,那男子还把手搭雍氏肩上,状似亲蜜。万佳顿然大怒,回身抽出壁上的 挂刀,不由分说便朝四郎砍去,只见四郎刹时化作一道白光,一闪从窗缝中溜出去。
万佳既怒且惊又疑惑,问妻子是怎麽回事,雍氏撒谎说什麽也没有看见。
可是,从此夫妻同床异梦,再也没有枕席之欢了。
第二天,四郎又来了,雍氏流着眼泪说∶“我正期望我俩人能永久和好,可是如今 只好作罢了!”四郎涨红了脸询问是何缘故,雍氏说∶“郎君既然是一位神,为什麽还 畏惧凡人呢?”四郎答道∶“我并不是畏惧凡人,人之所以与禽兽不同,是因为有天理 良心。既盗奸他人妻子,又凌辱她的丈夫,凡人都不可以这样做,何况是神呢┅”四郎 的话还未说完,只见万佳手持快刀,突然从门外冲进来,怒喝道∶“
何方妖道,竟敢勾引良家妇女┅看刀┅”四郎正想溜走,一转身却看见门外包围着 一群壮丁,他们个个手持弓箭正等候着呢,大概是万佳预先布置埋伏的。
四郎迫於无奈,只好说道∶“你们这些人是奈何不了我的,我若要强行冲阵,只怕 徒增伤亡,你们让我走,我答应你此後永远不再登门┅┅”四郎的话似乎起不了作用, 万佳顿时狂怒性起,举刀便劈照着四郎的脸部砍去,刀至声响,只听见一声如击败革的 声响,四郎却毫发无损地在微笑着,万佳手上的刀刃业已卷曲。万佳不信邪,又是横刀 一挥削向四郎颈项,大有要他身首异处之意。『兜!当!』如同砍了一块硬木,四郎仍 然纹风不动,长刀却断成两截。
这时,门外的人轰然呼喊,正准备要冲进来。只听得四郎狂笑一声,挥袖间便抛撒 出满天银光,下坠时却晶亮如雨,众人一时目迷神乱,定睛一看,四郎撒出的竟然是碎 银铜钱,而四郎趁着众人呆愣的一瞬间,便又不见了。
万佳把断刀扔下,将地上的钱拾起来,数数共得了五百多两银子,他拿了一小部分 酬谢帮忙的小伙子,其馀的全部装进自己的口袋内。
这天起,雍氏突发病重,卧床不起,整天昏昏沉沉的。一个月後的夜里,雍氏忽然 俏悄起身,梳理打扮,妆饰一新,自言自语地说∶“四郎来娶我了!”万佳怒道∶“他 既然是神道,为何要强娶有夫之妇?”雍氏竟然笑道∶“嘻!你想错了!那天你从地上 拾起的那麽多银子,你以为是干什麽用的?那就是卖妻女的身价啊!”说罢,往床上一 躺,便含笑而终。
这时,四周近邻都听见天空中有迎亲队伍鼓吹喧闹、人马杂杳之声充耳不绝,好不 热闹,过了好大一阵子,才逐渐寂静下来。
万佳的朋友们来为雍氏吊丧,他却毫不在乎,反而拍着手说∶“我有远大的志向, 这个笨拙的妻子本来就是我的累赘┅┅只要有钱,还不怕没三妻四妾吗?”万佳草草地 葬了妻子,把所有的婢女全部遣送回家,便带着资金四处奔走,专找本少利多的生意做 ,也真的让他 心地赚了好几倍。
这天,万佳来到汉中,探知汉中的太守姓史,为人十分贪财。万佳为了生意上的方 便,便尽力的攀交史太守,除了勤於送礼、曲意奉迎,要是有人顶撞太守,就藉故与那 位胆敢冒犯的人为难,百般辱骂,一味巴结太守;要是有人逢迎巴结太守,他就一定与 此人密切来往,尽力拉线周旋;有时候太守有过失,万佳就不顾一切把责任揽在自己身 上,替他背黑锅。
由於万佳的这种行为,让史太守简直把他当成心腹、知己,甚至经常在人前夸说∶ “老夫真是虚度年华,悔恨认识万佳太晚了!”由於史太守对万佳是万分信任,有一次 史太守竟然交给他一千两银子,嘱咐他帮忙买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回来当小妾。万佳殷 勤答道∶“我只要在苏州一找到漂亮的姑娘,就马上将她买回来奉献给你。”很快的万 佳便找着了目标,他看中了一位贫困人家的姑娘,这姑娘才十七八 岁,虽然看来瘦弱一 点,但在那杏眼桃腮间却流露出一股清秀之气。万佳只花了五百两银子买了这姑娘,心 中便打算把馀下的钱数暗扣私吞。万佳先把她带回家中,等候明天再帮她打扮打扮,好 交给史太守。
不料,万佳在三杯下肚之後,醉眼蒙?中看着姑娘,竟然起了歹念对她毛手毛脚起 来。姑娘本来也只知道是卖人当小妾,但不知是卖给谁,如今万佳借着酒意在她身上乱 摸,她只想道万佳应该是正主儿了,所以她虽然羞涩、忸怩,却也认命地任由万佳轻薄 .
万佳既得寸,便进尺,一会儿亲亲小嘴,一会儿捏捏胸乳;一下子抚抚臀股,一下 子搓搓大腿,弄得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又羞涩地东躲西藏;又趐痒难忍地嘻笑轻啼。
万佳一经如此磨磨蹭蹭,顿时淫兴大增,别说顾不得这姑娘是要给史太守的;或许 就算要送给太上皇的,他现在也非先尝尝鲜不可。万佳猴急地把手探入姑娘的衣襟内, 一把就握住她胸口上刚盈一握的小椒乳。
“啊呀┅老爷┅羞┅不要┅老爷┅羞死┅人┅”姑娘只觉得万佳那粗糙的手掌贴覆 着整个乳房,整个瓜子脸便煞红的像刚出泄缸,但却躲也不是、闪也不是,又惊慌、又 害羞地手足无措。
淫心大动的万佳手掌顺着乳液一面转揉着,一面吐着酒气说∶“哇!好可爱的小乳 房,温暖、柔嫩、细致,真是人间珍品啊!┅来┅别躲┅让我揉揉,你会觉得很舒服的 ┅看,你的乳尖这不是挺硬起来了吗!?┅来,把衣裳脱了,让我瞧瞧┅来!”万佳粗鲁 地就要扯去姑娘的衣裳,姑娘羞得抓着衣襟,直呼∶“啊┅不要┅羞死人┅让人瞧┅见 ┅羞死人┅”“没关系,这屋里就我一人,没别人的,来!让我好好疼你一下┅┅”万 佳连哄带骗半强迫『唰!』地一声,便扯下姑娘的衣裳。一片雪白得令人目眩的肌肤, 让万佳几乎涎垂三尺、血脉喷张,胯下的活物猛然暴胀许多。
姑娘只是羞得头颈低垂、东遮西掩、卷缩一团,可是万佳却意犹未尽地又伸手扯她 的腰带,这下可让姑娘慌张得上下不得兼顾,只是一味地哀求∶“不要┅老爷┅不要┅ 老爷┅┅”就在左拒右档下,姑娘身上的衣物纷纷掉落,直到赤裸裸地一丝不挂,她才 双手分遮胸前及下体,曲身缩在墙角。此时万佳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喘着浓浊的呼吸, 兀自解去身上累赘的衣裤。
姑娘看着赤裸裸的万佳,让人触目惊心又羞耻的是他胯间挺翘的东西,跟她以前无 意中瞧见溪边戏水孩童的东西,真是天壤之别。思忖间竟然让她好奇地盯着万佳的肉棒 直瞧,而忘了身处“险”境。
万佳一面自己套弄着肉棒,一面走近姑娘,说∶“这是男人的宝贝,只要把它放在 你的宝贝小穴里,你就会很快乐┅来┅┅别躲着┅让你尝尝┅┅交欢的滋味┅┅”似懂 非懂的姑娘,想道∶『这东西怎麽会突然变得这麽大┅┅若说这东西是要插入自己的小 穴里,那怎麽插得进去┅┅』思忖间,万佳已蹲身在她身前,双手把她湾曲的膝盖向两 旁掰开,用腿顶住,再伸手拨开她遮掩下体的手。
“哇,好可爱的阴户啊!”万佳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盯着姑娘那长着稀疏阴毛的阴 户,只见凸耸的阴户上两片丰腴的阴唇微开,露出粉红微湿的蜜洞口。万佳深吸一口气 ,彷佛可以闻到来自处女穴里的馨香∶“嗯,好香啊!”万佳又凑唇含住姑娘的乳尖, 双手也在她的大腿上滑动着,滑向她的大腿根处。姑娘彷佛最後据守的城池被攻破了, 兵临城下已让她放弃任何无谓的挣扎,而且乳尖上受着万佳舌尖的挑弄,似乎真有一点 点前所未有,难以言喻的舒畅。
