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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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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动无语,一个猛插,强力贯进那个发誓忠贞的阴道。江筱惠猝不及防,“啊”了一声,我停住低声问:“痛吗?”筱惠装出笑容,喘气说:“痛……可是……我愿意为董事长痛……”她真挚由衷的心意,让我激动不已,也让我更性欲浓烈。我用尽全力猛操,似乎就要将她吞噬一般,江筱惠温柔的脸颊,流满了幸福喜悦的泪水。
  
  我在筱惠的体内狂烈喷射,非常满足的喷射……我趴在筱惠身上好久。当我爬起来的时候,先看到的是留着眼泪的覃雅玫和铃儿!
  
  铃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向筱惠说:“江姐姐,铃儿好敬佩你……你真了不起!”覃雅玫也是泪眼模糊的说:“筱惠,你那样的心意……好让人感动,我要向你学习。”她们都听见了江筱惠跟我的对话。
  
  江筱惠看我起身,也忙着要起来帮我清理。铃儿抢着先过来用热毛巾替我擦拭,向江筱惠说:“江姐姐,你歇一下,这让铃儿来。”江筱惠自己擦着脸上的泪,笑着对铃儿说:“铃儿妹妹,你才是董事长真正的心肝宝贝儿。知道不?”铃儿听了高兴,脸红着谦让,两人轻轻说笑着动手为我清理。
  
  我向覃雅玫说:“你去替我把庄妙馨、吴红霏,还有周芷沅都叫过来。”覃雅玫楞了一下,随即赶快穿好衣服出去了。铃儿机伶的明白我意思,将鸡精拿给我喝时,又递上来一颗御宝丸和着服下。
  
  覃雅玫一下子就回来了,告诉我说,庄妙馨的家人已经来看她了,不在房间内。身后的吴红霏跟周芷沅恭敬的向我鞠躬,两人看到我裸着下半身,心中隐约明白可能将面对什么事,白净的脸蛋上泛起红晕,低下头不敢看我。
  
  吴红霏是助理中唯一带眼镜的女孩,但眼睛其实非常漂亮,瞳仁黑白分明,晶亮如星。她外文能力特强,专司多国语文编译,是从总公司九楼欧洲贸易处调过来总部的,我完全没碰过她,连口交也没有。秘书室总是有一些人特别忙碌,大小事务都会落到她身上,吴红霏就是其中之一,我当然没机会碰她。
  
  周芷沅应征进来的时候,同期有四人,有两个特别机伶的女孩,当时很讨我欢心,当场就干了这两个人。周芷沅只让我在身上捏了几把,但她一头份外黑亮的秀发,配上出奇白皙的脸孔,有如一幅黑白素描,我对她的印象一直很深刻。
  
  我问她们家人来了没有,都说路途遥远,要今晚才会到。我说:“最近有很多人都建议我,说花了很高薪水请来的员工,连碰都不碰一下,实在很不划算。你们认为怎样呢?”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我开口又问:“我有没有找过你们?”两人低着头又是偷瞄了对方一眼,都摇摇头。
  
  我直接向着周芷沅问:“芷沅,你做事很认真,我从来都不认为有什么不值得,你知道吗?”
  
  周芷沅抬起了她那白皙的脸蛋,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轻轻的说:“谢谢董事长。”
  
  我也向吴红霏说:“红霏,你是我最重要的外事人员,连萧副秘都经常称赞你,我觉得就是再多花一倍的薪水都不一定请得到你这样的人。我真的这样想,你相不相信?”
  
  吴红霏眼镜下的那双大眼睛睁得更大了,她惊讶地听着我对她的赞美,心中怎么样也想不到平常连看她一眼都不会的董事长,竟然是这样重视她!她又惊又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继续说:“如果让你们一辈子都在中联工作,你们愿不愿意?”两人都说愿意。
  
  我笑说:“但是你们也明白总部的女孩子,完全不能交男朋友也不能结婚,你们愿意一辈子这样吗?你们想清楚了吗?”吴红霏跟周芷沅几乎连犹豫一下都没有,用力的点头。
  
  我有些诧异,问周芷沅:“芷沅,你没有什么梦想吗?不想跟自己心爱的男人结婚吗?”
  
  周芷沅说:“我……我要学……陈秘书长那样,守着自己的信仰,永远跟随董事长。”
  
  我插话问:“一辈子的信仰?只能接触我一个男人?”
  
  周芷沅见腆的回答:“董事长,芷沅长的平凡,只怕您不要我。但即使您不想要我,只要能够让我留在您身边,我一辈子不想结婚……”周芷沅话声愈说愈小,忽然脸变得通红,轻声说:“董事长,我……我没接触过任何男人,我还是……处女。”
  
  又是一个处女!看来赵阿姐真说的没错,纯洁的女孩到处都是,能像陈璐一样死守着我的女职员,也不在少数。我这时反倒感觉这种清纯乖巧,又比较不曾接触过男人的女孩,似乎更会死心塌地为我奉献。
  
  我又问了周芷沅几个直接的问题,把她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但是羞怯中她仍是一一回答。这一番对话下来,竟把吴红霏完全冷落在一边。
  
  我继续向周芷沅说:“芷沅,你没被我找过,但应该看过我和别人吧?”
  
  周芷沅难为情的说:“唔……董事长跟湘菱和寄云那一次,我……我也在旁边……”她说的就是应征时那一次,我轮流操了跟她同期的白湘菱和曹寄云。
  
  那两个女孩都是由无锡来,娇俏带嗲,被操时“嗯嗯哼哼”的连叫声都酥软动听,我一路狠干到底,把周芷沅跟另一个叫陈巧莲的女孩闲在一旁,后来那个陈巧莲因故被陈璐开除了。
  
  我故意淫猥的笑着说:“湘菱干起来很爽。芷沅,不知道你干起来的滋味好不好?”
  
  “干”是台湾话,许多女职员都知道它的意思,周芷沅这种没被我找过的女孩,一下子听不懂,迷惑的看着我说:“董事长,您是要我……干……干什么事吗?”
  
  我笑说:“我是说我要奸你、操你,不知道你能不能让我操得很过瘾?”
  
  周芷沅被我直接露骨的话羞得脸都不敢抬起来,呐呐地说:“我……我不知道……”
  
  我让覃雅玫过来帮我吸弄阴茎,叫周沅芷凑近来看,好好学着。周芷沅心头砰砰乱跳,脸上燥热地看着眼前一根怒张硬挺的肉棒,缓缓的在对面的红唇内进出。
  
  我让她们两人围着我的阴茎继续动作,抬眼望着也是脸红心跳的吴红霏,表情平淡的问:“红霏,你是处女吗?”
  
  吴红霏羞惭的摇头,含糊不清的告诉我,她在大学时担任助教,被借酒装疯的教授强迫了第一次,后来怕失去助教的工作,又被要求了好几次。
  
  我听得不太清楚,仔细追问:“有那么多次,你后来一定也觉得很喜欢陪教授啰?”
  
  吴红霏低着脸摇头:“没……没有。我……很痛苦,可是……我没办法。”她声音哽咽的说出因为不景气越来越严重,家中无法完全供应她的学费,她很怕失去助教的工作,教授越来越过份,她非常痛苦。
  
  我严厉的问她:“那就是说,只要让你有一份工作,你就会忍着痛苦让别的男人奸淫你?随便哪个男人,只要供应你学费,你都可以任由他进入你身体?”
  
  吴红霏看起来比覃雅玫还要乖巧柔弱,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即使被强奸,也只会忍泪吞声的乖女孩。我恶狠狠的言词,问得她挥泪如雨,掩面饮泣。江筱惠温柔的搂着她的肩膀,想替她求情,却又不敢开口,她不明白我可以包容她,却又为何对吴红霏这么严厉?
  
  胯下的覃雅玫不敢多想,努力的吸弄阴茎,我渐渐舒爽,话中的火气也消退了,柔和的问:“红霏,我说过你是靠能力在中联工作的,如果以后你必须要付出身体才能得到一份工作或一笔钱,你要怎么办?”
  
  吴红霏兀自低泣不已,在江筱惠的安慰下,哽咽的回答:“董事长……我再也……不要那样了……我后来……一直转系,转了……好几个系……我都不愿意了……”吴红霏断断续续说着,慨略说出她后来为了逃避教授的纠缠,放弃助教工作一直转系,遇到师长有无理要求,她就再转系……她半工半读多花了一年半才毕业。
  
  我没再追逼她,硬挺的阴茎已经有些难受,向着周芷沅说:“芷沅,脱了衣服!”周芷沅羞于在那么多人面前做这样的事,拖拖拉拉脱了老半天……我不耐烦,强拖过她来,伸手到她裙底,一下子扯掉她的内裤,翻身压着她,扶着阴茎找寻她的洞口……等阴茎已抵在她那紧闭的阴道口时,我向畏缩成一团的周芷沅说:“我要进去了,你不让我干吗?”周芷沅又紧张又害怕,强振作精神说:“董事长,芷沅……愿……愿意。”我闷声说:“那你要忍住痛,知不知道?”周芷沅微弱的说一声:“芷沅知道。”说完闭着眼,准备承受第一次男人侵入体内的破裂痛苦。
  
  我没怜惜她,将力气集中在龟头上,猛力钻破处女膜,在周芷沅“咿呀”的娇呼声中,强推硬挤的撑开那封闭黏紧的膣肉,一寸一寸地插进阴道深处……当阴茎整只没底时,我停住不动,享受那带点压迫的紧束感觉,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希望让你唯一的男人操得舒服吗?”
  
  周芷沅无力说话,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我点了一下头,我猛地抽出、又狠刺进去,让周芷沅又发出一声哀叫……如此连续十余下,周芷沅已经有些半昏迷了,但疼痛的表情也舒缓了。我抓住她腰间的裙带,犹如骑马拉缰一般,开始发劲狠插,次次连根到底。
  
  我抽插着周芷沅的阴道,情绪渐渐高昂,冲刺中转头问吴红霏:“红霏,你不愿再为了工作忍受男人的奸淫,那如果我要你的话,你怎么说?”
  
  吴红霏轻声的说:“董事长如果……还要我的话,红霏绝对是心甘情愿的。但是,如果是……别人,我就是饿死了也不会遵从。”
  
  我放开周芷沅,一声不响拖了吴红霏上床,三两下将她剥个精光,压在她身上瞪视了她几秒钟,忽地拿下她的眼镜,轻吻了她那美丽的眼睛,说:“以后别再用眼镜遮掩自己了,放心眨动你漂亮的眼睛,只要我李唐龙不倒,就不会有别的男人来欺负你。”
  
  吴红霏美目中泛满泪水,她没想到我看穿了她长久以来用眼镜遮掩自己的用意,也表明了我并没有记怪她的过去。她内心激动,拼命眨动双眼排除泪水,以便看的见我的脸,喉头哽咽的说:“是……是……红霏知道了……谢……谢谢董事长……谢谢……”说到最后又忍不住哭出声来。
  
  我用一记猛插让她止住了哭声,吴红霏在喜悦中忍住了所有疼痛,迎接我狂暴的冲刺……我又轮流干了覃雅玫、江筱惠和周芷沅,几个乖巧的女孩都是温柔顺从的迎合着我,我横冲直撞乱捣乱杵,她们简直真的就像把自己的身体当作是属于我的淫具一般,毫无自主的供应我发泄。
  
  我从芷沅的体内抽了出来,用她的裙子擦抹了一下湿黏的阴茎,向铃儿说:“铃儿,你来……”
  
  铃儿高兴的说一声“是”,飞快的含住我的阴茎,我也开始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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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浦东歼雄记


  从漕溪公园到董家渡、白老渡一带,沿着黄浦江边有一大片老旧建筑,一直是外来人口的寄宿所在。除了是民宅改营的小旅馆很多之外,这里距离位于南浦新市区的中联集团总部只有两三公里的路程,也是主要原因。因为就业营生的机会多,许多外地人口选择聚集在这地区,等待各种工作机会。
  
  我猜测江筱惠的继父可能逗留在此,他上次在中秋节跑来找筱惠,这次可能也会利用圣诞假期再次过来追踪她。我叫筱惠打了通电话回去问她继母,果然她继父已经在前天出发了。
  
  筱惠不愿让同事知道她的家庭背景,我顺从她的意思不想张扬,只叫了傅大鹏充当司机陪我出去。筱惠跟覃雅玫都认为太危险,拼命劝阻我。
  
  忽然看到倩倩跟两名高壮的年轻人迎面走过来,她们看到我,快步走到我面前,倩倩向我介绍,原来是她的两个弟弟来看她了。我调笑的说:“倩倩,是真的弟弟吗?”
  
