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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神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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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弄巧成拙

  「不!不要,我不要!你这个无赖,变态的恶魔,快放开我!」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叹了口气,道:「唉!奥迪小姐,你真的很不合作耶!

  要不要我叫依奴先打昏你,再好好检查你的身体呀?」「你!你敢?」「依奴!」我沉着脸冷声道:「打昏这个不懂感恩的大奶贱奴。」原本低头认错的小妖精听到这句话,顿时兴奋地大叫道:「耶耶耶!依奴等主人这句话等好久了!嘻嘻嘻,大奶老女人,不好意思,我只是忠实地执行主人的命令,你可别怪我唷。」随着话落,依娃已经摩拳擦掌,嘴角跟着沁出一抹狰狞的残忍笑容,一步步逼进无法动弹的大奶美女。

  眼看童颜小妖精那只看似纤细无力,实则劲道十足的「粉拳」,即将落在郝莲娜那张吹弹可破、粉嫩无瑕的俏脸时,她才失声大叫:「别、别打我……求你不要打……打我的脸……」我马上回答道:「没问题,依奴,改打屁股!」话声甫落,只摆放一张大床的卧室里,立刻响起两记清脆的巴掌声。

  啪!啪!

  看着郝莲娜两片雪白的臀瓣,分别出现一个清晰的五指红痕,我不由得摇头啧叹道:「啧啧啧……餟,你下手真狠呀!唉……娜娜,你还好吧?」只见被绑成羞人姿态的郝莲娜,泪眼婆娑地狠瞪着我大吼道:「都是你!你这没心没肝,无情无义的变态恶魔!居然用这么恶毒的招数整我!贱人、废柴,你干脆一刀杀了我算了……」我冷眼盯着她,久久不发一语,直到她发泄完毕,我才以平静的语气说道:

  「骂完了?还有没有?」「你!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没用又变态的废柴恶魔?」声泪俱下,不易得是甜蜜还是悔恨的言辞,伴随着激烈扭动挣扎的曼妙娇躯,顿时形成一幅难以形容的奇特画面。

  这时,站在床沿的小妖精忽然转过头,对我喊了一声:「主人」,将我缥缈的思绪,一下子唤回到现实当中。

  我瞟了瞟床上的裸女,又将视线移到小妖精身上,忍不住摇头轻叹气道:「什么事?」「主……主人要继续处罚她吗?」没想到一时兴起的促狭念头,却演变成了无法收拾的局面,让我顿时心烦不已。

  现在再怎么哄骗她,也无法平息她心中的怒气,我迅速衡量眼下的情势,认为目前唯有让彼此都冷静一下,才是最好的方法。

  打定了主意,我干脆沉着脸,悻悻然低吼道:「算了,让这个不知感恩的贱奴在这里好好反省,我们到外面吹风散心。」我双手撑地,身体微微后仰,慵懒地坐在小木屋外的草地上,任由沁凉的夜风,徐徐拂着我英俊帅气的脸庞,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气氛。

  隔着一条约五公尺宽的蜿蜒清澈小河,远眺莫河森林幽暗深邃的入口处,我的思绪也跟着虚幻缥缈起来。

  原以为平安回到穆思祈大陆后,从此能够过着安逸且富有的生活,但我万万没想到,好不容易才与郝莲娜重逢,还来不及享受、体会这份劫后余生的喜悦,就发生了一连串我完全无法预料的事情:而成功改造了郝莲娜,虽然让我有种傲人的成就感,但是她术后产生的强大破坏力,却是我所始料不及。

  正是她那情绪大暴走,所产生的强大破坏力,让我不得不暂时回到这间被师父视为秘密基地的小木屋休整。

  仰望天上无边无际的漆黑夜色,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不知多久,我的视线不经意瞥向身旁的小妖精时,却发现她竟闭着眼睛,不顾形象地呈大字型躺在草地上不发一语。不晓得她是困倦得已经睡着了,抑或跟我一样,这藉由这种不设防夸张姿势,彻底放松紧绷的身心,尽情享受大自然的恩赐?

  我静静观察她好一会儿,从她规律上下起伏的酥胸判断,她应该是睡着了。

  唉……其实回头想想,这段日子也真难为她了。

  尽管她当初抱着好奇心与新鲜感,跟着我回到人族世界,但对一个童心未泯的小妖精来说,要快速适应、融入这复杂险恶的环境,的确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然而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她虽然不能说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但至少没有整天哭哭啼啼,或生气地嘟着嘴,经常叫嚷着想要回到妖精世界,过着那平淡无奇的悠悠岁月。她虽然偶有怨言或耍耍小性子,但整体来说,还算是个乖巧温顺的性奴老婆。

  想到这里,我对她的感觉,似乎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不晓得她对待我的态度,究竟是以忠实执行命令的心态应付,或者是心甘情愿地付出?)摇摇头,甩出无聊想法后,看着仰躺在草地上,完全不设防的娇小身躯,令我情不自禁地将嘴唇缓缓凑近她。

  如蜻蜓点水般,在她微微噘起的唇瓣轻轻一吻,那双比较长的睫毛飞快歙动了几下,眯成一线的眼皮没多久也跟着缓缓张开来。

  惺松的迷眸,慵懒地看了我一眼后,那张小巧性感的唇瓣顿时嘤咛一声:「主人……」望着她茫然迷离的神情,我不由得摇摇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轻笑道:「走吧,我们回去睡觉了。」「哦。」想不到她发出这句似醒似梦的呓语后,竟迅速合上了眼皮,就这么躺在草地上动也不动。

  「喂!依奴,快起来,别在这里睡,会感冒的。」小妖精翻个身,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呓语单音,一副尚未回过神的迷糊模样。

  「雪特!居然睡得这么死,要是遇到坏人在这个时候轮奸你,说不定第二天醒来,你还以为自己前一晚做了个缠绵旖旎的春梦呢!真是的,都说自己活了一百二十岁了,心性还这么天真无邪……真不晓得你这一百多年怎么活过来的?」随口嘟囔几句,见她仍毫无反应,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才将她的双手揽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双手扶捧她小巧弹俏的美臀,背着她慢慢踱回小木屋。

  眼看再走十几步路就到门口时,背后的娇躯忽然蠕动了一下,耳边同时传来嗫嚅的娇甜声音:「……主人,你是穆思祈大陆上,最好最好的好人……」(唔……她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收到了一张——好人卡?)循声好奇地转过头,恰好对上一双浮上一层晶莹水雾的明眸:当我讶然地眨眨眼时,嘴唇随即传来温热湿滑的柔软触感,令我当下不由得为之一愣。

  「你……怎么?」迅速回过神,眼珠子转了几圈,再看到她伸出丁香的俏皮笑脸,我终于恍然大悟!

  「哦……你从一开始就装睡!」此话一出,小妖精立即垂下尖细的红耳,同时将头埋在我的后颈,语气带着轻微颤抖说道:「没……没有,主人掐依奴的屁股,掐得太用力……」「哦?你的意思是……像这样吗?」我促狭地狠掐她那弹力十足的俏臀,刹那,带着颤憟、吃痛的惊呼声,立即在我耳边炸开。

  「啊!」一时间,稚嫩但尖锐的啸声,在这静谧漆黑的空旷草地上蓦然响起,显得格外凄厉与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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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双手一松,急忙捂住耳朵,皱着眉头大叫:「噢!死贱精,你是遭人轮奸还是看到无头亡灵骑士呀?你知不知道,我的耳朵差点被你那又高又尖的「精豚音」给震聋了!」充满怒意的吼声刚出口,耳际马上传来小妖精的呼痛声:「哎哟!好痛啊!

  」定眼一看,只见依娃跌坐在枯黄的草地上,眼眶含泪地搓揉那两片雪白柔嫩的俏臀。

  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非但没有上前扶她一把,反而指着她大笑道:

  「哈哈哈,谁叫你没事在我耳边乱吼乱叫!现在知道痛了吧?」「主人,你……你是坏人。」听到这句话,我不怒反笑道:「哈哈哈……这句话听起来顺耳多了。」「为什么?你们人族不是有句话说「如果有好人可做,干嘛要当坏人」,可是主人好像不喜欢被人称赞为好人,反而喜欢人家叫你坏人、恶魔呢?」「因为那些被称为好人、大善人的傻蛋们,通常都是某些只敢默默付出,却不求回报,始终站在不起眼的位置,默默看着以女孩,在别的男人胯下忘情呻吟的害羞纯情处男。可是那些遭众人唾弃、鄙视的淫魔、恶人,身边总不缺乏美艳性感,风骚淫浪的极品美女。所以呢,也只有像我这么坏的大坏人才有资格,拥有像你这么騒浪淫乱的性奴妖精公主嘛!对不对?」随着话落,我马上飞扑到小妖精身上,双手顺势探向那对高高隆起的菠萝胸。

  「啊!主人,你……你!喔……不要……依奴想睡觉。」「可是主人想和你一起做个睡前运动再睡耶……」我隔着花衣,揉捏她那柔软高耸的酥胸,并对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狞笑。

  「主人……唔……」身下的童颜小妖精,在我的神手抚慰下,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发现无法挣脱我的压制后,就放弃了无谓的反抗,没多久就慢慢眯起了眼睛,双手同时反抓地上的枯草,摆出一副「嗷嗷待插」的淫姿浪态。

  「嘿嘿嘿……依奴,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淫贱啊!是不是你的淫念已经取代了睡意,想和我打一场酣畅淋漓的友谊炮?」「不……不是,依奴只是想让主人快点出精……」听到这么大煞风景的言辞,我勃然而起的满腔欲火,立即消散得无影无踪。

  虽然我很喜欢女人摆出性感撩人的浪荡淫态,哀求我为她们泄欲解闷,共同攀登那无限欢愉的欢乐的快感:然而我所期望的感觉,应该建筑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才对。

  而眼前的童颜小妖精,忽然表现出妓女应付嫖客才有的敷衍心态,除非我现在精虫上脑,猴急地只想找个肉洞出火泄欲,否则一听到这么扫兴的言辞,便足以让我心中那股原本高涨炽热的欲火,瞬间降到冰点以下。

  欲火既减,我意兴阑栅地从她身上爬起,悻悻然地独自走回小木屋,完全不理会仍躺在地上不起的妖精公主。

  刚走进卧室,就看到仍被绑在床上的郝莲娜,正用怨毒的目光狠瞪我,甫对上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神,再加上刚才屋外求欢时所遭受的挫败感,我的情绪变得更加烦躁。

  「雪特!我是欠你几百万欧元还是嫖你没给钱?居然敢摆出这张臭脸给我看?」「你还敢说,你和我做爱时,我什么时候收过你的钱?你这没良心的废柴、衰人,竟然把我当成收钱办事的妓女?法克!雪特!古奇·凡赛斯!你摸着自己的狼心狗肺说,你用这么龌龊的思想看待我,真的对得起我这份无怨无悔、全心全意为你付出的感情吗?」说着说着,那双湛蓝色的明眸,立即浮出一层晶莹的水雾,没多久就汇集成两道涓流,从她眼角缓缓流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在雪白枕套上,渐渐泛出一滩透明的湿迹。

  想不到她说哭就哭,而且还是那种仿佛一名受尽委屈却无处倾诉,只能躲在被窝暗自饮泣的小女人,让人心疼不已。

  不晓得为什么,当我看到郝莲娜从脸颊无怨无悔滑落的泪水后,恼怒的情绪立即被没来由的爱怜与愧疚感所取代。

  当这种感觉甫从心底涌起时,我赫然惊常见一件事:为什么当我看到依娃与郝莲娜,同样以这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表情看我时,我对待两女的态度却迥然不同?

