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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亲亲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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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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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楼第四章:春浓雨凄 

  

       ***********************************

                       (一)

  风寒本就是让人疲惫的病症,再加上昨夜那一场云雨,白若兰就算睡到日上三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她一大早就迷迷糊糊的半睁开了眼睛。

  倒不是一贯练武养成的早起习惯在作祟,而是搂抱着睡在一起的另一位的某个部位起了反应而已。从来没有裸睡在男人怀中的经验,刚睡醒的脑子又不是很清醒,她只觉得自己软软的臀峰中间有什么热乎乎的硬物夹在中间,把她从好梦中唤醒,迷迷糊糊的,她伸手过去抓住了那根东西,用手在上面摸着想要确定是什么东西。

  背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喘息,南宫星也睁开了眼睛,含糊的笑着吻了下她的粉颈,道:「兰儿,你叫我起床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呢……」

  白若兰这才知道自己握住了什么,一下子连耳根都红了,缩回手羞道:「谁……谁叫你起床了!我……我被你顶的难受而已!大清早就不老实……还说自己不是淫贼……」

  磨擦着她丝缎一样光滑的脊背,不免欲念顿生,小星悄悄地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单向下拉去,雪白的香肩和大片脊背缓缓露出来,一边吻着她的耳垂,道:「兰儿,这可是冤枉我了,男人早晨都是这样的,更何况还有你这个美人在怀,我要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怕是就要去看郎中了。」

  一阵阵热气喷在白若兰耳根,让她紧绷了身子,稍稍逃离了他的怀抱,紧张道:「别……别闹,我那里……那里被你弄得现在还痛。」

  本就没有什么经验的初蕊经过昨晚的狂风骤雨,当时还不显得什么,现在却让她觉得那边不仅肿肿的有些疼痛,还好像里面仍插着什么东西一样感觉怪怪的。

  「是么?」小星故意惊讶的说道,然后突然起身,道,「来,让我看看伤到了没。」

  盖在身上的被单随着他的起身彻底的掀开,薄曦晨光中,白若兰青春尽显嫩若春蕊的娇躯一下子展露在他眼前。

  「你……你……」一下子又羞又惊,她呆呆得说不出话,只是连忙用双手遮住胸膛和股间,但奈何纤纤玉手实在力有不逮,胸腹春光和略有红肿的花唇还是几乎全部暴露在小星眼底,欲盖弥彰更加充满诱惑。

  「哎呀,真的肿了。」小星故作惊奇的俯身凑到她玉股之间,拿开她遮挡的手,鼻尖都几乎触到了花唇之上。

  稍稍红肿的花唇微微张开着,顶端嫩红的蚌珠犹自在包裹的外皮中沉睡,蜜穴口依然紧紧地凑成一团,但已经能明显地看到那小指粗细的穴口,和里面粉嫩的诱人褶皱。

  白若兰着急的扭着腰想逃开,那视线好像带着能量一样让她股间一阵火热,生怕最后又要变成云雨纠缠的她连忙道:「真的不行!好歹……好歹等到晚上…

  …」说到最后又羞的脸上一阵通红。

  「兰儿,我只是不想让你那么痛而已。」小星笑道,然后把嘴凑到她的蜜穴上,柔软的舌头带着口中的津液缓缓的涂抹上红肿的花瓣。

  她浑身一颤,虽然第一次被强迫占有的时候,小星就已经吻过那敏感的地方,但当时一来心中惶急,二来一沾即收,是什么感觉早就想不起来了,现在本就刚从春睡中醒来,加上没有旁事乱却心神,玉股间被唇舌相就的蜜穴,清楚彻底的传达来了那销魂蚀骨的感觉。

  沿着花瓣上下舔弄了几下,嘴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尚在沉睡的珍珠,双唇轻轻夹住外皮,舌尖开始转动着卸下那蓓蕾的防备。本想逃开的身子却被一下子找到了罩门,被那舌尖点拨了几下,散发到全身的酥软就让她失了力气,加上确实疼痛感一下子减轻了不少,白若兰也就不再挣扎,只是害羞的偏过脸去,垂在身侧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

  满意地感觉到颤抖的臀部不再试着逃离自己的手掌,小星一手揉捏起充满弹性的臀瓣大逞起手足之欲,一边继续耐心的唇舌逗弄渐渐硬挺起来的肉粒,一边把空闲下的手贴上沾满津唾变得湿漉漉的花瓣上,抚摸起来。

  没有被单遮蔽的身体明明应该感觉冷,偏偏白若兰却觉得越来越热,热得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这呻吟又让她想起昨晚的缠绵,不免胸中又是一阵紧张。

  沐浴的时候那边一向是匆匆而过,从来不敢这样用手抚摸玩弄,更不要说这样细细的按摩和唇舌舔吻了。所以,陌生的清潮一下子淹没了白若兰的意识,好

       像昨夜小星狠狠的重重插进她深处的时候一样……甚至更强烈的感觉让她一阵眩

  晕,小腹深处一阵憋闷,情不自禁的惊道:「小星!别……别这样……我……我……我要尿了……」

  「傻兰儿,你再感觉一下那是尿么……」小星抬头笑道,然后继续含住肿胀的阴核,手指也寻到花瓣中蜜穴口附近一块略略粗糙的嫩肉,在上面磨擦起来。

  「啊啊……不是……不是么……但是……但是好奇怪……啊啊啊……」被手指磨擦的那一处不断传达来更加剧烈的感觉,积蓄在小腹中的憋闷渐渐达到顶点,然后突然一下子散发开来。她只觉得深藏在蜜穴尽头的花心一阵抽搐,然后好像魂儿被那感觉冲击的飞出了身体一样,眼前一片空白,双手死死得抓紧了床单,纤腰高高挺起,臀瓣几乎悬空,乳房饱胀乳头硬挺,泛着粉红色的娇躯就这么完全的僵住,樱唇中压抑不住的声音长长的逸出:「唔……唔唔……啊啊啊……」

  小星松开手,半坐在床上,看着白若兰迷蒙的瘫倒在床中,四肢酥软香汗淋漓周身泛着粉嫩的光泽,那媚态几乎让他忍不住扑上去,狠狠的插进那柔弱春水的娇躯中,在里面宣泄出自己心中的欲望。但看到那湿漉漉的花瓣上的红肿,小星叹了口气,笑着弹了自己的肉棒一下,自语道:「忍着点吧,小老弟。」然后躺到白若兰身侧,缓缓地抚摸着高耸的乳房,微笑的看着她,没有再做什么。

  黑眸中缓缓找到了神采,白若兰默默的感受着胸前温柔的抚摸,身上欢悦之后的疲惫渐渐消失。她挪了挪身子,下身的疼痛在刚才的冲击下减轻了很多,剩下的仅仅是那一片濡湿让她颇为不适。

  害羞的拨开小星的手,在被抚摸下去怕是新一波的火热又要涌上,看到小星胯间的那根肉棒硬胀着从两腿间伸出,她红着脸问道:「你……那样……会不会不舒服?」

  小星眨了眨眼,然后皱起了脸道:「是啊……涨的都发痛了。」

  「那……那要怎么办?」她问道,心下竟不觉有些愧疚,刚才那种时候,他即使不用强也能轻易要去她的身子的。这样的忍耐……大抵算是怜爱了吧……

  小星有些踌躇的摸了摸头,眼光在白若兰微张的樱唇上看了又看,最后还是压下了那种要求的冲动,转而拉过她的小手,让她握住那肉棒,然后引导着她的手上下套弄起来,道:「这样的话,会舒服一些。」

  虽然手心里传来的热力让她浑身发烫,羞意阵阵上涌,但心中得莫名牵念还是让她玉手加力,专心的套动起来。

  一只手有些发酸,索性双手一起用上,手心摩擦的甚是干涩,她也没细想就吐了些香津在手,不出片刻,鼻尖已经泌出细密的汗珠,却浑然不觉,仍然专心的注视着在自己掌心进进出出的肉棒,认真地努力着。

  小星尽力想尽快发泄出来,但奈何白若兰的手实在笨拙,直到她娇喘吁吁起来,他才感觉腰后一紧,憋在肉菇的那股阳精激射而出。

  白若兰本都几乎打算放弃了,心下正在沮丧,谁知道手里的肉棒抖了几抖,突然喷出一阵浓白液体,躲避已然不及,惊惶的大眼傻傻的看着那些阳精直射到自己的胸前,带着些许的腥气,热热的从她的乳峰上缓缓流下。

  白若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那几摊白色粘粘滑滑的粘在那里,低声道:「这……这些要……要怎么办?」

  小星一笑还没开口,门口处冰儿清脆而又带着些许抱怨的声音已经传来,「那自然是冰儿帮白姐姐清理干净了……冰儿在外面等了半天了,好不容易等到你们没了声音,谁知道进门你们还没结束……少爷,燕儿出任务,你可不能借这个机会折腾冰儿啊……」

  白若兰看着一身鹅黄衫子的冰儿正似笑非笑的站在门边看着自己,手上拿着一块浸湿的锦帕,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但多半自己刚才失神的时候就已经在房里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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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兰儿,不要生气了,来吃块糕。」小星夹起一块糕点,看着一脸气恼和羞涩的白若兰,递了过去。

  冰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下两人正坐在客栈大堂里,吃着几乎全是由零食甜点组成的早餐。白若兰从刚才就一直冰着脸,脸上还时不时泛起羞红,实在难以从卧房中被看到的震撼中回神。

  那……那么难堪的情景……竟然被其它的人看到了。幸好冰儿伺候二人洗漱穿衣之后就离开了,不然她估计要面红耳赤到地老天荒去了。本来打定主意不理这小星,谁知道他叫来的早餐竟然全是些她没吃过的糕点零食,昨晚就没好好用餐的她不争气的大眼已经忍不住在那些东西上滴溜打转了。

  气不过自己如此没有坚持,白若兰接过小星夹来的糕点后,跟着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才气道:「你……你明知道她已经进屋了,还,还要人家做那种事!」