  倩倩个姓爽朗,笑着回答:“董事长,我可不想让报纸批评我淫秽呢!”边叫她两个弟弟过来,介绍了大弟陶武,二弟陶述,两个小伙子恭敬地向我鞠躬问好。
  
  我对这两个年轻人很有好感,亲切的问他们都在做些什么工作,两人因为会武,都是在青岛酒厂当警卫,不景气之后,民生消费品萎缩最大,酒类产品也是大幅衰退,即使是着名的青岛酒厂也是在大量裁员。我笑着问有没兴趣到总部来工作?姐弟三人又惊又喜,大呼愿意,倩倩忙催着弟弟赶快感谢董事长提拔。
  
  我一动念,向两兄弟说:“大陶,小陶,你们两先得帮我做件事,考较一下能耐,行不行?”
  
  陶武跟陶述听到我亲匿的称呼,显然没把他们当外人,都欢喜的满口称是。我知道倩倩虽然个性爽直,但一向不会多嘴多舌,就把筱惠的事说给她听了。倩倩直听得怒从中来,嚷着要随我一起去教训那个人渣。
  
  我叫傅大鹏开车,叫陶家兄弟坐前座,倩倩跟筱惠和我坐后座,就要出发。铃儿哀求着也要跟去,我拗不过她,教傅大鹏换了大型箱型车,才坐得下一行七人。
  
  傅大鹏是江湖出身,从小在浦东一带混,由于他父亲是赵英红的把兄,辗转介绍进公司来。他对这地头熟得很,唤了些小弟过来一打听,就锁定南码头上的五、六家小旅馆。傅大鹏请我在码头边的一家酒馆等候,留了陶武陪我跟铃儿,又召来一名叫王祥的小伙子听我差遣,自己带着其他人跟筱惠去挨家追查她继父的落脚处。
  
  我看筱惠脸上仍有畏惧之色,紧搂着她说:“筱惠,记住,你是我李唐龙的人,任何难处都由我挡着,懂了吗?”筱惠安心的点头。
  
  铃儿年幼好奇,看着码头上来来往往的人,一直问东问西的,王祥那小伙子倒是很殷勤,样样都给她解说得一清二楚。铃儿问到了门口那一排浓妆艳抹的女郎是干什么的,王祥不好意思说,随口胡掰说是她们在等丈夫。我看陶武频频偷看,知道他年轻气盛难免好奇,笑着叫王祥带他过去见识见识。
  
  陶武脸皮嫩不肯过去,我笑着对王祥说:“去玩玩没啥要紧。王祥,你看大陶脸皮薄,你拖了他去,记得别搞些不干净的事儿,口舌上玩些风流就行了。”我的意思是吹吹喇叭、打打手枪就好了,以免沾染性病。说着,从口袋中随手抽了张千元钞票给王祥,王祥惊喜的说:“老……老大,您给这许多……我都可以挑新鲜货了,保证干净……保证干净……”傅大鹏没告诉他我的身份,他称呼我老大,以为我是傅大鹏的兄弟,看我出手慷慨,更是心悦诚服,死拖着陶武出去了。
  
  铃儿一等王祥他们出去,直问他们要去干什么?我也不避讳的告诉她,那些女人是妓女,为了讨生活在这店门口拉客。铃儿感叹说可怜人真不少,她神色真挚的说:“难怪姐姐们都感激董事长让她们在公司工作,可比门外这些女子幸福多了。但是换了别的男人,铃儿就是饿死了,也不叫他们碰我一下。”我怜爱的说:“有我在,谁能碰铃儿?”
  
  突然有个男人的声音说:“嘿嘿,先生您真风流快活呀!叫个细皮嫩肉的小妞陪您玩耍。”
  
  我看是两个无赖过来找麻烦,可能刚才在一旁偷看到我钱财露白,想过来揩油。我冷冷的说:“闪一边去!别来啰唆。”两人中较高的家伙一脸油滑的说:“唷荷,好威风啊!先生,我兄弟没什么事,只请您散点钱让大家好过年,要不么……”他涎着脸直瞧着铃儿,色眯眯的说:“您让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儿,陪我几个兄弟玩玩也可以。”
  
  铃儿一听花容失色,躲到我身后叫道:“谁理你,我……我……才不要!”那家伙看铃儿惊怯娇弱的模样儿,更是色心大炽,淫笑说:“瞧这小嫩货骚呼呼的样儿,我本来只想讨点钱,这会儿没尝尝你的滋味可按不下火了。老子两样都要了!”上前就要来抓铃儿。
  
  我原本想撒些钱打发他们,看他们动起铃儿的歪脑筋,不禁怒从中来。见他动手,一手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猛力往他头上砸下……那家伙吃了一惊,急忙闪避,却也让酒瓶砸中了颈窝。
  
  他挨痛退了几步,脸上阴狠乖戾的叫道:“好啊,瞧不出你这白面书生样儿的小子,手底下够狠!大伙儿上!”立刻有四、五桌的酒客离座围了上来,看来这酒馆是他们盘据的地头。
  
  我颇懊恼自己太大意,单独身涉险地。环顾了一下地势,猛地掀起桌子往靠门口的两个人摔过去,趁他们惊呼闪避之际,拉着铃儿的手向门外冲出去。
  
  才跑出门十几步,铃儿脚步慢,被一个家伙扯住了头发,摔倒在地上,我只好回头往那人身上踢过去,他一闪开放了铃儿,但十几个人已经把我们包围住。这时围观的人颇多,但没人敢上来劝阻,这些家伙平时可能挺凶恶的。
  
  高个儿的家伙威吓说:“小子,你完了!”我冷静地注意到四周有些高壮的码头工人似乎有不平之色,当下从大衣口袋中抽出一大叠钞票大叫:“有谁打跑这些混帐,我手上的钱都是他的!”
  
  那一叠钞票大约有几万元,厚厚的一叠,所有人都看见了,连那十几个无赖都愣住了。重赏之下出勇夫,几个同伙的工人立时就要扑上来,带头的矮个子突然抽出一柄尖刀砍向一名魁梧的工人,那工人不及防备,前胸被划了一道伤口,当场血流不止,被同伴抢救到一边,所有人都不敢再出头了。
  
  我看那矮个子冷静凶狠,可能是真正带头的,不假思索地将手中一把钞票往他脸上甩过去,顿时钞票满天飞舞,所有人哗叫着抢拾……我拉着铃儿往人群外冲,回头看那矮个儿连连挥刀阻止人群挡住他,并吆喝手下别捡钱快追人,他认定我是只肥羊,抓住了人可以要到更多钱。
  
  还是被追上了,两个家伙架住我的臂膀让我动弹不得,铃儿哭叫着:“不许碰董事长……”挥着小拳头捶打对方,终是力气小没什么用,被一把推在一旁。矮个儿阴笑说:“好啊!还是个董事长呢,没弄个几十百儿万的,可枉费我流了这一身汗。”突地一拳擂在我腹部,打得我腑脏翻涌弯下腰来。
  
  铃儿呼喊着抢过来紧抱着我,挡住我的身体免再挨揍,她哭叱道:“你……你们敢打……董事长……叫老天让你们烂手……”高个儿抓住铃儿的头发一扯,又把她摔在地上。我愤怒地抬脚踢往他的小腹,他闷叫一声抱着小腹蹲在地上,但旋即亮刀怒视着我,叫嚣:“小子,我先划你两刀泄泄心头之火再说……”
  
  忽然听到一声狂吼:“混帐家伙,给我躺下!”声止人到,陶武抢进人群之中,飞身往高个儿踢过来。
  
  这一下雷霆万钧,陶武犹如巨灵神一般,旋踢在高个儿头上!那家伙连哼一声都没有,身子飞出去几步远,掉落在地上,连动一动都没了。
  
  陶武的拳脚功夫实在了得,这一脚只怕连牛都会给踢死了,所有人都怀疑高个儿是否还有命在。陶武抓住架着我的家伙,三两下折断了他们的手臂骨踢在一边,那两个家伙杀猪似的滚在地上哀叫,十几个无赖个个脸色大变,杵在原地呆呆看着天神一般的陶武,没人敢靠进来扶这三人。
  
  王祥也抢进人群中,正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景像。矮个儿认得王祥,狠笑说:“泼皮祥,你找来这么一个杀手级的家伙当帮手,怎么?你大哥徐老三准备要来抢南码头的地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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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祥惊怒说:“曹起泰,你……你好大胆子,你知道这李先生是谁吗?他是鹏爷的兄弟哪!你竟敢惊扰他!”王祥急怒的脸都青了。
  
  矮个儿悚然变色,却又力图镇定,微带结巴的说道:“傅……傅大鹏……几年没在浦东当家了,谁……谁知道他有这号兄弟?我做点儿买卖……他能见怪什么?”
  
  “李先生不是我兄弟,他是……我傅大鹏的爷!”傅大鹏走近人群,冷冷的说。倩倩筱惠等人惊急的围到我身边,陶述性子烈,一听陶武说个大概,怒得一拳打昏了身旁的一个无赖。
  
  矮个儿惊惧得脸上全无血色,声音颤抖的说:“傅……傅爷,你要出头说话……我能有什么屁放……何……何必……硬攀个关系在……你身上,吓……吓唬我们这些兄弟……”
  
  傅大鹏怒斥:“就你曹痞子这号角色,也配让我唬弄你!你给我安份站在那儿,等我请示李先生看怎么处置你!”
  
  这边倩倩正质问陶武为何发生这样的事,陶武吞吞吐吐的说了,倩倩气得一巴掌掴在她弟弟脸上。围观众人眼看陶武刚才剽悍的身手,竟然还挨了这漂亮女子的巴掌,都发出惊疑的叫声,不晓得这女子是何身份。陶武很敬畏她姐姐,低着头不敢回话。
  
  我身上仍痛,喘气叫住倩倩:“倩倩……不准怪大陶,他……都是听我指示做事……”倩倩留着泪不停向我请罪。傅大鹏查看了躺在地上的高个儿,走过来说:“陶老弟,你这一下好大的劲儿,那厮颈骨断了,恐怕没救了。”陶武闹出人命,脸色苍白不敢说话,倩倩慌了手脚眼泪直流。
  
  我沉声说:“行了!慌什么呢?那家伙若有命在,这会儿可就是我没命了。大陶护着我,就是出人命也是我李唐龙的事儿!大鹏,叫救伤车,如果没救了,查看家里有没老幼妇孺,中联负责安养他们。那边姓曹的你照规矩处置,不伤他的性命,其他苦头要给足!”
  