  我不晓得该用什么辞语来解释我心中的想法恰当。总而言之,每当我看到依娃稚嫩的脸蛋露出委屈无助的表情时,我总会升起一种想要看她继续出糗,受人嘲笑愚弄的落井下石的心态:可是同样的表情,倘若出现在郝莲娜身上的话,我反而会生出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疼惜的冲动。

  这种感觉该怎么称呼比较恰当?

  都被说,以我目前的知识水准来看,实在找不到一个具体又贴切的言辞来形容:不仅如此,我更受到这股莫名情绪的影响,竟不自觉说出了「对不起」的道歉字眼,同时爬上床解开郝莲娜身上的布条。

  当我惊觉这一切所作所为,不应该出现在合格的性爱调教师身上时,我的肩膀骤然传来了钻心剧痛。

  「啊——法克!雪特!死贱奴,快松口啊,痛死啦!」愤怒地咆哮甫出,我的怒拳也跟着挥出,但不着片缕的郝莲娜早已松口闪开,让我这一拳差点打在自己的身体上。

  看着肩膀上和着鲜红汩汩流出的清晰齿痕,我二话不说,一把拽住正想冲下床的大奶妻,将她按回床上,直接搧她两巴掌,怒喝道:「可恶的贱奴,你居然敢蓄意谋杀亲夫?」没想到她却一脸倔强地与我对视,冷声道:「古奇·凡赛斯!我们还没有接受西娜薇琪的见证与祝福,根本称不上合法夫妻,所以哪来的谋杀亲夫之说?我刚才的所作所为,只是为我这些日子所受到的委屈,以及那些曾被你欺负过的良家妇女们,讨个公道罢了。」听完她的控诉,我随即仰头大笑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死盯着她,沉声道:「好好好!说得真好,郝莲娜·奥迪,既然你这么想扮演救世主的角色,我如果不帮你达成这个愿望的话,似乎对不起你,更对不起穆思祈大陆上千千万万个妇女同胞喔!」「你这只会对女人使坏的废柴,想怎么折磨我就尽管来吧,我现在被你改造成这么淫贱的样子,即使我现在想离开你,相信其他男人看到我如此不知羞耻的身体后,应该没人愿意真心跟我交往吧?假如你因为有了我这个下贱的性玩具,而从此不再随便伤害其他良家妇女,那么再残酷严厉的折磨,我都愿意承受。」「嘿嘿嘿……既然如此,那么……」我眼珠子一转,立刻对卧室门口大叫:

  「依奴!」吼声甫落,童颜小妖精倏地推门而入,搧拍着背后的七彩薄翅,在我身旁边盘旋边问道:「主人,什么事?」「准备手术台。」「咦?主人,你又手痒啦?」我无视肩膀上撕裂的伤口,故意斜睨着被我压在床上的大奶妻,嘴角漾起了诡异的狞笑,道:「桀桀桀……我现在不止手痒,连屌都开始痒起来了。」「呃……主人,你……需要找光明治疗师吗?」我愣了一下,纳闷道:「找光明治疗师?」只见小妖精对我猛点头,一脸认真道:「我听说你们人族的男人那里会痒,就表示他可能染上了不可告人的肮脏疾病,所以需要赶快找光明治疗师才行。如果这个人发现了病征却不理会,那么长在他尾巴不但会烂掉,而且有可能传染给曾经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伴耶!唔……越说越恐怖,啊!主人,你的肩膀怎么流血了?难道说……主人也得到那种病,而且已经发作了?嗯……主人要依奴准备手术台,该不会是要我切掉主人的尾巴吧?」听到这句话,我气急败坏地对依娃大吼:「呸呸呸!你居然敢诅咒主人得了性病?雪特!我真想切开你的脑袋,好好研究妖精族的脑袋里的东西,是不是都被「食脑虫」吃了!」没想到她还煞有其事地问道:「什么意思?」瞟了瞟她那天真无邪的认真表情后,我也只能对她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摇头叹道:「唉!和一个长胸不长及的贱精说话真累啊!」无奈的叹息声甫落,被我压在床上的郝莲娜,随即爆出了非常夸张的笑声:

  「哈哈哈,古奇,你的贱精老婆说得太好了,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应该要把你那根毁了无数女人清白的坏东西切掉才对。呵呵呵,「斩草除根」才是最有效的办法嘛,哈哈哈……脑残小贱精这句话说得真经典、太好笑啦!」「大奶老女人,你、你怎么可以骂人家是脑残小贱精?」「骂你有胸无脑还算好听,我还没进一步说你们妖精族都是一群喜欢「被千人骑、万人压」的淫贱性玩物呢!」「你、你!难怪妈咪之前曾经告诉我:「要小心人族的贱嘴毒舌」,一开始我还不晓得她所说的意思,可是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主人。」「唔,怎么啦?」我随口应道。

  只见童颜小妖精的额头爆出愤怒的青筋,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如果那些难听的话只针对我,那么我还可以当做没听见,一个人默默忍受,可是这个贱人不但骂我,甚至把整个木尔族都牵扯进来,那么我再也无法默不作声了!」这句富有深意的话语言犹在耳,小妖精的手上已经多了一颗约拳头大小的炽热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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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爱奴项圈

  「喂喂喂,你想干什么?打算用火球赏她一个痛快吗?」我大惊之下,连忙凝聚出一道墨蓝色水幕挡在郝莲娜身前,避免小妖精盛怒下猝然发难,而造成不可弥补的遗憾。

  「古奇·凡赛斯!如果有人连你的族人都骂进去,你还能忍气吞声吗?我记得你上次曾说,苏里亚帝国目前流行「犯我苏里亚者,虽远必诛」的奇怪用语,以前我还不明白它的意思,但我常见得这句话说得非常好!告诉你,这个毒舌贱女人如果不对我,对木尔族所有族人下跌道歉的话,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就算了——即使你替她求情也没用!」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道:「呿!你有听过合格的性爱调教师,会为了一个性奴,而向另外一个性奴道歉吗?」「呃……没有吗?」前一刻还濒临暴走边缘,一副盛气凌人模样的小妖精,下一秒又像雨过天晴般,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般,用那天真无邪的「清蠢」目光凝视我。

  「废话!」我把握这难得的机会教育时刻,开始滔滔不绝说道:「一名合格的性爱调教师,除了为调教性奴失败,而向她的主人道歉外,绝不可能向性奴低头认错,否则调教计划根本无法顺利完成。总之呢,不管你和郝莲娜之间究竟谁对谁错都和我没关系,可是你一旦做出伤害她的行为,我一定尽全力阻止:相对地,她若是想置你于死地,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因为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女人,也可说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爱奴!」「难道我要她向我的族人道歉也不行吗?」依奴又开始不依不挠地逼问着。

  「当然可以!但你应该先把手上的火球弄熄吧?」我操纵着水幕,亦步亦趋地走向她,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柔声劝解她道:「依奴,这里已经是我们最后安身的处所,我怕你万一一气之下,不小心把这间小木屋烧了,这样一来,我们就得露宿野外一段时间啰。」「唔……只要她肯向我及我的族人道歉,我就不为难她。」依娃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散去手上的火球。

  好不容易安抚她情绪濒临暴走的小妖精,我才转过头,冷眼看着跪坐在床上,一脸漠然的郝莲娜。

  一时间,原本吵杂的卧室,倏地陷入了一片尴尬的寂静当中:不知过了多久,郝莲娜在我冷眼注视下,终于叹了口气,低声下气道:「对不起,我不该对你的族人出言不逊。」见郝莲娜开口道歉,我马上出面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依奴,娜娜已经认错了,你也应该消气了吧?以后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沟通商量,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简直跟那个「死拉拉」艾美的火爆脾气没两样。」话刚说完,郝莲娜竟沉着脸,语气不善道:「古奇,我不许你这样说艾美,我不管艾美喜欢的是女人或男人,她在我眼里始终是我的好姐妹,况且,我也答应了她的哥哥,要好好照顾她,所以……」「好好好,我晓得你们姐妹「奸情」深厚,绝对不容许其他人质疑她的性取向——包括我这个和她已经有好几腿的老公,对吗?」「没错!」随着话落,郝莲娜的脸上也流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神色。

  「没问题!」我爽快地答应后,话锋随即一转道:「你刚才告诉我,愿意用性玩意的卑贱身份,换取其他良家妇女的幸福人生?不晓得这句誓言……现在是否仍然成立?」只见郝莲娜低下头沉思几秒后,立即抬起头看着我,咬牙道:「只要你发誓不随便使用恶魔之手摧残良家妇女,我愿意成为你的性奴。」「如果那些女人主动勾引我,甚至下药迷奸我呢?」「啐!你的脸皮真的比城墙还厚耶!男人迷奸良家妇女不算新鲜事,但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过女人会下药迷奸男人。」「嘿嘿,你没听过的事可多了,唉……这世上总有许多像你这样,自以为见识广博,实际却浅薄得可怜的「精英人士」。这些人明明无知,却总以为自己真的是真知灼见。要知道,我们生活在这无奇不有,缤纷多姿的世界当中,某些事你虽然没听过没看过,但不代表它就不存在这个世上,就像她……」说到这里,我的嘴巴朝依娃呶了呶,接着道:「我们没遇到她之前,谁相信这世上真的有妖精族?可是事实呢,她们不但真实地存活在这世上,而且活得比我们人族还久,只是一直没有人发现罢了。倘若你现在听到「妖精只是神话故事里的种族,并不存在于这世上」的言论后,你会点头附和呢,还是出场驳斥这个见识肤浅的无知者?」见她低头沉吟不语,我马上乘胜追击道:「她了,这些事你以后有空再慢慢想,现在先解闷我们之间的事吧,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准备什么?」郝莲娜虽然已经回过神,但脸上仍是那副茫然恍惚的模样。

