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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MG·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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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卧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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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你不让男人的大棒子死命朝里面干,能一炮就弄出来两个吗?”玉莲踢鞋爬上床,两姐妹乱倒一起。丽嫂推挡着玉莲的抓挠,咯咯娇笑,“眼热就让他用大棒子多捅你几百下把精子全射进你的骚X里。”玉莲手插进她的内衣里,揉着她的两个水袋似的大奶子,揶揄道:“小骚货,长这么两个大奶子跟水袋似的,是不是专等着男人吸吮啊?”丽嫂把手从衣襟处也插进他的衣服内,揉捏着两个柔柔的奶头,笑道:“你这两个大奶子才不知道被他咬了多少回了哩。”“只要他喜欢,要多少回我都愿意。”玉莲在我的嘴上咬了一口,淫媚一笑,诱惑无比。丽嫂把手移到她的下身,从裙子下钻入,覆盖住那又软又柔的棉豆包,咯咯笑道:“怪不得这么淫浪,屁股沟里都浸湿了,是不是非常希望大棒子插进去狠劲操你啊?”玉莲扯开她的衣服,含住她的水袋奶头不住地吮吸,“是啊,我想被他操,我想他操我,可是有人却只能眼看着。”丽嫂被她吸吮的浑身酥麻,手控制不住地在玉莲的揉捏,“贱人,把你的屁股翘起来,让男人的大棒子狠劲干你的骚X吧。”玉莲把口中含着奶水嘴对嘴渡入到丽嫂的口中,道:“骚狐狸,自己的奶水是不是很好喝啊?”丽嫂将自己的奶水吞入肚子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小心他把你的骚X给你日烂了。”“咯咯……”玉莲荡笑道:“我还有安琪帮我呢,对吧,安琪?”丽嫂连连揉了玉莲的几下,把玉莲刺激的一阵哆嗦,抬手拉出一条淫丝,抹到我嘴角上,浪笑道:“母女一对小浪货,你还不赶紧把她们给喂饱了。”

  正文 第九十三回春光外泄

  两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床第之间风骚无比的胡扯乱咬,刺激得我的血液不断地沸腾,血压一直在飙升,如果不尽快缓解这种血液暴涨给带来的压力,只怕撑不多久,全身的血管就会完全爆裂。所有的血液彷佛都朝着一个地方聚集,那儿的血液贲张,如山岳之挺拔,红的发紫,青筋暴现。

  “骚货,把屁股撅起来!”伸手拉下玉莲的裤子,啪啪两掌打在她肥大的肉臀上,打得她噱噱浪叫。“啊!

  啊!老公干我吧,莲儿好想老公用大棒子干我啊!”玉莲的屁股摇了几下,对着我高高撅起,嘴角还挂着白色的乳汁,回头一笑,魅惑十足。

  “骚货,真是够骚的!”丽嫂把沾满玉莲的手指放到自己嘴边用舌头轻舔了一下,然后把手指插进安琪的小嘴里,浪笑道:“尝尝看你妈的味道有多骚,真不知道她这么多年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安琪也被两个骚浪的长辈给惹的全身火热,大脑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原本的困觉早就不知道飞到瓜哇国去了,含住丽嫂的手指,香舌绕缠,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妈妈的味道。

  “表姐,你是不任是私藏了好多大号的棒子啊!”丽嫂一只手插到安琪的嘴里任她吮吸,另一只手玩弄着玉莲的奶子,咯咯浪笑。“啊!”玉莲被我从后面插入,巨大的填塞让她倍感充实,忍不住晃动着白花花的屁股前后逢迎。“表姐,被大棒子插的是不是很舒服啊,舒服你就叫出来啊,叫出来让大家都听听,听听你被老公的大棒子干的有多舒服!让老公知道你里面有多骚,让老公干起来更有劲!”丽嫂抽出安琪嘴里的手指,把它贴在玉莲和我的结合处,随着我的前后运动,手指伴随着插入玉莲的体内。本就因为我的填塞而爆满的玉莲,此刻又受到表妹的夹击,这下子更加的刺激,半天方才缓过神来,呼出一口浊气,张嘴含住丽嫂的水袋奶子,深深地吸允,把个丽嫂吸的浑身抖颤,直翻白眼。丽嫂单手紧抱住玉莲的头按在自己的双峰间,呼呼喘着粗气,不敢任她再多的吸允。

  “啊,骚,骚狐狸,知,知道,嗯啊,知道姐姐,厉,厉害了,啊……”玉莲的脸颊深埋在丽嫂的水袋之中,后面被干的啪啪响,随着次次打夯般的撞击,她火烫的脸颊不住地在丽嫂的双峰间拱动,小嘴微张着深深地喘息,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放过丽嫂,香舌如灵蛇般在乳肉间游走,一有机会就会咬住丽嫂的奶头。“贱人,你真是,真是被越干,越干越舒坦,啊…”丽嫂在下面多加了一根手指,浪意绵绵地笑着,“骚货,你不是,喜欢,喜欢被大号,大号的家伙干嘛,咯咯,妹子,妹子再给你,加,加一个,咯咯咯……”“啊,你个骚狐狸,我,我不会,不会,放过你,你的。”玉莲深深地喘着粗气,暂时已没有能力再跟丽嫂抗衡了,臀部紧夹,像母狗一样骑跨在丽嫂的上面,随着撞击,身体前后晃动,两个饱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前后如钟摆般摇动。由于撞击的猛烈,奶子的摆动的幅度过大,时常打在肚皮上,而且那钟摆最下端奶头还时不时地与下面丽嫂的水袋相撞击。一时间,各种让人热血沸腾,鼻血狂喷的声响与放浪的叫声在医院的顶楼上阵阵响起,那热度,那力度,那惑力,彷佛能够把整层六楼给液化了!

  医院的六楼除了院长室还有几间女性用的高级办公室,其中便有护士长靳侠的办公室。靳侠是苗源镇靳大楼村靳大海的女儿,今年二十六岁,本是原苗源镇卫生院的一个长得非常水灵的护士,六年前嫁于原苗源镇办公室主任豆涵生的儿子豆连力,因着公公的关系成了原苗源镇卫生院的护士长。两年前乡政府领导班子重组,豆涵生被刷了下来。还算她有些能力,这么多年来,工作认真,办事周到,不但把整个卫生院的护理工作打理得挺挺当当,还在病人间得到了不少好评。为人处世,口碑甚好,比起她那个恃才傲物的公公和不可一世却又没有半点本事的丈夫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所以在秦氏医院建好后她依然被委任原职。

  现在这个时间,她本该早下班了,但由于今天的病人实在过多,所以她就把接孩子放学的任务强行交给了整天一事无成无所事事的张大力,自己留下来帮忙。里里外外忙了整整一个上午,本想到楼上办公室里洗个温水澡泡泡,可谁知道居然让她在浴缸里面给睡着了。想来应该是白天在医院工作,晚上又要侍候孩子和丈夫,实在是太累了。刚刚一通电话铃声把她给吵醒,原来是那个没用的丈夫连两个人的饭菜都做不好,正催着她回家呢。丈夫她虽不疼可这儿子却是她的心头肉,她便赶忙把自己擦干净换好衣服走出了她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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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有两条,中间偏左一条,中间偏右一条,大部分时间她用的都是都是中间偏右的这条,因为这条楼道距离她的办公室比较近,但这次她并没有走这条楼道,她走的是中间偏右的那条楼道,因为这条楼道下去,转个弯就到了她停放电动车的位置。可当她快走到楼梯口时,一阵奇怪而又熟悉的令人兴奋的热血沸腾的声音传入到她的耳中,顷刻,她的脸如晨霞跳海般唰的一声红了,口舌干燥,脸颊火烫。

  靳侠二十岁就嫁给了豆连力。豆连力这个人是个愣头青,二性头,当年他老子当镇政府办公室主任的时候,这东西狐假虎威仗着他老子的权势鱼肉乡里,而靳侠就是他在那时候强占强娶的。他在苗源镇的名声比起苗子牛还要臭上三分,实在是让人厌恶透顶,虽然现在他老子被刷下来,他也比几年前老实的多了,可名声依然没有好转,只不过现在提到他的人少了,反而提到他老婆的人多了,满大街的人都在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靳侠虽然跟他结婚六年,生育了两个女儿,可这性生活过的并不愉快。每次做爱的时候,豆连力都是玩弄她几下,上来就干,嘿咻嘿咻两下便完事,总是把她吊在半空之中,让她从来不知道高潮为何物。

  “咕噜!”靳侠大大地咽了一口唾液,站在楼梯口,双脚宛若千钧般重,挪都挪不动。

  “老公,干吧,干吧,用你的大棒子干死你的莲儿吧!”淫浪的呓语夹杂着放浪的呻吟如绵绵的春水把她淹没在滚滚的浪涛之中。

  “咯咯,安琪,你看你妈的X儿可真是骚啊,你看这骚水儿,滚滚而出,绵绵无期,恰是一江春飞向东流!”