  傅大鹏看我指示清楚,振作精神说:“知道了!”转身安排去了。
  
  倩倩正呼喝大陶向我道谢,一时哨声响亮,十几名公安走进现场,带头的组长吆呼着:“伤人的凶手是谁?”大陶脸上又忧虑起来,我叫倩倩立刻打电话给公安厅长。
  
  那组长不认得我,态度无礼的在叫嚣:“就是你教唆部属行凶的吗?先铐上了!”我被一连串事搞得心头烦恶,大喝:“谁敢!”那组长被吓退了几步,定定神又要发威。
  
  倩倩拨通了电话,赶紧递给我,我大声说:“是杨东环厅长?你部属正准备捉我李某人,劳烦你好好交代他该用哪只手来捉?”说完将电话拿给那组长,叫道:“听电话!上面找你。”那组长惊疑的接过去,只听了两句,面如土色的连连称是,想必电话那端正骂得凶。
  
  倩倩姐弟三人放下心,感激的看着我。我发现江筱惠突然脸色大变,转身低头藏住脸,似乎在躲避什么,我一追问,她声音颤抖说:“我……我继父在……人群里……”
  
  这一番折腾,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那家伙抢看热闹,自己送上门来了!柔声叫筱惠别怕,问明是哪个人,转头跟陶述交代清楚,他跟王祥绕过人群走到一名中年男子身旁,强押着那人往巷子内走去。
  
  人群仍是熙嚷吵杂,救伤车来抬走了几个受伤的无赖,傅大鹏也不知向那矮子放了什么狠话,只看他面如死灰,浑身发抖,犹如世界末日一般。
  
  避开人群,随傅大鹏来到码头边的一处栈仓,王祥跟陶述正押着那名男子等在那里。筱惠一看到他就像老鼠看到猫,脸色仓皇的就想逃,被我紧紧搂住肩,她才安心下来。
  
  那男人一看到筱惠,便即冷笑说:“好啊,你这贱丫头,勾结这帮无赖想来谋杀父亲是不是?这男的可是你姘头吧?”倩倩没等他说下去,上前给他一个耳光。
  
  他兀自倔强的在嘴上轻薄:“打我?你敢杀了我吗?这会儿你人手多,要不敢趁现在杀了我,我等会叫了公安押你回去,看我怎么整治你!”
  
  我向筱惠问明了他继父叫胡邦昌,便开口问他:“姓胡的,你身为人家的继父,是否欺负她年幼,强暴了她?”胡邦昌吃了一惊,但又破口大骂:“不要脸的骚胚子,把这种事告诉你姘头,想来讨什么公道吗?”这人真无耻透顶,不想自己违悖人伦,还敢大骂筱惠。
  
  听得他又骂说:“你这恶棍,诱拐良家妇女,还想对我怎样?嘿嘿,你是否也尝到我女儿那销魂的好滋味,迷上她了?行啊,让我先带回去管教管教,你等新春过了,备好聘礼过来求亲吧!”
  
  江筱惠脸色惨白,无力的叫着:“你……你……不许侮辱董事长……”
  
  我忍住气跟倩倩交代了一下,倩倩点头表示明白,走过去跟陶述和王祥说:“放了他!”两人犹豫了一下,陶述对姐姐唯命是从,立即松开手,王祥不明所以,也只好放开胡邦昌。
  
  我问筱惠:“你愿意跟你父亲回去吗?”筱惠惊楞在那里,不明白我为什么改变态度。胡邦昌看到情势大变,惊喜地上前抓住筱惠的手腕,淫笑道:“嘿嘿嘿!筱惠,你几年没见可是越来越漂亮了,爸爸天天都在想着你呢!先回去好好孝敬我几个月,嘿嘿!等爸爸高兴了,会考虑你跟这位先生的婚事。”他那表情简直就像色狼在盯着猎物。
  
  筱惠心头纷乱,完全失了主意,被继父拖拉着要离去,哀怨的又回过头来看着我,我大叫:“筱惠,你先前怎么承诺我的?你忘了吗?”
  
  筱惠猛然清醒,奋力甩开胡邦昌的手,叫喊着:“你别碰我!走开!”
  
  胡邦昌讶异的看着筱惠,这个一直柔弱好欺负的女儿,突然变得坚毅刚强,他不相信的又伸手要来抓筱惠,筱惠一个耳光掴在他脸颊上,用充满坚定的语气说:“你敢再碰我一次,我就杀了你!我白天杀不了你,我就等晚上你睡着了再杀你。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你!”
  
  胡邦昌额上冒出冷汗,睁大眼睛好像看到鬼一样。他忽然目露凶光,怒喊:“好!老子制不了你,我就先宰了你!”不等他扑向筱惠,倩倩一掌切在他脖子上!胡邦昌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我告诉傅大鹏:“把他交给那个公安组长,叫他自己设法将刚才的事栽赃给这姓胡的,我一辈子不想看到这个人。”傅大鹏满脸钦佩的说是,跟王祥抬了他走。
  
  筱惠惊魂未定,呆在那里娇喘,看我笑着走到她身旁,惊惧地扑进我怀里哭泣。我温柔地安慰着她:“好筱惠,乖筱惠,你好勇敢,再也没有让你害怕的事了。”筱惠渐渐平复,倩倩也过来勉励她。
  
  我愉快的说:“大陶,小陶,愿不愿意跟我做事?”两人大声应好。我交代倩倩安排他们年后向警卫组报到,等明年总部外的新社区建设好了,买个新楼屋接妈妈过来。姐弟三人喜极而泣,不迭地向我道谢。
  
  我这时才注意到一脸倦容的铃儿,舒展双臂紧紧搂住她,轻声的问道:“铃儿,再陪我去喝茶好吗?”铃儿强装笑容说:“好……好啊。”突然小嘴一扁,抱着我哭起来,我不断安慰,铃儿仍是抽噎着:“铃儿……好怕……好怕那些人……伤了您……”我怜惜的不住亲吻她。
  
  虽然挨了一些皮肉痛,但我这时心情愉快,突然游兴大发,也想慰勉这一行人,便要傅大鹏开车到市区北边的走马溏。一路穿过市区时,陶家兄弟和铃儿都兴致盎然的东张西望,我还在第一百货帮陶家兄弟装扮了一身体面的行头,两人顿时显得英姿焕发,铃儿忘了之前的惊险,开心的拍手称赞他们好帅,弄得两个朴实的小伙子脸都红了。王祥一路殷勤恭敬的招呼,很得我心,便购置了一部卫星电话送他,这在黑社会中是大哥级角色才有的配备,王祥惊喜的配挂上了,立刻显出颇具自信的气势。
  
  走马溏在这几年发展成高级娱乐地区,胡飞霞的红狐俱乐部是这地区最气派的营业场所。我没事先知会就直趋而至,弄得胡飞霞一时慌了手脚,拼命吆喝人手加紧张罗。她陪笑着说:“李董,您都没先捎个讯给我。嗐,我一会儿得去个电话向红姐问罪,莫非故意派个难题给我这作妹妹的……”
  
  我笑说:“英姐也不知道我要来,是我欣逢佳节倍思亲,想念你得紧就自个儿来了。你打电话叫英姐来凑热闹倒好……”胡飞霞被我逗得开心,更加殷勤招呼。
  
  一会儿收拾定了,胡飞霞看看我身边的人,小声问我:“李董,今儿个准备要招待哪个贵宾呢?我得安排些啥阵仗不?”
  
  我告诉她:“几个小伙子今天替我拼了一身汗,你安排他们去洗洗澡,找些清纯的女孩服侍,记得交代别给我使嗲弄手段,这几个是我贴身的人,要让你那些姑娘勾了魂去,回头我可叫你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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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飞霞听得心头明白,转身看见傅大鹏,装着脸说:“大鹏,你也在啊!”傅大鹏不好意思的叫:“霞姨,我……我是随董事长来的……”
  
  一个威风八面的大哥人物,在胡飞霞面前却扭捏不安像个孩子,王祥瞪呆了眼看着。
  
  傅大鹏称呼赵英红二姑,胡飞霞又是赵英红的拜妹,所以算起来是傅大鹏的长辈。胡飞霞绽出笑脸道:“得了,大男人家出来寻些风流,怕什么羞?你带这几个小兄弟随我到后排包厢去,松了束缚尽去胡闹,别在董事长面前露出些丑样子。”傅大鹏乖乖点头说是。
  
  陶家两兄弟看了倩倩一眼,脚下却不敢移动,原来倩倩正寒着脸瞪他们。我笑说:“去,怕什么!不听老板的话,也该听姐夫的吧?”倩倩吃了一惊,随即羞红了脸,喜孜孜的低下头不再说话,陶家兄弟也高兴地去了。
  
  胡飞霞把事务交代给左右,自己陪着我聊了一会儿,指着两名在一旁陪坐的小姐说:“李董,您身边都是绝色天香的美人儿,我也抬不出啥牌面来招呼您,这丽君和韩云还是完整干净的身子,我瞧两人乖巧听话,当是女儿一般疼着,个把月了还舍不得让人给破身。若您这几位小姐不吃飞醋,不如趁今儿请您……”
  
  我笑着打断她的话:“飞霞,你可别逼良为娼哪!既然讨你喜爱,何不收了当女儿,日后有人孝敬你,岂不更美?”
  
  胡飞霞知道我说笑,也笑着说:“我还须逼良为娼么?就算是名媛淑女,我也是说得让她自己痒了,心甘情愿的来作。我要收个女儿也可,但叫我胡飞霞真有个亲女儿,我一样替她洗净了身子送到董事长那儿,相烦您帮我掂掂养够肥了没?”
  
  这胡飞霞说话比赵英红还露骨,男人听了忍不住骚痒起来,女人则要让她逗得羞不可抑,欢场之中就是要这点本事,才能烘托出一些香艳气息。
  
  我瞧着倩倩跟筱惠都脸红了,铃儿天真又一心为我奉献,反倒不以为意,还娇笑着说:“阿姨,董事长气度高,见人家妈妈在,绝不肯欺负小女孩儿的。”胡飞霞奇道:“你这小姑娘倒了解董事长的脾气?妈妈在不行,等她妈妈走了不就行了?”
  
  铃儿脸上没了笑容,低声说:“妈妈不在,他也不肯的……”她想到自己,因而这样说。忽然又想到些事,抬头又高兴的说:“除非等到二十岁就行!”
  
  大家都笑了,铃儿天真烂漫,两三句话就让人完全看透了她的心事。胡飞霞啧啧叹道:“你这小丫头片子,真是……董事长定是疼你像个心肝儿肉似的,你莫非就是铃儿?”
  
  铃儿奇怪的说:“咦,阿姨您怎么识得我是铃儿?”我也好奇的问她,胡飞霞说:“还不是英姐告诉我的,我们这几个老鸨头儿,也拿不出什么来报答董事长,还不就调教一两个女娃儿来讨您欢心。英姐说这铃儿她当亲女儿一般疼,管教了好久,董事长您都说年纪小,还不想用了她……”
  
  铃儿忽然插话说:“铃儿就快二十岁了。”又惹得一阵笑声。
  
  胡飞霞脸上笑意不息,继续说:“董事长,我这丽君跟韩云不巧昨天刚满二十岁。”铃儿“啊”了一声,羡慕的说:“真好……”胡飞霞简直快笑岔了气,强忍着说:“唉!我是永远也比不上英姐的眼光,竟挑得到铃儿这么一块玉。董事长,趁我的女孩儿已经有二十了,您不如接受了我这一番心意。话说回来,她们若有这福分请您这天字号的人物破了身,那等于是全身的肉都镀了金一般,行情身价可不同了。”
  
  我笑着说:“飞霞,你意思是有许多人抢着要跟我李唐龙当婊兄弟?”胡飞霞忙摇手说:“不……不不,哪个配呀?是人人抢着要您用过的货儿,您没听说么?让您赐点儿雨露滋润过,好比让观音娘娘撒了莲花水一般,那逼儿特别滴溜香滑呢……”我忙摇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几个年轻女孩已经是羞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突然有人敲门进来,是胡飞霞手下得力的助手--领班经理王熙英。她看我在场,站在一边不敢说话,胡飞霞说:“没瞧见我和董事长在聊事吗,来吵扰什么?”
  
