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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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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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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藐视着蓝花:“当然,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我永远也不会忘了你,是怎样给我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让我当活王八,我,……”

  “老公,”咕咚一声,蓝花双膝一软,乖顺异常地跪倒在我的脚前,双手搂住我的大腿:“老公,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了!老公,以后,我一定实心实意地跟你过日子!”

  “豁豁,”我阴沉着脸,望着脚下贱奴般的媳妇,中心不由得想起她那白嫩的肉洞来。唉,数月以来,我这个下贱无比的媳妇,那没有一根性毛、雪白、光鲜的肉洞,不知被多少根形状各异、长短不 、粗细不均、或黑或白的大鸡巴,日夜不停地抽插、狂捅、狠搅、恶抠、……,啊,我突然闭上了双眼,不敢再想像下去,刀割般的心,隐隐作痛、奇痒难奈,好似粘附着无数只讨厌至极、 脏透顶的黑蚂蚁。

  “小子,”大酱块绕过餐桌,黑熊掌揪住我的衣 ,无情地中断了我痛苦不堪的浮想:“小子,别害怕,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求你,帮我打通一下关节,好好地疏通疏通,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能帮我恢复工作,重新回到岗位上,我就谢谢你了!”

  “舅舅,”我咧了咧嘴,无奈地摇摇头:“我,哪有那个能耐啊,我,谁也不认识啊!”

  “哼,”大酱块仍不肯相信:“小子,别骗我,凭我多年混社会的经验,就冲你开的那辆高级轿车,你一定傍上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对不,小子,跟舅舅我说实话!你,傍上款姐了吧!”

  “这,这,”大酱块瞪着红通通的眼睛,恶狠狠地盯视着我,我一时语塞:“这,这,这,”

  “老公,你傍上哪位款姐了?”蓝花依然跪在地板上,双眼热切地望着我,我撇了撇嘴,索性炫耀般地如实相告:“谈不上姐姐,我们同岁,她是军区司令的独生女儿!”

  “啊——!”

  大酱块和蓝花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霎时,各自的脸上均泛起无尽的仰羡之色:“小子,你,真厉害啊!”

  “老公,你,可真了不起啊!”

  “哼,”望着大酱块父女俩那两对、四支极尽势利的眼神,我 心的简直没吐出来:“哼,我们早就认识,我们是初中的同学,并且,我们是同桌,嘿嘿,人家现在可了不得喽,有一栋大楼,资产愈千万!”

  “啊——!”

  大酱块父女再次惊呼起来,大酱块放下酒杯,先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很快,便露出一副十足的哈巴狗之相,可怜兮兮地央求我道:“好姑爷,好女婿,看在过去的情份上,帮帮舅舅我吧,舅舅我不求别的,只要能澄清我的问题,让我恢复工作,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我双手一摊:“我的同学虽然很有钱,可是,她并没有太深的社会关系啊,再说,军区司令,也早就去世了!”

  “没,没关系,”大酱块老道地说道:“军区司令虽然死了,可是,凭他的资历,一定有众多的部下,在政府机关里担当要职,小子,帮帮我吧,我求求你了!”

  “好吧,”我刁顽地眨巴着眼皮,心中暗道:帮你,哼哼,我一定帮你,不过,我帮的,可是倒忙哦!而在嘴上,我则假惺惺地应承着:“那,让我试试看吧,舅舅!”

  “谢谢!谢谢!谢谢!”

  大酱块一边千恩万谢着,一边仰起粗脖,咕噜一声,将满杯白酒,倾倒进狗熊般宽阔无边的肚子里。

  “啊,”大酱块重又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喷着令我作呕的酒气,黑熊掌抓过啤酒瓶:“喝,喝,今天真是好日子啊,我,终于要时来运转喽!”

  “舅舅,”我抢过大酱块的酒瓶:“你,不能再喝了,刚刚喝了那么多的白酒,再掺上啤酒,你是必醉无疑啊!”

  “不,不,”大酱块固执地挣脱着,粗脖子一仰,咕噜、咕噜,喝凉水般地狂饮起来:“我要喝,我要喝,我高兴,我高兴!”

  “舅舅,”我怒视着大酱块:“我最后警告你,不许再喝了!”

  “是!”望着我严厉的目光,大酱块彷佛一个绝对服从的小兵,啪地将酒瓶摔在餐桌上:“是,女婿,我,不喝了!”

  “嗳,这,就对喽!”我以征服者不可一切的娇态,无比自豪地藐视着曾经待我狂放不羁、粗野蛮横的大酱块,以命令的口吻道:“舅舅,站起身来,跟我回家!”

  “是!”大酱块嗖地站起身来,我立刻表现出难能可贵的骑士风度,有力的手臂,死死地拽住摇摇晃晃的大酱块:“开——路!”

  唏哩哗啦、辟哩啪啦,我搀扶着大酱块,屁股后面尾随着唯唯诺诺的小蓝花,一步三晃地回家都木老师那贫民窟般的住宅里,藉着昏暗的浊光,我将大酱块拽扯到吱呀作响的床铺边,身后的蓝花悄声嘟哝起来:“老公,这,是我的床啊,爸爸,他应该睡到妈妈的床上去,外屋,才是他的卧室啊!”

  “嗯,”我扫视一眼所谓的外屋,望着那又窄又薄的木板床,我冲着蓝花训斥道:“老师的床,那么窄,舅舅胖得像头大狗熊,能睡得下么,再说了,我最剩解舅舅,每次喝醉酒之后,总是不停地打滚,万一压到老师的身上,不得把老师压死啊!算了,就让他,睡在这吧!”

  “那,”蓝花皱着眉头:“咱们睡哪啊?”

  “呶,那,”我指了指破沙发:“咱们俩个,就在沙发上,凑合凑合吧!”

  “唉,”蓝花傻呆呆地盯着破沙发,深有感触地叹息起来:“老公啊,以前,咱们的住房,多漂亮啊、多豪华啊、多宽敞啊!可是今天,唉,别说舒服的卧室,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老公,”蓝花突然转过身来,一头扑到我的怀里,苦涩的泪水怆然而下:“老公,给我买套房子吧!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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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六)

 

  “老公,”哭着哭着,咕咚一声,蓝花又下作无比地跪倒在我的脚下,仰着伤心的泪脸,小手摇摆晃着我的双腿,很是可怜地乞求着:“老公,求求你啦,求求你啦,给我买套新房子吧,老公,我保证,我向毛主席保证,我再也不出去做小姐了,以后,我跟你,安安心心地过日,做你的好媳妇,一定好好地伺候你!”

  “哼,贱货,不要脸的臭骚 ,谁是你的老公,谁跟你这个贱货过日子!我们必须得离婚!”我推开蓝花,馀气未息地坐在破沙发上。

  蓝花跪爬几下,像条乞怜的母狗似地跪蹭到我的胯间,然后,用一双泪眼热辣辣地凝视着我的胯间,良久,下流地伸出小手,以职业妓女那老道而又淫糜放荡之态,非常灵巧地解开我的裤子,泪眼淋淋地掏出我的鸡鸡,另一支小手草草抹了抹嘴角的口液,小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

  “呀,好香啊,好粗啊,老公,快给我,我要,快给我,我要,呀,真热乎啊!”说完,蓝花娴熟地收拢赳双唇,轻轻地研磨着我的鸡鸡,同时,舌尖微微探出,将一滩口液,涂在我的鸡鸡上,便卖力地刮划起来。

  清莹的口液,顺着我的鸡鸡缓缓流下,渐渐地汇集到根部,蓝花见状,缩回小舌头,双唇贴到鸡鸡的根部,哧溜一声,将口液重又吸回进去:“呀哈,真甜哦,老公的鸡鸡,真好吃啊!”蓝花仰起脑袋,咕噜一声,将粘稠的口液,咽进胯子里,然后,小手并拢,哧哧哧地套弄着我的鸡鸡,直至将鸡鸡磨得又光又亮。

  “嘻嘻,好粗的鸡鸡啊!”蓝花再次张开小嘴,头部缓缓向下低垂下来,将整根鸡鸡,含进嘴里,立刻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同时,纤细的手指,乖顺地抓挠着我的肉蛋蛋:“喔哟,喔哟,老公,爽不爽啊?舒服不舒服啊!”

