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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狼论坛


楼主: 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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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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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豁——”屋外的爸爸突然接过了话茬:“小兔崽子,你还知道总是惹你的妈妈生气,可是,你就不会学学好,不再惹你妈妈生气,这就不行吗?”

  “去,忙你自己的事去,”妈妈冲着屋外的爸爸嚷嚷道:“我和儿子的事,用不着你管,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唉,”爸爸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完蛋操,将来,国家就得毁在你们这些人的手里。 一天到晚,就知道享受、享受,就想着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

  就是不肯吃苦、受累,就是不肯脚踏实地的干好本职工作,建设国家,为人民服务。唉,细细想来,还是你们有福啊,一上班就开好这么多的的工资,可是,还嫌少,我呢,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才挣几十元啊,这么多年了,跟你们相比,我得少挣多少钱啊!”“这个老顽固,你傻啊,拿现在跟以前比,比得了吗!”妈妈无情地斥责着爸爸。

  “唉,我上班的时候,每周只休息一天,现在,双休日了,一周休息两天,唉,我参加工作几十年了,按每年少休息五十天计算,这些年来,我多工作了一千多天啊。如果,这一千多天,给我补发工资,我应该得多少钱呢?”

  “嘿嘿,”听到爸爸的话,妈妈和我都鳖不住笑出了声。

  “哎哟,”爸爸突然跳起身来:“坏了,光顾着跟你们说话了,鸡蛋煮干锅了!”说完,爸爸一头扑向雾气迷漫的厨房,刚刚推开房门,一股焦糊味便立刻飘进了妈妈的卧室,妈妈叹了口气:“唉,这个老顽固啊,什么也干不好,煮几个鸡蛋,也给煮糊了!”“妈妈,”我悄声问道:“爸爸煮鸡蛋干么?”

  “出差,在路上吃啊!”

  “嘿嘿,爸爸真会节省啊!”

  “小力,你爸爸一辈子都是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的啦,你又不是不知道!”

  爸爸开始整理行装,他准备好了路途上所需的食物,当他把那只墨绿色的军用水壶挎到脊背上时,我笑得差点没弯了腰。

  爸爸拎起了旅行袋:“哦,时间到了,我得走啦,小子,好好照顾你妈妈,别总是惹你妈妈生气,唉,小兔崽子,你哪天才能懂事呢!”“嗯,嗯,”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假惺惺地送爸爸走出家门,来到走廊,爸爸继续唠叨着:“唉,三十多个小时啊,真够我熬的啦!”“爸爸,”我大大咧咧地说道:“这好办,上车以后,你多喝点酒,然后,往卧铺上一躺,什么也不管了,藉着酒劲,呼呼呼地睡上一大觉,一混,就到了!”“哼,喝酒,卧铺,”爸爸冷冷地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知道享受,告诉你,我没买卧铺票!”“爸爸,”我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么远的路程,按规定应该坐卧铺的啊,按你的级别,坐软卧也可以啊,爸爸,你为什么不买卧铺票,买不到吗?”

  “不,”爸爸非常认真地说道:“能买到,可是,我没买,单位有规定,如果不坐卧铺,省下的钱,奖励给出差的人,所以,为了省点钱,我就坐硬板吧!”“爸爸,”听了爸爸的话,我简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爸爸,这是何苦啊,为了得点奖励,你就这么苦熬几十个小时,这么大的年纪啦,这,值得吗,给,爸爸,拿着这钱,上车后补个卧铺!”“去,去,”爸爸生硬地推开我的手:“我可不敢要你的钱,你妈妈说,你的钱来路不明,我可不能花你的钱,免得脏了手!”说完,爸爸走向楼梯,我暗暗想:哼,不要就不要,几十个小时,你就坐在冷板凳上,一分钟一分钟度分如年般地苦熬去吧!

  “哼,”回到屋子里,我不屑地嘀咕道:“白活,真是白活一回!”“小力,”妈妈问我道:“你说谁呢?”

  “还能有谁啊,爸爸呗,爸爸真是白活一回!”我以鄙夷的口吻,在妈妈的面前,尽一切可能地贬损着爸爸,那表情、那神态,俨然是在自己爱恋的女人面前,无比恶毒地诋毁自己的情敌:“哼,白活一回,白托上一回人,工资那么高,却舍不得花,不抽烟,不喝酒,留着钱干什么用啊!”“小力,”妈妈表情严肃地说道:“不要说你爸爸的坏话,他省吃俭用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爸爸把你养大成人,容易吗!”“妈妈,”我坐到妈妈的身旁,双用按住妈妈的双肩:“妈妈,你们这一代人啊,应该彻底地改变一下观念,改变一下生活方式啦!妈妈,你就永远这样地生活下去吗?

  死气沉沉的,永远都是按部就班地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没有任何业余的爱好,有钱,攒啊、攒啊,妈妈,攒那么多的钱,有什么用,死了给谁?”

  “小力,”妈妈严肃地说道:“少在妈妈面前宣扬你那及时行乐的腐朽思想,如果都像你那样去生活,社会将会变成什么样子?逃学、赌博、喝酒、玩女人,这岂不乱了套!”“妈妈,”看到妈妈并没有躲开我的意思,我得寸进尺,索性抱住妈妈:“妈妈,过些天,等你好一好的时候,我领你旅游去!”“唉,”妈妈推了我一把:“妈妈当然喜欢出去转转,散散心,可是,妈妈没有时间,单位里好多工作等着我呢,让开,妈妈要下地!”“干么!”

  “卫生间!”

  说完,妈妈整理一番极其性感的淡蓝色的睡衣,趿拉上拖鞋,缓缓地走向卫生间。

  妈妈每迈动一步,包裹在睡衣里面的肥臀便剧烈地扭摆一下,我呆呆地死盯着,嘴角不由自主的流口了长长的涎液,直至妈妈走进卫生间,啪地关闭上隔断,我还在久久地发呆。

  咕咚——……

  不好,妈妈摔倒了,一定是眩晕病又发作了,我不顾一切地冲进卫生间,哗地拉开隔断,啊,妈妈直挺挺地仰躺在湿淋淋的地砖上,睡衣大大地敞开,两条极具肉感的大腿间夹着小巧的三角裤,妈妈大概好长时间没有刮过阴毛,那细长的阴毛一根一根地从内裤里探出头来,直看得我热血沸腾!

  啊,机会终于来了,我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迷奸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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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啊,这简直太激动人心了、太让我喜出忘外了!

  从童年,到少年,再到青年,我始终苦苦地暗恋着亲爱的妈妈,自从童年时期,偷窥到妈妈的阴部,我便对妈妈爱得着了魔、发了疯,为了得到妈妈,我使尽了种种不为人耻的下流手段,却均以彻底惨败而告终。

  今天,得来却全然不费功夫,妈妈的阴部明晃晃地摆在了我的眼前,垂手即得,我兴奋得甚至想大哭一场。

  我将妈妈抱在怀里,大手掌一把掀起妈妈的三角裤,我呆呆地望着妈妈那令我渴望以及的阴部,瞅着瞅着,我突然失望起来,妈妈大概是生病的缘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刮阴,那肥美的阴部布满了亮闪闪的黑草丛。

  而我,则喜欢妈妈那刮抹得白白净净的、像只香甘甜的小面包似的阴部,我皱着眉头抓了抓妈妈茁壮的阴毛,手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妈妈肥大的阴蒂,然后,一溜而下,滑进妈妈的阴道口,立刻感受到一股令我血脉喷张的潮湿和滑润,我将蘸满妈妈淫液的手指放到鼻孔下,兴奋不已地嗅闻一番:啊,好骚,好碱,透过浓烈的骚碱味,我莫名其妙地品味出一种奇特的醇香。

  我再度将手指插进妈妈的阴道,正欲继续抠挖,突然,脑海里浮现出奇特的一幕:终日都想着报杀父之仇的王子哈姆莱特,想尽和种办法要剌杀畜生般的叔叔,可是,均未果。

  有一天,我们疯疯颠颠的王子漫无目标的游荡地王宫里,无意之间遇到了毫无防备的、正跪在地板上默默祈祷着的叔叔,王子完全可以冲过去,一剑剌穿谋害兄长,乱伦嫂嫂的叔叔,可是,王子思忖了半晌,却让人遗憾地放弃了这极其难得为父报仇的机会,我们的王子要与叔叔面对面地决斗,让可恶的叔叔死得明明白白。

  想到此,我断然将手指从妈妈水汪汪的阴道里拽了出来,我不应该在妈妈昏迷的时候,乘机占有妈妈,这太无耻了,我要让妈妈明明白白地、自觉自愿地把她的阴道奉献给我。

  这样得来的阴道,才有味道,才够档次。

  虽然,我已经是个无赖,但也不愿做这偷鸡摸狗的龌龊之事。

  我终于放弃了迷奸妈妈的邪恶念头,我将妈妈抱到床铺上,模仿着爸爸的样子,手指狠狠地掐拧着妈妈的人中:“妈妈,妈妈,妈妈,你醒醒,醒醒,……”“吁——”妈妈终于苏醒过来,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我,刚才怎么了,又晕倒了?”