  我知道王熙英很精明能干,有什么事非要来请示,那必定是有难题了。问她说:“王经理,有什么话直说了。”王熙英才说:“清华厅有一厢客人提些无理要求,我拿不了主意。”
  
  胡飞霞不悦的说道:“来这儿的客人都是大人物,怎么要求都是有理的。若要玩些特别花式,叫女孩们绷紧皮肉接了就是。”王熙英插口说:“不是这一回事,他们说要见一位刚进来的客人,我问明白意思,居然是要找董事长。”
  
  胡飞霞跟我一样讶异,她问:“是哪一位相熟的老板或长官吗?”王熙英摇头说:“都不是,我弄清楚了,竟是张家楼地头的大哥。”胡飞霞奇道:“是赵黔?”王熙英又说:“他们是持了赵爷的会员牌进来的,但不是赵爷本人。我责问过门房,小江说是李涛放进来的,李涛原来也是张家楼的小弟。”
  
  胡飞霞霍地站起,怒声说:“哪来的一些小鬼头,到这来找碴?董事长是他说要见就见的吗?打电话给赵黔问他手底下有没这帮人,是否有什么指教?”王熙英赶忙打电话,胡飞霞向我抱歉的说:“董事长,真对不住您了。这赵黔算是一号人物,我去瞧瞧有什么误会,这边让熙英跟几个女孩陪您坐坐,一会儿就回来招呼您。”
  
  王熙英正好收起电话,说:“赵爷不巧出去了,管事的说这刘双荣的确是他们堂里的大哥。”胡飞霞一时不知如何进退,我起身说:“铃儿,筱惠你们留在这儿别乱走动,倩倩你随我出去,走!”不等胡飞霞说话,迳自往外出来。
  
  “是哪位想找我李某人?”我看着厅前一排十几个人说。
  
  一个神色精明的大汉走出来说:“我是张家楼赵爷手底下的人,叫刘双荣。听说下午有些兄弟得罪了李先生,我见识少,想不出李先生是哪号人物,竟然叫我手下滚出上海滩!打狗先得问问主人,放眼上海,谁能叫我赵爷的人滚?”这姓刘的气势凌人。
  
  胡飞霞抢着说:“刘兄弟,都是自己人,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刘双荣说:“胡老板,你是老江湖了,我没事来这儿玩耍吗?我下面的弟兄从下午跟踪到现在,我肯定就是这白面小狗爷毁了我兄弟!”
  
  胡飞霞勃然变色道:“姓刘的,嘴巴放干净点!我让你三分颜色,你别给我得寸进尺,敢再对李先生出言不逊,我先治了你再去向赵爷请罪!”
  
  刘双荣狂妄的说:“胡老板你吹什么大气?你这窑子接的都是些奸商贪官,要玩经济走后门,或许你路儿多,想跟我动刀动枪,凭你养的这几个龟儿子……哼,省省吧!”
  
  胡飞霞气得破口大骂,那家伙只当没听见。我问:“那么你想怎么讨回公道呢?”刘双荣嘿嘿笑道:“看来你是明白人,很好。我要你将动手的那名手下交给我,我手下受伤的兄弟每人给个五十万医药费。”胡飞霞叱道:“放屁!五十万,吃仙丹吗?凭你那几只虾兵蟹将?吃屎去吧!”
  
  我看不少客人已经从包厢中探出头来偷瞧,不想坏了胡飞霞的场面,便开口说:“有事门外去谈吧。”刘双荣冷然说:“不必!就是这儿说话。”我继续往前走,说道:“倩倩,开路!”倩倩一个扫腿,撂倒一名阻路的小弟,护着我往外走。刘双荣一伙人被这气势吓楞了一下,一时没什么动作,等回过神来,吆呼着跟了出来。
  
  门庭外寒风呼呼,听来倒似颇有肃杀的味道,原来刘双荣还带了几十人等在门外!
  
  刘双荣得意的说:“姓李的,别以为凭你这位娇滴滴的美人儿保镳就护得了你,我几个兄弟围上一起抱住了,嘿嘿!这小妞刚好送给他们解馋。”他手下一齐发出淫秽的笑声,几个色欲薰心的家伙,跃跃欲试的就想上前动手。
  
  倩倩忍不住就要发作,突然陶武陶述一块儿冲到外面来,大骂:“放屁!”两兄弟不甘姊姊受辱,都是怒目圆睁。但没听到我说话,一时不敢擅自动手。
  
  我也快按捺不住,沉声说:“大陶,小陶,先给我料理这几个不知死活的!放心动手,需要多少棺材,我负责买!”对方惊愕之中,两兄弟似一阵闪电冲进去。
  
  陶述手底下看来比他哥哥还扎实,拳脚一到,对方应声倒地,我站在十几步外,耳中仍听得见对方骨头碎裂的声音……两兄弟一出手就能要人命,难怪倩倩不让他们随便动手。
  
  刘双荣确实是见惯打打杀杀场面的人,眼看局势不能善罢,毫不惊慌的吆喝一声,几十个手下一齐亮出利器,陶家兄弟知道空手难敌刀枪,赶紧退后几步,摆好马步静观其变。
  
  这时傅大鹏也走进圈内,对着刘双荣说:“刘老二,这两年听说你很嚣张,没想到竟然也不把我放在眼里,这李先生是我傅大鹏的主子,你敢来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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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双荣一脸的桀骜不驯,冷笑说:“傅大鹏,几年没见你在地头上走动了,你当还有你傅大鹏的位子好站?你老子傅坚一走,你姓傅的在这上海滩可没说话的份儿!”
  
  傅大鹏强忍住气,正要回嘴,我大声问:“大鹏,别跟他啰唆!告诉我,这家伙是要用黑道治,还是白道?”傅大鹏说:“董事长,江湖人的是非,还是用江湖规矩来好了,您放心,我镇得住。”看我没说话,傅大鹏又向刘双荣问:“我姓傅的不能说话,倒要问问现在是哪家做主?”
  
  刘双荣说:“当然是姓赵的当家!”圈外一个声音说:“姓赵的?那要看看是哪个姓赵的。”人一走进来,原来是赵英红!胡飞霞打了电话找她过来热闹,倒让她赶上这局面,赵英红从十六岁就在江湖上混,见惯了大风大浪,这时虽已年高,气势仍然沉稳。
  
  赵英红先跟我行礼,回头走到刘双荣跟前说:“你去叫赵黔来跟我说话,看他敢不敢说他当家!”
  
  刘双荣不屑的喝道:“老太婆,你年轻个二、三十岁,我们赵爷还有兴趣陪你玩玩,现在……”一句话没说完,“啪”一声被赵英红煽了他一个耳光。刘双荣又惊又怒,举起手就要打回去,又一个人走进场中,大声说:“荣二住手,不可以无礼!”
  
  傅大鹏低声告诉我:“赵黔来了。”原来胡飞霞一直联络赵黔,总算把他给找来了。赵黔浓眉秃顶,颇具架势,他一吆喝,刘双荣一伙人必恭必敬的站在一边。
  
  赵英红盯着他瞧,冷冷的说:“赵黔,你好威风哪!养一群狗四处咬人,当心咬到老虎了!”
  
  赵黔笑着说:“六姐,好久不见你了,一直听说你人在上海,却不知怎么找你。”所有人都哗然耸动,没想到赵英红是赵黔的六姐!
  
  赵英红冷笑说:“亏你还认得我这个六姐,几个兄长姊姊不在了,你倒是眼里没人了,真要找我,凭你还会找不到?嘿,你手下这群猪猡拉屎放屁,臭到我家里来了,你倒是怎么替我清理清理?”
  
  赵黔说:“六姐,我听说你已不问俗事了,我也为你高兴,所以才没去烦扰你,怎么这回又要替人出头呢?没事的话到我那儿喝杯茶,这边交给兄弟们去玩闹行了。”
  
  赵英红悚然变色,惊怒问:“你是不给我这面子吗?”
  
  赵黔冷漠的说:“这姓李的在我地头上嚣张,不让兄弟们来讨公道,我怎么让兄弟心服?”
  
  赵英红怒道:“你……你弄不清楚他是谁吗?他是我主子!”
  
  赵黔傲然的说:“一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养几个打手就要来我赵黔面前耀武扬威吗?六姐你老糊涂了,拿这种人当主子!”
  
  我冷冷的说:“赵老大,是你耀武扬威?还是我李唐龙嚣张?想比江湖阵势的话,我奉陪!”
  
  赵黔脸上变色,冷笑说:“原来你是李唐龙,大大有名的生意人。你又学人谈什么江湖阵势?比算盘打得快吗?嘿嘿……”他手下跟着笑起来。
  
  我也冷笑说:“你信不信我一晚上就扫了你赵黔所有的狐群狗党?”一语说出,满场的人发出惊呼。
  
  赵英红知道我动怒了,急叫:“赵黔,你收手认错吧,别惹恼了李先生。”
  
  赵黔吼叫道:“六姐,你别说了!这姓李的不想活了,我赵黔在浦东七、八百名弟兄,他搬来天兵天将吗?敢放这种狂话!”
  
  我大声说:“我要没扫了何森泰,轮得到你赵黔抢这张家楼的地盘吗?”场内又是一阵惊呼。
  
  三年前漕溪的何森泰是浦东的大角头,因为几名手下强暴了我的女职员,被我发动公安武警大肆扫荡,数千人的组织,只花了三天便荡然无存,被关的大哥达数百人,此后才有新的大哥冒出来。我并不想过问这些黑社会的事,但治安会影响经济,这些组织盘据在浦东一带,太靠近中联总部的新市区,会干扰建设发展。我看赵黔狂妄自大,有心要铲除他。
  
  赵黔惊疑不定,瞪着我老半天才说:“你……动用……公安和武警……是你做的?”我踏前一步,逼近他的脸说:“你的江湖阵势就是拿了刀械去抢老百姓的钱,而我的江湖阵势却是赚了老百姓的钱,再去请了枪炮来对付你。你明白了吗?”
  
  赵黔脸如死灰,惊退了几步,一会儿强笑说:“嘿嘿……凭你……几……几句话,我……我就相信你?”他一边说,一边转头看着赵英红。
  
  见我没答话,赵英红无奈的说:“你……连夜离开上海吧!李先生说了话,信不信也随你了。”
  
  突然听到刘双荣怒叫:“姓李的,我先做了你!”向我冲过来。
  
  我一整天被这些人纠缠着,此时已恼怒到极点,恨恨的说:“给我废了这家伙!”傅大鹏抢上挡住,几个照面,踢飞了他手上的刀子;刘双荣空手和傅大鹏搏斗,倩倩姐弟三人打退了几个上来帮手的人,一回身趁傅大鹏擒住刘双荣的手腕,不等他挣脱,陶武陶述各飞出一腿,踢中刘双荣的右腿骨和背脊,“喀喇”声响,刘双荣骨头断裂瘫软在地,只怕真成为废人了。
  
  赵黔失去了威风,仓皇的搭车离去,一伙手下也呼喊着各自逃命去了,再不逃,明天就走不了。
  
  我也没说假,立刻请市长召了公安厅长和武警处长到俱乐部来,声明为了促进新市区的繁荣发展,我郑重要求扫荡赵黔的组织,他们如果不能配合,我马上请副总理秦天罡来主持。三人不敢不答应,立刻打电话指示干部提出行动计划,明日开始行动。
  
  我听他们部属完毕,满意的说中联赞助各单位五百万行动经费,他们大喜过望,连连称谢。我明白黑社会也会提供油水给他们,一扫除角头等于断了一部份财源,不给点好处,只怕相互包庇,成效不彰。
  
  这晚,丽君和韩云两个小姐,分别送给了市长和公安厅长去享用了。
  
  好好的干了倩倩一回,算是奖励她的辛苦。
  
  其实辛苦的还是她,倩倩跨蹲在我腰间,女上男下地套插着我的阴茎,健美修长的双腿上上下下不停地匐动,支撑着她的下腹在我阴茎上套动……她跟华琳是唯一能全程都以同样姿势跟我交合的。
  
  已经十几分钟了,她的每一次起伏,都仍进出有度不会太深或太浅,往下流出的津液,让阴茎进出她阴户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倩倩自己听得脸都红了,下身却是不敢稍停,眨动双眸偷偷关注着我的表情是否满意。
  
  我将头颈枕靠在铃儿的腿上,以便能看见倩倩的动作。铃儿似乎很喜欢我这样依靠着她,悄悄使力将裙子望上拉到腿根处,好让我的脸直接贴在她那娇嫩的大腿肉上,这样的肌肤接触,对铃儿来说,或许也补偿了一些她渴望更亲近我的心理吧!
  
