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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老师】【实体封面未删节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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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集

  第一章 校花选拔
  第二章 遇险
  第三章 负伤
  第四章 燕窝糖水
  第五章 要胁
  第六章 她是骚货
  第七章 补药
  第八章 交易

  第二集

  第一章 裂痕
  第二章 条件
  第三章 选择
  第四章 草莓松糕
  第五章 能不能借你的机车骑骑
  第六章 十九个字的便笺
  第七章 算命
  第八章 行善积德

  第三集

  第一章 抓小.鬼
  第二章 说溜了嘴
  第三章 报复
  第四章 他是魔鬼
  第五章 监控
  第六章 极品女人
  第七章 温柔乡
  第八章 离间

  第四集

  第一章 偷窃(一)
  第二章 偷窃(二)
  第三章 照片来历
  第四章 第一次配种
  第五章 认错
  第六章 通风报信
  第七章 钥匙之谜
  第八章 大凶,诸事不宜

  第五集

  第一章 陷阱
  第二章 红树林有秘密
  第三章 告密
  第四章 洗车
  第五章 回马枪
  第六章 英雄难过美人关
  第七章 攻守同盟
  第八章 遇险

  第六集

  第一章 化险(上)
  第二章 化险(下)
  第三章 色情电影
  第四章 菊花
  第五章 晚上我还要
  第六章 我是魔鬼
  第七章 演戏(结局)




  第一集.

  楔子.

  十五年前。立秋,晚上十点。

  绿草莓游乐园门前,一名纯情少女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因为不是周末,游乐园十点准时打烊,绚烂的灯光和色彩缤纷的霓虹都已熄灭,除了大门前的那盏白炽灯外,整座绿草莓游乐园没有多余的光源,漆黑的四周寂静得令人害怕,只有萧萧风声和诡异的虫鸣偶而响起。

  纯情少女名叫兰小.茵,是北湾一中的校花,她美丽骄傲,从来没有绯闻,也从来不与任何男生交往,很多人都以为兰小.茵是同性恋,但她不是,她有一位相恋很久的笔友,这位笔友有一个很特别的笔名,叫“青黛如眉”。

  高中毕业后,坠入情网的兰小.茵终于鼓起勇气,答应与“青黛如眉”约会,虽然以前从未见过面,但兰小.茵相信“青黛如眉”所说的一切:他是一个英俊潇洒、器宇轩昂,家里非常有钱的男生,平常开的是价值几百万港币的蓝宝坚尼,更重要的是,他很爱兰小.茵,并发誓会娶兰小.茵为妻。

  天真浪漫的兰小.茵十分感动,约会前她还精心打扮了一下,让本来就是校花的兰小.茵显得更加美丽动人,她希望给“青黛如眉”留下好印象。

  周围漆黑一片,但兰小.茵一点都不害怕,女人有了信仰就会变大胆,少女也一样,心里有了爱情,哪里还会惧怕漆黑的游乐园?一想到即将与梦中的白马王子见面,兰小.茵的心就怦怦直跳,恐怕就算是坟地,兰小.茵也敢前往。

  一阵晚风吹过,卷动了地上的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虽然有点毛骨悚然,但总比死亡般的寂静要好一些。

  “好像有车来了耶。”神经紧绷的兰小.茵隐约听到汽车声,她伸长脖子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果然发现一辆车驶来,只可惜那是一辆小.货车。

  约会时间已过一个小.时,有点焦躁的兰小.茵开始担心“青黛如眉”会不会临时被别的事情耽搁了。

  但出乎她意料,驶近的小.货车突然在兰小.茵面前停了下来,司机是个满脸胡子的老头,看上去应该有六十多.岁,而他居然向兰小.茵招手。

  兰小.茵不是笨蛋,她警戒地注视着老头,后退了两步:“干什么?”

  货车老司机的声音有些沙哑:“小. 妹妹,你是不是叫兰小.茵?”

  兰小.茵很吃惊:“对呀,我就是,老伯伯怎么知道?”

  货车老司机露出和蔼的笑容:“是这样的,刚才来的路上,我看见了一辆很”

  漂亮的车子抛锚了,车主是个男的,又高又帅,他拦住我的车,给了我一千元,叫我来接你过去,他的名字好像叫什么……眉的……”

  兰小.茵紧张地大叫:“青黛如眉?”

  货车老司机猛点头:“对、对,你看我这个老头子的记性,呵呵,你快上车吧!小.姑娘,我还要赶回家哄我的孙子睡觉。”老司机疲倦地敲了敲车窗。

  兰小.茵激动地跳起来:“太好了,他离这里有多远?”

  货车老司机咧嘴一笑:“不远、不远,走半小.时就到。”

  半小.时?兰小.茵已经站了一个多小.时,双腿早已酸麻,哪里还走得动?听老伯这么一说,她毫不考虑就拉开货车门跳了上去:“那麻烦老伯伯了。”

  货车老司机笑得更开心了:“别客气,我也收了钱,呵呵,伯伯感谢你还差不多,这钱刚好给我的小.孙子买糖吃,坐稳了,小. 妹妹。”

  兰小.茵露出了甜甜的微笑,她心里多么期待呀!

  小.货车发动了,引擎发出沉闷的声响,笨拙地掉转车头后,小.货车缓慢的向目的地前进。老司机悄悄点燃一根香烟,看他点烟时颤抖的手,兰小.茵真担心他手中的打火机会掉下来。

  “老伯伯,我快被呛死啦,车窗怎么打不开?”四处弥漫的烟味呛鼻,兰小.茵想打开车窗,但车窗怎么也拉不开。

  “呵呵,车窗坏了,明天会去修,真不好意思,老伯伯烟瘾犯了。”货车老司机猛喷口中的烟圈。

  “那开快点啦……咳咳……”烟味越来越浓,兰小.茵眉头紧皱,小.手左右扇着。

  “好,你坐稳了。”货车老司机喷完最后两口烟圈才慢慢换档,小.货车的速度渐渐加快,兰小.茵感到奇怪,她突然觉得司机有点面熟,像某人,又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刚要细想,便觉一阵睡意袭来,她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

  货车老司机一声怪笑:“真没想到,居然钓到了兰小.茵,这美人我要好好享用,呵呵呵……我就是青黛如眉……呵呵呵……”

  夜色中,这名货车老司机卸下了伪装,他是个狡诈阴险、干瘦,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狠跺油门,小.货车加快速度,在蜿蜒的公路行驶半小.时后,突然拐进一条乡间小.道,又颠簸了近两小.时,小.货车终于停在一栋偏僻的小.屋前,司机从车上跳下,迫不及待地打开后车门,把沉睡的少女抱进小.屋子。

  小.屋子不大,砖木结构,分为两层,跟许多农村的土房差不多,里面陈设简陋,到处散发出阵阵的霉味,楼上的房子加了隔音板,屋内的人就算喊破喉咙,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昏睡的少女就躺在二楼一张靠墙的木板床上,她的身边凌乱地摆放着同样发霉的棉被和枕头,枕头边还有一捆绳索。

  “她叫什么名字?”

  一名三十.岁左右,相貌英俊的青年缓缓地脱下西服。

  “兰小.茵。”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清除脸上的矽胶和假胡子。

  “没有人看见吧?”脱完衣服的青年轻轻抚摸着昏睡少女的脸庞,也许是很意外少女的美貌,青年露出满意的神情。他温柔地解开少女的衣服、裙子、胸罩和内裤,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具娇嫩清纯的少女肉体,看着稀疏的阴毛,青年的眼睛射出狂烈的欲望,他扑向少女的下体,疯狂地舔吸少女柔嫩的阴户。

  旁边,干瘦、猥琐的中年人吞咽着唾沫:“没有任何人看见,和以前一样顺利。”

  青年舔吸一会儿,蓦然回头:“你到楼下守着,我干爽了,你再上来。”

  中年人露出乞求的眼神:“这次我……我想看看。”

  “呵呵,殷老师的癖好比我还多耶。”青年发出怪异的狂笑,他嘴角还有一根卷曲的阴毛。

  少女的双腿被打开,柔嫩的阴户像朵鲜花,花瓣似的阴唇粉红饱满,也许担心阴道不够润滑,青年从发霉的枕头下拿出一支润滑膏,挤出一小.坨涂抹在硬挺的阴茎上,待整根阴茎光亮滑腻,青年露出邪恶的笑容:“殷老师,你还是单身的,不如娶这个兰小.茵做你的老婆好不好?”

  中年人干笑两声:“好是好,可人家会答应吗?”

  “你那么贱,一定有办法。”青年邪恶的笑意越来越浓,他很有经验的把肿胀的龟头顶在少女的阴唇上来回摩擦,等到阴唇变得鲜红,阴道里有液体分泌,青年才阴阴一笑:“殷老师,我要干你的老婆了。”说着,他用力一挺,将硬挺的阴茎插入少女的阴户,继续前行,冲破了一些阻隔,阴茎终于抵达终点。

  “噢……真爽,殷老师,你老婆的穴好紧,我喜欢干你的老婆。殷老师,你告诉我,青黛如眉四个字是什么意思?”青年轻轻拔出阴茎又迅速插入。

  “我也不知道啥意思,随便取、随便取的。”中年人脸色铁青,他没料到留下来看少女被破处竟然遭到侮辱,看见青年的阴茎在少女的阴道横冲直撞,中年人的心里就充满怒火,仿佛青年正在强暴自己的老婆。

  “噢……好紧、好爽,这兰小.茵是你带来的女生中最爽的一个,我真嫉妒你娶了这么棒的老婆,今天我要好好干你老婆,干到没有精液为止……”青年开始疯狂地抽动,少女惨遭蹂躏,乳头亦赫然留下青年清晰的齿痕,但他没有丝毫怜惜之心,他还在继续咬、到处咬,可怜的少女已是遍体伤痕,连柔嫩的阴户也流出殷红血水,血水染上发霉的棉被。

  第一章 校花选拔.

  月影渐孤,人影渐瘦,一杯苦酒,换来了一厢情愿。

  已经是第三天了,安逢先还是没有席郦的消息,虽然他风流多情,但席郦突然渺无音讯还是令他伤感。女人善变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只是安逢先没想到女人会变得这么快。邢爱敏偶尔还会打电话来问候几句,但席郦就如放飞的小.鸟,刚毕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曾几何时,娇滴滴的席美人还在他胯下发誓:“一辈子都爱安老师。”

  “你是这样爱……爱安老师的吗?”

  一口苦酒后,安逢先醉了,他发誓,无论花多大的代价,哪怕是寻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席郦,因为席郦有一个本事,她能够在三分钟之内让安逢先得到满足。

  一个星期后,安逢先终于得到了席郦的消息,在乳泉山的山崖下,有人发现席郦,她身上十八处骨折、脊椎第六节错位……安逢先没有哭,他一直很坚强,但他心里很难过,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取代席郦,所以安逢先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挽救席郦的生命,但要挽救席郦除了要有好运气之外,还要支付很多很多的医药费。

  安逢先只是一个没有多少积蓄的历史老师,为了支付席郦的庞大医疗费,他卖掉房子,住进北湾一中单身教师公寓,为此他还发誓要戒掉最喜欢的红酒。

  奇怪的是,安逢先今天不仅在丽晶酒店订了一间高级套房,还买了两瓶上好的贝尔拉图红酒。

  北湾第一中学的扩建已大抵完成,为了招揽更多优质的师生,校委会特聘广告公司做宣传策划,而广告公司希望校方能从众多学生中选出一名品学兼优、外貌出众的女学生做为北湾一中的形象代表,并在电视媒体、杂志上广为宣传。

  经过激烈的角逐,北湾一中甄选出三名顶级美女进入最后选拔,她们的芳名是:夏沫沫、喻美人和贝蕊蕊。巧的是,这三名美女同属高中一年2班,她们不仅品学兼优、外貌出众,还是特别要好的朋友。

  半年前,夏沫沫、喻美人和贝蕊蕊三人就在校联谊会上与邢爱敏、席郦两人进行了一场精彩的爵士舞对决。表面上是比舞,实际上却是在向邢爱敏和席郦的校花地位发起强力挑战,只可惜最后功亏一篑,但是虽败犹荣,她们输的不是舞技,而是身材略欠火候。

  如今半年过去,三名美少女突然进发出无与伦比的光芒,尤其胸部发育丰满得异乎寻常,所以她们众望所归,所向披靡,成为北湾一中新一代校花,可惜学校的形象代表名额只有一名,要想在她们之间三选一,绝对是一件艰难的工作。

  三位小.美女除了都是长发披肩、肌肤若雪、前凸后翘外,又各具性格优势,独擅胜场。夏沫沫喜欢运动,平易近人,所以人气最高;喻美人骄傲矜持,不普言谈,总与人保持距离,所以人气最低;而贝蕊蕊课业成绩优秀,与波大无脑论相悖,但因娇嗲、懒惰闻名,人气介于两者之间。

  同学们各有所爱,一时之间很难在三朵美丽的校花问分出高低,也由于时间紧迫,因此校委会决定由老师代表做出选择,可老师们的意见分歧得也很严重。

  中文组的黄善文老师就力荐喻美人:“这喻美人玉骨冰肌、气若幽兰、肩首不动凝两眉,如此绝佳气质,我老黄育才数十载,也未曾遇见。此女虽然高傲矜持,那也是大户小.姐特有的脾性,听说她父亲是市财政局的局长。”

  殷校长频频点头,纠正道:“是副局长。”

  数学组的赵子乾老师呛声了:“我觉得贝蕊蕊的美貌无人能比,胸部曲线是三女中最完美的,我目测应该属于C罩杯,经过缜密计算,至少达八十三公分,贝蕊蕊才十五 .岁,还会发育,过两、三年后更不得了。”

  殷校长用景仰的目光看着赵子乾问:“赵老师肯定是八十三公分?而不是八十二,或者八十四公分?”

  赵子乾信心十足地重复了一遍:“八十三公分。”

  “嘿嘿。”

  体育组的李伟老师一声冷笑:“都什么年代了,如今胸大臀圆、骄傲自闭的女人不吃香啦!现代美女的标准就是开朗、有个性,还有健康的身体。你们看看夏沫沫那双修长的美腿就知道什么叫青春活力,前两天她骑一辆250CC的红色机车来学校,同学们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这才是无人能比的魅力。黄老师、赵老师,你们的品味过时了。”

  黄善文老师和赵子乾老师面面相觑,尽管他们很想反驳李伟的审美标准,但桌上一张宽幅照片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照片上,趾高气扬的夏沫沫穿着一件白色紧身T恤坐在红色机车上,翘翘的臀部被一条小.小.的牛仔热裤紧紧包裹,裸露的修长美腿夹靠着巨大的机车油缸,脚尖刚好及地,一缕明媚的阳光照在她圆润的膝盖上,给嫩白的肌肤涂上一层诱人的光泽。她妍姿脱俗,脸带甜美的微笑,仿佛随时会邀请你搭她的便车,但如果真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很少有男人能靠近她,更别说坐在她的身后,搂着她的纤腰,享受那热血澎湃的风驰电掣。

  黄善文扶了扶黑框眼镜无语。

  赵子乾猛喝水,也没有再吭声。

  殷校长拿起照片,屏气细看,不觉深咽了一口口水:“夏沫沫的腿的比例真好,匀称好看,身高应该在一百六十五公分以上,要不然250CC的机车很难驾驭喔。”

  李伟眉飞色舞:“我测量过,正好一百六十六公分。”

  黄善文心有不甘,他想了想:“此女言辞犀利,有点凶,不好惹。”

  赵子乾干咳一声:“考试常作弊。”

  李伟微怒:“你们不要尽挑缺点好不好?她可是我们北湾一中羽毛球队的主力,得过全国中 学生羽毛球赛的第三名耶。”

  气氛有点紧张,校长赶紧圆场:“李老师别急、你别急嘛,现在大家都在讨论,还没做最后决定。那……安老师的意见呢?咦,安老师怎么睡着了?”

  赵子乾离安逢先最近,他推了推安逢先的肩膀,安逢先慌忙抖擞精神。

  “喔,真不好意思,昨晚备课到三点,所以有点困。呃……我还没成家,对女人不敢妄议,等有了结果,我支持多数。”

  殷校长表情怪异地看着安逢先,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冷笑:“大家要向安老师学习敬业精神,荣誉不是随手捡来的,安老师获得国家教委会颁发的优秀教师称号可是名副其实的。”

  “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大家鼓鼓掌。”黄善文老师与安逢先素有交情,他的小.女儿就很崇拜安逢先,听校长赞赏安逢先,他顺势而上,推波助澜,拍马屁的功夫拿捏得恰到好处。虽然黄善文比安逢先年长十余年,但安逢先早已获得全国优秀教师的称号,这可是北湾私立一中罕有的师资荣誉!黄善文断定,假以时日,安逢先一定会得到擢拔,与其到时再奉承,不如现在就培养感情,处世之道还是很讲究的。

  啪……啪……学校会议室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显然除了黄善文之外,其他老师并没有把安逢先放在眼里,毕竟安逢先才二十九.岁,论资历,他与在座的老师无法比拟。

  安逢先当然知趣,他赶紧站起来向大家一鞠躬:“惭愧!惭愧!安某一时运气,得到一个虚名而已,大家共勉、大家共勉。”

  “噗嗤。”

  外语组的王雪绒老师忍不住娇笑:“小.安,既然校委会要我们老师都出出主意,你就代表历史组表个态,反正你选谁,我就选谁。哼,青春无丑女,我相信这三个小.姑娘到了我这个年龄也不见得比我好看。”

  会议室里响起了低低的笑声。

  王雪绒风姿绰约,长发微卷,虽然已三十六.岁,但.岁月在她姣好的容颜上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其实,她才是真正胸大臀圆的美熟女,众多男生暗恋的对象,在学校厕所的墙壁上,“王雪绒”、“雪绒老师”这些字眼出现的频率最高。然而奇怪的是,王雪绒看安逢先的眼神就像看情人一样,只是安逢先从不敢接触她火辣的目光,因为校园盛传王雪绒是校长的禁脔。

  “安老师你就发言吧!我也支持你。”教导主任封春桥欠安逢先两千元至今未还,安逢先也不奢望吝啬的封主任良心发现,如今封春桥只需关键时刻配合一下就可免除债务,他当然求之不得。

  安逢先是假装推辞了一番,见众情难却,他谦虚地又鞠了一个躬:“既然这样,我就第一个表态,说得不好,请大家多多包涵。首先贝蕊蕊太过性感,眼睛虽大却游移不定,不适合上电视;夏沫沫确实有个性,她明眸皓齿,开朗随和,但太过叛逆,这种250CC的机车就是男人去骑也费劲,长腿虽美,但代表学校形象的女孩,在电视上露大腿恐怕不妥。”

  安逢先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见大家都在聆听,他才信心十足地接着说下去:“剩下的就是喻美人,喻美人的名字很有趣,丹麦童话有鱼美人,中国历史上也有个虞姬虞美人,这正好寓意我们学校既有外来文化的精髓,也有中国文化的沉淀。在形象上,黄老师刚才也说了,喻美人玉骨冰肌、骄傲矜持,这就是中国女性的传统形象,家长一般多为传统保守,如果用喻美人做我们学校的形象代表,我敢肯定下学期来我们学校就读的学生会大幅增加。”

  最后,安逢先郑重地说:“我想提醒大家,学校扩建的教师宿舍已经获得教育局批准,该经费由财政局裁拨,喻美人的父亲可是财政局的高官,因此,我们无论于公于私都应该选择喻美人。”

  没有任何的悬念,形象代表的选拔很快有了结果,喻美人获得老师的全票支持,未来三年里她将是北湾一中在电视广告以及平面传媒上的代言人。这个结果尽在安逢先的掌握之中,但全票通过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暮色来临,安逢先露出了兴奋之色,他从裤袋里掏出电话,给一位少女发出了一条简讯:丽晶酒店1212房。

  晚风习习,立秋的天气令人惬意,坐在丽品酒店十二楼1212房间的阳台上,安逢先一边眺望绚丽的都市夜景,一边品尝上好的贝尔拉图红酒,阳台的位置非常理想,从这里可以看到酒店的大门、可以看到最期待的女人。

  没过多久,一辆计程车停在酒店前,酒店服务生恭敬地打开车门,从计程车里走下一位丽质天生的美少女,她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时,肩首不动,走路之际,莲步轻移,一股清雅高贵的气质扑面而来,令人不敢亵渎。

  美少女似乎精心打扮过,一身精美的白色连身裙,一双白色低跟皮鞋,棉质的袜子是粉蓝色的,长达少女膝盖,可以在裙子与袜子之间看到一小.截藕白的美腿。也许是怕秋风的凉意,美少女特别在圆削的双肩上披了一条粉蓝色的丝巾,配合粉蓝色的长袜刚好相得益彰,让人看了会从眼睛舒服到心扉。

  客人不多,丽晶酒店的大堂有些稍嫌冷清,殷勤的酒店服务生得以跟随在美少女的身后,到了电梯口,服务生越过美少女,抢先一步按了电梯:“小.姐,您请。”

  美少女没有客气,她傲然走进电梯,漠然回头道:“我不是小.姐。”

  服务生呆呆地看着电梯门关上,不知是因为碰了钉子,还是被美少女的容貌所震慑。

  宽敞的电梯里,美少女伸出纤纤玉指,按下十二楼。

  丽晶酒店1212房里光亮如昼,安逢先痴痴地看着沙发上端坐的喻美人,她果真如黄善文所形容的那样,玉骨冰肌、气若幽兰,虽豆蔻年华却凹凸有致,不施脂粉已暗香袭人。

  每次喻美人交作业,安逢先都会找诸多借口挽留,只要一接触她那无辜的眼神,安逢先就会产生强烈的欲望,虽然喻美人的冷漠拒人千里,但丝毫不能抵消安逢先对喻美人的疯狂喜爱。

  “喻美人同学很守信。”

  安逢先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温柔、更和缓。尽管与自己的学生进行不道德的交易令他自责,但安逢先已不在乎,道德有界限,但感情没有界限,就算犯罪也在所不惜。

  “我不是信守诺言,而是不能违背诺言,既然安老师能让我取代沫沫和蕊蕊做学校的形象代表,这就说明安老师很厉害,就算我想违背诺言,也没有这个胆量。”喻美人略显紧张,但高傲的本质没有改变,她的一番话竟暗藏玄机,意思是说她曾经考虑过违背诺言。

  安逢先暗暗心惊,如果喻美人真的反悔,她作为北湾一中形象代表的事实,也已经无法改变,而安逢先则将一无所获,他小.心试探着:“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喻美人冷漠地摇了摇头:“是有些后悔,但我没得选择。”说完,她噘起小.嘴,这细微的动作暴露了少女的娇憨与稚嫩,无论她之前表现得多么成熟,但事实上她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安逢先松了一口气,他确定了像喻美人这样的小.雏儿完全在他掌控中:“上电视、做广告模特儿,真的对你那么重要?”

  喻美人冷哼一声:“安老师不是说过上电视、做广告模特儿能赚大钱吗?我就想做明星,赚大钱,我要让沫沫和蕊蕊知道,她们比我高出三公分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安逢先有些意外:“你们不是要好的朋友吗?”

  喻美人柳眉一挑:“是又怎样?”

  安逢先感到很好奇,他很想知道姐妹情与兄弟情有什么区别:“既然是好朋友,为什么还要跟她们竞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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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遇险.

  “轰……”远离市区的一条废弃公路已被封闭,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激荡清朗的夜空。

  穿着一条超短裙的贝蕊蕊紧张地注视眼前急速飞驰的一辆辆机车,她已无法辨认出哪辆是夏沫沫的红色YAMAHA。

  这是贝蕊蕊第五次来看夏沫沫进行非法机车比赛,她一直不明白夏沫沫为何喜欢这种超级危险的成人游戏。如果仅仅是为了奖金十万港币,身为创丰集团董事长夏端砚的宝贝女儿,夏沫沫绝对会不屑一顾;如果是为了见见那些帅气又叛逆的机车小.子,夏沫沫也没有给这些痞气十足的男人留下过任何幻想,她的红色机车至今只有两个女人坐过,一个是贝蕊蕊,一个是喻美人。

  “都最后一圈了,这条臭鱼怎么还没来?真是的……加油,沫沫!加油,沫沫……”贝蕊蕊不停挥舞手中的小.雨伞,虽说天气晴朗,但夜晚露水重,小.雨伞也能挡秋风、挡雾水。

  不远处的黑暗角落里,一名成熟帅气的男子正注视着贝蕊蕊,他的眼神像烈火般炙热。公路旁忽明忽暗的光线丝毫不能遮掩贝蕊蕊的绝色容貌,她挥舞小.雨伞时,胸前晃动的乳浪吸引了无数的目光,只是兴奋的贝蕊蕊没有察觉而已。

  “哇……这样也敢超噢……”人群中突然爆发出呼啸的尖叫,一辆红色YAMAHA像一道闪电飞驰而上,连续避开了三辆机车的紧贴,在一个S弯道上急煞,催油,再急煞,再催油,巧妙地切进内车道,一记漂亮的平漂,红色YAMAHA滑出一道漂亮的C线,超越了占据第二位的蓝色宝马,又迅速摆脱蓝色宝马的纠缠,向一直排名第一的黑色ACCSATO发起强力冲击。红色YAMAHA似乎越战越勇,两辆风驰电掣的机车一度只相距半个车身,无奈赛程已尽,黑色的ACCSATO还是率先冲过终点。

  荣誉只能给第一,现场所有的欢呼声、掌声都送给了那辆黑色的ACCOSATO。

  人群渐渐散去,红色YAMAHA默默地兜了几圈后缓缓停在贝蕊蕊面前,身穿深色机车骑士服的夏沫沫摘下安全帽,一头如云似瀑般的秀发弹散而出,露出完美的鹅蛋脸,她的大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沫沫,你好棒噢,吓死人了,那么拼命干什么?”贝蕊蕊站在红色机车前直跺脚。

  “嘻嘻,再给我两圈,我一定干掉那家伙。”绝美的鹅蛋脸已现疲累,毕竟夏沫沫还只是一名十六.岁的少女,但她还是倔强地强装笑颜:“美人呢?”

  贝蕊蕊气鼓鼓地擦住小.蛮腰:“她……她都没来。”

  夏沫沫大感意外:“什么?不会出什么事吧?把电话给我。”

  贝蕊蕊耸耸小.香肩:“我打过,关机。”

  夏沫沫疑惑地盯着贝蕊蕊:“真莫名其妙,我每次比赛,她什么时候缺席过啊?是不是蕊蕊你惹她啦?”

  贝蕊蕊瞪大了眼睛:“我哪有惹她,就算我惹她,也与你的比赛无关呀!”

  她的大眼睛同样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夏沫沫噘着小.嘴,恨恨地把安全帽扔给贝蕊蕊:“走,现在去她家,把她揪出来。”

  贝蕊蕊接过笨重的安全帽,把小.脑袋套了进去,然后挥舞着小.雨伞大叫着:

  “嗯,把她揪出来。”声音婉转,如莺燕啼鸣。

  夏沫沫白了滑稽的贝蕊蕊一眼,忍不住咯咯娇笑:“先去吃串烧,吃饱了再去找美人算帐。”

  引擎响起轰鸣声,贝蕊蕊爬上红色机车的后座,像一只无尾熊似的抱住了夏沫沫,两人亲昵的神情令人嫉妒。

  一名满身酒气的邋遢男子突然挡在机车前:“我知道有一家烧烤店的串烧很好吃。”

  “请让开。”夏沫沫不讨厌邋遢,爱运动的她有时候也挺邋遢,但她厌恶满身酒气的男人,何况这个男人不但满身酒气,眼神还色眯眯的。

  “能不能认识你们?”邋遢男子很绅士、很诚恳,语气里还带着乞求,通常这个时候女人都会心软,少女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夏沫沫依然不为所动,她连“请”字也省了:“让开。”

  “沫沫,别这样嘛,一起去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呀!”

  贝蕊蕊扯了扯夏沫沫的骑士服,情窦初开的她发现邋遢男子不但帅气,身上还有一股邪气和玩世不恭。

  “你给我闭嘴。”夏沫沫虽涉世未深,但她只看一眼邋遢男子的眼睛,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怀好意。

  “是啊!一起去吃烧烤,大家交个朋友。”邋遢男子有一丝得意,他是情场老手,贝蕊蕊暧昧的眼神令他充满了幻想,幻想能一箭双雕。

  “我再说一遍,让开。”夏沫沫的眼神已异常凌厉,很难想像这是一双纯情少女的眼睛,不少人开始围观,夏沫沫不想与陌生男子纠缠下去,她连续催动油门,红色YAMAHA响起急促的轰鸣声,这种250CC的机车马力强劲,时速六十英里就可以轻易撞死一头牛。

  “你敢撞过来?”帅气男人没有了笑容,深邃的眼睛闪过一丝暴戾。

  贝蕊蕊吓得心怦怦直跳,她可不想因为唐突的寒暄而引起冲突,摘下笨重的安全帽,贝蕊蕊拉了拉夏沫沫的袖子,小.声问:“沫沫,真撞啊?”

