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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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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 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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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传说中的寻秦记改编,这可是好东西,我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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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老大的确是个正人君子,他始终没有到那个窝棚前偷窥。这让我挺惭愧的,因为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去看看里面的究竟。我决定多给船老大一倍的船钱。

  无锡是一座很繁华的古城。我们有钱,可以住最好的酒楼,最好的房间,然后给木婉清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她病得很重,能不能转成肺炎,那就不知道了。

  找段誉是没影的事了,我还错过了跟我很向往的乔峰见面的机会,至于考察我未来的孙女婿虚竹就更甭提了,我不知道要在无锡混多久,我很难受,因为归心似箭,这个时代,灵州才是我的家。

  木婉清一天一天地好起来了。由于照顾得辛苦,钟灵消瘦了一点。我没旁的事可干,除了修炼,就是陪床,我不能扔下她们不管,庆幸的是,我的内功在进步,我琢磨着是不是真的就算一流的高手了?总没有人较量一下。

  坐得有点辛苦,现在是午夜了,我困了……一只很柔软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我醒了,遇到木婉清柔情似水的目光,“给我拿点水,好么?我很渴。”

  烧已经退了,她的嘴唇还是很干。

  “等着。”我跳起来,去倒水……

  “还喝么?”

  木婉清摇头,拽住我的袖子不撒手,就那么靠在我的胸前。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亲热了?我觉得有点别扭,说老实话,我对木婉清没感觉,现在我仅仅是可怜她,跟我喜欢钟灵是一样的,她们都需要照顾。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说的话,我想明白了,我不死了。”

  “那就好,你躺下吧,这样准又着凉。”

  “这样就好,你的胸膛很暖。”她蹭了几下,合上双眸,像是一种舒适的享受,“谢谢你这么多天来都照顾我。”

  “甭客气,其实是钟灵一直在照顾你的,她顶不住了,我就接班。你还是躺下吧?”

  她不说话,也不动,就那么靠着,享受着。我只能坐在床头,伸手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实在挺辛苦的,主要是她的表现让我感到别扭,不知道该怎样收场,挺着吧!

  木婉清病好了,她很温顺。

  “流殇,你说咱们该去哪里呀?”钟灵挺烦恼的,因为最近怎么也打听不到段誉的消息。

  “要不你就回家,要不就跟我到灵州去。”

  “灵州?你是西夏人?”

  “嗨,我是汉人,可我家在灵州,我怎么也得回去。对了,到了灵州,肯定能找到别人帮忙。木姑娘,你的身子也好了,你要去哪里?”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最近木婉清的眼光迷离得不得了,让我心跳加速。

  “那咱们就去灵州吧,不知道好不好玩?”钟灵来劲了,兴奋得小脸通红。

  我总觉得她出来不是仅仅为了找段誉的,她是出来玩的,看到了外面绚烂的世界,她玩疯了,根本就不想回家,总是在寻找更绚丽的未来,她是一个喜欢流浪的姑娘,可能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吧?

  有钱就是好办事,置办各种长途旅行的用品就不用捉襟见肘了。我们买了一辆三匹马拉的大马车,走起来很平稳,很阔气。又置办了衣物、用具、干粮,于是上路了。

  都挺好的,饱揽风光,还有美女相伴,这样的旅游是好的吧?不过也有不怎么得劲的地方,木婉清对我是过于体贴了的,我是过来人,知道她在琢磨什么,我还没别过劲来,于是就有点不得劲。

  “你干吗老躲着我?”这天又错过了宿头,我们不得不在官道旁边的树林中过夜了,马车自然是给木婉清和钟灵睡的,我就躺在车辕上,也方便守夜,虽然不至于有猛兽,要是碰上土匪也够麻烦的,到了半夜,木婉清就站在星月的清辉中,这是她最郑重的态度了。

  我连忙坐起来,“没有啊,我怎么躲着你了?”预感不太好,觉得木婉清有点不怎么一样。

  “你就是躲着我了。”她坐到我身边的车辕上。我连忙让开一点,以保持距离,她身上的香味很有杀伤力,我担心自己。

  她又凑过来,我又让……于是,我终于从车辕上掉下来,摔了一个屁墩。

  “怎么样?摔疼了?”木婉清过来扶我。我说什么也不起来。

  “你看,你就是在躲着我。”

  木婉清索性就在我身边坐下,抓着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别这样,好不好?让……”

  “钟灵睡着了,可以一直睡到明天早晨的,我点了她昏睡穴。”

  “那,那是干嘛?”

  “我不希望她打扰我们。”

  “我们?”我的天!看来今晚要出大事了!木婉清是蓄谋已久的。

  “我们要干嘛?”

  “你不是说过,在前面有一个好男人在等我么?我找到了。”

  “不是我吧?”

  “你真聪明,你都知道。”

  该怎么解释呢?我真挠头呀!

  木婉清的唇变得火烫,她的身子也热乎乎的,她勾住我的脖子,把唇挨上来了,在我的唇上一碰,很浅,但热烈。我的脑袋一下子就热了,还惊慌,我是不是要和她做爱?这样就做爱,好么?

  “流殇,现在我知道那个好男人就是你……”

  木婉清呢喃着,把我压倒在长草里,火烫的双唇在我的唇上流连,她揉着我的臂膀,把她温软的身体在我的身上挨蹭着。

  她的心跳很快,很有力,我的心跳也够快的了,已经勃起了,我尽力避免自己的阴茎顶在她的身上,可她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接触,她主动地找我。

  坚持不住了!我的手终于环了过去,捧住了她的后脑,插进柔软的头发里,然后猛烈地回应着她的唇。这唇真好,暖,软,韧,我撬开她的牙关,去揪她的舌头,她顽皮地逃避着,轻轻地呢喃着,于是我的舌头追过去,在她的舌根梳理着,等待她甜甜的唾液,等待她的顺从。

  于是她也更热情了,抚摸着我,一只手开始解我的裤腰带,“快点,流殇,我现在就要!”

  要就要吧,我也憋不住了,都勾引了我好几天了,不知道我抵抗能力很一般吗?痛快就痛快吧!应该是好的吧?

  我猛地翻身把木婉清放到身下。她轻轻地惊呼一声,双颊如火,眼波流盼,是欢快的,同时也在鼓励我。

  “稍微松一点。”我一边应付着吻,一边要求着,因为她死死地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唇上,说什么也不撒手,这样我喘气有点费劲,动作也不大方便。

  我摸索着,解开她的衣带,把手伸进长裙里,使劲往下拽她的裤子,那里真暖和。

  她抬起屁股配合着让我把她的裤子扒下去,还抬起了腿。

  我等不及了,从她的胳膊中挣扎出来,把她的裙子撩起来,把她的腿也抬起来,裤子一直扒到了膝盖的位子,白晃晃的一片,那个芳草萋萋的阴影中的美妙还看得不是那么清楚,来不及看了,我把她的腿往肩头一架,就解自己的裤子,

  掏出鸡巴就挨上去……

  那里正在变得湿润,碰上去很嫩,很柔。

  木婉清哆嗦了一下想躲开,但马上就勇敢地迎上来,她抓住落在肚子上的长裙,拉过去,遮住了脸。

  娇嫩的阴唇阻挡了一下,很快就听话地分开了,接着就顶在一片娇软中,顶错地方了,没捅进去,我有点疼,吸了口气,向下挪一点,就找到了还紧闭的洞口,已经湿润了,接触到的时候,小洞抽搐了一下,然后就讨好地翕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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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的时候,木婉清“唔、唔”地低声吟唤了一下,马上就咬牙忍住了,她的身子挺起来,肚子奇妙地扭动着。

