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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MG·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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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卧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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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回醋坛男人

  “没胆鬼!”海棠在我鼻子上点了一指,起身坐到我的旁边。我尴尬一笑,端起橙汁又抿了一口,呵呵笑道:“我这不是没胆,我这叫正人君子不欺暗室。”海棠虽然坐到边上还是没有放过我,她那软绵的乳房压着我的肩膀,笑着揶揄道:“你是正人君子?笑死人了。”“我怎么就不能是正人君子了?”我含笑看着她。海棠眼里擎着一丝洋洋得意的微笑,揶揄道:“别以为你那点儿破事没人知道。”“我的破事,我有什么破事?”这丫头不知道从谁那个听到了关于我的八卦。“你别不承认,你是不是跟玉真的大姐好上了?”海棠压低了声音。“呵呵,这事,没有啊,都是谣传。”我从容不迫。“想骗我,没门。”海棠见我不承认,“你们那点事,我早就听说了。连儿子都有了,还想骗我。”“你这丫头,人不在家打听那么多事干什么。”我点了她的额头一下,笑道,“肯定是皮蛋婶那个大嘴巴告诉你的。”海棠挤眉弄眼道:“嘻嘻,她是我姐当然有什么东西都要跟我分享了。”我贼贼一笑,道:“你们不会连男人也分享吧?”海棠的小手在我的腰部连掐了几把,玉面芳菲妩媚,清喉娇啭啐道:“坏家伙,你变的比以前还要坏。”“哎哟,哎哟。”我连声求饶,半天海棠的小手才把我的肉给放开。

  “蔡恬出来帮忙把啤酒拎屋去,别只顾着亲热。”外面传来丽嫂的叫声。我趁机跑了出去。海棠在后面笑道:“胆小鬼!”说我胆小鬼,操,我若不是怕怕破坏在你心目中的那点美好的形象,还不把你给就地正法了。

  “知道出来啦,两个人亲热够啦?”丽嫂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更何况是多年不见的儿时童伴,话儿多了点也是很正常的。”我呵呵道。丽嫂撇了撇嘴,“也没见她跟我有多亲热,真是的。”皮蛋婶笑道:“吆,这就吃上醋啦。”丽嫂哑然失笑道:“我才不跟某人一样吃什么飞醋哩。你呀你小心点,要是被张政给看到你跟海棠卿卿我我的,那事儿就大了。”“怎么回事儿?我跟多年不见的儿时童伴聊聊天有什么?”我茫然。“把耳朵伸过来。”丽嫂神神秘秘的。“什么?”我为了搞明白原因,无奈只好听话地把耳朵伸了过去。

  经过丽嫂绘声绘最色的解说,我终于明白了张政的醋劲有多大。刚才海棠说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把事实夸大了,没想到确实是真的。我不由为之唏嘘,这样的男人恐怕很少有女人能够受得了吧。

  我帮皮蛋婶把摩托车后面的啤酒卸掉,道:“婶子,怎么不见皮蛋叔在家?”

  “好像是跟张政一起去找王河沟的王老七了。”

  “王河沟的王老七?找他做什么?”我知道王河沟这个地方,在苗源镇的最北边,附近有条大沟。

  “人家都说王河沟的王老七是个养鸭能手,张政想跟他联系联系,以后从他那儿买鸭子。”

  “从他那买鸭子?怎么他不会是想在镇上开个鸭店吧?”

  “怎么着,兴你衣锦还乡,就不能让人家回来开个鸭店。”

  “呵呵,当然可以。只是,他们在南京不是还有一个店吗?”

  “起先张政也是不愿意的,不过海棠非要坚持,他也没有办法。”

  “海棠怎么想起来在镇上开鸭店,照现在这个市场,咱们镇上跟南京根本就没法比啊。”

  “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皮蛋婶摇头道:“这丫头现在有心事也不跟我这个姐姐说了。”

  “你们两姐妹不是有什么事情都互相分享的嘛?”

  “今时不同往日,那还是当年的哭鼻子的小丫头什么事情都跟我这个姐姐说,现在人家也成大人了,也有了秘密了。”

  “姐,你这是说谁呢?”海棠站在门口,可怜巴巴地看着皮蛋婶。

  “你这丫头,你说说谁呢?”皮蛋婶笑骂道:“从小到大就知道跟姐姐装可怜,还不赶快过来帮忙!”

  海棠几步走到皮蛋婶的身边,抱住她的腰,像小孩子一样撒娇道:“谁叫你是我的姐姐呢!”

  “好啦,别肉麻了,让人看见了笑话。”皮蛋婶可能好久没有被人抱过了,身体的触觉特别的敏感,一紧张,皮肤都冒起了鸡皮疙瘩。海棠在皮蛋婶的耳后吹了一口气,笑道:“跟自己的姐姐撒娇有什么好笑话的。谁想笑笑去,我才不在乎。”

  “咯咯。”皮蛋婶忍不住有点痒,溺爱地笑着,“快起开,别闹了,赶紧把这些都弄屋里去,姐姐好去炒几个菜招待招待你。半年才回来一次,有没有想姐姐做的饭菜啊?”“想,当然想了。”海棠露出一副馋嘴的样子,道:“特别想吃姐姐做的油焖茄子和水煮鱼。”“呵呵。”皮蛋婶笑的很开心,“好,今天这两个菜,姐姐一定下功夫给你做。”海棠嚷嚷道:“不行,还有两个菜也一定要下功夫做。”皮蛋婶道:“你还喜欢吃什么菜?”“糖醋排骨和辣椒炒肉丝。”海棠有点牙酸地道。

  “不会吧老妹?”皮蛋婶惊讶道:“这两个菜你可是从来都不沾边的!”

  “又不是我吃,有人喜欢吃。”海棠脸色微红,偷偷地瞥了我一眼。

  “哦,张政喜欢吃啊?”皮蛋婶恍然。

  “不是啦,他也不喜欢吃辣的。是菜田哥喜欢吃啦!”海棠的脸色更红了,彷佛西边天空那还剩一角的红霞。

  “难怪,我还以为你改了口味了。”皮蛋婶意领神会地朝我笑了笑。

  “听见吗?有人多关心你!”丽嫂对我道。

  “咳咳。”我尴尬一笑,“还是海棠对哥哥好,连我喜欢吃什么都还记得。”

  “那可不是,还有你小时候做过的坏事我都记着呢。”海棠傲然道。

  “你不会还要找我算旧账吧?”我赶忙撇清道:“咱先说请了,我可没有欺负过你,要算旧账找他们几个去。”

  “嘻嘻。”海棠刮了一下鼻子,笑道:“想撇清啊没门。”

  “今天多罚他喝几杯。”皮蛋婶笑道。

  “便宜他了。”海棠愤愤不平。

  “嘻嘻。”丽嫂不甘寂寞,“今天晚上看是有你受的了。”

  夜幕来临,晚饭快要做好的时候,皮蛋叔跟张政从王河沟回来了,看两人兴高采烈的样子,想来是不虚此行。

  “操,正说要打电话让你过来呢。”皮蛋叔把摩托车停好便招呼我。

  “在街上碰见婶子,听说来了客人,所以我就来凑个热闹了。”我从兜里掏出香烟递给皮蛋叔还有坐在他后面的青年。这青年给人的感觉是非常精明的,一看就是个会做生意的生意人。

  皮蛋叔接过我递给他的烟,习惯性地弹了弹,笑道:“*,可以啊,又给咱大夏湾争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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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抽一根放到嘴里,给皮蛋叔点燃,道:“都知道了?”