“啊┅嗯┅”当万佳的指尖顺着阴唇间的鸿沟滑动时,就像触电般的趐麻,让姑娘 全身激烈地颤栗起来,一种解尿後的舒坦让小腹下彷佛有虫蠕般的趐痒;就像曾经跨坐 在牛背上,而舒服得胯下湿透了一样,只是现在的感觉更强烈、更难忍,让她不由己地 发出轻吟声。
“怎样!舒服吧!”万佳一面用指尖轻探着 穴口;一面牵引姑娘的手来握着肉棒 ,说∶“你还没摸过男人的宝贝吧!来,摸看看!”姑娘真是又羞又好奇,半推半就轻 轻地握着万佳的肉棒,只觉得手心一阵热烫,入手坚硬的圆柱体,彷佛还不安地抖动着 ,又彷佛呼吸似地缩胀着。
“啊┅轻┅一点┅老爷┅”万佳突然把指尖滑入姑娘的 穴,惹得姑娘受刺激地惊 叫着,小手反射动作地一紧,捏得万佳舒畅万分,还差点就当场弃甲懈兵。
“啊┅痛啊┅老爷┅别插┅进去┅啊┅好痒┅嗯┅别再进┅进去┅啊┅”万佳轻轻 地抽动手指,极尽挑逗之能地搔刮、抠弄着姑娘的阴道壁,那种激烈的刺激,让姑娘觉 得微微刺痛又浑身趐痒难忍,不觉中捏着肉棒的手竟然一松一紧地,弄得肉棒彷佛又暴 胀许多,也更坚硬。
万佳再也忍不住熊熊的欲火,低吼一声,粗鲁地把姑娘压倒在地,以膝盖顶开姑娘 的双腿,胡乱地摆动腰臀,让肉棒抵在她的下体处乱磨乱窜。激动的情绪让万佳猴急得 不得其门而入,却磨蹭得姑娘一阵莫名焦急与失望。
姑娘见到万佳彷佛无头苍蝇一般,一股与生俱来母性的温柔油然而起,竟然伸手扶 握着肉棒对准她那湿润的穴口,娇羞地说∶“老爷┅轻一点┅老┅啊呀┅”万佳的龟头 刚一接触阴唇的嫩肉,随即如梦乍醒地一挺腰,有劲地把龟头挤进 穴里,惹得姑娘一 声声惨叫∶“啊┅痛┅痛┅轻一点┅呀┅不要了┅啊┅┅”姑娘的推拒、缩身,那能阻 止万佳几近疯狂,欲罢不能的情欲!万佳只觉得姑娘的 穴紧紧的裹住他持续在膨胀的 龟头,那种箍束的快感彷佛在鼓励、催促他更深地插入。万佳一面捉抓着姑娘,一面极 力地挺着腰臀,以防止肉棒脱出 穴,嘴里也不停地安抚着∶“别躲,别躲,一下子就 好了,放轻松,等一下就好了┅┅”姑娘难忍疼痛又挣脱未果,只有眼泪簌然而下,娇 柔无力的哀吟着∶“老爷┅痛啊┅不要┅了┅好痛┅”姑娘细声的痛吟与渐弱的挣扎, 让万佳激起了怜香惜玉的情感,他把肉棒轻轻地退出一点点,只让龟头仍在 穴里,然 後俯首亲吻她的肩颈,喘息中杂着模糊却很温柔的声音说∶“你别怕┅女孩子头一回┅ 总是先苦後甘┅我慢慢来┅你不要绷得这麽紧┅慢慢来┅你就会感觉很舒服┅┅”或许 是万佳温柔的安慰,或许是肉棒不再强行挤入,也或许是肩颈上的亲吻让姑娘感觉舒缓 ,姑娘紧张的情绪逐渐松懈下来,随之阴道口那种撕裂的刺痛也逐渐减轻了许多。这时 ,姑娘的注意力才慢慢地凝聚在阴道口上,她感觉到隐隐刺痛中竟也夹杂着一种充塞的 快感,而且彼消此长地逐渐替代刺痛的不适。
万佳的手指又捻着姑娘硬胀的乳尖转揉着,仍然是那种令人销魂的趐麻锥心刺骨, 彷佛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地一下子直钻脑海,让姑娘无法以言语表达内心的感受,只有再 度轻声地呻吟起来。
万佳试探着把肉棒轻轻推进,姑娘微微颤抖着∶“嗯┅痛┅嗯┅轻┅一点┅”虽然 姑娘仍然喊痛,可是声音比刚才轻柔了许多,而且也不再有推拒的肢体行动,反而把双 手轻轻地圈抱着万佳的背脊。
姑娘觉得肉棒正在磨擦着,她体内以前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那种感觉就像在柔软 、敏感的肌肤上搔痒一般令人舒畅又难忍,而让她不由己轻微的扭动起来。
万佳不待肉棒全入,便又退出,再进入,做着浅浅的抽送动作,企图让姑娘先适应 适应,也企图藉以勾起姑娘的淫欲,好为稍後全力猛攻做好预备动作。
“啊┅嗯┅啊┅嗯┅”肉棒的退出,空虚的 穴彷佛让姑娘若有所失的遗憾;肉棒 挤入的充实感,又让姑娘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而随着万佳的动作呼应似地呻吟起来。
随着 穴愈来愈湿滑,万佳抽送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愈加速,使得龟头由轻而 重地撞击着阴道的内壁。撞击花心的刺激,彷佛很具震撼力地敲击着,让姑娘开始有天 旋地转的昏眩,“嗯!啊!”的呻吟开始变成如梦的呓语;变成淫荡的秽声。
姑娘紧紧抓着万佳支撑上身的手臂,浮动着腰臀配合着万佳抽送的动作,媚眼微合 ,朱唇半开,呻吟声彷佛从鼻息间呼出,令人闻之魂销骨蚀的嗲声∶“唔┅老爷┅好深 ┅了┅嗯┅里面┅好痒┅唔┅嗯┅舒服┅啊啊┅老┅爷┅嗯┅┅”万佳一面吐着大气, 一面说∶“呼┅小丫头┅呼┅舒服了┅喔┅吧┅还挺骚的┅老爷┅的┅呼┅宝贝┅够瞧 的┅吧┅喔┅”万佳有点自鸣得意∶“你这┅骚穴┅呼呼┅还得┅像我这┅种宝┅贝┅ 嗯┅才治得┅了┅呼呼┅今天非┅玩死┅你┅插┅插得你┅死┅去活来┅不罢┅休┅┅ ”万佳再加快抽送的速度,顶得姑娘的身体直向上滑动,微耸的乳房竟然也随之波动起 来。突如其来的腰眼一阵酸麻,万佳心知要泄了,随即贪婪又不甘心地重重的冲撞几下 ,便把肉棒深深插在阴道里,急遽的喘息中夹杂着∶“嗯哼!嗯哼!”的低吼。
姑娘刚疑惑着万佳为何突然停止动作,却觉得 穴里的肉棒彷佛在急速地缩胀着、 抖动着,突然一股强劲的热流,像水柱、像浪潮射入她的体内,满涨的充实让她全身趐 痒;扩散的温暖让她浑身寒颤,那种四肢百骸松散的舒畅,让她彷佛飞上云霄、坠入深 渊似地晕眩昏死过去┅┅隔天,万佳仍拥着姑娘在倦梦中,突然一阵急遽的敲门声把他 吵醒。万佳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着衣,边嘟嚷边应门去。
来人是史太守身边的亲信衙役,一见万佳便慌张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史太守 贪污的事东窗事发,现在不但被罢官抄家,还被关在大牢里听候审判。我也脱不了干系 ,非逃不可┅”衙役顿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江湖的万佳,一听话头便知衙役所为何来,只说∶“你等等!”便返身入内。稍 後,便取出一些碎银交给衙役,说道∶“我身边并没多馀的闲钱,这些你拿去先顶着, 你先到城外『山神庙』躲一躲,等天一黑我再把凑到的钱数送去。”衙役感激得几乎痛 哭流涕,双拳一抱∶“谢了,先生如此大恩,容後再报!”一转身便溜烟似地走了。
万佳见衙役离去,忍不住一阵狂笑,以表示他内心的得意。史太守因贪污被罢官, 姑娘便是他的了,而等一下再到府衙通风报信,让官兵前去逮捕躲在『山神庙』里的衙 役,总少不了一些赏银。这种人财两得的好事,怎能不让万佳开怀大笑!