  「准备好成为我的爱奴呀!」我摆出理所当然的脸色说道。

  「啊!什么!爱奴?」我故意漠视她讶然不已的目光,直接转头对小妖精道:「依奴,马上到地下室帮我布置出一间皮芯房。」依娃随口「哦」了一声,立刻转身飞出卧室:等到她娇小纤细的身影消失在我视线范围,我才缓缓转身,嘴角漾着亲切无害的笑容,对郝莲娜说了句:「你暂时睡一觉吧」后,便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前,狠狠地在她白皙柔滑的脖颈砍了一记手刀,接着就扛起陷入昏迷状态的大奶人妻,迅速掠向那间地下密室。

  「主人,我们为什么要回「邪魔兽」的洞窟?你是不是想带我回木尔村找妈咪?」我瞟了依娃和郝莲娜一眼,随口答道:「依奴,你想太多了,我带你们到这里的目的很简单——救人。」答案甫说出口,原先一直低着头,尽显羞赧神情的郝莲娜,这时猛然抬起头,一脸讶然道:「救人?老公,你打算救谁?」「当然是和你「奸情甚笃」的好姐妹——艾美·葛玛嘛!」前一段时间,我在机缘巧合下,幸运杀死了倒霉的路易士,并施展「死灵召唤术」,汲取他生前全部记忆。

  这当中,恰好记载了有关囚禁艾美的地点,所以我才修改原先兵分二路查访的计划,直接带她们来这里,然后藉着四通八达的古老传送阵,秘密传送我们到喀穆朗里联邦,展开名为「潜袭行动」的营救艾美计划。

  只是我的用意还没解释清楚,郝莲娜已先胡乱揣测道:「不会吧,难道艾美被邪魔兽抓了?不可能啊,你不是说它已经被你打死了吗?」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指着嵌满洞壁的璀璨魔晶石,道:「你难道忘了,这里有许多魔法传送囝,可以传送我们到穆思祈大陆的任何地方?原本这里也可以到神界及魔界,只不过我毁了这两个地方的传送阵而已。」「你的意思是?」我不置可否地点头道:「没错!穿镶在你身上的顶级魔晶,就是这么来的。

  」说到这里,我的视线也跟着瞟向那套在颈脖上的白色魔晶项圈——这只象征爱奴身份的性奴项圈。

  当我的视线,不经意与她那双湛蓝色的美眸交接着,只见她那张美艳俏丽的脸蛋,忽地闪过一抹羞赧的红晕。

  「嘿嘿嘿……我终于把性奴项圈套在她脖子上了……呵呵……这只无属性的魔晶项圈,与那对金黄色的乳环搭配得真好啊!」我由衷地暗叹道。

  为了打磨这只外表光滑、尺寸适中的魔晶项圈,我可是花费了不少心力,甚至磨到手都起了无数个小泡。若不是有依娃及时施术我为治疗,那我这双能令女人欲仙欲死的神手,恐怕早就长满了令人感到不舒服的硬茧。

  不过,辛勤的劳动,换来了不错的视觉效果,多少让我感到值得与欣慰:尤其是我扣上项圈后,又使用只有我和依娃才会的无痕接合术,令这只项圈无论从远观或近看,完全找不到接合的扣眼。

  奇特新奇的手法,令郝莲娜当场变成了一个仿佛戴着项圈出生的天生极品性奴,顿时满足了我身为性爱调教师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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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四天前,当我亲手将这只为大奶人妻量身订做的性奴项圈扣上她那性感白皙的粉颈时,耳边一听到扣环闭合所发出的清脆「卡嚓」声刹那,我也看见了郝莲娜如杏核般的眼角,蓦然滚淌出一滴晶莹的泪珠,令我看了之后,不禁又这又怜。

  只是这份疼惜的情绪,很快就被莫名的成就感取代:而这种成就感,一直延续到我在她背后完成了一幅由我自行命名为「欲虐美姬」的全背纹身下达到顶峰。

  因为当我历经一天一夜,全身被荆棘缠绕捆绑,痛苦中带着痴迷眼神的美艳裸女后,就连一直不喜欢自己腿下的那幅「媚精的祈祷」的依娃,不仅为我这精湛的手艺拍手叫好,连我也为自己这幅呕心沥血的大作,当下有种前所未有的骄傲感与成就感。

  「娜娜,你终于成为我最心爱的性奴老婆——我专属的性奴!」我看着郝莲娜背上的「欲虐美姬」,心情畅快地赞叹道。

  紧接着,我一方面为了证明自己纹身艺术功力,另一方面也想训练郝莲娜能适应陌生路人对她投以异样的眼光,于是我一完成这幅旷世钜作后,以上叫依娃用光系治愈术治好笔针刺出的伤口后,并且在第二天一早,就要求她穿上由我随手缝制的一件「绕颈低胸裸背迷你连身短裙装」,随即带她到萨多图拉城各大街道晃了一整天。

  我还记得,我们刚从小木屋到城里的路上,郝莲娜一开始还摆出不情愿的臭脸给我看,但随着萨图拉城高耸的城门缓缓映入眼里,并且从模糊变得清晰,她那张无奈不甘的臭脸,也跟着转为惊慌,甚至一度与我发生剧烈拉扯,无论我好说歹说,她就是不愿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自己姣好的身材。

  若不是我最后采取强硬态度,说出「不听我的话就不救艾美」的威胁恐吓话语逼她就范,我也不可能完成这项「暴露美艳淫妻」的调教计划。

  于是乎,当我紧搂着郝莲娜无布料的纤细腰肢,脸上挂着从容且得意的笑脸缓步走进城门时,就看见城门巡守队从队长到队员们,全都有如中了石化术般,目瞪口呆望着我怀里的性奴人妻,久久不发一语。

  连训练有素的军职人员,看到郝莲娜的装扮都变成这幅痴呆模样,更别提那些没有定力可言的陌生路人了。

  之后,我就这么环搂着郝莲娜滑溜柔软的纤腰,在城里泰然自若地闲逛时,我身帝这名衣着大胆暴露,几乎衣不蔽体的大奶妻却一直低着头,紧拽着我的衣缝,并且将身体尽量贴近我怀里,似乎想藉着我结实挺拔的身形,遮掩她那自然而然流泄而出的旖旎春光。

  只不过,她越刻意遮掩,却越容易引起周遭行人的注意!于是这一路上,许多原本面无表情,迎面走向我们的路人,无论是男是女,乍见我怀里的女人时,无一例外都先是一愣,随即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呆站在原地,直到与我们擦身而过后才猛然回过神。不仅如此,当我回过头时,就看见某些身旁没有女人陪伴的男性「观众」,仍目不转睛地死盯着郝莲娜无面料遮掩的裸背,并且从口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啧啧……这个女人穿得真大胆啊!不晓得她是哪个贵族的专属性奴,或是哪家风月场所的红牌妓女?如果是妓女的话,我真想和她共度一夜春宵啊……」「唉!女人的姿色不错,但她身边的男人实在是不怎么样,真可惜了。」「假如我是她的主人,那么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将她藏在家里,即使没有办法每天晚上狂操猛干她,我也绝不能让这个骚货穿得这么暴露,在大街上四处勾引男人。啧啧啧……可是那对坚挺浑圆的大奶子,实在是太诱人啦!唉,如果她的大奶肯让我摸几下,就算我的手下一秒被那个丑男人砍掉,我也毫无怨言。」「……」听着这些充满嫉妒、怨念,刻意褒她贬我的醋溜醋语,我非但不以为意,而且还笑嘻嘻地在郝莲娜耳边悄声道:「老婆,你听听那些男人对你的评价,似乎每一个人都喜欢你现在的穿着打扮耶。」「切!只有你这种变态老公,才会做出这种暴露老婆的变态行为,说,你打算羞辱我到什么时候?」「嘿嘿,性感美艳的骚浪老婆,你的观念要改一下啰。我今天可是专程带你出来散心耶,但你怎么可以曲解我的美意,说成我故意羞辱你呢?」「你还敢说!要我穿这种衣服已经够丢人了,没想到你又不许我穿内衣裤,这不是借机羞辱我又是什么?」郝莲娜陡然提高音量的惊人之语甫出口,四周立刻引起不小骚动:没多久,那些已经知道她裙下秘密的路人们,若不是对她投以异样目光,不时伸手对她指指点点,就是两三伙人一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有些胆子比较大的人,干脆像一群闻香虫般紧跟在我们身后,寻机验证她刚才所说的是真是假。

  就这样,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会看见几个似曾相识的陌生脸孔,当他们发现我转头回看时,马上停在原地,假装欣赏摆放在橱窗内的商品,实际却藉着透明水晶反射的倒影,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对于曾接爱正规军事训练的我们来说,这些人的疯狂行为根本称不上跟监,我觉得这种猥琐行径为「精神意淫」或「性骚扰」,似乎来得更加贴切。

  其实无论男人或女人,只要发现有人对自己进行这种偷偷摸摸的窥视行为,都为打从心底感到不舒服,而早已明白这些人真正目的的当事人,更是恼怒不已。

  「老公,你知不知道这此不怀好意的猥琐男,一直想偷瞄我的裙底呀?我不晓得你心里究竟有什么想法,可是我非常讨厌被人偷窥的感觉呐!拜托你,叫他们不要再做这么无聊的事好不好?我里面有没有穿内衣裤,真的这么值得他们关注吗?」尽管我们都晓得偷窥狂的分布位置,但我并没有听众郝莲娜的话,立刻上前驱赶,或直接秒杀这些有色无胆的有心人。

  我神色自若地搂着又羞又愤的骚妻,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一句:「既然他们想看,你就让他们看个过瘾嘛!反正这些人也只有在远处默默观看,根本没有人敢上前对你偷偷伸出咸猪手,有什么好怕的?假如真的有人想对你毛手毛脚,难道你没有能力教训他们吗?」之后,从便装作没有察觉这些人的意图般,任由他们继续尾随在身后,欣赏郝莲娜性感惹火的曼妙曲线。

