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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冷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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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梦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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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福听后,立刻露出惊恐的表情,诚惶诚恐地说道:「老爷……您别冤枉奴才呀!奴才是怕把万一把她打残了,您又会怪罪奴才,那奴才可担当不起呀。」

  刘福才一说完,手上的长鞭就毫不留情地,往被绑得不能动弹的女子身上招呼。

  就算我躲在气窗上偷看,皮鞭划破空气产生的咻咻声响,令我听了之后,身体也不免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甚至我心里在想,如果这一鞭打在我身上,我是否真的受得了呢?但是衣帛撕裂的声音,再次传入我耳中,而女子鬼哭神嚎般的凄厉叫声,让我听了之后,却从内心产生一股,想直接冲进去救人 的冲动。

  只不过,为了了解那名女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大罪,令这个锦服男子,残忍地对她下重手。

  「啊……啊……不要打了,奴家要死了!」

  不管那名女子再怎么喊叫求饶,锦服男子似乎没有停手的意思:而负责执行命令的下人,手上的长鞭一鞭鞭地打在她身上,根本不怜香惜玉。

  「奶奶个熊,看不出来你这骚婊贱货这么痴情!你真的,死也不肯透露那男人的踪迹?难道那个汉子,真的比老子好?」

  「老爷,奴家真的是冤枉的,您一定要查清楚呀……」

  锦服男子听了之后,情绪更为光火地道:「他妈的,你还敢说!小蝶,老子自认待你不薄,还出钱帮你赎身。可是你却不改贱性!趁着老子这半个月出外做生意的时候,居然背着我偷汉子!要不 是如花跟我说,老子头上这顶绿帽,还不知道要戴多久呢!」

  听到这里,我总算明白了,原来事情的始末,就是被绑在木椿的女子红杏出墙,让金锦服男子当了一只特肥、特大的绿蠵龟。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我一定也会像那个锦服男子一样,把眼前这个,不知道「耻」这个字怎么写的贱人打死。

  也不知刘福往她身上招呼了多少鞭,转眼间,她已经开始出气多,入气少,甚至已经开始翻起白眼来。

  刘福看到她这副死样子,才终於停下手对锦服男子道:「老爷……小蝶她,她好像昏过去了……」

  锦服男子这时走上前去,看了那女子一眼后,对着她吐了一口口水道:「我呸!你再嘴硬呀……这个贱货、烂婊子!他奶奶个熊,打死你也难解老子心头之恨!」

  然后他又对着下人道:「刘福!」

  刘福便战战兢兢道:「奴才在!」

  只见他忽然露出残忍的目光,对刘福道:「哼哼……我知道你们这些奴才,也很喜欢她,是吗?」

  这个刘福听了后,立刻像脚被砍掉般,「啪!」的一声迅速跪了下来,并且语带惶恐道:「老爷明鉴!就算奴才向老天爷借胆,也不敢冒犯三姨太呀……」

  锦服男子听了之后,脸色才稍微缓和一点。他这时,往女子被绑的方向看了一眼后,忽然对刘福道:「算了,老子也不跟你这奴才计较。其实我都知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是私底下偷偷对这 婊子品头论足:甚至老子与她欢好之际,你们都躲在门外偷听:甚至……还偷看老子的活春宫,对不对?」

  「啊!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那敢做这粗鄙下流之事呢?」刘福边说,边对着锦服男子不断地磕头。

  我就这么躲在窗外,看了好一会儿。虽然我对那女子遭受的待遇,感到心疼与不舍:但既然是人家的家务事,而且错又在於女方,就算我想出面当和事佬,搞不好她的老公,还会把我当成她的姘 头来处置,那我不就自讨没趣。

  正当我觉得无趣想离开时,突然我看到锦服男子,在刘福的耳边说悄悄话:接着,他就在刘福以谄媚的嘴脸,欢送他离开之下,笑呵呵地离开了柴房。

  我看着刘福站在门口,鞠躬哈腰地送走了锦服男子后,就马上转身,并且将房门紧紧地锁上。

  当我心里正纳闷,他为何这么做的时候,他忽然转过头,往我这个方向看了过来。刹那间,我紧张得就把头往下缩,并且将自己的身体,尽量隐藏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他自言自语道:「他奶奶个熊!这刘恒财也真是!自己不要的破鞋,才丢给我穿……这只鞋,也不知道他穿过几次?不过算了,既然当他的下人,还能得到这么标致的姑 娘,就算她是只破鞋又如何?只可惜,刚才下手重了一点!早知道可以跟她来那么一回,刚刚就应该下手轻一点……唉!也不知她死了没有?希望她还能喘口气……」

  听到这些话,我再次把头慢慢地往上移动,接着就看见刘福的背影,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

  我看见他正站在女子的身旁,而且还发出狼嗥般的叫声:彷佛他眼前柔弱的女子,已是到手的可口猎物。

  只见他伸出颤抖的双手,试探性地摸那女子的脸颊:接着,我就听他兴奋地说道:「噢!这脸蛋真滑真嫩呀……我刘福活了二十年,今天还是头一遭摸到实实在在的女人……真好!真好!等到我 待会儿,好好嚐遍她的鸡头肉,我想此生便可了无遗憾!就算明儿个,要我去见西方极乐的列祖列宗,我也毫无怨言。」

  不知是女子逐渐恢复意识,还是被刘福的猥亵举止给弄醒?因为刘福大半个身子,遮住我大部份的视线,根本看不到女子的表情。但是,从她被绑在木椿上的柔荑,忽然动了一下:紧接着,我就 听到她发出惊叫的声音。

  「啊!刘福,你在干什么?你快停止呀!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被老爷知道以后的下场?」

  这时,我听到刘福,忽然发出淫邪的笑声对女子道「嘿嘿嘿……小蝶,真不好意思,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老爷刚才,已经把你许配给我了!所以,你以后就是我刘福的娘子!因此,相公怎么对娘 子,娘子是不是应该,好好配合相公的要求呢?」

  「你……别胡说,毁了奴家的清白!再怎么说,奴家也是刘家的三姨太!」

  她话才说完,我马上看见刘福高举他的手,然后重重落在女子的脸上,随即发出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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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呜……呜……疼呀,别打了!」

  刘福听了她的话之后,居然拽起她的长发,语气粗暴狠毒道:「奶奶个熊!老子今天不但要打你,还要吃了你的鸡头肉!如果你再不听话,当心老子先把你操翻后,再叫其他人来,最后再把你送 回『怡花院』,继续当一名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呜……你敢!」

  不知是这句话,激怒了刘福,还是刘福自己,因为自卑而恼羞成怒?总之,我眼睁睁地看着刘福,再度拾起丢在地上的长鞭,二话不说就往女子身上挥去。

  顿时阴暗湿冷的柴房,再次充斥着女子凄厉的哀号声,与咻咻的皮鞭破空声响。

  「啊……啊……你不要再打了!奴家求你了……啊……」

  我躲在窗外,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虽然我很想冲上前去解救她,但我却发现,我根本无能为力。一来,因为我偷偷进来的行迳,已经构成非法擅闯民宅的条件:二来,我根本不知道,能解救她成功的机率有多大?万一失败了,会 有什么下场?

  其实在我内心挣扎,苦思如何发挥正义感,解救那名女子脱离苦海的时候,我忽然产生另一种想法!因为我想看看刘福,是否真的会对她怎么样的念头。

  平常看着光碟里的虐待片时,我就希望有一天,会有一个女人,可以让我体验一下SM的乐趣。

  虽然我曾经把这个想法,说给芝芝听过,并且希望她,能全力配合我这小小潜在的欲望:只不过我得到的答案,是我和她做爱时,被她用修长美丽的指甲,朝着我未经人事的小菊花,用力地戳下 去!害我不但立刻射了出来,而且还痛得整整一个礼拜不敢上大号。

  这时我一方面注视着里面的情形,一方面飞快地运转着灵活的脑袋,思考着如何才能帮助那女子,脱离这个非人道对待地方的脱身之计。

  我静静地趴在窗外,看着刘福的动静。结果他老兄,居然只是随便挥个两三鞭,就急着把皮鞭丢在地上,并且开始脱去自己的裤子,露出丑陋恶心的臀瓣。

  「刘福!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呀……你快将裤子穿上!」

  「哼!你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老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你还不明白要干什么吗?」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