“哈哈哈┅┅”万佳转身入内,心想∶『天色尚早,跟姑娘再来一回,再前往府衙 也不晚┅┅嘻!』万佳边往寝室走,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解开腰带┅┅万佳把姑娘占为己 有,做为自己的第一个小妾,还给她起名为『春花』。
万佳有一位朋友,是河南人,名叫王七,他有一种怪癖,凡烂铜碎玉、书画古玩, 无不珍爱。万佳尽心为他搜罗,凡是价格高昂的罕见珍品,他总是暗中拿自己的钱补贴 ,仅以半数的价钱向王七报账。由於这样,他大得王七的信任。王七曾经对人说∶“天 下诚实可信的人,哪里有像万佳这样的呢?”可是王七那知道这万佳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不安好心,万佳是看上了王七的女儿,因而藉故亲进他,等待着好时机好把王姑娘 给奸了。
这王姑娘刚满十八 岁,长得可标致极了,柳眉凤眼,朱唇皓齿,时时刻刻都散发出 那种诱人的媚态;玲珑的身材,前凸後翘地不知迷煞了多少无聊男子。而且,王姑娘在 这城里更时艳名四播,一些风流艳事总在耳语间相传着,连他爹王七也管不住她,只好 祈望着她早日嫁人,以了人事。
不久,王七有事同别人漂洋过海,理所当然地把女儿寄托给他最信任的人─万佳。 王七对万佳说∶“┅今朝一走,不知何`年何日才得回来┅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所以我 放心地把女儿交给你,我如果三年内不回来,你就为她寻找佳偶、匹配婚姻┅┅”万佳 表现得义不容辞,满口答应,心中却又在窃喜不已∶『哈!机会来了,机会来了┅真是 天助我也┅┅』王七离开之後,不出三天,万佳就假意对王姑娘说已经给她找到了一位 佳婿。到了成亲的那一天,入了洞房,王姑娘俏俏斜眼望去,原来新郎就是万佳自己。
王姑娘媚笑地说∶“我本来就疑心新郎是佳儿。”万佳也喜上眉稍,骂俏地答道∶ “既是佳儿,理配佳妇┅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光斗嘴,平白的浪费了┅┅”说着 就把王姑娘抱个满怀。
其实这王姑娘早就对万佳的印象不差,她认万佳容貌虽非绝佳,但他那种属於成熟 男人的稳重,却是一般的毛头小伙子所没有的。而且,万佳早就意图指泄,所以平日对 待王姑娘也是表现得温柔体贴、风度极佳,极尽照顾、呵护之能事,让王姑娘也深深地 为之所吸引,为若不是碍於他算来是叔伯辈,早就跟他成就好事了,而今天万佳竟然来 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假公济私地把王姑娘娶来当第二位小妾,似乎省下了王姑娘许多挑 逗、引诱的心思与工夫。王姑娘暗喜,假意地忸怩敷衍几下,便跟万佳扭抱在一起了。
跟春花庭径迥别、大异其趣,王姑娘更主动地滚动舌尖,与万佳的舌头互相缠斗着 ,也互相吸取着彼此的津液。两人手缠腿盘,忘情地在鸳鸯阁床上翻滚着,惹得帐勾胡 摇乱摆,床角更是难支似地『吱嘎』做响。
一件件的外衣小裳被抛得披地零乱,床上就剩下两条赤裸裸的肉虫互叠交缠着。只 见万佳贪婪地在高耸插云的两座乳峰间,来回忙碌地移动着;贴覆着阴户的手,更是彷 佛发颤似地急遽的抖着,没几下工夫就把王姑娘的 穴里摇出许多淫水来。
“┅啊┅嗯┅别这┅麽揉┅嗯嗯┅受不┅啊了┅啊┅唔┅”王姑娘很快地就进入状 况,舒畅的感受让她淫声秽语脱口而出∶“┅喔┅揉得┅我┅全身┅嗯┅骨头┅都趐了 ┅嗯嗯┅┅”万佳挺着中指,急速地在 穴里抽动着,说道∶“你这骚娘们,我知道你 以前曾经跟小伙子好过,今天就让你尝尝『老枪』的滋味┅”“唔┅啊┅万叔┅嗯┅万 哥┅哥┅嗯┅好舒┅服┅啊快┅快┅一点┅”王姑娘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柔荑 玉手也忙着探索万佳的胯间∶“┅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喔喔┅再┅深一点┅是┅是 ┅就是┅啊啊┅那里┅好痒┅啊┅┅”万佳似乎吃定了王姑娘,虽然情绪也正高涨着, 但仍然表现得有恃无恐,先把手指插得深深的,再用姆指压揉着她的阴蒂,语带醋劲酸 意地说到∶“我要你说∶以後就只让我一个人插你的骚穴,以後不会再去勾引别的男人 了!”王姑娘疯狂地套弄着手中的肉,急喘中娇声吟道∶“┅好哥┅哥┅我以後┅就只 给┅你插弄┅嗯嗯┅快别逗┅我┅求求┅你┅快插┅进来┅快┅┅”万佳没压上王姑娘 ,反而仰躺在她身边,手扶着翘得半天高的肉棒,一面示威似地摇着,一面说∶“好吧 !想解馋就自己来。”王姑娘会过意来,立即翻身分腿跨坐在万佳下身处,当龟头一接 触到 穴口,马上松劲沉身,『滋!』的一声,肉棒应声尽入。
“啊┅啊┅刺到┅底┅底┅了┅嗯嗯┅呀┅好哥┅好美┅嗯┅┅”那种舒畅的美味 ,让王姑娘差点稳不住身子。她一面呻叫着,一面贴紧下体磨转,一股股的热流如泉涌 、如潮满,沾濡得密贴处湿滑、黏腻如雨後泥地。
万佳只觉得整根肉棒,被紧裹在热烘烘的 穴里,渡过来的温暖,让他打从肺腑里 燥热起来。他的呼吸愈来愈急、愈来愈乱∶“喔┅你┅你┅这穴┅还真的┅骚┅喔┅还 会┅吸┅吸┅吮┅喔┅还会咬┅啊┅又在咬┅啊┅咬人┅了┅┅”万佳双手紧捏着王姑 娘满涨如球的双乳,使劲地捏揉着,还极力地挺动着腰臀,让王姑娘就彷佛骑着一匹狂 奔的野马,冲驰在高低不平的旷野上。
王姑娘甩头扭身,前俯後仰,尽量让自己不失衡“落马”,披散扬舞的秀发,不但不 显得狼狈,反而增添许多野性的妩媚;蹙眉娇喘的神情,不但不显得疲病,反而增添许 多销魂的诱惑。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我不行┅喔┅不行┅嗯嗯┅要去了┅啊啊┅”王姑娘 在香汗淋漓中,咬牙切齿地颤动着、嘶喊着抵达愉悦的高点。
“嗯┅舒服┅嗯哼┅”万佳深处在激烈收缩 穴里的肉棒,只觉得彷佛有一股极强 的吸力在吸吮着、按摩着,让他不但舒畅得不舍得暂停歇息,反而把腰臀挺动得更快、 更高,似乎不以肉棒刺穿她的身体不愿干休。
王姑娘柔若无骨地瘫软着,若不是万佳的双手抵顶着她的胸脯,她真会软趴在他身 上。随着万佳仍然激烈的动作,她以愈来愈娇柔无力的呻吟回应着,只有晶莹的汗珠, 还忙碌着顺着鼻尖,滴落在万佳的胸膛上。
最後,万佳在急遽的喘息中,发出犹如困兽的怒吼、如山崩地裂的颤动,还有激射 入体的热流,都似乎无法唤醒沉醉中的王姑娘。
然後,一切又归於寂静。
隔天清晨,王姑娘被一阵趐痒的抚摸给叫醒,只听得万佳说∶“你是我的第二位小 妾,家里的我帮她取名叫『春花』,而以後我就叫你『夏云』吧!”王姑娘嗔怒地说道 ∶“春花、夏』┅难不成你还想春夏秋冬都全了!”万佳得意地说∶“嗯,正有此意, 真是知我者娘子也┅┅”说着,又一把袭向夏云的下体∶“昨夜良宵苦短,今朝再续前 缘如何┅”“┅贫嘴┅啊┅慢一点┅啊啊┅┅”在夏云的俏骂中,一场精彩的戏码又开 锣了┅┅(中)万佳顺利的接娶了两位美娇娘,让他真是夜夜春宵,享尽齐人之福,但 是他似乎不满足,而无时不刻趁机猎艳,也许真的要把春夏秋冬凑齐成一年四季才算圆 满。
有一次,万佳包租了一位焦姓老头的船,过鄱阳湖做买卖。由於万佳擅长酿制,又 精通烹调,每顿饭他都亲自掌厨,然後殷勤地请焦翁又吃又喝地用餐。焦翁有时想登辨 酒菜,还他的东道之情,却都被他坚决制止。
旅途上,焦翁也顺其便私自带了一些小货,准备赚取些许外快补贴家用,万佳不但 没阻止他,反而设法帮他接洽买主、指点他逃避税捐,让他能赚到加倍的利润,直让焦 翁认为他是天底下的大好人。
你道万佳他真的这麽热心助人?!不,他另有所图,他又看上在船尾操持船楫的姑 娘了。这姑娘是焦翁的女儿,也是十七、八 岁,虽然整天跟着爹亲执楫操舵,风吹日晒 使得肤色黝黑,但明眸皓齿,黑白分明却也显得娇艳动人。
焦女也因长期做着粗重的工作,使得她那原本成熟的身材更是线条分明,丰硕的胸 乳结时地挺耸着;圆润的臀部鼓涨不坠,尤其是为了工作方便,而穿着合身轻便的衣裳 时,那呼之欲出的双峰,更是万佳注目的焦点。
或许是长年的抛头露面,送往迎来,使得焦女并不像一般小家璧玉的怕生,所以也 大方地接受了来自万佳的注视眼光。直到焦女觉得万佳眼神有异,又频献殷勤,寂静的 少女芳心便如春风拂柳、乍雨兴波地动摇起来,更而跟他眉目传倩,暗送秋波以示心许 .
万佳一见事机成熟,便藉着跟焦翁闲话家常时问道∶“你的女儿应该是适婚之年了 ,为何至今未匹配佳婿?”“唉!”焦翁叹道∶“这小妮子娇情惯了,不想嫁给船家的 弄潮儿。至於瞿塘一带的富豪门户,我们又很难高攀得上,因此择配延宕至今。”万佳 自荐说∶“我没有多少才能,只是九品官阶,正等着职缺。而我对令嫒心有衷情,想请 焦翁成全心愿,不知焦翁能否同意我这门亲事?”万佳瞒着家中有两妾之事,向焦翁提 起结亲之事。
焦翁一手掀着胡须笑道∶“像你这种珍珠金银满箱的商人,又授有官阶,可说是富 贵双全,却到四十 岁了还没有夫人,谁会相信?”万佳急着解释∶“我的元配发妻已逝 多年,而我至今尚未续弦。”说罢,还一本正经地指天发誓。
焦翁见他信誓旦旦,也就深信不疑,而答应把女儿许配给他,还欣慰着总算替女儿 找到个好归宿。而焦女得知,除了表现出一点少女应有的羞涩矜持,内心却也暗自窃喜 .
万佳辩称反正家中没有父老,也为了免除焦翁来回奔波,婚礼在外地举行无妨。於 是,万佳就近包下了县城里的客栈设晏,请了乡绅名士主持礼式,顺当地娶焦女过门。
这是万佳有自知之明,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等到洞房过後,就算新妇见到夫家中已 有两个小妾,而想後悔也来不及了。所以当天就把客房当洞房,把焦女开了苞。
席罢客散,万佳带着三分醉意,一进得房门就催促着焦女宽衣就寝,还迫不及待地 三两下把自己扒个精光,便伸手欲帮她宽衣解带。
焦女看着赤裸裸的万佳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又急又羞地细声说道∶“你┅你┅先把 灯吹了┅”万佳一面贴腮磨蹭着,一面在焦女的耳根吹着热气,说道∶“不,不要熄灯 ,你没听过灯下的美女是最漂亮的吗?吹了灯不就甚麽都见不着了!”万佳已经暗地松 开她的裙带,又说∶“你我以经是夫妻了,没甚麽好害臊的,来!