  “嗯,”我点点头:“妈妈,你又犯病了,都是因为我,妈妈,我不好,”“不,”妈妈亲切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不是你,妈妈这一阵子,身体总是不好。”妈妈艰难地爬起身来,还要去卫生间,我说什么也不肯,我拿过痰盂放到妈妈的床边,然后,准备走出卧室,妈妈则冲我苦苦地一笑:“别装相了,淘气包,妈妈早就让你看个够了!”的确如此,妈妈的阴部,童年时代我就看得一清二楚的,可是今天,听了妈妈这句话,我顿觉无地自容,立刻红胀起脸,我低下头去,再也不敢偷看妈妈蹲在痰盂上哗哗地小便,待妈妈重新返回到床铺上,我才悻悻地走过去,端走了痰盂,妈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不早了,儿子,给妈妈烧壶水,妈妈洗洗脚,睡觉!”“哎,”很快,我将冒着热气的温水端到妈妈的床边,妈妈刚刚把脚放进去,我便呼地蹲下身去,抓住了妈妈的玉脚:“妈妈,我给你洗!”我欣然捧起妈妈一只细白的玉脚,附下头去,悄悄地盯着那一颗颗可爱的、浑圆的脚趾头,我将鼻孔偷偷地凑上前去,深深地嗅闻着,我蘸着少许温水的手指尖轻轻地刮划着妈妈的脚面,感受着一种软中带硬的肉欲之美。

  而另外一只捧着玉脚的手,则挑逗似地按揉着妈妈的脚心,妈妈的白腿微微地抖动一下:“儿子,轻点啊,你的大手也太有劲了,算了算了,洗洗算了!”我的手根本没用什么力量,妈妈这是忍受不住我的挑逗,希望我停歇下来,我可不想轻易放弃撩拨妈妈情欲的机会,当妈妈欲收回她的玉脚时,我的手掌握得更紧,同时,我将手指尖探进妈妈的脚趾间,反覆地磨擦着、磨擦着。

  妈妈的身子突突突地抖动起来,呼吸渐渐急促:“慢点,慢点,好儿子,妈妈好痒啊!”我抓过香皂在妈妈的玉脚上饶有兴致地擦抹起来,两只手掌叭叽叭叽地揉搓着,指尖故意反覆地点划着妈妈的脚心和脚趾肚,在我的一番折腾之下,妈妈竟然轻声地呻吟起来:“哦,哦,哦,好剌挠啊,这个淘气包,洗脚也不会好好地洗!”“冲一冲,”我将妈妈的玉脚放进水盆里,哗哗哗地清洗掉满脚的香皂沫,然后,我把妈妈的玉脚再次抱在怀里,抓过毛巾,小心奕奕地擦试干净,然后,我双手捧着妈妈香气喷鼻的玉脚,扬起头来:“妈妈,洗完了!”“嘻嘻,”妈妈的脸上扬溢着幸福的汗珠,那一定是我刚才狠狠地揉搓她的玉脚时,因过于激动而渗出来的。

  “妈妈,”我拉开妈妈梳妆台的小抽屉,拽出一支小瓶瓶:“妈妈,抹点这个吧!”“嗨,”妈妈冲我摆摆手:“妈妈老了,没有心思抹那玩意了!”“不,妈妈不老,妈妈一点都不老,妈妈,你要永远保持年轻的心,这样,才有利于健康啊!”

  我坐到床边,不容分说地拽过妈妈的玉脚,仔仔细细地在那平滑、整齐的脚趾甲上涂沫起来,很快,妈妈十块脚趾甲立刻被我涂沫成了诱人的淡红色,我握着妈妈的脚腕兴奋地欣赏着:“啊,妈妈的脚好漂亮啊!”“去,又胡闹了!”

  妈妈欲收回她的玉脚,我诈着胆子悄声乞求道:“妈妈,能不能让儿子亲亲你的脚哇?”

  “给——”

  妈妈大大方方地抬起腿来,我欣喜若狂,捧住妈妈的玉脚便放肆地咬啃起来,妈妈的脚皮非常的柔嫩,散发着滚滚骚气,混合着香皂以及指甲油的芳香味,直扑我的鼻孔,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好啦,”为了不使妈妈感到厌烦,我终于极不情愿地放下妈妈的玉脚,站起身来:“妈妈,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儿子,”妈妈令我倍感意外地指着她的身旁:“儿子,那间屋子总也不睡人,床单和被褥好长时间没有换洗了,很脏,你就睡在这吧!”“这,”能够幸福地睡在妈妈的身旁,当然是求之不得,可是,一想起我对妈妈所做的那一桩桩、一件件的荒唐事,我顿时犹豫起来,妈妈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来吧,儿子,睡在妈妈的身边,只要别胡闹就行!”听了妈妈的话,我更加迟疑起来,妈妈伸出手来,我把拽上了床,我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妈妈则淡淡地说道:“睡吧,睡吧,你就盖你爸爸的被子吧!”我非常不自然地拽过爸爸的被子,草草地压到身上,我深深地喘了口气,哦,怎么回事,什么气味,哇,原来是爸爸被子的气味,那剌鼻的酸腐,夹裹着骚腥的汗泥味,差点没把我薰灼得呕吐起来,我再也无法忍受,我怎么能盖情敌的被子呢,想到此,我呼地将被子狠狠地踢到床角:“爸爸这是什么味啊,我可受不了!”说着,我又坐起身来:“妈妈,能不能换个床单啊,爸爸的气味我实在不能忍受!”“是啊,”妈妈深有同感地嘀咕道:“你爸爸一天一天地老了,尤其这是几年,老得特快,一年赛过三年,说来也怪,人一老哇,身上的气味就发生了变化,你的爸爸就是这样的人,他身上的气味实在是不太好闻,来吧,儿子,咱们换换床单吧!”我呼地拽起床单,狠狠地甩到地板上,哗啦一声,数张老旧的照片纷纷扬扬地飘飞起来,又哗啦啦地散落回到床铺上,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的百日照,尤其是其中的一张,不禁让我感慨万分,我哆哆嗦嗦地抓了过来,捧在手上久久地注视着:年轻靓丽的妈妈脸上擒着幸福的微笑,一双玉手紧紧地搂着襁褓中的我,我依偎在妈妈宽大无私的胸怀里,肥厚的小嘴巴紧紧地叼着妈妈那长硕的、汲于我丰富养份的红乳头:“妈妈,妈妈,”“小力,你干什么呢,”正在换新床单的妈妈问我道:“什么事啊,一个劲地叫妈妈,”当妈妈看到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照片时,便默默地爬了过来,她拽过照片,深有感触地说道:“嘻嘻,看我的儿子,长得多可爱,”

  “啊,依在妈妈的怀抱里,我真幸福啊!”我拭探性地叹息道:“完了,完了,这种幸福感再也不会有了,再也无处寻觅了,唉,来世再说吧,来世,就我这样的人,不学好,来世恐怕不会再托上人啦!”“儿子,你怎么啦!”妈妈不解地问道。

  我则继续借题发挥道:“唉,我为什么要长大呢,如果我永远也不长大,就可以永远依在妈妈的怀抱里,那,有多幸福啊!”“儿子,别触景生情了,快睡觉吧!”妈妈拽过她的被子:“既然你嫌你爸爸的被子有味,那,咱们就盖一条被子吧!”“哇,”这简直是求之不得啊,我一头钻进妈妈的被窝里,身体刚刚贴到妈妈的腿上,妈妈便严肃地告诫我:“儿子,告诉你,跟妈妈睡一个被窝,可以,但是,不许胡闹!”“嗯,妈妈,我不胡闹!”

  “儿子,”妈妈伸过来手臂,揽住我的脑袋:“现在,你又依在妈妈的怀里啦,你又幸福啦,是不是啊!”“妈妈,我好幸福啊!”

  我的头枕在妈妈伸过来的手臂上,两眼喜气洋洋地望着天棚,妈妈那诱人的体温犹如滚滚的电流,从手臂上传到我的脑后,很快便飞速地流遍我的周身,最后,股股电流不约而同地汇集在我怦怦狂跳着的心室里,把我那本来就极不安份的淫邪之心,灼烤的更加不安份起来。

  我不得不侧过身子,一只手捂在胸口,尽力地压迫着跳得将要蹦出咽喉的色心。

  而我的嘴则恰好顶在妈妈柔软的腋窝处,隔着薄薄的睡衣,我嗅闻到妈妈腋窝处迷人的骚气,我深深的呼吸起来,贪婪地将股股骚气咽进喉咙里。

  在骚气的剌激之下,胯间的鸡鸡蠢蠢欲动,我只好紧紧地并拢住双腿,非常惧怕妈妈察觉到我的鸡鸡已经勃起。

  “哦,”妈妈握住我的另一只手:“儿子,你的身体真好哇,手心凉丝丝的,湿乎乎的,不像你爸爸,你的爸爸啊,夏天的时候,手心、脚心、身上,热得烫人,可是,一到了冬天,又凉得冰手。”“是吗!”我挪动一下手腕,悄悄地探到妈妈的胸部,暗暗地触碰着妈妈的酥乳:“妈妈,你的手心也很热啊!”“是的,妈妈有病啊,”妈妈伸出手去,啪地关闭了床头柜上的小台灯,屋子里顿时漆黑起来,我不敢随便乱动,很怕引起妈妈的厌烦,认为我又要胡闹,我们默默地躺着,屋子里一片可怕的沉寂,我和妈妈彼此之间,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妈妈也侧过身来,一对面团般酥软的豪乳,顶在我的胸部,我故意往妈妈的身上靠了靠,在漆黑之中,幸福地享受着妈妈的体热。

  妈妈终于闭上了眼睛,我将手偷偷地挪到胯间,狠狠地揉搓着硬得发烫的鸡鸡,我再度深呼吸起来,藉着妈妈腋窝处的滚滚骚气,拚命地手淫着,自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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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炎热渐渐退,眨眼之间,秋天光顾了,放眼放去,那壮美的景色,就像是彻底成熟的妈妈,端庄而又秀丽面颊扬溢着高雅的气韵,雍容而又华贵身材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和煦的秋风,好似贪色的疯汉,恬不知耻地扑刮到妈妈那性感缭人的身上,哼哼叽叽地赞叹着妈妈的美艳,继尔,又自作多情地奉献上一片片或是金黄色的、或是深红色的、或是墨绿色的杨树叶、松柏枝、柳条片。

  妈妈秀眉微皱,玉手高抬,极不耐烦地扑打着满身的残枝败叶,我站在妈妈的对面,非常专业地举起了相机:“妈妈,站着,别眨眼,”卡——嚓——快门一按,我便将妈妈华贵的靓影永远地定格在秋天的松林里,妈妈微笑着向我走来:“小力,你又从哪里弄到这么一部样式奇特的相机啊!”“妈妈,”我不无骄傲地说道:“妈妈,这可是非常名贵的相机啊,你看,机身是金属的,妈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绝对正宗的德国相机啊,我是从一位收藏家那里花高价买来的!”“你啊,”妈妈教训我道:“尽浪费,已经有好几部高级相机了,怎么还要买啊,这玩意,买起来那还有完,”“可是,妈妈,我喜欢相机啊,我喜欢各种款式的高级名牌相机!”