  “操,刚从街上过来,听说买小吃的章八惹恼大夏湾的云虎被打的送进医院去了,我还以为他们在说谎,没想到真是你小子做的。,功夫不减当年啊!”皮蛋叔的拳头在我胸膛上啪啪捶了两下,感觉非常结实,点头道:“你们几个我原先还以为你小子最早把功夫扔掉,现在倒是你比他们四个都结实。”

  “皮蛋叔你这样夸我我会骄傲的。”我笑道。

  “*,你这臭小子。”皮蛋叔又在我肩头捶了一拳,指着一直笑着插不上嘴的青年,道:“你们还不认识吧。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志桓的小姨夫,梨园的张政。这是我们大夏湾五虎之一的云虎蔡恬。”(志桓,蔡志桓,皮蛋叔上高中的那个儿子。)

  “你好。”我伸出了右手。对面前的这个长了一副商人脸孔的青年,我虽然早就知道了他的存在,但这还是第一次当面见到。

  张政伸手握住我的手,笑道:“老早就知道云虎的大名了,只是无缘结识,今日一见果然非比寻常。”

  “客气客气!”我不置可否地呵呵一笑,松开了他的手。由于我在没有见到他之前就知道了他的很多事,我先入为主,总觉着这个人很假,圆滑,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这是生意人天生的伎俩。

  皮蛋叔哈哈一笑,道:“我去打个电话,让其他几个也来,大家伙凑在一起乐和乐和,咱们好多年没凑在一起喝酒了。”

  “好啊。”我想了想道:“咱们总该有两年多没有聚聚了。”

  “*,可不是嘛。”皮蛋叔对张政道:“他们几个都是海棠小时候最好的朋友,虽然总是跟她闹着玩,可都是把她当妹子看,对她可好了。”

  “呵呵,海棠每次提起小时候都是非常的高兴。”张政的脸皮有点发紧,我觉着他的笑里隐藏着某些东西,笑得很假。

  “哈哈。”皮蛋叔拍了拍张政的肩膀,朝我笑道:“操,小子,替我好好地招待一下。”

  “呵呵,没问题,你快去打吧,要不都吃过了,该抱怨你没让他们吃到婶子做的好菜了。”

  “操,这些个小子。”皮蛋叔乐呵呵地朝厅里去打电话去了。

  正文 第一零一回五虎齐到

  时间过的很快,但却又很漫长。

  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张政一直都在大谈特谈他的生意经。由于我的先入为主,总是觉得很难跟他有合拍的地方,或许是因为我现在已经过了那个勾心斗角的时候,或许我原本就愿过与世无争的生活,或许现在的我只有对女人才有极强的占有欲,我感觉我无心再讨论这些东西,如果可能我但愿只做一个无声的听众。可我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大学里已经听腻味了说教,根本对一些冠冕堂皇的说辞不在感兴趣。当我耳朵就快磨成茧的时候,终于其它五虎都到了。

  “你们终于可到了。”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朝着刚下车的四兄弟迎去。

  “三哥,皮蛋叔白请客也不事先大声招呼,你倒好也不叫上兄弟自个儿先来了。”忠子下车就摆我的不是,抱怨我一个人早早跑了来。

  “操,我也只是碰巧赶上,比你们先到不过十分钟而已。”

  “老三,你这两天都跑哪去了,见不到你的人影。”大哥道。

  “也没什么,县城里有个同学结婚叫我去玩了两天。”我小小地圆了一个谎。

  “你们都来啦,快进屋吧!”皮蛋叔擦着湿手从屋里出来,朝我们招呼道。

  除了我是才跟张政认识的,其它四人跟张政已是旧识,所以大家也没有多少客套。

  “都来啦,先坐着,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皮蛋婶从厨房里走出来,招呼着大伙。

  忠子深深地嗅了一口气,夸赞道:“闻香知味,婶子的手艺真是越来越棒啦!”

  “*,你这小子真是会拍马屁!”皮蛋叔笑道。

  “错!”忠子笑道:“婶子的屁股怎么能说是马屁呢?对不对啊婶子?”

  “你这小混球,这不是骂婶子嘛!”皮蛋婶笑骂道:“小心我多放点辣椒,辣死你!”

  “哈哈。”二哥拍了下忠子的肩膀,笑道:“这回马屁没拍到,拍到老虎屁股了。”

  “一群小混蛋!”皮蛋婶笑骂着进了厨房。

  “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众人找地儿坐下,我对皮蛋叔道:“你们到王河沟办的事怎么样?”

  “嗯。闻名不如见面!”皮蛋叔满意道:“王老七的鸭子确实不错,肉质鲜嫩,颇有嚼劲,口感鲜美,味道清香,简简单单的清炖水鸭便让人觉着滑而不腻,清香醇厚,实在是难得的上好的鸭子。”

  张政也点头笑道:“是啊,王老七的鸭子确实名符其实,是我这么多年见过的最好的鸭类食材,即便比起北京鸭、樱桃谷鸭、狄高鸭、鸳鸯鸭等这些全国都出名的鸭子也不遑多让。”虽然感觉着他的话有些夸张,但能感觉出来,他确实对王老七的鸭子比较感兴趣。

  “难怪王老七鸭界的名声这么大。你们有没有商定合作的事情?”我道。

  “没有这么快,今天只是先去看看,这边的事情先定下来再说。”张政道。

  “你们说的什么事?”大哥朝张政道:“不会是你想跟王老七合作,从他那运鸭子去南京吧?”

