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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神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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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心结

  听完这则八卦后,完全没有身为为人师表觉悟的师父,竟搓着下巴斜睨我一眼,嘴角漾起了似笑非笑的诡异笑意,语带调侃说道∶“臭小子,看来你真的上了某个女性皇室或贵族的床,才会惹来如此浓烈的杀机!嘿嘿……凡赛斯‘大师’!你真的不简单呀,比我年轻的时候还厉害!”

  面对师父的调侃,我除了搔头讪笑外,根本不能对他怎么样。

  钦!谁叫他不但拥有强横的实力,而且又有恩于我呢?

  “呃……师父,既然你和军方这么熟,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打听一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要我的命?”

  “嗯……浩圯件事我可以帮你忙,不过……”

  望着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其中的用意已不言而喻!

  (可恶的老头,居然想勒索我!)明白他的意图后,我立即哭丧着脸道∶“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身无分文又没工作,你要我拿什么孝敬你?”

  只见他沉吟一会儿,陡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道∶“嘿嘿嘿……我听说你身上揣了几颗顶级的魔晶石……不晓得有没有风系和水系的呀?唔……你可别误会,师父只想向你借个几天,鉴赏把玩一下而已,绝对没有其他目的。”

  (怯!话都挑得这么明了,谁信你呀!)当然,这句话我也只能放在心里,表面上,我还是得表现出一副尊师重道的好徒弟模样。

  “师父,反正我现在也不需要魔晶石提升修为,待会我就拿两颗孝敬你吧。”我强忍着心如刀割的痛楚,刻意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

  “钦钦钦,这怎么好意思呢!对了,那些魔晶石的等级多高?”

  “呃……这个我也不清楚,可不可以请师父顺便帮我鉴定?”

  “嗯……钦!好吧,如果等级太低,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呃……我的意思是不用拿太好的……不对,这个……”

  这时郝莲娜忽然插嘴道∶“皮大叔,你不用跟他客气啦。只要你开口,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他绝不会皱一下眉头。我说的对吗,老公?”随着话落,她立即对我抛了个富有深意的暧昧眼神。

  “吃里扒外的贱奴!回去看我怎么教训你!”我在心里咬牙切齿道。

  当师父以嚣食方式,逐步勒索我的财产时,酒馆门口忽然冲进一道火红的窈窕身影。

  只见她在门口瞥了一眼,立即咻地瞬移到郝莲娜身边。才刚坐下,她马上拉着郝莲娜的手臂,忿然道∶“娜姐,气死我了,你要想办法帮我出这口恶气。”

  “艾美,你怎么啦?是谁惹你生气了?”

  “就是审理我们案件的军法官呀!你知道吗?他竟然审理完之后,直接作出革我们军职的判决!”

  郝莲娜一脸讶然道∶“什么!为什么?”

  “她说我……我们两个有损军人形象,已经不适合待在禁卫军。”

  见她含糊其辞,我立即质问道∶“拜托!你们怎么可能有损军人形象?难道那个军法官不晓得你们不但圆满完成任务,而且还毫发未伤的安然归来,这……”

  话还没说完,留着一头俏丽清爽短发的艾美,竟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哼!你还敢出声!告诉你,其实罪魁祸首就是你这个废柴啦!”

  “啊!你说什么?!关我什么事?”

  只见她紧握着拳头,气呼呼地吼道∶“你自己说,你在娜姐和我身上做了什么不可抹灭的记号?还有,我们三个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呃……”听完她的指控,我先是愣了一下,但马上反驳她道∶“钦钦钦!我承认娜娜身上的挂饰及图腾是我的杰作,但你身上的图案和我完全没有关系呀!再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和那不知所谓的‘军人形象’,完全扯不上边吧?那些高高在上的长官,哪个不是拥有两、三个老婆,以及数也数不清的情妇、爱奴叩既然军法中没有明文规定配偶的上限,那么我们爱和谁在一起,关那个狗官什么事呀?”

  “你还说!要不是你,我们会搞得这么狼狈吗?”

  这时,师父适时出面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小美,你也不要把一切的罪过都怪在这臭小子身上!嗯……我认为那个军法官之所以会做出如此不合理的判决,一定是有人在幕后操控的结果,而且那个人的目的很简单——*把你们这几个人逼出禁卫军。”

  话刚出口,艾美立即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掩嘴惊呼道∶“皮大叔,你是说有人想尽办法整我们?”

  “没错!”郝莲娜当下又把刚才的八卦重述一遍。当艾美听完整件事后碎然起身,拍着桌子大骂道∶“法克!我如果找出这个隐藏在幕后的阴险小人,我一定要他好看!”

  我望着有着焦黑掌印痕迹的空洞桌面,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好可怕的女人!好浓烈的杀气!)“呵呵呵,小美,你这凤炎拳的修为,似乎更加精进啦。”师父这时也注意到那块空洞掌形的印痕。

  这时,红发女孩鳅了师父一眼,忽然漾起了一抹诡谲的笑容道∶“皮大叔,既然你指导过我,帮我创造出凤炎拳,也可以算是我的师父吧?唔,现在徒弟受了委屈,你这个做师父的,是不是应该帮徒弟出气解恨呢?”

  “嗯……这个嘛……”

  看到师父那双不怀好意的贼眼瞟向我这里,我连忙别过头假装没看到,然而这个师父的辞典里,显然查不到“见好就收”这个辞汇。

  “钦!做师父其实也不容易呀!虽然我收徒弟不求回报,但做人家徒弟的,假如有一天发达了,却忘了曾经对他百般呵护,全心全意教导他知识的师父……你们说,这个无良徒弟是不是该打屁股?”

  在座的都不是脑残人士,自然听得懂他话中的含意。因此,当师父说完这句话后,两个艳丽的前女军官竟不约而同地对我投以怨毒的目光。

  尽管我可以漠视那三双不怀好意的目光,无奈此刻形势比人强;况且,我还有求于眼前的无良师父呢!

  衡量其中的利害关系之后,我只好高举双手表示投降,并且强颜欢笑道∶“师父,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怎么敢忘记呢?这样吧,只要你答应帮这个忙,那么我再送你一颗光系魔晶石,让你帮米希亚提升修为。可以吗?”

  原本我以为提出这么优渥的条件,师父应该知足而点头答应,但我万万没想到,他听了之后竟深深地叹了口气,神情也跟着转为凝重。

  见他脸色不对,我立即问道∶“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一颗不够?那……那我再送一颗吧。再怎么说,米西亚好歹曾救过我的命,这么大的恩情,我应该要回报她…∶”

  话还没说完,师父已举起手制止我说下去。“钦!小亚的问题很棘手,即使再多魔晶石也解决不了。”

  “哦?想不到这世上,居然有师父无法解决的问题?”

  师父狠瞪我一眼后,便将目光移向窗外默然不语,直到艾美轻唤一声∶“皮大叔…∶”,他才轻轻叹了口气,道∶“除非有方法彻底改变小亚的体质,否则她目前的修为已经到了极限,再也钮旧向上提升一阶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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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陡然提起这件事,我不由得想起了米西亚和我两个人,都是经过后天改造的“伪异人”体质。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他之前曾提及“我是第一个改造成功的人”的往事。

  倘若把这两件事串连在一起,是不是意味着∶米西亚其实比我更早接受肉体改造,只是当时技术不够成熟,以至于改造过程中出了差错……这个假设如果成立的话,那么换句话说,米西亚极有可能是改造失败的瑕疵品,而我,才是技术成熟所造就的成功案例。

  师父彷佛为了印证我心中所想般,他的眼神忽然由精明清澈转为黯然深邃,没多久便缓缓开口道∶“事情发生在小亚五岁时……”

  接下来,他整个人彷佛掉进过往的时空结界般,以幽怨沧桑的语调,诉说起这段伤心往事。

  等到他说完米西亚的故事后我才晓得,她出生没多久,他就发现这个宝贝女儿是个天生不具有魔法体质的普通人。这对于想要将自身所学,全部传授给下一代的魔武双修强者来说,不啻是一个最坏的消息。

  尽管心有不甘,但是受限于天生体质,他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然而他的妻子,米西亚的母亲一邦妮。坎拉德,原本是光明圣殿里的小魔法师,负责看管、整理圣殿图书馆的史料书籍。

  当她知道丈夫的心思后,便利用职务之便,查找图书馆里的上古史籍,希望从那些浩瀚书海中,找出能够改变女儿体质的方法,弥补这个天生缺憾。

  在邦妮。坎拉德锲而不舍的翻找下,她终于在三年后找到一本尘封已久的古籍残篇,里面居然真的记载了有关改造魔法体质的理论。

  由于这本典籍残缺不全,于是夫妻俩花了将近一年时间研究查证,才补足缺漏的部分。

  师父原以为这项逆天改造手术万无一失,但不晓得当初记载就有疏失,抑或他们理解错误,在施展这项改造手术时竟发生了意外。

  邦妮。坎拉德为了挽救女儿的性命,不借以自身的生命做为代价,强行越级施展八阶光系禁咒*圣光祝福。此举虽然保住了米西亚的小命,但她的人生也走到了尽头,就此长眠不起。

  就是这个原因,米西亚才会对她的父亲恨之入骨,父女俩之后便行同陌路,不但不肯再喊他一声“爹地”,而且等到她进入光明学院读书时,立刻将自己的姓氏改为母姓,打算藉此和他彻底断绝父女关系。

  说完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在我印象中,一向坚强开朗的老头,他那保养得宜的帅气脸颊上,忽然挂着两行悲伤的泪水,令人看了之后,不禁为他的家庭状况感到唏嘘与怅然。

  一时间,两个美丽的女人,和一个外表看似中年的老头就这么哭成一团,而这感伤的场面,也让我差点掉下了几滴男儿泪。

  当酒馆里的客人,纷纷对我们投以好奇的目光时,郝莲娜忽然开口道∶“老公,你既然能帮我提升修为,应该也可以帮助米西亚吧?”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听了她的建议后急忙摇头摆手,严词拒绝。

  “为什么?”