  女人淫浪的笑声彷佛思春的猫叫叫出了她的心声,身体里彷佛有万千蚂蚁在同时挠动,心脏噗通噗通上下狂跳,感觉着一阵骚热,一股热水流了出来。

  “嘿嘿,骚货,用力夹紧,夹紧你的骚X!”“啊,啊,啊,不,不行啦,安琪,琪儿,快,快来,接下妈妈,啊,啊,不行,啊……”

  男人的浪声,女人的淫叫,刺激得她朝声音的来源慢慢挪动了脚步。

  一步,两步,三步,终于她看到了那令人欲血沸腾的极度刺激的世纪大战。

  女人的屁股高高撅起,男人跪在其后,如同野地里公猪给母猪播种一样,啪啪的响声震撼于耳,旁边居然还躺着两个美艳的妇女,其中之一赫然正式本院的创始人——本院院长的妈妈——秦玉莲女士,而且她还被干的通红的屁股高高撅起,双股大开,流着混浊的液体,而那正处在浪尖上的女子并非别人,却正是本院年轻而非常有魄力的院长秦安琪小姐。

  “哥,用力,用力,用你的大棒子插我,就像刚才插妈妈一样,啊……”一直都给着别人儒雅端庄形象的秦玉莲女士和秦安琪小姐却让她看到了令人瞠目结舌无法相信的一面,视觉的冲击让她倍感刺激与兴奋,贲张的血液瞬快地流动起来,如岩浆般沸腾起来。

  “加油,加油,再加点力就把她们两母女给摆平了。”本是躺卧在玉莲身边的丽嫂突然爬起来,拍了拍我的屁股,下了床,朝门口走去。

  “哦,哦,你干什么?”我一边在安琪的体内肆意宣泄,一边回头朝丽嫂看去。

  “不要管我,你干你的。”丽嫂娇媚地回了我一眼,拖拉着凉鞋,直朝门口走去。

  门被丽嫂慢慢打开,依*着门的靳侠顺着门软倒了下来。

  “好家伙,看我有给你弄到了什么好宝贝!”丽嫂回头冲我骄傲地扬了扬头。

  抚着安琪的美臀,任她自己摇动,我则朝门口看去,但见一二十几许的水灵少妇正满脸火红地如烂泥般软躺在门口,呼呼喘着粗气。

  正文 第九十四回乱了芳心

  “啊!”靳侠媚眼如丝,桃腮染霞,嫣红的脸蛋彷佛能够滴出水来,倒地后猛然惊醒,立刻爬了起来,火辣辣的眼睛快速地瞄了我一眼,转身飞快地逃出了房间。

  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偷窥到我光着屁股跟女人做爱的事情,虽然上次就是在这个房间里,玉莲也同样见到了我光屁股的事情,但那时我对她还颇有印象,且当时并没有在进行中,没有跟这次样差点没让我立刻在安琪的体内爆发了。好不容易稳下心神,可这个偷窥的女人却突然的逃跑了,真是免费让她近距离地观赏了一场春戏。遇到这种尴尬但又非常刺激的事情,身体不禁更加的火烫,勇力也越来越猛,直把个安琪顶的哇哇大叫。

  “那个女人是谁?”这个水灵的美艳少妇我还真的不认识。虽然跟安琪母女三人的关系非是一般,而且会经常抽空来她们这儿,但我对医院的人事却根本没有了解过,每次来这儿不是有事在忙,就是跟她们在床上睡觉,所以对医院里的情况了解的并不多,其中便不包括这个女人。

  “护士长靳侠。定”丽嫂依着门口看着火冒三丈奋勇冲击的我发出暧昧的浪笑。

  “干嘛不把她给拦住?”我呼呼喘着粗气,“你不怕她出去胡说啊?”

  “她敢胡乱说话吗?”丽嫂对着我哼了哼小鼻子,走出房间,朝楼道两边看下不见人影,便锁上门回来,上了床从后面抱住我的脖子,咬着我的耳朵,“大坏蛋,你的鬼心思我知道,可是从今天开始,直到我好了以前,不准你跟别的女人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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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怎么可以?我这段时间岂不是要做和尚了?”我把她从身后拉过来,让她双腿分开跨站到安琪的两边,衣襟分开,水袋似的大奶子跳出来被我衔住。丽嫂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杏眼微眯,“就是要让你个坏蛋当一当和尚,谁叫你一点也不知道收敛。”我抱住安琪的双股,使劲的耸挺了几下,把刚高潮过一次的安琪再次送上了巅峰,“我冤枉啊我,每次都是你们有需要找我要大棒子来安慰,我可没有主动出击啊!”两次高潮过后,安琪的身体软倒下去,烂泥般瘫倒在玉莲的身边。丽嫂媚笑着蹲下,又开始打理着我的战矛,这些天的这种活计全让她给包揽了。

  把还没有射完的琼浆射进她的樱桃小嘴里,四个人经过一场酣战后并排躺倒在床上,不久便步入了香艳的梦境。

  医院后面半里地新建的环形街道上,靳侠骑着电动车还有半里距离的家里行去。靳侠的家原本住在镇政府的大院里,由于豆涵生的提前离休,房子被镇里收回,她们一家便搬回了老宅。豆家老宅距离镇上也就里许地。高楼大院,金碧辉煌。虽然两年前大清查的时候没有查出豆涵生贪污受贿的证据,但由这刚新建成的富丽堂皇的宅院便可知道他这人绝非清廉之辈。

  靳侠骑在车上,眼前不停地浮现刚才亲眼看到的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双腿间的阵阵凉意,让她羞红的双颊时时不能平静。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成为了一个偷窥者,而且还是一个被人当场给发现的偷窥者,更且自己还因此第一次体会到了高潮到来时的那种感觉,真的好丢脸。若是没有及时逃出房间,那个年轻的强壮男人会不会把自己也给那个了,若是真的被他那根大号的棒子捅一捅,……想到这里她感觉滑腻的双腿间又有东西流了出来,赶忙摇了摇头,夹紧双腿,加大了电门。

  其实做护士的,尤其能做到护士长这个职务的,有几个没见过除自己的男人之外的男人的性器官。对于靳侠来说,男人那引以为傲的东西在她的眼中早已经司空见惯了。只是能够让她记着的实在少之又少,可偏偏这只被她稍稍瞄到一眼的却不时地在她的脑海里浮现,时如山岳之挺拔,时如猛虎之下山,时如狂狮之入林,时如神龙之倒海,让她原本平静的脑海始终无法再次平静下来,如利剑般深深刻痕在她的心房之上。

  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多,醒来的时候,三女都不在身边,只有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响。微感尿意,我起身光着身子走过去,见里面只有玉莲一人卧躺在浴缸里面,“她们呢?”玉莲笑脸甜甜地坐起来,浴水被她那玲珑浮凸的胴体从中间分开,颤颤的乳球上点缀了几滴水珠,殷红的奶头儿好似经过浴水的洗涤而分外的迷人,“她们两个下去看孩子了,刚下去。”“哦。”我站在马桶前扒开枪栓朝里面射去,36.5°的温热液体带着上扬的冲力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白色弧线正中马桶的内壁,哇塞,积聚了半天的尿液还真是不少。“咯咯……”玉莲看我在她身边尿尿笑了起来。“笑什么?”突然有个坏坏的想头,脚下一缺步,空中的白色弧线陡然转变方向,直朝玉莲正笑得开心的小嘴里射去。“妈呀!”玉莲在喝了一口36.5°的饮料后惊叫着把头潜进了浴水之中,吓得不敢半天露出水面。

