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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无辜小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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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情奇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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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宫闱藏阴谋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自从得到香妃之后,皇上简直为她神魂颠倒,迷恋至深,可谓集后宫三千宠爱于一身,因此退朝之后,皇上必来她的香闺报到,几乎夜夜春宵,旦旦而伐。

  香妃也是施尽混身解数,将他摆布的欲仙欲死。

  更何况香妃个性聪敏,而且善于察颜观色,当地得知皇上嗜好品尝玉津,干脆来个颠銮倒凤,让皇上埋首花蕊吮吸个不亦乐乎。

  香妃则高高在上的趴坐龙头,心中不禁暗自得意地冷笑道:“皇上虽是统率三军的天子之尊,任你纵横天下,甚至征服蛮国大军,却依然拜倒在我一个蛮国女子的石榴裙下,被我坐在头上洒尿,仍然津津有味的吸个一滴不剩,究竟是你们汉人胜呢?还是我们蛮国赢了?”

  想着想着,她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

  皇上闻及笑声,便从她的股间伸出头来,问道:“爱妃何故发笑?”

  香妃一惊而醒,连连掩饰嗔道:“都怪皇上不好,谁叫您的胡子那么粗长,刷的臣妾又痛又痒。”

  皇上失笑道:“原来如此,改天朕就把胡子除去,免得伤了爱妃的‘宝贝’,朕可舍不得。”

  “讨厌,皇上太那个了……”

  皇上见她娇嗔不休,不禁开怀大笑起来。

  “有刺客……哇啊……”

  惨叫声中,门外接着传来一阵激烈暴动。

  皇上脸色大变,刚来得及起身着装,寝宫大门已“碰!”地一声暴响,一名侍卫被击飞撞了进来。

  只见雪山老祖随后追入,挟着森寒掌劲直扑皇上而来。

  皇上怒吼一声,炙热的气流随着火焰掌,仿佛沉雷乍响击出……

  “轰隆!”一声暴响,声势极为骇人。

  皇上闷哼一声,跌飞倒地。

  雪山老祖连退三步,一抬掌便待进一步追杀,突然气流一阵急剧波动,转头一看,只见一道金龙如电般,雷霆万钧的攻到。

  雪山老祖脸色一变,躲避已是不及,百忙中一掌拍出……

  一阵金铁交鸣大响,人影飞跌而出。

  雪山老祖嘴角溢血,显然受伤不轻,连番受挫的意外演变,更让他激怒难平,怒喝一声,雪魄寒冰再度击出。

  刚从门外扑入的罗副统领首当其冲,只见他惨叫一声飞跌而出。

  随后赶到的胡统领被罗副统领的尸身阻挡,不但无法加入战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雪山老祖扑向皇上,不由得惊呼出声。

  “万剑齐发!”

  白马公子挟雷霆万钧之势,以身剑合一阻挡了雪山老祖进一步追杀皇上,手中宝剑也随之断裂报销,不得已只好改以暗器远攻。

  雪山老祖受伤在先,见及万剑齐发暗器威力惊人,不敢再大意轻敌正面交锋,再加上皇宫侍卫蜂涌而至,已经将皇上保护在人墙之下,想要刺杀皇上已是不可能。

  雪山老祖悲啸一声,身形一闪而没。

  胡统领立刻下令追捕,侍卫们连忙紧追而出。

  皇上服过疗伤药丹之后,便吩咐侍卫为白马公子疗伤。

  白马公子再次遭到雪魄寒冰击伤,信心可谓打击不小,虽然服过药丹,仍然全身直打冷颤地叩拜道:“罪臣白玉楼救驾来迟,请皇上赐罪。”

  皇上哈哈一笑道:“爱卿在朕最危急的情况下,阻挡了刺客的追杀,可说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

  “谢皇上不罪之恩。”

  “嗯!如今罗副统领因公殉职,朕的身边正需要如爱卿这种高手,爱卿就接替副统领之位吧。”

  “叩谢皇上栽培。”

  一旁的瑶璇公主忍不住反对道:“父皇怎么可以让他担任侍卫副统领之职呢?您难道忘了儿臣向您禀报过,他是玉门关败将,一点也不配当副统领之职。”

  “胜败乃兵家常事,朕一向用人为才,只要不涉及叛国大罪,朕都不会计较。”

  “可是父皇……”

  “你不必多说,朕的主意已决,副统领之位非他莫属。”

  瑶璇公主不禁悻悻地住口不言。

  白马公子心中暗骂道:“该死的小贱人,原来是你在本公子背后打小报告,以后有机会,看本公子如何回报你。”

  经过清点死伤的侍卫人数高达六十大关,只气得皇上大骂不已,下令胡统领务必要全力缉拿元凶,否则唯他是问。

  胡统领心中叫苦连天,只好硬着头皮答应,正待转身离去……

  “慢着,微臣知道刺客来历和行踪,只是……”

  “爱卿直言无妨。”

  “恕微臣直言,刺客乃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老魔头雪山老祖,武功之高就连七大门派掌门也非其敌,光凭我们锦衣卫的实力,无异以卵击石。”

  “这该如何是好?”

  “唯有微臣与宗大人两人联手,必可消灭此魔。”

  “太好了,胡统领尽快连络宗大人一起行动。”

  胡统领立刻欢天喜地的应声而去。

  ※※

  碧玉山庄。

  雪山老祖再度负伤返回,只吓得碧云和玉仙两姊妹一阵手忙脚乱,才算把伤痕累累的雪山老祖救治完成。

  不料祸不单行,庄丁却在此时来报,大批锦衣卫高手已经将山庄围的水泄不通。

  雪山老祖脸色一沉道:“这些鹰爪消息倒是灵通,这么快便前来送死,倒省的老夫来回奔波的麻烦。”

  碧云皱眉道:“爷爷旧伤末愈,如今又添新伤,实在不宜再激烈动武,咱们何不暂避其锋,以免又中了鹰爪的暗算,岂不是得不偿失?”

  “哼!一群跳梁小丑也值得老夫退缩?”

  碧云见他执意动手,只好率领山庄人马准备应敌。

  雪山老祖出了庄门,第一眼便看见让他功败垂成的白马公子,不禁怒火中烧地骂道:“该死的小辈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老夫好事,还不赶快报上名来受死。”

  白马公子面对杀父仇人,更是恨比天高的道:“本官乃是天马山庄少主白玉楼,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本官就要用你的人头血祭先父亡魂。”

  “玉剑书生死了?”

  “不错,所以你今天就非死不可。”

  “哈哈,原来赫赫有名的玉剑书生也不过如此?”

  “该死的你……”

  “废话少说,正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闯来,你既然一心求死,老夫便成全你。”

  雪山老祖忽对蛇魔道:“老夫动手之际,不希望再有人碍手碍脚,其他的人就交给你负责了。”

  蛇魔冷笑一声,突然一掀衣袍,“呱!”地一声,一条黑影闪电般射向锦衣卫人丛。

  “哇!是铁线毒蛇,大家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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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闻一声尖锐厉啸传出,恍若电耀雷击的森森刀虹一闪而没……

  “呱……”

  铁线毒蛇惨叫一声,飞腾的蛇身突然断为两截。

  刚踏出两步的雪山老祖不禁变色道:“雷霆刀法!你是……”

  “本官宗童。”

  宗童缓缓步出人丛。

  蛇魔却偷偷退入山庄之中,爱蛇被斩虽然令他心疼不已,他却更爱惜自己的生命,当他知道宗童的身分之后,便明白大势已去,再不趁机溜走的话,恐怕老命不保。

  碧云和玉仙两姊妹终于得偿宿愿,见到了心仪已久的英雄人物,不料双方却是对立的场面,不禁悲喜交集,心中矛盾已极,不知如何是好。

  雪山老祖长吸了口气,语气冷静道:“你也是来淌这池混水的?”

  “老前辈刺杀皇上在先,本官就必须缉拿你归案。”

  “很好,反正老夫也准备去找你算帐,今天正好一次结清。”

  微风轻拂中摇摆生姿的柳枝,突然静止无声……

  风,也停了。

  像是空气突然冻结般,令人感到沉闷、窒息……

  天地间一下子充满肃杀之气,压得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不由己的急退三丈外,才算脱出诡谲莫测的无形气压。

  “雪魄寒冰!”

  雪山老祖突地怒吼,全身没入寒雾之中,如鬼魅般的气体扑向宗、白二人。

  刀光剑芒陡然进发势如奔雷,闪烁出满天雷电直接锲入白雾之中。

  金光闪耀,轰隆不绝。

  仿佛宇宙混沌初开般,飞沙走石,狂风大作。

  猛然传出一声激荡的狂震,夹着一声尖锐剠耳的撕裂啸声……

  剑气刀芒随即消逝,人影飞跌而出。

  无形的力场随之消失,微风再度吹起,尘沙一下子便吹得一干二净。

  只见三人成三足鼎立之势,全身衣衫破损不堪,无一幸免。

  宗童叹了口气,道:“老前辈以单人力敌吾二人联手,武功之高已是天下第一,何苦再眷恋这一口气呢?”

  雪山老祖脸色一动,轻叹一声道:“好快的一刀。”

  话毕,身体突然喷溅出一片血花,便由中央裂成两半倒地死去。

  玉仙悲呼一声才待冲出,却被碧云一把拉住,大喝道:“退!”