  阴茎刚进入的时候是一片湿滑和鲜嫩,很暖和,只稍做停留,那些细嫩的嫩肉产生了奇妙的运动,包裹过来,抓住了我,很有劲地捻了一下,我舒服得“嗷嗷”地叫出来,狠劲地捅进去……一直插到最里面,是一个非常好的阴道,而且木婉清现在是懂得来享受快乐的,她的配合很好。

  小肚子顶在她的身体上,那绵软的感觉也非常的好,很快乐。我就是觉得她用长裙的下摆蒙住了脸,这未免有点美中不足,但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捧着她的腿,使劲地冲刺起来,可能有点自私,因为我光顾着自己痛快了……

  一阵凉风吹过,我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袋也从狂躁中清醒了过来,担心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我没有顶住这诱惑。

  木婉清正依偎在我的怀里沉睡着,她睡得很甜,脸上有晶莹的泪滴,但嘴角还含着满足的笑。我也是满足的吧?答案应该是很肯定的,至少身体是得到了满足的,木婉清才十九岁,有非常好的身子,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做爱是成功的,虽然忙道了一点,但很快乐。

  令我烦恼的是身体得到满足后纷至沓来的各种各样的思绪,首先,我确定了这不是由于爱而进行的做爱,我对木婉清的感情应该是停留在怜惜的阶段,不是那种与李秋水在一起时的刻骨铭心,相依为命,进而相濡以沫的感觉,这是可以确定的,我为她做的一切仅仅应该就是怜惜,她有点不幸,她有点漂亮,她有点诱惑,没有爱的做爱多少让我不那么舒服。

  是不是太现实了?感情是可以这么现实的么?其实还有更现实的东西摆在眼前呢!我该怎么跟李秋水说呢?更要命的是,我该怎么让孩子们面对这个老不修的老爹和爷爷呢?

  刨去身份的问题,这种婚外恋虽然特别刺激,但责任感也的确让男人稍微有点负担的,不可能搞完了就拉倒吧?女孩子把身子给你可不都是为了贪钱,她还把一份感情给你,承担另一份感情是有必要的吧?

  我心烦意乱,实在没有太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痛快是痛快了,可烦恼也来了,我还没法洒脱起来,我睁着眼睛睡不着。

  天亮的时候,有了一个答案,既然做了,就做了吧,男人么,得象样一点,就把这份感情扛起来吧,看看腰板是不是够直。

  多亏是在一夫可以多妻的时代,别忘了,也别亏待了人家,人家认为从你这能得到幸福,这是荣耀吧?就应该尽量地把幸福给她吧?至于其他的问题,是应该自己来解决的。

  至于如何解决?车到山前比有路,坦白一点,或者就不是问题,对自己坦白一点,然后再对自己的亲人坦白一点,是不是不应该是什么难题?我觉得轻松了不少,于是困劲就上来了……

  木婉清变得快乐了起来,她不再是郁郁寡欢了,她开始与钟灵说笑,有钟灵在的时候,却很少跟我说话,不过用眉眼在传情,少女的情思是细腻的吧。

  事情总是要变化的,自从有了亲密无间的关系后,快乐就显得有点……钟灵的觉总是睡得很沉,她也没法不沉。于是在钟灵沉睡之后,木婉清就跑到我的房间。她很有热情,并非常地开放,她可以答应我的任何要求,为的就是在一起时候的快乐感觉。

  “你能这样听我说话,真好呀。”木婉清靠在我的胸前,彼此的肌肤紧密地在一起,虽然疲惫,却很甜蜜。

  和木婉清在一起的时候,我有一个良好的习惯,就是不管多累,也要坚持到木婉清先入睡才考虑自己的问题。

  经验告诉我,干完了翻身就睡,第二天的遭遇往往很糟糕,不是找茬吵架,就是会被冷落。因为女人在美好的做爱后往往要兴奋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是她们倾诉的时候,身体已经得到了快乐,剩下的就是心灵,能达到身心俱醉,那么女人会迷恋这美好的做爱,缺少一样都显得乏味。

  夫妻的话,做爱就成了彼此的责任,女人就觉得男人只知道自己痛快的禽兽;情人的话,估计如果不是为了利益,那么情人的关系也不怎么能持久。所以尽管她经常说一些听着愚蠢得够戗的话,我还是不管眼皮有多沉,也努力去倾听,我只要保持对我喜欢的木婉清的身体的触摸,那么她就会感觉到我的确是在倾听的。

  找到一个既能够给身体带来快乐,又可以倾诉的对象,女人是幸福的,至少在床上的时光是值得留恋的,木婉清的表现都在证实着。我是努力这样给木婉清幸福的感觉的,有时候觉得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了?我对李秋水都没有这样过。

  “能告诉我,你在灵州……”

  我觉得木婉清一直对这个问题是疑惑的,这个问题就是一个需要捅破的窗户纸,但要捅破是需要有一点勇气的,看来木婉清今天是准备捅破它了。

  这个问题也纠缠了我好一段时间了,我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也不愿意坦白,也许是难以解释吧?毕竟我怎么看也就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我如何来向木婉清解释我有一个六十的妻,我有一个三十多的儿子,还有孙子孙女,一个很显赫的家族?

  谁听了也会觉得是见鬼了吧?木婉清显然是要一个长久的幸福的,她可能不会介意做小,但肯定是会介意幸福不能长久的吧?

  我还在迷恋快乐,几乎忘掉了木婉清还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女孩子。不管怎么样,她也要有漫长的人生要走,跟我在一起,能走完剩下的幸福时光么?想明白了这个问题,我突然觉得特别紧张,甚至都冒冷汗了。

  李秋水是幸运的,在我离开后,她能碰到一个好男人。木婉清能不能那么幸运呢?用相思来捆住她今后的生活,是不是太残酷了?我有点惊慌了,我把木婉清推开了,同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遭到不幸的女孩子,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子,她们需要一个安慰,木婉清遭到了不幸,而我正好赶上了,她自然要在我的身上找到那样的感觉,这就是她把她自己交给我的原因,我不排除我是干的不赖,但她是不是以后回后悔?

  后悔也许是必然吧?因为女人是要成熟了才可以理性的,木婉清现在显然还不成熟,这个梦总是要醒的,不管是我,还是她。

  “你怎么了?”木婉清对我的表现感到不解。

  我静下来,找到烟,点上,“在灵州,有我的家人,妻子,还有孩子们。”

  我决定至少我自己要先醒来,不能再迷恋肉体的快乐,不能做伤害木婉清那已经被伤害过的心灵。也许应该委婉一点的,我不无担心地看着木婉清,“我不是有意要隐瞒的,实在是……”解释得似乎有点多余了。

  令我意外的是木婉清的表现,她没有震怒,反而非常高兴,脸上都是光彩。她挨过来,重新依偎在我的胸前,“你能告诉我,真好呀!象你这样的男人,不会没有好女人喜欢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家。我真担心你会骗我,用一些甜言蜜语来哄骗我,那样,我刚找到的幸福就又毁了。”

  我瞠目结舌,木婉清的表现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准备好了安慰她的话,根本就排不上用场了。

  “我可以保证,我以后不会任性的,你说,他们能接受我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主意了,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看到我认为的幸福是什么吧?然后让她再自己去找一个自己的,但眼下怎么办?