  哈哈一笑,我把最后积蓄的一点尿液排到马桶里,按下冲洗开关,朝浴缸走去。

  我站在浴缸前,手握住胯下。浴缸里,玉莲实在憋不住了,终于把头从水里冒了出来。她见我手握住下面正对着她,以为我还要尿到她嘴里,便又要朝水里潜去,但有觉着不对,擦了一把面上的水珠,笑骂道:“小坏蛋,总是不干好事。”我嘿嘿一笑,放开胯间的手,道:“好喝吗?要不要再来点?这可是36.5°的高级饮料,市场上很难找到!”“恶心!一边去!”她拍击着水面,道道水箭朝我身上射来。“朝里面去点,我也要洗。”光滑的地面上溅的都是水,我没穿拖鞋,光脚,脚下有点滑,我扶住浴缸的边沿把一条腿迈入了水中。“不要进来,容不下两个人。”玉莲的身体朝里面*了*,这浴缸确实有点儿小了,单人的,一个人都感觉活动不开。“没关系,你先站起来,我躺下面。”我把玉连从水中拉起,哗啦一阵水响,一个玲珑的裸体从水中站起,带起一片片水花,潺潺的从她浮凸别致的身段上潺潺流下,那彷佛中依依不舍的留恋,比起中学美术课本中某位世界着名的美学大师那个叫《浴女》的光屁股姑娘从头上浇下一潭春水的洗浴还要美妙上不知凡几。我的心噗通噗通狂跳了几下,那个总是比较早醒的小弟正在急剧地变化。“别慌忙着躺下,我把水换一下。”玉莲拉住要躺下的我。“换水干什么?”我明知故问。玉莲白了我一眼,“水被你给尿脏了!”“*,喝都喝了,还嫌脏。”我狂汗。“起开,你先站出去。”

  玉莲把我赶出浴缸。我站在边上看着她撅起白大的屁股拉起放水的旋塞,本已火大的弟弟更是被刺激得立刻站起,不由便朝上*去。

  “坏蛋,又干什么?”玉莲回手握住在她臀部捣乱的弟弟,诧异道:“这东西不是刚喂饱嘛,怎么又硬成这个样子?”我让她握住轻轻律动,捏住她的肥臀把玩揉捏,“还不是你这两半屁股给惹得。”“你这坏蛋真是欲求不够,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就这么容易激动。”说话间,一手扶着墙壁,任我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一手伸到后面握住我的弟弟前后律动。“这样你不是更高兴,每天都能把你的小嘴给喂饱。”我嘿嘿一笑,从后面搂住了她的粉腰,双手滑到小腹下面揉捏着。

  浴缸中水被放完,我抱着她躺倒在里面,拧好旋塞,打开龙头任温水从肩上流下。享受水流的感觉,享受着丰腴的肉感,以及玉莲那没有停下律动的手感,慢慢地浴水将我们两人的身体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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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还没试过在水中做爱,要不要试下?”我双手掐住玉莲的腋下,把她仰面躺着的身体,翻转过来,伏到在我的怀来。“就知道你非有这个鬼心思!”玉莲伸手在我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媚笑道,“你最坏了!”“嘿嘿,让我想想今天咱们玩什么好?”我在她胸脯上咬了一口,灵蛇般的舌头缠绕着她的樱桃,“你的名字里面有个‘莲’字,咱们就玩‘观音坐莲’吧,这招也非常适合现在用。”“啊!”玉莲被我舔弄得心痒难挠,水中,屁股坐在我的小腹上不停地蹭动着,早想引蛇入洞了,“快点吧,你想用什么就用什么吧,一切都随你。”“这么快就等不急了,是不是真的这么想要啊?”我把她的屁股轻轻抬起,手指轻刮了几下,扶正,捏了一下她的肥臀,道:“慢慢坐下吧。”

  正文 第九十五回

  “你这坏人,就会想着法儿折磨人。”玉莲斜睨着我,微摇着肥臀找准了慢慢坐下,“哦,好大,这两天那儿都被你给干的麻木了。”我抓住她的两团粉臀朝两边掰的大开,笑道:“是不是大棒子吃够了,想换换口味啊?”“啊,不要那么大力,都快被你给撕叉了。”玉莲的前后都被大大的撑开,前面被堵塞,后面却好似有水儿灌了进去,双手扶住浴缸,努力着想要夹紧屁股,“啊,那,那里面进水了。”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在脑海里一闪即逝,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赶忙松开了抓紧她粉臀的双手。玉莲按着浴缸,屁股轻摇,媚笑道:“好像突然又大了,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坏念头?”“呵呵,没事。”我微微一笑,尽量将脑海中那个有点邪恶的念头抛开,双手在水中扶住她腰肢帮着她用力摇摆。“没事?没事才怪!”玉莲微微撇了撇嘴角,伏下身,娇喘的双唇咬住我的嘴唇,“想什么了,说,只要我能满足你的,我什么都愿意!”她伏在我的胸膛上,嘴唇微动间声音好似梦呓般梦幻,把我已经潜藏起来的念头再次给勾了出来。我不由抱紧她的身体,腰部用力疯狂地挺动,哗哗哗,浴缸里波浪滔天。在精关大开射翻了她的时候,浴缸里半点水珠都不再有,旋塞不知何时被玉莲咬在口中。

  我从玉莲嘴里把紧咬的旋塞拿出,看到上面有两排清晰的齿痕,不禁笑道:“你看这么好的一个旋塞都差点把你给咬烂了。你的牙齿可真厉害,以后我可都不敢让你给我吹箫了。”玉莲脸色通红地伏倒在我的身上,下面还不舍得放出我的身体,卡的紧紧的,微闭的眼睛睁开了一角,微微道:“还不是那个坏东西把人家给害的,哎呀,幸好人家那儿松紧性好,不然还不被你这突变的家伙给撑烂啦。”两个赤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好似水塘里的两只青蛙在交媾配种。我把旋塞放回去拧好,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再次涌了进来。玉莲躺在我怀里,任温热的水流漫漫流过她的皮肤,玉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轻柔地道:“你刚才怎么了?好似突然间变的好强暴,跟以前的你可大不一样。”“你真的想知道?”双手游动间再次来到了她的粉臀上,“我说了你可要说话算话。”“什么说话算话?”玉莲享受着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我刚才说了什么了吗?”感觉着某种东西又在开始作祟,手指轻轻地越过股山划拉着两半股山的沟壑,我的血液突然的加剧沸腾,“你连你刚说过什么都给忘了?”玉莲见我这么说,觉着有异,心眼儿一转,笑道:“我没说什么啊,你听错了啦。”“好,你不承认是吧?”我嘿嘿一笑,嘴角上挂着一丝诡异,“等会要你好看。”我的手指在沟壑中找到了她刚才被灌水的地方,捅了捅,“这儿还难受吗?”玉莲扭动了一下屁股,不让我的手指在那儿闹腾,“干什么?想吃屎啊?”