  两女立刻率先退入山庄。

  锦衣卫连忙蜂涌杀入,不久金铁交鸣声不绝,惨叫声也不断传出,可见激斗之猛烈。

  傍晚时分,激斗终于结束,锦衣卫大获全胜凯旋而归。

  ※※

  天不怕地不怕的宗童,终于怕到了。

  只见红绫仙子等五女满脸寒霜的怒瞪着他不言不语,他便知道逍遥自在的好日子,已经过去了。

  “各位爱妻何时赶到京城的?怎不事先通知一下,让愚夫吩咐厨师备宴为你们洗尘。”

  “你少假惺惺了,我们又不是外人,要你为我们洗什么尘?莫非你真的变心,有了新人忘旧人,急于将我们赶回惠阳不成?”

  “唉!你这是说到那里去了,我只是心疼你们旅途辛劳,才想准备一些丰盛酒菜为你们进补一番,你们千万别不识好人心。”

  红绫仙子还要不依,侯忆如轻拉了她一下,道:“这是他对我们的一番体贴之心,婉妹千万不可误会他的好意。”

  “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诈。”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也是人之常情嘛。试问公主、郡主她们这些大鱼大肉都被他‘吃’了,留下一些剩菜剩饭给我们这些黄脸婆,也算是有点良心了。”

  “他那有良心?打从离开惠阳那一刻起,他的‘心’早就被狐狸精给迷去了,眼里那有我们这些糟糠之妻存在?”

  “哎啊,婉妹怎么将公主她们比做狐狸精呢?”

  “她们明知这死鬼已是有妇之夫的身分,却还不知羞耻的布施色相,把死鬼迷得神魂颠倒,这种行为不是狐狸精又是什么?”

  “嗯,听你这么一说,公主岂不成了不知羞耻的浪荡淫娃?”

  “哼!何止公主如此,还有那两位郡主也是一样。”

  众女之中,就以侯忆如最让宗童头痛,只因她个性刁钻狡诈,实在让他穷于应付。如今惨痛的经验再度重演,由侯忆如起了个头,引导着心直口快的红绫仙子误入圈套,毫无自觉的你…日我一语地消遣公主的种种不是。

  宗童听不下去,只好求饶道:“我的好老婆,你们就口下留德好不好,也不想想自己是大腹便便的人了,还这么喜欢吃酸捻醋,难道不怕生下一个醋坛子?”

  众女不但身怀六甲,而且都已经接近临盆,却还酸溜溜地吃着飞醋,确实有点不雅。

  可是这番话一出,却引起了公愤,立刻引来众女一阵娇嗔不依,把宗童骂得狗血淋头。

  “哎唷……”

  侯忆如和萧芷君突然抱腹痛叫起来。

  宗童脸色一变道:“糟了!莫非要临盆了?”

  突见红绫仙子脸色大变,也抱着腹部颤声道:“我……好像也要生了……”

  这下子宗童可慌了手脚,立刻吩咐下人去请产婆,自己和江诗涵两女则扶着她们进房待产。

  经过了长时间的等待,宗童正等的心慌意乱之际,好消息终于陆续传出,除了侯忆如添金之外,萧芷君二女全都添丁。

  宗童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忍不住消遣她道:“哈哈,早不是告诉你要口下留德吗,现在果然生了个醋坛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吃醋?”

  侯忆如“哇!”地一声,突然大哭起来。

  宗童大吃一惊,料不到她的反应会如此激烈,连忙安慰她自己最喜爱女孩,才算稳住她的情绪。

  侯忆如泪眼未干的哽咽道:“真的?你真的喜爱女孩,将来不会偏心?”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一次娶你们五人呢?你如果不信的话,只要有像你一样聪明美丽的女孩子,就算有一百个我也照娶不误。”

  侯忆如气得拧了他一把,道:“你想呀……”

  宗童不禁痛的哇哇大叫不已。

  “吾之孙女呢?快抱来给我看看。”

  只见宗大千和萧子云两对夫妻快步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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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童大感惊奇道:“咦!爹、娘和岳父、岳母怎么也来到京城了?”

  萧子云微笑道:“虎儿将要在下个月初三成亲,我们两老是来帮他筹备婚礼的。”

  “真的?虎哥快要成亲了,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虎儿要等我们两老见过媳妇儿,获得我们的同意,才敢将婚期确定下来。”

  “原来如此,虎哥处事真是谨慎小心。”

  宗大千白他一眼道:“可不是?那像你媳妇一个接着一个娶进门,却从未想过要先征求我们两老的同意,完全自作主张。”

  宗童尴尬一笑道:“事急从权嘛,爹又何必计较太多?”

  “哼!如果我不是看媳妇个个贤慧的话,谁还理你‘性’急什么的?”

  宗童不敢惹他,便与萧子云谈论着萧虎的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接着吕秀兰和江诗涵也各自生下一子一女,使得兵部尚书府更增添热闹的喜气。

  萧虎的婚期终于到来,并且由四王爷和宗童担任证婚人,完成两人的终身大事。

  新娘子不是别人,正是昏倒路旁获救的朝阳仙子。

  虽然朝阳仙子患有失忆症,无法想起自己的身世,却因祸得福,因为娇弱无助促使萧虎由同情转为爱情,对她嘘寒问暖的照顾有加。两人朝夕相处在日久生情的情况下,终于获取朝阳仙子的芳心,主动献身示爱,春风一度之后;,萧虎才欢天喜地的通知父母上京为他们主婚。

  新婚之夜,当两人喝过了交杯酒,萧虎便迫不及待的扑在她身上,立刻展开一幕巫山云雨的风流把戏。

  朝阳仙子被他重压在下面,只感到全身火热、酥痒,软绵绵地任他攻城掠地,尤其是下体一阵阵饱满、刺痛、冲击的震撼下,身不由己的摆动娇躯,款款相迎。

  一种欲仙欲死的销魂美味,诱使萧虎一次又一次的主动骑乘,一番又一番地猛烈驰骋……

  朝阳仙子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竟不自主地贴身肉搏、抵死纠缠起来……

  潮来潮往,她终于淹没在欲海的洪流,在激情的高潮中扭摆呻吟……

  在极度满足中,被他彻底征服。

  ※※

  房外春雨绵绵,房内春色无边。

  酣睡床上的瑶璇公主突然感到下体一阵裂痛,不由得一颤,睁眼醒了过来。

  她竟意外地发现全身衣袍被脱的一丝不挂,身上气喘呼呼地压了一个男人,下体一阵一阵的刺痛,正给人花蕊采蜜,在做那巫山云雨之事。

  她只觉得混身酥软,连番挣扎无功下,仔细一看,不禁惊恐的大叫道:“白玉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入本宫深闺,干下这种强奸……你难道不怕死吗?”

  白马公子一边像蛮牛耕田地抖动身体,一边喘呼呼地回答道:“公主最好小声一点,万一此事宣扬出去,对皇上和公主恐怕面子上都不好看。”

  瑶璇公主暗吃一惊,连忙克制自己的情绪,气苦地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哼!只怪你不该在皇上面前说我的坏话,还掀出我在玉门关的糗事,简直欺人太甚。

  就算你贵为公主的千金之躯,一旦脱光了衣服上了床,还不是要任由男人在上面骑乘?和其他的女人并无两样?““你……本宫不过是奉了皇上之命,实话实说罢了,你却挟怨报复本宫,而且乱了君臣伦常,将本宫奸淫得逞,这岂是忠贞之臣应为之事?”

  “我不管,不论是谁得罪了我,都休想有好日子过。”

  “你想怎么样?”

  “如今你我已有夫妻之实,除非你答应嫁给我,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原来你想借此威胁,以便攀龙附凤?”

  “随便你怎么说都行,反正决定权在你,我都无所谓。”

  白马公子不再理她,再度长趋直入,放纵驰骋起来。

  瑶璇公主在他的重压之下,混身酥软无力,只好咬牙任他摆布。

  一度春风之后,瑶璇公主不胜忍受,辗转娇啼一阵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当她一觉醒来,便感到全身酸疼难受,身上寸缕末御,一丝不挂,所有的肚兜、短裤都甩在床边,床单上落红点点,显然红丸已失。

  瑶璇公主暗暗流泪一阵,才起身穿妥衣衫,将床单偷偷洗了干净,不敢对他人提及这件羞于启齿的丑事,包括皇上和皇后在内,完全被她蒙在鼓里。

  第二天夜晚三更,白马公子又利用侍卫巡哨之便,再度出现在她的床上,一场狂风暴雨,又把瑶璇公主从酣睡中惊醒过来。

  男人毕竟体态较伟岸,而且勇壮无比,瑶璇公主力不胜任,只好被底哀哀求饶。

  白马公子却毫无伞点怜香借玉之心,有如狂蜂浪蝶一般,任意的直捣黄龙,直到风平浪静为止。

  此后,每天晚上白马公子必来偷香窃玉,瑶璇公主虽有练武底子,无奈生性懒惰体质较弱,被他接连的蹂躏摧残,终于有一天呕意大作,全身酸软的病倒床上。

  东宫皇后闻讯之后,连忙赶过来探视,却意外地发现女儿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她不禁又惊又怒的追问道:“你说,你肚子里面的孩子究竟是那个野男人的杂种?”

