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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狼论坛


楼主: 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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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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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又是一阵狂喜:啊,妈妈想我了,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天不见,如隔三秋。

  “老张,”地八子冲我做着出下流动作:“剜之,办之啊!”

  “去,去,没鸡巴正事,一天到晚就他妈的知道剜之、剜之的,你那个鸡巴玩意也不好使,能剜个鸡巴毛哇!”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再次响起:“妈妈,你好啊!”

  “小力,我的钥匙找不到啦,你知道不知道,我放在哪啦!哎哟,找到了,找到了,……”

  “找到就好,”嘿嘿,妈妈这是跟我没话找话啊,我握着电话,与妈妈闲聊起来:“妈妈,想不想玩保龄球啦,怎么,还想玩,可是,我这几天没空啊,怎么,妈妈,一个人在家没意思,那,怎么办啊,看电视吧,嗯,电视节目不好、不愿意看,……什么,我什么时候回家?”我吐了吐舌头:乖乖,香甘甜肥美的鱼儿就要上勾了,我兴奋到了极点,嘴上却故意卖起了关子,我突然想起一句成语——欲擒故纵:“妈妈,这几天,厂子太忙,没空啊!”

  “唉,”电话里的妈妈不禁叹息起来:“那就算了吧,忙你的工作去吧,……什么时候有空,就回来看看妈妈,妈妈一个人好闷哟!

  “啊——火候已经差不多喽,身边没有了我,妈妈已经被寂寞之感煎熬得饥渴难奈,现在,只需要一根小小的火柴棒,便能把妈妈燃烧成一片可怕的、欲望的火海。哇——发起猛攻的时机终于到来。

  我强按住激奋不已的色心,抓心挠肝、日度如年的挨过了两个整天,第三天上午,我再也忍受不住,不能再苦熬下去,一周的时间实在过于漫长,简直比我的一生还要漫长,真的不能再苦熬下去,我要去看妈妈,想到此,我跳进汽车,一路狂奔,嘎吱一声停在宿舍楼下。我并没有急于上楼,而是在汽车里频繁地按动着喇叭,很快,我看到妈妈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看见停在楼下的汽车,她的脸上立刻放射出幸福的光芒,情不自禁地喊叫起来:”小——力——……“当我跑上楼时,妈妈早已等候在门口:“妈妈,”我一头扑到妈妈的怀里,妈妈则紧紧地搂住我的脖胫:“儿——子——……”

  我们相拥着长久地亲吻着,妈妈温情地闭上了双眼,她面颊泛红,呼吸短喘,心室怦怦地剧烈搏动着:“儿子,你咋才来啊,妈妈都闷坏了!”

  “妈妈,”我拉着妈妈的手,欢快地说道:“走,玩去!”

  “小力,”坐到车里,妈妈顿时精神焕发:“儿子,妈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只要有你在,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感到自己又回到了难忘的青年时代!有一种跟你爸爸谈恋爱时的那种甜蜜的感受!儿子,今天,去什么地方玩啊?”

  “先吃肯德基,吃饱了,妈妈想去哪,咱们就去哪!”

  想要改变一个人,并不困难,正如《办公室里的故事》那个时毛的、新潮的女秘书所说的那样:教兔子抽烟,都是可能的!

  你看,我亲爱的、美丽的,但却极其正统的、守旧的妈妈,在我不怀好意的引诱之下,频繁地出入于各种高档的歌舞厅、酒楼、食府、娱乐中心、游泳场,没出三个月,不到一百天,妈妈变彻底地变了样,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一贯滴酒不沾的妈妈,令我吃惊地可以非常轻松地喝掉两瓶冰镇啤酒,更有甚者,她居然还有三两老白干的酒量,着实让我吃惊不小:“啊,遗传啊!”妈妈一边饮着烈性白酒,一边感叹道:“你姥姥就能喝酒,一天三顿,能喝掉一斤!”

  妈妈不仅非常老道、潇洒地痛饮酒精,还学会了跳现代舞、玩保龄球、游泳、唱歌。

  只要一坐到音响前,妈妈便身不由已地抓过麦克,纵声歌唱:“啊,邓丽君的歌曲好有韵味啊,难道怪我的儿子如此地痴迷,我也喜欢上了邓丽君!”

  “妈妈,”我可没有心思陪妈妈没完没了干嚎,我的色心早已剧烈地膨胀起来,我要把妈妈圈回家去:“妈妈,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家吧!”

  “儿子,这才十二点啊,再玩一会,再唱一会吧!”

  “妈妈,”我撒谎道:“这几天,太忙了,没休息好,我,有点困!”

  “那好,”妈妈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麦克。

  “儿子,你睡吧,”回到家里,意犹未尽的妈妈给我铺好了被褥,我爬到床上,一把拽住妈妈的手臂:“妈妈,一个人睡不着,你能陪我一起睡吗!”

  “好吧,”妈妈痛痛快快地脱掉了外衣,然后,走向卫生间:“儿子,妈妈先冲个澡去,这通穷折腾,我的身上全是臭汗!”

  “哈,”妈妈洗完澡,身着迷人的浴衣,妩媚地坐在床边,周身散发着让我心醉的香气,我搂住妈妈,肆意亲吻起来,一只手悄悄地伸妈妈的怀里,轻轻地握住一只豪乳:“妈妈的咂咂还是那么漂亮,那么丰满!”

  最近,经过我不懈的努力,终于打动了妈妈的芳心,我不仅成功地突破了妈妈的第一道防线——珠唇玉嘴,于是,我趁打铁,乘胜追击,又突破了妈妈的第二道防线——豪乳。

  对于我抚摸,妈妈已经不再介意,我甚至可以吸吮妈妈的乳头,我依在妈妈的怀抱里,深情地叼住一颗小肉球:“哇,妈妈,我又找到了幼儿时,喝妈妈奶的感受!”

