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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亲亲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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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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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连扶着床柱的力气也没有了一样挪动身子让上身趴在床上,一边低声娇喘呻吟一边腻声道:「唔唔……人家喜欢,人家喜欢还不行么,师兄……你打的轻些好么,也……也别那么……嗯嗯……用力,不然……不然师妹……师妹我……人家……唔嗯……又要,又要来了……」

  「来了便来吧,不用忍着。」万鸿闻言反而大为振奋,不再打她的屁股,而是紧紧抓住两片臀瓣,放慢了节奏却每一次都尽根而入的狠抽起来,「你每次来的时候,你那小穴就把我咬的死紧,舒服的紧。」

  她趴在床边扭着屁股又迎合了几次,终于浑身一阵哆嗦,软软的大喘着气瘫了下去。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显得无比满足。万鸿满头大汗,看起来也是强弩之末,又奋力在她软软的身子上抽插了十余下,紧接着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她,下身狠命的往前贴着,像是要嵌进她的身子一样。股后肌肉再次紧绷着收放了几次,可见正在把火热的阳精注入到女子身体里。

  激情后的二人一边软语轻声地调笑着,一边趴在了床边,互相抚摸着。

  叶飘零却不必再看下去了,他悄悄退后到不会被屋内听见的所在,纵身翻上院墙。隐约听到一阵衣襟带风声,他回头看去,燕逐雪竟然不知是因为好奇还是什么,竟然也俯身潜到了那女子窗外,从他刚才弄出的窗洞向里看着。

  叶飘零不禁微笑出来,悠然的观察燕逐雪的反应,毕竟那两人干柴烈火,现在想必又开始准备新一轮盘肠大战了。这燕逐雪腰挺腿直,双眸不含风情,想必未经人事,不知道看到这活生生的春宫,会是何等反应。

  果然,远远的就见燕逐雪浑身一颤,好像被点穴一样僵硬在了原地,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夜风吹散的长发间露出的些许白玉一样的后颈都泛起了粉红。

        那一直冷静镇定的苗条身影这次几乎是有些踉跄的勉强维持着不发出声音的

  退到了后面,看得叶飘零心中一阵莫名的畅快。她回头正对上叶飘零似笑非笑的脸,先是微微一颤,接着立刻换上了冷然的表情,但无奈脸上的红晕却无法随心所欲的消去,和白日里那冷漠的样子完全不同,此刻的她在月光下看起来无比的美丽。

  对视了一回儿,燕逐雪依旧无话,叶飘零也没什么可说,加上心里记挂着要去附近的分舵报信,便结束了这无意义的互看,转身下墙,但正要离去,心念一动,恶作剧般地紧紧贴着墙站住,却并不离去。

  果然下一刻,燕逐雪便轻飘飘跃了出来,宛若凌霄仙子一样落在叶飘零身前,距他面前不到半尺,鼻端顿时充满她身上的幽幽香气。

  江湖上有名声颇响的四大美人,但叶飘零相信单从外貌身段上讲,这燕逐雪决计不会输给其中任何一个。若是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声,怕是也要被列进什么几大美人之中,供江湖无聊人茶余饭后谈笑之时在心里淫乐了。

  叶飘零刻意屏住了气息,燕逐雪又断定他会远去,竟然没有发现他其实就在身后,左顾右盼了一阵,显然是在判断叶飘零往那边去了,最后没有瞧见叶飘零的踪迹,她竟然小女孩儿一般跺了跺脚显然有些气恼。直到转身要跃回墙内时,才发现叶飘零正抱着双臂悠然微笑着看着她,燕逐雪比一般女子高挑,这一回身两人几乎是面对面差点抱到一起。

  她柳眉微蹙,眼中难得的闪过一丝惊吓,但旋即她退开两步,脸上又恢复了平静。

  叶飘零知道燕逐雪怕是不会主动说什么,便上前道:「我也不问燕姑娘为何要跟着叶某,既然跟着想必有姑娘的理由或苦衷,叶某保证今晚办完事便会回来,所以姑娘就不要再跟着了。如非必不得已,叶某并不想跟姑娘交手。」

  燕逐雪没有答话,但微微的点了点头。

  叶飘零微笑道:「燕姑娘等待的时候不会离开这附近吧?」

  燕逐雪又点了点头。

  叶飘零彷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般,笑道:「那我离开的这片刻,就劳烦燕姑娘代我照看着那三位弱女子。他日姑娘如有差遣,叶某只要力所能及,定当从命。」

  上次代表如意楼感激燕逐雪的时候,她毫无反应,这次叶飘零以自己身份拜托出来,那燕逐雪的表情竟然起了微妙的变化,道:「你会从命?」

  叶飘零摸了摸脑后,心中一阵苦笑,这燕逐雪,自己应该不认识才对啊,只好斟酌着答道:「上次姑娘出手相助,叶某已经感激不尽了,只要我能办得到的,我一定答应姑娘便是。」

  燕逐雪上前一步,又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清澈的眼眸直视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确定他的诚意一样。看了一会儿,她才低声道:「你办得到。」

  叶飘零一怔,难道燕逐雪确实是有事要他帮忙不成?但这样也好,有来有往两不相欠能省去很多麻烦,他笑道:「既然如此,我那三位同伴就再劳烦燕姑娘一次了。」

  燕逐雪点头道:「你去吧。」一手扶住剑柄,足尖一点,娇怯怯的身子好像没有重量一样飘了起来,翻进了墙内。

  叶飘零有些纳闷的自语:「清风烟雨楼的弟子,会需要如意楼帮他们做什么呢?还是说……需要我帮他们做什么?」一边疑惑的思考着,他一边往如意楼此地的分舵的方向奔了过去。

  如果那些各门各派的弟子凑到一起真的是来攻打如意楼的这个分舵,单凭分舵的那些人基本可以判断是凶多吉少。

  为了方便在江湖各处发现任务和互相联络,如意楼在各地遍布了暗哨,每一个地区的暗哨中又有一处分舵作为管理,而分舵直接归各堂管理,各堂弟子均可以调动。因为基本仅是联络用,所以即使是分舵也很少有除了常驻的弟子之外的人。而常驻弟子中一般仅有一到两个是各堂中的弟子来负责大小事务,其余的下属大部分不会武功,甚至有那么一部分仅仅是普通百姓,他们往往带来的,仅仅是什么人需要如意楼的帮助这样的小事,但就是这些拥有秘密身份的寻常百姓,构成了如意楼不输于丐帮的情报网。

  为了保护这些为如意楼工作的人,他们的身份基本是绝对的秘密,他们自己为了生命安全也决计不会泄露。那么这些正道中的弟子是如何知道分舵的所在呢?

  难道那万鸿的话全部是假的么?还是说……如意楼有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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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那分舵并不太远,就在逐阳城西北角落的一家饼铺后院,匆匆赶过来报信的叶飘零先去看了看城中的暗哨,但属于暗哨的那几人竟然都不在。他猜想大概是分舵得到消息,召集大家去商量对策了。但来到饼铺的门口,那阵阵芝麻香中,竟然掺杂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叶飘零放缓了步子,轻轻走到墙边,侧耳倾听确定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才纵身跃过高墙,毫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落地同时双掌运足真力蓄势待发护住周身。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暗算,没有埋伏,只有院内比外面更加清晰的血腥气,一阵阵冲进他的鼻子。不应该有的没有,应该有的也没有。一点声音也听不到,难道这里常驻的两名弟子加上四五名下属都已经发生不测了么?

  小心翼翼的把手扶上后院的屋门,门并没有锁,只是虚掩着。他猛地运力推开,然后绷紧全身肌肉准备面对任何可能出现的状况。但是,依然什么也没有。

  更奇怪的是,连尸体也没有。

  不断传出来的血腥气,竟然来自一只被钉死在正对门口的八仙桌上的狼。那狼显然已经死去很久了,狼血流了一地,发出浓浓的腥味儿。地上用狼血写着,「无道邪魔,人人得而诛之。」

  仔细检查了一下屋内,并没有发生任何打斗的迹象,也没有见到除了狼血之外的任何血迹,好像那一男一女两名弟子和其余的下属凭空消失了一样。

  桌上还放着一碗冷了面条,碗边摆着筷子和一张吃了一半的饼。也就是说叶飘零在酒楼吃饭的时候,这里的人就已经离去了。难道是得到消息提前闪避了么?