  “哼,”我不屑地哼哼一声,望着蓝花的淫态,我讨厌到了极点,屁股向后一躲,鸡鸡扑楞一下,从蓝花的小嘴里,挣脱出来,非常可笑地在蓝花的眼前晃动着,蓝花急忙伸出小手,握住湿淋淋的鸡鸡,又反覆不停地套弄起来:“老公啊,求求你啦,给我买套新房子吧!”

  呼——噜,呼——噜,呼——噜,对面的床铺上,传来大酱块狗熊般的鼾声,我恶狠狠地瞪视一眼死熊般沉睡着的大酱块,又瞅了瞅眼前的小淫妇:“哼哼,”我捧起蓝花的小脸,手指点划着她那腥红的珠唇,阴沉沉地问道:“贱货,你这张嘴, 过多少根大鸡巴啦?嗯,告诉我?”

  “老公,”蓝花避开我咄咄的目光,面色微红:“老公啊,人家不是已经向毛主席保证过了,以后,再也不了!老公,你就饶了我吧!”

  “哼,”我手指一展,手掌轻轻地抽打着蓝花的粉腮:“小骚 ,饶了你,就你这德行,还配做我的媳妇吗?”

  “老公,我错了,老公,如果还不肯饶我,我给你磕头,这,还不行么?”

  说着,蓝花向后退了退,俯下头去,泪眼盯着凉冰冰的水泥地板,娇嫩的额头果然就要磕碰下去,我急忙用手掌托住她的脑门:“滚,少来这套,下跪,磕头,就能洗刷掉你那 脏的过去么?贱货!”

  “老公,”蓝花近乎绝望了:“老公,你,还让我怎么做,才能洗刷我的过去呐?咦——,咦——,咦——,”

  “哼哼,”我拽起蓝花,将其按坐在身旁,依然怒容满面地抽出一根香烟,蓝花慌忙抓过火机,毕恭毕敬地帮我点燃,我深深地吸食一口香烟,然后,嘴巴冲着蓝花的泪脸,呼地喷出滚滚的烟雾,蓝花则讨好地张开小嘴,卖力地吞咽着:“嘻嘻,好香啊!味道不错哦,啥也别说了,洋烟就是好抽,啊,老公,你的烟,一定很贵吧,能不能让我看看,是什么牌子的啊!”

  “哦,”我没有理睬蓝花,更没有将香烟盒掏给她看,而是低下头来,双眼死盯着蓝花那匀称的身段、丰满的酥胸、微突的小腹、清修的细腿,瞅着,瞅着,我的心里犹如倾倒进一坛子纯正的山西老醋,咽喉里立刻?液横流。

  唉,他妈的,过去,无论是与近亲乱伦,还是与她人胡搞,或是涉足于风月场所,我都是无比惬意、春风得意地狂操别人的女人。而今天,我自己的老婆,却自甘沉沦地出去做鸡,把那个原本就不完全属于我的小骚 ,明晃晃地、下作无比地摆放在无数陌生男人的眼前,然后,大腿一叉,让他们肆意狂操!唉,报应,报应,真是报应啊!

  想着,想着,我的大手掌,不由自主地抓摸起蓝花的细腿来:他妈的,如此漂亮的细腿,却让他人随意抚摸!啊,一联想起来,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嘻嘻,”见我默默无语地,却是反覆不停地揉搓着她的细腿,蓝花以为我欲求欢,泪脸立刻泛起轻浮的淫笑,哗啦一声,爽快地松开裤带,双腿一抬,哧溜一下,便痛痛快快地褪下裤子,又扯到三角内裤,将雪白的小便,大大方方地展现在我的眼前:“老公,想玩么,来吧,操我吧!”

  “他妈的,”我轻蔑地撇了一眼蓝花的小便,第三感觉彷佛嗅闻到一股呛人的恶臭:“臭 ,”我恶狠狠地谩骂道:“臭 ,好个千人捅,万人操的臭 ,谁稀罕操你啊,哼,”我将手指塞进蓝花的肉洞里,不怀好意地狠抠起来:“就你这破玩意,与公共厕所,还有什么两样!”

  “老公,”在我的狠抠之下,蓝花痛苦地咧着小嘴,搞不清楚是痛楚,还是羞愧,雪白细嫩的额头上泛着滴滴汗珠,小嘴巴不可抑制地呻吟着:“哎哟,哎哟,老公,轻点抠哦!”

  “哼哼,”我一边继续狠抠着蓝花的肉洞,一边拽扯着她的肉片,双眼仔细地审视起来,昏暗之中,我瞪着朦朦醉眼,发觉蓝花那原本薄嫩、洁白、鲜活的肉片片,似乎变得又粗又黑,闪映着刺 的异味:“他妈的,小骚 ,贱货,几个月不见,你的这个破玩意,拿到公共场合,随便让大家伙操,你自己好好瞅瞅吧,都磨黑啦,都磨粗啦,并且,又脏又臭,咂咂,滚,一边去,谁愿意操你这个臭哄哄的泔水缸啊!”

  “老公,”蓝花一时间臊得无地自容,无神的双眼呆呆地盯视着我,嘴唇微微抖动着,我避开她的盯视,目光再度停滞在她的胯间,望着手中的薄肉片,我饱受伤害的自尊心,突然萌生出一种怪诞的异想:

  他妈的,这是什么想法,嗯,你的男权思想好严重啊!操别人的媳妇,心里美滋滋的,彷佛占了天大的便宜,今天,别人操了自己的媳妇,便气得暴跳如雷,怒火万丈,对媳妇,又是殴打,又是谩骂,无论媳妇如何痛天抹泪地乞求你,无论是下跪、磕头,你都是冷若冰霜地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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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兴你出去寻花问柳,就不许媳妇红杏出墙,兼或赚点外快?去他妈的吧,事已至此,就随他妈的去吧,顺其自然吧。呵呵,有这样一个下贱的、人可皆夫的媳妇,也是挺有趣的,蛮剌激的啊!

  “哼哼,”想到此,我站起身来,冲着蓝花投去淫淫的一笑,然后,也褪下裤子:“过来,贱货,公共厕所,既然大家都用这个公共厕所来排泄,今天,我,也得用用,过来吧,贱货!”

  “老公,”蓝花似乎也习惯了我的贬损和挖苦,听到我的话,淡然一笑,身子往沙发背上一仰,双腿淫荡地、大角度地叉开,小屁股向前尽力地挺送着,以方便我的插入。我揉了揉业已瘫软下来的鸡鸡,蓝花见状,主动分开薄肉片,露出淡粉色的肉洞口,一看见这个任人狂操的肉洞洞,我止不住地再次气得七窍生烟,我蹲下身去,大嘴巴对准蓝花下贱无比的肉洞:“呸——,”

  呸的一声,一滩黄痰,非常准确地直射进蓝花那一钱不值的肉洞里,望着缓缓漫溢出来的黄痰,我扑哧笑出了声,蓝花不以为然地淫笑道:“嘻嘻,老公,笑啥呐?”

  “他妈的,”我胯部往前一挺,将鸡鸡生硬地塞进蓝花盛着黄痰的肉洞里,深有感触地嘀咕道:“他妈的,在部队的时候,因为是汽车兵,我极少进行军事训练,偶尔进行一次实弹射击,他妈的,我的枪法,简直糟透了,”

  “哈,”蓝花闻言,也扑哧地笑了起来:“老公啊,你能射几环啊?”

