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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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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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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四)

 

  我又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一个由我和妈妈、老姨、表妹四个人交错构织而成的淫乱无比的生活,啊,这是一种多么剌激的生活啊,我简直就像一个皇帝,终日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

  “啊,妈妈,亲爱的妈妈,我好喜欢你啊!”

  白天,当老姨与表妹忙于成衣店的经营时,我与妈妈两人厮混在一起,我枕着妈妈的肥腿,抚摸着妈妈的酥乳。

  妈妈不耐烦地嘟哝道:“儿子啊,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啊,就这么天天纠缠着妈妈,也不听妈妈的话,把你的同学、战友、同事,凡是你所认识的人,都召集到一起,妈妈给他们开个会,让他们全都加入到妈妈的传销大军里来!”

  “嗨,”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妈妈,算了吧,没用的,得不偿失!”

  “为什么?”妈妈不解地问我道:“怎么能说是得不偿失呢,把他们统统都变成妈妈的下限,妈妈就能赚很多、很多的钱啊!”

  “妈妈,”我揉抓着妈妈的黑毛:“妈妈,你以为人家都是傻子啊,你怎么捏吧就怎么是么?妈妈,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你儿子是一个有名的酒鬼,所以,凡是你儿子所结交的人,百分八十都跟你儿子一个样是酒鬼!

  妈妈,请他们来,能不喝酒么,妈妈,这伙狐朋狗友凑到一起,那还有好,不得把酒店喝黄,那才怪呐,妈妈,如果你愿望给他们买单,我就把他们都召集来!到时候,你可别咧嘴、皱眉啊!

  喝完酒,嘴巴一抹,走人了,事后再问他们:哥儿,昨天,酒桌上,你不是答应加入传销,成为妈妈的下限么?妈妈,你猜他们会怎么回答我:操,哥们,昨天,我喝多了,顺嘴胡勒勒,你咋就当真啦!哥们,我实在没空,我也不好意思向人家推销这些昂贵的化妆品、洗涤用品啊,我所接触的圈子,都是平民百姓,没钱啊,咂咂,妈妈,你说,该怎么办啊?”

  “唉,”妈妈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可也是啊!哎哟,儿子,别抠妈妈啊,快,把你的手指,拿出去!”妈妈惊呼一声,慌忙将我的手指,从她的肉洞拽扯出来,然后,抓过一把锋利的剪刀:“咂咂,手指甲都这么长了,也不知道剪剪,来,妈妈给你修剪修剪!”说着,妈妈捧起我的手掌,精心地修剪起我的手指甲。

  望着妈妈那认真的神态,我深有感触地嘟哝起来:“啊,妈妈,我太幸福了,我真是妻妾成群喽!”

  “啥!”妈妈闻言,停下手来,放下手中的剪刀,佯怒地掐拧着我的耳朵:“哼,胡说八道,我是你妈妈,儿子,怎么能把妈妈看成妻妾呐,你把妈妈当成什么了!”

  “妈妈,”我揉了揉?痛的耳根:“妈妈,你既是我的妈妈,还是我的妻子!”

  “那,你老姨呐?”

  “老姨,”我淫笑道:“老姨是我的妾,”我搂住妈妈的粉颈:“妈妈,你看老姨那瘦弱的身材,在我的眼里,老姨只不过是一支薄薄的甜 !妈妈才是肥美的大餐啊!”

  “那,小瑞呐?”妈妈喜滋滋地吻了我一口:“表妹是你什么呐?”

  “表妹,是我的小妾,瞅她那娇巧的体态,活像是块小巧玲珑的巧克力!妈妈,你看,儿子的鸡鸡又硬了,又想品尝妈妈的肥餐喽!”

  “去,去,”妈妈厥着小嘴,推了我一把:“刚刚做完,你咋又来了,儿子,消停消停吧!”

  “不,我要,我要,我喜欢,我喜欢操妈妈,一操妈妈,我就兴奋得不得了啊!”说着,我按倒妈妈,搬起她的白腿,又咕叽咕叽地大作起来。

  妈妈顺从地平展着,肥手轻拍着我的面庞:“操,操,操吧,儿子,过几天,妈妈就要走了,你再也操不到妈妈了,这几天,你就抓紧时间,操妈妈吧,以后,再想操,就不容易喽!”

  “什么,”听到妈妈的话,我骤然停顿下来:“妈妈,你说什么啊,你要走了,你要去哪啊?”

  “广州!”妈妈认真地说道:“这里的局面总也打不开,妈妈已经跟别人商量好了,南下广州!到那里开展工作!”

  “这,这,”我性致尽无,机械地扭动着腰身,早已习惯于多人同时淫乱的妈妈见状,挑逗似地对我说道:“儿子,你累了吧!先一会吧,等你老姨娘俩回来了,咱们再一起玩啊!”

  “妈妈,”我扑倒在妈妈的身体上,双手捧住妈妈的秀颜,依依不舍地问道:“妈妈,你,真的要去广州啊?”

  “嗯,是的,”妈妈肯定地点点头,亲切地吻了我一口:“儿子,妈妈也舍不得你啊,可是,妈妈得挣钱啊,儿子,等妈妈搞传销,挣到了钱,就给你买汽车,买房子,买,……”

  “你可得了吧!”我撇了撇嘴:“妈妈,你可得了吧,别白日做梦喽!”

  “二姐,”说曹操,曹操到,我正趴在妈妈的裸体上,恩恩爱爱着,哗啦一声,房门轻轻地推开,老姨娘俩轻手轻脚地走进屋来,妈妈扭头撇了一眼:“玉燕啊,今天买什么菜喽?”

  “二姐,”老姨堆着笑脸,走到床边,冲着妈妈毕恭毕敬地说道:“二姐,早晨出去的时候,你不是吩咐过,让我买点肉,包 子么!呶,肉,我已经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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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妈妈点点头:“是的,应该包点 子,我马上就要去广州了,临走前,我要给儿子包顿 子吃,你们不知道,我儿子最喜欢吃我包的 子啦,玉燕,你去吧,你去剁肉馅去吧!”

  “老公,”小表妹站在床边,悄然无声地抚摸着我的鸡鸡,我抬起身来,扑哧坐到床边,叉开双腿,冲着表妹呶呶嘴:“表妹,快,过来,给我 一 !”

  “嗳,”表妹脱掉外衣,双膝跪地,抓过我的鸡鸡,便卖力地吮吸起来:“喔,老公,今天,跟二姨,又做了几次啊?”

  “去,”妈妈轻蔑地瞟了表妹一眼:“我们娘俩的事,你少管,去,快点和面去吧!”

  “嗳,”表妹急忙吐出我的鸡鸡,抹了抹小嘴,和面去了!我握着被表妹重新 硬的鸡鸡,爬到妈妈的胯间,继续与妈妈交欢起来。妈妈搂住我的脖子:“儿子,妈妈走了,你想不想妈妈哟?”

  “妈妈,”我喃喃地答道:“想,妈妈,你,别走了!儿子舍不得你啊!”

  “二姐,”老姨再次走进屋来,腰间扎着围裙:“二姐,肉馅剁好了!”

  “嗯,”妈妈推了推我:“儿子,歇一歇,一会再玩吧,妈妈和馅去,给你包 子吃!等吃完了 子,有劲了,妈妈陪你好好地玩!”

  “唉,”我很不高兴地从妈妈的身上,翻滚下来:“真扫兴,还没射出来,就,不让玩了!”

  “嘿嘿,”妈妈爱怜地拍拍我的鸡鸡:“一会的,一会的,吃完 子,有了精神,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

  说完,妈妈草草地披上睡衣,以女主人的神态, 着老姨母女走进餐厅,说说笑笑地包 子去了:“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我到要广州去,开展传销工作,那里,能挣到大钱!”