  叶飘零四下看了看,却并没有发现如意楼的暗记。

  徒劳的在院子四处又搜索了几遍,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只好等明日再说了。叶飘零无奈的退出院子,越墙而出。又回头看了一眼这饼铺,总隐隐觉得有那里不对,但又看不出来。绕着饼铺又转了几个圈子,最后还是什么也看不出。

  夜半无人也无法询问,他只好转身向客栈去了。好好休息一下,明日离开前再作打算吧。

  返回客栈后院,就看见燕逐雪抱剑坐在房顶上,下面正对着自己的房间,她闭起双目也不知是在休息还是在运功,但显然这就是她度过今晚的方式了。叶飘零不免有些惊讶,虽然出任务时候遇上一连几天无法好好休息的情况很平常,但现在有客栈不住却要睡房顶的人他是无法理解的,难道,清风烟雨楼……很穷?

  他笑着甩了甩头,不再进行无意义的思考,轻手轻脚回到自己的屋外,推窗跃了进去。

  伸了个懒腰,叶飘零丢开外衣,回身准备上床休息,有这么个女煞星在外面守着,自己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但他脱掉靴子撩开布幔准备上床的时候,才发现床上竟然有人。

  薄薄的被子下罩着一具娇小玲珑的躯体,头和一只手臂露在外面,嫩藕一般的玉臂显示着被中的少女并没有穿外衣,粉嫩的脸颊上泛着沐浴后的微红,长长的睫毛盖下,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叶飘零拍了下脑门,肖芳雨看来是把自己晚饭时候的话当真了。伸手正要去摇醒她让她回房,却恰好赶上她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大半的被子卷到了一边,一截晶莹柔滑的小腿露了出来,红酥酥的脚心微微皱着,显得无比诱人。

  刚才才看过那样一场活春宫,现在又撞上这样一幅春睡图,叶飘零的眸子一下子深邃了起来,本来要摇醒她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抚上了她露在外面的浑圆香肩,浴后的肌肤本就比平日水嫩,那带着一些水气的嫩肌雪肤好像把他的手心吸住了一般。

  梦中觉得肩头一阵微痒,肖芳雨伸手一拂,恰好盖住了他的手背,然后她蓦然醒转,扭头睁大眼睛看着手的主人,本来张开的小口在看清楚来人的面孔后把几乎脱口而出的尖叫压成了小小的一声「呀」。

  「怎么过来了?」坐在床边,大手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要往被中伸去,叶飘零压抑着想要把这碍事的被子一把丢出窗外的冲动,暗哑着声音问。

  肖芳雨有些难为情地扭了扭身子,既像是不愿那手停在肩头,又像是不满那手只停在肩头,口中低声道:「不……不是少爷叫我晚上过来的么……」

  叶飘零看着随着她的扭动而滑得更开的被子,被子下已经隐隐露出了一边浑圆的曲线,这被子下的身体,竟然连肚兜也没有穿,他吞了吞口水,润湿一下干涩的喉咙,道:「那是我气那些名门正道弟子的话,你不必当真的。」

  肖芳雨突然失望的垂下头,低低道:「那……那少爷说……说侍妾的事情,应该……应该也是玩笑了。」

  叶飘零皱眉道:「那是自然,我又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一个江湖浪子,要什么劳什子的侍妾。」

  肖芳雨瑟缩了一下,眼眶竟然有些湿润,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我一介残花败柳之躯,能蒙少爷垂怜收在身边已是万幸,我……我不敢奢望其它的了。」

  叶飘零勾起她光洁的小下巴,让她坐起上半身看着自己,然后看着她的眼睛道:「雨儿,还记得咱们交易的内容么?」

  肖芳雨拉住要滑落的被角,有些不敢直视他炽热的视线,嗫嚅着道:「嗯,少爷你替我报仇,我……我这人,便是少爷的了。」

  「那么,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应该听?」

  肖芳雨怔了一下,点头道:「少爷无论说什么,我都听。」

  叶飘零笑了出来,扳正她的小脸,在她粉嫩的小唇瓣上轻轻一吻,道:「那么你便要记住,你是我的人,这世上只我一人可以轻贱于你,其余的人,包括你自己,都没这个资格。」

  肖芳雨愣了一下,因为那温柔的吻而有些混乱,不久前,自己还是个怀春少女的时候,梦中曾经希冀的,便是那高大英俊的英雄,如此温柔的吻着自己,然后让自己跟随在他的身旁。但现在,经历了这些得自己,还有资格作这样的梦么?

  叶飘零看着她茫然又感动的表情,轻轻拥抱住了她,在她耳边道:「雨儿,把你交给我,然后,把过去忘掉吧。我不在乎曾经发生过什么,其它人更没有资格在乎。你明白么?」

  被子从两人中间滑落,白里透着酥红的胸膛果然一丝不挂,这娇躯真的是完全赤裸的,肖芳雨回拥住叶飘零,泣道:「我知道了……谢谢……谢谢少爷,以后……以后世上再没有肖芳雨,有的,只是你的雨儿。」

  这样一个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在怀里,圣人也把持不住,何况叶飘零并不是圣人,但在不确定雨儿是否能从那阴影中走出来的时候,他不太想勾起她不愉快地回忆,只好替她拉高被子,忍耐道:「雨儿,你明白就好了。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雨儿泪眼婆娑的抬首望着他,坚定的把隔在两人中间的被子丢在一边,道:「少爷……您嫌弃我么?」

  叶飘零摇了摇头,并不丰盈但浑圆饱满的乳峰,平坦光滑的小腹和上面稍稍凹陷的香脐,紧并的玉腿和中间缝隙里若隐若现的一抹嫣红,都让他无法移开视线。这样一具玲珑有致的娇躯完全柔顺地展现在面前的时候,他胸中的那把火终于彻底的燃烧起来。

  雨儿颤抖着伸手去解他的衣襟,颤声道:「那……请……请少爷让雨儿伺候您吧。」

  他静静的看她帮自己脱去了上衣,松开了裤带,然后站起身,由着她帮自己褪下了裤子,阳刚有力的身躯也和她一样赤裸后,他才笑问:「是杨心梅教你的么?」

  她一下子脸红得更厉害了,羞道:「是……是我去问杨姐姐的。少爷您怎么知道的?」

  他微笑着上床搂住她,上下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道:「这种事你们三个女人里只有她做得出来,你这样做,自然是她教的。」

  雨儿往他怀里凑了凑,故作随意地问道:「杨姐姐……也和少爷这样过了么?」

  叶飘零眯起眼,钻进他怀里的娇躯仅仅是循着本能在微微扭动,但娇嫩的肌肤不断磨蹭着他的身体,让他本就已经硬挺的阳根更加涨大,他开始让抚在她背后的手缓缓下滑,一边随口回答道:「嗯,那晚来的是她不是你,我还奇怪了一下。」

  雨儿掩去眼中的一丝黯然,脸上泪痕犹在,唇角却已经露出了笑容,轻声道:「英雄豪杰,本就是很讨女孩子喜欢的。」察觉到叶飘零的手已经滑上了她仍然有些单薄而青涩的臀峰,她瑟缩了一下,但旋即向上挪了挪身子,让他的手能更加轻易的抚摸她腿间的任何一处。

  「我可不是什么英雄豪杰。」叶飘零笑起来,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捏,道,「所谓的英雄豪杰,不过是个又大又臭又沉的包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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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知道叶飘零不愿多谈杨心梅的话题,雨儿也乖巧的不再询问,按照自己并不丰富的知识,她摸索着探到他的胯下,去寻找那让男人快乐的所在,小手摸过杂乱的毛发,然后握住了一条火热的肉茎,虽然那残酷的回忆让她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那小手圈并不拢的大小还是让她煞白了小脸,低声惊呼道:「怎么……会这般大?」说完才觉得不妥,脸登时红得好像苹果一样,一头钻进他的怀里,说什么也不敢看他了。但小手却也不敢松开,怯生生地握着那肉茎上下套弄起来。

