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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冷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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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梦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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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从郭海铭的外表及他的谈吐,还有他的忘年之交莫里大叔,两人怎么看,都不像现代山贼,蛮横抢夺可怜的观光客,或是所谓的「金光党」,专门四处行骗的坏人。

  也不知走了多久,正当我口乾舌燥、手脚发软之际,已经走在我们前面,离我有一大段距离的莫里,忽然兴奋的大叫一声:「噢,我们到了!你们两个老年人,动作快一点!」

  这是我头一遭,被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叫老年人。虽然我很不甘心,但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地摆在眼前。

  相对於我气喘吁吁,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样,莫里依旧神采奕奕、精神饱满。

  彷佛这段不像路的山路,在他看来,只不是在自家后院,随意走走般的轻松自在。

  而走在我前面不远处的郭海铭,虽然没有像我累得跟狗一样吐出舌头散热:但是从他背部全部被汗水打湿,举步维艰的模样……我想,其实他也好不到那里去!

  等到我和郭海铭,好不容易走到山坡上时,却看不到莫里的身影。我心里纳闷地问道:「奇怪?难道莫里真的老当益壮?怎么才一会的功夫,就不见他的踪迹?」

  郭海铭先大大地喘一口气之后,突然不知从那里变出他的菸斗,紧接着又用帅气的手法,将火柴棒往皮带的金属扣一划。磷粉制成的火柴棒,瞬间燃起炫酷的火花后,他才慢条斯理、轻松悠闲地 点起菸了斗。

  他细细品味着它个中的滋味,接着好一会儿后,才吐出浓浓的烟圈,并且低头沈思了一会儿后,就对我说声:「我知道他在哪里,跟我走!」

  经过一小段下坡小路,我紧紧地跟在郭海铭的后面,深怕一个不注意,我就会迷失在,满是纠结交错灌木的矮小丛林里。

  「嘿嘿嘿!我就知道,你一定躲在这里享受!」

  才一踏出灌木丛,走在我前面的郭海铭,对着前面大叫着。

  我随后走了出来,就看见鲍莫里,一个人脱了个精光,泡在河床旁,一洼围起来的水窟里,享受着天然的溪山野泉。

  鲍莫里一看到我们,立刻语带嘲讽说道:「你们这两个老人,动作怎么这么慢!我在这里,都泡到快脱皮了你们才到。如果你们动作再慢一点呀,就只好享用我的洗脚水啰……」

  这时我就看见,郭海铭快手快脚心急地脱掉全身的衣物,然后飞也似的冲到鲍莫里的旁边,整个人一跃而起,接着准确地降落在莫里旁边一公尺的地方。

  而他这凌空的一跃,想当然尔,一定会激起滔天的浪花。而无数朵飞天的浪花,不但把莫里整个人笼罩在水幕内,让他直接享受一场,强力的温泉SPA:而且当郭海铭入水的瞬间,强劲的水波 涟漪,便开始以他为中心,迅速地扩散挤压。等到最末端的水纹,承受不住这股,排山倒海的压力而向外溢出时,水洼四周围起的石块,就成了它最好的跳板,因此形成了一小股人为河啸,朝着我直 扑而来。

  我根本料想不到,这个披着中年人外皮的躯体,内心却有如小孩般,狂放不羁的举止。所以当我看到他疯狂的行迳,根本来不及做出适当的反应,以致於这股,力量还不小的人为河啸,在我逃避 不及的情形下,让我全数承受。四五十度的水温,虽然不至於烫死人,但是被温热的水打在身上,还是感觉很不舒服。

  「咳咳咳!郭大哥……你……」

  「噢!杰利!雪特!我好不容易才挖好的水池,都被你破坏了!」

  莫里一边咒骂着郭海铭,一边急忙跳出池子,拿着放在池子外头的的铲子,紧张的挖着河床上的沙土,动作俐落地,把刚才被人为河啸冲垮的地方,以最快的速度补了起来。

  相对於身体全裸,毫不避讳在我面前,露出外国人的特大号软肉肠,卖力地修补损毁的地方,郭海铭显然惬意过了头。只见这个暗黑破坏者,不但没有一丝的悔意,我在他的身上,更看不到敬老 尊贤的影子。他不但悠闲地躺在水池里,而且还以看好戏的角度,笑嘻嘻地看着挥汗如雨工作,胯下的软肉肠,还差点被石头压到的老头子。

  我看了看现场的状况,最后选择安全的地方,脱去被水打湿的衣服,只剩一条内裤,跑去帮忙可怜的老头。

  「嗨!莫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莫里还没开口,郭海铭却抢先道:「阿泉呀,你不用帮他忙啦,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如果你在那里,他搞不好还会嫌你碍手碍脚呢!既然你都脱衣服了,何不也下来泡一泡?」

  莫里听了后,脸上带着怒气道:「嘿!杰利,你不帮忙就算了,还在一旁说风凉话。就像你们中国人说的:『把我推到井里面,还丢石头打我!』有钱,是不是这么说?」

  我刚开始听不太懂,但是后来想了一下,才忍着笑意对莫里道:「我想你是说『落井下石』,对不对?」

  莫里听了后,重重地拍了我肩膀一下,高兴的说道:「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看不出来你这个小老弟,国文程度还真好!」

  听了他说的话,我还真哭笑不得。堂堂一个中国人,如果还不知道这些简单的成语,那他的国文老师,就应该要自杀谢罪。

  不过,我当然不会把这些话讲出来。我只是客气的对莫里说道:「那里!你太客气了!其实你的中文也讲得不错呀,而且还知道我们的成语,真不简单。」

  悠闲地靠在池子边,享受大自然恩赐的郭海铭,听到我适当的赞美,语气酸溜溜道:「阿泉呀,你不要被他白发蓝眼的外表骗了!他其实呀,已经在台湾住了十几年了,所以呀,他的中文讲得可 流利了呢!」

  「哼!杰利,你再吐我糟的话,我就不让你泡了!而且叫安妮,再也不要理你了!」

  郭海铭像被人捉住痛脚似的,一听到这句话,马上噤若寒蝉,并且转移话题对我道:「好啦好啦!阿泉呀,你怎么还不下来,这泉水很难得才找到的呐!而且听说呀,泡了这泉水后,还有护肾固 精的壮阳功效喔!」

  只要是成年的中国男人,一听到某种食物,或是某种东西甚至是民俗疗法,如果强调有壮阳的功用,那么这种食物或地方,保证这些人,个个都趋之若鹜,都会想要嚐试一下。而我在中国悠久历 史,及浩瀚广博的文化薰陶之下,自然不能免俗地,也想要嚐试看看它的功效。

  於是我听郭海铭说完后,就急忙地脱去内裤跳入池中,与他们一起体验露天野泉、户外泡汤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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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温适中,不冷不烫的清澈泉水舒张了我全身的毛细孔:缓缓流动的水流,也彻底洗涤了我内心的尘埃,让我整个人,产生了焕然一新的感觉。