  “吃吧,吃吧!”妈妈无所顾岂地展示着一对酥乳,任我抚摸,任我吸吮,我又将手伸到妈妈的腋下不停地抓挠着,妈妈忍不住笑了起来:“淘气包,别咯吱妈妈啊,妈妈忍不住了!”妈妈嘿嘿地微笑着,拼命地推开我的手掌,啪啦一声,将我的手掌推到她的腹部,我顺势将手掌移到妈妈的阴部内裤上,妈妈身子本能地一抖,正欲将我的手掌推开,我终于鼓起了勇气,下定了决心,准备对妈妈的第三道防线,亦就是最后一道防线发起决定性的总攻。

  我运了运气,豁出去了,是死是活,在此一举,我的手掌顽强地按压在妈妈阴部那肉乎乎的三角裤上,同时,抬起头来,像黄继光大义凛然地扑向敌人的碉堡那样,一头扑到妈妈阴部三角裤,满含激情地吻了一下。

  “小力,”妈妈惊赅得咧开了嘴巴,一把将我推开:“别,别,别胡闹!”

  “妈妈,”我再次扑向妈妈:“妈妈,我爱你!”

  “小力,”妈妈拽过浴衣,盖在几乎半裸的身体上,神情严肃的说道:“你,怎么这样,你,缺女人吗,为什么要对妈妈有这种想法?”

  “妈妈,”我头晕目眩,语无伦次:“妈妈,妈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不缺女人,可是,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像妈妈这样,让我如此地深爱,如此地痴迷,妈妈,我爱你,真的,妈妈,我爱你,……”

  “胡闹!”妈妈哆哆嗦嗦地吼道:“荒唐,你,是怎么想的,爱妈妈,可以,亲亲嘴,摸摸咂,妈妈都允许了,可,你也别得寸进尺啊,小力,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多么的可怕,多么的可耻,……”

  “妈妈,”我绝望地放开了妈妈,六神无主地穿上了衣服,然后,冲着抹眼泪的妈妈喃喃地说道:“妈妈,我,又惹你生气了,我,走了!”

  我悻悻地回到厂子,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地坐在厂长的大交椅上,地八子不知好歹地凑拢过,像往常一样,下流地比划着:“老张,剜之,……”

  “滚鸡巴蛋,剜你妈个屄,剜,剜,……”

  “操,咋的啦,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啦,拿我出气!”

  我没有心情现去搭理他,将愁眉不展的面颊转向窗外,一辆装载着旧沙发的三轮车,悄然溜进了工厂的大门,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吃力地蹬踏着,我迷起眼睛仔细一瞅,不禁喊叫起来:“哦,原来是老杜,他,这是干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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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大哥,”我和地八子一前一后,跑出办公室,迎到老杜的面前,老杜跳下三轮车,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我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啊,怎么蹬上三轮车啦,怎么,想锻炼身体啊!”

  “操,”老杜骂骂咧咧地说道:“我媳妇买了一套真皮沙发,这套,她就不要了,我寻思着,扔了太可惜的,就想起了你,你们厂子空房子有的是,我把这套旧沙发寄存在你的厂子里吧!”

  “可是,& rdquo听到老杜的话,我心中直发笑:老杜哇,老杜,你可真让我哭笑不得啊,平时,在酒店里、在娱乐中心,你挥金如土,一掷千金,考虑都不考虑,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是,一套旧沙发,却舍不得扔掉,唉,老杜啊,你真是让我永远也捉摸不透的怪物:”大哥,寄存在我这里,当然可以,可,你为什么不雇个脚夫,咋自己推来了,看把我大哥给累的,浑身上下都是臭汗!

  “”他妈的,“老杜恶狠狠地骂道:”找啦,我找了一个老鸡巴头子,你猜,他冲我要多少钱?

  ““多少哇!”

  “五十,”老杜伸着湿乎乎的大手掌:“五十啊,这个老鸡巴登,可真敢要,我这破沙发总共也不值五十元啊。我一寻思啊,算了,自已动手吧!唉,总也不干活,真是不行,把这套沙发推到你这里,差点没把我累吐了血!”

  “地八子,”我冲地八子喊道:“快,搬到仓库去!”

  “哎,”我和地八子抬起一个沙发,向仓库走去,我突然注意到,沙发有多处用针缝补过,于是,自言自语地嘀咕道:“这个老杜啊,真是大处不算,小处算,这破沙发,都打补丁了,还舍不得扔掉。”

  “嘿嘿,”地八子嘻皮笑脸地说道:“有钱人都是这个样!”

  “大哥,”我和地八子又抬起一个沙发,我对老杜说道:“这破玩意,当垃圾扔掉算了!”

  “不行,”老杜坚持道:“过日子的玩意,可不能轻易扔掉,破家值万贯啊!”

  “呵呵呵,我真拿你没办法!”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老杜,我是永远也猜测不透的,在老杜的身上,仿佛裹罩着一层厚重的雾霭,总是那么朦朦胧胧,充满了迷茫。

  不久之后的一天里,老杜又做出一件令我捧腹的事情,从此,也彻底地改变了我的命运。

  “老弟!”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老杜突然打来了电话:“你给我找几个工人,再把你们厂子那辆破卡车开来,给我干点活!”

  “好,大哥,在哪啊!”我爽快地答应道。

  “××路×××号,快点来吧!”