  “几环,”我一边凶狠异常地大作着,一边苦苦一笑:“几环,还几环呐,我他妈的连靶身都打不上!”

  “哈,真是糟透了!”

  “可是,”我死盯着蓝花的肉洞:“我的枪法糟得透顶,可是,我的嘴法倒是蛮准的啊,这口粘痰,正正好好射进你的臭 里了!”

  “嘻嘻,”蓝花扭动着小屁股,配合着我的插捅:“射吧,射吧,老公,只要你高兴,怎么玩我都行!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哼,”我的鸡鸡头,咕咚一声,顶撞到蓝花的 蕊上,蓝花卖俏地呻吟起来:“哎哟,老公,你好有劲啊,撞得我里面,麻酥酥的,老公,怎么样,操得舒服吧?我的小 ,好紧吧?”

  “哟,”我阴沉着脸庞:“你可拉倒吧,就你这个臭 ,谁逮着谁操,正如我旧三婶所说的那样,早就让人家给操豁了,你瞅瞅,”我将鸡鸡在蓝花松松垮垮的肉洞里,胡乱搅拌一番:“这臭 ,又松又垮的,操起来唏哩哗啦,这感觉,活像是早已淘汰的破解放车,都他妈的要甩箱喽!”

  “嘻嘻,”蓝花淫笑起来:“破解放车,那又咋的啦,老公,人家都说,破解放车,更结实,新出车的解放车,真的没有老解放车耐用哦!”

  “豁豁豁,”我淫念顿生:“耐用,是么,小骚 ,你这辆破解放车,可没少装货啊?各种鸡巴,粗的、细的、长的、短的、黑的、白的,真没少装啊,贱货,你的破车箱早就装满了吧?小骚 ,贱货!你可要小心点,千万别超载啊,免得被警察逮住,罚死你哦!呵呵,”

  “哟唷,”蓝花小嘴一咧:“老公,你想到哪去了,一车箱,吓死我喽,我,我就是拼命地干,一天到晚不消停,也接不了那么多客啊!”

  “那,”我故作认真地问道:“贱货,实话告诉我,自从出马以来,你的战绩如何啊,一天下来,大概能接多少个客啊?”

  “嗯,”蓝花稍微思忖一番:“也就七、八个吧!老公,你不知道啊,现在,做小姐的太多了,生意不好做喽,一天到晚,也揽不上几个客人,唉,为了凑单子,”

  “凑单子,”我停止了插捅:“凑单子,什么叫做凑单子啊?”

  “就是,就是,”蓝花顿然来了精神:“老公,洗浴中心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小姐每做完十个,就结一次单,俗称一个单子。为了多挣点钱,也为了尽快结单子,小姐们想尽一切办法,招揽客人,有时,运气好了,一天下来,勉强能凑满一个单子,嘻嘻,也有开斋的时候,一天做下来,不仅可以凑满一个单子,还能富余几个呐,这,就给明天垫了底,啊,小姐们都喜欢一天一结帐!天天见钱!那才喜人呐,嘻嘻,……”

  “操,”听到蓝花的讲述,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感,鸡鸡空前可怕地硬挺起来:“操,操,操,贱货,来,我,也给你凑个单子吧!”

  “啊——呀,水,水,”我正卖力地狂插着蓝花,身后突然传来大酱块的嚷嚷声:“水,水,啊,水,水啊,渴死我喽!”

  我本能地停止了大作,惊恐万状地回头去,大酱块一边嚷嚷着,一边晕头胀脑地坐起身来,看到眼前的一切,立刻跳下床来:“哦,哦,对不起,我,出去,我,这就出去!”

  “别,”我放开蓝花,一把揪住正欲溜走的大酱块:“舅舅,别,别,别走啊,来啊,你,也来凑个单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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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七)

 

  “不,不,”在我的拽扯之下,烂醉初醒的大酱块红胀着脑袋,一边拼命地挣脱着,一边苦苦乞求着:“好女婿,我,错了,我,错了,我实在不应该啊,以前,我,我一时糊涂,真是不应该啊,现在回想来,我的肠子都悔青喽!”

  “老公,你,”听到我的话,蓝花先是一怔,很快便羞得低下头去,并上双腿,无所适从地吸吮着小手指。

  “哟,”我没有理睬羞愧难当的小蓝花,而是恶狠狠地瞪了大酱块一眼,心想:操,老鳖犊子,禽兽不如的老东西,少他妈的跟我装相。过去,当你得势的时候,为了满足兽欲,用金钱收买女儿的心,理直气壮地与我争抢蓝花,只要一有机会,便肆意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今天,你失势了,落?了,不敢造次了,并且,也没有金钱,收买女儿了。

  “舅舅,算了吧,你就别跟我装假正经喽,你又不是第一次操自己的女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来吧,操她吧,老爸操自己的女儿,好刺激啊,好开心啊,舅舅,来吧,让女婿,也开开眼界吧!”

  “不,不,”大酱块依然拒绝着:“不,不,女婿啊,这,太,”

  “舅舅,”我的手掌死死地拽着大酱块的衣 ,同时,更加严厉地盯视着大酱块,以命令的口吻喝斥道:“舅舅,我让你操,你就乖乖地给我操,否则,哼!”我以要挟的目光望着面呈难色的大酱块:“舅舅,今天,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不满足我的要求,你,哼哼,就甭想让我帮你,你,就永远呆在家里闭门思过,天天写检查吧!”

  “傻爸,既然这样,那,”蓝花吐出手指,茫然地叉开双腿:“那,就,就,就,”

  “可是,”我的震喝的确发生了威力,大酱块终于停止了挣脱,无奈地瞟了一眼女儿的胯间:“这,女婿,我,我,太对不起你啦,女婿,我,实在不敢再让你伤心喽!”

  “你可得了吧!”我撇了撇嘴,淫邪的脸上泛着玩世不恭之相:“舅舅,我的心,早死了,我,已经没有心了,再说,她,”我指了指蓝花淫液横陈的小便:“跟这个贱货,我没有什么心可伤的!舅舅,如果你想让我帮你,今天,就在我的眼前,狠狠地操你的女儿吧,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们父女俩的交欢相吧!”

  “蓝花,”大酱块转向蓝花:“这,这,”

  “嘻嘻,”蓝花大方地叉着双腿,无动于衷地望着我们,彷佛这件事,与她毫无关系,而她的肉洞,似乎谁插都成,现在,看见大酱块转过头来,犹豫不决地盯着自己,蓝花先是冲我会心地一笑,继尔,又淫荡无比地对大酱块嘟哝道:“傻爸,既然我老公想看,那,咱们就满足他的心愿吧,傻爸,过来啊,还傻楞着干么啊!操吧,只要我老公开心,我咋地都行啊!”

  “对啊,这个小贱货,说得对,舅舅,过去吧,去吧,放下心理负担,痛痛快快地操你的女儿去吧!别跟我装,假正经喽!”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将大酱块推到蓝花的胯间,蓝花极为主动地松开大酱块的裤子,信手掏出亲爸爸黑乎乎、粗墩墩的软鸡巴,老练地揉抓起来:“对啊,傻爸,放松,放松,嘻嘻,女儿给你发动起来!”

  “这,这,”大酱块仍然顾虑重重,望着揉搓自己鸡鸡的女儿,无比尴尬地将酱块脑袋转向我:“这,这,女婿,这,好么?”

  “哼哼,”看见自己贱妇般的媳妇给亲爸揉搓鸡巴,我不仅毫无嫉恨之感,反倒产生一种空前的快意,一时间兴奋得难已自抑,我强按着咚咚乱跳的邪色之心,兴灾乐祸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舅舅,你,还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么?蓝花,你少操了吗?舅舅,放下思想包袱吧,干点正经事,鸡巴倒是赶快硬起来啊,我,都等不及了,我要看好戏哦!”