  “嗯,嗯,”老姨和表妹唯唯喏喏地应承着,她们巴不得妈妈尽快离开这里:“是的,二姐,你到了广州,一定能挣到大钱的,我已经找瞎子给你掐算了!”

  “哼,”妈妈冷冷道:“玉燕啊,你怎么总是搞封建迷信呐,你也是新社会长大的人了,脑筋咋还这么旧哇,怎么跟我那个老不死的婆婆一个样,无论什么大事小情,都要找瞎子掐算掐算。哼,我是党员,我才不信算命那套玩意呐,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你自己不去努力,瞎子掐算得再好,又能什么用呐!”

  “对,二姨说得对,”表妹巴结道:“二姨念得书多,受的教育多,二姨到了广州,一定大有前程的,一定会赚大钱的!”

  “嘻嘻,”听到表妹的奉承,妈妈愈加得意起来,得意忘形之下,竟然哼唱起国№歌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若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我赤身裸体地坐在床铺上,胯间的鸡鸡依然高昂着红脑袋瓜,并且越挺越硬,听到妈妈迷人的歌声,我披上一件睡衣,翻身下床,挺着鸡鸡,走进餐厅。

  当经过正在和面的表妹身旁时,表妹伸过手来,用挂满湿面粉的小手,悄悄地抓了一把我的鸡鸡,搞得鸡鸡一片雪白,我转过身来,顺势搂住表妹,撩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握住沾满面粉的鸡鸡,咕叽一声,塞进表妹的小肉洞里,狂野地抽插起来。

  “儿子啊,”妈妈见状,秀眉紧锁:“你就不能消停一会,我们都是你的女人了,天天玩,也玩不够啊,做饭的时候,你也不放过我们,唉,这小子!真不听话啊!”

  “喔——,喔——,喔——,”表妹厥起小屁股,一面心不在焉地揉搓着面粉,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喔——,喔——,喔——,”

  “大外甥,听老姨的话,歇一会吧!”身后的老姨,抬起小脚,轻轻地踢踹着我的光屁股:“听老姨的话,别闹了,我们都忙着做饭呐!”

  “啊,老姨,”胡乱狂捅一番,我放开了表妹,握着鸡鸡,窜到老姨的身后,老姨见状,慌忙伸出小手,挡住我的鸡鸡:“别闹,大外甥,干么呐!”

  与老姨一番折腾,我的鸡鸡立刻被老姨的小手,涂满了粘稠稠的黄油以及细小的肉沫,可是,身薄力弱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最终,我的鸡鸡还是如愿地插进老姨的肉洞里,肆意抽送起来。

  “嗨,”对面的妈妈揪起一块面团,拍地向我袭来:“这个孩子,真不听话!”

  啪——,面团非常准确地贴扑在我的腮帮上,我“啊——”地惊呼一声,手掌掀掉面团,握在手里,草草揉搓一番,索性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狠狠地蘸抹着老姨的淫液。

  “大外甥,干么啊,哎呀,哎呀,”

  “哈,”我淫笑着,将沾满老姨淫液的面团,抠挖出来,握在手里,走向对面的妈妈,妈妈惊讶地躲避着我:“儿子,干什么,你又要干什么!”

  “妈妈,”我绕到妈妈的身后,撩起妈妈的睡衣,将鸡鸡塞进妈妈的肉洞,疯狂地抽捅起来。

  “啊,”渐渐地,我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欲望,我咬紧牙关,努力使自己坚持住,就在那极难把握的一瞬间,我将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拔拽出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将鸡鸡头对准面团,哧——,鸡鸡头狂一拌动,一滩精液,全部喷泄到手中的面团里。

  “啊——,”我长叹一声,手指缓缓地拢起,以免面团中央的精液,漫溢出去,然后,小心奕奕地走到餐桌前,手指抓起一块肉团,放在面团的中央,另一只手将面团捏拧成一个圆团团:“妈妈,这是我包的 子!”

  “儿子,”妈妈正在往蒸锅里摆放肉 子,我拎着自己包裹好的圆面团,走到妈妈身旁,郑重其事地将其摆放到蒸锅里,妈妈嘿嘿一笑:“你啊,儿子,你这个淘气包,这么大了,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淘气!”

  “哦,”蒸锅渐渐地升腾起滚滚雾气,妈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到点了,熟了!”

  “妈妈,”我尾随在妈妈的身后,当妈妈掀起锅盖时,我伸过竹筷子,捷足先登地将由肉馅、淫液、精液混合而成的面团,夹了起来,冲着三个面面相觑的女人,浪笑道:“哈,这是我包的 子,现在,咱们大家,可以分享它喽!”

  说完,我瓣开蒸熟的、掺和着三个女人淫液以及我的精液的面团团,分发给三个女人,以及我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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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

 

  “哈,解放喽!”妈妈走后,老姨和表妹犹如翻身的奴隶,在客厅里无拘无束地振臂欢呼起来:“解放喽!”

  “……”

  “哼,”我木然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老姨母女俩那幸福的神色,喃喃地嘀咕道:“你们是解放了,可是,我,却失去了妈妈,唉,妈妈,妈妈,儿子好想你啊!”

  “表哥,”听到我的嘟哝声,表妹首先止住了狂呼,笑吟吟地走到我面前,蹲跪下来,其极自然地松开我的裤带,掏出我的鸡鸡,轻柔地把玩着:“老公,别上火,二姨走了,还有表妹呐,表哥,放心吧,表妹一定尽心尽力地伺候好表哥!”

  说完,表妹张开小嘴,一口叨住我的鸡鸡,咕叽咕叽地舔吮起来,我的鸡鸡顿然感受到股股的清凉和滑润,在表妹的吸吮之下,我仰起胸脯,轻微地呻吟起来,鸡鸡不自觉地没入表妹的口中,美滋滋地抽拽着。

  “啊——,”我抬起屁股,将裤子扯褪下来,大鸡鸡明晃晃地摆放在表妹的眼前,表妹深深地喘口气,小手揉搓着我的鸡鸡,正欲继续含进嘴里,老姨一把夺了过去,双眼深情地望着我:“大外甥,二姐走了,还有老姨呐,大外甥,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老姨已经习惯了,也想通了,以后,我们娘俩,即是你的姨姨,也是你的媳妇,我们一定伺候好你,包你满足,大外甥,如果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尽管对老姨说,啊——,”说着,老姨伸出舌尖,轻轻地刮划着我的鸡鸡头,然后,又用干手掌老道地研磨起来。

  我嘿嘿一笑,心中暗道:老姨变喽,经过这段荒淫生活的洗礼,老姨彻底改变了!

  “解放喽!”膝前的表妹又情不自禁欢呼起来,老姨闻言,刚刚吸住鸡鸡的小嘴,又吐了出来,干手掌握着我的鸡鸡,与表妹一起,再次欢呼起来:“解放喽!”

  “……”

  老姨和表妹的感叹,完全是由衷的,发自内心的。在过去的那段日子里,在刁钻的妈妈面前,老姨母女俩过着奴隶般的生活,永远都是自私自利的妈妈,趾高气扬地、随心所欲地役使她们母女俩。

  “玉燕啊,呶,把我皮鞋给我打打油!”

  “嗳,”正在忙碌着的老姨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像个奴仆似地战战兢兢地走向妈妈,干手掌诚慌诚恐地接过妈妈的皮鞋,然后,蹲下身来,抓过鞋刷,卖力地擦抹起来。

  “小瑞,把地板擦一擦!”