  “你坐好了,抱紧我。”夏沫沫没想过要撞人,她只想开出一条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见邋遢男子文风不动,她冷笑一声,突然放开离合器,红色YAMAHA犹如脱缰的野马,疾射而出,邋遢男子大吃一惊,仓皇跳跃躲闪,慌乱中踩到一块凸起的石头,身子一歪,重心已失,整个人向身侧摔出,额头刚好撞到一排叠放的木头上。

  贝蕊蕊花容失色,手一抖,安全帽也掉了:“沫沫,你闯祸啦!”

  夏沫沫将车熄火,回头狠狠瞪了贝蕊蕊一眼:“叫你别穿那么暴露的短裙来这种地方,你偏爱现,现在遇到色狼了吧?还怪我,真是的。”

  夏沫沫话刚说完,围过来的人群都盯住了贝蕊蕊秀美的大腿和高耸的胸部,十几个人挡在机车前,夏沫沫已无法逃离,有两个流里流气的小.子甚至站在贝蕊蕊的左右两侧,一个摸她的大腿,一个抓她的胸部。

  贝蕊蕊左推右挡,上衣还是被扯开,露出前扣式胸罩,这种胸罩最容易被脱掉,贝蕊蕊双手拼命护在胸前,也无济于事,胸罩竟然硬生生被扯落,顿时乳浪滔天,春光大泄,有人大喊:“快看,奶子露出来了,好大!”周围顿时响起一片疯狂的口哨声和尖叫声。

  场面有些失控,夏沫沫焦急得想哭,幸好摔倒在地上的邋遢男子缓缓站起,骂走了两个调戏贝蕊蕊的小.流氓,这时,大家才发现鲜血从他的额头流出,沿着帅气的脸颊滴到浅色的衬衣上,浅色的衬衣很快就沾满鲜血。

  夏沫沫与贝蕊蕊倒吸一口冷气,这种血腥的场面她们还是第一见到,两人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月光下,邋遢男子的面目变得无比狰狞,他向围观的人群大声嚎叫:“一滴精十滴血,我流了那么多血,这两个小.妞至少得陪我十天半月,兄弟们,我说得对不对?”

  “对……”不少围观的人歇斯底里地附和,声音响彻整条废弃公路,大家都惊讶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更多人开始替这两名如花似玉的少女担心,因为她们让德宗社的舵主文阳流血了。

  夏沫沫与贝蕊蕊从未见过这种场面,面对黑压压的人群,两名稚嫩少女在微凉的晚风中瑟瑟发抖。

  “别乱来,我……我们会报警的。”夏沫沫感觉到事态严重。

  “报警?”文阳抹一把脸上的鲜血,他看起来更狰狞了:“是你企图撞我,害我躲闪时受伤,你报警我也不怕,但你想好了,只要你报警,你一辈子就别想玩车,甚至一辈子都别逛街,只能永远躲在家里,我绝不相信你要上街时,也想被员警跟着。”

  “那你想怎样?”夏沫沫脸色大变,要她不赛车、要她天天待在家里,那不如去死。

  帅气男人露出邪笑:“第一,做我的马子,当然,你们可以不答应,这是法律社会,我总不能拿枪逼你们做我的马子。第二,你们给我干一下,反正女人都是给男人干的,这里很多女人想让我干我都不愿意,我见你们两个与众不同,就把机会给你们,干了以后大家恩怨两清。”

  “你……你浑蛋,你敢?”夏沫沫勃然大怒。

  “沫沫,你先忍忍啦!”

  贝蕊蕊一边整理凌乱的上衣,一边焦急地劝夏沫沫。

  “呵呵呵……”文阳仰天大笑:“你们不常来这里,我不怪你们,但现在我要告诉你们,这条赛道是我文阳用六十多个兄弟挂彩的代价抢回来的,从这里一直到乳泉山的高速公路全是我的天下。”

  “文……文老大,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请……请文老大多包涵,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贝蕊蕊的小.嘴儿在发抖,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激起文阳强烈的占有欲。

  “平湖屯的二少用瓶子刮伤了我的手,我就打断他两条腿。沙角围的庄勇捅了我一刀,我就抢了他的女人、占了这条赛道。所以,没有人能让我文阳流血,要我流血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钱我要,人我也要,你们别无选择。”

  夏沫沫突然冷静下来,出色的赛车手越到关键时刻越是冷静,她压低声音:

  “蕊蕊,快发简讯给安老师。”

  “嗯。”贝蕊蕊轻轻应了一声,身体愈加贴紧夏沫沫。

  “你们最好不要报警,如果你们报警,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会找到你们,把你们的双手砍断,记住,不是打断,是砍断。”见两名小.女孩窃窃私语,文阳恶狠狠的威胁确实令人胆颤心惊。

  “呜……”贝蕊蕊似乎被吓哭了。

  “这条死鱼也不知道去哪里,还说是好姐妹,哼!”夏沫沫无助地看着围观的人群,此时她真有点恼恨喻美人,虽然她们三人年纪小又贪玩,但她们很有心机,每次和陌生人玩,到陌生的地方去,她们三人中总会有一个假装互不认识做策应,以防不测。她们曾私下商量,一旦遇到麻烦就找安老师,安老师在高 一2班的同学心里比父母还值得信赖。

  “好臭、好臭的死鱼。”贝蕊蕊哭得更伤心了。

  三年前的绿草莓游乐园,正好是立秋的晚上,贝蕊蕊、夏沫沫、喻美人三名同龄小.女生一同烧香拜天地,永结金兰。喻美人八月生、贝蕊蕊九月生、夏沫沫十月生。

  喻美人虽然是年长一月,但她看起来最稚嫩,因为她身材娇小.,只有一百六十三公分,而夏沫沫和贝蕊蕊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六公分,所以喻美人像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妹妹,而夏沫沫看起来更像姐姐。

  一阵晚风吹过,吹起夏沫沫瀑布般的秀发,秀发遮住了迷人的鹅蛋脸,只露出意外的眼神,因为有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这名年轻男子几乎所有人都认识。

  文阳也很意外,上个月那场惨烈的厮杀已令他名震江湖,至少在方圆百里之内,没有人敢触他的锋芒,可眼前的年轻男子竟然想阻止他把两个女孩带走,怎么回事?莫非这年轻人疯了?

  “小.凡,你知道你这反抗会有什么后果吗?”文阳叼着一根香烟,他脱掉已经染红的白衬衣,露出健美的身体,一看就知道,这样的身材需要持之以恒的锻链。

  小.凡名叫向景凡,说不上有多英俊,但他的赛车技术在业余车手中绝对是翘楚,这几年来,无论是同辈还是后辈赛车手都无法撼动向景凡的地位。但今天,他的黑色ACCOSATO就险些被一辆红色的YAMAHA超越,向景凡当然知道红色YAMAHA的主人就是夏沫沫,这位长发飘飘、身材苗条、美貌绝伦的少女早已声名鹊起。

  “文哥,我向景凡不是不知好歹,但这两名小.女孩都是我朋友的妹妹,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她们吧!我保证,我和我的车队以后都用你的赛道,赛后分红,你文哥多抽一成,你看能不能给我向景凡一点薄面?”

  向景凡盯着文阳,他和他ABC车队的十六个队员都如临大敌。

  上个月的火拼,德宗社损失惨重,几十个受伤的弟兄至今都还有一半躺在医院里,身为一名老大,文阳的脑子异常清醒,他不会在自己最孱弱的时候再树强敌,向景凡虽然只是一名业余赛车手,但他人缘不错,道上的朋友也不少,加上他ABC车队的队员个个强悍,哪怕人数不多,实力也不容小.觑。

  文阳挑了挑眉:“小.凡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你和你的车队确实能帮我赚到钱,现在又让我多抽一成佣金,我怎么能不给面子?别跟我说她们是你朋友的妹妹,这种废话对我没有意义。这样吧!你一定是喜欢骑机车的小.妞,你可以带走她,也只能够带走她,这个条件不容商量,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希望你不要多事。”

  向景凡确实更喜欢夏沫沫,那是基于夏沫沫非凡的机车驾驶技艺,但贝蕊蕊的美貌同样令他热血沸腾,热血沸腾的男人不会害怕,哪怕是面对凶悍的德宗社老大也无所畏惧,可惜,双方的实力太过悬殊,向景凡只能退而求其次,能保护到心仪的女人就已经很不错了:“文哥如此爽快,我感激不尽,那我……我就谢了。”

  文阳做了一个请随便的手势,其实他很不情愿向景凡把人带走,无论是夏沫沫还是贝蕊蕊,都是文阳纵横江湖十几年来从未遇见过的绝色美女,这样的美女只要是男人都想据为己有。可恶的是,ABC车队的队长向景凡却横空搅局,这个仇不可不报,文阳的眼里充满暴戾。

  “我只能带一个人走,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走。”向景凡走到红色机车前,满怀深情地看着夏沫沫,他希望夏沫沫能感动地把手伸给他。

  很可惜夏沫沫没有感动,也没有把手伸出来,而是异常的冷漠,她坚定地拒绝了向景凡:“谢谢你的仗义,你能这样我已经很感激了,但我不能跟你走,因为我不能丢下我姐姐。”

  “沫沫,我爱死你了,回家后,那条你最喜欢的裙子归你了。”贝蕊蕊鼻子一酸,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好像流不完似的。

  “蕊蕊,别哭,我们是结拜姐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很少哭的夏沫沫也被贝蕊蕊的情绪所感染,而一旁的向景凡尴尬万分,眼见两名美人落泪,楚楚可怜,向景凡竟无所作为。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大家各看各的口袋,一阵骚动过后,那电话的铃声依然响个不停,本来悠扬的铃声很动听,可此时却显得格外刺耳,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人家都想知道谁这么不会看状况。

  “是……我的电话。”贝蕊蕊畏畏缩缩地举起了小.手。

  “接。”文阳傲气十足。

  贝蕊蕊接通了电话,但很快就把电话递给文阳。

  喻美人有点忧伤,她在轻轻的叹气:“我心胸并不狭隘,与沫沫和蕊蕊的竞争也只是一句戏言,事实上我是为我家里着想,我不像沫沫,她有一个董事长爸爸,我也不像蕊蕊,她爸爸是银行家。她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我和妈妈就必须为房租、水电帐单、瓦斯帐单,还有一大堆帐单发愁。我已经长大了,应该帮妈妈分担压力,只要我能做学校的形象代表,我就能赚钱,我不想让妈妈太辛苦。”

  安逢先暗暗的叹息,他仔细了解过喻美人的家庭情况,她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家里就一个母亲,母亲也是难得一见的超级大美人。

  安逢先假装很纳闷的样子:“你爸爸不是财政局的副局长吗?”

  喻美人狡黠一笑:“那是我杜撰出来的,那个局长刚好也姓喻。”喻美人笑了,犹如春风徐来。

  “我明白了。”安逢先心中所有的困惑顿释,看着眼前这名既幼稚又成熟,既无知又懂事的美少女,他不禁感慨万千。

  记得那天早上的第二节课,刚好没有课的安逢先偷偷跑到学校的鱼塘边解解烟瘾,鱼塘向来禁止学生靠近,所以安逢先不担心被什么人发现,他一边诅咒禁止老师在学校里吸烟的新禁令,一边享受吞云吐雾的快感,待吸到第二根时,忽然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安逢先赶紧把香烟扔掉躲起来,他惊讶地发现,一名漂亮的女生竟然跑到鱼塘边放声大喊:“夏沫沫、贝蕊蕊,你们有什么了不起,你们只不过比我高 一点而已,凭什么我要被淘汰?凭什么……”

  安逢先马上就认出这个发疯似的女生就是喻美人,他没有去打扰喻美人的发泄,而是静静地倾听,等喻美人喊累了,安逢先才出现在她面前,他冷静地向喻美人保证,选拔形象代表完全可以逆转。

  喻美人先是惊慌,但随后她也很冷静地告诉安逢先,只要能获得北湾一中的形象代表,她愿意付出一切。

  客房里响起浪漫的音乐,兴奋的安逢先单刀直入:“小.喻,我的理解是:只要你能获得北湾一中的形象代表,你就愿意和我上床,对吗?”

  喻美人一愣,她没有想到安逢先这样直接,犹豫了一会,她轻轻的点点头:

  “对。”

  安逢先的笑容很亲切:“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

  喻美人柔声反问:“安老师,我承认我答应了你,但这一切不应该包括我的生命吧?”

  安逢先大笑:“呵呵,当然,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先不说要你的命会犯法,就算不犯法,我也下不了手。”

  喻美人无辜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狡黠:“那我的贞操就等于我的生命,你也会要吗?”

  “啊?这……”安逢先笑不出来,他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小.陷阱。

  喻美人眨眨眼:“只要不做爱,我愿意为安老师做任何事情,包括上床。”

  安逢先好不泄气:“哪有上床不做爱的道理?”

  喻美人晃了晃小.脑袋:“上床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呀,比如说睡觉、还有讲故事……”

  安逢先哭笑不得:“讲故事?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喻美人很认真地说:“我像开玩笑吗?”

  天啊!难道煮熟的鸭子要飞了?突然,安逢先灵机一动:“等等,你是说,只要不做爱,我叫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喻美人又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是的。”

  安逢先似笑非笑地盯着喻美人的红唇:“那亲嘴算不算要你的命?”

  喻美人一愣,胀红着脸说不出话来,计划并没有照她预想的去发展,这位看起来只会讲历史故事的安老师比想像中要狡猾得多,怎么办?反悔?耍赖?

  不行,形象代表的资格还没有完全到手,合约也还没签,这个时候绝不能得罪安老师。可是安老师竟然想亲嘴,亲你个乌龟呀!真可恶,唉,没办法,只能牺牲一下啦!喻美人想了半天,才难过地摇摇头:“你……要先刷牙。”

  只用一分钟就刷好牙的安逢先把喻美人挤到沙发的角落,已经无路可退的喻美人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和小.嘴儿。

  安逢先的舌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挑开喻美人的红唇,安逢先有点着急:“你的嘴老闭着,这哪是亲嘴?”

  听到安逢先的抱怨,喻美人睁开眼,自从接触到安逢先的嘴唇,喻美人的心就一直扑通直跳,这是她的初吻,她想不到自己的初吻居然被安老师夺去,而且安老师的手还搂住她的柳腰,他们之间已紧紧地贴在一起。

  喻美人从来没有与男人如此紧密接触过,她有些晕眩,难过的是,喻美人还闻到酒气:“安老师,你真的刷牙了?”

  安逢先却几乎被喻美人身上的处女香熏倒:“当然刷了。”

  喻美人拧了拧眉头:“怎么还有酒气?”

  安逢先有些迫不及待:“酒气怎能刷走?来吧,为了你的诺言。”

  这次安逢先的动作异常迅速,他抓好时机,在喻美人的红唇闭合之前再次吻了上去,舌头终于钻进喻美人湿湿的口腔,令喻美人大吃一惊,想闭上嘴唇已来不及,她只好推开安逢先的身体,但是这无异于蚍蜉撼大树,不但没有推开安逢先,反而还被安逢先越抱越紧,几乎快要窒息,喻美人只好彻底张开小.嘴呼吸,任凭安逢先的舌头四处吮吸和挑弄。

  处女的口水如美食,安逢先津津有味地吞咽着喻美人的口水。

  喻美人无奈,只好放弃挣扎,她知道事已至此,挣扎也没用,因为这是交易的一部分,她只希望安老师能够遵守诺言,不要破坏她的处女之身。

  安逢先注意到喻美人的身体已渐渐柔软,这是好事,当年的邢爱敏就经历过激烈的反抗后才接纳安逢先。

  对付少女,尤其是处女,安逢先有丰富的实战经验,他放弃不跟喻美人做爱的承诺,对于这种狗屎承诺,只有笨蛋和单纯的少女才会相信。

  “嗯……安老师,你的手。”喻美人忽然全身颤抖,敏感的乳房触觉神经清晰地感受到被侵犯了。

  安逢先向喻美人眨眨眼:“难道摸奶子也会要了你的命?”

  “不……不会……但那地方我自己都很少摸耶。”喻美人想把安逢先的手从上衣里拉出来,但安逢先岂能让喻美人如意,手不但没有被拉出来,还结结实实地揉搓了几下,手感真不错,细腻嫩滑。

  喻美人抖得厉害,连小.腿也开始乱踢。

  安逢先轻笑:“你奶子好大,说很少摸,老师有点不相信。”

  喻美人的脸红到了脖子:“真的啦,安老师……你别摸了。”

  安逢先板起了脸:“那我问问你,你洗澡时摸不摸奶子?”

  喻美人娇羞地点了点头。

  安逢先又问:“你穿胸罩时摸不摸奶子?”

  喻美人只好点了点头。

  安逢先接着问:“你脱胸罩时会不会碰到奶子?”

  喻美人想了想,又无奈地点了点头。

  安逢先笑了:“你一天至少摸三次奶子,怎么能说很少摸呢?你一天可以摸三次,安老师才摸一次,你就那么大反应?”

  喻美人噘起了小.嘴:“奶子是人家的,又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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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负伤.

  安逢先忍不住吻了一下喻美人的红唇:“你可是答应安老师,今天晚上除了做爱之外,安老师要做什么都可以的噢,你不许耍赖。要知道安老师为了让你做学校的形象代表费尽心思,付出了多少的代价,耗掉了多大的人情吗?”

  喻美人幽幽地叹道:“我知道,以后赚到了钱,我会好好报答安老师的。”

  安逢先深情地看着喻美人:“不错,虽说目前你只是学校的形象代表,但只要上了杂志,你就是平面模特儿;上了电视媒体,你就是广告明星了。以你的条件,将来绝对可以大红大紫、大富大贵,甚至比贝蕊蕊和夏沫沫更有钱、更有地位。到那时,你妈妈一定为你感到骄傲,到时你一定会忘记可怜的安老师。”

  博取同情是男人讨女人欢心的一大法宝,安逢先都用烂了,却屡试不爽。

  喻美人眼眶微红,她激动地猛摇头:“不,我不会忘记安老师的,安老师不仅帮助过我,还是……还是第一个亲我的男人。”

  安逢先就等喻美人这些话,动情的女人更容易摆布,但安逢先并不着急,他告诫自己必须要有耐心:“安老师还希望是第一个摸你奶子的男人,安老师知道如何摸你才舒服。”

  喻美人小声娇嗔:“我一点都不舒服。”

  安逢先很疑惑的样子:“不会吧?安老师再重复一遍。”

  滑腻的肉球在安逢先手中变成了玩物,安逢先慢慢地揉动手掌,凸起的小点令掌心发痒,安逢先加重了揉搓的力量。

  “嗯……”热力在上升,麻痒在蔓延,喻美人感到异常的舒服,但她不能说出口,身为全校闻名的冰美人,她必须装出十足的矜持,尤其是面对安老师,喻美人更不愿意露出一丝欢愉的表情,她偷偷打量安逢先,除了眼睛有点小之外,安老师也勉强算是帅哥,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很有魅力,怪不得高中的女生都在私下讨论他的屁股。

  看到脸色绯红的喻美人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安逢先的心打了一个颤,他柔声问:“是不是舒服点了?”

  “嗯……”喻美人发出蚊蚋般的呻吟,丝巾早已不见踪影,如今连身裙的肩带也被脱下,露出了骨不明显,肉不见多的肩胛,再往下脱,两只结实白嫩的乳房从白色蕾丝胸罩中跃然而出,震撼了安逢先的心灵,这么美的乳房就连席郦也稍逊一截,手掌盈盈一握,乳头翘立,指尖过处,喻美人的肌肤果然有冰凉的感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玉骨冰肌?

  安逢先呼出一口浑厚的浊气:“喻美人同学,安老师想做第一个吻你奶子的男人。”

  迷人的美乳已在安逢先的手中来回揉捏了几十下,喻美人羞涩地摇了摇头:

  “不要啦!”

  安逢先托起喻美人的臀部,褪下整条连身裙,迷人的肉体迅速激起安逢先强烈的欲望:“安老师想做第一个吻你小肚子的男人。”

  喻美人象征性地拉扯两下,就眼睁睁地看着连身裙被甩在一边,她只好把一条手臂横在胸前,另一条手臂遮掩下体的禁区:“真没有想到,我们一直尊敬的安老师那么坏。”

  安逢先一脸坏笑:“安老师也没想到,一向清高的喻美人同学竟然穿性感的蕾丝内衣,蕾丝内裤好透明噢。”

  喻美人瞪了安逢先一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和沫沫、蕊蕊都穿了好几年了。”

  安逢先感叹现代女孩成熟之快,他的眼睛快凸出来了,喻美人的肉体比他想像中还要迷人,除了粉红的乳头,她全身白得眩目,就连凹陷的肚脐眼都是粉白粉白的,没有一丁点污垢,小蛮腰纤若杨柳,光滑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但该长毛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那片整齐的倒三角地带已是一片黑油油,与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趣,安逢先禁不住把手伸过去:“真想不到,小小年纪,就发育成这个样子。”

  喻美人急忙地抓住小内裤:“安老师……安老师,你脱人家内裤做什么?你答应过我的。”

  安逢先瞪着半透明的蕾丝小内裤:“安老师……想看看你下面。”

  喻美人快要急哭了:“那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小喻同学……”安逢先已面红耳赤,欲火焚身,他不但想脱掉喻美人的内裤,还想脱掉自己的裤子。要不是一部廉价的手机从口袋里滑出,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安逢先可以在十秒之内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

  手机在振动,显示有讯息传来,安逢先喘着粗气:“等老师看看讯息,再跟你解释什么是贞操……咦?”

  喻美人想跑,她很害怕安老师冲动的样子,尤其看到安老师下体那高高隆起的地方,喻美人就吓得浑身发抖,虽然安老师保证不会侵犯她的处女之身,但谁又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万一安老师说话不算话怎么办?

  只套着一条裤子的安逢先触电似的从沙发上弹起,神情严肃地对着电话说:

  “蕊蕊你别慌,你现在把电话给那个人。”

  “蕊蕊?”喻美人睁大了眼睛,她忘记自己还处于危险之中。

  “嘘。”安逢先警告喻美人不要说话,那一瞬间,喻美人感到害怕,她害怕安逢先,更害怕贝蕊蕊出什么意外。

  “我是她们的老师,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但我警告你,那两个女孩如果少一根头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安逢先语气很平静,平静得没有半点抑扬顿挫,就好像牧师替棺材里的死人祷告一样,他平静地拿起贝尔拉图红酒,斟满了一大杯,然后一饮而尽。

  “挖眼珠子?”喻美人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这还是那温文尔雅的安老师吗?

  “你不信?你想见我?呵呵……那个地方我知道,你有种就等我。”

  放下电话,安逢先一边迅速穿衣服,一边很温柔地告诉喻美人:“我先走,你随后马上回家。”

  “是不是沫沫和蕊蕊出什么事情?我不回家,我要去找她们。”喻美人大叫起来。

  “你最好别把安老师惹急了,好女孩就应该听话,尤其要听安老师的话。”

  安逢先的眼里掠过了一丝冷芒,喻美人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夜空晴朗,月色皎洁,但文阳还是嫌光线不是,他让人在公路的两边又增加了四堆篝火,在跳跃的火焰中,文阳神色凝重,在江湖拼杀多年,他练就一种本事,那就是从别人的话语中嗅出危险。

  从接完安逢先的电话之后,他就心神不宁,一般的书呆子老师不会说出这种没有感情又很有力度的话,是吓唬人,还是真有所恃?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看看周围三十多个手抄家伙的兄弟,他不禁哑然失笑,难道三十多人还怕一个人?

  也许那姓安的不会一个人来,文阳冷哼一声,他吩咐下去,德宗社的人只要能走路的,全都往废弃公路集结。

  “小凡,好东西不会白白捡到,好女人也不会白白有人送,那骑车的小美女确实漂亮,但人家的守护神来了,你想要的话,就只能找那人拼命,与我无关,我只关心那个穿超短裙的马子。”文阳小心试探向景凡的立场,此时向景凡的立场对文阳很重要。

  “我不想惹事,也不想拼命,我不会强迫女孩做她们不愿意做的事情,只要不伤害这两个女孩,我不想介入你和别人的恩怨。”向景凡不傻,文阳与安逢先通电话的时候,他就在一旁。其实在道上争风吃醋很平常,但也很忌讳没有绝对的实力时,千万不要跟别人抢女人。只因夏沫沫妍姿脱俗、晈若秋月,向景凡一时头脑发热,才会与文阳争锋,如今见事情难以善后,他似乎萌生了置身事外的念头。

  文阳笑了,向景凡前倨后恭,刚才气势如虹,如今却偃旗息鼓,这种人多属缩头乌龟:心里不禁轻视向景凡几分:心想:等过些日子,一定找机会铲平这支赛车队,以雪今日之辱。

  夜深寒露重,本来清朗的夜空飘来一片薄云,遮住皎月,袤广的大地上笼罩一层灰蒙蒙的色彩,陡增几分诡异,也添了几分肃杀。

  一辆急驰而来的计程车停靠在废弃公路的入口,从车上走下一人,计程车司机甚至没索要车资就飞速离去,如果不是被逼,又有哪个司机愿意深夜载客,去一条荒芜的废弃公路?

  从废弃公路的入口一直前行,安逢先走得很稳,没有丝毫犹豫,他只孤身一人。

  晚风不停,篝火乱舞,整条非法赛车道寂静得令人窒息,夏沫沫的眼睛又湿润了,她甚至还微微地颤抖,因为激动而颤抖。

  “我来了。”安逢先环顾四周后,目光停在文阳的身上,他凭感觉,认定眼前这名赤裸上身的男子就是与他通话之人。

  文阳左看右看,突然发出一阵狂笑,他笑自己太窝囊,居然胆战心惊地等了一个手无寸铁、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整整两个小时,他还笑安逢先一定是个呆子,绝品的书呆子,因为只有呆子才会孤身一人挑战德宗社。

  安逢先没有笑,他的目光很柔和,因为他看见了夏沫沫和贝蕊蕊,只要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他的目光就会变得很温柔,席郦就曾讥笑他是一台碎肉机,他不解,席郦解释:把爱心绞碎后分给所有美女的多情机器。

  “站住。”

  一名看上去地位不低,满脸横肉的大个子向安逢先怒吼,但安逢先好像没有听见,他径直向夏沫沫和贝蕊蕊走去,临出酒店的时候:心细的安逢先拿走了一条毛毯。

  满脸横肉的大个子已蓄势待发,他在等文阳示意,但文阳没有丝毫表情,他感到奇怪地盯着安逢先,遍寻记忆中,没有哪个剽悍的江湖人物与安逢先吻合。

  “谢……谢谢安老师。”贝蕊蕊泪如泉涌。毛毯很厚,盖在身上很暖,但比毛毯更温暖的是安老师的出现。

  “呵呵,饿了吧?走,你们先去吃东西,回头安老师给你们打电话。”这次不同,安逢先的语气抑扬顿挫,充满感情,要不是早知安逢先的老师身分,所有人都会认为安逢先是两名少女的亲人。

  “不,要走我们一起走。”夏沫沫言语娇柔,但听起来却铿锵有力。

  “别急,你们的安老师还没挖掉我的眼珠子,怎能走?”文阳一声冷笑。

  安逢先态度很诚恳,但明显针锋相对:“我为什么要挖你的眼珠子?我不是杀人狂,也不是变态狂,两名女孩没有受到丝毫伤害,我就没有必要挖你的眼珠子。再说,身为一个老师,我不可能在我的学生面前挖谁的眼珠子,这会让她们睡不好、吃不香:心里有阴影,你说呢?”