  听着女子无助的哭喊声,以及她的手腕,不断挣扎的可怜模样,我的内心,居然会产生莫名的兴奋感。

  面对着被绑在木椿上,动弹不得的柔弱女子,刘福更像一头恶虎,一把抓住女子血迹斑斑的白色内衣,一股脑地向两边用力撕开。

  「啊!刘福,别这样……奴家求求你,放了奴家吧!」

  在女子的惊呼声,与衣服的撕裂声中,我终於看到了女子赤裸的胴体。

  虽然屋里的光线不强,但是她雪白的肌肤,在鲜红鞭痕的相映之下,隐约泛出微弱的光芒:就如同在雪地行走时,阳光照射在地面上,使得银白色的大地,显得更为光亮。而她胸前所露出一边, 笋尖型的乳球,在粉嫩蓓蕾的衬托之下,令人自然而然地,对它产生一亲芳泽的欲望。

  看到这副香艳,令人看了之后无比亢奋的刺激画面,我胯下的巨龙,彷佛得到重生的力量般,正一寸一分地向上翘起,展现它强而有劲、如旭日东昇般的朝气与活力。

  根据我多年看成人片的心得,和亲身的经验来看,刘福应该正如他自己所爆料的,他至今还是一名未经人事的童子鸡。因为他没有任何前戏爱抚的动作,就急着想把他发烫的阳物,整根往她神秘 的禁区挤进去。

  「啊!不要……疼呀……」

  刘福如此粗暴生涩的动作,我在窗外看了之后,也不禁摇头叹息。虽然看不清楚那女子的脸蛋,但从她清脆悦耳的求饶声,以及她保养得当的滑嫩肌肤,我猜想她的长相应该不会太差。

  但是现在这朵,全身还淌着鲜血的鲜花,却被一个初哥,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甚至是以蹂躏的方式,粗暴的对待她:以致於我看了之后,真想走进去当他的性爱指导教练,好好教他一些做爱的 技巧。

  不过刘福现在,可能处於极度兴奋的状态,所以既使女子大声呼痛,并且从下体,断断续续地流下丝丝的鲜血,他也当成没听见、看不到。

  刘福依旧用他胯下的阳物,对着她乾涸的溪谷,不断地找着那道消失在密林的宝地。可能是温热的血液,给了他指引了一条,西方极乐的大道,以致於他几经徒劳无功的冲撞之后,才被他挤进那 道紧窄的小门。

  当我看到他整根阳物,只剩一对垂挂在下面的黑灰茶叶蛋,露在她流着鲜血的蜜穴外头时,他才满足地自言自语道:「喔……好紧……好热……好舒坦呀!原来女人这个销魂窟,插进去这么爽快 !难怪刘恒财,这么喜欢待在你房里。换成是我,老子也愿意死在你的石榴裙内,绝无怨言!嗯……」

  「啊……求求你放了奴家……」

  女子不断求饶的哭喊声,以及刘福横冲直撞,把绑着女子的木椿,搞得「喀吱喀吱」响的抗议声……等等许多的因素,所形成凄厉淫靡的景象,就这样深深地烙印在我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而 我胯下苏醒重生的巨龙,也变得更加火烫坚硬。

  如果不是双手扶着窗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我还真想腾出一只手,释放裤裆里的巨龙,好好地套弄一番,解决忍耐己久,胯下肿胀难受的龙根。

  随着时间的流逝,刘福在她身上抽送的频率也愈来愈快:而我在外面,更是看得心痒不己:於是在不知不觉间,我的下半身,也跟着刘福屁股起伏的频率,开始小幅度的摇摆起来。

  就在我快要达到忘我境界,甚至於我还幻想已经取代刘福,成为享受那女子性感肉体的男人时,突然一个不小心,我把蠢蠢欲动的下身,不顾一切地用力往前顶。结果这要命的一顶,把看似坚固 的墙壁,就这么硬生生地,顶出一个人字形的大破洞:而我整个人,就这样连人带鸟冲进柴房,把里头正在干好事的人,全都吓了一大跳。

  「啊呀!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要做什么?」

  受到惊吓的刘福,顾不得丑陋的下体,暴露在我面前的丑态,就这样指着我的鼻子,气愤中夹杂着惊慌的语气质问着。

  我这时不急不徐地站起来,潇洒的拍掉身上的尘土,忍着龙根因冲撞而传来的疼痛,强自镇定并且装出冷峻的表情道:「你快放了她!现在大白天的,你居然敢调戏良家妇女,难道都没王法了吗 ?」

  刘福这时慌张地把裤子拉起来,急急忙忙的绑起裤头,还脸色忿恨地对着我骂道:「他奶奶个熊!我说你是哪位爷呀?老子在办好事,你这个不长眼的,莫名其妙地闯进来不说,居然还敢做贼喊 捉贼,坏了老子的好事?等等!你是怎么进来的?啊!来人呀,有贼呀!」

  一听到刘福扯开喉咙大声叫嚷,我紧张的心情,也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因此在情急之下,我随手抓起掉落在地上的石块,往刘福的身上丢去。

  没想到,平常投篮都篮外空心的我,这次却变成一位,奇准无比的神射手。

  因为当我丢出石块后,马上听到一声沈闷的声响:然后我就看到刘福,掐着自己的脖子往后倒下,并且口中还发出呜咽的低吟,以及脸上出现像窒息般,涨红难受的扭曲脸孔。

  从他这个动作看来,我搞不好把石块,准确地丢入他口中,卡在他的咽喉,让他难以呼吸。

  不过我却不会在这个时候,发挥人溺己溺的大爱精神。我趁着刘福,倒在地上挣扎打滚的时候,大步地跨过他颤抖的身躯,跑到那名可怜女子的旁边,手忙脚乱地,帮她解开身上所有的束缚,恢 复她原有的自由之身。

  但是,当我我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时,匆匆一瞥她梦幻脸蛋的时候,我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并且转身,朝着我撞破的大洞冲了出去。

  「啊!救命呀!有鬼呀!」

  在发出一连串低沈的碰碰声后,我带着头上数不清的头包,以及布满全身的石块灰尘,顾不得身上、头上所传来的疼痛,外加差点吓得尿失禁,就这么不顾一切地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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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看到的那张脸,并不是一张,长得像恐龙妹的丑陋脸孔。

  虽然她的脸上,仍残留着楚楚可怜的泪痕,以及些许红痕的鞭伤,但是仍然掩盖不住,她美丽的风华。

  相反地,如果她凭着这张姣好的脸蛋,以及凹凸有致、玲珑修长的身材,去参加任何名目选美的话,保证没有第一,也能捞个第二。

  但是我会被这张,如天仙般的美丽脸蛋,吓得魂不附体的原因,就在於她那双哀怨的眼眸!

  那双如泣如诉、我见犹怜的水灵眼眸,正是我这几天在病房里,忽然的出现在我眼前,但却有如昙花一现,刹那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全身不着片褛,在病房门口看着我的赤裸女孩。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根本不敢回头,只是向前漫无目标,不停地跑着:而我的后头,却逐渐传来吵杂的喊打声,吓得我都不敢停下来喘口气。也不知跑了多久,我无意中发现,好像不论我往什么 方向跑,最后都会回到柴房来。

  「怎么会这样?救命呀!」

  这时我也不管这样大叫,是否会惹来杀身之祸?此时的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渐渐地,我从猎豹在猎食般地全力奔跑,到比赛马拉松式的慢跑,再演变为竞走式的快速移动:最后我再也 使不出任何力气,终於跌倒在地上,发出「碰!」的巨大声响。

  「啊!好痛呀!痛死我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全身动弹不得。

  等到我张开眼睛一看,才发现我仍然在医院的病房里。

  只不过,我现在已经从床上,直挺挺地摔到床下。我现在,就像被人当成精神病患似的,把我绑得像一尊木乃伊。别说要动一根手指头,就算我想自己翻个身爬起,也是一项不可能的任务。

  「救人喔!来人呀……」我几乎快扯破喉咙放声大喊,终於引来医护人员的关切。

  「梅先生,梅先生,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当医护人员看到我这具,被绑成像木乃伊的样子,斜倒在地上蠕动挣扎时,不但没有一丝担心紧张的表情,我看他们反而忍着笑意,七手八脚地再度将我抬回床上。

  「噢!梅先生,你是不是想进军好莱坞?这么晚了不睡觉,还勤练演技,真是受不了你!」

  我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才发现又是这位,八点档连续剧看太多的小护士!

