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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无辜小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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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情奇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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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雁门关大捷

 

  玉门关。

  应该来的,终究要来。

  蛮国王子失踪至今已达三个月之久,期间不仅蛮王派有奸细渗透中原探访,更密函给兵部尚书要求协寻,结果终是石沉大海,毫无一点音讯。

  蛮王大怒之下,立刻决定提前发动战端,并要求兵部尚书兑现双方协调内容,响应蛮国的讨伐之师,大开城门以利其逐鹿中原,迅速地直捣黄龙。

  兵部尚书料不到情势竟会急转直下,由搜寻王子至开启战端,演变极为突兀,令他大感措手不及。不得已之下,只好一面敷衍一面思量对策。

  蛮王久候未果,便知他心生反悔之意,受骗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立刻下令发兵攻打侯不群驻守的玉门关,顺便讨回上次诈败所丢失的颜面。

  边境告急,候不群立刻派遣急足急报皇上,并请求增调兵力支援。

  自从上次遭遇蛮军大获全胜之后,先锋军可说士气高昂,白马公子更是自信满满,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慢之态。

  所以,当他得知蛮军再度来袭,立刻不顾侯元帅的反对,派出先锋军与之对阵。不料开战不久,新任的先锋官竟然命中流矢落马不起,致使先锋军士气大受影响,战况也因而转趋不利。

  白马公子见状大为震怒,又见侯元帅责怪的眼神,更叫他大为难堪,当场下令重开城门,由他亲率二万名精锐部队驰援。

  双方交战不久,白马公子立刻吃尽苦头。这一次蛮军精锐尽出,个个不但人高体壮,技击武艺高超,较之上次交手的老弱残兵,简直有天壤之别。

  一时间双方战况顿时陷入胶着,只见黄沙滚滚,处处杀声震天,伤亡人数极为惨重。

  白马公于连杀了六十多名蛮军,百忙中回首一看,不禁心中暗暗叫苦。正所谓骄兵必败,自从上次交锋大捷之后,虽然提振了士气,也因此疏于演练。之所以会如此,乃因包括白马公于在内的先锋军,都产生了蛮军不过如此的错觉,轻敌之心一起,便没人肯吃苦认真操练。

  军中有一句名言:“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如今先锋军终于尝到骄兵必败的苦果。

  只见蛮军个个锐不可挡,人人骁勇善战,可说以一当五,只杀得先锋军节节败退,死伤极为惨重。

  白马公子一见战况危急,立刻暴喝一声,身形突然腾空飞旋而出,仿佛旭日东升一般,绽放出万点光芒……

  “万剑齐发”终于被迫出手,不分敌我都在一片惨叫声中纷纷中剑落马,瞬间便造成一百多条人命的伤亡。

  远在两里之遥观战的蛮国公主脸色一变,立刻追问一旁的汉服老者道:“请问国师可识得此人身分及暗器手法。”

  汉服老者笑道:“此人便是天马山庄的少主人,现任玉门关副元帅的白马公子白玉楼是也,如果本师没有看错的话,这种暗器手法应该是天马山庄的成名绝技‘万剑齐发’。”

  “依本宫看来,这万剑齐发极为霸道歹毒,颇有挡者披靡的威力,不知这套暗器手法较之国师的无定飞环孰优孰劣?”

  无定飞环脸色突然凝重起来,道:“这两套暗器手法,可谓南辕北辙,各走极端,一旦不期相遇,最可能的结果,便是两败俱伤。”

  蛮国公主脸色又是一变道:“如此说来,此人将是吾国南进的一大强敌。”

  无定飞环深有同感的点头道:“不错,这也正是本师一再建议国王不计一切代价,一定要将玉剑书生收买的原因。”

  蛮国公主忿忿不平道:“只怪侯贼两三其德,不但两面讨好收取贿赂,事到临头居然翻脸不认人,以至父王的登龙大计受挫,简直是罪该万死。”

  “公主何不将侯贼与吾国私通的密函,以密报者的身分向其死对头刑部尚书叶长枫举发。”

  “逼到最后本宫也许如此做,不过效果可能不大。”

  “这是为何?”

  “侯贼奸诈狡猾,来往密函一律请亲信代笔,所盖印信也是赝品,这事已被侯府内应证实。自从双方交恶之后,侯府更失踪了几名文案管事,想来是代笔的亲信已遭灭口。”

  “该死的奸贼,总有一天本师一定要亲自南下京城取他狗命。”

  只听远处战场又是连声暴喝,随着白马公子飞腾不定,惨嚎声久久不绝于耳。

  蛮国公主脸色大变,道:“国师即速鸣金收兵。”

  无定飞环一怔道:“如今战局于我有利,公主何必为了这个匹夫所逞一时之威,而打退堂鼓灭了自己的士气。”

  “本宫要引敌深入,请国师派人至上风处燃烧狼烟,以利本宫生擒活捉这狂夫。”

  无定飞环大喜道:“遵命。”

  不久,蛮军纷纷鸣金逃窜,四周也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白烟。

  白马公子久战之下,终于反败为胜,立刻下令先锋军随后追杀。

  “启禀副元帅,所谓穷寇莫追,我们孤军深入实为下智,请副元帅三思……”

  “住口!敌人已经狼狈而逃,你却在此说一些丧气话,如果因此动摇军心让他们脱逃,以致失去一网打尽的机会,小心本官治你一个通敌大罪。”

  副先锋官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言,只好硬起头皮随他追人烟雾之中。

  不一会儿工夫,军队中便有人无缘无故的落马昏倒。

  副先锋官大吃一惊,只觉得一阵昏眩传来,连忙大叫道:“大家小心,这烟雾有毒。”

  话未说完,他已仆倒路旁。

  白马公子闻声知警,连忙翻身下马,正想压低姿势以避免吸入过多毒烟,突然路旁窜出数名蛮军,二话不说的向他攻来。

  迫于无奈之下,他只好鼓起余勇与其交战,接连杀了数名蛮军,立刻引来数十名蛮军的围攻。

  白马公子不禁后悔不该无视于副先锋官的警告,悔怒交加之下,暴喝飞旋而出,随着蛮军的惨嚎声不断,他的意识也逐渐昏迷不清。

  雁门关。

  这一天宗童一如往昔般率军操练之际,倏听边界蹄声如雷,仿佛春雷乍响般,震撼急促的号角声随之传来。

  宗童不待命令,立刻率领六千名先锋军出城应战,只见满山遍野的蛮军,如蚂蚁般不断蜂涌而来,杀声震天,气势磅礴,令人闻之胆落魂飞。

  可是宗童所率领的先锋军却毫无怯色,他们以四人为一组,每人手持藤牌及大刀,攻守有序的掩护着长戟及弓箭手前进。

  身负开路重任的蛮国骑军及战车部队,不但无法突破藤牌兵的防线,反而让对方的弓箭手轻轻松松的射中战马,致使战车部队动弹不得,简直可说是一败涂地。

  就连负责第二阵线的弓箭手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尽管蛮军的弓箭手臂力惊人,而且个个都有百步穿扬的本领,无奈己方有藤牌掩护,整排箭雨过来,命中者可说寥寥可数。

  反观蛮军这一方,由于没有防护工具,加上盔甲又较对方简陋,只要对方反击回来,无论是步兵、骑军,都造成蛮军极惨重的伤亡。

  远在后方督军的蛮国王子见状大为震怒,一阵鬼叫之后,立见他身后的两名红衣喇嘛怒喝飞出。

  负责压阵的宗童也长啸一声,龙泉宝刀化做一道白虹,直奔两人攻来的鬼头刀……

  “铮!”一声金铁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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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红衣喇嘛只觉手中一轻,鬼头刀应声而断,大惊之下,连忙一式懒驴打滚,狼狈已极的逃过腰斩之危。

  红衣喇嘛又惊又怒的喝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忠勇侯纪国峰的藤甲兵战法?”

  “你爷爷乃先锋官宗童是也,番侩如想知道藤甲兵的来源,何不到阎罗殿找纪侯爷问个清楚。”

  “臭小子竟敢对佛爷不敬,饶你不得。”

  两名红衣喇嘛喘过气之后,立刻齐声暴喝,同时旋身打出飞钯,轰隆之声乍响…

  宗童双手一抛,光弧一闪而没……

  两名红衣喇嘛脸色大变,齐声惊呼道:“无定飞环!”

  两人立刻展开轻功步法,竭尽所能的极力躲避如影随形的光环……

  当宗童轻松地一刀劈破四枚飞钯之际,两人也不约而同的惨叫倒毙当场。

  蛮国王子见状吓得脸色大变,立刻下令退兵。

  宗童又追杀百名蛮兵,才凯旋而归,并且受到雁门关全体百姓和士兵的热烈欢迎。

  袁元师更是褒奖有加,当场修书将首战大捷的好消息送回京城。

  京城。

  由于边境军情告急,多日来龙颜一直愁眉下层,好下容易今日早朝,兵部尚书立刻呈奏最新捷报,才使得皇上开怀大笑起来。

  兵部尚书见状,虽然暗中松了一口气,心中却叫苦连天:“玉楼这孩子真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枉费老夫苦心栽培,甚至有心依为长城,料不到开头第一战就以落败遭擒收场,分明是在拆老夫的台嘛?如果不是童儿战绩辉煌充当门面的话,老夫简直不知如何向皇上交待呢。”

  皇上欣慰道:“宗卿果然是吾朝不可多得的一员虎将,想不到才第一次初试身手,便一鸣惊人,不但斩杀蛮军两万余人,并且亲手击毙两名蛮国国师,可谓功绩卓着。”

  兵部尚书连忙笑问道:“敢问皇上,宗童如果论功行赏的话,不知该如何赏赐?”

