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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MG·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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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卧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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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丈母娘哈哈大笑不已。试问天下女人啊,哪个不希望自己驻颜有术、青春永在的?

  玉真、玉梅两姐妹见母亲高兴,自然心里也就高兴,虽然母亲对自己的关爱被丈夫占去了许多,可这不也正是从另一方面体现了母亲对子女的疼爱吗?母亲没有儿子,女婿就是她的半个儿子,母亲关心、疼爱这半个儿子,其真正的目的不还是自己的女儿吗?没有女儿这茬关系,母亲会这样对待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吗?此时此刻,两人的喜悦、高兴慢慢地变成了幸福,这幸福充满在这温馨的小楼里。

  玉香则是对着我小嘴一噘,娇声嗔道:“马屁精!”我巨汗,怎么说话呢?丈母娘的屁股是马屁吗?看着她那娇俏的小模样,我那刚被压制不久的邪火就是一股子狂燃,“噌!”胯下帐篷猛地撑起,让我不由地赶忙加紧了双腿。双腿间一阵滚烫滚烫的。

  “死丫头,怎么跟你姐夫说话呢?没大没小的,瞧你那一副长不大的样……”丈母娘疼女婿,哪里肯让我受半点委屈。

  玉香受到委屈,岂肯愿意,就又拿出了妖精天生就具有的本领,挨到母亲身边,故意做出撒娇献媚的样子,两眼泪汪汪,嗲声嗲气地道:“妈妈!你不疼女儿了吗?”(注:第一个妈是三声,第二个妈是轻声。)

  其实丈母娘那有不疼自己女儿的,她疼女婿,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又怎会委屈了这么可爱的小女儿。

  “扑哧”丈母娘被小妖精给逗笑了,指头轻点着小妖精的额头,溺爱地笑道:“你这小东西,真是拿你没办法!”

  小妖精将脸*在丈母娘大腿上,用丈母娘的衣襟蹭去眼角的泪水,两只精灵般乌黑发亮的眼睛偷偷地瞄了我一眼,背着所有人对我作了一个胜利的鬼脸,勾魂摄魄的丁香小舌儿猛地朝我一伸,突又消失不见,让我顿感心猿意马,魂魄动荡,目瞪口呆,酸水直流……

  操,这小妖精,真是太厉害了,实在吃不消,受不了!

  丈母娘轻抚着小妖精一头秀美的长发,疼爱地道:“快去看看你父亲回来吗?”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岳父还没回来。大过年的,人可等但时间不可能等。母亲还在家中等着我们回去贴门联哩,我们这里的老规矩是再晚也要等家人都到家了才能将春联贴到门上,然后才能放鞭炮、吃中饭等等,心里着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欲火,道:“妈,还是我去接父亲吧!开车快,一会就回来了。”

  明眼人不说暗话。丈母娘是明白人,便道:“好,那你去吧。”

  小妖精赶忙爬起来道:“妈,我跟姐夫去吧。她不知道爸在哪里理发啦。”

  “你知道吗?”

  “恩,知道,在小岗哥那。”

  “好,那你去吧,不要跟你姐夫逞脸子……”

  “知道啦!”小妖精没等丈母娘说完,就亲密地拉着我朝外走去。

  奇怪的是,玉真、玉梅两姐妹先前还在吃玉香的醋,这时却没声响了。我转头望向妻子,却见他只是对我微微一笑,竟然连一点奇怪的表情也没有,而玉梅居然也是和她同一种姿态。

  我被小妖精硬拖着上了车。

  见四下没人,“啵”,小妖精红艳艳的小嘴突然袭击了我,在我的面颊上留下了一个鲜艳的口红唇印,然后将左边身体紧*着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脸的兴奋与喜悦。

  “哎呀,我的小妖精,你就不怕被人看见。”我赶忙拿出面纸,对着后视镜,去擦拭脸颊上那鲜红的唇印。

  “谁爱看谁看去。”小妖精冷不防地从我手中将面纸夺去,尖叫着道:“不准擦!这是对你的惩罚!”

  “呵呵,我的小乖乖,姐夫哪里得罪你了?”我打开车慢慢朝村外开去。

  小妖精小嘴儿一噘,娇声道:“你刚才为什么避开我?”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我故作疑惑状。

  小妖精气呼呼地道:“你还装蒜!你那鞋上根本就没有污垢,在我问你话的时候,还要装作清理鞋面的污垢,明明就是为了要避开我……”

  “哪有?真的是有污垢啊!”我巨汗,就是为了这点破事惩罚我,而且还是这么香艳的惩罚法!

  “哼,你少来,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我猛地挺直腰杆,神采飞扬地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二姐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难道你就不怕咱俩的事被二姐知道吗?”

  “我跟你二姐是夫妻,夫妻之间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再正常不过了。咱们俩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混蛋!”小妖精气急败坏,火道:“咱俩有什么事?你说咱俩有什么事,人家的身体都给了你,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噗”一声差点笑出声来,强忍着笑,道:“你可把话给说明了,咱们俩根本就没有那会事!”

  “你放屁!是谁曾舔过人家的那里呢?”小妖精已经开始抓狂,脸色涨的通红如猪肝,快到爆发的边缘了。

  我故作恍然大悟状,道:“你说的是我到南京去找你的事吧。”

  “没错!”小妖精见我承认有那么一档子事,便稍稍从爆发的边缘回来了一点,娇媚地瞥了我一眼,那意思像是在说:“你终于想起来了呀!”

  “我承认咱们两个在南京的时候,确实有一些事情,可最后不是没有成吗?”

  “谁知道你那时侯为什么会停下来,非得强迫人家用嘴给……”小妖精毕竟是黄花大闺女,虽曾经一度差点被我给采了,可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虽然大胆,却有羞耻之心,一些淫秽的话语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谁强迫你了?还不是你自己愿意的。”

  “反正我不管,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了,那里也被你给蹂躏了,人家这辈子是跟定你了。”小妖精将话一撂下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竟不顾我在开车,就猛地抱住了我的腰身,将脸儿贴在我脸上,两座圆润坚挺发育成熟的山峰紧紧地压在我的胳膊上,让我心里扑扑乱跳,一刻也不停缓。

  “小妖精,快松开,我正在开车哩!”

  我有点色厉内荏,做贼心虚。

  正文 二十一

  车行半道,小妖精不但没有松开我,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她那灵巧的小手居然一点一点地滑到我的裆部,隔着三层棉布抚摸起我那早就被她给惹火的命根子。

  阵阵舒服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脑神经,让我的视网膜短时间充血,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星星闪现,让我不得不将车停*在路边。

  “哦!——”我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胸中的感受,郁闷地道:“小丫头,你到底要干什么?”

  小妖精看出了我的窘相,吃吃笑道:“我想吃香蕉!”

  “好。”我立刻答应了她,“到街上,我一准儿给你买香蕉。”

  “咯咯咯……”小妖精满脸春意地荡笑着,一边去解我的腰带,一边道:“我要吃你的香蕉!”

  我古怪地看着小妖精春意盎然的玉面,奇道:“你一个小丫头这小脑袋瓜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什么东西,连这么文雅的淫秽词都能想的到?”

  小妖精嗔怪地白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继续着道:“还不是你教的!”

  我终于还是在她完全解开我的腰带前按住了她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疑惑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

  “就那一次你让人家给你吹那个东西,不你不就说那叫‘吹箫’吗?”小妖精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也不管羞不羞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我懵懂,我有这么说过吗?或许,当时由于兴奋过头真有教过她一些淫秽的俗语或淫词浪调什么的。

  “好啦,不要闹了,咱们还得赶紧去接爸哩!”

  “我要吃香蕉啦!”小妖精竟对我撒起娇来,嗲声嗲气的像极了台湾的某个名模,让人的骨头要多酥就有多酥。

  我强忍着鼻血外流,道:“到街上给你买。”

  “不嘛,人家就要你那一根嘛。”啊吆,一身鸡皮疙瘩!

  小妖精的双手被我握住,无计可施下,眼珠子一转,就将整个身体朝我压来,我又不能死苦地捐着她不放,那样会伤着她那娇嫩的小手,无奈只好将其放开了。

  打蛇随棍上,小妖精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使劲往她怀里拉。两座山峰似的乳房丰满圆润,我的脸被两山夹在中间,那美妙的感觉侵袭着我的大脑,瞬间成了一片空白,让我根本无法再思考别的东西,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了她的屁股。

  “呼!——”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小妖精已经面对面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秋水含春地望着我,娇媚地道:“姐夫,要了你的小香儿吧!”

  “不行!”我毅然再次拒绝了她。

  小妖精没想到我会再次拒绝她,顷刻间,泪水流满面,悲声道:“为什么?”

  “我无法向你姐交代。”

  “还有吗?”

  “我不想害了你一生,因为我无法给你名分。”

  “还有吗?”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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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是不是我不要名分,我姐又答应了,就什么障碍也没有了?”小妖精居然在顷刻间就不哭了,而且没来由地面色大喜,就连说话的腔调都带着三分喜悦。

  “按说,确实是这样。”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何会变的如此快速,只得实话实说了。

  “那就好,那就好,嘻嘻,我就知道姐夫是喜欢我的。”

  “好什么好?”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

  小妖精眼角挂泪,却笑容满面,喜滋滋地道:“因为你不要我的两个原因都是我可以解决的。我知道姐夫喜欢我,一是因为姐夫不要我的原因里没有,二是因为姐夫的香蕉已经顶着人家那里了。”

  既然这小妮子对我用情如此之专,我又怎肯辜负于她。是以将强控的欲念全部放了出来,我双手用力使劲将她的屁股朝下按,让她那火热的羞处隔着几层棉布紧压着她口中不停地要吃的香蕉,嘿嘿淫笑道:“小妖精,真的那么想被姐夫干?”

  “恩,人家早就想着让姐夫干了!”小妖精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两座山峰,迷醉着道。

  “可是今天不是时候呀!”我眼瞅前方远远地行来一人。

  小妖精柳腰猛摇,刺激着我欲火暴长,嗲嗲着道:“不嘛不嘛,人家就要嘛!”

  我极力控制着濒临边缘的邪念,双手用力控制住她的柳腰,免得自己那硬邦邦受到伤害,道:“今天真的不合适呀,你看,前面来人了。”

  “真的吗?”小妖精转过身扭头一看,果然,前面不远处正有一人朝这个方向来。“啊,还真有!”

  我拍了拍她的臀部,急道:“赶快过去,做好,叫人看见就不好了。”

  “真倒霉!”小妖精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我身上爬起来,坐到旁边的座位上,小嘴儿不断地嘟囔着道:“到嘴的鸭子又跑了!”

  “小××,说谁是鸭子呢?”