  文阳的脸色青得令人害怕,他点了点头:“那好,我就让她们离开,我也是怜香借玉的人,我也不想让美女看我如何挖你的眼珠子。”

  安逢先笑了,笑得很平静:“太好了。”

  文阳嘶声大吼,声震夜空:“让两个女的走,所有无关的人都离开。”

  一阵骚动,机车轰鸣,怕事的人走了,看热闹的人也走了,但废弃公路还是聚集着下少人。

  向景凡怔征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安逢先,他和他的ABC车队都在犹豫,但突然间,废弃公路的入口一下子聚集了很多辆车,从车里涌出近百人,这些人都手拿棍棒铁条,不用猜,全是德宗社的人。

  向景凡见状脸色大变,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没有再犹豫,迅速发动引擎,率领他的车队成员迅速离去。

  夏沫沫没有发动她的红色YAMAHA,贝蕊蕊也没有催促,她们明白安老师要她们先离开就是想保护她们,但她们更明白安老师的处境有多危险。夏沫沫难过地看着安老师,她内心充满愧疚,这件事情本来与安老师无关,她责怪自己不该给安老师惹麻烦。

  泪水沿着夏沫沫绝美的脸庞流了下来,这是她懂事以来第一次流下眼泪,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可就在夏沫沫抹眼泪的瞬间,贝蕊蕊却从机车上跳了下来,身上的毯子太重了,令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文阳面前,大家都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她竟然破口大喊起来:“你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不就是流点血吗?何必跟我们这些小孩斤斤计较?你也是一个老大,老大就应该以德服人,怎可以为一点点小伤喊打喊杀,现在我都答应赔你钱了,你还想怎样?十万够不够?不够就二十万,我……我就这么多钱了,我保证一分都不少的给你。”

  所有人闻言都愣住了,夏沫沫吃惊地瞪大眼睛,心想:“一向柔弱娇懒的贝蕊蕊居然敢向黑帮老大破口大骂,是不是精神错乱了?”

  安逢先也惊讶地看着气鼓鼓的贝蕊蕊,在他的印象中,贝蕊蕊是一个看任何男人都眼睛水汪汪的性感小尤物,他甚至怀疑贝蕊蕊已不是处女,不过见她突然发飘,安逢先不禁刮目相看。

  文阳有些恼羞成怒,在闪烁的火光中,他的脸色变化不定,被一个黄毛丫头当众责难,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如果不是因为太喜欢贝蕊蕊,恐怕贝蕊蕊早已当场溅血。

  安逢先的眼里闪过一丝忧虑,文阳与贝蕊蕊距离太近,恼怒的文阳随时都会出手,不容细想,安逢先身形急闪,纵身向贝蕊蕊跃去,那满脸横肉的大个子见状,以为安逢先率先出手,他怒吼一声迅疾扑向安逢先。

  这一仓促变化出乎所有人意料,文阳想阻止已来不及,安逢先与满脸横肉的大个子一照面就高低立判,即便大个子先出手,安逢先还是比他快很多,手掌起落,他准确地劈中大个子的颈部大动脉,大个子连哼一声都没有就瘫软在地。

  文阳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身边的人立刻一拥而上,刀棍砍向安逢先,安逢先把贝蕊蕊拉到身后,扯下厚厚的毛毯包裹住手臂,连续挡住了几道砍杀后,他不退反进,绝地反击,闪电般的出拳准确有力,眨眼间已有四人倒地不起。

  可是,人还是不断扑来,安逢先左抵右挡已经是相形见绌,一不小心,小腿被棍棒击中,身体稍有迟滞,左肩又被劈刀刮中,钻心的疼痛难以忍受,无奈之下,安逢先暴喝一声,弹身再起,毛毯从手中飞出,盖向扑来的人群,对方一阵手脚慌乱,安逢先趁势直取中路,夺下一根手腕粗的铁棒来,气势磅礴地横扫而出,顿时惨叫连连。

  德宗社的人虽然经常打打杀杀,但哪曾见过如此剽悍的对手?气势一弱,竟然全都裹是不前。

  安逢先连喘了几口气,并没有顾及肩膀剧烈的疼痛,而是举起铁棒指着文阳厉声道:“我赢不了你几百人,但是死之前我要告诉你,你叫文阳,德宗社当家的,三十三 岁,高桥人。你有两家夜总会、一家健身中心、一家餐馆、三家槟榔店。你的母亲在七年前过世,你的父亲是退役军人,家住高桥新界路七十六号北巷,你还有一个弟弟在苏州经商。”

  文阳大吃一惊,他的身世、他的境况,甚至他的产业,安逢先怎么会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立即阻止所有人的进攻,沉声间:“你是如何知道这些?”

  “我还知道你有一个三岁大的儿子,并住在哪里。现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就不说出来了,因为我没有那么无耻。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今天要是活不了,你和你的家人、兄弟,还有你的老婆、孩子,都会二死去。如果你想玉石俱焚的话,那就来吧!”安逢先扔掉了铁棒,现在他真的手无寸铁,而且身上还有伤。

  德宗社的人都看着文阳,只要文阳一声令下,安逢先就会被剁成肉泥。

  文阳也不用担心受到指控,有很多小弟愿意为他顶罪,可是意外发生了,文阳眼望夜空,惨然苦笑:“兄弟,对不起,请您高抬贵手,我的命您随时可以拿去,但我希望您别伤害我的家人。”

  安逢先冷冷地看着惶恐的文阳:“我说过,我不是杀人狂,我也不想要你的命,今天大家都有损伤,我希望这件事情从此一笔勾销。我和我的学生可以走了吗?”

  文阳垂头丧气,他连考虑都不用,就主动让出一条路:“你们走吧!”

  废弃公路寂静无声,只有篝火发出哔剥的声音。

  “轰……”

  在几百人的注视下,飞驰而去的红色机车发出急促的轰鸣声。骑车的不是夏沫沫,而是安逢先,夏沫沫毕竟娇小,独自骑250CC的机车已有些吃力,如果再加上安逢先,她肯定无法驾驶,幸好安逢先会驾驶机车,夏沫沫与贝蕊蕊一前一后,把安逢先夹在中间,这是夏沫沫第一次让男人贴着背脊,也是贝蕊蕊第一次搂男人,两个小美女的感觉是既紧张又害怕。

  安逢先觉得很怪异,隔着薄薄的衬衣,背肌上两颗蠕动的肉球似乎感受得特别明显,他不知道贝蕊蕊的内衣早被小流氓扯去,此时她的上衣里完全真空,而夏沫沫的翘臀在不经意间总与安逢先的下体摩擦着。安逢先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下体还是渐渐隆起来。

  迎面而来的夜风也无法阻挡夏沫沫的脸蛋发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她的翘臀,夏沫沫不是笨蛋,她知道那硬硬的东西是什么,所以她闪避,但是机车的空间有限,无论怎么闪避始终还是接触得到,她无奈至极,总不能破口大骂救命恩人。

  贝蕊蕊羞得无地自容,虽然她平时看上去有些花痴,但实际上她是保守的女孩,和夏沫沫、喻美人一样,还没有让哪个男子牵过手,如今却把大胸脯压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虽然他是老师,但也快羞死了,她同样无可奈何,毕竟如果不抱紧安老师,很有可能会从疾驰的机车上掉下去。

  驶进了高速公路,机车却快不起来,两名少女都迫切希望见到计程车,这样就能分掉一人,避免尴尬,可惜!深夜的高速公路连车的影子都不多,哪里会有什么计程车。

  安逢先却不这么想,这种被美女前后夹击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如果不是肩膀的刀伤需要包扎,他真想把机车骑得越远越好。

  “哇……前面好像是计程车,太好了。”夏沫沫指着前方大呼小叫,她实在无法忍受小臀被硬物摩擦了。

  “唉,沫沫你又冲动了,你见过计程车的车顶灯是闪动的吗?”贝蕊蕊揶揄了一句,不过,她很快就脸色大变:“完蛋了,是警车耶。”

  安逢先此时也认出前方急驰而来的是两辆警用摩托车,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好心人报的警,想到这位好心人,安逢先脸现怒容。

  很快,警车就迎面而来,几乎与红色的YAMAHA擦肩而过,安逢先立即催油加速,因为他意识到三人坐一辆机车是违法的,何况安逢先身有刀伤,如果被警员询问起,那就麻烦了,要是被学校知道,那后果更严重,想到这里,安逢先不无担心:“希望警车别回头。”

  话音刚落,贝蕊蕊就说了一个坏消息:“真有一辆回头耶。”

  安逢先在叹气,红色的YAMAHA时速到了六十英里,这几乎是安逢先能掌控的极限,机车如流星赶月般飞驰。但仍然与追赶而来的警车越来越近,安逢先大惊,咬咬牙,把速度再提高到八十英里,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外,还有贝蕊蕊的尖叫。

  八十英里对于经常赛车的夏沫沫来说很平常,但对于安逢先与贝蕊蕊就近似于疯狂,安逢先退缩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他有责任保护这两名少女,如此快的速度,万一失事怎么办?他心中的理智战胜了自私,反正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是向员警解释清楚。

  警车很快追上并超越红色机车,扩音喇叭传来警员严厉的警告:“请你们立即停车接受检查……请你们立即停车接受检查……”

  安逢先没有选择的余地,他把机车慢慢停靠在路边,夏沫沫与贝蕊蕊都跳下车,她们也知道麻烦来了。戴安全帽的员警大哥在不远处停下警车,警戒地一步步走来,刚说了一句:“请熄火……”就出现意外,他的对讲机传来紧急警讯:

  20066请立即增援废弃公路,重复一遍,请立即增援废弃公路。

  “耶!”

  真是坏运气中的好运气,三人喜出望外,但简单的击掌庆祝却触动安逢先的肩伤,血依然流淌不止,三人连忙重新上车,寻找最近的医院。

  医院没有找到,夏沫沫却发现了一家“黄师傅宠物诊所”。诊所的医生是一名中年瘸子,他像处理宠物一样很专业、很仔细地为安逢先包扎好肩伤。

  夏沫沫与贝蕊蕊等了足足一个小时,才看见安逢先从诊室里走出来,她们赶紧上前询问:“医生,老师的伤严重吗?”

  “虽然缝了针,但是不用担心,一个星期后伤口就会癒合,你们可以走啦!

  记住,多休息,别做剧烈运动,包括房事。”医生也不知为何说出最后那句话,也许他根本就不相信三人是师生关系。

  “房事?”夏沫沫疑惑地看着贝蕊蕊问:“我没听错?死瘸子,我找他评理去。”

  “哎呀,今天发生的事情,你还嫌少啊?算了啦,沫沫,你就知道冲动,我们送安老师回家啦!”贝蕊蕊赶紧拉住夏沫沫,今天要不是夏沫沫太过冲动,也许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

  安逢先笑了笑:“这点小伤而已,不用你们送,你们也该回家了。”

  贝蕊蕊又争取了几次,安逢先都不同意两名少女送他回家,贝蕊蕊无奈,只好睁着漂亮的大眼睛问:“那安老师明天还上课吗?”

  安逢先点了点头:“当然。”

  “那……那我们走啰,谢谢安老师,安老师拜拜。”贝蕊蕊抬起小手,一脸的不舍。

  夏沫沫已经发动机车,甩了甩长长的秀发:“安老师,谢谢你救了我们,我永远记住今天。”

  安逢先突然有些感触,席郦和邢爱敏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到最后还不是一句空言?他淡淡地摆了摆手:“不用谢,走吧、走吧!”这时他才注意到贝蕊蕊胸前那清晰的凸点,这样的打扮真容易引人犯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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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燕窝糖水

       红色机车渐渐在安逢先视线中消失,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回到丽品酒店1212房。

  贝尔拉图红酒的醒酒时间已过,脸色苍白的安逢先还是给自己斟满一大杯,他不是品酒,而是想麻醉伤口的疼痛。

  “给我也来一杯。”略显疲惫的向景凡带着丧气的声音,从睡房里溜出来,他头发凌乱,显然刚才小睡了一会儿。

  “你自己倒。”安逢先没好气地应道,他不但肩膀疼,小腿还瘀黑发肿,被铁棒扫了一下,没有骨折已算是幸运。

  向景凡不客气,给自己也斟满一大杯贝尔拉图:“伤不严重吧?”

  安逢先灌了一大口红酒,怒道:“死不了。”

  向景凡叹了口气:“安哥,你别这样,我也没想到文阳会冒出来。”

  安逢先冷哼一声:“意外发生了,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向景凡小声争辩:“也是你说的,今天晚上你要全力对付喻美人,没特别的事情不要打扰你,本来只是小口角,我也没想到文阳受伤后事情会急转直下。那时候,我还以为是小事自己能摆平,没想到文阳越来越嚣张。”

  安逢先怒道:“事实上你就是摆不平,如果不是贝蕊蕊发讯息给我,那贝蕊蕊和夏沫沫就真的危险了,她们要是有危险,我们的弄钱计画就全泡汤。幸好警队刑事科的杨洪礼督察是我的同学,他们早盯上了前科累累的文阳,我从他那里得到关于文阳的资料,这才敢前去冒险。你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带领你的车队离开,那种情况下如果你在场,文阳也许连你们都做了。”

  向景凡脸色惨白,在文阳面前托大,让他到现在还有些害怕:“既然有信心唬住文阳,你何必等文阳动手呢?早说出来你也不至于受伤了,你以为你很能打吗?”

  安逢先同样心有余悸:“当时情况危急,贝蕊蕊突然提出用二十万来解决问题,我担心文阳同意,那势必引起贝蕊蕊父母的警觉,我们的弄钱计画也同样会泡汤,所以我立即阻止,引文阳先动手,没想到文阳的手下很厉害,我几乎没有说话的时间,现在想想,真是可怕。”

  向景凡暗自庆幸:“车队离开后,我就报警了。”

  安逢先怒气梢退:“哼,我就猜是你报警,照理说你还是做错了,但我与文阳圆满解决事情后,你报警反匝让他认为是别人干的,所以算你做对了。”

  向景凡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安逢先沉思片刻:“夏沫沫和贝蕊蕊经这事后,大概会老实点了,你暂时不用监视她们,把注意力集中在喻美人身上,绝不允许别的男人靠近她。至于我这边倒因祸得福,贝蕊蕊我应该很容易拿下,关键就是夏沫沫,她不容易对付,但我不急,我要一个一个击破,只要不再出现纰漏,这个弄钱计画一定成功。”

  “你放心,没有男人敢打喻美人的主意。”向景凡拍完胸脯后又有些疑惑:

  “安哥,我一直很不理解,你为什么选夏沫沫、贝蕊蕊、喻美人三个实施弄钱计画呢?难道北湾一中就她们三人有钱有势?”

  安逢先大笑:“呵呵,怪不得你就只会骑机车,我真希望夏沫沫也像你一样蠢。你也不想想,我的目的是为了钱,我向有权势的人下手不是自找麻烦吗?为什么选她们三个呢?原因有三个。”

  “第一,他们都是高 一2班的学生,我即将做高 一2班的班导师,所以方便掌控这三名女孩;第二,因为她们三个是好朋友,我可以全力以赴同时对付她们三个,如果换单一目标,万一失败,我又得重新物色目标,重新开始,这样既花费时间,又容易引起学生的注目,和她们三人在一起,反而不会引起其他老师的怀疑;第三,我了解到这三名女孩都是独生女,独生女一般朋友较少,与父母的沟通不多,这样的女孩更容易上手。”

  向景凡又问:“既然喻美人根本就没有当财政局副局长的父亲,家里又不是很有钱,你为什么选她第一个下手?难道是因为她漂亮?”

  安逢先有些得意,事情进展顺利,似乎连老天也帮忙:“漂亮当然是重要原因之一,不过,说来好笑,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喻美人特别想做学校的形象代表,加上我的鼓动,说上电视就等于当明星之类的话,她就信了。容易骗是我选她先下手的原因,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母亲有深厚的人脉关系,那财政局的副局长说不定就与她母亲有瓜葛,如果是出于长远打算的话,喻美人确实有当大明星的潜质,能把她培养起来,那我就等于有了摇钱树。”

  向景凡惊叹不已,双眼露出钦佩的目光:“安哥,我真的服你了。”

  安逢先突然眼神凌厉,他警告说:“你别扯我的后腿,以前欣丽娜、周蔷,你都偷偷摸摸地弄到床上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兄弟一场,我本不该跟你计较,但是这次喻美人、夏沫沫、贝蕊蕊三人,我绝对不允许你碰她们一根手指头,否则,我们没兄弟做。”

  向景凡暗叫惭愧,谁叫安逢先干过的女人个个都很漂亮呢?向景凡一直以为自己做得隐蔽,但还是被安逢先知道了,想到兄弟情,向景凡低下了头:“对不起,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请安哥放心。”

  安逢先又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他叹了一声,眼神充满了感情:“过去就算了,没有你,我早死了,几个女人算什么?但我就他妈的觉得奇怪了,你那支ABC车队那么拉风,应该很容易把妹,怎么老看上我的女人?”

  向景凡满脸愧色:“我身边那些女人一个个风尘味,哪像安哥周围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极品,三朵校花不说,光说那王雪绒老师,就让我想入非非,如果能一亲她的芳泽,就算让我去死也甘心。”

  安逢先笑骂:“瞧你那出息,王雪绒漂亮吗?喻美人的妈妈比王雪绒还要漂亮。”

  向景凡似乎有点难以置信:“比王雪绒老师还漂亮?”

  安逢先仰起脖子,喝下一大口红酒:“确实比王雪绒老师还漂亮,不过,既然王雪绒是你向景凡的梦中情人,那我就先下手为强,把王雪绒干了,也算是一雪前耻……”

  向景凡哭丧着脸:“安哥,不要啊……”

  安逢先哈哈大笑:“你小子也知道吃醋?你弄我女人的时候,怎么不替我想想?再说,王雪绒有老公、孩子,我就是干了她,也不算给你戴绿帽。”

  向景凡还不死心:“既然喻美人的妈妈比王雪绒还要漂亮,你就干她妈妈,把王雪绒老师留给我如何?”

  安逢先干咳一声:“这个……这个我也想过,但同时拥有喻美人和她妈妈有点不切实际。”

  向景凡略感惋惜:“难说。”

  安逢先用力握了握拳头:“不要只想着女人了,我们必须竭尽全力,时间再拖长一点,席郦就永远没了。”

  向景凡叹了一口气:“医生说她这几天的状况不错。”

  安逢先颓然点头:“我真不明白席郦为什么会摔到乳泉山下,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去跳崖的,但又找不到害她的人,唉!想到席郦,我都快要发疯了,你和小妮密切关注席郦的伤势,有什么消息随时告诉我。”

  向景凡的表情有些古怪:“你真的爱上了席郦?”

  安逢先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回忆:“那天,我故意罚她站在教室最后排,同学们都在朗读,我悄悄贴在她身后插入,才只干了三分钟,她就得到高潮。”

  向景凡的呼吸有些急促。

  夜色中,红色YAMAHA骑得很慢,速度慢点风就小一点,身体就不觉得冷了。夏沫沫与贝蕊蕊也没回家,她们要找喻美人算帐,今天喻美人无缘无故缺席,险酿成大祸,罪魁祸首当然是她。

  不过,夏沫沫心软了:“蕊蕊,别怪美人了,今天的事情错在我,等会看看美人在不在,问问她是不是生病就行了,可别骂她。”

  “嗯。”贝蕊蕊眼里一片温柔,现在她只想着安老师,至于喻美人,贝蕊蕊的心里早就没有恼恨。唉!不知道安老师在干什么?他的伤痛不痛?贝蕊蕊有点喜欢上勇敢的安老师了,她小声问:“沫沫,我发觉安老师喜欢看美人。”

  夏沫沫撇撇嘴:“真是废话,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看美人?”

  贝蕊蕊懒懒地叹了口气:“我是说死鱼,喻美人。”

  夏沫沫一愣:“不会吧?你太敏感了,安老师喜欢的是像邢爱敏这类型的女人。”

  贝蕊蕊满腹酸溜溜:“安老师真没眼光,邢爱敏那么骚。”

  夏沫沫想笑:“安老师就喜欢骚骚的女人,包括席郦,也包括我们的贝大美女。”

  贝蕊蕊嗲嗲地反驳:“你才骚,我妈说我是淑女。”

  夏沫沫满口讥笑:“淑女?熟女就差不多,哼,你的心思我夏沫沫还不清楚吗?你放心,死鱼眼光那么高,天天说要嫁豪门,就算安老师喜欢她,死鱼也不会给安老师机会的。嗯,我们的安老师还是孤家寡人,贝大美女要加油噢。”

  贝蕊蕊服了,她一直很钦佩夏沫沫:“唉!沫沫真是我肚子里的韭菜。”

  夏沫沫没反应过来,问:“什么意思?”

  贝蕊蕊咯咯笑道:“听说蛔虫最喜欢吃韭菜。”

  夏沫沫愤怒地想拉开柳腰上的双臂:“蕊蕊,我认真地告诉你,等会到了美人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贝蕊蕊慌忙道歉:“哎呀,蕊蕊姐知错啦!请沫妹妹原谅,咯咯……”

  夏沫沫噗嗤一笑:“别恶心,找你的安老师撒娇去,咯咯……”

  “哼!”贝蕊蕊似怒还笑:“不知死鱼睡了没?”

  喻美人没有睡,她怎么能睡呢?电话一直开着,她就想知道夏沫沫和贝蕊蕊的消息,这是她最牵挂的事情,她忽然觉得很对不起这两个结拜妹妹。和贝蕊蕊一样,喻美人的泪腺也很发达,想着想着,就湿了枕头,不过,除了想念夏沫沫和贝蕊蕊,她的眼前还晃过一个人的影子,这个人很坏,几乎把她的全身都摸透了,还揉了奶子,喻美人感到很奇怪,被这个人揉奶子的时候,下面竟有湿湿的东西流出来,想忍都忍不住。

  “小鱼,怎么房间还开着灯呀?你还没睡吗?”

  一个很软、很柔的声音传来,这睡声音可以令男人疯狂。

  喻美人既无气又无力:“妈,你先睡,我等沫沫和蕊蕊的电话。”

  软软的声音又问:“你们是不是吵架啦?”

  喻美人好不烦躁:“不是。”

  “不是就好,妈热了燕窝糖水,你快出来吃点。”

  “嗯。”喻美人应了一声,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母亲煮的燕窝糖水很香,晚上没吃什么东西的喻美人感觉有点饿了,她光着迷人的脚丫,走出粉红色的香闺,走进饭厅。饭桌上,已经摆上一小碗盛好的燕窝糖水,看得出喻妈妈很疼爱喻美人。

  “叮哆……叮咚……”

  门铃响个不停,一名秀发半挽,瓜子脸,月眉凤眼,朱唇贝齿的美艳少妇好奇地嘟哝:“都那么晚了,谁啊?”这名美艳的少妇就是喻美人的妈妈,她已三十八岁,但看起来比女儿大不了多少,因为是单亲,喻美人从了母姓,她母亲也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喻蔓婷。

  “喻妈妈好。”夏沫沫一见到喻蔓婷就笑得像朵花似的。

  饭桌边,喻美人瞪大了眼睛,两个好朋友没出什么意外,她松了一大口气:

  心情也好了起来,燕窝糖水也吃得津津有味。

  “喻妈妈好性感耶。”贝蕊蕊故作吃惊状,她在喻蔓婷身前身后看不停。

  “两个鬼丫头,深更半夜专门跑来取笑喻妈妈?”喻蔓婷将要睡觉休息,自然穿着最舒服的睡衣,只是睡衣薄如蝉翼,太过性感。

  连贝蕊蕊是女人也看得面红耳赤,她指着喻蔓婷的睡衣娇笑:“哪敢笑喻妈妈?只是……只是喻妈妈你的睡衣真的好薄耶,看到……看到小肉肉噢,嘻嘻,毛毛也露出来了耶。”

  房间里顿时一片笑声,喻蔓婷的瓜子脸立刻红了起来,原来薄如蝉翼的柔纱罩在饱满的胸脯上,高耸丰满的奶子和两粒花生米般的乳头撑起的凸点都清晰可见,柔纱很贴身也不长,只罩到肥挺的肉臀,双腿间也是一小片柔纱,里面什么都看得见,萋萋芳草悠然自得,爱往哪边伸展就往哪边伸展,爱卷曲就卷曲,真是美不胜收,两名少女不解风情,竟说是毛毛,简直大煞风景。

  喻蔓婷拧了拧贝蕊蕊的小巧鼻子,佯怒:“你们别喝燕窝糖水啦!”

  贝蕊蕊不依:“呜,我们就是闻到燕窝糖水香才来的。”

  夏沫沫见到喻美人在饭桌前拿着勺子边喝糖水边娇笑,心里不免有些生气:

  “喻妈妈,今天鱼鱼突然失踪一晚上,电话也不开机,令人好担心,她才不可以吃燕窝糖水。”

  喻蔓婷一愣,马上替喻美人说好话:“别乱说,鱼鱼很早就回家了,你们应该相信喻妈妈的话。”

  贝蕊蕊嘴馋,喻蔓婷的手艺一向精湛,相信燕窝糖水也很好喝,所以她赶紧点头:“我们当然相信喻妈妈啦!为了能吃到喻妈妈煮的燕窝糖水,我们决定撒谎噢。”

  喻蔓婷娇嗔:“想气喻妈妈是不是?好,今天你们都别想回家,都在这里陪喻妈妈。”

  贝蕊蕊与夏沫沫互相挤挤眼,皆露欣喜之色:“嘻嘻,正有此意。”

  “咦,沫沫,你的衣服有血?”

  喻蔓婷眼尖,发现夏沫沫的骑士服上有血迹。

  “哦,今天赛车,有人摔伤,蹭了我一下。”

  夏沫沫反应奇快,撒了个小谎。

  喻蔓婷关切问:“你没事吧?”

  夏沫沫猛摇头:“没事啦!”

  喻蔓婷皱了皱眉头:“快脱下来,我帮你洗洗,明天就可以穿,哎呀,真恶心。”

  都是女人,夏沫沫大方脱下骑士服,露出曼妙的身材,白色蕾丝胸罩里的乳房酥挺圆大,颇有豪乳风范,喻蔓婷不禁多瞧了两眼,夏沫沫脸一红,调皮地往喻蔓婷的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喻妈妈,以后就叫喻姐姐好不好?”

  喻蔓婷喜悦不已:“还没吃糖水,嘴就那么甜,哼……”

  趁三名少女吃糖水,喻蔓婷在家里的神台上悄悄地点上三炷香,嘴上念念有词,意外见到血,她心里总不舒服,烧一点香,也是求个心里平安。

  夜已深,喻美人的香闺里依然无比热闹,喻蔓婷明白三名少女在一起自然话题无数,她不想管女儿管太严,小孩想聊就聊个够吧!

  但喻蔓婷没人聊,寂寞成了习惯,连失眠也成了习惯,实在睡不着了也有土办法,那就是小梳子。角质小梳子呈墨绿色,圆柄、两指长,梳齿粗不易折,这种粗齿梳子只有两个用途。

  一个是扎辫子,喻蔓婷有一头细柔的长发,不需要这种粗齿梳子,她也从来不梳辫子,所以这把角质小梳子还有妙用,有一个柔软的地方,喻蔓婷偶尔需要梳理一下,那地方不但柔软,还神秘、敏感,平时温润潮湿,稍微触摸就会溪流潺潺。为防感冒,喻蔓婷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小内裤以备更换,她是爱美之人,贴身的小内裤都色彩斑斓,美不胜收。

  “嗯……”

  莺鸾吸水般的呻吟在喻蔓婷的睡房回荡,睡房不大,但软床宽敞,躺卧其中更突显身材娇小的喻蔓婷楚楚可怜,没有多少个女人愿意把一柄角质的圆柄梳子放进自己柔软的阴穴,虽然来回摩擦也能挑起欲望,泛起快感,但与男人的那东西想比,真的相差太远,至少不能忘乎所以地享受。

  “嗯……”

  梳子深入,粗齿轻刮,肉蕊翻卷,淫液已泛滥,黏糊了萋萋芳草。无须脱去衣裳,纤薄的睡衣本来就似有似无,沾一点口水涂抹在乳头的位置上,就能轻易捏紧翘立的乳头,如果用手指搓上几下,感觉就来了,喻蔓婷搓了十几下,又揉了几圈,早已神智迷离,圆柄梳子急促的抽拉了两下,她轻哼一声,顿时绵软无力。

  夜更深了,隔壁欢快的说话声隐约传来,她们又哪里知晓这边的苦闷?

  三名美少女此时只有一个共同的话题,那就是安逢先。

  “鱼鱼你不知道安老师有多厉害,他左一拳右一拳,把那些乌龟王八蛋打得落花流水……”

  贝蕊蕊再现了安逢先与文阳手下交手的情景,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手足舞蹈比划起来,好像她就是安逢先似的,这过程中免不了添油加醋,总之口沫横飞,兴奋至极。夏沫沫亲眼所见还听得惊心动魄,喻美人就更不用说,她的手心全是汗。

  喻美人不无担心:“那……那安老师的伤严重吗?”