  她拉开我的手指,把小手堵在股沟里,眉头微皱,“你不会想打这儿的主意吧?”“呵呵,怎么会?”我尴尬地笑了笑。

  玉莲疑惑地盯着我,眼神怪怪的。“干什么这样盯着我?看得人一阵发毛。”被她那怪怪的眼神盯着,即便是躺在温热的浴水中,却仍感觉浑身一阵凉飕飕的。

  玉莲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以前有没有做过?”“说什么呢?怎么会?”我把某处再次充血的东西使劲动了动,立刻就把她给弄的连连颤抖。玉莲的下面遭到突袭,半天才算缓过气来,如同风摆荷叶般轻摇着肥臀,第二波的水中之战拉开了帷幕。十余回合后,我让她站起,双腿大大叉开,背对着我弯腰扶着灌水的龙头,翘起她引以为傲的肥臀,股沟间的美景一目了然。轻轻一点,两者再度结合,把这种运动完美的运用艺术给表达了出来。

  淫浪的呻吟声,点呼呼的喘息声,把这只有十多平方的浴室给变的春光潋滟,热火朝天。

  突然,玉莲的身体一阵哆嗦,身体差点瘫倒下去,幸亏我眼疾手快才把她给抱住。玉莲微微扭转回头,眼中含着泪珠,委屈道:“腿脚有点酸软了没站住。”其实我也到了强弩之末,抱住她的小腹,连连痕击了几下,完全爆发,抽出来把余下的一点全都射到她那微微张开的菊花上。两人卧倒在浴缸里,缓了一会,便坐起来为对方擦洗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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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莲在浴缸里,背对着我,让我给她擦洗雪白的玉背,手指着浴室里水汪汪的地面,埋怨道:“你看,弄的满地都是水,都怪你!等会你要拖地!”“*,你个骚货把我当奴仆了是不是?才刚把你给弄舒服了,又给我安排上活了,是不是真的想我爆你的菊花啊?”我的手沿着她的背脊朝下移动。“小坏蛋,不要再闹了。”玉莲握住我不轨的手,顺势躺倒在我怀里,百媚千娇地勾了我一眼,“不学好,老是想那种恶事儿!”“那事儿有什么,现在不是好多人都好那口儿,你在城里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吧?”我把她抱在怀里,在水中揉搓着她的。“别人是别人,你是你,干那种地儿多脏啊?”玉莲挪了挪身子,背*在浴缸的边上,半侧身子*在我怀里,享受着两人待在一起说话儿的快乐。“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偏偏只有我不可以?我好可怜啊!”我仰天悲愤道。玉莲连翻了几个白眼,跟刚才被我突然袭击似的,娇声啐道:“你就不要叫苦了,你算算你至今祸害了多少女人了,两只手你能数过来吗?”“有这么多吗?”我默默地数着,脑海中闪现出好多美丽的倩影,丽嫂、玉真、玉梅、玉香、玉卿、美琴、……乖乖,平时没有计算过,现在这一算不由连我自己都大感惊诧,从丽嫂到寒玉珠,差点没有把手指脚趾都数完。玉莲看着我奇怪的表情,开口道:“多少个?够两桌了吗?”我缓过神,颇感自豪地道:“两桌坐不完。”玉莲拧了一下我的脸颊,娇嗔道:“你啊,才回来多少天,都有那么多的女人被你给祸害了,你还欲求不满,居然打起人家的那个地儿来,真是个大大的混蛋,大色狼,大色鬼。”我呵呵一笑,把她*着浴缸的屁股搬过来,手指撩拨着菊花道:“这两个洞儿不是不一样嘛。”玉莲打开我的手,笑骂道:“你若是敢动我的那地儿,看我不把你吃饭的家伙给你咬掉。”我握住她捂住屁股沟的手,笑道:“你那么怕干什么,我没有说真的要干你那儿。”玉莲爬起来,坐到我的小腹上,点着我的额头,“你啊,都被我们这些女人给惯高了头了。”“嘿嘿,谁叫咱有一件女人见了都爱的人间至宝呢?”我颇为骄傲地道。“自恋狂!”玉莲突然从水中站起,带起的浴水洒落了我满脸都是。“你干什么?”我擦了擦脸上的水珠。“该起来了,再玩天就黑了。”玉莲从近旁衣架上拿过毛巾擦拭着秀发。

  “咳,本来还想再干你一次才起来的,看来你是无力承受了。”说着,我也从浴水中站起,某件东西正好顶在她的肚脐眼上。玉莲脸色丹红,笑骂道:“真是欲求无度!”手握住那东西,用毛巾将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净,浪笑道:“好了。”

  “*,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呢,没有我这个哥哥,它这个弟弟能满足你吗?”我挺了挺屁股,在她的肚脐眼处顶了几下,感觉一阵软绵绵酥爽。玉莲也是身体一阵酥软,没想到肚脐原来也是女人的要害之一。“别,别弄了,我会受不了的。”玉莲赶紧把毛巾扔给我,穿起浴缸旁边的女式拖鞋,光着屁股逃出了浴室。“哈哈……”看着她那有点狼狈的样子,我不由哈哈大笑。

  三下两下把自己清理干净,我朝外面喊道:“亲爱的,还有没有拖鞋啊?”“你等会。”玉莲在外面哗啦啦不知道在翻腾着什么,片刻后穿着一件淡红色微微半透明的浴袍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双崭新的男士拖鞋。那微微的半透明的淡红色浴袍穿在她的身上,那玲珑娇美的身段,若隐若现的,比没穿东西还要引人遐思,喉咙不自禁地咕噜一声。“*,你这不是诱惑我再干你一次嘛。”我刚刚软下的某处又有了充血的欲望。“谁要诱惑你了,都愿你非要跟人家一起洗澡,把人家的浴袍都给弄湿了,我这是穿的安妮的浴袍。”玉莲把拖鞋放到地上,拿起浴缸那一头平整地放在小椅子上的白色浴袍,果然湿透了。

  正文 第九十六回孰不可忍

  “什么时候给我买的拖鞋?”我穿上拖鞋,感觉软绵绵的底子很舒服。“这是我们昨天晚上逛街的时候买的。”玉莲看着我脚上的拖鞋,“穿着合适吗?”“很好很舒服。”我走到她跟前,像是美学大师一样上下欣赏着她的身体,“安妮挺有眼光的这身浴袍不但把女人的完美身段完全展示出来,还给这充满诱惑的身体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纱,若隐若现中更具美感,让人鼻血横流。”“咯咯……”玉莲转了两圈,笑道,“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当然。”我拿过她手里的浴袍,展开,“一看就知道你这浴袍有多老套,你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干嘛用这么老套的浴袍,以后别用了,等会我打电话让安妮从县城给多带几件回来。”玉莲接过她的那件白色浴袍,前后翻看了几遍,疑惑道:“这件衣服有这么差吗?”“差!差!差!不能与时俱进的东西还留着它干什么,以后在我面前不准穿。”我从她手中夺过浴袍朝后面浴缸里一扔,搂着她的香肩走出了浴室。“霸道!”玉莲娇媚地斜睨我,“安妮的这件衣服可是香奈儿公司最新出品的,是她上次到香港旅行的时候买的,全球限量版,整个香港所有的香奈儿店也不过百条,你让她到哪里多弄几件去。”“几片纱布缝在一起就行了,还限量版。这个闻名世界的时尚公司也太小气了吧,难道穷的只剩下钱了,连几片布片都没有,难怪现在有个小歌星会穿着跟浴袍似的服装参加香港的金像奖……”

  “今天晚上吃什么?”玉莲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头发。“我随便,你问安琪她们两个吧。”我坐在床边,穿着袜子。“等下陪我上街好不好?”玉莲回过头看着我,美目流盼。“可以。”我点头道,“要买什么吗?”玉莲见我答应,白皙的脸蛋微微透出红润的光泽,洋溢着浓浓的幸福,高兴地道:“盐跟酱油没了,我们去买些,顺便逛逛超市,买点日用品。”蹬上已被玉莲擦的发亮的皮鞋,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拿起梳妆台上的电吹风,打开开关为她吹着湿漉漉的秀发。

  不一会,我便陪着玉莲下了楼,在三楼碰到了刚看过孩子的丽嫂和安琪两人。

  丽嫂见我和玉莲妈的打扮像是要出门的样子,“你们这是干什么去?”我道:“我们去上街,要不要一起去?”丽嫂斜睨了玉莲一下,笑道:“会不会打扰了你们两个的二人世界啊?”玉莲见四下无人,笑骂道:“骚狐狸,又开始发骚了。”丽嫂朝玉莲挑衅地扬了扬眉头,挎住我的胳膊,幸福地*在我肩上,笑道:“我当然要去了。俺孩子的爹还没有陪俺逛过街,俺要让孩子他爹陪着去给女儿和儿子买点小饰物,安琪你去不去?”安琪打了一个哈欠,笑道:“喔,好累!你们去吧,我先上楼歇会儿。”见她那样子,却是比较累,我道:“安琪,没事吧?”“没事,就是有点累。”安琪白玉般的脸颊浮上两团红霞,“你们快去吧。”说完便转身上楼去了。“小心点。”玉莲道。“知道啦。”安琪在四楼的拐角处摇了摇手,消失在楼道中。