  “呵呵。”张政笑道:“是有这个可能,不过暂时还没有这个条件。其实是海棠不想在南京待了,想回来在镇上开一家烤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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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这丫头,真是的,现在这年龄正是在外打拼的时候怎么会突然说回来就回来了?”大哥的话虽然隐含着责备,但谁都能听出里面含有的溺爱成分绝对不比责备少。

  “可能是这丫头都市生活过不习惯吧?听说都市人整天起早贪黑的,眼里除了钱就没有什么了。”二哥呵呵笑道。

  “可不是嘛,这个小丫头做什么事都比别人慢半拍,都市里那种快节奏的生活当然不大适合她了。”老四小超道。

  “既然不愿意在城里待着,回来也好,在镇上开个烤鸭店,相信生意肯定也是不会错的,兄弟们还可以就近照顾着,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插了一句话。

  “只是我在担心,这个做事总比别人少根筋的鼻涕虫能够打理好一家烤鸭店吗?”当大家都对海棠回来镇上开烤鸭店的事都很看好的时候,总是爱跟人对着干的忠子泼了一盆凉水。

  “切!”这时,厨房里传出一个不满的声音,海棠端着一碟花生米走了出来,骄横道:“忠子哥最坏了,老是看不起人。”

  “呵呵,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事先打个预防针,别以后哭鼻子就晚了。”忠子笑道。

  “别总爱那老眼光看人,区区的一个店面我还没看在眼中。”海棠娇声道。

  “哎吆,鼻涕虫什么时候成新一代女强人了啊?”忠子坏笑道。

  “死忠子,臭忠子,老爱拿人家开玩笑!”海棠撅嘴道。

  “咯咯。”丽嫂从里面拿着碗筷出来,笑道:“别闹了,赶紧洗手吃饭啦。”

  “哎呀。”忠子跑过去从丽嫂的手中接过碗筷,惊诧道:“嫂子你怎么不在医院待着,跑到这儿来帮忙了?”

  “嫂子是个闲不住的人,这一阵子都闲怕了,在医院里待不住就来凑凑热闹,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丽嫂道。

  大哥道:“你才刚生产,应该多注意身体的。四哥怎么没有陪着你。”

  “嫂子又不是娇贵人家出身,这么点事儿没有问题,不用人陪着。”丽嫂笑道:“况且你四哥那个人你不是不知道,整天跟头牛似的就喜欢摆弄他的那些破铜烂铁的,哪有空闲管我。幸好这样,嫂子做个清闲自由人多快活。”

  “嫂子说的对,自由快乐才是生活的真谛。”忠子附和道。

  皮蛋叔道:“刚才回来的时候经过老五饭店,碰见老四正跟张子斌进去,离得太远我也就没有叫他。”

  “不用叫他。”丽嫂道:“肯定又是张子斌拉他去喝酒了。”

  “张子斌这个人怎么样?我跟他没有深交也不知道。”皮蛋叔道。

  “人还算不错吧,有什么事情到能够给帮上点忙,就是花钱有点大手大脚,去年借了万把块钱到现在也没见着他还,老四跟他好也不好张嘴问他要。”丽嫂道。

  “说起来他的杂货店应该比较赚钱,应该不至于借钱吧?”皮蛋叔道。

  丽嫂摇头道:“你不知道,他光上次跟大郢村的老九几个斗气,把下乡收回来的三万多块一下子全都给输掉了。可把美凤给气坏了,直闹着要跟他离婚。”

  “赌博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沾上,一沾上就坏事。”皮蛋叔唏嘘道:“当年要不是你小婶看的紧,只怕我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一个车店。”

  “这就是人家说的,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同样有一个伟大的女人在支持着。”忠子笑道,“叔,你娶了婶子算是你有福了。”

  “呵呵。”皮蛋叔笑道:“操,可不是嘛,娶了你婶子我确实比较有口福。”皮蛋叔跟女人说话嘴里连一个脏字也不带,这一跟男爷们说话,本色立刻露了出来。

  “就是就是,不但叔你有口福,我们几个也都跟着沾光了。”忠子对进来的皮蛋婶道:“是不是啊婶子?”

  “瞧,忠子这小嘴还真是甜,总是会哄婶子开心。”皮蛋婶乐呵呵地道。

  “他呀,除了一张好嘴就没有啥用了。”海棠抓住了一次机会,对忠子进行了第一次反击。

  忠子舌头一伸,指了指,笑道:“我这条舌头俗称状元舌,比起毛遂毛先生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要珍贵,他老毛都号称‘以三寸不烂之舌,强于百万雄师’,咱不说比他强吧,但至少也不比他弱到哪里去。”

  “臭美!”海棠揶揄道,“说你脚小,你还扶起墙了。”

  “咯咯。”皮蛋婶笑道:“好了,别闹了,吃饭啦。”

  “对,不要人攘了,赶紧找个位置坐吧。”皮蛋叔附和道。

  十个人围坐一张大圆桌子,除了皮蛋婶、海棠和丽嫂三个女人,每个男人不论能不能喝,啤酒先吹了一瓶。

  “大家都不是外边,不要客气,随便夹,随便吃。”皮蛋叔招呼大家。

  “放心,我们是不会跟你客气的。”大哥开了一瓶啤酒放到皮蛋叔面前,道:“先干一瓶吧。”

  “操,为什么要我先干?”皮蛋叔疑问。

  “上次喝酒的时候,你中途退场退场,当然要先罚一瓶了。”大哥不亢不卑。

  “操,这都多久的事儿了,你还记着。”皮蛋叔笑着拿起酒瓶对着嘴就是一阵牛饮,咕噜咕噜……很快就瓶底朝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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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有点感觉,两瓶有点发热,三瓶感觉上头。

  气氛随着啤酒地上空啤酒瓶子的增多而增加。

  众人礼尚往来,你敬过来,我敬过去,不一会,除了丽嫂滴酒未沾,皮蛋婶跟海棠都喝了有一瓶,其他众人每个人都有四瓶啤酒下肚。当然了,今天的主角还是张政,我们不过是来给皮蛋叔陪客的。不麻倒张政,我们几个也没面子啊。所以矛头指向最多的便是张政。这家伙确实比较滑头。开头的时候,总是不喝不喝,被二哥和老四小超硬碰硬硬是灌下去两瓶,头脑一发热才开始展开式。

  正文 第一零二回酒意迷蒙

  酒到半酣的时候,丽嫂在皮蛋婶和海棠的陪伴下回医院去了。

  今夜注定是个不醉不归的夜晚。

  没有女人在边上唠叨,大老爷们放的更开,杯来杯走,喝拳呼令,半里地都能闻到酒香,里把地都能听到声音。

  啤酒这东西,喝走的快,出的也快,喝晕了,喝撑了,出去方便一下,回来还能喝。

  从七点半一直喝到十点半,足足喝了三个小时,三箱啤酒没够,皮蛋婶跟海棠送丽嫂回来的路上又带回来三箱,总共六箱啤酒,最后剩下的不过两瓶,平均下来,三个女人不算,每人喝的都将近十瓶。酒喝多了,自然有人会倒下。最先倒下的是张政,这家伙啤酒鸭虽然没少吃,可酒量却不比我们好多少,而且他今天又是主角。所谓主角就是众人矛头指向的人,他是主角,他就是大家群攻的对象,所以他最先倒下。