  每次只要我出状况,她一定会出现在我身边!不知是她排的班,正好跟我相冲相克,还是她都不用下班?由於前几次她出现时,我恰好都处於精神不济的状态,所以我对她的认识,仅止於她丰满 的俏臀,以及她嗲嗲的嗓音,和脑袋瓜里丰富的想像力。

  不过现在,她坚挺的双峰,离我鼻子不到五公分,使得我嗅着她身上体香之余,还看到了她胸前的识别证,所以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做胡灵兰。

  「我说胡小姐,你们把我绑成这样是什么意思?」我大为恼怒光火的说道。

  胡灵兰听了我说的话,眼睛嘴巴忽然同时张大,并且表情夸张地对我说道:「哗!梅先生,你怎么会知道我姓胡?好恐布喔!听说你是非礼小女孩不成,才受伤的,难道传言是真的吗?我想我还 是离你远一点……或者,让你继续维持这个样子,对你我都比较好吧……」

  听了她的话,我哭笑不得地对她道:「拜托!你的狗牌,明明就挂在你的脖子上,只要不是瞎子和文盲,看到你的狗牌后,都知道你叫胡灵兰!至於我个人的隐私问题,应该不是你们这些,号称 天使心的南丁格尔们,所关心的事吧?」

  接着,我又对着在场的医护人员大声说道:「我不是精神病患者,所以你们快放开我!不然我要投诉给八卦媒体,说你们这里的医生都胡乱诊治,是一家黑心医院!要他们揭发这家医院的内幕! 」

  结果我不说还好,可是当我把话说出去时,那些医护人员听了之后,就瞬间走得一乾二净,留下我一个人在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喂!喂!你们先别走!快把我解开,我不是神经病呀……」

  只不过这次,不管我再怎么叫喊、吵闹,就是没有人肯走进来,帮我解开身上的束缚。我喊了好一会儿,嗓子也喊哑了,嘴巴也觉得口乾舌燥,才死心地闭上嘴巴。

  没有声音的病房,显得太过寂静冷清,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而我现在,除了两颗眼珠还能活动自如外,身体根本不能随意移动一分半毫,突然一股莫名的恐惧感,从我内心油然而生。

  尤其回想起刚才的梦境,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梦里的情境,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却又感觉如此的真实:彷佛我真的经历一场,可怕的梦魇。尤其是女孩被毒打,以及拨开她散乱的长发后, 所看到的冷艳哀怨面容,就这样深深地烙印在我脑海里,久久无法释怀。

  我就这样被绑在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虽然眼睛已经觉得很疲累,但我就是不敢闭上眼睛。因为我怕一闭上眼,那赤裸女孩的身影,和她所经历的悲惨遭遇,又会再次萦绕在我梦里。

  但是可恶的睡魔,却不断地对我进行催眠攻势:最后,我的眼皮终於承受不了它的攻击,逐渐被它强行攻陷,两眼慢慢地眯成一条细线。

  正当我已经放弃抵抗时,下面却传来冷飕飕的凉气,让我马上清醒不少。我马上睁开眼睛,抬起头往下看。

  结果,当我瞄到下面的景象时,我整个人终於吓到崩溃了。

  一双充满哀怨,与冷漠的眼神,毫不退缩地和我对望: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数不清鲜红鞭痕,令人看了怵目惊心:但是坚挺的椒乳,挤出来深陷的乳沟,却又给人不同程度的感受。

  而她,也就是在刚才的梦境中,被刘福唤做小蝶的女孩,就这么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眼前:而且,她还用紫黑色的冰冷小嘴,含住我软化不起的巨龙,技巧纯熟地,在她嘴里不断地套弄进出着。

  「不要呀,救命呀……救我呀……你走开呀……呜……呜……」

  崩溃后无奈与恐惧的泪水,从我眼角不停地向外流出:但是龙根传来冰冰凉凉的温度,却又是另一种不同的感受。

  此刻我的心情,可说是夹杂着恐惧与兴奋,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

  「你叫小蝶是吧?我求求你快走开,别再弄了!以后,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好吗?」

  我不断地哀求着,但她却如瞎子或聋子似的,依旧含着我的龙根,卖力地套弄,根本不理会我的哀求。

  我现在正苦於全身不能动弹,而全身可以动的器官,只剩下我的双眼,以及灵活的舌头。不过这时候,就算我有李莲英的三寸不烂之舌,也无法跟她沟通!

  因为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或者她根本听不懂我的话?因此,我只好不断地挣扎身体,来表达我心中的不满。

  结果没想到,由於我的不配合,她居然用几乎可以将水变成冰的冰冷小手,用力掐我的子孙带,让我痛得眼泪瞬间倾泻而出。

  「他奶奶个熊!我操你家祖宗无限代!老子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如果你真的要我命的话,直接掐我脖子让我死了算了!所以我说小蝶呀,我求求你行行好,不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让我 死得那么痛苦!」

  我把能用上的脏话,全部一股脑地发泄出来,一方面是转移,蛋蛋被冰冻化的疼痛:另一方面,也想藉这个机会,把这几天来的恐惧郁闷的情绪,好好地渲泄一番。说完后,我就展现出一股,慷 慨就义、视死如归的凌厉气势,大方地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死神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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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正当我已经放弃希望,想要早日得到解脱时,小蝶居然破天荒的说起话来。而且,她说话的语气也跟她的长相一样,也是幽怨哀愁地对我道:「公…子…别…动…别…叫…嚷…奴…家…是… 来…报…恩…的…」


  以前我很难想像,什么叫「鬼哭神号」?但是今天,我终於能深深的了解到这句话的含意!

  那种像是,用不锋利的刀片,切割保丽龙板的刺耳声响:或者是用指甲,不断地刮着玻璃,令人听了之后,鸡皮疙瘩爬满全身的高频率噪音,再配上慢半拍的拖尾颤音,形成一种让人听了之后, 全身汗毛立刻竖起的别扭怪声。

  而我现在苦於腾不出手,好好抓一抓全身竖起的鸡皮疙瘩,所以我只好不断地甩头,想要把这种,听了让人难过的鬼声,抛出我的脑海。

  「救命呀,我的姑奶奶、大小姐、大慈大悲的仙姑……反正我求求你快放了我,让我有安静的日子可以过,好吗?」

  「奴…家…如…此…令…公…子…生…厌…吗?」

  当我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抵抗她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嘴里发出颤抖的声音念着:「我求求你、拜托你不要喜欢上我,你快走吧……」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叹了一口气后,她冰冷的玉手,才终於放开了我的龙根与龙丸。当身旁的寒气逐渐远离时,我才敢睁开一只眼睛,察看她的状况。

  这时我看到她,神色黯然地离开我的床上,并且像是一位足不沾地的轻功高手,双脚一直离地大约十公分,并且用飘的方式,朝着门口的方向缓缓离去。

  只不过,当她飘到门口时,她突然转过头来,对我道:「公…子…的…恩…德…小…蝶…无…以…为…报…所…以…唯…有…以…身…相…许……公…子…后…会…有…期…」

  当她说完后,就像白天我看到那个老人的灵魂,在我的面前化为无数格的马赛克数位画面,逐渐破裂、分解消失不见。

  今天一连看了两场连科学家都不能解释的超自然现象,让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罹患了「精神妄想症」,变成一名精神病患者?

  不过刚才下体传来的冰冷,以及裤子被人脱掉,巨龙被冰冷口腔包覆的真实状况与感受,又不像我自己杜撰、幻想出来的。

  而且小蝶临走前所说的话,那语气坚定的模样,让我忽然想起「食神」这部电影里,男主角不肯让庙里的主持,用口吸取毒液救治时,那位主持不动声色,但内心却愤恨无比,就这么飘然拂袖而 去的神情。

  一想到主角之后的待遇,再想想小蝶可能对我的报复,我不禁从背脊底部,由下往上打了一个寒颤……

  ************

  「泉哥……你累不累,要不要在路边停下来休息一下?」

  「嗯……还好……」

  「泉哥……这水果很甜,我喂你吃……」

  「不用了,我在开车,你这样很危险呢!快回去坐好!」

  看着坐在副座位上,鼓着腮帮子,嘟着嘴不发一语的玉欣,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於是我只好眼睛专心地注视着前方的路况,手紧握着方向盘,小心翼翼地往宜兰的方向行驶着。可是我的内心却不 断地咒骂自己,为什么当初要这么冲动,没事答应杨经理这个毫无人性的要求。

  本来我还可以好好躺在病床上,享受难得无人打扰的悠闲时光,好好藉着养病的藉口,放松紧绷己久的身心。就是现在坐在我身旁的玉欣,投给我一道求助的目光,把我推入无情的火坑。使得我 才住院不到三天,就急急忙忙办理出院,投入紧凑的工作中。

  其实,这都是次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想离开医院这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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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前几天,我在一天之内,就看到两个平常人不应该看到的东西:而且一个要我帮他完成遗愿,另一个则是谎称要报恩,但是实际上,却要我壮硕但匀称的身体。