  “地八子,”放下电话,我便开始安排:“把司机找来,再找几个年轻的、有力气的工人,到××路×××号,帮我杜大哥干点活!”

  “哎,好喽!”

  我领着工人们来到××路×××号,豁——原来是一栋行将拆除的破旧办公楼,许多门窗早已拆掉,顶楼的屋盖亦已经掀掉,那付狼狈的样子,活像是刚刚被空袭过的一片废墟,在大门口,竖着一块旧牌匾:×××公路管理局×××××处。

  “操,”老杜夹着小皮包,正站在破烂不堪的走廊里等候着我,见我领着工人走来,不耐烦地说道:“怎么才到哇,快,给我搬点东西!”

  “好,在哪!”

  老杜把我们一伙人引领进一间办公室里,在门框上挂着一个被刮弯的牌匾——处长办公室。

  老杜指着满屋子的箱柜、桌椅、床铺说道:“把这些家伙什,搬到你们厂子大门前!给我摆好,我要卖破烂!”

  “大哥,”地八子立刻指挥着工人们开始搬东西,老杜递过来一根香烟,我接到手里,一脸迷惑地问道:“大哥,你原来在这里工作啊,这是你的办公室吗?”

  “啊,”老杜一边点着烟,一边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大哥,”我瞅了瞅那块行将折断的破牌子:“你是处长?”

  “嗯,”老杜面无表情地瞅了我一眼:“咋的,处长又怎么样?”

  “不咋的,”我心中一震,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浑身上下匪气纷纷的家伙,竟然是个职位如此之高的干部,我继续问道:“大哥,怎么,你们单位动迁了?”

  “嗯,早就搬到新买来的办公楼里去了,都搬完了,就剩下我的办公室,他妈的,让老子搬走,没那么容易!”老杜又显露出一副无赖的嘴脸:“就这么让老子搬走,连点搬迁费、损失费都不给,没门,老弟,我就是不搬,别着他们,结果啊,到底把他们给弄出叫来了!”

  “别人没给搬迁费、损失费,为什么就搬走了呐!”我不解地问道。

  “嘿嘿,”老杜刁顽地笑道:“老弟,你不懂,这是机关单位,开发商已经把搬迁费、损失费一次性付清了,可是,我还是得别着他们,让他再出点血,否则,我就不他妈的搬,看你敢拆我的办公室!我不搬,你就不敢拆,耽误一天,开发商得损失多少钱,嘿嘿,看谁他妈的损失大,嘿嘿,”说着,老杜打开小皮包,拽出一捆钞票:“怎么样,五千块哦,”

  “大哥真厉害啊!”

  “老张,”地八子满头大汗地走到我的身旁:“东西,都装到车上去了。”

  “好,”老杜大手一挥:“咱们走吧,撤——”

  司机把大卡车停靠在工厂的大门前,老杜大声小气地指挥着工人们将他的办公用品一字排开地摆放在马路边的人步行道上,他又让我用毛笔在一块图板上面写上硕大的“出售”两字。

  然后,老杜便一屁股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见我笑嘻嘻地望着他,老杜呼地拽过一把旧椅子:“来,老弟,坐这!”

  “啊——”老杜开始翻腾他的办公桌,将里面的文件、档案袋胡乱塞进一只又一只塑料袋里:“老弟,你费点心,把这些东西给我保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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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说的!”我接过塑料袋,老杜又拽出一只档案袋,由于用力过猛,档案袋里的东西哗啦一声散落出来,一张张陈旧的照片纷纷扬扬,满地都是,我急忙蹲下身去,帮助老杜拣拾着,老杜拿起一张边缘被火烤灼得一片焦糊的照片,感慨万分地对我说道:“老弟,你看!”我接过照片,上面是年轻时代的老杜,粗壮有力的双臂搂着一位慈祥的中年妇女,老杜不禁抹了抹眼睛:“这,这,这,这是我跟妈妈最后一张照片,老弟,你一定要给我好好地保存好!”

  “放心吧,大哥,我也爱妈妈!”

  “啊,”老杜突然从我的手中夺过照片,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妈妈,妈妈,妈妈,……”唤着唤着,老杜怅然泪下,厚嘴唇紧紧地贴在旧照片上:“妈妈,你可知道吗,儿子是多么的想你啊!”

  唉——是啊,即使是狼,也是爱妈妈的,世上只有妈妈好,看到老杜那付可怜相,我也忍不住地伤感起来:妈妈,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这个,”一瞬间,老杜突然雨过天晴,破涕为笑,他拿着一叠被烧烤得面目全非的票据对我说道:“老弟,你看,这是啥?”

  “股权证!”

  “嘿嘿,”老杜美滋滋地说道:“这些股票证,早就他妈的作废了,没想到,一场大火,单位受了损失,我却发了一笔意外之财!”

  “什么意外之财啊?”

  “老弟,你不知道吗,有一年,我们单位着了一场大火!”

  “我知道,火着的的确不小,还牺牲了一个消防队员,后来,被追认为烈士!”

  “哼,”老杜不屑地哼了哼:“烈士?傻屄烈士,人都他妈的死了,还烈士、烈士的,有啥用啊!你看我,从那些大火中捞了点实惠,本来,股权证已经作废,可是,经过我一番活动,终于拿到保险公司的赔偿,老弟,好几十万啊,嘿嘿!”

  “先生,”我正与老杜蹲在地上整理着,一个操着关内口音、衣着破旧的女人悄声问我们道:“这些东西出卖吗?”

  “当然出卖,不然,摆在这里干么,玩啊,你没看见字吗!”老杜站起身来,以小商贩的口吻问道:“你想买什么啊?”