  贝蕊蕊噘噘小嘴:“应该不算很严重,明天我回家拿老爸的什么人参啦、鹿茸啦、威而刚啦、大补丸啦给安老师,让他补补身体,刚才在医院的时候,安老师的脸好苍白,唉!我现在真想天快亮。”

  夏沫沫若有所思:“蕊蕊,我……我听说威而刚好像不是用来补身体的。”

  贝蕊蕊露出鄙夷的眼神:“你懂什么?我妈就经常叫我爸吃威而刚,我问过我妈,她说是给我爸补身体的。”

  夏沫沫的鹅蛋脸微红,她整天跟男人混在一起玩车,自然比贝蕊蕊这些深闺小姐成熟多也懂得多:“是补身体,但不是补这个身体,而是补那个身体。”

  贝蕊蕊摇头叹息:“沫沫,你一定被吓傻了,语无伦次的。”

  夏沫沫忍不住发笑:“咯咯……”

  贝蕊蕊大怒:“臭沫沫你怪笑什么?”

  夏沫沫越笑越想笑,禁不住在床上捧腹打滚:“我很想知道安老师吃了威而刚的样子,嘻嘻……”

  贝蕊蕊一头雾水:“反正我不管,安老师想吃什么,我就买什么给他吃。”

  贝蕊蕊哪里知道,她这一番激情描述,给喻美人的心里留下阵阵涟漪,她一直没有笑,因为她心事重重,对于摸过自己、吻过自己的安老师,她产生了一丝莫名的依赖。喻美人从小没父亲,所以她总希望能得到成熟男人的关心和保护,安逢先就很成熟。喻美人暗思:安老师如此神勇,他一定能保护可怜的妈妈。

  夏沫沫看了看喻美人,突然表情古怪地说:“唉,只怕你买什么给安老师,安老师也不一定会吃。”说完,夏沫沫又笑了,她仰躺在床上喘气,起伏的胸脯高耸挺拔,由于没有带睡衣,她和贝蕊蕊一样,只能穿喻美人的小背心,但她们都比喻美人丰满,所以显得小背心很紧,其实三人的乳房大小看起来都差不多,只是贝蕊蕊平时穿着性感,大家都误以为她的乳房是三朵校花中最大的。

  贝蕊蕊脸色很难看:“沫沫的狗嘴永远吐不出象牙,我只是崇拜安老师,至于安老师吃不吃……关你什么事?”

  夏沫沫忍俊不禁:“嗯,崇拜变恋爱,看来我们的贝大美人是想先下手为强的意思噢。”

  贝蕊蕊恼羞成怒:“就是先下手为强,哼!从今往后,安老师就是我的。”

  这句话很明显是向喻美人发出含蓄的警告,意思是说,安老师已是她贝蕊蕊的囊中之物,别人千万别想染指,果然狡猾。

  喻美人当然清楚贝蕊蕊的意思,她没有任何表情,但心里却在冷笑。

  夏沫沫撇撇嘴:“那万一安老师把你当狗屎呢?”

  贝蕊蕊这次足真的生气了:“夏沫沫……那条裙子你别想要了。”

  夏沫沫向贝蕊蕊抛了一个难看的媚眼:“那我就找安老师告状,说贝蕊蕊是一个波大无脑、不讲信用的臭狗屎。”

  “啊……”贝蕊蕊一声尖叫,恶狠狠地扑向夏沫沫。

  喻美人香闺的房门被推开了,喻蔓婷笑咪咪地走了进来,她不但没有困意,美丽的瓜子脸上还有一抹红晕,她身上加披一件丝袍,但是也无法遮住性感的身材:“说什么这么开心,让喻妈妈也听听好不好?”

  夏沫沫吐吐舌头:“哟,蕊蕊,你叫那么大声干嘛,把喻姐姐吵醒了,你完蛋啦!”

  贝蕊蕊也满脸不好意思:“对不起,喻妈妈,不不不,还是叫喻姐姐好了,对不起喻姐姐。”

  喻蔓婷居然一脸调皮,也许就是因为她保持童心,才会青春常驻:“没事,喻妈妈,哦,不不不,喻姐姐睡不着,想来凑热闹,你们欢迎不欢迎呀?”

  贝蕊蕊大为兴奋:“欢迎,不过,我先问喻姐姐,威而刚是什么东东,可以给我们的老师吃吗?”

  喻蔓婷一愣,顿时笑靥如花:“什么?咯咯……为什么要给你老师吃?”

  贝蕊蕊很认真地告诉喻蔓婷:“因为今天晚上,我们的历史老师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们,沫沫身上的血就是我们安老师身上的血。”

  喻蔓婷大吃一惊:“什么?快告诉喻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

  贝蕊蕊兴致正浓,她不知道口渴,也不觉得疲倦,对喻蔓婷鼓起小脸,滔滔不绝地复述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有了前一次对喻美人的预演,这一次说起来更加得心应手、流利顺畅,不知不觉又添增不少枝叶进去,把喻蔓婷听得神情异样:

  心潮起伏,对安逢先已极具好感。

  直到半小时过去,贝蕊蕊才讲完,喻蔓婷这才回过神来:“上一次,我就听说过这位安老师,在白水河的渡船上临危不乱,救了你们班的十几位同学?”

  “那是上学期的事情了,后来安老师因为这件事情,被评选为全国『优秀教师』,我们全班同学都很喜欢和信任他。我们曾经私底下决定,有什么事就找安老师。”

  喻蔓婷眼睛放亮:“怪不得你们俩先找安老师,而不是找爸爸妈妈和员警。

  唉,你们的安老师真是好人,小鱼在这所学校读书我就放心了。”

  夏沫沫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阿姨,你若要帮鱼鱼找爸爸的话,就找安老师这样的男人,啊!干脆就找安老师算了。”

  “哎哟,沫沫你真是的,话怎能乱讲?”喻蔓婷顿时哭笑不得,而贝蕊蕊就火大了,她咬牙切齿向喻蔓婷提了一个建议:“喻姐姐,沫沫最怕痒,我们一起搔她的痒好不好?”

  喻蔓婷心领神会:“嗯,喻妈妈也正有此意。”

  夏沫沫脸色大变:“呜哇,沫沫错了,沫沫向姐姐、妹妹说对不起。”

  贝蕊蕊冷笑一声:“后悔来不及了,我先上。”

  “啊……哈哈……啊……哈哈……救命……我错啦……喻妈妈……救命……哈哈……”

  天边已露白,喻美人的家里还飘荡着欢声笑语,她们居然彻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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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要胁

  一晚没睡好,精神当然欠佳,但王雪绒仍然美丽动人,她身穿一件浅蓝色的上衣和一条紧身长裙就出门了。想想昨晚好不容易等到丈夫出差回来,本期望云雨一番,说不上享受,但满足生理需求还是必须的,没想到丈夫吃饱喝足后倒头便睡,还睡得像死猪一样,王雪绒就算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也没能让丈夫那条软绵绵的东西硬起来。

  唉,这个月比上个月更糟糕,才做过一次,还是半吊子,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王雪绒几乎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去上班。

  “嗨,王雪绒老师,你来了啊!要不要到我办公室坐坐?”

  殷校长有些兴奋,好几天都没与王雪绒单独聊聊了,今天他一大早就在王雪绒必经之路等候,时间掌握极好,没有等多久就等到王雪绒,但见她脸色不好,殷校长兴奋之情迅速消退。

  “去你办公室干什么?”王雪绒的口气果然很冲,虽然嘴上问殷校长,但她心里早明白殷校长叫她去办公室的目的,这个半秃、猥琐的男人真是色心不死。

  王雪绒有时候真恨自己,为了学校的一些福利、待遇问题,她偶尔会对殷校长流露一点暧昧,殷校长当然会纠缠不止,因而闹得满校流言蜚语,可其实王雪绒与殷校长并没有发生任何超越同事以上的关系。

  “坐坐嘛,见你情绪不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有的话,就跟大哥说,大哥帮你解决。”校长一直在注意王雪绒的臀部,无论是侧面还是正面,王雪绒的臀部都极具美感,浑圆挺翘,没有半点松弛。虽然她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但身材没有丝毫走样,和二十年前一样,胸大臀圆。

  “没什么好谈的,烦。”王雪绒厌恶殷校长的眼神。

  “等等,过段时间新的教师宿舍就要开建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如果到时候好房子都给人家分完了,你可别怪我啊!”殷校长露出诡异的笑容。

  “哦,这个问题,我是要好好跟敬爱的校长交流一下,嗯,现在就去?”王雪绒还是决定到校长办公室去坐坐,如今有了房子就等于有了命根子。

  殷校长连忙陪笑:“现在去最好,才刚刚开始早自习,离第一节课还早。”

  “那好吧!”王雪绒堆起笑容,哪怕再假,也是牡丹绽放,玉貌花容,令殷校长都看呆了。心想:做为老师,王雪绒确实浪费。

  肩伤似乎有愈来愈严重的趋势,因此安逢先在寻找王雪绒,因为王雪绒不仅是英语老师,还是一名出色的红十字医务工作者,学校的校医刚好请假,医务室里没人,安逢先又不喜欢去医院,经人指点,安逢先才急着找王雪绒。

  “哇,安老师的肩膀怎么了?”英语组的刘老师见到安逢先这个样子吓了一跳。

  “昨晚给车撞了一下。”安逢先左看右看:“王老师呢?医务室没人,我想请王老师帮忙看一下伤口。”

  “刚才我还看见王老师和校长在走廊聊天,应该是去校长办公室了吧!”刘老师顺手一指。

  “谢谢啦!”安逢先身体发烫,似乎有发烧的迹象。

  殷校长的办公室里窗明几净,宽大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座精巧仿真的建筑模型,模型正上方标有一行字:北湾一中教师员工宿舍五百比一实物模型。

  光看豪华大气的模型,王雪绒就充满期望,殷校长贴近她的身体:“这次新建的教师宿舍,教育局只允许盖八层,每层六套房子,一共才四十八套,除去五套给军人家属,剩下的四十三套就由学校的六十二名正式教职员工以及七名退休老师分配。僧多粥少,众口难调啊!”

  “真是难为殷校长了,殷校长工作繁忙,还要兼顾老师们的生活,真令人感动。就不知道殷校长决定了分配方案没有?”王雪绒没有闪避殷校长的贴近,因为殷校长说的是实情,王雪绒虽然年纪不小,但她是半途从教,由一名医务工作者改当老师也才十三年,所以资历尚浅,哪怕最后分到新房子,也只能得到那些阳光欠缺,面积窄小,楼层低的房子。

  “经过校委会的协商,特别是经过我仔细审查之后,我们有了初步方案。很可惜啊!这次新宿舍的分配暂时没有王老师的名额,王老师还要在旧宿舍委屈几年,下一批新建宿舍,我会第一个考虑王老师的。”殷校长几乎把身体靠在王雪绒的身上,裤裆那地方已暴胀坚硬,快要陷进王雪绒的圆臀中间。

  王雪绒羞怒交加,殷校长的话无异五雷轰顶,虽说旧房子也可以住,但跟新房子相比,简直就是鸡窝比凤巢。王雪绒没想到,自己竟然连分房子的资格都没有,她马上意识到,要改变房子的分配方案就只能求殷校长了,殷校长会帮她的忙吗?

  王雪绒很犹豫,臀部那东西越来越明显,几乎顶到她的禁区,现在必须要制止,可是,制止殷校长的放肆也等于放弃了房子,怎么办?

  看见王雪绒沉默不语,殷校长兴奋不已,他肿胀的下体完全陷入王雪绒的股沟。敏感禁区的一阵麻痒惊醒了王雪绒,盛怒之下,王雪绒的口气异常的严厉:

  “殷校长,别这样,你太过分了。”

  “王老师,你知道我并不过分,生物组、中文组的几个年轻女老师都找我帮过,她们都年轻漂亮,又舍得付出,但我还是没答应她们,因为每套房子的争夺都异常激烈,但不管竞争有多激烈,只要我一个决定,王老师就可以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你可以随意挑选最满意的楼层、最满意的位置。”

  殷校长张开双臂,从王雪绒身后拦腰紧抱,别看殷校长个头歪局,但双臂有力,王雪绒挣扎几次也无法挣脱,也或许王雪绒根本就没有挣脱的决心。

  “殷校长……”王雪绒失去阻止殷校长放肆的决心,一双已有老人斑的大手从王雪绒微隆的小腹缓慢向上,最终摸到了饱满坚挺的乳房,乳房硕大,一只大手也无法掌握一只饱满的乳房,王雪绒在叹气,强烈的屈辱令她想哭。

  “现在王老师可以选房子了,选八零五房好不好?我已选了八零六,我们可以做邻居,以后大哥可以方便照顾你。”殷校长把王雪绒顶到大楼模型前,他的手趁势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一根坚硬的肉茎。

  “殷校长……我不要八楼,我要六楼。”

  王雪绒感觉到禁区又麻痒了,这次,那东西更明显,王雪绒有些慌乱,圆臀几次要摆脱都无济于事,何况又要顾及胸前,殷校长的手已解开王雪绒上衣的扣子,伸手抓住了饱满坚挺的乳房,一顿急促的搓揉,王雪绒竟然有舒服的感觉,是身体太敏感了,还是好久没有男人摸了?王雪绒发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呻吟。

  但殷校长却察觉到了呻吟,他动作变得温柔,指头揉弄那凸起的乳头:“为什么?不愿意跟哥哥做邻居?”

  “不……不是,丈夫身体不好,不……不想爬那么高。”王雪绒按住校长的手,却无法阻止黑色长裙被撩起,一条黑色蕾丝内裤被拉到膝盖,王雪绒没想到殷校长的动作那么快速,天啊!雪白的圆臀已经裸露在色眯眯的校长面前,王雪绒的心揪了一下。

  殷校长猥琐地轻笑:“你丈夫身体不好,你大哥身体倒很棒,再说了,都有电梯的,不用爬。”

  王雪绒满脸羞红:“啊……那就听殷校长的,我……我要准备上课了。”

  殷校长冷笑一声:“你要去上课,你的房子就要下课了,王老师,大哥一直喜欢你,你就别拒绝了,以后大哥什么都可以帮助你。”

  话到这个分上,王雪绒已无法再拒绝:“啊……殷校长,你、你不能在这里啊……”

  殷校长挺起粗硬的肉茎,用乌红的龟头对准圆臀的中心:“放心,早自习时间,没人会来我这里的。”

  “砰、砰……”话音刚落,办公室的大门突然响起敲门声。

  安逢先很少来校长办公室,因为安逢先恼恨殷校长多管闲事,他每次喜欢哪个女生,殷校长就会出现在那个女生的周围,给安逢先设置无数的障碍,以前追邢爱敏与席郦时,殷校长就出来拆台,幸好安逢先桃花运旺,有惊无险,终把美人追到手。

  足足过了一分钟,殷校长才把门打开,他吃惊地看着安逢先的肩膀:“哦,是安老师,你的肩膀怎么了?你也是来看宿舍的?”那话里的意思表明王雪绒是来看宿舍的。

  安逢先看见了殷校长身后的王雪绒,但他没注意到王雪绒的神情极不自然:

  “呵呵,不是,我是来找王老师的,校医小向请假了,我想找人帮忙换药,听说王老师以前是学医的,又刚好在校长这里,就过来相请,没有打扰你们吧?”

  殷校长看了王雪绒一眼,干笑道:“没有、没有打扰,我们正在讨论宿舍分配,呵呵,王老师的意见我们会考虑的,至于安老师就请放心,你是全国优秀教师,宿舍你肯定分得到,这是国家规定的。”

  安逢先满嘴客气:“谢谢、谢谢校长,呃……王老师有空吗?”

  脸上红晕未褪的王雪绒点了点头:“当然有空了,安老师请跟我到医务室去吧!”

  “好的,麻烦你了,嘶……”安逢先龇牙咧嘴,伤口一定很疼。

  王雪绒与安逢先走了,殷校长好恨:心里大骂:这个王八蛋已破坏我几桩好事,莫非是克星?有机会一定要把他赶走。啊!殷校长闭上了眼睛,把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放近鼻子猛嗅,那上面还弥漫着王雪绒的体香,真是如兰似麝,回味无穷。

  医务室是一座僻静的小院,就如医院一样,谁也不会没事去光顾,加上校医小向的姿色平平,来这里的人更不多。

  从总务那里拿到了医务室的钥匙后,王雪绒把安逢先领进了安静的医务室,身上燥热,她打开了电风扇,柔风徐徐,王雪绒却悚然大惊,她发现身上少了胸罩。

  一定是落在校长办公室里了,王雪绒恨恨地皱了皱眉头。

  “王老师可要温柔点啊!我怕疼。”安逢先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眼睛不时盯着王雪绒浑圆的美臀,王雪绒吸引男人的地方很多,美臀就是其中之一。

  “怕疼就别找我。”王雪绒收拾烦乱心情,熟练地把各种绷带、消毒水之类的东西备齐,然后命令安逢先脱去衬衣,安逢先反而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才单手慢慢解开扣子,王雪绒见状,抿嘴偷笑,走上前来帮安逢先脱衬衣,相隔半尺,又肌肤接触,王雪绒有了异样的感觉,安逢先虽然身材偏瘦,但胸膛结实宽阔;眼睛虽小,但眉浓如墨:嘴唇虽薄,但鼻梁高挺,很有男人气息。

  可奇怪的是,王雪绒与安逢先同事七年,安逢先居然没有几次是正面看过王雪绒一眼,开始王雪绒还以为安逢先是正人君子,对人妻不假辞色,但后来,王雪绒发现了秘密,原来安逢先喜欢少女,虽说没有听过安逢先违反教师职业操守的传闻,但王雪绒好几次都亲眼目睹安逢先与漂亮的女生相谈甚欢。

  王雪绒一直对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虽与安逢先不在同一教师组,但相处七年,王雪绒还是喜欢上这位身材偏瘦的历史老师。她曾经幻想过与安逢先有一段浪漫的婚外情,特别是安逢先获得全国优秀教师称号以后,这种幻想就越强烈。

  可惜,安逢先对王雪绒不冷不热,这让她的自信倍受打击,加上丈夫一个月才行房一次,她甚至怀疑自己真的老了。

  安逢先有些兴奋,王雪绒居然不戴胸罩,透过王雪绒的衣领,一双晃荡的玉乳隐约展露在安逢先的视线中,他希望王雪绒的动作慢一点,可以让他看得久一点,可惜王雪绒的动作俐落,旖旎的春光很快就消失了。

  “出了什么事?伤口很长、很深。”刚把安逢先的衬衣脱下,王雪绒就流露出无限的担心。

  “没什么,不小心给车撞了,割伤了一点。”安逢先把目光从王雪绒身上移开,虽然他对少女情有独钟,但成熟的女人也有无比的诱惑,像王雪绒身上每一寸的地方都充满了诱惑。

  王雪绒白了安逢先一眼,幽怨地娇嗔:“缝了十几针还伤一点?嘴上还有酒气,昨晚一定是去鬼混,年纪不小了,也不晓得找个女人回来成个家。”

  “找不到像王老师这么好的。”安逢先随口一句戏言,他没有想到,这一句轻佻的戏言却触动了王雪绒脆弱的心,像这种轻佻的话,安逢先经常对其他女老师讲,但对王雪绒说,意义就不一样了。

  王雪绒的心瞬间发生急剧的变化,岁月的流逝、床事的枯萎、校长的羞辱以及这几年来对安逢先的单恋,种种委屈纠结在一起,她的情感如脱缰的野马,面对难得与安逢先单独相处的机会,她决定引诱安逢先。

  其实,安逢先也早就觊觎王雪绒的美色许久了,几年前,安逢先不过是一名卑微的小老师,给他十个胆也不敢碰一下校长的禁脔,如今安逢先羽翼渐丰,又获得全国优秀教师的称号,所以他的胆子逐渐膨胀了起来。

  王雪绒瞟了安逢先一眼,转身拿出一些药盒:“我哪里好?”

  安逢先笑道:“王老师很漂亮、很性感。”

  王雪绒吃吃地娇笑:“哪个部位漂亮、哪个部位性感?”

  安逢先赞叹道:“眼睛漂亮,屁……屁股性感,哈哈。”

  王雪绒娇嗔:“讨厌,你经常看我的屁股吗?”

  安逢先居然不否认:“是的。”

  王雪绒的脸有点红:“你喜欢女人的屁股?”

  安逢先一本正经地说:“我喜欢和屁股漂亮的女人做爱。”

  王雪绒噗嗤一笑,送上妩媚的秋波:“伤成这个样子就别做那事情了,万一用力过猛,伤口裂了会出血。”清洗伤口后,王雪绒开始为安逢先涂消炎药,她涂得很慢,倾斜的身体刚好让衣领敞开,那双饱满高耸的肉峰呼之欲出,她坚信只要安逢先不是瞎子就能看见奶子。

  安逢先当然不是瞎子,这次比第一次更清晰,生过孩子的的乳头居然还略带粉红,没看错吧?安逢先强烈的欲望如闪电般的体现出来,他的下体隆起一团:

  “这个不用王老师担心,我选择省力的姿势。比如现在我坐着,王老师坐上来就可以插入,不会用力过猛的。”

  王雪绒一刹那就羞得满脸通红,媚态风华,她一声娇斥:“呸,用我打比方做什么?这么下流的姿势亏你想得出,真够坏的。”娇嗔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已注意到安逢先的裤裆发生了变化,变化可谓惊人。

  “这姿势不下流,女人都喜欢这个姿势,可以插得最深,王老师没试过?”

  安逢先这只老猫哪有闻不出腥味的道理?如果不是肩膀疼痛,他早扑上去了。

  “没有……”王雪绒虽然想引诱安逢先,但才释放出一丁点的蛛丝,安逢先马上寻迹而来,如此老练敏锐,把王雪绒吓了一跳,心想:全天下的臭男人都这般急色,看他裤子都快撑破了,真不知羞。

  “不过这个姿势需要一个条件。”安逢先已是眉飞色舞,王雪绒的继续搭话令他喜出望外,女人只要愿意和你聊性事,就表示芳心已暗许,但他却不知王雪绒反而期望安逢先更主动些,早自习时间快要结束,学生一下课,就意味着一切都结束。

  “什么条件?”敷上了药膏,脸带窃笑的王雪绒开始绑绷带。

  安逢先揉了揉肿胀的裤裆:“男人的东西要够长,要不然插着插着,那东西跑出来,女人肯定会发疯,对不对?”

  王雪绒噗嗤一笑:“你的东西是不是经常跑出来?”

  安逢先佯怒道:“那绝对不可能。”说完,也不管王雪绒答不答应,就从裤裆里快速掏出一根足足二十公分长的肉棒,龟头黝黑,茎身血管盘曲,有婴儿手臂粗,狰狞的气势不同凡响。

  王雪绒顿时目眩神迷:心如鹿撞,差点把持不住,好一会才咬牙呵斥:“像话吗?快把这东西放回去。”

  安逢先抓住肉棒佯装塞进裤裆,可塞了几次都无功而返,他无奈地苦着脸:

  “放不回去了。”

  王雪绒瞟了安逢先一眼,抿嘴娇笑:“我不信。”

  说完,居然把玉手伸过去,握住烫热的肉棒,试着把肉棒塞回裤裆,可肉棒如此硬挺,又怎能塞得回去,塞了几次都不得要领,反而由于弄来弄去,那肉棒愈加火烫硕大,俏脸绯红的王雪绒悄悄夹了夹双腿。

  安逢先摇头苦笑:“要想别的方法了。”

  王雪绒水汪汪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在欲望的煎熬中,她的理智慢慢崩溃了:“还有什么方法吗?”

  给绷带系好最后一个结,她走到医务室的窗前左看右看,关上窗子,拉下窗帘,犹豫了一会儿,才脱下黑色长裙,露出雪白的圆臀。

  安逢先忍住呼吸,心想:玩了女人半辈子,这次要被女人玩了。

  王雪绒施施然走过来,裸露的双腿丰腴而匀称,蕾丝内裤里乌黑的毛草秩序井然,泾渭分明,倔强又不杂乱,安逢先看得猛吞口水,见猎心喜,刚想搂抱王雪绒,王雪绒却先一步分开双腿,跨坐在安逢先的身上。

  安逢先很吃惊的样子:“王老师……你真的想学这个姿势?”

  王雪绒媚眼如丝:“我只是想让你这个东西快点软下去,要是学生下课了,你怎么办?”

  安逢先没有再说话,他眼睁睁地看着王雪绒拨开蕾丝内裤,把粗大的肉棒塞进潮湿的洞口,稍微摆一下圆臀,粗大的肉棒直挺而进,没入深不可测的洞穴之中。

  王雪绒大叫:“噢……小安……”

  安逢先有些心慌:“王老师,小声点。”因右臂没伤,安逢先的右手狠狠伸进王雪绒的上衣里。

  夏沫沫喜欢黑色,喻美人喜欢白色,而贝蕊蕊喜欢粉红色。

  当学校决定把女生制服的颜色定为粉红色时,贝蕊蕊笑得最开心。的确,如果穿起学校制服,北湾一中没有一个女生比贝蕊蕊更好看,因为贝蕊蕊有小公主的气质,她穿起粉红色的衣服简直无可匹敌。

  学生的制服都是量身裁衣,但贝蕊蕊发育迅猛,半年时间,她的胸围就暴胀了七公分,制服穿在她身上显得异常紧身,高耸挺拔的胸脯常常令她蒙羞,男生也老盯着她的胸部看,而且如果勒紧胸部,会连呼吸都很困难;但如果不勒紧胸部,那鼓鼓的乳房又会把制服高高撑起,所以贝蕊蕊不爱穿制服。

  不过今天不同,她要见安老师,听说男人都喜欢胸部大的女人,贝蕊蕊不由得脸红了。

  迟到是贝蕊蕊的坏毛病,以前是因为睡懒觉,这次则是因为回家偷了一大袋的滋补品又精心打扮,所以她又迟到了。

  校园传来朗朗读书声,穿着粉红校服的贝蕊蕊晃了晃小脑袋,不屑一顾地说道:“读来读去吵死了,我最讨厌朗读,学习成绩也照样不错。哼!反正是迟到了,不如先把补品拿给安老师。”

  三两步,贝蕊蕊就到了历史组的办公室,探进小脑袋,没有看见安逢先的身影,贝蕊蕊便问:“请问安老师来了吗?”

  一名眼镜度数很高的老师回答:“他去医务室了,你找他有事吗?”

  贝蕊蕊很礼貌地鞠了一个躬:“哦,那我去医务处找安老师好了,谢谢老师了。”

  离开历史组办公室,贝蕊蕊朝医务室走去,袋子既大又沉,贝蕊蕊提得好辛苦,但她很开心,因为安老师能上课就证明安老师的肩伤不严重。

  “咦?医务室的门怎么关了?”

  贝蕊蕊放下沉沉的袋子,生气地噘起了小嘴。

  “咦?是什么声音?”

  医务室里好像隐约传出奇怪的声音,贝蕊蕊竖起耳朵,大声问:“安老师在里面吗?”

  正在提臀耸动的王雪绒被门外的叫唤吓了一跳,她脸色苍白地看着安逢先。

  安逢先慌忙做出噤声的手势,他虽然也心惊胆战,但总是见过大场面,很快就放松下来,因为他听出门外的人是贝蕊蕊,也只有贝蕊蕊有那么娇嗲的声音。

  “干万别叫出声来。”安逢先小声叮嘱,手中不忘揉搓饱满的奶子。

  “啊……安老师,我不叫出来难受啊。”王雪绒匍匐在安逢先的右肩,呢喃絮语,一点一滴都飘进安逢先的耳朵,圆臀不停地旋转,那湿滑的阴户也不停地旋转,这样可以稍微减少肉穴的胀痛,等胀痛消退,圆臀慢慢拔起又顺势落下,完美的吞吐随即密集疯狂,一发不可收拾。

  “先忍忍,以后再叫好不好?”颤动的身体牵动安逢先的伤口,但伤口的疼痛完全被强烈的愉悦所淹没,安逢先很惊讶,王雪绒的乳头还是粉嫩嫣红。

  “我听你的,但是你要经常教我这个姿势,讨厌……”

  脸色愈加潮红的王雪绒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但随即又柔情如水,舔了舔干燥的红唇,王雪绒双腿一夹,爱液横流,耸动居然慢下来,但摩擦剧烈至极,令安逢先的鸡皮疙瘩顿时竖起:“舒服了还讨厌?”