  因此我吓得几乎处於,精神崩溃之下,隔天一早,我二话不说,立刻主动要求院方,让我办理出院。因为,我如果再继续遇到那种东西的话,我肯定待没多久,就真的要转去精神疗养院了。

  本来,他们一直以我身心状态,未能恢复为由,不肯放我出院。但是,在我死缠烂打,以及阳萎经理与王丽菁连带保证下,我才总算可以离开那个,令我闻之色变的鬼地方。

  因此,当我一出院后,就立刻准备到宜兰的行李,并与简玉欣和王文来,一起探讨东行的事宜。

  原本,我打算坐火车到宜兰。这样不但不会那么累,而且还可以沿途欣赏,「兰阳平原」美丽的风景。可那个该死的王文来,居然用必须四处勘查的理由,硬要开车东行。

  一想到他的车上,不是槟榔味、就是烟味的恶心味道,最后我还是选择,开着自己的宝贝爱车,独自到宜兰与他会合。

  可是简玉欣又不愿一人坐火车,更不愿坐那头大色狼的「炮车」:於是在她又投给我一道,让人心疼爱怜的眼神之下,使得我不由自主地答应,让她坐我的车一起东行的要求。

  没想到,我是以身上带着任务出远门的心态出来:可是一看到她姑奶奶、大小姐的休闲打扮,我还误以为,她是跟着我出来踏青旅游呢!

  因为她今天穿着一件,红白横条纹相间,由右至左的斜肩紧身T恤,不但把她性感的锁骨,及雪白的粉颈,完全展现出来:更让平时穿着套装的她,释放出平常看不清楚的曼妙身材。

  而她脖子上挂着一颗,由皮绳绑着的心型绿色玉坠,更显得新潮中,却又不失传统的韵味。这也为她青春活泼的年纪,增添不少成熟的魅力。

  再加上她穿着一条,低腰紧身牛仔裤的流行装扮,不但把她原本不太长的玉腿,在视觉感受上,拉成黄金比例的笔直修长美腿,而且还把她圆翘的美尻,包覆得更为浑圆挺俏。这一对迷人的丰臀 ,让人看了后,就会忍不住在她充满弹性的臀肉上,用力地拍上一拍,来满足用广东话所形容的「弹手」快感。

  只不过在外人看来,这身属於致命吸引力的性感休闲打扮,对我来说,却是无情的痛苦折磨。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我现在已经,算是名草有主的男人,所以这种引人犯罪的性感诱惑,实在是对我 ,在情感忠贞度上的一大考验。

  相对地,如果有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搞不好还会主动报警。

  由於我才出院没多久,再加上后脑勺的伤口还尚未痊癒,因此我的头上还缠着纱布:而且为了公事上的方便,我便穿着笔挺的深色西装出来。

  如果不明究理的外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搞不好以为我是个黑社会的帮派份子,因为被人海扁一顿之后,所以抓了那人的女友,怒气冲冲地想找人报仇呢!

  也就是因为这样,当简玉欣一看到我时,不知怎么地,居然就当着我的面,指着我奇怪的样子大笑起来,让我内心充满了无奈与挫折感。

  这时我开着车载着她,从北二高下新店交流道,再行经了一段时间后,终於进了台湾最有名的北宜公路。这条通往宜兰唯一的省道,从过了新店开始,就是一连串弯度超多,行车角度非常大的崎 岖弯路,也就是着名的「九弯十八拐」,更是许多灵异故事的背景题材。

  结果正当我聚精会神,专心驾驶着车子,准备应付接踵而来,无数个弯道考验时,我突然看见,原本已经乖乖坐在位子上,好像快睡着的玉欣,此时却不安份地,从放在座位下方的背包里,拿出 一枝甜筒冰淇淋,并且撕开包装纸,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看到她好像真的在旅游的样子,我显得有些哭笑不得,语气无奈地对她道:「我说简大小姐呀,你真的打算出来玩的呀,还带冰淇淋咧!你有没有搞错?」

  结果她听了我的话之后,居然又从背包里拿出另一枝甜筒在我面前晃了晃,接着面无表情的说道:「喏!这枝给你,要不要?」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知道她是存心跟我呕气,所以故意摆出的扑克臭脸。不过,我可不吃她这套!我只是随便瞄了她手上的冰品一眼后,就继续专心握着方向盘,应付即将到来,超过一百八大度 的大角度弯道。

  终於转过了第一个,左边是悬崖右边是山壁的弯道后,我才放心了许多。

  由於我的宝贝爱车,已经好久没空去保养了,所以只是在都市里开的话,我还不怕会出现什么意外状况。但是这次是突如其来的状况,我很担心车子在没保养的情况下,就这么冒然开上崎岖不平 的山路,会发生什么意外事故。

  因此当我的爱车经过第一个算是入山后的测试弯道后,发现轮胎的抓地力,及方向盘的操控性都还不错,让我悬在胸口的紧张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

  这时我用眼角的余光,望着副驾驶座的女孩。结果却发现她,居然悠闲地舔着那根圆锥型的冰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

  而且最要命的是,她居然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一根圆型的甜筒,舔成一个上圆下直,像一朵香菇的形状。

  而这个形状,不禁让我联想到我身上的某个器官,跟她手上的甜筒形状还真像呢!

  如果那根甜筒,变成我身上那项器官的话,不知把它放在她嘴里的感觉,是否也会像她此刻所显露出,幸福满足的表情呢?

  「好吃吗?」

  我突然脱口而出,说出连我自己也感讶异,这句语带双关的话语。

  「嗯……」

  但是简单,语气却漠然的一个字,使得原本舒服的空调温度,彷佛瞬间骤降了一、二十度:让我恍若身处於冰库之中,感到无比的寒冷。

  我为了不想让,长达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感到无聊,於是我故意扭开音响,试图藉着从音响中流泄出来的音乐,打破彼此间的沈寂。

  本来我打算放一些轻柔的音乐,缓和一下几乎降到冰点的气氛。但是此刻音响喇叭播放出来的,却是令人血脉亢奋的热闹舞曲。

  震耳欲聋的节奏,再加上我加装的超重低音喇叭,形成舞厅里才有的亢奋情境,让人听了后,忍不住就想扭腰摆臀,展现自己高超的舞技。

  我慌张的想转换曲目时,却发现玉欣这时一边舔着可口的冰品,一边随着舞曲的节奏,在坐位上扭着充满弹性的小俏臀,口中还不时咿咿呀呀地哼唱起来。
  「喔,泉哥,没想到你的音响这么棒!不输给舞厅的设备喔!你是不是常常利用周末,跟人家到深山里去轧音响呀?」玉欣边扭着性感的小蛮腰,看着前方满是绿意的美景对我道。

  我神色诧异地道:「嗯……还好啦,只是我喜欢一边开车,一边享受舞曲带给我的欢乐气氛而己。不过,听你这么说,难道你有跟人去过那种地方?」

  「没有啦,我是听我朋友说的。不过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真的想去见识一下呢。」

  看着她露出向往的神情,我只能在心里说:「如果你有机会去那种地方,希望上天保佑,你最终还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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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心情愉悦地闲聊时,玉欣再次露出快乐的笑容,并且贴心地,帮我把可口冰凉的甜筒包装纸撕开,才将巧克力香草口味的冰淇淋,送到我嘴边。让我可以一边开车,还能 一边享受,性感活泼助理的贴心服务。

  只不过,我才刚舔了一口,沁凉透心肺的美味冰淇淋时,忽然一阵刺眼的灯光,从后照镜闪入我眼中:接着我就发现在我后方,有一台突然出现,并且急速行驶的车辆,就这么从我旁硬挤而过。 他这种危险的开车行迳,差点把我连人带车,一起挤入山壁中。

  「我靠!这车子是怎么开的,赶着去投胎呀!」

  我紧急地拉回即将撞上山壁的爱车,免於一场意外:接着我就想把我所知道的,最恶毒的粗口全部骂出来,表达我内心的不满。

  但是当我一瞥见,坐在旁边的小妹妹,我马上把那些毒言恶语吞回肚子,只用一些不痛不痒的话语,发泄我内心的忿恨与惊慌。

  可是在一旁的玉欣,早己吓得脸色几近惨白,差点口吐白沫。而那根可口美味的甜筒,此时也因为车子剧烈地甩动,所以,有一部份的冰淇淋,就这么甩到她雪白的胸口上方。

  「啊!」来自旁边的惊声尖叫,高分贝的音量,差点没把我的耳膜给震破。

  随着一闪而逝的车尾灯,在它急逝的刹那间,我隐约看到那台呼啸而过冒失车的车牌。

  「QK-9578」

  我随口念出刚才那台车的车牌,并且望着旁边的玉欣,希望她没被这惊险的动作,吓得晕了过去。

  不过当我稍微转过头看她时,却发现她一只手慌张地,用面纸擦着沾在她酥胸上方,那坨香甜的巧克力香草冰淇淋:可是另一只手,却不断地搓揉着,看似饱满的乳球,自我安慰着。

  要不是我还处於,惊慌失措的状态下的话,我还真想用我的嘴,代替那几张面纸,帮她舔去酥胸上头,那坨可口的冰淇淋呢!