  小星故意呲牙咧嘴的作出很痛的样子,然后一脸委屈地说道:「冰儿是侍女嘛,以后总要习惯被她看到的。」

  「什……什么以后!」她涨红了脸,大声道:「才……才不要!」然后发现自己的声音把周围的人的视线全拉了过来,连忙窘迫的拿过糕点往嘴里送起来,送的过急竟一下子噎到了。

  「傻兰儿,」小星连忙端过一杯茶水喂她喝下,轻拍着她的背笑道,「你觉得我还会放你走么,」看到白若兰的俏脸霎时一白,忙继续道,「此间的事情忙完,我便上报师父,备足三媒六聘,用八抬大轿到暮剑阁去迎娶你。」最后还不忘促狭的一笑道,「我可是很负责的男人哦。」

  白若兰费力的咽下噎在喉中的那块糕,红着脸道:「谁……谁要嫁给你!」

  却不知这话里满是别扭的羞意,怕是连自己都说不服。

  结果她最不想在此刻听到的声音偏偏在她身后响起,「少爷,白姐姐都那样做了,还是不想嫁给你么?」

  冰儿手里拿着一小坛东西,笑吟吟的坐到桌边,看着白若兰口里却对小星道:「少爷,您要的东西买到了,不过这东西冰儿可不敢吃。」说着打开了坛口,竟是一坛腌辣椒。

  白若兰却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自到江南以来虽偶有辣菜,但大部分口味都远不及自己家乡为重,初时觉得新鲜,几日下来却明显食欲已经不振,骤然闻到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辣椒,几乎要食指大动起来。

  冰儿笑着把坛口封上,对白若兰吐了吐舌道:「白姐姐可不用急,这东西少爷特地吩咐买来给您佐饭的,用餐时候冰儿再端出来就是了。」

  白若兰看了眼小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

  只要一触到冰儿的眼神,她就会想起刚才的情景,然后就浑身不自在起来。

  冰儿好像知道他的心思一样,起身躬了躬身,道:「少爷,冰儿回房收拾去了。

  今日只需赶到北面的釜镇就可以,您和白姐姐有一上午空闲。」

  看冰儿离开,白若兰终于忍不住问道:「……南宫星,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小星不正经的笑道:「我就是南宫星啊,其它的很重要么?」

  白若兰皱眉道:「你既然说了要……要娶我为妻,总该叫我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吧……」

  小星沉吟了一下,微笑道:「好吧,我呢,叫做南宫星,母亲呢你也见过了,就不多说了。父亲大概你也猜得到,就是那个南宫熙。不过我出生就没见过他,你也省了拜见公公这个步骤了。」

  「啊?」白若兰掩口惊呼,「你……你父亲……是去世了么?对……对不起。」

  「没有,」小星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旋即笑道:「你不用道歉,他要是去世了我恐怕会更高兴。我要是我娘,断然不会受这种煎熬。明明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们双宿双飞好不快活,自己却只想远远的躲起来去成全那个所谓的有情人。」

  虽然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但白若兰隐约听出唐月依和南宫熙之间似乎并不是自己想当那样两情相悦白头偕老,一时倒也忘了自己本来想要问的并不是这些,傻傻的追问:「你爹……不喜欢你娘么?她……那么美……」

  小星哼了一声,道:「详细的我也不知道,我娘怎么也不愿详细地说当年的事,我只知道我那个父亲现在带着他的妻妾们不知道隐居在什么地方,而我娘不愿意成为复数的女人中的一个,在怀了我之后就离开了。」

  白若兰同情的看着小星,自己自幼丧母,这个少年自小没有父亲,不由得一阵同病相怜之感。但仍奇怪的问道:「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并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吧……我娘亲去世后,父亲虽然没有续弦却也有三四个侍婢在身边,为什么……唐夫人会这样呢?」

  「我不知道我娘的想法,父亲那边也似乎并非是单纯的三妻四妾。」

  白若兰不知道该再说什么,沉默片刻后才想起自己想问的不是这些,连忙晃了晃头,甩开被带得越来越远的话题,问道:「你……你好狡猾!我问的……不是这些啦!你,你倒底是什么人?你说要带我找到如意楼是真的假的?」

  小星叹了口气,好无奈的笑道:「我是笨师父教出来的两个徒弟中较笨的一个,我那个笨师父别的本事没有教给我,但找到如意楼这种小事我却绝对能帮你办到。」

  白若兰猜疑的看着小星,试探道:「难道……你便是如意楼的人?」

  小星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抿了一口茶,淡淡的道:「你说是便是吧。」

  「你到底知道多少事……」白若兰托着腮看着他,幽怨道,「这些天我感觉自己好蠢,要带给哥哥的银芙蓉被劫去,莫名其妙被你污了身子,之后不明所以的被人追杀,到底怎么回事我都不敢去想,生怕脑子会爆炸……」

  「傻兰儿,」小星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微笑道,「一切会慢慢清楚的,是非终有报,不是么?」

  提到了哥哥白若云,白若兰不觉又带上了愁容,道:「我一直不明白我暮剑阁究竟哪里得罪了如意楼,还是谁拿到了银芙蓉来寻我们暮剑阁的晦气,我那刚过门的嫂子还没洞房花烛就被如意楼掠走,还示威一样留下了如意楼的记号,据说我嫂子现在被强迫嫁给了峨嵋派的那个弃徒胡灵崇,我哥哥整个人都疯了一样……我敢说卧虎山庄的事情肯定也是嫁祸,八九不离十也是如意楼所为。」

  小星眼中闪过一些懊恼,但还是微笑道:「兰儿……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所看到的就是真的。更何况有些事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不是么。」

  白若兰有些沮丧的趴在桌子上,不要说现在的她武功尽失,就算自己武功还在,一个柳长歌就足以让她的任何行为都等同于送死。也不知道巴蜀的武林同道们会不会对暮剑阁施以援手,若是都冷眼旁观的话,怕是暮剑阁与如意楼碰上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了。

  「你说……暮剑阁要怎么样才能战胜如意楼呢……」白若兰也没心情吃东西了,拿着一块糕点发起愣来。

  倒也不是她杞人忧天。暮剑阁虽然在川北雄踞一方,但终究实力有限,并不比相距不远的峨嵋派强出很多,根基雄厚称霸四川的唐门尚且多次用银芙蓉来同如意楼交易,除此之外对那个神秘的组织敬而远之。如意楼自从十几年前崛起就一直是个奇怪的组织,任何人都有可能收到他们的银芙蓉,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成为他们交易的代价,不管是枭雄恶棍还是凡俗百姓,只要银芙蓉在手并有如意楼的人前来交易,基本都能得偿所愿。更可怕的是这些年来江湖上甚少听到如意楼失手的消息,也很少听到有人对如意楼的交易感到不满,这样的一个组织成为暮剑阁的敌人,怎么会不让白若兰感到绝望。单说能在婚宴当日神不知鬼不觉得从暮剑阁带走新娘子,视座上的峨嵋掌门唐门长老暮剑阁全部高手如无物,就足以令人惊叹了。

  小星这次却没有回答,而是少见的带上一抹担忧的神色,出神地思考起来。

  直到冰儿匆匆忙忙的奔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才神色一变,甚至没有顾上拉上白若兰,就慌慌张张的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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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白若兰也匆忙得跟在小星后面上去,走进了冰儿和燕儿合住的客房,刚进门就嗅到一阵血腥气。皱眉望去,燕儿坐在桌边,袒露出左边一大片香肩,雪白的肌肤上鲜血淋漓,肩头一处极深的剑创,皮开肉绽甚至隐约可以见到骨色。她右手拿着伤药正试图单手抹药上去,但药粉刚倒上去就被鲜血冲开。

  冰儿急忙过去拿过她手上的药瓶,熟练的点了她伤口附近的穴道止血,然后一边替她上药一边道:「不是告诉你了等我叫少爷上来么!你自己这么一动伤口又裂了!」

  白若兰惊讶的捂着嘴,低声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冰儿回头看了她一眼,眼光中带着指责和抱怨,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看了小星一眼,忍耐什么一样没有说话。

  燕儿面无表情的低声回答道:「没事,一处剑伤而已。」

  小星皱起眉问道:「什么情况?」

  冰儿气呼呼的转身,冲着两人道:「还不是那不知好歹的暮剑阁!少爷你让燕儿完成任务后顺便看看他们的情况,恰好有报告说他们追踪什么人一路绕回了这附近,燕儿就去打探,谁知道领头的那个什么白若云发现了,上来就说燕儿是跟踪他们的人,少爷你说过交起手来不许伤到暮剑阁的人,燕儿留手的下场就是那姓白的毫不留情,一招什么「臭屁万里」差点要了燕儿的命,要不是燕儿轻功好,少爷你就后悔一辈子吧!」

  一大串话噼里啪啦的说完,白若兰心中不免充满歉疚,定是哥哥白若云的「余晖万里」伤到了燕儿,性情大变之后哥哥确实暴戾了许多,做出这种事情也不能算意外,她满面愧色走过去到燕儿身边垂首道:「我……我代我哥哥向你们道歉……他……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对不起。」从没有过类似经验的她除了对不起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怔怔地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才发现燕儿柔嫩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细碎的伤痕。

  「算了,」冰儿口气也好了很多,看了一眼小星,带着一些怨气低声道,「又不是你的错。」

  小星走近燕儿,伸手想触那伤口,燕儿却受惊一样躲开,低头道:「不敢劳烦公子,燕儿自己处理便可。」

  那一剑的伤口颇长,为了疗伤半边衣服几乎褪到了腰间,肚兜的带子也解开了一边,大半个雪白的乳房都露了出来,上面贱着几滴鲜血显得诡异的妖艳。冰儿看了看燕儿的窘态,转身直接把白若兰和小星推出了房间,嘴里还嘟囔着:「少爷你们还是回房等着吧,中午用饭时候冰儿会去叫你们的。」