  “嘻嘻,姐夫是不是很难受,还让我给你吹出来吧!”小妖精小嘴微张,呼出如兰香气,红润的丁香小舌撩拨着自己红艳艳的嘴唇,香艳极了。

  “你是不是吃香蕉吃上瘾了,我可只让你给吹过一回。”

  小妖精一把抓住我裆部帐篷下的火种,不屑地道:“除了这个坏东西,哪个也进不了本小姐的眼中。”

  “可你今天怎么表现的跟一个荡妇似的?”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害人精。”

  “我又怎么着你了?”

  “你那次非要让人家给你吹,而且还要作出无比那么下贱的样子,最后还把那东西射到人家嘴里,还不让人家吐出来,虽然很丢脸,可是人家从那天开始每天至少要想一回这个坏东西。而且还时不时地出现一些异状,只要见到如火腿啦,香肠啦,鸡腿啦,香蕉啦等等棒状的物体,就会想到这个坏东西在人家嘴里的情景,让人浑身不自在,每次都要换洗底裤……”小妖精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诱人……

  “对不起,害苦你了!”我摸了摸她的胯间。果然有种潮湿的感觉。

  “只要姐夫满意,玉香愿意给姐夫吹一辈子。”说话间,小妖精真就弯下腰来,把我已然松开的皮带完全解开,拉开拉链,看着那把内裤高高顶起的凸起笑了。

  我没有再制止她,而是顺着她的意将内裤拉了下来。

  车再次发动,让它慢慢地行走在路边。

  “哦!”

  “香吗?”我一只手掌控着方向盘,一只手轻捋着小妖精的散发,舒服地问道,“好吃吗?”

  “香!好吃!”小妖精抬眼瞥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丝丝透明的液体,媚笑道,“比鸡腿都好吃!”

  真是拿她没法,这小妖精在我面前整整就是一个小淫娃。

  正文 二十二

  “哦,用力吸,好舒服!”小妖精香舌灵巧快乐,樱唇狂热地吮吸,纤纤玉手揉弄,这种种的刺激使我浑身酥麻。

  “噢……出来了……”我浑身酥爽,右手不停地插进她的秀发里抚弄着。

  小妖精咳咳几声,被暖流射出的劲道给呛着了。连忙撤出小嘴,小妖精强忍着难受,勉强将嘴里的粘稠完全吞了下去,荡笑道:“坏东西,叫你呛人家,叫你呛人家……”

  “好了,别打了,打伤了以后就没有的吃了!”整理好裤子,拉上拉链,系好裤带。

  “姐夫,舒服吗?”小妖精*在我身上,嘴角还残留着些许黏液。

  我捏着她那美丽的下巴,笑道:“你这小嘴不知是什么做的,弄的姐夫好爽好爽,简直美呆了,美翻了。”

  小妖精伸了伸小舌头,嘻嘻笑道:“只要姐夫喜欢就好!”

  我抽出一张面纸,哈哈道:“好了,来让姐夫为你擦去嘴角上的淫液,要不然,你姐姐肯定知道你偷吃了她的专利品。”

  小妖精一边让我为她擦拭着,一边咯咯笑道:“姐姐不会那么小气的吧!”

  “呵呵,女人哪有不吃醋的,你要过你姐这一关,可不是容易的。”

  “这不要你问,我自有办法让我姐同意,你就等着瞧吧。”

  “好。不过,再你姐答应之前,咱们的关系最多就是这样,如何?”

  小妖精斜瞥了我一眼,嗔怪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带着挑衅的口气道:“怎么样?答应了?”

  “恩,答应了。要不要三击掌,来个君子协定呀?”小妖精不甘示弱道。

  “君子?你是君子吗?”

  “废话!历史上好多女人都被称为先生,我为什么就不能成君子了,偏见!”小妖精小嘴一嘟道。

  我伸出手掌,笑道:“小样儿,来吧!”

  “啪、啪、啪”小妖精的小手掌在我的大手掌里连续轻拍了三下,哼笑道:“哼,早晚将你拿下!”那笑声怎么听起来就好象我已经上了贼船似的。

  说话之间,前面那人已经到了三百米内,全身紧紧地包裹在红色的大衣内,唯头上仅仅着一纱巾,很明显是个女人。

  “咿,你看前面那人像不像你三姐?”

  “啊,还真像!可三姐不是去新加坡参加什么大赛设计展了吗?”

  “会不会已经回来了?”

  “不可能,走之前还说今年回不来哩!”

  “那会是谁?”

  “会不会是玉卿?玉卿跟三姐长的很像的,不过我已经有两三年没见到她了。”

  “哦,是小姨家的那个小女儿?”

  “恩,可是这么冷的天,她现在来干什么?开快点!”

  女子年纪不大,十七八岁,面貌清秀可人,与小妖精的三姐、我女儿的三姨、丈母娘的三女儿、我那只见过一面的三姨子长的简直就跟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晶莹的双眸、娇小的灵鼻、瓠犀似的牙齿、鲜红欲滴的朱唇再配上凝脂般的肌肤,简直就是一张近乎完美的俊脸!而且再加上飘逸的长发、美好的身材,就这么朝冽冽寒风中楚楚一立,如玉树临风,飘逸出尘,婀娜多姿,可不就是那广寒仙宫中的小仙子下凡人间嘛!

  “御翔”不可克制地在女子的面前缓缓停了下来。

  女子停住脚步,奇怪地看着面前的豪华小轿车,心道:“好豪华的小轿车!什么人这么阔气?怎么停下来?是找我问路的吗?……”

  车门打开,小妖精首先下的车来,看着在寒风中楚楚而立的美女,怜惜地道:“小妹啊,大冷的天你怎么在这儿呀?”

  女子果然是玉卿,娇美可爱,清秀佳人,红扑扑的脸蛋让我感到一股超强的磁力将我吸引,令我全身血液斗然加速而刚刚发泄过一次的下体勃然再起将裆部再次顶成了一个帐篷,操,果真不愧是丈母娘的品种,个个都是美人胚子,个个都是让人着魔的小妖精。

  玉卿见下来之人是自己的四姐,别提多高兴了,上前抱着玉香欢喜地道:“啊,原来是四姐呀!”

  玉香虽然年岁不大,但终归是玉卿的四姐,而疼爱怜惜妹妹是每一个作姐姐的天职,更何况玉卿是过继给小姨的妹妹,玉手轻轻抚摸着玉卿冷冰冰的小脸蛋,疼惜地道:“不冷吗?怎么也不带个帽子和围巾,你看这冻的?”

  玉卿小嘴甜甜地笑道:“嘻嘻,见了姐姐就不冷了呀!”

  “咯咯,小东西,小嘴儿还真甜,快让四姐看看,是不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四姐就会取笑人家,人家哪里漂亮了?”小东西还会害羞,更是让我的火气盛旺,血脉突突突的狂跳不止,***,还真是个害人的小妖精。

  “喂,我说你们两个总不会当我是空气吧!”我终于忍不住从车内探出头来,可怜兮兮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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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一点也不怕生,大声叫道:“哇,好帅呀!姐姐,是你的男朋友吗?”

  玉香轻点一下小玉卿的鼻头,娇嗔道:“小丫头尽会瞎说,姐姐哪有那个福气呀!”话虽如此,但玉香眉宇间的喜悦与春情怎会瞒过乖巧可爱的小玉卿。小玉卿俯在玉香的耳边道:“姐,你骗不了我的,我知道你跟他的关系,刚才我都看到了,嘻嘻,姐姐刚才明明就跟他抱在一起的。”

  玉香被小妮子的话唬的一愣一愣的,赶快小声道:“这件事暂时只能你一个人知道,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

  “为什么?有个这么帅的男朋友不好吗?”小玉卿不解道。

  玉香急道:“哎呀,你不懂啦,以后再跟你说,先答应姐姐好吗?姐姐求求你了。”

  玉卿小嘴一嘟,装可怜道:“小妹答应就是了。咱姐妹谁跟谁,干嘛求不求的呀,姐姐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玉香紧张过去,扑哧笑道:“好啦,知道啦,都没有你会说,这张可爱的小嘴!”

  嘻嘻,哈哈,两姐妹抱在一起笑个不停,真的当我是空气了,我晕!

  我实在忍不住再道:“哎,我说,你们真的不冷吗?两个美丽的仙子!”男人还真是贱骨头,女人送上门的时候吧,推三逐四的,这不,一受到冷落了吧,心里就慌了。犯贱哪犯贱!

  玉香好象是真的跟我作对似的,飞眉飘了我一眼,拉着小玉卿道:“走,快上车去,外面太冷了,你瞧把你给冻的。”

  两姐妹上车坐在后面,关上门,里外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嘛,一个冰寒酷冷,一个温暖如春。小玉卿欢喜着道:“空调车就是不一样,酷!”说“酷”的时候还将大拇指朝上比了出来,真是一个可爱的小丫头。

  “喜欢吗?喜欢,以后姐姐送你一辆好不好?”

  “真的吗?”小丫头喜悦地道。

  “当然!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玉香双手抚上小玉卿的脸颊,帮她尽快温暖脸蛋。

  “姐,你不是还没毕业吗?哪来的那么多钱,这车怎么说也要个一二十万吧,是不是……”小玉卿说话间将脸转向我,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这丫头,不会是把我看成了哪些专门用钱包养女大学生的有钱人了吧?

  “咳、咳、咳,小丫头,朝哪看呢?我可不是你想的那些人!”我心里暗暗叫屈,看来我的形象在她眼里肯定是一落千丈,跌入了万丈深渊之中了。

  “姐姐虽没毕业,可姐姐已经是个小富婆了喃!姐姐做成一旦生意至少也要给个几十万的。”玉香骄傲地道。

  正文 二十三

  “姐,你是被她包养了吗?”小丫头玉卿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在小妖精的耳边小声说了出来。

  但见小妖精玉香听了这话,神色古怪地看了看玉卿又看了看我,突然间大笑起来,然后面色苦楚道:“傻丫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姐姐在你心中竟是如此不堪吗?”

  小丫头见玉香如此伤痛,赶忙道:“姐,对不起,我只是见你们关系非同一般且又神神秘秘的,姐姐又说做成一旦生意至少给几十万,小妹担心姐姐走上歧路所以才有此一想,你也知道小妹是个直肠子的人,什么事不弄个是非黑白总是不甘心的,所以才……,姐姐你就原谅小妹,小妹不懂事,小妹不是有心的,对不起,对不起……”小丫头越说越伤心,到最后居然大哭起来。

  小妖精见妹妹哭了,而且哭的如此伤心,她居然扑哧一声笑了,而且笑的是那么的开心,一边为妹妹擦眼泪,一边道:“傻丫头,姐姐都没哭,你哭个什么?”