  倩倩的脸上也微泛春意,我看着她的阴阜一进一出,吞噬了我的阴茎又随之吐出……我也越来越激昂,猛一起身压倒在倩倩身上,将她一双长腿抱在肩上,下体剧烈冲撞阴户,耻骨碰撞在臀肉上发出“啪啪”响声,倩倩几达高潮,双眼盈泪咿咿欲泣。
  
  我用力往前一抵,犹如要将整个下身挤进倩倩体内一般,在我全身哆嗦中,一阵阵精液不停射进倩倩体内……倩倩满脸泪水,幸福满足的搂紧了我,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好倩倩,我喜欢干你,也喜欢你保护我。”倩倩呓语如泣说:“我……就是……拼掉了命……也不让人……动您一下……我……我好……爱您……”
  
  个性直爽,素来又对我尊敬,在欲爱交加心情迷荡之下,倩倩说出了爱我这样的内心话。从不曾有人在床第之间这样对我,我不禁情意缱绻的更用力抱紧了她。
  
  大多数的女职员都有家人来探望,在接下来的几天内,我也不想去干扰他们跟家人相聚。陈璐等几个主管,每天带队乘坐巴士,招呼自己家人跟员工的眷属四处游玩,回到宿舍时,都已经脸有倦容,我无意勉强她们陪我,几天内,我竟似乎找不到女人可以发泄。
  
  我只知道筱惠跟雅玫是独自一人,前一两天都被我奸过好几次,直干到她们手脚发软,第三天两人却被同事拖着跟队伍出去玩了。我一股欲火无处发,一个早上泡在浴池里,又吃药丸又抹药油,几乎快把沙妲和萝兰的屁眼操烂,连续射了两次才按下火来。
  
  她们两个是巴格达人,虽然皮肤较黑,但轮廓深邃、身材健美,只是我一直认为两人在苏丹宫廷多年,不知已被亚曼亲王干过几次了,从不愿插入她们的阴道,不过北非人没有肛交的习惯,所以我若偶而找她们来干,一定是玩她们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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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英红的几个姊妹淘到她住所打牌,请了我过去热闹一下午。胡飞霞一直感谢日前我出面解围,说定要再物色两个鲜嫩的货色孝敬我,其他几个女人都是风月老将,也谄媚奉承的说自己场内有几个原封的新小姐,都是等着招呼重要贵客的,若董事长肯拨空莅临,帮她们开了封,那身价可还高过只能一回风光的处女呢!
  
  闹了一下午,都是嘴皮上的风景,听得见看不到。我被搞得欲火又起,在赵英红屋里吃了晚饭,再也坐不住,便起身离去。
  
  经过女舍,听见大家都回来了,年轻娇美的性感女体在我眼前晃动,本想找两个过来,马上就在花园内帮我解决,但看见交谊听及女舍西侧的迎宾馆舍区都是人声喧哗,想是跟家人正在闲聊,我不想去打扰,又回到寓所找沙妲萝兰。两人脸露愁容,被我叱喝几句,才强颜欢笑的翘起屁股让我又操了一回。
  
  晚间,一个人闷闷的喝茶,陈璐拨电话过来关心,一直抱歉没来陪我,她在电话里说:“董事长,您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一会儿忙完,立刻过去您那儿。”我回说:“不用了,你也忙坏了,家人都好吗?不累的话,多陪陪他们。”陈璐说:“我妈妈哥哥都很开心。董事长,或是我吩咐两个女孩过去服侍您好吗?”我直推说不要,让大家都能陪家人,陈璐无奈,又问候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陈璐,跟了我七年,她真的是我最贴心的女人。
  
  12点多,我正昏昏待睡,一个温暖的身体钻近我被窝……我睁开眼,看清楚了正是陈璐!
  
  她将软软温热的身体靠到我身上,关心的说:“我还是不放心。我先帮你做一下好吗?”伸手揉弄着我的胯下,阴茎立时勃起!我想否认都不行了,但还是笑着说:“沙妲和萝兰被我干翻了。”陈璐摇头轻声说:“不,你一向都不喜欢找她们两个。对不起,我太疏忽了。”
  
  她一直歉疚的说,从昨天就在顾虑有没有女孩子留在我身边,早上发现筱惠和雅玫都在队伍中,确定我根本找不到任何人可以发泄,她就一路担心。陈璐难过的说:“我很明白你的需要,每天没有两三个让你……唉!都是我的错。”她不再说话,低头含进我的阴茎。
  
  才两三分钟,我那饥渴的小家伙已经昂然怒张,我翻身而起,以69的姿势趴在陈璐的身上,胯下的阴茎剧烈的往陈璐的嘴巴里送进去,这端凑在她的小腹与大腿间疯狂舔舐轻咬……陈璐跟我太久了,她可以承受我任何激情的侵袭,我不断变换方式,挺着硬梆梆的肉杆儿,轮流在她上下两个洞内左突右撞,尽情享受磨擦的滋味。
  
  这一次狂情暴欲将近半个小时,连陈璐也忍不住娇喘呼叫,我最后以几乎要刺穿她阴道的狂猛一击,进入她的身体,开始奋力射出……七年了,陈璐永远那么美丽,她的腿不像萧蔷那么美,倩倩那么长;她的眼睛不像吴红霏那么大而明亮;她不是刘华琳那种柔媚,也不是铃儿那样娇俏;但陈璐对我而言,由内到外,无一处不美。
  
  早晨,下体传来舒爽的感觉,原来陈璐又在吸弄我的阴茎了,她抬起头对我说:“我等一下必须去集合大家了,你躺着别起来,我再帮你吸出来一次,今天我会提早收队。”说完又继续认真的含弄。
  
  并没有太久,我已经在陈璐嘴里射精……我抬头看时钟,才七点钟左右,看来这一夜她也没睡多少时间,摇铃叫女侍送进来两份鸡精,要她陪我一起喝了。
  
  陈璐不放心的走了。我懒洋洋的让沙妲和萝兰帮我洗澡,萝兰在替我清洗阴茎的时候,可能是鸡精的作用上来了,一根阴茎越洗越胀大,两人脸上变色,忐忑不安的偷看着我,烦恼着自己那还没消肿的屁眼,又有苦头吃了。
  
  忽然听见浴室外有人叫唤:“董事长,您起来了么?是我,铃儿……”我一听大喜过望,忙叫铃儿进来。
  
  铃儿兴高采烈的蹲在浴池边和我说话,我问她:“怎么没出去玩?”铃儿甜甜的笑说:“铃儿比姊姊们幸福,天天能跟妈妈在一起,出去玩耍两三天已经很开心了,妈妈也说累了不想出去。铃儿几天没看见董事长您,心里很不踏实,想来看看董事长有没事儿需要铃儿服侍。”
  
  我高兴的说:“当然有,我自己一个人孤伶伶的,两三天都没人照料。”我边说着边挥手叫沙妲和萝兰先出去了,两人屁眼逃过一劫,心中暗喜,赶快告退出去。
  
  铃儿又惊讶又同情的说:“啊,都没人来睬您吗?这怎么可以?怎么秘书长都不告诉铃儿?”我装得懊恼地说:“你们都玩得开心,我下边胀痛起来,却连个人也唤不到。有没瞧见沙妲她们两个?让我将就着要了,这会儿屁眼还在痛着呢!”我对陈璐都还不肯诉苦,却对铃儿毫不掩饰,故意埋怨许多,存着心要逗弄她。
  
  铃儿竟也一股恼儿认为是她的不好,难过愧疚的说:“董事长,您别恼,铃儿以后不敢贪玩儿了,每一时一刻都要候在您身边。呵!对了,董事长,我赶紧去追两个姐姐回来,请她们替您抒解抒解。”她忙着就要出去,忽然又想到说:“或者……董事长,好不好让铃儿先用嘴服侍您一回,一会儿再去叫姐姐过来,成吗?”她又担心将我抛在这儿等着,怕我急切难忍对身子有碍。
  
  我疑惑的问:“一会儿大家不都出门去了吗?”铃儿告诉我:“不,有些姐姐的家人提前走了,今儿个天气变寒了,有的人就不跟大伙儿出去了。刚刚大厅里就有几个姐姐在那儿看电视聊天,筱惠姐姐也在她房里。”
  
  我一听说筱惠也在,心情顿时安定许多,至少还有筱惠那滋味十足的逼儿可以过瘾。铃儿又提到几个女孩的名字,我越听越放心,今天不会再那么难熬了。
  
  我爬出浴池,叫铃儿先替我口交,铃儿跪在我脚前用心的吸弄着,我冲动起来,扶着她的头用力地干起来,一挺一缩的捣进铃儿的小嘴里……铃儿不敢叫难过,还抬起一双小手儿扶着我的腰帮忙推动,让粗大的阴茎穿过她浅浅的口腔,直达喉咙里……我没多忍耐,几分钟后就在铃儿的小嘴里射精。
  
  我在铃儿嘴里发泄过后,身心平静许多,又泡进浴池里,看见铃儿仍在池边微微喘气,大概是刚才猛干她的嘴巴,让她连呼吸都不太顺畅了,开口说:“铃儿,你脱了衣服下来陪我泡一会儿。”
  
  铃儿从来没在我面前赤身露体过,一下子见腆害羞起来,扭扭捏捏老半天才脱下最后一件小内裤,双手遮掩着胸部和小腹,赶紧跳进池子里,靠在我身边不敢动弹。
  
  我眼里仔细端详,手里细细探索铃儿娇嫩的身躯。铃儿大约只有一米五八左右,虽然娇小,但骨肉婷匀,娇柔纤细。由于身材比例浓纤合宜,虽然乳房不是很硕大,却也显得玲珑有致。我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抚摸全身,铃儿又高兴又害羞,将脸蛋儿贴着我的胸膛,静静地感受我双手带给她的温柔。
  
  我轻轻咬着铃儿的耳朵,小声叫着:“铃儿……”铃儿也心动神摇,娇呓呻吟:“董事长……”我此时手捧着铃儿尖挺的乳房,水底下阴茎随水流飘动,拍击在铃儿处女的阴户上,隐隐又长大起来,若不是刚刚才射精过一次,只怕忍不住自己毁约,当场就要了铃儿。
  
  如此温柔甜蜜的情景,我都有些忍耐不住,铃儿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对我又是忠心痴迷,在意乱情迷之下,我感觉到她浑身发烫……突然感觉到她的小手儿握住了我的阴茎,身体微一挣动,竟想扶着我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阜!
  
  我强忍住冲动,斜摆了一下腰部,将受到刺激而迅速膨胀的阴茎错开她的阴阜,但也赶紧攀住铃儿的大腿,紧紧夹着阴茎,镇压住那跃跃欲试的东西。
  
  铃儿羞急的说:“董事长……您……您要了铃儿……好不好?铃儿日也盼夜也盼……就……就等着有一天能像姐姐们一样……也能让您从铃儿身上得……得些舒爽……您答应了铃儿好么?”
  
  我硬声回她说:“不成,我要了这舒服,就痛了你身子。我说过了不许!”
  
  铃儿泫然欲泣,哀求说:“董事长,铃儿躲了这身子骨的疼痛,却忍不住心底儿的难过。您让铃儿天天跟着伺候您,但这最要紧的事儿,却不让铃儿尽心。那回在码头边,不也几个女孩儿就只铃儿这般年纪?您许了铃儿好不好?”
  