  “那,你干脆把商店里所有的相机都买回家算了!”

  我和妈妈并肩漫步在宁静祥合、柳叶低垂、松柏苍翠的公园林荫里,脚踏着哗哗作响的杨柳枝叶,迎着凉丝丝的秋风,淹没在色彩斑阑的秋色之色,望着满目的秋色,妈妈感叹道:“唉,妈妈老了,到了人生的秋天!”“妈妈,”我赞美道:“秋天好啊,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是人生的黄金时段,我喜欢秋天,妈妈,看你这红晕晕的面颊,就像是秋天里熟透的红苹果。”“唉,老喽!”

  远处,一株参天的白桦树迎着强劲的秋风傲然挺立,我的眼前顿然一亮,飞也似地奔向白桦树,妈妈不解地喊道:“小力,你干什么,疯跑什么啊!”“妈妈,”我飞奔到白桦树下,手把树干,上气不接下地对着随后赶来的妈妈说道:“妈妈,你忘了,那年,学校组织义务劳动,到公园里栽树!”“哦,你要是不提,我都忘了,小力,你的记性可真好,这么多年了,你还记着这事呢!”

  “能忘吗,妈妈,我能忘吗,这棵树,可是我亲手栽下的,当年,它还是个弱不禁风的、干干巴巴的小树苗,它跟着我一同成长,每次到公园来玩时,我都要特意跑到这里来看看它。如今,我已长大成人,它,也成长为参天的大树。

  啊,从这棵小树的成长过程,便可以洞悉时光的飞速流逝。妈妈,来,”

  我将妈妈拽到树下,然后,我把相机设定为自拍,轻轻地放置在大树对面的小长椅上,我健步跃到妈妈的身旁,双手搂住妈妈的腰际。

  卡——嚓——快门跳起,我便永远地搂住了妈妈腰身,我好不幸福。

  “出来走走,跟闷在家里,心情就是不一样!”

  “妈妈,我不知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你和爸爸早就应该改变改变生活方式,活得轻松些,洒脱些,要学会放松自己,闲暇的时候,逛逛商场,溜溜公园,跑跑步,跳跳舞!”

  “嗨,你爸爸那个老固执,是个工作狂,打死他,他也学不会这些的,唉,有时,妈妈硬拽着他出来走走,可是,却没有什么话说,小力,”妈妈笑容可掬地拍拍我肩上的树叶:“小力啊,你爸爸要是有你一半的言语,就好啦,跟你爸爸在一起,永远都是死气沉沉的,除了工作,他不会唠别的咯,特别是这几年,脾气变得大坏,越来越变态,变得比老太太还要唠叨,还要磨即。”“爸爸是不是到更年期了!”

  “可能吧!”

  “小力,你爸爸年轻的时候,很随合的,也比较大方,可是,这个老固执,越活越回陷,越老越抠门,一开工资的时候,便存到银行去,我问他,你存钱干啥啊,他说:防老!可是,你我都有劳保,还存那么多钱干啥?

  你爸爸则说:多存点钱,心里有底!唉,人是不是都这样呢,越老越爱财?”

  “哼,”我鼻子一扭,不屑地说道:“爸爸才知道爱财啊,晚了!爸爸主管玻璃厂设计那些年,可是捞钱的绝好时机啊,好多人都找他批玻璃,可是,他,花岗岩脑袋,死不开窃,必须按照国家的政策规定批玻璃。

  哼,许多人来找我,让我做爸爸的工作,给批点玻璃。

  结果,怎么着,爸爸却把我骂个狗血喷头。 爸爸现在才想起来,钱好,可是,他那点工资即使全都存上,又能存多少钱呢!”“小力,你爸爸不仅固执不化,还是个树叶掉下来都怕砸碎脑袋的人,让他违反政策批玻璃,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啊!”

  “哼,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小力,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跟你爸爸在一起,我咋就没话说呢!”

  “是吗,”我冲妈妈顽皮地一笑,心里暗想:我终于讨得妈妈的欢心,我要再接再厉,一鼓作气,把妈妈的心全部拽拉到我的身上来。

  妈妈瞅了瞅我,仰天感叹道:“唉,你这个小子啊,就是太调皮了,有时,把我烦的都没招没捞的,恨死我啦。可是,如果十天、半个月的看不见你,我就想,想急了,就翻你的照片,有时,我自己也想,我贱不贱啊,真是个老无逆啊!”“妈妈,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小力,你现在有家啦,有媳妇啦,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你爸爸总是出差,家里就妈妈一个人,一下班,我都不愿意回家,回家干啥啊,死气沉沉的,……““妈妈,”我挽住妈妈的手臂:“妈妈,以后,只要有空,我就来陪你,陪你逛公园、溜商店,”“那,你不要媳妇啦!”

  “妈妈,”我恶狠狠地说道:“妈妈,我不爱她,我爱的是她的钱,我喜欢跟妈妈在一起,真的,妈妈,”“是吗!”妈妈的脸上现出幸福的笑容,我继续发挥,勾引妈妈的感情:“妈妈,我不仅陪你逛公园,溜商店,我还要陪你出去旅游,妈妈,我要让妈妈欣赏到漓江那童话般的山水、黄山那巍峨的峰峦、长江三山峡那壮丽的景色;我要让妈妈亲耳聆听云南少数民族少女那纯正的清唱;我要让妈妈亲身体验峨嵋山滑杆的独特感受;我要,……“”行了,行了,“妈妈笑吟吟地拉着我的手:”行了,行了,你干吗呢,作诗呢?

  ““真的,妈妈,我一定要领你旅游去!”

  “以后再说吧,小力,时间不早啦,咱们买点菜,回家做好吃的去!”

  我陪着妈妈来到熙熙嚷嚷的自由市场,妈妈亲切地问我道:“小力,你想吃点什么啊?”

  “什么都行,妈妈,”

  “那好,”妈妈指着水池对小商贩说道:“给我挑两条最大的鲫鱼!”啊,我亲爱的妈妈,你的心好细啊,知道儿子最喜欢吃鲫鱼,妈妈称好了鱼,付过了钱,然后挽起我的手臂:“走,儿子,回家,妈妈给你做鱼吃!”回到家里,妈妈扎起花围裙,便在厨房里忙活起来,我很快便闻到股股鱼香,我正准备着与妈妈共进晚餐,一起品偿鱼香,突然,腰间的呼机不合时宜地叫唤起来,老杜又传我了,我急忙操起电话:“大哥,有什么事啊?”

  “操,你自己的事,都忘啦!”

  “哦,大哥,不好意思!这几天太忙,那事,让我扔到脑后去啦,”我心里暗想:我有什么事啊,这几天,尽陪着妈妈,勾引妈妈的情感呐,嘿嘿,收获颇丰啊!

  “快过来吧,该找的人,我都给你找到了!”

  “好的,哪家酒店!”

  “还是老地方!”

  “就是上次被你砸过的那家酒店?”

  “对,快过来!”

  “好,大哥,你等着我,我,这就过去!”我正欲起身,突然想道,干胞,趁这个机会,把韩大喇叭也给找来,把他灌晕,把单位里的印刷任务全部承揽过来,于是,我再度拨通电话:“韩主任吗?”

  “嗯,啊,哈,哟,小张啊,近来工作可好哇,什么,请我吃饭,谢谢,谢谢,嗯、啊、哈,我马上就到!”

  “小力,”妈妈端着香气扑鼻的红烧鲫鱼走进屋来,见我匆匆忙忙地穿衣服,她呆呆地站住,手中依然端着菜盘子:“你,这是干啥去!”“妈妈,有饭局!”

  “怎么,你不陪妈妈吃饭了?”

  “妈妈,我事啊,不能不去啊!”

  “什么事,就不能陪妈妈先吃一口,然后再去!”

  “妈妈,”我帮妈妈把菜盘子放到桌子上:“妈妈,这件事很重要,关系到厂子以后的生产和经营啊!”“厂子,”

  “是啊,厂子的职工好几个月没有开工资了!”

  “小力,你不是在机关工作吗,什么时候跑到厂子去啦!”