  “如今雁门关尚缺副元师一职,侯卿便传朕旨意,由宗童接任袁卿的副手一职。”

  “臣遵旨。”

  皇上忽又皱眉道:“至于侯卿的奏章中提到,玉门关一役持平,不仅语焉不详,而且有违常理,以玉门关多于雁门关的优势兵力,又怎会仅是持平而已呢?”

  兵部尚书不禁泠汗直流道:“启禀皇上,自从蛮军上次遭到白副元帅挫败之后,此次战役可谓精锐尽出,以致战事形成拉锯,还请皇上耐心静候佳音。”

  “嗯!侯卿所言有理,肤确实太过心急了。”

  皇上随后又与文武百官讨论各人负责的朝政之后,才满意的宣布退朝。

  退朝后,兵部尚书又接受同僚的道贺,他也尽力敷衍一阵才抽空返回尚书府,并且立刻修书三封密函,派遣急足分送雁门关、玉门关及天马山庄。

  其中以天马山庄这封密函最重要,一旦被人劫走,则白马公子遭擒一事必然曝光,他将难逃欺君大罪,满门抄斩绝对无可避免。

  所以,兵部街书一点也不敢丝毫大意,便命轻易不肯离身的贴身保镖三刀追魂负责护送。

  等一切安排就绪,多日来一直紧绷的情绪不觉一松。正所谓饱暖思淫欲,他突然想起不久前新纳的六姨太,自从被他强渡关山历经初夜后,即因边境告急被他冷落一旁,如今蓦地想起六姨太婉转娇啼的媚态,不禁心痒难搔。

  他急得三步当两步走,飞快地赶到六姨太的房里。

  六姨太一见他到来,立刻俏脸飞红的为他奉茶。

  兵部尚书突然将她抱起,不顾她如何娇呼便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思,老爷别急嘛,你房门未关,万一被护卫撞见多丢脸嘛。”

  “你放心好了,他已被我派出去,绝不会……啊!你这是做什么?”

  六姨太见他满脸惊怒的神情,不禁冷笑道:“算起来你已经多活不少日子了。打从你背信忘义叛离蛮国开始,本姑娘便奉命刺杀你,只怪三刀追魂寸步不离,你也未再来找我寻欢作乐,以致延迟至今……”

  兵部尚书已由惊怒转为恐惧,不禁颤声道:“你……你是蛮国奸细?”

  六姨太得意的哈哈大笑道:“不错!本姑娘就是……”

  “救命呀!有刺客……哇啊!”

  六姨太料不到他会趁自己得意忘形之下,突然大声呼救,心中懊恼之余,只气得她一掌震断兵部尚书的心脉。

  眼看守卫已被惊动,六姨太连忙飞纵掠上屋顶,正待脱离现场之际,突闻守卫一阵大呼小叫,接着人影幢幢,守卫纷纷掠上屋顶阻断去路,她才发现自己身陷重围,想再脱身简直难如登天。

  六姨太不禁悲壮的长啸一声,便自碎天灵盖倒毙当场。

  ※※

  天马山庄。

  自从玉剑书生率领天马山庄的人马,将恶名昭彰的五毒宫扑灭之后,天马山庄的名声因而威名远播。

  玉剑书生不但要应付各大派代表的祝贺,也要接待往来官吏的拜会,毕竟他也是兵部尚书的儿女亲家,试问有那位痴心妄想生官发财的官吏,肯轻易放弃这么一条巴结上司的捷径?

  所以,正当玉剑书生志得意满的接见外宾时,三刀追魂却送来兵部尚书的急函。

  玉剑书生一看完急函,不由得脸色大变,忙问道:“侯亲家可有其他交待。”

  三刀追魂道:“大人特别交待,请白大侠尽速处理,以免东窗事发,祸及两家。”

  五毒宫主见他满睑焦急模样,心知大事不妙,及见他迫不及待的送走三刀追魂及外宾,立刻忍不住关切道:“你难道不能镇定的接送宾客吗?看你一脸慌张之色,叫人看了岂非引人怀疑?”

  玉剑书生烦躁地叫道:“现在谁有闲工夫去管这些人怀不怀疑?”

  五毒宫主皱眉道:“究竟出了何事?”

  玉剑书生叹道:“玉楼不慎遭敌所擒,不仅生死不明,就连玉门关的防守也是岌岌可危。”

  五毒宫主睑色大变道:“玉楼的武艺足列顶尖高手之林,又怎会被关外那群蛮人所擒呢?

  你还不快点率领人马救援,难道要等玉门关被攻破不成?“事有燃眉之急,玉剑书生立即调集内、外总管及天马山庄的众多高手,日夜兼程的赶往玉门关驰援。

  原本门庭若市的天马山庄,一下子便显得空荡荡的,令人凭空生出阴森死沉的不详感觉。

  五毒宫主突然打了个寒噤,脸色不禁变的苍白。

  朝阳仙子忧心仲仲道:“娘!依你看大哥会不会有生命的危险?”

  “应该不会才对,蛮国既然将你大哥生擒,用心不问可知是想劝你大哥投降。”

  “啊!万一大哥受不了诱惑接受投降条件,岂不是犯了叛国大罪,我们天马山庄的百年基业,也将因此万劫不复。”

  五毒宫主亦是愁眉下展道:“玉楼生性狂傲自负,我担心他会……”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喝声来得突兀,五毒宫主不禁变色道:“何方鼠辈竟敢擅闯天马山庄。”

  “哇!好多的蛇,快点,快取火把来……哇啊……”

  “大家小心,有刺客……哇啊……”

  随着留守的庄丁一片惊呼惨叫声中,屋顶突然掠落一道黑影……

  五毒宫主惊呼道:“蛇魔!你竟然没死……”

  蛇魔恨声道:“老夫如果死了,岂非让你这个蛇蝎女人逍遥法外?”

  朝阳仙子忽见陆续现身的黑衣人,不禁惊呼道:“娘!他们不是蛇、蜂两堂的杀手吗?

  他们竟然逃过群雄的追杀。“

  蛇魔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吧!老夫一逃出火窟,立刻下达紧急命令要他们向蛇堂报到,总算保住一条命得以找你报仇雪恨。”

  五毒宫主焦急的低声道:“这恶贼趁着你爹带队外出之际,趁隙攻打毫无防卫能力的天马山庄,显然打算不留活口,等一下动手之时,你趁机由密道逃出……”

  朝阳仙子大急道:“不!还是娘先逃吧,这里由女儿一人断后……”

  “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

  蛇魔立刻警觉地喝道:“她们准备要逃走了,大家一起上,千万别叫她们脱逃了!”

  黑衣人怒喝一声,纷纷拔剑攻来。五毒宫主也暴喝一声,接连两掌将两名黑衣人击飞,顿时血花飞溅,令人触目惊心。

  “痴儿!你再不走的话,咱们母女就要全部葬身在此了。”

  眼看黑衣人悍不畏死的凶残猛攻,五毒宫主也舍命相抗的血腥场面,只看得朝阳仙子胆颤心惊,有如着魔一般,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她虽然曾率领五毒宫杀手出过刺杀任务,但是绝大部分都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暗杀了结,就算事败改以明攻,也从未有过眼前这种强盗式的大场面,如此残暴,冷酷……

  所以,朝阳仙子整个人几乎吓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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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毒宫主一个飞旋,又一掌将近身的黑衣人劈倒,百忙中回首一看,不禁急的她声嘶力竭的叫道:“霜儿!你再不走的话,为娘做鬼也不会原谅你的……哎唷……”

  另一名黑衣人趁她分心之际,一剑刺伤了她的大腿,却也被五毒宫主反掌拍破天灵盖惨叫倒毙。

  五毒宫主深知这些杀手所用的剑,都是有毒的毒剑,自己连中三剑,如果再不及时疗伤的话,恐怕老命就要下保了。

  蛇魔怒叫道:“你休想逃走,小金!咬她……”

  “呱!”地一声,铁线毒蛇突然窜出,大张着阴森毒牙向五毒宫主扑去。

  女人天生怕蛇,朝阳仙子一见到它便惊恐的尖叫,转身飞奔而去。

  五毒宫主也吓了一大跳,突见迅如闪电的铁线毒蛇一近身便又避开,任凭蛇魔如何厉叫依然如此,她不禁恍然冷笑道:“你再叫一万次也是一样,除非它不想活命了,才敢与避毒宝珠相抗。”

  蛇魔也恍然冷笑道:“老夫居然忘记吕员外被你抢夺的避毒宝珠,哼!老夫就不相信‘活的’怕你的宝珠,‘死的’看你怎么躲。”

  五毒宫主脸色才一变,蛇魔已闷声不吭的连射三镖……

  五毒宫主既要应付黑衣人的围攻,又要闪避蛇魔的暗镖,忽然她闷哼一声,中镖倒地。

  “你们快去追回那丫头,千万不可留下活口。”

  剩下的黑衣人连忙应声追去。

  蛇魔不但封住五毒宫主的穴道,而且将她剥个精光赤裸……

  五毒宫主惊怒道:“恶贼!你想做什么?”