  见安琪上了楼,我们三人也顺着楼梯朝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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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你说安琪最近几天是不是有些异常?”边走,丽嫂边道。玉莲点点头,道:“安琪最近几天是有点不对劲,老是比较容易累着,原本我还以为是天气的原因,或是最近几天比较忙导致的,但经你这么一提,我又觉着有点不对。”“会不会是怀孕了?”丽嫂看了我一眼,这话好似在问我。玉莲也看了我一眼,道:“也有可能。怀孕的身子很容易疲劳。”我被她二人看得有点尴尬,厚厚的脸皮稍稍有点红,讪笑道:“难怪刚才她看了我一眼,脸色变的通红,原来是怀孕了。这丫头怎么连我都瞒着呢?”“咯咯……”两姐妹见我俊脸憋得发红,欢笑着下楼去。“喂,你们笑什么?”我跟着两朵香花后面下了楼。

  三人出了医院的大门,沿着街道朝前走去。

  太阳已经落山,遥远的西边天空上还残留着一抹晚霞。

  街面上残留了许多的垃圾,这些都是商贩们买卖东西的时候留下的,却没有在下集离开的时候将它们收拾干净。车从上面一过,便会被风卷的乱七八糟,弄得乌烟瘴气。

  “这些小商小贩怎么还是这么垃圾,以前的街道烂他们这样做,现在的街道全都是重新修建的,这些人怎么还是这么不自觉?”看着刚翻新不久的省道到处被扔的都是垃圾,本来还非常好的心情被破坏了,我不免心生怨念,走过一家临时搭建的小饭蓬前,便见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端着一大盆飘满油花的恶水直接泼到了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差点溅了玉莲一身,那人居然没有道歉,还龇牙咧嘴地一阵色笑,眼珠子滴溜溜地在两女身上乱瞅,恨得我牙都痒痒了,若然不是玉莲死死地拉住我的手,我非要把他给打的狗血淋头不可。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也没有被泼到,所以就拉着两女的手朝街道对面走去。可这年头,有些事情却偏偏不能随你所愿,你想息事宁人,人家却偏偏要跟你对着干。当我拉着两女要走到街道中间的时候,那混球居然在后面给我火上浇油,嘴里不干不净地嘀咕着,“*,日他妈,小白脸还真是好,一箭双雕,啧啧,要是让大爷来日上一日,保教那两个小娘皮天天叫着陪我睡觉,嘿嘿……”

  “操你妈比,你说什么?”本就气不打一处来的我,被那混球一激,松开两女,转身腾腿,飞起一脚就朝他踹去。那混球见我朝他踹来,虽然这一脚之威即便寒玉珠在此都不敢轻撩其锋,但他却仗着有三分蛮力根本不把我这在他眼中被认作小白脸的放在眼里,双手自然上轮,将他手中端着的大铁盆朝身前挡去。“咚!”一声爆响,那混球直飞出三米之外,仰面朝地上摔去。“哐当!”大铁盆从他头上飞过,砸到路旁的石柱上,被反弹回来滚到了那混球的身边,厚厚的盆地有一个明显的脚印!

  “操你妈,我跟你拼了。”那混球竟他妈憨货一个,明知不是我的对手居然要跟我拼命,被从饭蓬里面跑出来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把他拦腰抱住。那女人一点也不避讳,看年龄肯定是他的老婆,但见她紧抱住那混球的赤裸的上身,连连叫道:“你不要再惹事了?再惹事咱们还要不要干了?你是咋样向寒所长保证的?你要是再进去,咱们可怎么办?求求你,别再惹事了,别再惹事了……”

  这时,我又被玉莲给紧紧拉住。丽嫂也正要过来。我朝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过来了。又见那女人死死抱住那混球,便也不好再跟他计较,拉着玉莲便朝丽嫂走去。

  “***,你别走,打了人就想走啊,你他娘的没有种的杂碎……”

  我刚要拉着玉莲抬步朝丽嫂走去,那混球嘴里仿佛吃了大便一样,各种污秽的词语如连珠炮似的从他那张臭嘴中喷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把玉莲拉到丽嫂身边,让他们两个站到一起,然后回身朝那正在嘴里不干不净地叫嚣的混球走去。玉莲并非怕事的人,相反她还是一个非常好强的女人,刚才的表现虽然还没有丽嫂够胆,但这只是她最近多是把心思放到了我身上的缘故。当看到我铁青着的脸,她便又回复到先前的女强人,没有紧拉住我不放,仅仅是在我的手心捏了一下,暗示我要小心。

  二话没说,快步上前,没容他来得及躲闪,一拳闪电般擂到那混球如同吃了大便的嘴上,鲜血迸飞,鼻血狂流,断齿落地。正欲再朝他胸口补上一脚,却被她的老婆给护住,所以这一脚便没有下去。那混球见我出手狠辣实在不是我的对手,又见把我给惹毛了,趁着他老婆将我拦住,跑进饭蓬里,眨眼又跑了出来,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砍骨头用的钢刀。看来他是真的要拼命!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必须速速将其解决!

  “你***骚比给我闪开!”那混球手持砍刀,一脚把他那双臂架着跟我似老鹰捉小鸡的老婆踹到在地,狞笑着扬刀朝我砍来,“狗比操的,老子今天砍死你。”“去你妈臭比!”一脚飞起,正中他的胸口,一声脆响进入众人耳中,那混球一屁股坐倒在地,跟着狼嚎起来。我一个箭步上前,脚尖一点,踢掉他手中的钢刀。那混球抱着胸口在地上打滚,鬼哭狼嚎。他那被踹的老婆这时候才爬起挪到他身边不知道怎么办吓的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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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回尴尬一刻

  “操你妈逼的,你***不是GB很厉害很能日嘛,起来呀,躺地上装你妈死啊!”*,那混球最多也只是断了两根肋骨,就躺在地上嚎啕大叫,还***牛逼哄哄,什么玩意儿,也不拿块炉渣照照,什么东西。我本欲上前再踢几脚,却被他那老婆死死抱住了腿,死乞白赖的就是不松手。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去打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吧。那女人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大腿不松,胸前两团肉球隔着薄薄的坎肩紧压在我的膝盖上,盆大屁股坐在我的右脚面上,双腿夹紧了我的右腿,我的右腿彻底被她给抱得死死的。女人的这种搂抱之法实在罕见,见过女人跟人打架的还没有见过这么跟人打架的。平生第一次这样的镜头还是在电影《男儿本色》中看到的,“房祖名”宁死也要把“吴京”给缠住。这叫我打不死你我也要缠死你。可女人的这种抱法实在让我有够尴尬,她那还不算丑的脸蛋居然紧贴在我的大腿根处,微皴的嘴唇距离我的那根东西不到两寸,虽然有两层布料隔着,她那喘息的热气却没有受到半点阻隔。顷刻间,某种原始的东西被唤醒,全身一阵燥热,某物兴奋爆起,幸亏里面刚换的内裤是玉莲她们昨天逛街的时候帮我刚买的新的,松紧性能极好,才没有当场挂起帐篷,但那部分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变化,尤其是在那混球老婆的眼中,而且有经验的人都应该知道在兴奋的时候那根东西都会散发出颇为诱惑的气味。

  稍有一些生物学知识的人都知道,许多动物的身上分布着一些分泌腺体,用它散发出某种气味来吸引异性的注意,以便完成交配。而那些异性也肯定有这个本领,一嗅到那股气味,性欲就会大增,顺着味道就能找上门来。比如人们熟知的香獐(麝)就是这样,雌鹿嗅到雄鹿散发出的香味,就会跟踪而来。虽然人类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有些能力高度发达了,有些能力却减退了,嗅觉就是这样。但不管是男性或是女性在某些高度兴奋的时候或激情澎湃的时候或正在交媾的时候都会散发出一股诱人气味。

  那女人过来人,近在咫尺的变化绝对不会看不到,而且那由于兴奋分泌出的物体被蒸腾的热力加温,腥热的气味散发出来,浓烈刺鼻。

  光天化日,朗朗实乾坤,虽然只有一片云霞在天边。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被那女人这样抱着实在不雅。