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随着裤裙滑落,焦女 羞涩的轻叫着,但嘴巴随即被万佳的热唇封住,她觉得万佳不但用力地在吸吮着,还企 图鼓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而小腹下竟然还贴附着一根蠢动的硬物,正在跳动、磨 蹭着。
藉着热烈的亲吻,有力的拥抱,还有浓浊的呼吸,万佳不停地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 息与媚力,让焦女逐渐荡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涩含蓄,也滚动着舌头,跟万佳的互相缠斗 在彼此的嘴里,享受着水乳交融的亲蜜滋味。
“嗯┅嗯┅”焦女敞开的衣襟,让饱满的丰乳与万佳结实的胸膛贴得密不通风,挺 硬如珠的乳蒂,却因细嫩而敏锐地感受到肌肤磨擦时,所渡来让人悸动的趐痒,让她难 忍地由鼻息间传出细微的呻吟声∶“嗯┅嗯┅”“嗯┅嗯┅啊啊┅”当万佳双手捏住丰 乳的一刹那,焦女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 脱力似地摇摇欲倒。万佳顺势让焦女躺卧床上,也如蛆附体般随之张着大嘴,含住半个 乳房,唇夹、齿磨、舌挑┅┅逗弄得焦女如遇狂风乍雨般地花枝乱颤。
“啊┅夫┅啊啊┅别这麽┅唔┅嗯┅痒得┅难┅啊呀┅难受┅”焦女双手扣着万佳 的脑袋,欲拒还迎地操控着,让万佳一会而左、一会儿右地舔吸着,心中潜伏的情欲, 早就如潮似洪地溃堤泛滥了。
当万佳的手摸上她的下体时,焦女的反应更是激烈,或挺、或摆让接触处更宽广、 更紧密,甚而并拢双腿夹住万佳的手,彷佛贪婪得要将它吞噬一般。
焦女如此淫荡的反应,只是活泼大方的个性使然,但却因为没有忸怩作做,而使万 佳误以为她并非贞节处女,虽然他并不以为意,但内心也有点嫉妒得到她初夜的人。直 到他把肉棒挤入窄细小穴时,他的虞虑才烟消云散,一扫而空。
“啊啊┅轻┅轻┅啊┅痛┅”龟头刚挤入一半,一阵锥心的刺痛,把沉醉在淫欲迷 茫中的焦女给唤醒。满脸泪痕地哀叫着,身缩臂拒地挣扎着,舒畅与刺痛两者竟然是天 壤之别的极端,让焦女有些茫然以前听说的『鱼水之欢』、『交颈之乐』是否真切。
丰富的经验让万佳确信焦女的确是『蓬门今始为君开』,油然而起怜香惜玉之情, 让他有点愧疚、懊悔自己的误解与莽撞。万佳不敢再强行挤入肉棒,但也舍不得拔出穴 口,只好一面轻轻磨转着臀股,一面伸长舌头舔拭焦女脸颊上的泪痕。
“对不起┅娘子┅我是淫欲薰心┅鲁莽地弄痛了你┅我该死┅”万佳虽然淫恶下流 ,见一个爱一个,可是对於女子,尤其是身下的女子,可说是温柔至极,而且这种甜言 蜜语也真的让他无往不利,屡试不爽,所以此时他有祭出这项法宝∶“女孩子第一次总 是有点疼痛┅过会儿就好了┅你放轻松┅我会温柔┅轻一点的┅┅”由於肉棒不再插入 ,而且万佳的舌尖又温柔地在脸颊、耳根、肩颈上移动着,还有充满爱怜的轻声细语, 使焦女虽然还感觉下身的刺痛与不适,但她似乎被说服了,只颤声说到∶“你┅轻一点 ┅温柔一点┅我怕┅┅”万佳忍着把肉棒立即插入 穴的欲望,或许『小不忍则乱大谋 』就是他经营之道与信条,也是成就他今日积富的原因,即使在床上也不例外,所以他 尽其所能地挑逗着焦女,让她淫兴再起,到时候将会又是一次愉悦至极的交欢。
果然,温柔的爱抚,让焦女逐渐燥热难安;卡在阴道口上搅拌的龟头,也让她逐渐 适应那种扩张的力量, 穴里更是趐痒渐增,有如虫蚁在骚爬一般。
焦女逐渐浓浊、零乱的气息中夹杂着模糊的呓语∶“嗯┅舒服┅嗯┅好┅”随着焦 女无意识的轻扭,万佳的肉棒随着淫液的润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挤入阴道里。虽然没有 像抽送时那种磨擦的快感,但是肉棒逐渐外翻,细细地品味着阴道壁上的每一道皱折、 肉芽凸点,还有那种被紧裹着的舒爽,万佳也感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哼哈┅嗯┅好涨┅嗯┅那里涨┅得好┅嗯舒┅服┅”焦女自然而然地闭眼品尝, 肉棒逐渐充满 穴的快感∶“嗯┅这麽大┅嗯嗯┅的东西┅让人┅嗯┅啊啊┅涨的┅舒 ┅舒服┅嗯┅”万佳以手肘撑着上身,说∶“现在还痛不痛?”“嗯┅一点点┅嗯┅可 是┅可是┅嗯┅涨得┅难受┅”焦女似乎遍寻不着言语来表达她的感受∶“嗯┅还有┅ 里面┅嗯┅好痒┅好热┅唔┅真难┅受┅嗯┅”“痒吗?那有得治!”说着,万佳便开 始轻轻地把肉棒抽送起来,跟着说∶“这样动着,就可以让我俩乐得飞上天。”“啊┅ 啊┅嗯┅真的┅嗯┅这样┅动┅动┅哼┅真的┅好舒服┅啊啊┅”焦女觉得圆滚的肉棒 ,彷佛平白长出许多菱角菱线,再抽动之馀正搔刮着趐痒的穴壁,那种满足、愉悦、舒 畅让她一阵阵发颤∶“嗯┅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嗯┅你的小 穴┅还真紧┅真暖和┅嗯┅把我┅的宝贝┅嗯┅紧裹┅嗯┅”万佳开始由浅入深,慢慢 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让你┅嗯┅尝尝┅我的┅厉害┅喔喔┅”焦女突然感到肉棒的 前端,竟然有劲地冲撞着阴道内壁,那种具震撼力的快感,直逼脑顶,使她不顾一切地 失声呻叫起来∶“啊┅别┅别顶┅嗯喔┅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飞┅了┅啊 ┅我┅我┅要┅快别插┅嗯┅我┅要尿┅啊┅尿┅啊啊┅┅” 穴里突如其来的暖流, 让焦女以为要解尿,可是那种感觉却比解尿更令人舒畅。而万佳不但没有缓和动作,反 而突然伴随着急遽的呼吸,把肉棒更使劲地冲撞着。因为 穴里的热流,淹没了肉棒的 一刹那,万佳也忍不住要射精,而难舍地作着最後的冲刺。
“啊┅啊┅我┅娘子┅嗯┅我要来┅啊啊┅啊啊┅嗯┅”万佳在那种趐麻入髓的舒 爽中,把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入 穴深处。
万佳突然激动的动作与吼叫,让焦女一时间疑惑着,但那瞬间疾射的精液,却先唤 醒她的疑惑,随即又把她推入另一个失魂的晕眩中,让她也跟着呐喊着∶“啊啊┅好热 ┅啊啊┅烫┅嗯┅美┅呜呜┅”射精後的肉棒,彷佛馀劲十足,仍然在抽动着,就像唧 筒般地充胀着 穴1几天後,新婚夫妇入门,万佳面有愧色地介绍家中的两个小妾,焦女 见状真是欲哭无泪,後侮莫及。倒是春花、夏云会做人,直帮着万佳说好话,才留住了 焦女。
万佳依例替焦女取名为『秋月』。
秋月不改以往的活泼开朗,无奈地苦笑道∶“夫君已得半年又半个半年了!想必不 久就要过年了, 唉!”******************************************************************* *
有一次,万佳约了买卖的商主到楚州的一家私妓院谈生意,一面饮酒作乐,一面敲定买 卖。
这家私妓院的妓女名叫张眉娘,虽年纪已近四十,但却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年轻 时曾经是楚州一某妓院的台柱,後来被一位富贾给接回从良,并且生了一个女儿,取名 亭亭。
只是好景不常,这富贾因为无意中得罪了一位大官,而遭报复入罪,不但被抄家入 狱,更在狱中被凌迟致死,张眉娘顿失依靠、一无所有,为了抚养幼女只好重操旧业, 靠着出卖肉体养家糊口,至今也过了十几个年头了。
在酒席间,万佳看见十五、六 岁的亭亭帮着添匙加筷、端汤盛菜,他心中又起邪念 ,暗忖道∶“我的『冬松』就在这里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似 乎认定亭亭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不过,说不费工夫倒也不尽然,要得到亭亭之前,非得先过得张眉娘这关不行,所 以万佳确认目标後,就常常藉故往张眉娘家走动,先把大的搞定,再找机会搭上小的, 来个大小通吃。
可是,这张眉娘可说是“床”场老手,只要万佳跟她一上床,就非得被她吸个精光 不罢休。为了应付张眉娘的媚功,万佳还花了不少银子,吃下不少的强精壮阳药。
这天,万佳刚吃了一帖胡半仙祖传八代的『生龙活虎汤』,据说是可以固精锁阳、 久战不泄,便有恃无恐地往张眉娘家来,心想今天非操翻这骚娘们不可。刚走到半途, 万佳就觉得胯下的肉棒正急速地在挺硬着,这种药效真是让他信心大增、踌躇满志。
不知是巧还是不巧,万佳一敲张眉娘家门,出来应门的竟然是她女儿亭亭。亭亭说 张眉娘出条子(就如现今的应召或出场)到鸿喜酒楼待客,万佳暗喜道∶『天助我也! 天助我也!』便对亭亭说要到屋里等候,亭亭道他是熟客,而延客入内沏茶献酒。
万佳藉机跟亭亭搭讪,问道∶“亭亭,你今年多大啦?”“十五 岁又八个月”亭亭 似乎期盼着别人把她当大人看待,所以特别在年龄上又加着月数。
这种小大人的心态,万佳不但了若指掌,更觉得这是一个进攻的弱点,所以他投其 所好,打蛇随棍上赞着说∶“十五 岁能这麽懂事成熟,真难得啊!”经不过万佳这麽一 赞,亭亭不禁一阵脸红,而内心真是狂喜不已,忖道∶『总算有人把我当大人看待』而 嘴里却谦虚说道∶“没有啦!是大爷不嫌弃,还请大人莫见笑,多指点指点亭亭做人的 道理。”“不!我不是虚夸你!你真的很乖巧懂事┅┅”万佳装着一脸诚恳说道∶“仔 细想来你娘也真是命薄,辛辛苦苦地赚取皮肉钱,还不是为了抚养你长大成人,图的不 就是帮你找个好婆家,让你幸福快乐的过下半辈子┅所以说,你娘的这点大恩,你千万 要记得啊!”亭亭闻言,不禁热泪盈眶,搐声说∶“谢谢大爷教诲,亭亭会记得的,不 过┅”亭亭稚嫩的脸庞显露着一股又无奈、又坚决的表情∶“亭亭不想嫁人,亭亭要永 远陪着娘,照顾娘┅┅”“你这一片孝心,我可以理解。”万佳知道亭亭已经掉入所设 的陷阱了,更加把劲劝说,那怕她不乖乖就范∶“可是,这麽一来你娘会更伤心,更内 疚┅┅倒不如找个好人家嫁了,再把娘亲接往同住,如此一来,你娘心愿既完,又可以 脱离皮肉生涯,这岂不是两全其美!”“┅┅”亭亭欲言又止。其实这种完美的结局一 直是亭亭梦寐以求的,只是这梦想似乎不太实现,亭亭彷佛在自言自语,喃喃说道∶“ 要去那儿找这麽好的人家,既不嫌弃我们的家庭背景,又肯接纳身为妓女的母亲,侍奉 她?”“有,有的!”万佳开始展开柔情的攻势,握着亭亭的小手,说道∶“假如你愿 意嫁给我,我不但会一辈子疼你,我更会好好地安顿你的母亲┅”万佳紧紧地握住亭亭 欲缩回的手,轻轻地抚挲着。