  起初瑶璇公主还犹豫着不敢将实情说出,在东宫皇后多次逼问之下,只好又羞又恨的把经过情形说了出来。

  东宫皇后一听女儿说出这段遭遇,心里惊怒至极道:“这个白玉楼简直色胆包天,竟敢淫辱到吾女身上,吾立刻禀报皇上将他处以极刑。”

  瑶璇公主连忙抱住她,哀求道:“母后千万不可冲动,一旦你将他处死,女儿肚子里面的孩子又该如何收场?”

  “那还不简单,请御医把孩子打掉不就成了。”

  “我不要。”

  “那怎么可以?你一个云英未嫁的深闺女子,怎么可以未婚生子?一旦传扬出去,我们皇室一族的面子岂不颜面尽失?”

  “只要女儿嫁给他,这些顾忌便不成问题。”

  “唔!白玉楼的人品确实不差,招他为驸马也不算丢人,只是他对你的胡作非为,你都可以原谅他吗?”

  “一开始女儿确实恨他入骨,可是仔细一想他的人品也是不差,加上女儿已经蓝田种玉的事实,为了孩子的将来,和皇室的颜面,女儿只好答应这件婚事。”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如此,本宫立刻禀告皇上请求赐婚,以免夜长梦多。”

  话毕,东宫皇后便到御书房向皇上提议,皇上一听瑶璇公主对白马公子芳心暗许,便欣然同意婚事。

  正所谓无双不成礼,无巧不成书。瑶光、映雪和佳乐三女也先后发现月信迟迟不来,经过诊断之后,才确定怀孕的事实,纷纷请求皇上赐婚。

  面对连连喜事,只乐得皇上欣喜若狂,郑重其事的选择佳期,并且在御花园布置张灯结彩的花饰,准备宴请宾客之用。

  三天之后,满朝文武百官齐聚御花园,皇亲国戚更是绝大部分到齐,可谓盛况空前。

  白马公子因为驯服了瑶璇这个刁蛮公主而欣喜不已,此刻一见宗童竟然一次娶了公主和郡主,不禁气的心中暗骂道:“这小子真是艳福齐天,家中不但有五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如今更把公主和郡主也一起骗上手,比我还要风光,真把我给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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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大哥无情无义,背弃玉兔儿逃回中原,而且成了瑶璇的驸马,以为从此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他却忘记自己曾经临敌变节,其罪形同叛国,再加上与玉兔儿成亲在先,再娶瑶璇于后,又犯了欺君大罪,无论是犯了那一条,他都难逃一死。”

  白雪儿不禁脸色大变,忍不住颤声求道:“你就算不念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也要为玉兔儿的未来幸福着想,也许大哥另有不得已的苦衷,你难道不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蛮国王子低头沉思不语。

  白雪儿哀叫一声,突然抱腹痛叫不已。

  蛮国王子变色道:“你是不是要临盆了?”

  “是的。”

  “我立刻请产婆来。”

  白雪儿一把拉住他道:“不!除非你答应我给大哥一次机会,否则我们母子情愿死在这里。”

  蛮国王子脸色一变,见她语气坚持,只好点头答应道:“好吧,我答应你。”

  白雪儿才安心的由他扶回寝宫。

  不久,在一阵宏亮的婴啼声后,顺利产下一名男婴。

  经此一来,蛮国王子的儿子和侄女相继出世,使得中原之行因而暂隔下来。

  蛮国王子又陪伴她们坐完月子,才与蛮国公主随着进贡的车队,日复一日的缓缓接近京城。

  ※※

  正在翠玉楼寻欢作乐的白马公子,正忿忿不平的猛喝闷酒,口中不断念念有词的咒骂不已。

  翠玉陪笑道:“驸马怎么又生气了?是不是翠玉招待不周,以致惹您不悦?”

  “不关你的事,我是为了其他的事情烦心。”

  “驸马何不把心事说出来,也许翠玉可以帮您分忧解闷也说不定。”

  “还不是东宫那个老太婆为了瑶璇的事情,又向皇上哭诉编排我的坏话,害我被皇上训了一顿。”

  “依妾身看来,驸马似乎很不得皇上的欢心?”

  “哼!皇上的眼中只有一个宗童,自然容不下其他的人,总有一天我白玉楼要皇上知道,我的武功才是天下第一。”

  “人家宗大人是平蛮大英雄,得到皇上的宠信乃是理所当然,别人将难以取代宗大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如果驸马有心与宗大人一较短长的话,妾身倒是有一个办法。”

  “你说说看究竟有何办法?可以突破我所面临的困境?”

  “驸马既然难以取得皇上的宠爱,何不下功夫在新皇身上,也许有绝处逢生的机会。”

  白马公子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取得东宫太子殿下的宠信,等到新皇继位之后,我便可以取代宗童接掌朝政大权了?”

  “不错,宗大人毕竟是西宫所出的驸马,太子殿下出自东宫,总不会不照顾您这位亲妹婿吧?”

  “唔!有道理,这办法果真是个好办法。”

  “所以驸马不但要在东宫太子殿下身上下功夫,也要争取瑶璇公主的欢心才行。”

  “这个还不简单?那婆娘最爱听男人甜言蜜语那一套了,只要我多多哄她,再把她摆平在床上,保证她整天乐不可支。”

  “这样就没问题了,只是有一层顾虑,驸马必须小心提防。”

  “哦!有什么问题你快说。”

  “当今皇上身体强健,最少可以再活个十几年没有问题,万一驸马在这段期间内出了差错,以致触怒了皇上,一旦驸马先被打入冷宫,恐怕等不及新皇继位,再无翻身的余地。”

  白马公子忽然打了一个冷颤,不自主地想到玉门关被俘,降敌与蛮国公主成亲之事。

  翠玉见他脸色瞬息百变,知道他正在天人交战,完全符合挑拨离间的效果,便故意道:“驸马在想什么?”

  白马公子终于暗下决定,不由得松了口气道:“没什么,你的建议让我受用无穷,将来我如果顺利接掌大权,我一定会好好答谢你的。”

  翠玉忽然脱个精光,妩媚一笑道:“驸马准备如何报答妾身呢?”

  白马公子乍见她曲线玲珑的玉体,立刻欲焰高涨的扑在她身上,激情而强烈地将她占有了。

  “一旦事成之后,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翠玉一听,忍不住心中暗叹道:“为什么男人总喜欢甜言蜜语,为什么女人总是被一骗再骗?”

  白马公子心结终于解开,加上淫念已生,便不顾一切地紧抱着翠玉的胴体,展开猛烈的冲击……

  翠玉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刺入,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竟有莫名的惊悸,还有莫名的兴她忍受着狂风暴雨的摧残,也体验着蚀骨销魂的美味。

  白马公子贪心又顽皮地一面吮吸着她的嘴唇,一面又挺动长枪大戟,挥戈深入,不断地寻幽访胜,不断地探门窥户。

  不久,狂风暴雨来得急,去得也快。

  白马公子见她慵懒的媚态,不禁得意地吻了她一下道:“这几天我有事情要办,你趁机好好的休息吧。”

  话毕,他便转身离去。

  翠玉还来不及起身,便见映祥王子迅速地潜入,二话不说便一掌打得她鲜血狂喷。

  翠玉当场惨叫倒毙,怒瞪着双眼显然死不瞑目。

  “哼!凭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婊子,也敢要求王妃宝座,简直是痴心妄想。更何况你介入小王篡位大计太深,你不死的话,小王如何睡得心安?”

  映祥王子一见她死不瞑目的模样,突然扑在她的身上发泄起来,口中依然狂笑道:“像你这种野心太大的女人最是危险,小王如果不杀你灭口的话,总有一天也会遭你反咬所害。

  如果你只要求长侍小王,也许还可以活命,而且小王随时都可以满足于你……“突然,大量的鲜血自翠玉的七孔溢出……

  映祥王子吓得惊叫出声,连忙落荒而逃。

  接下来的几天,白马公子不但足不出户,而且对有孕在身的瑶璇公主百般体贴,时时刻刻嘘寒问暖,并于被底温存之际,不断对她展开甜言蜜语的温柔攻势,果然哄得瑶璇公主芳心大悦。

  已经获得映祥王子禀报的东宫皇后,对于白马公子的转变自然一清二楚,渐渐对他展现慈爱的态度,就连东宫太子殿下也是对他百般敬重,并表示只要他多爱护瑶璇公主,将来也不亏待他等语,使他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安心不少。

  以后当他进宫向东宫皇后请安时,东宫太子殿下总会有意无意的感叹,身边总是缺乏可以托负重任的亲信,以致许多的理想难以实现。

  几天下来,白马公子终于下定决心,立刻向东宫太子殿下宣誓效忠道:“如果殿下不弃的话,微臣愿意以性命发誓!永远只对殿下一人效忠,并且一生一世爱护公主一人。”

  东宫太子殿下一听,便知道他要采取行动了,不禁兴奋的道:“很好,有妹婿相助的话,相信咱们一定可以创造出一片光荣的基业。”