  我们老、中、青,三个年纪的代表,就这么沈浸在山光水色,四周绿意盎然的环境中,忘却了所有红尘俗世里的烦恼。

  莫里随意地,靠在他自己堆起的石块上,一脸得意的对我道:「有钱老弟,我跟你说,当初我因为想要在家中弄个温泉浴池玩玩。可是不知怎么地,这附近的地下,随便打个洞、凿个井,就有免 费的温泉流出来。可是唯独我们家地下,却挖不到温泉,所以我才想从外面,找温泉的源头接管子进来。也就是有了这个构想,并且经过千辛万苦,我才找到这里。也因为发现这个地方,我家后面才 会有,这么乾净的免费温泉水……」

  像是回忆,又像是自我炫耀似的,莫里滔滔不绝的说着,那些属於他自己回忆里的得意事迹。

  而身为最小辈份的我,当然无法参与他们的谈话:尤其当莫里和郭海铭,谈到他们共同的话题或是彼此的糗事,而开心得哈哈大笑时,我也只能在一旁倾听与傻笑的份。

  当我全身的筋骨,得到适当的放松后,我才忽然想起,刚才安妮不是要莫里帮她们拿浴巾吗?可是我们三个人,现在却自顾自地享受野泉。

  而莫里,这个当人家老公的,好像有点不尽责!或是说,他已经患了老年痴呆症,早己忘了这回事?因此我好心提醒道:「对了,莫里大叔,刚才不是说要帮安妮拿浴巾吗?可是,我看你好像没 拿给她呐?」

  莫里听了我的话后,只是露出诡异的笑容对我道:「我说有钱呀,关於这个问题呢,你等一下就知道了。你呀,现在就跟我们,一起好好享受,这个难得的时光吧……」

  虽然我听得一头雾水,但是在一旁的郭海铭,却也一起露出神秘的笑容,好像他也知道个中原由。所以身为局外人的我,也只好静观其变。

  只不过,我一想到玉欣,只有她一个人待在那里时,我心底不免有些牵挂,有点担心她的安危。我在临时搭建的简陋池子里,跟他们聊天打屁时,脑筋里却不知怎么地,就是愈想愈不对!

  我心想:为什么这个莫里,放着自己家里,设备不错的浴池不泡,却要这么大费周章、翻山越岭的跑来这荒郊野外泡汤。

  难道……郭海铭跟莫里,早就设计好了这个陷阱,准备洗劫我们这两个外地人,所以故意分开我们,以利他们这夥人各个击破?

  如果真的事情如我所想那样,那我跟玉欣,不就在不知不觉中搭上了这条,经过精心设计的贼船吗?

  尤其现在社会上,绑架案件又层不出穷,几乎每个月,都有新闻报导出来:而且那些心狠手辣的绑匪,也不是个个都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

  虽然我一没钱财,二没人材,不是他们眼里的肥羊:但是现在社会不景气,搞不好几十万或者几万元,就让他们有足够的动机下手。而且更扯的是,有的乌龙绑匪,还会看错人、绑错票,等到打 电话要赎金时,才发现这个天大的错误,还真令人哭笑不得。

  不过想到这里,我除了暗怪自己太大意,太容易相信人之外,也开始思索,他们带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嗯……两位大哥,我好像头有点晕,我先去回去休息,你们继续泡吧!」

  当我升起警觉心后,便开始苦思藉口,寻找脱身之计。

  我想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快回到,那栋不起眼的农舍,并且尽快带着玉欣,火速离开这个诡异的是非之地。

  不知是我想离去的企图太过明显,让他们心生警愓!或者说,真的是他们太过热情,从头到尾,根本没有把我当成外人?因为当我一提出这个想法后,两人立刻不约而同对我道:「别急着走嘛… 」

  而且,莫里还补充说道:「如果你真的头晕的话,我建议你更不要急着走。

  你最好先在旁边坐一下,等你好一点后再离开也不迟呀。不然你血压太高的话,到时候不小心昏倒就麻烦了。」

  看着他们两个隐隐之间,呈现包围的态势,将我围困在中间:而他们嘴角微微露出的笑意,让我不禁想到,现在我们三人,可是光着屁股泡温泉,万一他们不但是绑匪,而且还是对男人有兴趣的 同性恋,或双性恋者,那我坚守多年的小菊花,会不会因为我的疏忽,从此告别童贞的日子呢?

  当我准备起身离开时才发现,我刚才在不知不觉中,早己变成人家眼里的瓮中鳖。

  背后的潺潺河流,阻断了我逃跑的退路:而我的前面,又有鲍莫里和郭海铭这两个人,逐渐地收拢着他们包围的渔网。

  这种三面夹击的态势,令我退也不是,跑也不是!

  就在我觉得我的人生,快要变成黑白时,一声娇滴滴的呼喊,顿时拯救了我下半辈子,濒临黑暗的人生。

  「噢!达令…我刚才要你拿浴巾,结果你们三个人,不但没有一个人帮我们服务,而且居然敢跑到这里来享受!你知道吗,我刚才看到你们的时候,还误以为山里的猴子,什么时候进化得这么快 ,忽然变得这么聪明,竟然懂得挖河床,引温泉水泡汤呢!」

  话音才刚落,我就看到安妮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而在我眼里,态度变得怪异的两个老男人,听到安妮所说的话后,也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

  於是,我们眼神的焦距,一起在她身上停留大约五秒钟后,山谷之间突然响起,我们三人所发出的如狼嗥般的野兽叫声,回荡於山间长久不歇。

  安妮原本及腰的长发,此时被她用一根简单的发髻挽在后脑勺,露出了性感的粉颈:依然未施任何脂粉的素脸,原住民特有的深邃轮廓,有一股说不出的健康活力。彷佛和她在站在一起,自己也 是一个健康的阳光少年。

  也许是在山中生活许久,所以养成她自给自足的独立能力:也因此,她现在身上的遮羞布,我猜想可能也是她自己缝制的吧?因为一看到她身上,所穿的透明白色薄纱披风,令我不禁想起,我家 窗台上挂的白色蕾丝窗帘。

  类似韩国风的前襟大领结,维系着整件披风的包覆程度:西方复古宫庭式,娃娃装的上胸紧束设计,又不必担心领结脱落时,所出现春光外泄的尴尬场面。

  而全下开的连身裙摆,从领结部份开始,就没有一颗钮扣或一根绳子固定,使得安妮在行走之间,裙角飞扬的程度,也决定了她玉体裸露的尺度,令人引发不少期待与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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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正好从山间上风处,吹起一阵峡谷微风。温度凉爽的山风,沿着河流上游往下,再与此处温泉上升的热气结合,形成一幅雾蒙蒙的山岚奇景。

  但是这两种温差甚大的上下气流,忽然形成螺旋状的上升气流,引得安妮身上的披风,在这一波巨大的气旋吹袭下,瞬间向上翻起。这阵来得正是时候的怪风,正好让我看到安妮披风内,旖旎迷 人的春光。这种情形,就好像山神听到我们诚心的呐喊,故意赐给我们,一份养眼的礼物。

  原来在这件性感惹火的披风下,安妮的身上,还藏着一套令人看了之后,忍不住竖起小弟弟,向她点头致敬的火辣比基尼泳装。可是说那是套比基尼泳装,倒不如说,它是一条「遮点布」!只能 遮住,女人最神秘三点的布条。