  王雪绒张开红唇,难过地喘了一口粗气:“就是舒服了才讨厌,噢,都顶到里面去了,安老师,亲我,快亲我……”

  安逢先扳下王雪绒的脖子,咬住了红唇。

  阴户已泛红,但无情的肉棒一点都不怜惜,还是那么拼命地向上顶,翻卷的穴肉夹带着白色的垢物,散发出强烈的腥臊味。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王雪绒完全沉浸在这种难以自拔的欲望之中,每次拔起再坐下,那粗壮的肉棒都能刮出澎湃的快感,这种快感迷乱了她的神经,撞击了她脆弱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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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她是骚货

  殷校长的心如万蚁噶咬般难受,多年的梦想本来即将实现,却不料半途杀出了一个安逢先,几乎让梦想付诸东流,但他不甘心失败,他有王牌在手,查了一下课程表,发现王雪绒第一节没有课,于是满腔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他打开办公桌的抽屉,把蕾丝胸罩放好,然后兴冲冲地走向医务室,为防夜长梦多,这次,他绝不会让王雪绒从手心溜走。

  僻静的医务室本来就有些破旧,加上来往的人不多,当然很少引起学校的关注,残损的窗户一直没有修缮,让贝蕊蕊窥视医务室里的情况方便许多,她只需要用一根树枝插进窗户的缝隙,就可以挑开并不厚重的窗帘。她看见一个光着屁股的女人盘坐在一个男人的双腿上,硕大的圆臀正在激烈地吞吐一根剽悍的大肉棒。

  “啊……插得好深,我喜欢这个姿势……”

  “别磨了,我都快忍不住了。”

  “别……等等我……”

  害怕被发现,贝蕊蕊没有将缝隙撩开更大,不过女人很明显就是王老师,那个男人也像极安老师,天啊!他们怎么能这样?这是在做什么!

  贝蕊蕊在流泪,虽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但哭得很伤心,她不停地在心里大骂:这个一本正经的王老师太无耻了,她是骚货、烂骚货,呜……安老师也讨厌,我讨厌安老师。

  “贝蕊蕊,你在这里干嘛?”

  殷校长一眼就认出在医务室外撅着屁股,东张西望的女生是贝蕊蕊,在他眼里,贝蕊蕊不仅学习成绩优秀,还是学校的财神爷,她的父母一直慷慨的捐助学校,所以殷校长对贝蕊蕊的印象极为深刻,何况贝蕊蕊不仅仅有八十三公分的胸围,还有双修长笔直的美腿。

  贝蕊蕊慌忙转身,见是校长,她瞄了一眼医务室,大声说道:“报告校长,我找安老师。”贝蕊蕊说话的声音高亢尖细,虽然心里憋着无限的愤怒,但她依然不希望王雪绒与安逢先的丑事被殷校长发现,所以贝蕊蕊声音高亢,目的就是向医务室里的两人示警。

  “安老师不在吗?”殷校长有些疑惑。

  “我不知道。”贝蕊蕊噘起小嘴。

  “咦,你怎么哭了?”殷校长疑惑地盯着贝蕊蕊,那紧身校服的胸前有几滴泪痕,由于贝蕊蕊的胸部高耸,殷校长的眼神变幻不定。

  “报告校长,刚才一粒灰尘飘进眼睛。”贝蕊蕊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哦,那是什么?”殷校长刚释然,又对贝蕊蕊脚边的大袋子起了疑心。

  贝蕊蕊瞄了医务室一眼:“没什么,我给同学的礼物,校长,我先回教室去了。”

  殷校长微笑点头:“好的,替我向你爸爸妈妈问好。”

  “我会转告的,校长再见。”贝蕊蕊转身就跑,殷校长却若有所思,看着贝蕊蕊远去的背影,他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阴笑。

  “铃……”

  下课的铃声突然响起,殷校长收起胡思乱想,他刚一转身,就看见安逢先与王雪绒双双并肩站在医务室前,两人郎才女貌,犹如天造地设的一对,殷校长脸色铁青,心泛酸水,却又不好发作,只有强装欢颜:“过来看看安老师的肩伤,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休息,比起工作,身体更重要啊!”

  “谢谢校长的关心,刚才得到王老师的细心治疗,应该没什么大碍,谢谢校长、谢谢王老师,我上课去了。”安逢先神色平静,偷情的滋味很刺激,他离开时脸带满足,贝蕊蕊示警之际,也是安逢先的精液射入王雪绒身体之时。

  王雪绒同样很满足,这是她从未享受过的满足,安逢先的强悍和粗壮令王雪绒惊喜,只可惜,这个充满魅力的男人难以抓住。

  殷校长也想牢牢抓住王雪绒,红晕未消的王雪绒看上去更加美艳动人,殷校长紧紧盯着她高耸饱满的胸部:“王老师,你的内衣落在我办公室里了,你不去拿回来吗?”

  王雪绒又羞又怒,她厌恶殷校长猥琐的笑容,更厌恶自己不能独善其身,她明白内衣在校长手里并不算是什么把柄,房子才是殷校长要胁的利器,为了家、为了孩子,她只能牺牲,叹了一口气,王雪绒淡淡说:“第一节我没课,到时候我去你办公室。”

  “我等你。”殷校长露出激动的神色,其实校长并不丑,只是人瘦一点、头秃了点,不过,男人只要色眯眯,在女人的眼里就会变得很丑陋。

  安逢先就不轻易表露内心的轻浮,别人只以为他老实,但是他和所有男人一样,只要是美丽的女人,无论是处女还是熟女他都喜欢,像王雪绒这种有成熟风韵的女人更令他无限回味,真想再二度春风,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获取三名美少女的芳心,因为安逢先必须弄到钱。

  “东汉末年,黄巾起义……”安逢先带着愉悦的心情开始第一节的讲课,桃花运来了,山都挡不住,能得到学生梦中情人的青睐,安逢先当然沾沾自喜,每个男人都喜欢得到别人想得到的东西。

  不过,巡视了教室一遍后,四组D座的位置引起了安逢先的注意,这个位置属于高 一2班的副班长贝蕊蕊。

  贝蕊蕊的学习成绩顶尖,就算当班长也绰绰有余,只因她生性懒散,又娇生惯养,所以上任班导师只给她副班长的虚职。贝蕊蕊本人倒无所谓,她上课容易恍神,特别是上历史课时呵欠连连,不用很长时间就能梦游太虚。

  身为历史老师,安逢先当然不喜欢有这样的学生,但安逢先从来不责骂贝蕊蕊半句,久而久之,历史课就成了贝蕊蕊的睡觉课,一节课下来,贝蕊蕊往往精神焕发,眼神特别灵动,年纪小小,就散发出娇慵的魅力。

  此时,贝蕊蕊的位置上却空无一人。

  咦?刚才在医务室外还听到贝蕊蕊的声音,她应该来学校了,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来上课?哪怕是来睡觉也好。

  带着疑问,安逢先走向三组F座的一位绝美少女:“贝蕊蕊同学去哪里,夏沫沫同学知道吗?”虽然昨晚与两个美少女患难与共,但在学生面前,安逢先依然摆起老师的架子。

  “哼。”夏沬沬冷哼一声,声音不大,却震撼了全班同学,因为安逢先在同学心中有很高的威望,班上三分之一的学生都视安逢先为救命恩人。

  上历史课时,哪怕有不专心听课的学生也会老老实实呆坐着,更别说对安逢先有大不敬的语气。

  夏沫沫不但语气大不敬,还瞪着安逢先,只是虽然夏沫沫有一双美丽的丹凤眼,但被怒气冲冲地瞪着,也不会让人觉得舒服。同学们一时反应不过来,安逢先更是莫名其妙,他回头看了看一组B座的喻美人,这个刚评选为校花之首的冰美人也是一脸愤怒的表情。

  怎么啦?安逢先暗暗吃惊:心想:一定出事了,而且事情一定很严重,没有把事情弄清楚之前,他也无心上课:“同学们先自己阅读黄巾起义,了解黄巾起义的背景。”安逢先用手点了一下气鼓鼓的夏沫沫:“夏沬沬同学,请你来办公室。”

  老师都上课去了,历史组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双臂交又在胸,屁股靠在办公桌上的安逢先打量着尾随而来的夏沫沫。

  在北湾一中,学校明令禁止女生穿高跟鞋,但这个规定对个性十足的夏沫沫不起作用,全校女生就只有她胆敢穿高跟凉鞋,她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就已够挺拔,如今再穿上高跟凉鞋,显得异常高挑,再配上蓝黑色的紧身牛仔裤,淡灰色的紧身T恤,如果不是脸上的稚嫩气息未消,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入行的模特儿。一头如瀑布般直泻而下的长发整齐亮泽,稍微遮挡住秀美的鹅蛋脸,樱桃小嘴抿成一条直线,看得出来她很生气。

  “为什么生老师的气。”

  安逢先不好意思盯住夏沫沫的俏脸,目光垂下,高跟凉鞋里露出了几根晶莹剔透的脚趾头,他的内心不禁一阵阵狂跳,和席郦一样,夏沫沫的脚也很美。

  “因为老师很坏。”夏沫沫一点都不拐弯抹角,她似乎就等着安逢先来问,愤怒的小脸有些胀红。

  “很坏?”安逢先淡淡地问:“老师怎么坏了?你说说。”

  “老师刚才在医务室里做过什么事情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夏沫沫冷哼道。

  “哦?”安逢先大吃一惊,他心念急转,难道是贝蕊蕊发现了我与王雪绒的奸情?应该不可能呀,医务室是关紧的,贝蕊蕊又是如何发现?大概是王雪绒的叫声让贝蕊蕊听到了,可是,即便听到了,贝蕊蕊为什么要逃课?难道贝蕊蕊生气了?安逢先后悔至极,辛辛苦苦在三位少女心中建立的好形象,就因为贪图一时的淫欲而毁于一旦吗?

  安逢先决定否认,因为安逢先坚信贝蕊蕊无法绝对肯定自己与王雪绒发生奸情,他深吸了一口气:“老师刚才在医务室里包扎伤口,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呀。”

  夏沫沫绷着脸:“老师没有说真话,贝蕊蕊说她亲眼看见你跟王老师做那件事情。”

  安逢先一脸莫名其妙:“做什么事情?”

  夏沫沫有点害羞,犹豫了一会儿,她索性全说出来:“就……就是男人跟女人做的那事情。”

  安逢先把脸一沉:“怎么可能啊?我安老师是这样的人吗?你可不能乱说话啊。”

  安逢先坚定的表情、冷峻的语气令夏沫沫感到意外和困惑,她眨了眨眼:心虚地说:“是蕊蕊亲口告诉我和喻美人的,老师不信可以问喻美人,我可没有乱说。老师不知道,贝蕊蕊喜欢上老师了,如果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蕊蕊也不会哭得那么伤心。”

  安逢先露出亲切的笑容:“那安老师现在告诉夏沫沫同学,王老师是一个好老师,是她帮安老师包扎伤口,包扎完后,恰好王老师的丈夫来找王老师,他们夫妻很恩爱,安老师不愿意做电灯泡,就早早回办公室了,我们历史组的丁老师可以作证。至于王老师与她的丈夫做什么,我们可管不着,对不对?”

  夏沫沫瞪大了美丽的眼睛:“啊?那……那蕊蕊误会啦?”

  安逢先很严肃地点点头:“当然误会啦!安老师的肩膀疼死了,就算送一个比王老师还漂亮一百倍的美女给安老师,安老师也没有心思呀。”

  夏沫沫嗔怒:“不许这样说,就算肩膀不疼了,安老师也不能对别的女人动心。”

  安逢先微笑,决定以退为进:“安老师只是打个比喻,没有想到贝蕊蕊喜欢我,你转告贝蕊蕊,你们三个小捣蛋都是安老师的好学生,安老师都喜欢,但学生和老师可不允许谈情说爱,希望贝蕊蕊专心学习,她现在在哪里?”

  夏沫沫没想到安逢先会拒绝贝蕊蕊的感情,单纯的她现在开始担心贝蕊蕊是不是能承受双重打击:“贝蕊蕊一定是回家了,安老师你快去找她……”

  安逢先摇摇头:“老师还要上课。”

  夏沫沫忽然脸色有异:“哎呀,安老师你要是不去,万一贝蕊蕊做傻事,上吊、跳河、吃安眠药怎么办?”

  安逢先心想:这个夏沫沫真够义气也够纯真,看她替朋友焦急的神态实在超可爱。连老师也敢给脸色,果然性格十足,对付她难度很高,但绝不能放过,她的臀部好翘,昨晚要是没有受伤,说不定在机车上就能爽一下。

  安逢先一边幻想与夏沫沫在机车上做爱,一边温柔安慰:“你别吓老师,贝蕊蕊不会做傻事的。”

  “我是认真的,安老师,我求求你,快去找蕊蕊啦!”夏沫沫急得直跺脚。

  安逢先挠挠头,他心里也有些忐忑,为了弄钱大计,也为了预防贝蕊蕊真的做傻事,他决定去贝蕊蕊家:“那好,老师马上去请假,你立即回教室,叫班长带领大家温习功课,不许捣乱,知道吗?”

  “嗯。”夏沫沫转身刚跑两步,又回头问:“老师知道蕊蕊家在哪里吗?”

  “知道的,你放心。”安逢先当然知道贝蕊蕊的家在哪里,他甚至知道贝蕊蕊家里养了一只既调皮又聪明的雪纳瑞,这条纯种的德国犬能轻易分辨出糖果和威而刚,它明白糖果能吃,威而刚就万万不能吃。

  殷校长刚吃了一粒威而刚,这种淡蓝色的药丸除了能治疗早泄,还能让男人更持久。殷校长希望在王雪绒面前展现他的性强悍,要抓住这名美丽的熟女,就必须让她得到满足,有时候女人的性欲比房子还重要。

  殷校长早年丧妻,后来意外的娶了自己的学生兰小茵做老婆,王雪绒漂亮性感,兰小茵同样美丽端庄。按理说,殷校长家有美娇妻,不应该好色,却不知兰小茵早已厌恶殷校长,因为兰小茵十五年前就知道了殷校长的秘密,一个极其恶心的秘密,以前她一直在忍受,现在她绝不允许殷校长再碰一下她的身体。

  殷校长当然知道兰小茵发现了他的秘密,作为妥协,只要不离婚,殷校长答应不碰兰小茵,每月还从丰厚的薪水中拿出一大部分交给兰小茵,表面上是保存颜面,实际上是想软禁兰小茵,如果离婚,那秘密泄露的机率更大。

  才三十岁,风华正茂的兰小茵习惯了做校长太太,在没有找到依靠之前,她愿意继续过着富足的生活,所以她与殷校长之间其实只剩下夫妻之名。

  王雪绒与丈夫之间也差不多剩下夫妻之名,与殷校长不同的是,王雪绒的丈夫老实勤快,是因为性能力低下扼杀了幸福。以前王雪绒尚能忍受,但汹涌的情欲随着安逢先的出现一溃千里,她背叛了丈夫。

  女人背叛男人往往是积累,积累的时间越长,背叛就越彻底,所以王雪绒的心中没有多少愧疚,她想,既然已经背叛了,一次和一百次没什么区别,所以王雪绒决定失身给殷校长,换取一套舒适的住房,让孩子有个温暖的家。

  站在大门紧闭,连窗户也紧闭的校长办公室里,王雪绒有种窒息的感觉,殷校长贪婪猥琐的目光令她无所适从,何况殷校长已经脱下了衣服,只剩下一条内裤,嶙峋的肋骨如洗衣板一样清晰,滚动的喉结发出怪异的声响。王雪绒想吐,可惜为了房子,她必须忍受耻辱。

  见王雪绒还在犹豫,殷校长心里很着急:“王老师,你请放心,上课时间没有人来打扰,呵呵呵……”

  “先把我的内衣拿来。”王雪绒厌恶至极,玉手一伸。殷校长见状赶紧从抽屉里取出王雪绒的胸罩,摩挲了好一会儿,才递给王雪绒。

  放好胸罩,王雪绒恨恨地说道:“殷校长,我只答应你这一次,也只有这一次,以后你不要再纠缠我。”

  殷校长点头怪笑:“呵呵呵……好说、好说,我答应你。”

  王雪绒当然不相信殷校长的话,她把心一横:“不行,你必须亲笔写好推荐信,推荐新建的教师宿舍有我的名额,我不奢求多好的楼层,只要能分到一套两居室就满足。”

  “呵呵呵……你放心,我早写好了,我就知道王老师有这个要求。”殷校长似乎早有准备,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同意给王雪绒分配房子的便笺,上面还签上了殷同名三个大字。

  王雪绒接过便笺,没有再犹豫,她希望这场噩梦快点结束:“那快点。”

  殷校长把内裤往下一拉,得意洋洋地问:“呵呵呵……王老师别急,我一定会满足你的,你看我的宝贝够不够粗?够不够硬?呵呵呵……”

  王雪绒羞怒交加:“下流。”

  “在美丽的王老师面前,男人都会变下流,呵呵呵……王老师,你真的好美啊,奶子又大又挺,麻烦你快脱衣服吧,让哥哥好好疼你。”

  殷校长的口水几乎溢出嘴角,王雪绒解开上衣扣子时,得意忘形的殷校长偷偷瞄了文件柜上的精巧机器一眼,这是一部德国产的数位相机,相机亮着红灯,显示处于工作状态,据说这款先进的数位相机拍出来的影像能清晰地看到汗毛。

  见到王雪绒雪白的肚皮,殷校长不经意露出一丝冷笑,在他看来,这一切只是开始,他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王雪绒?

  “砰!砰!砰!”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校长在吗?”

  安逢先太过分了,他的敲门声又急又重,非常没有礼貌。

  殷校长如果身上有枪,安逢先就死定了,幸好殷校长身上只有一根比手指略粗的肉棍,慌乱穿衣的过程中,殷校长冷静了下来,他一向很冷静,所以打开办公室大门时,僵硬的老脸居然能挂着微笑:“怎么又是安老师,有事吗?”

  安逢先假装痛苦地扶着左臂:“校长,我的肩伤看来更严重了,必须要去医院,我要向你请假。”

  用文件夹挡住下体,殷校长装出很关心的样子:“那就快点去医院,耽搁了可不好,你是全国优秀教师,依学校规定你可以全额报销所有医疗费用。”

  照理来说老师请假只需向总务报告就可以,没必要亲自找校长请假。殷校长理解为安逢先想索要医疗补助,这种事情殷校长见多了。

  “真是太感谢了,咦,王老师也在,那刚好帮我个忙,替我照看一下我们班的学生,我这一请假,学生就没人管了。”求人帮忙当然要给笑脸,安逢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王雪绒焦急地催促:“我可以帮你去照看一下,安老师就放心去医院吧!”

  她的关切是出于真心,但是在校长面前她又不能反应过度。

  安逢先满脸的感激:“那王老师跟我一起来吧,我出了一些作业给2班的同学。”

  “好。”王雪绒没有犹豫,跟着安逢先走出了校长办公室,身后的殷校长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叹,裤子撑得老高,他必须要解决这个尴尬的问题,想了想,他拿起电话:“张月姣老师吗?我是殷校长,麻烦你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张月姣从美术组出来时,正好碰见安逢先与王雪绒,这位新来的美术老师年轻有姿色,但与王雪绒相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三人互相点头招呼后,安逢先望着张月姣离去的背影,冷冷地问了一句:“王雪绒老师,你别委屈自己好不好?”

  安逢先说完转身就走,王雪绒当场呆立,羞辱的泪水一下子全涌出来,打湿了浅蓝色的上衣,她发疯似地追上几步又蓦然停住:“为了你,我情愿不要房子了。”

  安逢先没有听到王雪绒的自语,他已走远,虽然王雪绒不是他的老婆,甚至连情人都算不上,但他能理解王雪绒,女人为了家庭牺牲色相没什么错,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现实,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但安逢先还是感到愤怒和无奈,他庆幸自己因为急着要找贝蕊蕊才临时决定就近向校长请假,也才意外地听到王雪绒与校长的肮脏交易,安逢先阻止了他们的交易,却又后悔了,因为如果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再肮脏又与他人何千?

  安逢先一阵苦笑,现在只想找到贝蕊蕊,果然不出所料,单纯的贝蕊蕊喜欢上自己,这也是好事,只要能见到贝蕊蕊,安逢先就有信心说服贝蕊蕊,他又一次为自己在医务室的冲动感到后悔。

  “呜……骚货……你有什么资格碰安老师?你一点都不漂亮……呜……”贝蕊蕊香闺里的一张软床竟比喻美人的卧室还要大,她一回到家就倒在软床上放声大哭。

  “谁是骚货呀?”一个比贝蕊蕊说话还软嗲的声音飘进贝蕊蕊的香闺,如果以为是一名小 女孩走进来,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软绵绵、娇嗲入骨的声音属于贝蕊蕊的母亲安媛媛,这是一个让男人见了就掉魂的女人,她的鹅蛋脸不施粉黛却胭白天成,秀发半挽只留几缕浏海,如水的双眸似怨还嗔,弯弯而翘的长睫毛犹似商店橱窗里的芭比娃娃,小巧的鼻子倔强又调皮,鼻翼翕动时,樱桃般的小嘴就是紧闭着也有如兰的气息飘出,细长的脖子下锁骨纤巧,奶白的胸脯上悬挺着两颗大蜜桃,女人的乳房以桃形最美,最美的桃形却以成熟蜜桃为极品,安媛媛的蜜桃隔着衣服也能看得出是悬挺,所以她的乳房是极品中的极品。也许刚睡醒,安媛媛的神韵饱满,神采飞扬,眉宇间竟然与贝蕊蕊有九分神似。

  贝蕊蕊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出去、出去,不关你的事。”

  安媛媛柔声问:“不关妈妈的事,关谁的事?”

  贝蕊蕊忽然坐起来,小嘴噘得老高:“烦死了啦,进来都不敲门,真是没礼貌。”

  安媛媛一愣:“妈进你的房间十六年了,从不敲门,今天还是第一次被女儿说没礼貌,看来我们的蕊蕊长大了喔。”

  “汪……”

  一只灰白相间的雪纳瑞古灵精怪地向贝蕊蕊吠了几声,好像它也知道小主人很伤心。

  见贝蕊蕊沉默不语,安媛媛抿嘴轻笑,做母亲的不但能感觉出女儿身体的变化,还能感觉出女儿心理的变化。雪纳瑞自从进贝家,贝蕊蕊就喜欢得不得了,像现在连看都不看雪纳瑞的情况从来没有过,除非女儿的心里装下了更重要的东西。

  安媛媛试探问:“是不是恋爱啦?不知是哪个男生那么幸运,得到我们家蕊蕊垂青,妈妈猜这个男生一定是学校的运动健将,不但英俊还成绩优秀,否则我们家蕊蕊哪里看得上眼?”

  贝蕊蕊犹怒不止:“他一点都不英俊,眼睛又小……呜呜呜呜……他只喜欢骚货……”

  安媛媛吃惊不小,女儿果然是怀春了,安媛媛饶有兴趣地分析:“啊?一般喜欢骚女人的男生都满成熟的。”

  贝蕊蕊撇撇嘴:“他当然成熟啦,都快三……三年级了。”差点说漏嘴,贝蕊蕊的反应奇快,她原本想说,都快三十岁了。

  安媛媛点点头:“噢,是高 三的男生,那男生的家庭条件怎样?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家里还有多少兄弟姐妹?他……”

  安媛媛还想问下去,一名佣人突然跑进来:“夫人,有名叫安逢先的老师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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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补药

  “安老师来了?”贝蕊蕊吃了一惊,慌忙从床上跳下,雪纳瑞纵身一跃,恰好与贝蕊蕊来一个亲密拥抱。

  安媛媛双眼放亮:“安老师?也姓安?有意思,张妈,你把客人请到客厅,我换件衣服就来。”

  “是,夫人。”佣人应了一句,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安媛媛无奈地看着贝蕊蕊:“你看看,就知道迟到、逃学,现在老师找上门啦,妈的脸面都给你丢光了,走,跟我向老师道歉去。”

  贝蕊蕊眼珠子乱转,她没想到安逢先会来,也不知道安老师来的目的,所以她马上拒绝:“我不去。”

  安媛媛嗔怒:“去不去?”

  贝蕊蕊的脑袋摇得很坚决:“不去。”

  安媛媛微微一叹:“那我给你爸爸打电话,反正我管不了你。”

  贝蕊蕊翻翻眼:“爸更管不了我。”

  “哎。”安媛媛微微叹了叹气,不管怎么样,也要先招呼客人再说。

  安逢先吃惊安府的宽敞,这一地段以及附近周围的房子寸土寸金,但贝蕊蕊家保守估计也达三百多坪,这是罕见的复式楼中楼,上下层加起来最少有五百多坪,家里装饰的豪华程度是安逢先前所未见,复古中带着新潮,奢华中却刻意低调。看来贝家不但富有且非常有品味,不像一般暴发户,全家金灿灿的,到处炫耀俗气。经过五米长、三米宽的云石走廊才到客厅,然后是嵌入式阶梯,不高,长约四米,虽然只有三阶,但每一阶都用紫檀木铺设,光这三阶的紫檀就抵得上安逢先全年的工资。

  “呼。”安逢先不想再细看四周了,省得徒增自卑,呼出一口浊气后,他突然有种兴奋,就如狼遇见猎物后的兴奋,可当他见到安媛媛的时候,安逢先发现自己除了兴奋外,还有最强烈的冲动,他全身因为强烈的冲动而颤抖。

  “安老师是吧?我是贝蕊蕊的母亲,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快请坐。”安媛媛一袭素妆,淡蓝色的无袖连身裙略为宽松,显得很舒适,却丝毫不能掩盖她曼妙的身材,雪白的脖子和四肢都没有佩戴任何饰物,唯一的装饰,就是柳腰上缠绕的一条细细的金链子,也就是这一条细金链,把安媛媛全身的贵气烘托得恰到好处,既不对来客咄咄逼人,又蓄涵有物,真可谓端庄得体,雍容大度。

  “呵呵,没有久等,我不请自来,希望没有打扰贝夫人,因为贝蕊蕊同学今天早早离校,同学们都说她情绪不好,身为班导师,我想我有义务上门了解下情况,这也是学校对学生负责,当然,如有冒昧,还请贝夫人多多包涵。”安逢先无法直视安媛媛,她高贵的气质令安逢先心神不宁。

  安媛媛淡淡微笑:“安老师别客气,你请坐。”

  安逢先凝视着安媛媛:“谢谢贝夫人。”

  安媛媛待安逢先坐下,她才缓缓落座,一双迷人的眼睛细细打量着安逢先,姓安的人不多,难得碰到一个,安媛媛有点惊喜:“谢谢安老师的关心,蕊蕊确实已回家,她有点闹情绪,一个人躲在房里生闷气,别理她,过一会儿她就没事了。我好像记得蕊蕊的班导师是黄老师?”

  “黄老师已届退休,我将担任高 一2班的新班导师,下个周就正式任职。”

  安逢先垂头解释,不像家访,倒像下属对上司汇报,如此自降姿态安逢先从来没有过。

  安媛媛的眼里掠过一丝异彩:“啊!安老师还没做班导师就有所担当,这种责任心令我感动,我代表全家向你表示敬意,张妈,把东西拿来。”

  “哎。”

  佣人张妈恭敬地向安媛媛递来一只精致的小盒子,安媛媛单手接过,却双手递给安逢先:“一点薄礼,还请安老师不用客气。”

  安逢先连忙摆手:“啊,这……这怎么好意思,不能收、不能收。”

  安媛媛软嗲的嗔怪道:“快收下啦,一点心意而已。”

  安逢先顿时骨麻身酥,连称:“好、好,恭敬不如从命。”

  接过印着一连串烫金英文的小盒子,安逢先马上明白是什么东西,为表示尊重,他顺手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放着一枝乌黑发亮的派克金笔,安逢先识货,这枝派克金笔价值一千多美金。

  安媛媛柔声道:“希望安老师你喜欢,也希望安老师以后替我多多的管教蕊蕊。”

  安逢先脸露愧色:“太喜欢了,谢谢夫人,只是这么贵重的东西……”

  安媛媛淡淡一笑:“贵不贵重是看什么人用了,家里没人用,再贵重的金笔也只是一件小摆饰,能到安老师手中,这枝笔也算是物尽其用。”

  安逢先连连点头:“呵呵,那我就好好善用这枝金笔,再次谢谢夫人……”

  “别太客气,太客气就见外了。”安媛媛语锋一转:“安老师,蕊蕊之所以闹情绪是因为有恋情了,听说对方是高中三年级的男生,哎!蕊蕊年纪还小,我们做父母的虽然开明,但这个年龄还是不允许谈恋爱,加上蕊蕊单纯,我担心她受到伤害。”

  “有这事?夫人您放心,于情于理我这个班导师都将杜绝别的男生接近贝蕊蕊,我坚决把这些小孩子的胡闹在萌芽中扼杀。”这句话安逢先绝对出于真心,如今的贝蕊蕊就是他的禁脔,别的男人休想碰贝蕊蕊一根手指头。

  安媛媛芳心大悦:“听安老师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嗯……扼杀还不够贴切的,为防止死灰复燃,就要彻底消灭,安老师你说呢?”