  白马公子见他神情激动,以为是受到自己的真情所感,认为他是性情中人,心中更是感动万分,也更坚定了执行计画的意志。

  当天深夜,白马公子便利用职务之便,技巧的将侍卫调开皇上的寝宫,自己趁机蒙面潜入。

  于是,他终于看见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把戏。

  只见皇上和香妃二人舍生忘死的展开一场激情肉搏,颠銮倒凤,战况难舍难分。

  他深知皇上武功不弱,便耐心的等了许久,直到皇上完全陷入无可自拔的情欲之中,他才突施杀手一指点中死穴,再将香妃制昏。

  事情终于大功告成,他才将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放下。确定没有惊动他人之后,他的眼光便目不转睛的紧盯在香妃身上。

  香妃原本就貌美如花,此刻赤裸裸的玉体横陈,更是充满了诱惑,尤其刚才的一幕活春宫,早已引起他的欲望。

  于是,在无抵挡阻碍的情况下,他轻而易举的占有了香妃的身子,开始对她任意侵犯,恣意蹂躏。

  不久,终于风平浪静,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现场。

  翌日,皇上驾崩的噩耗,立刻震惊朝野,举国同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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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新皇继位,自然免不了人事大搬风。其中以白马公子最受瞩目,除了原先担任的侍卫副统领之职外,还兼任刑部尚书要职,一向与八王爷不睦的刑部尚书叶长枫,则被逼迫退休告老还乡。

  还有映祥王子也受封王位,谓之映祥王。

  其他的大小官吏也受波及,包括萧虎也被外调为惠阳县令。

  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被贬官吏只好黯然的卷铺盖走马上任。

  唯有萧虎是满心欢喜的接受职务调动。

  毕竟他是衣锦还乡,而且身边还多了朝阳仙子这位美娇娘,所以他和萧子云便在宗童的送别下,高高兴兴地坐上四部马车,缓缓的向惠阳城而去。

  新的朝代来临,便有新的气象。

  新皇立刻下旨全国免赋一年,果然带动因为战乱而停滞许久的商业活动,不久便呈现出一片热络的光荣前景。

  由于东宫势力的兴起,朝廷的政治生态也重新洗牌,倾向西宫势力的四王爷受到排挤,逐渐淡出权力核心。

  四王爷却处之泰然,一点也不计较。

  反而是依附在西宫势力下的其他官吏,不甘受到排挤,纷纷往宗童这方靠拢,以期将来可以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种现象不但白马公子心中不平,就连东宫太后也常常向新皇挑拨。

  可是新皇却不敢动宗童分毫,一方面是映祥王大力保荐,毕竟宗童是自己的亲妹婿,他岂有置身事外之理。

  另一方面无论在朝在野,宗童都有极高的声望,毕竟平蛮大英雄的丰功伟绩,岂能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无缘无故遭到贬职处分。

  甚至宗童为了避嫌而主动请辞,新皇因疑心他的动机,还不敢准许他的辞呈,反而为他加薪慰留。

  这种结果不但大出众人意料之外,就连宗童也是苦笑不已道:“叶尚书做得好好的,他偏要把人家逼退,以便安插自己的人。而我主动请辞,他却又极力慰留,咱们这位新皇的行事标准,实在让人难以揣摩。”

  侯忆如白了他一眼,嗔道:“人家是巴不得官位愈作愈大,愈作愈久,你却要主动辞官归田,大反人之常情,像你这种行事作风,才是让人莫名其妙呢。”

  映雪郡主也是怒责不已道:“可不是?你以为新皇真的对你情有独钟吗?如果不是大哥极力保荐的话,恐怕不等你主动请辞,新皇早就把你贬到雁门关去看守城门了。”

  “这么说起来的话,愚夫之所以能够幸免,完全是托你之福了?”

  “哼!你知道就好。”

  瑶光公主皱眉道:“童哥确实不宜在此时辞官归田,如今西宫旧属完全依靠童哥庇护,一旦童哥舍他们而去,他们岂不是要任人宰割。”

  “我就是讨厌这种勾心斗角,营党结社的是非圈,才会想要辞官归田。如果能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的过日子,那才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你休想!如今你不但有妻小要靠你养活,还有国家的边防大事要靠你扞卫。怎能像以前一样懒散,一点责任感也没有,难道你想让蛮国犯境的旧事重演吗?”

  众女更是炮口一致的齐声指责。

  宗童大吃一惊,连忙陪笑道:“我不过开开玩笑而已,公主又何必当真呢?”

  瑶光公主悻悻地道:“如果只是玩笑最好。”

  宗童无奈的叹息,不敢再提以免触犯众怒。

  宗大千却不以为然道:“所谓伴君如伴虎,老头子我以前便是活生生的受害者之一,童儿仍需谨慎小心,如果有风吹草动,一定要及早应变以利趋吉避凶。”

  这番话无异公然与众女唱反调,宗童立刻满心欢喜的答应。

  众女虽然不悦,却不敢当面反对。

  “对了,江亲家托丐帮传来讯息,七大门派为了感谢你代他们沾灭了雪山老祖这个心腹大患,有意公开推举你为武林盟主,不知你意下如何?”

  红绫仙子立刻兴奋道:“好呀!这可是咱们家的无上光荣。”

  宗童却大惊失色道:“千万不可以。”

  红绫仙子脸色一沉,不悦道:“为什么不可以?”

  宗童拍头叫苦连天道:“我的天呀!这还用问吗?我一个兵部尚书都推辞不掉了,再弄一个武林盟主来当,岂不是自找麻烦?”

  江诗涵冷哼道:“你原来就这点出息。”

  “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我是不干的。”

  宗大千点头道:“这样也好,你能知道韬光养晦最好,以免引起新皇对你产生功高震主的误解。”

  “孩儿一直在避免此事。”

  “此外江亲家还要问你,要不要趁这一年免赋的良机,扩大商业投资?”

  “不必了,我们的财富已经和天下四大首富不相上下,我认为钱只要够用就好,还是把机会让给别人吧。”

  “也好,你能知足常乐,总算不枉为父对你的一番教导。”

  “倒是借贷业务仍可全力推动,以便促进商业活动,达成藏富于民的目标。”

  “这点恐怕有困难。”

  宗童一怔道:“怎会有困难?难道钱庄没钱了?”

  “不错。目前钱庄里面的钱,只够支付日常开销和利息而已。”

  “怎会如此?难道其他的事业都赔钱不成?”

  “生意倒是没有赔钱,而是你的好老婆把钱全搬去投资土地及其他事业了。”

  宗童恍然地看了吕秀兰一眼,却见她佯装未见的转头他顾。

  “这婆娘真是死要钱,只要有赚钱的机会,永远不落人后。”

  宗童只好摇头苦笑道:“兰妹你一次把我们的棺材本全投资下去,难道不怕风险太高,一不小心就可能血本无归。”

  吕秀兰扬眉道:“我才不怕呢,如果出了问题,我还有你这位大金主帮我收拾烂摊子,更何况这些投资都经过我仔细评估过,绝对是稳赚不赔的独门生意,就算是门外汉来经营,想故意赔钱恐怕也不容易。”

  宗童不禁好奇问道:“看你讲的信心十足,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什么生意如此好赚?”

  “嘿嘿,好赚的生意可多了,其中有波斯来的布匹、珠宝,还有东洋的香水、瓷器等等,实在多的不胜枚举。”

  “咦!你倒是神通广大,这些生意果然是独门独家,只是你一个妇道人家又如何找到这些门路的?”

  “哼!这是商业机密,只有傻瓜才会告诉你呢。”

  宗童气结,便不再理她,转对宗大千道:“既然如此,爹何不请阿忠和阿国多炼一些黄金,以便补充资金调度困难的问题。”

  对于金钱的事,吕秀兰有相当敏锐的嗅觉,只见她眼睛一亮道:“炼金?你是不是找到金矿了?”

  众女也是大感兴奋,不约而同的竖耳倾听。

  宗童立刻还以颜色道:“这是商业机密,只有傻瓜才会告诉你呢。”

  吕秀兰脸色一沉,冷哼道:“稀罕。”

  宗大千摇头道:“那些金矿已经开采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那些未经雕琢的天然宝石而已。”

  宗童沉思一阵道:“看来又要拜访玉儿帮我找寻新的矿脉了。”

  吕秀兰闻言兴奋叫道:“好呀!原来你的门路就是靠玉儿帮你找来的,这下子我可知道你的商业机密了。”

  宗童讪笑道:“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玉儿只听我一个人的话,才不会理睬你呢。”

  吕秀兰大失所望,不禁沉脸不语。

  瑶光公主却不服气道:“只要是个人就难免有七情六欲,我才不信收买下了她呢?”

  宗童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瑶光公主嘟嘴道:“你笑什么?难道你和她也有一腿,所以才不怕她背叛你是不是?”

  萧芷君失笑道:“公主误会了,玉儿不是人,又怎会和童哥有一腿呢?”

  瑶光公主一怔道:“不是人,难道是鬼?”

  吕秀兰恨恨地道:“玉儿是一条该死的毒蛇。”

  瑶光公主大吃一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道:“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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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秀兰曾吃过玉带蛟龙的苦头,自然对它恨入骨髓道:“这畜牲是童哥的首要帮凶,专门看管被童哥金屋藏娇的女人,你说这畜牲该不该死?”