  这套不知道什么材质,缝制成的泳装,除了安妮胸部上的两朵蓓蕾,和令人一直想寻幽探访的秘穴,有两块仅能遮住的桃红色布条外,从肩膀到会阴处,只有一片V字型,类似透明胶带的布条, 罩挂在她身上。

  而这套服装的款式,好像只有在,奥运中的摔角,或者是角力项目,才看得到的款式。

  从前面看的话,只能看到胸前两朵心形的桃红色布料,遮住她已经激凸的两点,和一条桃红色,同质料的窄小布条,遮住她胯下那道神秘的山沟。

  而当她双手紧拉着披风下摆,转过头背对我时,她整个背部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眼前。就连臀部那两片迷人的圆挺蜜桃瓣,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看了之后,最令我兴奋的地方,不是她运动后的均匀身材:而是她古铜色,充满朝气与活力的背脊!在毫无布料遮掩的古铜色背部,刺了一幅,几乎占据背部四分之三面积的刺青图案。

  虽然她离我们的池边,还有大约一二公尺的距离,但是从它鲜艳的色彩上,我还是隐约分辨出,那是一尊奇幻世界里,才会出现的精灵公主。

  而且在刺青师父高明的构图,与精湛的刺青工艺下,使得安妮双手摆动拉扯衣摆的时候,背肌所带动的四片巨大蝴蝶翅膀,彷佛也跟着拍打起来,一副准备振翅高飞的模样。

  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壮观的刺青图案,在我的内心里,产生无比的震憾。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一定要我的空姐女友赵芝璇,成为另类的精灵空姐。

  当这阵怪风消失后,安妮才慢慢回过头来,仍然紧拉着披风的两端埋怨道:「奇怪!今天怎么刮起这种怪风?我差点就被风吹走了呢!莫里你也真是的!看到我有危险,居然不来救我!」

  此时莫里不但没有一丝歉意,他反而和郭海铭趴在水池边,像是看了一场精彩的清凉秀似的,满脸尽是笑意道:「噢!我的甜心宝贝,你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有多迷人!就算是玛丽莲梦露,生前 引以为傲的经典招牌动作,都没有你刚才的举止来得性感呐!」

  而郭海铭在一旁,也跟着起哄道:「就是说呀!尤其是你的裙摆,被风吹起的那一刹那,简直把我们的欲望,全都挑逗起来!真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刚才的时刻……」

  安妮听了,不但没有生气的表情,而且还一扫刚才的不愉快,开心的说道:「真的吗?不过我说你们男人呀,好像只要上了年纪,就只有靠那一张嘴!那像人家『有钱』哥哥,不但长得一表人材 ,就连行动力,也是万中挑一的一级棒!我想这种男人呀,还真是可遇不可求……」

  安妮说话时,眼角还不断朝着我这里飘呀飘的,尽是妩媚的神态,看得我三魂差点丢了二魄。

  而且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的老婆,当着老公面前,跟其他陌生男人眉来眼去,互送秋波,而身为人家老公的莫里,居然连一丝吃醋的反应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不是我还残存一 点警觉心,提醒了我现在身处险境,我搞不好整个人,仍然被安妮所迷却不自觉。

  可是,当我顺着安妮的眼神望着自己时,我才发现我胯下的巨龙,不知何时已经昂然挺立,呈现最佳的攻击态势。

  一时间,我反而被安妮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因此,我连忙镇定自己的心神,用最大意念,控制自己的龙根,希望它能安份一点,不要让我失去冷静的判断:更不要因为一时的好色, 甚至断送我这条,好不容易才捡回来的小命。

  「安妮,你太客气了!我觉得莫里,才真的是男人中的男人!你当初选择嫁给他,还真选对了丈夫呢!对了,怎么没看到玉欣跟你一起来呢?」

  我一方面和他们虚与委蛇,一方面想从安妮口中套出关於玉欣的消息,让我可以好好思索,并拟定足以脱身的计划。

  可是我的脑筋还来不及运转,安妮已经穿着那件蕾丝透明披风,摇曳着她健美的丰臀,一摇一摆地朝着水池走过来。

  安妮一走到水池边,我们就看着她,神色自若的拉下披风上的,那朵大蝴蝶结。随着薄纱轻落,安妮穿在里面的火辣比基尼泳装,也逐渐出现在我们眼前,不断地挑逗着我的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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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她穿着那套,似有若无,令人渴望在她身上,喷出白浆的泳装,慵懒地靠在池边时,她更用妖媚的语气对我道:「哦!你是说凯蒂吗?她可能第一次泡温泉不习惯,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我 就让她先在房里休息。」

  我随口道:「原来是这样呀……」

  如果真如安妮所说,那玉欣的处境,应该还很安全。因此我紧绷的心情,才稍微放松一些。

  但是我突然又想到,安妮为什么不在家里陪伴玉欣,反而要穿这么火辣,千辛万苦的跑到荒郊野外?

  难道她不怕穿这么暴露、引人遐想连连的服装走在路上,会被坏人撞见,进而把她拖到偏僻的角落,好好凌辱蹂躏一番?

  当我的思绪开始运转,观察他们这夥「准犯罪嫌疑犯」,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时,却惊讶的发现,安妮突然缓缓向我靠近,而另外的两人,却像酒店中围事的守卫,不断地收拢着包围圈,把我与安 妮围在中心,使得我刚才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紧绷起来。

  这时安妮忽然对我道:「咦?有钱哥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你的身体也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看一看?」

  「也没什么啦,可能是温泉泡太久有点头晕。我想我还是先回去休息好了,你们请自便,不用管我了!」

  这下被我逮到话柄,我还不赶快藉题发挥,尽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郭海铭好像识破我的计谋,因而露出小人的阴险笑容对我道:「我说酉泉老弟呀,刚才是安妮没有在场,所以我们不便跟你透露什么。但是现在安妮在这里,我想,她可以帮你治疗头晕的不 适唷!」

  「什么!怎么可能?」

  我心想:这下真的完了!他们要唬烂骗人,也要有点专业知识吧?我就不相信,一个女人就可以治好头晕的症状。

  看来,他们真的对我有所企图!但是,他们到底是贪图我什么东西呢?而且安妮看起,一来不像护士:二来我看她,也没带任何治疗的器材来这里:所以我正纳闷着,她现在两手空空,要怎么医 治人?

  不过我还没开口拒绝时,我已经感觉到她,开始对我展开特别治疗。

  因为她此时,不但已经靠在我旁边,并且还在水底下,悄悄伸出她的玉手,握着我苏醒已久的巨龙,开始似有若无的,断断续续地搓揉起来:而她只有两颗心形布料装饰、稍微遮掩的坚挺丰乳, 更是毫无忌讳、肆无忌惮地在我手臂上,不停地磨蹭。

  对於安妮这种胆大包天的行迳,我感到纳闷与不解?难道,这就是郭海铭所说,可以治疗头晕的方法?