  只不过当她听到,我念出来的车牌号码后,她忽然开口道:「咦?好熟悉的车牌呀!好像在哪里看过?我想想看……啊!对了!那不就是王文来的车吗?」

  听了玉欣的话,我才恍然大悟!难怪当我看到那台,从后面呼啸飞奔而过的车时,一见到车牌就觉得好熟悉。

  当初我第一次看到王文来的车时,还以为车牌是按照车主的个性所发。因为这车牌的谐音,根本是王文来辣手摧花的代号:「救我鸡巴!」
  所以,我如果不知道车主是谁的话,还没什么关系:但是,现在既然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开的车,我当然咽不下这口鸟气。

  於是我对玉欣淡淡说声:「你坐好抓紧了!我要去教训那个,不会开车的王八蛋!」

  说完我也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一股脑地将油门踩到底:接着在感觉身体微微向后倾之下,我的宝贝爱车就像一匹狂野不羁的悍马,在涡轮引擎强劲的爆发力下,整台车向前冲出,向着王文来车 尾灯消逝的方向狂奔而去。

  为了让王文来也能深刻体会一次,我差点因他而丧命的恐惧感,於是我学起「头一只猪」漫画里,所画的高超甩尾过弯技巧,尽情地奔驰在危险弯曲的山路上。

  「泉哥……你会不会觉得……你的速度……好像太快了一点?」

  我稍稍转过头,看着她再度显出惨白的脸色,并且一只手死命地抓着上方的扶手,双脚惊吓得拚命往上缩,以致於整个人几乎要站起来,一副准备夺门而出的紧张模样。这也使得我瞬间瞄了她一 眼,并且连续甩过几个弯道后,才不得不把速度稍微放慢一点。

  「唉!没办法了,只好等下车后,再好好跟他算帐!对了,你还好吧?」

  等到她把紧缩起的双腿慢慢放下,脸色逐渐回复红润后,才用颤抖的语音对我道:「泉哥…你…以前是不是有练过?还是……你其实就是一位飙车手?」

  「我看你是电影看太多了吧!我怎么像飙车手呢?我只不过喜欢开车开得快一点罢了。」

  「是这样吗?」

  听她的语气,好像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不过,我也懒得再跟她辩解。

  就在我出了第二阶段的连续弯道,进入直线路线时,忽然我的后方又有一辆汽车,瞬间从我身旁呼啸而过,刹那间又消失在下一个入弯处。

  「QK-9578……什么!怎么又是他?怎么可能?」

  一样的车牌,一样的车式,就连车子的颜色都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了确定自己没看错,我还特地问了玉欣:「玉欣……你……你有看到刚才那辆车的车牌吗?」

  可是我这番话,换来的却是,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后道:「什么车子?刚才哪有车经过?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到车子经过?泉哥,你……会不会太累了,要不要换我开?」

  一股打从心底产生的寒意,顿时爬上了我心底!这种奇怪的景象,让我突然想起,这难道真的是梦中的小蝶,开始对我进行的报复手段?

  只不过,为了不让简玉欣对我产生不信任与不安全感,我只好隐藏我心中的恐布念头。因此,我只好换个话题对她道:「算了!既然你说要换你开,那……你有驾照吗?」

  我记得上回有听她说,想要找时间报名学开车:至於她是否有考上,那只有负责换发驾照监理站,才知道这个答案。

  「呃……我会开车啦,有没有驾照有什么关系!」

  听到她心虚的答案,以及她说话时,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神,我猜想百分之九十九,她肯定没有驾照。既然她没有驾照,我那敢把自己宝贵的生命,轻易地被操控在别人手上呢?

  「我说简大小姐呀,如果你没有驾照的话,那就请你,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不要再制造我的麻烦好吗?」

  可是,她却不领情的说道:「哼!好心没好报!人家好意关心你,可是你确说人家是来乱的。既然你很行,那你就好好开车吧,本姑娘要小睡一下。呵……好累呀,昨天没睡好,今天又那么早起 ……泉哥,那麻烦你到了目的地再叫醒我啰。」

  她说完后,还做了一个打哈欠的夸张动作,并且不管我同不同意,直接把眼睛闭上,将头靠在窗子上,假装睡起觉来。

  由於她不再理我,所以我也乐得耳根子,终於得到片刻的清静。於是我就继续听着音响播放的歌曲,并且开心地往我的目的地,悠闲地惬意行驶着。



  我的手指,随着音响传来的强烈节奏,有规律地轻拍着方向盘,心情愉悦的驰骋於北宜公路上,一边看着四周不断变换的美景,一边听着音响里所播放的震撼舞曲,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抛开一切, 心灵全部放空的喜悦。

  可是就在我轻松地转入弯道,并且来个帅气的甩尾过弯时,忽然后方出现一辆脚踏车:而脚踏车上,则有一名戴着斗笠,穿着破烂内衣短裤的老头,从我后面追了上来。

  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忽然出现这种情况已经够奇怪了:但令我更为讶异的是,那个老头骑的脚踏车,还不是一辆,可以变速的新型脚踏车,而是我小时候在乡下看到的那种古董脚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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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脚踏车,我小时候还被外公载过。它的好处就在於,后面有一个大大方方的铁架,不但方便载货,更可以载我们这种小萝卜头四处晃,是当时农业社会的好帮手。可是这种古董级的单车,在 市面上几乎看不到有人骑。如果说有人看过的话,大概只有上次我去花莲玩的时候,在一家连锁麻糬店的门口,看到这台放在门口,只用来招揽生意的招牌车。

  不过这种脚踏车最大的缺点,就是它无法变速。由於这款车的后轮,只有一个小齿轮,所以在爬坡时,除非脚力特别好,否则上坡肯定会非常吃力。

  但是这位从后面追上来,并且一下子就出现在我身边的老头,却完全看不出他骑车吃力的样子:甚至连喘一口气,也都那么地顺畅,丝毫没有脸红气喘,快要窒息的可怜样。

  「嗨!少年仔,你的开车技术不错喔!我刚刚从后面就一直看……啊你有没有给他出国比赛过?」

  不过当他说这些话时,我的车窗是完全紧闭。所以照理来讲,他说话的声音除非像我喇叭一样的大声,否则我应该听不见才对:尤其是,我车内还开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呢!可是此刻他的话,不但 一字不漏地传入我耳中,而且声音清晰的程度,就好像他坐在我旁边,在我耳边说的一样清楚。

  我还来不及细想其中的原因时,我又听到他继续道:「不过呢,少年人开车不要开太快,你最好像我一样,保持一轮五十就好了!」

  说完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以从容不迫的轻松神情,一下一下,简洁有力又有特殊节奏地,踩着他的古董脚踏车往前进。而且才几秒的时间,就超过了我的车身,并且瞬间就消失在下一个出弯口 。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个莫名出现的老头,居然这么简单,就超过我的爱车。等到我反应过来,恰好看到仪表板上的时速表,正指向时速一百公里的地方。这种速度,不就是那名老头所指,一轮五十,二轮加起来刚 好不多不少,恰好等於时速一百公里。

  以自行车来说,要想靠人力达到这种高速,根本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就连奥运的顶尖选手,想在爬坡路段达到这种速度,应该没有人可以做到,更何况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呢?