  宗童哈哈大笑道:“你也曾经是金屋藏娇的对象之一,才有今日一品夫人的荣衔,算起来玉儿还是你的大媒恩人,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呢?”

  吕秀兰和侯忆如立刻嗔道:“不要脸!”

  宗童毫不在意的大笑不已。

  众女才待不依,宗大千已不耐道:“好了,我们在谈正经事情,你们插什么嘴?”

  柳翠珊不悦道:“童儿胡作非为,都是你这个老子教导不严,却又不准别人纠正,你可真会作人?”

  宗大千暗惊,连忙陪笑道:“夫人所言极是,为夫认错就是。”

  柳翠珊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众女这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宗童。

  宗童见状,不敢再胡说八道,连忙言归正传道:“重找矿源已经缓不济急,如今之计只好将那些宝石公开拍卖,也许可以筹到一些资金应急。”

  “那些天然宝石未经雕琢,卖相较弱,恐怕无法吸引买主的购买意愿。”

  “我手边还有十颗避毒宝珠,还怕买主不自动上门造成抢购。”

  “太好了,这样吕氏钱庄又可以大赚一票了。”

  “你真是爱财如命,难怪我投注的大笔资金也不够你运用。”

  吕秀兰刁蛮道:“要你管。”

  宗大千松了口气道:“这批珠宝要脱手应该没有问题才对,不过仍需一些时间处理,事不宜迟,最好明天便交待阿国他们着手进行。”

  宗童点头道:“明天我立刻交待下去。”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由蛮国王子领队的进贡人马已经快到京城了,吾担心白马王子记恨玉门关受俘之耻,对他们挟怨报复,到时候又将引起两国争端。”

  “白驸马应该不会如此不识大体吧?”

  “此人心胸狭窄处事偏激,吾等千万不可大意,以免造成不可收拾的憾事。”

  “既然如此,我便在暗中护送直到安全进京为止。”





 

第三章 血染九龙袍

 

  宗童换穿便服出了城门。

  此刻距离北城二十里处,正有一队人马缓缓前进着。

  路上人车稀少,仅有少数的商贾和苦力穿梭其间,其中蛮国王子兄妹所乘骡车便是其中之一。

  “二哥,你这么做会不会太小题大作了?”

  “怎么会?你没听过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这句话吗?”

  “可是我们已经到了城门口,就算玉楼真的狠心要杀我们灭口,也不会笨到如此明目张胆的地步吧。”

  “哼!你知道什么?根据京城里被我们收买的内应表示,白玉楼不但做了驸马,而且兼任锦衣卫副统领和刑部尚书之职,权势之高简直如日中天。相对的公务也繁忙,行动难免受到限制,如果他真要狠心杀人灭口的话,唯一可以下手的地方,便是距离京城二十里左右的地方……”

  蛮国公主突然惊怒地道:“你说的没错,他果然来了。”

  蛮国王子一转头便看见一名黑衣蒙面人凶残的扑杀着蛮国人马,只见剑光连闪,血花四溅,不一会工夫便被他残杀怠尽。

  最后假冒的蛮国王子也不过和他对谈几句,便被他一剑砍飞首级,他才狂笑着离开凶案现场。

  对于白马王子的剑招,蛮国公主再了解不过了,也因此她才更加伤心欲绝的悲泣道:“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寡倩绝义,竟对我们如此赶尽杀绝,一点也不顾念我们之间的夫妻情谊。我却像傻瓜一样,不辞辛苦的万里寻夫,我……”

  话未讲完她已泣不成声。

  蛮国王子也是气得咬牙切齿道:“像他这种降敌变节的无耻小人,本来就不是托付终身的理想伴侣。只怪你被他俊逸的外表迷惑,如今才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平白蒙受这种屈辱。”

  蛮国公主闻言,又悔又恨的悲泣着。

  “咦?他怎么也来了。”

  蛮国公主抬头一看,只见宗童气急败坏巡视现场,似乎想救治生还者,只可惜每个人不仅伤势严重,就算没有当场毙命,如今也因流血过多而亡了。

  宗童不禁槌胸跺足道:“糟了,都怪我太大意晚来了一步。如今使臣被杀灭口,两国很可能再起战端,这该如何是好?”

  蛮国王子闻言,立刻拉去遮阳帽快步向前道:“宗大人来得正好,小王正想向大人求助呢。”

  “咦!王子不是……”

  “此人只是替身而已。”

  “原来如此,不知这件凶案的元凶是……”

  “此事说来话长,大人何不带领小王面圣,小王自然会向皇上交待清楚。”

  “好吧,此处偏僻极易遭遇突袭,确实不宜久留,王子便随本官来吧。”

  不久,他们面见新皇,并且禀报凶案的经过。

  皇上大为震怒道:“京畿重地竟然发生这种重大命案,实在大大损及吾朝天威,朕立刻下令刑部彻查此案。”

  “皇上如果要追究此案的话,小王倒是可以提供凶手身分。”

  “你说,何人是元凶?朕立刻将他绳之于法绝不宽贷。”

  “凶手就是贵国的刑部尚书白玉楼。”

  此言一出真是语惊四座,皇上更是无法置信道:“你说什么?凶手怎会是白驸马?无凭无据的你千万不可信口开河,无端冤枉好人。”

  “小王虽然没有直接证据,却有一些旁证可以证明凶手是他。”

  “你说。”

  “第一,小王兄妹化装易容跟在车队后面,亲眼目睹了凶案的经过。第二,白玉楼在玉门关失手被俘之后,不但变节归降吾国,而且与玉兔儿成亲作了吾国驸马。”

  皇上大惊道:“此话当真?”

  “皇上如果对小王的话有所质疑,可以看看此子相貌是否与白玉楼神似,甚至可以让他们滴血认亲,以证明小王所言绝无虚假。”

  皇上一见婴儿相貌果真与白马王子相似,不禁相信了大半,忍不住怒喝道:“来人呀!

  立刻传白驸马来见朕。“

  不久,白马公子进殿一见,不禁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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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忍不住责问道:“你说,北门血案是否你所为?还有你是否对朕隐瞒降敌娶了蛮国公主的事情,你快从实招来。”

  “臣受冤枉,请皇上明察。”

  “既然如此,你可敢接受滴血认亲的测试?”

  白马公子脸色又是一变,可是事情已不容他拒绝,他只好咬牙点头同意测试。

  不久,内侍分别将他与婴儿的血滴入碗中……

  皇上忙问道:“结果如何?”

  内侍看了一阵,便惶恐道:“禀皇上,鲜血完全溶合了。”

  皇上失望的“啊!”地一声,瘫软坐倒。

  白马公子突然暴喝一声,身形一闪,便挟持了皇上。

  宗童来不及拦阻,不禁惊怒道:“白玉楼,你还不快点放了皇上,难道想连累九族吗?”

  “我的事情不要你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如果你再不避开的话,万一皇上有什么差池,都归你宗童一人负责。”

  宗童一见皇上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不禁慌了手脚。

  胡统领更是焦急地叫道:“驸马再不放开皇上的话,可别怪下官翻脸绝情了。”

  “你敢?只要你们敢动手的话,我立刻一剑杀了皇上,到时候你们都要和我一起陪葬。”

  这话不假,至少胡统领第一个逃不了失职大罪。

  宗童忙道:“俗语说虎毒不食子,你难道要舍弃自己的孩子不顾,从此亡命天涯吗?”

  白马公子一怔不语。

  “还有重建天马山庄的重责大任,难道你也要弃之不顾吗?”

  白马公子忽然狂笑道:“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我确实心有不甘,难以割舍这些牵挂。可是我降敌在先,又挟持皇上为人质于后,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

  “只要你现在低头认错,相信皇上一定会念在瑶璇公主的面子上,对你从轻发落的。”

  “哼!你敢担保吗?”

  “这……”

  “如何?你也心知肚明这是不可能的事,你又何必枉费心机?”

  皇上挣扎一下,颤声道:“只要驸马肯回心转意,朕一定继往不究。”

  “哼!我才不相信你的话。”

  “驸马……”

  “你可知道我为何信不过你吗?”

  “你说。”

  “因为我最近才得知翠玉姑娘已死的消息,她的婢女金花亲眼目睹映祥王行凶,而且还说出有关皇上的一件阴谋……”

  “你……你别听信一个贱婢的胡说八道。”

  “你连问都没问,便认定她是胡说,可见你是作贼心虚。”

  “不……朕只是……”

  “你不必再辩解,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明白自己是中了你们的奸计,当了傻瓜替你们当杀死先皇的刽子手。”

  此言一出,众人不禁大吃一惊。

  宗童更是意外地叫道:“你说什么?先皇竟是被你暗杀而死,不是御医所说的寿终正寝?”