  安逢先完全附和:“对对对,彻底消灭、彻底消灭。”

  安媛媛这才发现自己有所疏忽:“张妈,你这是怎么了?我糊涂你也犯糊涂了?都不晓得给安老师上茶。”

  “哎呀,我真糊涂了,这就来、这就来。”张妈脸堆满微笑,转身就走,她不但很有姿色,屁股也很圆。

  安逢先还以为安媛媛下了逐客令,他赶紧站起来告辞:“不了,夫人,打扰您那么久,我也该走了,贝蕊蕊平安我就心安。”

  安媛媛玉手轻摇,却把安逢先留了下来:“别急着走啊!快请坐,安老师与我是本家,我很想了解安老师的族系。”

  安逢先有些意外:“夫人也姓安?”

  安媛媛微笑点头:“嗯。”

  能遇到同宗谁都开心,安逢先顿感亲切。

  “呵呵,那巧了,我的家族是从……”

  “什么?那个人不是安老师?是王老师的老公?我看错了?”贝蕊蕊正与夏沫沫通电话,她没想到夏沫沫居然帮安逢先说好话。贝蕊蕊愤愤然:“我又不是近视眼,怎么会看错?虽然王老师的身体挡住了那个男人的身体,但我肯定那个男人一定是安老师。”

  夏沫沫问:“安老师有肩伤,又绑着纱布,你看到了没?”

  贝蕊蕊略微迟疑:“这……都说被王老师的身体挡住了,怎么能看见?”

  夏沫沫电话又问:“那就是没看到啦!真是的,还有,你听到王老师和安老师说话了吗?”

  贝蕊蕊摇摇头:“这……有点远,我没听清楚……”

  夏沫沫大怒:“你这个胸大无脑的呆蕊蕊想气死我吗?这个没看到,那个没听到,你怎么敢肯定是安老师?大概你当时气花了眼,然后胡乱瞎猜。”

  贝蕊蕊回敬一句:“你的胸也大……”

  夏沫沫简直就是咆哮:“臭蕊蕊你说什么?哼,我有证据证明安老师不在医务室。”

  贝蕊蕊急问:“什么证据?快说。”

  夏沫沫总算没有气糊涂:“你说你离开医务室的时候,刚好下课铃响起来是不是?”

  贝蕊蕊猛点头:“对呀!”

  夏沫沫说:“如果安老师与王老师偷情的话,他们一定都在医务室里,对不对?”

  贝蕊蕊撇撇小嘴,面露讥色:“尽说废话,当然啦!”

  夏沫沫冷笑一声:“说你胸大无脑还嘴硬,我去问过另外一位历史老师,他告诉我,早自习的时候,安老师一直在办公室里备课,他哪有机会又在办公室又在医务室?除非安老师会分身。”

  贝蕊蕊尖声大叫:“撒谎,我去过安老师的办公室,他根本就不在,你问的谁?是不是那个戴着厚厚眼镜的老师?”

  夏沫沫怒不可遏:“不错,历史组里戴着厚厚眼镜的就只有丁老师,我问过他,他亲口告诉我早自习过半的时候,安老师就从医务室回到办公室,哼!你冤枉好人了,我告诉你,贝蕊蕊,你不向安老师好好道歉,我们就绝交,想想安老师昨晚为了我们差点……差点……”话到最后,夏沫沫已然有些哽咽。

  电话挂断后,贝蕊蕊果然变成呆蕊蕊,她走到镜子前,脱下了校服,只穿着一件粉红色蕾丝胸罩,小小年纪,身材已经如此曼妙,真是极品,她双手托着胸前两旦局耸的乳房自言自语:“我真的是胸大无脑吗?”

  “汪……”雪纳瑞歪着脖子向贝蕊蕊吠了一声。

  贝蕊蕊大声娇斥:“连你也说我胸大无脑吗?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身体欲扑过去,雪纳瑞机敏,早洞察小主人的意图,迅速一百八十度调转,撒开四条毛茸茸的小腿飞奔,贝蕊蕊哪里追得上?唯有竖眉瞪眼:“下次再说我胸大无脑,我就不帮你洗澡。”

  “汪……汪……汪汪汪……”吠了十几声,雪纳瑞累了,它伸出鲜红的小舌头,歪着脖子欣赏小主人脱掉粉红色的蕾丝胸罩和内裤,露出晶莹剔透的肌肤和一双桃子般的美乳,虽然桃子还有点青涩,但挺拔高耸,相信咬一口也是香甜多汁。

  客厅里谈兴正浓,一个低沉的男中音正娓娓地讲述安姓家族的历史,谈话中他又博引广征,典故精彩,引得安媛媛欲罢不能,如醉如痴。

  “那后来呢?”安媛媛心急火燎,但安逢先还是不疾不徐:“别急……”

  “说什么呀?我也要听。”苗条的身影一闪,一位身穿吊带小背心、热辣超短裙的美少女突然走来,手里还捧着一只托盘,托盘里有一只茶杯,茶杯里还冒着热气:“安老师,茉莉茶来啦!”

  安媛媛大感意外:“蕊蕊?”

  安逢先痛苦至极,好不容易克制住安媛媛的美色诱惑,现在又被贝蕊蕊这身激凸打扮扰得口干舌燥,再也无力抵挡,胯下的小鸟瞬间展翅高飞,变成一头雄壮的鹰隼。

  “安老师,贝蕊蕊向你认错啦!我保证以后不迟到、不旷课、不早退、不逃学。”贝蕊蕊不仅态度认真还谦恭有礼,把安媛媛吓了一跳:这是我的宝贝女儿吗?

  “呵呵,你妈妈跟老师解释过了,你足因为身体不舒服才回家,并没有错。

  当然,如果贝蕊蕊同学以后能遵守学校纪律,又听你妈妈的话,那么我将推荐你当班长,贝蕊蕊同学要多加油啊!”

  前一句“听妈妈的话”让安媛媛如啖甘霖,后一句“当班长”正中安媛媛下怀。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孩子在学校班级里成为翘楚?兴奋之余,一双迷人的美目放出翦水秋波:“蕊蕊,还不谢谢安老师?”

  贝蕊蕊娇羞地把茶杯捧到安逢先面前,对班长这个职务她一点都不关心,她只关心安逢先的肩伤,见安逢先的左臂僵硬,贝蕊蕊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担忧来:

  “谢谢安老师,安老师请喝茶。”

  安逢先接过茶杯,放进嘴边轻抿了一小口:“谢谢贝蕊蕊同学。”

  哪知贝蕊蕊不依不饶:“这是我的道歉茶,安老师要喝完噢。”

  安老师一听,也不疑有他,爽快一笑,把一杯香甜带涩的道歉茶全喝光。

  安媛媛见状,心中暗暗称奇:这位安老师不但谦逊有礼、爱护学生,而且与贝蕊蕊关系融洽,难道真是同宗的关系?想到这里,安媛媛点头娇笑:“蕊蕊,你知道吗?刚才与安老师聊天才知道妈妈和安老师是同一嫡系耶。”

  贝蕊蕊歪着脖子问:“嫡系是什么意思?”

  安媛媛居然也歪着脖子想了想,说:“就是妈妈的爸爸的爷爷的爷爷与安老师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是亲人。”

  贝蕊蕊一脸茫然:“好复杂。”

  安媛媛掩嘴失笑:“咯咯……算起辈分来,妈妈比安老师还小一辈,我应该叫安老师叔叔。”

  贝蕊蕊惊问:“叔叔?那我呢?”

  安媛媛瞟了安逢先一眼,有点不好意思:“你应该称呼安老师……咯咯……应该叫安老师叔公。”

  贝蕊蕊噘起小嘴,大声说:“那真亏大了,难道以后要称呼安老师叔公?不好,不好,这叔公的称呼太别扭了,不如就叫公公,叫安公公行吗?”

  安逢先大为尴尬,赶紧严肃阻止:“清朝有名太监叫安德海,大家都叫他安公公,所以贝蕊蕊叫我安老师好了,千万别叫安公公。”

  “哈哈哈……”两个大小美人笑得花枝招展,娇躯乱颤。

  安逢先却笑不出来,他的脸色微变,一股热力正在他小腹丹田处升腾,而且逐渐向下蔓延,通过脊椎的三又神经向会阴聚集,最后压迫输精管向睾丸强力输出,轻松地扩张了海绵体的血管,血液涌入,被海绵体疯狂吸收,形成坚硬的肉柱。

  安逢先想阻止肉柱的坚挺却无能为力,为了避免尴尬,他悄悄把双腿并拢,夹住肿胀的肉柱,只可惜,这一动作无异火上浇油,肉柱越夹越粗,似乎桀敖不驯,令安逢先心里痛苦万分。

  “既然蕊蕊道歉了,我也不挽留安老师了,耽误安老师那么多宝贵时间,真不好意思,改天再请安老师吃饭赔礼。”娇笑完的安媛媛春风拂面,粉面桃腮,她缓缓站起。

  安逢先暗暗着急,他本该就此站起告辞,可胯下的阳具莫名其妙地高举,此时站起,他的丑态一定会被安媛媛和贝蕊蕊看到,为人师表又岂能如此狼狈失态呢?说不定还会被安媛媛认为是见色起异、思想龌龊的大色狼,怎么办?安逢先越着急那阳具越粗壮,用手腕遮掩,居然还感觉炙热滚烫。

  “嗯,安老师怎么了?”安媛媛也察觉出安逢先有异样。

  “呃……我突然有点不舒服,能不能休息一会儿?”安逢先手捂小腹,尴尬地微笑。

  “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安媛媛关切地走到安逢先跟前。

  “呃……不用、不用,有点头晕,一会儿就好,真不好意思。”安逢先此时真有点头晕,伤口剧烈的疼痛丝毫不能减轻阳具的热烫,天啊,这是中邪了吗?

  偏偏靠近的安媛媛由于焦急,没有顾及到前倾的衣领已经把春光泄露出去,两只白嫩的大乳房各露出半边,夹出长长的乳沟,乳沟犹如紧窄的隧道,通往销魂的天堂,安逢先的脑袋轰然充血,只感觉快要窒息。

  贝蕊蕊从安媛媛身后探出小脑袋:“一定是流血过多,身体虚弱,我应该多放两粒威而刚……”

  安媛媛先是一愣,随即花容失色,一手抓住贝蕊蕊问:“什么威而刚?”

  贝蕊蕊脆声道:“妈妈说过,威而刚是补品,可以补身体、补血,我见安老师脸色不好,刚才就在茉莉茶里放了两粒,给安老师补血。”

  “威而刚?两粒?”安逢先瞪着贝蕊蕊,突然怒急攻心,脑袋一阵空白,摔倒在沙发上。

  醒来时,安逢先躺在一间素雅但舒适的房间里,房间的光线柔和,他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背上插了输液针管,旁边竖着铁架,铁架挂着两瓶药水。

  这是什么地方?医院?不像。

  正在猜想,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安逢先赶紧假寐,眼睛只露出一条缝隙。

  见两位美女陪着一名中年男人走进来,安逢先马上认出两名美女,她们是安媛媛和贝蕊蕊,而中年男人安逢先却不认识,他是贝家的家庭医生,叫祝海生,与贝蕊蕊的父亲贝静方是挚友。

  三人见安逢先还没有醒,又小心翼翼地离开了房间。

  “昏迷是因为发烧,发烧主要是伤口感染所引起,有轻度的破伤风,如果不及时治疗真的有危险,不过,打了一针抗生素后,情况已好转。至于威而刚的症状,暂时不适合用其他药物治疗,毕竟用药物后,对这位老师的生殖系统有直接损害,一般的这种情况是做手术,但必须是勃起时间超过十二小时后才有必要,目前最好还是等上几小时,让海绵体的血液慢慢散去,那东西就不会勃起了。呵呵,以后这些药物真的不能乱吃了。”

  安媛媛略为点头,淡淡地说:“谢谢你祝医生,今天就麻烦你了。”

  安媛媛不冷不热的态度令祝海生不胜唏嘘,只要是男人都喜欢见到安媛媛的笑容,可是安媛媛就是不笑,祝海生只好告辞:“别说什么麻烦,每次听到夫人的召唤,我既担心又开心。担心的是你家人身体欠安,开心的是又见到夫人和蕊蕊,看着蕊蕊一天天长大,我真觉得她就像我的孩子,唉,静方真是幸运,娶到你,还生了这么可爱漂亮的女儿,真嫉妒死我们这帮朋友了,呵呵,好了,我先走了。”

  “嗯,那一路好走。张妈,替我送送祝医生。”安媛媛淡淡一笑,总算圆了祝海生的期望,祝海生心神激荡,一时恍惚,张妈催促时,祝海生才惊觉自己失态。

  “妈,祝伯伯好像很喜欢妈妈耶。”贝蕊蕊笑嘻嘻地看着安媛媛。

  安媛媛却狠狠瞪着贝蕊蕊:“你这次闯大祸了。”

  贝蕊蕊吐了吐舌头:“妈,我知道错了,但是妈你也不应该骗我,说威而刚是补品,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瞒着我做什么?怪不得沫沫和美人两个就是不说,气死我了,以后找她们算帐。”

  安媛媛嗔怒:“还那么多话,是不是要妈妈向你道歉呀?”

  贝蕊蕊噘起小嘴,幽幽地叹息:“那也不必了,我是只担心安老师会恨死我了。”

  安媛媛焦急地跺了一下脚:“何止恨你,恐怕连妈妈也恨了,早知道你这样调皮,我就不留安老师了。唉!男人都是要面子的,现在他这个样子,妈妈都不好意思面对他了。”

  贝蕊蕊奇怪地问:“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安媛媛好不烦躁:“有话就说。”

  贝蕊蕊神秘兮兮的样子:“安老师那东西好像很粗。”

  安媛媛一愣,忍不住掩嘴失笑:“我不清楚。”

  贝蕊蕊更神秘了:“哼,不清楚吗?我发现妈偷偷看安老师那东西。”

  安媛媛勃然变色:“你乱说。”

  贝蕊蕊翻翻眼:“我如果乱说,妈妈为什么会脸红?”

  “妈从来没有打过你,不过,今天妈要好好教训你。”羞急的安媛媛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确实偷偷看了安逢先的东西,女人本来就对男人的下体非常敏感,何况是一根安媛媛看了都心惊胆颤的大肉棒,如此大,不知道哪个女人能吃得消?安媛媛追逐着贝蕊蕊,她绝不承认偷看了丈夫以外的东西。

  “汪……”雪纳瑞这次头大了,一个是大主人,一个是小主人,它不知道该帮谁。

  安逢先却欲哭无泪,虽然身上盖了一张毛毯,但撑起的地方依然很明显,鼓鼓的,就像一顶帐篷,他长叹一口气:“真怕了这个贝蕊蕊。”

  华兴银行总部大楼的会议室里,银行副总裁贝静方正在论证下半年的投资规画,与会的都是股东和高层管理,这个会议极其重要,因为贝静方的每一个决断都是资本运作的方向,华兴银行的人都知道,只要贝静方的投资规画一出台,银行的股票就会涨停,所以这个会议之重要可想而知。

  “资本市场目前都集中在股市基金和金融期货,这是不正常的,从钢铁价格急剧攀升上来看,基础建设将面临又一次热潮,因此,我们银行从所有股市和金融市场退出,全力支持基础建设的投资,积极融资给国电、水利、公路等大型国企和私企,冻结一切不必要的信贷,所有超过一千万以上的贷款都必须经过我和执行总裁签字后才能生效,如果有违反,一律开除……”

  贝静方发表投资规画的同时,华兴银行的股票就在飞涨,会议还没有开完,华兴银行的股票就已经达到涨停板。

  站在总部大楼第二十八层办公室里,豪情万丈的贝静方一边喝着咖啡,一边俯瞰北湾市全貌,似乎大地就在他脚下,四海皆可睥睨。他希望自己的财富得到继承,他渴望自己的信念得到延续,如果有一个儿子的话,这一切都能实现。

  可是,一想到家中只有一个女儿,他的心里就隐隐作痛,多少 年来,他就是睡梦中也希望自己能有个儿子,但很遗憾,三年前医生就告知贝静方,他的精液过稀,几乎如水,精子存活量只有百分之一点三,换句话说,根本无法使女人怀孕。

  三年里,贝静方走访天下名医;吃遍天下名药,但都无功而返,他最终承认无力回天,但他拒绝承认失败,因为他深爱安媛媛,只要是安媛媛所生,他愿意视如己出。

  一次深切的交谈后,贝静方向安媛媛提出了借种的提议。

  出乎意料,安媛媛平静地接受了贝静方的提议,因为在三年的求医过程中,安媛媛深深地体会到丈夫对儿子那种近似于变态的渴求,这种变态的渴求令安媛媛产生了恐惧,她甚至害怕贝静方会收养一个男孩。

  为了贝蕊蕊,为了不使这个家落入外人的手里,安媛媛不接受贝静方收养一个男孩,而是同意了借种的提议,但安媛媛有一个严格的前提条件,那就是被借种的人选,最终必须由安媛媛来决定。

  贝静方同意了安媛媛这个条件,他当然理解安媛媛的感受,如果让安媛媛与一个她不喜欢或者憎恶的男人交配,她又怎能生出健康聪明的孩子?

  这是一个既理性又荒唐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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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交易

  安媛媛与贝静方都志忑不安地等待这个荒唐提议的实施,身为提议者,贝静方占据了主动,他主动物色人选、主动帮物色好的人选接近安媛媛。所有的人选都被安媛媛的美色所倾倒,都愿意为安媛媛付出一切代价。这些人选中有医生、企业精英、教授、博士、军人,甚至还有贝静方的朋友,可惜,没有一个人选能让安媛媛多看几眼,更没有一个人选令安媛媛露出哪怕一丝浅浅的笑容。

  贝静方失望了,他怀疑安媛媛在敷衍这个借种计画。

  发表完下半年投资规画后,贝静方只有三天的休息时间,三天后,他将面临一段长期的紧张工作,所以他希望在这一段时间里能让安媛媛怀孕,人选已经有了,这个人选就是创丰集团董事长夏端砚。

  选择夏端砚有三个理由。

  首先夏端砚长得丰神俊朗,一表人才,年轻时还是游泳好手,如今人到中年也不忘经常健身,在身体素质上达到了要求,贝静方还调查过,在过去的十年里夏瑞砚从来没有大病,只因遇到风寒而感冒过一次。

  再者夏端砚身家殷实,名誉声隆,体面的人家不会宣扬家丑,更不会事后对贝静方有所要胁。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贝静方经过缜密调查还发现夏端砚有两个私生子,母亲都各不同,也就是说,向夏端砚借种,生男孩的机率很大。

  放下了咖啡杯,贝静方对着办公桌上的一张全家福出神,这是去年全家在加勒比海边渡假时拍的照片,照片上的安媛媛笑得很开心,这也是安媛媛最后一次笑得那么开心。

  渡假回来后,贝静方就向安媛媛提出了借种的计画,之后安媛媛没有再在贝静方面前开心地笑过一次,偶尔有虚假的笑容也都是笑给贝蕊蕊看的。

  贝静方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亲手破坏了整个家庭的和谐,不过,看着贝蕊蕊一天天长大,贝静方更坚定了要一个男孩的意愿,因为女儿长大了就会嫁人,嫁出去的女儿就如泼出去的水,不管与父母有多亲,贝蕊蕊始终都是夫家的人。

  贝静方很传统,他总希望来自北方高贵血统的贝家能在他手中发扬光大,他深知要光宗耀祖,不是一代、两代能实现的,而是要三代、四代,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实现,所以他打下的根基必须有人来传承。

  贝静方虽然很传统,但绝不死板,只要贝家的旗帜高举,他可以不在乎举旗人的身上是否流淌纯正的贝家血液。

  轻轻的敲门声后,一名身穿蓝黑制服的丽人走进贝静方的办公室,也扰乱了贝静方的思绪,但贝静方一点都不生气,他喜欢这名端庄美丽的小秘书,小秘书才十九岁,绝对是处女。贝静方内心其实一直深深地迷恋处女。

  “贝总,创丰集团董事长夏端砚来了。”

  小秘书不但温柔美丽,还精明能干,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席悦。

  “好,你请他进来。”贝静方眼神发光,说曹操,曹操就到,预示着有一个好的开始,当然,从席悦过低的领口可以看见细长的乳沟,男人见到乳沟也会眼睛发光。

  “好的。”席悦温柔点头,微笑转身,动作制式却美妙,这是制服诱惑的地方。

  贝静方突然叫住了席悦:“等等……”

  “嗯?”席悦停下脚步,缓缓转身,贝静方走上前,伸出稳重的双手,帮小秘书扣好了衣领:“你看你,以后衣领别开那么低,要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别一天到晚就想引诱你的上司。”

  席悦满脸通红,竟然不辩驳,也不阻止贝静方的指尖划过她雪白的胸脯。

  “我……我出去了。”

  贝静方大笑:“唇膏的颜色不错。”

  丰神俊朗的夏端砚不是一个人来,他身边还有一名花容月貌的超级大美女,美女盈笑有度,落落大方,姣美的粉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自有一袭干练的气质,身上长袖白衬衣,身下蓝黑短西裙,修长的双腿配上黑色的丝袜,完全是标准的白领打扮,只是这个白领过分性感了点。

  贝静方眼睛发光,他很喜欢黑丝袜。

  夏端砚也喜欢黑丝袜,他与贝静方还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威士忌,所以席悦只需给夏端砚身边美貌的女子端上红茶就可以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席悦狠狠瞪了贝静方一眼。

  格兰菲迪溢香爽口,果香馥郁,有淡淡的郁金花香,据说这种美妙的苏格兰威士忌能增加性欲,贝静方给夏端砚斟上了四分之一盎司的格兰菲迪,这瓶格兰菲迪有三十年了。

  “味道真好。”尝一口,夏端砚发出由衷的赞叹。他确实英俊爽朗,虽然贝静方也算是美男子一个,但与夏端砚相比,还是相形见绌。

  “喜欢就继续。”贝静方注意到夏端砚身边的美貌的女子做了一个换腿的姿势,黑色丝袜的尽头,隐约看到一片浓密的暗影,贝静方见状居然勃起了。

  夏端砚不无羡慕:“哪天我们创丰的股票也像华兴银行的股票那样强势,我一定喝他个三天三夜,而且都是三十年的格兰菲迪。”

  贝静方微笑:“这样喝法,岂不是暴殄美酒?”

  夏端砚话中有话:“多多益善,不会嫌多,更不会暴殄。”

  “哈哈……”两人相视而笑。

  贝静方突然话一转,问:“如果我记忆没有衰退的话,我记得端砚兄身边的这位漂亮女士叫江蓉,是你们创丰集团策划部的主管?”

  夏端砚脸上顿时神采飞扬:“呵呵,静方兄的记忆真好,绝对没有丝毫衰老的迹象,相反的,静方兄可充满朝气,朝气蓬勃呀。不过,江蓉女士的身分有变化了,她即将成为我的第二任妻子。”

  江蓉温柔地靠在夏端砚身上,脸上也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贝静方盯着江蓉的眼睛看了两眼,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哦,恭喜恭喜,看来我要准备好大礼了。”

  夏端砚拿出一叠厚厚的文件放在茶几上:“静方兄确实要准备大礼,只要我们的贷款协议生效,那就是静方兄送给我的最大礼物,作为回报,我也会给静方兄一个满意的礼物。”

  贝静方兴趣大盛:“哦?端砚兄说说看。”

  “纯利百分之二十。”夏端砚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贝静方摇摇头。

  夏端砚又伸出了三根手指头:“百分之三十。”

  贝静方用不容置疑的口吻:“百分之四十。”

  夏端砚脸色很难看:“静方兄,现在生意难做啊,我们的投资最多只有两成的纯利,你可别狮子大开口嘛。”

  贝静方爽朗一笑:“你们确实只有两成的利润,但是一百亿的利润就是二十亿,我拿八亿,你坐收十二亿,你比我赚多了。”

  夏端砚知道,在老谋深算的贝静方面前,他除了妥协之外只能妥协,盘算一下创丰的得失,发觉自己的收获巨大,所以夏端砚也乐得图个痛快,于是当下就表示:“既然静方兄已经开口了,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满足。”

  贝静方猛灌了一口威士忌:“我还有一个条件。”

  夏端砚似乎对贝静方的贪得无厌有所准备,只是他别无选择。

  “什么条件?”

  贝静方神秘一笑:“我想要一个美丽的女人。”

  夏端砚一愣:“真不知道静方兄的葫芦里卖什么药,像你这样的男人是不会缺女人的,要一个美丽的女人?什么女人?”

  贝静方收起笑容,淡淡地说:“我要你身边的江蓉女士,我要和她做爱,并且在你面前和江蓉女士做爱,也就是说在你的面前和你的未婚妻做爱。你可以不同意,但我会撤销华兴银行对创丰集团的一百亿贷款,而且还要催缴其余十八亿到期的贷款,你们在白水河江畔以及在乳泉山庄的投资将全部失败,你们创丰将迅速崩溃,直至破产。”

  江蓉脸色苍白,不知所措,而夏端砚几乎跳起来:“这是为什么?我现在仍然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

  贝静方摇了摇头:“没有听错,因为江蓉女士也愤怒了。”

  夏端砚一边安慰惊恐的江蓉,一边压制自己的愤怒:“贝静方,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如果有,请你告诉我……”

  贝静方还是很冷静地摇摇头:“没有,你夏端砚和我一直是朋友。”

  夏端砚突然大声咆哮:“那为什么你有这个要求?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看到因为愤怒而脸色铁青的夏端砚,贝静方有些内疚,但贝静方已没有后路可退,他期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因为我一直妒忌你,因为我一直倾慕江蓉女士。如果你答应我,你可以得到你根本想不到的好处,只要我们携手结成同盟,你夏端砚将获得更多财富,考虑吧,我给你们三十分钟的时间,记住,上天堂和下地狱全在你们一念之间。”

  夏端砚仍然不解:“为什么选我未婚妻?我可以给你找最美丽的女人。”

  贝静方奇怪地看着夏端砚:“难道你的未婚妻不是最美丽的女人吗?难道你对江蓉女士没说过这番话?好了,我心意已决,愿不愿意,我只等你们一句话,三十分钟后我再回来。”说完,贝静方站起来大步离开了办公室,他害怕看江蓉无助的眼神。

  不过,关上办公室门的时候,贝静方松了一大口气,他庆幸这个石破天惊的要求并没有引起夏端砚和江蓉更强烈的反弹,此时,如果夏端砚和江蓉不愿意,马上就可以追出来,可是他们并没有追出来,显然,他们已在考虑。

  贝静方坚信,只要他们考虑,那最后的结果就只有一个,就是妥协。

  贝静方现在要做的,就是考虑用什么姿势干江蓉。

  “总裁。”席悦胆怯地走近贝静方。

  “什么事?”贝静方温柔一笑。

  “不是你想的那样。”席悦胀红着脸。

  “什么这样、那样的?”贝静方假装不知。

  “我……我没想过要勾引谁。”席悦低着头。

  “嗯,看来我误会你了,既然你不是想勾引我,那就把扣子解开吧!”贝静方走到席悦面前,再次伸出稳重的双手,替席悦解开上衣扣子,奇怪的是,席悦也没有去阻止,而是羞答答迤让贝静方把扣子解开。

  一颗、两颗、三颗……贝静方已看到诱人的蕾丝以及丰满的乳房,但席悦依然没有制止,贝静方笑了:“席悦,我喜欢乳房小点的女人,你的太大了。”

  席悦大怒:“为什么上次总裁对小诗说不喜欢胸部小的女人?”小诗是贝静方的另外一个秘书,但小诗已经不是处女。

  贝静方大笑:“我的口味随时都会变,现在我只喜欢成熟点的女人。”

  看着贝静方扬长而去,席悦又羞又喜,既然总裁的口味会变,那么总有一天总裁会喜欢胸部大的女人,席悦希望这一天尽快到来。

  贝静方并没有走远,他在洗手间里认真地漱口,口腔没有异味是女人喜欢接吻的前提,贝静方希望自己的口腔里尽可能的没有异味。

  其实贝静方是一个尊重女人的男人,江蓉虽美,但也不至于令贝静方横刀夺爱,他之所以执意要与江蓉做爱,就是为了要心理平衡,因为在未来的某一天,安媛媛也会与夏端砚做爱,因为贝静方希望夏端砚的精子能令安媛媛怀孕。

  多么荒唐啊!但贝静方已下定决心,他与夏端砚达成了借种协定,而夏端砚也义无反顾,他连一秒钟都没有考虑就答应了贝静方的借种计画,与美貌是以倾国倾城的安媛媛共赴云雨是夏端砚梦寐以求的事情,此时,夏端砚只需在江蓉面前与贝静方合演一出苦肉戏。

  江蓉也有非凡的美貌,但凡是有非凡美貌的女人都很骄傲,只是现在江蓉的美貌依旧,而骄傲已荡然无存,夏端砚已经跪了下来,江蓉还有什么好骄傲的?