  “那,”大酱块清了清干渴的咽喉,在我极为复杂的目光瞪视之下,终于横下心来,黑鸡巴在蓝花的小手里,缓缓地昂起头来:“女婿,那,我,就不客气喽!”

  “来吧,来吧,别客气,别客气,反正都是自家产的玩意,谁操不是操呐,舅舅,这叫自产自用,自给自足啊!”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让我极为困惑地笑了笑,终于坚挺起来的鸡鸡,在女儿蓝花的协助之下,摇头晃脑地塞进蓝花那被我刚刚狂操过的肉洞里,笨拙地抽送起来。

  当大酱块的黑鸡巴探进蓝花肉洞的最深处时,蓝花轻轻地呻吟一声,细腿向上抬起,亲切地勾住亲爸爸的光腿,双眼习惯性地盯视着自己的胯间,时尔,又将面庞转向我:“老公,这回,你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老公,你高兴了吧!”

  “哼,贱货,”我轻藐地骂了一句,悠然自得地瞅着眼前的一切,虽然大酱块父女俩早已越过为人不耻的不伦之限,许久以前就勾搭起来。但是,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大酱块牲畜般地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

  在昏暗的灯光之下,大酱块的黑鸡巴频繁地抽送着亲生女儿的肉洞,每拽拉出来一次,便发出清脆的哧溜声,继尔,便从蓝花的肉洞里,流溢出少许的淫液,顺着股间,随意流淌而下。当大酱块的黑鸡巴重新捅进蓝花的肉洞时,蓝花便不自觉地哼哼一声:“哎哟,哎哟,……”

  他妈的,好个荡妇!我心中恨恨地谩骂着,面对着这荒诞致极的淫乱场景,我那颗兽欲之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刚刚瘫软下来的鸡鸡,不知不觉地,坚硬起来,热辣辣地,青筋突突暴起,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欲望。我握着红通通的鸡鸡,骂骂咧咧地走到蓝花的身旁,正在抽送的大酱块见状,立刻停止了扭动,主动抽出黑鸡巴,欲将蓝花的肉洞,让给我:“女婿,给你吧!还是你操吧!”

  “别,别啊,”我摆摆手,示意大酱块继续捅插亲女儿:“别,别,继续,继续,舅舅,请继续,很好,很好,我看得很高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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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大酱块讨好般地微笑着,乌光闪亮的黑鸡巴重新插进女儿的肉洞里,现在,他插抽的动作,较之于最初,显得自然多了!瘪茄子般的面庞,显现出丝丝快意,那是因奸淫女儿所带来的、禽兽般的快意!

  “嘻嘻,老公,呶,”蓝花将汗淋淋的小脸转向我,先是冲我嘻嘻一笑,然后,讨好地张开小嘴:“老公,呶,放到我的嘴里吧,傻爸操我的骚 ,你,就操我的嘴巴!怎么样,老公,高兴么?”

  “哼哼,贱货,好个贱货啊!”我顺势将鸡鸡塞进蓝花的小嘴里,狂放地搅弄起来:“对,操,操,上下两个眼,一起操!”

  “喔哟,喔哟,……”蓝花张大了口腔,一边卖俏地呻吟着,一边下作地迎合着我的狂捅,身旁的大酱块见状,亦止不住地兴奋起来,黑鸡巴突然发力,咕咚咕咚地撞击着女儿的小便。我撇了撇大酱块,又瞅了瞅蓝花,嘿嘿冷笑着,手掌啪啪地拍打着蓝花的粉腮:“贱货,好样的,好样的,以后,咱们,就这样玩!”

  “嘿嘿!”大酱块更加疯狂地大作起来,黑鸡巴咕叽咕叽地进出于女儿的肉洞,我则放肆地搅捅着蓝花的口腔。蓝花情不自禁地大吼着:“哦——呀,哦—呀,哦——呀,……”

  “贱货,好不好?”我下流地盯视着蓝花,蓝花呼呼剧喘着:“好,好,太好了,老公,操死我吧,操死我吧!”

  “呵呵,”我突然抓住蓝花的秀发,生硬地拽扯着:“贱货,你出台的时候,玩没玩过这种花样啊?”

  “玩,玩,玩过!”蓝花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玩过,玩过!”

  “呵呵,你他妈的,”我恨恨地骂道,继续拽扯着蓝花的秀发:“好个贱货,年龄不大,阅历倒是不少啊!”

  “喔哟,喔哟,”蓝花一边呻吟着,一边毫无廉耻地,炫耀般地喃喃道:“喔哟,喔哟,老公,老公,喔哟,喔哟,这算什么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我经历的事情,多去了,可,可能,你想都没想到过,喔哟,喔哟,喔哟,喔哟,老公,我一次我坐台,一起进来五个客人,一个个喝得醉薰薰的,提出来,要包,一宿,贰仟元!喔哟,喔哟,喔哟,喔哟,……”

  “呵呵,”我的热血,呼地沸腾起来:乖乖,五个,好个贱货,真有你的啊!我松开蓝花的秀发,鸡鸡不自觉地溜出蓝花的口腔,声音颤抖地问道:“五,五个,你,你,忙得过来么?”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蓝花晃了脑袋,一边继续剧喘着,一边草草整理着被我拽乱的秀发:“没关系,为了钱,豁出去了,喔哟,喔哟,喔哟,喔哟,”

  “女儿,你,”大酱块也止住了大作,红肿的醉眼,呆呆地盯着女儿的小便:“我的天啊,五个,五个人一起操你,那不得,操烂你啊!”

  “喔哟,喔哟,喔哟,喔哟,”蓝花伸了伸?麻的细腿,不无得地答道:“没,没,没操烂,倒是我,把他们一个个地撂倒喽,嘻嘻,傻爸,”蓝花抬起小脚,趾尖顽皮地点划着大酱块的黑鸡巴头:“对付男人,你女儿有一套绝活,别说五个啊,最多的时候,我,我,同时对付七个,一样,统统把他们撂倒!”

  “哼哼,”我冷笑一声,绕道大酱块的身后,一把推开大酱块,双手搬起蓝花的细腿,色眼直勾勾地盯着蓝花的小便:他妈的,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如此娇巧的身体,如此鲜嫩的小便,不知被多少男人狂操,虽然有些松弛,可是,还是那般的光艳,唯一不同之处,两片薄肉,略显黑沉粗糙。

  看着看着,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幅让人血脉喷张的淫秽画面:五个体壮如牛的大男人,喷着呛人的酒臭,纷纷聚拢在我媳妇的四周,满嘴淫词秽调,五根各具特色的大鸡巴轮番狂捅着我媳妇的肉洞、口腔和屁眼,十支大手掌肆意抓揉着我媳妇雪白的、但却是廉¤无比的胴体。

  啊——,太可怕了,太荒淫了,同时,又太刺激人啦,如果我是那五个男人其中的一个,该是多么的亢奋哦!想到此,我屁股向前一挺,鸡鸡昂然顶进蓝花的肉洞里:“他妈的,贱货,你他妈的,都让人操烂了,”

  “哦,”蓝花先是如此这般地呻吟一声,然后,搂住我的屁股:“老公,别生气,别生气,如果你觉得委屈,过几天,我把所认识的坐台小姐都给你找来,让你操个够,老公,这,总算行了吧,你的心理,平衡了吧!”

  “操——,操——,操——,”我凶狠异常地狂插着蓝花:“贱货,我操死你,操死你!呶,”我突然发现,大酱块呆立在蓝花的身旁,便拍拍他的肥屁股:“呶,舅舅,你别闲着啊,去,操她的嘴!”