  “哎,”表妹拎起抹布,俯下身去,哧哧地搓擦起来。

  妈妈叉着双手,皱着秀眉:“哎呀,玉燕啊,你咋这么笨啊,鞋是这样擦法么,这能擦亮么,”

  说着,妈妈没好气地夺过老姨手中的皮鞋,自己擦刷起来:“这样,这样,唉,教你一百回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会啊,真拿你没办法!小瑞,”

  放下皮鞋,妈妈又训斥起表妹来:“瞅你这活干的,啊,”妈妈用脚尖踢着墙角以及墙裙:“光知道擦大面,这边边角角的,从来不碰一下,你啊,干什么活,都毛手毛脚的!去,”妈妈抢过表妹的抹布:“去吧,去吧,去把厨房,好好收拾收拾!”

  “嗯,”表妹站起身来,像个小丫环似地,慌慌张张地跑向厨房,立即怦怦梆梆地手忙脚乱起来,妈妈草草擦抹几下墙角,又溜到厨房门口,架着双臂,冷冷地望着忙碌不止的表妹:“咂咂,你瞅你,啊,这是怎么擦的啊,饭锅上的油渍,一点也没擦干净!你看,还沾手呐!”

  啪啦——,忙中出乱,表妹手臂一抖,不慎将一支玻璃碰翻到地板上,啪啦一声,摔个粉身碎骨,妈妈顿时大吼起来:“哎呀,让你干点活,就得要点¤钱,咂咂,这杯子,可是精品啊,是我上海的老同志,回故乡时,送给我的纪念品啊,这么有纪念意义杯子,就这么给我打碎了,咂咂,真可惜、真可惜啊!”

  “咦——,咦——,咦——,”表妹捂着小脸,委屈地抽泣起来,妈妈继续训斥着:“咋的,损坏了家什,你倒有理了,哼哼,不愿意呆,就趁早给我走人!”

  餐桌之上,妈妈抓起一支老姨制作的白面馒头,以行家的神态,极其挑剔地端详着,对面的老姨,犹如一个刚刚交卷的小学生,心神不定地呆坐着,随时准备接受妈妈的教训,妈妈放下白面馒头,冷漠地扫视老姨一眼:“瞅瞅,这馒头让你蒸的,嗯,尽是黄点点,玉燕啊,面硷你怎么总也掌握不好啊,这么好的面粉,却让你蒸出这种馒头来,让人看着一点胃口都没有,咂咂,真白瞎这些好材料喽!小——瑞——,”妈妈突然又转向表妹:“小瑞,厨房收拾干净了?”

  “嗯,收拾干净了!”表妹怯生生地答道:“二姨,收拾干净了,厨房里的所有锅碗瓢盆,我都擦干净了!”

  “呵呵,”妈妈撇着小嘴嘟哝道:“收拾干净了?呵呵,你敢说这话,厨房的活,没完没了,谁也不敢说,把厨房彻底地收拾干净了,呶,”妈妈用肥手指抹了抹灶台,然后,将手指肚冲向表妹:“呶,这,是怎么回事!”

  “这,”表妹惭愧地低下头去:“二姨,刚才,我忙活忘了,忘记擦灶台了!”

  “你,”说完,表妹红胀着脸,低垂着小脑袋瓜,握着羹勺,一边咀着白面馒头,一边可怜巴巴地喝着热汤,妈妈见状,将竹筷伸向表妹的面前,不停地点划着:“咂,咂,小瑞啊小瑞,你吃饭的时候,能不能别咂咂嘴,嗯,我都提醒你几次了,你咋这么没有记性啊,嗯?”

  “哦——,”表妹顿然止住了咀嚼,咧着小嘴,握着残存着汤汁的羹勺,呆呆地望着妈妈,一时间,不知怎么吃法,才算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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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继续用筷子指点着表妹:“瞅你这个吃相,嗯,一看就是个没有教养的农村姑娘,长得干干巴巴的,一点福相都没有,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地瞎吧叽,听得人好心烦,哼,穷命调!”

  “来,玉燕,”吃饱喝足之后,妈妈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只见她站起身来,欣然拧开音响,伴随着悠扬的旋律,迈起轻盈地舞步,同时,双臂张开,冲老姨道:“玉燕啊,咱们跳会舞,消消食吧!”

  “不行啊,我不会!”老姨摆摆手:“二姐,我不会啊!”

  “我教你!”

  “可是,我困了,二姐,我一到晚上,就犯困,在家已经习惯了,一到了这个钟点,我的眼皮就困得抬不起来,一门心思就想躺床上睡觉!”

  “哼,”妈妈不屑地撇视着老姨,拉起我的手,一边搂着我转动着丰满的身体,一边望着老姨走进卧室的背影,恨恨地嘀咕道:“哼,农村人就是农村人,无论你怎样开导她,她永远也改不了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落后的生活方式,儿子啊,你老姨这一辈子,算是白活喽!除了干活、吃饭、睡觉,没有一点业馀爱好,这也叫人么,这也叫生活么,咂咂,儿子,你说说,这跟动物,有什么区别,哼,”妈妈冲我亲热地一笑,小嘴冲着卧室,悄声骂道:“母猪,母猪!一对母猪!”

  妈妈饭后不仅 要跳舞、散步、洗澡、打扮,并且,每天深夜二时,妈妈都会准时醒来,这已是妈妈多年的习惯,自从有记忆那一天,我就剩解到妈妈这一习惯。童年时代,妈妈醒来后,披着衣服,打开台灯,或是阅读书刊、报纸,或是收听广播,或是收拾房间,一直折腾到凌晨四时左右,方才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重新入睡,直至早晨七时。耳濡目染之下,妈妈这一习惯,便自然而然地传承到我的身上。

  现在,每天深夜,我与妈妈均不约而同地习惯性地醒来,漆黑之中,我摸摸妈妈的豪乳,妈妈掐掐我的大腿,然后,彼此会心地笑笑,嘴唇对着嘴唇,一边温情无比地热吻着,一边亲密无间地相互搂抱着,最后,我爬到妈妈的胴体上,妈妈则心 神会地叉开大腿,哼哼叽叽地迎候着我的鸡鸡。每天的深夜,我和妈妈都是如此这般地打发着这失眠时段的。

  “唉——,”我和妈妈疯狂的大作之声,以及床铺的震颤之声,不可避免地惊醒了身旁的老姨和表妹,老姨无奈地怅叹着,转过身去继续酣睡起来,而表妹尽管困得睁不开眼睛,依然讨好地伸出小手,放在我的屁股后面,反覆地揉搓着我的肉蛋蛋。

  “小瑞,”妈妈一边哼哼着,一边拍拍表妹的瘦肩,表妹立刻翻起身来,将脑袋埋在妈妈的胯间,伸出小舌头, 勤地舔吮着妈妈的小便、黑毛、肉片片,以及我的湿鸡鸡,妈妈满意地呻吟着:“哦,哦,哦,好孩子,好孩子!”

  啪——,妈妈突然打开台灯,屋子里立刻雪亮起来,老姨慌忙用被角, 住脑袋,我和表妹半晌才彻底睁开眼睛,妈妈欣然坐起身来,一把握住我的鸡鸡,然后,又冲表妹呶呶嘴,表妹乖顺地爬到妈妈的胯间,开始给妈妈口交,而妈妈则含住我的鸡鸡:“喔,哟,小瑞,快,快,快点 !”妈妈给我口交一番,吐出我的鸡鸡,得意地拍了拍:“儿子,去,操——她——!”

  “哦,哦,哦,”我搬起表妹的细腿,被妈妈舔吮得又粗又硬的鸡鸡插进表妹的小肉洞里,在妈妈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狂野异常地捅插起来,表妹高抬着双腿,不停地呻吟着,妈妈见状,解恨般地鼓励我道:“儿子,使劲,使劲,使劲操她!”