  但是此时,我根本来不及追究这个老人,如何达成这项不可能的任务。因为我的车子,已经面临出弯的转角处。由於以前我根本没有这种高速过弯的经验,尤其又是高难度的发夹弯。因此我只好 尽全力将方向盘,控制在最佳的状况。

  只可惜我这辆宝贝爱车,并不是比赛专用车!所以车子的状况,并不如我所想的那么完美:更不像那本赛车漫画里所画的,可以离悬崖护栏只差五公分,刚刚好闪过去,展现一次,漂亮的四轮滑 行甩尾动作。

  因此当我一转进入出弯角时,由於不熟悉路况,再加上速度过快,根本来不及反应,并且调整适当的过弯角度。所以,我只好凭着以前的经验,紧拉着方向盘过弯。

  刺耳的刹车声,以及轮胎摩擦地面,冒出阵阵的白烟和橡胶溶化后产生恶臭的气味。综合以上的因素,再加上剧烈过弯产生的离心力,让原本装睡的玉欣,也不得不「睡醒」过来。

  「泉哥……啊!小心!要撞上了!」

  就在玉欣的惊呼声中,我们两个人一起见证着我的车尾,就这么跟悬崖的护栏,做最亲密的接触。

  这时我的耳边再次传来,玉欣恐慌的尖叫声。

  「啊!妈呀!救命呀!我还不想死呀!」

  当车子擦撞护栏后,车尾随即滑出车道,紧接着就在原地打转了两三圈,最后还差点掉下百公尺深的悬崖,成为北宜公路上,新枉死的两条冤魂。

  绝境求生的强烈意志,使得我不断地转着方向盘,企图将车子导向正常的车道:但是不停打转的车身,却让我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方位。

  直到车身滑向山壁,发出「叽叽嘎嘎」的刺耳摩擦声,并且藉着车身与山壁的摩擦,减缓冲撞的力道后,我的宝贝爱车,又向前磕磕碰碰地,滑行了近三百公尺后,才总算在山壁旁停了下来。

  过度惊吓的情绪,让我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仍然颤抖个不停:背脊冒出的冷汗,如山洪爆发般,瞬间侵湿了我的衬衫:而从后照镜反射出惨白的脸孔,让我一度怀疑,那真的是原本长得帅气斯文 的我吗?

  当我才转头想要探望玉欣的情况时,就看见她已经用力地推开车门,并且蹲在旁边的排水沟上,开始呕吐起来。等到她吐完之后,她就直接坐在地上,全身依旧不停地抖动抽搐着:之后她整个人 ,更像被抽离了魂魄般,两眼呆滞无神地看着地上。

  「玉欣……玉欣……你还好吗?」

  我几乎是用双手,扶着发软的双腿,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她身边,并且用力地摇晃她的身体。

  「玉欣……玉欣……我是泉哥呀,你快回答我……」

  也不知道这种情形过了多久,直到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并且直接扑到我怀里大哭后,我才抱着她柔软的身躯,好言好语地安慰她。

  「呜……呜……泉哥,我没死,我居然没死吔!我真的是在做梦吗?」

  这时我看她的情绪,好像已接近歇斯底里的状态,所以她此刻说的话,也几近语无伦次。

  我就这么紧搂着她,试图让她吓得冰冷颤栗的娇躯,在我怀里可以得到一丝的温暖:并且可以快点恢复原来的体温,以及刚才迷人可掬的笑容。

  於是我们两人就这样蹲在地上,互相默然无语地拥抱着,直到耳边传来喇叭的「叭!叭!」声,才打破了沈寂许久的气氛。

  循着喇叭声,我看到一辆金色的休旅车,开到我车子的旁边主动停了下来。

  紧接着,我就看见一名中年男子,开了车门下来后,朝着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少年仔!需要帮忙吗?」

  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僻山区,难得出现一位热心的男子,愿意主动帮忙,使得我一颗早己绝望的心,又再度燃起光明的希望。望着严重擦撞的车身,虽然还可以开,但是顾虑到,在旁边仍 然惊魂未定的玉欣,我开始犹豫起来。

  「这位大哥,请问你要去哪里?」

  「哦!我要到礁溪,那你们呢?」

  眼前这位陌生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烟斗,还拿出一根长长的火柴,朝着他皮带的铁制环扣一划,就这么帅气的点起烟斗来。由他身上的「公爵鸭」名牌休闲服,以及刚才所用的高级精品,我想 他应该不像趁火打劫的坏人。

  虽然他前往的目的地,与我们想要去的宜兰还有段距离,可是以现在的情形来说,我内心想着,与其一直待在这里,倒不如先到有人烟的地方再做打算。

  再说,如果要玉欣再坐上我的车,她搞不好会选择,直接从这里,毫不犹豫的跳下几百公尺深的悬崖。因为她这么做的话,起码不必再像一只惊弓之鸟,活在我摔车的恐惧阴影之下。

  於是我考虑了一二分钟之后,就扶起仍蹲在地上的玉欣,然后问中年男子:「大哥,因为我的车子好像坏了……所以,我们可不可以搭个顺风车,跟你一起到礁溪?」

  这个男人从嘴里,缓缓吐出一口,闻起来不呛,还带着淡淡甜味的烟雾后,便热心的道:「那有什么问题!不过你的车……」

  「这车没关系,以它现在这种状况,我想就算要送人,人家可能还会嫌它占空间吧?」

  对於我半幽默的自嘲,他露出会心的微笑后道:「嗯……说的也是!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上车吧。」

  上百万的名贵休旅车,坐起来的感觉果然不同。舒适宽敞的乘坐空间、顶级高雅的内装,再加上它沈稳灵活的操控性,让我坐在里头,丝毫感觉不到车子快速过弯时,因为离心力而产生身体的不 适。

  难怪这家车商可以问心无愧地大声说:「时间打造经典,坚持成就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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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它可以更骄傲的打出:「专注完美,近乎苛求!」,如此臭屁的广告词。

  如果,我那辆宝贝爱车,像一头奔驰在都市丛林里的猎豹的话,那这辆名贵休旅车,更像一匹优闲地穿梭於高山峻岭的名驹:它总是在不经意间,直接散发出,属於王者般睥睨气势,与流畅优雅 的平稳行动力。

  於是我们坐在这辆,令我羡慕不己的车上,与车主一路从陌生到认识,不一会彼此便热络起来。

  从他自我介绍后得知,这位一身精品,打扮休闲的中年男子,名字叫做郭海铭,今年四十六岁,是一名从美国留学归国的博士。而他目前则是一家,上柜生化科技公司的高阶主管。

  「郭大哥,你这次去礁溪,是渡假还是洽公?」

  他富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后,就一边注视前方路况,一边漫不经心道:「也没什么啦,正好我这几天有假,所以就想到那里看几个朋友,顺便洗洗温泉,吃吃当地的美食。那你们小俩口呢,本来 打算要去哪里玩?」

  我偷偷瞄了一下坐在后座,用安全带紧紧将自己固定在座位上,脸色依然惨白,全身不断地打着哆嗦,一路默然不语的玉欣一眼后,才对他道:「呃…郭大哥,我们不是情侣,更不是夫妻啦!我 们是公司的同事,本来要去宜兰办事的,结果没想到车子突然出了状况,还差点挂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还好遇到你这个贵人,不然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原来是这样呀!我就说嘛,那有情侣出来玩,还穿西装打领带:更何况你的头还……嗯……你刚才说你们要去宜兰呀……不然这样吧,既然你们现在也没车可以去那里,不如我们先到礁溪,洗 个温泉放松一下,吃点东西后,我再送你们到宜兰。你觉得,我这个主意如何?」

  听到这话,我内心涌起一阵莫名的感动,但还是客气地道:「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刚才肯停下车主动帮我们,我们已经很感激了,怎么可以麻烦你,再送我们到宜兰呢?」

  他爽朗地笑着道:「你们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是出外人,都有需要帮助的时候。搞不好今天我帮了你,改天我也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更何况,我现在正好也没什么事,所以还可以载你们一程 ,我也可以顺便去宜兰玩一下呀。」

  他这个贴心的建议,虽然听了让人很心动,但是我还是客套道:「郭大哥,你不用这么麻烦啦。不然这样吧,我们到礁溪后再做打算好了。」

  既然我已经提出自己的意见,郭海铭也就不再坚持己见。於是在达成共识之下,经过了约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们终於顺利抵达东北角的温泉胜地──礁溪。

  当我们从荒无人烟的山路,进入礁溪的地界时,映入我眼帘的景象,让我感到实在有些夸张。因为我看到小小一个礁溪乡,在道路的两旁,几乎全部被温泉旅馆的招牌所占据。

  虽然台北的北投区,号称北部的温泉乡,但是各个泡汤分布的地点,却没有像这里那么地集中。在这里,几乎不用开车,只要步行,就可以逐家找寻,自己心目中理想的泡汤屋。而这短短五百公 尺的主要干道,俨然成为当地名符其实的温泉街。

  正当我四处林立的招牌,以及站在门口招呼客人的店家,搞得眼花撩乱时,郭海铭却没有选择,在任何一家店门口停下。

  只见他熟门熟路地,直行大约五百公尺后,就往旁边一条小巷道转入:接着再经过约十分钟,通过一条,仅能容许一辆汽车通过的羊肠小径后,才在一间,看似不起眼的农舍前停了下来。