  蛇魔一面脱衣一面得意笑道:“我想做什么?我不过是想重温旧梦罢了,老夫只要想起你玲珑的胴体,便忍不住想找你巫山云雨一番……”

  五毒宫主闻言变色,刚想破口大骂之际,蛇魔已泰山压顶的将她扑倒床上,紧抱着她的胴体任意的蹂躏……

  ※※

  “哎唷……”

  蛮国公主毕竟是蓬门未开的处女,被白马公子粗暴的强渡关山,顿时落红飞溅,惨叫连连无力承欢。

  白马公子恨她以婚逼降,便将多日来的怒火,完全发泄在她身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扫庭犁穴,对她予取予求的纵情驰骋……

  蛮国公主大感后侮,对于他粗暴的强攻猛撞,让她有一种遭受“强暴”的屈辱。所以她一面怒吼大骂,一面拚命扭动挣扎,两条玉腿拚命的踢,拼命的蹬,却反而让他趁势挤进股间,为所欲为的直捣黄龙……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冲击蹂躏,也是一幕春色无边的贴身肉搏。

  任凭蛮国公主是个勇冠三军的沙场女将,毕竟她是初次的处女开苞,仍不敌侵略者的攻城掠地,被白马公子彻底的征服。

  翌日,蛮国公主强忍着身体的酸痛,又哭又闹地向蛮国国王投诉。

  蛮国国王仅哈哈一笑道:“这表示驸马是男人中的大丈夫,以后你就会感谢孤王了。”

  这番话自然得不到蛮国公主的认同,仍然不依的娇瞠不已。

  蛮国王妃却心疼地责怪白马公子道:“玉兔儿乃是金枝玉叶之躯,驸马应该怜香惜玉才对。”

  白马公子只好点头答应。

  这时蛮国王子兵败而逃的消息终于传回。

  蛮国国王大怒道:“岂有此理,孤王的十万大军在你的手中折损近半,两名国师更是命丧沙场,你这个元帅却狼狈而遁,你可知自己该当何罪?”

  蛮国王子连忙告饶道:“请父王恕罪,只因雁门关有一名虎将,善用藤甲兵战法,以致儿臣一时大意被他所挫,儿臣只好忍痛退兵,请父王明察。”

  蛮国国王闻言更怒道:“你在胡说什么?藤甲兵战法乃是忠勇侯纪国峰所独创,自从孤王略施反间之计,忠勇侯已被昏君抄家灭门,藤甲兵战法从此失传,你休以此搪塞自己败逃之失。”

  蛮国王于急道:“是真的,父王一定要相信我。”

  蛮国公主忙道:“也许二王兄所言属实,父王何不静心听他说明。”

  蛮国国王余怒未竭道:“你说!孤王倒想看看你能编出什么故事来。”

  蛮国王子连忙将事情详叙一遍,最后道:“两名国师便是死在他的无定飞环之下。”

  “无定飞环!这不是金国师的独门绝技吗?又怎会在敌军的先锋官身上重现?”

  蛮国国王喝道:“来人呀!有请金国师进殿。”

  不久,无定飞环在宫女的带领下进殿。

  蛮国国王将经过重叙一逼,才道:“国师可记得曾经将独门绝技传授外人?”

  无定飞环略一沉思,才恍然大悟道:“难道是他?”

  “他是谁?”

  “微臣早年在惠阳城得罪一名仕绅,结果他收买酷吏设计捉我入牢,幸经一名叫宗童的青年救援,微臣感于救命大恩,乃将无定飞环加以相授。”

  白马公子闻言脸色不觉一动。

  “如此说来,这名先锋官该是叫宗童的年轻人了?”

  “应该如此。”

  “如今宗童在雁门关大败我十万大军,金国师可有良策?”

  “这……微臣愿亲往雁门关一行,以便趁机将他劝反。”

  “很好,孤王便随金国师前往雁门关一行,顺便见识一下,这名大败我十万大军的虎将,究竟是否长的三头六臂。”

  无定飞环一怔道:“大王要前往雁门关?但不知玉门关由谁接续攻城?”

  蛮国国王冷哼道:“如今玉门关已是强弩之末,只要持续日夜猛攻,不出三天必破无疑,这份简单的任务就由达木儿负责,相信不会再出差错才对?”

  蛮国王子大为羞愧道:“儿臣誓死攻下玉门关,绝不叫父王再一次失望便是。”

  “哼!如此最好。来人呀,起驾开拔前往雁门关。”

  蛮国国王怒气未消的转身就走,丢下满脸尴尬的蛮国王子。

  自从听见死对头宗童的消息之后,白马公子的心情真是五味杂陈,他万万料想下到宗童居然也和他一样投身军旅,而且身任先锋官要职。

  有人说情场如战场,在争夺红绫仙子的情场上,他意外中箭落马。如今同样是决战沙场,宗童却在雁门关大获全胜,反观自己不但战败遭擒,而且成了蛮国驸马,也不知是福是祸?

  就在白马公子胡思乱想之际,却见蛮国公主一脸不悦地上了马车,瞪着他道:“你不要以为雁门关的一场小胜,便认为你们汉人多了下起,等金国师亲自清理门户之后,你再看本公主如何攻破雁门关,接着挥军南下直抵京城,必定叫你们的皇上在本公主脚下跪地求饶。”

  白马公子强忍着怒气,陪笑道:“公主智勇双绝,必定能够马到成功,旗开得胜。”

  蛮国公主闻言,更是自傲的点头笑道:“你明白就好,如果不是本公主看你人品武功俱属上上之选的话,本公主还不一定肯下嫁于你呢。”

  “公主所言极是。”

  “等一下到了雁门关,如果你不怕每夜子时”雪魄寒冰‘的折磨,你大可趁机逃回汉营,本公主绝不会阻拦于你。“白马公子脸色一变,道:“公主说笑矣,愚夫怎忍心丢下美若天仙的公主殿下呢?”

  蛮国公主闻言,十分受用的眉开眼笑,道:“总算你还有一点良心,却不知你将来如何报答本公主对你的厚爱?”

  白马公子见她媚眼含春,娇喘连连若有所待的模样,不禁淫心大动,立刻一个翻身,将她软玉温香抱满怀,激情狂野地将她……

  于是,蛮国公主又深深地体会到被他“强暴”的滋味,而且是心甘情愿,显然她已经食髓知味了。

  ※※

  京城。

  “老实酒铺”所卖的酒,不但酒味香醇,而且价钱公道,因此得以在竞争激烈的京城里,占有一席之地而不坠。

  老板贾老实年近五十大关,依然是孤家寡人的王老五一个,由于他做人和气豪爽,自然有热心的好友为他张罗客串媒人相亲的事,奇怪的是他都不感兴趣的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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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正当贾老实趁着大清早准备外出买菜之际,才刚踏出大门,便被一大群人围住。

  贾老实脸色一变,沉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京城可是有王法的地方,各位大爷小心偷鸡不着蚀把米,反而要吃上牢饭划下来。”

  一名中年人冷笑道:“你可是贾老实?”

  “不错,各位找贾某不知有何贵干?”

  中年人下理他,反而转身道:“贾老实已经验明正身,恭请萧大人指示。”

  只见人群一散,一身官服的萧虎立即喝道:“拿下。”

  贾老实一见萧虎立刻脸色大变,暴喝一声,突然纵身飞起……

  中年人一振腕,寒星电闪,半空中的贾老实就像中了箭的雁子掉落一旁,立刻被其他人五花大绑起来。

  贾老实连忙呼冤下已。

  萧虎冷笑道:“你为兵部尚书的六姨太传递叛国军情的事已经东窗事发,你还有何话说?”

  贾老实脸色大变,他不但不认罪,反而向街坊邻居呼冤求救起来。

  果然,一些好友连忙帮他讲好话。

  萧虎不但下令将这些好友也一起捉起来,并且迅速下令搜索“老实酒铺”。

  不久,一大堆罪证已被搜出,一群人才浩浩荡荡的离去。

  当他们经过一片矮林时,突见前方有两名黑衣人正在追杀一名少女。

  萧虎连忙道:“京畿重地不容许私斗和寻仇,快将凶手拿下。”

  中年人立刻率领手下奔了过去。

  激斗中的一名黑衣人一见中年人,不禁惊呼道:“翻云手柳开阳!快走!是锦衣卫的鹰犬来了。”

  翻云手也认出对方的身分,不禁兴奋地叫道:“好呀!原来是五毒宫的蛇堂副堂主,笑里藏刀汪中雄,通缉悬赏五百两的杀人重犯,大家上!一个也不放过。”

  笑里藏刀眼看对方穷追不放,立即抽冷子放暗箭,却被翻云手一一击落,一个不留神,他才发现已经身陷重围。

  他立刻和同伴做困兽之斗,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翻云手突然闷不吭声的双手一挥,只见两点寒星在两人身上一闪而没,接着两人便惨叫倒地不起。

  “卑鄙……”

  “哈哈……本官只是以牙还牙现学现卖罢了,再说缉拿公文上注明死活不论,所以你们也不必怪本官心狠手辣。”

  笑里藏刀一听,仅抖了两抖便死去。

  翻云手便将两人的尸体一起押走。

  回到衙门之后,萧虎立刻请大夫为昏迷不醒的少女诊治,虽然大夫将少女救醒,少女却紧张的直颤抖,除了姓名之外,其他的一问三不知。

  大夫见她情绪激动,便让她服下汤药睡去。

  萧虎不禁关切道:“请问大夫这位姑娘究竟患了何种病?为何会仅记得自己叫白玉霜之外,其他的事却毫无记忆?”

  大夫道:“这是一种失忆症,表示病人曾经遭受到重大的惊吓,以致于脑中一片空白,就像她现在这样一问三不知。”

  “不知这种失忆症何时才能医治的好?”

  “不一定,也许马上就好,也可能会一辈子如此活下去。”

  萧虎无奈,只好将大夫送走,再请来侍婢小心的照顾白玉霜。

  接着他立刻审问了贾老实等人,才进宫面见皇上。

  皇上听完他的调查报告之后,不禁大怒道:“想不到侯贼竟敢胆大包天私通蛮国,简直罪该万死。”

  萧虎道:“是的,库房中所搜出的蛮国贡品及书信,便足以证明双方往来密切。”

  “来人呀!传朕旨意,即刻抄没兵部尚书府,所有眷属一律打入天牢,家产充公。”

  胡统领立刻应声而去。

  通敌叛国是可大可小的罪名,小至满门抄斩,大至诛连九族,完全要看涉案情节的深浅而定。

  更何况兵部尚书的党羽势力众多,加上其子候不群及女婿宗童都担任边关要职,目前二人又分别驻守边关对抗蛮国入侵,更是令皇上心存顾忌,不敢冒然轻举妄动。

  几经深思之后,皇上令萧虎继续追查涉案的党羽,并且作了一番交待才令他请安而去。

  接着皇上又找来了两位公主作了一番商讨。

  瑶璇不开心的嘟嘴道:“这种事情父皇为何不派遣皇弟他们去?”