  面对她气恼的质问,我只得把心中的顾虑照实说出来∶“娜娜,你也不想想我们的关系,以及当初的改造过程……你自己说,那种肉体改造手术,我好意思用在米西亚身上吗?再说,她先天的体质和你就不一样,我如果依法炮制,万一出了什么难以预料的意外,到时候我要怎么还给师父一个——健康活泼又美丽的女儿?”

  这时,师父忽然出声斥喝道∶“臭小子,你们小俩口打什么哑谜,为什么不说清楚讲明白?”

  “呃……这个……娜娜,刚才是你起的头,不如由你告诉师父吧。”

  我马上把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丢给郝莲娜,想不到她却拼命摇头∶“我不敢说!这……这太羞人了,老公……还是你说吧。”

  当我们两个互相推诿时,坐在郝莲娜身旁的艾美陡然开口道∶“废柴奇,你很没种耶!你平时欺负我们的恶胆呢?这个时候怎么不拿出来呢?哼!敢做不敢说的弄种,真没用!”

  “你们都给我住口!”只见师父声色俱厉道∶“小美,既然他们都不敢说,那就由你告诉我吧。”

  “死艾美,你别乱说!”话刚出口,我已急着伸手捂向她的嘴巴。而她一瞥见我的神手,立刻咻地瞬移到师父身后,只露出那双蕴含凶光的明眸,接着便口无遮拦地大吼∶“法克!你竟然敢侮辱我!皮大叔,你绝对不可以让他改造你女儿!因为进行肉体改造手术前,必须先和那个变态废柴上床才行!”

  艾美含怒而发的娇叱声甫落,原本喧闹不已的酒馆,瞬间陷入一片诡谲地静谧当中。

  放眼望去,只见所有人彷佛中了石化魔法般,目瞪口呆地盯着我们这一桌;直到我故意轻咳几声,那些人便慌忙低下头,看似吃着般里的残羹剩菜,但身体却不自觉朝我们这边倾靠过来。

  “喂喂喂!你们这些死老百姓想干什么?是不是想看军官杀人的戏码?想活命的,就给我乖乖低头吃饭!”情绪已经失控的艾美,已然露出狰狞的神色对众人大吼道。

  这时,只见郝莲娜冲到艾美面前,抓着她的手喝斥道∶“艾美!你闹够了没有!假如你再拿平民百姓出气的话,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此话一出,果然收到预想中的结果;而好不容易从呆滞状态下回过神的师父,顿时沉着脸低吼道∶“你们几个,全部跟我走!”

  他掴下这句话之后,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而两个女孩对视一眼后,忽然同时转头赏我一个白眼,便跟着师父的脚步,连袂快步离去。

  “呃……喂!等等我呀!”

  还没走出门口,我的衣摆倏然一紧,令我险些跌倒。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年约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用力拉扯我的衣服,鼓着腮帮子叫嚷着∶“大哥哥,你们还没付钱,不许走!”

  “啊!哦,不好意思,多少钱?”

  “总共一千三百二十七欧元。”

  “哦。什么!不对!我们才点几道菜而已,为什么这么贵?”

  女孩一脸无畏地与我对视,指着桌面道∶“我妈咪说,你们弄坏了桌子,要赔。”

  “唔……”原本我还想讨价还价,但一想到老板娘派小女孩出面的举动,显然就是想利用善良的人性,让我生不出还价的念头,而乖乖掏钱买单。

  我暗骂一声∶“奸商!”同时,一抬头瞟向门口,赫然发现师父一行人早已走远。心急之下,我只好抱着花钱消灾的心态直接付了这笔钱之后,就急忙追了出去。

  追上师父后,只见他领着我们三人,熟门熟路地穿梭在欧里格那城巷弄中。不知走了多久,当我感觉即将迷失在这繁华的都城之际,他终于在一楝三层楼的楼房前停下,随即伸手放在没有钥匙孔的门板上;刹时,一阵湛蓝色的冷光在他手中闪过,原本紧闭的大门忽然从中间洞开一个缺口,迅速向外散裂开来;不到一分钟,就出现了约一人高,两人可并肩而行宽度的门口。

  “都进来吧。”师父转过头,面无表情地对我们说道。

  一进门,还来不及打量他的梦幻豪宅,师父已找了个位子坐下,对我们挥挥手,道∶“臭小子!说吧,你那改造手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他这么想知道,我只好详细说明整个手术过程。刚开始说明时,他只是一脸漠然地斜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静静聆听,可是当我说到埋线这个步骤时,他那双精明的眼珠,骤然迸发出异样的神采。

  花了大约半个小时,把改造手术说明完毕后,我懒懒地靠躺在椅子上,而师父则坐在我的对面,持着下巴沉吟道∶“臭小子,这个方法是谁教你的?”

  我得意地笑道∶“呵呵,是我发明的。”

  话刚出口,师父已然瞪大眼睛大叫∶“凭你!?怎么可能!臭小子,我认识你又不是一天两天。据我所知,你在皇家学院里只懂得混吃等死,或是趁着放假外出的时候,利用你那双魔手逼良为娼赚外快以外,根本没有学习过这方面的知识;况且,这种逆天改造的手术,放眼整个穆思祈大陆,也只有我一李奥纳多。皮卡丘懂得这项技术,你一个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怎么可能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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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异地创业

  坐在我旁边的女孩们,一听到他那完全没有强者形象的粗鄙言辞后,全都一脸愕然地看着他。

  不经意瞥见两女的反应,我不由得大笑道∶“哈哈哈!师父和熟人说话就是这副嘴脸,你们两个不必大惊小怪。”

  “臭小子,你刚才说那什么话!?别以为你现在修为超越我了,就可以对我没大没小!”

  “我哪敢呀!有句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既然是我的师父,我当然把你当成我的爹地嘛!而且我亲生爹地在世时,我们父子俩的相处模式,就是这个样子呀。”我嘻皮笑脸道。

  “去你的!谁是你爹地!”说到这里,师父的脸色倏然一变。“臭小子,你该不会真的打我女儿的主意吧?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把小亚怎么样了,就别怪我不念师徒之情!”

  想不到我一句无心之语,竟然让师父产生另一种涵义的联想,令我诧异之余,又不禁觉得莞尔。

  “呵呵呵,师父,我哪敢打绝世强者女儿的主意呀。”

  “最好是没有!要是让我知道小亚受了委屈,哼哼……”

  见他露出彷佛要将我秒杀般的狰狞神色,我立刻乖乖闭上嘴巴。

  这时,始终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艾美,忽然开口道∶“嗯……皮大叔,关于我们拜托你的事……”

  “我会想办法调查这件事,倒是你们……既然你们几个都被赶出了禁卫军,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艾美刚张开嘴巴,坐在她身旁的郝莲娜已经出声道∶“皮大叔,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因为某个人曾经向我承诺,会保证我们下半辈子都能过着衣食无虞的悠闲生活…∶”说到这里,她的目光陡然瞟向我这里。

  “呵呵…吃你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拍胸脯保证的话声甫落,师父却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道∶“臭小子,漂亮的场面话人人会说,但实行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我问你!你一没钱财,二没权势,三没志向,你拿什么养她们?难不成你真的打算当男妓卖屁股?”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呃……师父,你也太不了解我了吧!你为什么认为,我必须沦落到卖屁股才能养家?再者,你又怎么晓得我没钱?”

  “哼哼……那你告诉我,你除了用那双神手调教女人赚零用金以外,还有什么足以养家糊口的一技之长?”师父双手环胸,用那充满鄙夷意味的目光,斜睨着我。

  我还没开口,尚未换下禁卫军制服的郝莲娜,立即插嘴道∶“嘻嘻嘻……皮大叔,你忘了他有一堆顶级魔晶石吗?只要他随便挑几颗,拿到拍卖会上脱手,我们不就有钱了?”

  想不到她的话才出口,师父立刻骂了一句∶召一个笨蛋!“音量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我耳里,我听了之后,不禁纳闷道∶”师父,我们的想汰有错吗?“”错!而且大错特错!“师父以讥讽的口吻道∶”真是的,连物以稀为贵的简单道理都不懂,你还敢自称出身于奸商世家!况且,你目前手上拥有的都是顶级魔晶石,能够出得起高价的有多少人?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些买得起的魔法师,又有几个可以将它的魔力完全纳为己用?“之前我还揣着满腰带的顶级魔晶石,做着满屋子都贴满欧元的发财梦,但师父的话,却一语惊醒梦中人!

  只是手头没钱的话,我往后要怎么生活呢?远的不说,眼下最迫切地,就是得解决吃饭睡觉的重要民生问题。

  钦!没钱的时候,我才晓得以前有钱时,居然会过着一掷千金的荒唐行径。若不是以前都把钱花在女人身上,那么我现在的经济状况,也不会拮锯到如此窘迫的地步。

  一味地哀声叹气,并不能解决问题,于是我持着下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师父,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如果要向我借钱的话,看在你是我徒弟的份上,一样按照老规矩,收你二分利。你打算借多少?“”呃……师父,想不到你还继续经营放高利贷的副业呀?不过呢,我并不是想向你借钱,而是想请你帮我把它卖了。“随着话落,我从储物腰带里,拿出一颗如婴儿拳头般大的火红色魔晶石。

  师父乍见我手上的物品,就像一头饿狼忽然发现可口美味的猎物般,不由分说便伸手一抄,将它拿在手上端详起来。

  ”啧啧啧……浩追颗魔晶石蕴含的魔力真强大,绝对超过一百级……小子,这颗就是从那个什么‘八达通’挖下来的?“我点点头道∶”对呀。假如透过你出面的话,你认为它能卖多少钱?“他高举着魔晶石,仰头凝视好一会儿才将它放在桌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道∶”你打算让我出面?“”嗯。如果由师父出面的话,绝对比我拿着它四处兜售好,而且店家也不敢在你面前暗做手脚坑人……“”哈!你总算还有一点自知之明。“师父盯着桌上的魔晶石,又抬头看了我一眼。”嘿嘿……我可以帮你这个小忙,不过……“见他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以及从他眼里迸出的贪婪目光,我想都不必想,就明白他的意图。