  “嗯,”大酱块应承一声,站在蓝花的身旁,蓝花再次理了理乱发,握住父亲的黑鸡巴便吸吮起来:“喔——,喔——,喔——,”

  我与大酱块交换位置,继续狂操着蓝花,操着操着,无意之间,我与大酱块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大酱块一边操着蓝花的小嘴,一边买好地冲我笑笑,我突然心血来潮,回大酱块以友善的微笑,同时,向大酱块伸出手去,大酱块见状,也主动地伸出手来,我们俩人的手掌,心 神会地、紧紧地握裹在一起,各怀鬼胎地冷笑起来:“嘿嘿!”

  我撇了撇嘴:“哼哼!”

  大酱块继续微笑着:“荣光嘶噫哒!”

  我洋洋自得地模仿着:“荣光嘶噫哒!”

  蓝花也附着,放浪地嚷嚷起来:“荣光嘶噫哒!”立刻,充满淫声浪气的破房间里,“荣光嘶噫哒!”的嚷嚷声此起彼伏:“荣光嘶噫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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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八)

 

  “荣光嘶噫哒!”

  我和大酱块饱含兽性的淫叫声,混杂着哧溜哧溜的舔吮声以及咕叽咕叽的捅插声,一阵紧似一阵地回荡在破烂不堪的房间里。污混不堪的空气中,弥漫着因疯狂的交媾而发散出来的、浓烈的、刺 熏咽的骚腥味。

  蓝花被我和大酱块从沙发操到桌边,又从桌边,操到床铺上,惨白的日光灯吱呀作响地瞪视着哼哼叽叽的仨人,三堆赤溜溜的臭肉在灯光的映照之下,闪烁着淫迷的浊光。蓝花高叉着细腿,粉嫩的小便任由大酱块的黑鸡巴横冲直撞,而我,骑跨在蓝花的玉颈上,鸡鸡肆意搅捅着蓝花涎水漫溢的口腔。

  “呀——哦,”身下的蓝花突然尖声厉气地吼叫起来,我转过身去一瞧,沉迷于乱伦之中的大酱块,忘乎所以之№,不禁兽性勃发,一边狂捅着亲生女儿,一边咧开硕大的熊嘴,野蛮异常地嘶咬着蓝花白嫩的脚趾,蓝花痛苦地挣脱着,脚掌拼命地抖动着:“呀——哦,傻爸,你又犯疯了,你想咬死女儿啊!”

  “哦,哦,”大酱块很不情愿地松开女儿的脚掌:“哦,哦,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一兴奋,就,就,控制不住自己,”

  “老公,”蓝花面呈苦色:“老公,饶了我吧,让我歇歇吧,我的嘴,都让你操木喽!”

  “女婿,”大酱块以可怜女儿的口气对我说道:“女婿啊,来,换换口味,操操她的骚 吧,总是操嘴,有什么意思啊,里面的牙齿,硌着多痛啊,呵呵,还是操 舒服啊,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滑滑的!”

  “是啊,呶,老公,来,操我的小嫩 吧!”蓝花推开身上的大酱块,将一片狼籍的小便,转向我,手指拨开肉片片:“来啊,老公,操这里啊!”

  我瞅了瞅蓝花被大酱块抽拽得亮晶晶的粉肉洞,三根手指同时塞插进去,咬牙切齿地抠搅起来:“哼,啥破玩意啊,都不知被多少人狂操过,又松又垮的,又臭又脏的,谁稀得操啊,呶,”我抽出手指,狠狠地抽着蓝花的大腿:“起来,抓起来!”

  “嗳,”蓝花乖顺地爬身来,将雪白的、粘满分泌物的小屁股,撅在我的眼前:“老公,我明白了,你,是想操我的屁眼吧,好哇,来吧,操吧,随便操吧!只要老公高兴,想操哪,就操哪,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吧!”

  “豁豁豁,”大酱块奉承道:“还是我的女婿会玩啊,操屁眼,的确很过瘾的,不过,蓝花的屁眼,我却没操过,她,不让!”

  “舅舅,”我冲大酱块扬了扬下颌,示意他爬到蓝花的身下:“舅舅,别闲着啊,操她,继续操她,让她的骚 ,一分钟也别闲着,舅舅,你自己的女儿,还不剩解么,她的骚 ,不能闲着,一闲着,就他妈的发痒,就他妈的想出去,做鸡,让大家伙,轮班操!”

  “嗯,嗯,对,对”为了讨得我的欢心,蓝花频频地点着脑袋:“对,对,老公说得对,我最贱,我的小 ,一分钟没有男人操,就,就痒得受不了,如果实在没有男人操我,我就用手,自己捅,嘻嘻,老公,你高兴了吧?”

  “哦呵呵,”蓝花的淫腔,深深地剌激了大酱块,他仰下身子,笨手笨脚地滑挺到蓝花的身下,黑熊掌搬住蓝花的细腿:“嘿哟哟,女儿,没有男人操你,爸爸操你!”说完,大酱块往上挺,黑鸡巴卷土重来地顶进蓝花的肉洞里。

  蓝花搂住大酱块的脑袋,一边亲吻着,一边淫声浪语着:“哎哟,好操,哎哟,好操,傻爸,操哇,操哇,使劲地操,你越使劲地操我,我老公越高兴!哎哟,哎哟!”

  “他妈的,”我跪在蓝花的屁股后面,手掌生硬地拍打着:“他妈的,贱货,抬起来点,撅得再高一些!”

  “嗳,好的,老公!”蓝花立刻止住了亲吻,小屁股更加高高地撅起,同时,伸过双手,扒扯着屁股瓣,将花纹簇拥的小屁眼,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伸出手指,滑向蓝花的胯下,蘸抹着缓缓流出的淫液,均匀地涂抹在蓝花的小屁眼上,蓝花淫糜地哼哼着,小手指协助我涂抹着淫液,屁眼微微开启,我的指尖乘虚而入地插捅进去,蓝花本能地哆嗦起来,呼吸也短促起来,同时,茫然地仰起汗淋淋的面庞,咬紧了牙关:“哦——哟,好胀啊!”

  “他妈的,”我用手指毫不客气地搅抠一番,然后,微微抬起身子,粗硬的鸡鸡极为顺利地便滑进蓝花的屁眼里,我的精神不禁一振,周身顿感空前的舒爽:“啊——,好紧啊!”

  “嘻嘻,”蓝花闻言,母狗讨欢地般地问道:“老公,舒服不啊?”

  “哼哼,还行吧!”尽管舒爽已极,我还是冷冰冰地答道:“凑合事吧,贱货,你的屁眼,也让人操够了吧?”

  “嘻嘻,”蓝花坦诚相告:“老公,一般情况下,我不让客人操屁眼,可是,有时,客人多了,上下两个眼同时来,也忙不过来,没办法,只好把屁眼,也奉献出来啦!唉,为了挣钱啊,只好豁出去了!”

  “好个贱货!”听到蓝花的话,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她的屁眼里,哧溜哧溜地狂抽起来,身下的大酱块,也猛烈地大作起来,蓝花纵声呻吟着,屁股前后摆动着,配合着我的狂捅,我一边捅着,一边骂咧咧地抽打着她的屁股瓣:“操,贱货,操,不要脸的婊子,我还以为,你的屁眼,应该是个清静之所,原来,你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个他妈的干净地方啦,操,操,贱货,我操死你,我操烂你的屁眼!”

  “哦——哟,哦——哟,哦——哟,……”

  “嗳——呀,嗳——呀,嗳——呀,……”

  “啊——哈,啊——哈,啊——哈,……”

  “荣光嘶噫哒!”

  “……”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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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与大酱块兵合一处地狂操着不贞的媳妇蓝花,桌上的手提电话突然尖叫起来,我不得不暂时停歇下来,呼哧带喘地抓起电话:“喂,谁啊,哦,妈妈,儿子,好想你啊!妈妈,来,让儿子亲你一下,嘿嘿,妈妈,你,还传销呐?…什么,不搞传销了,当家教了?……,嘿嘿,妈妈,你一定是赔光了老本吧……哦,什么,什么,妈妈,你问我啊!我,挺好的!干什么呐?我啊,正操蓝花呐,哦,舅舅,在,在,舅舅也在,我们一起操蓝花呐!哈哈哈!”