  房门关上,还能听到屋内冰儿仍在抱怨着:「早就让夫人说不要卷进来了,夫人非说少爷有苦衷,我看根本是色迷了心窍……」白若兰不仅又是一阵尴尬…

  …色迷心窍么……她不自觉抚摸上自己的脸,就算比起燕儿,自己也不算更美,比起冰儿的娇俏迷人更是稍稍不及,色迷心窍,从何谈起呢……

  两人各怀心事地回到客房,小星勉强笑了笑,安慰她道:「没事的,冰儿只是嘴上不饶人,其实她也知道你哥哥不是有意的。」

  白若兰歉然道:「以后有机会……我会想办法让我哥哥向燕儿道歉的。」

  小星笑了笑:「别放在心上了,总有把一切都说明的时候的。」

  想起了什么,白若兰有些惊讶地问小星:「对了……昨天唐夫人说那八个人是杀人嫁祸,难道……追杀我的人不是如意楼的?」

  小星道:「我说不是的话,你信么?」

  白若兰怔了一下,然后缓缓点了点头,道:「你说不是的话,我便相信不是。」

  她心底已经隐约认定,这少年至少与如意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小星却叹了一口气,道:「早个几年的话,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不是。

  但是现在,我也没有把握了……不过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既然敢以你作为目标,我就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白若兰怀疑的看着他,问道:「小星,你的武功到底如何?」

  小星笑了笑,道:「勉能自保而已,和我那聪明上进天赋过人的师兄,自然是比也没法比的了。」

  感觉气氛稍微轻松了一些,白若兰便问道:「小星……燕儿对你的态度,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从唐夫人的言谈中猜度,小星和燕儿应该极亲密才对,可为什么自己看到的都是燕儿近乎刻意地在躲避小星的碰触。

  小星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一些并不久远的回忆一点一滴的涌上心头…

                        …

  「少主,您又在想白姑娘了么?」温婉的少女跪坐在瘫倒在地上的少年旁边,温柔的擦去少年额上的汗珠,「每次看着您这样拚命,燕儿就好心痛……」

  「少主,送来的三个婢子您都退回去了,楼主很担心。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受不住的。」少女担忧的坐在少年床边,一勺一勺的喂床上的少年吃药。

  「少主,燕儿知道您在等着与白小姐相见的那一刻,但您这样固执下去,是不可能有离开这里的机会的。」少女坚决地跪在少年面前,泪眼婆娑的看着少年那固执的脸。

  「少主,」少女带着坚决的眼光站在少年的床边,开始缓缓得脱去身上的罗裙,「燕儿便是第六个,您若是拒绝,便把燕儿也退回去吧……」

  「少主……啊啊……」少女强忍着不断传来的疼痛,双手捧住满布汗水的少年的脸,「燕儿……燕儿绝对不会打扰您和白小姐……您要去找白小姐的时候,

       燕儿……燕儿便会回去伺候夫人……所以少主……请您……请您尽情的……做您

  需要的事情吧……」

  「少主,您放心,燕儿不会让白小姐因为我走上夫人的路的。」少女低垂着眸子,桌上放着简单的行李,「需要燕儿的时候,燕儿就在夫人那里,哪里也不会去的……」

  「少主,您是说,您要去了么?」少女平淡的望着少年,眸子里有着隐忍的痛楚,低声道,「请允许燕儿再护卫您这一次。夫人这边有冰儿随侍,您不必担心的。」

  「少主,是要救下暮剑阁那些弟子么。」少女看着远处战团中那武功高强的万凰宫女子,在少年点头后毫不犹豫的纵身而去……

  「小星?」白若兰有些担心的伸手在小星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小星笑了笑,道:「没事,不过是想起和燕儿的一些事情罢了,燕儿的事,以后有时间会告诉你的。至于现在,你只要知道,燕儿是我很重要的人,几乎和你一样重要……」

  「又……又开始说些疯话了,你就正经不了一顿饭的功夫。」白若兰脸上一红,偏过头去,心底竟然隐隐有些在意,那个燕儿,也是小星很重要的人呢……

  「万凰宫的疯妇!我几次三番忍让,难道你们以为我真的怕了你们不成?」

  客栈里突然传来一声大喝,那声音到并不陌生,白若兰和小星对视一眼,同时道:「阴绝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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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公……可以……可以休息一下么?」肖芳雨气喘吁吁的扶着一棵树,这边山道难行,双腿已经如灌了铅一般一点也不想移动,足底一阵阵疼痛,想必是嫩足不堪重负,水泡也擦破了。从大清早赶路到近正午,虽然隐约认出了正是往卧虎山庄的路,但若再不休息一下,怕是连腿也要断了。

  叶飘零有些不耐的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走过来背对着她微微屈膝,道:「上来。」

  她怔了下,连忙道:「不……不可以的,我只要休息下就没事了,不敢让恩公如此。」

  「少废话,上来。」叶飘零冷冷的道,「正午之前要到卧虎山庄。」

  她瑟缩了一下,顺从得趴伏在他背上,宽阔的脊背承托起她轻盈的体重,有力的双手扣住她的腿弯,隔着单薄的布料传达着男性的火热热力。让她不禁芳心一颤。

  不想随即身子一轻,她整个人好像腾云驾雾一样飘了起来,要不是自己确确实实的趴在叶飘零背上,她真的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如此这样的轻功。生怕摔下去的她紧紧地搂住了叶飘零的肩膀,高耸的胸膛紧紧的压在他的背上,让她一阵羞涩。

  大概一盏茶功夫,两人就已经来到卧虎山庄所在的荒郊附近。诺大的山庄此刻已经变成一堆废墟,仅有烧的黑漆漆的墙壁上探出的杂乱的焦黑土木,肖芳雨看到这景象,鼻子一酸忍不住哭泣起来。

  叶飘零背着她几个起落纵进院墙内,然后轻轻将她放下,低声道:「不许出声,跟着我。里面似乎有人。」

  难道这废墟中还有什么人会来么?肖芳雨疑惑的跟着他猫腰绕进了内院,院落里还有几颗幸免于难的树木哀悼着这里曾经的繁华,借着这几棵树的掩护,两人贴住了内院那一溜房屋的残壁外。从焦裂的缝隙向里看去,里面竟然真的有人。

  而且足足有十几个之多,屋子里人声嘈杂,倒也不用担心两人会被发现。

  一个青衣道袍仙风道骨的老者有些愤怒的道:「好恶毒的手段!不仅将金盆洗手的人一家老小赶尽杀绝,还意图嫁祸给暮剑阁。这如意楼是要把天下英雄视若猪狗了么!」

  肖芳雨惊讶得大睁双眼,正要问却觉得穴道一麻,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叶飘零也不再看身边的肖芳雨,看着里面的情况暗道:「峨嵋派的清心老道,暮剑阁的四大剑奴中的两个,唐门的少主,隐龙山庄的龙五爷……嗯?百花阁竟然也来了两个堂主。」还有几个认不出来路的人也站在里面,看来来头也不小的样子。

  两个身穿鲜艳红裙的女子中的一个开口道:「清心道长,这如意楼并非没有实力,为何要大费周章的陷害暮剑阁呢?」

  身穿白衣的一个中年汉子沉声道:「我暮剑阁若是与如意楼一战,纵然不敌,也要让对方讨不到便宜!如此阴狠手段,难怪为我正道所不容!」

  清心道长扶着剑柄,扬声道:「若不是今日老道闲来无事邀各位来此一观,怕是这桩惨案,便要赖在暮剑阁头上了。」

  龙五爷却缓缓道:「怕也未必……以如意楼的手段,加上白若云这次的莽撞,当真要陷害暮剑阁,怕是再来多十个武林名宿,也难以找到破绽才对。」

  清心道长皱了皱眉,道:「他如意楼又不是大罗金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咱们几个千辛万苦才找到那证明如意楼的证据,莫不是隐龙山庄觉得没有效力么?」

  龙五爷淡淡道:「我只是隐龙山庄区区一个管家,不代表隐龙山庄说话。我只想说,不管那证据证明了什么,前院那些尸体定然是白家弟子所为。单说杀人偿命,暮剑阁怕也逃不了干系。」

  身负宝剑的白衣中年汉子拱手道:「暮剑阁已然在召回白若云等弟子,将来必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龙五爷淡淡道:「那我等便拭目以待了。我尚有要事在身,少陪了。」

  清心道长急道:「隐龙山庄莫非要置身事外么?」

  龙五爷转身离开,边走边道:「隐龙山庄未找到足够证据前,不会有一名弟子参与此事。」

  走出那残破不堪的门扇时,龙五爷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向两人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大步离去。

  清心道长清了清嗓子,高声道:「隐龙山庄既然不愿与如意楼作对,我等也不便勉强,还有那路英雄不愿卷进此事的,也请离去吧!」

  人群中不再有别的声音出现。

  「好,」清心道长继续道,「接着咱们便分别通知各自门派内的弟子调查如意楼的各处所在吧,老夫怀疑沿江那几起惨案也可能与如意楼有关,要和老夫一起去调查一下的,便一同去吧。」

  发现里面的人似乎要出来,叶飘零搂紧肖芳雨,悄悄退出了内院,展开身法,远远的离开了卧虎山庄。本来打算来这里调查一番,没想到竟然有了这些意外收获。这些所谓的武林正道找到了如意楼灭门的证据,接着只要随便煽动一下,怕是如意楼就立刻从正邪难辨变成邪道巨头了。

  行至无人的林中,他才解开肖芳雨的穴道。肖芳雨穴道甫解,便哭泣着向叶飘零喊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骗得我好惨……还说什么要替我报仇!明明就是你们如意楼干的!」

  叶飘零淡淡地说道:「不是如意楼做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肖芳雨绝望的后退着靠到一棵树上,软软的坐倒,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本来已经芳心暗许,心下对那交易甚至有些雀跃,现在却横遭此变故,只觉得胸口阵阵发痛。

  「我从不骗人。」叶飘零走到她身边,突然搂住她跃上树去,伸手摀住了她想要惊叫的小口。

  她挣扎踢打了一阵,最后无力的放弃,然后注意到叶飘零正专心的看着远处,不由得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有四个人远远的两两相斗着,两个女子且战且退的被逼到了林中,正是刚才卧虎山庄中的百花阁的两位堂主。而两个与她们相斗的男子却黑巾蒙面,武功也诡异狠辣看不出家数来路。

  退到两人藏身的树附近时候,两个女子已经气喘吁吁,险象环生,一名女子挡开刺向她小腹的一剑,苦笑道:「杨姐姐,早知如此方才还真不如答应了那老牛鼻子一起去调查好了。也不会现在这样死得不明不白的。」