  如果她真的用这种方法治疗,我想真的有头晕症状的人,经过这种方式治疗的话,不但不会有所舒缓,反而还会加剧头晕的情形。

  尤其是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山东黑糖馒头」,假使真的在我脸上拍打几下,我肯定会在她的「乳弹」攻势下,被打成轻微脑震荡。

  「嗯……安妮呀……我想……我头晕的症状……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虽然我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甚至差点以咬舌自尽的方式,转移来自下体舒爽的注意力:可是安妮火辣的春光,以及快速催精的打手枪技巧,让我坚硬火热的巨龙,就是不肯和我妥协。

  而最夸张的是,我明明知道莫里似乎,已经看见安妮的大胆举止,但他却故意装作不知道,依旧泡着他的汤,眼睛望着远方的山光水色。

  而这种诡异的情形,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不但如此,当安妮持续的抓住我的把柄,摆动的幅度,从刚开始的轻微碰触到明显的大幅摆动时,在她旁边的郭海铭,突然滑到安妮的身后,双手向前罩住了她胸前心形两点,并且当着莫里的面 ,大胆的搓揉起来。

  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就算跟朋友的妻子再怎么熟识,应该不至於玩得如此疯狂。但是郭海铭现在的行为,似乎已经踰越了对待朋友妻子应该保持的态度。

  虽然我有听说过,爱斯基摩人有一种习俗,那就是当朋友去他们家作客时,晚上主人的妻子,会钻进客人的被窝里陪睡,表示最顶级的待客之道。

  但是身处於亚热带的台湾,四季皆春的温热适宜的气候下,应该不可能发展出,这种特有的习俗才对?

  但是眼前令我不可置信的香艳景象,又不得不让我对他们三人的暧昧关系,重新评估一番。难道他们三人之间的交情,真如一句俗语所言:「朋友妻、不可戏!偶而骑骑没关系!」

  可是再怎么平静的心,也会被眼前的刺激的画面,激起心中的涟漪,更何况是身为人家的老公?因为当郭海铭的嘴唇,吻上了安妮刺着精灵公主图案的背脊时,安妮终於发出了令人亢奋的低吟。

  而莫里听到爱妻的呻吟声后,终於肯把他的目光,从飘渺的远方,拉回到安妮的身上。

  只不过,出乎我意料的,莫里不但没有制止郭海铭,愈来愈大胆、放肆越矩的行为,而且还笑嘻嘻地对我们道:「哇!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你们就黏在一起了!达令,一定是你这尾美人鱼的美 味,引来两只偷腥的猫,对不对?」

  安妮不但没有回应莫里的话,反而拉着我硬挺的巨龙,张开她性感的檀口,将它直接含了进去,开始吞吐套弄起来。

  不可否认地,如果把安妮的口技,和我的女友芝芝拿来比较,安妮的技巧显然略胜一筹。不论是她舔、含、吹、吸,或者伸出她灵活的香舌,在我龙根下方的龙珠上做文章,她的每一下,都令我 爽到头皮发麻,几乎就要在她的灵活巧舌下,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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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一看到她背部的蝴蝶翅膀,随着在她摆动头部的频率下,自然而然翩翩起舞,让她看起来既性感又妖媚。这种无法形容的兴奋感,让我在视觉上,又引发另一种感官上的刺激。

  而郭海铭在安妮的后面,已经从她美丽性感的背脊,一路往下吻到弹实的蜜桃,并且停留在她逐渐泛滥的蜜壶上,轻巧地拨开那条细绳,对着那道迷人的肉缝舔了起来。

  「啊……杰利……别……别停呀……再……再深一点……对……啊……」

  受到安妮的鼓励,郭海铭舔得更加卖力,让安妮根本来不及,继续在我的巨龙上性感演出。

  「呃……我说莫里大叔呀,你们到底玩什么把戏?你可不可以,请安妮不要对我这样?」

  现在的我,虽然信心已经有些动摇,但是一丝的理智,仍然提醒我,要我尽快离开这里。

  可是胯下的巨龙,却早已被安妮高明的口技俘虏,根本不听我的指挥,甚至有一探她湿漉漉蜜穴之意。

  莫里此时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并且神情猥亵的对我道:「呵呵呵,有钱老弟,恭喜你呀!你知道吗,安妮只有对她喜欢的人才会这么做!就拿杰利来说,要不是他对安妮死缠烂打好久,她才不 会理杰利这个老男人呢!」

  说着说着,他竟然朝着我们走过来,一把拉下安妮已经快遮不住乳蒂的透明布条,并且二话不说,张口就含住她粉嫩的乳首,狂吸猛舔起来。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火辣大胆、罕见惊人的一幕!

  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根本不敢相信,真的有人肯让自己的妻子,在其他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大玩换妻的性爱游戏。

  虽然我知道,此刻我可能身陷险境:但与眼前这么兴奋刺激的游戏相比,我的色欲还是战胜了内心的理智。

  更何况,这还是一场免费的4P大战呢!而且,现在的我,既然已经前后都没有退路,那何不乾脆好好享受一次,这难得的多人杂交大体验?所以,当不可避免的伤害来时,我唯有勇敢的面对它 !就算我会因此而丢掉这条小命,那我也不枉此生了。

  一想通这点,我的心胸也跟着放开来,再也不必管什么社会道德的束缚。

  所以这个时候,我再也不逃避安妮的挑逗,敞开心胸,尽情地享受安妮带给我的快乐。

  「喔……老公……钱哥……杰利……啊……」

  安妮的淫声浪叫,响遍了整个山谷,回荡於山林之间。就连平常看不见的梅花鹿和台湾黑熊,都随着安妮的叫声,惊吓得逃出山林,隔着不算宽的河流,与我们遥遥相望。

  在我们三个男人的夹击下,安妮应该是快活得不亦乐乎。莫里不断地用手口刺激她敏感的乳蒂:郭海铭在她翘起的美臀上,运用他的不烂之舌,舔弄女人高潮来源的小豆豆:而我呢,则是被安妮 灵活的香舌,搞得快要守不住精关。

  为了怕自己经不起安妮的折腾而提早出精,无法成为她今天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我乾脆把她整个人往上拉,直接把蓄势待发的龙根对准她紧窄粉嫩的洞口,并且用手拨开那道,碍事的透明布条, 直接将龙首一鼓作气地推挤进去,成为安妮今天的第一个男人。

  「啊……好胀……好充实呀……钱哥哥……你好棒呀……」

  郭海铭没想到我会来这贱招,让他只能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气得吹胡子瞪眼,还不甘心的直嚷着:「靠!便宜你这小子了!害我还帮安妮热身热半天,到头来居然被你这小子插头香!真不甘心 呀……」

  莫里在一旁边搓着自己半软的大肉肠,一边安慰着郭海铭道:「杰利,你别不开心了,反正每次不是都让你开第一炮,所以今天你就别太计较了,更何况远来是客,再加上安妮今天难得这么开心 ,我看你就先忍一下吧……」

  听了莫里的话,我才忽然想起,原来郭海铭不远几百里路,一个人开着车子跑来这里,难不成就只为跟安妮来上一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刚才不就真的想太多?因此照这个逻辑,推测回去 的话,那么他们刚才的隐讳暗语,也都有合理的解释了。