  “我,”我这才发觉自己说走了嘴:“妈妈,我,调出来啦,调到印刷厂当厂长!”“啊,”妈妈惊呼道:“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妈妈商量商量,就擅自作主,从机关调了出去。小力,你知道吗,当初,为了把你送进机关,妈妈费了多大的劲啊,别人想进去,把脑袋削个尖,都挤不进不去啊,你可倒好,自己往外跑,你,唉,怎么一回家就要惹我生气呐!”“妈妈,”我不敢把自己调到工厂的真实目的告诉妈妈:“妈妈,机关我早就干够了,我想换换环境,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妈妈,我真的有急事,改天,儿子一定陪妈妈吃顿团圆饭!”“唉,”妈妈失望地瘫坐在桌子旁。

  “妈妈,”我继续解释道:“妈妈,实在没办法,我不能不去,我把税务官给打了,现在,我的朋友找来相关的人员,正准备给我摆事呢!”“什么,”妈妈更加懊丧起来:“你啊,你啊,总是遭灾惹祸,唉,”然后,无可奈何地冲我摆摆手:“去吧,去吧,快去,一定要跟人家好好说说,向人家陪个礼,道个歉,去吧,快去吧,唉,”

  “唉——”当我走出屋门外,再次传来妈妈的叹息声:“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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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当我风风火火地赶到酒店推开包房门时,只见老杜坐在餐桌旁,扬着脑袋,得意洋洋地吐着烟圈,在他的身旁,坐着一位身着工商制服,年近五旬的女人,见我进来,老杜扔掉烟蒂,站起身来:“过来,老弟,我介绍一下,这位,”他拉过那个老女人,对我说道:“这位,谭燕,我的老朋友,工商局的,他,”老杜又把头转向谭燕,手指着我:“他,我的表弟,印刷厂的厂长!”“你好,”我向谭燕伸过手去,谭燕非常大方地握住我的手:“你好,大厂长!”“不好意思,还什么大厂长呐,厂子都要破产喽,连工资都发不出来,快愁死我了!”

  “哦,”谭燕的身材非常高大,比我还要高出一点点,她的骨架好似男人,又粗又大,紧握着我的那只手,粗壮有力,她颊面庞大,颧骨高耸,眉头又粗又长,活像一把黑刷子,听完我的话,她抿起腥红的嘴唇,不无同情地说道:“是的,现在,企业都很困难,我们理解!老杜已经跟我介绍过,我一定尽力帮助你。”哗啦,房门再度被人推开,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悄然而进,身后尾随着一位身穿税务服装的矮小女人,老杜急忙迎上前去:“史磊,你好,铁子!”老杜将史磊拽到我的面前:“史磊,城建局的,她,”老杜瞅了瞅矮小女人,史磊笑嘻嘻地介绍道:“魏霞,××税务局××分局局长!”“哦,你好!”

  “你好!”

  我正与魏局长和城建的史磊寒暄着,韩大喇叭不言不语地走进包房,我热情扬溢地走过去:“韩主任,好久不见,好想你哦!”然后,我把韩大喇叭介绍给大家:“这位,机关宣传部的主任,我的前任顶头上司!”

  “你好,”

  “嗯,啊,哈,大家好!”韩大喇叭假惺惺地向大家问好!

  “豁豁!”门口传来嘹亮的女高音,电业局的检表员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这么多人啊,好热闹啊,”我急忙转过身去:“你好啊,大美人!”“去,”检表员佯装生气地冲我嚷道:“哼,你挺牛屄啊,路子挺野啊,认识的人可真不少啊,”“来,大美人,握握手!”

  “嘿嘿,”身材高佻的、丰华正茂的检表员一把抱住我:“握手,那多假咕啊,来,拥抱把一下吧!”然后,附在我的耳边对我说道:“一会,我去卫生间,你出来一下!”

  “好的!”我点点头!

  “哎哟,”老杜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啦,就差税务员啦,他怎么还不来啊?”

  “哦,可能是不好意思吧!”税务局长魏霞接茬道:“毕竟刚刚打完仗,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见面。”“是有点关系,我催他好几次了,他总是说:有事,有事,太忙、太忙!这样吧,请魏局长亲自找她,”

  “好吧,”税务局长魏霞接过了老杜递过来的手机:“我催催他!喂,老马么,是我,魏霞,忙什么呢,快点过来啊,好的,我们都来了,就差你了,你可要快点哦!”“啊,”老杜对魏霞说道:“还是你有力度啊!”“那,”史磊说道:“顶头上司让他来,他借个腿也得赶来啊!”大美人站起身来,走出房门,我乖乖地跟了上去,我们拐了一个弯,双双走进卫生间,大美人沉下脸来:“哥们,老实告诉我,你跟老杜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表哥啊!”

  “是真的吗?是亲表哥么?”

  “真是,亲的,不骗你!”

  “呵呵,”大美人冷笑一声:“你挺厉害啊,有这么一个无所不能,手眼通天的表哥!”“嘿嘿,”我没有回答,心里暗想:老杜到底是干什么,他的能量为何如此之大,好像没有办不了的事!

  “哥们,”大美人刁滑地说道:“你们单位欠了贰万多元的电费,我想办法给你免了,你,怎么谢我呢?”

  “大美人,你就直说吧,想要啥?”

  “那,我就不客气了,按老规矩,你像征性的交点钱,然后,免掉的那部分,按一定的比例,给我提成,我喜欢来实的,这个,”大美人极其老道地揉搓着手指肚,做出数点钞票的样子:“怎么样?”

  “行,不过,得过些日子,等我揽到活源,弄到钱的时候,再兑现,行不行啊!”

  “完全可以,你很爽快啊!”说完大美人抱住我:“来,亲一下,以后,就是朋友啦!”吧嗒,大美人大大方方地吻了我一口,我则意犹未尽,一把搂住大美人的脖子:“来,好好地亲亲!”我们站在卫生间里,嘴对着嘴,狂放地亲吻起来,然后,双双回到房间,我正欲落坐,税务员,那我差点没让我砸碎脑袋的马老大推门而进,身后还跟着一个与他长得极其相像的男人。

  老杜站起身来,向着马老大热情地走过去,马老大冲老杜笑了笑,然后,迳直向我走来:“嘿嘿,我得跟这位哥们先握握手!”“你好!”

  我主动地伸出手去,强装笑脸地说道:“对不起,那天,我有点喝多了!”“别,别提,”马老大毫不在乎地说道:“就别提那事啦,我早就把它给忘了!”“豁豁,”马老大身后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瞪着我:“就是你啊,还是你牛屄啊,”“得,得,”马老大用胳膊肘推了推身后的男人,冲我说道:“他是我弟弟,马老二!”“你好,”我不得不向马老二伸出手去,马老二冷冷地握了握:“你是山海关上挂茄子!”“此话怎讲?”旁边的老杜问道,马老二解释道:“天下第一得!”“哈哈哈,哈哈哈,”老杜仰面大笑,然后,以主持人的口吻对围拢在餐桌旁的众人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点菜吧,还是老规矩,每人点一道菜,女士优先,”说完,老杜非常有礼貌地把菜谱递给了税务局长魏霞。

  魏霞先是客气了一番,然后点了一道菜:红烧海虾!

  接下来,人人点要一份,很快便摆满了餐桌,最后,老杜又叽哩哇啦地点要了一些配菜,酒宴就这样开始了。

  大家客客气气地干了一杯啤酒,放下酒杯,老杜坦诚地说道:“我的老弟,操,在机关干得好好,又舒服又自在,可是,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做了什么梦,或者是几个菜喝的,突然调到了印刷厂,嘿嘿,想当个小官过过瘾,老弟,”老杜冲着我,嘻皮笑脸地说道:“厂长当得怎么样,非常逍遥自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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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我叹了口气:“大哥,你就别挖苦老弟了,老弟的肠子都快悔青了,企业真是困难重重,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当这个厂长,唉!”“小老弟,”工商局的谭燕第一个站了起来,明确表态:“企业的困难,我们很清楚,放心,小厂长,我一定帮助你,你们厂的工商税,全免,我亲自给你办年检!”“谢谢,谢谢,谢谢大姐!”

  “这个,这个,”税务局长魏霞则慢条斯理:“企业有困难,是应该照顾,可是,国家的税收也是要考虑的,这样吧,我们会酌情处理的!”“马大哥,”我给众人重新倒满啤酒,然后,端起了酒杯:“马大哥,这杯酒,是我向你正式道歉的酒,来,干一杯,小弟正式向你道歉!”“别客气,别客气,”马老大端起酒杯,急忙站起身来,我冲众人说道:“各位,能不能赞助一下,大家共同干一杯!”“没说的,”

  “好,干!”

  咕噜,马老大将整杯酒倒进了肚子里,然后悄声问我道:“老杜是你什么人?”

  “表哥!”

  “哦,他是干什么的?”

  “做买卖的,怎么,有什么事么?”

  “不,他,挺厉害啊!”

  “还行吧,一小般!”我不再理睬马老大,笑吟吟地走到韩大喇叭身旁,举起了酒杯:“老上司,咱们是不是应该干一杯啊!”“嗯,啊,哈,”韩大喇叭忙不迭地站起身来:“没说的,没说的!”咕噜,韩大喇叭非常痛快地干掉一杯啤酒,我郑重其事地对韩大喇叭说道:“韩主任,企业很困难,经济状况很不乐观,希望你把机关里的印刷任务送给我,肥水不能流入外人田啊!”

  “对,对,”韩大喇叭频频点头:“应该的,应该的,明天我就开会,所有的印刷任务,必须送到咱们的企业去,否则,我就不签字!”“那,我代表全体工人,谢谢韩主任!”