  “这张桌子!”女人指了指老杜的办公桌,老杜狡猾地笑了笑:“嘿嘿,你挺识货啊,一眼就相中我的写字台了,你能给多少钱?”

  “先生,你要多少钱啊!”女人怯生生地回问道。

  “你给我多少钱吧!”“先生,她给的价,已经不低了,……”

  “去,去,我们讲价,没你的事,”老杜不耐烦地推了男人一把:“你是谁啊?”

  “先生,我是她男人!”

  “哦,”老杜转过身来,冲着男人毫不客气地说道:“豁豁豁,男人,你还好意思说是他的男人,这样的女人,跟了你,都遭死罪啦,满大街的到处乱跑,你瞅瞅把她晒得,简直比黑土豆子还要黑。如果她嫁给我这样的人,生活会怎么样呢?再怎么的,也比现在强吧!”

  一番话,说得男人无地自容,一言不发地溜回到手推车旁,仅仅因为贰圆钱,老杜便说什么也不肯出卖他那款式早已过时的写字台,我实在看不下眼,一把拽过女人手中的钞票:“我说了算,卖了!”然后,我将钞票塞到老杜的手中:“大哥,拿着吧,就算卖给我了!”

  “豁,”老杜一面摆弄着那张皱皱巴巴的百圆钞票,一边佯装生气地对我吼道:“操,我的东西,你凭什么给我作主,那贰块钱,你给啊!”

  “我给,呶,”我顺手掏出一张拾圆钞票,老杜嘿嘿一笑,把手中的钞票一扬:“你可拉倒吧!啊——真不容易啊,买卖终于开张了,走,用这钱,喝酒去!”

  “咦,”一同帮助整理东西的地八子把眼睛盯在一套崭新的被褥上:“这床被子,真不错啊!”

  “好吗,”老杜突然大方说道:“相中啦,那,就给你吧!”

  “谢谢,”地八子一把抱住被子:“嘿嘿,我真的就缺一床被子啊,谢谢!”

  “哥们,你知道吗?”老杜突然淫迷地说道:“我盖着这床被子,不知搂过多少个小姐,嘿嘿!走,”老杜冲我挥挥手:“喝酒去!”

  “大哥,”酒桌之上,我试探性地问老杜道:“速高公路建设,归你们单位管理吧?”

  “当然归我们单位管理,不仅是高速公路,全省的公路建设,都归我们单位管理!”

  “我听说,现在正准备新修一条高速公路,与××省的高速公路连结上!”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报纸上看到,听说,正在招标呢!”

  “操,”老杜摇了摇脑袋:“招什么标,都是他妈的走过场,摆样子,给外人看的,其实啊,谁来修、给谁修,早就他妈的有主了,嘿嘿!”

  “哦,大哥,”我认真地说道:“是吗,原来是这样,暗箱操作啊!大哥,如果有什么好事,能不能让老弟也参与参与,你们喝肉,我,喝点汤!”

  “操,”老杜面露不屑之色:“小连桥,你的胃口可不小啊,想参与高速公路的建设,呵呵,想玩玩高档次的,完全可以啊,可是,你有钱吗?你有足够的钞票吗?实话告诉你吧,我只是一个副处长,再说了,这事啊,即使是正处长,没钱也不成,毕竟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事啊!”

  “多少线?”我问道。

  “多少线,”老杜嘴里吐着令人作呕的口液:“操,想打通关节,先期投入,至少也得百八十万的,老弟,你拿得出来吗?”

  “差不多吧!”我悄声说道,心中则暗想:好黑暗啊,报纸上、广播里、电视上,说得多么的动听啊,公开招标,其实,他妈的!

  我狠了狠心,决定参与到这个黑幕里去,用徐姐从农民身上吸来的血汗钱,豪赌一把。

  我问心无愧,黑幕里的巨额钞票,即使我不去捞,也会落到别人手中,反正是不会流向好道上去的。

  他妈的,干吧,赌吧!

  不择手段地赌吧,对黑幕里那帮吸食民脂民膏的、脑满肠肥的高官们,不必客气,对他们,不需要讲任何良心!

  “豁——豁——豁——”老杜怔怔地瞅了瞅我:“没看出来啊,老弟也成百万富翁了!怎么样,听大哥的话没错吧,那个会计有钱吧!”

  “是有点钱,可是,并不太多,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老弟,一百万,看着是不少,听起来,还挺吓人的,但是,办这事,就跟耍钱赌博一个样,那可是一捆一捆地、噼哩叭啦地往水里扔啊,老弟,你敢吗?

  赢了,什么都好说了,万一搞不成,输了,可就分屄没有了,老弟,你敢拿一百万,去赌、去博、去玩打水漂的游戏吗?

  ““敢,大哥,”我坚定地回答道。

  “真的吗?行,有种,有胆量!”老杜面色严峻地说道:“既然你有这个胆量,我一定帮你勾通!”

  “好的,我先谢谢大哥!”

  “来,祝你成功,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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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我的小心肝,”午夜时分,我醉薰薰地回到我那7.8平方米的大豪宅里,徐姐一把搂住我:“我的小宝贝,又喝多了,来,快躺下!”

  徐姐帮我脱掉衣服,我仰躺在床铺上,咽喉干渴难忍:“姐姐,水,水,……““好的,小心肝,来了,给!”我捧住茶杯咕噜咕噜地狂饮起来,看到我醉成了一滩烂泥,徐姐噘起了小嘴:“完了,喝成这样,怎么做爱啊!”说完,握住我的鸡鸡便吸吮起来:“小宝贝,你怎么总是喝成这个样子啊,那马尿似的烧酒有什么好喝的,”

  “啊——”我的鸡鸡被徐姐舔食得又粗又硬,可是,我却没有心思操她,我拽住徐姐的手臂:“姐姐,你的钱呢!”