  甜蜜和苦恼都使我有点吃不消。这他妈的是哪儿了?好象是太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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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过太原,总觉得是一个挺脏的地方。可眼前的太原很好,整洁,并且繁荣。作为宋朝北方的军事重镇,太原是最边塞的雁门关防御系统的支点,这里可以看到很多军人。当然,来往的客商也不少,毕竟做买卖是可以得到丰厚的报酬的,所以尽管宋和契丹的辽处在一种很危险的对峙状态中,还是有客商在两地行走的,客商是太原繁华的主要因素。虽然不能和南方的大城相比,太原依旧展现着北方名城的韵味,首先是服务业很有品位。

  赶上下雪,太原就很美。我喜欢雪,木婉清和钟灵是南方人,开始的兴奋很快就被北方独有的寒风给消磨得差不多了,她们躲在客栈里说什么也不出来了。这样更好,我可以好好地享受一下这美境,同时也可以单独去喝一杯,把自己疲惫的心给舒坦舒坦。

  我叼着烟在飘雪的街头徜徉着,雪花飘在脸上,凉飕飕的,很舒服,割面的寒风也那么熟悉并亲切,就是耳朵有点顶不住了,我四下洒摸着,想找个店子买顶帽子,要不,喝一杯也不错,钱还有的是。

  愿望总是不能同时满足的,我没有找到买帽子的店子,酒楼倒是碰上了。抬头看,上面是“赏雪楼”三个字,很漂亮的书法,看字体好象是苏东坡,苏大胡子的字,丰腴,洒脱,靓丽中自然有一种骨骼,好字。

  我突然想到了这个时代正好是苏东坡的时代,那也是一个喝酒胡闹、又懒又馋、偏又聪明绝顶的风流才子,要是能跟苏大胡子在一块喝酒,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畅快,我喜欢苏东坡,顺便连这个挺窝囊的时代也喜欢上了。不过看来机会渺茫,因为现在苏东坡正得志,还没到他被贬谪后喝酒胡闹的时候。

  店小二很周到,还在我的座边笼了一盆炭火。我道谢,但实在不知道这年月的小费要给多少,其实我也不怎么爱给小费,我觉得真诚的感谢比那百十块钱更好,不过别人不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就老遭白眼,我就更不爱给小费了。

  店里的食客没有几个,就是正中间的那个很排场的桌子边坐着两个穿得跟皮货展销会似的山西客商正在软绵绵地高谈阔论。

  角落里还有一个满身风尘的汉子,棉袍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棉花,也着实单薄,不过他似乎不觉得冷。

  “你们有什么好吃的?”

  “小店的锦缎鸭,香酥鸡……都是远近闻名的。”店小二熟练地报了一大串菜名,听得我有点烦了,根本也记不住呀。

  “有酱牛肉什么的吗?再白切一盘熟鸡,给我来一壶酒……唉,站住,来一坛!”宋朝的清酒可的确是够戗,喝着甜嘴巴舌的,度数也就比啤酒稍高一点。

  我爱喝酒,尤其是高度酒,醇是一个关键,辣也行,要劲大的。要不是天气太热,啤酒一般是免谈的,那玩意象喝水,还他妈的涨肚。我喜欢喝酒发汗的滋味,上厕所就觉得特别无聊。来宋朝最大的遗憾就是喝不到好酒,这时候的清酒喝一点不带劲,放开了喝,就涨肚,不得劲。

  店小二咧了嘴了,他不由自主地向那个汉子看了一眼。那汉子的目光也正扫过来。

  我马上就想到了乔峰,这样的目光只有乔峰才配得上,这样的威猛和沧桑也只有乔峰才配得上,他有一种让人一见之下就心折的东西,也许是早就心折了,现在这样的感觉才这样的强烈。

  他的浓眉和刚硬的面部线条是他的刚,那双精光四射的丹凤眼里凛凛威风中的缠绵是他的柔,他正是最落魄的时候,但他依然弥漫着一种骄傲,让人不能触摸,他一点也不张扬,看人的目光中很温和,但那威势是自然流露出来的。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专注了,乔峰稍稍有点迟疑,他端起装酒的海碗,冲我微笑了一下,扬脖一饮而尽。

  我没动地方,也没表现得多崇拜,至少我不崇拜他的酒量,原来看书的时候是挺崇拜的,我来了,喝了这个年代的酒,我就不崇拜了,一坛子五斤装,连五瓶啤酒都不到,喝他妈的十瓶啤酒有什么可以崇拜的?

  我斗志昂扬,决定先跟这个了不起的乔峰比个高下,我笑了,嘴角习惯地撇了一下。

  乔峰稍微有点诧异,“兄弟,看你也是海量的人,过来喝一杯。”

  “好!”这样的邂逅实在让我热血沸腾。

  我走过去,先解裤腰带。乔峰笑了,“兄弟,这是做何?”

  “喝酒。”我拿过他的海碗,示意他给倒上。

  “不怕我在酒里下毒?”

  乔峰并不给我倒。我才想起他现在恐怕到处都有人在追杀他,而且现在恐怕也是。

  “喝酒就喝酒,下什么毒呀?你乔峰不是那号人。”

  “兄弟面生得紧,乔峰走遍江湖,似乎没见过兄弟。”

  “我叫流殇,本来也就没有名头,你叫我声兄弟,就给我倒酒。”

  “我喜欢你的胆色。几十个好手环视在侧,没有敢打扰乔峰喝酒的,偏你敢,好,咱们喝完再在拳脚上比个高下。如何?”

  看来我的江湖经验实在是不怎么地,我没发现有什么几十个好手在环视着,可能是太激动了吧。

  “行啊,咱们先喝着,然后再看看谁先倒。”

  我看着他给我倒酒,手很稳,就至碗边止。他看着我,我的手也很稳,没有撒一点,我一抬手,一饮而尽,就这么回事呗,不是吹,喝酒我可没怂过。

  “小子,你是何路英雄?咱们山西、河北、河南道上的好汉要擒杀恶贼乔峰,识相的快闪开!”外面呼啸的北风中飘来一个很洪亮的声音。

  乔峰愣了一下,冲我点头,并不理外面的人,伸手拿过酒碗,给自己倒了一碗,也一饮而尽。

  我站起来,拱手道:“这帮不识相的家伙打扰咱们喝酒,我本来不爱打架,不过一来他们讨厌,二来,你这一路打打杀杀的也够累了,我去给你打发了这些讨厌的跟屁虫。”

  我挺有把握的,因为我刚才调动了磁场感应,知道这实在是一帮脓包,居然也想在乔峰的身上扬名立万,嗨,让乔峰和他们交手,实在是辱没了我心目中北宋第一条好汉的名声。

  不等乔峰表态,我就拎着一条板凳从窗子蹦出去了……

  “怎么样?兄弟的功夫还不赖吧?”

  我得意洋洋地回来,顺了板凳坐下。

  “你是星宿海的弟子?”乔峰的神气有点不大对劲,他很冷地看着我。

  “我要是说我是你拜把子弟弟段誉的弟子,你信不信呢?”

  “说的倒是,你们练的都是逍遥派的功夫,不过二弟绝对教不出你这样的弟子。”

  “你说,我这样的功夫比你如何?”

  “恐怕还不是我的对手。”乔峰脸上的疑惑消失了,展现出遇到强敌时的骄傲。

  “十年后呢?”

  “十年时光太久,谁知道会怎样?”

  “得,十年时光是太久,咱们今天就先比一比喝酒,十年后的今天,咱们约一个好地方,好好地比试武功,怎么样?”

  “那就定在……”充满豪气的乔峰突然沉默了,他的神色显得很疲惫,“咱们先喝酒吧,谁知道十年后,我还能不能活着。”

  “怕我到时候赢你?”

  “那可未必。好咱们就定在十年后的今天,华山绝顶再见。”

  “别那么说,那是比武,咱们随时都可以见面,不过你不准对我动手就得了呗。”乔峰没明白。

  我笑了,“我担心你待会儿喝酒喝输了,恼羞成怒要对我下手,现在老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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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对手,打起来多没味。”

  乔峰也笑了,他的笑脸展现开,其实他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也许是他的神采使他漂亮的吧。

  “你得遵守十年的承诺。”

  “那是自然,乔峰说话,什么时候反悔过?”