  一边说着,我一边狠狠地顶了一下蓝花那被我插抽得洞口大开的小屁眼:“什么,你不信,哈,妈妈,真的,我们一起操蓝花呐,啥,你还不信,呵呵,舅舅,呶,”我冲着身下的大酱块淫邪地笑笑,将电话递了过去:“舅舅,妈妈要跟你说话!”

  大酱块欣然接过电话:“喂,你好啊,老同学,怎么样啊,挺好的呗,在深圳,发大财了吧?嘿嘿,什么,什么,你,儿子的档案?还给你!”

  “嗯,”听到大酱块的话,我再次停歇下来,一把抢过手提电话:“妈妈,你还要儿子的档案干么啊?没用喽,没用喽,妈妈,儿子就这样啦,破罐子破摔吧,什么,啥,你,真的,”

  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又与妈妈恩恩爱爱地调笑一番,然后,闭掉了电话,认真地望着大酱块:“舅舅,我妈妈说,她给一个东北老乡的儿子当家教,这个老乡,是××公司的总裁,妈妈跟他搞得不错,他答应,把我的户口以及工作关系,弄到深圳去,舅舅,咱们相互帮助吧,你把档案还给我,我,一定尽力帮你摆平停职待审的事情,怎么样,舅舅,咱们做个交易吧!”

  “老公,”没容大酱块作答,赤身裸体的蓝花,呼地转过身来,兴奋难当地扑向我:“老公,我也跟你去,老公,把我也带走吧!”

  “女婿啊!”望着喜形于色的女儿蓝花,大酱块坐起身来,爽朗地答道:“好,给你,给你,”说完,大酱块耷拉着黑鸡巴,光着粗腿,笨拙地走出屋子。

  蓝花光溜溜的身子哆哆抖动着,挂满口液的嘴柔情蜜意地狂吻着我的腮帮,我不禁咧了咧嘴:“好臭啊,拿一边去,刚给你傻爸舔完鸡巴,又来亲我,真臭,真臭,拿一边去,臭死我喽,我,都要吐啦!”

  “女婿,”我正没好气地推搡着怀中的蓝花,突然感到有一块硬梆梆的东西,顶在屁股后面,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大酱块,他拿着我的档案袋,正嘻皮笑脸地顶撞着我的光□□:“给,女婿,这是你的档案,恭喜你,祝贺你,你的命,真好啊!好事总是不知不觉地落到你的头上!”

  “嘿嘿,”我接过档案袋,撇了撇嘴,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拍地抛到桌上:“哼哼,我还不愿意去呐,上班,能挣几个钱啊,再说了,我正傍着款姐呐,她的钱,我一辈子,也花不完哦!呶,”我大手一扬:“继续,继续,继续玩!”

  “嘻嘻,”蓝花的脸上泛着无尽的慕色,听到我的话,又瞅了瞅身旁的大酱块,双膝一弯,咕咚一声,跪在我和大酱块中间,一手握住一根鸡鸡,然后,小嘴一张,便左右开弓地吸吮起来,一边吮着,一边央求着我:“老公啊,如果你不愿意去,如果你还想傍款姐,就把我也带到你同学那里,我,给你们当保姆,一定精心地伺候你们俩个,保证把你们俩个,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哦,行不?”

  望着下作的蓝花,我心中嘀咕道:他妈的,贱货,想得倒美,就你,我都快 心死了,你,已把我的尊严,彻底毁灭,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最大的伤害,天底下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己的老婆,出去做鸡,让他人狂操啊,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尽快地甩掉你!而表面上,为了稳住蓝花和大酱块,将档案顺利地邮寄给妈妈,我违心地应承着:“好啊,等我跟同学商量好了,就把你,带过去,咱们一起,生活吧,贱货!”

  “女婿啊,”大酱块恳切地乞求我:“我求求你啦,原谅我,还有蓝花吧,不要抛弃我的女儿,你发达了,风光了,走好运了,也赏蓝花一碗粥喝吧!”

  “是啊,老公,”蓝花可怜兮兮地说道:“老公,让我也借点光吧!”

  “哼哼,”我将鸡鸡顶进蓝花的小嘴里:“那,就看你的表现如何喽!”

  “我一定好好表现,”蓝花卖力地舔吮着我的鸡鸡:“我一定好好表现,我一定好好表现,……”

  “啊,”我突然产生了射精的欲望,蓝花看在眼里,小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老公,射吧,射吧,射在我的嘴里吧!”

  “啊,”我纵声干吼起来,很快,便无法控制地哆嗦起来,鸡鸡头猛一抖动,呼哧一下,一滩洁白的精液,全部倾泄进蓝花的小嘴里,蓝花仰起面庞,笑吟吟地望着我,咕噜一声,将精液咽进肚子里,我得意地回以微笑:“呶,还有他的呐,舅舅,你也让她喝了吧!”

  “嗯,好的,”蓝花抹了抹嘴角的残精,转过头去,含住大酱块的黑鸡巴:“傻爸,快,射啊,快射啊,快点往女儿的嘴里射啊!”

  “嗯,嗯,嗯,”大酱块频繁地点着头,呲牙咧嘴地揉搓着黑鸡巴:“啊,啊,女儿啊,快,快点舔,我,我,我就要射喽!”

  话音未落,大酱块也哆嗦起来,肥屁股一扭动,一滩粘乎乎的精液,有气无力地滑进蓝花的小嘴里,蓝花再次仰起脑袋,不过,并没有立刻吞咽下去,而是可笑地咕噜着:“咕——,咕——,咕——,”

  继尔,又吐出薄舌,反覆地搅拌着口腔里的精液,搞得双唇皆是,一塌糊涂,我无心再看下去,手掌一扬,托起蓝花的下颌:“行啦,行啦,贱货, 心死人喽,快点咽下去吧!”

  “哦——啊——,”蓝花长长地呻吟一声,喉咙一收,又将大酱块的精液,咽进肚子里,同时,划抿着红唇上的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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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九)

 

  把档案邮寄给妈妈以后,我便开始着手办理大酱块可否复职的事情,对于这件事,没有任何社会背景的我,只有厚着脸皮,再去求助我尊敬的女王陛下——范晶。我驾驶着女王陛下赠送给我的小汽车,一边犹豫不绝地往范晶家开去,一边握着手提电话,试探着范晶的口气,不知她是否还在生我的气:“喂——,我亲爱的女王陛下,你,还生我的气么?哦,让我过去,快点过去,好的,谢谢女王陛下!我,马上就到!”

  女王陛下终于消气,这令我大喜过望,撂下电话,我定睛一看,汽车早已习惯性地溜进那条幽静的街路上,范晶的别墅,就在眼前。

  无意之间,我环视一番令全市百姓深为羡慕的,所谓的高干区。那天深夜,酒后赶到范晶的别墅,漆黑之中,对周围的一切,均毫不留意。而今天,我仔细地观之,这才发觉,高干区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十多年前,街路两侧一排排、一栋栋式样雅致的小别墅,绝大部分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拔地而起,高耸入云的庞大建筑物,一栋接邻着一栋,犹如一棵棵参天的大树,极不合谐地聚拢在范晶家的别墅周围。

  呵呵!我心中好生纳闷:那么多的别墅,都拆掉了,仅剩范晶家以及另外数家屈指可查的小别墅,孤伶伶地散落在巨大的建筑群中,那小巧静寂的院落,活像是都市里的村庄:这些别墅,为什么至今也没有拆除呐?

  思忖之间,汽车已经停在范晶家的小别墅前,我锁好汽车,发觉范晶早已为我启开大铁门,我信步走进冷冷清清的小院落,蹬蹬蹬地攀上阶梯,迎面而来的,便是再熟悉不过的客厅大门,我停下脚步,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轻轻敲击着房门,立刻传来范晶那清脆的女音:“进——来!”