  “啊,啊,啊,”听到妈妈的话,我搬着表妹的细腿,更加凶猛地撞击起来,表妹则愈加浪叫起来。

  妈妈嘿嘿冷笑着,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双眼死盯着表妹的小便,一支肥手拽扯着表妹的长肉片:“嘿嘿,骚 丫头,操死你,让我儿子,操死你!”说着,妈妈松开表妹的肉片,伸出双手,协同我拼命地往上搬拽着表妹的细腿:“儿子,抬起身来,压到她的屁股上,对,就是这样,操,操,操死这个骚 丫头!”

  “哦,哦,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

  “儿子,”见我将表妹撞击得浑身热汗淋淋,气喘吁吁,妈妈兴奋地拍拍我的胸脯:“好,好,操得好,操得好,儿子,来,换个地方操操吧!”

  “啊——,”表妹一听,汗渍渍的面庞顿时哭丧起来:“二姨,别,别,饶了吧,我怕!”

  “哼,”妈妈不容分说地将表妹拽扯起来:“少废话,你不是说过了,一定要伺候好我儿子么,我儿子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么,过来!”

  “咦——,咦——,咦——,”

  表妹嘤嘤地抽泣着,在妈妈的拽扯之下,哆哆嗦嗦地撅起小屁股,妈妈立刻露出淫笑,兴灾乐祸地抠挖着表妹的屁眼:“儿子,过来,操她,操她的屁眼!”

  “啊——呀,”当我的鸡鸡头探进表妹的菊花洞口时,表妹的身体顿时颤抖起来,同时,痛苦地呻吟着:“表哥,轻点,轻点,我求你了!”

  我的鸡鸡缓缓地探进表妹的菊花洞,妈妈跪在表妹的身旁,手指轻划着表妹的菊花纹,双眼美滋滋地盯着我的鸡鸡:“对,儿子,操,操,往死里操她,把这个骚 丫头的屁眼,给操豁喽!”

  “小瑞,”表妹的央求声,惊动了老姨,老姨揉着困眼,拉着妈妈的手臂:“二姐,别,别!”

  “去,”妈妈没好气地推开老姨的手臂:“没你的事,一边去!”老姨不敢再言语,也不想看到女儿痛苦之相,将脸转向墙壁,妈妈瞪了老姨一眼:“哼,别着急,一会,就该轮到你了!你们娘俩啊,生来就是让我儿子,轮番狂操的穷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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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

 

  “啊呀,”老姨纵情欢呼一番,然后,埋下头来,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大大方方地舔食起来,薄薄的嫩舌快速地缠绕着我的鸡鸡头,两排细白的牙齿,学着妈妈的样子,轻轻地切咬着我的鸡鸡,我咧了咧嘴巴,狂一用力,将鸡鸡头顶住老姨的咽喉,老姨的脑袋向后仰去,吐出我的鸡鸡,长叹起来:“啊呀,大外甥,好好地玩啊,别调皮啊!”

  “嘿嘿,”我站起身来,握着鸡鸡,问老姨道:“老姨,味道如何啊?”

  “好,”老姨答道:“大外甥,你的大鸡巴,气味真好啊,含在嘴里,热乎乎的,硬中带软,活像是一根大肉肠,嘻嘻,嚼起来,有些微硷,可是,细细一品,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嘻嘻!”

  “老姨,过去,你不是嫌我的鸡鸡脏吗?”

  “不,”老姨再次抓住我的鸡鸡,爱怜地抚摸着:“大外甥,不得不承认,你妈妈是对的,你妈妈很会享受生活啊,老姨应该好好地向你妈妈学习!享受生活,享受性爱!”

  “呵呵,老姨,你,终于想通喽?”

  “是的,”老姨点点头,干巴掌继续轻摩着我的鸡鸡:“想通了!”

  “嗯,”身旁的表妹,趁机含住我的鸡鸡:“二姨说得对,人活着,就要享受啊,过去,我也嫌表哥的鸡巴脏,可是, 得时间长了,不但不觉得脏,倒是觉很好玩呐!肉乎乎的,热辣辣的,呵呵,”

  “小瑞,别抢啊,来,让妈妈再尝尝!”

  望着老姨母女俩人争先恐后地品尝着我的大鸡鸡,我顿时淫性大发,胯间的鸡鸡幸福地在老姨母女两人的面前,摇来晃去,一会塞进老姨的嘴里,肆意捅抽一番,一会,又顶进表妹的口腔里,咕叽咕叽地插拽一阵。

  “嘿嘿,老姨,好玩不,好玩啊,那,咱们就好好地玩吧!”

  说完,我将鸡鸡从老姨的嘴里抽出来,拉起老姨和表妹的小手,信步走进淋浴室,我三下两下褪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又帮助老姨剥光衣裤,一脸淫笑地将其抱到浴缸上,搬起她的细腿,将粗硬的鸡鸡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笑味嘻嘻地捅插起来。

  赤身裸体的老姨再也不扭扭捏捏,而是极为自然地摩仿着妈妈的淫态,微闭着双眼,小嘴不停地呻吟着,尽情地享受着这不伦的性爱:“喔唷,喔唷,喔唷,喔唷,大外甥的鸡巴真硬啊,把老姨的里面,操得麻酥酥的啊!”

  身旁的表妹闻言,一边拧开喷头,哗哗地冲洗着雪白的胴体,一边瞅着恣意交欢的我和老姨,嘻皮笑脸地问老姨道:“妈妈,表哥操你,很舒服吧!”

  “嗯,”老姨一边闭着眼睛思忖着,一边深有感触地答道:“舒服,舒服,是很舒服,的确很舒服啊,唉,过去,我总是认为,男女之间的事,就是为了生孩子。最初,大外甥向我求爱时,我既恼怒,又寒碜,可是,又没有办法,在人家的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啊,而心里我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有好长一段时间,我特别恨大外甥,而现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生活,我彻底改变了想法,男女之间的事,是一种幸福,是一种享受,是生活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大外甥,”

  老姨突然睁开了眼睛:“从你的身上,老姨也尝到了你妈妈所说的那种高潮,啊,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那感觉,真好啊,里面突突乱颤,淫水一个劲地淌啊,淌啊!”

  “哦,”听到老姨的感叹,我愈加兴奋起来,大鸡鸡狂野异常地顶撞着老姨的肉洞,老姨止住了话语,目光盯着自己的胯间,双腿极为配合地叉开着,干手掌将骚肉团向两侧拽扯开,以方便鸡鸡的插捅,同时,用纤细的指尖不时地刮划着我的鸡鸡,我用鸡鸡头研磨着老姨的骚肉团。

  老姨见状,很是失望地嘀咕道:“唉,大外甥啊,老姨的骚 ,长得实在太难看了,简直没法跟二姐的比啊,尤其是这团烂肉,操起 来,别提多麻烦喽,就为这个啊,你老姨父活着的时候,一操起我来,大鸡巴一顶到我这团烂肉上,就忍不住地要骂我一通:操,瞅你这个臭骚 ,啊,瞅你长这个 样,乱糟糟的一团臭肉,操起来,总是挡住我的大鸡巴,他妈的,明天,去医院,割掉吧!”

  “那,”我继续用鸡鸡头研磨着老姨的骚肉团:“老姨,你为什么没割掉呐?”

  “哟,”老姨咧了咧嘴:“谁好意思啊,再说,我也害怕啊,这个地方,是随便割的吗!”

  “那,”我抬起眼来,极为淫邪地问老姨道:“那,我爸爸呐,我爸爸嫌不嫌这团烂肉啊?”

  “去——,”老姨的瘦脸唰地红到了脖颈处,抓扯着骚肉团的小手,快速地收拢过来,啪地抽打在我的腮帮上,我一把握住老姨的干手:“老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告诉我,快,告诉我!爸爸嫌不嫌这才骚肉啊?”