  我的心里一酸,我知道他没有坚持到十年,我就是多少还抱着一点期望,他应该不是爽约的人。

  “喝酒。”

  ……

  乔峰说的全是快乐的事,从他小时侯拜师学艺,到后来仗剑行侠纵横天下,结交的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杀的都是十恶不赦的恶人,直到与段誉杯酒知心,结拜为兄弟。两坛子酒不知不觉就光了,就再来,再聊。

  “流殇兄弟,知道么,我有很久没有这样痛快了。”

  “你是喝多了。”

  “我没有,清醒得很,要不咱们也结拜吧?”

  “不行。”

  “我以为你是一个可交的汉子。”

  “你已经叫了我好几声兄弟了,就是兄弟了,哪有兄弟和兄弟再结拜的?你喝多了。你等我一会,我先撒一泡尿去啊。”

  “一块尿,”

  “兄弟,我要出雁门关了。”乔峰和我并肩站在太原城外的长亭,他足有一米九多,比我高了一大块,这让我很不怎么得劲,于是努力地踮脚,索性站到台阶上去,差不多了,好象还高一点了,我很得意,但遇到了乔峰的微笑,我就有点泄气了,是啊,个子有多高是天生的,心有多高才是比较的尺吧?不过我没下来,到底是有虚荣心的。

  旁边的木婉清和钟灵都把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关注在乔峰的身上了,我一点也不嫉妒,他显然比我优秀,瞎子也看的出来吧,人要是嫉妒比自己优秀的人,是不是太可笑了?想办法和他真正地比肩,或者超越他,那才够味道吧?看来我永远也不能超越他了,不知道他肯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惜别的滋味很难受,我鼻子一个劲地发酸,“兄弟,你去雁门关,我要西行回家。你身上肩负着仇恨,但我希望你不要忘了我们的十年后华山之约,也不要被仇恨蒙住了眼睛。我不能再劝你什么,有时候寻找幸福比寻找仇人要快乐得多。我等你,到时候,我要打败你。”

  乔峰笑笑,伸手在我肩头拍了一下,“到时候,你就不用站在台阶上了。”

  他迈开大步淌着白雪,没有回头。我凝立在长亭中,觉得和这样的男人成为朋友,很值得。

  十八:卑鄙小人

  讨论一个女孩子是穿裙子好看,还是穿裤子好看,我的观点很明确,那就是要看你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

  在山温水暖的江南,窈窕淑女配上飘逸的长裙,那是一种风姿。在这样连低矮的土坡也要展现出雄浑的北国天地里,扬鞭跃马的姑娘就是靓丽的风景了。

  所以在进入西夏的国境时,我给木婉清和钟灵都置办了很象样的猎装。当然了,人家可能不叫猎装,我认为是。

  那是一种既暖和又方便的衣服,上面是过腰的短袍,下面就是裤子,为了骑马的方便,裤裆很肥,收腿很窄,看见过马裤的兄弟就可以想象样式了,比马裤还要漂亮得多,那手工绘制的图案根本就是奇迹,连牛皮马靴都绘上了图腾的标志,很美。

  这样的衣服走路的时候当然是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在马背上,嘿嘿,那精神头就甭提了,不管你长成什么模样,只要穿上这样的猎装,跨上嘶风的骏马,在阳光下展示一下你漂亮洁白的牙齿,准能迷别人一个跟头。当然,漂亮的人物一定会是更出色的。

  木婉清纵马在原野上飞奔的时候,那种自由自在的矫健实在很让我着迷。

  出关的时候,已经打听明白了,西夏是一个马背上的国度,除了贵族在城里定居,贫民百姓过的是一种追逐水草的游牧生活,几乎整个国家都是在流浪的,要找到投宿的客栈那可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于是,我们购置了几乎所有需要的物件,包括行军的帐篷,用具,还增添了马匹,当然还有刀剑和弓箭,西夏没有土匪,但有马贼,他们会风一样把你扒个精光,抢走你的女人,至于杀不杀你,那就要看你的态度了。

  神秘、流浪、苍凉、浪漫、空旷、剽悍,这是我想象中的西夏,当然还有危险。不过这是我的家吧?我归心似箭。

  在这样辽远雄浑的天地间,要是不纵马驰骋,那就失去了好多乐趣。我们有马,虽然在木婉清的眼里,我买的马只能是拉车的牲口,钟灵还是迷上了骑马。

  骑马对女孩子绝对是一件可以迷死男人的运动,不仅女孩子在马背上的身影格外的迷人,更重要的是骑马可以使女孩子的大腿更有劲,阴道也会变得让人如醉如痴。当然,骑马容易造成不怎么好看的罗圈腿,那就要掌握运动量和用其他的运动来调节了,我还是非常鼓励女孩子去骑马的。

  开始的时候,我也挺着迷的,男人骑马是不是更来劲?可以威风一点吧?我已经是一个挺不赖的车把势了,但还真没骑过马,新鲜感也着实刺激得我挺兴奋的。不过,我马上就体会了很糟糕的经历。

  首先,我骑的那匹破枣红马很他妈的不听话,跑得不怎么快不说,还一个劲地跟我较劲,从我一上去,它就很不耐烦,跑起来不是尥蹶子,就是打横,要不是老子实在已经是一个挺不赖的武功好手,还真弄不住它,就是这样,我们一下午都在较劲,最后,它不耐烦了,发动了暴动。倒霉的我,由于没有掌握好下落的时机,鸡巴被格了一下,当时就眼冒金星……

  燃着炭盆,很暖和的帐篷里,就剩下怒火万丈、龇牙咧嘴的我和在旁边细心服侍的木婉清。“怎么样?还疼不疼?”她温柔地问着。我捂着下身一个劲地吸气,“你等着我的,我非宰了它吃肉。”

  木婉清笑了,“行了,别生气了,把裤子脱下来,我给你看看。”

  “不行,多难为情呀。”我腼腆地转过身子。

  “你还知道难为情呀?快点,我给你看看,拖得久了,你就……”

  这让我有点紧张,好长时间了,一直在疼,弄不好,留下什么毛病可真不得了,别的地方伤也就伤了,命根子可不行。

  “你觉得热么?”

  “干嘛?”木婉清没明白我的意思。

  “光我一个人光屁股多没劲呀,你也脱了,我就脱。”

  “要死了,都这样了还这么下流。”

  木婉清的脸红得很艳丽,目光中的娇嗔也特别的动人,她还没过来扒我的裤子,我就硬了,不过疼得我“嗷嗷”地叫……

  “哎哟,你到底是怎么骑的马呀?”木婉清在我红肿的屁股上轻轻的摸了一下。

  我差点跳起来,火烧火燎地,要是没格着鸡巴,我也发誓不再骑马了,我的屁股太遭罪了,连着大腿根都火烧火燎的,胀胀地疼。

  “快点,转过来。”木婉清担心地看着我。

  我挺不好意思地平躺下来,矗立的鸡巴成了身体的最高峰,红彤彤的,它一动,我就一哆嗦,这滋味太难受了。

  “待着别动啊。”木婉清跑开了。这感觉很那什么,虽然钟灵是肯定不会闯进来的,大概也不会有人进来,不过还是很害羞,同时也特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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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木婉清抓了一捧雪进来,我很纳闷。她毫不迟疑地把我的大鸡巴捂在雪里。我“嗷”地叫出来,太凉了,鸡巴马上就失去了硬度,很迅速地萎缩了,这让我一个劲地哆嗦,“你干嘛呀?”