  “人家也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姐姐,你还生我气吗?”小丫头用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地盯着小妖精,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傻丫头,你知道吗?刚才你说的那件事姐姐求还求不来哩,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怎么会?姐姐你这么一个大美人怎么可能……”小丫头不相信地一会看看小妖精一会又看看我,总之,那目光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我终于成了两姐妹谈话的焦点,可怜,却是如此的不堪。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小丫头一会哭一会笑的,有完没完,你们还真的把我当成空气啦。”我终于发出了今天的第二个牢骚。

  小妖精妩媚地斜了我一眼,道:“我们女儿家说话,你一个大男人插什么话?”然后就又不在理我继续与小丫头两姐妹抱在一起,窃窃私语。

  肯定又是在说我的坏话,我从后视镜里偷偷注视着这一对姐妹花,支起了耳朵,窃窃地偷听,看她们耍什么鬼把戏。

  “姐,这个人好拽吆!”

  我捣,小丫头背后说人坏话要打屁股!

  “要不要帮姐姐出口气,咱两姐妹杀杀他的威风,怎么样?”

  *,小样,不定谁玩谁哩!

  “姐姐先问你,有没有想过男人?”

  呵,小妖精什么事都问。

  “啊,好丢脸呀,姐姐为什么要问这些?”

  “等一下再告诉你,你先告诉姐姐有没有想过男人?”

  “没……没有。”

  “真的没有?”

  “真……真的。”

  “真的?”

  “好啦,有啦。”

  操,小妖精还挺有招的嘛,小心了,以后可别上了她的当才好。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六岁的时候。”

  “给姐姐讲一讲怎么回事?”

  “真的要讲吗?好丢脸也。”

  “怕什么,自家姐妹有什么好丢脸的,讲啦!”

  “恩。是这样的,十六岁那一年元旦晚会表演过节目后,人家那里就感觉不适,好胀好痛,我好害怕,就急急忙忙赶回家找妈妈,可是走在半路上的时候,那里流了好多血,裤子都浸透了,只好用书包遮住屁股赶紧跑回家了。回到家妈妈见我哭泣便问我是怎么回事,妈妈知道后就告诉我没事,这很正常,是每个女孩子都要经历的事,叫初潮,代表着小女孩已经成人了。妈妈给我清理的时候摸着我的哪里还笑话我说,咱们的卿卿长大了,可以结婚生孩子了。而且从那天开始人家经常胀痛的小奶头也很少痛了,妈妈还经常给我讲一些生理知识,我也偷偷看过一些,男人的那东西跟个小蛇头样,还有毛毛跟蛋蛋,好恶,好丢脸吆……”

  操,这小妮子讲的我火气大盛,鼻孔粗气直喷,真***想找个地方泄泄火,将这一对姝娃好好调教一番。

  小妖精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看我支棱着耳朵正听的过瘾,便诡秘一笑,咬着小丫头的耳朵,不让我听到,继续跟小丫头说着什么。看样子是开始设计跟我过不去了,可惜,我不是武林高手,我不会内功,无法听到她们的淫谋,只能偶尔听到小丫头断断续续不完整的只言片语。

  “啊,好丢脸呀,姐姐这样不行啦!人家还要……还要……”

  “什么?他……二姐夫……你竟然跟二姐夫……真的吗?”

  “好,小妹帮你,可是万一……”

  ……

  终于,姐妹俩终于分开了。

  “姐夫,我……我……”玉卿首先开口,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地第一次叫我姐夫,半天没弄出下文。

  “怎么了?”这小丫头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这会成了结巴了。

  “姐夫,小妹她要洒尿,你将车开到一个隐蔽点的地方。”

  “真的?”

  “这还能骗你,没见她急成什么样了吗?”

  果然,小丫头的双腿一会张开,一会夹紧,手足无措的,看样子真的很急。

  “下车不就方便了吗?这路上又没有人。”

  “这会没有,可不保等会会有。赶快吧,你真让她尿在裤裆里呀。”

  “尽多事,真拿你们没办法。再这样耗,爸还接不接啦。”

  “这不用你操心了,爸已经坐玉婷的摩托车从别的路回家了。”玉婷是丈母娘倒数第二个女儿,也就是过继给姨妈家的大女儿。

  “啊!哦!咳!”我总感觉这两姐妹不正常,肯定不是尿个尿这么简单,但又不能不答应,总不能让这个才第一次见的小妹憋着尿吧,那可不是大男人所为。

  (未完待续)

  正文 二十四

  “御翔”左绕右绕,终于在一片隐蔽的芦花荡旁边停了下来。这里人烟稀少,杂乱荒芜,而且大冷的天,大过年的,除了这我们三个肆意妄为的家伙,谁还会来此受严寒之苦。

  小丫头或许真的不是装的,三步并作两步,直入了芦花荡里,不久就听到哗哗的水流声。这声音仿佛绕梁不绝的魔音深深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一股尿意涌上心头。下了车,我立马掏出水枪打开保险就是一梭子晶莹的尿液,在寒冷的严冬中形成道道水雾,不似那个小丫头撒个尿还跑到芦花荡深处,生怕别人看见了她的花屁股。

  一大泡热尿排出体外,身体内的热量顿时被带出不少,突然一个寒颤,体内外的热量再次达到了一个平衡。

  “喔,舒服!”我轻轻地喊出了心中的感受,简直跟激情时一样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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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小妖精消魂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干嘛?”我系好腰带,转身望着斜躺在后座上的小妖精,玉面桃花,春情泛滥。

  “上来!”小丫头色色地盯着我的裆部,香舌轻甜红唇。

  “又怎么了?”我见她神色不对,不能再勉强敷衍她了。

  “你帮人家舔舔,好难受!”小妖精面色苦楚,两只小手儿用力地揉搓着自己胸前高挺的两座山峰,样子淫荡极了,真是让人又怜又爱。

  咳,如果再这样下去,刚刚立下的什么君子协定就如同放屁了。

  “姐夫!”那声音犹如魔音穿脑让人难以招架,心中的欲火燃烧起来。

  “咳,小骚货!”我将她抱在怀里,她身子软绵绵的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我身上。

  “姐夫,今天就要了我吧,人家真的等不了了。”小妖精说着说着居然哭了。看着她那潺潺的泪水,我不由扪心自问,这样一个甘愿为我献出贞操、献出一切的美貌女子,我竟然屡屡让她为我伤心,为我哭泣,为我流下真情的泪水,我到底算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对得起她吗?对得起任何一个如此爱我至深的女子吗?我为什么就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正视自己的态度呢?我知道我是喜欢她的,正如她爱我一样,我也是真心的爱着她,就是因为她是处子之身没有婚嫁过,我就要让她忍受这等待的痛苦吗?这样的我不能一视同仁地对待和我有过关系的女人,我对得起她们吗?她们都已经将心交给我了,我却还在一点一点伤害着她们,我对不起她们,我的心好痛,在沥沥泛着血花……

  我在痛苦中挣扎,我在痛苦中拼杀,我要挣脱出思想牢笼的束缚,我要拼杀出一条光明的血路……

  我将头埋入了她的双腿间……

  “啊!——”一声长长的凤鸣响彻在被车窗封得严严实实的车厢内。

  “玉卿,快给我拿点纸,你姐流血了!”就在这窄狭的车厢内,小妖精玉香的第一次是从背后插入的。小妖精被我面朝下压在车后坐上,高高地翘起,我像一头下山的野兽,将传宗接代的法器融入了人类同等神圣的法器之中,激出了生命的花朵……

  正文 二十五

  小妖精泪流满面,但这并不是痛苦的泪水,相反,应该是喜悦的泪水。自己千盼万盼终于等到这一刻,该喜,可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确实难免,这种感觉应该就象某位名流所说的那样——痛并快乐着!流眼泪,不是哭,而是身体的本能,是止不住的泪,是无论多么坚强的女人在这一刻的时候都很难幸免的事。

  “姐夫,给……”小玉卿趴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心怦怦跳个不停,听到我的吩咐,赶忙面色通红地从纸盒里掏出一大把面纸,手举着要递给我。

  我的双手不停地在小妖精的身上抚摸着,刺激着她全身最敏感的各处地方,以尽快减轻她的痛苦,根本就腾不出手来擦拭顺着小妖精大腿根流下的血,随口就道:“小玉卿,快帮你姐擦去腿上的血液,别让它流到座位上了,快点,快……”

  “啊!”小丫头听了我的话好似被神吓着了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和小妖精的结合处,半天没闪过神来。

  “死丫头,看什么呀?快流下去了。”我吼叫着从她手里夺过面纸,从下至上擦拭着差一点就流到座位上的血液。

  “泣,泣……”我这一骂一吼,小丫头可能被吓着了,突然哭泣起来。

  我隔着*背将小丫头抱在怀里,大嘴找上了她的小樱唇,哭泣声立刻被我给堵住了。小丫头突然间被我袭击,身子顿时僵直起来,但只是片刻的工夫,她就完全软了下来,全*着*背和我的搀扶她才能依然直立着身体。

  小丫头紧闭起双眼,带着紧张的心情,接受我的疼爱。

  她的唇很软,很热,我迫不及待贪婪的亲吻着,品尝她满嘴芝兰之香。

  小丫头的鼻息越来越粗,压抑了十多年的欲望正随着我的手在她身上不断地游弋,她全身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的大嘴紧连着她的小嘴道:“丫头,张开嘴,让姐夫好好尝尝你的小香舌。”

  小丫头紧闭的丹唇只抵挡了几下便被我灵巧的舌头给攻破,投降了,乖乖的张开。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挑逗着那条散发着芝兰奇香的小舌。小丫头哪里有什么经验,只是把舌头伸出来,任我品尝。两条舌头缠在一块儿,偶尔传出轻微的唧唧声,令小丫头难为情,但接吻带来的快感使她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

  她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我用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那里可是女人全身最敏感最神秘的地方,我这么一挠对她的杀伤力可想而知,但见小丫头娇躯一阵哆嗦,口中连连呻吟起来。我道:“小丫头,快快把衣服脱了,等姐夫将你四姐拿下,再来宠幸我的小丫头。快点,不要让姐夫等,知道吗?”

  正文 二十六

  我轻微地动了动,怜惜地道:“小香香,还痛吗?”

  “姐夫,好多了,你就放开爱我吧,香香能够承受的了。”小妖精微微摇动着迎合着我。

  “不要勉强自己。”

  “知道,来吧,疯狂地爱我吧!”

  “来了!”

  玉香头猛地向后狠挺大声呼道:“哦,好胀!”

  我道:“不痛了吗?”

  玉香道:“不痛了,就是有点胀的麻木了。”

  我笑道:“哈哈,可以了,让姐夫大力地干你吧!”

  “姐夫爱我吧!大力地干我吧!”

  随着我的猛烈冲刺,玉香忘情地叫嚷起来,圆润的屁股如风中的荷叶一样摇摆不定,涓涓的溪流汇聚成汪洋大海,胸前的两个大波如飓风中的汪洋波涛汹涌……

  此时,小玉卿已经脱得仅剩一件可爱小内裤包住了那神秘的所在,被双手掩盖着顶端的双峰微微颤动。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她青春、健美、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

  我将小玉卿从前排拉了过来,将她搂入怀中熟练的吻了起来,只觉小丫头性感的躯体充满了健康与活力。

  玉香只觉一阵阵的冲击传遍了全身,有如潮水,一浪胜过一浪高,全身犹如被电所击,无边的呻吟从她颤抖的喉咙中吼叫出来,那种感觉彷佛置身于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

  这就是爱的真谛,只要快乐就好!