  “不,”老姨低垂下头,喃喃地嘀咕道:“不,二姐夫不嫌这团烂肉,不但不嫌,好像还特别的喜欢,每当操我的时候,大鸡巴一边操着,手还一个劲地摆弄这团烂肉,有时,还要吃呐,啊,咬得我那个痛啊!”

  “呵呵,”我冲着老姨淫邪地一笑:“老姨,不仅爸爸喜欢这团骚肉,我也是格外的喜欢哦,老姨,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上你这团骚肉喽,小时候,跟老姨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寻找机会,把手伸老姨的小便,美美地摸摸这团骚肉!”

  “啊,”老姨惊讶地望着我:“大外甥,这是真的?”

  “嘿嘿,老姨,我有必要跟你撒谎么,老姨,我非常喜欢老姨这团骚肉啊。老姨,我要吃,我也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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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抽出鸡鸡,蹲下身去,将脑袋埋入老姨水汪汪的胯间,大嘴一张,死死地叼住老姨的骚肉团,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同时,双指探进老姨一片水泽的肉洞里,快速地抽送着,老姨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喔呀,喔呀,喔呀,大外甥,轻点哦,怎么跟你爹一样啊,轻点啊,轻点,咯咯咯,”

  在我狂野的咬啃之下,老姨突然咯咯咯地大笑起来,我止住了咬啃,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老姨:“老姨,你笑啥啊?”

  “咯咯咯,”老姨继续大笑着,同时,伸出小手,轻抚着我的腮帮:“好扎啊,大外甥,你的胡茬子好硬啊,一磨到我的小便上,扎得我又痛又痒,止不住地就想笑!”

  “哦,”我摸了摸布满胡茬的腮帮,又瞅了瞅咯咯荡笑的老姨,我将腮帮贴到老姨的瘦腿上,哧哧哧地刮划起来,老姨愈加浪笑起来,小手轻柔地抓握着我的黑发:“哎唷,哎唷,好扎、好扎啊!”

  “嘻嘻,”表妹见状,拎起喷头,跳上浴缸,小手一抬,温暖的清水哗哗地顺着老姨的头顶,缓缓而下,一直流淌到我的头顶上,我抹了抹水淋淋的脑袋,尽力睁开眼睛,手指探进老姨的肉洞里,掺合着温暖的清水,咕叽咕叽地抠挖起来,老姨纵声淫叫着:“大外甥,轻点抠啊,轻点抠啊!”

  “来,老姨,我帮你洗洗!”

  我抽出手指,抓过一块香皂,混合着滚滚流淌的温水,卖力地搓擦着老姨的胯间,顿时搞得白沫横泛,枯弱的小便更加洁白、清纯起来,我吧嗒吻了一口,又抓过安利沐浴露,哧地一声,喷进老姨咧开着的肉洞里,老姨的瘦体猛一哆嗦:“哎呀,好凉啊,大外甥,别胡闹,好凉啊!”

  “哈哈,”放下安利沐浴露,我又将手指塞进老姨的肉洞里,顿感空前的滑润和无比的宽阔:“好滑啊,老姨,你的小便,好像突然之间,变大喽!”我越抠越过瘾,越抠,老姨的肉洞越大,两根,三根,最后,我四指并拢起来,全部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狠狠地钻探起来,老姨啊唷、啊唷地惊呼着,小屁股尽力向后躲避着:“大外甥,别,别,你要抠死老姨啊!”

  咕咚,挣扎之间,老姨身子一滑,咕咚一声,掉进洁白的浴缸里,我站起身来,呼呼地喘息着,四根手指沾满了老姨的淫水和浴液,表妹早已放下喷头,学着老姨的样子,坐到缸沿上,叉开了双腿:“大表哥,该我喽!”

  “好的,该你啦!”

  我抓住表妹的双腿,刚刚操完老姨的鸡鸡,又塞进表妹的肉洞里,兴奋不已地狂捅起来,表妹亦学着妈妈的样子,小手指轻刮着我的乳头:“嘻嘻,嘻嘻,”

  “哎哟,哎哟,”浴缸里的老姨,手捂着腋下,痛苦不堪地呻吟起来:“哎哟,哎哟,好痛啊,”

  “老姨,怎么了,”我一边狂操着表妹,一边关切地问老姨道:“老姨,你摔着啦!”

  “大外甥,”老姨爬过身来,紧拧着秀眉,手掌捂着腋下,冲我嘟哝道:“大外甥,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好痛啊,哎哟!”

  “哦,”我伸过一支手,帮助老姨轻轻地揉搓着,老姨更加痛楚地呻吟起来,同时,推开我的手掌:“别,别,别揉,越揉,越痛!”

  老姨皱着秀眉,爬出浴缸,披上浴衣,捂着腋下,哼哼呀呀地走向卧室,我没有特别在意,重新调整一下身体,继续狂操起表妹来。表妹抓过喷头,哧哧哧冲洗着我的鸡鸡以及她的小便,另一支手摸过香皂,反覆地涂抹着自己的小便以及我的鸡鸡,继尔,亦抓过安利沐浴露,趁我鸡鸡抽出来的当口,哧地喷进肉洞里,如此一来,搞得肉洞滑润无比,我兴奋难当地狂操起来。

  “嘻嘻,”表妹向前挺送着小屁股,讨好地问我道:“表哥,滑不滑溜啊?”

  “哈,”我乐颠颠地答道:“别提有多滑溜喽,操起来,好像没有了边!”

  “嘻嘻,那就操吧,表哥,使劲操吧,我可不像妈妈,总是怕痛!”

  “啊——,”表妹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疯狂地大作起来,渐渐地,便产生了难耐的排泄欲望,止不住地纵声大吼起来,表妹见状,知道我行将射精,只见她嗖地翻下浴缸,极为灵巧地跪倒在我的面前,乖顺地张开小嘴,欣然等候着行将喷射而出的精液,我握住鸡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塞进表妹的小嘴里,哧——,一滩精液全部倾泄进表妹的口腔里。

  “嘻嘻,”表妹仰起面庞,依然张着小嘴,咽喉不停地咕噜咕噜着口腔里的精液,我嘿嘿一笑,手指尖探进表妹的嘴里,表妹深深吸咽起来,小嘴巴紧紧地含住我的手指尖:“嘻嘻,”舔净我的手指,表妹抓起我的鸡鸡,伸出薄舌,将残存的精液,吮个干干净净,然后,又抓过喷头,将鸡鸡冲刷得晶晶闪光。

  我拽起表妹,仍旧赤裸着身体,又拥又抱地走进卧室。表妹啪地拧开电视,然后跳上床铺,一边欣赏着电视节目,一边用小手摆弄着我的软鸡鸡!

  “哎哟,哎哟,”身旁的老姨,还在呻吟着,望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我预感到老姨的症状,绝非是摔跌一下,想到此,我翻身坐起,推了推表妹:“表妹,快,穿好衣服,带老姨看病去!”

  “嗳!”

  事情果然相当严重,并且极为可怕,听到老姨的述说,医生首先给老姨做了详尽的检查,一番穷折腾之后,医生表情严肃地将我唤出诊室:“她是你什么人?妈妈?”

  “不,她是我老姨!”

  “哦,”医生点点头:“她的病情非同一般,虽然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可是,凭着多年的临床经验,我怀疑,她是淋巴癌!”

  “啊——!”听到医生的话,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登时呆若木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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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七)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终于摆脱了凄凉无助的窘境,开始了充满希望的全新生活的老姨,却突然患了不可治愈的绝症——淋巴癌,并且,病情以不可抑制的速度,急转直下地恶性发展起来。我背着日渐枯瘦、痛苦不堪的老姨,几乎走遍了全市各大医院,可是讨厌的医生们,均不谋而合地,无情地宣判了老姨的死刑:“晚了,晚了,太晚了,回家去吧,没救了!”