  那杨姑娘腿上已然中了一剑,大红的罗裙被削下一片,露出雪白的一条大腿,手上的一双分水峨嵋刺已经凌乱不堪,嘴里犹自骂道:「狗贼!姑奶奶就算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陈妹妹,咱们和他们拚了!」

  一个黑衣人嘿嘿笑道:「好辣的娘们,就是不知道一会儿被咱们兄弟干到爽处的时候会不会叫床也是这么大声。」

  「呸!」陈姑娘羞恼之下手中长剑不再挡架,同归于尽一般狠狠刺向对面男子的要害。

  「我如意楼要杀的女人,杀之前总是要让自己先「如意」一下的。」那黑衣男子向后纵出,手上的长剑随着他的话挑开了陈姑娘的襟扣。

  杨姑娘心中一急,本就是险中求胜的峨嵋刺更加凌乱,突然哎呀一声,一双皓腕中剑,武器坠地的同时身子已经被对面的男子架住,陈姑娘还没来得及回剑救援,那男子已经架着杨姑娘远远退去,嘴里还笑道:「老弟你加油,兄弟我先去好好乐一乐了。」

  陈姑娘心中大急,抢攻几剑想要去救援,但剩下的男子手中长剑犹如暴雨一般铺开,把她逼在剑光布成的圈子里,动弹不得。丝丝几声轻响,一条条红绸落地,那女子羞怒的看着自己大半裙裤被斩成布条,一双修长结实的长腿几乎全部裸露了出来。那男子看着这一双长腿,眼中精光大盛,几乎要冒出火来。

  叶飘零凑到肖芳雨耳边,低声道:「在树上不要动。」

  肖芳雨一怔,就见叶飘零已经纵身跃下。心中不免一阵焦急,虽然明明这黑衣人说自己是如意楼的人,应该和叶飘零是一路,但芳心却偏偏不愿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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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什么人?」那男子眼看肥肉就要到口,却出现一个不速之客,不免心中气恼。

  陈姑娘却好像抓住浮木一般,退到叶飘零身边,急道:「少侠助我一臂之力,百花阁他日定当相报!」

  「小子!我们如意楼的事情你也敢插手么?」那男子恶狠狠道,眼中杀气大盛。

  叶飘零淡淡地说道:「我早和师父说过,他们那种做法迟早要被人冒充。」

  「你说什么?」

  不仅那男子一头雾水,陈姑娘也疑惑的看着他,直到他拿出了一朵银芙蓉,缓缓道:「没想到师父那么懒,只是告诉我,有人冒充咱们,杀了便是。我只好照做。」

  那男子这才神色大变,手中长剑洒下一片银光,水银泻地一样抢攻过来,如果刚才使的是这种剑招,怕是有几个陈姑娘也一并毙了。

  叶飘零一掌将陈姑娘击开,身形向反方向飘开,同时猿臂轻舒不知用了什么手法把陈姑娘手上的剑夺在了手中,同时反手还了三招,推人退开还击三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几乎让人忍不住喝起彩来。

  那黑衣男子焦急起来,叶飘零的剑看起来并不快,却每一招都完全不着痕迹,毫无破绽可寻,不过十几招过去,进攻的路线就完全被封死,只能不断地回剑自救。

  「颇有志气呢,」叶飘零微微一笑,长剑突然划出几个诡异的弧线,尽数往对方的要害招呼过去,口中叫道,「真的死也不愿露出自己的本来武功么!」

  那男子只觉一瞬间周身大穴尽数被寒气笼罩,大惊之下本能的使出了看家功夫,手上的剑骤然弧形砍出,竟然是刀法的套路。以剑为刀终究不便,即使在兵器相交的刹那他已经向后飘出,但落地后还是感到胸前一凉,一道尺许的伤口已然在胸!

  叶飘零垂剑在侧,一滴滴鲜血沿着剑刃滴落,他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血池四煞中的老三还是老四?」

  那男子一双眼猛地瞪圆,不敢相信这个年轻人仅从自己保命的这一招就看出了自己的来历,惊慌之下不敢再斗,剑光一圈撩起大量泥土射向叶飘零,提气向远处急奔而去。

  「血池四煞……不是已经被清心道长击败之后废去武功了么?」那陈姑娘呆呆的自语,然后想起什么一样惊道:「这位少侠!我……我杨姐姐被另一个如意……不是,被冒充你们如意楼的恶徒掳去了!求你帮帮我们!」

  叶飘零瞥了她一眼,拿出一朵银芙蓉,丢到她手上,道:「如意楼不做没有代价的生意。」

  那陈姑娘焦急道:「能救回我杨姐姐,一切都好商量。」

  叶飘零指了指树上,道:「帮我看住树上那个女人。」然后提气向着开始离开的那个黑衣男子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掳去杨姑娘的男人离开那打斗的地方不过数里,便寻了个茂密的矮树丛,架着反抗不的她跳了进去。双腕被伤,一双玉手运不起真力,只能无奈的拚命捶打男人横在她胸前的小臂。

  男子胡乱地用脚踏平了一片长草,甩手把杨姑娘推倒在地上。杨姑娘咬牙挺身,提气双足连环踢出,顾不得被削去一半的裙裾中春光大现。

  那男子哈哈大笑,也不见用的是什么手法便已经伸手钳住了一只足踝,然后一拳击向被抓着的那脚的鞋底。没被抓住的那只脚几乎都要踢到男人的丹田,却无力的垂下,足底的重击一下子打的她半身酸麻,整条腿剧痛难忍,躺倒在那一片长草上一边痛呼一边扭动着身体,眼泪都几乎流了出来。

  「再使点手段出来,我就是喜欢女人敢反抗,老子要是能尽兴,说不定还能留你个全尸。」男人淫笑着拉开了自己的裤子,黝黑粗长的阳具弹了出来,虽然还没有硬涨到最大,却已经惊的她花容失色了。

  「你……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汗毛!我……我就死给你看!」她苍白着脸用牙抵住舌根,身子向后缩去。

  男人眼睛盯着她裸露的那条长腿,因为练过腿上功夫的缘故细腻的肌理显得充满弹性,他吞了吞口水,毫不在意的道:「我才不在乎,你这么标志的娘们,死了也能操个爽快。」

  她颤抖着一横心,牙关正要用力,却觉头皮一痛,发髻被抓住提起,狠狠的一拳打上了她高耸的胸膛。乳房本就是女人最娇嫩的两处之一,虽然这一拳并没有关注内力也不会造成内伤,却还是让她痛的惨呼起来,接着大手拧住她的下巴,喀啦一声轻响,她檀口大张,下巴脱臼,再也无法嚼舌自尽。

  男人这才狞笑着扑身而上,骑在她的纤腰上双手撕扯着她的衣襟。她啊阿的喊着甩着头,双手挣扎抵挡着。哧啦一声,半边上衣连同肚兜一起被扯到腰间,肚兜的带子甚至在浑圆的肩头勒出一道血痕,一双白兔一样的乳房噗噜弹跳出来,她连忙双手环住前胸,但马上一双手被交迭着拉过头顶按在草地上,男人赤红着双眼盯着那对乳房,低头张口便咬住一颗乳头。

  胸前吃痛,她张开的口中发出呀呀的惨叫,但马上被一团布塞进嘴里。布上带着一股女子的汗臊气,却是她股间系着的汗巾,这才惊觉罗裙已然被撩倒腰间,连私密处的汗巾子也被扯了下来。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不由得一阵紧缩,颤抖的股间悲哀的准备迎接征服者的侵略。

  「练过舞的女人就是和婊子不一样,这奶子又软又结实,不错,不错。」男人松开嘴淫笑着赞道,然后起身抓住她的双腿用力分开,粗壮的身体也进入到她两腿之间。

  「唔唔!」她双手也顾不得扯去嘴里的汗巾,死命的推着男人的腰胯,玉体扭动着想要从男人的身下逃离。

  「慌什么慌,小美人,一会儿有的是你扭的机会,留点力气吧。」男人笑着用手指沾了些口水,然后伸到她股间,先在茂密的毛发中找到两片紧闭的花瓣,捏摸了几下,然后一路下滑,竟一路滑过了会阴处。

  「唔?唔!」她先是一怔,然后突然哭泣着甩头,身体猛地弹动起来好像离开水面的鱼一样,只因那粗大的指节借着口水的润滑,直接插进了紧小的肉洞之中,却并不是前面那贞节的所在,而是后庭紧缩的菊蕾。

  「我采花一向喜欢先走旱路,然后并蒂双开,保证开苞的彻彻底底,哈哈哈!」

  男人大笑着抽出手指在她乳头上抹了抹,接着把她的腰拉近了一些,屁股就搁在了他的膝上,高高抬起的臀缝恰好对上伸出的阳具。她脸色惨白,踢打着双腿,却因男子在双腿之间而白费力气,想要抬腰缩臀,屁股却被牢牢抓住。挣扎中只觉紧缩的屁眼被什么东西撑开,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谷道入口已然含住了男人肉棒的前端。

  她痛得几乎要晕死过去,若是口中能言不知要骂成什么样子。男人却舒爽无比,感受着后庭花与前面小穴不同的销魂滋味。菊蕾附近紧缩的肌肉仅仅的括住肉菇后面的棱,就算是想要抽出都困难无比,更何况男人还要继续插入。

  火热的嫩壁被坚硬的阳具撑开挤入,本来缩成一团的淡褐菊轮被撑开成红肿的一圈,肉棒继续深入,交汇处渐渐渗出一丝鲜血,好像少女破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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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嘿的一声,双手捏住她的屁股向后一拉,熊腰向前一顶,钢棒一样的阳具完全的没进她的屁股之中,粗长杂乱的黑毛都扎上了她的臀尖。她双眼翻白,一丝口水丛唇角垂落,娇躯挺起好像拉满的弓,紧紧夹着男人的阳具的雪臀剧烈的颤抖着,恨不得老天能将下一道霹雳,直接将自己劈成焦土还要更好过一些。