  皇上摇头道:“你皇弟他们年纪尚幼,加上课业正值重要阶段,所以朕只好派你们姊妹二人前往调查,只要一有可疑之处,立刻扫押回京受审。”

  瑶光皱眉道:“阵前换将乃是兵家大忌,父皇如此作法是否明智?”

  “所以你们一定要详实调查,以免朕接收错误讯息作出误判,以致误杀忠良动摇军心,甚至更严重的还可能损及国本。”

  两女大吃一惊,忙道:“儿臣自当审慎调查,以期帮父皇分忧解劳。”

  “很好,朕会派胡、罗雨位统领随行保护及协助调查,相信短期间内,你们必定可以完成朕所交付的任务。”

  瑶光怕被宗童认出身分,便自告奋勇道:“儿臣愿前往玉门关。”

  瑶璇闻言正中下怀的笑道:“太好了,儿臣正想畅游雁门关的美好风光呢。”

  皇上见她诡异的笑容,担心她会为了八王爷的事,对宗童公报私仇,便道:“朕另有主张,玉门关由瑶璇负责调查,雁门关则属瑶光的责任。”

  两女才待不依,皇上已沉脸道:“朕的旨意已决,尔等不必多说了。”

  两女无奈,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准备上路。

  ※※

  威远镖局。

  所谓山高皇帝远,就算皇上可以统领三军,威及天下,也不可能完全知道天下事。

  也因此,皇上才会受到兵部尚书的蒙蔽,误判了玉门关的军情。可是丐帮弟子遍及天下,任何地方的风吹草动,都休想瞒过丐帮弟子的眼睛。

  当铁面狂狮一见到丐帮帮主来访,便知道事非寻常,等客人坐定,他立刻焦虑问道:“向帮主大老远赶到威远镖局来找老夫,莫非有何重大变故发生?”

  丐帮帮主摇头叹息道:“这件事如果没有妥善因应,吾朝很可能会江山不保,甚至一夕变天。”

  一番话只听得大厅众人脸色大变。

  铁面狂狮心中一动,不禁脸色大变道:“难道边境告急?”

  “不错。”

  萧芷君只吓得全身一软,颤声道:“难道童哥他……”

  “萧姑娘误会了,宗副元帅本身武艺高强不说,手下更有忠勇侯之子纪先锋官这种强将,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真的?向帮主没有骗我?”

  “自从宗副元帅大破蛮国十万大军之后,不仅宗副元帅的威名远播,蛮国也因此闻风丧胆,自动退兵二十里之遥,不敢再主动挑衅。”

  侯忆如忍不住急问道:“请问向帮主,不知家兄驻守的玉门关近况如何?”

  丐帮帮主不禁叹息道:“向某正是前来恳求柳师伯出面号召群雄协防玉门关。”

  侯忆如闻言,不禁心虚的忖道:“难道大哥又心生反悔,效法爹爹与蛮国的协议,准备暗助蛮国南进京城?”

  铁面狂狮急问道:“侯元帅怎会守不住玉门关呢?难道那个自命不凡的白小子睡死了不成?否则他怎会坐视不管?”

  丐帮帮主苦笑道:“白玉楼不仅自命不凡,而且目中无人,以致于孤军深入敌营,终至中计入伏被擒。”

  “什么?那狂小子被蛮国俘虏了?”

  “是的,这就是玉门关岌岌可危的主因。”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既然危机已迫在眉睫,老夫立即广发英雄帖号召群雄会师玉门关,以免我大好山河落入异族手中。”

  丐帮帮主大喜道:“太好了,晚辈愿负责通讯连络事宜,相信三日之内必能达成任务。”

  铁面狂狮欣然道:“事不宜迟,老夫立刻开始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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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工夫,各大派的英雄帖已经备妥。

  突见一名三袋丐帮弟子快步进来,并向丐帮帮主报告事情,只听得他脸色大变道:“你说孟长老中了”雪魄寒冰‘掌?““是的,孟长老是在跟踪蛇魔的时候,被一名白发老人在十丈外劈空一掌击伤。”

  丐帮帮主大感惊讶,尚未及回应,铁面狂狮突然惊骇的大叫道:“雪山老祖。”

  “敢问柳师伯这位雪山老祖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在十丈外隔空将孟长老击伤?这份功力实在太骇人听闻了。”

  只见铁面狂狮听而末闻,依然未从震撼中清醒过来的喃喃自语道:“完了,想不到这老魔还活着,如果他是怀恨而来,七大门派将陷入万劫下复的梦魇中。”

  江朝威急忙将他摇醒,叫道:“师父!您快告诉我们雪山老祖究竟是何来历,我们都快急死了。”

  铁面狂狮一震而醒,果见大家满脸惊骇神情,不禁叹息道:“这老魔的辈分与先师是同一时期的武林前辈,只因老魔妄想结合黑道称霸武林,终被七大派掌门击败逐出中原,想下到事隔一甲子之后,这老魔不但未死,竟然与蛇魔勾结在一起了。”

  丐帮帮主转问那名弟子道:“孟长老为何跟踪蛇魔?”

  “因为虻魔率领五毒宫杀手铲平了天马山庄,所以孟长老打算追查他的落脚处,以便联合白道群雄缉凶。”

  “什么?天马山庄被灭了?难道玉剑书生出了意外不成?”

  “昨天深夜玉剑书生突然率领山庄高手离去,目前行踪不明?”

  “唔!莫非他是赶赴玉门关救援白马公子。”

  铁面狂狮点头道:“蛇魔必然是趁着天马山庄内部空虚之际,挟怨报复五毒宫被灭之仇。”

  “柳师伯!雪山老祖复出一事,是否该在英雄帖上告知各派?”

  “这是当然。”

  不久,这两件震惊武林的大事,随着飞鸽的远去,逐渐轰传江湖。

  玉门关。

  自从蛮国王子遭遇雁门关一役惨败之后,认定是生平的奇耻大辱,暗自决定立誓要在玉门关中讨回失去的颜面。

  所以,当蛮国国王率军离去之后,他立刻展开准备攻城的部署。

  第三天四更刚过,正值天色渐明却又昏暗的时刻,守卫们面临交班的尴尬阶段,一群蛮国奸细便趁着守卫精神疲惫之时,对城门守卫展开猛烈突袭。

  守卫们一时措手不及,纷纷中伏惨叫倒地,其他人也惊慌的鸣锣示警。

  蛮国王子一见城门乍开,知道突袭奏效立刻下令挥军进攻,一时之间杀声四起,声势极为惊人。

  正在元帅府拥抱娇妻甜睡的侯元帅一惊而醒,连忙起身着装应变。

  白雪儿不禁惊惧地道:“相公,可是蛮军攻进来了?”

  “你先别慌,待我看看再说。”

  话毕,他立刻迅速提起佩剑急冲而去。

  当他一脚踏出元帅府大门,便见到一大群蛮军如潮汹涌而来,大惊失色之下,他立刻奔回寝室慌乱的收拾多年来的贪污所得,准备逃亡了。

  “相公,你怎么……”

  “快逃!蛮军已经快要攻到元帅府来了。”

  白雪儿闻言大吃一惊,连忙帮他收拾财物,不久两夫妻便慌慌张张的从后门溜走。

  不料,两人才刚逃到第三条大街,突见一队蛮军急涌而来,迅速地将他们围住。

  “咦!这位不是鼎鼎大名的侯大元帅吗?怎么像个胆小鬼一样的不战而逃,而且身边还带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对一个军人来说,你可真是有情有义呀。”

  四周的蛮军立刻响起一片哄堂讪笑。

  侯元帅立刻拉着白雪儿下跪求饶道:“王子殿下饶命!下官早就想履行协议开关投降,只因为……”

  “住口!”

  “是!王子饶命。”

  “哼!你们父子俩背信忘义,多年来不知收了吾国多少金珠宝贝,竟敢临阵反悔,简直罪该万死。”

  侯元帅连忙大呼冤枉,蛮国王子下令将他五花大绑,同时一把抱住白雪儿,毫不避讳地当众将她的衣裳撕破,立刻在她的身上发泄起来。

  白雪儿不甘受辱,又哭又叫的挣扎不已,可是她再怎么反抗仍然不敌身强体壮的蛮国王子,忍不住叫道:“相公!救我……”

  侯元帅难过的低头不敢看她。

  蛮国王子将挫败后的一股怨气,完全发泄在她身上,一面狂风暴雨般的攻城掠地,一面喘呼呼地大笑道:“美人儿!你求他倒不如求本王子,他自己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那里还能救得了你。只要你乖乖顺从小王,小王不但可以饶你一命,甚至还可以带你返国,收你为妾,总比你跟随他这种窝囊废要强多了。”

  白雪儿一见侯元帅难堪地转头他顾,不禁绝望的悲泣不语,强忍着羞辱默默地忍受蛮国王子的蹂躏。

  不久,蛮国王子终于满足地爬起来道:“女的押回王宫,男的就地正法。”

  悲泣中的白雪儿惊恐地抬头,正好看见侯元帅人头落地的惨况,不禁呻吟一声昏死过去。

  这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蛮国王子不禁皱眉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一名蛮兵连忙快步而来道:“禀王子,前方有一群武功高强的汉人准备护送一名年轻人突围而去。”

  “拦下他们,也许这名年轻人大有用处也说不定。”

  蛮国王子立刻赶到现场一看,果见蛮兵虽然人多势众,却仍不敌那一群企图突围的汉人,被他们杀的节节败退。

  “来人呀!弓箭手为主,长枪手为辅,务必将他们格杀净尽。”