  “小张,”韩大喇叭讨好地说道:“下个月,咱们机关开大会,要印的材料多得很啊,我都给你送过去,唉,你这一走,办公室少了一支笔,我不得不亲自上阵,唉哟,可把我累坏了!”“韩主任,你把材料都给我送去,我帮你整理,排完版以后,我帮你校对,怎么样?”

  “嗯,啊,哈,这可太好了,我可省事了!”

  “哼,”突然,餐桌上再度响起谭燕的声音,她一边喝着,一边夹着菜,嘴还是闲不住,冲着周围的人毫无顾岂地嚷嚷着:“我是一个性开放者,外面有好几个情人,我可不能守着一个男人过一辈子,没意思!”于是,满桌的人们立刻将话题转到了男女两性、情人等等上,大家都很坦率,每个人对性、情人,都自己独到的看法和见解。

  如果都一一表述出来,能把我的手指头敲折。

  我仅仅表述一下谭燕对性、情人的的观点:“在正常的家庭生活之外,我们应该有情人,没有情人的生活,就像是一杯白开水,平淡而又无味,与情人做完爱,回到家里,再跟老公作爱,那感受,很令人兴奋,看着眼前的老公,有一种新鲜。 情人的关系,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和火候,不到弄得一塌糊涂,死去活来,非得结合在一起。情人就是情人,情人是不应该结合在一起的,跟情人在一起,就是为了寻找婚外的性快乐!”“操,”老杜悄声说道:“骚货,长的五大三粗地,还他妈的喜欢找情人呐,谁愿意跟你啊,”“大哥,你上过她吗?”我低声问道。

  “干过,她长得太膀了,干不动啊!”

  “……”

  欢快的乐曲弥漫在包房的上空,人们纷纷放下酒杯,或是拿着麦克引吭高歌,或是相拥着,翩翩起舞。

  大美人拍拍我的肩膀:“哥们,来一段!”我放下酒杯,搂着大美人便满屋子转悠起来,大美人一边迈着舞步,甩着长腿,一边喷着酒气,伴随着欢快的旋律哼哼叽叽。

  “小老弟,”谭燕敲敲我的后背,把我从大美人杯里抢了过去,她紧紧地抱住我:“愿意跟姐姐交个朋友吗?”

  “愿意,非常愿意!”

  “随便做姐姐的情人吗!”

  “愿意!”

  “姐姐很开放的,情人很多,你不会妒忌吧!”

  “姐姐,你以为你自己很开放吗,我更开放!”

  “呵呵,是吗,你是怎么个开放法啊?”

  “我爱恋着妈妈,希望跟妈妈发生关系!”

  “豁,你可真够开放的,那么,发没发生啊!”

  “没有,妈妈不同意!”

  “呵呵,如果我是你的妈妈,也不会同意的,小老弟,你的妈妈多大年纪啦!”

  “不到五十!”

  “哦,还没有我大呢,我今年五十二了,我比你的妈妈还要大,你得改嘴喽,不许叫我大姐啦,你就认我干妈吧!”

  “干妈好!”

  “嘿嘿,”谭燕吧地亲了我一口:“干儿子,吃完饭,你还想干什么去!”“干妈,您说呢,随干妈的便,我一定让干妈吃好、玩好!”

  “干妈想洗个澡!”

  “好的,吃完饭,桑拿去!服务员,”我扯着脖子嚷道:“买单!”“别,”当服务员拿着帐本走进包房时,马老大突然说道:“让你们的老板来!”“大哥,”还是那个南腔北调的关内老板,他毕恭毕敬地走到马老大的身旁:“什么事啊?”

  “老板,这桌酒席,免单,可以吗?”

  “没,没,没问题啊!”南方老板无奈地说道。

  “下个月,”马老大大大咧咧地说道:“你们的营业税,就不用交了!”“谢谢,谢谢,谢谢,”南方老板立刻喜形于色,不停地点头哈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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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哇——”望着眼前新配置好的计算机,高洪艳瞪着迷人的细眼睛,情不自禁地惊呼起来:“太漂亮啦,可是,”赞叹之余,高洪艳又皱起了眉头:“小张,这玩意可怎么用啊,我一点也不会啊!”

  “没关系,我来教你,几天就会!”我以厂长的口吻对高洪艳说道:“小高,从今天起,你就不用上班去啦,脱产学习计算机操作,学习打字,学习激光照排技术!”

  我和高洪艳捧着一盒又一盒的机器组件,兴冲冲地来到她家,一栋新建成的住宅楼,走进屋子里,我看到高洪艳的爸爸和妈妈无所事事地坐在方桌旁,高洪艳乐合合地冲着两位盲人喊道:“爸爸,妈妈,你们猜,谁来了?”

  “哦,”高洪艳的爸爸像模像样地挠了挠脑袋:“嗯,听脚步声,一定是你当年那个拎着大录音机的同学小张吧!”

  “豁——”我惊叹道:“叔叔,你可真厉害啊,你有特异功能吧!”

  高洪艳的爸爸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我和高洪艳走进了里间屋,高洪艳将纸盒小心奕奕地放到桌子上,冲我神秘地一笑:“嘻嘻,他的什么特异功能啊,我早就告诉他啦,我跟你好上啦!”

  “那,你爸爸同意吗?”

  “嘻嘻,他还不同意,都乐坏了!”

  “你爸爸知不知道我已经跟别人结婚啦?”

  “我没说,让他知道这些干啥,有什么用啊,咱俩好就是好,我可不在乎你结没结婚!”

  “哦,亲爱的!”我一把搂住高洪艳,吧嗒亲了她一口,高洪艳顺手将房门关死:“小张,别闹,快点把机器给我接上啊!”

  我将手掌伸进高洪艳的胯间,贪婪地抓摸着那片光溜溜的嫩肉:“玩一会,玩一会,玩一会再接,”

  “急皮猴,急皮猴,”高洪艳一边主动地解开裤带,一边娇滴滴地用弯手指点划着我的鼻尖:“家里有媳妇,咋还这么没够哟,总是要我啊!”

  “亲爱的,我喜欢你!”我心中暗想,哼,媳妇,我的女人可多去了,除了媳妇,经常接触的还有尹姐、杨坤、晓兰、等等,这不,就在这几天,我又认了一个工商局的干妈,一个身高体壮,尤如大母马般的老女人。

  我的鸡鸡插进比妈妈年纪还要大的谭燕的阴道里,终于感受到妈妈那个年龄段的女人是何滋味。

  可是,谭燕的身子又粗又硬,缺少女人特有的柔嫩和细软,现在,我要在高洪艳的身上,重温一下娇小的、年轻女人那温馨的、甜蜜的味道。

  高洪艳褪下腿子,笑吟吟地望着我,我迫不急待地扑到高洪艳的身下,将嘴唇贴在高洪艳那片白肉上,轻轻地亲吻着,高洪艳悄悄地坐到床边,叉开了两条细腿,我分开两片小花瓣,把舌尖探进湿淋淋的小肉洞里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

  饱偿了谭燕五十多岁的、不知被多少个所谓的情人狂捅乱插了数十个春夏秋冬的老阴道,回头再重新品偿一番高洪艳那正值芳龄的,无比嫩鲜的、水灵异常阴道,真是倍感亲切,极其舒爽。

  并且,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这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小肉洞,想到此,那份感受、那份欣慰、那份自豪,自不言说。

  我一边吸吮着,一边美滋滋地欣赏着、抚摸着。

  高洪艳不解地笑道:“哎呀呀,看啥啊,总傻看个啥啊,都看过多少遍了,怎么还没看够哇,有啥好看的啊,不就是一个眼吗!”

  “唔——”我叹了口气,浮想联翩地说道:“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个眼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嗯,”高洪艳肯定地点点头:“当然是你的啦,别人我死也不跟,小张,你可不能不要我啊,那我可完了,”

  “小高,”我站起身来,握住高洪艳小巧的脚掌:“唉,我混了这么多年,女人到是接触的不少,可就是没有一个女人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尹姐待我很好,可是,她同时还拥有别的情人,我甚至与老杜一起,狂捅过尹姐的阴道;杨坤也是如此,尽管她已经声称,不再与别的男人往来,可是,以前呢;刚刚认的干妈谭燕,那就不用提了,情人多如牛毛;而晓虹呢,她虽然把女儿之身给了我,可是,以后,她却嫁给了别人。

  而我现在的媳妇,则是一个离婚的女人。

  今天,遇到了你,我真是三生有幸,我终于拥有属于我自己的女人了。小高,你愿意永远做我的女人吗?”

  “那还用问吗!”听完我的话,高洪艳用弯手指反复地擦着自己的脸蛋:“羞,羞,羞,你瞅你啊,都干了些什么啊,还好意思说呢,处到乱搞女人的花花公子!”

  “啊——”谈话之间,高洪艳的私处已经是一片汪洋,我附下身去再次深情地亲吻一口:“我的小宝贝,好乖乖!”

  “嘻嘻,你真好玩,总是那么风趣,有时还喜欢多愁善感,小张,能跟你在一起,我真幸福啊,”高洪艳噘着小嘴催促道:“小张,快啊,快点放进来啊,我都受不了!”

  “亲爱的,我来了!”

  我扒开高洪艳水汪汪的小肉洞,把粗硬的鸡鸡轻轻地探插进去,缓缓地抽送起来,这是我的小肉洞,她完全属于我一个人,只有我才有权力享用她。

  因此,我要爱护她,珍惜她,绝不能像对待别的女人那样,肆意胡来。

  “使点劲啊,小张,你的力气哪去啦!”