  男人粗喘起来,阳具上甚至感到有些疼痛,但采下后庭花的成就感和火热的肠壁紧夹的快感还是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抱紧她的屁股,他挺腰开始向外拔出,口水和鲜血混合成奇特的润滑,方便了他的移动。缓缓抽插了几下,谷道中已经稍有通畅,他淫笑着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后正要开始尽情的宣泄的时候,矮树丛外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没想到你如此急色,害我追远了许多,要不是折返,还真要和你错过了。」和「错过了」三个字一起,一道剑光分开茂密的枝叶,直刺向那男人胸腹。

  那男人的反应却远比叶飘零想象中快,几乎是前面的树枝被劈开的瞬间,他就已经抱起了杨姑娘的身体,知道自己的状态无法与来人相斗,在看到剑光后毫不犹豫地把手上的玉体丢了出去,下身一阵扯痛却也顾不得了,连裤子也来不及提上,就那样露着半软的阳具,落荒而逃。

  叶飘零本想躲开继续出招,但打横在空中飞过来的高挑女子恰好封住他出手的路线,他只好皱着眉看那男人逃走,伸手无奈的接住飞过来的女子。

  垂目看去,杨姑娘脸色惨白,带着满脸泪水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他解下外衣把杨姑娘放好披在她身上,然后看着那男人远去的方向叹了口气。

  杨姑娘抬手用力把脱臼的下巴接好,然后费力的一边扯着身上残存的衣物尽量遮蔽半裸的身体,一边哑声道:「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叶飘零把剑丢到一边,看着她双腿间垂下血丝站立不稳的窘态,走过去把她打横抱起,看着她惊怒交加的眼睛淡淡道:「我不是来强奸你的,你可以收起你的爪子了。」

  她面上一红,垂下的手不自觉地按住受创的臀缝,察觉到触手处一片湿热,显然已经流了不少血,不禁银牙暗咬心中一阵愤懑。

  感觉到被叶飘零抱着飞纵起来,不由得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找你的好姐妹,然后你们去哪儿就不干我事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救我?你是如意楼的对头?」她一连串问道,让叶飘零考虑是不是再把她的下巴卸掉比较好。

  「我是如意楼南三堂总管的大弟子。」他看着她惊讶的眼神悠然道,「你们这些连明显的嫁祸都看不出来的所谓正道中人,全都是猪。」
 花絮:

                     如意楼第四章

                       (一)

  背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喘息,南宫星也睁开了眼睛,含糊的笑着吻了下她的粉颈,道:「兰儿,你叫我起床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呢……」

  白若兰迷迷糊糊的回头,握着手里的东西张开嘴,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一边往嘴里送一边道:「嗯……人家好饿……你怎么自己偷偷藏着黄瓜。」

  「啊!」客房里传出一声惨叫。

                       (二)

  白若兰费力的咽下噎在喉中的那块糕,红着脸道:「谁……谁要嫁给你!」

  谁知突然一群女人冲了进来,大喊大叫着把她挤到一边纷纷叫嚷着:「我!」

  「我!」「还有我!」

                       (三)

  「我不知道我娘的想法,父亲那边也似乎并非是单纯的三妻四妾。」

  「难道……你爹那边还有男人和你娘抢位置么?」

                       (四)

  「你说……暮剑阁要怎么样才能战胜如意楼呢……」白若兰也没心情吃东西了,拿着一块糕点发起愣来。

  小星想了想回答道:「有办法。」

  「什么办法?」

  「换个作者。」

                       (五)

  小星道:「我说不是的话,你信么?」

  白若兰怔了一下,然后缓缓点了点头,道:「你说不是的话,我便相信不是。」

  小星严肃道:「好,我偏不说。」

                屋子里响起板凳敲打脑袋的声音……

                       (六)

  清心道长清了清嗓子,高声道:「隐龙山庄既然不愿与如意楼作对,我等也不便勉强,还有那路英雄不愿卷进此事的,也请离去吧!」

  人群立刻消失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阵风带起一片落叶……

                       (七)

  「我从不骗人。」叶飘零道。

  「那你钱庄里兑换银两的暗号是什么?」肖芳雨马上问。

  「……」

                       (八)

  叶飘零垂剑在侧,一滴滴鲜血沿着剑刃滴落,他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血池四煞中的老三还是老四?」

  那男人却乐得大笑起来,「哈哈,我是老二!你猜错了!」

  「……」

                       (九)

  「我是如意楼南三堂总管的大弟子。」他看着她惊讶的眼神悠然道,「你们这些连明显的嫁祸都看不出来的所谓正道中人,全都是猪。」

  「真……真的是这样么?」她惊声道,「难怪我们每次去西域都会被那边一个叫伊斯兰的教派讨厌……」

                      (蛇足)

                    主题曲:贴穴蛋心

                   词:snow_xefd

                      曲:顾嘉辉

                    女:依稀春梦里曾见

                      心内波澜现

                    男:抛开衣物解闺怨

                     合:交欢在枕边

                芳草四方花唇中央(暖风吹心慌慌)

                  哪惧春潮扑面(肢体交缠)

                挺枪上马股间奔弛(猛抽插水茫茫)

                 进出百次不间断(男女两缠绵)

                 春融融人软软(应知春意似流水)

                  姿势变幻(不间断心酸软)

                   合:泻身万次也心甘愿

                     合:云雨永不断

  「喂喂……你这是要拍OP么?」

  「嗯……是啊,我正在考虑分镜和歌手。」

  「……会有人告你侵权的。」

  「那倒无所谓……你不如帮我看看歌词,我对粤语不太熟,不知道新词会不会不太押韵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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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楼第五章:谁怜春衫薄

  

            **************************************************

                       (一)

  阴绝逸这十年闭门苦修武功,代价就是让他几乎忘记了江湖险恶,上次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少年让他恼恨的几乎呕血三升,没想到的是,那个叫小星的给他留下的麻烦还不仅仅如此,自己无福消受的白若兰竟然直到现在也不见踪影,一大群暮剑阁的精英弟子狼犬一样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甚至将自己留宿一宿的卧虎山庄血洗。他功力恢复到七八成的时候被追上了一次,毙了其中两个后勉强逃出,背心却被白若云印了一掌,让他又负伤一路逃窜。

  好不容易用了些诡计甩掉了暮剑阁的那群人,却碰上了两个万凰宫的女弟子。

  初时还不觉有异,毕竟上次劫镖让他以为自己的那个对头已经将自己忘却。谁知当晚在一家青楼落脚,花大价钱找了一个清倌准备疗伤用的时候,那两个女子破窗而入,险些要了他的老命。

  惊魂未定的逃到下一处地方落脚,才发现又有两个新的女子跟上了他,却并不出手,而仅仅是静静的跟着。他忐忑的找了一处客栈落脚,谁知道刚一睡下,那两个女子便刺客一样破门而入,他受伤之下本已不敌,谁知却被对方放走。今日才逃到这家小镇的客栈,才发现第一日的那两个女子竟悠闲的坐在客栈中等着他,不由得怒上心头,大吼:「万凰宫的疯妇!我几次三番忍让,难道你们以为我真的怕了你们不成?」

  心中已经决定,暗运幽冥九转功拼着损耗真元也要将这两名女子击毙,大不了之后自己做回初入江湖的行当再去采一些良家妇女补回来便是。

  那两个女子隔着面纱对望一眼,嘻嘻一笑竟然飞身逃出门外。留下阴绝逸错愕的望着门口,强自运起的功力已然伤及根本,却连对方的汗毛也没有摸到,心下正恼恨间,突然听到楼上有女人在对话,而其中一个的声音自己在哪里听过。

  「燕儿,咱们晚些上路没事的,让少主多歇歇。他……他和白姑娘在屋内可能有很多事情要说,有很多事情要做,咱们就不要去打扰了。」

  「没事的,燕儿的伤不碍事,冰儿姐姐你就不要担心了。少主接到的任务还有最后一件,早些办完好让他专心的履行允了白姑娘的愿。」

  「你也爱惜一点自己好不好,一个时辰你就去完了两件任务还和暮剑阁的傻瓜们斗了一场,不休息一下就上路……也可以,不过下午的任务我去,你在这里服侍少主和白姐姐好了。」

  虽然听不懂那莺声燕语说的是什么,但至少阴绝逸看到了走在靠楼梯回廊里的两个少女中的一个,就是上次那少年身边的女人!无处宣泄的幽冥九转功憋的他手掌都已经发涨,不禁狞笑着慢慢踏上楼去,打算将这两个少女一并击倒,若都是处子,不仅能稍稍报上次的仇,也能恢复自己一些功力。

  看万凰宫那两个丫头的样子,只要自己休息,她们就会偷袭,就是要扰得自己不得安宁。不尽快恢复功力怕是这样扰也被扰死了。

  楼阶踏了一半,燕儿已经注意到了他,秀目微眯,像是在思考这人是谁。他知道等到对方想起便费力许多,急急踏上几步,双掌一错贯注真力向着燕儿的肩头拍去,这样即使这女子不会武功也不至于当下毙命。

  冰儿忽见那个上楼的中年男子挥掌袭来,不及细想忙把燕儿向后一拉,长剑未在身畔,只好匆匆抽出腰间的软剑,抖成一条银蛇迎了上去。纵然应变奇速,燕儿已经被掌风扫到,肩侧靠近颈窝的地方被拍个正着,身子一歪退后到靠墙的位置,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软软的摊倒。冰儿大怒,剑招一变,不要命一样招招往阴绝逸的要害招呼过去。

  本来看到燕儿受伤的阴绝逸心中一喜,但随即看到冰儿的剑势心中又是一惊,冰儿的剑招狠辣阴毒,却十分精妙,看起来竟然隐隐有当年狼魂中血狼冷星寒的路数。数次险险躲过,游龙一样的软剑几乎在他身上平添几道血口。不敢再有任何小觑,他拔出腰间的长剑,使出自己赖以成名的幽冥剑来。

  剑光起,人入幽冥魂入地。当年行走江湖提到他的剑,往往会提到这一句,因为他的剑不仅快,而且狠。此刻强运的幽冥九转功威力仍在,出剑的速度完全没有滞涩,若不是对面前娇俏可喜的少女让他生起怜香惜玉之心,绝命杀招发出,便已结束这场缠斗了。