  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影响着我的大脑中枢。

  二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峰……

  春潮涌动的车厢内,三个热情奔放的年轻人正做着全人类、甚至全自然界所有的高级生物都爱做的事。

  小玉卿最后一件衣服,那件可爱的小内裤也被我三把两把给她脱了个精光。她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看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只见一片凄凄的芳草。

  小玉卿在我的调弄下如同坠入了广袤无垠的烟雾迷茫之中,完全失去了自我,*在我身上,主动地送上红唇,用自己的丰满的乳房摩擦着我古铜色健壮的胸膛,口里的声音更是挑逗着我激荡的欲火。

  无限的甜美味道传来,我将小玉卿的脸抬起来,此时的这张原本天真、可爱的俊脸此时充满了无尽的性欲,迷离的眸子射出让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欲望,鼻翅呼扇呼扇的,小嘴流出一丝丝的亮晶晶的液体,小香舌不住地在外面寻找着什么。

  玉香从后面抱着小玉卿,乳房挤压着她的后背,双手分开小玉卿的双腿,揉了揉,荡笑地道:“××已经成熟了,请姐夫品尝!”

  “啊……”破处的疼痛一阵阵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疼痛使得小玉卿抽泣似的吸气。

  “姐夫,轻点,妹妹太嫩,你要怜惜她呀!”玉香双手穿过小玉卿的腋下抚摸着她。

  “放心,姐夫会象怜惜你一样怜惜她的,从今以后你们就都是我的女人了。”

  “真的吗?你肯要我们了吗?”小妖精的泪水“哗”流了下来,打湿了迷茫中的玉卿的小脸。

  “当然。”

  “那姐姐那一关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当然是用同样的方法把她们给征服了!”

  “嘻嘻,姐姐早该被姐夫给征服了,若不然大姐也不会……”

  “哦,你怎么知道你大姐和我的事?”

  “哼,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呀?”

  “哦,姐夫用力……用力……”小玉卿的浪语打断了我两人的话语。

  “啊……”小丫头的叫声就是我开始疯狂进攻的信号。

  小丫头被我和玉香前后夹击,一阵猛烈的冲激,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箍住我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

  丈母娘家典雅别致的小洋楼里。

  丈母娘严肃地看着玉梅、玉真这对姐妹花,道:“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妈。”两姐妹面色绯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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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只要你们能够幸福,为娘也就不在说些什么了,再说,梅儿现在连孩子都怀上了,我说的还有什么用。哼,可不能就这样饶了这个坏东西,一个还不够,居然把我的两个宝贝女儿都给……”丈母娘气咻咻地道。

  “妈!——”

  “怎么?怕妈打他,伤了他,心疼啦?”

  “恩!”

  “你们这两个丫头呀,真是鬼迷了心窍了,怎么就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他了呢?”

  ……

  两女只是低着头,也不说话,沉默地对待母亲的责骂。

  丈母娘看熊了半天都不见两个女儿叽哽半句,便觉肃然无味,立即改变策略道:“你们这样死心塌地于他,就不怕他有外遇吗?”

  “怕什么,只要他能应付的过来,他就去应付了。”

  “丫头,别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否则到时候自己后悔。你们可要看紧了,知道吗?”接下来便是一番大道理,丈母娘语重心长地教导着自己的女儿如何去笼络自己男人的心。

  芦花荡旁春风香车里。

  在经过数次颠狂之后。我终于再也忍禁不住,狂泄而出……

  “哎……”两女的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云消雨散后,我从两女身上爬起来,将两女一左一右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慰。两女渐渐从欲海高潮中滑落下来。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再加上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娇媚之态,真是好一副云雨香车图。

  我左拥右抱地享尽了齐人之福。

  “姐夫的两个小美人,舒服吗?”

  两女雪白美丽的四肢八爪鱼般紧紧缠在我的身上,听我这么问道,便羞怯得手足无措,把头埋进我的胸膛上不敢看我,只有小妖精玉香半天弄出来一个字。

  “恩。”

  我高声狂笑道:“哈哈……舒服就说出来嘛。”

  正文 二十七

  中午12点钟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丈母娘家。我们回来的这么晚,丈母娘当然要发话问之了,嘿嘿,如此,只好把小玉卿朝前一推做了挡箭牌。小玉卿是丈母娘最小的女儿而且又是过继给人家的,虽然是过继给自己的亲妹妹,自然不会亏对了她,可是作为母亲,丈母娘的心里对玉婷、玉卿两姐妹多多少少总是存在愧疚的,尤其是对小玉卿,当年还没有断奶就被姨妈给接走了。至于玉香、玉卿被我干过后,自然是行走不便,无论如何装模作样,总是会露出马脚的,两人只好躲进了玉香的香闺中,上网聊天去了。

  12点半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终于离开丈母娘家,大姐玉梅被丈母娘留了下来,要她在家里过年,就近照顾害喜的她。

  两点钟之前,我们终于回到家中。紧接着就是在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院落与房间里贴上代表着喜庆与吉祥的春联、门神、灶爷以及由红色制成的各种点缀品,像彩花之类的啦等等,这样一来,整个院落几乎朱红一色。中国人一向把红包视为吉祥的象徵,所以这红色也就代表了吉祥。

  一切都搞定后,便为宝宝换上了新衣服。然后这才一家人聚到一起吃饭。由于吃饭的时间比较晚,刚把饭桌收拾了,那边长辈们就喊着去上坟了。

  上坟也就是祭祖,给祖宗烧纸送钱,叩头拜年。上坟是有讲究的,先上辈分长的,然后再上辈分免的。这样一来,一个下午也就没有了。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天”,除夕之夜,全家团聚,吃过年夜饭,围炉闲聊,辞旧迎新,这是我国普遍存在的除夕守岁的习俗。据史料记载,这种习俗最早其于南北朝。“是夜,禁中爆竹山呼,声闻于外,士庶之家,围炉团坐,达旦不寐。”以后逐渐盛行,到唐朝初期,唐太宗李世民写有“守岁”诗:“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直到今天,我国人民还习惯在除夕之夜守岁,屋外时鸣鞭炮,室内围炉团坐或者看电视,笑语连连。

  吃完年夜饭,家里家外就响声不断,邻里邻居互道喜庆,朋友亲戚拜年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老妈抱着电话根本就不要放下;玉真坐在方桌前不停地敲击电脑的键盘,一封封喜庆的Emall不断地从四面八方,五湖四海而来,然后又电传到世界各地;电视机里火辣辣节目吸引着宝宝,小手里摇晃着自己的金猪小灯笼,跟着电视机里跳舞的小朋友左蹦右跳,好不欢喜;而我呢?则是不断地接收发送着手机里的短信,几百条短信发到我手都起茧了,还没有发完。

  正当我感到过年无趣的时候,来人了。

  “大夏五虎将”,在当年我上中学的时候,这个名号曾红极一时,方圆数十里内的学生几乎没有不知道它的。“大夏五虎将”,顾名思义,“大夏”指的就是我们这大夏湾村,“五虎将”就是五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大夏湾村是一个两千多口人的大村庄,姓氏颇杂,但主要还是我们蔡氏一族,其它几个姓氏都是当年战乱时逃荒迁来此地的,然后逐渐与我蔡氏一族互相联姻,最终融合成一个大家庭。连我在内,“大夏五虎将”分别是翼虎蔡羽、飞虎蔡飞、马虎李超、黄虎张忠,而我就是那云虎蔡恬。我们这五虎将的来历不说,诸位也应知道个大概吧?不错,就是小时侯耳濡目染的关于“蜀汉五虎将”的故事太多了的缘故。连名字都跟他们相同。

  听说很久以前,我们的祖辈们非常厉害,打架斗殴没有怕过任何人,做事绝对的江湖道儿,崇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处世格言,而且为人处世还带点匪性,又有点护窝子,是故大夏村以前也被人叫过“土匪窝”。听说到现在还有几个好生生活着的老奶奶就是当年某几位大爷强抢而来的年轻小老婆。然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皆化为往事烟云随风淡去,俱往矣。

  虽如此,大夏湾村依然是苗源镇最不可轻视的乡村。

  记得我上中学那会儿,由于我们村的名气大,学校里有好多村庄的学生联合起来跟我们村的学生作对的。我们大夏湾村离镇比较远,大概有六七里地的光景,所以那些离镇中学很近的学生便经常在路上堵截我们村落单的学生。小到辱骂长辈,大到手脚加身,甚至头破血流。

  大夏湾村还有一个铁的定律就是年轻一辈无论被人如何欺负都不准长辈插手,而且场子却一定要找回来,否则这就是大夏村的耻辱。

  初时,我们刚开学的时候还有那些高年级的大哥哥带着不至于落单挨骂挨打,但久而久之,大哥哥们学业越来越重,对我们的照顾就越来越少了,而且放学的时间也不一样了。所以经常发生我们村的少年男女被人欺负的事情。

  终于在一次我们村的人被人欺负的时候,我们五个才上初中的毛头小伙子就联手跟别村的人干了一架。搭那以后,我们五个人居然跟上瘾似的经常找那些欺负过我们村学生的同学干架,虽然经常会片体鳞伤,但却是痛并快乐着,我们认为能够保护我们的亲人就是一种值得骄傲的事情。而且也因此受到长辈们的称赞、同学们的崇拜和小朋友的爱戴。更让我们兴奋的是小时侯过家家的“大夏五虎将”这个名号终于被推出水面,而且是一炮打响,一鸣惊人。

  美女爱英雄,这个铁律存在于任何年代。老实说,那个时候真***挫。出名后自然少不得有女孩子暗送秋波,偷射丘比特什么的,其中当然不乏美女如云了。其中就有我现在的妻子玉真,那时她跟我同一个年级但不同班级。然虽与美女多少有些接触,却因脸嫩,没能深交,可惜了我这一身古铜色的肌肉。而其他四个家伙就不同了,那真是跟野兽交配一样,来者不拒,所以他们也就早早的结婚,早早地生儿育女了。

  正文 二十八

  来人非是别人,正是那身材高瘦的黄虎张忠。

  “哥,你可终于回来了。想死小弟了。”说话之间,这家伙居然上前抱住我,在我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过来就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搞了我一脸的臭口水。

  我将他推开,擦着脸上口水,恶心地道:“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还是以前那副德行,大老爷们的,恶不恶心。”

  这个家伙,一进门我本就该防着他。他这个人以前就是这副德行,你不教训他几回,到哪儿他都没有个正形,总是大大咧咧的。但这个家伙却又是五兄弟中仗义的。每回出去跟人干架,他总是舍了命地往前冲,每回总是他受的伤最重。

  这家伙小我半岁,是我干妈的儿子,从小就跟我在一起玩,比我本家的两个翼虎蔡羽、飞虎蔡飞还要早。从小我们两个就是调皮捣蛋的主,无论是偷茂林叔的向日葵,还是砸碎老师窗户上的玻璃,只要有我在内的,肯定会少不了这个家伙,故而每次我的屁股肿起来的时候,总是会有人陪着我。所以,我们两个的感情也特别深,也正因为此,每次打过架后,我总是受伤最少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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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中学时候的荒唐,让他过早地辍学结了婚,和所有的家乡父老一样最终走上了出外打工的道路。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生活还算温饱。我也曾要给他些物资上的帮助,或给他在城里找一个不错的工作,但都被他拒绝了。我知道这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我理解他,我从小就理解他,所以他跟我最亲,我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甚至超过了干妈干爹。我前两年在外面没有回来,我的母亲全由他就近照顾,跟他的母亲没什么两样。

  “哥,人家想你嘛!”这家伙居然在我面前搔手弄姿起来。

  一个大男人,这个样子跟个太监一样,真是让我恶心。我大吼道:“臭小子,还不快回本尊,否则某家用独门绝技蔡氏剪刀手来治你!”