  ”师父,念在师徒之情的份上,等你卖出这颗魔晶石后,我直接分你拍卖净利的一成。“”哇!凡赛斯先生,这句话真的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吗?你敢说我还不敢听呢!喔,万能的孤苟大神在上!您听听看这个笨徒弟说的,他不仅要我卖老脸,而且只想给我一成分红?“说到这里,他忽然板起面孔。”怯!臭小子,你当我是乞丐吗?“见他又摆出痛心疾首模样的拙劣演技,我忍不住驳斥道∶”皮卡丘先生,我只是想由你出面,帮我处理这颗魔晶石而已,又不是要逼你下海接客,你有必要把我说得这么不堪吗?再说,这块火系魔晶石若拿到拍卖会场,我认为至少可以卖到超过两千万欧元,因此光分红就有两百万耶!你该满足了,皮卡丘先生。“”不行!起码要分我三成才行。“”哇!三成?你干脆去抢算了!“我故意瞪大眼睛惊呼道。

  ”哼!臭小子,别忘了,现在是你有求于我耶!我如果不出面的话,这颗烂石头能够卖到三十万你就要偷笑了,你居然奢望它能卖到两千万?“师父居然敢对我坐地还价。

  ”喂喂喂,死老头,你也太抬举你自己了吧?哼!“我把魔晶石放回储物腰带后霍然起身,对着两女大叫∶”娜娜、艾美,我们走!“”老公……“郝莲娜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干嘛?“我阴沉着脸大吼。

  ”那个……皮大叔……你们不是感情要好的师徒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怯!我没有如此贪得无厌的师父!“”哼!我没有这么窝囊又不孝顺的废柴徒弟!“我和师父互瞪一眼后立刻别过头,而始终在一旁静观其变的艾美,这时突然一脸轻松地拍拍手说道∶”好了,既然师徒为利反目成仇,那么大家只好一拍两散啦。娜姐,我们快走吧,免得他们待会儿打起来时波及到我们。“(雪特!没良心的死艾美,好像非得看到我们师徒俩撕破脸,她才甘心!)尽管条件谈不拢,但李奥纳多。皮卡丘好歹始终是我的师父,眼看彼此为了自身的利益而僵持不下,我干脆放弃他这条线,自行另觅他路。

  只不过我刚移动脚步,身后却传来充满威严的声响∶”凡赛斯先生,你就这么走了吗?“我回过头,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阴沉着脸说道∶”不然呢?“”你不是要送我魔晶石吗?“”我……“我当下愕然地看着他,等到回过神后,立即掏出了两颗约拳头大,分别呈现青、蓝色泽的魔晶石,气愤地丢掷在桌上,指着他大吼道∶”好好好!你要魔晶石是吧?拿去!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说完这句话,我便头也不回地迳自冲出大门。

  在欧里格那城里,漫无目标地闲逛了许久之后,我原本愤怒暴躁的情绪,才逐渐冷静下来。

  没想到,人称魔武剑圣的绝世强者,竟然如此贪得无厌!虽然他是传授我武术魔法的师父,但也不能向徒弟强索硬要这份谢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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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骤然想起我向他拜师学艺的过往,与他相处时的点点滴滴,我不由得感到唏嘘不已。

  忘了走了多久,直到街道两旁昏黄的魔晶灯光在我头顶陡然一兄起,我才发现竟在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那家挂着”添尝递酒“招牌的小酒馆。

  盯着酒馆招牌,原想进去大醉一场,纡解内心郁抑的心情,可是一想到那个精明能干,吃人不吐骨头的老板娘,我不禁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后便转身离去。

  站在交叉路口,望着前方流动的朦胧身影,不晓得该何去何从的我,一时间竟莫名升起了怅惘的愁绪。

  夜幕低垂,伫立于街角的魔晶灯,流泄出暗淡昏黄的光晕,当下为这条熙来攘往的繁华大街,提供了正确的路标指引。

  位于交叉口的路标虽然清晰易辨,可是我却不晓得接下来该往哪儿走?彷佛这座欧格里皇朝首屈一指的都城,根本找不到一处可以让我栖息的地方。

  站在街角,伫足许久之后我赫然发现,我的人生似乎也正面临类似的情况。

  历经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回到我的国家,却发生了我的女人遭上级革职处分的情事;而我早在离开皇家军事学院时,就已经是个平民老百姓,所以根本不存在革职与否的问题。

  可是话说回来,自从我被不名人士想方设法踢出学院后,我的身份就变得异常敏感且尴尬。

  因为若说我是平民百姓嘛,我又得依照军方指派的任务行事;但若要说我是军方人员嘛,我从执行任务开始到现在,既没有一官半职,更没领过禁卫军发放的薪饷,以及动用禁卫军的任何权力……由此看来,我应该算是皇朝禁卫军里,待遇最差的反间人员吧?

  我现在完全明白,要返回学院继续混吃等死的愿望已经不可行;而我刚才和师父闹翻,一时之间也不可能回去低头认错,求他收留我……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抬头仰望夜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晚秋的夜风,带着萧瑟的凉意,拂过我的脸庞,我当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咚嗦,同时也将我这紊乱的思绪,倏地拉回到现实。

  看着周遭那些紧缩着身子,从我面前匆匆而过的行人许久之后,我终于下了一个这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沿着来时路折返,在”添尝递酒“的小酒馆门口,恰好遇上了正走出酒馆大门,神色急切的郝莲娜。

  我快步迎上拦下她,道∶”娜娜,你怎么了?“”我和艾美找你找了好久,你究竟到哪里去了?“”找我?发生什么事?“只见她语带埋怨道∶”你怒气冲冲地冲出皮大叔的家后就不见人影,我怕你想不开而做出什么傻事,所以就和艾美出来找你。嗯……你还好吧?“”哈哈哈……我是欧格里皇朝最年轻有为的好青年耶;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国家社会的傻事呢,你想太多了吧?“”你没事就好,那我们到前面的巷口和艾美会合后,就一起回到皮大叔家吧。“听完她的话,我立刻严词拒绝道∶”不!我不要去他家!“”为什么?“她皱起了眉头。

  ”因为我不想再看他脸色,任他予取予求了。娜娜,我决定了!我想到国外闯荡,创造属于我的事业……“说到这里,我伸手握住她柔软滑嫩的柔萸,以诚挚的语气对她道∶”郝莲娜。奥迪,你……愿意跟我走吗?“郝莲娜凝视我的眼睛,顿时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说道∶”你……你想去哪里?“”苏里亚帝国!“她犹豫了好一会儿,忽然咬了咬牙,以坚定的语气道∶”好!我们就去苏里亚。那你在这里等我,我立刻找艾美过来,我……我们一起去!“说到最后,她那张艳丽的脸颊上,倏然浮现两朵不知是躁羞,抑或是兴奋的红霞。

  利用八达通的便利性,我再也不必像之前那样跋山涉水,现在只要念念咒语,眨眼问就来到了苏里亚帝国的首都外。

  由于没有时间差,所以我们三人抵达萨多图拉城的时间,也不过是晚餐过后而已。

  进城后,我们马上在城里随便找了一家廉价小旅馆住下,在房闲里筹划起我们的未来。

  ”有梦最美,希望相随“这句话虽然说得很棒,但无论有什么梦想,一旦没有金钱做后盾,都只是一场不切实际的幻梦罢了。

  而我们三人,现在几乎到了山穷水尽,身无分文的困境,如果我们无法在短时间内赚到钱的话,我们就得回到某座森林里或干脆返回伊里亚谷地,过着与世隔绝的清贫生活。

  然而,由于我从小在大城里长大,早已习惯了灯红酒绿,五光十色的繁华日子;换句话说,我根本过不惯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淡乡村生活。

  总归一句话∶有钱虽然不是万能,但没有钱就是万万不能!

  我若想过衣食无虞的富裕生活,就得想办法赚大钱。

  正当我斜靠在床头,苦思赚钱大计时,身旁的郝莲娜忽然开口道∶”老公,你为什么执意要来苏里亚,待在我们国家不好吗?“我揽着她的肩膀,在她艳丽的俏脸亲了一下,道∶”娜娜,你不是很聪明吗?为什么不晓得我的用意?“”我们和你又不熟,怎么会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坐在靠背长椅的艾美,正双手环胸,以森冷的语气说道。

  我听了之后立即反唇相讥道∶”你跟我不熟没关系,只要我的娜娜老婆跟我熟就好了。嘿嘿……娜娜,你觉得呢?“随着话落,我碎然揉捏她那高耸饱满的酥乳一把,嘴角沁出不怀好意的奸笑。

  ”啊!老公,你好坏!“我故意看了艾美一眼,接着以胜利者的姿态大笑道∶”哈哈哈!我就是无可救药的大坏蛋!不晓得‘欲虐美神’愿不愿意用你这副敏感又淫荡的肉体,救赎我这个变态恶魔呢?“郝莲娜及时抓住我伸向酥乳的大手,悴了声道∶”阵!废柴老公,先说正事!别忘了,我和艾美以后都要靠你养唷。“我悻悻然把手抽回来,两腿平伸,整个人坐靠在床头,无奈地叹口气∶”钦,你以为我不想在国内发展呀?但那里现在有某个人亟欲置我于死地……你说,我还能继续留在欧格里吗?“”唔……你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很简单!我们先处理一颗魔晶石,拿这笔钱当做创业基金。“郝莲娜疑惑地看着我道∶”然后呢,你想走哪一行?“”当然是我擅长行业——上买衣服!“我毫不迟疑道。