  “干么?昨天不是刚刚给你贰仟么,怎么,又花光了,我的小心肝,姐姐就是再有钱,你也不能这样没完没了地挥霍啊!”

  “不,我不挥霍啦,姐姐,我要干正经事了!”

  “什么事经事,你还能干正经事!”

  “姐姐,把钱都给我,我要做一笔大买卖!”

  “不,”徐姐坚定地摇摇头:“不行,我可信不着你,这些钱,我攒了多少年啊,容易吗,就你这样,能做什么买卖啊,钱到了你的手里,花起来,比流水还要快,我,信不着你!”

  “姐姐,你的钱,太脏,我给你洗洗!”

  “不,这些钱,我退休以后,留着买别墅的!”

  “姐姐,你给不给!”

  “不,小心肝,你可别挥霍啦,咱们得为以后打算啊!”

  “好,不给,那,我告你去!”

  “你,”徐姐无奈地叹息道:“小心肝,你跟我讲实话,你要钱,到底想干什么?”

  “承包工程,”于是,我拉着徐姐的手,原原本本地把自己的愿望和盘托出,徐姐思忖了一会,嘀咕道:“能准吗?”

  “姐姐,没问题,老杜是我的铁哥们,他是副处长,有他做我的后台,这事,板上钉钉!”

  “那,好吧!”徐姐终于点了点头:“豁出一百万,碰碰运气!”

  “啊,谢谢姐姐!”

  “可是,”徐姐淫笑道:“我的小心肝,想从姐姐手里拿去一百万,你也得伺候伺候姐姐啊,让姐姐开开心啊!”

  “这个,没说的!”

  我又喝了一大口茶水,然后,一头扑到徐姐的阴部,两手捧住她的大屁股,咕叽咕叽地啃咬起来,徐姐放荡地扭动地着腰身:“哎哟,哎哟,哎哟,好舒服啊!”

  第二天一早,徐姐极不情愿意地把她的债票、国库券等等全部兑换成现钞,塞到我新买来的手提包里:“小心肝,姐姐的钱可都给你啦,姐姐现在可是穷光蛋喽!”说着说着,徐姐禁不住流出几滴伤心的泪水,我假惺惺地安慰道:“姐姐,别哭啊,这是投资,用不了多少时间,咱们就发大财了!”

  我信心十足地拎起了装满现钞、沉甸甸的手提皮,从现在开始,我已经与徐姐同流合污、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徐姐像条寄生虫似的吸食农民们的血汗,而我,则将徐姐吸食来的、散发着血腥气味的脏钱,撒传单般地抛向官场——行贿。

  我跟在老杜的屁股后面,频繁地出入于相关人员的豪宅,把一捆捆钞票送到他们手中,而接下来的事情,便是继续扬钱,我扬啊、抛啊、我撒啊,花花绿绿的钞票被我一捆又一捆地扬到歌舞餐厅、撒到娱乐场所、抛到桑拿浴室、度假村、……

  “哇——来吧!”

  热闹非凡的餐桌之上,坐满了各路高官,每人都搂着一位骚首弄姿、风情万种的妙龄女子,彼此间肆无岂惮地亲啊、吻啊、摸啊、抠啊!

  而我所能做的事情,便是围在餐桌旁,手里掐着一捆大钞票:“给,你的,”我嗖地抽出一张钞票,塞到正与高官接吻的小姐手里,然后,又移到另一位小姐身后:“给,你的!”

  “哈,”正搂着小姐喝交杯酒的老杜见状,嘻皮笑脸地说道:“老弟,你又开始发圈了!”

  “发,发,就是发、主要发,”说完,我又抽出一张钞票:“给,你的,”

  “你的,”

  “……”

  我的钞票绝对没有白送,更没有白扬、白撒、白抛,我大把大把扬撒、抛散的钞票终于打动了各种高官们那比钢铁还要坚硬,比顽石还要阴冷的贪心,他们心照不宣地达成了默契,然后,大笔一挥,给我了×百多万立方米的土方工程。

  啊——我的投入获得了高额回报,一百多万元的钞票,换回来×百多万立方米的土方工程。

  “怎么样!”老杜趾高气扬地对我说道:“老弟,有你大哥我在,你的钱绝对不会白花的,×百多万立方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我的老天,”一家建筑公司的女经理,一位年过半百的风骚老妇梁艳感叹道:“小张啊,你根本不用干,把这×百多万方转给我们公司吧,扣掉你花掉的钱,一立方我让你赚一块,怎么样,你什么也不用干,就净赚×百多万啊!”

  “不,我要自己干!”我摇摇头,风骚老妇梁艳一听,抿着抹满口红的嘴唇冷冷地说道:“你自己干,怎么干?你有车队吗,你有抓勾机么?”

  是啊,自己干,谈何容易,别说抓勾机、车队,我连一个汽车轮胎都没有啊,用什么干?

  “嗬嗬,还是转给我吧!”梁艳继续说道:“如果×百万,你还嫌少,我可以再给你加点,怎么样,小张,够意思啦,你别太贪心喽,也得让我们赚点啊!”

  “不,我一定要自己干!”我认真地问梁艳道:“老大姐,如果我自己干,你可不可以把你们公司的相关手续、以及帐户等等,借给我,该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

  “哼哼,”梁艳不无失望地说道:“你也太贪心了点,可以借给你,不过,钱少了可不行,我可是担着风险呐!”

  “行,你开个价吧!”

  “××万元!”