  这种情形持续好一会儿,穿着暴露的女孩,忽然挣脱我的怀抱,站在大街上怒斥道:「有色无胆的废柴们,你们不是想看我裙底的秘密吗?要看就快来!来啊!来看啊!」随着话落,热闹的「莫扎特拉格大道」上,忽然出现一名穿着暴露的妖艳女子,当街拉起了长度只有大腿三分之二处的超级短裙,露出了没有内裤遮掩的无毛下体。

  郝莲娜出现如此疯狂的举动刹那,原本喧嚣的莫扎特拉格大道,仿佛瞬间掉入「时空停顿结界」般,街上的路人全都停顿在前一秒的动作状态,并且呆望着引起这一切的女主角。

  这种时空停顿状态维持不到三秒,原本陷入寂静无声的街道,蓦然爆出了充满错愕及惊讶意味的夸张惊呼声。

  「啊!你……你看那个女人。」「哇!她是不是精神病突然发作了,或是……她天生就有这种裸露身体的特殊癖好?」「唔……我看不像,你看她脖子上的性奴项圈,应该是某个调教师,对她下达了露体指令吧?唉……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敢在大街上做出如此淫荡的举止,她是不是已经忘了「羞耻」该怎么写了?」「嘿嘿嘿……说不定,她已经忘了自己是个女人呢!你看那肚脐和下面,都穿了奇怪的饰环,而且胸部隐约闪烁着诡异的金黄色光芒,可能也穿了相同材质的饰环:还有还有,她整个背部竟然纹了一幅这么诡异的图案……依我看,她或许遭遇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凌虐手段,可能因此而造成她心神失常,才会做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举止,唔……这女孩的行为,好像那部《一千零一夜之朱颜血」小说里的情节耶……」当我一见到郝莲娜脱轨的行为,再听到旁人揣测之词没多久,我在治安巡守队赶来了解案情之前,连忙冲到她身边,随即施展腾云术,就在路人的惊呼声中抱着她凌空而起,迅速离开莫扎特拉格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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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拯救艾美

  正当我沉浸在这段既疯狂又刺激的「成功暴露骚妻计划」的回忆时,耳边陡然传来郝莲娜的声音:「老公,老公,古奇,古奇·凡赛斯!」「啊!什、什么事?」「你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嘿嘿,娜娜,你越来越了解我了。」话刚说出口,身上穿着由玛狮龙的皮鞋所制成,样式类似蕾妮雅生前所穿的比基尼战斗服的郝莲娜,立即白了我一眼,啐声道:「啐!变态老公!」由于我已了这种乍听之下充满嗔怨,实际却充满情趣挑逗意味的昵称,所以我听了之后,便轻笑几声带过,同时欣赏起郝莲娜这身由我亲手设计的战斗服。

  与蕾妮雅所穿的比基尼不同之处在于:她的上半身,是由玛狮龙的灰黑色皮革裁剪成一抹类似束胸,只包裹住乳房的横条,自然而然将她那对浑圆饱满的酥乳中是挤压出一条仿佛可以藏置一把匕首的深邃乳沟,让人看了之后,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踮脚斜睨,暗自揣度乳沟的尝试,以及乳沟内的秘密。

  而经过特殊处理的材质外硬内软,从乳缘下方延伸出约三公分宽的皮革,正好撑她那对丰满的乳肉,让刀的胸部看起来不仅变大,而且感觉更加高耸坚挺。

  倘若光看到上半身,就能让一堆雄性生物鼻血狂流的话,那么这些人如果再瞥见她的下半身,说不定下面的小头,早已不爱控制地激射出又浓又稠的白浆。

  因为我当初在设计这套性感惹火的战斗服时,都是到视觉感官,以及方便活动的实用性,所以我执意打破传统,采用多片拼接的剪裁设计,将一块玛狮龙的皮革,裁剪出十八块长度各二十三公分,宽约十公分,如剑刃形状的长形布条,以交迭压贴的方式,用两条约半根小指粗的皮绳串起,制成一件无论怎么遮掩,都会走光的超短迷你裙。

  穿上这件完全没有缝合,随风飘摇的超短迷你裙,只要稍微抬腿弯腰,就能轻松看见裙底下,只有两条皮绳绑缚,根本不能称为内裤的开档丁型裤:而眼力好一点的人,甚至可以看见镶穿在阴蒂上的金黄色阴蒂环,以及那两片被皮绳推压后,自然贲起的粉唇。

  这套呈现「工」字型的性感暴露战斗服,如果再配上那头绑成高结马尾的淡绿色长发的庆,若站在远处欣赏,会觉得她仿佛化作一柄出了剑鞘,正散发出蕴含淫靡意味,却充满杀伤力的「淫世妖剑」!

  我相信,只要喜欢看美女的男性敌人,乍见这柄令人目瞪口呆的「淫剑」后,如果不马上回神迎击,那么「欲虐美姬」的性感身影,极有可能成为他们临终前所看到最养眼、最难忘的旖旎画面。

  这时,我捋着下巴,瞅了她那身几乎衣不蔽体的战斗服一眼后,随即以嘲讽的口吻,边笑边说道:「桀桀桀!也只有你这个这话淫荡的爱奴老婆,才配得上我这个变态老公吧!」面前的騒妻听到这句话,脸上立即浮现一抹臊羞的红霞,并不自觉向后退了几步,飕地闪到小妖精身后。

  「娜娜,你不是喜欢暴露自己騒浪的身体吗?为什么又躲在依奴身后?」「这……这是你一厢情愿的变态想法,我……我根本不喜欢这样!」「是吗?那么上次那个掀起裙子,大方让路人欣赏她下体的人是谁?之后又是哪个淫荡骚妻,飘缝制这套露出乳环、肚环,以及阴蒂的战斗服呀?」我下巴微仰,嘴角漾着富有深意的笑容。

  「那……那是因为你缝制的衣服太贴身,如果这些饰环放在衣服里面的话,我会觉得穿戴起来很不舒服,但我如果硬拽下它,那么我的修为又会回到原点。

  呜……现在我终于晓得,这……这一切都是你早已计划好的阴谋,对不对?」躲在依娃身后的郝莲娜,说到最后竟带着不知是喜是悲的哽咽哭腔:对此,我当然把它视为获得新生,因而喜极而泣的呜咽之情。

  正当我和郝莲娜为这身几乎衣不蔽体比基尼斗嘴时,始终不发一语的小妖精突然出声道:「主人,你们到底要不要去救人啊?」「呃?呵呵……一直欣赏本人呕心沥血的旷世巨作,差点忘了正事,嗯……娜娜,你别再装小女人搞害羞情结啦!万一我们待会不幸遇到敌人,你可别因为这不忘出现的情绪,而埋怨我无法分心照顾你啰。」只见郝莲娜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依娃身后闪出,面无表情地说道:「知道啦!哼哼……说不定你的内心,其实恨不得我被敌人俘虏,成为一名千人骑万人压的免费军妓呢!」「怎么可能!你现在是我心爱的爱奴老婆耶!我不反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让人欣赏她性感惹火的身体,但你下面的销魂洞,只能容许我的龙枪进入,其他人想插?我保证让她先体验被插的滋味。」「咦!主人,男人的前面只有尾巴而已,你要插他哪里?不对呀,男人与男人做爱……好像有点奇怪耶?啊!难道你们可以互插?唔……可是这样说,好像又不太对耶!因为我一直想不出来,这种姿势要怎么摆……」天真的小妖精说到最后,忽然用那双无辜「清蠢」的美眼眸,煞有惹事地扫视我的下体。

  「噗!咳、咳……长胸不长脑的贱精!我……唉!我已经不晓得该怎么误差你了。算了算了,我们先把艾美救回来再说。」随着话落,我不再理会强憋着笑意的大奶骚妻,以及一脸茫然的小妖精,直接牵起她们的手,以精灵语吟唱:「以我之名,开启传送门!厄瓜撒瓜·开!」黑暗元力咒语甫落,漆黑如墨的气旋蓦地从我们三人脚下盘升而起:在此同时,镶嵌在洞壁上的各色魔晶石同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逐一射入黑色气旋当中,将我们包裹起来。

  当视线陷入暗无光线的漆黑空间没多信,眼前再度出现微弱光芒时,我们已站在一座早已废弃多年的传送阵的阵眼当中。

  还没完全适应周遭的景物,耳边已传来依娃充满好奇的稚音:「主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走出阵眼,迅速打量四周,定了定神后随口道:「唔……这里应该是喀穆朗里联邦的「考特拉比镇」的镇外吧?」话才说完,郝莲娜随即投来狐疑的目光,并以近乎质询的口气问道:「你确定?」「应……应该没错吧,洞窟里的传送阵,是几百年前的古地名,有许多地方的名称和现在不一样,我只是按照大魔神所设置的地点,以及路易士生前所记忆的地名,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比对出这个地方……」穿着暴露的骚妻,双手环胸,以轻蔑的目光斜睨我一眼,冷声道:「这么说来,其实你并不是百分之百确定啰?」我这时反唇相讥道:「呿!我们找个人问清楚不就晓得了!你难道没听过「路在嘴上」这句话吗?」「你说得没错,但也要有人可问才行呀,你自己看看,这个时候这个地方,除了你使用召唤叫出亡灵外,我想应该找不到活人问路吧?」「喂喂喂,郝莲娜·奥迪,请你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我沉着脸,紧盯她脖子上的白色项圈说道,而她循着我的目光,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后,随即向我低声道歉:「对,对不起……我错了。」「嗯。」我漠然地点点头道:「我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但以后你再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一直站在传送阵眼外,冷眼静观我训斥爱奴的小妖精,这时忽然开口问道:

  「主人,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站在原地,环视这片荒凉的大草原一圈,接着又包房高挂在夜空中的点点繁星,思考片刻后,随即指着右前方的草原尽头隐约隆起的黑影,道:「依奴,你去那里查看一下,我们在这里等你。」「主人要依奴用走的吗?」小妖精一脸疑惑。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道:「喂!你用走的要走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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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用飞的嘛!如果用走的,我们一起行动就好了,有需要安排你当斥候,为我们侦察敌情吗?」「可是你不是说……」我马上出场打断她的话尾道:「天真可爱的脑残贱精公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我们现在要去救人,不是郊游踏青耶!换句话说,我们待会儿很可能会遇上修为强大的敌人……你不必管我以前说什么,现在你尽管发挥妖精的强大实力,假如真的不幸遇上强者的话也不用客气,到时你能打就打,打不过就跑,放心,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就不必顾忌是否会被坏人抓去研究的问题。」「这是你亲口说的,不要以随便反悔哟!」我再三向她保证,日后绝不会拿这个当借口处罚她,她才高兴地冲天而起:

  不过,当她的身形在我视线所及范围内,变成一个模糊不清的七彩小光点时,我不禁暗骂:「雪特!我居然忘了贱精那对会发光的翅膀!」当我怀着一丝忐忑,凝望依娃消失的方向没多久,原先在远处隐没的光点,再度出现在我视线当中。

  眨眼间,童颜妖精娇小的身影已变得清晰不少,直到她拍鼓着两对七彩薄翅降落在我面前,我悬在胸口的紧张心情,才真正放了下来。

  我的紧张的原因无他,若以执行侦察任务必须让自己尽量保持隐匿状态的角度来看,依娃背后那对会发光的薄翅,早已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及位置,简直就是让敌人当做夜间射击练习的活标靶。

  还好,在这片广阔平坦的荒凉大草原上,自始至终都没出现可疑的人事物,才让小妖精平安地结束了堪称零分的侦察任务。

  我心想:「嗯……看来以后如果还想叫贱精执行侦察任务的话,就得想办法解决她背后两对发光体的问题才行。」然则想归想,像这种属于种族天生的生理构造问题,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随意改变的简单问题:况且,依娃的情况还是妖精族的特例,既无前例可寻,而且我又不是那种罔顾人命的疯狂研究学者,自然不敢随便拿她来做活体实验。万一实验失败,我要上哪儿再找个这么有趣可爱的妖精老婆,又该找什么借口,向宠爱她的妖精族人、以及她的妈咪交待?

  当我凝视小妖精迅速竖收于背后的光翅时,她已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主人,那里真的有一座小村落耶,我们要过去看看吗?」我不答反问道:「你没惹出什么麻烦吧?」「当然没有!我远远看到其中一间屋子忽然亮起了灯光,就马上回来了。」「嗯,那里既然有人,那我们就过去看看。」随着话落,我立即一边搂着一个老婆,施展风翔术飞往依娃发现的村落。

  原本我以为依娃来回不过几分钟的路,照现在飞行的速度来看,我们应该很快就可以抵达村外,但真正施展风翔术后才晓得,事情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其实以为目前的修为来说,即使怀里搂着两个女人,也不会妨碍我飞行的速度,可是现在我已使出了全力,仍然无法像依娃那样眨眼间就抵达目的地。

  花了将近十分钟,好不容易到达依娃发现的村口时,我一放下怀里的女人后,就不顾形象地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着。

  「老公,你还好吧?」自从进行改造手术后,一直对我存有芥蒂的郝莲娜,忽然语带关切地问道。

  我双手撑在大腿上,气喘吁吁地抬起头,看着她道:「嗯……我喘几口气就没事了。」「主人,你的脸怎么那么白,需不需要我施放恢复术,尽快帮你恢复疲劳?

  」「恢复疲劳?」我乍听这句话时,先是愣了一下,但等到我会意过来后,不由得笑骂道:「欠现在肯让我插几下的话,我不但以上恢复疲劳,说不定还会精尽人亡呢!拜托,你跟我来到穆思祈大陆多久了,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词句还不会用,唉……」「我说得不对吗?」天真的小妖精用那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令我不由得感到好气又好笑。然而,正当我边叹气边摇头,想开口调侃她几句,身旁的郝莲娜却抢着道:「老公,你还有力气和依娃妹妹打嘴炮,表示你的体力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进村了?」没想到她的话才说完,原本宁静漆黑的村落,忽然亮起了几道微弱的火光,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朝我们这里而来。

  当这些散乱的火光,在村口集结成光亮的火炬时,就看见一群穿着麻布粗衣,手持棍棒的村民,个个面露狰容地盯着我们。

  这时,一名站在众人前面,身形粗壮,留着一脸浓密落腮胡的中年男子,以近似咆哮的不友善语气对我们吼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看着这些称不上拥有强悍战斗力的村民,我故意瞟了郝莲娜一眼,随即露出怯懦的表情,期期艾艾道:「呃……对,对不起……我们……前两天遇上了强盗打劫,他们不但抢走我们所有财物,还想杀我们灭口……」说到这里,我的鼻头已经红起来:而早已和我培养出绝佳默契的郝莲娜,这时忽然哇地一声嚎啕大噘起来,并且配合我的剧情大纲,立刻展开了一场声泪俱下的即兴演出,不断控诉那些虚构的强盗,用什么惨无人道的手段凌虐、折磨她,甚至不惜展露她身上的饰环及背后的纹身,借此增加说服力,进而博取这些村民同情。

  正当郝莲娜发挥淋漓尽致的高超演技,在村民面前胡吹乱诌时,我的视线不经意扫到依娃身上,却看见她一脸茫然,傻愣在一旁看我们演出时,我暗叫一声「不好」同时,连忙以几乎低不可闻的妖精语对她道:「依奴,快哭!哭得越惨越好!」天真的小妖精听了之后,仍然没有反应过来,我不禁咬牙切齿低声道:「你十秒内再哭不出来,我就扒光你的衣服,让他们尽情玩弄你柔软坚挺的菠萝胸!

  」想不到此话一出,童颜小妖精立刻扁起了嘴,眼眶倏地一红,接着下一秒,晶莹的泪滴,就像无怨无悔骤降的大雨般,从眼角忽地扑簌簌滚出,沿着稚嫩的脸颊滑下,「啪答啪答」地滴落在干燥的土地上。

  依娃毫无夸饰的真情演出,郝莲娜自然流露的羞愤神情,加上她几度泣不成声的哽咽控诉,顿时交织成一幅我见犹怜的凄楚画面,令人动容不已。

  等到郝莲娜泣诉完这段悲惨遭遇后,村民的怒容早就被怜惜所取代,有些哭点较低的男子,更是仰头抿嘴,频频眨着早已泛红的眼眶,压抑险些夺眶而出的男儿泪。

  就这样,完全卸下心防的村民,一改刚才不友善的态度,热情地引领我们到村里的议事厅暂住一宿。

  安排好休息的地方,热情的村长儿子,马上带着郝莲娜和依娃到村长家里沐浴:转眼间就只有我一个人,陪着村长在这间四周没有墙壁隔绝,顶多称做凉亭的议事厅闲聊。

  并非我不想和这两个性感妖娆的女孩一起共浴,趁机来一场激情旖旎的浴室性戏,释放体内的浓稠宝精,而是眼前这名长相和修改与他儿子神似的村长,不易得为了什么原因一直拉着我东聊西扯,总之就是不想我和年轻貌美的性奴老婆共浴。

  我百般无奈下,只好陪他在这座凉亭聊些不着边际的话题,顺便打探相关情报。

  这个名为「坎萨克姆村」的村长,就是我们先前在村口遇到那名站在众人前方的中年男子:外表看起来虽然粗犷豪迈就以为他很好唬弄,其实他的心思却极为缜密。他和我闲聊之中,总会不经意之间提起我们被抢劫的话题,似乎想了解我们到底是真被强盗打劫,抑或我们才是真正的强盗,准备洗劫这个看似没有什么油水可捞的贫穷村落。

  聊着聊着,村长忽然瞟了我一眼,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卡尔文老弟,听你说话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你们到底是哪里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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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沐浴风波

  尽管他询问的语气不带恶意目的,可是我听到这句话之后,马上在心中提升戒备等级。

  我思考他这句话背后真正同时,脸上依旧保持从容不惊的微笑,小心翼翼地说道:「奥特塞大叔你真厉害,竟然听得出我们口音不同。嗯……不瞒你说,我们虽然是喀穆朗里联邦人,可是从小就在国外生活,所以可能联邦语说得不太流利,让你误以为我们是外国人。其实我们这次回国就是想找个地方定居,然后做些可以糊口的小生意,只是没想到我们生意还没做成竟然遇到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唉……现在我们已经一无所有,真不晓得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啊!」「嗯……这倒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可惜这个村子也不是什么富裕的村庄……」我不是那种不谙事故的无知脑残人士,当然听得出他话中的含意,想要借钱或要求我们无偿赞助——想都别想!

  由于我的目的不在此,所以也懒得这问题上一直打转,与他虚应闲聊几句后,我立刻将话锋一转:「对了,奥特塞大叔,这里距离考特拉比镇多远?」他眉头微皱地瞟了我一眼,带着质疑的口吻说道:「考特拉比镇?那个城镇已经荒废很久了,你们怎么会知道那个鬼地方?」我心中一凛,连忙找了个借口胡诌道:「呃……因为我有一个没见过的亲戚是那个城镇的人,这次回国前,我的表姑妈特别交待我一定要去那里找她,看她是否还健在,嗯……大叔,听你说话的口气,那个地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唔……我也不清楚,总之你听大叔的,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没人了,你真想亲戚或找地方定居发展的话,你不妨到「布尔耶鲁镇」吧,你明天一早,从我们村子出去后往西北方走差不多一天,穿过了塞拉大草原之后,再走半天就到了,很近的。」「呃……呵呵……这段路听起来满近的……」我嘴角微微抽搐,口不对心地虚应道。

  若不是想营救艾美,我光听他叙述这段「非常近」的路程,就已经累得想回到那座古老的传送阵,尽快将我送回莫河森林外的小木屋,躺在床上好好睡个大头觉。

  当我和村长天南地北胡扯闲聊时,这座偶而发出三两声虫鸣,再无其他声响的宁静飘落,忽然传来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惊声尖叫。

  「啊!~~」乍听惊慌但熟悉的尖啸,我马上起身,循着声源方向拔腿狂冲:当我看到小妖精蹲在地上,双手捂住高耸的酥乳,泪眼婆娑地回望我时,身后才传来村长气喘吁吁的粗吼:「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回头一看,只见村长那粗犷的身影,从漆黑的夜色里迅速闪身而出,眨眼间便窜到我身边。

  斜眼着身旁不停喘气的中年男子,正想说几句关切的言语,却发现他半眯的眼睛倏地睁大,原本浓浊的呼吸声也跟着转为急促。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了望他「气喘病」发作的真正原因后,我便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稍微挡住他的视线,同时转头对无衣物遮蔽的小妖精说了句:「依奴,先把衣服穿好。」后才回过头对着目光左右飘移不定的村长道:「奥特塞大叔,你是不是应该先回避一下比较好?」「哦,呃……咳咳!我是应该要回避……要回避……」中年男子回过神,尴尬地笑了笑,才露出怅然若失的神情,依依不舍地掉头离去。

  当依娃穿上我亲手缝制的裸背短装,走到我面前时,那张红扑扑的稚嫩脸颊上,仍挂着两行未干的泪痕。

  我扫视了周遭一圈,确定没有敌人潜伏,才搂着她那纤细的腰肢,柔声问道:「依奴,发生了什么事?娜娜呢?」怀里的女孩低声啜泣道:「呜……呜……刚才有人偷看依奴洗澡,娜娜奶发现后就追出去了。」「知道那是什么吗?」小妖精双手食指不安地扭绞着,低着并没有嗫嚅道:「我不知道。」标准的依式答案甫出口,穿着「一字比基尼战斗服」的郝莲娜,不知何时已走到我身边,语气淡然道:「偷看我们洗澡的人,是村长的儿子和那些村民。」心念流转间,我已经大概猜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禁摇头轻笑道:「呵呵……难怪他儿子这么热心带你们来洗澡,原来是为了满足偷窥的欲望啊!哈哈哈!