  “哼!御医早已被人收买,他所说的话又怎么能尽信于人?如果你不信的话,大可重新开棺验尸,必可查出蛛丝马迹来。我先前还在暗自庆幸,以为老天对我特别眷顾,以致让御医不察所至。想不到连我也是被利用的一支棋子,却还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说来实在可笑。”

  “你……你真是胆大妄为,说!你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先皇对我处处看不顺眼,认定我白玉楼处处不如你宗童。所以当太子殿下答应和我一起开创未来时,我自然而然会想到,只要先皇一死,我便可以一步登天了。”

  “原来如此,只怪你自己心术不正,以致稍受外力引诱,便身不由己的自投圈套,成了他人利用的暗棋。”

  “不错,我的人生可说是玩完了,而我的遭遇正好给你一个借镜,咱们武林中人就算武功再高,机智再怎么聪敏,依然是玩不过京中这些阴狠狡诈的小人。”

  宗童对他的遭遇,不禁心有戚戚焉道:“就算你所言属实,你依然必须放开皇上,再由皇族长老展开调查,如果真有其事的话,自有皇家戒律处置皇上,绝不是像你这样动用私刑所能解决的。”

  “我已经等不及那时候了。”

  “你别傻……”

  白马公子运掌一震,立见皇上惨叫一声,当场吐血而亡。

  宗童惊怒道:“白玉楼!你敢……”

  白马公子抽剑砍倒扑来的几名侍卫,叫道:“你们都给我滚开,这是我和宗童二个人的事,和你们毫不相干,你们别自找死路。”

  宗童支退锦衣卫,独自拔刀向前道:“你是死到临头不知悔改。”

  “这一切都该怪你不好,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我也不会铤而走险,以致干下这么多的憾事。”

  “到现在你还不知自我检讨,永远将所有过错推给别人。”

  “废话少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两人在相距一丈左右停住,彼此凝神戒备。

  风——突然毫无预警的狂旋起来。

  蓦地一声狂笑,白马公子冲天而起,剑光陡然进发,势如奔电,只见满天雷电锐不可挡。

  宗童的身影在剑芒下一缩隐没。

  “轰隆!”一声,仿佛风云变色一般,刀气进爆有如午夜狂涛,狂野地切入剑芒中心,闪烁不定令人眼花撩乱。

  现场一阵风沙走石,将四周的锦衣卫逼得狼狈退走,甚至有人被刀芒剑气波及,负伤而走。

  猛然爆发出一阵急剧金铁交鸣声,接着又是一声狂震,刀光剑影斜飞而出……

  一声暴喝,两人再度扑上,刀剑再一次接触如绵绵钟鸣,风雷声乍响,雷电交加。

  “万剑齐发!”

  仿佛曙光乍放,进射出万点星芒……

  宗童飞退至两丈外,刀光电闪,马步突然一虚几乎滑倒,青衫的下摆与右肩被割破了三寸长的裂缝,可以看见雪白的肌肤,显然并没有受伤。

  白马公子几乎无法相信自己所见的事实,道:“你竟能逃过万剑齐发,仅破袍而毫发无伤,难道你已经练成金刚不坏之身?”

  宗童摇头道:“不!我并未练到那种境界。”

  “那你……”

  “我身穿铁线蛇衣,故而避开伤身之危。”

  白马公子满意地点头,才低头看了前胸几乎隐没的飞环刀道:“这把飞环刀你是如何发出的?”

  “就在你旋身发射万剑齐发时,我趁机发射的。”

  白马公子仰首望天,道:“就只有一枚飞环刀?我好恨……既生瑜,何生亮?”

  “碰!”地一声,一代枭雄终于含恨而没。

  事情的演变有了意外的变化,甚至引发太子篡位的案外案。

  所引起的震惊可想而知,皇族的长老会立刻展开调查。

  不久,事情终于水落石出。

  东宫太后和映祥王被迫吞金赐死,瑶璇公主也被革除皇籍,贬为平民逐出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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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势力也随之瓦解,被抄家灭族的官吏多得不胜枚举,受到牵连之众,几乎染红整条御城河。

  其中以映雪郡主最幸运,不但未受波及,而且还保住了皇籍,虽然引人侧目,却没有人敢心生不平。

  她之所以能够幸免,最主要是托了宗童的福,皇族长老都因为顾忌宗童不便向她追究。

  表面上以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不再是映祥王的家人,因而不予追究。

  三天之后,皇族长老一致推举由西宫的二太子接替皇位,使得西宫势力再度抬头,取代东宫势力原先占去的要职。

  新皇继位之后,立刻下旨照常免赋一年,并且删除东宫篡位的史册,以免遗臭后世。

  继位第二天,蛮国王子立刻向新皇提出要求道:“启禀皇上,小王有一个要求,还请皇上成全。”

  “你有何要求,朕必定满足你。”

  “敞国战败之时,小王的爱妻香妃曾奉旨进京侍奉先皇,如今先皇已经过世,请皇上将香妃赐还,则小王将感激不尽。”

  “这……朕无法答应你的要求,香妃既已侍奉先皇,便是先皇的未亡人,依礼不得踏出冷宫一步。”

  蛮国王子大失所望,只好与蛮国公主悲伤的离开京城。

  只见蛮国王子沿途不断与人接触,不久立刻急足飞赶,同时东张西望像是在寻找人的模样。

  蛮国公主辛辛苦苦万里寻夫,想不到却造成白马公子的死:心中的悲愤几乎让她难以面对残酷的事实。

  此刻一见蛮国王子诡异的举动,不禁气苦道:“你究竟在搞什么鬼?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一定不干好事。”

  “谁说不是好事?”

  “这条路根本不是出关的方向,你行事作风向来直来直往,如此大费周章的绕道而行,必有不可告人的打算。”

  “嘿嘿,总算瞒你不过,我就坦白告诉你吧。我之所以往这条路走,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追寻瑶璇公主。”

  “瑶璇公主?她不是已经被贬为平民逐出宫廷,你追她又有什么意义?”

  “哼!当然有了,她那死鬼老子霸占着香妃不放,我就要在她身上以牙还牙,一尝皇家血统的瑶璇公主究竟有何异于他人之处。”

  “这样好吗?会不会因此得罪新皇?”

  “你这是多虑了,如果新皇介意她的荣辱遭遇,又岂会弃她于不顾,将她贬为平民,让她流落街头任其自生自灭。”

  “话虽如此没错,可是……”

  蛮国王子突然兴奋叫道:“找到了。”

  蛮国公主抬头一看,只见破庙之内正有四名流浪汉对瑶璇公主轮暴,蛮国王子大怒之下,掌落魂飞,一下子便残杀了四条人命。

  蛮国王子不屑的道:“像你们这种货色,也配染指瑶璇公主,简直是不知死活。”

  瑶璇公主闻言,更是惊恐道:“你……你想做什么?”

  蛮国王子见她满身秽迹,不禁皱眉道:“离京才不过三天工夫,你怎么就搞得如此狼狈?”

  瑶璇公主悲从中来的泣道:“所有的钱都被抢走了,我只好沿路行乞露宿街头,想不到这些人竟对我心生淫念,意图对我施以轮暴,如果不是英雄相救,我已经……”

  “小王救你并非见义勇为,而是另有目的,所以你不必以英雄相称。”

  “你……你救我是另有所图?”

  “不错,老实告诉你吧,小王的身分是蛮国王子,只要你肯随小王返国,保证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你……你想……”

  “小王可以收你成为侍妾,甚至准许你产下白玉楼的骨肉,并且视如己出绝无偏心之虑。”

  “这……”

  “难道你还想过这种三餐不继,甚至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人凌辱的日子?”

  “好吧,只要能够三餐温饱,不再担惊受怕的过日子,就算担任你的侍婢我也愿意。”

  “很好,你能答应最好,否则你在中原的地位,甚至连贩夫走卒都不如,所以你能成为小王的女人,已经是老天对你的最大眷顾了。”

  瑶璇公主难堪的低下头来,可是她却不敢表示什么,因为蛮国王子所说的都是事实。

  他们当天便夜宿客栈,并且彻底的清洗一番。

  蛮国王子一见瑶璇公主娇嫩的胴体,不禁想起爱妻香妃的种种,不禁怒火中烧,不顾她大腹便便的身子,立刻饿虎扑羊般强占了她。

  多么强烈的长途驰骋……

  多么汹涌的惊涛拍岸……

  瑶璇公主只能无助地挣扎、呼唤、呻吟……

  邻房的蛮国公主随着翻云覆雨声,一颗心跟着忐忑不安,怦然动心不已。

  她甩甩头忍不住迎着窗外凉风,解开自己衣襟……

  她忽然盼望有一双温柔多情的……情人的手,能够好好的爱抚自己的身体……

  不知不觉中,她伸手探入自己的胸口内,轻轻地抚揉着自己的……

  就在此时,窗外花影间的阴暗处,正有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在盯着……

  此人正是蛇魔东方仇。

  当日大批锦衣卫围攻碧玉山庄时,他眼见情势不利,马上当机立断趁着雪山老祖被杀死之际,首先脱离现场。

  当时的白马公子还是副统领之位,所以追缉他的动作频频,其中的用意当然是想报复毁庄辱母的仇恨。

  关于这一点蛇魔当然心知肚明,对于行踪更是小心隐藏,昼伏夜出令人无从追查,果真让他逃过了锦衣卫的耳目,至今仍然逍遥法外。

  此刻夜深人静,正是他外出作案的良机,却被蛮国王子燕好的靡靡之音引来,也意外地发现春心荡漾的蛮国公主。

  正所谓“色胆包天”,蛇魔眼见玉女怀春,再也忍不住熊熊的欲火,他邪笑着窜身而起跃入窗中。

  就在蛮国公主警觉不对之际,已经来不及回身反击,一下子便被他点中麻穴和哑穴,被他强拖进房内,喘呼呼地的将她剥个精光赤裸。

  蛮国公主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她万万料想不到自己会成为男人“偷香窃玉”的受害者,正当她心慌意乱之际……