  其他人我不知道有没有倒下,因为我在他们之前倒下,我是继张政之后第二倒下的,罪魁祸首是忠子,这家伙非要跟我拼酒,因为他过年的时候输过我一次,总是不服气,于是在我把张政拼倒后,这家伙就找上了我。拼就拼,谁怕谁,两瓶啤酒下肚,我大概喝了有十一瓶,空瓶子刚放下,人就扑倒在桌面上,还好没有跟张政那样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人倒在桌子上,神经大了条,耳朵里嗡嗡的,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却连一个字也没有记住。

  半夜里口渴难耐,爬起来想找水喝,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所在,仔细的辨认一会,却原来是皮蛋叔儿子志桓的房间。房间里最明显的是有几张大大的明星海报,都是性感撩人的大美女。最显眼的一张是正对着床的。这是某着名导演捧出来的某大牌明星在金像奖颁奖典礼上的一个特写。S型曲线,前凸后翘。简简单单的两片长布条挂在脖子上,从两边的肩膀上滑下,轻飘飘地盖在山峰般突起的乳房上,胸罩的没带,那薄薄的布片上分明有两个比较明显的凸起,相信能够看见东西的每个人看了都会明白,那是什么。

  每每在报纸上或者电视上看到某某明星抱怨被狗仔偷拍走光的时候,我都会不置可否地笑一笑。我不想评判什么,也没有权利评价别人,但有时候有些话不说出来便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中华民族是一个有着五千年文明历史的传统民族,即便古代那烟花柳巷秦楼楚馆里的妓女出门的时候也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而现在被西方文化入侵过甚,人们的衣着越来越趋向清凉、暴露,尤其是走在时尚潮流前端的这些人。当然清凉不是罪,只要你不影响环境,你爱怎么穿就怎么穿,但请不要把这种东西拿来炒作。

  下了床,床下面有双拖鞋,我拖拉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深夜星辰,皎洁璀璨,淡淡星辉洒进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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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了 看的正上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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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好文章我怎么没有早看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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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一片静寂,微眯着朦胧的眼睛,我借着清凉的星辉朝冰箱的方向摸索过去。

  摸到冰箱的门,打开来摸到一瓶水,打开喝着朝客厅的沙发慢慢走去。

  刚坐下,我便一惊起来。沙发上有人!

  “哥!“

  没等我回头,身后便响起一个女人轻轻的声音。

  是海棠!

  “你怎么睡在这儿?”我问道。

  “屋里面被他吐得臭气难闻,我出来透透气。”海棠坐起来。

  “昨天喝的太多了,我都不知道后来怎么了。他们几个呢?”我距离她两尺坐下来,她坐在沙发的中间,我坐在沙发的一头。

  海棠双臂展开,伸了个懒腰,“他们在你喝醉后就都不喝了,说了一会话走了。”

  “走了?”我诧道:“喝成那个鬼样子还能开车?”

  “他们都说没事,非要回去。”海棠轻声道:“姐在他们开车走后,一直不放心,坐在电话机前跟美琴嫂子聊天一直到他们安全到了家。”

  “哦。”悬着的心落回原处,“怎么把我一个留在这了?”

  “怕你走路上吐了。”海棠朝我身边挪了挪,“哥,我有点冷,抱抱我。”

  我没有伸手,我怕控制不住,“冷就回去睡觉嘛。”

  “里面酒气熏天臭烘烘的。我才不想回去。”海棠朝我怀里挤来。

  我不好意思去推她,可她那火烫的身子又是那样的充满诱惑,“要不我去给你那床被单?”

  “不用,只要你抱着我就好了。”海棠搂住我的脖子,身体半*在我的怀里。

  “或是你去睡到志桓房里,我睡沙发。”我竭力控制着不呼出一丝丝的粗气。

  “干嘛要去睡,就这样抱着不是挺好的吗?”不知这丫头是无意还是故意,声音嗲嗲的好似在跟我撒娇。

  “这样被人看见了多不好?”我终于还是说出来我担心的事情。

  “怕什么,都喝得跟死猪似的。”海棠火烫的嘴唇轻轻贴在我的脖颈上,呼吸间淡薄的热气让我的脖子极为不舒服,痒痒的麻酥酥的。

  “不行,还有你姐,要是被她看见非得认为咱们是在偷情。”我想把她扶起来,却感觉她抱得紧紧的。

  “我姐更不用怕,即便看见,她也不会说出去的。”海棠的呼吸有些微喘。

  “君子不欺暗室,咱们不能这样。”我竭力克制着,不想破坏掉我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咱们只不过这样抱着对方,又没有做什么。”海棠轻声笑道:“不会是你有什么坏想法吧?哥,你现在好坏啊!”

  “咳咳,哥是个正常男人,不是柳下惠,没有坐怀不乱的定力。”我转过脸,呼出一口粗气。

  “嘻嘻,我就是喜欢哥的这份坦白。”突然诡诡一笑,海棠的嘴唇贴到我耳边道:“你敢说除了玉真嫂子和玉梅姐,你敢说你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吗?”

  “咳咳。”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到,“哥是个正常男人偶尔有需要也无可厚非嘛!”

  “那你现在需要吗?”海棠动了动屁股,小手突然间伸到她的屁股下,在我紧夹的双腿间握住了一个东西,惊叹道:“哦,好大!”

  我的裤子不知道是被人脱掉的,还是我自己脱掉的,总之现在我全身光裸裸的只有一条短裤包住了,先开始的时候还未觉着怎样,只是到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要这样,你这样哥会控制不住的。”我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作乱。

  “哥。”海棠喘息着叫了我一声,那声音带着无限的挑逗,彷佛中有种魔力在召唤着。

  “海棠,你放哥回去睡觉吧,天快亮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彷佛只有这样的措词才能够掩饰我心中小小的慌乱。

  “哥,你不喜欢我了吗?”女人是多情的动物,动不动便会流下她们引以为傲的眼泪,我感觉她的声音里有微微的啜泣声,有种让我不忍拒绝的因子。

  “喜欢,哥当然喜欢你。”我不由伸手抱住了她,“你知道的,哥跟其他几位兄弟从来没把你当作外人。”

  “可是我总觉着咱们之间的感情越来越生疏了。”

  “人都会长大的嘛,长大了都会有各自的生活,就比如说你有了新的家庭,有了老公,有了孩子,我也有了老婆和孩子,随着时间,你生活的圈子就越来越大,知道了很多,懂得了很多,而需要牵挂的也更加的多了。同样的慢慢你也许会了沉着,学会了把心里的感情压缩,隐藏,但无论你压缩的多小,隐藏的多深,只要这份感情真挚,你永远都不会把它给遗忘。”

  “哥,你说话还是这么有板有眼的,会哄人家开心,难怪有很多女人喜欢你。”

  “傻丫头,嘴皮子上的功夫人人都会,但一个人对你是否真心*的不光是这些,你懂吗?”

  “我不懂,我只知道*在你怀里很温暖很快活,好像一辈子都这样!”

  “傻丫头!”

  “我是傻丫头,可我愿意做让你爱的傻丫头!”