  依奴,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主人……」小妖精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我,而身旁的郝莲娜似乎已看穿我的心思,抢在我之前笑骂道:「啐!也只有你这种变态老公,才喜欢暴露老婆的身体给陌生人欣赏。」我不置可否地笑道:「嘿嘿……还是娜娜老婆了解我。」话刚出口,怀里的小妖精,陡然带着呜咽的哭腔道:「呜……主人,你已经不爱依奴了吗?」「你怎么这么说?」我皱着眉头说道。

  「主人曾经说过,如果依奴乖乖听话,主人会保护依奴的安全,更不会任由别人糟蹋依奴的身体。可是现在有人偷看依奴洗澡,主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这么开心,不就表示主人已经不爱依奴了?」我听了之后,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你想太多了吧。」而郝莲娜接着补充道:「你放心啦,你的古奇主人即使要逼良为娼,也会先选择我这样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大美女:像你这只长胸不长脑的贱精,真要你下海当妓女接客的话……哼哼,说不定嫖客办完事都走远了,你还忘了跟他收钱呢!」「噗!哈哈哈……娜娜……你……你这句话够毒!够经典!实在太好笑啦!

  哈哈哈……」「古奇主人!你怎么又取笑依奴!」只见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轻喝道:

  「依奴再怎么笨,也晓得你们人族接客前要先收钱的规则,所以依奴绝不可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此话一出,我和郝莲娜随即不约而同地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想不到贱精真的已经长脑袋了啊!但知道是一回事,实践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说到这里,我忽地对郝莲娜狡黠地眨眨眼,然后以充满戏谑意味的口吻对依娃道:「嗯……正好这村子还有很多未婚的处男,你不如挑个顺眼的男生当你的第一个恩客,顺便测试一下你会不会忘记「接客前要先收钱」的规则,好不好?」已经和我培养出绝佳默契的郝莲娜,立即在一旁推波助澜道:「对啊对啊!

  知道是一回事,真正实行又是另外一回事,唔……这样吧,我看村长的儿子又高又帅,你干脆选他当你第一个客人吧?」「不要!依奴的身体除了主人之外,绝不可以给其他男人!主人……依奴现在很乖很听话,拜托主人不要让依奴接客好吗?」想不到她不仅认真看待我的玩笑话,而且她仿佛真的将我当成风月业界同行里,那些专门用各种残酷手段逼良为娼的恶狠老板……我内心感到好笑之余,一股感慨的愁绪也倏地油然而生。

  (唉!难道她内心对我真正的感觉只有敬畏,没有爱意?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实在不配拥有「性爱调教师」的称号呀!)眼珠子转了几圈,骤然想起上次郝莲娜在莫河森林的小木屋大发脾气,瞬间浇熄我炽烈欲火的情形,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这种情况,我连忙柔声劝慰怀里的小妖精:「像你这么乖巧听话的性奴老婆,身为主人老公的我,怎么值得叫你当妓女接客呢?刚才我只不过是和你开开玩笑罢了。」「喔!原来主人又骗依奴?哼,主人最坏了!」低头看着她薄嗔痴怨的天真表情,让我不由得感到莞尔。

  「呵呵,谁叫你这么「清蠢」可爱,这么好骗呢?」见她嘟着小嘴,气呼呼的可爱模样,我连忙岔开话题道:「好了,既然没发生什么大事,我们直接到村长家,向村长说明事情原委,由他去决定该怎么处罚这些偷窥狂吧。」其实从村长刚才看到依娃裸体时的反应,再加想父子俩先前的互动就晓得,中年男子早就知道这件事,而且非常有可能就是他暗中示意、默许。

  如果猜得没错,那么不用想也知道,这件事到最后一定是不了了之,不过村长为了顾及彼此颜面,还是会在我们面前做些表面功夫,当做给这两名受害者一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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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我没想到,纵使有自己的老婆在旁边,村长看到我身旁的美女后,竟然敢直接当着老婆的面,毫不掩饰内心真实情绪,肆无忌惮地夸赞我的大小老婆。

  「呵呵呵,刚才天色昏暗没看清楚,现在看清楚之后才发现,老弟身边的女人真漂亮啊!尤其洗去脸上的脏汗后,啧啧啧……大叔我活了这么久,今天终于见到真正的美女……」当我见他越说越激动,隐然又有滔滔不绝的迹象,而一直坐在他身旁——那名全身都是肥肉,五官已经挤在一起的中年女人,正随着从他嘴里不断涌出浮夸之辞,额头上逐渐浮出了愤怒的青筋后,我为了避免引起严重的家庭纠纷,连忙轻咳几声,房间打断他的话尾道:「咳、咳……奥特塞大叔,我们只想计个公道而已,所以那些心怀不轨的村民们应该受什么惩罚,就请你秉公处理,略施薄惩就好,我们就不再过问了。」既然搬出台阶给她下,这名外表粗犷,心思缜密的中年男子,当然听得出我的话外声。

  「嗯……这件事我晓得该怎么处理了。」村长轻点头,表示一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待。

  既然得到了村长口头承诺,我当然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于是我故意瞟了窗口一眼,随即发出夸张的惊呼声:「啊!已经这么晚啦!唔……大叔,既然你已经指点我发展方向,那么我就照你所说,明天一早先前往布尔耶鲁镇碰运气,如果没有其它事的话,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晚安。」「呵呵呵,这也没什么啦,你们以后如果路过坎萨克姆村时,记得进村找大叔喝酒聊天啊!」「哈哈哈,那有什么问题。」我虚应几句后,就带着两女走出了村长家,刚回到暂时借宿的议事厅,就看见郝莲娜扫视这个没有墙壁遮掩的凉亭,皱着眉头道:「老公,今晚我们真的要睡这晨吗?」我不答反问道:「你认为我们现在除了这里,还能睡哪里?」只见她面有难色道:「我怕那些好色的村民偷看我们睡觉……」「嘿嘿嘿,娜娜,你不是很享受让人窥伺春光的快感吗?更何况,你刚才明知有人偷看你洗澡,可是你却默不作声,若不是依奴大叫,我想你也会默许那些偷窥狂的变态行为吧?」「哪……哪有,你别乱说,我怎么可能……」「是吗?那么那滩挂在你大腿上的粘稠水渍又是什么?」我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谎言道:「别跟我说你没擦干身体,或是追踪坏人时流淌而出的汗水。」「啊!」惊呼声甫起,郝莲娜輨伸手往裙底一探,没多久,她的脸颊立即浮出两朵臊羞的红霞。

  只要一有机会,我总不忘打击她高傲的自尊心,与最后残存的羞耻心,因此我一看到她羞愤的神色,立即以正经严肃的语气对她道:「郝莲娜·奥迪小姐,事实胜于雄辩,你就坦然接受现在这副变态的躯体吧。女人一旦开发出变态的体质,就很难再回到以前清纯的心境了。如果你为了社会道德观,而不断压抑内心最真实的情欲,万一有一天你再也无法压抑这种情绪,彻底爆发开来时,你若不是奕成了大街上坦胸露穴的疯女人,就是到处勾引男人的荡妇淫娃喔!」「呜……都是你啦!要不是遇到你,人家到现在还是一个保守的好女孩,你把人家调教成这样,还故意找机会恣意羞辱我!我、我以后怎么见人啦!」「怎么见?当然是用你最真实,最淫荡的一面展现在众人眼前呀!」我嘴角漾着得意的笑容。

  「你、你!你真的是不折不扣的变态老公!哼!不理你了,依娃,既然老公保证我们不会爱到任何伤害,那么就让他负责守夜,我们安心睡觉吧。」「哦,那么主人……晚安。」「喂喂喂!哪有性奴叫主人守夜,自己却跑去呼呼大睡的道理。」没想到郝莲娜忽然板起了脸孔,指着我的鼻尖道:「变态老公,我不管其它调教师怎么调教他的性奴,但对我来说,我除了性爱方面可以完全配合你之外,其它方面我决定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无论你同不同意!」随着话落,郝莲娜便赌气似地走到凉亭旁的长椅,故意背对着我躺下,之后不管我怎么叫嚣,她就是不做任何回应,令我不禁感到一阵恼火。

  「主……主人。」「干嘛?」我垮着脸对小妖精轻吼道。

  「需不需要依奴陪你睡?」「不必!」我斜睨着郝莲娜那无布料遮掩的背脊,大声说道:「告诉你,主人即使没有女人陪也睡得着!再说,既然我是你们的主人,就要尽到保护自己女人的义务,你没事就快睡觉吧,明天一大早我们还得赶路呢!」「那……那依奴就先肯德基了。待会儿如果主人想睡的话,再叫依奴起床。

  」我连吸几口气,随即将心中的烦燥,伴随着强憋的浊气用力吐出,等到心情平静下来才对她轻点头:「嗯,你先睡吧。」话虽如此,但是看着前方两具衣不蔽体、春光大露的曼妙娇躯,随着均匀的呼吸节奏平缓起伏,展现另一种旖旎风情,让我没多久又开始浮想翩翩:尤其当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郝莲娜背后那幅欲虐美姬的裸女图后,我原本平缓的呼吸节奏,顿时转为急促起来。