刚被万佳轻薄地握住小手,亭亭有点微愠缩手,继而听完万佳的话,让她既有如曙 光乍现之喜;有自然地反应出少女的娇羞。这种峰回路转的情节,似乎让亭亭一时间无 法相信这是真的,百感交集地愣在那里,一颗心却像小鹿乱撞地碰碰跳。
万佳心道;『成了!』顺势一拉,便把亭亭拉过来跌撞在他怀里∶“来让我疼疼你 !”万佳的动作虽然稍嫌粗鲁,但语气却温柔无比。
“啊呀┅嗯嗯┅”亭亭失声叫着,可是随即被万佳的唇舌封住她的嘴。亭亭既怕这 回是万佳在哄她,只是想占占便宜;但却又不舍放弃这一个翻身的好机会,聪明的她有 了主意,把头一偏,问道∶“大爷真的要娶亭亭?”“真的!”万佳贴着亭亭的耳根说 ∶“我是真心的要娶你,我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欺骗你,我会不得好死┅┅”这种甜蜜 的誓言还真有效,不但亭亭相信他,更让亭亭不忍心他发这麽严厉的毒誓,连忙打断他 的话∶“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亭亭相信你就是┅啊嗯┅嗯┅”万佳也打断亭亭的话, 不过他是用热情的拥吻。
“嗯┅嗯┅滋┅啧┅滋┅”四片热唇紧贴得彷佛互相在啃咬、吞噬一般,舌头在缠 斗,津液在融合,肆无忌惮地发出轻喘及啜吸声。
亭亭虽然在妓院里长大,却在母亲张眉娘的呵护下还保持处子之身,只是在龙蛇杂 处的环境下,那种令人脸红的风流事,不但听多了,也见多了。所以说,亭亭对於男女 间的情事懂得不少,她知道如何躲避男人的骚扰,更知道怎样去取悦男人,只差还没跟 男人做过而已。
亭亭刚开始跟万佳四唇相接,还回想着自己所知的接吻方式,生涩地表现出来,可 是不多时她便被亲吻时的热情冲得七晕八素的,一切“奇招妙术”全使不出来,只是随 着情绪逐渐高升,而激动地扭动头颈、抚摸着万佳的背脊。
亭亭侧坐在万佳的腿上,扭转上身让两人的前胸紧贴着,这样的动作让万佳的胸膛 ,隐约可以感受到亭亭胸脯上的两团柔肉,彷佛是一种温柔的按摩;而那像顶着帐篷的 胯下硬物,却被夹在亭亭的大腿间滑动着。
亭亭在拥抱中,不停地扭动身子,让小乳房有一下没一下地揉蹭着万佳的胸膛。亭 亭不知是有意挑逗万佳的情绪,或着真的沉醉於这种碰触的快感,不过万佳越来越难忍 激张的情欲倒是不假。
万佳又凑耳细声说道∶“亭亭┅让我们把这累赘的衣裳脱了吧┅”“┅┅”亭亭羞 涩地把头靠在万佳的肩上,算是默许,因为在大腿内侧的那个硬物,不但磨得她趐痒不 已,偶尔触道她的腿根嫩肉,更是让她舒服得浑身发颤、淫液横流,阴户上沾黏着衣布 ,真让她有点难受。
万佳随着衣除肤现,唇舌即到,那种如虫蛇在肌肤上搔爬的感觉,让亭亭稚嫩、红 晕的脸庞更显露出另一种媚态。她紧闭地凤眼上的睫毛在跳动;她微开的樱桃小嘴在喘 息、在细吟。以前客人在席间打情骂俏的风(下)流话,现在都一一应验在自己身上, 让亭亭感到客人口中的“爽快”、“舒畅”、“美妙”┅┅等言辞,实在表达不了真实 感受的万分之一。
双眼紧闭的亭亭,感觉到赤裸的身体被横抱着、移动着,然後被轻置在软上,接着 身边传来一阵『唏唏嗦嗦唏』声,亭亭知道万佳在褪除衣物,她更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甚 麽事,内心不禁既羞且怕又紧张起来。
亭亭感到下体一阵湿热的柔软接触,并不像是肉棒准备插入的感觉,让她不禁睨眼 斜视,一窥究竟。原来万佳正趴俯着以唇舌在舔弄着她的 穴,彷佛还吃得津津有味似 地。
“嗯┅好可爱┅啧啧┅真香┅真甜┅”万佳几乎把整个脸埋在亭亭的胯下,颊上的 短胡须,跟阴户上稀疏的阴毛,在互相刷磨着。鼻息间传来处子的幽香,让万佳贪婪地 吸汲着。
“呀嗯┅不要┅好痒喔┅嗯嗯┅大爷┅啊啊┅受不了┅嗯┅”亭亭因矜持而压抑着 ,不敢出声的最後防线终於崩溃了,那种趐痒入髓的刺激,不但让她的淫欲涨到极致, 也让她忘情地放声呻吟起来。
“嗯嗯┅啊┅舒服┅真的┅唔┅嗯┅美┅啊啊┅别咬┅嗯┅啊┅这样┅吸┅啊┅吸 得我┅嗯好舒服┅啊啊┅”万佳逗弄的动作,让亭亭一一的呼喊出内心的感受∶“嗯┅ 别┅别再弄┅了┅┅嗯┅我要你┅啊啊┅┅插进┅嗯┅来┅快┅”没想到万佳还会逗人 ,一面把手指在 穴里抽动,一面假装不解问道∶“
插进来?你要我插甚麽进来?”“嗯┅别逗┅了┅嗯快┅我要你┅的┅嗯┅你的┅ ”亭亭真的难以启齿。
万佳逼问着∶“你要说啊!你到底要甚麽?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亭亭双手遮着脸 ∶“嗯┅我要你┅你的┅硬棒┅棒┅插进┅嗯┅我的┅嗯┅羞死人┅嗯┅”“好!”万 佳压伏在亭亭身上,肉棒在她的 穴口上跳动着,但他还不忘温柔的提醒道∶“我知道 你这是第一次┅会有点痛┅你要忍一点┅┅”然後慢慢下沉臀部,让龟头缓缓挤入阴道 里。
亭亭记得曾听过初夜的疼痛,也曾听过减轻疼痛的方法。当万佳开始插入时,亭亭 便曲拱膝盖尽量叉开双腿,让 穴口撑得门户大开,好接纳大肉棒。
“唔┅轻一┅点┅唔┅嗯┅痛┅嗯哼┅轻轻┅嗯┅”痛楚似乎无法避免,可是由於 亭亭做着配合的动作,不但让刺痛不像传言那麽激烈,更让万佳的肉棒顺着湿液的润滑 ,顺利地插入大半根。
“喔┅喔┅真好┅嗯┅真舒服┅”万佳觉得在狭窄的 穴口之後,就像是柳暗花明 的豁然开朗,湿润、温热的阴道壁,紧紧地挤压着他的肉棒,让他难以自禁地开始抽动 起来。
“唔┅嗯┅轻一点┅啊┅嗯┅会痛┅嗯┅又会┅痒┅嗯┅”亭亭觉得阴道口的刺痛 ,痛得有点舒服; 穴里的趐麻,却痒得令人难受,这种彷佛错乱的感觉,让她呻吟着 莫名其妙的呓语∶“嗯┅┅快一点┅┅嗯┅啊┅轻一┅啊┅点┅┅”万佳似乎充耳未闻 亭亭在叫甚麽,沉醉在舒畅的磨擦中,他只觉得亭亭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彷 佛是勾魂似地让他越来越迷蒙;又彷佛催促似地让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深、越重。
“啊啊┅舒服┅嗯┅啊┅”肉棒急速的磨擦着阴道壁,让亭亭强烈地感受到搔刮的 快感,自然而然地扭摆着身体,去配合着万佳激情的动作。
“唔┅喔┅没想到┅嗯┅真美┅啊啊┅好深┅入┅啊啊┅”蒙?中亭亭想起曾经多 次听见母亲也是这麽叫喊着,之前听了只是莫名其妙的脸红,如今自己尝到了,才知交 欢真的是美妙的乐事。
或许那帖『生龙活虎汤』真的有效,万佳勇猛地把亭亭插弄得欲死欲仙,高潮迭起 ,而自己却仍然毫无泄意,肉棒也钢硬依旧。万佳还尽兴地,把瘫软无力的亭亭遂其所 愿地摆布着,一会儿让她趴俯着,从後面插入;一会儿侧身并颈,几乎十八般武艺全使 上了。
“哎呀,你们在干甚麽!?”门口传来张眉娘的怒喝,让床上正在颠鸾倒凤的两人, 惊吓得分开紧拥的身体。
“娘┅”亭亭娇柔无力地叫着,却使不上劲地瘫在床上,甚至羞愧得想拉被单遮丑 都办不到,心中却懊悔自己背着亲娘,做出这种羞脸的事。
“亭亭,你在干甚麽┅怎麽会这样┅”张眉娘气得浑身发颤,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的是事实,她杏眼一瞪,指着万佳破口大骂∶“万佳你真是畜牲,连亭亭这孩子你也把 她┅把她┅你不是人┅”“你回来啦!”万佳倒是比较镇定,顺手抓过身边不知是上衣 或是裤子,随便围在腰际,一边下床一边说∶“你别怪亭亭,是我找上她的┅不过我是 真心的,我要娶亭亭为妻,并不是玩弄玩弄而已┅”万佳的回答,倒让张眉娘愣住了, 她了解女儿亭亭并非随便的女孩子,若说万佳先向她示爱,然後亭亭答允他的求欢,这 倒是有可能真的是两情相悦;况且,万佳也算是个富贵之人,若是亭亭能嫁给他,也算 是一种福份。
“唉!”张眉娘眼看生米已成熟饭,而且也没甚麽理由阻止他们,便十分感叹地说 ∶“没有想到我的女儿比我先找到归宿。青楼妓院的女子们品尝着山珍海味,身着绫罗 绸缎,贵若王宫中的嫔嫱,其实内心是空虚无比的,如今亭亭能有好的归宿,倒也了却 我的一番心愿。”万佳说∶“我有答应亭亭,要把你接回去一起生活,你也不用在过这 种生张熟魏的日子了。”“真的!”张眉娘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不过┅”万佳贼头贼脑地吊人胃口。
“不过甚麽?”张眉娘跟亭亭不约而同,齐声问道。
万佳摇摆着高凸如帐胯间,走近张眉娘身旁,说道∶“你今年不过三十几而已,容 貌看来更是年轻,而我已经四十几 岁了,若要我叫你一声『岳娘』,我还叫不出口呢! 不如┅┅”“噗嗤!”张眉娘被逗得失声而笑,问道∶“不如怎样呢?”万佳把手搭上 张眉娘的香肩,细声得却让她母女两听得清楚∶“反正你我也不只一次有过肌肤之亲, 算来也有夫妻之实,不如你们母女两一起嫁给我,这也算是名正言顺,亲上家亲。”万 佳说着似是而非的歪理。
张眉娘取笑说道∶“那有母女俩嫁给同一个男人,这种事让人看了岂不是笑话?” 万佳忙说∶“这不是笑话,是真的有这样的事┅┅”接着就穿凿附会地,胡编了一些子 虚乌有的故事,云天雾地瞎吹一通,证明自古以来确有男人同时娶母女俩为妻妾的事情 .