  然而话刚出口,狭小的房间竟不约而同地响起两声娇脆的惊呼声∶”啊!什么?卖衣服!“我捂住耳朵,皱着眉头道∶”你们叫这么大声干嘛!我不能卖衣服吗?“郝莲娜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夸张表情说道∶”老公,你……你真的要卖衣服?“而艾美则撇撇嘴,斜睨着我道∶”古奇,你可不要告诉我们,你想摆摊子卖仿冒品。“我歪斜着头看她,以挑衅的口吻道∶”不行吗?“”没说不行,我只是想知道,你卖仿冒品能赚多少?又能赚多久?“我搓着下巴笑道∶”嘿嘿嘿……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的父母就已经开始卖仿冒品了,你说,这个行业能做多久?“郝莲娜听了之后,顿时皱起了眉头道∶”嗯……老公,我觉得你既然想卖衣服的话,是不是有一家固定店面会比较好?毕竟摆摊子总是不合法,又要经常躲避稽查巡守队的追缉……唔,我总觉得这种生活非常不安定……“我刮着她的俏鼻,开心地笑道∶”我的娜娜好老婆,我只是跟艾美开玩笑的,你放心啦。如果资本雄厚,谁愿意过着每天被稽查队员追缉的生活?我已经想好了,等明天一早,我就找地方卖几颗魔晶石,然后拿那笔钱买一间店面,把里面精心装沟一下,之后我们就可以大展鸿图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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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生日礼物

  郝莲娜见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后,就不再言语,而一直为反对而反对的艾美,撇撇嘴瞟了我一眼后霍然而起,拍拍屁股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一听到她要走,郝莲娜立即翻身下床,三步并作两步急切地冲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臂问道∶”咦?艾美,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找地方睡觉呀!“艾美瞟了我一眼。”……我习惯一个人睡大床,那张床对我来说太小了。“郝莲娜转过头,为难地看着我道∶”唔……老公,你可不可以……“”当然不可以!“我板起了脸孔,指着艾美道∶”你要嘛就跟我一起睡,否则你就自己想办法另外开房间。要我一个人睡地板?哼!想都别想!“”哼!古奇。凡赛斯!告诉你,我早就料到你会耍贱招,所以我刚才在柜台已经开好房间了。“郝莲娜一脸讶然道∶”啊!艾美,你怎么还有钱?“”我……我手上还有一点存款。“艾美带着志志的语气说道。

  ”哦。“郝莲娜瞟了我一眼,又盯着艾美好一会儿,彷佛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我明白了。那么……你就一个人睡吧。晚安。“当艾美前脚刚走,我已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将郝莲娜拦腰抱起,然后在她仓皇不安的惊呼声中,抱着她转身快步回到床上。

  我深情款款地凝视她那双湛蓝色的美眸,没多久就在她惊疑不定的神情中,缓缓俯下身,吻上那两片带着微微颤抖的柔软唇瓣。

  宪举的衣物摩掌轻响中,身下的郝莲娜,没多久就被我剥成了一具性感惹火的赤裸娇躯,而我也以最快的时间脱去全身衣物,提枪上马。

  一时间,闪烁着昏黄光影的墙壁上,映着两道不停交缠的人影;胯下的惹火娇躯,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喔……啊……老公……你太厉害了……人家要死了……“”喔……娜奴,你愈来愈骚浪了……小穴又紧……唔……夹得我好爽……好舒服……“在我细心调教指导下,这名前女军官不仅沉沦在性爱的愉悦当中,更能完全配合我的要求,在床第之间忘情地展现她那淫浪的风情。

  胯下的郝莲娜,时而紧蹙着眉头,发出恍若痛苦不已的嘤泣呻吟,但下一秒又在我采用背后式的抽送下双眼紧闭,同时从那张轻启的檀口中,吐出一声声足以勾人魂魄的婉转娇啼,迥荡在这问狭小的卧房里。

  双手把玩着镶穿在硕大美乳上的精巧乳环,下半身的粗长龙枪,不停地戳刺那柔软的花心深处,令胯下的郝莲娜不自觉浪语连连,而我听了之后更是亢奋不已,令我抽插的力道不自觉加重许多,直到她那紧嫩的甬道传来近似啜吮的紧缩吸力,我下半身挺动的速度才逐渐趋于缓和。

  ”啊!老公……求你轻……“郝莲娜求饶的浪语才说一半,我立即在她白哲弹翘的美臀用力一拍,故意板起脸孔道∶”叫我主人!“”唔……主……主人……“见她转过头,看似吃痛的俏脸上夹杂着些许期待的复杂神情,我的情绪顿时变得更加亢奋。

  一手紧扣她柔若无骨,却又滑嫩有力的纤细腰肢,一手绕过她的腰腹往下,枢弄她那穿镶了阴蒂环的敏感肉芽,很快便将她推向了情欲的高峰。

  ”啊……喔……主人……娜……娜奴要来了……啊……“郝莲娜的喘吟,随着我灵活的手指不停搓揉弹按,时而高亢,时而低回,彷佛正演唱一首”性“趣浓厚的淫靡歌曲,令人听了之后血脉更加贲张,兽性更加勃发、炽烈。

  我卖力地挺动下半身,同时伸出舌头舔吮她那圆润粉嫩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嘿嘿……骚浪不知羞的淫奴,你叫床的声音又淫又荡,不晓得外面的路人听到之后会不会冲动得撞门而入,围在床头欣赏你的浪态呀?“”唔……主人……不要说了,好羞人呀……喔喔喔……娜奴又到了……求主人用力一点……啊!“伴随着已达到高潮而瞬间失神的娇吟声中,一道黏腻的透明淫水蓦地从郝莲娜的销魂洞口激溅而出,从我的指缝间倾泄在雪白的床单上。

  令女人又爱又恨的终极高潮境界一潮吹过后,郝莲娜顿时有如一具忽然断了线的傀儡般瘫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早已习惯她如此激烈的高潮反应,我在她仰头尖啸刹那,就已抽出火烫粗长的龙枪,任由那具无力的惹火娇躯,直挺挺地往床头倒下。

  我低头一看,只见她那被龙枪恣意蹂躏,一时间尚未闭合的湿濡蜜穴,此刻仍不时涌出黏腻的透明淫液;视线略为往上游移问,恰好瞥见那紧闭的肛蕾,正随着主人的喘息节奏时缩时放,彷佛是一朵花苞初放,等待有缘人采撷的*”吸精妖菊“。

  我将食指放在郝莲娜嘴里,让意识尚未清醒过来的她含吮好一会儿后,我便将那根带着女人馨香味的湿洒手指,先在那充满绉褶的菊肛外缘轻轻划圈,再逐渐深入那暗不见底的幽门秘洞。

  ”呜……老……主人……求你别弄那里……“郝莲娜雪白的臀瓣晃了几下,有气无力地说道。

  徒然地挣扎,非但不能触动我的侧隐之心,反而激起我的凌辱欲望。

  沾染了口水的食指,毫不费力地撑开那有着无数绉褶的菊蕾,逐渐隐没于紧闭的后庭洞口。

  尽管软趴在床上的郝莲娜,试图制止食指恣意地进犯,可是历经潮吹后全身无力的酸软现象,根本阻止不了我继续钻探、开发”吸精妖菊“的行径。

  当灵活的食指整根没入深幽后庭时,郝莲娜似乎认命而放弃挣扎,整个人动也不动地趴在雪白的床上,没多久便低声啜泣起来。

  ”呜呜……坏老公……变态老公……你让我死了吧……“”桀桀桀……骚浪的爱奴老婆……乖……别哭了,等你体验过后庭乐趣后,相信你会有不一样的快感……呵呵呵……“我以指代枪,边抽插她的菊穴边轻笑着说道。

  拥有丰富的菊蕾开发经验,我自然晓得做这种事不能躁进,倘若调教手段过于心急激进,纵然能以强硬的手段得到女人的处菊,却无法让她真正体会到肛交的乐趣。

  柔嫩易裂的后庭,由于无法自行分泌淫液,以至于随着口水渐渐干涸,而变得干涩难行。

  对于普通人来说,遇到这种情形时,通常会抽出手指,要求女奴将它含吮润湿后,再继续进行开发调教;可是若想要一个原本就排斥肛交的女人,含入带着异味的手指,无疑是强人所难的卑劣行径,更遑论她会表现出痴迷的神色,细细品尝残留在手指上的特殊味道。

  刚开始踏入”肛教“初期的我,也犯了这个新人常犯的错误,导致调教成果始终不如预期,直到这个领域的老手点出个中关键,我才恍然大悟。

  郝莲娜那迷人的肛菊,虽然早已被我开发过了,然而每次历经彷佛身体惨遭撕裂般的痛楚后,我马上叫依娃施术治疗她的伤势,让她得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所以隔天起床后,完全看不出前一晚承受了肛交的性爱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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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自从我们救回艾美,并在师父的要求下,顺道到木尔村做客几天;等到我们临走之前,依娃忽然提出想继续留在木尔村的请求。

  原本我想拒绝她的提议,但回头一想,既然她已经见识过人族的世界,而我又急于知道蕾妮雅是否顺利重生,再加上她与艾美之间的嫌隙……等等因素,我持着下巴沉思许久之后,才勉强答应让她留在妖精世界,帮我打探蕾妮雅的消息。

  如今少了依娃在旁侍候,那么她”今天“还未经人事的处菊一旦被我开发,明天会不会捂着无法闭合的菊穴,走路姿势异常的狼狈模样?

  管他的!既然已经进行到这一步,哪能轻易放弃享受后庭的销魂滋味?