  放眼望去,一条墨縁色的荆棘,从她神秘迷人的股沟里,沿着翘臀上缘交错纠结,形成倒三角形的底座后盘旋而起,紧紧捆绑着刺绘在背脊骨正中央,一个无面料遮掩的裸体美女:而蜿蜒带着细刺的刺茎,则沿着裸女的身形向上缠绕女孩微弯的脚踝、小腿肚、大腿根部,并在女人私密的第三点,形成一件淫秽性感的荆棘丁字裤后,便以之字型的攀附方式,一圈一圈捆绑着女孩玲珑有致的姣好身躯,直到颀长白皙的粉颈为止。

  而画里神似且熟悉的面孔,正随着她无意识摆动身体,呈现时而挤压扭曲,时而痴迷忘情的神色,若特意忽略那赤身裸露的雪白背脊,那么视线范围内所见的裸女,俨然是一名从种种淫虐调教手段中,获得极至快感的淫娃。

  紧盯着自己呕心沥血的经典名作,脑海里陡然闪过那幕,郝莲娜当时有如献给神明祭品般四肢被粗绳紧缚,俯趴在手术台上,转头看着我,脸上露出绝望而无奈的凄楚神情时,我胯下那半软的龙枪霍然昂首而起。

  硬邦邦且粗长肿胀的龙枪,紧顶宽松的裤头,令我当下极欲找个可以恣意发泄的甬道:然而,这个撩起我体内欲火的原凶,此刻却躺在长椅上呼呼大睡着,加上不久前我才和她闹得不愉快,如果现在贸然上前求欢……撇开她那张心不甘情不愿的臭脸不谈,单就我这趁机「夜袭爱奴」的恶劣行径……不就变相表示我已屈服在她曼妙的肉体之下?

  话说,一名成功的性爱调教师所调教出来的性奴,应该具备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个性乖巧驯顺,而不是动不动就跟主人呕气,要上她还得硬逼强求,或柔声劝慰才肯就范的蛮横女人。

  尽管我把郝莲娜定位在爱奴的等级,这意味着:她已经是我古奇·凡赛斯专属的性奴老婆,但她也不能因为拥有了老婆的身份,就和普通人的终生伴侣一样,动不动就对老公颐指气使,完全没有身为性奴的自觉。

  这种事传到同行耳里,到时候我这「疼惜爱奴」的慈心善迹,绝对会成为同行们在茶余饭后,专为活络气氛而起的年度最佳笑料。

  硬生生将视线从那具引人遐思的裸背,转到另一边四肢摊开,呈大字型仰头大睡,嘴角不时吹着泡泡,睡相极差的娇小身躯,我不由得猛摇头,最后还是将视线移到了郝莲娜身上。

  「还是大奶老婆好呀!」我瞅了瞅郝莲娜优雅的睡姿,轻叹道。

  盯着那玲珑有致,令人遐想连连的美背好一会儿,最后我还是无法抗拒美躯的诱惑,迅速从地上站起,亦步亦趋走向郝莲娜睡卧的长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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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忘情性爱

  站在大奶妻身后,静静欣赏正在熟睡的性感玉体时,早已撩起的欲火,也随着我的视线来回游移,很快就形成了燎原大火,迅速焚烧着我最后残存的理智,并转为人族最原始的冲动能量。

  伸出颤抖的食指,轻柔地滑过丰润纤细的足踝,随既沿着腿部细致的滑嫩棱线缓缓向上,利用指尖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最细微的变化,享受这紧实却充满弹性的水嫩肤触。

  当指尖来回磨娑着那微隆却不粗胖的笔直小腿肚时,明显传来一股似有若无的轻颤力道。

  来不及抽手,侧躺在长椅上的娇躯忽然转身,眼皮微张地眯了我一眼,随口嘤咛声:“老……老公……是你呀。”

  “嗯。”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尚未完全清醒的大奶妻说完这句话后,自然而然侧身往旁边挪了一下,显然想让空间给我躺下,然而她却忘了此刻所躺的床,并不是可供四人大被同眠的超级大床,而是一张仅容成人侧身而睡的长椅而已。于是乎,郝莲娜在没有完全回神的状态下,咕噜噜地从椅子上滚下来。

  尽管我及时出手,有惊无险地抱住了那具衣不蔽体的火辣娇躯,叫是我却忘了单手负重力,以及郝莲娜那不算轻盈的体重。

  碰。

  “噢!唔……好痛呀!”

  “啊!老公!你……你为什么有床不睡,偏要睡在地上?”

  我无力地指着自己的肚子,再向外比划几下,她慵懒迷蒙的睡眼缓缓睁开,一脸茫然地环顾四周一圈。

  当她整个人清醒过来后,马上从我肚子移开她那肥美弹翘的臀瓣,一脸愧疚地说道:“对、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躺在地上瞅了她一眼,故意捂着肚子呻吟道:“呜……你该减肥了。”

  原以为,她听到这句话会大发脾气,甚至对我拳脚相向,但她除了瞪了我一眼外,再也没有其他表示。

  无声且诡异的氛围,在我们之间萦绕片刻,郝莲娜忽然低下头,含糊其辞地嗫嚅迨:“老公,谢谢你。”

  我故意挥挥手,装作不在意道:“这没什么啦,假如老公看到老婆有难却不理会,纵然他的女人不敢表示意见,但同样身为男人的我,也会为他见死不救的行径感到羞愧不已。”

  刚说完,站在我对面的大奶妻却“噗哧”一声,掩嘴轻笑起来:“嘻嘻嘻,凡赛斯先生,想不到你实力大增之后,彷佛变了个人似的;若不是你脑袋里仍装着乱八糟的变态思想,我说不定会认为眼前的你,其实是被某个修为强大的亡灵占据身体的‘灵异人’,根本不是我当初所认识那个成天只知道混吃等死,出了事就躲在女人身后的废柴老公。”

  “是吗?那么你喜欢已经是绝世强者的我,或是以往那个被你们称为废柴的我?”

  “嗯……你不久前才对我说过,一个清纯保守的女人,一旦被调教开发出淫荡的身体,就要认清这个事实,而且必须坦然面对、接受它。相同的道理,既然我的变态老公,现在已经拥有问鼎绝世强者的实力,我又何必执意要找回以往那个,要实力没实力,要智力没智力,只会逞口舌之快的废柴呢?”

  我凝视郝莲娜好一会儿,又将目光转移到睡相极为夸张的小妖精身上,看着她那双完全打开的纤细美腿中,不设防地流泄出旖旎春光的蜜唇,我的嘴角顿时划出了微微上扬的弧线。

  “嘿嘿嘿,娜娜老婆,愿意陪我做一会儿睡前运动吗?”

  “现在?这里?”大奶妻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我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忽然提出如此不符常理的要求。

  我眺望凉亭外的漆黑深处,侧耳聆听从草丛里发出的窸窣声响,顿时漾起了富有深意的笑容。

  缓缓收回目光,我搓搓下巴,微微挑动眉尾,轻笑道:“呵呵呵,娜娜,你不觉得在这里做个小爱,更有一种偷情的刺激感吗?”

  见她脸颊唰地浮出两朵臊羞红霞,粉嫩的红唇微微蠕动,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已揣测到她内心想法的我,马上丢出一句让她无法拒绝的言语。

  “别忘了,你曾亲口承诺,会完全配合我这方面的需求喔。”

  “变态的老公!”她红着脸轻啐一声,深呼吸几下后才缓缓蹲下来,将那张带着轻颤的红唇,慢慢凑到我的嘴边。

  当四片火烫的嘴唇紧贴在一起刹那,耳边骤然听到从四周的草丛中,传来了细微但急促的呼吸声;而眼前的郝莲娜听到这声轻响后,立即闭上了夹杂着羞赧与兴奋的美眸,而那几乎衣不蔽体的火热娇躯,也随着我伸出湿滑的舌头,悄滑进那张吐着幽兰香气的樱唇刹那,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老……老公……”

  我舔吮她穿镶着耳环的圆润耳垂,同时在她耳边悄声道:“嘿嘿嘿,骚浪的老婆,我早就想和你在户外演一场春宫秀,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好不容易遇到这么棒的场合,又有那些以为我们根本不知情的观众……我们干脆配合他们的淫想,共同演出一场让他们难忘的激情‘湿背秀’吧。”

  “不……喔……变态的色老公……只有你才喜欢做爱给别人看。”

  “嘿嘿嘿……这就叫情趣嘛……我就要让那些人知道,你这个外表美艳性感的前军官,其实也只是个淫荡骚浪的女人……”

  “呜……呜……我不是……”

  我悄然伸手往她裙底迅速一捞,再将掌心的透明液体摊在她面前,带着戏谑的口吻道:“骚浪淫荡的老婆,别再掩饰你心底深处最真实的情欲啰。你看!”

  面前的女孩睁开眼睛,睨了我手心的淫液一眼,马上推开我的手,带着轻颤的语气轻声说道:“我……我……我不是那种女人……呜……你这变态的带坏人家……快……求你快给我吧……”

  那双泫然欲泣的凄楚美眸中,却带着某种淫靡意味的期待;这种欲迎还拒,口是心非的妖娆媚色,顷刻间已点燃我体内的欲火。

  我迅速拉下裤头,释放早已蓄势待坝叭粒长能槌,接着轻轻推了一下郝莲娜的俏臀,示意她主动跨坐在我身上,但面前的女孩似嗔似怨地啾了我一眼后,只将目光落在我粗长硬挺的龙枪,却迟迟不肯动作。

  “上吧,娜娜。”我忍不住催促道。

  “唔……”大奶妻紧咬着下唇,神情忸怩地凝视我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在我扶着柔软纤细的腰肢,半推半就的催促下拉起了裙子跨坐上来,接着便主动扶握那根早己昂首挺立的粗长龙枪,在她那流淌蜜液的洞口磨蹭几下后,才将它逐分逐寸吞入她那紧窄的花径里。

  当火烫的龙枪,好不容易全部没入了湿滑的甬道后,坐在我身上的大奶妻,随即狞起了眉头,以娇嗔的语气说道:“噢?老公……这个姿势太深了……受不了……太大……我怕小妹妹会被你插坏……”

  “噢嘿……娜娜……你放心啦,你的牝户就算被我玩坏了,旁边就有现成的治疗师耶!呵呵……我保证你的蜜穴在依奴治疗下,很快就能恢复成有如处女般的紧实程度唷。”

  “嘶……呼……喔……老公……你不要动太快……这样太深了……会……会痛。”

  当她的双手推抵我的胸膛借力起身时,我却扶扣她那滑溜细致的腰肢,霍然挺腰一顶,直钻花心深处。刹时,跨坐在我身上的性感淫娃,骤然发出夹杂了痛苦与满足地娇吟:“啊!”