  冰儿又一次攻向阴绝逸左肋的时候,他终于寻到机会,错步拧身想让她招式用老,回手一剑刺向冰儿右腕,同时左掌凝力狠狠拍向冰儿左肩。

  冰儿不愿撒剑,竟然硬生生收回刺出的剑招,折返斩向他腰间,拼着受他一掌也要给他一剑。

  阴绝逸却毫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掌定然会先与那一剑,剑招相交时便知道这女子功力虽然不浅,但一旦中这一掌也断无可能继续运力斩完这一剑了。

  眼看这一掌就要拍上冰儿肩头的时候,竟然一阵劲风从侧面袭来,眼前的少女竟然生生被人推开,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不可思议的替换到了冰儿的位置,一掌迎上他的左掌。

  双掌相交,只听一声闷响,阴绝逸连退数步,一脚踏碎足下一块木板才勉强站住,而那少年完全没事一样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仔细看去,竟赫然是那日的小星,不过与当日的嬉笑颓赖完全不同的是,小星的面上好像结了冰一样,一双本来一直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浓浓的杀气,除了五官一样之外几乎完全是另一个人。

  「阴绝逸,你活得不耐烦了么?」南宫星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唇角带血却一脸担忧看着自己的燕儿,从牙缝中挤出冷冷的话。

  阴绝逸稳住胸中的内息,冷笑道:「没想到你一身好功夫,上次还真是我看走了眼,不过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活得不耐烦!」

  「好啊,」好像从修罗场传来的声音一样,小星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的从他平常总带着笑得双唇中传出,「虽然我不喜欢杀人,但为你可以破例一次。」

  白若兰在卧房的门缝后惊讶的看着小星的背影,那周身都散发着杀气的少年自己竟然升起了完全陌生的感觉。

  「少……主……」燕儿挣扎着走前两步,颤声道:「您……您不要吓燕儿。」

  小星没再说话,正要踏前却发觉衣袖被冰儿拽住,一向红润美丽的小脸此刻正变得煞白,近乎哀求地说道:「少主,您不要忘记您师父的教诲啊!」

  小星仍然面无表情的甩开了冰儿的手,踏步上前,淡淡道:「我自有分寸。」

  阴绝逸冷笑着运起全身功力,横掌胸前,等待小星逼近。空气彷佛都随着小星的靠近紧绷了起来。

  「……小星,为师知道你为了尽早出师已经修习了楼主的心法,但你连拒三女所造成的反噬却会不断累积,为师武功微薄,无以为助,只盼你不要被这心法左右了心神,变成又一个冷星寒,一定要答应师父,没有十足把握控制自己的时候,千万不要勉强出手,不然以你阴脉已成阳脉失控的状况,为师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若有不测,只希望燕儿能在你身边了……」

  师父……燕儿一直在我身边,除了我孩童时候的那十几天,她是最令我温暖的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我却一直不能做什么……现在这个人竟然让她几乎丢了性命……所以……请原谅徒儿任性一回,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小星压抑住鼓荡的胸腔,踏上一步,缓缓一掌拍出。

  「小子,你也忒的小瞧我了!」看到这一副要以内力定胜负的架势,阴绝逸不禁一阵惊怒,纵使这小子娘胎里带出十年功力,也不可能高深到哪里去,刚才自己不愿杀死那少女才被震退开去,难道真当自己是老弱无能么!

  不再犹豫,阴绝逸一掌挥出,不带任何变化的直接迎上。

  小星的面上先是闪过一阵红气,然后又闪过一阵白气,紧接着掌势突然变急,啪的一声粘上了阴绝逸的掌。

  阴绝逸面色骤变,从小星掌上竟然传来排山倒海一般的内力,自己全身功力全部聚到掌上,仍然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反转一般难受。惊异间奇变陡生,与自己的阴寒内力完全不同,那小星的内力竟然忽而阳刚似火,忽而阴寒如冰,并在阴阳之间不断变换,好像在试探什么一样,然后只见小星眼中寒光暴起,掌心的内力变得冰寒无比,自己催动的阴寒内力好像河流入海一样不但无法抵挡小星的内力,反而纷纷注入到小星那边去了!慌忙运力撤掌,拼着身受内伤也不能真元大损,但手掌像是被吸住一样丝毫动弹不得,不过须臾,阴绝逸已经满头大汗,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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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阴毒内力,现在还给你!」小星冷冷的说道,掌力一吐,刚才阴绝逸催动的内力骤然重锤一样砸了回来。

  阴绝逸惨叫一声,左臂筋骨尽断,一节白生生的骨头甚至从肘后刺出,嘴里吐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身子风筝一样飞向回廊尽头的小窗,直接破窗而出,摔入客栈后的小巷中。
(二)

  「少主……」燕儿挣扎着走过来,但马上身子一轻已经被小星打横抱起,她惨白着脸道:「少主,你……你怎么样?」

  小星看着她微笑道:「没事。我说了,我有分寸的。」

  看到小星的微笑,冰儿好像放下心中大石一样瘫坐在地上,燕儿也放松了紧绷的心神,身子一软昏了过去。只有推门出来的白若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隐隐觉得,刚才似乎有什么让人不安的事情发生了。不过惊讶于小星的武功和燕儿的重伤中的她,也已经心如乱麻了。

  更让她意外的,客栈老板匆匆跑上楼来,满脸紧张的向小星道:「少主,燕儿姑娘受伤严重么?需要什么药材小的马上去准备!」

  小星挥挥手,「做好你的本分,你没有武功,不要暴露身份。」

  那客栈老板又一幅醒悟了什么似的匆匆奔了下去。

  跟着小星进了房间,白若兰还在疑惑,被称为少主的他……究竟是何等身份呢?

  但接下来的忙碌让她没有时间去问这些事了,被幽冥九转功打伤的燕儿不到一盏茶功夫便全身发起抖来,四肢冰冷,额头滚烫。小星把了把脉,先是扶起燕儿从背后输了一阵内力,然后拿出几颗红色的药丸让她吃下,最后却都终结在沮丧的摇头中。

  小二送来的午餐冰儿和白若兰用了几口,喂进燕儿嘴里的粥却被尽数吐了出来。小星的脸色变得很阴郁,一口饭也没有吃,正午过后,小星阴沉着脸拿出一颗淡蓝色的药丸,坐到床边要喂燕儿吃,本来一直和白若兰端水洗手帕打下手的冰儿却连忙上前阻止道:「少主!如意回魂丹楼主只给了您两颗!若是……若是被知道……燕儿……恐怕……」接触到小星冰冷的眸子,一向伶牙俐齿的冰儿不由得越说越小声,最后也不敢说完。

  「楼主怪罪,拿了我的令牌去便是!」接过白若兰递来的水,硬把那一颗药丸灌进了燕儿肚子里,小星随后坐上床把燕儿扶起,双掌抵住她的背脊,面上红光大盛,将一股股股纯阳真气源源不绝的输送进去。

  白若兰远远的端着一杯茶水,拿着一条手帕,却不敢上前擦去小星的汗水,看着小星和燕儿,心里和鼻子突然都觉得酸酸的。不知道是因为这景象而感动,还是因为这情况而难受。早晨自己和小星亲密无间的情况,现在突然感觉那么遥远。

  幽冥九转功本就是霸道的阴寒内功,再加上女子体质本就属阴,燕儿本身内力不高又有剑伤在身,这一掌尽管只受了十之六七,却也伤及经脉变成了令人头痛的内伤。足足三四个时辰过去,天色已黑,小二送晚餐进来的时候,小星才满头大汗的从床榻上下来,白若兰连忙递上茶水,用手帕替他擦汗,轻声问:「燕儿……她怎么样?」

  小星却并没有回答,而是粗喘着气坐倒在桌边,像是在隐忍什么一样低声说道:「兰儿,今晚你和冰儿在这里陪燕儿,我……我去后面的房间,谁也不要过来……」

  冰儿刚刚把燕儿的身体放好,听到这话突然浑身一颤,回身道:「少主!您是不是……是不是察觉到反噬了?」

  「胡说,你家少爷我……怎么会那么不中用。留兰儿在这里是怕你晚上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小星笑道,但却连白若兰都看的出那笑容十分勉强。不待冰儿再说什么,他端起一碗菜拿了两个馒头便离开了。

  白若兰惊疑不定的看着关上的房门,犹豫着问冰儿,「小星……怎么了?反噬……是什么?」

  冰儿皱着小脸愁道:「冰儿也不清楚,冰儿一直是伺候夫人的,少主那边…

  …一直是燕儿打理的。但是……但是少主的师父交待过,反噬的话……一定要燕儿在少主身边。」本就是她第一次奉命出门随侍,就遇上这种事情,一双灵动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几乎要哭出声来。

  「也就是说,燕儿不醒过来,咱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白若兰也皱起了眉,小星的武功从她的眼里来看几乎可以说是深不可测了,究竟反噬是什么非要燕儿在身边不可呢?

  「白姐姐……咱们光发愁也是不行的,先吃饭吧。」冰儿点起灯烛,叹了口气拉白若兰坐到桌边,说道,「冰儿上午一时气急说错了话,白姐姐还请原谅冰儿不懂事,冰儿这里给你道歉了。」

  「别……别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白若兰红着脸答道,拉冰儿一起坐下,两女对看一眼,略带苦涩的微微一笑,一起吃起饭来。

  用餐结束,小二来把盘碗什么的都收去后,燕儿还没有醒来,但脸上已经带上了一点血色,不再是近乎透明的苍白。冰儿有些放心地坐到床边,拿起燕儿的一只手摩挲着。白若兰坐在床尾,三个女人都比较纤细,睡这一张双人床自然是没有问题,但她却不自觉的疑惑,为什么小星今晚独自离开了呢?