  她呆呆地倾听夏端砚发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婚期都不会改变之类的晋言。

  江蓉很无奈,与其他女人相比,她的心智非常成熟,就因为成熟,她才能独当一面,为创丰集团立下汗马功劳。

  创丰集团的一切运作江蓉都了若指掌,她深深地知道,假如华兴银行停止贷款,那对创丰集团来说将是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不要说夏端砚会一无所有,就连她自己也会同样凄惨,在创丰集团工作了六年,她早把自己的青春和理想与创丰集团捆绑在一起,如今更是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放在创丰集团,她又怎么可能看着创丰集团崩溃?何况她所爱的人已经跪下,她又怎么能不妥协?

  叹了一口气,江蓉淡淡地说:“端砚,你坐起来,我们答应他就是了。”

  夏端砚依然跪着:“小蓉,我愧对你呀!”

  江蓉站起来,双手把夏端砚拉回沙发:“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等会我失身的时候,你一定要冷静,别一时冲动与贝静方闹起来,让人笑话了,我也没脸做你妻子,到时候我只有从这里跳下去了。”

  夏端砚难过地点头:“放心,我很冷静,如果会让你从这里跳下去,那我们何必答应?”

  江蓉眼里闪一丝异彩:“端砚,凭我的直觉,事情一定没那么简单,但不管如何,我们都先保住工期、保住我们的创丰。”

  夏端砚还是点头:“嗯,等会要是不舒服你就说出来。”

  江蓉冷笑一声:“这事情哪有不舒服的?不舒服的只能在心里,既然我们都答应了,就把事情做漂亮点,满足贝静方的变态心理。我们与华兴的合作不是一天、两天,将来还有仰仗他们的时候,千万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江蓉的这番话令夏端砚佩服得难以言表,他欣喜自己没有看走眼,商场如战场,夏端砚就需要这种既能精通业务,又能轻易控制的人才,可以说没有江蓉,创丰也没有今天的成就,夏端砚动之以情地说:“小蓉,我是从心里爱你,自从沫沫的妈妈去世后,我真的没有爱过一个女人,你是第一个,我希望我们能一起白头到老。”

  江蓉其实很不愿意在这种场合听夏端砚说情话,但听到了,心里总归要舒服些:“别尽说好听的,你只要别再有私生子、私生女,我就心满意足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破事。”

  夏端砚有些尴尬:“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你,我更不能让你离开我。”

  江蓉冷冷地说:“你当然不想我离开了,这些年来我尽心尽力,创丰集团的成就有我的功劳。”

  夏端砚抱了抱江蓉:“我知道。”

  江蓉瞄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知道就好。”

  半小时刚过,贝静方就推门而入,他一向很准时,看见夏端砚与江蓉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他既愧疚又好笑,但他还是要羞辱一下夏端砚:“端砚兄,我想你一定搞错了,在我的办公室里,只有我贝静方有权力与江蓉女士亲热,我希望你的手不要再抱着江蓉女士。”

  夏端砚大怒:“贝静方,你别欺人太甚。”

  身边的江蓉急忙拉了一下夏端砚,夏端砚这才冷静了下来。

  贝静方突然叹了一口气:“不会的,我不想欺负任何人,现在看起来是你吃亏,但将来你一定会明白,我吃的亏更大。”

  江蓉眼中的异彩越来越浓:“你会吃什么亏?”

  贝静方淡淡地摇摇头:“现在不是讨论谁吃亏的时候,现在讨论的是我能不能脱衣服?这个决定需要江蓉女士来回答。”

  江蓉凝视了贝静方片刻,竟然平静地说:“脱吧!”

  贝静方露出奇怪的笑容:“我希望脱我的衣服之前能脱江蓉小姐的衣服。”

  江蓉冷冷地回答:“我自己脱。”

  贝静方依然坚持:“不,我来脱。”

  江蓉真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想想自己也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相貌、身材都非一般女人可比,哪怕是去选美,不是第一也是第二。如今却落到当着老公的面被另外一个男人侮辱,让自己接受这份侮辱的局面,堕落到这般境地真是匪夷所思。

  有人说过,女人最漂亮的衣裳就是自己的肉体。这句话很多人都不认同,因为很多女人靠打扮而美丽,脱掉了衣裳,剩下的就不一定是想像中那么漂亮。

  江蓉脱去衬衣后,里面呈现的却是令男人喷火的打扮,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性感和肉欲,透明的蕾丝胸罩恰到好处地兜住了沉甸甸的乳房,乳房呈木瓜形,这种形状的乳房容易下垂,但却有悬垂的美态,因为下垂的乳房戴上胸罩给人一种负重感,使人产生了用手去托一托的欲望。

  贝静方刚脱掉江蓉的上衣,就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托住了两只沉甸甸的乳房,顺手揉一揉,令江蓉满脸通红,此时她才略显紧张,不过,江蓉的肉体确实比贝静方想像中还要迷人,她没有小腹,肌肤很滑。

  贝静方把手伸入裙子里,小声说:“麻烦江蓉小姐把屁股抬一下。”

  江蓉明白贝静方要她把屁股抬起的目的就是想脱掉裙子,这似乎到了最后一刻,江蓉下意识地向身边的夏端砚看了一眼,见夏端砚双拳紧握,眼中喷火,她叹了一口气,悄悄把臀部抬起,只觉一丝清凉,全身就只剩下胸罩和内裤,羞愧难当的是,内裤居然是丁字裤,那一条小绳子除了用来摩擦女人的阴部外,根本就起不到内裤的作用,但似乎有很多女人喜欢这种绳子。

  “端砚兄,你的口味跟我的差不多,你看,勒入阴穴的丁字裤已经湿了,我敢肯定在你来华兴银行的路上,你的未婚妻就已经湿了,她是一个风骚的女人,因为她每时每刻都想保持阴部的湿润,好方便给男人插入。”贝静方一边讲解,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愤怒的夏端砚听到贝静方的戏谵后,居然伸长脖子观察了一下江蓉的下体,这次轮到江蓉愤怒了,她不是愤怒贝静方,而是愤怒夏端砚,这夏端砚怎么会听信一个变态的话呢?

  贝静方露出了坚硬的阳物,说:“所以,我现在插入,江蓉女士一定不觉得羞辱,而是感到愉快。端砚兄,你相信吗?”

  夏端砚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此刻,他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贝静方的阳物并不粗壮。

  贝静方冷笑一声,他的阳物虽然不粗壮,但同样坚硬高挺、滚烫热辣。江蓉见状,赶紧闭上眼睛,但她感觉到那一条绳子也被脱去,如今的下体已无寸缕,江蓉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她的双腿虽美,光滑无瑕,但没有丝毫力气,贝静方很容易就掰开江蓉的双腿,只见芳草茂盛,中间那片香巢已泛水光,嫣红的肉瓣娇艳欲滴,柔嫩的花蕾待人采摘。

  贝静方贴了上去,龟头轻沾阴唇,润滑了两下,随即一捅而入,直至全根尽没。

  “噢……”江蓉双手掩脸,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想压制自己的声音,结果都不成功,因为俏容没有挡住,叫唤又清晰可闻,她在颤抖中闭目呼吸。

  贝静方没有动,他亢奋地注视着夏端砚,此时的夏端砚却表情古怪,他紧握的拳头已经松开,代替的是全神贯注盯着江蓉的表情。

  很遗憾,江蓉没有表现出坚贞,她清晰的叫唤动人缠绵。贝静方轻轻抽出阳物,待到阴唇边,又一捅而入。

  “噢……”江蓉咬住自己的手指,她的眼睛依然紧闭,但呼吸开始急促,颤抖的双腿悄悄分开,臀部高高抬起,这是一个信号,凡是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这是求欢的信号。

  贝静方笑了,他收束腹肌,开始轻轻地抽送、慢慢地加快,三十几下后,贝静方的抽插密集起来,他的双手掀开胸罩,抓住晃荡的木瓜形奶子,在凶猛的运动中,他的指甲掐入了嫩白的乳肉,划出一道道红痕。

  “啊……端砚,对不起……你别看……”江蓉扭头看向身边的夏端砚,但夏端砚并没有听江蓉所劝,他不但在看,还看得很仔细,贝静方每一次抽插,都震撼了夏端砚神经,慢慢地,他感觉自己似乎也在勃起。

  贝静方越插越舒服,虽然医生诊断他的精子稀少,但他的性能力并没缺失,他还像年轻时候那样强壮有力,特别是夏端砚在一旁观看,更强烈地刺激了贝静方的欲望:“江蓉女士,舒服吗?”

  “噢……噢……”江蓉摇头挺胸,那双美腿突然夹紧了贝静方的腰部。

  贝静方低头猛吸一下丰满的木瓜奶,邪恶地问:“我比夏端砚强吗?”

  夏端砚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而江蓉却喘着粗气:“嗯……嗯……”

  贝静方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急插,温暖的蜜穴里瞬间急促收缩,加剧了摩擦,他心里一阵惊喜,举起江蓉的一条腿搭在肩上,一边偷偷地看了夏端砚,一边亲吻江蓉玉腿,江蓉挺了挺臀部,湿透的蜜穴张开两片阴唇,微微地吞吐阳物,喘息声越来越急:“嗯……嗯……”

  贝静方忍不住亢奋地问:“喜欢我插你吗?”

  江蓉再也无法忍受,她突然睁开双眼,大声呻吟:“喜欢……呜呜……贝总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贝静方狠狠地揉弄两只木瓜形的大奶子:“真要我放过你?”

  江蓉突然用力地耸动美妙的身体,提臀、扭腰、挺胸浑然一体,热烈地迎合贝静方,她的双手居然紧紧地抓住贝静方的双臂,爱液长流的蜜穴疯狂地吞吐肿胀的阳具:“我真受不了,贝总……”

  贝静方惊喜不已,他没有想到夏端砚在旁边,江蓉还如此投入,令他仿佛是在与情人做爱,又像是在强好朋友的妻子,这种异样的感觉对贝静方有莫大的诱惑,他疯狂地大叫、疯狂地抽插,还不忘疯狂地吻上江蓉的红唇,而江蓉耸动娇躯的同时,居然回吻了贝静方,吞咽贝静方的唾液。

  噢,要射了,贝静方知道要射了,他哆嗦中把稀淡的精液喷进江蓉的蜜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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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集预告:

  误食威而钢的安逢先在客房休息时,佣人张妈突然走进,并表示奉贝先生之命来为安逢先“治疗”,面对相貌、身材极佳又主动挑逗的张妈,安逢先再也按捺不住高涨的欲火。贝静方有意让安老师成为借种人选,他以华厦、豪车和巨款为诱,试图说服安逢先。为了筹措席郦的庞大医药费,安逢先开始慎重考虑和安媛媛“交配”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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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鬼老师 第二集

  第一章 裂痕

  “真抱歉,蕊蕊不懂事,安老师你千万别生气,我在这里向你赔不是了。刚才……刚才我还打了她。”

  身材曼妙的安媛媛伫立在门边,双眸一片雾气,显得柔情万种。听张妈说安逢先已清醒,安媛媛就赶紧过来道歉,但她不敢靠近安逢先,因为威而钢药性的反应太过强烈,她有点担心安逢先会理智尽失,做出非礼之事来,所以她远远地站在门边,不安地搓弄着双手。这是一双贵妇人的手,不知是天生丽质还是懂得保养,这双漂亮的玉手娇嫩无瑕,柔若无骨。

  安逢先咽了一口口水,把目光从安媛媛的玉手转到她美丽的大眼睛:“夫人千万别因为这点小事责打贝蕊蕊,她也是无心。”

  安媛媛见安逢先神智清醒,礼貌大度,不禁暗骂自己多心,也不再疑虑,款款地走进房间:“这哪是小事?刚才祝医生说了,弄不好会影响安老师的身体健康,安老师还没有结婚生孩子,万一有什么后患,我一辈子就不得心安。”

  安逢先的阳物仍然傲挺,故他不敢站起来相迎,只能尴尬地坐在床上,用毛毯盖住下体:“夫人的心地真好,如果夫人能借我一件风衣或者长一点的衣服的话,那就太感谢了。”

  安媛媛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安逢先的用意,她抿嘴娇笑:“用衣服挡住,然后走出去?”

  安逢先点头承认:“是啊,我在这里打扰太久了,如果不用东西挡住的话,我这……这个样子确实不雅观。”

  安媛媛强忍着没笑出来:“安老师还是别急着走,先在这里好好休息,蕊蕊已经把你受伤的原因和经过告诉我了,蕊蕊的爸爸知道这件事情后也马上赶了回来,他要当面向你道谢。”

  “别、别客气,这是老师应该做的,我哪能看着自己的学生受伤害?”安逢先表面惶恐,但内心惊喜连连,他寻思:如果因此得到贝蕊蕊父母的信任,那计划就前进了一大步,想不到贝蕊蕊的无心之过,却造就自己直接面对她的父母,虽然快了一点,但机会难得。

  “蕊蕊是我的生命,我真的很感谢你……”安媛媛感动得泪水已盈眶,仿佛贝蕊蕊的描述在安媛媛的脑海里,成了一幕幕惊险的画面,让她对安逢先的好感陡然增加了好几万倍,在她心目中,安逢先是值得信赖的男人。

  “呵呵,夫人再说下去,我真的要走了。”

  安逢先作势要起床,安媛媛大惊,赶紧向前阻止,前倾的身体再次把胸前的春光泄露出来,那高耸雪白的胸脯,那销魂的乳沟让安逢先大惊、迟疑,身体僵住便不动了。

  由于相距很近,安媛媛马上就意识到安逢先眼神有异,她低头一看,顿时满脸红霞,心如鹿撞,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正尴尬之际,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妈,老师在客房吗?”

  “是的,贝先生。”张妈的话音刚落,安逢先就看见一名高大挺拔的男人出现在房门前。来人正是贝静方,听到妻子简单的陈述,他中断所有工作,立即赶回家。

  已经不能使女人怀孕了,因此贝蕊蕊在贝静方的心里简直就是心头肉:“呵呵,是安老师吗?我是蕊蕊的爸爸,听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就赶紧回来,一定要当面向老师道谢,我要好好谢谢老师,张妈……”

  张妈恭候门边:“贝先生有什么吩咐?”

  贝静方大声说:“晚上准备几道好菜,我要好好招待安老师。”

  张妈笑吟吟地应了一声下去了。

  “贝先生,您太客气了。”安逢先又想站起来,安媛媛满脸羞色,向贝静方说了一句:“我去看看张妈怎么弄,你们聊。”便飘然离开房间,走到宽敞的客厅,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见四下无人,她悄悄地把衣领往上拉了拉,羞红的俏脸上掠过一丝愠色。

  “妈。”贝蕊蕊突然从角落跳出来,把安媛媛吓了一大跳。

  安媛媛拍拍胸脯说道:“你没有把妈妈气死,心里不甘心,又打算把妈妈吓死吗?”

  贝蕊蕊双臂一伸,搂住安媛媛的脖子:“咯咯……胆小鬼,我最爱最爱妈妈了。”

  安媛媛瞪着贝蕊蕊:“爱妈妈就别让妈妈担心,你淘气、调皮,这些都无所谓,但昨晚发生那么严重的事情,你居然瞒着妈妈,蕊蕊,我告诉你,现在妈妈真的真的很生气。”

  贝蕊蕊亲了安媛媛一口:“我向亲爱的妈妈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安媛媛柔声道:“别想以后了,你从明天起就不用再去学校,好好的待在家里,晚上我就跟你爸爸商量,把你送到国外去读书,哼!那些黑社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不得不小心。”

  贝蕊蕊一愣,顿时脸色大变,小嘴一噘:“不……”

  安媛媛咬牙道:“这次可由不得你。”

  贝蕊蕊眼眶微红,从安媛媛身上跳下来,大声说:“不……”

  客房里,贝静方与安逢先相谈甚欢:“哈哈……我这个年纪吃一颗就嫌多,安老师正年轻,精力旺盛,吃两颗下去哪受得了,这蕊蕊也太淘气了,真不好意思,能不能给我看看是不是软下来了?”

  安逢先面有窘色:“这……”

  贝静方豪迈一挥手:“哎,大家都是男人,掀开、掀开。”

  安逢先无奈,只好掀开毯子,他的双腿间依然隆起一个大包,贝静方暗暗吃惊,那一团东西够气势,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丝怪异的念头:至少他们都姓安。

  贝静方小心打听:“安老师没结婚?”

  安逢先苦笑:“薪水微薄,难以成家啊!”

  贝静方大笑:“呵呵,这不成问题,你救了蕊蕊,这大恩我一定要重谢。”

  安逢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盒子:“不用了,夫人已经送了这枝金笔给我,这礼够重了。”

  贝静方看了一眼,连连摇头:“欸!一枝笔算什么?女人就是小家子气,这点礼物怎能出手?”他哪里知道,这枝金笔是安媛媛知道安逢先救贝蕊蕊之前赠送的,性质不一样,个中微妙只有安媛媛能知晓。

  安逢先当然也不会说安媛媛赠笔的过程,他谦逊地重复道:“这礼物够重的了……”

  贝静方刚想说出他打算送给安逢先什么大礼,房外突然冲进一道丽影:“爸爸,我不要出国,我要留在这里。”原来是贝蕊蕊心急火燎地向贝静方求救。

  贝静方一头雾水:“谁让你出国读书了?”

  房外传来令安逢先心跳加速的声音:“我。”

  贝静方望着飘然而至的安媛媛问:“为什么?”

  安媛媛望了贝蕊蕊一眼,无比担心地叹了叹:“惹上黑社会了,还能怎么办呢?我可不愿意整天提心吊胆。”

  贝静方略一沉思又不置可否,他扭头问:“安老师的意见?”

  安逢先可不愿意多管别人的家务事:“我……”

  贝静方却希望安逢先给个意见,毕竟是安逢先救了贝蕊蕊,何况安逢先还是贝蕊蕊的老师,于情于理都应该征询他的意见:“安老师你尽管说。”

  安逢先思索,贝蕊蕊在他的计划中是最重要的一环,贝蕊蕊如果出国念书,他只能把目标对准夏沫沫,万一夏沫沫也跟着贝蕊蕊出国念书,那一切计划就会全部泡汤,所以安逢先鼓起了勇气。

  “我……我的想法是,贝蕊蕊应该是安全的,而且她年纪还小,出国后没有人照顾反而会让你们担心。我还知道贝蕊蕊有两个要好的朋友,假如贝蕊蕊要出国,她们就要分开,我想贝蕊蕊一定会很不开心的……”

  贝蕊蕊的脸上充满感激之情,仿佛与安老师之间已经有了默契,安逢先话音未落,她就猛点头:“是呀、是呀,我会整天想念沫沫和鱼鱼的,想念人是很难受的……”

  安逢先想笑,贝蕊蕊的单纯是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他必须说出能让贝静方和安媛媛放心留下贝蕊蕊的理由:“当然,贝先生和贝夫人的担心我能理解的,呃……如果你们同意的话,我愿意每天送贝蕊蕊回家。”

  “太好了……哈哈……”

  这句话居然同时从三个人的嘴里说出来,委实惊人。

  贝蕊蕊、贝静方和安媛媛三人不禁相视大笑。

  贝蕊蕊激动得直跺脚,她觉得安老师简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太心有灵犀了。

  安媛媛迷人的双眼里飘出淡淡的雾气,虽然认识这个同姓的男人才半天的时间,但安逢先好几次的话语都或重或轻地敲中了安媛媛的心灵,这可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有安逢先做保镇,她当然放心贝蕊蕊的安全。

  冷静的贝静方也喜形于色:“看来我们贝家与安家上辈子一定关系密切,既然要麻烦安老师,我就送一辆车给安老师,送最好的车。”

  “嗯,我来选车。”安媛媛柔柔一笑,风情万种的仪态撩人心弦。

  “呵呵……这……”那一瞬间,安逢先感到一丝愧疚,他的计划就是要接触贝蕊蕊,赢得贝蕊蕊的欢心,如今看来一切水到渠成,但安逢先却另有打算,因为有个成熟美丽的女人强烈地吸引了他。

  “蕊蕊,你的好朋友来了。”张妈兴冲冲地跑来告诉贝蕊蕊,其实张妈不用说,因为她的身后探出两颗小脑袋,在张妈话音未落时,两位美丽的少女就在门边大声喊:“贝爸爸好,贝妈妈好,安老师好,贝蕊蕊不好。”

  夏沫沫与喻美人的异口同声引得一阵哄堂大笑,贝蕊蕊却瞪着大眼睛问道:

  “为什么说我不好?”

  夏沫沫撇撇小嘴,用威胁口吻说:“你冤枉好人……”

  贝蕊蕊脸色大变,赶紧制止夏沫沬继续说下去:“你们俩到我房间来。”

  夏沫沫乘机敲诈:“答应送我的那条裙子呢?”

  贝蕊蕊点点头:“我说话算话。”

  喻美人阴柔一笑:“我没份?”

  贝蕊蕊咬咬牙,跺跺脚:“你也有。”

  “咯咯……”轮到两位小美人笑了。

  华灯初上,贝家飘荡着欢声笑语,三位美少女相聚一起自然快乐无限,安逢先也一边欣赏美人,一边品尝上好的红酒。

  菜只是一般可口的家常菜,但红酒却是瓶一九八五年的LAFITE,这瓶LAFITE比起安逢先常喝的贝尔拉图要好上数级。安逢先很羡慕贝静方,他幻想有一天能像贝静方一样天天喝最好的红酒,天天能看到画一般的美人,如果真有那一天,夫复何求?

  贝静方有些讶异,讶异于安逢先几乎没有看安媛媛一眼,这与别的男人大不相同,是自己的老婆不美吗?绝对不是。以前每次带安媛媛出席社交应酬,所有的男人都屏住呼吸,盯着安媛媛看。难道是自己的老婆真的老了吗?贝静方想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虽然安媛媛三十七 岁了,但眼角没有半条皱纹,她的肌肤还比少女柔嫩。既然老婆国色天香,那为什么安逢先不看呢?贝静方轻易就得出了答案:安逢先看了,但假装没看而已。

  “安老师很懂得品红酒。”贝静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蔑视,他认为安逢先不敢直视安媛媛是懦弱的表现,但贝静方喜欢跟懦弱的人交易,因为跟懦弱的人交易总能获得最大的利益,甚至可以随心所欲。

  安逢先微微一怔:“在贝先生面前哪敢说懂?我只是略知皮毛而已。”

  “谦虚。”虽然安逢先说的是奉承话,但贝静方心里不觉受用:“听说会喝红酒的男人都懂女人的心。”

  “我一个穷教书的,哪有条件喝红酒,哪有机会品女人?”

  安逢先脸色微变,心想:这贝静方气势凌人,目光锐利,难道我的心思被他识破?

  贝静方突然神秘一笑:“我可以帮你创造条件和机会。”

  安逢先欣喜若狂,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我愿意听从贝先生的教诲,更愿意得到贝先生的提携。”

  老练的贝静方收住话题:“哈哈……好说、好说,我夫人喝多了,我先送她上楼休息,顺便商量点事情。安老师你也到客房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亲自送你回家,路上我要跟你好好聊两句。”

  “好,您请。”

  安逢先也不推辞,不过他刚想站起来,身上毛毯就滑了下去,贝静方见状,不禁仰头大笑:“安老师别站起来了,给小孩子看见,你这做老师的就难堪了,哈哈……”

  安逢先只好稳坐不动,这时安媛媛也看过来,突然的与他四目交接,让安逢先一震,竟然有触电的感觉,只见安媛媛香腮粉红,醉态撩人,流转的眼波在安逢先沙身上扫了几下后,露出一个引人遐想的笑容,安逢先还没有回味过来,她已转身姗姗离去,留下娇慵的背影。

  安逢先有些失落,他忽然发现哪怕红酒再好喝,如果没有佳人作陪,那就跟喝白开水没什么区别,反之,如果有安媛媛这样的绝色佳人在身边,哪怕是喝白开水,心里也觉得比琼浆玉液要好喝一万倍。

  趁着三名美少女正疯狂地试穿打扮,安逢先悄悄地回到贝家的客房,刚关上门,他就扔掉了碍手碍脚的毛毯,可惜,那肿胀的阳具历经几个小时仍旧坚挺如故,没有一丝软垂的迹象,这令安逢先有些担心,担心持续勃起会影响到将来的性能力。

  “咚……”很温柔的敲门声。

  安逢先赶紧坐到沙发上,将碍手碍脚的毛毯又重新盖上:“请进。”

  门开了,是张妈。

  张妈是大学毕业,年纪比安媛媛稍大一点,未婚,以前曾经是安媛媛家里的佣人,自从安媛媛嫁到贝家后,张妈也随着来到贝家,有点像以前大户小姐陪嫁的丫头,不过张妈是自由的,奇怪的是,相貌出众的张妈什么地方都不愿意去,只愿意做贝家的佣人。有听说过做懒人做习惯的,没听说过做佣人也有做惯的。

  “张妈,有事吗?”贝家上下都对张妈很客气,安逢先更不会无礼。

  张妈进房间后意外地关上门,还上了锁,那意味着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去也不方便,安逢先不禁疑惑丛生。

  “安老师身边有女人吗?”问出那么八卦的问题,张妈有点害羞。

  “呃……没有。”安逢先尴尬地摇头,其实男人就算没女人也不会缺女人,只要花点钱,到处都能找到廉价的妓女。

  “那现在安老师是不是很想要女人?”张妈羞得更厉害了,她这句话配合刚才的关门上锁,安逢先就算白痴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他还是吓了一大跳。

  张妈嫣然一笑:“安老师别担心,是贝先生征询我的意见,问我愿不愿意与安老师做爱,我告诉贝先生,我愿意。”

  安逢先更加吃惊:“啊?”

  张妈还是笑,笑得很勾人:“你一定很惊讶贝先生为什么这样做,我又为什么答应,对吗?”

  安逢先点点头。

  张妈解释说:“因为我送祝医生离开的时候,祝先生私下对我说,要使安老师的小弟弟软下来,除了做爱外,根本没有别的方法,而且硬的时间越久就越伤害身体。”

  安逢先问:“于是张妈就把这件事情告诉贝先生?”

  张妈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对,安老师对蕊蕊那么好,连我都感动了,所以贝先生问我愿不愿意跟安老师做爱时,我就答应了。”

  安逢先没有阻止张妈脱衣服,因为安逢先此时正疯狂地渴求女人,他想要发泄、想射精:“张妈,说实在的,我被吓到了。”

  张妈露出一双丰满的大奶子:“能把你的小弟弟吓软就不用费事了,来,让张妈看看,祝医生说如果小弟弟发麻就不好了。”

  安逢先猛吞口水,但双手还是压着毛毯:“好像有点发麻。”

  张妈抛了个媚眼:“哎哟,看你还是个跟几十个流氓打架的大男人,这点小事怎么婆婆妈妈的,快给我看看。”

  安逢先有点难为情:“张妈……”

  张妈嗔怪:“是不是张妈难看,你看不上眼?”

  安逢先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张妈绝对是一位美女。”

  张妈有些得意,她跪在安逢先的身下,拿开毛毯,眼里充满渴望:“那当然了,不要说以前读书的时候,就连现在,张妈也有很多男人追。”

  “是、是、是……”看着皮带被解开,安逢先内心却充满矛盾,心想:这样做合适吗?可犹豫归犹豫,安逢先还是产生一些期待。

  张妈惊呼:“好大!”