  她突然警觉下体正在遭遇侵袭,不禁怦然心动:“它要进来了……”

  蛇魔软玉温香抱满怀之下,立刻迫不及待的强渡关山,将她彻底地攻陷、深入……

  有如狂风暴雨般掀起无边狂涛巨浪……

  蛮国公主像是久旱逢甘霖般,心甘情愿的忍受着蛇魔的轻薄,一波接着一波无情的摧残、蹂躏,让她回味无穷。

  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着,肌肉也随之阵阵收缩、挤压,蚀骨销魂的美味,让她欲罢不能的沉沦其中……

  一度春风之后,蛇魔身心舒畅的趴仆在蛮国公主身上喘息着,完全一副意犹末尽的神情。

  “砰!”地一声巨响,蛮国王子怒气冲天的扑了进来。

  蛇魔大吃一惊,慌乱中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衣衫,情急之下,将那精光赤裸的蛮国公主连同被衾一起抛向敌人,自己则奋力由反方向冲向窗外狼狈而逃。

  毕竟他是朝廷钦犯,一旦身分曝光将后患无穷。

  蛮国王子料不到他会以妹妹作挡箭牌,百忙中一把将她抱住,总算免去蛮国公主撞墙之危,却已经失去追击蛇魔的良机,被他逃得无影无踪。

  只气得蛮国王子懊恼不已,只好解去蛮国公主的穴道。

  蛮国公主立刻又羞又恨地着装遮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难登大雅之堂的小淫贼,你居然失手被擒丧节辱身,实在有辱雪山派弟子的声威。”

  “我……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只是一时大意被擒而已,二哥又何必大惊小怪?”

  “哼!你还敢强辩?你不看看自己一身的狼狈样?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你自己还不是恶行恶状。自己的妹婿刚死不久,你就把他的妻妾弄上床,干那种不伦之事,难道这就是你引以为豪的光荣事迹吗?”

  “这……像他那种两三其德的小人,小王才懒得承认他是我的妹婿,难道事到如今,你还认那死鬼白玉楼是你的夫婿不成?”

  “这是他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如果我还眷顾夫妻情谊,又何必告御状使他命丧黄泉。”

  “那不就得了?别说瑶璇公主是白玉楼的妻室而已,就算她是皇上的妃子,小王也是照玩不误,以报复死鬼皇帝淫辱吾妻香妃之仇。”

  想及香妃为蛮国忍辱负重的委身侍敌,蛮国公主除了内疚之外,还有一份尊重。

  有感于此,她不忍再责怪蛮国王子的行为。

  蛮国王子才心满意足的转身回房,突然听见他怒骂声不断,她赶到现场一看,才知道瑶璇公主失踪了。

  “该死的贱人,竟敢盗款潜逃,只要让小王捉住绝不轻饶她。”

  “什么?她连我们的银票财物也一起偷走了?”

  “不错,你先留在这里,我去追她回来。”

  话毕,蛮国王子已迫不及待的追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蛮国王子一脸失望的返回。

  “被她逃掉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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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她并不是盗款潜逃,根据路人的描述,瑶璇公主是被人挟持而走的,目前去向不明?”

  “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趁机掳人?”

  “哼!他连你都敢奸淫,更何况是被贬为平民的瑶璇公主?”

  “啊!是他。”

  此刻天色渐明,蛮国王子又咒骂一阵,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结帐,与蛮国公主失望的重新上路。

  原来蛇魔被迫衣不蔽体的逃出客栈之后,心中愈想愈不甘,在晒衣架上随便偷了一套衣衫穿上,便想回去找蛮国王子算帐。

  不料,当他潜至房门外时,竟意外得知他们是雪山老祖的弟子,只吓得他直冒冷汗,再也不敢心存报复了。正想退走之际,又闻及邻房还有一位瑶璇公主,他立刻改变主意,改为劫持瑶璇公主,并且顺手牵羊取走蛮国王子的所有银票,可谓人财两得。

  由于这笔意外的巨款,使得蛇魔心生退隐的念头,从此隐姓埋名以躲避锦衣卫的追杀。

  瑶璇公主也从此下落不明,是否成为蛇魔发泄兽欲的禁脔,也无从得知。

  ※※

  由于蛮国王子的提醒,新皇才想起艳名远播的香妃,虽然她是父亲的末亡人身分,可是新皇仍难掩好奇之心,极欲见识一下这位颠倒众生,集后宫三千宠爱于一身的美人。

  这一天深夜,新皇与嫔妃春风一度之后,便辗转难眠的胡思乱思,最后终于忍耐不住好奇,便由新任副统领吕文奇护送前往冷宫。

  他——终于见到了香妃。

  香妃原本就长得美艳无双,虽然年长新皇多达十岁有余,可是成熟妩媚的气质,又岂是皇后所能望其项背。

  所以新皇就在一见倾心的情况下,将香妃给宠“幸”了。

  再加上解去罗衫之后,玉体泛香令人闻之深深着迷。所以新皇不但一尝就上瘾,而且令他留连忘返,逐渐荒废朝政。

  正所谓红颜误国,想必就是如此吧。

  这种现象立刻引起朝野的一片忧心,纷纷向新皇建言,只可惜新皇正恋奸情热,自然听不进这些忠言逆耳的话。

  最后,西宫太后终于看不过去,亲自召见新皇晓以大义,料不到新皇不但没有接受,甚至严词反讥太后有清福不享,却来多管他的闲事。

  这一番话只听得西宫太后伤心欲绝,从此紧闭慈宁宫大门,不再理会皇上的一切事物。

  宗童眼见事情闹到这个严重地步,立刻进宫谏言。新皇和太后吵了一架,心中依然怒气难消,此刻再经宗童撩拨,更是怒不可遏,当场便把宗童骂了个狗血淋头。

  宗童一怒之下,便向皇上请辞兵部尚书之位,而皇上也当场批准他的辞呈。

  三天之后,宗童一家人便在满朝文武百官依依不舍的送别下离开了京城。

  瑶光公主及侯忆如虽然恋栈尚书宝座,无奈新皇迷恋女色不理朝政的作法,也确实让她们看不过去,只好失望的接受现实,随宗童辞官返乡。

  车队才刚出南门不久,宗童立刻发现蛮国王子兄妹的行踪,他心中一动之后,道:“我还有一点事要办,你们尽管先走不必等我,不久我就会追上你们的。”

  红绫仙子不依道:“都已经辞官不干了,你还有什么事没有交诗清楚?莫非是你在外面金屋藏娇的女人要你安抚?”

  “你别胡说八道给我乱加罪名,就算我是人见人爱的万人迷,只要人家见到我身旁有你们这群张牙舞爪的母大虫,恐怕早就吓得落荒而逃了。”

  “你说什么?有胆你再说一次……”

  宗童一见众女大发娇嗔,连忙藉机溜走,紧追在蛮国王子兄妹身后,试图一探究竟。

  他若即若离的沿路追踪,一直见到他们投宿于龙门客栈,宗童也选了一间邻房住了下来。

  等店小二退走之后,宗童便在榻上凝神静气地调息起来。

  “二哥!你真的要夜闯皇宫吗?这么做不是太危险了。”

  “我不管,香妃是我达木儿的元配妻子,凭什么要替死鬼皇帝守寡?”

  “香妃改侍汉人皇帝是不争的事实,皇帝既死,守寡乃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才不管他们汉人的规炬,在我心目中她永远都是我达木儿的妻子,如果这一次不能将她救出冷宫,我绝不离开京城一步。”

  “二哥……”

  “你不必多说,如果天亮之前我还不能带香妃返回客栈的话,就表示我事败丧身,你必须日夜兼程的返国报丧。”

  “二哥,你不要讲这种不吉利的话,我相信你一定会没事的。”

  “玉兔儿,你不必安慰我,此行的凶险我自己心中有数,万一我和大哥一样,不幸葬身中原,你务必坚强振作,好好的扶佐父王治理国事,以期有朝一日入主中原称帚,为我和大哥报仇雪恨。”

  蛮国公主见他语气不祥,不禁悲从中来,两兄妹竟抱头痛哭起来。

  宗童倾听至此,才恍然道:“原来他是要救回爱妻香妃,才重返京城。我既知此事,何不助他一臂之力,使他们这对患难夫妻得以团圆。也可挽救皇上免于沉沦肉欲的深渊,回心转意认真治理国事,这才是全国百姓之福。”

  想到这里,他便穿起紧身衣准备夜探皇宫。

  三更天刚过,邻房便有了声息,宗童连忙将事先备妥的字条塞进邻房,才紧追在蛮国王子身后而去。

  只见蛮国王子潜入皇城后宫之后,立刻制住一名哨兵问清冷宫位置,便一掌将啃兵劈死,才又潜伏前进。

  宗童看的直皱眉头,他当然明白蛮国王子是要杀人灭口,以免泄露了行踪。可是要他继续见死不救,任由蛮国王子沿途杀戮,他又于心不忍,不得已只好赶在前面,替蛮国王子清除哨兵,免得又有人无辜遇害。

  如此一来,蛮国王子果然方便不少,沿途畅行无阻,不久便到了冷宫。

  冷宫中所关的女人,不是失宠的嫔妃,就是先皇的遗孀,所以守卫并不森严。

  当宗童潜入冷宫之中,唯一看到的守卫正是新任副统领吕文奇,虽然他的武功不弱,可是却远非宗童之敌,一下子便被放倒,拖往暗处藏起来。

  因此蛮国王子才得以轻易的潜入寝宫,只见新皇正狂野地在香妃身上兴风作浪,掀起无边的狂涛巨浪……

  香妃被他狂蜂浪蝶般的摧残,似乎不胜承欢的扭摆呻吟……

  “该死的淫棍,拿命来!”