  不过这时,我也无暇让头脑冷静下来,好好分析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因为安妮紧窄的蜜壶就像一张贪婪的婴孩小嘴,配合着我的抽插,一松一紧的啜吸着,让一向不可能发出呻吟声的我,破例地 发出高亢的啸声。

  这种奇异特殊的快感,不是单用一个「爽」字,就可以体会其中的快感。也只有真正经历过这种功夫的人,才能体会到其中的美妙滋味。

  而我因为年轻体力好,所以经过十几分钟的下肢运动,仍然感觉不到任何疲态,反而愈战愈勇,搞得安妮这个浪货娇喘连连、淫声不断。

  可是在一旁,边打手枪边观战的郭海铭,终於忍不住道:「哇哩咧!我忍不住啦!干!」

  当他大吼一声后,就抓着安妮透明泳装臀部上方V字形的交接处,用力向外一扯,发出「滋!」的一声,她的火辣泳装,被郭海铭硬生生地拉成两半。

  「哎呀!杰利,你……啊……后面不行呀!」

  随着安妮惨叫声,我感觉到包覆着巨龙的肉壁,突然产生紧迫的压力,让我想要丢精的感觉更加强烈。

  而莫里挺着半硬的大肉肠,来到安妮面前,并且将他搓硬的分身,直接塞进安妮的小嘴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可怜的安妮,在这个时候,女人身上能用的三个洞,正好被我们三个人都用上:以至於她现在,想放声浪叫都没有办法。所以到最后,她只能靠呜呜的沈闷低吟,来渲泄她心中的快感。

  「喔……郭大哥……我不行了,你快起来,我想要射了!」

  第一次被人家当成三明治的最底层,已经压得我快喘不过气,就要窒息而死了。而一直泡在安妮粉嫩蜜穴的巨龙,却早就做好普降甘霖的准备。

  但是我苦於被压在最底下,所以不能自由的离开安妮的身体:而且腰部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撑起上面两人的体重,害得我只能在心底叫苦连天。

  而把安妮性感香唇,塞得满满的莫里,却一脸兴奋说道:「没关系啦,你就放心射在安妮里面,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就算不小心有了小孩,我们也不会要你买单认帐的!」

  虽然把所有的精华,在安妮体内爆发,是一种很舒服的享受:但是如果日后有一天,她忽然挺着大肚子,要我当孩子父亲的话,那我才不干呢!不过,莫里既然已经拍胸脯保证事后不找我麻烦, 那我最后的顾虑,此刻已完全抛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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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强奸,迷药,诸多系列结合在一起,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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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当下二话不说,全力配合郭海铭的抽送节奏,他出我进,他进我出,和他一起高唱「后庭花双簧协奏曲」。

  正当我的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彻底解脱,准备全心全意地,释放体内千万亿个子弟兵,强行冲破玉门关,好好抒发连日来的不快时,突如其来的叫声,让我们四个,沈浸在性爱欢愉的男女,全 都吓了一大跳。

  「夭寿喔!那有人大白天干这种事,真不要脸!啊少年仔……你不要被他们骗去喔!而且千万不要一时冲动,就给人家射在里面,小心会死人呐……」

  但是这句话,说得实在有点晚。因为我在一时惊慌,和被人抓奸的复杂心态下,再加上最后停不下来的冲刺快感中,已经先一步将我囤积己久的精华,强力地注入安妮的花心,抒解连日来不顺遂 的心情。

  但是等到我把逐渐变软的巨龙,轻轻滑出安妮的湿软秘谷时,我一抬头,就看见一位老人!

  一位穿着破烂内衣,骑着古董脚踏车,打着赤脚的老人:一位从河流的下游骑着脚踏车,行走於缓河的流水上,并且还逆流而上的老人!而他,就么骑着脚踏车,对着我们边骑边喊。

  而刚才在对岸,好奇观看的飞禽走兽们,一看到这个奇怪的老人,好像受到不小惊吓似的,全都跑回山林里去。因此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那些动物们,全部都走得乾乾净净,一个不留。

  等到他距离我们所挖掘的水池,大约三公尺的地方时,他才停了下来。虽然说,他是把脚踏车停下来,但是我却看他,仍然一下一下地,以特殊的节奏,踩着那辆古董级的脚踏车,让他的身体藉 此来保持平衡。

  我一看到这个老人,整个人惊讶得,嘴巴几乎可以塞下一整颗凤梨。因为这老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害我,以时速一百公里过弯,差点因此而死在北宜公路上的老人。

  郭海铭和我一样,看到这老人时,也是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但是安妮和莫里的反应,却出奇的冷静。

  因为那条河流虽然流速缓慢,但是河流的中央,以常理来说,应该都会超过半个人高度的深度。所以不管是人或动物,一旦走到河流的中央,一定会沈下去才对!

  更不可能会有人还可以像在陆地上,逍遥地骑着脚踏车,行驶於河流之上。

  所以只要是普通人,看到这么不可思议的现象时,应该都会出现惊讶的表情吧?但是这个时候,我却听到有人对老头喝道:「你是打哪来的臭老头?竟然敢在本大爷的地盘上撒野!我劝你呀,那 边凉快那边去,别在这里坏了本大爷的好事!」

  咦?我有没有听错?刚才说话的人,是那个我所认识的白发蓝眼,性格开朗豪爽的外国人莫里吗?现在的莫里,他胯下的肉肠,依旧塞在安妮性感的嘴中:但是他的眼神,却变得格外的狰狞恐布 。

  而且最可怕的是,他这回说话的语调跟口气,完全没有外国人特殊的腔调,俨然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流氓或恐怖份子。

  我虽然一直想挣脱安妮的纠缠,从她柔软的娇躯下脱身,但是不知怎么地,她的饱满双峰,以及迷人曲线的胴体,就这么压在我身上,根本不给我起来的机会。

  「啊!好痛呀……安妮你快松开,我的老二快要被你折断了。」

  看着郭海铭一脸痛苦的表情,再看他下体的交合处,我彷佛感觉他的老二,好像被塞入窄小的瓶口,但是却拔不出来的情形。

  我看到这种奇特的景象后,所有刚才交欢时,心灵解放舒爽的快感,在这一瞬间,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时间,紧张诡谲的气氛,顿时充斥於我们周遭的环境中:空气里,隐约擦出的火花,像是准备引爆一座弹药库的导火线。

  突然陷入寂静的山谷,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惧。而我也在这种恐惧的气氛下,内心产生了莫名的不安。

  过没多久,还是陌生老人先打破了沈默的僵局。

  只不过,他不是回应莫里的询问,反而是对我道:「唉!没想到我还是太晚了!少年仔,你怎么这么『没冻头』!叫你不要乱射,可是你却不听老人言!你们两个呀,都已经没救了喔!  老人说的话,搞得我莫名其妙,根本听不懂他所说的没救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就是在安妮紧窄的花心里,释放我亲爱的子弟兵而己嘛!难道这件小事,真的有如他所说的那么严重吗?