  我语气转为温柔,认真的说:“铃儿,是我喜欢你这样天真无邪的模样儿,我想多再有一段时日能看着你这个样子。你转眼就二十了,心急什么呢?就算没跟我做那档子事儿,不也是我最亲的人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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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儿止住了泪,乖巧的点头。
  
  一早上就跟铃儿闲扯瞎聊,铃儿让我看过她的身体,后来也就不再那么害羞了。陪我在壁炉边烤火时,听我的吩咐只穿了很少的衣服,裸露了一双滑嫩的大腿跟纤细的腰,坐在地毯上听我说话,还不时将我赤裸的脚,垫在她那肌肤细致的身体上,好让久坐的我可以松松脚。
  
  吃过午饭,我又开始蠢蠢欲动,让铃儿陪着我来到女舍。
  
  我先去找筱惠。一进门二话不说就去扯下筱惠的裤子,筱惠真的把我当作是她唯一的男人一般服侍,供应男人的需要是她应尽的义务。她贤慧的跪下来替我脱裤子,又用嘴替我吸到勃起,再搂住我覆压在她自己身上,红着脸柔顺的等着我进入她体内……我一声不响地欣赏着她的动作,筱惠以为我要求她主动,轻阖着眼帘用纤手轻轻扶住阴茎,探抵她的洞口,并微撑起腰要迎接我的插入,我调戏的说:“筱惠,我两天没有女人可以干了,下面硬得可以干穿你那儿。”筱惠微带诧异的轻“呵”一声,随即满脸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董事长,等一下您尽管……弄……别顾虑筱惠。”
  
  我狠插进去,以近似惩罚的粗暴动作猛操筱惠的逼儿……几个回合之后,换了姿势不停翻弄她的身体,用各种角度插刺着筱惠那紧呼呼的肉洞。筱惠的阴道实在是销魂美妙,又紧又柔软,从阴道口到膣道深处全部充满紧箍的张力,我常想她那龌龊的继父初次尝到干她的滋味,必定爽得快发狂了,从此念念不忘,才会色胆包天的敢到公司来追她,拼着命都不要了,也要再尝一次奸淫她的快感。
  
  我不免遗憾没得到筱惠那更紧呼的处女初次,心随意动的说:“筱惠,你继父能够干了你这儿几次,也算便宜了他那根东西。”
  
  筱惠正被我拗起下身来操着,姿势已是让她很不舒服,但这话却是更令她难过,立即红了眼眶……我继续刺伤她:“你继父干你的时候,你还是处女,他一定比我现在还过瘾。你说是不是那样?”
  
  筱惠再也忍不住,流出眼泪说:“董事长,请您别再说了,筱惠对不起您,您惩罚我吧!”我一阵狂风暴雨的捣着筱惠的阴阜,犹如是在强暴她一般,在极端刺激中,把精液强烈灌注在筱惠的阴道深处……我抱住梨花带泪的筱惠,温柔的说:“可是你继父绝对不知道,筱惠温柔奉献的滋味才是最令人心疼的。对不对?”筱惠含着眼泪,紧紧抱住我。
  
  我躺在床上让筱惠为我清理,问她说:“雅玫在不在房里?”筱惠担心我责怪雅玫,解释说:“雅玫想家想的心情沉闷,我劝她跟大家去走走。”我平淡的说:“那我怎么办呢?再干你一次吗?”筱惠抱歉的说:“对不起,我……我去叫妙馨过来好吗?”
  
  我问她:“庄妙馨没出去?”筱惠说:“嗯,妙馨的爸爸跟姐姐要去协和医院探望她舅舅,今天先离开了,妙馨不想出去,用过午饭后,告诉我她要在房里看书。”我点头同意,筱惠赶紧穿好衣服出去叫庄妙馨。
  
  铃儿递给我的鸡精和御宝丸刚服下,庄妙馨已经跟着筱惠进来了,匆忙中来不及装扮,只穿了朴素的衣着,愈发显得清秀乖巧。我毫不拖延的把她拉近我的身前,伸手就撩起她的裙子,开始在她滑腻的大腿上磨挲……这庄妙馨很乖,但个性有些儿纯真憨直,心里有话不掩饰的就说出来,看我摸着她的大腿,直接就怯怯的告诉我:“董事长,对不起!我……今天刚好……月经来了……会弄脏您的……”我被泼了一桶冷水,怀疑的问:“你说的是真的吗?”庄妙馨一边摇头一边惶恐的说:“我不敢骗董事长,您看……”她很认真的赶紧拉下自己的内裤给我看,果然衬着一片微沾晕红的卫生棉。
  
  我很喜欢庄妙馨那种乖巧认真的个性,见她从小腹到大腿一片雪白的肌肤,一丛乌黑光亮的阴毛,更加衬显皮肤的白细,忍不住把脸凑上去亲吻她的小腹。
  
  庄妙馨惊慌的说:“董……董事长……您别这样……很……很脏的……”嘴里说着,却不敢擅自退开,伸手想推开我,一扶上我的肩头,却停在那儿不敢使力。
  
  我抬起头对庄妙馨说:“妙馨,我现在需要你的身体来用,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庄妙馨虽然惊惶,也只好无奈的说:“那……那……董事长,请您……稍等一会儿,我……我去冲洗一下……好吗?”
  
  我让庄妙馨进去筱惠的浴室内冲洗,叫了铃儿过来帮我吸弄阴茎,一等庄妙馨走出浴室,上前就抬起她的右腿,让她靠着墙壁便鲁莽的插进她体内……正值月事的阴道有一种热烫的感觉,我轻轻抽动,让阴茎在狭小的阴道内缓缓摩擦,感受着庄妙馨身体的滋味。
  
  妙馨虽然乖,但不像周芷沅和吴红霏那种羞怯个性,即使面红耳赤,仍是睁大了眼睛关注我的表情,两三次问我:“董事长,这样可……可以吗?您……累不累?”我不答话,渐渐加重插入的力道,阴道内的热烫感觉也越来越大。
  
  突然一阵湿黏,我低头看见暗红的血液流在我的阴茎上!
  
  庄妙馨慌张的叫:“啊……董事长,对不起!把您弄脏了。我……我……那个又来了……”她紧张的拉着自己还挂在腿上的内裤,努力擦拭着露出在阴阜外的半截阴茎。
  
  我冲动刺激,勾住妙馨的两条腿,将她整个身体抬离地面,开始强力冲撞她的阴阜……庄妙馨就像是挂在墙上的一块肉,被我用下体的铁杵疯狂槌捣着,丝毫没有往下滑落。我用力抓着妙馨的大腿,在她雪白的肤肉上捏出红色的指印。
  
  庄妙馨忽然发出“咿啊”的呻吟声,据说月经来时,女人更容易达到高潮,看情形庄妙馨已经享受到了。她无暇再关心我的感觉,阖住眼涨红了脸迷乱沉醉着。
  
  高潮中,妙馨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我抓不住她,让她的身体沿着墙壁滑落在地上。庄妙馨正感到抱歉,我这边却已濒临极限,当她正开口说:“董事长,对不起……”没等她嘴巴合起来,我抓住她的头,挺腰将阴茎塞进她的嘴里。
  
  又是血水又是汁液的阴茎进入嘴里,乖巧的妙馨不敢嫌恶心,强忍着气味紧紧含住,让我将精液注入她的嘴里。
  
  我喘气告诉她:“是我的东西和你的东西……吞下去……”反正都已经在嘴里了,妙馨没有犹豫,吞了两次,才将所有的液体咽进喉咙里。
  
  晚餐前,出游的队伍就回来了。从27日到30日连续四天,逛遍了大上海地区,晚上是由我作东宴请所有家属。来自上海市四家着名餐厅的大厨师,在迎宾馆大厅合开了四十六桌小满汉筵席,还有上海市江南电视台的数十位影歌星登台表演……这些一辈子都没机会见识到这种国宴级餐饮的家属们,大快朵颐之际,又亲眼看见举世闻名的商业巨擘--李唐龙,还有上海市长等要人以及光鲜亮丽的明星,简直备享尊荣,兴奋得无以复加。看着自己女儿能进入这种公司,光宗耀祖大大风光,人人颇有“吾家有女初长成,一朝选在君王侧”那般感想,恨不得女儿争气些,多使些妖娆手段,让李先生更宠爱。
  
  这一晚整个迎宾馆热闹喧腾至深夜,隔天公司的游览巴士将直接送家属去搭车返乡,所以大多数的女职员都陪着家人,一路聊个痛快,我也招待上海市长在贵宾室喝茶,听他们报告扫荡赵黔党羽的行动成果。
  
  电视台总经理胡光洋带着当红的女明星--刘冰玉,过来贵宾室拜会,想要让刘冰玉陪我一晚。这刘冰玉明艳动人,绝非庸脂俗粉所能比,但我怀疑不知被这胡光洋当作礼物送给多少人干过了,推辞了一会儿,改口说市长协助我安定地区秩序,正想慰劳他一下。
  
  胡光洋果然见风转舵,满脸堆笑的将刘冰玉推进市长的怀里,一伙人蛇鼠一窝臭味相投,一边谄媚奉承、一边倚仗权势,自去聊个皆大欢喜,我推称疲倦,提早告退离开。
  
  除了筱惠、庄妙馨和覃雅玫之外,还有六个女孩落单,被我连续找上门,一一在她们房间内奸淫了个痛快。其中一个是财务室主计长伍惠敏,虽然是处女,但却是个木头美人,苍白着脸忍痛任我摆弄,既不哀叫,也没什么风情。我发了狠,叫铃儿赶回住所拿来“玉春露”抹上,直干了伍惠敏一个钟头左右,终于让她娇哼呻吟,泪眼盈眶得到高潮才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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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百花凤朝阳

  我长时间服用多种强精固本的助阳药品,生理机能被高度活化调养,加上性欲超强又有美女环伺,每天除了动脑费神之外,一身无穷的精力就是用来寻欢作乐。在这次的放松精神的假期中,原本就色欲高涨,却意外的憋忍了一两天,使得心情大为饥渴,一天之内连续奸淫了快十个女孩,次次都有射精,但隔日一早起床,却仍是感到欲求不满。
  
  赵英红从铃儿那里知道我这两天的处境,说这是精库倾洪,叫“凤朝阳”,一早赶过来我寓所,让我服了一帖她收藏多年的压箱宝--“雪蛤养肾汤”,据说是江南着名国药店“胡庆余堂”的珍藏秘方,对男人的肾气精血极端滋补,还说药方中的贵州产雪蛤跟金角石龙子都已绝种,这药等于是绝传了。
  
  赵英红吩咐厨房煮了一碗胡蜂蜜水,趁热将两三颗御宝丸溶在蜜水里,要我一口气喝了。我笑问:“英姐,我一股火都已经浇不熄了,你又是补肾汤,又是双倍加料的御宝丸,岂不是要烧坏我那丹炉?”
  