  蛮兵得到他的命令,立刻毫不留情的射出一波波箭雨,当场射杀了十多名汉人。

  正当情况危急之际,远方突然出现由铁面狂狮领军的各派群雄,二话不说立刻长啸一声加入战局。

  乍见援军到来,正被围杀的其中一名大胡子汉人连忙叫道:“在下是锦衣卫副统领罗文熊,请仗义英雄速来救援二公主殿下。”

  蛮国王子仔细一看,果见俊美青年正是女扮男装的美人儿,不禁大感兴奋地叫道:“她是汉人的公主,大家快捉住她为人质,吾国便可以胜券在握了。”

  蛮军立刻欢呼的扑向罗文熊等人。

  激战中的群雄立刻有数人飞扑而来,其中以铁面狂狮更是奋不顾身的冲入重围,剑起头飞,如洪荒猛兽般鲸吞蚕食,不断凶残地屠杀着蛮军。

  蛮国王子见状大惊,担心被铁面狂狮发现自己的身分,此刻兵力分散之下,反而让自己暴露在对方的攻击范围,只要有一点点意外,自己将陷入得不偿失的窘境。

  形势下利之下,他立刻下令撤退。

  铁面狂狮眼见蛮兵退走,也不敢过分追击,更何况四周还有一大群蛮军到处烧杀掳掠,胡作非为,岂是他们这一群人所能回天的。

  “唉!想不到我们还是晚到了一步,以致玉门关失陷,使无辜的老百姓惨遭蛮军铁骑的践踏。”

  罗文熊喘息道:“多谢老英雄援手之德,依下官愚见我们还是尽快护送公王殿下速离险地要紧,以免蛮军卷土重来,到时候想要脱身恐怕有所困难。”

  铁面狂狮一见吓得面无血色的瑶璇公主,不禁摇头道:“想不到我大汉民族人口亿万,竟然抵挡不住人口只有二千万的蛮人,想来岂不让人浩叹。”

  感慨虽然难免,基于形势险恶他立刻通知群雄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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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刀定江山

 

  雁门关。

  自从宗童大败蛮国十万大军之后,双方休兵将近一个月之久,终于在今天再度对峙沙场,两军人马南北分别,气势磅礴互不相让。

  蛮国国王看着汉军的阵容,不禁脸色微变道:“果然是忠勇侯的藤甲兵战法,这怎么可能?难道纪家尚有漏网之鱼?”

  无定飞环见宗童单人独骑越队而来,连忙向蛮国国王禀道:“请大王准微臣出阵一会。”

  蛮国国王见宗童沉稳的气势,不禁动容道:“泰山崩于前,而能不动容。此人已具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难道天要亡我,以致派下虎将灭我?”

  蛮国公主眼中更是异采连闪,只看得白马公子又妒又恨。

  无定飞环又请示一遍,蛮国国王才心事重重的准许。

  宗童一见无定飞环从蛮营走来,不禁叹道:“为何昔日惠阳故人,如今却要对战沙场,前辈能告诉我吗?”

  无定飞环无奈苦笑道:“人生际遇无常,岂是人力所能左右?如今你我各为其主,势同水火,正所谓战场无父子,更何况你我仅是一面之谊,除非奇迹出现,否则你我决战一场在所难免。”

  宗童长吸口气道:“难道别无他途?”

  “没有了,除非你答应老夫信中所提,归顺吾国的条件,可是你却采取列阵对峙,老夫已知道你的答覆为何了。”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既然如此,我们只好各展神通,放手一搏了。”

  风。突然凛冽的疾拂而起,令人顿感现场肃杀的森寒冷意。

  无定飞环紧扣着飞环刀,全神贯注的盯视着宗童的眼神,企图寻找可趁之机,以便一举击败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飞环刀传人。

  突见宗童随手抽出龙泉宝刀,他不禁变色道:“你不用飞环刀反击?”

  “是的,前辈应该清楚,晚辈如果以飞环刀反击的话,所产生的唯一结果,将是两败俱伤。”

  “哼!这也未必。”

  “不管前辈承认与否,晚辈都不会以这种不光明的手段对付前辈。”

  无定飞环突觉自己掌控的立场受到震撼,随着宗童一步步逼近的脚步,以致受到压迫、渗透,随时有崩溃瓦解的危险。

  他不禁大惊失色,忍不住暴喝一声,身形闪动,电芒四闪飞旋而出……

  “雷霆霹雳!”

  随着宗童幻灭的身形,一股突如其来的强大气旋,紧追着一道灿烂夺目的电蛇,突如风驰电掣般直奔无定飞环。

  “哇啊!”

  无定飞环一见自己发出的飞环刀,突然脱出掌控,纷纷转向自己钻射,不禁大感震惊,正想挪身闪避之际,他才发现自己的下半身早已分离……

  “好快的一刀。”

  他不禁由衷的发出赞叹之声,随即倒卧血泊之中。

  远在二十丈外观战的蛮国国王不禁大惊失色,连忙下令退兵。

  宗童突然悲愤的长啸一声,含泪大喝道:“驱逐鞑奴,扬我国威。”

  纪浩然一见蛮军撤兵,立刻下令追击,接着一片箭雨落向蛮军,在一片惨叫声中,先锋军个个争先冷酷无情的随后斩杀着。

  蛮国国王更是惊惶失措,悔不当初,不该太过自傲轻敌,以为无定飞环必可收拾初学乍练飞环刀的宗童,没料到宗童另有绝学,竟然一招斩杀了他依为长城的无定飞环。

  随着蛮国国王在一群金甲铁卫的保护下落荒而逃,蛮军的士气更是一落千丈,纷纷不战而逃,简直可以用溃不成军来形容。

  宗童率领着先锋军更是乘胜追击,紧追着蛮军后面斩杀不休。

  逼得蛮军迫不得已兵分三路,溃散而逃。

  限于先锋军的兵力不足,宗童立刻断然下令由他和纪浩然兵分二路随后追杀,沿途砍杀蛮军数万大关,一直追进蛮国腹地,眼看蛮国王宫在望,才下令退兵。

  面对兵败如山倒的惨况,不禁让蛮国国王痛心疾首,悲怒攻心之下,他终于病倒了。

  “亡国灭种”的恐慌阴影,顿时笼罩在整个蛮族人民的心中,压迫着他们终日愁眉不展。

  大臣们纷纷向国王进言,蛮国国王抱病参与协商之后,便派密使赴雁门关表达蛮国愿意称臣投降之意。

  翌日,袁元帅便接受了密使的降书,并且十万火急的派专人将蛮国投降的消息,向皇上请示圣裁。

  等待期间,宗童仍然照常整军备战,一点也不因蛮军大败而骄傲懈怠。

  从开战至大获全胜,这段期间所发生的一切变化,都落在奉皇上密旨,前来视察的瑶光公主眼中,只看得她芳心怦然心动,对于宗童顿时又爱又恨。

  她不禁陷入矛盾的痛苦漩涡之中,简直让她彻夜难眠。

  她,爱极了宗童纵横沙场,决战千里时,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英雄气慨。

  她,恨极了宗童的到处留情,先是对她辣手摧花,接着又在天马山庄闹出抢亲的绯闻。

  尤其令她无法原谅的是,先后与宗童纠缠不清的几名江湖女侠,居然都纷纷被他降服,成了他的如夫人。

  可是瑶光自认以她身为公主的千金之躯,是人人梦寐以求,以期一步登天的攀附对象,岂能如此轻松如意地让宗童白占她的便宜。

  因此,就在袁元帅为宗童准备的庆功宴上,她突如其来的出现,不禁让宗童大感惊疑。

  袁元帅连忙为宗童介绍一番,只听得宗童脸色大变,心中叫苦不已的忖道:“完了,想不到她竟是公主殿下,我居然将她误认是兵部的人欲找我寻仇,以致对她……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瑶光公主一见他惶恐的神色,不禁产生一种报复的快感,忍不住瞪着他道:“宗副元帅理该不会忘记西郊‘故’人吧?”

  一番话只听得宗童尴尬不已。

  袁元帅不禁好奇问道:“原来公主殿下与宗兄弟是旧识?”

  瑶光俏脸一红,立刻没好气地道:“不要你管。”

  袁元帅料不到会碰上软钉子,只好藉着干咳遮羞。

  宗童一见上司受窘,不禁有气道:“下官早知公主殿下与三刀追魂有交情的话,必会手下留‘情’,怎会‘辣手摧花’,甚至发生‘一针见血’的……”

  “住口!”

  瑶光公主听他含沙射影的描述当时经过,不禁恼羞成怒起来。

  胡统领虽然听出宗童话中有话,却不明白瑶光公主的遭遇,以为宗童是在暗讽公主率人行凶的不该,连忙道:“宗大人请不要责怪公主,当天西郊的冲突,完全是皇上的一番苦心安排,想进一步试探宗大人的武功,以便安排宗大人的前程。”

  瑶光公主一个失神,竟被胡统领道出事件的来龙去脉,心中不禁暗自叫糟。

  宗童恍然大悟,当初映雪郡主就曾为他分析过宫中的各派势力,彼此间明争暗斗多年,又怎会平白浪费他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呢?

  他万万没有想到皇上居然如此工于心计,连当时还是没没无闻的他都没放过,自己居然在被利用多年之后的今天,才明白事情的真象。

  一股无名的怨气,让他不再对瑶光公主心存歉意,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原来如此,想不到皇上如此‘厚爱’,下官真是‘受宠若惊’。不过话说回来,若非皇上的一番苦心试探,下官也不会有大败蛮军的机会,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下官总算可以回报皇上的厚爱大恩了。”

  众人纷纷为宗童的这一番得体话而赞赏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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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光公主听来却很不是滋味,忍不住怒道:“你回报了皇上的栽培大恩,那我呢?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又该作何交待?”