  「耶!我们终於到了。走!一起下车吧。」

  我诧异地看着眼前不起眼的建物,带着满腹的疑问,扶着全身冰冷、脸色惨白的玉欣,随着郭海铭走向这家农舍的门口。

  「莫里,你在家吗?开门呀……」郭海铭拍着门大声喴叫着。

  「谁呀?来啦来啦,不要拆我家房子呀!」屋内传来苍老的声音,并且脚步急促地,往我们这个方向走来。

  等到门打开了之后,迎接我们的,却是一名年约六七十岁,有着一对湛蓝色眼珠,满头白发的外国老人。

  「噢!杰利,是你呀,我的老朋友!来来来,快进来吧…咦?这两位是?」

  这时老人才注意到,站在郭海铭身后的我们。

  郭海铭轻敲自己的额头,表示自已怎么会这么糊涂!然后便为我们介绍着:「啊!我都忘了帮你们介绍。嗯……阿泉,他的名字叫鲍莫里,是我在美国时的同事……莫里,这两位是我在路上遇到 的朋友,男的叫梅酉泉,女的叫……」

  可能刚才只有我跟他哈拉打屁,所以才会记得我。至於玉欣嘛,我猜想可能她都没说话,所以郭海铭对她的印象不深。

  正当我想出声,解决眼下这尴尬的场面时,玉欣却抢先道:「老爷爷,我叫玉欣,您也可以直接叫我的英文名字──凯蒂。」

  虽然她终於露出久违的笑容,但是我看的出来,她的笑容显得有些勉强。只不过这对我来说,起码是个不错的消息:至少她已经慢慢摆脱,刚才受到惊吓的阴影,开始恢复红润的脸色。

  而莫里听完玉欣的自我介绍后,也露出外国人特有的爽朗笑声,对我们道:「呵呵呵,既然你们都是杰利的朋友,那就一起进来吧。」

  他话才刚说完,又紧接着对屋里大声喴道:「噢!甜心宝贝,你快出来……你绝对想不到是谁来了……」

  没想到外国人的爱情,居然也有专一的一面。纵使这位,两腿几乎踏进棺材年纪的老人,称呼起自己的老伴,依旧那么地甜蜜:彷佛这对异国佳偶,仍处於情侣热恋的甜蜜阶段。

  因此,我也很好奇,眼前这位头发斑白、齿牙完全动摇的「资深」帅哥,他的另一半,是否也跟他一样,在三、四十年以前是一名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后面排着长长队伍,等着追求她的「资深 」美少女呢?

  但是当我看到,他口中的甜心宝贝,一看到他就不避讳地,在我们面前直接大玩亲亲游戏时,我对他心存好感的印象,全都因为他爱人的出现,而完全彻底地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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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理来说,眼前这位满脸皱纹,戴着厚重老花眼镜的鲍莫里,他的妻子纵然没有六十岁,但应该也要有五十岁了吧?可是不知是我眼睛不好,还是他的妻子保养得当,这位跟莫里热情深吻的女人 ,我怎么看都不超过三十岁。

  一头柔顺的长发整齐地披在她柔弱的柳腰上:运动型的紧身半截式小可爱,将她的胸型烘托得更为坚挺:而一件窄小的平口低腰热裤,除了显露她健康的古铜色美腿外,更展现出她热情的活力。

  但是最夸张的是,她的蓝黄相间的小可爱,不但是紧身,而且还是半透明,所以当她离开莫里的怀抱后,我就清楚地看到,她胸前两点凸起的娇嫩蓓蕾。

  而同样莱卡质料的超短热裤,几乎达不到蔽体的作用。因为我不用刻意找角度,就能毫不费力地,看到她双腿之间,隐约出现的黑影:就连裤底下,那道深深陷入皮肉里的明显凹痕,也在阳光的 照耀下,看得一清二楚。

  「噢!杰利!真高兴看到你!」

  这位脸部轮廓深邃,可能流着原住民血统的阳光美少妇,完全不在意我贪婪猥亵的目光,就这么大方地,一面任我欣赏她美丽的胴体,一面抱着郭海铭,并且也给他一个嘴对嘴的热情亲吻。

  这一吻,虽然跟她和莫里的火辣湿吻不同,但是对我的内心,却产生了无比的震憾。

  因为在我的认知上,我认识的异性中国朋友中,既使是非常熟的朋友,也不会一见面,就来个只有情侣才会做的对嘴亲吻行为。

  经过短暂的拥抱,点到即止的浅吻后,这位叫做安妮的女人,马上就走到我面前,并且也大方地敝开她的胸怀,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还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你好,我叫安妮,很高兴认识你!」

  感受到她胸前传来的柔软,以及她丰厚嘴唇的热情:让我胯下已经几天没运动的巨龙,瞬间产生惊人的变化,在裤裆里挣扎着要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等到我被她胸前一道道,接踵而来的乳浪震波,打得头昏脑涨、几乎忘了自己的姓名时,她早已用相同的方式,给玉欣一个热烈的拥抱:并且在她微温的樱唇上,给她一个措手不及的亲吻,让玉 欣当场楞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说你叫凯蒂是吗?很高兴认识你,不过你的身体怎么那么冰冷,是不是感冒了?我跟你说,我们家后面的温泉最棒了,不但水质好,水温适中,最重要的是,还可以治疗一些慢性病,以及难 以启齿的妇女病喔!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

  虽然安妮这么说,但是她却不给玉欣有说「不」的机会。因为我看到玉欣,才刚轻启朱唇时,她的冰冷柔荑,已经被安妮紧紧握住,可以说被安妮直接拉往屋里。

  「呵呵呵,安妮就这么热情……」莫里开心地说着。

  郭海铭在一旁看了后,也跟着笑道:「要不是你把她关在这种鸟不生蛋、乌龟不上岸的地方,她应该不是这个样子吧?」

  听郭海铭所说,好像话中有话。只不过在我这个外人面前,他们也就随便带了过去而己。既然主人不愿让我知道,所以我这个不速之客,也就乾脆装聋,当做没听到这回事。

  为了避免彼此的气氛尴尬,莫里突然乾咳一声后,才对我们说道:「啊!一直跟你们说话,却忘了请你们进去,真不好意思……嗯……我想,我们还是进去再聊好了。」

  这栋外表不起眼的农舍,但是进入屋子里头,却发现其实是别有洞天。

  没有一根铁钉,整栋房舍都用原生樟木,以榫接方式搭建的主梁,自然散发出樟木特有的味道。已经稀少,甚至快绝迹的实心桧木,此时却被切成一片片,将它们以特殊排列方式,砌成屋顶及墙 壁,给人一种原始,但是却朴实无华,并与大自然融合为一的情境效果。

  大约十坪左右,宽敞明亮的大厅,以及良好的通风设计,纵使现在外面的天气,是炎热难耐的溽暑气温,但是我们在屋内,在没有冷气的吹拂的情形下,却依然感觉凉爽舒适。

  从事房地产多年的我,对於眼前,已经称得上古蹟的建筑,不免打从心底,发出由衷的赞叹。

  「哗!这么精致、神乎奇技的建筑功法,我居然可以在这里看得到!真是太神奇了。嗯……可是莫里大哥,看这屋子的建材,又好像是新建,并不像古老的百年建筑,关於这点……你是怎么做到 的?」

  莫里听了我的赞美后,露出你很内行的眼光,开心的对我道:「呵呵呵…看不出你这小老弟,虽然很年轻,可是眼光却很内行嘛!其实你看到的一木一瓦,都是我参照以前中国的闽南式建筑,再 自己加以改良、设计建造的!」

  「就只有你一个人?」我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问道。

  此时在一旁的郭海铭,却抢先回答着:「他一个老人那有办法!要不是有安妮和工程队的协助,他自己一个人盖,搞不好十年也盖不好!不过话说回来,也都多亏了安妮的设计,以及莫里的监督 ,这间房舍才可以建得这么稳固。不然呀……他这土木工程的博士学位,我还真怀疑是怎么弄来的!」

  而莫里听了后,也不甘示弱道:「哼!你还敢说说呢!要不是你请的两光工程队,完全不照我说的去做,我的房子也不用拆了又重盖两次了!」

  看着他们两个熟识的好友,藉由互相吐糟,来拉近彼此久违的生疏,令我感触良多。

  比起两个老男人,像两个输不起的小孩,为了游戏的胜负,而争得面红耳赤时,屋子后方传来女人的嘻笑声,对我更有足够的吸引力。

  於是我就对着他们说句:「两位大哥慢聊,我自己四处逛逛。」

  接着,我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好奇期待的心理,朝着女人嘻笑声音的来源,快速走了过去。