  赵英红却正经的说:“董事长,我老太婆照料不了您什么事儿,就这男白女红的养身偏方懂得比别人多些,您犯了这症候其实也算是风流快活的香艳事,可幸您一身尊贵,要召唤几个女孩来解火还不成问题,换了平常男人,几日几夜气血汹涌,操死了老婆女儿还不得停,只怕连家里的母猪都得赔上了。您服了这些珍贵的药,把身子固养住了,一会儿我须得一旁亲自照看着,指引那些个女孩好好伺候,还请您别嫌我失礼,碍着您不好出手脚。”
  
  我笑着说:“英姐,你做姐姐的来照顾弟弟,我只有感谢的份儿,哪能会嫌你?换了别个我自是不肯,英姐你在的话,我心头自在随意,啥也没碍着,倒只怕你取笑这个做弟弟的丑样子。”
  
  赵英红笑着啐道:“男人啥样子我不知晓?当我还会害羞脸红么?您总拿我当大姐看待,我自是心急您身体。这回恰巧我在,陈璐虽然对您体贴尽心,没弄妥当只怕还是要损了您日后的元气……”她边说边吩咐铃儿帮我脱下裤子,一根早已胀大的阴茎,让铃儿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慢慢将衣服除卸下来。
  
  赵英红指使道:“铃儿,董事长疼你可真疼过头了,竟还顾虑你年纪小,怕你挨不了痛。依我说定是你没听我教导,吮着男人的东西,不情不愿的一点儿也不用心,让董事长没搔着一点儿痒,要不心头儿的兴味给哄上来了,怎会不要你那逼儿来吱啾一番?瞧你还楞在那儿,还不快张嘴帮董事长衔着!”
  
  铃儿被训斥得脸红起来,一听到吆喝,慌张的张嘴就将我的东西含进口中,紧呼呼的开始吸弄起来。
  
  赵英红急叱道:“瞧你这小蹄子,急奔乱走的惊慌个啥劲儿?一开锣就猛缠滥打,是想草草敷衍董事长,骗几口精水来喝喝就算了事是吗?不是叮嘱过你,要轻缓仔细的舔着,就如尝着个糖葫芦一般,喜欢得像命儿似的吮着……咦?你轻忽忽的是嫌脏不成?摊开了舌头大片大片儿的给我舔着,不管有些什么浆汁膏液,统统啜进嘴里吞下了!”
  
  铃儿被赵英红一路吆喝着,初时有些不知所措,后来就渐渐好转,翻搅着灵巧的小舌头不迭的舔弄,果真像个小孩吃糖似的又舔又吸,脸上尽是欢喜满足的表情,在我眼中却像是娇艳柔媚,春意荡漾……没多久,阴茎昂然挺立。
  
  赵英红泰然自若,呼喝道:“铃儿,你没瞧见董事长的东西已经赤红发亮了么?这模样就是男人已到兴头上了,你却还让它荡在外边吹冷风?生着一张嘴儿做啥用的?还不将董事长好生请进口里边来暖和暖和。”
  
  铃儿连忙张大了嘴儿,含住我的阴茎开始缓缓套弄了起来……赵英红不停的指点动作,一边说着:“用嘴儿服侍男人,要兼顾头、腰、腹……头指的是龟头,触感敏锐须多用舔;腰是柱身,气血充塞须得用刮;腹是卵囊,喜阴惧躁应以舌舐。女人家口浅,没法儿帮男人的东西整根伺候到时,须撑了咽喉容纳龟头进去,才能招呼到头尾,这难免感到气闷,但记得配合着吞吐时一呼一吸,这气儿也就顺畅了。”
  
  铃儿一一按着指示吸吮我的阴茎,技巧越来越透澈,加上她本来就对我衷诚痴迷,把我一根阴茎像命儿似的疼着,没一刻钟光景,我下面已是充涨欲裂。
  
  赵英红察言观色,知道了我的轻重,忙又说:“替男人吸吮那东西时,本份儿是该做到三冷三暖,这是说口腔唾沫性碱燥热,衔含过久会使阳具麻痛,须吐出来轻搔细舔一阵子,待它稍凉些儿,再又含进嘴里……如此依循个三回,让男人把女孩儿这嘴里的温存,细细品味了个足瘾,这才使力加劲儿,一鼓作气催得男人射精。但董事长今天情形特别,一会儿还有好多活儿要干,你现下就啜紧了嘴,替董事长吸出来吧!”
  
  铃儿依命行事将阴茎含得紧紧的,一个小脑袋拼命晃动让男人的东西在嘴里大进大出,我小腹一阵酥麻,精液“哗哗啦啦”的往铃儿嘴里喷射……赵英红急忙指示:“别忙着吞进肚里,都先留在嘴里。”铃儿不明所以,但也不敢不听,一直让精液窜进口中含着。
  
  赵英红等我射完,叫铃儿张了嘴让她看过,又低声吩咐了几句,铃儿才又仰着头让我看过她满嘴的透明精液,之后慢慢的咽下去了。
  
  赵英红补充说:“这男人的精血于女人家滋补有益,铃儿,你得了董事长赏给这些精水,心头儿可要存着珍惜感谢,让董事长首肯了,才能吞服了。现在的年轻女孩不晓事,以为一样是从阳具撒出来的东西,竟如是尿液一般看待,还嫌恶的任它糟蹋掉了。铃儿,你时时跟着董事长,若有别个儿不识货的丫头是这等行止,只管问过董事长的意思,自己抢着接下了,我这话你可听明白了?”
  
  铃儿慎重的点头。之前她以为我只肯让她帮我口交,因此无论如何要让我在射精时有个承接的去处,而且看我似乎也喜欢如此,经常在干了别的女人之后,最后总会射在她嘴里,她因此也很欣喜自己能够替我做这件事。经过赵英红这一番讲解,心中多了些认识,暗暗决定以后要更特别关注这事儿,倒不是想争些什么益处,只是小心坎儿里认为不许别人轻贱了董事长射出来的精液。
  
  一边交代铃儿替我舔舐干净,赵英红一边向我报告:“董事长,我刚刚观察了铃儿口里的精液,发现色泽略泛珠蓝,这说明了您现下不止气血仍盛,而且肾髓积带阴冷,一会儿至少得再召唤十个八个女孩儿过来。不仅如此,若有些女孩身子骨比较阴郁的,这回儿还派不上用处。我瞧不如就让我陪您到女舍走一趟,我看着哪几个合适的,直接就挑了上来侍候您。”
  
  我同意赵英红的建议,带着铃儿随她来到女舍。这时所有宾客都已离去了,天气又寒冷,几乎所有的女职员都在宿舍里闲晃,光是交谊听跟健身房就聚集了二、三十个女孩,视听室跟图书室也有十来个人,每个人看到我过来都赶紧起身向我鞠躬问好。
  
  我看见吴红霏端了几杯咖啡走过来,问她是给谁的,她回答我说是陈璐跟萧蔷召集了几名助理和主管,正在会议室讨论台湾的事务。我在元旦过后,随时就要准备动身前往台湾参加国际会议,所以许多行程计划都在紧锣密鼓的安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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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几排房间,从门外都可以听见女孩们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的嬉闹声,似乎很少有人是单独一个人的,连筱惠和覃雅玫都不在自己房间内。我以前并不常到女舍来,偶有过来都是为了探望一下这些女职员的生活是否便利,至于直接找到女孩子的房间内去奸淫她们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除了近日这几次,印象中就只有一次是由赵英红邀请我到一名叫唐婉玲的年轻职员房中玩了她好一阵子,而赵英红会推荐给我的人,当然是因为她发现唐婉玲是个处女。唐婉玲后来申请结婚调任,派驻在塘沽管理分公司船务,表现很好。
  
  我正在不知如何进行时,一个轮值的清洁妇恰好从一个房间推门出来。我瞥见房内有一名女孩正随着音乐在做韵律操。大寒的天气,她身上却只有一件小可爱和高腰的内裤,虽然背对着我,但我从她那头飞扬的短发和浑圆的臀部认出是财务室的欧阳玲,由于她平常很会主动挑逗我,整个财务室就属她被我干过最多次。
  
  她听见那个清洁仆妇向我问好的声音,随意转头看了一下,待发现是我,惊讶的赶紧关停了音响,匆匆走到门边,一脸娇笑说:“董事长您过来视察吗?怎么没听见有广播?啊,阿姐您也来了?这是……是有什么事儿吗?”欧阳玲笑容中充满疑惑。
  
  女舍的人都很敬畏赵英红,这欧阳玲平时见了我总是调皮撒娇,这会儿在赵英红面前却是乖乖的一本正经,但发现我直盯着她身体,仍是忍不住偷偷的向我眨眼放电,身体也不安份的轻轻扭动。
  
  赵英红什么事儿没见识过?冷冷地说:“丫头,想卖骚就袒了皮肉使劲儿的弄,这般不痛不痒的,逗得了谁呀?”欧阳玲被她一说,红了脸不敢再卖弄。
  
  赵英红缓了脸色,淡淡的说:“董事长今儿个心情好,想叫一两个听话的孩子过来疼惜一下,就看你们平时有没把我老太婆的一些唠叨听进耳里,要能称了董事长的心意,还怕没得些奖赏?”
  
  欧阳玲其实心眼儿非常机灵,一听赵英红如此说,笑嘻嘻的黏在赵英红身上撒娇说:“阿姐,别人听不听您教导我不知道,我可是最听您话了,这宿舍里就您像个亲妈妈似的照护我们,不听您的听谁的?我就是亏得有您指导些细处,这才不让董事长责备我没用呢!”
  
  欧阳玲平时只会跟我撒娇俏皮,没想到黏上了赵英红却令有一番殷勤嘴甜的手腕,她人本来就生得娇美讨喜,再用上了这撒娇黏腻的功夫,竟也教赵英红一时板不起脸来,忍不住啐道:“骚丫头,逼儿犯痒欠操了是吗?黏着我老太婆又有什么用了?要不要我回头叫伙房的阿嫂捎根粗大些的碱腊肠赏给你?碱碱涩涩包你戳得止骚止痒。”
  
  欧阳玲被赵英红粗俗的言词调侃了一阵,脸都红了。但仍是带着顽皮的笑容说:“阿姐,人家才不想要……碱腊肠,董事长想要……想要叫人服侍,可不可以让我……凑上一脚儿?我也没想要自己争抢,是说……董事长想叫哪个过来,我可以帮着去找人,好不好?”
  
  赵英红一时也不知怎么去召唤那些女孩,听了正合心意,点头说道:“也好吧,瞧你机灵识趣,一会儿就让你充当个传令兵。”转头对我说:“董事长,这丫头骚吱吱的正燥热着,倒也合适,您就拿她开了头可好?”我点头示可,欧阳玲芳心暗喜,又开始向我眨眼放电。
  
  欧阳玲身材最杰出的就是拥有一副圆翘的臀部及平坦的小腹,整个腰腹之间充满了紧绷的弹性,我不等她再撒娇卖骚,猛地将她压在床沿,双手捧着她的俏臀,粗暴地戳进她的下体。
  
  欧阳玲脸红娇喘之间,仍是眨着明媚的双眸偷瞧我,我一下重过一下越插越猛,插得欧阳玲的下体“噗嗤”作响。欧阳玲毕竟只是活泼娇俏,脸皮却还是很嫩,周围有赵英红跟铃儿在,她终是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将眼睛闭起来,随着我一插一抽在轻声哼叫。
  
  赵英红跟铃儿低声交代了一下,铃儿轻轻走到我身边,说:“董事长,阿姐说请您不要憋太久,能射精就尽快射出来。”
  
  我抱着欧阳玲的大腿一阵狠干,铃儿紧张地低呼:“董事长,您……您……我……我……我……”我知道她仍记着赵英红的嘱咐,抽出阴茎凑向铃儿面前,铃儿将一根汁液淋漓的肉棍儿含入嘴里,承接了我全部的精液。
  
  欧阳玲只歇了一会儿,真的就赶紧起身拨电话到其他女孩房间找人。她先找了财务室的三个同事,我提醒她不必叫伍惠敏,赵英红奇怪的问我原因,我告诉她伍惠敏太过冷感,我今天没心情搞她。
  
  先过来的是夏咏馨和何丽玲。这两个女孩我都干过,但都是一年多以前了,大概也是滋味普通而已,并没留下什么特别的印象。赵英红也指示不合适,我慰勉了几句话就让她们回去了。
  
  第三个是曲瑷妮,漂亮的黑龙江大妞儿。曲瑷妮来公司一年多,其实很拘谨木讷,但应征面谈时不知是否受到亲友提醒,穿了一条特短的迷你裙,坐下时羞涩得不知要如何遮掩裸露的双腿,我被弄得兴起,狠霸霸的搞了她快一个小时。
  