“真有这样的事?”张眉娘虽然半信半疑,但口气已软化了许多。
“我不会骗人的┅”万佳把握着机会,双手不老实地在张眉娘身上乱摸一通∶“这 样子一来,我要『照顾』你母女俩也方便多了!”万佳把“照顾”两个字加重语气,说 得十分暧昧。
张眉娘也听出万佳的弦外之音,而且万佳又上下其手地逗弄着,不禁羞涩地望着床 上的亭亭,一面拨挡他的手,一面说道∶“不要┅不要这样┅亭亭在呢┅┅”『唰!』 万佳扯去围在腰间的衣物,胯下的硬物示威似地昂扬着,淫笑地说道∶“没关系啦!亭 亭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已经尝过宝贝的滋味了!而且刚才我还没够,就被你回来打断了 ,所以你要负责。”万佳一面忙着帮张眉娘褪除衣裳,一面说∶“┅在这里做,顺便让 亭亭也学学做娘的手段,还有那得了的床第工夫┅”“不要啦┅羞死人了┅”张眉娘嘴 里虽说不要,却也欲拒还迎地让万佳除尽她的衣服,也半推半就跟他来到榻上,躺在亭 亭的身边。
“嗯┅嗯┅哼┅唔┅”羞涩的亭亭紧闭着双眼,直钻入耳的是母亲淫荡的呻吟声, 还有万佳嘻闹地说着∶“亭亭!看这边┅看你娘多快乐啊┅看这边┅”淫乱的呻吟、身 边的骚动、床榻的震颤┅┅让亭亭在脸红耳热间,觉得小腹下又是滚滚热潮,不禁扭颈 睨视┅┅等到母女俩跟万佳回家一看,才知万佳已经有三个娇艳的媳妇。张眉娘不禁又 恼又怒、大哭大闹,还叫嚷着要去自杀。万佳百般柔情蜜意,曲意奉承,终於使母女俩 转怒为喜。
万佳把张眉娘称为第四妾,起名为『冬松』;把亭亭称为第五妾,起名为『四季』 .
不过没三天新鲜,万佳的又心马意猿地想着要凑足『二十四节气』,只是,老江湖 的冬松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暗中以老大姐过来人的身份,联合春花、夏云、秋月以及 四季,先指点她们一些床第功夫,然後分别缠住万佳,让万佳忙於应付妻妾的需索,而 无馀力再做它想。
所以,万佳虽然累了一点,不过,日子过得倒蛮“舒爽”的┅┅(下)万佳自从得 了五位美娇娘之後,不但动用了大笔资金重新盖房构屋,每天更是与众妾们歌舞弹唱、 寻欢作乐,一天到晚沉醉在温柔乡中。
万佳听说有一位名叫柯莲的画家擅长写真,於是就把他请来描画他的五位爱妾。柯 莲也果真不负所托,把画像画得酷似逼真、如栩如生。
画家柯莲在画布上先描绘亭台楼阁、林园田圃,再把五妾间杂其中,有的钓鱼、有 的临风把酒、有的联句题诗、有的下棋较智。柯莲却在画面上把万佳画成一位身着短衣 ,在一旁煮茶,一副奴仆模样。画幅题名为《五美图》。
虽然万佳并不恼怒柯莲把他画为奴仆模样,甚至还十分喜欢这种自嘲自解的趣味, 但是他却借题发挥,以图苛扣润笔酬资。万佳只给柯莲一枚洋铜钱作为酬谢,柯莲嫌少 ,据理力争。
万佳一副无赖样,对柯莲说∶“我是一员九品官,还不够资格使唤一名画匠吗?而 且你竟然把堂堂的九品官画成下等之人,简直是有眼无珠┅”说着便连推带赶地把柯莲 轰走∶“走!给你钱是我的宽宏大量,你再罗嗦不但连钱没了,说不定还要吃上侮辱官 员的官司┅”这柯莲还真是“可怜”,面对着万佳这种无赖的行径,也只有哑巴吃黄莲, 自认倒楣了。回家途中,柯莲经过五通神庙,顿时心有不甘地向五通神祈祷,涕泗纵横 地说着自己的冤屈,诅咒着万佳要受报应。
有一天夜里,万佳在外面喝得醉意蒙胧地回家,奴仆打着灯笼引他走到中门就止步 ,因为万佳曾立下奴仆只能走到中门为止的规矩。
万佳独自蹒跚地刚踏进庭院,就听见秋月的房中有嘻笑打闹之声,而且房内灯光通 明。万佳狐疑着悄悄地走到秋月的窗口往里一瞧,顿时让他酒意全消,怒不可遏。
万佳不瞧还好,这一瞧竟然看见衣裤尽褪的秋月,跨坐在一个陌生人的大腿上。那 男人背对着窗户坐着,万佳认不出他是谁,可是看那男人除了身上披着一件狐裘,下着 却空无一物,白皙的臀股还不停地耸动着,再笨的人也知道他们在干甚麽。
万佳怒火冲天,一边骂着,一边冲进房内。那男人惊慌地站起来,万佳先看见他胯 下挺举着一根湿漉漉的阳具,正要破口大骂时万佳却愣住了。万佳看见那男人的身材、 容貌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样,甚至说话的声音、语调也相同。
那个男人先喝道∶“是哪儿来的妖怪,胆敢变成我的模样想来迷惑秋月?
”连忙转身从墙上抽出挂刀,同时向秋月说∶“我的结发妻就是被五通神所杀,他 一定是五通神幻化成我的模样要来欺负你!”“妖孽,看刀!”那男人挥舞着长刀,欺 身冲着万佳杀过来,秋月也顺手抄起一根条棍前来助阵。这秋月一向是在江上撑篙掌舵 的,条棍让她舞动起来却也得心应手,虎虎生风,气势丝毫不逊那男人。
万佳单靠着闪身躲避,惊慌地大声呼叫道∶“秋月不要相信他,他虽然与我面貌相 同,但我身穿羊裘,他穿狐裘,你知道的我并没有狐裘啊!”秋月这才相信穿羊裘的万 佳才是她的夫君,又想起刚刚竟然胡里胡涂地被那男人占了便宜,不禁又羞又恼,嘴里 骂道∶“畜牲!”把长棍舞个密不透风,转攻那男人。
“哈!”那男人朗笑一声,抓着万佳的衣领,一拉一带便把万佳抛出房外,然後对 秋月挤眉弄眼说∶“你刚才表现得还真骚,真够劲,哈!哈!哈!”一转身便奔出房门 .
秋月闻言,气得浑身发颤,娇斥道∶“别走,我饶不了你┅”也立即追赶出去。
话说这万佳被扔个狗吃屎,正吃力地爬起来,不料还没站稳,就听得身後秋月一声 娇喝,随即背上一阵火辣,挨了秋月一棍。万佳正想解释,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竟 然被换上了狐裘,难怪秋月会把他当成那男人。
万佳看着秋月的长棍又逼近身边,心想再解释也是白费口水,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 策,不然白白地送上了小命岂不冤枉。万佳侧身躲过一棍,顺势就地一蹲身,连滚带爬 ,狼狈地逃走,惹得秋月在身後因追赶不上而咒骂连连。
万佳慌慌张张逃进春花的房内,而春花也是一丝不挂,趴在床上,耸翘着後臀,让 她背後披着貂裘男人的肉棒,从後面插弄着她的 穴。看着春花浑身乱颤,听着春花娇 喘急遽,想必正处於极度愉悦的状态。
万佳进门的声响,骚扰着床上的好事,待春花一见这冒失的闯入者,竟然惊吓得忘 记取物蔽体。“你┅你┅他┅他┅”春花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万佳,却无法分辨到底是 跟她在翻云覆雨的;还是从外面闯进来的才是她的夫君?