  “妈妈,”每当离开一家医院,回到凌乱的家里时,表妹便一头扑到老姨干柴般的身体上:“妈妈,妈妈,喔——,喔——,”

  “唉,”

  望着病入膏肓、命若悬丝的老姨,我急得团团乱转,束手无策之馀,我又翻起市区地图,热切的目光仔细地扫视着,希望能有新的发现:“哪里还有医院呐?”

  “唉,”老姨哗地掀起地图:“算啦,大外甥,别治喽,老姨好不了喽!”

  “妈——,”听到老姨的话,表妹更加悲切地痛哭起来,老姨手抚着表妹的秀发,无比怅然地、立遗嘱般地对我说道:“大外甥啊,老姨不行了,老姨就要死了,老姨求你一件事,老姨死后,你,一定要照顾好小瑞,千万不要抛弃她,大外甥,老姨求求你了,行不行啊!”

  “老姨,”我顿然泪如雨下,紧紧地握住老姨薄皮包裹着干骨头的枯手掌,老姨若有所失道:“还有,大外甥啊,有机会,打听一下小吴涛的下落,看看他是死是活,唉,这个不成气的玩意啊,老姨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

  “老姨,放心吧,我一定设法找到吴涛,不管是死是活!”

  “妈妈,”表妹哭得浑身筛糠,双手拼命地啪打着老姨的双臂:“妈妈,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可咋办啊!”

  “大外甥,”老姨拉拉我的手,吃力地直起身子:“大外甥,帮帮我!”

  “嗳,”我急忙坐到床边:“老姨,什么事?你有什么事?”

  “抱,抱,我,到,”老姨拉着我的手,下颌冲着阳台:“抱我到阳台上,老姨,要看看,看看天,”

  “好的,”我抱起枯瘦如柴的老姨,表妹抹着泪水,搬过一把木椅子,我将老姨放在阳台的栏杆旁,老姨艰难地依在椅子上,手扶着栏杆,深含深情地眺望着湛蓝的晴空,以及碧绿的、树木的海洋:“多好啊!活着多好啊,人活着,不为别的,每天醒来,就是看看天,都是无限幸福的啊!”

  “妈妈,”听到老姨由衷的感慨,望着老姨对人生无限的留恋之情,站在老姨身后的表妹更是悲痛欲绝,她哆哆乱颤地展开双臂,搂住老姨干瘦的枯肩。

  老姨抬起手来,抚摸着女儿的面颊,感慨千万:“唉,女儿啊,妈妈就这穷命了,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上一天舒坦日子,现在,生活刚刚好转一点,我刚刚尝到一点点甜滋味,刚刚看到一点点希望,就,就,就得了这该死的绝症,唉,我,这是啥命哦!”

  “老姨,”我推开嘤嘤抽泣的表妹:“老姨,你累了吧,进屋吧,歇一歇!”

  “老姨,”我将老姨抱回到床铺上,掏出几粒对她的病情毫无意义的小药片:“老姨,你该吃药了!”

  “嗨,”老姨苦涩地将手中的药片,抛撒到地板上:“没用喽,没用喽,大外甥,老姨很清楚,老姨的病,吃什么灵丹妙药,也是没用喽,大外甥,你就别浪费钱喽!”

  “可是,你,咋的也得吃药哇!”

  “吃那破玩意干啥啊,有什么用啊!”老姨伸出木棍般的手臂,移向我的胯间:“大外甥,要吃,就给老姨吃点这个吧!”

  说着,老姨展开干巴巴的手掌,隔着裤子,无力地抓住我的鸡鸡:“老姨想吃你的精,过去,老姨总是嫌脏,从来没有尝过,今天,老姨要死了,临死之前,管它是香是臭,总得尝尝,也算没白活一回啊!”

  “妈妈,”听到老姨的央求,表妹顿然止住了抽泣,一边帮我解着裤带,一边破涕为笑道:“妈妈,表哥的精液,不脏,更不臭,很清凉、清凉的,没有任何异味,妈妈,来,你好好地尝尝吧!”

  表妹握住我的鸡鸡,清瘦的身子直挺挺地跪在我的胯间:“表哥,我先帮妈妈 一 ,等你要射的时候,就给我一个眼神,我好把它送到妈妈的嘴里!”

  说完,表妹含住我的鸡鸡,狠狠地舔吮起来,小手掌乖巧地揉搓着我的肉蛋蛋,身旁的老姨,吃力地伸过手掌,轻碰着我的鸡鸡根,目光里流露着无尽的遗憾:“唉,多粗,多健康的鸡巴啊,可是,我却再也不能享受他喽,唉,真遗憾啊!”

  “妈妈,”表妹吐出我的鸡鸡:“妈妈,你想 吗?”

  “不,”老姨摇摇头:“女儿啊,妈妈哪里还有气力啊,妈妈喘口气,都累得要死啊!”

  “大外甥啊,”老姨的目光依然停滞在我的胯间,久久不肯移开:“以后,你就跟表妹,好好地过吧,好好地玩吧,老姨再也不给你们添乱喽!”

  “妈——妈——”表妹凄然泪下,嘴唇剧烈地抽搐着,小手握着我的鸡鸡,泪珠滴哒滴哒地滚落到我的鸡鸡头上:“喔——,妈妈,喔——,我不要你死,我不让你死,妈妈,没有了你,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聊,多么的无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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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啊,”老姨也泪如雨下:“妈妈也舍不得你啊,想起过去那段幸福的时光,想起我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地玩啊、操啊,唉,真是再活一百岁,也不知足哇,可是,大外甥,”老姨抹了一把伤感的泪水,指尖轻点着我的鸡鸡头:“来,过来,让老姨尝尝吧!以后,想尝,也没有机会喽!”

  “老姨,呶,”我推开表妹,骑到老姨的颈部,大鸡鸡直挺挺在塞进老姨的嘴里,老姨挪动一下身体,微微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舔吮着我的鸡鸡:“喔,喔,喔,真好啊,真硬啊,真健康啊!大外甥,”吮着,吮着,老姨突然吐出鸡鸡,仔细端祥起来,良久,吃力地叉开双腿:“大外甥,老姨再求你一件事!”

  “啥事,老姨,别说一件事,就是一万件,只要大外甥能够做得到,定会尽一切可能满足你的!”

  “大外甥,老姨活不了几天啦,能不能再操操老姨啊!老姨好想要哦!”

  “妈妈,”表妹翻身上床,褪下老姨的裤子:“妈妈,操吧,操吧,让表哥,好好地操操吧!”

  “这,”我握着鸡鸡,望着老姨那干柴般的身体,瘦骨嶙峋、怪石耸立般的胯间,不禁迟疑起来:“老姨,你的身体太虚弱了,你,还能行么?”

  “行,行,能行,”老姨无比渴望地展开双臂,由于过于虚弱,无论怎样努力,双腿都无法正常地曲展开:“给我,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快给我啊!”

  “妈妈,来,”表妹凑拢过来,搬起老姨的枯腿:“妈妈,我来帮你把腿抬起来!”

  “哦,”老姨枯黄的面庞,露出满意的微笑:“好女儿,真是妈妈的好女儿!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大外甥,来吧,来啊,快操老姨啊,最后操老姨一次吧!”