  “不,”我摇摇头:“为是我的宝贝,我舍不得狠狠地撞她,怕把她撞坏,她可是我的宝贝啊,是我寻找多年的宝贝啊!”

  “有病,”高洪艳讥讽道:“没事的,使点劲,要不,没意思!”

  “那好,我可使劲啦,你可别喊痛啊!”

  说完,我将水淋淋的鸡鸡抽出来,然后,咬了咬牙,运了运气,鸡鸡对准了高洪艳的肉洞,狠狠地撞击过去,叭——的一声冲将进去,死死地顶在肉洞的最里底,高洪艳啊——的大叫一声:“哎——哟——”她顿时面色红润,像平时一样,本能地僵挺起瘦弱的身子,咧开了嘴唇,我一把按住她的小嘴:“小声点,让你爸爸和妈妈听到,多不好啊,多难为情啊!”

  “嗯,嗯,嗯,”高洪艳柔顺地点点头:“知道了!嘿嘿,你这个花花公子,也知道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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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拼命地扭动着腰身,硬如铁铣的鸡鸡火爆地狂捅着高洪艳的肉洞,高洪艳屏住气息,低沉地呻吟着:“唔——唔——唔——……”

  “……”

  伴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呻吟声,高洪艳的肉洞再度强劲地收缩起来,紧紧地裹住我的肉棒,我兴奋到了极点,高洪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妩媚地望着我:“好不好?”

  “好!”

  “我,夹死你,夹死你!”

  高洪艳说完,深深地呼吸一下,然后,小嘴一呶,果然用起力量,小肉洞紧紧地夹住我的鸡鸡,我每抽送一下,都感到困难重重。

  在高洪艳深情的夹裹之下,我渐渐地产生了射精的欲望,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高洪艳,高洪艳顽皮地笑道:“怎么样,你要完蛋了吧!”

  “哇——”我纵声大叫起来,刚刚捅进高洪艳肉洞里的鸡鸡再也忍受不住那空前幸福的夹裹,一瘫精液滚滚而出,呼呼呼地喷射出来。

  “啊,”我一屁股瘫坐到床铺上,高洪艳非常麻利地坐起身来,三下两下便套上了裤子,看到我坐在那里还在呼呼地喘息着,她一手拎起我的裤子,一手捂着小嘴笑道:“快点,把裤子穿上,给我接机器!”

  “唉,”我叹了口气,带着刚刚射完精的疲惫,有气无力地摆弄着计算机,机器刚刚打开,高洪艳便兴奋不已地把我推向一边,自己坐到机器旁,推弄起鼠标器:“嘿嘿,真好玩,真好玩!”

  “别光知道好玩,”我以好为人师的傲慢神态冲着高洪艳用训斥的口吻说道:“你要用功学习!”

  “是,老师,”高洪艳顽皮地笑道。

  “来,咱们上第一课,”我把一本书塞到高洪艳的手里,高洪艳翻了翻,皱起了眉头:“老师,这,从哪学起啊!”

  “小高,你的手指不行,就别练指法了,把这章漏过去,这样吧,你先把字根表给我背熟,过几天,我考你!”

  “嗯,”高洪艳诚恳地点点头,我诡秘地冷笑道:“到时候,如果你背不下来,或者是背错、背漏,那,我可要罚你喽!”

  “是,如果背不好,我认罚,老师,罚什么啊?”高洪艳像个小学生似地问我道,我嘻皮笑脸地抓了抓胯间早已瘫软如泥的鸡鸡:“罚你,啯这个。”

  “呶!”高洪艳一见,噘起了小嘴:“老师,罚点什么不好啊,为什么偏要罚这个啊!”

  高洪艳是个相当正统的女子,看似温柔乖顺,一旦上来犟劲,我亦拿她没有办法。

  她非常顽固地认为,鸡鸡是捅插阴道的,而阴道是肮脏的,所以,鸡鸡也是脏肮的,肮脏的鸡鸡绝对不可以吸含到嘴里。

  所以,我在高洪艳的身上,什么都可以做,只有一件事总是做不成,她说什么也不肯给我口交。

  而我,又最喜欢口交,现在,我要抓住这个机会,强迫高洪艳给我口交,于是,我以坚定的口气,不容更改地说道:“不行,就罚这个!”

  “哼,坏蛋,”高洪艳挑衅似地掐住我的腮帮:“小张,你好坏,人家最不愿意做的事,你非要人家去做,哼,罚这个也行,我一定好好地背,让你罚不着!”

  “豁豁,有志气,小高,你一定要好好地背,最好让我罚不着!”

  “背吧,”三天之后,我再次来到高洪艳的家,高洪艳捧着书本,正念经似地嘟哝着,见我进来,乞求道:“小张,让我再复习复习吧!”

  “好吧,我等你!”我依靠在高洪艳香喷喷的玉体上,手掌探到她的胯间不停地抓摸着,直弄得高洪艳心烦意乱,再也没有心情背诵下去,她把书本一扣:“好了,考吧!”

  “L键,背!”

  “嗯,”高洪艳立刻紧张起来:“小张,原来这么考啊,我都是按顺序背的啊,冷丁拿出一个键来,我真的想不起来啊!”

  “嘿嘿,小高啊,哪怎么行啊,你光突突突地傻背下来了,却不知道是哪个键子里的,这可不行。不仅要背熟、背透,还要记住任何一个键子的字根,这样,拆字的时候,才又快又准。完了吧,考糊了,不及格,罚——”说完,我呼地抽出鸡鸡,握在手里,得意洋洋地望着高洪艳。

  “唉,”高洪艳极不情愿地蹲到我的胯间:“罚就罚吧!”说完,高洪艳秀眉紧锁,十分为难地含住我的鸡鸡,我则美滋滋地按着她的小脑袋瓜,鸡鸡频频地捅插着她那娇嫩的口腔,高洪艳吐了吐口水:“哼,把插小便的玩意往人家的嘴里插,多脏啊,亏你想得出!”

  “呵呵,现在,都这样啊!”

  “我不,我不愿意!”

  我站起身来,按住高洪艳的脑袋,加快了抽捅的力度,高洪艳乞求道:“小张啊,可千万别往人家的嘴里射啊!”

  “不,”我摇摇头:“我要射到你的阴道里,我要让你怀孕,给我生个儿子!”

  “那好,来吧!”高洪艳借坡下驴,她松开我的鸡鸡,开始解自己的裤子:“来啊,射到这里!”

  我将高洪艳往床里推了推,然后,一只拽住一只小脚掌,把刚刚口交过的鸡鸡塞进高洪艳的阴道里,狠狠地捅插一阵,呼地射了精。

  可能是实在不愿意给我口交的缘故吧,高洪艳的进步很快,仅仅给我口交五次,便非常熟练地掌握了打字的初步技术,望着她那弯弯曲曲的手指,毫无规则地敲击着健盘,我既感到好笑,又觉得心酸。

  多么漂亮的、温柔的姑娘啊,如果不是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如果没有这双残疾的手,她一定会有更为美好的生活!

  “小张,”三个多月以后,高洪艳兴冲冲地找到我,欢蹦乱跳地向我展示出数张钞票:“小张,我会打字了,我能挣钱了,你看,这些钱,就是我第一次靠打字挣来的!”

  “哦,”我笑了笑:“祝贺你,小高,你能挣钱了,应该谢谢你的师傅才对啊!”

  “谢谢,谢谢,谢谢师傅!”高洪艳搂住我的脸颊,吧嗒亲了一口,我极不满足地摇了摇头:“不行,这就算谢谢了?”

  “那,还怎么谢啊!”

  “小高,用你第一次挣到的钱,请师傅我喝酒!”

  “这,”高洪艳望着手中可怜的钞票,迟疑起来,然后,摇摇脑袋:“不行,你一天就知道喝酒、喝酒的,没正经,一点也不会过日子。我这点钱,挣得可真不容易,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出来的啊,我的手指头又不太好使,小张,这钱,可不能喝酒!”

  “真抠门,请师傅喝顿酒都不肯,唉,这个徒弟,我算是白教了!”

  “小张,”高洪艳非常认真地说道:“这张,这钱,我得攒着,我有用处!”

  “啥用处啊?”

  “现在,先不告诉你!小张,如果实在让我谢谢你,我这样谢,行不行啊!”

  说着,高洪艳轻轻地掐了我的鸡鸡一下,然后,将红扑扑的秀脸附在我的耳畔:“给你啯鸡巴,行不行啊?”

  “嘿嘿,”我反问道:“小高,你不是最不愿意啯鸡巴吗?”

  “不,”高洪艳爽朗地说道:“经过这一通折腾,我已经习惯了,老师,在你的帮助之下,我不仅学会了打字,还学会了给你啯鸡巴。嘻嘻,第一次啯鸡巴实在是不好受,第二次就习惯点了,第三次,就完全顺过架了,给你啯了这么几次鸡巴,我倒觉得啯鸡巴也挺有意思的,含着硬硬的,啯起来却滑滑的、热热的,湿乎乎的,像根肉肠,很有味道的!”

  “嗬嗬,”我耸了耸双肩:“真没想到,我不仅教会你如何使用计算机,怎样打字,还教会你如何啯鸡巴,啊,这可真是一举两得的事啊!那,就来吧!”