  宗童佯作惊讶道:“西郊一役既是皇上授意,虽然造成伤亡的憾事,死者却是因公殉职,朝廷必有抚恤动作,除此之外,下官实在不知公主言下之意,还请公主明示。”

  瑶光公主一见众人错愕的神情,不禁心中气苦,当初地失节辱身连皇上都刻意隐瞒,事隔多时的今天,她又怎会当众自曝糗事?

  她不禁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

  袁元帅眼看气氛尴尬,连忙陪笑道:“今天是宗兄弟的庆功宴,吾等正该开怀畅饮,岂能再谈陈年往事,反而徒增伤感。”

  “袁元帅所言极是,下官先在这里敬各位大人三杯。”

  宗童立刻豪爽的连敬三杯,气氛顿时热络起来,众人你敬我,我敬你的杯杯到底,恭贺声不断。

  不久,宗童便佯装不胜酒力,由士兵扶回寝室休息。

  此后接连三天,瑶光公主总是有意无意地拆宗童的台,甚至明目张胆地捣蛋,让宗童大感头痛,暗呼吃不消,一见她便逃之夭夭。

  第四天京中终于有了回覆,袁元帅看着回文不禁眉头结成一团。

  宗童不禁好奇问道:“元帅何故烦恼?”

  “唉!皇上不知听信了那位大臣的谗言,居然向蛮王要求献一女以示臣服。”

  “谁?”

  “香妃。”

  “咦!她不是蛮国王子的妻室吗?”

  “不错。”

  “这……这岂不是乱了君臣之伦常吗?”

  “唉!既然皇上旨意已下,事情已成定局,吾等也只能照办了。”

  瑶光公主忍不住嗔道:“父皇也太不像话了。”

  这种话也只有她能讲,众人却仅能相视苦笑不已。

  可是清息传回蛮国却引起轩然大波。

  “可恶!这个汉狗皇帝实在欺人太甚了。”

  蛮国王子更是怒不可遏的骂道:“士可杀不可辱,汉狗皇帝分明是欺我蛮国无人,父王何不下令请老祖刺杀汉狗皇帝,以雪吾国大败之耻。”

  依然大病在床的蛮国国王摇头叹道:“如今我大军元气大伤,已经无力再与汉军分庭亢礼,就算老祖顺利刺杀汉狗皇帝,也是无补于大局。”

  “这一切都该怪宗童这狗官从中作梗,就算吾国大势已去,只要老祖得以刺杀汉狗皇帝及宗狗官,也算是为吾国出了这一口怨气。”

  “这是当然的事,此事早在孤王献出降书之时,便已派遣细作进入中原,知会老祖找机会狙杀他们。”

  “太好了,有老祖出面必定可以达成心愿。”

  “唉!可是孤王仍然必须献出儿媳求和,以免吾国遭遇亡国灭种的绝境。”

  “父王,儿臣实在是……”

  “达木儿!孤王明白你对香妃用情至深,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说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你总不希望为了香妃一人,使得吾国遭遇灭族的浩劫吧。”

  蛮国王子不禁强忍着泪水,难过的低下头来。

  “启禀父王,愚媳愿意忍辱侍敌,以解吾国空前的困境。”

  只见房门口不知何时俏立着一名美少女,蛮国王子不禁悲呼道:“妃妹何忍离我而去?”

  香妃扑入他的怀中,哀哀而泣道:“达木儿,你就当作从未认识我这个不祥之人,这样也许会好过一些,我虽然身在远方,心却永远只属于你达木儿一人,只有你才配当我香妃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妃妹!我……都怪我太无能,以致无力保护你的安全,甚至还要依靠你忍辱侍敌来延续生命,我实在是……”

  “不!达木儿,请你不要如此自责,你如此说法,岂不是更增加我满身罪孽吗?这样叫我如何忍心离开呢?”

  一时之间,两人不禁相拥而泣,气氛极为哀凄,难舍难分。

  蛮国国王也是听的老泪纵横,最后才鼓起勇气下令将香妃送走。

  蛮国公主一直与香妃不和,此刻也不禁离情依依,最后竟难过的奔回寝宫,扑入白马公子的怀里悲泣起来。

  “公主,人生际遇难免坎坷,你就想开一点吧。”

  “你告诉我,你爱我吗?”

  “傻瓜,我当然爱你了,难道你还不能相信我?”

  “真的?你没有骗我?”

  “当然。”

  “所谓成王败寇,如今吾国已经落败,你仍然对我爱意不减吗?你不会舍弃我而去,独自逃回汉营吧?”

  “当然不会,你如果不信的话,我可以发毒誓。我白玉楼如果遗弃玉兔儿,愿意人头落地不得好死……”

  “不!我相信你,你别发毒誓。”

  “既然如此,公主就别再伤心了。”

  蛮国公主突然迅速地脱衣解带,不久,一具玲珑剔透的美妙胴体便呈现眼前。

  “公主!你……”

  “快点,好好的爱我,我要珍惜我们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绝不让二哥二嫂的悲剧,在我身上重演。”

  白马公子一见她玉体横陈的香艳阵仗,不禁淫心大动,立刻扑在她身上兴风作浪起来。

  一时之间,两人有如干柴烈火般放荡形骸,房中顿时春色无边。

  “哎唷!”

  白马公子突见她抱腹惨叫起来,不禁大吃一惊,连忙叫人请来御医诊治。

  好不容易等到御医出来,他连忙追究原因。

  “恭喜驸马,公主殿下已经有喜了。”

  “当真?”

  “千真万确,老臣已经为公主殿下安过胎了,请驸马放心。”

  白马公子立刻惊喜的奔回寝宫,只见蛮国公主娇羞的白了他一眼,嗔道:“都怪你不好。”

  “咦!公主怎么怪起我来了,追根究底都是公主主动求欢,以致于……”

  “不准你再说……羞死人了。”

  “既然公主不宜行房,不如早点休息吧。”

  “好吧,御医不晓得给我吃了什么药,我突然觉得好困喔……”

  白马公子一见她果真迅速昏睡过去,不禁发起呆来。

  突然,他若有所觉的迅速转身,才待有所举动,一看清来人面目,不禁脸色一变,立刻制住蛮国公主的昏穴。

  “爹!您怎么来了。”

  只见一身胡服打扮的玉剑书生道:“我是来救你的。”

  “可是我……”

  “难道你恋栈蛮国驸马之位,舍不得离开?”

  “孩儿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呀。”

  “你别傻了,凭我们天下第一庄的家世,你想娶达官贵人的千金,甚至是王府里的郡主,都是易如反掌之事,总比你娶一个蛮荒小国的公主要强多了。”

  “这……”

  “难道你不相信爹的话?”

  “好吧,可是孩儿身中‘雪魄寒冰’的禁制,又该如何是好?”

  “什么?雪魄寒冰?难道雪山老祖还活着。”

  “是的,而且雪山老祖已经进入中原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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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雪山老祖虽然厉害,爹也不见得会输给他,至于你的寒毒,只要返庄服用你妹妹的九阳神丹,再由爹为你舒脉活血必可治愈无虑。”

  “好吧,既然如此,孩儿就听从爹的安排重返中原。”

  从此白马公子便在蛮国消失了踪影。

  ※※

  碧玉山庄。

  江湖上对于碧玉山庄主人传言甚多,有人说山庄主人是个武功极高的胖老头,也有人说是个个性乖张的丑女人,甚至说是貌美如花的美妇人,反正传闻之多,令人无所抉择。

  除此之外,更令江湖中人侧目的是。碧玉山庄主人还具有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身分,其财力之雄厚,几近令人无法想像的地步。

  对于四大首富的财力,凡是稍有研究的专家,几乎大部分的人都认定碧玉山庄主人当属第一。

  只可惜碧玉山庄主人太过神秘,能够认识他的人少之又少,甚至经常与碧玉山庄有商业往来的仕绅,也没有几个有幸认识山庄主人,最多仅能与内、外两位总管交涉而已。

  因为,碧玉山庄的一切事务,都是由她们两人所管理。

  内总管碧云,人长得清丽脱俗,常年偏好青衫,只可惜个性冷漠,简直就像一尊冰雕美人一般。

  外总管玉仙,人长得美艳绝伦,尤其爱穿红衫,个性更是热情如火,常年笑脸迎人,简直像一只缤纷的彩蝶,令人倍感亲切。

  长久以来,碧玉山庄只接待过有生意往来的商贾,却从未有江湖人物受到邀请,如今这一条不成文的惯例终于被打破。

  一大早,整个碧玉山庄便陷入空前紧张的气氛当中。

  玉仙脸色凝重道:“大姊,你对雪山者祖的造访,究竟看法如何?”

  碧云摇头叹道:“不清楚,这个老魔头绝迹江湖将近一甲子之久,如今重出江湖,而且第一个便找上我们碧玉山庄,我实在无从猜测他的用意何在?不过有一点是可以预知的。”

  “那一点?”

  “当年老魔之所以从江湖上消失,乃是受到七大门派的压迫所致,如今重出江湖,必会找上七大门派报仇雪恨。”

  “这是必然发生的事,就算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凡人,也不可能忘怀这种奇耻大辱。”

  “不错,所以老魔一定会变本加厉的为祸江湖,看来平静多时的江湖将要面临一场空前浩劫了。”

  “大姊,依你看这老魔之所以找上咱们碧玉山庄,会不会是看上我们家的财富,打算用以招兵买马之需。”

  “不大可能。以他的身分名望而言,只要他登高一呼,还怕招募不到人马吗?更何况当年他已经是名誉上的黑道盟主,何需再浪费钱财招兵买马?那些黑道魔头怕不自动献金投靠才怪。”

  “大姊所言有理,既然如此,小妹实在想不出他找上我们的理由何在?我们除了有钱之外,其他的并无优于他人之处呀?”