  「害怕么?」叶飘零拨开她鬓角微汗沾湿的长发,低头吻着她的耳朵,双手为了缓解她的紧张开始在她身上并不十分敏感的地方轻柔的爱抚着。

  努力抛开脑中令她恐惧的阴影,雨儿偷偷用手摸了摸自己花瓣中红嫩嫩的穴口,想着那巨物从这里进入的情形,抖抖的道:「我不怕……只要少爷舒服,我什么都不怕。」

  对她的战栗有些无奈,叶飘零把她的身子拉高,看着她的眼睛道:「雨儿,这是两情相悦的事情,不是只要我舒服就可以了。」同时双手开始进攻她乳侧腿间等娇嫩敏感的肌肤。

  全身渐渐的发热起来,她疑惑道:「少爷……被你摸过的地方,变得……好奇怪……」

  他不再多言,去除丑恶的最好方法就是用等量的美好去替换,他垂首吻住她的小嘴,无视她惊讶睁圆的双眼强行撬开了她的牙关,吸吮住羞涩的丁香小舌,品尝着她口里的香津。

  趁着她被吻的昏昏沉沉,他一手攀上她的乳峰,拨弄着软软的乳尖,让它在他的手指间逐渐娇挺如豆,另一手一面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一面向着顶端的桃源移动。

  被撩拨的心慌意乱,手足无措,一双小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紧紧地握着硬挺的阳根,连套弄也忘记了。

  放开她的樱唇,她马上急促的喘息起来,起伏的胸膛恰好凑到挪下去的他的嘴边,他毫不客气的一口含住已经胞涨的蓓蕾,轻轻啃咬,用舌尖挑弄着。

  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无法言喻的酸软酥麻,不断地从他嘴里的乳尖处传来,尽管已非处子,但这感觉对于她仍然是完全陌生的。男女之事……原来并不只有痛苦的么?

  「少爷……我……有些疼,」她蹙起秀眉,却又不愿让胸前那张嘴停下,「可是……却又麻麻的……」

  纤巧的双腿不自觉的迭加在一起,为了缓解小腹深处那一阵阵的憋闷而互相摩擦着,他的手恰好被夹在她双腿之间。练过武但并没有深练,让她的腿既不若娇弱千金一样柔软水嫩,也不若江湖女侠一样紧绷而充满弹性,而是触手所及一阵柔腻,肌肤下却隐隐感受到恰到好处的弹力。

  在那玉股上模捏了几下,却让她双腿夹得更紧,几乎要把他的手固定在她腿间。

  「少爷……别……别再往上了。」她并着双腿,小巧的脚掌足趾紧扣在被单上,周身泛起粉嫩的光泽,微微的颤抖着。

  「雨儿……不用害怕。放松些。」他一边轻喃着,一边沿着乳峰诱人的曲线向下吻去,舌尖划过她紧绷的小腹,在那浅浅的肚脐上轻轻一触,挑弄了几下,她轻轻地哎呀一声,无处可放的双手慌乱的抓紧了床单,无意识的绞紧。

  紧并的双腿随着他舌尖的下滑渐渐失去了力气,那舌头终于放过了她的肚脐,却往另一处凹陷滑去。她慌乱的想要夹得更紧一些,但腰间因为他的舔吻变的又酸又软,一双玉腿颤抖着却就是用不上更多力气。

  「少爷……」她嘤咛一声蒙住了双眼,因为无力的腿弯被他双手撑开,最羞人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敏感的花瓣都几乎能感到他灼热的呼吸。

  他端详着眼前的美景,缓缓把嘴凑了上去。

  「呀,少爷!不……不可以……」她惊惶的用手推着他的头,「那里那么脏……不可以……用嘴的……啊啊。」

  本就无力的小手完全无法影响到叶飘零的动作,他温柔的用舌头分开已经有些充血的花瓣,细细的舔过已经有些湿润的玉蚌,在那微张的紧小穴口转了几圈,然后轻轻的探进了一点。

  「少爷!……不行……好酸……这样……这样我会……我会尿出来的……少爷,不要。」从未有过的感觉从那穴口直达心头,让她一下子全身瘫软,只有一双小脚在被单上蹬踏着,小屁股扭动着想要逃开,但却被叶飘零握住而动弹不得,只有任那灵活的舌头在那红红的小缝里东舔西舔,一股股热流不断从花心向外涌出,顷刻他的嘴边就分不出哪些是口水,哪些是蜜穴中的逆流了。

  「少……少爷……」她一声声的唤着,不为了说什么,就是为了唤着这个称呼。小小的身子越拱越高,小脚上的足趾尽数伸展,被分开的双腿也越绷越直。

  叶飘零知道她就要来了,舌头在穴口打了个圈,然后沿着花瓣上滑,那里一颗红艳艳的相思豆早已经挺立的探出了头,他用口水润湿了那饱胀的肉粒,然后一张口把它整个吮进了嘴里。

  「呜……」雨儿发出哽咽一样的呻吟,身子突然弹起,小脑袋拚命的后仰,要把身子折成一张弓一样。他用手指探进那不断紧缩的蜜穴,不想甫进去一个指节就被层层迭迭的嫩肉紧紧吮住,花蜜骤然喷洒了一手。

  他松开口,看着她挺起的娇躯缓缓的回落,一股晶亮的汁液从花瓣间溢出,双眼好像失神一样望着屋顶,胸前一片潮红,汗湿得手心脚心一阵冰凉。他俯身盖在她身上,感受她汗湿的娇躯在他的身体下随着呼吸起伏,低声问道:「舒服么?」

  雨儿迷茫的点了点头,双手搂住他的脊背,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少爷,刚才我感觉轻飘飘的……好像要飞起来一样。那里一阵比一阵酸麻,好像尿尿一样流了好多水,是不是……是不是那样子好丑?」

  「怎么会。很美。真的。」他吻了她一下,胯下的阳根已经硬得有些发痛了,正一跳一跳的抗议着。

  「可是……少爷都没有舒服到……」雨儿皱着眉,伸手握住了在她腿根一顶一顶的阳根,惊讶得发觉又比刚才大了一些,可是……男人不进去那里的话……

  是不会舒服的吧?她咬着下唇,试探性地用手扶着那阳根去对准自己的蜜穴。那肉菇顶在穴口的软肉上,让她一阵心慌意乱,腰酸腿软,却也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办了。挪动屁股试了试想吞进去,却只是让娇嫩的穴口在那肉菇头上磨擦了几下,反倒又磨擦出一阵水儿。

  看她忙碌的引导着,却弄得自己娇喘吁吁仍然没把那个小头弄进去,他不禁轻笑着托住她的腰向上一拉,道:「雨儿。我要来了。」

  雨儿涨红着脸点点头,然后把双腿大大的分开,闭上眼睛咬住了下唇。

  叶飘零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一副忍耐的表情等待着,扶着阳根在她的穴口磨了几下,然后沉腰挺臀,紧缩的穴口骤然被撑开,那颗肉菇头已经挤进了红嫩嫩的穴口之中。数不清的嫩肉蠕动着缠绕上来,想要把整个肉茎都吸进去一般收缩着。

  叶飘零连忙定了定神,颇意外雨儿的幽谷竟与一般女子大相径庭,不过堪堪进去了一个头,就被吸吮的连腰后都感到一阵酸麻。看她额上又开始出汗,他柔声道:「雨儿,如果痛的话,要说出来。」知道她破瓜之时所受苦楚甚大,不免不敢妄动。

  雨儿摇了摇头,主动挺动着纤腰又吞下一截,呻吟道:「不……不痛的,只是……只是涨得厉害。」

  他闻言稍稍放心,扶着她的腰又向里进入一截,肉茎只觉得一层层的嫩肉缠将上来,纵然那甬道之中已经十分湿滑,前进仍然十分费力。

  「少爷……不舒服么?」她看着他的脸,不明白他为何皱眉。

  「不,很舒服。」他依然皱着眉,虽然并未修习阴阳双修房中术之类的功夫,但自认还算是比较持久的男人,但没想到雨儿泻身前后那蜜穴之中竟然变化如此巨大,稍有不慎,怕是仅仅就这样插在里面,就要一泻千里了。