  “回去睡觉吧,好不好?”

  “不好!”海棠突然从我怀里起来,把她穿着的淡薄套衫朝上一掀,两个饱满涨挺的乳房出现在我的眼前,一股香喷喷的奶香扑进我的鼻子中。

  “你干什么?”我的心有点慌乱。

  “这两天给米丽断奶,乳房好涨,你帮我吸吸。”海棠把奶头朝我嘴边挐来。

  “傻丫头,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赶忙把嘴转向一边,嘴角上沾了两滴乳汁,甜甜的甘之如饴。

  “嘻嘻,大老爷们的,我都没怎么样,你怕什么,真是的。”这丫头居然得寸进尺,双膝朝我紧夹的双腿两边一叉,抱住我的头直跪在沙发上。

  我的头被她紧紧的抱住,脸颊贴在她的双乳间,深深的乳沟滑腻清香,溢满的乳汁从莲蓬般的中喷出,溅了我满脸都是。我想推开她,确实又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感觉着只要手接触到她的身体,每一处都是陷阱,都是深渊,陷进去就无法轻易逃脱。

  正文 第一零三回刚柔并济

  “哥,妹子的身子香吗?”海棠双臂朝里拢,两个鼓胀的乳房压紧了我的脸庞,乳白的奶汁不住地朝外喷,清香诱人。感觉呼吸有点困难,我挣扎着把头从她那深深的乳沟中抬起,生气道:“死丫头,你想把我给憋死啊?”

  “咯咯。”海棠松开了我的头,娇笑道:“谁叫你不领人家的情嘛!”我舒缓了一下心情,在淡淡的星光里盯着她一眨一眨的眼睛正经道:“你是不是真想让我帮你吸吸奶子?”海棠郑重地点了点头。我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不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海棠玉面羞涩,但依然坚定地道:“只要哥愿意,海棠什么都答应你。”“你真是个缠人的小妖精!”我叹声道,心理防线被打破了一个缺口。“海棠只愿做哥一个人的小妖精!”海棠再次把冒着奶汁的送到我嘴边。这次我没有躲,直接把它含住,轻轻一吸,香甜的奶汁便溢满口腔,汩汩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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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真的是由于要给孩子断奶,海棠的乳汁真的积存了很多,入口后唇齿留香,甘之如饴。本就因宿醉而口渴,既然不能喝水,喝点奶也可以。不知是奶汁的过于香甜,还是实在是过于口渴,我裹住那葡萄办大的奶头卖力地吸了起来,真是越吸越想吸,越吸越有力,越吸越沉迷。

  “哦,哥,用力吸,你吸的小妹好舒服,奶子好舒服,好舒服。”海棠抱住我的头,浑身一阵阵抖颤。我的双手伸到后面搂住她的玉背,大嘴不断地在她的两个饱满的乳房上换来换去,乳汁四溅,口水横流,不片刻,海棠的胸脯上便湿淋淋的一片。“哎吆,哥你慢点吸,慢点吸,吸的人家浑身都麻麻的了。”海棠全身抖颤,彷佛体内有无数只虫蚁在爬动,十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舒爽透顶。哼,我才不理你,是你非要我吸的。我吸就由我做主,我乱吸,我胡吸,我大吸特吸,我想怎么吸就怎么吸,你管得着吗!

  积存的奶水怎能军经得住我的吸星大法,不片刻,两个乳房的奶水都被我吸的那是彻底的一个干净,原本鼓胀的两个奶子变的软绵绵的了。

  “不行了,不能再吸了,再吸就把奶头给吸掉了。”海棠捧起我的头,硬是要把她的奶头从我的嘴里给拉出去。奶水已吸尽,再吸恐怕就要吸出血水了,我又不忍咬她,所以只好让她把奶头从我嘴里拉走了。

  “好香!”我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海棠骑在我腿上,双手托住两个乳房,大拇指按压着有点发肿的奶头,娇面含春地白了我一眼,“讨厌!吸那么用力干什么,又不是不给你吸。”这丫头,分明是你要人家帮你吸的嘛,现在倒反过来怨我了。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夫子还真是有真知灼见,几千年前都能把问题看的这么清楚,相信他老人家也是没少跟女子打交道啊!我无奈苦笑道:“又不是我要吸的,是你自己要我吸的,帮你吸了,你又抱怨,真是好心没好报。”

  “嘻嘻,坏哥哥。”海棠在我的胸脯上轻拍了一巴掌,笑道:“让我来尝尝香不香。”说着,双唇就朝我的双唇贴去。其实,喝了这么多的奶汁并没有减少我心中的“渴”意,反而某种更加狂热的“渴”意被一点点的诱惑出来。唇与唇的接触彷佛是这两种“渴”意的媒介,引子,导火线。刹那间,熔岩爆发,两个燥热的身体恨不得能挤进对方的身体里去,去寻找各自能解“渴”的水源。

  两条舌头如两条翻飞的灵蛇在飞旋在交织在挣扎在缠绵,津液呱呱顺喉而流,情到浓时,口水横流,不到不能呼吸不罢休。

  “哥。”海棠娇喘着,媚眼如丝斜睨着我。

  “嗯。”这丫头的吻真够狂烈,我差点没有被她给憋死。

  “我,我想……”海棠的舌头可能刚才玩的太疯了,有点打结。

  “你怎么了?”我知道她想什么,因为我也在想着同样的什么。

  “我……我想要……”海棠玉面含羞,娇颜发烫。

  “想要什么?”我玩弄着她的乳房,明知故问。

  “哥好坏,尽欺负人家!”海棠玉颜如火,好似那春半桃花,明媚妖娆,楚楚动人。

  “你不说我怎么能够知道,快说啊,想要什么?”我强忍着高涨的“渴”望,调笑着逗她。

  “我,我,我想要它。”海棠的屁股突然摇动了几下,下下都撞在我的心坎上。

  “哦,哦……死丫头,干嘛用那么大力?”兄弟受到袭击,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感同身受,早就暴涨的火力被她这么连续几下,没差点走火。

  “谁叫你欺负人家的!”海棠娇喘着,嗔意绵绵。

  “你这丫头,你差点把它给弄伤了。”我在她双乳上把玩的双手不由地用了用力。

  “弄坏了我给你治好。”海棠被我在奶子上的手捏的一阵颤抖,玉脸上浮现一丝浪意。

  “你还有这个本事?”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也不再勉强自己,勉强不会有幸福,干脆完全放开得了。

  “想试试吗?”海棠心里的火越来越旺,烧得她控制不住的越来越浪,轻轻滑下我的腿,双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攥住了我的短裤。

  “无所谓。”我口是心非的说道。

  “嘻嘻,坏家伙。”海棠双手用力,在我抬屁股的同时,拉下了我的短裤。

  “哦,好大的家伙!”海棠惊叫道。

  “小声点,被人听见了。”我嘘声道。

  “嘻嘻……”海棠掩口一笑,朝内室望了望,没有动静,朝我献媚道:“你什么时候长了这么一个大家伙,都快赶上驴的了。”

  “*,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我不由笑骂,“你什么时候见过驴的那玩意?”