  “所以我才会觉得他莫测高深。”

  “如果老魔真的对我们有不良企图,大姊准备如何应变?”

  “反正碧玉山庄只是一个对外的连络处,山庄中也末贮存大量钱财,我们随时都可以放弃远避他方。”

  “大姊准备放弃这里?”

  “当然,难道你认为凭我们的力量,足以与他抗衡不成?”

  “废话,双方实力相差悬殊,怎么可能成对比。”

  “是了,你既然知道是废话,又何必再问我。”

  玉仙白了她一眼,羞笑不已。

  不久一庄丁来报,雪山老祖来了。

  她们终于见到这位令江湖震动的一代魔头。

  他,鹤发童颜,脸上挂满慈祥笑容,一点也看不出是个令人闻之丧胆的黑道至尊。

  雪山老祖一见她们姊妹,立刻开怀大笑道:“碧落青云,玉露朱仙。想不到你们姊妹俩已经长这么大了。”

  两女脸色一变,齐声问道:“您怎么知道我们名字的含意?”

  “因为你们的名字是老夫取的,这有何奇怪?”

  突如其来的意外,令两女惊讶的难以接受。

  “你们怀疑老夫所说的话?难道南海怪婆没有告诉你们老夫的身分?”

  “没有。”

  “可恶!她人呢?叫她出来。”

  “奶奶已经过世将近四年了。”

  “唉,真是岁月不饶人,想不到她竟先老夫而去了。如此看来,她一定是认为老夫早已不在人世,所以才没有告知你们身世的由来。”

  “既然如此,我们又如何相信您的话。”

  “嘿嘿,如果你们不是老夫的孙女,光凭这句话就足以构成死罪了,老夫的话岂容他人质疑?”

  “老前辈这番话,仅能证明您的江湖身分,却不足证明您和我们之间的亲属关系。”

  雪山老祖一怔,失笑道:“好个小碧云,你还真如你奶奶信中所述的模样,聪明伶俐,刁钻不肯饶人。”

  碧云俏脸一红,却瞪着他不语。

  “好吧,老夫记得你奶奶特别钟爱一尊血玉雕成,高约三尺的千手观音像,那可是老夫从皇宫宝库中盗出的。除此之外,就连你们姊妹最爱不释手的八仙过海图和夜光杯,也都是皇宫之物。”

  两女闻言再无怀疑,纷纷扑入他的怀中频呼爷爷不已。

  雪山老祖也是一阵激动,渴望已久的天伦之乐,如今终于得偿宿愿,怎不叫他感动万分。

  “爷爷,您这次重出江湖,不知有何打算?”

  “哼,当然是找七大门派报昔年万里追杀之恨。”

  两女互望一眼,心照不宣的点头不语。

  “不过在此之前,有两个人必须先处理掉才行。”

  “谁?”

  “皇帝和宗童。”

  “什么?宗童不是在雁门关平定蛮国大军的大英雄吗?爷爷为什么要杀他和皇帝呢?”

  “因为蛮国国王已经对他们二人下达追杀令,所以他们就非死不可。”

  “为什么?爷爷为何要听从蛮国国王的命令?”

  “因为蛮国国王对爷爷有过救命之恩,这些年来对爷爷更是礼遇有加,为了报答蛮国国王的恩情,这两人的命必须除掉。”

  “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爷爷何必甘冒大不讳,杀害万民爱戴的宗大将军?”

  “住口!爷爷心意已决,汝等不必多言。”

  两女不禁难过的低下头来。

  这时候,突然有一名庄丁急奔而来道:“启禀小姐,玉剑书生突然在庄外叫嚣,请小姐定夺。”

  玉仙皱眉道:“本庄与天马山庄一向并无瓜葛,他怎会跑来本庄叫阵呢?”

  跟随雪山老祖而来的蛇魔有些惊慌道:“他一定是来报杀妻之仇的。”

  雪山老祖冷笑道:“来的好,老夫就拿他的血祭旗,以为老夫重出江湖用以昭告天下之明证。”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玉剑书生一见蛇魔现身,只气得他满腔怒火几乎要爆发。可是他却不敢轻举妄动,甚至努力克制自己,因为在他眼中看到了生平的劲敌——雪山老祖。

  “玉剑书生,你竟敢跑到老夫的碧玉山庄来撒野,分明是不将老夫放在眼里,正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闯来,今天老夫就叫你来得去不得。”

  “在下只找蛇魔以报杀妻之恨,并无与老前辈为敌的意思,希望老前辈能够置身事外。”

  “不行。他已经归附老夫旗下,只能因公殉职而亡,却不准因为私斗而伤身。”

  “如果在下坚持找他决斗呢?”

  “哼!那你必须先经过老夫这一关才行。”

  玉剑书生忍无可忍之下,立刻抽剑严阵以待。

  雪山老祖眼中杀机陡起,突然暴喝一声,一道威力无匹的阴寒气劲,夹着隐隐沉雷,向玉剑书生汹涌而出。

  玉剑书生的身形蓦地幻灭,冷森森的剑气,化作飞腾的金虻,变幻莫测的闪烁着,如奔雷般不断地向寒雾中心攻击。

  风云变色,罡气迫人。

  激战中一声怒吼,寒雾突然迅速内缩……

  金蛇似乎具有灵性般,突觉凶兆降临,随着尖锐厉啸声陡起,化作一道光球,有如金龙出海一般,气势威猛的直扑雪山老祖。

  “轰隆!”一阵地动天摇的爆炸声,令人惊心动魄,闻之丧胆。

  情势变化太快,双方被迫作雷霆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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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人影?地冲出尘沙飞扬的决斗场,一闪而没,仅留下离去前的悲鸣,久久不绝于耳。

  不久,当翻腾的土石逐渐尘埃落定之后,众人才发现雪山老祖衣衫尽碎,苍白着脸喘息不止。

  碧云两姊妹大吃一惊,纷纷奔至雪山老祖的怀中,道:“爷爷,您要不要紧。”

  “可恶!此人不除,将是老夫雄霸江湖的一大绊脚石。”

  碧云见他一阵激动,被碎裂的剑身射伤的伤口正汩汨流出鲜血,连忙焦急道:“爷爷,您先别说话,还是快点医治您身上的剑伤要紧。”

  雪山老祖冷漠的看了全身伤口一阵,不禁怒道:“东方仇。”

  “属下在。”

  “你立刻追出玉剑书生的下落,否则老夫唯你是问。”

  蛇魔脸色大变,心中暗自叫苦,却不敢表示出来,只好答应转身追去。

  回到山庄,雨女立刻为雪山老祖包扎伤口。

  这一场比斗的结果,几乎可以说是两败俱伤,对心高气傲的雪山老祖而言,信心可谓打击不小。

  只听他无限感慨的叹息道:“想不到中原武林能人辈出,一个后起之秀的玉剑书生,居然可以将老夫伤成如此狼狈样,更不知江湖上还有多少人比他更高明,老夫想要称霸武林的愿望,恐怕要落空了。”

  玉仙甜笑道:“爷爷放心好了,这玉剑书生虽是后起之秀,但是他的武功修为之高,恐怕连七大门派掌门都要望其项背,如果以武功排名的话,玉剑书生在武林中足列数一数二的地位。”

  “当真?”

  “是的,不信您可以问大姊,对于江湖各派势力的消长,大姊可是学有专精呢。”

  碧云点头道:“小妹分析的没错,玉剑书生确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多年来也确实罕逢对手,不过……”

  “不过怎样?”

  “就孙女所知,目前就有两人是他的劲敌。”

  “那两人你快说。”

  “其中之一当然就是爷爷您了。”

  “傻丫头,你这是在安慰爷爷吗?”

  “孙女不敢,这是孙女心里的肺腑之言。”

  “算了,你还是快点说另一人吧。”

  “此人就是宗副元帅。”

  “什么?是他。”

  “是的。”

  “这……你又是根据什么来作此判断?”

  “孙女是根据宗副元帅在雁门关外,一招腰斩了蛮国国师无定飞环,才猜测出他的来历。”

  “哼!他又有什么惊人的来历?”

  “宗副元帅是以一招雷霆霹雳杀死无定飞环,此招又是刀皇雷震天的雷霆刀法之一,所以宗副元帅必然是刀皇的唯一传人无疑。”

  “想不到这小子竟是刀皇的弟子,老夫如果不是被七大门派所逼,出关避祸的话,必定参加刀皇的武林大会,说不定天下第一高手的武魁宝座,有可能是老夫也说不定。”

  “爷爷所言甚是。所以,玉剑书生既是参修铁面如来的铁卷丹书上的武功,自然具有与爷爷和宗副元帅鼎足而立的地位。”

  “住口!以后不准你再称呼那小子的官衔。”

  “这……那孙女叫他宗童总可以吧?”

  雪山老祖见她装傻,只好无奈叹道:“真是女大不中留,看你叫得如此亲密,莫非你已经……”

  两女俏脸一红,叫了声:“爷爷不准您胡说……”

  ※※

  玉剑书生含恨而逃,悲伤、绝望加上所受的内伤,使得伤势加深,最后终于昏迷倒地。

  不知经过多久时候,当他一眼醒来,便看见白马公子一脸焦急的守护一旁。

  “爹,您感觉怎么样了,孩儿已经将剩余的九阳神丹喂您服下,可是您依然冷颤不止,真是急死孩儿了。”

  玉剑书生默察伤势一阵,心中不禁叹息道:“想不到雪山老祖的雪魄寒冰如此厉害,在我身剑合一的绵密保护下,依然被寒毒入侵,看来我是报仇无望了。”

  “爹您怎么……”

  “玉楼,如今有雪山老祖从中作梗,我们要报仇恐怕难如登天,唯今之计只有求助外力援助了。”

  “爹打算连络七大门派,同心协力对付雪山老祖吗?”