  “好的,”高洪艳蹲下身去,握住我的鸡鸡,非常老练地吸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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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韩大喇叭果然说到做到,把开会用的宣传材料全部送到印刷厂,设备陈旧的工厂立刻全速运转起来,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印刷,工人们夜以继日地轮班工作,终于赶在会议的前一天,将材料赶印、装订出来。

  “哈,”老太婆拨拉着早已磨损得又光又亮的算盘珠子,发出一阵阵剌耳的啪啦声:“啊,太好了,工人们总算可开出工资啦!厂长,”老太婆满面春风地把帐单递到我的面前:“厂长,这是印刷费用明细表,请您送到机关报销,然后给工人开资!”

  “哦,”我粗略看了看,其实,我什么也不懂,上面写着每页纸多少钱、印刷费多少钱、装订费多少钱,我根本看不明白,我也不想细看,怔怔地问老太婆道:“李姨,这些钱,够不够欠还工人们三个月工资的啊!”

  “那可不够!”老太婆摇摇脑袋:“再有这些吧,还差不多,厂长,能把这个月的工资给开啦,工人们就非常感谢你啦,前几天,工人们一边没日没夜地忙着,一边夸赞着你,都说,我们的厂长虽然年轻,可是,很有办事能力,工厂终于又开动起来,我们又有活干了。”

  “那好吧!”我暗想:向韩大喇叭学习,他吃饭、修车等等都在原帐单上做乘法,我也如法炮制。

  想到此,我提起钢笔,在老太婆帐单的资金总额处,大大方方地乘上一个2,然后,推到老太婆的面前:“李姨,这帐,重算!”

  “这,两倍!”老太婆战战兢兢地望着我:“厂长,这,怎么算啊,”

  “我不管,你愿意怎么算,就怎么算,只要按照我写的数,随便写上就行,报销的事,由我处理!你就放心地算吧!”

  “厂长,”老太婆又?哩啪啦地拨了一通算盘珠子,终于哆哆嗦嗦地将帐单递到我的面前:“就照你写的这个数,我全都瞎按上了,给你吧!”

  “好的,”我接过帐单,把烟头往地上一扔,对老太婆说道:“李姨,你等着拿支票去银行取钱吧!”

  “嗯,啊,哈,”当我把帐单推到韩大喇叭眼前时,韩大喇叭顿时瞪大了眼睛:“小张,这,咋这么多钱啊?”

  “韩主任,”我振振有词地说道:“原材料都涨价了,所以,印刷费也得涨啊,有数的吗,水涨船高,韩主任,晚上有没有空,我请你洗桑拿!”

  “嗯,啊,哈,”韩大喇叭一听,痛痛快快地在帐单上挥起了笔头:“有,有空,小张,我是签字啦,至于会计室那能不能给报销,那,我可就管不着了!”

  “嘿嘿,”我把帐单抓到手里:“晚上见,韩主任!”我心里嘀咕道:韩大喇叭,能否报销就用不着你来操心啦,我老婆是会计,这事,我可不犯愁。

  “啊──,”徐姐看到帐单上那赅人的数目,面露难色:“我的小心肝,咋这么多钱啊,韩大喇叭他都印什么了?”

  “他,”我啪地点燃一根香烟,冲着老婆吐了一个烟圈,然后,煞有介事地说道:“他,开个大会,什么材料都拿来印,印数很大,全省发行,并且,文章写的又长又臭,老婆,你说,印刷费能不多吗?”

  “让我跟领导商量商量吧!”徐姐走进会计室。

  “你可快点,工人们可等着这钱开工资呐!”我嚷道。

  我返回印刷厂的办公室,老太婆会计急迫地问我道:“厂长,报了吗?”

  “给,”我掏出红印章尚未干透的支票,递到老太婆的手中:“快点存到银行去吧,明天,给工人开资,把三个月的工资都开全喽,把欠退休工人的医药费都给报了!去吧,”

  “哎呀,”老太婆乐得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厂长啊,你可真行啊!”

  “开资喽,开资喽,”

  “……”

  第二天中午,办公室里挤满了欢天喜地的工人们,一双双火辣辣的眼睛热切地望着那一捆捆花花绿绿的、崭新的钞票,是啊,工人们真苦啊,一百天没有拿到一分钱的工资,许多人不得不借债度日。

  我和地八子坐在一边且饮且聊,工人们纷纷向我投来极其真诚的、无比感激的目光:“厂长好!”

  “大家好!”

  “地八子,”当工人们一一领完工资,离开会计室后,老太婆冲着地八子喊道:“别喝了,该你啦,”

  “嘿嘿,”地八子放下酒杯,接过老太婆递过来的钞票,呸地往手指上唾了口吐沫,哗啦哗啦地数点起来:“哇,终于开资了,总算可以宽绰宽绰了!”

  “有钱了,干点正经事,买件新衣服穿!”老太婆冲着地八子唠叨着:“你瞅你这一身,埋汰不汰的,衣袖撸得开了线,胳膊肘子磨得开了花,买件新衣服吧,别造得跟个要饭花子似的!”

  “哼,”地八子则不以为然:“不露屁股就行呗,我就这个样,如果让我穿上新衣服,还不会走路了呐!”

  地八子长我许多岁,如果细论起来,我应该称他谓叔叔。

  此人身材很矮小,奇貌不扬,虽然已近中年,却无家无业,无儿无女,甚至,连户口本都没有,地八子总是以自嘲的口吻说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一块砖、一片瓦,并且,没有户口本,十亿中国人里不包括我。”

  地八子在监狱里度过了大半生,出狱后,做为帮教的重点人物,被政府安置到这家濒临破产倒闭的印刷厂,既当更夫,又做勤杂工,在政府的关怀之下,地八子终于有了一个落脚之地。

  每天早晨,当工人们陆陆续续地来到工厂时,地八子便开始他的早餐,一杯老白干,就着一盘花生米、一块热馒头,便咕嘟咕嘟灌进了肚子,然后,往沙发椅上一倒,睡觉了。

  一觉醒来,地八子赤脚趿拉着又脏又破的布鞋,拎着大扫帚毫无责任心地胡乱把院子清扫一遍,然后,扫帚一丢,走进办公室:“厂长,今天中午吃什么?”

  “烧鸡!”我顺手掏出一张钞票,地八子眼前一亮:“哈,好,好生活!”

  “你啊,”老太婆絮叨着:“就是有口福,遇到了一个有钱的厂长!”

  于是,我与地八子一人拎着一支烧鸡腿,狼吞虎咽起来,我咽下一口酒,问地八子道:“地八子,你咋叫这么个名字啊!”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地八子继续啃咬着。

  “你姓啥?”

  “不知道!”

  “什么,自己姓啥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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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知道,哦,对了,想起来了,我出监狱的时候,为了落户口,警察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叫什么刘卫东,就是保卫毛主席的意思!”

  “可是,为什么给你选个刘姓呢?”

  “嘿嘿,刘姓多啊,张、王、李、赵、遍地刘(流)吗!”

  “可是,你的户口为什么没有落下呢?”

  “哼,”地八子放下鸡腿,恨恨地说道:“我妈活着的时候,我们租别人家的房子,妈妈死了,我也进了监狱,出来后,监狱的警察给我开了证明,可是,到了当地派出所,一看,我虽然有证明,可是,我却没有住房,说是研究研究怎么办,哼,这一研究,落户口的事就没影了,时间一长,证明也让我弄丢了,结果,我便成为黑人!”地八子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个破破糟糟的小本本:“厂长,这是我唯一的财产!”

  “哦,”我接过来展开一看,豁豁,原来是国民时期发放的《妓女证》里面贴着一张小小的照片,地八子指着上面的女人头像坦诚地对我说道:“这是我妈妈!好可怜的女人,卖身挣钱,把我和姐姐养大,可是,姐姐却被人给祸害死了,而我,穷得一无所有!”

  “你妈妈,她,”我不好意思再问下去,而地八子却大大方方地讲述起他可怜、可悲,而又可恶的生活之旅,直听得我目瞪口呆,感慨万分,望着眼前这个地八子,一个非同寻常的小人物,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单独给他着书立传。

  而不应该把他的人生经历生硬地拽到此篇文章里,如此一来,篇幅将更加冗长,无法驾驭,也没有必要。

  还有一件事情,我总是百思不得其解,奇貌不扬、放浪形骸的地八子,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居然结识了数也数不清的卖身女人。

  与我混熟之后,一有机会,地八子便把左手圈成一个洞洞,然后,用右手的中指反覆地捅插着:“老张,想不想这个?”

  “干么?”我则明知顾问,地八子继续下流地捅插着:“剜之,办之!”

  “嘿嘿,好吗!”

  “活绝对地好,走吧!”

  于是,我别上手提电话,与地八子一同钻进富丽唐璜,通身闪烁着令人目眩的莹光的高级轿车里。

  总是在数月之前,我还拎着小饭盒,无论刮风还是下雨,都要准时地走出家门,战斗般地与众进拥挤公共汽车。

  而今天,我非常自豪地拥有自己的座骑,屁股蛋上,还挂着一部价值万元的手提电话。

  每念及此,我好不幸福,好不快乐!

  我悠然地驾驶着徐姐为我购置的高级轿车,在地八子的指点之下,穿过一道道大街,绕过一条条小巷,找野女人开心去了!

  每次嫖野女人的时候,地八子便一脸淫笑地坐在床边,一眼不眨地欣赏着我和野女人满床翻滚,肆意胡来:“嘿嘿,老张真能干,老张真厉害!”

  “地八子,”我一边狂插着身下的野女人,一边冲着地八子喊道:“上啊!”

  “嘿,”地八子掏出他的鸡巴愁苦着脸说道:“老张,我这个,有些不妥!”