  嘿,还真灵。听了这句话,这家伙赶忙正正经经跑到老妈面前给老妈拜早年去了,老实的不得了。

  我见这家伙突然跑开,不禁大笑出声。

  早就知道我和张忠关系的妻子玉真一直在旁边看我们两个人笑话,正准备看我们这对活宝继续表演下去的时候,突见张忠立刻变得正正经经,不由大是奇怪,不解地看着我,道:“恬,怎么回事?他怎么变那么快?”

  我伸出左手比了个怪异的手势,笑着道:“这个你有所不知,小的时候,这个家伙就爱整天在我面前学这些怪异的腔调。但只要我说出‘蔡氏剪刀手’这五个字,他就会立刻老老实实的。”

  “为什么?”

  “为什么?嘿嘿,我也不知道,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见识过这种由我独创的蔡氏绝技。你想不想试试?”

  “去你的,没正经的。”

  玉真白了我一眼,就去陪宝宝看春节联欢晚会了。

  “哥,走吧,大哥他们都在等你哩!”

  “怎么?还搞了什么节目啦!”

  “没什么,就是哥几个好久没在一起聚过了,借今天这个欢喜的日子在一起乐和乐和。”

  “好,等我一下。我跟你大妈说一声。”

  妈虽抱着电话机跟里面的婶婶阿姨们聊着天,但仍听到了我们谈话的内容,还没等我跟她说,就笑着道:“好了,你们年轻人都去玩儿去吧,等会我的那些老姐妹们就来,不用你们陪我。”

  我问玉真道:“真,你去不去?”

  玉真*在妈身边道:“我不去了。外面冷,我在家陪妈。”

  宝宝也天真地道:“外面天冷,我在家陪奶奶。”

  宝宝真是个小可爱,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老妈更是将她抱在怀里宝贝的不得了。

  正文 二十九

  张忠轻轻捏了捏宝宝的胖嘟嘟的小脸蛋,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崭新的红票子塞进了宝宝的小兜兜里,笑道:“好可爱的小宝贝,叔叔给你钱买糖吃。”

  宝宝居然不怕他,嘻嘻笑个不停。

  妻子对宝宝道:“还不赶快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呵呵,好可爱的宝宝!”张忠将宝宝放下,道:“嫂子,你跟宝宝都去玩儿呀。美琴和罗玉都在那里。”

  美琴和罗玉都是妻子的初中同学,在一起不错的好朋友好姐妹。两人也都是初中那会儿学校里出了名的花儿,分别被翼虎蔡羽和黄虎张忠这两只大公蜂所迷惑。大公蜂采花后,谁知道这两个家伙的枪法一个比一个准,半年后,两个挺着大肚子的新娘就嫁进了大夏湾村。

  妻子喜道:“喔,美琴和罗云也在呀!”

  母亲对妻子道:“去吧,你们小姐妹多年不见了,去玩会儿吧。”

  妻子想了想道:“我还是不去了。宝宝太小去了一会就得回来。我还是明天再去找她们好了。”

  张忠道:“要不我让她们过来?”

  妻子喜道:“这样也好,省得有我们这些娘们在影响了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的兴致。”说话间还不忘白了我一眼。

  张忠看了我一眼,嘿嘿笑道:“嫂子这说哪儿的话,有嫂子这样的大美人在场,只会让大家兴致更旺的。”

  妻子喜滋滋地道:“嫂子真的美吗?”

  “当然了,嫂子可是当年咱们学校里最漂亮的一朵花,小弟对你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可惜,一朵鲜花插在那啥上……”这小子,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的开染坊了。不过说真的,这家伙哄女人开心、溜须拍马的功夫还真是一流的。

  妻子则越听越乐,不住地朝我抛眉弄眼。

  “臭小子,你拿我当空气是吧,竟敢当着我的面调戏你嫂子,蔡氏剪刀手!”这小子居然敢说我是那啥,真是气煞我也。

  “嗖!——”

  操,还真快,没等我出手这家伙就一阵风似的跑出门去。

  我拿件大衣就朝外走,刚出了大门便想起一件事,就让张忠等我一会,然后回到屋里对玉真说道:“真,给我拿些钱,待会好给孩子们压岁钱。”

  “恩?你身上没有了吗?”

  “不够。”

  “要多少?”

  “妈,我这几个兄弟有几个孩子?”

  “小羽两个,飞子两个,小超三个,忠儿就一个,搁在一起八个,呵,还得不少压岁钱哩!”母亲所说的小羽就是大哥翼虎蔡羽,飞子是二哥飞虎蔡飞,小超是四弟马虎李超,忠儿即老五黄虎张忠。母亲叫的是他们的乳名或昵称。

  “恩。刚才忠子给了宝宝一张一百的,咱不能比他少了,就一个小孩二百吧。八个一千六,我这还有五百,再给我拿一千一。”

  卧室里,妻子从她的小坤包里拿出一打崭新的百元红票子,从中抽出十多张给我,道:“给你一千五。剩下的留着帮身。”

  我将她抱入怀中,恣意爱怜一番道:“老婆真好。”

  妻子终于脱出了我的魔掌,喘息着道:“我有什么好的,钱还不都是你的。”

  “什么我的你的,是不是有两天没有受到惩罚了?”我满脸淫迷地望着她。

  妻子面色一红,娇躯轻颤,羞道:“你好坏!”说话之间,她也没有停着,帮我整理着大衣的领子。

  “好了,我过去了。”

  “恩,去吧,注意身体,天冷别冻着了。”

  “哎。”

  走在路上,不时地会见到三五成群的小朋友穿着新衣新鞋戴着新帽打着新灯笼欢跳着与我们擦肩而过。看见他们就仿佛看见小时侯的我们,感受颇多。小时侯的乐趣总是无穷的,那时侯的过年是非常有意义的。正像这一波一波过去的小朋友一样,三五成群打着灯笼在大冷的冬夜里无目的的四处游荡对那时侯的我们来说都是欢乐美好。

  这时,前面又来了一群小朋友。

  当他们说说笑笑的要过去的时候,忠子突然童性大发,指着一个小朋友的灯笼道:“哇,灯笼底下粘上鸡屎了!”这是我们小时侯大人们经常用到的小把戏,只要我们提起灯笼查看的时候,里面的烛火十有八九都会烧着灯笼。

  可是,那个小孩子还没有来得及查看,就有另外好几个小朋友几乎异口同声地对他说:“骗人的,不要看!”

  忠子和我相视苦笑,当年被大人们屡试不爽的把戏怎么到了我们口中就不灵了呢!

  左拐右转几七几八后终于到了大哥蔡羽的家里。

  几年没见兄弟之间还是那样热火。

  大哥道:“你小子,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兄弟们好给你接接风呀!”

  我笑道:“大哥这下可见外了啦,自家兄弟回家还接什么风洗什么尘呀!”

  大哥哈哈笑道:“好,不说了。哥哥不会说话,该罚。今天咱们五兄弟重聚一堂,一定要好好喝个痛快。”

  正文 三十

  我起哄道:“这敢情好,只要大哥不怕喝醉了被嫂子拧耳朵,小弟是甘愿奉陪呀,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说起起哄,自然少不了四弟李超了,当年五虎中数他最爱起哄。每次打群架总是由他第一个站出来叫阵。块头是我们五兄弟中最大的一个,个子足有190公分,而且为人豪气干云。如果搁在过去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绝对能打出自己的一片天下,当上一个真正的将军应该是绰绰有余的。而现在只能待在这个穷乡僻壤偏远的村庄里开个小打面房为村里人打面挣点钱贴补家用。真是可惜了他这一身好筋骨。不过,没关系,这种日子已经到头了。但听他说道:“今天跨年,图的就是高兴,咱们还是将这盛不了二两酒的小杯子换成大碗的了。”

  霍!几兄弟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乖乖,这家伙还真是不将他起哄的本领进行到底不会罢休呀。这不,一开口就将人吓个半死。真是不鸣则矣,鸣必惊人啊!

  我们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厨房里原本伸长着耳朵听我们说话的几个做饭的婆娘可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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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超的女人叫靳侠。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靳侠与他男人一样绝对的豪爽,从名字就可以知道她的个性。当年,靳侠和飞子的老婆陈红都是低我们一届的学妹。她们两个都是厉害的主,一进学校便名气大大,泼辣豪气,令男人都自愧不如。两个人追求李超和飞子时,可谓是笑料百出,经常追的两个大男人鸡飞狗跳的。她们二人也是先怀孕再结的婚,只不过没有象美琴与罗云那样大着肚子上的车。

  靳侠上来就要拧李超的耳朵,喝道:“你要是不想吃饭,马上就给我滚蛋回家,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李超个子高大,靳侠身材娇小。只轻轻一闪,李超的耳朵便脱离了危险。但见他又赶忙将头低了下来,送上自己的耳朵。

  靳侠见他如此合作,也就没有拧他,多少要给自己的男人留点面子嘛,只是却凶巴巴地道:“你今天要是敢给我喝醉了回家,看我饶不饶得了你。”

  “知道了,老婆!”

  Oh,MyGod!这样的大男人也会嗲嗲语,真是酸得我全身的肉都软了。

  现在的男人患有“气管炎”的见识过很多,但像他这样立刻由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由猛虎变得温顺如猫的还真是少见。

  忠子见气氛有点尴尬,便开玩笑道:“嫂子,你不会不让四哥上你的床吧?”

  大喜的日子,靳侠本就没有打算闹气,只是见不得丈夫那个不要命的样子。这时有个这么一个台阶怎会不下。但听她扑哧笑了,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说着就要抬脚往外走。

  我见其要走,就道:“弟妹呀,哥哥我可没有得罪你呀,你怎么一杆子打落一船人呢?”