  蛮国王子再也忍不住护火中烧,一声暴喝,“雪魄寒冰”终于含怒攻出。

  香妃一见青衫蒙面人不禁惊呼出声,狼狈的抓起衣衫披身遮羞。

  新皇大吃一惊,百忙中翻身避过,刚想呼救之际,便被守候一旁的宗童制昏,才算没有造成骚动。

  蛮国王子突见另一名黑衣蒙面人,二话不说便是一阵急攻。

  “快住手,如果惊动锦衣卫的话,我们将难以脱身。”

  蛮国王子停身道:“你究竟是敌是友?”

  “废话,如果我是敌人的话,早在龙门客栈就可以将你们兄妹擒住,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你……你一路从龙门客栈跟踪我到冷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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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而且还替你清除了哨兵,否则你也不可能如此轻松的直人中枢。”

  “唔,原来是你在暗中相助,我心中才在奇怪皇宫的警戒为何如此松散。”

  “你如果想带香妃走的话,最好趁侍卫未警觉前脱身,否则恐怕后患无穷。”

  蛮国王子心中一惊,连忙除去蒙面与香妃相认,正当两人抱头痛哭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快走,他们已经发现失踪的哨兵了。”

  蛮国王子连忙背起香妃紧随宗童出去。

  穿过几个回廊,眼前突然窜出两只獒犬,对着他们便是一阵吠叫。

  宗童一掌便将它们击毙,惨叫声引来了侍卫,气势汹汹的围了过来。

  蛮国王子连忙放下香妃,急道:“看来我们只好背水一战了。”

  香妃泣道:“达木儿,带着我是逃不掉的,你还是一个人逃吧。”

  “不!不能同生宁可同死。”

  宗童眼看情势急迫,再也顾不了泄露身分,飞掠而上,掌劲连续交叉吐出,风雷声殷殷,劲流如狂涛,阵阵激烈的气爆进发,远及两丈依然有彻骨裂肤的威力。

  仿佛天将神兵下凡一般,侍卫们应掌飞跌而出,每个人几乎毫无招架余地,如出一辙的吐血重伤倒地,再也无力再战。

  如果不是宗童手下留情的话,恐怕他们早已不在人间。

  尽管如此,随着受伤人数的增加,众侍卫的心理压力也髓之增加,渐渐扩大包围半径,不敢再轻身涉险了。

  蛮国王子夫妻见状,不禁又惊又喜的怔住了。

  宗童回身拉着他们迅速的纵掠而起,身法如电般两闪而没。

  四更刚过,他们便已掠至北门郊区。

  “你们快走吧,我早已通知令妹备妥三匹快马,在前面的下马亭等候,只要你们马不停蹄的急赶一阵,相信追兵一定来不及阻止你们出关才对。”

  “请问恩公大名,以便达木儿为您立长生碑祈福,才能报答您的大恩大德于万一。”

  “不必如此。”

  宗童说着便脱下蒙面巾。

  蛮国王子脸色乍变、惊呼道:“是你……”

  “不错!正是我。”

  “你为何如此做?”

  “我之所以会这么做,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当初是先皇下旨要香妃进宫侍寝,我并不认同。第二,是因为先皇已死,与其白白牺牲香妃的半生幸福,让她在冷宫守活寡,倒不如成全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也算是一大功德。”

  “多谢宗大人的成全,此恩此德达木儿将永生难忘。”

  “王子不必如此称呼在下,如今我已经辞官归田,不再有公职身分了。”

  “原来如此,不管怎么说宗兄还有驸马的身分,却是不争的事实。如果宗兄不嫌弃的话,蛮国永远欢迎宗兄的来访,这是达木儿此生最大的心愿。”

  “多谢王子的宠邀,在下必定择日拜访。如今天色已经逐渐放明,王子还是早点上路,以免延误了出关的时机。”

  蛮国王子连忙警觉,又向宗童道谢一番,才与香妃赶往下马亭与蛮国公主会合出关。

  ※※

  七月十五日,中元普渡,鬼门关大开让所有孤魂野鬼可以趁着这一个节日,放心大胆的大吃大喝一番。

  可是七月的雨,就像寡妇的泪,动不动就大哭一场,绵绵不绝的豪雨倾盆而下。

  终于泛滥成灾,黄河溃堤了。

  排山倒海的洪流,由长安起一路势如破竹的淹没城乡民宅,一夕之间,万里江山成为水乡泽国,成千上万家庭因而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灾情之惨重,可谓空前绝后。

  远在京城的皇上听到这个灾情,虽然心中依然牵挂着香妃的事,也不得不振作起精神,立即下旨全国赈灾。

  此刻,由于丐帮帮主向云天的帮助,铁面狂狮不但取得第一手的情报,而且早在黄河溃堤前,他已经指示宗童及江朝威全面收购米粮、建材及药材。

  由于人多好办事,不久便被他们订走全国近四成的总数。

  当灾情逐渐传开之时,物价受到他们大肆收购的影响,已经飙涨近四成的价位。

  原本还在庆幸自己碰上冤大头,小赚了一票的商贾,在灾情传出之后,不禁懊恼的槌胸跺足,大叹错失了大赚灾难钱的良机。

  但是却有大多数经验丰富的奸商,被他们赚到了这种黑心钱,而且对于物价的波动,着实影响深远,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

  救灾的工作已迫在眉睫。

  早在铁面狂狮预测大雨可能成灾之后,宗童便亲自号召五千名惠阳乡亲北上,着手黄河两岸的护堤工作,无奈大自然的力量浩瀚无比,任凭宗童的武功如何高强,仍无法力挽狂澜,洪流居然从上游溃堤,大异于往昔从中、下游肆虐的经验。

  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宗童只好退而求其次,指挥这批乡亲全力投入协助灾民搬运财物,以减少人命财产的损失。

  好在洪锋来得快,去得也急,不到三天工夫,洪流已经不再肆虐,灾情也末再传出。

  宗童立刻率领乡亲配合官方投入重建工作,并且独自出资以工代赈的方式,号召灾民每月以二十银两的代价,并且免费供应三餐,终于招集近十万名的灾民投入灾区的清洁搬运等工作。  部分具有建筑、医术、厨艺等技能的灾民,分别被分派到各灾区去提供服务。

  无法投入重建工作的老弱妇孺,则集中起来由专人负责照顾,以免灾民有后顾之忧,而无法全心全力投入工作。

  一切的重建工作分配就序之后,几乎全体动员的按部就班进行,没多久道路便抢通完成,重建物资也得以运入。

  凡是被官府列为低收入户的灾民,都可以免费获赠由宗童自地自建的房舍,虽然简朴了些,可是对于一无所有的灾民而言,已经是最大的满足了。

  十四天过去了,重建的工作仍在进行着,灾区也还是残破的景象,可是灾民却充满着希望。

  因为宗童不但为他们安顿好家人,也为他们安排好了工作,而且收入甚至比灾变前还要来的优厚许多。所以他们充满着希望,有信心改善家人的生活,甚至有人还可以把每天的支出盈余存起来,准备运用于美好的未来。

  这一天宗童依照往常巡视各区的重建进度,突见前方一对母女不小心跌倒,他连忙奔了过去将两人扶起。

  “老夫人,你没怎样吧……啊!你……”

  这对母女突然联手将他点昏,立刻挟着他飞掠而走。

  附近工作的灾民见状,纷纷咒骂不已的追赶,无奈两女武功不凡,一瞬间工夫便不见踪影。

  灾民无奈只好向阿忠和阿国报讯。

  阿忠大惊之下,一面派人追寻两女下落,一面飞鸽传书通知宗大千等人。

  众女得知宗童失踪的消息,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宗大千却哈哈大笑起来,直道没事。

  红绫仙子最是性急,首先不依的嘟嘴道:“人都失踪三天了,爹还说没事。”

  “别说是失踪三天了,就算是一个月没有他的消息,也一样没有关系。”

  “爹这番话大有玄机,莫非爹知道是何人所为,所以才会如此放心。”

  “我又不是神仙,又怎会知道是何人绑架了童儿?”

  “既然如此,爹又怎会有把握对方不会加害童哥,这究竟根据什么道理?”

  “这道理很简单,因为对方是女人。”

  “女人?”

  “不错,所谓美人难过英雄关,只要她们是女人,就一定不会加害童儿,早晚要雌伏在童儿的男性雄风之下。”

  “哼!爹恐怕把话说反了吧,应该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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