  “忍着一点,这样好的更快的。”木婉清固执地捂着,等着雪化作冰水,给我一个很妩媚的眼神。

  鸡巴都麻了,不过还真不怎么疼了,我被那个眼神迷得晕忽忽的,伸手过去摸她的脸蛋,并用手指抚弄着她有点薄的嘴唇,“你要是把我弄得起不来了,你就另外嫁别人吧,想到我马上就要变成有鸡巴的太监,悲剧呀!”我甚至还努力地使自己眼泪汪汪的,满脸悲戚。

  木婉清笑了,叼住我的手指,轻轻地咬,“就要把你变成太监,除了我,你碰不了别的女人。”

  完了,女孩子毕竟是有占有欲的,就是木婉清也不能免俗,这样的关系总是留着一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危机的。

  木婉清看到我的脸色变得郑重,就歉意地笑,开始吸吮我的手指,眼睛一直盯着下面。

  算了,总有办法吧?

  雪化掉了,只剩下她冰凉的手握着我冰凉的鸡巴。木婉清松开我的手指,伏下身子,伸手把自己额前的发丝笼到鬓间,然后张开樱唇,很轻柔地含住我的鸡巴,并且温柔地梳理着。

  我有点晕了,虽然开始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感觉,但视觉是充满了诱惑的,这样的角度,木婉清的额头很好看,她的眉毛也很好看,还有长长的睫毛,她的腮在变化着,随着嘴唇的动作,凹陷着,她的呼吸是温暖的,我也逐渐感到她口腔里的温暖了,还有湿润。

  她在逐渐地增加吸吮地力度,同时改变着吸吮的方式,先前的上下套动向复杂的螺旋运动变化,并且交换互动着,我有感觉了,觉得鸡巴在一点一点地恢复活力,并且的确不疼了,就是屁股还磨得生疼,影响了奇妙的感觉。

  木婉清是知道我的变化的,到完全勃起的时候,她的唇逃走了,用手握着我的鸡巴继续轻柔地揉握着,把头偏到一边,轻轻地咳嗽着。

  “干嘛呀?别停呀。”我挺着下身,很不乐意。

  “讨厌呢,你戳得人家……”

  “那还不是你给弄的,把我弄起来了,你又不管我了?快点。”

  “那不是给我疗伤吗?你的屁股不弄了吗?”

  “不弄了,快点,宝贝,你真好。”

  木婉清彻底地停下了,怔怔地发呆,目光凌乱了。

  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但不忍再逼迫她了。

  两颗泪珠从木婉清的杏眼中滚落下来,“吧嗒、吧嗒”地。我慌了,最看不得女人掉泪了,这是为什么呀?我坐起来,坐得有点急了,忘了屁股的事情,疼得我叫唤,趴过去,又格了鸡巴,狼狈透了。

  “怎么样了?”木婉清担心地过来伸手再给我揉。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不弄就不弄呗,干吗要哭呀。”

  木婉清叹了口气,在我背后也侧卧着,“你现在一口一个宝贝地叫我,只怕到了灵州,你就连理都懒得理我了。”

  “嗨,你想哪儿去了?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么?”

  “我就是觉得你喜欢她,要比喜欢我多的多。”

  “哦。”

  性欲在消退了,又涉及了正经的事情,我不能轻易地许诺的,因为我的确觉得……

  “你说话呀!我要你说你喜欢我多一些。”木婉清啜泣着,摇晃我的肩膀。

  我忍着疼,坐起来,让木婉清靠在我的胸前,“其实,我是挺喜欢你的。”

  我不打算欺骗她,因为欺骗是可耻的,但需要一种可以让她不觉得是伤害的方式,这挺让我犯难的,我虽然口齿还算伶俐,这毕竟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必须要用严肃的态度,那么就不能胡说八道吧,这些天相处下来,我知道木婉清单纯,但执着,任性而且容易被伤害,她的心灵还象玻璃一样容易破碎。

  “你骗我,你就是对我的身子贪婪。”这不,她的任性劲又上来了,每到这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很不耐烦,说实在的,跟这样处处咬尖的女孩子在一起,有时候是很有压力的。

  “你要是喜欢我,为什么……为什么不射在我身子里?为什么不让我给你生一个孩子?你还是,还是……”于是,木婉清哭得更厉害了。怎么解释呢?

  我总不能说这样是为了不使你被我绑住吧?她现在也许是愿意被我绑住的,可她还年轻,还要见到也许更好的男人。我烦透了,但尽量温柔,我找到烟。

  “不许你抽烟!你说话呀,我讨厌你沉默。”她一把夺过烟盒,扔到老远。

  我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毕竟我的脾气也够冲的。但我努力地克制着,“婉清,你别这样好么?我是喜欢你的,我也会保护你的,会给你幸福,虽然这幸福不知道会多久。”

  “你说什么?”木婉清的目光突然咄咄逼人起来,她逼视着我。

  “我不能骗你,因为我还要做一些有点危险的事情,我不能保证这一辈子……也许我很快就会死掉。”

  “是这样么?你赶回灵州就是为了死?我什么都给了你,你有必要这样欺骗我么?你不就是要见她,然后……然后……”

  “你说的不错,我是急着见她的,我是更依恋她的,你不知道我们曾经走过的苦难,我和她是生死相依的,我不可能把自己都给你。”我有点烦了,因为我觉得她有点歇斯底里,并且蛮不讲理,她的思维都是以她为中心的,很想当然。

  “就是,就是了,你到了灵州就要抛弃我了,你不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就是想摆脱我,是么?这身体也玩腻了,是不是?本来就是脏的吧?男人不都是喜欢处女的么?我不是了,你其实一直都是鄙视我的,是不是?你对我好,只是为了还可以痛快,是不是?……”

  一大串的疑问句弄得我头昏脑胀的,我很他妈的烦躁了,我霍地起身,咧着嘴,叉着腿,一瘸一拐地过去拣起烟,摸出来,点上。

  这个时候,只要我再说一句话,我担心后果就不好控制了。却没想到沉默的效果一样很恶劣,木婉清扑过来,薅住我胸口的衣襟,“流殇,你说,要我,还是要她?”

  我默默地忍耐着,我以为她已经是通透了的,其实她还在自卑着,就因为她遭遇过的不幸,所以她脆弱,连对我的信任也可以很脆弱,“你别这样。”

  “就只能有一个选择,就一个,我,或者她。”我顶不喜欢这样最后通牒式的语气,我怕再伤害她,我只能沉默。

  “我知道了,其实我说的都是对的。你的心其实从开始就没有我,因为我是一个别人玩过了的烂货,是不是?”木婉清的手松开了,她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就那么盯着我,神情很森人。

  我有点担心她,但不能违心地承诺什么吧?“婉清,你知道我从来就没嫌弃过你的……”

  “别拦着我。”她向帐口闯过去,扒拉开我阻拦的手,“对不起,今天不能让你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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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是被伤害了,我要是真是在玩弄她,那么一切都很好解决,就是发展到现在,一篇甜言蜜语也可以使她转怒为喜,这很容易,可一个男人的尊严被触犯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被伤害了,这恼火使我的脑袋热了,所能做的就是克制一下,别把事情弄得太僵。

  “还生气么?”第二天晚上,木婉清过来了,她温顺得象只小羊,在我的身边跪下,伸手轻轻地给我捏着大腿。

  “没有。”我有点诚惶诚恐地,今天她一天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以至于钟灵很费劲地做了不少工作,我也一直谨小慎微地鞍前马后,一点效果也没有,想不到现在她的转变是这样的剧烈,女人的心,海底的针,一点也没错。

  “你别生我气,我太自私了。让我看看怎么样了,你还疼么?”