  “可以,老大姐,咱们可是一手钱,一手货啊,现在,”我哗啦啦地掏出一捆捆钞票,啪地按在桌子上,然后,冲着梁艳伸出手去:“把你的相关手续,都给我吧!”

  “好的,到我单位去,我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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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过梁艳递过来的证、照、公章等等等等,一股脑地塞进手提包里,然后,往腋下一夹,这,就是我的公司,全部装在手提包里——彻头彻尾的皮包公司哟。

  自己干,用什么干啊?

  一百多万被我抛掉,又花高价买来相关手续,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一通穷折腾,我的手提包越来越轻,我打开一看,得,我的乖乖,完了,钞票已经所剩无几,怎么办?

  怎办干啊!

  我冥思苦想了整整一天,当我沉沉闷闷地大醉之后,一觉醒来,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奇妙无比的灵感:找徐姐去!

  “姐姐,”我再次返回7.8平方米的大豪宅里:“姐姐,成功了!”

  “好啊,祝贺你,小心肝,你真有能量!”徐姐欢喜得心花怒放,我则苦涩着脸:“成功是成功了,可是钱也花得差不多了!”

  “没关系,悠出去,一下子连本带利不就都收回来了!”

  “可是,姐姐,我想自己干,这样,赚得会更多!”

  “什么,”徐姐瞪大了眼睛:“自己干,你干得了吗,你还有钱吗,用什么干?”

  “你给我想想办法!”

  “不行,我没有办法!”

  “可是,”我拉开手提包,把里的证、照、公章等等展示给徐姐,然后,喃喃地说道:“姐姐,你看,手续我都买来吧,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不干也得干,硬着头皮也得干!”

  “唉,可是,”徐姐无奈地摇摇头:“让我去哪弄钱啊!”

  “姐姐,好好想想!”

  “我可想不出来!”

  “申请银行贷款,怎么样?”

  “贷款,吹气呢,小心肝,你用什么做抵押,”徐姐指着我的大房子:“就用你这7.8平方米的大豪宅吗?”

  “姐姐,”我苦苦地一笑:“我的豪宅是小了点,可是,机关办公楼,”

  “小心肝,”徐姐眼睛一亮:“真有你的,对,用机关办公楼做抵押,我试试!”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钞票,徐姐的胆量大得能吞下宇宙,我永远也搞不明白,她是如何把机关办公大楼的房证弄到了手,偷偷地抵押给了银行,从而给我弄来一笔数额不菲的贷款。

  “小心肝,给,干吧!”

  “哈,哈,……”

  我的手提皮再次塞满了钞票,比上次还要沉重,比狗耳朵还要灵敏的梁艳,不知从什么渠道探听到我弄着了银行贷款,便堆着风骚的、满是皱纹的黄脸向我乞求道:“小张啊,让我们公司来干吧,价钱吗,好商量,你得大头,我们得小头,怎么样?”

  “哼,”我鼻子一哼:“不,凡是本地的建筑公司,我一个也不用!”

  “为什么?”

  “不告诉你!”

  “这是啥意思,真搞不明白!”

  我驾驶着高级轿车,带上丝毫也不忠诚的老仆人——地八子,不分昼夜地奔波在没有尽头的公路上,专门寻找外省的建筑公司。

  我那疯疯癫癫的丑态,活像是歇斯里底的唐吉诃德,而地八子那憨愚的萎琐之相,酷似笨手笨脚的仆人桑丘。

  我们主仆两人,在公路上毫无目标地转啊、转啊。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喂,谁啊,哦,是妈妈,”我登时兴奋起来:“妈妈,你好啊,还生我的气吗?”

  “不,妈妈不生气了,小力,你咋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啊?”妈妈的话语里带着丝丝哭腔,我慌忙答道:“妈妈,我最近特忙,”

  “唉,小力,忙什么呢,连个面都不照!”

  “大买卖!”

  “小力,你能做什么大买卖啊,快点回来吧,你不要妈妈啦?”

  “妈妈,我想你,亲你!”

  “小坏蛋,混球!”听到妈妈的佯骂,我又来了胆量:“妈妈,我爱你!”

  “唉,”妈妈叹了口气:“别胡闹,儿子,快点回家吧!”

  “妈妈,我爱你!”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剧烈地抖动起来,我冲着话筒,充满激情地、反反复复地呼唤着:“妈妈,我爱你!妈妈,我爱你!

  妈妈,我爱你!

  妈妈,我爱你!

  妈妈,我爱你!

  妈妈,我爱你!

  妈妈,……“”唉,“在我频繁的呼唤声中,妈妈久久地沉默着、沉默着、沉默着、沉默着、……虽然相距千里,可是,我仍然能真切地感受到妈妈那哆哆嗦嗦的身姿以及无可奈何的神态,良久,妈妈终于张口开了尊口,打断我疯疯癫癫的呼唤:”儿子,你要真的爱妈妈,就快点回来吧!

  ““妈妈,妈妈,妈妈,”我因过于激动,突然热泪盈眶,我吱嘎一声,把汽车停歇下来,抽抽涕涕地说道:“妈妈,我,我,我真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一头飞进你的怀抱里,可是,很遗憾,我长不出翅膀来,我在外地呢,离家一千多里地啊,妈妈,妈妈,我爱你,等事情有了一点着落,我一定尽快地赶回去,妈妈,妈妈,我爱你,我爱你,亲你!”

  “儿——子——……”妈妈握着话筒,嘤嘤嘤地抽泣起来。

  “我操,”地八子不解在问道:“这是干么呐?”

  终于,有一家一年也没弄一个施工项目的建筑公司动了心,公司经理,一个年近六旬的瘦小老头非常老道地说道:“我们可以去干,不过,你得先交一部分抵押金,”

  “多少?”