  这时,她那紧闭的处菊,在我的食指抽插枢弄下不断缩放着。它的模样有如一朵试图挣脱花苞的花朵,正等待破苞而出,展现出迷人风采的时刻。

  见她挂着泪痕的俏脸,逐渐露出痛苦的神色时,我立刻施放出水系基础元术”晨雾露水“,我的食指立即沁出清凉的湛蓝水渍,帮助我顺利进行肛门调教。

  ”喔!好冰!“郝莲娜轻呼一声,弹俏的美臀也同时夹了一下。

  ”娜奴,舒服吗?“我停下动作,在她耳边柔声道。

  ”唔……很……很奇怪的感觉……“”那么……会痛吗?“郝莲娜转过头来,半眯着眼看着我,语带薄怨道∶”臭老公,你明知道还问!改天我花钱找个强壮勇猛的兽人试试你的后面,你再告诉我会不会痛。如何?“”呃……呵呵……原来你想玩人兽交呀!我明天就帮你找几个‘猛兽’,让你体验一下被兽人的大厉蹂躏的快感?“”怯!你那根大……就快把我搞死了,我根本不敢想像兽人的……“”桀桀桀!兽人的什么呀?“我眉毛挑了挑。

  ”我偏不说!“话虽如此,可是我却从她那薄瞠佯怒的神色当中,捕捉到一抹蓦然闪过的兴奋之情。

  (桀桀桀!果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浪贱奴!)见时机成熟,我冷不防地抽出食指,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迅速将硬挺的粗长龙枪抵住妖菊洞口,强而有力的腰部猛然下沉,将龙枪一股脑地刺入那稍微敞开的穴口。

  ”啊!痛痛痛!你快抽出去啦!“吃痛的哭喊,也只有刚开始的一两分钟而已。历经最初的破肛痛楚,郝莲娜的哭闹声,随着粗长火烫的龙枪锲而不舍地钻探下,逐渐转为舒爽地浅吟。

  ”喔……变态老公……主人……你好坏……每次都要玩人家的屁屁……“”嘿嘿……谁叫你的屁屁长得这么饱满诱人,弹性十足……“”呜……呜……插死我吧……啊……娜奴又快到了……主人……求你快一点……喔……到了到了……“当她再次到达潮吹的境界,如一滩泥般趴倒在床上时,我立刻抽出龙枪,将她翻转过来,紧接着插入她那仍喷洒出透明淫液的牝户,狂抽猛送几百下,然后回到那已经洞开的菊穴,最后就在她的肛菊深处,激射出浓稠的宝精。

  前一晚过激的性爱行为,导致我隔天睡到快中午才起床。

  还没睁开眼,伸手在床上胡乱摸了好一会儿;由于意识尚未完全清醒,所以我当下也没想太多,但等到我逐渐回过神发现不对劲而睁开眼睛一看,赫然发现这个房间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

  勿匆穿上衣服,胡乱梳洗一番后,来到旅馆大厅飞快扫了一圈,仍然没发现郝莲娜以及艾美的身影。

  ”奇怪,人呢?“正当我望着熙熙攘攘的大厅喃喃自语时,两道熟悉的曼妙身影,陡然映入我的眼帘。

  我快步走到她们面前,还来不及开口询问,郝莲娜已拉着我的手,以森冷的语气低声道∶”回房间。“随着话落,郝莲娜和艾美便一前一后簇拥我,急步走回客房。

  刚关上门,见她们露出志志不安的紧张神情,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话刚出口,艾美冷不防地朝我丢来一团皱巴巴的纸团∶”自己看!“我伸手一抄,把纸团摊开瞟了一眼后,不禁皱着眉头道∶”雪特!这东西哪来的?“”问你呀!我真搞不懂,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我们昨晚才刚踏进苏里亚境内,隔天就看到你的通缉图榜!?古奇。凡赛斯,你惹事生非的能耐,还真的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呀。“不理会艾美的讥讽言语,我扬了扬手中的通缉图榜,两眼紧盯着郝莲娜,道∶”娜娜,你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早上我和艾美出去买消炎药时,就看见这张通缉图榜贴满了大街小巷。“我纳闷道∶”买消炎药?“”雪特!你那什么表情!“只见艾美指着我的鼻子厉声道∶”说到这个我就火大!废柴奇,你要和娜娜姐做爱我没意见,但能不能请你对她温柔一点?我问你!娜娜姐前面的洞松了还是坏了,让你非得搞她屁股不可?看到她一早捂着屁股来找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郝莲娜乍听艾美毫不修饰的露骨言辞时,那张艳丽的脸蛋当下闪过一抹躁羞的红霞,以娇瞠痴怨的语气说道∶”艾美,你别说了!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不要怪他。“”自愿?吻!他都把你搞得这么狼狈了,你居然还帮他说话?郝莲娜。奥迪,你老实告诉我,他到底对你下了什么恶毒的诅咒?或者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中?才令你心甘情愿忍受他的凌辱?“”唔……艾美,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就像……你爱我一样!“”啊!“艾美神色一怔,没多久便红着脸,随口道∶”嗯……好吧,既然你选择向下沉沦堕落,那我也没话说了。好了,废柴奇,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愣了一下,茫然道∶”什么怎么办?“”你是通缉犯呀!现在满街都是通缉你的图像,我保证你只要一走出旅馆大门,绝对有一大堆人想抓你领赏。“一针见血的犀利言辞一出,我既然无法找到更好的理由反驳,只好选择乖乖闭上嘴巴。还好,关系和我比较亲密的郝莲娜,见到我这般窘迫的模样后,适时出声∶”好了啦,艾美,你就不要咄咄逼人了,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揪出幕后的黑手。“说到这里,郝莲娜忽然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紧盯着我的双眼,道∶”老公,你仔细回想一下,从你进入学院开始到现在,所玩过的女人当中,哪些人是王室贵族的千金小姐?“见她摆出正经八百的模样,用字遣词也听不出一丝戏谵或嘲讽的意味,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方面的问题。

  说实话,自从我脱离处男生涯后,与我发生过性关系的女人虽然多,但这些人若不是风月场所的性工作者,就是由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性奴。

  那些性工作者,除了少部分女孩因为贪图新鲜刺激,而自愿下海兼差外,根本找不到拥有显赫或强硬背景的女子;至于那些被我调教过的性奴,全都是受她们的主人所托,当然不存在所谓夺妻夺奴仇恨的问题。

  除了这些对象以外,我根本没有勾引、染指过任何一个良家妇女,又何来”得罪王宫贵族“之说?

  就算我去酒吧酒馆寻找一夜情,彼此事后也不曾留下真实姓名及连络方式,对方自然也不认识我……排除这些和我发生过性关系的对象后,我实在想不出究竟得罪了哪个王室贵族,或军方高层的眷属?

  ”到底是谁呢?“我凝视着手中的通缉图榜,喃喃自语。

  ”哼!你那双恶魔之手,不晓得毁了多少良家妇女的清白?说不定这些人当中,就有某一国的公主或皇后呢。“”喂喂喂,艾美。葛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推倒了公主或皇后?如果真要说我推倒公主的话,也只有依奴而已。“我冲到艾美面前,狠瞪她的眼睛,对她大声咆哮,然而她却冷冷地睨了我一眼,以近乎漠然的语气说道∶”那么苏里亚帝国的公主呢?你搞上手了吗?“”怯!我真的搞上手的话,早就在皇宫里享福了,怎么可能像一只人人喊打的老鼠般,窝在这个廉价旅馆里……“说到这里,一个念头蓦然闪过脑海,令我倏地一凛!

  等到我回过神后,立即转头问郝莲娜∶”娜娜,你们一早出门时,有没有听到关于苏里亚皇后的八卦?“郝莲娜听了我的话之后,若有所思地低头沉吟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道∶”你是指她过生日的事吗?“”嗯。“我点点头。

  ”我们只听说,皇帝一方面为了庆祝皇后的生日,一方面也顺便为公主挑选女婿,所以在她生日当天,会举办一场盛大的庆生舞会,除此之外,倒没有听到其他特别奇怪的讯息。咦,不对!你怎么忽然关心起皇后的事情?“郝莲娜忽然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指着我,”老公!你你你……你该不会真的推倒苏里亚帝国的……皇后?“”怎么可能!“我马上矢口否认,但内心却惊骇不已,令我当下不禁暗叹;”雪特!女人的直觉也太可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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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性奴重生

  尽管我那次不小心和皇后进行一场时间短暂,却无比刺激的”短打“性爱,可是那时候我完全处于被动状态;再者,我当时并没有在她花心深处尽情释放我的宝精,所以我应该不算推倒皇后吧?

  不!严格来说,应该是皇后推倒我才对吧?唔……算了,不管最后是谁推倒谁,终究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而且只能永远放在我心底深处,成为我这一生最难忘的回忆;然而,当我面对两女对我投以狐疑的目光时,还是得想一套合理的说辞搪塞过去才行。

  我眼珠子转了转,随即说道∶”娜娜,你难道忘了公主委托我缝制两套礼服的事?“”嗯,你好像说过这件事,可是它跟你被通缉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急不徐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张图榜呢,非常有可能是公主找人张贴的寻人启事。“”怎么可能?!会不会太夸张了?“我轻轻叹了口气,道∶”钦……皇室贵族的思维和我们平民老百姓不同嘛。我们认为不可思议的事情,在他们眼中或许就觉得很正常,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顿了顿,看了两女一眼后接着道∶”嗯……我们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不如直接进宫找她求证。“”什么!进宫?老公,你有没有搞错?“”废柴奇!你现在还敢说你跟公主之间,没有任何暧昧关系?“面对两女的激烈反应,我只是撇撇嘴,随口说句∶”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后就不再理会她们,径直抓着那张皱巴巴的通缉图榜,前往苏里亚帝国的权力中心一哈瓦那宫。

  抵达目的地后,我再次利用城防巡守军交接,警觉性较为松懈的时刻迅速潜入皇宫,来到那楝三层楼房左侧的外墙前停下。

  花了一点时间摸索,打开了”伪墙“的机关进入狭长的晦暗甬道,小心翼翼地来到凯萨琳的工作室外,然后我就凭着之前的印象,学她伸出了手摸索抚按着石壁上的隐藏开关;当耳边听到喀啦轻响,我便在沉闷的石块移动轰隆声中,看到面前的石门缓缓向旁边滑开。

  我斜立于石门外,等了好一会儿,确定四周没有异状,我才松了一口气,暗叹∶”呼!还好出劣仅右吴叔计从墙壁、石门忽然射出主尽刖、飞石……的危险机关。“一进门,我就看到一个盘起了那头黑发的年轻女孩,正斜歪着头,站在一具套了华丽礼服的木制傀儡前。

  我闪进那道约两人并肩而入的长方形缺口,双手环胸站在门口,凝视她的背影好一会儿,见她似乎因全神贯注于眼前的服饰,所以根本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状。

  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碎然抱住她的娇躯,在她耳边狞笑道∶”桀桀桀!高贵的公主殿下,需要我帮忙吗?“”啊!是你!你怎么进来的!快放开我!“我紧搂着她挣扎紧绷的身体,将她翻转过来,顺势压在工作台上,紧盯着她那双紫色的瞳孔道∶”公主殿下不是非常想念我,所以派人在大街小巷贴出小民的寻人启事吗?我今天一早起床看到你贴的图榜后,就立刻冒着生命危险,潜入皇宫找你呀。不晓得公主殿下这么急着找我,是不是已经答应小民的要求呢?“”你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尽管她对我厉声警告,但我从她那双紫色的瞳孔里,读出了她内心的恐惧之情,因此我便有恃无恐地继续压在她那柔软高贵的娇躯上,并故意发出淫邪的笑声∶”桀桀桀……高贵的公主殿下,外面根本没有半个人影,你打算叫谁救你呀?是这些一动也不动的傀儡呢?还是你也懂得死灵召唤术?己“我、我!谁说这里没人!淫姬姐姐,淫姬姐姐!你快出来呀,有人欺负我!”