  “你松开。”我没办法只好去拉她的胳膊。

  “我不放,就不放,打死我也不放。”女人抱得更紧,仿佛能把我的大腿融到她身体里。

  “你放开,我可以答应你不再打他。”我无奈,又不能跟打他男人那样打她,只好寻求退一步海阔天空了。

  “搂紧,不要放,就别放手,瞧他妈逼的敢不敢打你。”那混球刚还在地上抱着胸口嚎啕大叫,这会儿却又能说话了。

  围观的人群不禁哑然失笑,一场“怒发冲冠为红颜惩戒街头恶棍”的好戏,却因为这个女人而变得有些荒唐。

  “滚开,你到底放不放手。”我的脸涨红,真想跟“吴京”踢“房祖名”那样狠狠把她给踢死。

  “不放不放就不放,你打死我也不放。”那女人看来是跟我耗上了。

  “嘿嘿,***,没种的杂碎,你他妈逼的不是很能打吗,你打啊,有种你打啊,咳咳……”那混球丑陋的嘴脸狰狞的扭曲,冷笑间却突然咳嗽起来,嘴里吐出一口乌血。他擦了一下嘴角又骂道:“你妈逼的,老子只不过要干你的女人,操你妈你竟然下这么狠的手,***,老子不讹死你算你光棍。”

  “你他妈比,有种你个***爬起来,***想讹诈老子,你***还不够那个料,操你妈。”操他妈,那混球死不悔改,看样子那一脚还是踹的太轻了,我不由拖着那女子朝他挪去。

  “你个杀千刀的,你真的想死啊。”那女人朝那混球吼了两嗓子,赶紧朝我求饶道:“求求你饶了他,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求求你饶了他吧,他要是再犯事就很难在出来了。”

  “骚逼女人,谁要你求饶了,你给老子闭上你的逼嘴。老子的事不用你管,大不了老子再进去蹲他妈逼的十年八年……”

  慢慢地,我大致知道了这个混球男人的背景,十年前就是因为调戏良家妇女被人家兄弟给打了,之后气不愤提着个菜刀把打他那人给砍成了残废,根据刑法第234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人重伤的,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死刑。”依法判处无期徒刑6年,去年才刚从深密的大牢中出来。当你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却狗改不了吃屎,依然死性不改,经常会调戏路过的妇女。他老婆为了孩子等了他六年,出来后没想到他不但没变好,反而有点变本加厉,好不容易在街头占到一处地儿买饭,却被他吓走了许多老顾客,近来的生意勉强能够糊口,还没说他两句,身上便会多了许多伤痕,若一直这样下去,再次进去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所以女人最怕的就是今天这样的事儿。

  想通了这些,我不免对低下的女人多看了几眼,虽然还是先前的样子没有变,但现在却觉着她比先前好看的多了。

  操!这样好的女人却嫁给了那样混球的男人,实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只能在心里暗骂那为了礼金昧着良心的媒婆。

  “松开吧。我不再跟他计较。”我微微叹了口气,见那女人面色微喜却又颇有疑色,点了点头,“你放心,只要他不找我麻烦,我是不会无聊到跟他一般见识。但你最好让他小心点,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他一个恶人。”

  那女人连连点头道谢,好几次额头都顶撞在那胀痛的物事上,让我说不出来是难受还是好受,总之是很刺激。

  回头望望,见玉莲两女站在人群里朝我微笑。我点点头,朝镇政府的门口望去,不由地暗暗念叨道:“上次打架的时候,玉珠都及时出现了,这次都这么久了,怎么连一个穿制服的都没有,真是奇怪了。”

  女人松开我的腿,我从裤兜中掏出皮夹,这是为了不再次出现今天上午买火腿没有钱付帐的事情出门时特意带在身上的,里面除了几十块零钱,还有二十张百元大钞,我从中抽出十张递给那女人,“这是一千块,是给他的医药费。”女人连连摆手不要。“给你你就拿着,就这么多,多了我也没有。”我把钱塞到她的手里,连看都没看那混球男人一眼,转身拿走了。也不知道那混球男人为什么就突然不叫,难道因我出手的大方给惊着了,不该啊,不就是区区的一千块吗?

  “喂,想什么呢?”正当我奇怪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还好我听出了是玉珠的声音,不然条件反射中肯定伸手便是一个背翻。

  “怎么到现在才来?我的表演都结束了。”我转过身见寒玉珠甜蜜地望着我,水汪汪的眼睛顾盼间万种风情。

  “这次不会又是见义勇为吧?”寒玉珠朝玉莲两女笑了笑,略略大方地点了点头。

  “呵呵,这次不是见义勇为。”我乐呵呵地朝从地上正爬起来的那混球男人看了一下,“这次是怒发冲冠爆惩恶徒!”

  “哼,你给我小心点。”寒玉珠秀挺的鼻梁皱了皱,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把,转身朝那对夫妇走去。

  “哎呀,冰山都被你给融化了,真是不简单哪!”丽嫂怪里怪气地道。

  我侃侃而笑,“你这块钢铁我都能变成绕指柔,还有什么能难倒我的?”

  “咯咯,自大狂!”玉莲笑道,“你不怕她把你给抓进去住上两天。”

  “你们舍得吗?”我调侃道。

  “早想把你送进去了!”两姐妹相视一笑,几乎是异口同声。

  可能那混球也怕惹事上身吧,毕竟他提着个菜刀要砍人,虽然没有伤到人,却总有蓄意伤人的嫌疑,而且看我和玉珠的关系非同一般,知道即使把闹大了他也吃不了好果子,便乖乖的听他老婆的话不敢再胡缠不清,更何况还得了一千块的医疗费,其实断两根肋骨买点排骨汤喝喝就可以了,哪里用的到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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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散去吧。”事情解决了,寒玉珠把人群疏散后,重新回到我们身边,到这时我才看注意到她今天没有穿制服,“今天你怎么没有穿制服?”

  “制服又不是要每时每刻挂在身上的。”寒玉珠没好气地道,“我刚才陪朋友在附近吃饭,听到这边乱糟糟的就过来了,没想到到这儿一看又是你在打架。”

  “什么又是我在打架,”我抗议,抗议她措词不对,“这么说,没准人家还以为我经常打架呢。这我可就成冤大头了!”

  “你不是冤大头,你是大龟头!”爱侃黄腔的丽嫂总是忍不住来上两句,把个玉珠羞红了脸庞,最后四人都忍不住笑了。

  正文 第九十八回女人逛街

  沿着街道,我们四人慢慢向前走去。

  “珠儿,你在陪谁吃饭,人呢?”寒玉珠走在我的右边,左边是玉莲和丽嫂。

  “刚走了。”寒玉珠道。

  “男的女的?”紧我偷偷地握住了她的小手,任她挣扎,却死攥住不放手。

  “男的。”寒玉珠脸颊绯红,小声地嘀咕了一声什么。

  “男的?是谁?为什么跟他一起吃饭?”我不禁惊诧道。

  “不告诉你。”寒玉珠嘴角弯弯带着戏虐的笑意。

  “不行,一定要告诉我。”明知道她在戏弄我,我却还是不能不问,我可不想跟我睡过的女人跟别的什么男人有着我不愿意的关系,如果不把这件事情搞清弄明,那便会如鲠在喉,会把我给折磨死的。

  “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寒玉珠甩了甩我的手,没有甩开,“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你当然是我什么人!你不记得咱们昨天晚上的事儿啦?”我紧攥住她的玉手,就是不松手,也不给她甩脱的机会,十指相扣,扣得死死的。寒玉珠的右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生气道:“昨天的事只是一个美丽的错误。对现代人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要老挂在嘴上,跟个长舌夫似的,到处胡乱说。”说话的时候还生怕玉莲两女听到,声音压得小小的。

  “不行。”我耍赖道,“你必须告诉我那男人是谁,不然我见人就说,说你这个大侦探昨天晚上跟我大战……

  唔……”寒玉珠见我越说声音越大,越说越露骨,赶忙捂住了我的嘴巴。

  “坏人,真是拿你没办法!”寒玉珠媚眼娇羞,嗔声无限。此时的她哪还有冷艳冰霜的样儿,分明就是个魅惑人的小狐狸!