  吱——呀,得到女王陛下的恩准,我欣然推开房门,呼——,我正欲走进屋去,突然,滚滚呛人的烟雾,直扑我的面庞,我禁不住地干咳起来:“啊——嚏,啊——嚏,……”

  “呵呵,”浓烈的烟雾之中,我亲爱的女王陛下那清秀的面庞、丰盈的身材,朦朦胧胧地显现出来,笑吟吟地望着我:“哈,呛坏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揉了揉滴出泪水的眼睛,这才发现,在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另外一个人:他,五十岁左右,身材细长,肤色粗黑,地瓜状的脸颊上,堆积着刀削似的、峰峦起伏的肉条条,一双雄鹰般明亮的眼睛,锋芒犀利地盯视着我。

  我特别注意到,他那黄浊的手指夹着一根粗硕的、浓烟缭绕的雪茄烟,同时,厚厚的嘴唇让我讨厌致极地扭动着,扑扑地冲我吐着浓烟。他妈的,你可真能抽哇,把个好端端的别墅,搞成毒气室了,好个大烟鬼啊!我心中恨恨地骂道。

  大烟鬼与我对视稍许,立刻将黑面庞,转向范晶:“晶,他,是谁?”

  “哦,”范晶站起身来,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对大烟鬼说道:“这是我的老同学,嘻嘻,我们不仅是同学,还是同桌呐,老同学,”范晶又向我介绍起大烟鬼来:“他,军事学院的教官,我爸爸的老部下!哦呀,真巧啊,他也姓张,张永生,张教官,原来,你们还是一家子呐!”

  “你好!”我主动伸出手去,张教官依然漠然地盯视着我,很不情愿地伸出手来:“你好!”

  “呵呵,”范晶顺手拽过外衣,爽快地说道:“走,今天,我请客,咱们几个,出去喝点吧!”

  “不,不,不喝了!”透过缕缕烟雾,我发觉张教官的脸上泛着一丝失望之色,并且,总是用眼角,不怀好意地撇视着我,我心中嘀咕道:他妈的,大烟鬼,我的到来,坏了你的好事吧?他妈的,你也惦记着我的女王陛下?操,瞅你长得这熊样,站在你的身旁,立刻便嗅闻到股股让人作呕的焦油味,就你,还想打范晶的主意?真是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过,从范晶的语气中,以及满脸不很自然的微笑中,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他妈的,范晶是不是已经跟大烟鬼,在一起了?晶,咂咂,晶,大烟鬼一口一个晶、晶地叫着,听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看来,他跟范晶,关系非同一般,虽然我爱范晶,可是,却从来没有这样晶、晶地叫过。我最喜欢称呼范晶谓:女王陛下!

  “晶,不喝了,不喝了,这两天,我的胃不太舒服,真的不想喝!晶,我,先走了!再见!”大烟鬼一边嘴不对心地说着,一边色迷迷地望着范晶,同时,黄浊的手掌贪婪地抓摸着范晶白嫩的小手,直看得我好不气恼,真恨不得扑将过去,一拳将其掀翻在地。

  范晶委婉地抽拽着嫩手:“张教官,你忙的是啥啊,走,咱们随便找个地方,喝点吧!你好不容易来我家一趟,连饭都没吃,我哪好意思啊!”

  张教官假意推辞,范晶真诚邀请,最后,张教官终于半推半就地被范晶拽到一家高档酒店,张教官嘴上一会胃不舒服,一会不想喝。可是,一挨走进酒店的包房,一挨坐到餐桌旁,一挨服务员毕恭毕敬走到面前时,数分钟之前还是严肃有馀,风趣不足的张教官,立刻不可思议地变成另外一个人:只见他哗地沉下黑黝黝的刀削脸,目光严厉地扫视着服务员递过来的菜谱,盛气凌人地,一边突突突地点要着,一边尽一切可能地,不放过任何机会地挖苦、贬损、嘲弄着无辜的小服务员。

  待菜馐上 之后,一杯白酒下肚,张教官的黑面庞唰地泛起层层暗红,霎间,人格又发生了质的变化,让我更为费解地又转换成另外一种人。

  “晶,”张教官不知是佯醉,还是真醉,或者是,干脆就没醉,他痴呆呆地望着范晶,嘴角溢着涎液,全然不顾忌我的存在,黄浊的、焦油味四溢的黑手死死地拽住范晶的白手,可怜巴巴地乞求起来:“晶,晶,嫁给我吧,晶,晶,咱们,结婚吧!”

  “张教官,”范晶无奈地推搡着张教官:“我们,不适合的,我们,年龄差得太多了,你,简直可以做我的父辈啊,张教官,别这样,别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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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晶,年龄的差距不应该成为我们爱情的 碍,晶,嫁给我吧,晶,你可曾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啊,多少年来,我对你日思夜念,晶,你夜夜都会出现在我的梦境里!晶,晶,嫁给我吧,没有你,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啊!晶,”

  “张教官,这,是不可能的!”望着大烟鬼低声下气地丑态,听着那肉麻的言语,范晶突然板起了面孔:“张教官,你也是受过教育的人,并且,是个为人师表的军官,教官,请,你,放尊重些!尊重我,同时,也是尊重你自己!”

  “晶,”听到范晶的话,张教官不仅毫无收敛之意,却更为轻薄起来,他端起酒杯,咕噜一声,倾倒进肚子里,然后,哗地抛开木椅子,双膝一软,咕咚一下,竟然毫无人格地跪倒在范晶的脚下。我的乖乖!我心中暗道:这,也是军人,也是军官?

  “晶,”张教官直挺挺跪在范晶面前:“晶,嫁给我吧,晶,嫁给我吧!”

  “唉,”范晶紧皱着秀眉,正欲起身离开,张教官手掌一伸,生硬地按压着范晶的玉腿,气得我脑门直窜青烟:“晶,别走哇,晶,今天,你如果还不答应我,我,我,我就一直跪在这里,永远也不起来了!”

  “嗨——”范晶长叹一声,不得不坐回到椅子上,苦涩地望着我,那表情,似乎在默默地问我:老同学,怎么办啊?

  我早已气得火冒三丈:他妈的,范晶是我最尊重的女人,我爱她,更敬仰她,我知道,凭我的社会地位,决然配不上范晶,我对范晶,也没有过份的奢望,仅仅保持这种关系,我已经心满意足!可是,就你,一个小小的军官,一个其貌不扬,面目可憎的家伙,也敢对范晶有所妄想。

  看见范晶的窘相,我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凭直觉,我感觉到范晶有些开罪不起这个讨厌的家伙,我更不剩解他们之间到底如何、如何?可是,我又不愿意让眼前这一幕,再继续下去,这,太无聊了!于是,我端起酒杯,冷冷地走到张教官的身后,手掌轻拍着他的肩头:“嗳,嗳,一家子,来,喝酒!”

  “你,”张教官转过身来,凶狠异常地瞪着红通通的色眼,那份神态,彷佛范晶之所以毫无馀地拒绝他,问题全然出在我的身上:“你,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不卑不亢地答道:“我,什么也不是,无业游民一个,一家子,来,干一杯,以后,就算认识了!”

  “哼,”张教官终于站起身来,拍了拍双膝,端起酒杯,啪啪地撞击着我的酒杯:“一家子,我郑重地告诉你,我跟范晶,非同一般,她还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就已经是她爸爸的部下了,我,是看着她一天一天长大的!你,不要参与我们之间的事!”

  “来,”我首先饮尽白酒:“干!”