  “我,我……”

  “乖一点,转过身去。”我听话地趴下,让她扒下我的裤子。

  屁股还有伤,不过已经好多了。木婉清的手很软,也很暖,她一手一半,在我的屁股蛋上揉着,“这样,好么?”

  我小心翼翼地回头,她的脸上都是温情脉脉,目光火辣辣地。其实是好的,酸酸的,还有一点疼,肌肉的按摩很舒服,揉啊揉,带动着我的屁眼和会阴都有了感觉,鸡巴也蠢蠢欲动了。

  “这样,好么?”木婉清伏下身子,双手转移到大腿上去了,她吻着我的屁股,用舌尖触弄着还有点肿的屁股,我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其实屁股的感觉也没什么,内心的反应却很大。

  后来的接触就奇妙了,她的舌头滑进了臀瓣的中间,很细心地舔舐着,渐渐地……我忍不住舒服地“哼哼”了出来,那娇嫩湿润的舌尖在肛门上来回蠕动的确是带来非常舒服的感觉的,痒痒的,还一个劲地心慌,很害羞,我觉得自己头回脸红了。

  木婉清揉着,用舌尖在我的屁眼上挑着。我不得不撅着屁股,趴不住了,鸡巴被憋得够戗。她的手就伸过来,握住我的阴囊,很温柔地摆弄着里面的睾丸,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就更厉害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叨咕着,翻过来,把她抱过来,使劲地往下拽她的短袍。

  她喘息着,配合着。我去吻她的嘴唇的时候,她笑着躲开了,“别亲我,刚舔过那里,脏的。”

  “有什么脏的,要脏也是我脏吧?”

  我不容分说地搂住她,狠狠地吻她,把手伸进短袍里,隔着内衣就使劲地抓她的乳房,木婉清的乳房不怎么大,但很柔软,揉起来的手感是美妙的,当然,性欲勃发的我也没有太用心地去享受,我现在要发泄,揉搓她的身体就是发泄的手段。

  这样的猎装虽然好看,可扒起来着实费劲,我只能隔着裤子往她的双腿中间顶,一边催促着,实在难受。就把她压倒在毯子上,往下扒她的裤子……

  “别,别这样急么。”木婉清娇笑着,淘气地躲闪着,“我自己脱,别弄坏了衣服。”

  看来间或地吵个架是不错的玩意,因为和好的时候总是很来劲的,女人也会觉得好象做错了什么,而格外地温柔,至于男人么,有点贱,甭管多生气,只要心爱的女人一勾搭,准完蛋,什么尊严也没有了,当然,前提是这个女人还是你心爱的。

  木婉清的短袍离开了身体,里面软缎的月白色的内衣已经被我弄乱了,她的头发也有点散,蒙在脸颊上,朦胧的感觉也格外诱惑。我憋不住了,窜过去就把她的内衣往外拽,就趴下去舔她的肚脐。

  “别弄呀,痒的。”木婉清“咯咯”地笑着,她没有躲闪,随我了,就是把自己的裤子解开,然后倒下去。

  其实木婉清是很美的,她的容貌还不能算是绝顶的美女,但身材绝对是一流的,尤其是结实圆润的长腿让我特别着迷,她的阴毛黑漆漆的,柔软并且亮泽,阴部也饱满起来了,摸上去又嫩又润,当然,更美妙的是进入之后的事情了,那些收缩和小肌肉群的微妙动作,让我痴迷。

  扒掉裤子,我把她的汗巾缠在头上,然后扒开她的腿,捅进去,真好……木婉清微微地皱眉,她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有点紧张。

  “怎么了?”

  “稍微温柔一点,好么?”她尽量地放松下来,躺下去,把头别到一边,咬住了下唇。她的阴道很窄,开始的时候总是觉得疼,但弹性很好,慢慢地就活跃了。

  我把她的内衣也弄掉,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就趴下去,把玩她胸前那两颗肉嘟嘟的乳头,下身就逐渐地加大运动的幅度。木婉清是忍耐的,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晃着,双手展开抓住地毯,脸憋得很红,始终咬着下唇,只用鼻音阐述着她的感觉,忽轻忽重……

  “流殇,你是要娶木姐姐做媳妇么?”木婉清不在的时候,钟灵突然跟我说这个,我很没有准备,“怎么这么说?”

  “干嘛要瞒着我呢?我不是小姑娘了。”钟灵的脸颊微微地红了,“我,我都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我有点慌,这事让一个小姑娘看见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我只好咧嘴笑,蹲下身子去攥雪团,从她的目光中躲开。

  “就刚才,我看见木姐姐亲你了,你还不承认么?”

  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险些栽倒在雪地里。

  “其实你们俩眉来眼去的,当我看不出来呀?”钟灵有点得意。

  我撩起一点雪灌进钟灵的领子里,“臭丫头片子,大人的事情,你瞎掺和什么呀!”

  钟灵缩着脖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哎呀!好凉呀!流殇,你这个坏蛋,你别跑!”她抓起雪就追我。

  我停下了,任由钟灵一个劲地往我的领子里塞雪,因为我看见远处的山丘上出现了两个骑马的人影,他们注视了一会儿,又悄然地消失了,我担心是马贼。

  钟灵见我发愣,也停手了,把手放在嘴边暖和着,轻轻的跳,还笑着,“你凉不凉?”

  “快回去,咱们收拾东西,离开这儿。”

  “怎么了?”

  我们行进的途中,那飘忽的人影又出现了几次,我就更确定是马贼了。我自己的话,小小的马贼是不放在眼里的,但现在有木婉清和钟灵,她们的武功实在是提不起来的,对方要是人多,那就准倒霉。

  记忆中,西夏人的弓箭是非常厉害的,更厉害的是他们可以在飞奔的骏马上百发百中。在当时的列强中,西夏的国土最小,人口最少,却实在是很强的一个国家,没有强劲的武力是办不到的,西夏人个个都是马上作战的能手。我不会骑马,在交战中就已经落在下风了,再要照顾两个姑娘,难度是大大的。

  他们还不动手的原因恐怕就是在等待天黑了。这让我觉得很蹊跷,我们明摆着就三个人,通常的话,抵抗的力量是很小的吧?

  “待会儿如果要动手的话,我希望你能带着钟灵先走。”

  来到一个山口,我觉得很不安全了,天固然还没有黑,但地势实在很不利,木婉清年级大一点,而且江湖的经验也比钟灵要好,武功也好一些,主要是会骑马,应该可以保护钟灵的吧?这是我的期待。

  “你要独自对付马贼么?”

  木婉清也发现了马贼,她只是没有说出来。

  “你们在身边或者有点碍手碍脚的吧。”我把腰刀抽出来,伸出舌头在刀刃上舔了一溜,笑着,“女孩子是不方便看到血的吧?”