  在老姨再三催促和央求之下,我跪爬到老姨瘦骨嶙刚的胯间,极不情愿地将鸡鸡塞进老姨皱皱巴巴的肉洞里,敷衍了事地捅插起来,而身下的老姨,却是无比的投入,干巴巴的手指,轻刮着我的胸脯,无神的目光,热切地盯视着我,在我的抽送之下,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哦,哦,哦,真好啊,操 真好啊,真是享受啊!唉,以后,再也操不着喽,嘤嘤嘤,……”

  说着说着,老姨又涌出滚滚辛?的泪水,望着垂死的老姨,我的心头一阵,一滴苦涩的泪水,夺眶而出:唉,老姨,你真的就要死去?唉,这清瘦的肉体,这迷人的骚肉团,这滑润的肉洞,这惨白的玉腿,过不了几日,便会伴随着缕缕青烟,化做一堆毫无生气的灰烬!啊,这,太可怕了,这,太无情了,这,又是不得不面对的残绘现实。

  “哦,哦,哦,”憔悴无比的老姨突然精神抖擞起来,塌坍的胸脯不可思议地膨胀起来:“快,快,大外甥,快,快啊,老姨要来了,快,快,快给我!”

  “啊——,啊——,啊——”望着垂死的老姨竟然不可思议地产生了快感,茫然之№,听到老姨的剧喘声以及时断时续的催促声,我不顾一切地大作起来,老姨的手臂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死死地搂住我的腰№:“哦——,哦——,哦——,”

  老姨早已枯萎的肉洞,让人难以相信地极为快速地收缩起来,股股清爽的爱液,缓缓漫溢而出,无私地滋润着我的鸡鸡,渐渐地,老姨又倦怠起来,手臂啪啦一声,滑脱下来:“啊,真遗憾,就这么一会,就没了!”

  老姨的快感瞬然消退,我却兴奋起来,我握住鸡鸡,再次骑到老姨的颈上,老姨急忙张开小嘴,我猛一用力,一滩精液,哧溜一声,倾泄进老姨的嘴里,老姨吧嗒一下嘴唇,若有所思地嘀咕道:“嗯,的确像小瑞说的那样,不香也不臭,咽下去,倒是挺清凉的!唉,”老姨抹了抹嘴角的残精:“以后,恐怕再也尝不到喽!”

  “老姨,别伤心,”我一边系上裤带,一边安慰老姨道:“老姨,别难过,走,我背你,去医院!”

  “唉,算了吧!”老姨摆了摆手:“算了吧,看不好喽,大外甥,老姨就是这命喽,老姨就是这么大的寿络啦!”

  “不,老姨,能看好,”我不容分说地背起枯瘦如干柴的老姨:“老姨,刚才,翻地图的时候,我发现一家新医院,是军队开的,据上面介绍,还真有些名气呐,老姨,咱们再碰碰运气去。”

  推开房门,我一边迈踏着阶梯,一边自言自语道:“过去,我什么病也不得,一年当中,也去不了一次医院,现在,可好么,一个月之中,我几乎跑遍了全市所有的医院,他妈的,如果谁有病,找不到合适的医院,就可以咨询我啊,我快成寻医问药的活地图喽!”

  在城市的近郊,在一处军事院校的边缘,有一所治疗癌症的专科医院,望着老姨气息奄奄的垂死之相,医生们先是面面相觑,继尔,便是摇头叹息,将我唤出诊室,悄声说道:“同志,别治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不,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治,治,要治,一定要治,就是有一线希望,也要治!”

  “那好吧!”医生冷冷一笑:“如果真想治,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你,先交住院押金吧!”

  “多少?”

  “先治一个疗程的,贰万!”

  “贰万?”我一时语塞,这一个月来,为了给老姨治病,我用尽了所有的钞票,而现在,贰万元现金,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了:“贰万,这,这,”

  “表哥,”望着我的窘态,表妹爽朗地说道:“表哥,没有钱了,我把成衣店,兑出去!”

  “可是,”我瞅了瞅表妹:“兑出去,说得容易,哪天才能兑出去啊,等你兑出去了,老姨也死得好好的啦!”

  “可是,到哪弄钱啊?”

  “我,去找院长!”说完,我转过身去,直奔院长室,身后的医生嘟哝着:“嗨,同志,我们这是私营医院,没有钱,找谁也没用!”

  哼,我没有理睬他,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忐丐不安地推开院长办公室的大门:“请问,谁是院长?”

  “嗯,”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子,闻声而起:“我,我是院长,找我有什么事?”

  “你!”

  “你!”当我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视过去时,立刻惊呆住,而风华正茂的女子,也惊愕万状地望着我,我们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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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

 

  “范——晶!”我情不自禁地振臂高呼起来,数秒钟之前还是傲气十足,盛气凌人的女院长,啪地推开皮椅,兴奋不已地向我扑过,丰硕的手掌握成一支雪白的小拳头,兴高采烈地击打着我的胸脯:“老同学,我亲爱的同桌!”

  啊,范晶,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一别多年,昔日婷婷玉立,婀娜多姿的少女,已然出落为一个成熟的、含羞怒放的少妇,款款地伫立在我的面前。

  她的面庞还是那样的清秀,洁白之中泛着健康的淡红,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依然放射着让我失?落魄的光芒,涂抹着唇膏的小嘴微微启动着,在阳光的照映之下,闪烁着莹莹晶光,流溢着沁人心脾的香气,高高隆起的胸乳,迷人地起优着,薄薄的衬衣,根本掩盖不住茁壮的双峰,一对小巧的,让我想入非非的小豆豆,极为显眼地突出着,我真恨不得一头扑将过去,死死地叼在嘴里,美美地吮吸一番。

  “范晶,”空前激动之中,我欢快地展开双臂,无拘无束地抱住范晶软绵绵的双肩,颤抖的嗓音严重走调:“范——,晶——,老同学!”

  在我的轻搂之下,范晶止住了击打,收回白拳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酥胸剧烈地起伏着,一条长腿微微弯起,有意无意地碰撞着我的膝部,顿然传来股股温热和松软:“老同学,你,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我,我,”望着眼前雍容华贵、端庄秀丽的女院长,少年时代的自卑感又油然而生,瞬间的兴奋立刻消退而去,我的双手难为情地松开范晶香气扑 的秀肩,满嘴吱吱不不,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老同学,我,我,我,唉!”

  “干么呐!”望着我的窘态,范晶高抬手臂,白拳头重重地砸在我的肩膀上:“干么呐,咯咯吧吧的,还是个爷们不?把你当年的劲头,拿出来,侃啊!”

  “范晶!”我的面庞唰地红到了脖颈处,微微垂下头来,避开范晶咄咄有神的目光:“老同学,我还有什么好侃的啊,我,我,我又来求你了!”

  “哈哈哈,”范晶闻言,爽朗地仰面大笑起来:“老同学,你啊,你啊,我知道了,没事,你是绝对不会来找我的!”

  “范晶,我,没事,我真的不敢找你啊!”

  “怎么,”范晶一把揪住我的衣襟:“没事,不敢找我,你是什么意思,我是大老虎啊,能吃了你?”

  “不,老同学,范晶,我的女王陛下,”我摇摇头,坦诚地道:“在你的面前,我很自卑!所以,不好意思见你的面!”

  “为什么,有什么自卑的!我们不都是人么?”

  “范晶,老同学,虽然都是人,可是,咱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啊!”

  “哦,”范晶收起了笑容:“此话怎讲?”

  “老同学,女王陛下,你是高干子女,老革命的后代,你是贵族,一个红色的贵族。而我,却是一个平民的儿子!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在你的面前,我永远都感到无比的自卑,我,”

  “滚一边去,”范晶嘿嘿一笑,小手挑逗般地推搡我一把:“嘿嘿,贵族,你可得了吧,少恭维我哦,少抬举我哦,我可承受不起啊,老同学,如果你总是这样想,那,你就永远也别见我!听到没?”说着,范晶伸出手指,故作严肃地勾住我的下颌,俊秀的目光咄咄逼视着我:“嗯——,听到没!以后,再有这样的想法,就永远也别见我!”

  “是,”在范晶手指尖的勾顶之下,我不得不仰起脑袋,冲着范晶调皮地打了一个立正,郑重其事地说道:“是,女王陛下!”