  靳侠回头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妩媚地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非要玉真姐好好收拾收拾你。”说完,这娘们就扬长而去,留下了一群大男人古怪的笑声。

  “好了,都别闹了,赶快洗手洗脸,可以吃饭了。”美琴嫂发话制止了男人们继续胡闹。如果说靳侠是以泼辣闻名,那美琴嫂则是以温柔着称。这两种性格中以温柔更能让人无法招架,靳侠的泼辣只能控制住小超,而美琴嫂的温柔却能让所有人软化,让人不自觉地听话。

  大哥赶忙道:“嘿嘿,洗脸,洗脸!”

  我一边擦脸一边看着正在整理桌面的美琴嫂,道:“嫂子,两年不见,你比以前丰满多了。”

  美琴嫂听了我这话,全身都感觉不自然起来,玉面羞红着道:“你怎么也跟他们学着开嫂子的玩笑了。”

  “真的,嫂子,不信你问他们。”我故意问大哥,道:“大哥,你说嫂子是不是比以前丰满多了?”

  我知道以前其他三兄弟是经常跟温柔的嫂子开玩笑的。

  大哥嘿嘿笑着,顾左右而言他道:“你小子,两年没见,也学会口花花了!”

  我故仰天长叹道:“咳,天下乌鸦一般黑,无奈呀无奈。”

  酒桌上的花招多了去了,只要能让别人喝酒,什么样的调调都有。然经常用到,且能贴切体现人际关系的也无非就那么几个。例如:

  感情深,一口闷;

  感情浅,舔一舔;

  感情厚,喝不够;

  感情薄,喝不着;

  感情铁,喝出血。

  兄弟们好久不见,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舌头一厚,想说的话就特别多。想到过去,谈到未来,无不感慨。

  正文 三十一

  我道:“大哥,开春是不是有一个村委会领导班子重新选举的会议?”

  大哥道:“恩。是有这么一个会议。”

  “还是以前的那种选举体制吗?”

  “不是。以前的每次换届选举都是由镇政府指定几个名额,然后由镇委干部监督,群众在指定的名额内选举。每次选出来都是那几位,只是职位有所变动而已。这次选举完全是由村民自主提名,村民自主选举,然后进行现场叫票,得票多者优。”

  李超道:“这才是真正的民主嘛!”

  忠子道:“哥,你不知道,前一段时间咱们村里可热闹了。”

  “哦,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咱们村里这条四不通八不达的道路。”

  大哥道:“那事是这样的。前一段时间下大雨,北地路口的那座桥年久失修,被大雨给浸断了一部分。一天夜里的时候,大个叔从瓜田里回来,没注意翻里面去了,虽然没有伤的不重,却着实吓的不轻。你说大个叔那个火暴脾气,怎么能忍下这口气,而且,大雨下的道路无法通行,他家里的几亩西瓜全都烂在地里了,那可是他今年全年一半的心血。所以大个叔脑门一热就闹上了村委会,非要他们交出前几年买窑皮的钱用来为全村人铺路。”

  “哦,那些老干部愿意吗?”

  飞子冷冷一笑道:“愿意?钱早就不知道飞到哪些人的腰包里了,他们怎会愿意?”

  大哥道:“村里的年轻人早就不服这些老干部的领导了,趁着大个叔这么一闹的机会跟着起哄,先是闹上了镇政府,然后又闹上了县委。县委经过派出调查小组调查属实后,很快就作出明确批示,所有的老干部全部退休,保留其村委会会议旁听的权利。新干部全由村民自主选举,当场叫票,票多者优,而且得票多的还有一个条件就是至少要有初中文化水平,瞎字皮不识绝对不行。然后选出来的这些人还要进行一次复选。”

  “如何复选?”

  大哥道:“是这样,进入复选的所有人都要有一番声情并茂的就职演说,就跟我们以前竞选班干部一样,然后再有群众从复选的众人中投票选出书记、村长、秘书三名村干部,然后再有各个生产队选出各自的队长。整个选举过程中全由县里派出的领导全程监督,不容出任何差错。”

  “听起来倒是很民主。”

  大哥道:“是呀,咱们总不能老是被外国人指着脊梁骨标榜他们的民主吧!”

  “呵呵,大哥还听关心时政的嘛!”

  飞子笑道:“嫂子总说大哥整天抱着遥控器就知道看新闻联播,错过了好看的电视剧,原来这些还真能用得上呀!”

  忠子笑道:“谁跟你一样,天一黑就知道抱着老婆热枕头。”

  “*,咱俩半斤对八两,你还不是一样。”

  大哥道:“多学,多看,还是有好处的,免得到老的时候遗憾。”

  我道:“大哥说的是。这个社会现在每天都在变化,一不小心就会跟不上时代的脚步。”

  这时,大嫂又端上来一道家乡地道下酒菜,那香味之清醇完全盖过了美酒的浓厚,吃起来滑腻可口,食后回味无穷。

  “哇,香脆可口,入口即化,嫂子的手艺真是棒极了。大哥娶了你可真是有口福了。咳,玉真要是有你一半的手艺就好了。”

  “嘻嘻,你要喜欢吃,以后常来就是啦。”

  “那可就这样说定了,我可不会作假的。”

  其他三人见我这样,他们也都跟着起哄,道:“嫂子可不能厚此薄彼呀!”

  大哥则是笑眯眯地看着大嫂应付我们这群调皮捣蛋的兄弟。

  嫂子则是笑嘻嘻道:“都来都来,只要你们来,嫂子必定管你们酒足饭饱行了吧。”嘿嘿,厉害,仅只一招“海纳百川”就完全将我们全都收服了。

  酒足饭饱后,大家伙便坐下来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着新年到来。

  “三弟,你刚才是不是有话没说完?”

  “知我者,大哥也。”我清了清嗓子,道:“大哥咱们以前不是有个梦想吗?”

  “是呀。可是梦想总归是梦想,实现就渺茫了。”

  “大哥不会放弃了吧?”

  “放弃倒不会,可是……”

  我没等大哥说完,便扫了其他三人一眼,道:“你们怎么说?”

  三个人相互看了一下,最后还是看向了大哥。

  “看来大家的意见都一致,大哥你说吧。”

  “我们虽然有梦想,有资源,可是缺乏资金与人才。这两样是缺一不可的呀。”

  飞子道:“是呀,干什么大事都缺不了这两件东西。”

  我道:“咱们先一步一步的来嘛,什么事都不是一蹴而就。”

  “恩。”

  “大哥,你认为买下后山的开发权需要多少资金?”

  “那是座荒山,如果现在买的话,500万足矣,不过,再过两年就不一定了。”

  “500万?”幸亏中了一次大奖,否则还谈什么创建美好家园,“那好,我就给你500万,这事就由你来搞定吧。”

  众人都被我的话给惊呆了。500万,在我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这是多么天文的一个数字,没想到我居然随口就说出“给你500万”这样的话来。

  若是隔到过去,别人肯定会笑你白痴。一个乡下跑出来的穷小子就是再能为一年能挣几个钱,还500万,可能吗?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不可捉摸,有人一夜暴富,有人一夜倾家荡产,什么样的事都有,只有能想到,没有不可能的。

  “兄弟,”飞子摸着我的头,道:“你没有发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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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我打开他的手,有心逗逗这些多年不见的老兄弟,遂道:“你们干嘛这样惊讶地看着我,我只不过走运中了两次大奖……”我故意将“两”这个字读的重一些。

  “啊!”

  *,一次还不够,中了两次!众人俱倒。

  “大哥有没有想过竞选村干部?”

  “原本是想过,只是现在……”

  “我觉得大哥现在更应当竞选。”

  “为什么?”

  “好钢当然要用在刀刃上。”

  “呵呵,这样给哥哥长脸。”

  “不是我给大哥长脸,是大哥有这个才能。”

  “若论有才能,咱们五兄弟哪一个也没法与你相比,我觉得这个村官更应该你来当。”

  “之前,我确实有这么一个想法。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

  “大哥做与我做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呀,而且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可能终日留在家里。还有大哥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跑来跑去的人,当村干部难免会上窜下跳的忙。”

  “咳,谁叫咱是自家兄弟呢,大哥只好把你的这分罪给承担了。大哥一定尽力去竞选村干部。”大哥有时候也会幽上一默。

  “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要当上,否则,我就要斟酌斟酌是否要投这笔巨资了。”

  “你小子,还存有什么心眼?”

  “从古自今,不翼而飞,夹带私逃的事情层出不穷。500万,这可不是小数目,诱惑太大。别人我不放心,大哥若是当了村官就不一样了。不但可以监督这笔巨资的运作情况,而且还能更好地将其用在刀刃上。”

  正文 三十二

  这个新年过的很匆匆,眨眼间,年已经在拜年走亲戚窜门的过程中跑远了。

  十五元宵节一过紧接着就是村委会的重新选举。选举中,一篇极具创新与煽情的演讲获得了大夏湾村绝大多数村民的支持,尤其是曾经受到我们“大夏五虎”保护以及崇拜我们的年轻人更是使会场如鼎沸之锅热闹非常,大哥翼虎以绝对优势当选为一村之长。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大凡新担任一个领导职位者,不管你是国家领导,还是企业主管,上任伊始,通常总会拿出一套套自己的新管理方式或者解决问题的方案,以表明自己的工作方针、展现自己的能力和决心。

  大哥上任后,势必也要将这三把火给燃起来,否则他这领导就不能叫领导。不管是上级还是群众,在他刚上任期内,对他的关注度一定是最高的,大家都在密切的关注他的“火”的力度和强度。

  火是神物,能取暖,壮胆,照亮、毁除无用的野蒿杂枝。而且火一旦入了新官们的眼中、心中、脑中时,就仿佛有了孙悟空的金匝棒的神功,变幻无穷,魅力无限。但这三把火如何烧,何时烧,高烧低烧绝对是一门特殊的管理艺术,运用的好了就是三昧真火,犹如鲍丁手中的宰牛刀,运乎其妙全在于心;运用的不好反而会引火烧身,让自己溃不成人,不堪回首、恶梦连连。

  虽如此,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做任何事都瞻前顾后,畏首畏尾,那必定会一事无成。要将一个落后的穷乡僻壤建设成如同花园般美丽的新农村,势必要有一个能够掌控全局、推陈出新、大刀阔斧的人。大哥绝对具有这样的素质。再加上我们五兄弟从旁协助,自然可确保万事无忧。

  关于这三把火,有人总结出一个理论,那就是:第一把火树声威,第二把火去痼疾,第三把火暖人心。

  第一把火树声威,大哥已经具备了。第二把火去痼疾,这火需要过程,应该循序渐进的烧,太猛则可能会酿成火灾,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太弱则不能发出自己的光和热,难以树立自己的威信,为自己日后的管理增加难度,甚至把自己也熄灭了。现在尚不够完善的就是这第三把火,要想暖人心,单*我的500万,只能小暖一下,只有拉来更多的投资才是大暖。

  要想富,先修路。

  我们村的这条破路还是十多年前的上上一任书记在任时所修,当时能够用碎砖碎礓修路对乡下来说已经算是好的不得了了。但经过十多年的风霜雨雪,年久失修,路基都已经被破坏,高高低低,坑坑洼洼的,老人与孩子经常因这条路而受伤。眼下最最主要的就是将这条牵连着我们村与外界的这条“丝绸之路”给修好。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经过一个多月的昼夜施工,一条三千多米长的水泥路即将竣工,全村老少皆大欢喜。

  今夜天沉,我拖着疲倦的身体从工地上往家赶,半路的时候就下起雨来,那冰冷的雨滴打在脸上,让我又疼又痛又冷。

  雨越下越大,头发都已经淋湿,我不由地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当我以百米跑的速度冲进大哥家的时候,我身上已经水淌,外衣全部湿透。美琴嫂赶忙拿来干毛巾给我擦拭头脸上的雨水,边擦边道:“怎么也不打伞,你看这都淋成什么样子了?”