  「哈哈哈!安妮,你别再闹了!」

  「凯蒂,大家都是女人,所以无所谓啦,你快下来嘛!」

  随着嘻笑声愈来愈近,我的心跳也愈来愈快。一股类似偷窥的奇妙快感,从我的内心,开始往外扩散,让我胯下的巨龙,又开始不安於室、蠢蠢欲动。我强压着内心期待的兴奋感,轻手轻脚地来 到位於屋外的后院。

  出了后院大约十多公尺,就有一片高约三公尺的竹篱笆。

  当我小心翼翼地,紧靠在门上往里面看时,却被我看到了一幕,令我鼻血狂喷的刺激养眼镜头。

  两旁黑色玄武岩所砌成的小丘,泊泊流出冒着热烟的泉水,不断地流向中间的大浴池:而在氤氲缭绕、烟雾迷蒙的大浴池中,露出两具迷人的胴体。

  虽然烟雾冉冉上升的水气,遮去了我大部份的视线,但是一褐一白,两种截然不同的肤色,让我可以轻易地辨别,哪一位是热情性感的成熟人妻:而哪一位又是青春活泼、带些刁蛮性情,却又涉 世未深的俏臀妹妹。

  这时我看到安妮在池中,和只有半身在池中的玉欣,为了她身上的大浴巾,而展开一场浴巾争夺保卫战。

  看她们两人你争我夺,互不相让的模样,尤其是安妮那对坚挺匀称的「山东黑糖馒头」,就这么暴露在温热的空气中,让我看了之后,胯下的小弟弟也想探出头来,观看这难得的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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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观玉欣,为了护住她身上的蔽体布,可说用尽了各种方法,避免安妮趁她一个不注意,扯去她全身唯一的遮羞布。

  这时安妮为了达成她的奸计,不惜对着玉欣的身体狂泼水。我猜想,她可能想藉此动作,寻找一个可以下手的机会。而玉欣当然不甘心,被人像打落水狗似的追打,於是她也毫不留情地回泼过去 。

  两人就在这个,可以容纳大约十人的大浴池中玩了起来:而她们两人互泼的精彩程度,完全不输给泰国泼水节时,在泰国街道,四处可见的热闹画面。

  於是这条可怜无辜的浴巾,不到一会儿,就在玉欣和安妮强力的攻势下,可说湿得非常彻底:以致於这件湿布包在玉欣身上,又有另一番不同的韵味。打湿的大浴巾,紧紧地贴在玉欣身上,以至 於她雪白无暇的肌肤,以及胸前两朵娇嫩的嫣红,就这么清楚地印在浴巾上。

  而我则是拜安妮泼水之赐,才有缘可以窥视到,玉欣平常看不到的内在美。

  尤其是刚才在车上没看到的,现在当然可以好好的欣赏个够。

  可能是安妮长居山中,加上她又有原住民的血统,所以她的力气,自然比玉欣大多了,所以在持久战下,玉欣自然落了下风。

  结果两人在一阵激烈的拔河战后,安妮靠着她的优势,冷不防拉住浴巾的一角,用力往后一扯。也许是安妮拉扯的力量太大了,以致於站在湿滑玄武岩上的玉欣,突然向前跌了一跤,整个人顺势 跌入池中,激起一道澎湃的水花。

  「啊!」

  听到玉欣惊慌的喊叫声,基於保护她安危的心态下,我也不好意思继续看下去,连忙往浴池的方向冲过去,心里也希望她能平安无事。

  没想到玉欣呛了一口水,把头抬起来呼吸新鲜空气时,却发现了我,而且又再次大叫:「啊!色狼呀!」

  听到她的叫声,我还一时反应不过来,立刻刹住往前冲的身形,并且转身回头看个究竟。

  而原本就待在浴池里的安妮,此时把姣好身材的胴体沈了下去,只露出一个头出来对我道:「就是你啦,还回头!真的是做狼的喊抓狼!大色狼……」

  安妮的话,顿时才让我醒悟过来。

  因此,我马上心虚的澄清道:「啊!不是……我……我是听到玉欣的呼救声才赶过来的!你们要相信我呀……」

  「真的吗?」玉欣露出怀疑的表情说道。

  为了继续维持我在公司里新好男人的清新形象,我连忙向她们两位解释着:「我发誓我真的没骗你们!我刚好在离这里没多远的地方逛逛,所以一听到你的叫声,我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冲过来看 你们。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吗?你们都还好吧?」

  我趁着说话的时候,又尽量不动声色、悄悄的向前走了几步。而我这次移动的距离,再加上居高临下的角度,刚好可以隐约瞥见安妮胸前那道,可以夹死无数只蚊子的深邃乳沟。饱满的乳球,虽 然只有大约三分之一浮出水上,但是藉由水里折射,以及烟雾袅袅,产生视觉扭曲的效果,我感觉安妮的乳瓜,好像比我刚才看到的尺寸,大了不止一倍,令我忍不住想要再往前,看清水底真实情景 的冲动。

  「噢!我的甜心,发生了什么事?」身后的惊呼声,立即打断我的思绪。

  我假装紧张的表情,心急的转过头,对着匆忙赶来的莫里及郭海铭道:「没什么!只是一场误会而己。我只不过看到玉欣,嗯……就是凯蒂摔到浴池里,所以心急地冲过来看看,结果却被她们误 会了。」

  没想到玉欣听了之后,「刷!」的一声,从浴池里站了起来,并且生气地指着我道:「哼!你还说你没偷看!不要脸的大色狼!啊!」

  她最后会发出惊叫的原因,就是当她站起来时,却忘了她自己根本没有东西遮掩青春的玉体,所以她胸前恰可盈握的椒乳,以及乌黑略为卷曲,柔顺但不浓密的芳草,全部落入我们的眼中。

  因此当她指着我骂完后,才发现有六道贪婪的目光,一直死盯着她身上瞧。

  等到她意识到我们目光看的方向时,她无意识的反射动作,就只有放声大叫。

  此时害羞困窘的她,一叫喊完后,就立刻把青春的玉体沈入水中,试图摆脱眼前尴尬的场面。

  玉欣整个人就这么泡在池子里,害羞地低着头:而她此时的脸蛋,就像是一颗成熟的苹果一样,从额头到下巴都是红通通的。也不知是她不好意思,还是待在温泉池里太久的关系,所显现出来的 迷人色泽。

  这时安妮在一旁看了后,立刻跳出来帮她解围说道:「喂!三头色狼回魂啰……老公呀,你的老婆就在这里,你还敢当着我的面一直看!小心你太兴奋,结果心脏病不小心发作的话,到时候你就 不要怪说,都没人送你去医院唷!」

  听到安妮的警告,莫里尴尬的咳了一声,以掩饰他的心虚,并且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自我辩解道:「甜心宝贝,我那有乱看!我是关心凯蒂,是不是在里头泡太久,想要问她要不要先上来休息 一下?你自己也知道,没有泡温泉习惯的人,第一次不适合在里头泡太久,你说对不对?」

  安妮瞪了莫里一眼,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既然你知道的话,那可不可以请你们走开?顺便帮我们拿两条乾毛巾来,好吗?甜心…」

  「呃……好……好……那,杰利!嗯……你叫『有钱』是吧?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到外面继续聊……我想这里,还是先让两位小姐使用吧。」

  莫里虽然口中说着,并且张开他如蒲扇的双手,搭着我跟郭海铭的肩膀:但是当他背对着安妮时,却朝着我们暗使眼色,催促着我们快速离开。虽然我不明白莫里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但是 看着郭海铭不动声色,和他甚有默契地一搭一唱,我也只好带着满腹的疑问,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莫里大叔,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呀?」走了好久,我终於忍不住问道。

  因为打从浴池离开后,莫里带着我和郭海铭,并没有像他刚所说的,到房间或储藏室,帮安妮和玉欣拿新的浴巾。

  我们一路从浴池、房间走出门外,就这么往上山的方向走去。

  而且我发现,我们行走的地方,不但愈来愈偏僻,而且路也愈来愈狭窄,已经逐渐脱离,我对道路的认知及接受范围。

  郭海铭露出兴奋的笑容,对我笑道:「呵呵呵,老哥我先卖个关子,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们快走吧……」

  这时郭海铭彷佛已经知道目的地,甚至还熟门熟路的不时走在前面。好像这个地方,根本就是他自家的后花园。

  虽然我心中隐隐觉得不妥,但是基於人性本善的想法,我还是情愿相信,他们前往的目的地,对我没有任何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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