  很意外的赵英红仍不满意,但稍一迟疑,却改变主意叫她替我口交。
  
  曲瑷妮羞羞怯怯的刚把我的阴茎含进了嘴里,我就明显感觉到她的口腔特别滑溜湿暖。赵英红报告说这女孩唇色艳红,虽然身体属于阴冷性质,口腔却很燥热。
  
  我让曲瑷妮吸弄了快半个小时还不射精,她吸到后来有点慌张了,闭起眼睛大口大口的吞进吐出,总算让我射精了。当我抽离她嘴巴时,她忍不住张着嘴喘气,一些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来,铃儿轻轻“啊”了一声,却不好意思说什么。
  
  欧阳玲找了三个同组的同事来,却都不太合乎赵英红的心意,不免有些儿惭愧,立即穿好衣服说要出去别区找人,叫我们三个人等候一下。
  
  曲瑷妮起身告退时,赵英红问她隔壁房间有没有人在,都是哪些人?曲瑷妮说,她的房间是财务室最后一间,再过去就是庶务组职员的房间了,她刚刚过来时,看到朱津津才从视听室回到房间。
  
  赵英红似乎中意朱津津,叫曲瑷妮回去传她过来。曲瑷妮刚一离开,欧阳玲已经带了两个人进来了。
  
  这两个人我很熟,是一起从无锡来的同乡同学--曹寄云和白湘菱。
  
  我满喜欢这两个女孩的,干起来时嗲声轻柔得令人酥麻。白湘菱已经升任秘书室助理,曹寄云则是收发室副主任。赵英红点头同意,我立刻一把抱过白湘菱来,让她趴在床沿,从后面插入干起来,刚一插入,白湘菱马上便软软黏黏的嗯哼一声,我一阵一阵的插刺,不断引得她“唉唉哟哟”轻声哼叫,似乎又疼又喜欢,让人干得很有成就感。
  
  我直接就在白湘菱的阴道内射精了。而这边曹寄云却意外的正值月事中,赵英红略带扫兴的叫她也去找人。
  
  朱津津进来时,我稍微感到疑虑,她看起来就只铃儿的年纪一般,只是身材要比铃儿成熟得多。偏偏赵英红似乎非常满意她,不停的跟她说了好一会儿话,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果然,朱津津正是赵英红最偏爱的类型--处女。“过年前刚满二十岁。”赵英红特别向我报告这一点,我转头看见铃儿黯然低着头,让我又心疼又好笑。
  
  我推拒说今天是非常状况,干起那档事儿尽是粗鲁草率,一味儿使着蛮劲,不想让这没经人事的女孩儿如此被糟蹋了。赵英红却不住地一力鼓吹,说是朱津津的身子合性儿、又是处女,用了她抵得过两三个人。我兀自反对着,却转眼看见铃儿一脸纳闷,猛然想到我这样拒绝可能让她怀疑我以后是否会遵守跟她的约定,我终于点头同意。
  
  我笑着跟朱津津聊了一会儿话,先逗得这可爱的小女孩放松了心情,也跟着我和铃儿开心的笑闹一阵,这才将她抱在怀里慢慢摸弄挑逗。朱津津从没碰过男人,三两下就被我调弄得脸红心跳、娇喘不已。处子的肤触绝对不同于一般,不论肤质如何,摸起来就是都有一种滑嫩如脂的细致感,而少女的肌肤则又更加光滑,我光是抚摸着朱津津的娇躯,竟也就能让下体激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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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抵进朱津津的膣内时,她忍住没有哀叫,但是泪珠儿却滚了下来,铃儿偷偷伸过手来握住她的手。我看见赵英红摇头轻笑,似乎被这两个小女孩弄得又是好笑、又是怜惜。
  
  我开始享用触女的滋味,恣意的侵入朱津津那紧涩热烫的肉穴,暴胀的阴茎毫不留情的刮着娇嫩的膣肉……一种蹂躏摧残的快感袭上心头,我将埋入朱津津体内的阴茎猛烈搅动,终于朱津津痛叫出声,我也开始剧烈冲刺,把一个娇嫩的少女当作娼妓似的狂暴奸淫着。
  
  这种可爱型的女孩,我只要铃儿一个就够了,不能老是这个也疼爱,那个也怜惜……而且朱津津转眼就是个成熟女性了,今天这个苦难刚好足以让她长大。
  
  被我压在底下的朱津津已经混身瘫软,叫不出声了,脸颊两边挂着泪痕已经干了。我渐渐高昂,抽插得更加快速……朱津津脸色似乎泛着潮红,而且逐渐浓郁,我最后几近冲撞似的刺进她体内开始射精时,朱津津的阴道传来阵阵抽搐,两只大腿也用力夹着我的腰……她竟然达到高潮了!
  
  铃儿帮我擦拭着沾有血丝的阴茎,朱津津娇羞地蜷缩在床角不好意思起来,直到曹寄云跟欧阳铃又带人进来时,才让铃儿搀扶进浴室里清洗。
  
  曹寄云叫来的是她们收发室的同事--陈小玲和张淳。
  
  陈小玲其实一点儿也不小,身高约有一米七,经常笑咪咪的很有人缘,说话轻声细语的总让人没注意到她的存在。这样的女孩在过去是很难被我召唤的,但她跟秘书室的助理李惠苓很要好,常来找李惠苓,因此被我叫来玩过一两次。
  
  张淳资历很浅,来公司恐怕不到半年,是个大眼睛美女,我没干过她,虽然一般新人进来,我都会在面谈时让她们先奉献一下,至少口交一会儿,吃吃我的精液,不过,这张淳可能是别部门调任的,并没经过我的面谈。我跟她问了几句话,果然是因为她在美商FEDEX公司的资历,让陈璐决定把她从七楼的运输部门调到总部来。
  
  不料,赵英红都不要她们两个,关心一下她们的起居,便要她们回去了。
  
  欧阳玲找来的是公关室的齐珂,她们两人是高中时的同学。
  
  齐珂本名是齐可儿,她跟陈璐、杨琦一样从模特儿学校结业之后,会把名字改成相同部首的“玉”字旁,这是由于她们这间模特儿学校是纽约EXCELLENT.M.C的亚洲分校,名气极大,所以毕业生改成这样的名字,可以显现自己是系出名门。不过,按照杨琦的说法,这几届的最佳应届毕业生都已经被她网罗在公关室了。
  
  齐珂非常亮丽,天生适合在舞台、镁光灯下展现风采。我知道赵英红其实不喜欢这类型的女孩,但也许她确实符合今天的需要,赵英红虽有点不情愿,但也同意了。
  
  模特儿就是模特儿,从脱掉衣服的动作就开始展现性感姿势,当我从正面插入时,齐珂优雅的微曲修长的美腿轻轻撑起下体迎合我的动作,让我每一下都插得很扎实;换成站着从背后插入时,她又挺直了双腿,将臀部高高翘起,一方面配合我的姿势,一方面展现臀部的曲线。赵英红看得面无表情,我却兴致高昂,欣赏着齐珂的姿势身段,让阴茎缓缓的在阴户内抽插……若不是欧阳玲跟曹寄云又领了人进来,我还想慢慢再磨磳一会儿呢!
  
  射精时,本想再交到铃儿嘴里让她承接了,没想到齐珂媚眼如丝,竟是一副妖娆渴求的样子。我也就大方的灌了她一嘴的精液,还拖着阴茎在她亮丽的脸上擦抹,将残余的精液黏黏糊糊的突了她满脸。
  
  被带进来的是庶务组的傅莉安跟管理部的徐丹青。我不太记得两人的名字,听她们自己报出姓名才想起来。徐丹青长得飞扬俏丽,是极具现代感的美女,一点儿也不符合她那带有书香味的名字,反而傅莉安长发披肩,柳眉樱唇富有古典味。依照过去的习惯,我自然是比较接触过开朗性感的徐丹青,文静的傅莉安是一次也没碰过。
  
  我以为赵英红会点名傅莉安上来,没想到她竟是叫徐丹青,看来赵阿姐是真的遵照原则选人,而不是凭自己的喜怒好恶。
  
  徐丹青的阴户非常多汁,我才干了没几下,她已经湿答答的流了一片……湿润顺畅虽然很有滋味,毕竟减少了摩擦的快感,我操了快二十分钟都还没接近高潮。赵英红突然插了一句:“董事长,请换后庭!”徐丹青惊慌得脸色变白,却是不敢抗拒,我提起湿淋淋的阳具,根本也不须润滑,一下子就把肉棍儿挤进徐丹青的屁眼儿里了。
  
  徐丹青最初还忍住痛不敢哀叫,到后来逐渐干涩,我又越插越狠,终于“哼哼哟哟”叫出声来……我在抽出时发现她的屁眼已经是一片红肿,临时又在她逼儿“噗嗤”一阵,沾了些汁液,才又攻进她屁眼。
  
  再次射精后,几个女孩帮忙扶着徐丹青回房,我这时也感到有些疲倦,刚好门口等着的是以前常常替我口交的亚丽,赵英红吩咐亚丽吸弄我的阴茎。亚丽的口交技巧很好,又很知道我的癖好,以前从不曾耗费十分钟以上,就能吸得我爽呼呼射出精来,这次竟然花了二、三十分钟才吸出来!
  
  赵英红检视了一下亚丽嘴里的精液,笑着回头告诉我说:“董事长,辛苦您了,大概可以了,今晚如果还觉得有需要,再点两个女孩儿去服侍您,或者让铃儿用嘴巴为您消解消解就成了。”
  
  这一晚,我也没再叫人过来,当陈璐跟萧蔷到寓所向我报告事务进度时,我笑着跟她们提起这事情,两人都感到惊讶,也抱歉这一阵子怠慢了我。我留她们过夜,好好享受了萧蔷的美腿飨宴及陈璐的体贴。

第七章 台湾春游行

  农历年前,我带着萧蔷一行人飞往台湾。
  
  每年农历新年我都会抽几天时间回到台湾,通常行程都很秘密紧凑,今年因为七国联合会议将于年前在台湾举行,所以我提早半个月前往台湾。随行的人员将近六十人,因此出动了我的专机,是我这两年来最浩大的一次行程。
  
  这部专机是前任美国总统纳尔森的座机,由道格拉斯公司改装之后卖给我,是新一代能源动力的轨道巡航梭EX-2型飞机,平时委托星亚航空经营管理,我一年只动用一两次而已。
  
  飞机从起飞之后,以高达四千万吨的推进力上升到卫星次轨道,再用传统动力巡航滑降,从上海飞到台湾,只需七十五分钟。在机上这么短暂的时间,我只来得及玩一个女人而已,但可惜这次星航安排的10名空服员都以资深干练为重点,外貌几乎没什么出色的,只有一个泰国藉的清迈小妞,倒是还长着一双勾人妙目及婀娜曼妙的身材。
  
  我发迹前曾在泰国、新加坡混过一阵子,有过一个住在清迈的女朋友,温柔体贴的跟我这穷光蛋同居了快一年,那时两人言语沟通不是很流畅,除了日常生活用语之外,我大概只会说些“我要干你”、“替我吹喇叭”……等词句,柔情蜜意的话一句也不懂,而她竟也痴痴的供我奸淫发泄,从不埋怨什么。我在大陆创业之后,试图找过她,只是一直没有音讯。
  
  怀念之余,我把那位叫做爱波的空服员找来回味一下,爱波不敢拒绝,瑟瑟抖抖的被我压在座椅上奸淫,我还操了她的屁眼,弄得她低声啜泣不停,她最后还为了我在她的白色丝袜上射了一大片精液,烦恼得不知所措,直到接过萧蔷递给她的支票时还神情恍惚,匆匆转身进盥洗室整理,我们却听到传来一声惊呼,因为她发现支票面额是--一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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