  娇媚的浪吟言犹在耳,已攀升至高潮边缘的娇躯无力地坠下,令那柔软的花唇,再度咬合住粗长硬挺的龙枪。

  顷刻闻,身上的娇躯便随着她那花唇开合频率,时而上下扭摆,时而左右磨旋着;没多久,郝莲娜就在我时轻时重、上顶下沉,有技巧地抽插下,不自觉发出了哼哼吼吼的娇喘浪吟,为这场免费春宫秀逐渐掀起了高潮。

  趁着她闭上眼睛失神呻吟之际,我陡然伸手在她胸前一抹!随着掌中暗粉红色光芒一闪而过,我的手上顿时多了两只金黄色的剑型乳环;而原本穿在她身上暴露战斗服,少了兼具钮扣功能的乳环固定后,身上的比基尼则顺势“脱乳而出”,自然而然露出了那对浑圆硕大的丰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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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老公!不要!”仓皇不安的惊呼声甫出,坐在我身上的大奶妻急忙收回握在我大腿上的柔荑,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护在胸前。

  “嘿嘿嘿……娜娜,你不是喜欢祖胸露乳给陌生人欣赏吗?我费尽心思满足你的心望……可是你怎么反而畏缩起来?快把手放开,让我和那些辛苦躲在草丛里喂蚊子的村民,好好欣赏你这对令人爱不释手的丰乳美胸吧。”

  “呜……呜……我……其实我不想……”

  听到这句话,我马上停下动作,以半命令的口吻说道:“放开手。”

  “求你……不要……不要停下来……呜……呜……坏老公!变态老公……人家快到了……求你让我体会升天的快感嘛……”

  “只要你放开手,我就满足你升天的欲望。”我漠视她软语哀求,语气漠然道。

  “呜……只会欺负女人的坏老公,我恨你!呜呜……”

  一心追求肉体快感的大奶妻,埋怨我几句后,终于丢弃了残存于内心深处的道德羞耻心,慢慢松开了遮在酥乳的纤细玉手,任由那对雪白美乳随着我下半身挺动的节奏,在沁凉地夜风中来回摇晃飘荡,在我眼前形成了一波波起伏不定,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波涛。

  带着呜咽哭腔的娇吟,幽幽地回荡在这静谧的环境当中,或许会让不知详情的陌生人感到毛骨悚然,加上凉亭外的草丛里,隐约传来急促且粗浊的喘气声,更增添几许诡异的气氛。

  不过,对于从头开始便主导这场性戏的我来说,当然晓得那些刻意压低,粗如牛喘地闷哼声,究竟是什么品种的“淫邪魔兽”。

  无数双潜藏在草丛里,暗中偷窥我们一举一动的目光,在我将手中的乳环穿回郝运娜那对上翘的嫣红蓓蕾,随着乳浪起伏,在漆黑妣墨地夜色中,划出无数道耀眼的金黄色光芒后,竟绽放出如流星划过天际般的璀璨星芒。

  我漾着心满意足的狡黠笑容,双腿陡然曲膝弓起,接着扶扣大奶妻的腰肢,利用脚掌及屁股挪移的力量,朝某个方向慢慢移动。

  “老公……你为什么?”或许察觉到我的异状,正忘情欢吟的郝莲娜霍然睁开眼睛,露出疑惑的目光看着我;等到她惊觉我们已移动到凉亭边缘时,竺即推抵着我的胸膛惊呼道:“啊!不、不要!求求你,快停下来……”

  只是她这无意义的叫嚣,不但不能阻止我的行动,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话说,性奴与爱奴的分界,就在于前者是一个只晓得贯彻执行主人命令,完全失去自我的肉玩具,而后者虽然也会满足主人各项要求,但仍保洧常人的七情六欲,偶而违背主人的想法、偶而做些反抗挣扎的举止,试图扞卫做人的最后尊严。正因为两者之间的尺度不容易拿捏,一旦调教手段太过激烈,那么被调教的一方,若不是成了在大衔上坦胸露穴的疯女人,就是只对主人下达命令才会有反应的肉玩具。

  以郝莲娜目前的状况来说,已经到了介于性奴或爱奴的临界点,接下来的调教手段,正好决定了我的“爱奴养成计画”——成功或失败?

  心念流转间,我抓住郝莲娜的手臂上提,将它绕扣在我颈后,接着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膝辔,扣住她的髋腿骨交接处后,一把将怀里的娇躯用力抱起。

  “啊!老公,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郝莲娜惊叫道。

  我在她耳边轻笑道:“嘿嘿嘿,我怕那些辛辛苦苦蹲在草丛里,忍受蚊子吸咬的敔众们,看不清楚你淫荡骚浪的模样,而我为了服务广大的观众群……”

  睨到这里,我的腰肢顺势向前一挺,轻松地将仍沾附着淫液的粗长龙枪,全根没入了仍淌着透明津液的花唇里。

  “啊?老公……慢、慢一点……喔……那里……太涨了……快……快被你撑开……撑坏了……”

  虽然怀里的女孩,话中带着埋怨字句,但那双半眯着眼的痴迷眼神,已在无形中表露了她口不对心的真实情感。

  桀桀桀……从她的反应来看,我的“爱奴养成计画”应该成功了……为了确认心中所想,我故意兜抱着她,边走边挺动下半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的淫荡老婆,有这么多观众偷偷欣赏我们做爱,是不是非常刺激?”

  郝莲娜稍微侧过头,往草丛暗处匆匆一瞥后,立即搂紧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呻吟道:“嗯……坏老公,变态老公……啊……快……快到了……老公……求你用力一点插深一点……”

  “喔……娜奴……淫荡的骚老婆……你的小穴好紧……我好爽、好舒服呀。”

  “唔……老公……要……要到了……啊……到了……”

  到达高潮的淫语言犹在耳,但那早已压抑不住、带着呜咽的忘情呻吟,已然随着沁凉夜风幽幽飘送而出;一时间,无墙壁遮掩的凉亭内淫语悠扬,而那些躲在亭外草丛里的观众群的目光,也随着郝莲娜一声声抑扬顿挫,起伏不定的喘吟浪语,有如盯住猎物的魔兽般,骤然迸发出见猎心喜的熠熠精光。

  如泣如诉的娇吟渐渐隐没,怀里的惹火娇躯也在历经升天快感后,趴靠在我的胸膛,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我爱怜地亲吻她的脸颊,吸吮她穿挂着耳环的圆润耳垂,在她耳边柔声道:

  “老婆,舒服吗?”

  “嗯。”怀里的娇躯嘤咛一声后,便紧搂我的脖子不再言语。

  刻意往草丛方向瞟了瞟,只见无数双如点点繁星般闪烁的精光倏地一敛,紧接着耳边传来窸窣的草叶摩擦声同时,一道道黑影骤然从草丛里飕地窜出,哄然散去。

  “呵呵,一群没用的胆小鬼……”我低声嘟嚷几句后,就抱着半裸地娇躯来到长椅,让她背对我跪趴在椅子上,双手扶靠着充当背靠的栏杆。

  我握着粗长火烫的龙枪,在她那性感且勾魂地迷人股沟里磨蹭几下,借着湿滑淫水的润滑,再度送入她尚未闭合的花唇里,以背后交合的姿势,继续在她火热的深幽窄径里驰骋起来。

  没多久,肉体交合的碰闷响,以及郝莲娜激情忘我的呻吟,再度从凉亭内,随着夜风幽然飘出,散向四面八方。

  过了好一会儿,胯下的半裸娇躯忽然转过头来,神色忸怩地紧吮着食指轻呼道:“啊……老公……我……喔……那些人又回来了……求:求你放人家下来……这样好羞人呀……”

  “嘿嘿嘿……你这喜欢被人看的淫娃,别再说些口是心非的谎言啦!你看你但水流得特别多,把我夹得特别紧,还故意叫得这么大声……桀桀桀……被人看到你的淫样,你的内心其实很兴奋吧?”

  “呜……老公……呜……既然你这么喜欢当春宫秀的男主角,那……吧,大家都来看吧……看我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让变态老公尽情玩弄蹂躏吧……我……不要做人了……啊……又要来了……老公……求你用力一点……”

  这一回合,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

  当她忘情浪叫刹那,一股透明的黏滑津液从她下体激射而出,在蒙眬昏暗月光映照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喷洒在一公尺外的落叶萎花上,自然而然散发出一股淫靡腥膻的气味。

  乍见此景同时,我的龙枪也感受到她那嫩滑的膣壁,传来密实的紧箍感,忍不住惊叫道:“哇哇珪!骚浪的娜奴,你、你居然在陌生人面前‘潮吹’了,你实在是太淫荡,太不知羞耻啦!”

  “……呜……对!我是不知羞耻,喜欢露奶露穴给人看的贱女人……想上我的人都过来吧……呜……变态老公……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呜……我、我不想变得这么淫荡呀……啊……老公……我死了……”

  一时间,只见郝莲娜仰起了头,那张美艳的俏脸,在昏暗月光映照下,呈现出痛苦中揉和了攀升至极乐顶峰的神色,简直和她背后所刺绘的裸女上所呈现出那种似痛非痛、似悦又非悦,充满诡谲违和感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

  乍见这情形,我竟不自觉呆愣一乍见这情形,我竟不自觉呆愣起来;直到耳边传来:“不要停……快点插死我吧”的淫语,我才倏然回神。

  凝视那双带着幽怨意味的湛蓝色美眸,我慢慢挺动下半身,左手紧扣她柔软的腰肢,空出的右手则以拇食二指,轻柔揉捻那穿挂着金黄色乳环的硬挺乳尖,继续挑撩胯下娇躯尚未消退的淫欲。

  轻抽缓送到重插疾旋,吊挂在郝莲娜腰际的迷你连身裙,也随着我抽插的力道,不断拍打她的胸腹美臀,无形中打出亢奋不已的淫靡节奏。

  没多久,郝莲娜纵意忘情地嘶哑喘吟,以及由剑形皮革拼接出的裙摆,不停拍打美臀所产生的淫靡节奏,自然而然编织出一首悦耳动听的煽情歌曲,低声地萦绕在这座宁静的坎萨克姆村里,久久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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