  一声细微的呻吟,两女连忙起身,燕儿睁开双眼,虚弱的说道:「冰儿姐姐……少……少主,他没事吧……」

  冰儿顿足气道:「燕儿,你命都要没了,能不能先看看自己啊?」

  白若兰起身端了一杯水过来,回答道:「燕儿,小星他没什么大碍,给你疗完伤之后就独自回房了。还让我们留下来照顾你。」

  「白……白姑娘……少主……让你留在这儿了?」燕儿撑起身体,直直的看着她。

  「额……肯定是看冰儿一个人照顾你,会不周到吧。」白若兰想了想,点头道。

  没想到燕儿闭起双目,突然流下泪来,泣道:「少主……少主一定被反噬了。

  都是因为我……我为什么要受伤!」

  冰儿也慌神了,扶着燕儿的肩膀问道:「那……那现在要怎么办?」

  燕儿犹豫了一下,附到冰儿耳边低低说了什么。冰儿的脸色先是一红,然后又是一白,叫道:「不行!不许你去!你现在这样子,会……会没命的!」

  燕儿垂下头,低声道:「燕儿这条命……本就是少主的,为了少主,没有什么不可以。」

  冰儿焦急道:「可是你要是万一这样死了,少主也会很伤心的!」

  燕儿怔了怔,然后求助一样的看着冰儿,用白若兰从没听到过的软语央求道:「那……冰儿姐姐,你……你去好不好?」

  冰儿脸色一红,猛地扭头看着白若兰,嘴里道:「为……为什么要我?白…

  …白姐姐明明更合适不是……?」

  白若兰不明白她们的话是什么意思,疑惑道:「是……有什么我可以做的么?」

  「不行!」燕儿虚弱但是斩钉截铁的拒绝,「白姑娘不可以,不然……不仅白姑娘,少主也会伤心的……冰儿姐姐,燕儿从来没求过你什么,也知道今天这件事是强人所难,但是……燕儿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冰儿咬着下唇看了看燕儿,又看了看白若兰,一跺莲足,道:「我……我去便是。」她随后摸摸索索的从床里拿出一块素帕,红着脸回头看着白若兰道:「白姐姐,今晚不管发生什么,以后你可不要对我发脾气。」然后有些赌气似的道:「燕儿,我去旁边房间沐浴了,沐浴完了我便去。你……你将来可不要放在心上。」

  燕儿感激得点了点头,转头对白若兰道:「劳烦白姑娘,照顾一晚不成器的燕儿了……」

  白若兰虽然满腹疑惑,但还是点头道:「嗯,没……没事的,怎么说你也算救过我的命,不用这般客气的。」

  冰儿关上房门,吸了口气,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虽然作侍女时就想过会有这一日,不过没想到第一次便遇上这种情况……

  叫小二打来热热的一桶水,顺便问清楚了小星新住的房间。小二离开后,她快速脱去身上的衣物,玉石雕成一般的裸体缓缓浸入水中,水面没过她纤细的足踝,浑圆笔挺的腿,尚且不够丰润但翘挺可爱的臀,盈盈一握的纤腰,虽然小巧但是坚挺美好的乳房,最后停在她修长的粉颈处,秀美可爱的瓜子脸被蒸汽蒸得更加水嫩,几乎一掐就能流出水来。

  她一面享受着热水的包容,擦试着身体,一面抱怨似的低语:「死燕儿……

       本来随了少主后人家明明还幻想过将来和一个爱我的人有很浪漫很温柔的洞房花

  烛夜的,谁知道少主本不愿意碰我,你却让我去做这种事……被你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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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抚过平坦的小腹,小腹深处一阵悸动,女性的本能已经开始为今夜的事情觉醒,她苦着脸起身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面只拿过一件外衣和长裙穿在身上,什么中衣小衣抹胸肚兜都没有穿在身上,一面无奈的低语:「希望……明天下的来床才好……」

  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尽头的房间,冰儿平复了一下越来越快的心跳,深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三)

  床边的帘子放了下来,随着她的走近越来越清晰地听见里面传出野兽一样的低喘,让她心慌意乱起来。颤抖着撩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是半敞着衣襟只穿着亵裤大字形躺在床上,脸色病态的红着紧皱着眉头的小星。

  冰儿忐忑的去摸小星的额头,这样一幅生病的样子,真的会做出燕儿说的那种事么?没想到手刚触到额头,还不及感受那滚烫的温度,手腕就被有力地抓住,她惊讶的一颤,正对上小星睁开的火热眸子。

  「少……少主……」那眼神看的冰儿都有些结巴起来,但马上就转为了一声惊呼,因为拉着她手腕的手直接把她拉上了床,拉倒在他身上,一双绣鞋远远的甩飞了出去,一只大手毫不犹豫地按到她的屁股上,用力的,好像要掐进那臀峰中一样用力的揉起来。

  冰儿吃痛,正要呻吟,只觉得天旋地转,竟已经被小星翻身压到了身下,炽热的男性躯体沉重的压在她的娇躯上,让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不由得张开小嘴喘气,哪知粉嫩的唇瓣刚刚张开,一张大口就堵了上来,一条舌头直接侵入她的小口,恣意逗弄着她不知所措的丁香。

  一边压在她身上吻着,他一边脱去了身上本就凌乱的衣服,火热的男人躯体和她之间仅剩下她身上薄薄的一层衣物。

  隔着这层衣物,一双大手四处胡乱捏摸起来,被吻的昏昏沉沉的她一双手本能的推拒着他的手,却在推挡间触到了他胯下火热的阳具,心中一惊,她慌忙用手去圈住那根肉棒衡量了一下,恐惧的发现那粗细几乎赶得上一个鸡蛋大小,一下子心里紧张起来,这样一个东西要是插进自己身体里来,怕是小命登时就要丢掉一半。

  少主……不行……我不做了……还是……还是让白姐姐来吧!冰儿在心中大喊着,但奈何樱唇被吻的死紧,只能发出口水四溢的含糊呻吟。

  彷佛在宣泄什么一样,小星的手特意滑过并没有扣着几个扣子的衣襟,而是抓住外衣的两边,硬生生撕裂开来,那鹅黄的长裙,也在嘶啦的声音过后离开她的娇躯,变成破败的绸缎。

  外衣之下再无其它衣物,扭动着的雪白裸体上已经一丝不挂。

  几乎觉得自己要憋死的时候,小嘴终于被解放,冰儿连忙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惊道:「少主……少主!您……您这是怎么了?」难道这就是反噬?难怪燕儿要那样叮嘱自己了,本以为是尽婢子的本分伺候一下,燕儿的叮嘱也被她错以为是丧失处子之身的缘故,所以还在奇怪为什么白姐姐不行,谁知道原来是被这样的强暴!

  小星好像已经听不见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起伏的胸膛,嫩红的乳头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涨大突起,他低吼一声低头用力咬住,胯下的阳具也伸到她双腿之间乱冲乱顶起来。

  「好痛啊!少主,您不要咬得那么用力,要……要断掉啦!」冰儿哀叫着,乳首上的疼痛让她慌乱,玉股间那一根顶来顶去好像在寻找她桃源洞的阳具更让她心惊。

  「少主!轻些……求求您轻些啊!真的会被咬断啦!」冰儿痛的水蛇一样扭来扭去,却甩不脱身上的小星,一双手推着小星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双腿拚命要夹紧,但却只能徒劳的夹着小星的腰。

  胡乱顶来顶去的肉棒在紧闭的花瓣外不得其门而入,却好几次撞在冰儿的阴核外。被扭动挣扎的情况搞得有些焦急,小星的双手猛地钳住了冰儿的腰胯,然后挪动腰寻找着柔软的蜜穴。

  「少主!不要!不要!」冰儿苍白着小脸,双手推着他的腰,滑溜溜的小屁股往后努力的缩着。

  小星也不说话,此刻的他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样,眼里只有这具可以发泄欲望的美丽胴体!胸中的火热如果不发泄出来好像会让他爆炸一样。只有那个洞……只有女人……只有疯狂的占有侵入宣泄,才能好过!

  阳具终于找到了秘境所在,冰儿股间的花瓣只觉得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突然挤了进来,柔嫩多汁的花瓣却还一幅欢迎的样子把阳具紧紧吮住,帮助他对准仍然紧缩成一块嫩肉一样的纷粉嫩穴口。

  热乎乎的阳具就要进入身体,冰儿双手本能的抓紧了床单,睁大眼睛抬身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那浅褐色的巨大肉棒正雄踞在自己纤细的双腿间,「少……

  少主!冰儿……冰儿好害怕!进……进不去的!」

  但刚说完,小星嘿的一用力,紫红的肉菇头几乎顶进去半个。冰儿一下子挺着腰痛呼起来,「唉呀!少主!少主不行!要……要顶死冰儿了!」

  应该是小星也觉得有些疼痛,他缓缓抽离了肉棒,冰儿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觉得鼻端一窒,胸口一闷,小星已经跨坐过她胸前,粗长的阳具顶上了她的唇瓣。

  「少……少主?您这是要……」话还没问完,说到要字这个开口音的时候,小口突然被阳具插进,冰儿连忙拚命张大嘴,生怕牙齿咬伤了小星。小星双手撑住床头,就这么臀部在冰儿小嘴上面起伏,阳具在湿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起来。

  冰儿呆呆的张着嘴,虽然喉头被顶的几欲呕吐,小舌也被冲撞的不知所措,甚至一道口水也流了出来,但看到少主似乎好过一点的表情,她也不敢再做什么。心里隐约的想,虽然有点恶心……但只要这样……就可以了么?