  可是安妮一听到这些话,不由得停下进行中的工作:就连刚才紧夹着,郭海铭阳物的粉嫩菊蕾,也慢慢的松开。

  等到郭海铭的下半身得到自由后,他立刻抽出有些瘀青的肉棍,吓得连滚带爬,迅速地离开安妮的活动范围,一脸慌恐的跑到岸上。

  而安妮将莫里的老二,依依不舍地吐出来后,突然露出冷峻的表情,对着陌生老人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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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
  「本仙姑再问一次,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安妮快速地拾起刚丢在一旁的透明蕾丝披风,以快速而优雅的身形,原地旋转一圈后,那件穿脱简单的披风,已经包覆住安妮,那具若隐若现的性感娇躯。

  只不过,她对於老人一直笑而不答的态度极度不满,因而脸上表情也瞬间转为狰狞。而她说话的语气,不但感觉凶狠,我甚至还隐约可以从她的话里,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杀机。

  但这一切都是次要的!而最重要的是,她连称呼自己的称谓都变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刚才好不容易,脱离安妮「夹屌之痛」的郭海铭,本来急急忙忙地,匆匆穿起衣服,根本不管我的死 活,一个人就往灌木丛钻了进去。

  虽然我看到了他仓皇落跑的身影,但是我也没办法阻止他的行动。没办法,谁叫我刚才一直被安妮,压在她柔软销魂的娇躯之下,无法动弹呢?

  只不过当我在内心大骂郭海铭没义气时,却又看到他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而且我还看出他一脸苍白,好像正处於极度震惊,恐惧害怕的状态。

  他一看到我们,先是疯狂似的狂呼乱叫,不一会儿,却又像彻底绝望地,颓然坐倒在地,口中直嚷着:「完了,完了,已经没救了……救命呀,我还不想死呀!」

  就在这个时候,我趁着一夥人,全都各有所思而分心的时候,马上拾起地上的湿衣服,并且发足全力,往郭海铭的方向狂奔。

  本来我还担心安妮会对我的脱逃行动加以阻拦,或者乾脆给我致命的一击,让我永远躺在她的娇躯之下,成为她的禁脔,永世不得翻身。

  可是,直到我逃到郭海铭的身边后,我才发现我根本没有受到丝毫的阻挠:甚至可以说,我的逃亡行动,好像顺利过了头。

  等到我逃到郭海铭身边,确定自己真的安全后,我才敢稍稍喘口气,并且趁机转头往后看。这时安妮和莫里,已经并肩站在一起,两人的双眼,一同盯着陌生老人瞧,甚至还隐隐发出凌厉的电光 ,射向老人的方向。

  可是我看这个老人,他不但没有一丝惊吓的表情,反而还原地拉起脚踏车的前轮,像表演单车特技般,只用后轮着地,并且还使出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自顾自地玩了起来,那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好像,安妮他们生气的原因,根本与他无关。

  我正要问郭海铭,为何会良心发现去而复返时,那名莫名其妙出现的老人,居然还用车后轮点地,上上下下地跳着,而且还边跳边吟唱道:「苦修行,求正果:心不正,难升天!劝君莫燥进,得 道近眼前!」

  可是他又紧接着吟唱出,我们这个年纪,已经很难得再听到的童谣:「小皮球,香蕉油,满地开花二十一……」

  我一听到老人后段所吟唱的童谣时,整个人差点绝倒在地。

  因此,正当我纳闷着老人为什么做出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举止时,一直处於盛怒状态的莫里,忽然双手平举至胸前,接着双掌相对,瞬间就凭空凝出一颗有如排球大小的幽绿色光球,并且大喊 一声:「万物皆灭,碎裂虚空,破!」

  紧接着,我就看着莫里,将手中的光球向前推出,朝着老人的方向,快速飞了过去。

  我一直不敢相信,自己现在所看到情景:而在我旁边,脸色依旧惨白的郭海铭,更是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真的是莫里吗?」

  不要说他不相信,就连我也不相信!一个白发蓝眼的外国人,居然会使用这种功夫?而且他所使出的,还是中国古老的功夫……或者应该说是气功、道法之类的超能力。

  尽管我不想承认眼睛所看到的奇异现象,但是铁一般的事实,就这么发生在我们眼前,又让我们不得不接受它。

  可是令我更惊讶的是,当那颗光球飞到老人眼前时,他不但没有闪避,而且还用前轮虚划一道弧线,轻巧地将它托在轮上,就这么玩了起来。

  只见他用前轮,将光球向上顶了几下后,就用力往上一顶,然后他就像「电玩快打」这款电动玩具里,有一招「昇龙拳」的起手式,蓦地连人带车,呈螺旋状的轨迹往上冲,并且像打排球的杀球 动作,用前轮狠狠地砸在光球上,再以倒挂金钩的帅气姿势,将那颗幽绿色的光球往前一送,比刚才还快好几的倍速度,把光球朝着莫里他们的方向反打回去。

  我张大了嘴,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难以置信的情景,再也说不出话来。

  由於那颗光球疾射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不知多少倍,因此到了最后,我只看到它变成一道,拖着长长残影的绿色慧星,以优美的弧形,准确地击向莫里的胸口。

  这时我的目光,随着光球的方向望去,就看见莫里和安妮,两人脸色突然表现出错愕的神情!但是他们惊愕的表情,才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消失了:而取而代之的,是两人甚有默契地同时伸出双 掌,合力在两人中央画了一个大圆,并且大声喊出:「混沌初成,阴阳合一,撤!」

  虽然他们的声音,喊得撼天震地,就连地上的沙石,也明显地跳动了一下。

  可是我猜想,此刻他们两人声嘶力竭的呐喊,好像没有收到他们预期的效果。

  因为,当光球接触到莫里和安妮的虚圆范围时,在一瞬间就发出「轰!」的巨响:接着我就看到那颗幽绿色光球,只在他们双掌中,停顿个二三秒后,又迅速向前冲,直接砸向他们两人的胸口。

  由於莫里他们两人仓促布成的防御招式,果然还是抵不住老人好整以暇的强劲攻势。因此,莫里和安妮在阻挡不了,光球向他们胸口逼近的凌厉攻势下,只好开始往后退去。

  看着他们两人苦苦抵御的状况,我忽然觉得,莫里和安妮两人,好像在一道斜度颇为陡峭的半山腰,试图阻挡一颗从山顶上滚落的巨石。而他们这种螳臂挡车的行为,在我感觉上,就显得有些自 不量力。

  正当我还为只能在奇幻小说或是电动玩具里,才看得到的画面惊讶不己时,眼下的状况又有了变化。

  这时莫里和安妮似乎使尽全力,却仍然抵挡不住老人这强劲的反击,以至於他们的防线不断地往后退:到最后,他们的身躯就像起飞的飞机,在地上先拖出四条平行的凹痕,接着两个人就这么倒 飞起来。

  在一旁的郭海铭跟我一样,两人全都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

  而他们两人,向后飞了大约有二百多公尺远的距离,才竭力阻挡下这颗,自己制造出来的光球。

  而光球也在他们不断催动功力阻挡的情形下,最后只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像肥皂泡泡般,戳破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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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远远地看着,在空中漂浮的莫里和安妮,两人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尤其是安妮,穿在身上的透明蕾丝披风,不但已经被汗水沾湿,根本起不了蔽体的作用,就连绑在胸口的领结,也在她剧烈 运动下,散落垂挂在她酥乳的两侧,使得她坚挺的乳球,有大半部份都暴露在午后微凉的空气中:而她下面疏落的软茸芳草,更让我一览无遗。

  看到安妮如此火辣撩人的情景,纵使现在我的处境危急,但胯下刚才释放后的巨龙,却又不由自主的重新振作起来,想要再一嚐她稀疏芳草底下,那个令人销魂蜜洞的滋味。

  我转过头望着一脸得意的老人,心想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针对我而来,或者是另有目的?