披着貂裘的男人,也喝着跟秋月房里同样的话∶“是哪儿来的妖怪,胆敢变成我的 模样想来迷惑春花?”也转身从墙上抽出挂刀,同时向春花说∶“我的结发妻就是被五 通神所杀,他一定是五通神幻化成我的模样要来欺负你!”万佳担心春花也被他说动, 而帮他助阵,急中生智,在慌乱闪躲中叫喊着∶“春花┅别相信他┅他才是五通神所变 的┅你看我脸上的伤┅要是我是妖魔┅怎麽会受伤┅呀┅嘿┅”忙乱中,万佳跟那男子 扭成一团,万佳连忙向春花求助∶“春花┅快过来帮忙┅”春花似乎相信一副狼狈样, 穿着狐裘的人,才是真的丈夫万佳,立即顺手抄起板凳,照着披貂裘男人的头上砸下, 彷佛把被骗、被欺侮的怨气都出在这一砸。
那男子扭头翻身,让春花的板凳落了个空,一个鲤鱼打挺站直身子,笑道∶“女人 在床上可以浪一点,下了床可别这麽凶┅喝哈┅”话声中又把万佳提领抛出房外,一转 身又不见了。
万佳被抛得滚了老远,全身的骨头像要散了一般,刚七手八脚地站起来,便看见春 花举着板凳追出来,远远地就指着骂道∶“你这杀千刀的妖精,老娘跟你拼了!”万佳 这时才突然发现,身上原来的狐裘又被换成了貂裘,心道一声∶『不妙!』拔腿就跑。 当然,春花此时是认衣不认人,认定穿着貂裘的便是妖精,一见万佳要逃,气愤中便把 板凳脱手飞击而去。
万佳只觉身後有破空声响,还来不及多作它想,肩膀上就被飞来的板凳击中。万佳 踉跄地几乎跌倒,却也不敢怠慢,仓皇逃去。
万佳跑到夏云的房门口,这回他学乖了,先看看房里的情况再作定夺。真的,房内 也有一个身穿狼裘的男子,一手搂着赤身裸体的夏云,一手抚案翻看淫荡的春宫画册, 还无耻地讨论着等一下又用哪一招、哪一式┅┅这时他们听见外面的哄闹吵杂声,那个 男子镇定地告诉夏云说∶“你别害怕,这是五通神在作怪,我知道他善於变化,变得跟 别人一模一样。我先与你相约,我身穿的是狼裘,如果看见身着貂裘的,那就是五通神 ,可以诱骗他入房,再用利剑砍断他的头,知道吗?”夏云答道∶“知道啦┅哎呀┅别 乱摸┅呀┅呀┅嗯┅痒啊┅嗯┅”那男人似乎故意说话给万佳听∶“夏云,你这骚穴还 真够来劲,没两下子就湿漉漉地,要不是我,还真没人治得了你┅”夏云娇喘着∶“嗯 ┅啊┅别再逗┅啊┅快插┅嗯┅插进来┅啊啊┅啊啊┅美啊┅真好┅”从愉悦、颤栗的 呻吟声,便猜得出他俩已经短兵相接,正做着肉搏巷战呢。
躲在外面的万佳气得七窍生烟,却也不敢作声。然又蹑手蹑脚地离开,不死心地往 四季的房间走去,也照例先从窗外先瞧瞧动静。
『好呀!』万佳看见四季正安详地睡着,身边没有其他人,也没有甚麽异状,便宽 心地进入四季的房里。万佳轻轻地摇醒四季,把食指竖在嘴唇∶“嘘!别作声┅听我把 话说完┅┅”接着,万佳便把今天夜里发生的怪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事听得四季不但啧啧称奇,又庆幸自己还好没遇上。万佳一面脱去身上的皮裘, 穿上锦缎绵袄;一面对四季说∶“现在你偷偷地去通知春花、夏云还有秋月,说我现在 穿的是绵袄,要是遇上穿皮裘的那一定是五通神的化身┅”万佳抽出窗?上的长剑,递 给四季∶“要是遇上了,就砍杀他们┅还有,叫春花她们到前厅等我,我梳洗一下,再 去找你娘来跟你们会合┅快去吧,小心点┅”四季战战兢兢地走了。
万佳随便梳理一番,顺便检视自己的伤处,还好都是皮肉小伤,并无大碍。万佳小 心翼翼地前往冬松的房间走去,所幸一路上没甚麽异状。
可是,当万佳跑到了冬松的卧房外,却听见房内一阵磨刀霍霍之声,还有冬松在说 话∶“┅我才不跟夫君的元配妻雍氏一样,我不能让五通神任意奸污,那五通神如果来 ,我就一刀劈死他┅┅”万佳又听见跟自己相似的声音说道∶“你不要怕,我曾经打过 他,刚才婢女不是说他穿着绵袄吗!?只要见他那副装束就将他砍了┅┅”万佳愤怒至极 ,就着窗口大声呼叫道∶“冬松娘子,你床上躺的是妖怪,我万佳在这里┅”冬松破口 骂道∶“你这死妖怪有胆你就踏进房门一步,看老娘宰不宰得你!”那男人也笑着说∶ “你冒名顶替我,真是令人不可理解。你不过就是贪淫好色罢了,而我的小妾、婢女很 多,可以任你挑选,你何必来混淆是非,乱了庐山真面目呢?”那男人话刚说完,冬松 娇喝一声,扔出一把匕首,几乎扎中万佳的肩膀。
万佳赶快跑开,到了前厅却未见四季带着其他小妾前来,他内心虽然焦急,却也不 敢轻举妄动,只得蹲躲在墙角暗处观看动静,甚至不敢阖眼稍事休息。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万佳不死心,又暗地潜入内院窃听,只听得小妾的房内都在 窃窃私议。
有的说∶“你不要出门,其他的四房都被五通神缠住了,还好我们夫妇落得逍遥自 在,免得她们来相争。”有的说∶“自家的丈夫还不能辨认,又被五通神所霸占,看其 他那四位娘子多麽愚笨啊!”有的互相攻击说∶“妮子真是不知羞耻,为什麽不来我的 房内看看真的郎君呢?”有的告诫婢女、侍妇说∶“你们不要乱说乱道,千万不要触犯 那四房的五通神。”又听见冬松的嘻闹声∶“怎麽样?连亭亭都被五通神霸占,还是老 娘待你倩分不薄吧!”一会儿,听见房内断云零雨之声,简直淫荡下流至极。
这回万佳才想起他最疼爱的四季,遂连忙往四季的卧室走去。万佳在四季的房外, 听不见甚麽动静,好一会儿他才推门闪身入内,这才看见四季竟然好端端地睡在床上, 万佳连忙把她唤醒。
四季揉揉惺忪的睡眼,一脸恐惧地说∶“昨天你要我去通知姐姐们,我一出房门, 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就不醒人事,直到现在才发现我又睡在这儿┅这是怎麽一回事 ?我好害怕喔┅”万佳心疼地轻拍着四季,安慰说道∶“别怕,没事的!我会在这里保 护你的┅别怕┅”四季小鸟依人般地靠在万佳结实的胸膛,嗲声嗲气地说∶“还是你最 疼我┅嗯┅”说着说着,也不知是有心或者无意,四季胸脯上柔嫩的团肉,竟然若有似 无地在万佳的身上揉蹭着,逗得万佳趐痒难当,浑身不自在。
“┅抱着我┅保护我┅不要离开我┅嗯┅嗯┅”四季略昂着头,凑上樱唇,跟万佳 一阵贪婪地热吻。
贪恋美色的万佳,经不得这种柔情挑逗,竟然淫欲又起,似乎已经忘记了身处险境 ,威胁未去。在激情的热吻中,万佳双手便在四季的身上揉揉捏捏起来,也慢慢地剥去 她身上的衣物。
“嗯┅老爷┅最疼┅我了┅嗯嗯┅”四季被万佳抚摸得媚眼如丝、气息若虚地呻吟 着∶“我只要┅老爷┅嗯嗯┅五通神┅来了┅我宁┅唔┅可死┅嗯嗯┅”万佳把四季身 上的衣裳尽褪,细细地审视着她晶莹无瑕的胴体。娇小稚嫩的身体,配着胸前微凸盈握 乳房,虽丰满不足;却可爱有馀。平坦的小腹下缘即可看见稀疏的短毛,显示着假以时 日,待瓜熟蒂落,此地必然是一片乌丛密林。
万佳欲火如喷的眼神,直盯着四季大腿会合根处,那光秃洁净的阴唇,使得她的阴 户一览无遗,窄狭的隙缝上夹着一颗肉蒂,简直就巷晶莹的珍珠、熟透的密果,不禁令 人垂涎欲滴。万佳忍不住冲动的情绪,一低头,便把头埋在四季的跨间,伸长舌头挑动 着她的密缝、阴蒂。
“啊呀┅啊老爷┅啊┅不要┅啊┅好痒┅嗯┅”四季的娇躯一阵激烈的悸动,不禁 抬起臀股挺顶着、转摆着,可以见得她的情绪已经在急遽地窜升∶“
呀啊┅受不了┅喔喔┅舒服┅啊┅啊啊┅”原本,万佳特别喜欢四季那种半推半就 的少女娇羞,所以五美里他对她情有独衷。可是,万佳似乎感觉到四季今日异於往常的 淫荡,虽然心中存疑,但在此时此景却让他无法细思,只道可能是自己舔穴的工夫了得 ;或者是劫後馀生心情释放的自然反应。
“滋!滋!啧!┅想不到┅滋!┅你跟你┅娘┅啧!啧!┅都是┅滋!┅这麽淫荡 ┅”万佳一边忙碌着滚动舌尖;一边从嘴角挤出模糊的语声∶“滋啧!┅叫吧┅嗯嗯┅ 你这小淫妇┅嗯┅真香┅嗯┅真甜┅滋啧!┅”“啊呀┅是┅把吧┅舌头┅嗯嗯┅伸┅ 啊┅”四季不知是受鼓励,还是深潜的淫欲一时暴决,不但激烈地扭摆着身体,还手扣 腿夹地让万佳的脸紧贴着她的阴户,彷佛要把他的头全都塞进她的 穴里一般。
穴里如潮涌的淫液,与万佳亲舔时留下的津液户相混杂着,不但布满四季的下身、 臀股,也沾满了万佳的脸上、鬓发,更顺流而下濡泄了大片床垫衬褥。
“嗯┅嗯┅好舒┅服┅啊啊┅受不了┅嗯┅”四季的浪叫越来越大声∶“
快┅嗯┅情郎┅哥哥┅快把肉棒┅嗯┅插┅插进┅嗯去┅快┅我要┅嗯┅”万佳一 见四季如此骚浪淫荡,使他再也忍受不住,便略为起身膝跪在她腿间,双手从她的臀部 托起,凑上肉棒就准备插入,说道∶“来了,要进去了┅┅”
突然,床底下传出一阵骚动,接着爬出一位赤身裸体的女子,万佳定睛一看,由不 得让他吓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从床下出现的竟然是四季,万佳来回地快速瞧着眼前 的两位四季,虽然容貌相似,但万佳得直觉告诉自己,从床下出现的应该才是真的四季 本人,而床上的一定是妖怪的同党。
“老爷┅你┅她┅”在四季被眼前的异像,吓得口齿不清时,万佳连忙翻身滚跳下 床,指着床上一脸媚笑的四季颤声喝道∶“你┅你┅是┅谁┅”“嗯┅老爷┅你就当我 是四季好了,来嘛┅我的小穴穴┅好痒┅好痒┅”床上的四季一手抚着胸乳,一手揉着 下体,一副至淫之态,频频向万佳抛媚眼。
要不是万佳认定她是妖魔鬼怪,哪还得让她如此挑逗,早就扑身而上了。
现在的万佳不但淫欲全消,更恼羞成怒顺手抓过板凳,怒喝间便砸向床上。『砰! 乓!』板凳砸落床上,却不见床上的四季,她就这麽凭空消失。
万佳跟四季,两个赤裸裸的身体相拥着发颤。如此诱惑的拥抱动作,却任谁也激不 起淫情遐思,万佳心中明白,连四季也没逃过五通神的魔掌,只是他逃避地不想问四季 .