  还没来得及延续这小小的庆幸,沾满口水的阳具又突然拔了出去。然后俏臀忽然被高高举起,双腿大大分开扯向两边,小星好似扎马步一般站在床上,双手握住她的足踝,阳具从上自下对准了她的蜜穴。

  还没从嘴里的感觉回过味儿来加上血脉回流,让冰儿有点头昏脑胀,还没来得及明白目前的情况,迷蒙的双眼借着昏黄的灯烛,清楚地看见自己高高举起的玉股上,那根沾满口水的阳具,猛地一下就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只留下短短

              的一截和黝黑的毛发还留在肿胀的花唇外面……

  「啊啊啊!少主!……少主!疼……疼死冰儿了!」她紧攥的小拳头几乎把床单扯碎,被抓着的双腿筛糠一样抖动着,她哀叫着,扭动着,小肚子里那根火热的硬物几乎把她撕裂,她泪眼朦胧的看着肿胀的蜜穴仅仅的包裹住阳具,一丝鲜血从接缝处溢出,沿着被分开的花瓣逆流而下,在她曲起的小腹上划出一道鲜红的线。

  没有任何怜惜,甚至也没有在那处女的幽谷中享受片刻紧绷的柔滑,阳具直接了当的破关而出,然后再度重重插入。重复着的简单动作中,那阳具却彷佛越插越深。

  「少主……冰儿好痛……你放过冰儿吧……呜呜……」

  双腿被大张着分开,最神秘的溪谷一览无余,颜色稍深的花瓣不断的被刺进翻出,里面鲜嫩的蜜穴已经充血肿胀,整个股间都随着小星的动作抽搐着,疼痛让冰儿的身体开始密布晶亮的汗水。

  已经哭成了泪人儿的冰儿却丝毫没有换来小星的温柔,他喘息越来越重,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好像要把这并不深邃的幽穴彻底刺穿一样。

  也不知道被进出了多少次,冰儿只觉的自己的蜜穴几乎已经麻木了,本来因疼痛而绷紧的腰也酸疼着再使不上力的时候,小星低吼了一声,然后那阳具深深的埋进了冰儿的体内,一口咬住她的一只玉足,阳具一跳一跳的喷射出炽热的液体。

  「少主……呜呜……」冰儿低泣着感受着体内被滚烫的液体充满,浑身酸痛的颤抖着躯体,希望风暴就此过去。

  哪知道小星突然把她整个翻倒在床上,搂起她的屁股让她爬伏着翘起臀峰,分开双腿露出里面红肿得湿淋淋的肉缝。浑身酸软疼痛的冰儿一边无奈的任小星摆布,一边呻吟道:「少主……冰儿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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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她的,却是背后一阵重压,花瓣再度被分开,依然坚硬的阳具突的刺了进去。

  上身无力撑起,冰儿只能软软得趴在榻上,用最后的力气撑起自己的臀部,任小星恣意的采撷自己的花蕊。眼泪沾湿了枕巾,心中开始忍不住抱怨的时候,不断被袭击的蜜穴终于渐渐觉醒了女性的本能,开始分泌润滑的蜜汁。疼痛稍稍减缓,被折磨了半晌的内壁终于开始隐约察觉到了一些酥麻的快感。

  小星仍然毫无变化,机械地重复着拔出,插入,再拔出,再插入的动作,一下下的撞击让冰儿的屁股都有些发红,但这原始而野蛮的交合却让她心中渐渐升起被征服的感觉。

  远远比上次要持久的多,冰儿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几乎被小星掏了出来,撕裂的痛楚过去后,钝痛中渐渐掺杂了越来越多的饱胀和酥痒。不断的痛呼逐渐变得夹杂了些许奇怪的呻吟。

  「少主……冰儿……冰儿的下面……变得好麻……您,您让冰儿休息一下吧……」并不知道这一阵阵酥痒代表什么,冰儿开始担忧莫不是自己的蜜穴被少主给用坏了。
    小星一如既往的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流着汗深深的耕耘着。床铺上肉体拍击的声音中终于混合了轻声的水响,好像手指戳进湿软的烂泥一样。

  「少主……冰儿没力气了……」她呻吟着,翘起的臀部终于也无力支持,软软得低了下去。小星用力捏住她的臀瓣,又硬生生提了起来。她哎哟一声,蜜穴随着疼痛一阵紧缩,竟又泌出好些水来,「少主……您捏的冰儿好痛……啊啊…

  …冰儿知错了……」感觉屁股上被捏得有些青紫,冰儿连忙咬紧牙关,努力稳住跪伏的双腿,支持着撅起的嫩臀。

  又是一次深深的冲刺,阳具再次在不断收缩的蜜穴深处喷射出火热的液体,这次烫的冰儿浑身一哆嗦,好像心尖都被浇到了一样,浑身暖洋洋的,腰后又酸又软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汗津津的瘫在了床上。

  「少主……您……您不会还要吧……」冰儿察觉到自己被翻过身来,仰面躺到,双腿又被架上了小星肩头,垂目望去那肉棒仍然硬挺着,已然正对上了自己的蜜穴,不由得连心都慌的酥了。已经浑身酸疼好像要散了架一样,娇嫩的肌肤上四处是小星留下的青紫,冰儿甚至有些担心自己要在床上死掉。

  幸好她还算灵巧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沉重的呼吸,她连忙侧头看去,惊喜的好像见到了救星,连忙呼喊道:「白姐姐……快救救我……」
 (四)

  陈悦蓉和杨心梅这两个百花阁的堂主虽然位高却并不那么年长,杨心梅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陈悦蓉更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这样的年纪能做到堂主,也难怪百花阁十几年来一直没有什么事迹可供人瞻仰了。比起威风赫赫的万凰宫,唯一能一较高下的大概就是女弟子的相貌了。

  这两女被救下后自然毫无疑问得跟上了叶飘零,让他颇为后悔自己当时说代价的时候只是让她们帮肖芳雨挑了几件衣服而不是让她们滚蛋。问她们要什么时候离开,那杨心梅很干脆的表示想让他送她们回百花阁的总舵,叶飘零于是深深的忧郁起来,这两个女人跟着他的好处除了都算是美人可以用来看和用之外,大概也只能是替他照顾着点那个已经好像惊弓之鸟一样的肖芳雨了。但这情同姐妹的两个女子在一起时候叽叽喳喳的好像春天的黄鹂,而偏偏叶飘零是个很喜欢安静的人。

  「都闭嘴!」在四人住下的小客栈,叶飘零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他不缺银子,那么为什么这两个女人还要试图说服他开三间房而不是四个人各住一间。

  「出门在外银子自然省着花得好。」杨心梅清脆的声音里丝毫没有退让,看来从被羞辱的打击中恢复得很好,「我和陈妹妹睡一间本就没问题。」

  陈悦蓉却有些怕叶飘零一样怯怯的拉了拉杨心梅的衣角,道:「那是恩人的银子,他愿意这么花,就随他吧,大不了……到时不够用了,我……我这里还有些碎银子。」

  叶飘零头痛的揉了揉额角,回头拿出银芙蓉拍在杨心梅手上,道:「你们是说要让我送你们回总舵是么?」

  两女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很好,我送你们回去。」他接着从她手中拿回银芙蓉,算是完成了交易的步骤,「代价是,我要你们安静的时候,你们就不许再说话。」

  接着他回过头,对愣在那里的小二冷冷的道:「四间上房。」

  这次,终于没有反对的声音了。他很愉快。

  肖芳雨静静的站在三人身后,没有说话。这两个女子加入后,她变得比之前更加沉默。如意楼的事情是陷害,暮剑阁的事情也是陷害,她一家大小的血仇,突然变成了海市蜃楼,让她整个人都空落落的。跟着恩公,相信他能找出真正的凶手,已经是她最后的希望了,但这两个女子要恩公带她们回百花阁,她不知道百花阁有多远,但想必,要花费不少时间的吧,如果百花阁里尽是这样的漂亮女子,恩公还会记得,曾经答应过自己要替自己报仇的事情么……

  「喂。」一只大手在她眼前晃起来,肖芳雨才注意到自己走神了,连忙看向叶飘零,听他说道,「你发什么呆……上去吃饭了。」

  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她跟着大家一起上了楼。

  吃饭时候叶飘零并不喜欢说话,肖芳雨也是个安静的人,只有两个百花阁女子忍不住挑起了话头,杨心梅一幅又是疑惑又是生气的样子道:「我不明白,百花阁人少势微,那些冒充如意楼的人就算是要驱虎吞狼,也该去找龙五爷那样的人才对,怎么就选上我们了呢?」

  「杨姐姐,想必是龙五爷武功高强,他们没有把握吧。」

  「就算暗算失败,反正是要赖在如意楼头上的,怎么说隐龙山庄的势力也是足以和如意楼抗衡的了,不把脑筋动在那边,那个幕后黑手一定脑子有问题。」

  「杨姐姐……你这是为那些坏人不平么……」

  「呃……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就是很委屈,早知道……就不答应那什么清心牛鼻子的邀请了。」

  叶飘零突然插嘴,问道:「血池四煞的武功,当真是清心废掉的?」

  陈悦蓉点点头,答道:「没错,当时四煞被清心道长的师父天绝师太擒获,四煞一心求死,清心道长却说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在天绝师太的面前废掉了他们武功。当时有多个武林名宿在场,是很出名的事情。」

  叶飘零皱起眉头,好像有哪里想不通了一样,这件事他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天绝师太毕竟是很有名的一个人,年纪轻轻就接掌峨嵋门户,办下几件大事后收了个比自己还要大出好多的徒弟,然后让那个男的成了峨嵋近百年来唯一的男掌门,自己飘然不知所踪,既然擒获四煞的是她,那清心能够废掉四煞武功到也说得过去了。

  「你在怀疑清心道长么?」杨心梅心直口快,藏不住什么话,想到便问了出来,「我们也是没有答应和他去调查另外几起案子,就被袭击了。我也觉得那个牛鼻子不对头!」

  陈悦蓉拉了拉她的袖子,皱眉道:「杨姐姐,没凭没据的,不能乱说的。」

  江南的软甜嗓音确实只有配上她这样娇美的少女才合适。就是毫无绮念的话到了她嘴里,也能有让男人骨头酥软的功能。

  「不可能是清心。」叶飘零皱眉抿了一口茶,道:「这老道武功虽然在现在的峨嵋堪称第一,但他带艺投师所学甚是有限,四煞的武功已经不在当年之下,单是这四人,清心便驱策不了。」

  肖芳雨一边吃饭一边专心地听着,她知道血洗自己家的人,便是这冒充如意楼的神秘组织。找到仇人,也许自己还有生存的动力,不然……依现在自己报仇无路报恩无门的境况,还不如死掉的清静。

  「真讨厌!」杨心梅一口咬下一块豆腐,恨恨道:「这些总是藏在后面的黑手,真是恶心。正大光明的上来,死斗一场,姑奶奶这条命丢便丢了,现在这样畏畏缩缩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陈悦蓉低笑道:「杨姐姐,真要是英雄好汉,又怎么会做这种事啊。」

  「叶公子,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们两个回百花阁?」杨心梅很干脆的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飘零,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样子。肖芳雨也竖起耳朵,夹菜的手都有些颤抖。

  「先来后到。」叶飘零淡淡的回答。

  「啊?」杨心梅顿时满脸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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