  美琴嫂个子不高,最多直到我肩膀,现在她为我擦头,让我我不得不稍稍前倾,视线直抵她胸前高耸的两座山峰。美琴嫂身材娇小,然胸前的两个肉球却是不小。两山不停地随着她为我擦拭的动作做上下波动,那鼓胀胀的感觉分明是没有穿乳罩,紧接着一股香喷喷的乳香扑鼻而来,让我困顿的大脑一阵晕眩。

  “半路上下的雨,谁知道这鬼天气说下就下。”我一边应着,一边心中暗暗叫苦。朋友妻不可欺,何况她是大哥的女人,我虽没有起色心,但眼前活蹦乱跳的两个大波,甜美的乳香以及那为我擦拭头脸的双手都让我的生理起了自然反应,胯间便不争气地挺了起来,幸好今天穿着大衣而且又身体前倾,所以才没有露出丑态。

  “嫂子,我自己来吧!”我伸手向上去抓毛巾,慌乱间却入手滑腻、肉乎乎的。我知道我抓住了嫂子的小嫩手,我知道这不对,赶忙松开手来,只是那肉乎乎滑腻腻的感觉却如同电波一样闯进了我的脑海里,让我血液沸腾。

  “吆,还嫌嫂子弄的不舒服……”美琴嫂突然住口,给我擦头的双手也放了下来,面色通红地望着我。

  “怎么了?”我不解地望着她。

  “没什么。给,你自己擦吧。”美琴嫂将毛巾塞在我手里,接着要解我大衣的扣子,道:“快擦,擦好把外衣脱下来,别冻病了,到时就晚了,现在感冒可是很难好的。”

  我向后稍稍一退,道:“嫂子,等一下我自己来,你还是给我弄一点热汤喝吧,嘿嘿,好几天没有尝到你的手艺了。”

  美琴嫂笑道:“好,你等着,我去去就来。”说完,柳腰轻扭,向着厨房走去。

  我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不由又想起她刚才的变化,细细品味,终于让我品出来点味道。嫂子刚才那句“还嫌嫂子弄的不舒服”,如果说过就算了也没有什么,可是若回过头来在仔细品品,确实有点露骨,有点那种味道。

  我三下两下将头脸搞定,然后将自己的湿透了的大衣脱了下来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将粘满泥水的皮鞋朝门口一扔,换上了美琴嫂为我准备的拖鞋,然后坐在软绵绵*椅上,无聊地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的肥皂剧,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

  我发现我变的更坏了,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这个跟我大小差不多的嫂子,喜欢上她做的饭菜,喜欢上她温柔的个性,喜欢上她摇曳生姿、娇小玲珑的身材,喜欢上她动不动就红彤彤的脸蛋,喜欢上……

  不,不仅仅是喜欢,甚至有点爱上了。

  我知道我这样是混蛋,但心却跟爱一起走,恐怕永远都不会回头了。

  正文 三十三

  舒服地躺*在*背椅上,慢慢地合上眼睛,我的眼前便浮现出美琴嫂摇曳多姿的身体,耳畔便时时地响起她甜美温柔的呼唤,扑通通心儿乱跳,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我急忙忙跑进厨房向坐在灶前烧锅的美琴嫂道:“大嫂,你起来让我来烧吧。”

  “哎呀,你怎么过来了?”大嫂猛然一怔,笑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哪里会烧锅,赶快过去休息吧,这里用不着你。饭菜一会就好了。”

  “嫂子你不要小看人吆,小时侯我可是经常帮妈妈烧锅的,绝对算得上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了。”听到美琴嫂对我说不,我反驳道。

  美琴嫂见我说的如此认真,不知咋的就想逗我一逗,妩媚地上下打量着我,道:“是不是真……”美琴嫂自打开始我进厨房便仰头望着我,如今这一上下打量却突然话说半截就停住了,小嘴微张,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我的裆部,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见其变化就顺着她的目光回看,乖乖,原先那火气腾腾的依旧没有消气,把个衬裤撑的老高,实在丑态百出。

  人若不要脸,神仙都难管。为了我的目标,不管了,什么丑我都愿意出。某些时候,说不定稍稍出那么一点丑,会获得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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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丑已经出了,再想挽回肯定是做梦,索性屁股一扭*着美琴嫂我坐了下来,抓起一把柴火放进火红红的灶眼里。火花透过灶眼映红了我的脸庞。我道:“是吧,我没有骗你吧,手法是不是很娴熟?”

  不知是因为灶内热辣辣的火焰,还是因为我的缘故,美琴嫂的面颊通红,如同雨后初晴的花朵,娇艳欲滴,让人时不时的就想咬上一口。

  美琴嫂定了定神,装做没有刚才那回事的样子,微微笑道:“恩,是很有经验。好啦,你去上那屋休息去吧,我来烧,一会就好。”说完美琴嫂就继续向灶里填着柴火。

  “嫂子,你就让我待会儿吧,一个人待在那屋里挺无聊的。”我将双手伸向灶眼前,暖烘烘地烤着火。

  “也罢,你就坐在这陪嫂子说说话吧。”嫂子往锅灶里添了一把柴火,道:“是不是冷,要不,我给你拿一件你大哥的衣服先穿着。”

  我赶忙举双手不同意,道:“不行,不行。大哥的衣服我怎么能穿呢?”

  嫂子诧异地望着我道:“为什么不能穿?嫌你大哥的衣服都是便宜货,看不上眼?”

  我再次连连摇手,火辣辣的双目注视着美琴嫂,恳切地道:“嫂子误会了。我怎么会嫌弃大哥的衣服呢,只是……”

  “只是什么?”美琴嫂受不了我火辣辣的目光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地道。

  眼看时机成熟,还等什么,我嘿嘿笑了两声,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带着玩味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你看我作什么?还不快回答我的问题!”

  “哦。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作兄弟怎么能够……”

  美琴嫂生性温柔,从来不会大发脾气,但听了我这话却突然火地站起身来,指着我的鼻梁骨,气呼呼地道:“你混蛋,我又是给你做饭又是给你烧汤,哪点对你不好,你要这样埋汰我,难道我在你眼里就不如一件衣服吗?……”眼泪哗哗哗顺着脸颊就流下来了。

  虽然把美琴嫂给弄哭了,可我心里并不后悔,因为这让我知道了她心里对我的真实感觉。

  我知道美琴嫂并不排斥我!刹那间,我心底不知从哪里升腾起的一股勇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或许这就叫做色胆包天吧。

  美琴嫂满脸羞红,道:“你要干什么?”没等她回过神来,我顺手一拉,由于我坐得矮,她正好被我拉到了怀里,半趴在我的身上。在我的怀里,过了好半天她才像清醒过来似的,用手推搡着我,有些慌张,低声叫道:“你快放手,让我起来!”

  我只是笑眯眯地盯着她微带惊慌的脸蛋,双手搂的更紧了些。

  “你要干什么,快放我起来,要不我喊人了!”美琴嫂有些色厉内茬了。

  “我知道嫂子不会喊的!”

  “你就看准了嫂子好欺负是不是?”

  我一只手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腾出另一只手为她擦拭着面颊上的泪水,疼惜地道:“嫂子,我爱你还来不及来,怎么会欺负你呢?”

  正文 三十四

  “这不是在欺负我是在干什么?”美琴嫂嗔怒地瞪着我,恨恨地道。

  “嫂子,我这是在爱你呀!”

  “你混……”美琴嫂话刚开口,我就知道肯定是骂人的话,让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脱口骂人,实在是我的罪过,所以我就一把抱紧她的细腰,一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吻了上去。

  女人的矜持让她发扬到了极点,无论我的舌头如何在她的香唇上探索,用我的舌尖往她双唇里钻,她的红唇一点都不配合,始终抿得是紧紧的。

  嘿嘿,彼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你。这时我把屁股朝上一拱。只听到她噢的一声小叫,双唇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如此大好良机我又怎能错失,我的舌尖不失时机的钻了进去。

  原本我还担心她会趁隙咬我一口,还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美琴嫂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我细细的在她的牙齿里边轻轻的舔着,撩拨着她的舌尖。慢慢的她闭上了双眼,她的舌尖和我交缠在一起,我吸吮着她的舌头。她渐渐的有了反应,也开始用力吸着我的舌头……

  眼看美琴嫂就要迷失在激烈的舌吻之中,我稍微有点失神没想到就被她钻了个空子。美琴嫂在我的下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也不知道她那娇小的身体从哪里来的力量,猛地把我往后一推,就我的怀里逃了出去。

  “啪”的一声,我的脸上挨了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出乎我的意料,美琴嫂并没有大声叫人,她只是与保持着一定距离地站在门口的方向,胸脯起起浮浮,呼吸沉重,一双秀目冷冷地盯着我看。

  这时的我已经从兴奋的巅峰摔了下来,一股咸咸的味道从嘴唇处传来,原来嘴唇已经出血。

  “嫂子,对不起!”我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一下嘴唇的鲜血,操,好痛,这女人下嘴挺狠的呀。“我先走了。”说完便不在理她,越过她要到那屋里穿上自己的湿衣服回家。

  丫的我真成了混蛋了,家里还有两个水灵灵的美娇娥在等着我回家宠幸她们。操,我却不知是那根筋不正常了,非要惹这个女人,都说蔷薇虽美,终究带刺,这是老子以前没吃过女人的亏呀。*,自打第一次玩女人开始基本上都是女人投怀送抱,还没有今天这么衰过。日,嘴都给咬破了,还被打了一耳光,这要是被我的那些女人们知道了,本大爷还混个屁。

  娘的,这湿透了外衣还真是凉,拿在手里真他娘的不想将它往身上穿。

  “衣服先不要穿才哩,吃了饭再走吧。”美琴嫂端着两盘菜肴和几个馒头放在我面前的方桌之上。

  我还以为她从此以后就不再理会我了哩。

  明明知道她对我好,可那股男人的小心眼犟脾气一上来哪里会理会这些,这会也不嫌湿衣服凉了,直接一轮就穿在了身上,湿裤子,脏皮鞋统统全都一股脑穿上,道:“不用了,玉真早该做好饭在家等着哩。哦,对不起打扰嫂子了,我来是告诉嫂子,大哥今天不回来了。”话里话外都是干巴巴、冰凉凉的,这哪里是对自己的嫂子说的话,分明比陌生人还陌生人嘛!