  “咯咯……”玉莲和丽嫂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两女还真想看看这个在人前总是一副冷艳冰霜的美女警官是否能够抗拒的了我的缠功,一直忍着笑不说话,最后却还是失败了。

  寒玉珠给了我一个白眼,生气道:“都怪你!”

  “快说,那个男人是谁?”我才不管你生不生气,我在意的是那个跟她一起吃饭的男人到底是谁。

  “好啦,受不了你!”寒玉珠缠不过我,没办法只好投降。

  “是谁?”我非常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哪位。

  “东李村的李庆春。”寒玉珠缠不过我,最终还是说了。

  “李庆春?东李村的那个小胖子?”我大肆疑惑,但悬着的心却安了安,“你怎么会跟他吃饭?”

  “我为什么不能跟他在一起吃饭?”寒玉珠小嘴一撅。

  “姑奶奶,你不要再玩我了。快点告诉我你跟他什么关系吧?”我受不了了,求饶道。

  “咯咯……坏人,急死你!”寒玉珠笑道,“他是我的小表叔,吃顿饭有什么大不了的。”

  “呼!”我长长呼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乖乖,吓死我了,还以为你瞒着我约会男朋友哩。”

  “去你的男朋友。”寒玉珠娇嗔道。

  “那个小胖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小表叔了?”

  “什么小胖子?人家现在可一点都不胖!”

  “也是,七八年没有见他了,样子也该变了。”

  “他是我妈妈小姑姑的小儿子。”

  “哦,你们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啊?”

  “哼,你对我的了解有多少?”

  “我这不正在了解你嘛!”

  “等你了解我,我都人老珠黄了。”

  “要不要现在去找个房间去进行一下深度了解?”

  “要死啦,大庭广众的。”

  “你的意思是只要不在大庭广众下就可以?”

  “不要脸,不理你了!”

  “其实大庭广众之下才更加有味道!”

  “变态!”

  “无耻!”

  “下流!”

  “嘿嘿……”

  十字街口往南。

  旺旺超市。

  这里有全镇最全最好的商品。

  三女进了超市便如同刮起了一阵旋风。

  不片刻,三个购物篮就装的满满的。

  三女三种选择,玉莲的油盐酱醋茶,丽嫂的婴孩用品小饰物,而寒玉珠的则是面纸饮料副食品。

  “你买这么多零食干什么?”我见寒玉珠选了一大堆零食,这可大都是具有防腐剂的东西,很容易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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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没有这些东西了,晚上想吃的时候还要出来买。不想出来,所以多买点了。”

  “那也没必要一次买这么多,这些可都是有防腐剂的,过了保质期就不能食用了。”

  “放心,日期没问题都是最新的。”

  “这种东西不要吃太多,小心发福。”

  “知道啦!管家婆!咯咯……”

  付了帐,四人出了旺旺超市。三女拐头进入了旁边一家新开的服装店。我双手提满了物品袋,见她们进去也只好跟了进去。

  女人对逛街是最有兴趣的,就跟男人对女人最有兴趣一样。

  镇上虽不比城市,没有沃尔玛之类的大商场购物中心,但依然有能够吸引女人眼球的去处。“繁华都市”,这是镇上新开的一家服装店。几乎所有都市里最新最流行最时尚的衣服在这里都能见到。这里可以说是所有品牌的集聚地,当然价格也高的要死,但现在的人不论穷人富人都喜欢流行的东西,虽然品牌衣服价格很高,但这家店依然被人踩破门槛。人*衣装马*鞍,看来只要找准市场,服装的生意真的很好赚。

  我虽然很喜欢穿很好看的衣服,但绝对是个没有挑衣服眼光的人。

  玉莲和寒玉珠连换了几件很时尚的衣服,我都觉着很好看,但又说不出到底哪里好看,只能说看着很舒服,让两女连说我敷衍她们,真是冤枉了我。丽嫂身体没有复原,挺着个大肚子不好意思像玉莲和寒玉珠两人那样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只好站在各种漂亮的衣服前面帮着二女挑选一件又一件。

  丽嫂一件件的拿,两女一件件的换,像服装模特似的在我面前表演。两女的风采不是盖的,比起那些瘦骨嶙峋的超级名模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这时候,天还没有黑,服装店里人还不少,但几乎没有不被她们给吸引住的,真是一时风景这边独好。就连那个跟进我们几个的服务小姐都跌破了眼镜,不知道她是惊讶于两女的美丽,穿衣服的漂亮,还是怕我们试了那么多又都不中意,要是不买,她还要自己整理,但是又不能发脾气还要笑脸相迎,所以平时滔滔不绝的她,现在哭笑难得,正瞠目结舌中。

  止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就连外面街道上行走的人也朝店里面涌来。

  玉莲跟寒玉珠虽然都是出得厅堂,落落大方之女流,但她们并不是那些专业的模特,抛头露面的事能做,可这种任人观赏的事情只能对某个人或某些人可以,若说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品头论足那还是不要的好。

  三女匆匆挑了几件,拉着我冲出了人群,在门口的柜台前结了帐,赶忙逃离了“繁华都市”这个是非之地。

  “真是的,连买个衣服都有人围观,当我们是明星啊!”寒玉珠不满道。

  “呵呵,其实你们比明星还要好看。”我笑道。

  “你呀,就知道说好看。”寒玉珠娇嗔道。

  “不说好看还能说什么?”我知道这丫头还在怪我没有看衣服的眼光。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哄女孩的,连挑衣服的眼光都没有。”寒玉珠不屑道。

  “挑衣服没有眼光。”说话的时候,我把她朝怀中一搂,盯着她的眼镜笑道:“挑人有眼光不就OK了。亲爱的,你说是不是?”

  “肉麻!”寒玉珠当街被抱,娇面如花浮上两朵红霞,娇美的身子连连挣扎。我的手中提满了袋子,没有抱紧,居然让她挣脱了怀抱,逃到玉莲那边,跟玉莲走到一块去了。

  再朝前走就是丽嫂开的店,我们几个正打算进去,就听见有个人喊我。回头看去,喊我的人是集南头开车店的皮蛋婶,她正骑在摩托车上对着我们笑。

  “皮蛋婶。”我迎上去叫道。

  “小子,陪女人逛街啊。”皮蛋婶就是皮蛋婶,瞧,这话说的多有水准,真是让我汗颜哪。

  “呵呵。”我见她篮子里堆满了吃的东西,还有后座上捆了两三箱的啤酒和饮料,“婶子,买这么多吃的干什么?”

  “今天家里来了客人。走,到我家去喝两盅。”皮蛋婶邀我道。

  “来客人了,这不大方便吧。”我道。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人家。”皮蛋婶招呼玉莲三人道,“走,大家伙都去,热闹热闹。”

  “婶子,来的什么客人啊?”丽嫂跟皮蛋婶都是我们村的,而且在街上做生意都需要互相照应着,所以两人的关系非常好。

  “都没外边,就是海棠和她丈夫。”海棠是皮蛋婶娘家的小妹子,比皮蛋婶小了八九岁,跟我岁数一样大,初中的时候跟我是邻班的同学。那时候我们大夏五虎每天下午放学的时候都会在皮蛋叔那时的修车铺前面玩儿,不到天黑不回家。她家离镇上远,一个女孩子路上不方便,就住在皮蛋婶家里。那时候海棠长的非常可爱,经常动不动就会流鼻涕,所以我们给她娶了个外号叫“鼻涕虫”。