  “嘻嘻。”海棠小声笑道:“你不记得啦,有一次暑假到学校拿通知书,回来的时候经过那两棵洋槐树,不是看见老牲口(人名)拴在树上的驴正在发情嘛。”

  “操,这么久的事你还记得啊!”经过海棠的提醒,我想起了当时的大致情形。

  “那当然。”海棠骄傲地朝我笑了笑,小手不住地上下律动,时不时还用舌头轻舔一下,道:“我还记得当时是忠子哥先看见的,他一咋呼,跟着你还有其他一起经过的男生全都捡起小石头朝那驴的那玩意砸去,砸得那驴连蹦带跳的,叫唤个不停,最后还是老牲口出来才把你们给吓跑的。”我轻抚着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滑过她的嘴唇,笑道:“当时我记得你们女生都不敢看,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全都跑开了,你怎么还记得那么清楚。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偷偷在看?”海棠小嘴一张,咬住了我的大拇指,轻轻的痕了一下,羞道:“谁偷看了,人家才不喜欢看那玩意哩!”我呵呵笑道:“没看你怎么把我的跟那畜生的相比?”“人家是胡想的啦!”海棠的秘密被揭破,羞得不敢看我。“嘿嘿。”我抚着她的玉颊,托起她的下巴,奸笑道:“快点帮我舔舔,涨得好难受。”“坏蛋。”海棠魂牵梦绕地勾了我一眼,低下头,吻了下去。“哦!”快感瞬间侵蚀了大脑,我差点没有控制不住地爆发。“舒服吗?”海棠轻舔着道。“舒服!”我仰躺在沙发上,长叹出声,“你这口技非同一般,是不是经常实物练习啊?”海棠在我的大腿内侧捏了一把,捏的我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我才没有哩。”“没有?我不信。没练过不可能这么纯熟!”我坐起来,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在我的眼前飞舞,“你是不是经常为张政做这个?”说起张政,海棠便冷然道:“他?梦吧!”为了缓和气氛,我夸张道:“*,你这不会是天生的‘状元舌’吧?”“切!”海棠不屑道:“忠子哥的那才叫‘状元舌’。”“哦,那你的就是‘公主舌’了!”我道。“嘻嘻。”海棠噗嗤笑了,“‘公主舌’!我还‘皇后舌’哩!”“你若是‘皇后舌’,那我就是‘皇帝’了。”我哈哈一笑,把她的头朝下面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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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功夫下的深,铁柱磨成绣花针。鸡舌灵动宛若抽丝剥茧,铁柱铿锵犹如天降陨铁,阴极阳,柔克刚,阳极阴,刚克柔,阴阳相生,刚柔并济,生化天地万物。

  “噢噢,爽,好爽,啊……”海棠的连续五次深喉吞吸把我爽的连连嚎叫,却又不敢大声,怕吵着里面睡着的三个人,只有学女人掩住嘴闷嚎,终于再也无法忍住,枪栓一开,子弹便哒哒哒一梭子射了出去。

  “咳咳……”海棠被呛的一阵咳嗽,娇嗔道:“你怎么射到我嘴里了。”

  “不都是这样吗?”我指着她嘴角上面的残液,笑道:“快点把这些舔干净,别浪费了,这可是美容养颜的好东西!”海棠的舌头微卷,把嘴角上的一点也舔入口中,皱眉道:“怪怪的,好难吃!”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我不由奇道:“你不会以前真的没有吃过吧?”海棠娇声道:“人家以前真的没有做过这个啦!”我不由暗暗称奇,笑道:“看来你真的是‘公主舌’或‘皇后舌’,天生就具有这种特别的本领。”

  正文 第一零四回心跳时刻

  “嘻嘻。”海棠拥入我怀中,娇喘着道:“别管是‘公主舌’还是‘皇后舌’,人家的这条舌头以后只属于哥哥一个人好不好?”“固所愿也,不敢请尔!”我抱住她的粉腰,亲吻着她汗津津的额头,轻声笑道:“只不过你家张政能愿意吗?”“哼!他问的着吗!我才不在乎他!”只要一提起张政,海棠都好似有一肚子的火,“他那人整天就爱自以为是,疑神疑鬼,老是觉着我跟别的男人说话就会跟人家发生关系似的。我每天都被他像个犯人监视着,只要我跟某一个男人说上三句话,当面不做声,回到家里便会大发雷霆。你别看他表面上一副文质彬彬的做派,发起脾气来老天爷第一,他就是第二。有好几次把家里的锅碗瓢盆之类的都摔的毁毁的。我这头上到现在还有一块弧形型的疤痕,那是他个孬种用烟灰缸给砸的。人家都觉着我的日子过的非常的光鲜,却不知道我连点人身自由都没有,有时候想想,还不如死了算啦,可又舍不得还在襁褓中的孩子。”海棠越说越伤心,身体轻轻颤抖,声音哽咽,微微啜泣。我知道海棠把我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然这些深埋在心底的话儿也不会苦水般全都一股脑倒出来。有一瞬间,当我抚摸到海棠被青丝掩盖的疤痕,我真想跳起来,到皮蛋叔的工具房拿把扳手一扳手砸死张政那个龟孙。但理智让不再青涩的我平静了下来。我不由把她抱紧,亲吻着她那还有棱角的疤痕,“你有什么打算吗?是这样跟她过下,还是……”“我已经打定主意了要跟他离婚!”海棠语气坚决地道。我把她扶起来坐好,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想好了?”“想好了!”海棠郑重地点了点头。“哦!”我不由为她的坚定而惊诧,“你这样做想过以后孩子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吗?”“我知道这样对孩子会有很大的影响,但家庭的不和同样对孩子的成长有着极大的影响。我不想孩子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里成长,我相信我有能力把两个孩子照顾好,把他们快快乐乐的抚养成人。”海棠坚定地道。我见过很多的单亲家庭,知道很多的关于单亲子女的切身之事,知道他们生活中的悲喜,知道他们的心酸与快乐。看着海棠这样的坚决,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想把我的思想强加给她,我只想她能够快乐,如果离婚对她来说是幸福的,我绝对举双手赞成。“我不想再这方面给你过多的意见,你只要觉着幸福就好。哥可以承诺的是,只要以后能够用到哥的地方,哥绝不会袖手旁观!”海棠抱紧我的脖子,倚在我怀里,嘴唇亲吻着我的下巴,甜蜜地道:“我知道哥对我最好了。其实我对哥也不会有过多的要求,只要哥能够偶尔来陪陪人家就好。只要能够时常见到哥的面,听到哥的声音,海棠都觉着万分的高兴。怕只怕哥只顾着陪伴嫂子,没时间来关心一下人家!”“傻丫头,尽说些胡话。”我舔吻着她的嘴唇,手滑到她的小腹上揉动,“哥以前只顾着为了生活拼搏,没有时间在家,也不知道你的事情,如今哥知道了,怎么还会让你受苦。你放心,哥不会让你感到寂寞的!”“嘻嘻。”海棠娇声笑道:“你这是在向我承诺吗?”“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我模棱两可地笑道。