  “××,……”

  “行,签完协议,我就给你点钱!”

  “还有,我们可是一天一结帐,一天一结算,一天一利落,”

  “行,”我非常爽快地说道:“可以,不就是一天一点钱吗,行,行,行,”

  “还有,”瘦小老头仍不满足:“入场费,拾万,你也得先交喽!”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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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浩浩荡荡的工程运输车队轰轰隆隆地开了高速公路施工重地,热火朝天地开始了挖掘土方的工作,我夹着手提包,每天晚上按时进行结算,一分不差地把钞票数点给运输车队。

  唉,每过一天,我的手提皮便会减轻一些份量,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手提包一天比一天轻,钞票一天比一天少。

  可是,工程预付款还是没有拨下来,眼瞅着再也坚持不下去,怎么办?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实在不行,脚底抹油,溜之,我谎称妈妈生病,然后,让地八子留守现场:“你给监督着他们,帮我计好帐,我回家看看妈妈去!”

  说完,我钻进轿车,吱嗄一声,从轿车的屁股后面冒出一股呛人的白烟,我双肩一耸,溜之乎也!

  “妈妈,”归心似箭的我终于冲进妈妈的卧室,妈妈刚刚洗过澡,身上裹着我前些日子给她买来的新浴衣,正站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涂唇抹腮,见我忘乎所以地向她扑来,妈妈先是楞了一下,继尔,呼地放下彩笔:“儿——子——”

  我和妈妈激动不已地拥抱在一起,我们脸颊贴着脸颊,嘴唇咬着嘴唇,胸脯压迫着胸脯,两颗满含亲情的心脏咚咚咚地狂搏着,妈妈在我的怀里身不由已的颤抖着,急喘地呼吸着,将滚滚暖流送进我的肺腑,我毫无保留地吸咽着,灼热的舌尖狂放地舔吮着妈妈燥热的口腔。

  “啊,好脏啊!”妈妈终于推开了我:“儿子,你是怎么搞的啊,多少天没洗澡啦,身上都有臭味了!”

  “妈妈,”我开始脱掉脏得不能再脏的衣服:“这些天,尽在外面跑,吃住都在工地,是太脏了,妈妈,我得洗个澡去!”

  说完,我脱得只剩一条三角内裤,几乎全裸地站在妈妈身前,望着我强劲的体魄,妈妈先是露出幸福的、自豪的笑容,可是,很快,妈妈又有意地将目光移挪开:“快,去洗洗吧!”

  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卫生间,卫生间里依然是雾气腾腾,湿淋淋的洗脸架上,放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刮脸刀片。

  哇,妈妈又刮阴了,我淫迷地抓过小刀片,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锋利的刀片上,粘着些许弯弯曲曲的黑毛,啊——不用问,这一定是妈妈刚刚刮下的阴毛。

  当时,我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张开嘴巴便舔吮起刀片上妈妈的阴毛,然后,幸福地咽进肚子里,一不小心,哧——刀锋割破了我的舌头,鲜红的血水呼呼地流淌出来。

  “哎呀,”当我草草地洗完澡,走出卫生间时,嘴里仍然涌淌着鲜红的血水,妈妈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小力,你是怎么弄的啊!”

  “刮胡子,不小心刮破了,”

  “什么,”妈妈一边用棉签擦抹着嘴角的血水,一边满脸疑惑地嘀咕道:“刮胡子,还能刮到舌头?告诉我,”妈妈突然沉下脸来:“小力,你在卫生间里干什么来的,是不是摆弄妈妈用过的刀片来的,”

  “妈妈,”我惭愧地低下头去。

  “小力,”妈妈哆哆嗦嗦地说道:“你真是的,难道,妈妈刮下来的阴毛,你也感兴趣?”

  “妈妈,我爱你!”我一把搂住妈妈的丰腰:“妈妈,我爱你!妈妈,我爱你身上的一切!刚才,我洗澡的时候,看见妈妈用过的刀片,上面有妈妈刮下来的阴毛,我喜爱得不得了,就舔了起来,结果,一不小心,把舌头给划破了。”

  “你啊,你啊,”妈妈红着脸,用肥实的手指尖,点划着我的脑门:“你啊,你啊,变态!”

  “妈妈,我爱你,真的,妈妈,我爱你!”我一把拽住妈妈的酥乳,妈妈无奈地咕嘀咕道:“这,是,”妈妈突然吱吱唔唔起来:“这,这,这,是,不可能的啊,小力,你可别胡闹,快点打消这可怕的念头吧!这,成何体统了!让人家知道了,简直笑话死你妈妈啦,你妈妈以后还怎么出门哟!”

  “妈妈,我爱你!妈妈,不要考虑那么多,不要压抑你对我的爱,妈妈,我们相爱吧!”我坚定地把手滑向妈妈的下身,轻轻地按在妈妈那微微隆起的、软绵绵的、热乎乎的阴部:“妈妈,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的爱你!妈妈,让我们相爱吧!”

  “儿子,妈妈知道,你爱妈妈,妈妈也更爱你,小力,你知道吗,你不在家的时候,妈妈是搂着你的照片度过一个个难挨的黑夜的。可是,儿子,爱妈妈,就一定得这样吗?我们相爱,就一定得做那个、那个事情吗?”

  我的手已经探进妈妈的内裤,妈妈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只手非常有力地推搡着我的手臂:“儿子,这,可不行,这,岂不乱了套!”