  “她,”张教官如此这般地饮尽白酒,将空酒啪地摔在餐旧上,继续道:“她,晶,她的一切、一切,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别看她社会地位高,是军区司令的千金小姐,并且,不仅有学历,还很有钱,事业有成,是个女大款。可是,嘿嘿,如果她把我惹急了,只要我一句话,她,立马就得破产,就再也别想开什么医院了!晶啊,”

  张教官抹了抹嘴角的口液:“你说,对不对啊,晶,别的不说,就你的房子,只要我一句话,就得扒掉!哼哼,我看你还美个啥啊!哼哼,”

  “老张,你,”范晶呼地站起身来,浑身气得哆哆打抖:“老张,你,再这样要挟我,我,我,”

  “你,”张教官咕噜一声又饮尽一杯白酒,红胀的黑面庞转向范晶:“你,你怎样,你,你想怎样?”

  “唉,”范晶美丽、端庄的容颜,气得剧烈地抖动着,突然,可爱的小 子一扭,一滴泪珠,夺眶而出:“咦——,咦——,咦——,”

  “别,别,”张教官见状,立刻和缓起来,露出不自然地微笑,一把搀住痛哭不止的范晶:“晶,晶,别,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咦——,咦——,老张,”范晶手捂着面颊,没好气地挣脱开大烟鬼的手臂,不顾一切地跑出包房:“老张,你,看着办吧,反正,我说死也不能嫁给你!你,爱咋咋地吧,咦——,咦——,咦——,”

  “范——晶——,”我再也不肯理睬疯疯癫癫的张教官,一步不离地尾随在范晶的身后:“范晶,老同学,慢着点,你,你,这是要去哪啊!”

  “啊,他妈的,”张教官啪地将一支空酒杯摔在地板上,一屁股瘫坐在地,像个斗败的孩童,无所顾岂地呜咽着,黄浊的手掌抹着脸庞, 涕一把泪一把地嘟哝着:“晶,晶,晶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哪能要挟你啊,我要挟你什么啊!晶,晶啊,你误会我啦,晶,晶,我是真心的爱你啊,晶,晶,我永远等着你,晶,我,一定要得到你!晶,你,是我终生的追求!晶,晶,……”

  待跑出酒店门外,我终于拽住范晶,不容分说地将其塞进汽车里:“范晶,老同学,别哭了,我,送你回家!范晶,我的女王陛下,我求求你啦,别哭了,我,我受不了啦!”

  “咦——,咦——,咦——,”范晶一头扑到我的肩膀上,更加伤心地呜咽起来:“咦——,咦——,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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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

 

  “去哪,你要去哪,”当我将汽车转向高干区里时,范晶突然止住了哭声,挂满泪珠的双眼,怔怔地盯视着我:“老同学,不能,咱们不能回家了,这个家伙,还会缠上来的,咱们不能回家,说什么也不能回家!”

  “豁豁,”我停住了汽车,气鼓鼓地嘀咕道:“我的女王陛下,你咋让这个大烟鬼欺侮到这个份上,有家都不敢回了,范晶啊,你能不能如实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把柄,抓在他的手上啦?”

  “唉,”范晶掏出洁白的手帕,一边擦抹着红肿的眼睛,一边整理着蓬乱的秀发:“房子,房子呗,还不就是军事学院院里那栋房子呗!”

  “那栋房子,不是你买的吗?”

  “唉,老同学啊,这,怎么跟你说呐,”范晶欲言又止,仰着面孔,无奈地长叹着.

  从她的表情之中,我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不可轻易坦露的难言之隐:“范晶,不便说么?女王陛下,如果你信不着我么,那,就算了吧,不过,这个家伙,实在可恶的很,把你欺侮成这样,我可看不下眼,我怎能咽这口恶气。等有机会,我一定狠狠地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你,”范晶闻言立刻放下手帕,小手焦燥不安地摇晃着我的手臂:“你,可不能打架啊!我,可不愿意看到你们打得头破血流的!”

  “哼哼,”我狡诘地冷笑道:“王女陛下,你太小看我了,我虽然没有什么能耐,更没有什么钱,也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可是,处理这种事情,我,还是有一套的。女王陛下,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出气!”

  “老同学,亲爱的,千万不能打架!”

  “女王陛下,”范晶不愿将个中隐情如实相告,我也不想把具体的报复计划讲给她听:“范晶,你不敢回家,咱们去哪啊?”

  “我,”范晶平静地答道:“我住宾馆!”

  “可以,”我重新启动汽车:“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你想住哪家宾馆啊?”

  “随便,”范晶扬扬手:“随便找一家就行了,住一段时间,让我冷静地想一想,怎样对付这个大烟鬼,跟他,把房子的事情,彻底摆平!”

  “呵呵,摆平?”我嘿嘿一笑,以讥讽的口吻道:“摆平,这,很好办啊,只要你服服帖帖地嫁给他,不就OK了,一切不就摆平喽!呵呵!女王陛下,嫁给他吧,我去喝你们的喜酒!你们,……”

  “哼——,”没容我把话说完,范晶面庞红胀,呼地板起秀颜,伸出小手,冷不防凿击我一拳:“哼——,滚——,嫁给他,让我嫁给他,”

  范晶回过手来,又狠狠地抽刮一下我的腮帮,然后,指尖点着自己的面庞:“就他那熊样,长得细马溜长的,黑不粗溜的地瓜脑袋,尤其是他身上那股味,哎呀我的妈啊,别提多 心人了,离老远、老远的,就能闻到,我的妈妈呀,一味到他身上那股臭味,再加上烟油子味,我就想吐!让我嫁给他,还不如让我去死!”说着,范晶手指一拢,气呼呼地掀住我的衣 :“哼,老同学,你,不要我啦,你愿意让我嫁给他,是不?”

  “可是,”我继续道:“再咋的,人家也是军官啊,我,我,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我,我,配不上你啊,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感到自卑!”

  “少扯,”范晶松开我的衣 ,馀气未息:“什么军官,瞅他喝完酒那副德性,哪里还像个军人啊?跟街头无赖,有什么两样啊!老同学,连你也不要我,我,咦——,咦——,咦——,”范晶再次伤心地呜咽起来:“老同学,什么配不配的,这不是你的真心话,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嫌我是个结过婚的女人啊,嗯!”

  “不,不,”我再次停下汽车,帮助范晶擦抹着泪水:“不,不,不,我亲爱的女王陛下,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啊,少年时代,我就迷恋上你喽。可是,我真的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啊。刚才,我是试探你呐,嘿嘿,就凭女王陛下这天仙般的花容月貌,如果嫁给大烟鬼,别说我会气得会跳楼自杀,就是老天爷都不会答应的,一定会雷劈了他!”

  “可是,”范晶又怅然起来:“可是,可是,老天爷到现在也没有劈了他啊,他,他,总是纠缠我,烦死人啦!我可怎么办啊,怎么才能甩掉这个臭蚊子啊!”

  “……”

  我将范晶送进一家中档宾馆,然后,又如此这番地与其肆意温存一番,昏天黑地的云雨之后,范晶面色红晕,气息喘喘,很是满意地依在我宽大的胸怀里,手指肚意犹未尽地轻点着我的小乳头, 尖贴在我坚硬如钢的肌肉上:“哇塞,老公,你的肌肉可真硬啊,并且,热乎乎的!躺在你的怀抱里,我既有一种安全感,同时,还有一种温暖感!”

  范晶一边甜蜜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咂咂羡慕道:“你的身体真健康啊,壮得像头牛,这多么年了,你的样子一点也没变,还是中学时代的样子,还是那么年青。老公,我特别注意到,你的身体,夏天的时候,凉丝丝的,一到了冬天,又暖洋洋的!唉,我,跟你,却正好相反,夏天的时候,浑身燥热,天气越热,我的身体也跟着热,尤其是手心,总是热得直出汗。而到了冬天,身上又冰凉起来,你看,”范晶将小手心按贴在我的胸脯上:“一到了冬天,我的手,就冰凉冰凉的!你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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