  “我不管,我就当你这是在向我承诺。”海棠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扭动撒娇道。“那就要看看你的功夫了!”我的手穿过她薄薄的短裙,摸到一个湿漉漉的软山包。“坏哥哥,早知道你没怀好心。”海棠浪笑着再次低下头去……

  “哦!”海棠从我小腹上抬起头,面颊通红,嘴角上挂着长长的津液,微喘道:“哥,妹子好难受!”我也有点忍不住,把手指从她的里面抽出来,把上面的在沙发上抹掉,抱起她道:“走,咱们上屋去。”我抱起她正要走,海棠突然拉住我,轻启玉唇道:“哥!”。我正在兴头上,一百五十度朝上翘起,杀气腾腾,见她拉住我,不禁道:“怎么了?”海棠羞不自禁,把颔首埋到我肩窝里,窃窃道:“吟猿上树。”“嘿嘿。”原来她是想玩这个,“你懂的不少嘛。”说着我伸把拉下她水淋淋的小内裤,抱住她的屁股让她扶着挺了进去。“哦!——”海棠赶忙把她那湿透了的小内裤塞到嘴里紧咬住。我感觉有一大半在外面,用了用力,越往里越紧,真是寸许难进,我不禁暗叹道:“张政的那玩意儿也太小了吧!”

  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完全攻克了城池,适应了一会,抱着她的屁股慢慢朝志桓的房间走去,期间几次海棠忍不住张嘴呼喊,都被我给她用嘴堵回去了。

  突然!就在我们表一边走着一边做着快到皮蛋叔跟皮蛋婶房间门口的时候,里面的灯亮了。

  “怎么办?”脑袋在空白零点零一秒后火速运转,两边都是房间,就中间一条走道,而皮蛋叔和皮蛋婶的房间距离最近,走道对面是厨房,海棠跟张政的房间紧*在厨房,而志桓的房间则紧挨着皮蛋婶和皮蛋叔的房间在最里面。这突然的情况差点没让我正夹在紧窄的温柔乡里的小弟弟立刻爆发了。心跳扑通扑通,海棠抱紧我的脖子,紧张道:“咋办?”“只好进厨房了。”厨房是离我们最近的能够藏人的地方,轻轻推开厨房的门,还好,刚装修不久的房子,这门打开的时候声音不是太大,想来若不是听觉怪敏锐的人很难听到。慢慢地摸索着躲到灶台旁边的橱柜后面,这期间,紧张刺激的两个人却一直没有分开,火辣辣地结合着,光滑的地面上滴落一条明亮水迹。

  我抱着海棠静静地*在橱柜上。

  外面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是我姐。”海棠咬着我的耳朵道。

  我没有做声,亲了一下她的脖颈,暗示明白。

  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快走到了厨房的门口。

  两个心贴的很近,扑通,扑通,心脏跳的都很厉害,彷佛要跳出嗓子口似的。

  还好,脚步声又由近及远,好像进到客厅里去了。

  “啪嗒”一声,厨房的门口射进来一束强光。

  “*,门没有关严!”我心里一跳。

  “我姐等下不会进来吧?”海棠担心道。

  “这谁知道!”我不禁有点好气。

  “要不去关严它?”海棠道。

  “算了,再弄出来点动静就不好了。听天由命吧!”千算万算未算到这一条,由于太过紧张,居然没有把这最关键的一茬给做好。

  “嘻嘻。”海棠故作轻松道:“放心吧。就算被姐姐见到,她也会当作没看见的。”

  “你这么有把握?”对皮蛋婶这个大嘴巴,只怕跟丽嫂这样的好姐妹在一起会忍不住脱口说出来。当然了,跟丽嫂说倒没有什么,就怕她还有其他比较八卦的好姐妹。

  “嗯。”海棠肯定道。

  先不管这些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稳了稳心神,我又把注意力放到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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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双腿环在我的腰后,轻摇着屁股,微喘道:“要不咱们到门口去看看。”紧张刺激让我也有种想去门口看看的冲动,微嗯了一声,托着她的屁股朝门口慢慢移去。心跳越来越快,紧张刺激让我不由抱紧海棠,狠狠挺动了几下。海棠突受重击,差点没有呼出声来,赶紧又把内裤塞进嘴里,紧紧咬住。透过门缝,但见皮蛋婶坐在刚才我们坐过的沙发上,上身穿着宽松的T恤,下身穿着什么被T恤盖着,没有完全看到,只看到花花的一角。她依*在沙发上,打开一罐可乐,慢悠悠地喝着。闭着眼睛好像在冥想着什么,嘴角弯弯带笑,只是面容有些疲倦。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坏念,脱口说道:“皮蛋婶不会是昨夜趁着酒意跟皮蛋叔嘿咻嘿咻了吧?”海棠刚被突袭,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听我这么说,不由笑骂道:“哥哥你可真是坏透了,连我姐你都意淫。”我嘿嘿一笑,抱住她又连续几下重击,爽道:“你我都可以干,你姐我怎么就不可以意淫了!”海棠的身体阵阵抖颤,全身的毛孔都在发毛,小腹连续僵硬地摇动几下,咬牙道:“坏哥哥,你老是偷袭人家!”“嘿嘿。”我坏坏地笑道:“这样干着不是更刺激吗?”

  “啊,这是什么?”正当我欲要抱紧海棠*在墙上大刀阔斧地大干一番的时候,客厅里传来皮蛋婶的惊叫声。

  “怎么了?”我和海棠心里一跳,头*在一起朝外面望去,但见我刚才被海棠脱下的内裤正被皮蛋婶惊诧地拎在手里,诧异这客厅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正文 第一零五回侦破内裤

  “*,我的内裤。”我差点惊呼出声。海棠捂住嘴想笑不敢笑。我瞪了她一眼,双手在她滑腻的臀部使劲捏了两把算是对她的小小惩罚。突然,皮蛋婶的一个动作不由让我大跌眼镜,她居然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子上嗅了嗅。

  “喂,你姐想干什么?”我贴着海棠的脸颊小声道。“可能是在进行案件调查吧!”海棠戏谑道。“*,还案件调查,就凭她闻上两闻便真的能够知道是谁的内裤?”我不屑道。“你还真别说,我姐的鼻子可灵着哩。不信,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海棠悄声说道,话语中有着七分的肯定。我还真的没有听说过皮蛋婶的鼻子有这么一项特殊的本领。若是真的那以后可就要小心点了。