一会儿,万佳听到屏风後面有一个男子在骂道∶“万佳你太无礼了,我们几个兄弟 都是五通神,与你的一群小妾嬉闹,又怕你鳏居无聊,因此派遣小妹来与你作伴解闷。 不料你竟想伤害她,你真是太狂妄自大了!”万佳一听,虽然惊慌,但事到如今只有全 豁出去了,便说∶“君既然是神,亦明白事理吧?”屏风後答道∶“只有禽兽才不知理 !”万佳得理不饶地说∶“那就对了!那麽神既然强娶我的结发夫人雍氏,又为什麽还 要强占我的几个小妾呢?”五通神从屏风後现身,笑着说∶“这是哪儿的话!”接着若 有所悟地大笑起来,说∶“你既然隐戴绿头巾,还不知道奸夫是谁呢?以前强娶尊夫人 的,是假冒我们五通神的人。如果不相信,你不妨说说看他那天来强占时是什麽样情形 ?”於是,万佳就把当时他怎麽挥刀砍杀、那个男子又在人群中撒银,直到迎娶雍氏等 等,都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五通神听罢,说∶“怎麽样?他如果真的是五通神,会这样怕你吗?现在我们几位 五通兄弟都在,你的刀也在,你跟我们试一试刀法,从中比较具假吧!”万佳一听,吓 得魂不附体,连称不敢。
五通神笑道∶“嘻!万佳儿,如果你能供养我们,我们就不再与你记仇了,而且还 能让你富裕起来。”万佳一听事情不但有转机,而且还能因此富裕,便恭恭敬敬点头, 满口答应了。从此,万佳一心虔诚侍奉五通神,还把五位美妾让五通神随时享用。只是 ,那位称是五通神小妹的女子,偶而要求万佳跟她同床共枕、同赴巫山,他都认为她事 妖魔邪神,而敬谢不敏,每每惹得她怏怏而去。
也许真的是五通神的护佑;也许是没有了五美纠缠的後顾之优,让万佳专心买卖事 业,所以万佳在买卖上竟然一帆风顺、日进斗金,让他整天数银子数得笑不合口。
一天晚上,万佳梦见亡妻雍氏满头珠翠首饰,身着锦袍玉带,随身带着许多护卫和 随从。雍氏擦着眼泪进入帐帏,拉着万佳的手,无限感慨地说∶“万郎真是可怜呀!我 所嫁的四郎,才是真的五通神,而你现在侍奉的却是妖魔啊!”万佳笑着说∶“就算他 们真的是妖魔,可是他们却能让我致富,我倒也愿意终日侍拜他们。”“不,你错了! ”雍氏摇摇头,苦笑着说∶“他们藉着与女子交合,而把元神寄居在她们身上,这样他 们就不怕刀砍枪扎、火烧水淹,即使天遣神兵也奈何不了他们。他们找上你,为的你有 五美妾,加上你正符合他们的人数。还好,你没跟那位女妖交合,不然┅┅”万佳竖耳 倾听,突然插嘴问道∶“不然怎样?”“最後当然是魂消魄散,永不翻身,而且┅”雍 氏顿了一下,轻轻叹道∶“虽然你的所作所为实不可取,就算你因此丧命也是罪有应得 ,我念在夫妻一场,又不忍五美无端受殃,所以央求四郎让我先来通知你,让你提早防 范。”万佳虽然不太明了雍氏的话,但从言谈中可以感觉到事态之严重,连忙问道∶“ 到底会发生甚麽事?我会死吗?五美会死吗?┅你可要救救我啊!”雍氏说∶“原本四 郎明天将领兵下凡锄妖降魔,依计必须先杀了妖魔元神所寄之躯,让妖魔的元神无所寄 托才能尽诛,如此一来五美必死无疑。所以,想请你帮忙救救五美┅”万佳听得满身冷 汗,颤声问道∶“我要怎麽做呢?”雍氏说∶“天神行事在凡人看来似乎愚直,不懂转 缓,所以会先杀了五美。如果你想救她们,你就想法子让她们在明晚子时之前昏睡不醒 ,怎麽做你就自己想办法吧!”万佳连连称诺道谢,一见雍氏转身欲去,忙想拉她叙旧 ,雍氏羞怯说道∶“你我缘尽至此,莫再留恋。”一转身便腾空而去,只听天空传来雍 氏的声音∶“若避过此劫,望你能多行善举,以求福报,切记切记!”万佳大梦醒来, 牢牢记住梦中雍氏所交待的话。第二天,万佳暗暗在家中的饮食中加入迷药,不但五美 被迷昏了,就连家丁婢女也在傍晚时分纷纷睡倒,他自己则潜伏到附近邻居家中。
夜深时分,他果然听见自己家中刀击剑鸣之声、四郎奋战斥叱之声,翻桌倒椅,热 闹非凡。後来,又听见四郎指挥他的天兵说∶“如此猖狂的假五通神,横行霸道到这个 地步,你们如果能把他们全部活捉捆绑献上来,将受重赏。
”天兵们纷纷响应。
战斗更加激烈了,忽然听见四郎大声呼叫着∶“逃走了一个,怎麽办呢?
暂且回去覆命,以後再想法子侦察捕捉。”一会儿,听见天空中传来一阵吹螺击鼓 ,为四郎大奏凯歌的声音;再过一会儿,销声匿迹,顿时寂静下来。
到了早晨,万佳回家一看,五位美妾及家丁婢女都尚在昏迷中。万佳急忙把她们救 醒,她们醒来却不认得万佳,只是哭寻她们各自的丈夫,还不醒悟。
万佳命下人照顾五美,然後四处巡视家园,只见台阶下有五只黑白的小花狗,都断 了头,血淋淋的,他想这些禽兽大概就是假五通神。
自此之後,万佳整顿门庭,并延医医治五位美妾,她们也陆续病愈。他清算家中资 财,只剩下千两银子,生怕开支过大,将来无法过日子。
不久,万佳又突然醒悟过来,自我得意地说∶“我还是一员九品官呢,我应当把官 衔作为求食的饭碗。”於是,他把家存的一千两银子都拿去贿赂衙门的长官,结果,他 被授任为某县典史。
万佳顿时觉得全身动弹不得,有个女子的声音骂道∶“我兄弟待你不薄,你为什麽 要帮别人肆意杀戮他们?我虽然是假冒的五通神,可是也无法宽怒你┅而且你又不肯跟 我交欢,那留它何用!”说罢,手一紧便摘去万佳的阳具,然後夹着他腾空而去。
万佳就被这妖女挟持到她的洞穴,这妖女彷佛故意整他似的,天幻化成赤裸的美女 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有时甚至抓些少 年,就在他面前表演激情的春宫戏,让他看得欲火 高升,却苦无命根子得以发泄。
而自从万佳从官轿中不翼而飞、凭空消失後,虽然喧腾一时,但时日一久也逐渐被 淡忘,而不了了之,倒是他的五位美妾顿失所依,不知如何是好。但是,最难忍的是情 欲,因为自从她们被假五通神弄过以後,竟然无时无刻不想着男人,或许是後遗症使然 .
最後,还是冬松这老大姐有主意,把姐妹们集聚在一起,开了一家妓院,名曰『四 季坊』。挂牌的妓女们,当然是春花、夏云、秋月、冬松还有四季。
如此一来,她们真是赚钱又赚爽,一举两得。
『四季坊』!你去过吗!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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