  惊惶的呼救声甫出,工作台旁边原本无门的石壁,忽然缓缓滑开,同时响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桀桀桀……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这么大胆,竟敢欺负我的妹妹?”

  彷佛兽爪摩擦晶石的嘶哑尖啸,刺得我耳膜生疼,只不过那熟悉的声线,一下子就掩盖住我内心的惊惶。

  当那张令人屏息的妖艳俏脸出现我面前时,我难掩内心地激动,忍不住放声大叫∶“淫姬姐姐!你……你真的活过来了?”

  没想到对方瞟了我一眼之后,却皱起了眉头道∶“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咦?你难道不是蕾妮雅。亚凡提尼。普拉达?”

  这句话刚说出口,被我压在工作台上的公主随即惊呼道∶“你说什么绮她是‘淫姬美神’!怎么可能?”

  我讶然地瞟向她,以疑惑的语气问道∶“咦?难道你也听过淫姬美神?”

  “废话!她的事迹这么有名,我怎么可能没听过!可是……她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呀?”

  我纳闷地问道∶“那你为什么叫她淫姬姐姐?”

  “她自己说的。”

  “哦?”我正想追问下去,站在我对面的妖艳女子忽然出声道∶“凯萨琳妹妹,你们到底在讨论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直到这时,一直被我压在身下的凯萨琳才醒悟过来,接着便扯开喉咙大叫道∶“淫姬姐姐,先别管那个了,你快叫这个贱民放开我呀。”

  妖艳女子听完她的话后,随即看着我道∶“年轻的帅哥,你也听到我妹妹说的话了,所以该怎么做……我想你应该晓得吧?”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几圈,故意挑了挑眉毛,歪斜着嘴,发出猥琐地冷笑∶“嘿嘿嘿……漂一兄的大姐姐,你凭什么叫我放人?”

  “你敢不放?好!”

  阴冷得令人发怵的“好”字刚出口,一股强劲的气流陡然扑向我的俊脸,令我不得不松手后退。

  向后滑出几步,原以为她解除凯萨琳的危机后就会适可而止,没想到她一击不中后立即踏地而起,整个人便有如一支脱弦的利箭朝我急射而至。

  见她那曼妙的娇躯,眨眼间已距离我不到一公尺,而那双白哲粉嫩的柔芙也立刻改劈为轰,俨然是一招想置我于死地的杀招。

  由于事发仓促,我只得蹲步侧身,及时让过她霸烈的拳劲后,我马上以手刀挥斩她的手腕。

  尽管我无心伤人只用了不到两成潜劲,但无论速度与力道……我想站在对面的,即便是五阶五级的武士强者也不敢小观。

  眼看这一记手刀倘若砍实了,我怕那只纤细柔滑的玉手就此废了;然而,如果她真的是我所认识的蕾妮雅,那么这一招对她来说,根本不具任何杀伤力。

  出奇地,那只霸烈的粉拳彷佛不懂得拆招撒招般,依旧去势不减地往前冲,以至于我的手刀,就这么分毫无差地砍中了她的手腕。

  刹时,只见妖艳女子捂着手腕,不顾形象地在地上打滚,并且发出凄厉地惨号声∶“啊!”

  “奇怪?难道她真的不是淫姬美神?”内心大感疑惑与纳闷时,我好心地走到她身边蹲下,以关切的语气问道∶“喂,你还好吧?”

  “桀桀桀!你上当了!去死吧!”

  得意洋洋的刺耳尖啸言犹在耳,我随即感受到一股灼烫的气流,朝我的胸腹之间迅速逼近。

  在这刻不容缓的危急时刻,我迅速朝旁边侧空翻几圈落地后,立即以妖精语吟唱出∶“以我之名。暗拉网拉。束!”

  元术咒语吟毕,两手同时朝她头顶虚挥,一张淡黑色的大网立即出现在她头顶上方,并且朝她当头罩下。

  没想到她却不躲不闪,任由网子罩在她身上;不仅如此,当她的目光不经意瞟了我一眼后,随即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喃喃自语道∶“咦?刚才的话,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你真的听过?”我不由得瞪大眼睛问道。

  从她忽然从墙后冒出到现在的言谈举止来看,怎么看都像那个死在妖精族手里,但我后来施展重生手术,试图让她重生的“淫姬姐姐”;只不过她见到我,以及与我交由手的情况来看,她又好像不认识我;然而,她又对我所吟唱的元术咒语有印象…假如她真的是我所认识的蕾妮雅,那么以她目前的状况判断,极有可能是患了“选择性失忆”之类的病症。

  为了印证心中所想,我马上走到凯萨琳面前,拍拍那张早已呈现目瞪口呆状态的俏脸,问道∶“喂!公主殿下,我问你,你们是在什么样的场合认识的?”

  “什么?哦,我在莫河森林遇到她的。”凯萨琳随口说着,可是她的精神却恍惚不定,似乎还陷于刚才超越她理解范围的情景当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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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凯萨琳透露的讯息不多,却已说出了重点所在∶假如她没说错的话,那么我可以肯定被我网住的黑发女子,就是我找寻已久的蕾妮雅;换句话说,我只要找出强而有力的证据,就能证明我所言非虚。

  想到这里,我心中已有了计较。

  我慢慢踱到女子面前,紧盯着她道∶“淫姬,你还记得我吗?”

  “你?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我故意板起了脸孔,厉声道∶“贱奴!没想不到才几天不见,你这么快就忘了我这个主人?哼哼,你果然是一个不给你一点教训,你就不会长记性的贱奴呀!”

  “嗯?什么主人贱奴的?你凭什么说我是你的贱奴!?可恶!有本事就放开我,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法克!你竟然敢对主人无礼!哼哼……好,很好,非常好!既然你什么都忘了,那么就由你的主人一我一古奇。凡赛斯,帮你找回所有的记忆吧!”

  随着话落,我扫视这问工作室一圈,随手拾起了原本丢弃在地上不用的废布条,将她双手反剪于背后,接着以熟练的“躯甲缚”手法将她五花大绑,再将几条废布条搓捻成鞭,立即提鞭挥向黑网里的女子。

  暗含少许潜劲的布鞭打在女子身上,立刻发出“啪咯”的清脆声响,紧接着就听到她吃痛地惨号∶“啊!”

  “怎么样,记得我是谁了吗?什么!你还记不起来?你难道忘了,以前你最喜欢我用鞭子打你耶!唔……该不会是材质不同,所以你才没什么印象?”

  “啊!好痛!你快停手!”

  既然起了头,哪有马上说停就停的道理?况且提出这个要求的,还是我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骚浪性奴,我更不可能听她的话了!

  因为我怕万一被性爱调教师的同业们知道了这件事,那么我以后也不必在业界混下去了。

  经过不到十秒钟的短暂思考后,我不得不硬起心肠,再度用力挥下紧握在手里的布鞭。

  当鞭梢散成了一条条的碎布条,不断打在女子身上时,那张令人屏息的妖艳脸蛋,顿时转为扭曲痛苦的表情,惹人心疼怜惜不已,但我知道一事实并非如此!

  对于一个已习惯重口味调教的性奴来说,她的身体,就是帮助她恢复记忆的最佳辅助工具。

  原因无他!

  人们对于痛苦、悲伤、绝望……等负面情绪的感受最为深刻,反而容易遗忘了快乐、惊喜、欢愉……等让他感动的正面情绪。而肉体所遭受的痛楚,更能让女人在内心深处留下难以抹灭的烙印。

  正当我临时打造的布鞭不断打在她身上,破空的咻咻风切声,清脆的啪咯声响,与女子的哀号声,在这闲密闭的工作室交织成一曲,令人听了为之胆寒的《悲恸交响曲》时,原本呆若木鸡的凯萨琳,忽然发出震天价响的尖叫。

  “啊!求你不要再打了!凯萨琳保证以后会乖乖听话!爹地,求求你不要打妈咪……”

  听到最后那句话,我不禁停下手回头看她,纳闷地问道∶“什么爹地妈咪的?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彷佛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模样,凯萨琳随即岔开话题道∶“你……你为什么要打她?”

  心念流转间,我不动声色地对她说道∶“这种贱奴,就需要主人出手教训几下,她才会乖乖听话。”

  “你凭什么说她是贱奴?你不觉得这种行为很变态吗?”

  乍听她的厉声斥责,我不禁愣了一下!

  (我变态叩怯!和你杀人不眨眼的狠劲与处理尸体的方式相比,我比较像正常人吧?)想归想,我当然不会把这些心声说出来。

  我回过头,看着那凄楚无助的妖艳脸蛋,挂着两行清泪的女子,眼珠子转了几圈,故意扯紧手上的布鞭,将鞭头抵住她的下巴,拧笑道∶“嘿嘿……贱奴,你现在是不是记起某些事了?”