  海棠和我暂时停止了运动,紧抱在一起,聚精会神地关注着皮蛋婶的动作。皮蛋婶把我的内裤在鼻子前端好闻了一会儿,最后居然还把包小弟弟的那个部位*近鼻孔处大嗅了几下。这刺激,把在塞在海棠体内的那个家伙兴奋的不得了,本是老老实实安安稳稳的它居然连续弹跳了多次。海棠突遭袭击,内里受激过重,差点没有大声浪叫,幸好刚才为怕突然受到刺激她会叫出声来,内裤又塞进了她的嘴里。身体像是抽筋样连连战抖,鼻孔中发出阵阵闷哼,片刻后海棠的身体才算安静下来,软绵绵的身体偎在我怀里,若是没有我的支撑,她恐怕已经跟烂泥样软瘫在地。突发而强烈的刺激让她瞬间达到了巅峰,一下子连续泄了三次,泄的脚软腿软身体软。我强忍着不射,享受着被热液喷涌的快感。温热的液体从夹缝中流出,在我双腿间汇聚滴落在地,借着灯光,地面上汇积了一汪清泉。

  “哦!”海棠缓过神来,把嘴里的内裤拉出来,媚眼如丝斜睨着我,狂喘道:“坏人,干嘛又偷袭人家?”我不由苦笑道:“哪里是我偷袭,我也不想的嘛。都怪你姐啦。”海棠瞥了我一眼,娇嗔道:“想干先跟人家说一声嘛,你看,没让我差点叫出来。”被冤枉的我不由暗骂皮蛋婶这个骚婶婶没事干嘛要闻我的内裤嘛。

  “咦!”客厅里比,皮蛋婶闻过我的内裤,随手一摸居然让她摸到我无意间抹在沙发上海棠的骚水。她两只手指头拈了拈,感觉黏黏的,这次不但把手指放到鼻子前嗅了嗅,还居然放到嘴里面舔了舔,“味道怪怪的,怎么跟女人的那玩意似的?”皮蛋婶左手内裤,这分明是男性阳刚的气味,右手粘液,这分明是女性阴柔的味道,这是谁跟谁?难道是海棠跟张政?不对啊!张政昨天喝的跟个死猪似的,这时候肯定正呼呼大睡。蔡恬?这味道很像!难道是海棠跟蔡恬?这,这怎么可能?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呢?睡觉前分明收拾得干净的桌子上有两个半瓶的矿泉水瓶子。这说明肯定有两个人!咦!这地下是什么?水滴?不像啊!难道是……皮蛋婶彷佛一个破案的侦探在一点一点地抽丝剥茧,这居然让她给找到了非常具有价值的线索!干净的地面上一条由不像水滴的液体连成的路线!用左手的手指轻沾一点这液体,放到鼻子边嗅一嗅,舔一舔,在跟右手手指上的一对照,皮蛋婶立马知道了这两种分明就是同一种液体,女人的骚水!

  顺着水滴的路线,皮蛋婶的眼睛定格在厨房的门上。

  只要打开门,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皮蛋婶的牙齿有点痒痒!

  这两个小坏蛋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我到底要不要去揭开这个对自己来说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呢?

  看到他们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骂他们,我打他们,有用吗?

  ……

  皮蛋婶心里如是想。

  最终她的决定便跟海棠的猜测差不多,谁叫她们是亲姐妹?

  皮蛋婶看着手中男人味道极浓的内裤,不由一阵发烧,脸颊火辣辣的发烫,徐娘半老的玉颊上浮上了两团红霞。突然,她羞红的面颊上露出醉人的笑意,嗒嗒嗒,她趿拉着拖鞋竟径直朝厨房的方向走来。

  “呼!”我站在门旁阴影里,不让外面的光线直接照到我们身上,呼出了一口气,颓然道:“被发现了,你姐的鼻子真比狗鼻子还厉害!”“嘻嘻。”海棠低笑道:“发现就发现呗,有什么大不了,我相信我姐不会来抓咱们的。”“但愿如此!”我不敢像她那样笃定。

  嗒嗒嗒,皮蛋婶走到了门前,没有推门进来,只是在门口静静地站了好大一会儿,然后快到我和海棠憋不住出去的时候,她放话了,“好好干,别弄出太大声响。”接着把手中的内裤朝门缝里一塞,轻声笑骂道:“偷吃也不知道擦嘴!”然后嗒嗒嗒,故意很大声地弄出来一阵离开的声响。

  “我姐走了!”海棠缓了一口气。“是啊,走了!”我同样大呼了几口气,笑道:“你姐还真开明。”“那当然,我说我姐最疼我了嘛!”海棠傲然而笑,从门缝里把内裤拉出来在鼻子上嗅了嗅,夸张地道:“味道真的很浓!”“哦,好累啊!”肯定是刚才太紧张太刺激了,抱着她的时候根本不觉着累,这一放松下来,不但身体感觉累,就连那儿都有点累了。“让我下来吧,抱了这么久肯定累坏了!”海棠亲昵地抚着我的脸颊,关心地道。“没关系,休息一会肯定又是龙精虎猛!”我把她放下来,那儿湿淋淋的却依然是一百五十度的高高扬起。“嘻嘻。”

  海棠笑着握住,道:“这坏东西人都累了它却还是这样威猛!”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蛋儿,指了指擀面用的案板,道:“去,到那儿趴着,我从后面干你。”海棠律动了几下,笑道:“你还行不行?”我捏住她的屁股蛋儿扭了扭,道:“敢看不起我,小心明天让你起不了床!”“嘻嘻,有本事来吧,我的哥呀!”海棠娇笑着从我身边跑开,趴到案板上,屁股高高翘起,像一匹高头大马在迎接着我来骑她!

  马是用来骑的!

  这是勿须质疑!

  登鞍上马,

  涉过大河,

  翻过高山,

  一路艰辛,

  一路惊险,

  才见妖魔挡道,

  又遇神仙发难,

  才遭风枪雪戟,

  又逢霜刀雨剑,

  谁知何年何月何日能到西天?

  一片诚心,

  一往无前,

  不到灵山,

  不回不还。

  任它长路漫漫,

  看我跃马扬鞭!

  “啊…哥…又…泄…泄啦……”海棠双臂趴在案板上,头枕在胳膊上,全身软绵绵的香汗淋淋,两个鼓胀的乳房被挤压在案板上,不停地晃动,乳汁从鲜红的中被挤出,唯一还能翘起的只有屁股,因为屁股被我在后面抱住。

  我也终于忍不住爆发!

  她身体颤抖再次泄身了!

  这样的姿势她已经第三次泄洪!

  我扑到在她身上,抱着她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快感来的快,消失的也快。

  我舔吻着海棠的玉背,慢慢从她身上爬起来。“啵!”一声,退出她的体内,哗啦,满地的水迹好似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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