  “死也在一起。”木婉清的态度很执拗。女人就是这样,总也不能分清轻重缓急,不过她的柔情和生死相随的决心是挺让我感动的。

  “你放心,我不会那么脓包的。你只要照顾好钟灵,闯过这个山口,我一会儿就到了。”

  “我不。”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皱眉了。

  马踏銮铃声很悦耳的,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阔气的马贼。一匹全身红得如火炭一般的极其神骏的红马上俏生生地坐着一个非常腼腆的小姑娘,虽然她穿的是西夏武士的箭袖,头上戴着火红的狐狸皮帽子,还用一条黑色的丝巾蒙住了面颊,我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是一个小姑娘,并且肯定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

  她的眼睛太美,太柔,太娇,她的身材也太娇了,握住缰绳的手白得透明一般,她还太腼腆了,就怯怯地看了我一眼,连忙垂下了眼帘。她还太阔气了,帽子和衣甲都是上等货色就甭提了,那匹马也格外精神了,鞍辔嚼环都十分精致,尤其是马鞍的鞍头,亮晶晶的,竟然是纯金打造的,马镫也是,马脖子上的銮铃上缀着红绒子,銮铃也至少是纯银的。

  我觉得我肯定是误会了,说不定就是长途旅行的贵族小姐和我们一样在这莽原中迷路了,想过来搭伴同行的。但小姑娘一开口,我差点从车辕上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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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了半天才支支唔唔地说了一串我听不明白的话,那声音真好听,可微弱得也实在够戗。

  “你说什么?”我使劲抻脖子,总算是知道西夏人是有自己的语言的,并不是使用的汉语。

  我一问她,小姑娘就更害羞了,“我,我……”她会说汉语,这让我太高兴了。

  “……我说,此山是我栽,此,此树是我开,要,嗨,要……”

  “说错了!应该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就是,就是。”小姑娘笑了,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但马上想到自己是做马贼的,似乎不应该对别人这么客气,但到底该怎么样呢?她烦恼起来了,使劲地攥着缰绳,在马镫里跺脚,一个劲地回头。我真替她着急。

  马蹄声又响了,这回来的是一片雪,白马白衣白面纱,我的心怦地一跳,因为那双清澈的眼睛使我以为是李秋水来了,可显然不是,她很年轻,同时目光中还有一种对什么都特别好奇的神气,还有一点顽皮,一点叛逆,她还背着一副玉弓,腰间有宝剑,背后插着箭壶,她脾气也挺大的,“清歌,让你说,怎么总也记不住的?”

  “我,我,我记住了,可他总看我。”

  “看你怎么啦?就忘词了?”

  “我,公……”

  “恩,叫我什么?”

  “哦,大王,我实在干不了啦。”

  “刚才不是说好的吗?怎么又变卦了?”

  “他们,他们说不定有很重要的事情的。”

  “我们的事情就不重要了?”

  “我们,我们……”

  看着两个小姑娘你一句我一句地那种旁若无人的劲,我真觉得挺好玩的。

  “我说,我说二位大王,咱们这道还劫不劫了?你们要是没弄明白,麻烦先让路,我们还要赶到灵州去。对了,麻烦二位大王,到灵州该怎么走呀?”

  白衣小姑娘转过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多嘴,本……啊,那个本大王说话,你怎么敢插嘴?”

  “我不是插嘴,我就是觉得现在天也快黑了,赶不到灵州,我又得露宿了,天怪冷的,还不知道有没有狼……”

  “是啊,公……大王,咱们还是回去吧?不然,不然……”腼腆的小姑娘真可怜呀。

  “清歌,咱们跑出来可是为了你好,你愿意陪那个臭男人吗?”

  “不,不愿意,可是皇……老夫人说那是一个非常好的男人呢,老夫人从来也没骗过我们的。”

  “你看你,就是没主意,你不觉得自己的幸福应该自己去寻找么?”

  我乐了,心中充满了柔情。

  “可是,可是……”叫清歌的小姑娘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个所以然来。

  “我说,二位大王,要不然就让我们过去吧,我上有八十的高堂老母卧病在床,下有未成年的弟妹,冒风突雪千里跋涉,就是为了一口饭吃的……”

  我使劲地调动着情绪,尽量地说得凄惨,不过技术实在还不行,挤不出眼泪来,索性蹲在车辕上用手捂住脸。

  “这样啊?”白衣小姑娘被感动了,她一颦一笑,或嗔或喜,都可以从那双清澈见底的明眸中显示出来,一点也不会掩饰,现在她非常同情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大王,不如,不如……”

  我干号了两声,清歌几乎要替我掉眼泪了。

  白衣小姑娘叹息着,“清歌,那就给他……哎哟,我们也没有钱呢。”好看的眉毛皱起来了,她从腰间解下了一块玉佩,托在润润的掌心里,“这个就给你吧。”

  她的手真好看,也是李秋水那种修长形的,应该可以弹一手好钢琴的吧?这年月没钢琴,但有这样手的人都聪明,至少我认识的都聪明,干什么都能干得不错,看来干马贼就挺糟糕的。

  “大王,你可真好,我现在决定了,我要跟着大王当马贼。”

  “好好的干吗要当马贼呢?”

  “因为大王这样的好人都当马贼了,我愿意追随左右,鞍前马后……”我把我知道的所有表示忠心的词都搬出来了,听得小姑娘挺感动的,笑了,“你这人说话挺有趣的,可是我们也不是马贼呀。”

  “不管大王去哪里,属下就跟到哪里,在所不惜。”

  说老实话,她们这么瞎逛还真是挺让人担心的,这是碰上我了,要是碰上别人,耍一点小花样,那还不把我亲亲的乖孙女给骗了?回头我可得跟李秋水好好地说道说道,这孩子是怎么教的,单纯得可爱,偏偏又一副热心肠,这可太危险了,得找一个多好的男人呀?

  我立马就想到了乔峰,只有那样的男人才有这样的资格吧?不过想到她终归跟了虚竹那丑小子,我就来气,琢磨着是不是给他们搅和了,虚竹哪能配得上?命运实在是太琢磨不定了。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呀。”

  “啊?那就稍微有点麻烦了,要不,大王先带我们到灵州,我们把这车货物交代了,然后再浪迹天涯,好不好?”

  “哦?你不是还有老母家人么?”小姑娘转过弯子了,她有点生气了,伸手就按上了宝剑的剑柄。

  “我可以安排内人回家侍奉的。”

  “放你过去可不是看你可怜。你胡说八道,言不由衷,以为本大王是容易骗的么?”

  “嘿嘿,小姑娘,要知道这世上是真有马贼的,我现在要你的马匹!”

  我变了一张脸,当然要她知道知道这世间的确是有尔虞我诈的,看上去可怜的人,可未必就真可怜。我抽出腰刀飞跃起来,凌空下击……稍微有点马虎了,没有侦察明白就冒然动手是很危险的事情,我的亲亲小宝贝实在很厉害呀,差点把她爷爷给挂了。

  大意和轻敌实在是动手的大忌讳,我以为她不会太厉害,因为一个小姑娘实在不太容易使我重视。一动手就有点抓瞎了。

  她的眉毛一竖,出手可是一点也不含糊了,照面就是飞霜一般的三剑,把我迫退,更要命的是收剑回手,张弓搭箭,箭发连珠,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连贯优雅,同时还凌厉。

  我在空中直咧嘴,只好费劲地格开一箭,挥掌抓住一箭,拨开一箭,第四支就只能用嘴叼住了,“怎么样?爷爷的武功还不赖吧?”我笑着落在旁边。

  她更生气了,足尖在镫中一点,人已经飞了过来,剑如流星。那宝剑实在是太漂亮了,飘荡着透明,泛着清冷的杀气,就是没有开口,看来还不怎么危险。

  这功夫是李秋水亲手调教的,看得出来,她就教过我掌法,没教过剑法。一剑刺过来,飘忽不定,我实在是有点晕,不认识呀!总算这段时间跟木婉清和钟灵学了点刀法,自然招式是不如了,不过我觉得她肯定没有我劲大,就抡刀硬挡硬劈,这招还挺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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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的功夫是很好,那就更不能留着你。”

  “为什么呀?”

  “象你这样奸险的小人,武功越好,留在世上的危害就越大。”

  “你打算杀我?”

  “那还用说?”

  “你奶奶教你武功的时候说的是什么?”