  雨儿当然不知道叶飘零在想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蜜穴正在考验着叶飘零的耐力,她只知道自己想让他感到舒服,杨姐姐说的,男人只有射了阳精才会满足。但……这样静静的插在自己身子里面,会有用么?虽然有些涨痛,她还是生涩的抬腰摆臀,主动的用柔滑的蜜穴去套弄陷在里面的肉茎。

  幸好随着雨儿泻身的余韵散去,那蜜穴中的吸力逐渐渐弱,虽然摩擦的肉茎依然一阵爽快,但已经在叶飘零可以接受的范围之中,他捧起她一只小脚吻了一吻,让那战栗沿着她的腿一直传到蜜穴之中。

  屋外夜风渐冷,屋内春意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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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冰儿绝望的望着夜空,她已经感受到丑恶的阳具正在自己的蜜唇之外磨擦着,那男人的口水也已经尽数涂抹在了狰狞的肉茎上。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却要受到这种凌辱。

  那男人依然疯狂的在念叨着什么,但翻来覆去总离不开贱人婊子之类的字眼,一想到这样一个疯子即将侵犯自己,冰儿就觉得心如死灰。

  让冰儿靠着大树,那男人把她的腿弯架起。血珠密布的红肿耻丘正正的对上了男子的硕大凶器。冰儿闭上双眼,等待着最后的时刻到来。那火热的龟头挤开了紧闭的花瓣,开始强硬的试图分开干涩的蜜穴。就在那前端已经撕开了她最后的防御,借着血的润滑可以一冲到底的时候,那男子突然神色一变,疯狂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冷酷而锐利。

  他突然抽出身子,迅速的提起裤子,拉过冰儿的身体挡在身前,一手卡住冰儿的喉头,一手挑衅一样的掐住冰儿露出的一边乳房,低吼道:「你这贱人!竟然还有后手,是不是你的奸夫?让他来啊!我不怕!让他来啊!」

  冰儿脖颈几乎要被他卡断,眼前一阵阵发黑,但嘴里塞着半边肚兜,什么也喊不出来,只有双眼翻白一双腿拚命的蹬着。

  「冰……冰儿姐,你没事吧?」一个娇怯怯的小姑娘拿着剑迟疑着从树后走了出来,拿剑的手还在发抖。头上挽着双鬟,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年纪,圆圆的脸上满是恐惧。冰儿看过去,却正是刚才暗哨中的一名弟子。

  那男子眼前一亮,心中顿时一松,一指点上冰儿腰间的穴道,把冰儿的身体丢在树边,长身而起双爪如勾直扑向那女孩。

  哪知道看见这来势汹汹的凶神恶煞,那少女惊叫一声,一下子钻进了旁边的树丛里。那幽灵般的男子阴笑一声,一爪抓向丛中。让他大惊失色的,一道寒光刷的一下从树丛中刺了出来,剑式凶狠招术老练,剑尖上甚至还带着冰冷的剑芒,决计不是刚才那小姑娘施展的出来的。他硬生生煞住将要用老的招数,回身翻出,但已然慢了一步,血花已经随着他翻出的身体漫天飞舞。

  他半跪在地,看着本来刺向他心口的致命一剑险些造成了几乎把他开膛破腹的伤口,幸好那人内力并未十分精纯,不然刚才那一剑的剑芒在长上半分,自己的性命就已经交待在这里了。

  抬头看向那树丛,先是刚才的少女跑了出来,但手上的剑没有一点血迹,她匆匆跑到冰儿身边,一边检查着冰儿的伤口一边脱下外衣给冰儿披上。随后走出来的,是一个一身火红绸衣的高挑女子,秀美的脸上一双丹凤眼正含着冷芒盯着他。接上双肩的冰儿掏出嘴里的肚兜,哭着提醒:「徐姐姐……徐姐姐小心!」

  徐霜玉自然不敢怠慢,刚才那一剑七分运气加上对方三分轻敌,才叫自己一击得手,自己这一剑对方在这种情况下竟然都能避过,武功实在深不可测。若是对方没有中这一剑,自己恐怕难以匹敌。

  那男子出指如风的点了自己胸前几处穴道,勉强止血,然后站直身子,眼中的狂乱平复了不少,他冷冷的看着徐霜玉,双手缓缓垂下。

  徐霜玉的双眼却一刻也不敢离开他那干枯的双手,手上长剑缓缓移动,剑芒忽长忽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僵持了片刻,那女弟子和冰儿看的都一头大汗了,两人还是一动不动。徐霜玉的额上也渐渐泌出汗来,剑上的剑芒也一阵弱似一阵,而对面的男子虽然伤口还在流着血,但却仅仅是脸色更加苍白了一些而已。

  终于,那女弟子被这无形的压力压得承受不住,娇斥一声挺剑刺了过去。那男子的脸色登时变了,彷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的双爪鹰隼一样把积蓄的劲力尽数催动,左爪迅捷阴狠,右爪却刚猛凶悍,不过一招就把少女手上的长剑击下。

  但与此同时,徐霜玉也如离弦的箭一样射了过来,剑芒暴长,寒气逼人。

  没想到那男子变招奇快,手上也好像刀枪不入一般竟然伸手便去抓徐霜玉的剑,另一手闪电般抓住了那少女的胸膛,一运真力只听那少女一声惨叫,胸前衣衫尽裂,一边微微鼓起还尚未长开的乳房上留下触目惊心的五道抓痕,若是稍稍丰满一些,怕是整个乳房都可能被这一爪抓下来。

  听着少女的惨呼,徐霜玉怒火更炽,长剑已然占得先机,便横剑避开抓过来的一爪,斜刺那男子左腹,那男子无奈后退,徐霜玉清啸一声,后招更如狂风暴雨一般倾泻而出,将那男子逼的一步步退后,要不是那男子双手招数精妙时不时强攻一招半式,定然早就支撑不住。

  嗤嗤两声轻响,那男子左肩右腹又各中一剑,左手招数一滞,再也无力强攻,只能勉励支持防御。但那男子毫不惊慌,好像在等待什么一样。

  徐霜玉又是一轮抢攻,剑光飞舞几乎想要把那男子圈在中间一般。但那男子好像对这剑路十分熟悉一样越来越轻松的闪避着,终于在徐霜玉一次变招中,那男子长笑一声幽灵一般穿出了密布的剑光,百忙之中竟然还有余暇一抓撕去徐霜玉胸前衣上一块红绸。

  徐霜玉惊叫一声回剑退开,那男子却大笑着扬长而去,吟道:「天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八九不如意事唯如意楼。我倒要看看,你们不如意的时候要如何!」

  徐霜玉呆立在地,冷汗已经浸透了内衣,凉风吹过那一阵寒意才让她些许清醒,回身让那女弟子返回暗哨疗伤,自己则扶起冰儿,一步一步向着釜镇走了过去。

  镇上的驿站里,白若兰正忙碌在厨房中,满头大汗,手忙脚乱。那一锅她自以为熬得很成功的粥现在正在泔水桶里,不时有盘旋的苍蝇飞过上空后晃上几晃,便一头坠了进去。她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南宫星因为风寒而死,罪人一定是她,凶器就是那碗粥。

  自己饿着倒还没什么,可是小星病成那个样子,总要吃些东西。她有些气恼的看着面前的锅碗瓢盆,疑惑着使起剑来无比顺手的自己为什么到了拿起菜刀的时候就这么笨拙呢?