  “什么,”我将目光移到地八子的鸡巴上,发现了新情况,地八子的包皮又厚又长,将龟头深深地没入其中:“你,怎么不割掉哇,”我问地八子道:“这么长,早就应该割掉,多误事啊!”

  “没钱!”地八子答道。

  在我一再坚持之下,在野女人的不懈努力之下,地八子的鸡巴终于勉勉强强地抬起了脑袋,晃晃光光地塞进野女人的阴道里,地八子笨手笨脚地捅插几下,野女人一脸淫色地耻笑道:“废物,软了吧叽的,放在里面,像个蚕蛹,嘻嘻!”

  事后,我将地八子拉到一家医院,为其做了包皮结扎术,拆线之后,我提出欣赏一下地八子那重获新的鸡巴,地八了小心奕奕地掏了出来,我瞅了一瞅,扑哧地笑出了声:“哈哈哈,……”

  地八子的鸡鸡,前端的包皮尽行割除,龟头终于得见天日,那被拦腰截断的包皮,形成一个可笑的肉环,高高地隆起,套在红通通的鸡鸡上,把我笑弯了腰,地八子也咧嘴笑了起来。

  以后,每次出去嫖女人,我都要欣赏一番地八子插捅野女人时,那个高高的肉环非常可笑地在野女人的肉洞里推进拉出,越看,越觉得好笑。

  “啊──,”地八子叹息一声,把射完精的鸡鸡拽出来,轻轻地掐拧着,将残精排出,我一拍屁股:“交钱,买单,走人。”

  “哎哟!”刚刚走到楼下,地八子突然嚷嚷起来:“老张,你先等我一会,我的打火机忘在楼上啦!”

  第一次,我没太在意,以后,频频出来嫖野女人,每次走出楼洞,地八子总会喊叫起来:“不好,我的烟没拿!”

  渐渐的,我有些纳闷:这个家伙,搞的什么鬼名堂,为什么每次嫖完野女人,他总会以各种非常自然的借口溜回野女人的家?

  片刻之后,地八子嘴里吐着烟圈,悠然自得地走出楼洞。

  望着地八子那诡秘的神情,我决定避开地八子,单独一个人去嫖野女人。

  事后,野女人一边亲着我的腮帮,一边悄声说道:“大哥,早就应该这样,以后,你还是一个人来!不带地八子。”

  “为什么?”

  “他,不仅白玩我。”野女人恨恨地说道:“还抽我的钱!”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每次嫖完女人,地八子藉故溜回去,是向野女人抽取皮条费的,嘿嘿,好个地八子,你妈妈生前做妓女,你吗,长大了,就当皮条客。

  我心中暗想:地八子,你他妈的也太不讲究了,我天天请你喝酒,还出钱给你割了包皮,可是,你小子还挣我的钱。

  “老张,剜之,”地八子再次邀我出去嫖女人,我冷冷地问道:“地八子,你他妈地在我身上抽多少小费了?”

  “这,”地八子知道漏了馅,先是喃喃一会,然后,解释道:“老张,这钱,我不抽,你也得不到,再说啦,我抽她们的钱,可没有自己花,都买酒了,老张,你也没少喝我的酒啊!”

  “地八子,你挣这钱,脏不脏啊!”

  “那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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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妈妈,”我驾着汽车,无比自豪地回到家里,蹬蹬蹬地跑到楼上,一把搂住妈妈的脖胫:“妈妈,儿子回来看啦!”

  “呵呵,”妈妈顿时喜上眉梢,肥实的玉手幸福地掐了掐我的鼻孔:“好儿子,好儿子,心里还惦记着妈妈,还想着妈妈!”

  “妈妈,你还生我的气吗?”

  “生你什么气啊!”妈妈似乎忘记那件事,她皱着眉头思忖起来,我提醒道:“妈妈,就是我擅自调动工作的事啊?”

  “哦,算了,算了,儿子,你已经长大了、成人了,做事应该有自主性啦,妈妈已经想通了,妈妈不怪你!”

  “那,妈妈,”我噘起厚嘴唇乞求道:“可以么?”

  “来吧,”

  啊,终于可以重新获得妈妈的香吻啦,我兴奋得浑身直打抖,妈妈非常自然地张开嘴巴,我乘机贴靠上去,舌尖深深地没入妈妈的口中,妈妈也吐着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舌头。

  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将妈妈甘醇的口液一股股地吸咽到肚子里。

  哇,太美妙了,我真幸福啊!

  “好啦,儿子!”良久,妈妈推搡我一下:“行啦,行啦,别没完没了地啦,妈妈给你做饭去!”

  “不,”我拽着妈妈的手臂:“妈妈,咱们到外面去吃吧!”

  “那,多浪费啊!”

  “妈妈,你改变改变老旧的观念吧,你要跟上时代的潮流,尽快学会应该怎样生活,生命才有意义!走,”

  我终于说服了妈妈,手挽着手走来到楼下,我咔地打开了车门,妈妈非常惊讶地望着我:“小力,这车,是你自己的吗?”

  “当然,我自己的,妈妈,进来吧!”

  “小力,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妈妈站在车外,不肯坐进来,我不得不跳出车外:“妈妈,这,你就不用管了,快进去吧!”

  “小力,”坐到车里,妈妈胆怯地说道:“这样下去,你早晚得犯错误,”

  “嗨,”我则不以为然:“妈妈,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谁有机会,都会大捞一把的,有权不捞,过期作废!妈妈,再也不要用你的老脑筋,考虑现在的事,再也不要用你的旧眼光,看待这个时代。妈妈,你太落后了!”

  “我是落后了,可是,我心里踏实!”妈妈不服气地嘀咕道。

  “哎呀,”坐在餐厅里,看到我不知深浅,拼命地乱点乱要,妈妈可真急了,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菜谱:“够吃了,你也太浪费了,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啊,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的,小力,这一桌子,够妈妈上班挣一个月的啦!”

  “妈妈,你真是少见多怪,你还没见到真正浪费的酒宴呢,一桌子的菜,够你上一年班挣的啦!”

  满桌丰盛的菜肴,却没有用掉四分之一,妈妈心痛地说道:“小力,让服务员把这些菜打上包,拿回家去,我慢慢地吃吧!”

  “嗨啊,妈妈,”付完帐,我一把拽住妈妈的手:“妈妈,你可别让你的儿子丢人现眼了,走,”

  “打包,就叫丢人吗,扔在这里,装大方,就好吗,我看,这叫浪费!”

  “浪费就浪费,反正不能打包拿走,让人笑话!”

  “哎呀,儿子啊,”我把妈妈领进了保龄球馆,非常认真地教妈妈如何玩保龄球,妈妈极其笨拙地掐着保龄球,秀眉紧锁:“小力,妈妈笨啊,妈妈从来没有见过这玩意,妈妈不玩了!”

  “妈妈,来,别着急,我来教你!”

  “哈,”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妈妈终于成功地抛出一颗保龄球,只见圆浑浑的保龄球晃头晃脑地冲将而去,哗啦一声歪打正着了,妈妈兴奋得像个小孩子似地拍着手,乐得竟然蹦起脚来:“打中了,打中了,我打中了!”

  妈妈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再次拎起一颗保龄球,我则拽住妈妈的手臂:“妈妈,你累出这么多的汗,咱们游泳去吧!”

  “好的,走吧,”妈妈越玩越高兴,红灿灿的脸蛋,泛着晶莹的汗珠,显得无比的可爱,望着妈妈的娇态,我又想入非非起来:唉,我什么时候才能占有妈妈呢?

  从那天以后,我几乎天天都要拉着妈妈满城市的横逛,许多大型的娱乐场场,都留下我和妈妈欢快的身影,那份亲热,那份温馨,尤如爱恋之中一对唧唧我我的情人。

  “儿子,你成天领着妈妈到处玩、乐,总也不上班,行吗!”

  “妈妈,你不知道,我是个甩手厂长,我什么业务也不懂,厂子里有我没我一个样,大事小情的,都由老太婆来处理!”

  “可是,你也得正常的上班啊,总是这样下去,影响不好哇!”

  “那,”我认真地答道:“妈妈,明天,我不来陪你玩了,我上班去!”

  “去,去吧!”透过车里的小镜子,我发现妈妈的脸上现出极不情愿的神色:“去,去吧,好好地上班去吧!”

  望着妈妈那失落的表情,我心中暗暗窃喜:哈,如果我没猜错,妈妈已经离不开我了!

  为了证明这一点,我暗下决心:一周之内,绝不回家!

  我相信,如果妈妈对我有了某种依赖性,或者说是依恋性,那么,这短暂的分别妈妈能够产生让我无法想像的激情,我要抓住这难得的大好时机,把妈妈对我的激情悄悄点燃,让她升华为熊熊烈焰。

  我要对妈妈发起最后的进攻,实施蓄谋已久的台风计划!

  第二天,我懒懒散散地来到印刷厂,与地八子没边没沿地东拉西扯起来:“老张,这些天,你干么去了,怎么总也不来上班啊!”地八子嘟哝道。

  “哦,妈妈有病啦,我陪陪妈妈!”我心不在焉地答道。

  “呵呵,好孝敬的儿子啊!”

  “……”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突然,腰间的手提电话急促地嚷嚷起来,我急忙掏出来:“喂,哦,是妈妈啊,什么事?没什么事,嗯,我,挺好的,妈妈放心吧!”妈妈在电话里吱唔着,嘴里说着什么事也没有,却迟迟不肯放下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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