  “剑是凶器,剑法是杀人之法。”

  “她没跟你说,剑法同样是用来保护需要保护的人的吗?”

  “哦?你知道得还挺清楚的,好人自然要保护,小人杀了难道还要犹豫?”

  “我的天!我现在越来越喜欢你了。”

  “你说什么?”

  我是真喜欢的,我觉得她虽然单纯,但想事情实在想得很通透,现在只是还没见过风雨,其实象这样的女孩子在风雨中也不会褪色吧?

  我连续地进手攻击,已经稍微找到这剑法的脉络了,能不能破就再说了,我只需要她退。她退了,我就有机会对那个叫清歌的小姑娘下手了。

  清歌显然也会武功的,但她没经验,而且在担心着白衣小姑娘,我的突然到来,她一点准备也没有,就落在我手里了。

  “小人,休走。”白衣小姑娘怒了,追已经来不及了,箭倒是马上就发的,她很快。

  我躲在清歌的背后,笑了,眼看着那支红色羽毛的雕翎箭直奔已经吓傻了的清歌的胸前,我的刀一挥,格开雕翎箭,然后又放在清歌的脖子上,“还打?”

  清歌身子一软就倒在我的怀里,估计是这辈子也没受过这样的惊吓,晕了。

  “卑鄙。”

  “你别管我是不是卑鄙,你继续打下去,也未必就能杀我,可这小姑娘就肯定死,现在是你赢还是我赢?”

  “放了她,是你赢。要我们的马不是么?给你。”

  “我还要人。”

  “要人呀?行。放了她,我跟你走。”

  “真的?”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解下弓箭和宝剑,放在地上,然后端正地一站,下颌微微地上扬,不看我,把目光放得远一点。

  “把你的面纱拿下来,让我看看。”

  “这不行。”

  “怎么着也不行?”

  “本来让你看看也没什么的,不过你这人说话很不守信用,你先放了她,我自然就让你看的。”

  “不行,要先付钱,再交货。”

  “不行,先交货,再付钱。”

  “得,就听你的。”

  我跳下马背,向她走过去。她抬起左手,似乎是要去揭面纱,肩膀一耸,搓唇发出了一声呼哨,两匹马就跑开了,然后她就空手攻了上来。我左手一招,就把清歌从马背上揽了过来。

  别误会,我可不是练成了劈空掌,擒龙功之类的武艺,我就是牵着清歌的衣带。她这样大方是有点让人起疑的,而且她的眼神太象李秋水,我又太熟悉李秋水,我就多准备了一手。

  “小人!小人!”她又退开了。

  “这回可不是我小人了吧?是你先说话不算数的。”我笑着,把昏迷了的清歌放在地面平躺下,将腰刀在空中一划,“你留下,还是她留下,你自己选一个吧。”

  “你放了她。”

  “哦,这就是你留下。”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清歌,“那么你们就可以走了。”

  “走?”

  “是啊,我可是大丈夫,说过的话可不喜欢反悔。你爱怎么玩,我不管你,要记住,遇到的人不会都象我这样好对付的。”

  “你是说,你是故意这样做的?”

  “随你怎么想都可以,我劝你还是回家去,两个小姑娘瞎跑什么呀?还当马贼。是不是没钱?”

  我摸出一个金叶子放到清歌的手里,把身上的衣服顺整齐了,向自己的马车走去了,我决定说什么也不能让她们乱跑,我得暗中跟着她们。

  旁边的山崖上白衣飘飘的李秋水出现了,她轻飘飘地飞掠下来,看了看我,微微一笑,然后转向白衣小姑娘,“雪儿,你还要跑到哪里去呢?”

  雪儿忸怩着,还是跑到李秋水的身边,扑到她怀里,“奶奶,你教训这卑鄙的小人。”

  李秋水微笑着,疼爱地抚摸着雪儿的头,“好啊,奶奶给你教训他。”

  “还是不要了,这仇,我自己报!”

  “他在告诉你道理呢。”

  “我不喜欢这样的道理。”

  “这位车把势,我搭你的车回灵州,你看好不好?你的货我全要了。”李秋水放开雪儿向我走过来。

  “好啊。两位小姑娘要不要也搭我的破车呢?”

  “不要!”

  雪儿把马匹招回来,自己动手把清歌抱上马背,气鼓鼓地瞪我,“奶奶,你也不要坐他的车。”

  “我要是不抓他回去,你又怎么能报仇呢?你要回去的呦,可不能半路又跑掉的。”

  “你就是这样教孩子的?”我看了看李秋水,撇了撇嘴。

  “你说我教得不好?”

  “也不是不好,就是太任性了,太单纯了。”

  “你不觉得她很象你的性子么?”

  “倒是有点,可一个小姑娘是应该,应该……”

  “这是她天生的,她从小就不爱听话,总有奇怪的念头,身边的所有人都宠着她,没有人骗她。就你跑来很小人地欺骗她,你得罪雪儿了。”

  “哦,是我的不对了?世道是这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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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我太娇惯她了吧,这样的雪儿,你不喜欢么?”

  “我很喜欢。”我握住李秋水的手,真的非常感谢她教出这样好的雪儿。

  “拜托你别这样好不好?”李秋水轻轻地把手抽出去,幽幽地说,“流殇,这里是我们的西夏国,我们不能象原来那样,在这里,我除了是李秋水,还是这个国家的皇太妃。”

  “哦!那么,那么……”

  “你也不能和我住到皇宫里去。”

  “哦。”我的情绪有点低落了。

  “不过我可以和你住到儿子的猎场去。”李秋水狡黠地笑了,“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她伸过手来,把我的手再握住。

  我放声大笑,开心透了,“这路实在是太不好走了。”

  “又迷路了吧?”

  “你真了解我。”

  “是啊,我了解你,不过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拣来的姑娘。”

  “真的,她们哪去了?”

  “我已经派人送她们进灵州了,她们的脾气不大好,我让她们稍微睡了一会儿。”

  “你早知道我来了吧?”

  “知道。”

  “那你怎么不接我?不知道我不怎么会找路吗!”

  “我说过等你,可没说过接你呀。其实那个叫木婉清的小姑娘也挺不错的。”

  “这事儿,我还有点疑惑,我有点不知道该怎样处理。”

  “那么就再说吧。你觉得清歌这小姑娘怎么样?”

  “不会吧?雪儿带着她跑出来,不会是因为我吧?”

  “你真聪明,清歌是和雪儿一起长大的,我看你太……太,嗨,我准备让她侍侯你,毕竟你身边是不能没有女人的。”

  我有点脸红,觉得很不好意思。李秋水微笑着,“雪儿跟你一样,总是宣扬一些奇谈怪论。”

  “那倒是,刚才她说:自己的幸福要自己来找。我还以为是你教她的呢。”

  “不是我教的,是她爸爸教的。你别怪我,我是皇妃,皇太妃,我必须灌输一些严苛的礼法,因为一个国家是要有尊严的,我不能象以前那样随心所欲,恐怕你儿子不怎么喜欢我这个娘,他觉得我把他的两个儿子教坏了。”

  “哦,这臭小子,回头我收拾他。秋水,我现在突然特别紧张,你说我该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恨我?我没有……没有……嗨!”

  “你不想?”

  “我想,我都想死了。可是……”

  “你什么时候这样婆婆妈妈的了?想逃避么?”

  “有的时候是要逃避的吧?我这个样子,你说我给怎么面对他们呢?你又该怎样面对?一直都好好的生活着,我的到来是不是就要掀起波澜?我看这样吧,我去努力做他们的朋友,你看怎么样?”

  “你要怎么样都随你,就是别又突然离开。我已经老了,但也需要人疼的,现在我很累。”

  “我答应你,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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