  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凭着在唐夫人家里仅存的那点记忆,弄出了一盘炒鸡蛋,一盘豆腐。这次她自己先尝了尝,虽然无滋无味,却比起自己废弃掉的那一盘盘惨不忍睹的东西强了许多。她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端起两盘菜拿了三个馒头走回屋子。

  小星披着外衣坐在桌边,虽然面色依然不正常的潮红,但是气色已经好了很多,不想让她如此忙碌,但看到她眼里慌乱不知所措的样子,又不忍让她就这么坐在自己身边。

  白若兰端着菜坐到桌边,皱着眉道:「我……我怎么也做不好……你……你愿意吃就吃,不愿吃,我也不勉强。等冰儿回来,你们再吃。我……我饿了。就不陪你一起等了。」

  「不行。」小星笑着按住她的手,拿过筷子,吃了一口菜,道,「我是病人,你不能和病人抢饭吃。所以,你等冰儿回来一起吃吧。」

  她扑哧笑了一声,啐道:「谁抢你的饭了。你要吃,撑死你好了。」一边说,一边拿起另一双筷子,夹了一大块鸡蛋盖在他的馒头上。

  小星正要调笑几句,却听见门外有声响,一个清丽的女子声音从外面传来,「小师叔,你在里面么?」

  「咦?」小星皱眉道,「霜玉姐?她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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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手忙脚乱的把冰儿放在床上,也顾不上避嫌什么的,小星就那么坐在一边,看着白若兰和徐霜玉七手八脚的除去冰儿身上披着的外衣和那半块肚兜,一边往那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上药,一边感叹询问着。

  冰儿虚弱的回答着白若兰和徐霜玉的问题,眼睛却有些畏怯得看向了小星。

  小星在一旁听了个大概,与冰儿视线相对后,看他们上药也上的差不多了,便起身过来坐在床头,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温言道:「冰儿,害你受苦了,对不起。」

  本来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她抓着小星的衣角泣道:「少主……冰儿,冰儿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呜呜……」

  小星垂首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低声道:「没事的,冰儿,好好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徐霜玉在冰儿腿那边检查着伤口,突然惊呼一声:「唉呀,明明……明明没让那家伙进去,怎么……怎么里面也全是伤口?」原来却是她擦去耻丘上的血渍后,顺手翻开了冰儿的花瓣,没料到却看见了柔嫩的蜜穴红肿不堪,不由得惊叫出声。

  白若兰腾的一下涨红了脸,拉过徐霜玉,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什么,徐霜玉哼了一声,回过头拉过被子盖在冰儿身上,不满道:「还以为是那疯子所为,没想却是小师叔你。」

  小星有些尴尬,但冰儿正伏在她腿上饮泣,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有安慰的轻拍着冰儿的肩头。

  徐霜玉看冰儿已经没什么大碍,好奇的侧头看着局促的站在一边的白若兰,五官颇为精致,倒也还算秀气,脸上还带着厨房里的烟灰,但露出的肌肤尚算雪白细腻,一双大眼正疑惑的迎上她打量的目光,她问道:「你就是那个白若兰?」

  这问题让白若兰有点不舒服,便反问道:「姑娘难道认识很多个白若兰么?」

  虽然大小姐脾气在小星面前没有使用的机会,但在这素不相识的女人面前,还是没必要保留的,更何况两人一个「小师叔」一个「霜玉姐」叫得这般亲热,谁知道有什么鬼。

  徐霜玉反而笑了,一双丹凤眼斜斜的看着她,竟让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她再次问道:「那好,请问姑娘是暮剑阁的白三小姐么?」

  白若兰更加疑惑,为什么小星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都好像知道他很久了一样,但还是答道:「不错,我便是暮剑阁的白若兰。」

  徐霜玉看着她的脸好像回忆什么一样喃喃道:「没想到,当年那个小女娃,已经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呢。」

  「什么?」没有听清徐霜玉说了什么,只隐约听见了当年两个字,白若兰不由问道,「我们以前见过么?」

  徐霜玉还没回答,小星已经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开口打断道:「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霜玉姐,那敌人是什么来路。」

  白若兰闻言也不好再问,便坐在一旁听了起来。

  徐霜玉沉思了片刻,道:「那人左手看起来像是天阴山破冥道人的幽冥爪,右手却看起来像是淮南王家的大力鹰爪功,又带着些七巧童子的天巧擒拿手的套路。」

  小星皱起了眉,低声像是自语一样问道:「那人多大年纪?」

  徐霜玉道:「四十左右,决计不会超过五十。小师叔,这些年来手上功夫如此精深的人并不多呢。」

  小星点头道:「不错,尤其是破冥道人的武功不过只有那么三四个传人。除了阴绝逸前一阵子才被我击败之外,其余几个都已经绝迹江湖很久了。」

  「但是练过幽冥爪的只有两个。」徐霜玉的眼睛开始发亮,「一个是九幽罗刹凤绝颜,一个是和阴绝逸一样直接以武功为名号的幽冥爪韩绝念。」但马上发光的眸子转成了疑惑,继续道,「凤绝颜二十年前就洗手作羹汤,嫁人去了,又是女子,决计不会是她。那韩绝念也在与天绝师太一场决战之后自废右手,退隐江湖了啊。还会有谁呢?」

  白若兰插口道:「那人左手用的是幽冥爪,也可能是韩绝念啊。」

  徐霜玉摇头道:「不会,他曾在天绝师太面前立下重誓,败服于她。」

  「说不定……说不定天绝师太就是背后操纵的人呢。」白若兰有些不服气的反驳道。

  哪知道徐霜玉脸色突然变了,她甚至有些凶狠地说道:「决不可能!」

  小星连忙示意徐霜玉坐好,对白若兰道:「霜玉姐说得有道理,虽然这几年我没有一直呆在如意楼中,但我也不信是天绝师太作出的这些事。」

  白若兰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没有呆在如意楼中和天绝师太会不会是幕后黑手有什么关系?

  小星看着她疑惑的表情,不由得轻叹道:「我不想瞒你,我们也没有刻意去瞒过谁,只是这件事,可能连如意楼内大部分人都不是很清楚,他们不问的话,我们也不会去解释。说不定,连我那师兄都不知道。」

  白若兰更加迷糊,但隐隐觉得天绝师太似乎和如意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徐霜玉哼了一声,道:「我说不可能是天绝师太,因为她现在正是我们如意楼西三堂的总管!」

  冰儿吃惊道:「那……那不是明明叫岳……岳……」身份所限,她倒也不敢说出全名。

  小星接口道:「没错,岳玲正是天绝师太的俗名。他既然入了如意楼,自然不好再用本来的名号了。」

  「那……会是谁呢?」徐霜玉皱眉,难道是两人的弟子?可是看修为,确实不像。

  小星沉吟道:「也有可能凤绝颜所嫁的人恰好是淮南王家的人,那人学去了她的幽冥爪也说不定。毕竟那人的右手功夫是淮南王家的,一个人的右手正常下才是他主要使用的手。」

  「也只能这么想了。我明天就下令让人去搜集凤绝颜的下落。」徐霜玉有些气恼,胸前那一个破洞虽然不至于春光外斜,但也看起来窘迫不堪,「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定要在他身上戳出十七八个窟窿。」

  「敌暗我明,我不过让冰儿一时离开,就险遭大难。」小星说道,担心地看了一眼冰儿,冰儿抬起头,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想让他放心一样。

  徐霜玉道:「难怪楼主紧急调动各堂弟子前往江南了呢。」看来,烟雨江南又将成为武林腥风血雨的见证了。这稳定了不足十年的武林格局,又将再起波澜了。

  一阵咕噜声突然传出来,一下子让凝重的气氛荡然无存白若兰托着腮趴在桌边,本来这事情她就完全不明白,现在更是没有头绪,倒是饿,更直接的反映了出来。

  听到自己肚子发出的咕噜咕噜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起身道:「我……我去弄几个小菜。」说着就想往外跑,却被徐霜玉一手拉住,她夹起一筷子桌上的菜尝了一口,然后笑道:「还是算了,白妹妹你就专心得陪着我的小师叔吧。顺便把你的大花脸洗一洗,不然小师叔喜新厌旧的时候你可不要四处哭诉。」