  安逢先大窘:“张妈,我们这样,夫人知道怎么办?”

  “放心啦!贝先生看着呢。”张妈媚笑,双手齐上,握住粗大的肉棒,上下套弄一番,居然张开嘴巴,把整个龟头含进去。

  安逢先舒爽至极:“噢……张妈。”

  “舒服吗?”

  “舒服……”

  “等会儿……等会儿你也让张妈舒服好不好?”

  “好。”

  安媛媛知道丈夫嫉妒了,女人的第六感出奇的敏锐,何况是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夫妻,所以安媛媛泡了一杯西洋参茶给贝静方,以前安媛媛最欣赏贝静方的工作态度,但现在安媛媛觉得贝静方在书房拼命工作,是为了避免夫妻之间的裂痕扩大。

  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有了裂痕就无法还原,裂痕始终就是裂痕,最多只能修补,而无法修复,更无法完好如初。感情也是这样,自从贝静方希望借种,他们的裂痕就产生了,而且裂痕随着贝静方的固执变得越来越大,如今替丈夫泡参茶已不是过去的关心之情,而是多年累积的习惯。

  这次却不同,安媛媛为贝静方泡参茶是为了安抚他的嫉妒,因为与安逢先交谈、吃饭、喝酒的时候,安媛媛都心情愉悦,脸带微笑,这是安媛媛从来都没有过的。

  贝静方也从来没有见过安媛媛对陌生的男人流露出羞涩的笑容,他深深地感觉到妻子对安逢先有了情愫,至少已经喜欢上安逢先,所以贝静方嫉妒了。

  对于丈夫的嫉妒,安媛媛有些意外,她明白丈夫还是深爱着自己,虽然他一次又一次地向安媛媛推荐借种人选,但安媛媛的内心还是希望丈夫收回他这荒唐的计划,重新回到以前那种幸福的生活。

  “嗯?什么声音?”站在书房门前,安媛媛听到书房里传来销魂的呻吟。难道丈夫又看那些不堪入目的色情电影?安媛媛无奈地推门而进,对于丈夫这个嗜好,她起初很反感,但由于阳物难以勃起,每次房事前,贝静方不是吃威而钢,就是看色情电影,久而久之,安媛媛也习以为常。

  “媛媛,你快来看,是安老师和张妈……”见安媛媛进来,贝静方兴奋地大叫:“安老师还真是人中之龙,呵呵,我指他那玩意儿。”

  安媛媛差点晕厥,书房的西墙上一部电浆电视正播映一场活春宫,主角就是安逢先和张妈,画面清晰逼真,虽然光线稍嫌不足,但安媛媛一眼就认出,安逢先与张妈上演活春宫的场地就在楼下的客房里。

  一切犹如近在咫尺,安媛媛不知道贝静方何时在客房里安装了摄影机,更不知道心目中的好男人竟然与家里的佣人发生苟且之事,真难以想像,安逢先的阳物如此巨大,张妈竟然一口吞入,难道就不怕噎到吗?

  佯装镇定的安媛媛把参茶放好,但她的玉手却在发抖,她的语气也出奇的冷漠:“你撮合的?”

  贝静方点点头,安媛媛愤怒的表情全在贝静方意料之中,因为他已感觉出安媛媛喜欢安逢先,所以他极力撮合张妈与安逢先,目的就是让安媛媛对安逢先产生厌恶感。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安逢先吃了壮阳药,张妈正值狼虎之年,这等于干柴遇上烈火,不可能不燃烧,何况贝静方清楚张妈的手段,天下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张妈的诱惑。

  安媛媛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贝静方平静地回答:“当然有理由,安逢先如果不做爱就可能会影响他的性能力,这是祝锦华说的,这些话他不好意思跟你说,但他告诉了张妈。你想想,安老师被蕊蕊害成这个样子,我们没有责任帮安老师吗?”

  安缓媛面无表情:“所以你就强迫张妈以这种方式帮助安老师?”

  贝静方摇摇头:“媛媛,你错了,我没强迫,是张妈自愿的。”

  安媛媛突然厉声道:“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该把我们家里当成别人泄欲的场所!”

  贝静方惊讶地看着安媛媛,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见过安媛媛如此忿怒,哪怕是提出借种的事情,安媛媛也表现得很平静,发觉到一定是妻子喜欢上安逢先了所以才吃醋,贝静方又惊又怒。

  安媛媛厌恶地看着电视上恶心的画面,她真的伤透了心。确实,安媛媛喜欢上了安逢先,但那仅仅是喜欢而已,说不上有感情,她原本把丈夫招回来,就暗藏着一个心思,那就是:如果实在要找一个男人借种的话,安逢先就是满意的人选。

  可是,正当安媛媛要把这个想法告诉贝静方时,却出现这恶心的一幕,她立即否决了安逢先作为借种的人选,因为安媛媛无法容忍,一个与自己佣人苟合的男人碰她矜贵的躯体。

  “你应该还有其他目的吧?”安媛媛知道丈夫的心思没那么简单,她背向电视,不愿意再看到那恶心的一幕,但吸吮的声音还是传到她的耳里,安媛媛感到一阵阵反胃。

  “我有意把安老师列为借种的人选,因为你喜欢,所以我要仔细查看他的身体,包括他的性器官。”贝静方当然隐瞒了一个险恶的用心,他知道当安媛媛看到安逢先与张妈做爱后,就会产生厌恶感,这是贝静方所期待的,因为贝静方只想要安逢先的精子,他可不愿意自己的老婆爱上安逢先,也就是说贝静方能容忍安逢先与妻子交配,但绝对不允许妻子爱上安逢先。要拿捏到如此精准,真有点绞尽脑汁。

  安媛媛冷笑,一声:“我不接受这个男人。”

  贝静方似乎料到安媛媛会这样说,他温柔地说:“如果你不愿意,我还有一个人选,这个人选就是夏沫沫的父亲夏端砚。”

  “唉!”安媛媛幽幽地长叹一口气:“那更不可能了,要我跟那个男人发生关系,我情愿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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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条件

  “媛媛,我知道让你为难了,如果你都不满意,我就在外面认养一个男孩算了。”

  看见安媛媛忧伤的样子,贝静方难过极了。

  可是贝静方真的不愿意认养孩子,因为认养孩子有很多繁琐的规定,比如:

  当被认养的孩子长到十八岁时,认养人以及监护人必须告诉孩子真实身份,不能隐瞒。

  贝静方担心万一孩子长大了不承认是贝家的人,那该怎么办?

  还有一条规定:如果被认养人的亲生父母愿意重新认领自己的孩子,那认养者就必须无条件放弃被认养人。贝静方实在不愿意冒这些“万一”出现的风险,再说,认养的孩子在血缘上绝对无法与妻子生出的孩子相比拟。

  安媛媛也不希望贝静方认养孩子,如果真的认养了,将来对自己和女儿的幸福都是一种威胁,所以安媛媛很为难。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相对倾心的男人,但又被贝静方给破坏了,且一想到要跟夏端砚这种男人交配,她不由得心生苦楚,眼泪悄悄地落了下来。

  正舒服的安逢先不知道自己被别人窥视,更不知道自己被别人当成种猪,他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张妈果然不同凡响,她已让安逢先射了一次,没有一滴遗漏,张妈把所有射在她口腔里的精液全部吞进肚,依据经验,安逢先第二次射出的精液一定是最多、最浓的,第三次以后才会开始稀少,所以张妈舔了舔嘴唇,开始脱裤子,令安逢先意外的是张妈虽然徐娘半老,但乳房饱满坚挺,小腹只是微隆,丰腴的身体匀称迷人,加上茂盛的阴毛,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欲女,与平时朴素的样子大相迳庭,真应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

  书房的空气似乎变得稀薄,稀薄得让安媛媛快要窒息,沉思了良久,安媛媛似乎做出某种决定:“贝静方,我问你,你如果老实回答我,我今天就在安老师和夏端砚中选择一个人。”

  贝静方僵硬地点点头:“好,你问。”

  安媛媛木然地说:“你跟张妈做过吗?”

  “嗯。”贝静方想否认,但一向谨慎的安媛媛既然敢问出口,就应该有绝对的证据,不容再思考了,因为思考也等于承认,不如干脆就承认了吧!

  “做过几次?”安媛媛和其他女人一样,喜欢在丈夫出轨的次数上纠结,其实背叛一次和背叛一百次的性质都一样,都是背叛,但女人总希望背叛的次数越少越丨好。

  “两次。”贝静方当然不会说实话,这些年来张妈不愿意离开贝府的唯一理由就是与贝静方的私情,虽然永远不会有结果,但张妈已经习惯半夜里被贝静方强 奸,且时间一长,张妈居然喜欢上这种带有强烈侮辱的性爱,因此每次张妈都得到极大的满足。

  然而,贝静方还是错估了安媛媛,对于贝静方与张妈之间的暧昧,安媛媛早有所怀疑,但她只是怀疑,她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丈夫与佣人偷情,如今从丈夫的嘴里得到证实,她已万念俱灰,而贝静方还承认有两次偷情,这更令安媛媛彻底绝望。

  和大多数心地善良的女人一样,安媛媛的内心里总认为一次可以原谅,两次就等于食髓知味了,既然丈夫都把背叛当成习惯了,安媛媛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所以她做出了选择:“我明白了,我选夏端砚。”

  “你真的确定?”贝静方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安媛媛会选安逢先,这是男人的直觉。

  “确定。”安媛媛不会选择安逢先,因为安逢先和贝静方都与张妈发生了关系,安媛媛绝对不能容忍自己在男人心中的价值等同于张妈,她憎恨张妈,更憎恨贝静方与安逢先。

  贝静方终于为妻子的妥协松了一口气,他一辈子都希望别人妥协。为了以防夜长梦多,贝静方马上打铁趁热:“那好,时间、地点我来安排,因为银行下半年的投资规画一经公布,未来的半年里我会很忙,所以我想尽快安排好,你愿意吗?”

  安媛媛转过身,冷冷地看着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说:“我愿意。”

  贝静方发现妻子的脸上有泪痕:“媛媛……你哭了?”

  安媛媛淡淡地回答:“我没事……”

  突然,电视萤幕出现一个意外,全身赤裸的张妈刚想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跨坐在安逢先身上,门外却传来细微的敲门声:“安老师……”

  “是蕊蕊。”安逢先和张妈了都吃了一惊,安逢先经此一吓,那阳物真的偃旗息鼓,软了一半下去。安媛媛与贝静方也吃了一惊,因为贝静方严厉叮嘱过贝蕊蕊、夏沫沫以及喻美人,千万不要去打扰安老师的休息。三名少女都很乖、都很听话,她们答应绝对不会去打扰安老师。

  不过,情窦初开的贝蕊蕊还是忍不住违背贝静方的嘱咐,她决定送一盒美味可口的水晶核桃酥给安老师,算是给安老师赔礼道歉,唉!安老师为了贝蕊蕊吃尽苦头,受伤、发烧、下面还肿起来……张妈无奈地放开软下来的阳具,她一边赶紧穿衣,一边示意安逢先敷衍贝蕊蕊。

  “是蕊蕊吗?”安逢先装出被惊醒的语气。

  “对呀,是不是吵到安老师了?”贝蕊蕊心想:反正安老师也要回家的,吵就吵了。

  “没有、没有。”安逢先当然否认。

  贝蕊蕊小声道:“那安老师快开门,我请你吃核桃酥。”

  安逢先一听吃东西就心颤,他现在很害怕贝蕊蕊送来的食物,他没好气地说道:“好,你等等。”

  贝蕊蕊为了跑来找安逢先,跟夏沫沫与喻美人谎称到楼下拿饮料,所以她不想耽搁太久,以免夏沫沫与喻美人起疑心,却没料到安逢先的房间里有问题,安逢先磨磨蹭蹭半天,始终没有开门,这当中耗掉不少时间,急得贝蕊蕊直跺脚。

  等安逢先穿好衣服打开门,不但夏沬沫与喻美人都下楼了,就连贝静方与安媛媛也从楼上走下来,他们再不下来圆场,恐怕会被贝蕊蕊发现一切。

  “哈哈……安老师休息好了吧?我今天就当一回司机,亲自送你们回家。”

  贝静方一脸轻松,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

  “谢谢贝爸爸。”夏沫沫与喻美人相视一笑。

  “那就麻烦贝先生了。”安逢先的胯下不再肿胀,他也轻松大方,不过他注意到安媛媛很少说话,与下午判若两人。

  “不麻烦、不麻烦,走。”走出贝家时,贝静方手里多了一瓶红酒。

  脸色苍白的安媛媛瞥了紧闭的客房一眼,露出无比的厌恶,她搂着贝蕊蕊说道:“蕊蕊,我们上楼。”

  “哦。”悻悻的贝蕊蕊手里还拿着一盒包装精美的水晶核桃酥。

  夜色中的北湾一中很安静,护送夏沫沫和喻美人回家后,贝静方的车终于停靠在北湾一中的大门口,宽大的车厢内只剩下了贝静方和安逢先。

  “安老师住在学校里?”贝静方问。

  “是的,贝先生要不要到寒舍坐坐?”安逢先谨慎回答,他很期待贝静方丰厚的承诺和报答。

  贝静方打开车窗,点燃一根香烟:“广平府三期有一栋两百坪的房子,我想送给安老师。”

  安逢先没有说话,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因为贝静方就住在广平府,两百坪的房子价值超过三千万港币,这个数字大大超过安逢先计划从贝家获取的数目。

  贝静方平静地抽着烟:“车子已经为安老师选好了,明天车子就会送到学校来,到时候安老师只需要签收就行。”

  安逢先渐渐冷静下来,凭直觉他不认为贝静方是因为自己救过贝蕊蕊就赠送这么大的礼物,但安逢先却猜不出自己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

  贝静方猛吸了两口,然后扔掉烟蒂:“还有现金两千万,是美金。”

  “等等,贝先生到底要我怎么样啊?我什么都愿意干,但是我的特长还是教书。”

  安逢先沉不住气了,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相信没有多少人能沉住气。

  “你只需要和我老婆上床做爱,然后让她怀孕就可以了。”秋风飒飒,有一点寒意,贝静方关上了车窗。

  “贝先生,我承认你夫人很漂亮,但是我真的没有冒犯过她,也没有亵渎过她,我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尊夫人,我一直很尊重她……”安逢先很震撼,他无法形容内心的震撼。

  “你以后也必须尊重她,但你可以冒犯她,甚至可以亵渎她,我只要我妻子怀孕。”贝静方叹了一口气,向安逢先讲述贝家的历史。

  “我是一个满族人,我们贝家是满族正蓝旗的正统分支,到了我这一代已经整整十代了,可惜我们这一辈却人口凋零,我是唯一的单传,所以我必须把香火延续下去,要不然我对不起列祖列宗,我们贝家的旗帜将会倾倒,我们正蓝旗的正统分支将会湮灭,这是天大的罪责,我死后会下地狱的。”

  安逢先动容,作为历史老师,他也曾经听说过满族八旗中有不少人改换了姓氏,其中就有改姓贝的。

  “几年前,我就得知了自己再也无法让妻子怀孕,虽然不死心的到处走访名医,但结果还是无功而返,所以我便想了一个让妻子怀孕的计划,这个计划就是借种,也就是说让别的男人和我妻子交配,然后怀孕,生儿子,最后继承我们贝家的香火。”

  安逢先不禁脱口而出:“很疯狂。”

  贝静方很赞同:“是很疯狂,但我还是要实施这个计划,这个计划也得到我妻子的支持。”

  安逢先大感意外:“贝夫人也支持?”

  贝静方点点头:“对,她只能支持,没有其他选择。”

  安逢先难以理解:“为什么选我?”

  贝静方微微一笑:“问得好,第一,你恰巧姓安,与我妻子同姓,安姓人与满族人在历史上有很大渊源,且我们家族供奉的祖宗牌位里就有姓安的人,所以我选择你;第二,你救了蕊蕊,这就是缘分,很奇妙的缘分;第三,我和妻子都对你有好感,这点虽然不是最重要的,但却是最难得的,我妻子洁身自爱,孤芳自赏,很少有男人能得到她欢心,但今天我看得出,她对你非常有好感。”

  安逢先尴尬了:“这……”

  贝静方很淡然,他对洞察别人的内心充满自信:“安老师,你不用否认,你也喜欢我妻子,对不对?”

  安逢先含蓄地说:“贝夫人国色天香,我只是敬仰。”

  贝静方自然听出安逢先话中的深意,他笑了笑:“爱慕也好,敬仰也罢,反正你们互有好感,这是计划成功不可或缺的因素,因为我一直深爱我的妻子,我不可能找一个令她厌恶的男人和她交配。”

  安逢先恭维道:“贝先生雄才大略,非我们这些常人可比。”此时他除了震撼外就是惊喜,这是一个无本万利的生意,只有傻子才不心动。

  贝静方肃穆地看着前方:“别说这些好话了,由于时间紧迫,现在就看安老师的意思,我真诚地希望安老师能够答应,至于条件方面还可以再商量。”

  安逢先摇摇头:“这样石破天惊的事情,我不可能马上答复你,请贝先生允许我考虑考虑。”

  贝静方仿佛很满意安逢先的表现,如果安逢先拒绝就很不正常,但是安逢先马上同意那也不正常,面对重大的决定,一个人肯定会多加考虑,贝静方觉得安逢先头脑冷静,他也相信生出来的孩子不会笨到哪里去:“那当然,不过我确实没有时间等,过几天我就会全世界各地跑,所以我明天等你最终消息。”

  安逢先同意,一个晚上足以考虑这个充满未知的挑战,他喜欢挑战。

  “好的,我下车了。”

  贝静方把一瓶LAFITE递了过去:“嗯,对了,这瓶红酒送给你。”

  安逢先恭敬地双手接过,连声道谢:“谢谢贝先生。”

  夜深了,本来安静的北湾一中又加上一分静谧,与贝静方告别后,安逢先独自向教师宿舍走去,寂静的石道上只有安逢先的脚步声和微微的秋风声。安逢先没有想到在这个秋收时节,自己竟然遇到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不会是在做梦吧?安逢先左肩的伤口还隐隐刺痛,所以他肯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但这一切有什么蹊跷吗?面对这样从天而降的好事,小心谨慎的安逢先产生了疑虑,会不会是一个圈套?会不会有麻烦?但一想到安媛媛的绝世芳容,安逢先就热血沸腾,如果能与安媛媛巫山云雨,哪怕就是有圈套、有天大的麻烦又有何惧?

  想到这里,安逢先的心情顿时舒畅,迈着轻盈的脚步,他走到了丁老师家,窗户透着灯光,丁老师显然还没睡。

  “哎哟,是安老师,快请进。”才秋天,丁老师就穿上了毛背心。

  “呵呵,我不进去了,打扰嫂子和孩子休息多不好,我是来给你送酒的,你老好这口,以后我一有好酒,就给丁老师送来。”安逢先把贝静方送给他的红酒递给丁老师,他要好好感谢这位历史组的老前辈。

  丁老师惊静至极的说:“哎,安老师你真客气,今天你送的那瓶贝尔……贝尔……”

  “贝尔拉图。”

  丁老师把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道:“对对对,你送的那瓶贝尔拉图真是好酒啊!我才喝了一小杯就舍不得再喝了,现在你又送,我……我真的不好意思再收了。”

  安逢先轻笑一声:“丁老师你这就见外了,今天要不是你帮我对付夏沫沫,我的头就大了,现在这些女生一个比一个难缠,我又不敢得罪她们,所以今天特地来感谢丁老师。”

  丁老师猛点头:“是啊、是啊!我一开始也奇怪贝蕊蕊先找你,然后夏沫沫又找我问你早读时间在什么地方,原来她们想找你请假,哎,这些有钱人的小姐老是想玩,真难缠,我今天就按安老师的意思,一口咬定安老师在办公室里面备课,哪都没去。”

  安逢先眉飞色舞:“呵呵,谢谢丁老师,不打扰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丁老师紧紧抱住那瓶红酒:“好,安老师慢走,谢谢安老师。”

  离开丁老师家,安逢先就想笑,他向校长请假时,就决定否认与王雪绒发生过关系,因为安逢先考虑到就以贝蕊蕊的聪明、夏沬沫的狡猾,再加上喻美人的冷静,她们三位小美女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查证自己的话,为了圆谎,安逢先找到唯一的目击证人,这位证人就是戴着厚厚眼镜、又最喜欢喝酒的丁老师,安逢先只送出一瓶贝尔拉图红酒,一切麻烦就迎刃而解。

  “安老师。”娇柔的声音从安逢先身后飘来,把刚想要打开房门的安逢先吓了一跳,他转过身来,看见一名艳丽无双的女人伫立在楼梯口,这名艳丽无双的女人穿的不多,在寒意逼人的秋夜里想必很容易着凉。

  艳丽女人叫兰小茵,是殷校长的老婆。五年前,在殷校长家的一次聚餐后,酒醉的安逢先闯进殷校长家的浴室,正在浴室里洗澡的兰小茵刚好没关门。第二天,殷校长就发现安逢先与兰小茵在隔壁的房间里相拥而睡,两人都赤身裸体,安逢先的阳物竟然还插在兰小茵的阴道里。愤怒的殷校长除了要安逢先赔偿两万元外,只能不了了之,可三天后,兰小茵又将两万元送回给安逢先。

  从此以后,殷校长对安逢先恨之入骨,而愧疚的安逢先对殷校长毕恭毕敬,没办法,吃人的嘴软。

  同时,安逢先也陷入兰小茵的温柔中而无法自拔,直到安逢先与席郦热恋之后,才渐渐疏远了兰小茵。所以,安逢先没有想到兰小茵会来。

  “你怎么会来?”安逢先瞪大了眼珠子,赶紧把兰小茵搂在怀里,兰小茵一阵感动,眼眸变得水汪汪的:“快开门呀,好冷。”

  “冷也不知道多穿点衣服。”安逢先慌忙地东张西望,担心被别人发现。

  兰小茵嗔怒:“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没怕。”安逢先当然怕,他怕得要命。急忙把房门打开后,兰小茵闪身而进,一缕沁人的幽香飘进安逢先的鼻子。

  “真受不了这个老浑蛋,他居然又想迷 奸我,这个老畜生。”刚关上门,兰小茵就愤怒大骂,安逢先慌忙查看窗户有没有关紧,深更半夜的,一点声音就会传得很远,他可不想这个时候公开得罪殷校长。

  “这个老畜生……”安逢先也愤怒地脱口而出:“今天老畜生以分房为名,差点将王雪绒给弄了。”

  “我真想杀了这个老畜生。”兰小茵恨得咬牙切齿。

  “我知道。”安逢先爱怜地抱住兰小茵。

  晨曦普照,相信又是一个好天气,安逢先轻轻地抚摸一片雪白的肌肤,光滑的背脊上,一颗火柴头大小的红痣引起安逢先的注意,用食指弄一下,红痣愈加鲜红,愈加硬挺,犹如女人敏感的乳头一样,他温柔地把舌尖贴在红痣上面。

  “痒……”红痣的主人娇慵地翻了一个身,刚好裸露的玉体横陈在安逢先面前,那鲜艳柔嫩的乳头恰好就在安逢先的嘴唇下,他低下头,很准确地叼住乳头吮了一下,满口留香。

  “等你伤好了,我再好好折腾你。”红痣的主人睁开惺忪的睡眼,向安逢先发出挑衅。

  有伤在身的安逢先可不敢轻撄其锋,他一边揉着丰满的乳房,一边揶揄道:

  “昨晚你已够折腾了,怪不得校长怕你。”

  红痣的主人倏地伸出玉手,拧住安逢先的耳朵:“我说过多遍了,以后不要再提起那个畜生,从五年前我就没有让那个畜生再碰一下,我的身体就只属于你了。”

  安逢先咧着嘴:“茵姐,我不提了,疼死我了。”

  红痣的主人轻骂:“嘴贱。”翻了一个身,光滑的背脊和浑圆的肉臀,性感展露无遗。

  安逢先从床上跳下,穿戴整齐,还不忘挤出一粒青春痘:“好茵姐,我去上班了,等会儿你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了。”

  红痣的主人发出梦呓的鼻音:“嗯,我再睡一会,你记得换药。”

  临出门,安逢先忍不住回头看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的背脊有一颗销魂红痣,据说这样的女人能给男人带来好运气,十五年前,殷校长得到兰小茵就一直好运不断。

  如今,安逢先似乎也好运连连。

  刚到老师办公室,安逢先就看到学校贴出的通知:经过校委会研究、推荐,市教育局批准,安逢先先生担任北湾一中高中一年级2班的班级导师。

  “啪啪……”

  历史组的老师们向安逢先鼓掌表示祝贺,安逢先扔下一句:“谢谢大家,改天再请吃饭。”就赶紧向医务室跑去,结束请假的校医向景妮刚想为安逢先清理伤口,贝蕊蕊苗条的身影就出现在医务室门口,她手里还拿着一盒水晶核桃酥。

  安逢先一愣,竟然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动:“核桃酥真的很好吃?”

  贝蕊蕊没有说什么,她羞涩地把核桃酥往安逢先怀里一放,撒腿便跑。向景妮感叹道:“好像总有女生送东西给你?”

  安逢先打开盒子,拿出一块香气诱人的核桃酥放进嘴里:“你说错了,应该说,好像总有漂亮的女生送东西给我。”

  向景妮一边帮安逢先清洗伤口一边讥讽:“在乎女人外表的男人都肤浅!”

  安逢先轻笑:“这话跟你哥说去,他才是真正的肤浅,你没见他身边那些女人,个个像应召女郎……”

  一声很重的干咳后,医务室外走进身材高大的男人,这个男人当然就是向景凡,他居然用一块草莓松糕换掉安逢先手里的一整盒水晶核桃酥:“向景妮,以后你要记住,背后说人坏话的人才真正肤浅。”

  看到草莓松糕,安逢先的心情变得恶劣:“偷听别人说话的人不肤浅,卑鄙而已。”

  向景妮双眼一瞪:“你们两个一见面就吵,累不累啊?照我看来,向景凡与安逢先都肤浅。”也许太过用力,包扎时,向景妮触痛了安逢先的肩伤。

  安逢先忍不住大叫:“哎哟……我的大小姐,我是肤浅,但伤口可不浅,您老慢点。”

  向景凡一边咀嚼核桃酥,一边挑拨道:“你完蛋啦!天底下没人敢说我妹妹老。”

  安逢先脸色大变,但话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了,只能赶紧道歉:“唉……向景妮小姐,我郑重向你道歉,我错了,哎哟、哎哟,你干脆杀了我吧!”

  “哈哈……”向景凡大笑。

  向景妮忽然脸色一黯:“还笑?席郦昨天差点就救不回来了,现在她的身体越来越差,我真的好担心。”

  安逢先痛苦地叹了叹:“那医生怎么说?”

  向景妮说:“主治医师说,如果尽快去美国加州的一家骨科医院治疗或许有机会。”

  向景凡跟着叹气摇头:“在这里都花了那么多钱,再去美国医治,岂不是天文数字的医疗费?”

  “铃……”上课铃声响起,安逢先站起来,握紧拳头:“就算是天文数字的医疗费也要医,我这几天或许有办法。”

  四处巡视的殷校长远远注视着从医务室走出来的安逢先,多少 年来,只要安逢先在学校里,殷校长就会像嗅觉灵敏的猎狗一样准确地找到他。且兰小茵整晚都没有回家,殷校长几乎可以肯定,美丽的妻子此时就睡在安逢先的家里,但他不敢声张,因为声张的代价就是让全校的人讥笑他戴上绿帽子。

  可是这口气真难以忍下,是男人都不允许自己的老婆被勾引,一想到兰小茵的阴穴被安逢先玩弄,殷校长全身就充满怒火。

  怒火在燃烧,殷校长拼命地祈祷:安逢先,你赶快找个倾心的女人吧!最好是个漂亮的女人,这样我才能好好报复你,我有一百种手段报复你。可惜席郦作践,否则我早让你安逢先尝尝戴绿帽的滋味了,呵呵……我不担心报复不了你,我有的是时间,如果没猜错,你安逢先目前喜欢的女人一定就是喻美人了,呵呵呵……“安老师,伤好点了吗?如果还不舒服,就请假好好休息。”站在一年2班教室门前,殷校长笑咪咪地迎候安逢先。

  “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休息一晚上,我马上生龙活虎。”安逢先眉飞色舞的说,兰小茵叫床声仿佛在耳边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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