  正文 第九十九回儿时童伴

  玉莲要回去给安琪做饭、照顾安琪,玉珠已经吃过饭,并且还有事情要做,故而只有丽嫂和我两个人跟皮蛋婶去了她们家。

  刚到皮蛋婶的车店附近,便见一清雅佳人站在众车丛中,丰容靓饰,香车美人,相得益彰,看得我大是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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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不认识啦?”皮蛋婶戏谑道。我哈哈一笑,掩饰了垂涎的尴尬:“皮蛋婶,你们车店什么时候请了个模特啊?”“什么模特,你不会是真的不认识了吧?”皮蛋婶笑意绵绵。丽嫂在腰部掐了我一把,笑道:“他呀最会装相了,早就认出来了还装作不认识,不要理他。”“呵呵,还真别说,这小鼻涕虫结婚后还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真是让人我见犹怜!”我傻张着嘴,忍住了腰部的疼痛。皮蛋婶笑道:“是啊,这丫头小时候老是流鼻涕,被你们这群坏小子整天笑话她,可现在你看看这样貌,这身段,这风姿,哪一点也不比你们几家的差啊!”“可不是嘛,当年要不是因为她是你的小妹子,我早就追她了,要不现在还能便宜了张政那小子。”我故作气愤填膺。皮蛋婶笑得花枝招展,“去你个蛋,臭小子少跟我来这一套,当年你们五兄弟可没少欺负俺家海棠。小心她一会让她老公报复你。”“呵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婶子你在还能让我睡在地上。”跟皮蛋婶一家说话根本不需要拘束,她们一家包括现在刚上高中的那个儿子都是乐天派的,说话口无遮拦,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但却又不让人感觉生气,只要快乐就好。“咯咯,当然当然,婶子不照着你照谁,只要有婶子在,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皮蛋婶爽朗地笑着。“那可不是,只要有皮蛋婶在,天塌了你也会站着。”我眉头一扬,凌然道,“更何况你侄子我也不是好相与的,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说不定待会趴在桌子底下的就是那小子。”“一定一定,快上去吧!”丽嫂推了我一下笑着陪皮蛋婶推车朝车店走去。

  “菜田哥,好久用不见,妹子想死你了!”这丫头真是大变了样子,一上来就笑嘻嘻地跟我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还有意无意地把那两个饱满的奶子朝我胸膛上挤压,瞧这哪里还有当年那一逗她脸就红鼻涕就出来的可爱模样。“海棠妹,真是好久不见,都长成大姑娘了!”拥抱着她彷佛还是当年的那个小姑娘,多年沉滞下来的感情彷佛一瞬间爆发出来,忍不住把她朝身上紧了紧。“咯咯……”我们忘情的拥抱被皮蛋婶的笑声给打断了,“都多大岁数了,孩子都有了,还哥哥妹妹的,害不害臊。”海棠被皮蛋婶笑的脸色微红,从我怀里抬起头,羞嗔道:“人家多年没见,着实有点想念嘛。”“就是就是,海棠和我多年不见,婶子你添什么乱啊!”我对皮蛋婶不满道。

  “好好,我不说,不怕人家笑话,你们继续温存。”皮蛋婶意有所指地朝周边看了一眼。顺着她的目光,但见路人都不住地朝这边注目,指指点点,有些小姑娘还抿着嘴笑。海棠赶忙从我怀里爬起,拉着我的手朝店里走去。皮蛋婶一边打开车篮,一边笑骂道:“这丫头,还以为她长大了呢,原来还是这德行,这要是被张政给看到,不知会闹出什么事。”丽嫂道:“不会吧,这有什么,不就是两个儿时的好朋友见面的时候拥抱一下嘛。”皮蛋婶摇头道:“你不知道,张政在他们村可是出了名的醋坛子,哎呀,那个酸呀,那味道真是让人闻一闻连牙都酸倒。”丽嫂笑道:“没想到海棠的男人还是个这样的人,那海棠岂不是不能跟别的男人说话了。”皮蛋婶笑道:“可不是嘛。在南京的时候,有个客人到她们烤鸭店里吃饭,跟海棠多搭讪了几句,你看回去张政那个气吧。听海棠说,三四天家里都是酸酸的味道。”丽嫂惊诧道:“有这么夸张吗?”皮蛋婶压低声音道:“还有更夸张的,先前他不是跟人家合伙搞的烤鸭店嘛,就是因为海棠因为工作的关系跟他们的合伙人多说了几句话,张政就发了一通脾气,而且赶忙新开了一家店,跟他原来的合伙人基本脱离了关系。”“啊,这个醋坛子也太酸了吧!”丽嫂惊叹道。“这种事儿还多着哩……”皮蛋婶和丽嫂两个三八不住地谈论着她妹妹的八卦。

  “菜田哥。”海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喜欢把我的名字叫成菜田,对于她的这种称呼我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反而有种久远的甜蜜回来的感觉。皮蛋婶的客厅里,海棠倒了两杯橙汁,坐到我旁边,递给我一杯,“你现在还是喜欢这个吧?”我接过来放到嘴边抿了一口,看着她笑道:“我记得以前你最怕吃桔子了,现在怎么变了?”“人都是会长大的。”海棠站起来在我面前转了一圈,莞尔一笑,“你看我现在还是以前的那个经常流鼻涕的傻丫头吗?”“不像,不像,一点也不像。”我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丫头其实长得真的非常漂亮,但吸引我目光的,还是她那堪称魔鬼似的身材。说她性感,倒不是说她的衣着有多暴露。相反,她全身上下,被衣服捂得严严实实的。只是这丫头的身形曲线,玲珑浮凸,优美别致,细长白晰的脖子,挺拔得几乎欲破衣而出的胸脯,纤细优美的腰肢下镶着一个完美得令男人疯狂的臀部,完美到几乎超乎经典。“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漂亮多了。”海棠娇媚一笑,朝我抛了一个媚眼。“咳咳!”这丫头故意整我是不是,变漂亮就变漂亮呗,干嘛一个劲地勾引我,先是胸部,再是屁股,现在又对我抛媚眼,搞得我一身火热,咳咳两声掩饰尴尬,“丫头,没事你把身材弄这么火爆干什么?你就不怕你家张政吃醋。”“嘻嘻……”害死人不要命的海棠把整个令男人流鼻血的身子倒入我怀里,娇娇笑道:“你们男人不就喜欢S型胸大屁股翘的女人嘛。”敏感的我,敏感的某个地方,实在让我受不住诱惑。我紧夹住双腿,夹住某个很容易就被惹火的家伙,“呵呵,丫头你这分明是在欺负哥哥嘛,是不是还在因为哥哥小时候欺负你生气啊?”海棠娇态如花,艳若桃李,明眸眨动间巧笑倩然,“哥哥说的哪里话,妹妹才没有那么记仇哩。”忽见她诡诡一笑,“只不过人间刚才远远看见你那色色的样子就生气,所以就试试你到底变得有多坏嘛。”我深深地呼一口气,“丫头,你真是个害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海棠眨巴眨巴眼睛,睫毛跳动间鬼笑道:“不会真的变坏了吧,让我瞧瞧。”说着,她的手就刁钻地朝我的双腿间摸去。“死丫头,干什么?”我赶紧握住她的手,笑骂道,“你怎么变了这么多?”海棠笑倒在我怀里,手搂住我的脖子,“跟你在一起永远都感觉很愉快。”“去,瞎胡说什么。”我拿开她的手,“要是让你家张政听到了,还以为咱们不清不楚哩。”“哼,别提他,提他就倒胃。”海棠气愤道。“怎么了?你们的关系不好吗?”我奇怪,不是听说她们夫妻的关系挺好的嘛。“那倒没有不好,只是这个人做事实在让人生气。”海棠愤愤不平。“哦,什么事让你这么不平?”我心说难怪。“他这人特爱吃醋,连我跟男人说上两句话都不行,经常搞得家里气氛紧张,到处都充满了醋酸的味道,实在让人讨厌。”“男人吃醋是很正常的事情啊,吃醋是因为爱你,你应该高兴才是啊!”我笑道。“什么啊,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就连人家来店里吃饭,跟我多说了两句话,他就不愿意了。讨厌,一个大老爷们整天跟个醋坛子似的。”“呵呵……”我无话可说,唯有一笑。现在的社会风气就是如此,女性的开放反而把她们的专利“醋坛子”成功地转让给了男人。

  募然,我感觉我的手里软绵绵的,一看不禁让我倍是尴尬,但见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正握住她高高的跟海绵似的乳房。我赶忙不好意思地把手拿开。海棠也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不轨,脸色绯红,羞得她在我的胸膛肌肉上狠狠掐了一块。“起来吧,被人看见了,不好。”我推了推她的身子。“这有什么,你刚才在外面众人看着不都抱了。”不说还好,这一说,海棠反而搂紧了我的脖子不放。“嘿嘿,在外面那叫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可这在屋里若被人看到了,那就变成孤男寡女苟且一室,地点不同性质也不同,咱们没有什么,还是避免流言飞语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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