  本来不觉的有什么,听他这么一说白若兰才觉得脸上干干得好不难受,跑到水盆上一照,惨叫一声连忙拿过巾子擦洗起来。冰儿靠在小星怀里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白若兰抬起水淋淋的脸,顿足道:「小星,他们笑我!」

  小星也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你们不要笑她了,」一边说一边自己却笑的越来越大声,白若兰也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小星继续道,「霜玉姐劳您大驾随意做几个菜,有劳了。」

  徐霜玉白了他一眼,「你这饿死鬼投胎,当年在饥荒里饿得狠了,缠着师姐妹们就知道要别人做饭,如意楼的女弟子全拜你所赐,武艺不敢说,厨艺至少是江湖第一的。」嘴里这么说,却也一边挽起袖子一边出门去了。

  白若兰洗着脸,听着徐霜玉的话,总觉的隐隐想起了些什么,却偏偏记不清楚。

  她看着小星的笑容,甩了甩头放弃继续回忆,擦干了脸颊坐了过去。

  也许到了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就想起来了吧。她微笑着坐到床边,与冰儿小星斗起嘴来,其实想不起来又怎么样呢?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和小星在一起的生活了……眼中只有哥哥和剑法的暮剑阁生活,突然变得那么遥远……

  徐霜玉不多时便端来几样小菜,虽然材料不多但每样都精致美味,白若兰扶着冰儿四人一起坐到桌边,笑吟吟的吃了起来。就连冰儿,也一展愁容笑了起来。

  纵然知道危险就在身旁,纵然知道夜还很长,但他们还是开心地笑着,因为他们知道,只要还有勇气去笑,夜再长,也终会过去,夜再暗,也终会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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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完呢吧,期待下文啊,写和很精彩啊,少有的色文!希望能快点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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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两页。这几天上传的文章很少,来的又是写武侠的。不是喜欢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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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花絮:如意楼第九章

                       (一)

  知道已经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话,叶飘零的身子离开了那窗洞,转身悄悄地离开了。

  燕逐雪疑惑的
  他垂首打开,上书:「XX镇XXX 巷黄郎中,专治男女不孕不育。」

                       (二)

  叶飘零却不必再看下去了,他悄悄退后到不会被屋内听见的所在,纵身翻上院墙。隐约听到一阵衣襟带风声,他回头看去,燕逐雪竟然不知是因为好奇还是什么,竟然也俯身潜到了那女子窗外,从他刚才弄出的窗洞向里看着。

  叶飘零不禁微笑出来,悠然的观察燕逐雪的反应,却见燕逐雪惊讶得跳了起来,转身见鬼一样落荒而逃。他不禁又回到窗外向里看去。

  就见那峨嵋女弟子正拿着一条皮鞭,一边抽打着万鸿一边浪笑道:「哦呵呵呵呵,叫我女王!」

                       (三)

  对视了一回儿,燕逐雪依旧无话,叶飘零也没什么可说,加上心里记挂着要去附近的分舵报信,便结束了这无意义的互看,转身下墙,但正要离去,心念一动,恶作剧般地紧紧贴着墙站住,却并不离去。估计那燕逐雪便要落在自己身前。

  谁知道燕逐雪轻功甚是高明,竟然贴墙落下,一脚踩到了叶飘零的脸上。

  「你在我脚下做什么?」

  「……」

                       (四)

  上次代表如意楼感激燕逐雪的时候,她毫无反应,这次叶飘零以自己身份拜托出来,那燕逐雪的表情竟然起了微妙的变化,道:「你会从命?」

  叶飘零摸了摸脑后,心中一阵苦笑,道:「你难道也要我叫你女王?」

  「……」

                       (五)

  她一下子脸红得更厉害了,羞道:「是……是我去问杨姐姐的。少爷您怎么知道的?」

  「我就知道她男的女的都不会放过……」

  「……」

                       (六)

  徐霜玉看着她的脸好像回忆什么一样喃喃道:「没想到,当年那个小女娃,已经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呢。」

  「什么?」没有听清徐霜玉说了什么,只隐约听见了如花两个字,白若兰不由问道,「你认识如花?那是我一个远房堂妹,她好像受人所托去陪一个姓周的做戏子去了。」

                       (七)

  徐霜玉白了他一眼,「你这饿死鬼投胎,当年在饥荒里饿得狠了,缠着师姐妹们就知道要别人做饭,如意楼的女弟子全拜你所赐,武艺不敢说,厨艺至少是江湖第一的。」

  「我……我猜到要害我的是谁了!」

  「谁?」

  「一定是如意楼的厨娘!当年是我害的她下岗了!」

  「……」

                      (蛇足)

  「一日,貂蝉与吕布同游,小憩于华丽阁楼,时楼侧莲池夏收,有三藕掘出浮于池上,貂蝉遂语于吕布曰:「咦,有三藕浮碧池。」」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你再转别的人的笑话我就和你玩命吧……另外,你才是「son of bitch」。」

  「好吧……那我继续我的片尾曲计划好了。」

  「呃,你想好要祸害哪首歌了么?」

  「为了和主题曲表现截然不同的风格,我决定选用一首比较舒缓平和能让人心情悲痛的音乐。」

  「比如?」

  「周杰伦的牛仔很忙怎样?」过去在窗洞上一看,立刻追上叶飘零,塞给了他一张纸条。飘然离去。


  「……」
                   如意楼第十章:劫(上)

  嗯……很忐忑地问一下。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意楼有可能出实体书的话,会有人支持么?

           ******************************************************

                       (一)

  雨儿长发垂散在枕侧,显得正中的小脸格外白嫩,双眼迷蒙的向上看着,双颊带着醉人的晕红,一只手指放在樱唇中,随着身体的晃动时而轻轻咬住时而含在嘴中。

  纤长的脖颈下,是大片粉色的肌肤,好像刚刚从热水中出来一般布满汗水,一双娇小但浑圆柔软的乳房正有节奏的上下摇动,体会着来自下方的一波波冲击。

  一只迷途的小手无处可放,恰恰盖在了嫩鸽一般的乳尖上,遵循着胸中的热意一下一下揉搓着。

  纤细的腰肢供挺着,连那小屁股也几乎悬空,一双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腿勾在叶飘零腰后,随着身体的摆动一下下晃着。白玉透着酥红的小脚紧紧蜷着,还在回味被他吻遍每一处的滋味。

  股间交缠之处,早已是一片狼藉。

  叶飘零已经泄了一次阳精,但第一次如此迅速的他心中颇有不甘,又一次用手把雨儿弄得丢了身子后,他才发现雨儿泄身后那一段短短的时间内,和她将要泄身前的那一刻,蜜穴会好像多出无数道肉褶一般,层层迭迭的把肉茎向里面吸去,那一刻的阳根当真是舒爽到了极点。

  本来不过是自己怜惜这娇弱女子,不想却拾到一个天生尤物,叶飘零这一刻倒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幸好,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要做便是。

  这次他学乖了,抚慰着雨儿直到泻身的感觉渐渐平息,才分开她的双腿,缓缓滑进她的体内,抽送起来。

  倒是泄身后的雨儿一次比一次敏感,蜜穴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大小,完全的把那阳根容纳进体内后不过抽了几十下,雨儿就又娇喘吁吁,挺腰扭臀起来。

  甚至在他一次故意的浅抽深送之下,让雨儿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在夜间颇为响亮。羞得她满面通红,把一根手指咬在嘴里,忍不住的时候便一口咬住,憋在口中咿咿唔唔一阵,听起来倒也别有情趣。

  「雨儿……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叶飘零牢牢的锁住她的视线,低沉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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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儿怔了一下,张了张嘴,叶飘零恰好在这时候重重的往里一撞,火热的肉菇正撞到他的酸处,她心口一酥,一阵呻吟几乎脱口而出,但心中一阵羞惭,硬是又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唔唔的哼了两声。

  叶飘零皱了皱眉,垂首咬住她昂扬的乳尖,让坚硬的蓓蕾被他的牙齿轻轻研磨着,同时架着她的双腿的手也收了回来,一只手去揉搓她另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则再度捻住耻丘上俏挺起来的那一个小肉粒,大肆玩弄起来。但一直缓缓抽送着的阳根,却在这时停了下来,只是深深的埋在她体内,静静的纹丝不动,只让那火热的前端抵住她娇软的穴心,仅仅随着本能的脉动震颤着她最酥软的地方。