  此时老人正好对上我好奇的目光,但是他只不过冲着我笑了一下,然后依然坐在脚踏车上,但却是连人带车缓缓地向上飘升,直到和安妮他们漂浮的高度一样才停止。

  「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能接下我的『闇幽光波拳』?」

  等到莫里回过气后,他才含怒从齿缝中蹦出这句话。

  老人依旧悠闲地坐在脚踏车上,漂浮在空中。只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再踩动脚踏车的踩板,但是脚踏车上的两个轮子,却依然不停地空转着。看上去就像一辆,随时准备向前冲出的赛车,潜 藏着强劲的马力。

  「呵呵呵,这种雕虫小技,我几百年前就不想玩了!不过,如果你还想要玩的话,我还是可以陪你玩呀!」

  「你……你……」

  莫里听了老人的话后,气得不知该怎么接话,只好用手指着他。

  「老公,不用和跟他啰嗦太多,我们先把他解决再说!」

  安妮说着就双手高举过顶,并且结了一连串我看不懂的手印,然后我就听见她大喊着:「幽幽地府黄泉路,冥冥冤魂为我用,百鬼噬生灵,尽囚幽冥界!」

  随着她话落的时候,她漂浮在空中的身体,忽然从脚底升起一股黑气,并且由下往上,逐渐笼罩着她自己和莫里的身体。

  其实我现在看到的情景,早就超出我二十八年来的所见所闻。因此我此刻的心态,已经从刚开始的惊恐害怕,逐渐变得麻木:甚至於现在所看到的一切,我都把他当成看电影般,用欣赏的角度, 看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但是老人一听到她所念的咒语后,让他原本嬉笑的神情,忽然收歛起来:脸上的神色,也随着黑气向上包覆的程度,而愈来愈显得沈重。

  我虽然不明白,安妮所发出的黑气,到底会有多厉害?但是从老人一脸凝重的程度来看,想必安妮这招必杀绝技,应该相当的厉害吧?随着安妮四周的黑气,聚集得愈来愈浓厚,莫里和安妮的神 情,也变得愈来愈狰狞恐怖。

  直到这个时候,刚才不发一语的老人,终於开口说话了。

  「唉……本仙原本看在你们修行不易,所以,一直不想破了你们数百年的道行。不过,既然你们还是执迷不悟的话,就别怪本仙不留情面了……」

  当他话才刚说完,我就看着老人,再度使出他的「孤轮」绝技。因为我看到漂浮在半空中的他,再次拉起脚踏车的前轮,并且只让后轮朝下:然后我就看着他,开始由左至右地,只剩后轮朝下, 就这么在原地旋转起来,而且还渐渐地愈转愈快,四周流动的气流,也变得不寻常起来。

  当老人在原地不停地旋转,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身影时,他的周遭也像钻木取火般,开始缓缓升起丝丝的白烟。而这股白烟,也从原先一丝丝、一缕缕,逐渐变得愈来愈浓:到最后,我只 看到老人不停旋转的地方,有着一团浓浓的白雾。

  看他这么做的用意,我猜想,他似乎想和安妮比赛,看谁可以先布好攻击阵势,并且随时发动攻击的契机。

  但是随着一黑一白,两团泾渭分明的雾气范围逐渐加大,四周的空气也愈来愈不一样:甚至是站在远处观战的我,都能明显感受到那两股强劲的压力,正不断地朝着四周挤压出去。而我也在这两 股力量的挤压下,几乎快被夹成肉饼。

  在动物自身保护的意念下,我自然而然地就往后退:可是当我转身一看,才发现我已经在灌木丛边,我们刚才进来的出口处。

  「啊!我刚才怎么这么笨,居然忘了从这里逃跑,真是的!」

  我自言自语,一边念着自己心慌忘事,并且往刚才的出口处钻了进去。可是我才进去不到五公尺,又跟郭海铭的情形一样,从出口处钻了出来。

  不知何时,我们进来的道路,就像奇幻小说里的情形那样,被人布下了封闭的结界。因此当我进入灌木丛时,才发现我们刚才走的道路,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就是盘根错结的树根,彼此 无规则的缠绕在一起,让我根本找不到刚才的来时路。

  这种情形,让我不禁想起以前一位女部长的名言:「我像一只误闯丛林的小白兔!」

  她就这么不小心地,卷入政治的荆棘中,被无情的利刺,刺得遍体鳞伤。

  可是,她只不过是心灵上受到创伤:但此时的我,恐怕明年的今天,就只能在一坯隆起的土丘,或者是在一排排,整齐排列着黑白照片的小塔位上,才找得我曾经存在这世上的证据。

  当我以为明年的今天,就是我梅酉泉的忌日的时候,两股一黑一白的气团,已经互相朝着对方飞了过去,并且,面对面的撞在了一起,瞬间就发出地动天摇「轰!」的一声巨响。

  而我和郭海铭,也被这两股剧烈的冲击波,震得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甚至连河床两旁的山壁,也像发生地震那样,从山上震落了好几块巨石下来,差点击中死命闪躲的我们。

  等到白色的雾气消散之后,我竟然看见一个绑着辫子,穿着一件红肚兜,双手拿着两个大大的金属圈,脚下踩着同样材质,但是四周却燃烧着火焰轮圈的小孩。

  反观另一边,当黑雾消散后,出现了一个全身赤裸,但是背上却长出一对,有着紫黑色蝴蝶翅膀的女人。而这个女人,不正是我刚才在安妮背上看到,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出现的精灵公主刺青吗? 可是现在,它却从安妮的背上跳脱出来,成为一具有血有肉的美丽躯体。

  生平头一回看到这种情景,我和身旁的郭海铭,简直被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给吓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身旁的铭哥,从震惊的情绪里回复过来,并且喃喃地道:「难道……这才是安妮的 真面目吗?」

  相较於安妮现在的模样,我反而对那个老人的真面目更有兴趣。因为现在这个小孩的装扮,非常像民间传说中所形容的神明──李哪吒!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三太子」,或是「太子爷」。

  对於神话或传说中的神明,我一向只认为,它只是让世人有所寄托的精神像徵而己,或者是大人从小就要我们向善,避免长大后误入歧途,所流传下来的教育方式。

  可是现在,衪却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眼前,让我以前的思维,又再一次受到严重的挑战与考验。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眼前这个小孩,真的是人们口中的太子爷的话,那衪为什么要害我?难道……神明也会三不五时充当勾魂使者,支援地府的鬼差,抓些阴魂下地府吗?

  如果,衪真的想拘我的魂魄回去地府报到的话,那衪会不会找错人了?因为像我这么大有为,身体万分健康,至今健保卡还没有就诊记录的健康男子,难道阳寿会这么短?我想,以我才二十八岁 的年纪,应该还没有到达人生的终点吧?