  “呜……你……我……”

  见她的态度已没有先前刚烈,我干脆对她下一记猛药。

  “哼哼……你是故意跟我装傻,还是真的想不起来?好!那我问你,你右边的屁股,是不是有一个六芒星的纹身图案?”

  此话一出,蕾妮雅还没开口,凯萨琳已掩嘴惊呼道∶“你、你怎么知道?”

  见她露出目瞪口呆的震惊表情,妖艳女子的身份已不言而喻。既然如此,那我说起话来自然更是理直气壮,声音宏亮。

  “废话!因为那就是本大师呕心沥血的旷世杰作!”

  随着话落,我的目光扫向凯萨琳时,见她露出狐疑的眼神,我不禁撇撇嘴道∶“你应该有看到图案底下的签名吧?嘿嘿……那就是本大师名字的缩写。”

  说到这里,我陡然伸手抓住女子的裙摆,接下来一声衣撕帛裂声中,开口已经裂到腰际的裙摆,当下露出了一双笔直修长的白哲玉腿,以及有着墨青色六芒星刺青图案的雪白臀瓣。

  我故意板着脸孔,指着她美臀上的图案,厉声道∶“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哼哼,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你真的是我的主人!?”

  见她半信半疑的神色,我也不以为意,并且不疾不徐地诉说起我和她在坦加领域相遇初识开始,到她遭到妖精族强者前后夹杀致死的点点滴滴。

  这则令人匪夷所思,近乎神话的故事并不长,但是在我以平缓悠扬的语调诉说下,凯萨琳顿时听得目瞪口呆,惊呼连连。可是身为当事人的蕾妮雅,却面无表情地聆听着。

  当我说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凯萨琳仍半信半疑问道∶“唔……她真的是死而重生的‘淫姬美神’——蕾妮雅。亚凡提尼。普拉达?”

  “没错。”我拽拉那条绑在她脖子的布绳,露出凌厉的目光,狠瞪蕾妮雅那双开始变得迷茫、涣散的美眸,大声喝斥道∶“我当初要不是及时施展‘重生手术’让你起死回生,你现在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和主人顶嘴!”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拽起了蕾妮雅向后一推,而被我五花大绑,无法保持活动平衡的她立即向后跌了个跟枪,一屁股坐倒在地。

  “喂!贱民,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凯萨琳怒气冲冲地指着我喝斥道。

  “唷陶!公主殿下,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正在教训自己的女奴吗?换句话说,不管我怎么打她、骂她,都不关你的事吧?”

  “为什么不关我的事?若不是我带她回来,你怎么可能见得到她?贱民!我警告你,她是我在莫河森林检到的,所以不管之前她是谁的女奴,从我检到她那一秒开始,她就已经完完全全属于我了。哼哼……现在呢,你最好放开她,否则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哈哈哈!太好笑了!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我大步跨到她面前,毫不相让地与她对视,“高贵的公主殿下,我的蕾妮雅是人不是魔宠,更不是路边的野狗野猫,谁检到就是谁的,高兴养它就丢些残羹剩饭喂它,养烦了就往路边一丢,放任它自生自灭!再说,我已经和她订下了‘生前契约’,这一辈子除非我死,否则她这一生就只能跟随、侍奉她唯一的主人一古奇。凡赛斯!”

  正当我和凯萨琳争论蕾妮雅的“人身拥有权”时,身为当事人的她,忽然声嘶力竭地大吼∶“无知卑微的贱人们!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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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公主失身

  一转头,只见她怒不可遏地看着我们,那狰狞的怒容,令我看了之后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

  只不过她对我们投来充满怨毒的僧恨目光,没多久便转为痛苦与迷惘;正当我目不转睛地注视她这快速且诡异的转变时,她的身体突然一弓一绷,那条绑在她身上的布绳立即应声而裂,紧接着便化做满天碎布片。

  “危险!快走!”由于我并不是头一次见到此景,因此当满天碎片缓缓飘落于地时,我马上拉着呈现呆滞状态的凯萨琳退到门口,随后吟唱起∶“以我之名。风水障壁。起!”

  湛蓝色的水幕甫起,耳边立即响起震耳的爆破声,以及蕾妮雅那令人发怵的刺耳尖啸∶“啊!”

  我捂着耳朵,透过水幕望去,只见蕾妮雅朦胧的身影,忽然倒在地上抱头打滚,不断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号。

  没多久,身旁的凯萨琳,忽然扯着我的袖子,以颤抖的语气问道∶“她……她怎么了?”

  我无奈地耸耸肩,随口说道∶“我怎么知道?”

  一时间,只见在地上打滚的蕾妮雅,时而露出痛苦的神色,时而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狞笑,口中更是不断咿咿呀呀地叫着。

  如此恐怖的情景,令人不寒而栗!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蕾妮雅刺耳的嘶吼逐渐转为虚弱的呜咽,在地上不停打滚的娇躯,已然动也不动地瘫躺在地上后,我又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撒掉前方的水幕障壁。

  我暗自戒备,表面上却用关切的语气问道∶“喂,你还好吧?”

  只见她慢慢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边喘气边说道∶“呼……呼……主……主人……是你吗?”

  “咦?你记得我了?”我将信将疑地问道。

  “嗯。”

  见她虚弱地对我轻点头,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我……我不晓得。主人,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答反问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还好,只是头有点痛,没什么力气而已。”

  看着她全身沾满了灰尘的狼狈模样,我虽然于心不忍,但怕她忽然又失去理智,而做出不利于我的行径,因此我经过几秒钟的短暂思考后,最后还是选择站在原地,以淡然语气对她说道∶“你可以自己起来吗?”

  “应……应该可以吧。”

  话虽如此,可是等到她能够从地上爬起来,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了。

  利用她拖着疲累的虚浮脚步,走回那堵伪墙后方的密室梳洗之际,我才回过头,向凯萨琳询问发现蕾妮雅的来龙去脉。

  据她所述,她四天前到莫河森林猎捕“睛顶雪兔”时,就在我们遇到玛狮龙的地方,发现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全身赤裸的蕾妮雅。

  当她带回且救醒蕾妮雅,进一步询问她的身份时,发现她只记得淫姬这个名词,至于为什么会在莫河森林昏倒,她则完全没有印象。

  约略了解遇到蕾妮雅的简单背景后,凯萨琳见她年轻貌美,身材又好,便要她成为“朵兰。乌玛”旗下的专属模特儿。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凯萨琳为什么硬要和我争夺蕾妮雅的“人身拥有权”了。

  正当我和凯萨琳为了蕾妮雅的“主权”问题争论不休时,当事人蓦地带着一阵清爽的香风,横亘于我们之间。

  “主人,你们两个别再吵了,我的去留完全由你决定,你如果想带我走的话,我们现在就走。”

  听到这句话,我的目光立刻越过蕾妮雅,眺向凯萨琳,得意地笑道∶“嘿嘿嘿……公主殿下,你也听到了,我的蕾妮雅根本就不想当你的专属模特儿,所以我劝你呀,别再把心思浪费在她身上了。”

  “贱民,要不然你开个条件吧。”

  说到条件,我霍然想起了今天来此的目的,于是我轻轻推开蕾妮雅,来到凯萨琳的面前说道∶“这件事待会再说。我先问你,这张图榜是不是你派人贴的?”

  她匆匆瞟了我拉开的通缉榜一眼后,顿时以鄙夷不屑的冷淡语气说道∶“悴!我可没那么无聊;再说,凭我的情报网,我想知道什么消息、想找某个人,只要出个声就行,又何必做这种花钱又费力的蠢事。”

  “耶!你没骗我?”

  “信不信由你。”凯萨琳一脸倨傲地回了这句话。

  见她不像说谎的样子,我当下不禁感到纳闷不已。

  假如不是她,那么会是谁?

  刚才是心烦意乱,所以思虑不周全,现在重新回想整件事发生的过程,我顿时发现许多疑点;其中最不合理之处,就是事情发生的时间点。

  从我们被踢出禁卫军开始,到我们来到苏里亚帝国,顶多算是当天发生的事情而已,可是我没想到才睡了一觉起来,整个萨多图拉城就已贴满了我的通缉图榜。

  再者,我们昨晚利用八达通偷偷潜来这里,即使凯萨琳的情报网再灵通,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准确地研判出我的去向,更不可能晓得我拥有这条便利的秘密通道……假如顺着这条思路下去,那么针对我而来的敌人,若不是喀穆朗里联邦那方的势力,就只剩下那个始终隐藏在幕后,想办法欲置我于死地的某个贱人了。

  总而言之,不论是二选一的单选题,或者是以上皆是的复选题,我的处境都陷入了极度危险的状态。

  而我现在唯一能与敌人抗衡的优势,就在于八达通这条秘道,以及我这身经过几次肉体改造后的强横修为。

  当然,如果能找到一些帮手增强我的势力,那么我保命的筹码无形中又增加了一些。而一想到帮手,我的目光自然而然扫向了坐在工作台上的凯萨琳……“贱民,你那双猥琐的贼眼干嘛一直盯着我?你还看!?再看我就叫人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听完她完全没有丝毫震摄力的恐吓言辞,我的嘴角顿时沁出不屑地冷笑∶“哼哼,高贵的公主殿下,现在应该感到害怕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淫姬!”

  “主人,什么事?”

  我睨了蕾妮雅一眼,搓着下巴,轻笑道∶“你是否还记得,我们以前经常玩的游戏?”

  只见她若有所思地沉吟一会儿后,她的嘴角蓦然漾起了一抹诡谲地笑意∶“主人,你是说……桀桀桀……我的确很久没和主人玩游戏了。主人想跟我玩呢,还是……她?”

  “她”字言犹在耳,蕾妮雅在凯萨琳仍一脸茫然时梓然出手!