  果然不出他所料,三管齐下不过顷刻间,雨儿就涨红了娇颜,指节被她咬得都有些发白,蜜穴中那层层迭迭的嫩褶又开始渐渐出现,一圈圈小嘴一般吸吮起里面的肉茎,还不断的吐出粘滑的口水,一股股浇在那肉菇头上。但她就是不愿叫出声来,楚楚可怜的眸子中还有着她最后的坚持,那份保留的尊严是她家破人亡以来最后没有失去的,她可以献上自己,但无法忍受自己发出那种淫声浪语…

       …但偏偏……但偏偏这销魂蚀骨的感觉每一阵都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拿开自己的

  手指,放声的呼喊。

  看到她眼中最后一丝壁垒正在逐渐支离破碎,他突然升起一阵残忍的快意,他知道身下的这个少女虽然身经劫难,但是仍然是值得人去珍惜的,而自己正在逐渐摧毁她最后一丝自我,让她真的成为这次任务的一个代价。

  但他并没有停下,他反而在一阵愈加轻柔的动作之后,突然重重的牙上用力,把那在他牙关间的娇挺的嫣红一点突然咬成了扁扁的一颗,一只手骤然用力,把汗水密布滑溜溜的那一只乳房捏挤成了扁扁的白肉,而一直玩弄那只肉芽的手指,则先是在芽尖上用指甲轻轻一刮,然后像是按什么开关一样猛地按了下去。

  「唔唔……唔唔!嗯啊啊啊!」雨儿娇小的身子突地弹起,一直压抑的呻吟破口而出,虽然极力压抑着,但那决堤的声音却再也阻拦不住,一连声的冒将出来。她一边呻吟着,一边更加剧烈的扭动起来,紧缩的蜜穴好像泄洪一样,花心大开奔流滚滚,层层迭迭丰富多汁的嫩肉紧紧地吮住肉茎,贪婪的向里吸着。

  这一阵强似一阵的吸吮竟让叶飘零的腰后又开始一阵阵酸麻,他索性双手按住她双乳,逆着那吸力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

  雨儿在他的抽送下,整个人渐渐的酥软下来,双眼怔怔的望着床顶,两行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她浑身红的好像煮红的虾子,微微颤抖着,随着叶飘零最后的动作上下摇动着娇躯。她并没有丧失神志,虽然那会令人上瘾一样的酥软还在一波波的传来,但她仍然清楚地知道,自己那高声的呻吟,那不知所谓的呼喊,都清楚地落在静夜的窗外。

  她流着泪,却不知道自己的泪是为了一份酸楚和无奈,还是喜悦和解脱。

  紧致的蜜穴中,那灼热的肉茎深深的刺进去,顶着她的花心跳了几跳,突然一阵热流射在她的深处,好像射在她心头一般让她浑身一抖,又在婉转呻吟中丢了一阵。那令人疲乏的冲击渐渐平复,让她又惊又喜的阳根也软软的离开了她的身体。她虚软的起身,下地拿过湿巾,细细的替他抹净了身子,她并没有学过如何伺候男人,只是本能的遵循着想要让他舒适的愿望在行动。擦净了他的,她无力得靠在他怀里,慢慢地擦着自己的下面,湿巾蹭过花唇,肿肿的有些疼痛,但没有一丝不快,从她叫出声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底改变了……那改变虽然令她感觉失去了什么,但心头的宽慰和轻松,却终究是让她愉快的。

  她依在他怀里,眼皮终于还是再也强撑不起来,湿巾跌在床边,沉沉的睡了过去。叶飘零看着她粉嫩的睡容,淡淡地笑了笑,放平了她的身子,把沾湿了的被单团在床角,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将长剑放在身边,穿好衣物,搂着她的娇躯睡去。

  江湖永远不是能令人安睡的地方,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让叶飘零从睡梦中醒来,更何况是这种几乎是故意让他醒过来的声音。

  那是一声极其轻微的细物撞击声,但却是正正的击在他屋子的窗上。他猛地睁开双眼,握剑长身而起,轻巧的越过熟睡的雨儿来到窗边,刚推开窗就看见一团白影像随风而坠的雪片一样飘向远远的一个灰衣女子,正是燕逐雪。

  想到这个绝世美人昨晚就在自己的屋顶,也不知道听了多少去,叶飘零纵然一向不以女人为然,此刻也有些面上发热。

  敲在窗上的东西想必是那灰衣女子所发,但那女子带了一顶帷帽,垂下的纱巾恰好遮挡住了脸,从身形上看难辨年龄,只能从那成熟的体态推断年纪不会太小。燕逐雪也不问来人,身形飘至,只见娇怯怯的白影骤然一闪,连叶飘零也因为没有凝神细看此刻竟然只能隐约看清似乎有一道剑光从燕逐雪的手上飞起,接着便是叮的一声,是长剑被什么架开的声音。

  燕逐雪难得的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剑,彷佛不相信这一剑会被架开一样。

  叶飘零连忙凝神看过去,却见那灰衣女子转身轻飘飘越过院墙,飞鸟一般掠了出去。

  一招推窗望月,叶飘零流星一样冲出了窗子,燕逐雪也提气飞身,双双追了出去。那灰衣女子身形颇为灵活,在小巷中几个转向,便到了城门。

  天刚破晓,东方不过鱼肚白,守城门的士兵刚刚打开城门,不过举手打了个哈欠,就觉得三阵疾风刮过,彷佛有三个身影掠过一样。但定睛细看,却又不见人影。心中一抖,嘟囔着闹鬼缩回岗哨中去了。

  叶飘零展开狼影幻踪的步法,身形弓起好像捕猎的狼一般疾冲着,燕逐雪则彷佛御风而行一般足不点地,却始终跟在叶飘零身后半步。那灰衣女子看不出是什么身法,但每一步都举重若轻,好几次明明两人即将追上,但那灰衣女子也不见发力,仍然不紧不慢的大步而行,却偏偏又拉开了距离。

  追了约摸一刻,叶飘零隐约觉得不对,步下微缓,燕逐雪目光生疑,却也跟着减慢了速度。不出所料,那灰衣女子虽然不见步法变慢,但仍然在两人身前数丈处也不见远去。

  叶飘零看向燕逐雪,她虽然身法精奇但终究身为女子,如此长途奔波已经双颊生晕,额上隐约看见香汗薄晕,他吐气开声,低低道:「燕姑娘,我怕是我的对头调虎离山,劳烦燕姑娘帮叶某一个忙,替我回去照看那三位姑娘,这个女人就由我来追便是。」

  燕逐雪回望他一眼,神色带着一丝古怪,但并未犹豫太久,点了点头,便顿下步子,返身去了。

  叶飘零看了一眼前面依然若即若离的灰衣女子,好胜心大起,狼影幻踪全力施为,猛地一下追上了将近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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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没想到那女子也不见如何加力,就又渐渐把这一丈拉开了去。叶飘零不禁心下暗叹,此人轻功如此了得,自己竟然丝毫看不出对方武功家数。叶飘零在如意楼这一代弟子当中,除了与他的小师弟无法分出上下之外,基本可说为如意楼本代弟子武功之首,看那女子身段无论如何也不会超过五十年纪,那腰肢纤细臀峰饱满,甚至可能是三十四十左右的妇人,江湖上这等女子又有如此武功,自己竟然还分辨不出,决计不是现在仍在江湖走动的高手。

  但这二十年间退隐江湖的武林中人如此之多,又如何分辨这女人是谁呢。

  渐渐眼前地形开阔起来,竟然一路追到了一片平缓的山坡草地上。叶飘零正要放弃打算回头,却见那灰衣女子突然高高跃起,在空中一个优美的翻身,落地时已经面对着他。他连忙顿住去势,双足一点直扑而上,手中长剑呛啷一声出鞘,心知对方武功深不可测,也不再隐瞒武功路数,出手便是血狼冷星寒名动天下的血狼剑。