  “哼!七大门派自从华山论剑开始,便彼此明争暗斗,各怀鬼胎,又怎会同心协力?你找他们谈合作岂不是对牛弹琴。”

  “那么爹的意思是准备找谁求助,放眼当今武林又有谁的武功,可以配合得上爹的剑技造诣?”

  “宗童就可以。”

  “什么?是他。”

  “不错。”

  “爹没开玩笑吧?他不但横刀夺爱抢去孩儿的爱侣,而且多次在万剑齐发的威胁下,落荒而逃,又怎么能够协助咱们对付雪山老祖?”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宗童如今已非昔日阿蒙,我在雁门关看见他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凌厉一刀,连我都深受震撼。所以有他相助,我们想要报仇才有希望。”

  “哼!他只是一时侥幸得逞而已,爹又何必为他吹嘘?”

  “唉!都怪我把你宠坏了,以致养成你骄傲自大的个性,所请满招损谦受益,如今的你已不是宗童的对手,这是不争的事实。”

  “什么?爹没有看错吧?”

  “就算是刀皇在世,恐怕也无法将雷霆霹雳发挥到如此传神的地步,爹是铁面如来的传人,又怎会看错呢。”

  “爹是说……”

  “不错,想当年刀皇与铁面如来惊天动地的一战,虽然只有南魔东方无敌亲眼目睹。可是凭我练剑多年的心得,宗童那一刀已尽得刀皇真传,甚至有青出于蓝的造诣。”

  白马公子脸色一白道:“想不到我与宗童的武功,竟会相差如此悬殊。”

  玉剑书生趁他失神之际,陡地制住他的麻穴。

  白马公子惊道:“爹,您这是做什么?”

  玉剑书生挣扎而起,颤声道:“我要将一身功力灌注给你,让你拥有足以称霸武林的本钱。”

  “千万不可以,如此作的话,爹也会耗功而亡的。”

  “雪山老祖的雪魄寒冰功霸道无比,我的内腑已经碎裂,筋脉也逐渐冻结,眼看难逃一死,白家的血海深仇,以后就全靠你一人了。”

  话毕,玉剑书生一身雄厚的功力,便缓缓的灌入白马公子体内……

  ※※

  京城。

  宗童遵旨护送香妃入京,责任可谓重大。所幸蛮国王子深爱香妃,不忍派人狙击车队,以免惊吓到香妃。再则雁门关一役,宗童的威名已经远播,更没有人敢不知死活的招惹他。

  行行复行行,车队终于安全抵达皇宫。

  皇上一见香妃长得玉面桃花,娇艳动人的俏模样,不禁为之倾心,立刻龙颜大悦的将她安顿在后宫,当晚便将她给“幸”了。

  当皇上在她身上翻云覆雨之时,便发现一件令他感到惊喜的事情。

  随着香妃承欢不久,玉体便已香汗淋漓,接着皇上便闻到一阵阵芳香宜人的兰花香味,尤其皇上在无意中吻到香妃排出的玉津,只觉香甜可口,简直可比琼浆玉露,令他一尝就上瘾,竟诱得皇上猛然地埋头而入。

  香妃连忙挣扎哀鸣道:“不要……”

  ※※

  雁门关一役,不但让宗童一战成名,而且受到皇上的器重,赐封为威远侯爵位,并身兼兵部尚书之职,真可谓圣眷正隆,令人看了眼红。

  所以,当晚他便受到四王爷的邀宴,说是要为他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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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以为只是一般应酬,毫不犹豫的欣然赴宴,岂知事实却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与会人士之多,简直多不胜数。

  首先四王爷一见他便大笑迎来,道:“宗大人怎么现在才到,害大伙儿等得心焦如麻,理该罚三大杯才对。”

  宗童也是万分歉意,一面道歉,一面连干三大杯酒。

  众人连忙回敬干杯不已,气氛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欢笑恭贺之声不绝。

  “王爷与家父是至交好友,如果王爷不嫌弃的话,请以子侄之节对待宗童,则宗童便已受用不尽了。”

  “唔,这倒是一个可行的变通办法,以后私底下孤王便以宗贤侄称呼好了。”

  “太好了,晚辈算是高攀了。”

  “哈哈,大家都是自己人,无需如此客气。”

  随后四王爷便陪着宗童畅谈平蛮的惊险过程,接着又询问宗大千的近况,喝着喝着,宗童高兴之余不自觉的喝了不少,等他警觉时已是半醉的状态。

  四王爷连忙安排他在客房休息,众人眼看天色已晚,陆续告辞而去。

  三更天,除了巡逻的守卫之外,大部分的人都该进入梦乡了。

  沉睡中的宗童却突然惊醒,因为他警觉到一种不寻常的声息,便佯装未醒的凝神戒备着。

  只见窗户一开,接着迅速闪人一道人影,在昏暗月光的投射下,赫见来人竟是瑶光公主。

  也许是顾忌宗童高强的武艺,或者是惮于他的威名,瑶光公主先是耐心的潜伏不动,一阵之后才缓缓的潜移至床沿。

  “别以为你立下平蛮大功,又受到父皇的眷顾,本宫就会轻易原谅你恃强淫辱本宫清白的罪行。”

  瑶光公主愈说愈气,蓦地拔出匕首就待刺向宗童。突闻房门口传来一阵声息,大惊之下,连忙钻入榻下躲藏。

  不久,一道人影小心翼翼的侵入,再慢慢接近榻旁,赫然发现她竟是映雪郡主。

  “哼!原来你就是宗大千之子,真名叫宗童而不叫童宗,你千方百计接近本郡主,不过是想利用我混入京城罢了。枉费我对你一片真情,你却像是狂蜂浪蝶般,戏弄我的感情,你分明欺人太甚,今天我就要你付出代价。”

  映雪郡主愈说愈伤心,说到伤心处竟已泪眼婆娑,激动不已,突然一咬银牙,纤掌一抬便要拍出……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她一惊之余,只好低身钻入榻下,突见榻下早已躲藏着一个人影,大惊之下差点尖叫出声……

  “噤声!是我啦。”

  “咦!公主怎么……”

  “嘘!有人来了。”

  从榻下空隙可以清晰看见,来人身穿衫裙轻移莲足缓缓向榻沿接近。

  两女双望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忖道:“她究竟是谁?这该死的宗童究竟招惹了多少女人?”

  只听来人侧坐在榻沿,轻叹道:“宗大哥!难道宗老伯没有向你提过,我们自小便已指腹为婚的事?如果不是宗老伯出了意外,被朝廷通缉天涯亡命,我们早就该结成连理,甚至生儿育……”

  两女心中不禁酸溜溜的暗骂:“不要脸……”

  “事情演变至这种地步,究竟是老天太作弄人?还是宗老伯早已忘怀婚约之事呢?或者是我们今生注定无缘。”

  说到这里,突觉宗童一个翻身,同时大叫道:“我没醉,快拿酒来,我还要再喝……”

  来人大吃一惊,立刻慌不择路的钻入榻下,突见两女不禁吓得花容失色。

  “公主!映雪!你们怎么……”

  “好呀!原来佳乐你也跟他有过一腿……”

  “我没有……”

  “你少狡辩,如果你跟他没有‘那个’的话,你何必三更半夜跑到他的房间来,究竟做何解释?”

  “这……你们自己又怎么说?三更半夜躲在一个男人的床底下,是不是准备投怀送抱,偷偷跟他‘那个’……”

  “这……你敢胡说……”

  突闻宗童翻身跳起,大声喝道:“谁!是谁在讲话?”

  三女大吃一惊,连忙噤声不语,不敢再轻举妄动。

  刚才只顾着猛吃飞醋,一时之间忘了自己的身分,还有处境的尴尬,以致惊醒了宗童,只吓得她们面无血色,深怕被宗童发现她们的狼狈模样。

  只可惜夜路走多了,终究会遇到鬼。

  她们心里愈是羞惧愈是害怕,宗童愈是故意要拆她们的虚荣面具。

  “原来是你们这三只小老鼠躲在我床下,究竟想做什么?”

  三女眼看行踪暴露,全都慌的不知所措,不由得呆住了。

  “你们再不出来的话,我可要大声叫唤了,到时候众目睽睽之下,看你们能躲得了几时?”

  三女大吃一惊,连忙争先恐后的爬出榻下,粉脸涨的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他。

  气氛之尴尬真非笔墨所能形容,三女本是宗亲可说是一家人,如今却不约而同的闯入一个有妇之夫的男人房里,实在令她们难以自圆其说。所以,她们也只能做到爬出榻下的勇气,却不敢再动一分一毫。

  宗童突然弹指点中她们穴道,并迅速地将她们摆平在床上。

  三女似有预感将要发生的事,却又不敢出声反对,反而寄望别人代为抵抗,以解自己的困窘。

  毕竟在那个封建时代,就算是彼此情投意合,如不经过拜堂大礼,休想一尝禁果,否则必定遭到世人的指责唾弃。

  更何况夫妻敦伦的大事,必然赤裸相对,就算三女本是一家,依然羞得她们难以自处。

  更何况心上人又是有妇之夫的身分,就算她们心里面千百个愿意,也只能偷偷摸摸的“做”,怎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公开呢?

  可惜,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尽管三女殷殷企盼,却没有人敢自告奋勇当傻瓜。

  三女之间的矛盾心态,可便宜了宗童,让他轻轻松松的趁虚而“入”……

  只见他左拥右抱,轻抽浅送,细揉慢捻,弄得三女高潮叠起,轻哼不停……

  一方面担心奸情曝光,一方面更怕招惹心上人不悦,平白失去企盼已久的鱼水之欢。

  三女只好咬紧牙根,极力忍耐的任他予取予求,恣意纵情驰骋……

  她们便在这种偷偷摸摸,战战兢兢的情况下,一一被宗童巡“幸”,一番巫山云雨之后,三女纷纷雨露均沾,心满意足的被他“吃”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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