  为了证明心中所猜想的答案,於是我试探性地,对着小孩问道:「请问您是太子爷……三太子李哪吒,李神仙本尊吗?」

  只见小孩笑着对我说道:「嘻嘻嘻……你这个小子不错嘛,还知道本仙的名号……的确不枉我千里迢迢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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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我?」

  听到衪说的话,我心里莫名地跳了一下。

  这时太子爷接着说道:「有什么事待会再说,本仙现在……要先处理掉这两个害人的妖孽!」

  衪说这句话时,眼睛故意飘向安妮的方向:彷佛这句话,就是说给安妮他们听的。虽然衪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楚地回荡於整座河谷之间。因此,从安妮一副龇牙裂嘴,好像要把人吃掉的表 情来看,我想她应该也知道,太子爷口中的妖孽,到底在指谁了吧?

  「哼!」

  安妮的冷哼声才传到我耳里,她的双手却已经结好了一连串的手印,并且奋力发出。然后我就看见,一道道数不清的墨缘色掌印凭空出现,而且还直接扑向太子爷:而且再加上,她背上的翅膀拍 击时,散发出七彩的粉末随风飘散,形成一幅美丽又诡异的画面。

  「没想到你们居然可以练成『灭魔天印』!而且,还可以同时使用『百鬼噬魂术』!看来……我刚才还低估你们了!小子们,快到我这里来,妖孽身上发出的东西,不只是好看而己!」

  其实,衪也不管我跟郭海铭有没有听到,在我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衪手中的一个金属圈已朝着我们抛出,并且罩住我们所坐的地方:而另一个金属圈,则同时朝安妮的方向丢掷过去。

  金属圈在空中与安妮所发出的掌印相遇,发出灿烂的火花及一阵阵「轰隆!轰隆!」的爆炸声响。

  而从安妮翅膀散发出来的七彩粉末,漫天飘散在整个天空时,乍看之下煞是好看,可是被粉末沾染到的绿色树叶,瞬间就失去属於生命中应有的翠绿,而变得枯黄:甚至那些因好奇心使然,而冒 然出来观看飞禽走兽,也在下莫名其妙的状况下,全都突然倒地不起。

  由於我们周遭,被太子爷放大的金属圈罩住,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那轮罩住我们的专用金属圈,正散发出看似透明的白雾,缓缓向上飘升,彷佛在我们的四周,形成一道半透明的屏障。

  正是有了这道保命的屏障,我和郭海铭,才可以安然无恙地躲在里面,观看屏障外的战况。当我看到圈外的可怕情景后,我才相信刚才太子爷,神情会忽然这么严肃地看待安妮的功夫……或者应 该叫法术比较恰当吧?

  随着安妮发出的掌印,全都一一被太子爷丢出去的金属圈化解后,这一波的战斗也告一段落。

  只不过太子爷在收回发出去金属圈的同时,却趁着安妮仍在喘息,调整呼吸的一刹那,忽然大喊一声:「无敌风火轮,去!」

  在他大喊的同时,顺势将脚下燃烧着火焰的两轮金属圈踢了出去,直接冲向安妮的胸腹部。

  结果猝不及防的安妮,被太子爷疾飞而来的风火轮直接击中:紧接着我就看到安妮发出「啊!」的惨叫,接着从她口中吐出一蓬血雾后,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并且直接往地面坠落。

  在此同时,一向被我忽略不见踪影的莫里,居然从安妮的背后出现,并且嘴角同样也挂着血丝,跟着安妮的躯体,一起飞了出去。

  看到这让人匪夷所思的一幕,虽然没有刚开始那么大惊小怪,但是令我感到好奇的是,莫里从安妮的背后分出来的同时,他光溜溜的下半身,却是紧黏着安妮的下体。

  也就是说,莫里可能用了某种法术,以背后交合的方式,躲进了安妮的身体里:因此,安妮才能发出这么厉害的绝招?

  不过随着两人从半空中,快速的和地面进行最亲密的接触,我心中的疑问,也许这辈子,就再也找不到人解答吧?

  因为莫里和安妮在坠落地面时,所发出的巨大声响,并且扬起大量尘土的瞬间,我彷佛看见两尾紫黑色的巨大凤蝶,拍着和安妮身上一模一样的翅膀,仓皇地飞向河谷的另一端。

  郭海铭在尘埃稍微落定的同时,在我身旁大声叫嚷着:「啊!他们死了吗?」

  太子爷这时,收回了保护我们的金属圈,露出原本的笑容道:「呵呵呵,算他们跑得快!不然本仙就要他们神形俱灭、永不超生!」

  此时我仍心有余悸、带着颤抖的语气问道:「那……他们……还会不会回来找我们算帐?」

  「嘻嘻嘻,你尽管放心!他们已经被我打回原形了。所以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能害人了……至少在你死之前,他们绝对不会再来害你。」

  这个时候,我等於已经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回来,所以对於眼前这个,被世人敬奉为「囝仔仙」的小孩,我不但没有任何轻视之意,反而对衪充满崇高的敬意。不过,我对衪无比的崇敬,其实说 到底,还是衪对我的救命之恩。

  由於刚才仙妖斗法的情景,和自身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所以脑筋根本一片空白。不过现在危机已过,我冷静下来后才想到,我刚才都差点丢了性命,那刚才安妮宣称,让她好好在家「休息」的 玉欣,她的安危不就更令人担心吗?

  因此我还来不及跟太子爷道谢,就先向衪询问玉欣的安危?毕竟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一早就搭我的车,一起到宜兰出差考察。

  所以,万一她真的有什么闪失的话,那我不就得因此而必须换另一个工作环境吗?不过我心急的询问,换来的却是衪严厉的训斥:「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自己都快前往西方极乐了,还担心别 人的安危!我看你呀,还是先回家安排自己的后事才对!看还有什么遗言没有交待的,好好跟你家人讲清楚、说明白。免得到时候,又忘了交待这个,又来不及吃那个,带着满腹的遗憾,离开这个红 尘俗世,要走都走得不安心!」

  「太子爷……等一下……您刚才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快要前往西方极乐?可不可以请您说清楚一点?」

  在我身边的郭海铭,也在一旁帮腔道:「是呀,太子爷……我看酉泉老弟身强体壮,甚至比我还健康,他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英年早逝呢?」

  没想到太子爷不但没回答他的话,反而语气更严厉地对他道:「你还敢说他比你早走!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已经一脚踏进棺材了!如果你们两个硬要争『等死排行榜』的话,这小子肯定排在你后 面……」

  郭海铭听了之后,顿时哑口无言。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有点口吃地说道:「太子爷……您……您别开玩笑了!

  我怎么可能会早死?虽然,我今年已经四十六岁了,但是算命的说过,我最少可以活到九十八岁以上呢!」

  这时太子爷露出诡异的笑容,语带讥讽的道:「我问你,到底是算命的凡夫俗子比较厉害,还是本小仙说的话比较可信?」

  用神仙和凡人相比,就好比天上的点点繁星,却要和日月争辉,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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