  那女子身子一颤,也不知是认出了这武功家数还是吃惊于剑势之快。她娇躯一侧,如风中弱柳一般斜斜飘出,身法清奇姿态优美。尽管身法极其高明,但叶飘零剑势实在是太过诡异迅速,她躲避不及,身上灰袍的腰侧已然被剑芒斩过,裂开一个尺许的口子,露出下面青色的布衣。

  那女子显然吃了一惊,展开身法围着叶飘零打起转来,手上却不亮兵刃,只是在剑势所不及的范围外快速的兜着圈子。叶飘零以静制动,长剑斜斜垂在身侧,周身放松只有灵台一阵清明,仔细地感应着身侧快速流动的气息。

  流动的风突然一顿,叶飘零猛然回身一剑刺出,果然那女子正悄无声息的拍出一掌,见叶飘零剑势逼人,那女子收掌飘身再次急奔起来,但这次所绕的圈子小了许多,一边绕圈,一边双掌连拍,一股股完全不似女子的雄浑掌力直向中间的叶飘零压过去。

  那女子身形越来越快,掌力也一阵强似一阵,在中间舞剑护住要害的叶飘零只觉得周遭压力越来越大,长剑好像斩在水里一样无比迟滞,刺出的每一剑都再也难以沾到对方衣角。如此霸道的内力又身为女性,就算整个如意楼里怕是也只能找出两个女人有这种实力,而那两个女人,都是叶飘零不敢招惹的。

  不过此刻要是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在的话,倒是能解了他的围。叶飘零苦笑着想着,手上的长剑已经被掌风压迫的甚至开始弯曲,剑法完全施展不开,现在几乎是在苦撑希望对方内力不足能攻势稍缓,好让自己有机会反击。

  清脆的一声「啪」,叶飘零惊讶的看着手上的长剑被一掌拍断,紧接着一股劲风,一只苍白枯瘦的手已然到了自己胸前。他展开狼影幻踪步法,双足交叉后退,顺势一扭身,把手上的断剑丢了出去。

  那女子回左掌拍开断剑,右掌几乎贴着叶飘零侧开的胸前擦过,掌风如刀,锋锐无比,叶飘零的外衣竟然被这一擦划开了刀砍一样的一道口子。

  那女子这一掌已然用老,叶飘零心知良机稍纵即逝,左腿屈膝磕向那女子小腹,右掌切向那女子的右手手腕。如此近的距离,再好的身法也无法展开,就算是毫无武功的地痞流氓在这距离袭击一个只懂轻功的人也多半不会落空。

  的确那女子旧力已竭新力未生无法躲避,但阻那断剑的左掌却毫不犹豫的强攻向叶飘零胸前,同时右掌向外一甩,卸去了他切过去的掌缘上大半掌力。

  叶飘零同样也无法躲避如此近的一掌,两声闷响过后,叶飘零连退十几步,踉跄站定,那女子向后飘出数尺,稳稳的站住,左手握住右腕,微微有些弯腰,可见也不是毫发无伤。

  叶飘零深深吸了口气,站直身子,紧闭双唇,冷冷得看着那女子。

  那女子透过轻纱也直直得看着叶飘零,片刻后,突然微微一叹,用暗哑的刻意地沉下来的声音缓缓道:「以你师父的道行,教不出你这样的徒弟。」

  叶飘零微微眯起了眼,但还是不发一言。

  那女子继续道:「回去告诉你们楼主,有些事情有些人,她不可能藏一辈子。」

  她低沉的嗓音带着无尽的诅咒一般,留下了最后一句话,「狼魂中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说完,那女子转身缓缓离开,并未施展轻功,也没有再回头。

  直到那女子离开了叶飘零的视线,他才捂着胸口缓缓坐倒,调动内息,嘴里那一直含着的一口鲜血,缓缓沿着嘴角流下。

  好厉害的女人,和西三堂吕总管北三堂郭四小姐两个女人斗起来,怕是也会不分胜负吧。叶飘零足足用了一顿饭功夫,才压下胸中刀割一样的剧痛,吐出一口浊气。

  这次频遇强敌,楼主也不知想好应对之策没有。叶飘零有些头痛的站起来,想到逐阳城中还有一大堆麻烦,不免一阵烦闷,抖擞精神沿来路回去了。这一奔竟然奔出半个时辰,看来回去至少也要到中午了。

  一路无事的回到客栈,院子里竟然一片凌乱,他的房门外还有数滩血迹。他连忙推门回房,看到三女均完好无损的坐在屋内的桌边,才放下心来。见他进来,陈悦容微微一笑,松了一口气,杨心梅呼的舒了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眼里既有担忧也有疑惑,雨儿则有些惊慌的跑了过来,摸着他胸前的血迹,担心地询问着。

  他随口答了几句,然后看向一边远远的站在窗边的燕逐雪,问道:「燕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燕逐雪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并没说话。

  雨儿在他身后低声回答:「刚才有些不知那门那派的弟子,喝得醉醺醺的,硬是……硬是要邀请陈姑娘和杨姑娘去外面陪他们喝酒。」

  杨心梅不快的接着道:「那些什么少侠啊,根本不知所谓,咱们明明已经把酒菜叫进房间了,和他们也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庆祝就庆祝,拉咱们算什么。我姐妹两个,难道是陪酒的婊子么?」

  陈悦容拉了拉杨心梅的衣袖,柔声道:「那几个弟子有些醉酒,言语失态,和杨姐姐吵了几句,然后……然后说了我们百花阁几句重话。杨姐姐便要和他们动手,没想到那几个弟子刚刚拔出剑来,这位……」她看了一眼燕逐雪,既有些恭敬也有些害怕似的继续道,「这位燕姑娘便出现了。那些弟子……」她眸子转了几转,却不愿再继续说下去。

  杨心梅哼了一声,感激得看着燕逐雪道:「那些弟子活该,燕姑娘一出来他们言语就不干不净起来,有一个还端着酒杯上去就要摸燕姑娘的脸。亏得还是名门正派,和下九流的纨裤子弟一般。要是这一代精英弟子尽数是这种东西,还不如狼魂重新回来,让这些拿自己当王法的家伙通通去死好了。」

  陈悦容小声道:「杨姐姐,也不能这么说……」

  叶飘零听了个大概,心头烦闷,皱眉问道:「门外的血?」

  雨儿拧了一条湿巾,一边替他擦去嘴角的血迹,一面回道:「是那几个弟子的,燕姑娘……斩了他们的右手。」

  陈悦容瑟缩了一下,彷佛还有些害怕提到当时的情况,杨心梅却愉快道:「还出来一个什么师兄想要讨回公道,燕姑娘一报清风烟雨楼的名号,那个峨嵋的万鸿便连忙把他们都劝走了,还都人模狗样的,呸。」

  叶飘零到不关心那些弟子的死活,他问道:「可有人知道他们庆祝什么?」

  雨儿和杨心梅皱着眉答不上来,陈悦容欲言又止,燕逐雪突然开口,淡淡道:「灭分舵,庆功。」

  叶飘零心中一紧,陈悦容犹豫着接道:「我出门回来隐约听到他们说……剿灭了如意楼一家分舵……」

  只听哐啷一阵门响,叶飘零已经不见踪影。

  一路急奔到那饼铺,却仍然是昨晚的模样,他跃进院内,一切如常,仍然没有人,桌上的一切都没有动过,只是那只死狼和地上的血迹,诡异的不见了。

  他又回到街上,焦急地看着这饼铺,周围有几个百姓疑惑得看了眼还没有开张的饼铺,缓缓走开。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完全没有。

  正疑惑间,远远的陈悦容匆匆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他:「叶……叶公子,你……你这么急着来这里做什么?」

  「为什么这里没有一点打斗过的痕迹?」叶飘零没有回答,喃喃自语着,然后回头问:「尸体呢?如意楼那些人的尸体呢?」

  陈悦容奇怪的回答道:「按他们说的,应该是在城外的土地庙啊……他们说如意楼的分舵就在那里啊。」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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