  “哼哼,”范晶表情冷漠地问我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还是学生时代的老样子,无事从来不肯登我的门,老实交代,你又要求我什么啊?”

  “报告女王陛下,我,”

  “慢着,”范晶突然打断我的话,手指继续勾顶着我的下颌,另一支手,拉开抽屉,哧地拽出那张早已泛着微黄的取款条,举到我的眼前,频繁地晃动着:“老同学,这是什么?”

  “报告女王陛下,欠条,我写的欠条!”

  “呵呵,好记性呀,啊,同桌,当年,上中学的时候,你借我的钱,还没了结啊,这桩没完,你又来另一桩了!”

  “还,还,还了,老同学,我不好意思见你,是我打发三婶还给你的,女王陛下,你好健忘啊!”

  “还了?”范晶小嘴一抿:“还了,可是,欠条为什么还在我的手上啊?”

  “那,那,”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我是忘记了,忘记告诉三婶,把欠条要回来,这,这,”说着,我伸出手去,欲夺过小纸条,范晶机灵地闪向一旁,同时,手指松开我的下颌:“别动,别着急,是还了,不过,这张欠条,就永远地保存吧,这,很有纪念意义,老同学,本金还了,可是,利息呐?”范晶一手拎着小纸条,另一支手展开来,笑笑地摆动着:“利息,利息,利息呐!”

  “这,这,女王陛下,以后,我一定把利息,还给你!”

  “嘻嘻,”范晶亲热地笑了笑,转过身去,将小纸条,重新放回到抽屉里,就在范晶扭转身体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迷人的、圆浑无比的肥屁股,我的色邪之念,咚地拱到了心口窝处,范晶很快又转过身来:“老同学,别开玩笑了,咱们还是说点正经事吧,告诉我,你又有什么困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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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女王陛下,”我揉了揉被范晶抠痛了的下颌,简单述说起老姨的病情来:“范晶,我老姨,得了癌症,没钱住院,我,……”

  “哦,是这样,”范晶深表同情地点点头:“走,老同学,我看看去!”

  范晶撇开我,迳直奔向诊室,我紧跟在范晶的身后,一对色眼,始终也没有离开她那圆圆的屁股,心里面,痒痒的:啊,好丰满的屁股啊!一进门,看到一付垂死之相的老姨,范晶立刻秀眉紧锁,几个医生凑拢过去,俯在范晶的耳边,低声耳语一番,范晶点点头,转身走出诊室,来到我的面前,真诚地对我说道:“老同学,你老姨的病,医生们看过了,唉,没希望了,”

  “是么,”我彻底失望了,灰头灰脸地低下头去。

  范晶拉拉我的手:“老同学,你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最后的孝心吧,能维持一天,就维持一天吧,你老姨,就住在我们医院里吧,度过她最后的日子,放心,老同学,我不会收你一分钱的,一切费用,全免,老同学,走,”范晶挽起我的手臂:“我已经安排好了,过一会,大夫就会把你老姨送到病房的,他们一定会妥善照顾她的,走,老同学,这么多年不见,咱们应该好好聊聊哇!老同学,”范晶将秀颜转向我:“告诉我,你怎么想起到我开的医院看病啦?”

  “我,”我爽直地回答道:“我是从地图上找到的,范晶,你的医院,好偏 啊,距离市区,好远啊,如果不是特别注意,还真发现不了呐!”

  “是啊,”范晶点点头:“是远了点,是偏了点,不过,我的医院,可是很有特色的,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许多病人,都是由市内的大医院转过来的哟!”

  “范晶,”我与范晶一边且走且聊,一边悄悄地环顾着整洁明亮的走廊:“老同学,这是,你自己开的医院么?”

  “当然啦,咋啦!”范晶不以为然地答道,我由衷地赞叹起来:“啊,我的女王陛下,你可真了不起啊,你真厉害,你真是个女强人啊!”

  “嗨,”范晶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肘部:“呶,又来了,又举我了,又恭维我了,老同学,你不知道,还是爸爸活着的时代,他给我一个祖传的、专门治癌的秘方,从此,我对中医,产生了兴趣,从医学院毕业后,我就下海了!凭着爸爸留给我的秘方,我研究出一种治癌的特效药——珍珠散!老同学,这药,可好使喽!这药,……”

  “范晶,”我没有耐心听范晶絮絮叨叨,手指着惨白的墙壁,问范晶道:“老同学,这楼房,是你租的么?”

  “不,”范晶摆了摆手:“是我买的!”

  “啊——!”我长叹一声,呆呆地盯着范晶,自卑感更加强烈,范晶抿了抿红通通的小嘴:“这片土地,原来是属于军校的,这几年,到处大搞房地产,军队也来凑热闹,把这片空地,盖上了房子,由于爸爸的关系,所以,我,就,”说着,说着,范晶突然欲言又止:“这,这,嗨,这件事情啊,很复杂的,一两句话,是说不清楚,”范晶冲我神秘地笑笑,故意岔开了话题:“老同学,离开学校以后,你,都做些了什么啊?”

  “我?”听到范晶的询问,我愈加惭愧起来,与范晶这辉煌灿烂的业绩相比,我那段荒唐可笑的经历,怎好意思在这位才老同学、同桌,女强人面前随便抖搂哇。在范晶再三催促之下,我吱吱不不地将自己的遭遇,草草述说一番,末了,无地自容地嘀咕道:“老同学啊,不怕你笑话,我的女王陛下,我现在,连饭碗都混没了!”

  “哈哈哈,”范晶再次纵声大笑起来,末了,轻拍一下我的肩膀:“老同学,听得出来,你很喜欢车啊!”

  “那是当然,男人哪有不喜欢车的呐!”

  “呵呵,老同学,”范晶拉起我的手:“老同学,走,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我与范晶手拉着手,肩并着肩,欢快地溜出漫溢着剌 消毒气味的楼房,来到楼后的空旷地上,范晶掏出钥匙串,启开一扇黑漆漆的大铁门,我将目光游移过去,眼前顿然一亮:“啊,好漂亮的轿车啊!新款的,最新款的,够派,真够派啊!”

  “嘿嘿,”范晶冲我得意地一笑:“怎么样,老同学,我的车,够气派吧!”

  “啊——,”我的目光再也不愿离开汽车,我呆呆地瞅啊、望啊,直瞅得抓心挠肝,直望得涎水横流。身旁的范晶,兴灾乐祸地撇视着我的丑态,继尔,又光当一声,让我失望地关上了大铁门:“嘿嘿,别看了,走吧!”

  范晶拉着我的手,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车库门,范晶淡淡地对我讲述道:“老同学,实不相瞒,我不喜欢车,这车,是一位香港富婆,送给我的!”

  “嗯,”我木讷地望着范晶:“送给你的,她凭什么送给你这么好的车啊?”

  “呵呵,”范晶骄傲地说道:“我治好了她的乳腺癌,这老太婆一高兴,就送给我一辆车,这不,我一直放在车库里,一次也没开过,我不会开车!”

  “哦,”我呆头呆脑地叹息一声:“这么好的车,不开,就这么放在车库里,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范晶赞同地说道:“是有些可惜,不过,它还是能派上用场的,下个月,嗳,”范晶突然用肘部,撞了撞我:“老同学,还记得不,下个月的五号,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啊?”

  “校庆呗,嗨,老同学,这么重要的日子,你都给忘喽?”范晶的脸上洋溢着无尽的傲气:“下月五号,是咱们母校建校×十周年大庆啊,老同学,届时,我将把这台车,作为一份重礼,送给母校!”

  “豁——,”听到范晶的话,不知是羡慕,还是妒忌,或是心痛,我控制不住地直咋舌头:“豁——,豁——,豁——,咂——,咂——,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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