  只见淫姬动作迅速却粗鲁地将凯萨琳从工作台上拽到地上,而且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便已将她五花大绑。

  “你们这两个贱民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我先是瞟了蕾妮雅一眼,接着将目光移到凯萨琳身上,随口道∶“淫姬姐姐,你先教教这个不懂事的女奴一些身为奴仆应有的基本礼节吧。”

  话刚出口,蕾妮雅随即发出令人发怵的冷笑∶“桀桀桀……多谢主人看得起淫姬,所以淫姬一定不负主人所望。”

  “你……你想干什么?啊!不要!”

  我双手环胸斜靠在门口,冷眼看着前一刻还摆出高傲神色的公主,在蕾妮雅以近乎粗暴的手段撕裂她全身衣物后,立刻变成了柔弱无助的小女孩般,全身赤裸地蜷缩在地上嘤嘤啜泣时,我的内心顿时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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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贵的公主殿下,我早就说过了,无论你拥有哪一种身份,一旦脱光了衣服后,你只是一个欠干的女人罢了。现在,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呜……呜……”

  蕾妮雅见她不答话,马上在她赤裸的美臀狠拍一记,厉声斥道∶“不懂礼节的贱奴,主人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说!你是不是欠干的女人?”

  “呜……我……我不……”

  凯萨琳的话还没说完,她弹翘的美臀立刻又被蕾妮雅狠拍一下。刹时,清脆的“啪”声甫落,她那雪白的屁股,便多了一个鲜红的五指掌印。

  “啊!痛痛痛!求你不要再打了。我说,我说……凯萨琳是个欠……欠……呜呜……我说不出来……”泪眼婆娑的凯萨琳,一看到蕾妮雅又举起手,立即扁起了嘴哭喊道∶“啊!不要打了!我说我说。凯萨琳是个欠干的女人!呜呜……”

  “哼哼,你果然是一个不打就不肯说实话的贱奴!”随着话落,蕾妮雅那高高扬起的手,又重重落在凯萨琳的屁股上。

  “啊!你这个贱人!我不说话你要打我,我按照你的意思说了,你还是要打我!?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

  “哟!你的脾气还满大的嘛?哼哼,告诉你!在主人和我的面前,你只是一个卑微的贱奴。所以呢,你必须完全遵照主人和我的规定及命令行事。明白吗?贱奴,回答我!”

  “呜……我、我是苏里亚帝国的公主,绝不容许你们这些身份低下的贱民欺负……”

  不等凯萨琳把话说完,蕾妮雅已随手抓起一把地上的废布条,不由分说地就往她身上挥下。

  啪!

  “啊!好痛!求你别打了!凯萨琳保证一定乖乖听话,拜托你别再打了!呜呜呜……好痛呀……”

  “哼哼……心圯可是你自己说的喔。”只见蕾妮雅的嘴角,漾着奸计得逞的笑意,“为了证明你没骗我……嗯,你现在爬过去,用嘴巴向主人打招呼吧。”

  “用……用嘴巴?什么意思?”

  蕾妮雅见凯萨琳一脸茫然的清涩模样,忽然“噗吓”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主人,原来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呀。嘻嘻嘻……主人,你不如就趁这难得的机会……推倒她吧?”

  “你你你……你真……”说到这里我蓦地顿了顿,陡然露出异常惊讶的夸张表情指着蕾妮雅。“你真不愧是我的性奴姐姐,实在太了解我啦!哈哈哈……”

  望着泪眼婆娑,全身赤裸地公主殿下已蜷倒在地上,那么我接下来要做的动作就是……推她罗!

  只要一想到这个穆思祈大陆上,号称第一强国的公主殿下,即将在我的胯下娇啼承欢的淫靡情景时,我的龙枪早已激动得昂首而立。

  我挺着粗长火烫的龙枪,大步来到凯萨琳的面前蹲下,将蘸了口水的中指缓缓按向她下面那两片,象徵处子之身的淡粉色的紧闭唇瓣。

  “你……你想干什么?”被蕾妮雅从后面硬钳开大腿的凯萨琳,乍见我的动作时先是一愣,但没多久就奋力扭动身体,惊慌失措地大叫∶“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不但没有理会她的话,反而特地放慢动作,改按为揉,而且食拇指不时轻抚、弹弄她那两片粉嫩的樱唇,或是上拨下撩那颗隐藏在樱唇上方的敏感肉芽。

  在此同时,已经和我拥有绝佳默契的蕾妮雅,也用她那灵活的手指,不断拨弄凯萨琳那坚挺酥乳上的嫣红蓓蕾,令她当场羞愤不已。

  “唔……你……你们别……好奇怪的感觉……拜托你们快停下来……喔……呜……”

  过没多久,凯萨琳在我和蕾妮雅联手挑逗下,那羞愤的呜咽,逐渐转为春情荡漾的喘吟,而那双含羞带愤的眼神,也随着被我们撩起的情欲,而变得痴惘迷蒙起来。

  身为性爱调教师的我,从玩弄凯萨琳那未经人事的紧闭唇瓣开始,就一直关注她那张清纯的脸蛋上,不断变换的复杂表情,自然就捕捉到她脸上那一闪骤逝的细微变化。

  有人说∶“女人的心思最难捉摸”。

  基本上我非常赞同这句话,但我认为不管她们的想法如何复杂,大部分女人的肢体动作及脸部表情,却能反应出她们当下的情绪变化。

  一日一能掌握住这些细微变化,那么你若想猜出她们内心当下的想法,就会觉得其实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当然我也不能否认,某些心计更为深沉的女人,会故意表现出男人心中所设定的模样来搏取他的认同感,进而达成她一开始就设定好的目标。

  还好,这种女人只是少数,倘若真不幸遇上也只能认了;而大多数的女人都是像凯萨琳这种,用不可一世的高傲面具,来掩饰脆弱内在的单纯女孩。

  当她那干涩且紧闭的蜜唇,开始泌出透明的幽香津液时,就表示她的情欲完全被挑撩起来,随时可以迎接男人胯下的人间凶器,贯穿那未经人事的紧闭甬道。

  眼看时机成熟,我立即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硬挺龙枪,在蕾妮雅纤纤玉手盈握的帮助下,将它精准地抵住凯萨琳尚未开封的销魂洞口。

  接下来的动作无需引导,更不用指教,一切都是天生自然,如婴儿闭着眼也能找到妈咪高耸乳峰上的坚挺乳蒂般,龙枪猛然下沉挺进瞬间,未经人事的蜜唇倏地迸出几滴鲜红的血花,而凯萨琳的眼角也因下体遭异物贯穿的撕裂痛楚的刹那,淌出一滴象徵告别处子之身的泪珠。

  “啊!好痛呀!喔……求你快停下来!呜……呜……真的很痛呀!”

  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撕心裂肺的惨号声,所以我对于这个由女孩转为女人的高贵公主,并没有太多怜悯之情,只是在贯穿她紧窄的花径后,一股作气直抵花心深处当下,俯身在她耳边,以冷漠的语气说道∶“高贵的公主殿下,‘关关难过关关过’!破处是每个女人都得历经的关卡,只要桶破这道薄膜,你的人生从此将会海阔天空,所以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呀,怎么可以哭哭啼啼呢?乖,别哭了,笑一个给主人老公看看。”

  “呜呜呜……你这个贱民,我不会放过你的!”

  钦!这个女孩还真倔强呀!

  不用我出声,一直待在凯萨琳身后,负责箝制她四肢行动的蕾妮雅,这时骤然拧捏她那翘起硬挺的蓓蕾,并且在她吃痛的哀号中厉声斥道∶“哼!不知好歹的贱奴!主人肯帮你破处,你应该要怀着感恩的心情向他道谢才对,怎么可以对他口出恶言!”

  “呜……你们这两个变态,快放开我!啊……痛痛痛……呜……等一下我绝对会……喔……将你们的恶行恶状……啊……一字不漏地、嘶……告诉爹地和妈咪。”

  “桀桀桀……贱奴,你似乎忘了自己刚才答应过我的事唷。哼哼……主人,请主人赐予淫姬处罚这个贱奴的权利?”

  “嘿嘿……等我先爽完再说吧。”

  “谢谢主人。桀桀桀……”

  第一次与另一位拥有调教师资格的性奴,联手玩弄高贵的公主殿下,这种感觉还真是特别。

  一时间,习惯重口味玩法的蕾妮雅,不断用言语及肢体动作凌辱靠躺在她身前的凯萨琳,而我则在她最绝望无助时,或是轻抽慢送,或是软语安慰,等到她情绪缓和下来后,再对她进行下一轮如狂风骤雨般,次次到底的深插急抽,令她不由自主发出如泣如诉地惨嚎哀吟。

  在我与蕾妮雅,分别扮演黑脸与白脸角色的玩弄下,凯萨琳那哭天抢地的哀号声,很快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悠悠荡荡地,回荡在这间无人打扰的静谧密室中。

  “喔……哈……好奇怪的感觉……啊……呜……你快停下来……我……我好像要尿尿了……喔、喔……求你让我起来……不行了……快尿出来了……”

  见她仰起头,紧皱着眉头,露出惩尿时的痛苦神情,在她身后淫姬忽然大笑道∶“哈哈哈……清纯的小妹妹,这种感觉叫做高潮。能够到达高潮境界,就表示你已经能享受性爱带给你的愉悦。你不必不好意思,更不用刻意忍耐,现在只要放松心情,好好体会身为女人的快乐就行了。嘻嘻嘻……主人,你快点让她体验升天的快感吧。”

  彷佛是一道催眠咒语,又似鼓励的言辞,正承受我抽插蹂躏的凯萨琳听到这句话后,那柔软的腰肢倏地弓起后便无力地重重落下,之后就像一团失去意识的肉泥般,瘫靠在蕾妮雅的怀里。

  见她高潮后呈现出来的慵懒娇态,我立即展开大开大阖的猛烈攻势,狂抽猛送几百下后,就在她处于恍神状态下所发出的咿咿呀呀呓语中,在她花心深处激射出积存已久的浓稠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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