  正文 三十五

  “喔,知道了。”美琴嫂面无表情地道。

  “走了。”我颇感无聊地扬了扬手。

  “把汤喝了再走吧,反正都已经做好了。”

  “算了,还是不用了。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做了这混帐之事。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否则……”我伸指指天,接着道:“今我蔡恬在这里发誓,如若以后再对嫂子有不轨之举,必遭……”

  没等我将最后半句誓言说出,但见一道白影飞过,“啪”,一个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砸在我的脸上,然后被反弹出去飞出老远,原来是一个白胖胖热乎乎的大馒头。紧接着又是一声“啪”的脆响,女人香喷喷的手掌再度光临了的我的右脸。操,有够狠!我感觉刚才还冰凉凉的右脸现在已经火辣辣的啦。这个女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可温温柔柔的连大话都不说一声。

  “你混蛋!”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又爬上了美琴嫂的面颊。

  原本还想发飚的,可是一对上她那双泪水汪汪的眼睛,我的心立马软了,本来要说的话语没有说出来,只温温柔柔地迸出了三个字:“怎么了?”

  美琴嫂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声音小的象蚊子一样道:“谁让你发誓了?”

  “我发誓还不是让你安心,让咱们以后还能和睦相处,我喜欢嫂子,我不想嫂子以后见到我象老鼠见到猫似的老躲着我……”

  “谁老躲着你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躲能躲的开吗?”

  “说的也是噢,呵呵……”

  “笑什么笑,刚才你说我什么来着,”美琴嫂一改往日的温温柔柔把她火辣的一面完全展现出来,“老鼠?你个混蛋说我是老鼠?”女人的眼睛已经瞄上了我的耳朵,我知道大多数女人都比较钟情于拧男人的耳朵,我想美琴嫂也不会例外吧,不知道她以前有没有对大哥用过?

  眼看美人儿就要发飚,要想自己的耳朵安生的话就必防守住她的进攻。

  在美琴嫂的小手接触到我耳朵的一刹那,我的双手突然从她腋下穿过,双手一拢就将她再度抱入怀中,有了前车之鉴,我知道她不会大喊大叫的,也不会咬我的舌头,就再度吻上了她那香甜的樱唇儿。

  无论军事,或是生活,防守都是为了不让自己或自己一方受到伤害。防守方法大致可分为两种:一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二为以攻为守。第一种防守是消极的,自己始终处于被动的状态;第二种防守是以进攻对方来达到防护自己的目的,其常用方法为当对方反击自己时,自己主动出击,反攻对方的要害,迫使对方转攻为守,无力来攻击自己。如今,我对美琴嫂这么一抱一亲正得以攻为守的个中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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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琴嫂身材娇小玲珑,被我这么一抱,双脚就离地而起。对于女人而言,这个姿势实在没有安全感,美琴嫂双脚无意识地一叉就从后面环住我的腰身,原本要拧我耳朵的小手也变成抱住我的脖子。

  “咳,咳,咳……”两个舌头疯狂搅拌的香津完全把两个人给呛着了。

  “混蛋……都亲的……我喘……不过气……”美琴嫂娇柔柔喘息不已,真是我见尤怜啊!

  “我也是。嘿嘿,谁叫嫂子的小嘴那么甜那么美呢?”我的双手抚上美琴嫂的屁股使劲往上一提。

  “混蛋,就知道欺负我。”美琴嫂娇媚地瞥了我水汪汪的一样,秋水幽潭深深地诱惑我的欲望。

  “这还不是因为我爱你吗?”

  “哼,你爱我?鬼才相信你,大骗子!”

  “我骗你干什么,我是真的爱你,不信,咱们继续……”说话间,我又要去啄她的小嘴。

  “去,”美琴嫂的小手堵在了我的嘴上,阻止了我的新一轮进攻。“赶快把饭给吃了,汤给喝了。”

  “真舍不得将你放下。我要这样抱着你吃饭。”美琴嫂肉嘟嘟的身体抱着真舒服。

  “你混蛋,你的衣服都是湿的,都快把我的衣服浸湿了,赶快把我放下来。”美琴嫂的两条小腿不住地乱慌。

  “好,别动,我放你下来。”光这样抱着也不是办法。

  正文 三十六

  “嫂子,真香真好吃!”我一口接一口地往着嘴里不停地塞着菜和馒头,口里满满的还不忘对美琴嫂来上几句模棱两可的话挑逗一下。

  果然,美琴嫂会错了意狠狠地腕了我一眼,红着脸道:“没正经的,饭菜咋堵不住你的嘴呢?”

  我装着受了很大委屈道:“嫂子咋能这样说人家呢,嫂子做的饭菜是真的很香很好吃嘛!夸一夸都不行吗?”

  美琴嫂甜甜一笑,道:“好了好了,别在装了,赶紧把汤喝了滚回你家去。”美琴嫂坐在方桌的对面为我盛了一碗香喷喷冒着热气的菜汤放在面前。

  “嘿嘿!”我用傻笑回应着美琴嫂,有时候装傻也是一种幸福,“嫂子今天做的什么汤,好象跟以前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的?”

  “恩,我看看。比以前多了一些黄花菜,还有豆腐。”

  “嘻嘻,你的眼还真尖。”

  “嘿嘿,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美琴嫂妩媚地笑道:“少贫吧你就。快把它趁热喝了。”

  我赶快将嘴里面还剩下的半口馍与菜囫囵吞下,端起面前的菜汤就往嘴里倒。

  “哎,你慢点儿,烫!”

  我*,一口热汤倒进嘴里差点没让我立马给吐出来,烫,太烫了!强忍着将这口热汤给喝下去,哈,哈,嗓子都冒烟了,用舌头舔了舔上颚,乖乖,肯定起了水疱。

  “嫂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呀?”

  “谁生你气,叫你慢点儿慢点儿,谁让你这么猛了。怎么样,嗓子冒烟了吧?嘻嘻。”

  “幸灾乐祸。还不是你害的,还不过来给我吹吹,坐那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呀?”

  “你自己不会吹呀,还让人家给你吹。”话虽如此说,美琴嫂还是过来了我这边,与我同坐在一条连椅上,把菜汤端起来,红艳艳的小嘴对着它轻轻地吹将起来。

  我呆呆地盯着美琴嫂的小嘴,痴痴地道:“嫂子的小嘴真美!”

  “还不赶紧吃你的饭,说什么混帐话。”

  “我说的是真的。嫂子的小嘴就象那熟透了的小樱桃,娇檄鲜红,美艳欲滴,真是秀色可餐啊,小弟只这样看着就已经饱了,若是能一亲芳泽,那真是……”

  “你还有完没完。刚才不是都给你亲过了嘛,也没见你少吃多少。”说着把碗放在桌子上,也不帮我吹了。

  我伸手把她揽过来*在我身上,稍稍用力阻止了她的挣动,然后用筷子夹起一撮肉丝放到她的嘴边,道:“嫂子刚才只顾着看着小弟吃,让小弟心里着实过不去。来,嫂子,小弟喂你。”

  “我早就吃过……”美琴嫂樱桃小口一张,我便将筷子插到她嘴里去了,堵住了她下面要说的话。

  “天气冷,多吃点对身体没有坏处的。”

  美琴嫂无奈,只好一边嚼着口中的肉丝一边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端起桌上的汤碗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小嘬了一口,哇,真是清香四溢,唇齿留香呀!这样的美汤正应该一口一口的轻轻浅尝,如果象刚才囫囵吞下的一大口热汤,真是得不偿失,而且还会伤了自己。

  “嫂子的手艺真好!对了,这豆腐、木耳、豆芽咱这里不缺,可这黄花菜你在哪里找的,咱们这里可不多吆?”

  美琴嫂舒服地*在我怀里,一口一口地咀嚼着我给她夹的菜肴,笑道:“这还是老四他媳妇今天刚从她娘家带回来的一点,她说大家都喜欢我煮的汤,就放在了这儿了。别人还都没偿到,倒是让你先占了先。”

  “嘿嘿,谁叫他们没有口福哩,嫂子对我真好!”

  “好了,别贫了,快喝吧,凉了就不香了。”

  “嫂子,你喂我喝。”

  美琴嫂捏着我的下巴,一笑道:“你咋就这么难侍侯呢?”说着就要从我怀里出去。

  我双手一合,紧紧将她抱住,道:“你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喂你嘛,没有汤匙怎么喂?”

  “要什么汤匙。我要你用这里喂我。”我用大拇指划拉着她的樱桃小口儿。

  美琴嫂玉面霞红,拨开我的手,羞涩地道:“讨厌,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不嘛,我就要嘛!”说我小孩子,我就小孩子似的撒娇,看你怎么着。

  “嘻嘻,不要脸!”美琴嫂端起汤碗,清偿了一小口,啧啧,不凉不热的,温度正好合适。

  “啊!——”我张开了大嘴,等着美琴嫂像小鸟一样嘴对嘴地喂我。我想那一定很够味!

  “啪!”我的额头上轻轻地挨了一巴掌,立马将我从意想中拍醒。

  美琴嫂一咕噜将一口鲜美的菜汤全部咽了下去,俏皮地盯着我的窘态,吃吃地笑着。

  “嫂子,不要再诱惑我了,我快忍不住了。”我拉着美琴嫂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裆部,道:“你摸,它都愤怒了!”

  刚才在厨房时,美琴嫂已经感受过我的坚挺,现在亲手摸上去,虽然隔着裤子,去依然能够感觉出它的尺码,小嘴儿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赶忙把手挣了开去,心里扑突突狂跳不已,暗暗惊诧道:“好大!好硬!”

  片刻之后,美琴嫂受不住我不断的调戏,终于开始为我嘴对嘴喂汤。

  “汤味的鲜美香醇再加上嫂子樱桃小口中芝兰般的香气,啧啧,真美!”

  美琴嫂轻笑起来,脸上荡漾着浓浓的春意,道:“坏东西,就知道这样整治人家。”话虽如此说,可美琴嫂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又含了一口香汤往我的嘴里送来。

  我坏坏地一笑,紧吻住美琴嫂的小嘴儿将舌头伸进了她嘴里,不断地搅拌着她的小舌,让香汤在我们两人的口中来回流动。这种玩法非常刺激,真是让人三生难忘呀。最后在我的坚持下,混合了我俩津液的香汤被美琴嫂吞了下去。

  你来我往的,一碗鲜美滋补的四物汤就在我和美琴嫂的缠绵相吻中不见了。

  “嫂子,美吗?”

  美琴嫂眉眼如丝,喘息息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一生中吃过的最美的一次佳肴!美人儿,你真的让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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