  推搡之间,我已经将妈妈按倒在床铺上,我重重地压在妈妈的身上,我们相拥着,再次长久地热吻起来,妈妈的身体是如此的丰满、软绵、温热,压在上面,顿感幸福无边,尤如掉进了鹅绒被里。

  我一面与妈妈亲吻着,一面贪婪地抚摸着妈妈那刚刚刮抹过的,光溜溜、水灵灵的阴部,身下的妈妈唔唔地嘀咕道:“小力,不要胡闹,咱们娘俩亲一亲、摸一摸,就可以啦,哦,行不?”妈妈呶起小嘴,以乞求的口吻对我说道:“儿子,如果实在爱妈妈,跟妈妈亲亲嘴,摸一摸就行了,可不能胡来啊!哦,儿子,听话!好儿子!”

  听到妈妈的话,我心中暗想:妈妈开始妥协了、让步了,我可不会满足于这初级阶段般的亲一亲、摸一摸!

  我试图将手指探进妈妈的阴道里,妈妈已经有所察觉,拼命地并拢住两条肥美的白腿:“小力,你咋这么不听话啊,你爱妈妈,妈妈理解,难道,爱妈妈,一定就得这样,只有这样,才是爱妈妈么?”

  “妈妈,”我则振振有词地说道:“妈妈,这是爱的升华,是爱妈妈的最高境界!”

  “你可得了吧!”

  说话之间,妈妈的大腿不留意地松动一下,终于,我的手指扑哧一声,便插进妈妈的阴道里,妈妈呼地推开我的脑袋,她的面颊唰地绯红起来,小嘴咧开到了极限:“小力,你,”

  我的手指在妈妈的阴道里轻轻地扭动着,立刻感受到滚滚的热流和微微的收缩,以及滑润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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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继续扭动着手指,一边呆呆地望着妈妈,妈妈叹了口气:“唉,真拿你没办法!”说完,妈妈比较合作地松开了紧紧并拢着的大腿,我却没有丝毫的准备,手指正死死地抠捅着,妈妈冷丁叉开了双腿,我的手指哧地一下,便整根插进了妈妈的阴道里,由于用力过猛,咚的一下,指尖撞到了妈妈的子宫口上,生硬地点划到一个浑圆的、湿润的、有些硬挺的小肉包,妈妈不禁抖动一下腰肢:“哎哟!”

  我的手指尖久久地顶在妈妈的子宫口上,身体突然无法自制地、剧烈地抖动起来。

  二十多年以前,我作为一名默默无闻的、千百万个精兵大军中的普通一员,被爸爸无情地狂泄到妈妈的阴道里。

  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我奇迹般地从这个子宫口里一头冲进妈妈的子宫里,从而得以存活下来。

  我在妈妈的子宫里,在那个无比温馨的乐园里,幸福地生活了十个月以后,我又从这个子宫口里,极不情愿地探出小脑袋瓜来,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钻过妈妈扩张到极限的阴道,混混噩噩地来到了人间,来到了一个充满着罪恶、弥漫着血腥、令我窒息的世界。

  “妈妈,”我的手指轻轻地刮擦着妈妈的子宫口,心潮起伏,感慨万千:“妈妈,我要回去!”

  “什么,你说什么啊,你要回哪去?”

  “回到妈妈的肚子去!”

  “嗬嗬,胡闹!”妈妈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又作了什么梦,又要借题发挥些什么,嗬嗬!”

  “妈妈,我要回到你的肚子里去,我不喜欢这个世界!”我深情地吻了一口妈妈光洁的阴部,那一根根残存的阴毛茬,把我的舌尖剌得好生痒痒:“妈妈,你为什么要我生出来,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如果永远生活在妈妈的肚子里,那是多么的美好、多么的幸福啊!

  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天,我便有了寒冷感、饥饿感,于是,我便产生了欲望。

  我欲望能够穿上衣服,以御寒冷,我欲望得到食物,以充腹饥。

  然而,当我吃饱、穿暖之后,我又产生了新的欲望,而新的欲望刚刚得到满足,便会有更新的欲望接踵而来。

  我的欲望是如此之多,像就那太空里的粒粒繁星,无以计数。

  同时,我的欲望也像宇宙一样无限膨胀着、膨胀着,无穷无尽。

  我欲望占有尽可能多的女人,我欲望捞取金山般的钞票,欲望到了一百万,又欲望一千万,欲望到了一千万,又欲望一万万!啊——欲望,欲望,欲望,你是宇宙间那永远也填不满的黑洞,……”

  “行了,行了!”妈妈将手伸到她的阴部,企图把我的手指从她的阴道里拽扯出来,我则主动在抽了出来,放到鼻孔下,嗅闻起来,妈妈冲我微微一笑:“小坏蛋,闻什么啊!”

  吧嗒——嗅闻一会,我将手指塞进嘴里,狠狠地吸吮起来,妈妈惊讶地望着我:“小力,你,不嫌脏吗!”

  “啊,好香啊,”我淫迷地感叹道,妈妈摇了摇脑袋:“小混球,真拿你没办法!”

  我扑通一声跳到地板上,一把拽住妈妈的白腿,用舌尖反复地舔吮着,妈妈的大腿是如此的细嫩、光滑,令我喜出望外,好性感的妈妈哟,能够咬啃着妈妈这般秀美的大腿,真是三生有幸。

  在我的咬啃之下,妈妈身不由已地哼哼起来:“小力,没正经,别咬哇,你想把妈妈的大腿当肉吃啊!”

  “是的,妈妈,我真恨不得一口将妈妈整个地吞到肚子,永远据为已有!完全彻底地成为我的私有品!”

  “嘻嘻,小坏蛋,”妈妈放松了许多,终于显露出若无其事的神态,这使我的胆量更加膨胀起来。

  我的舌尖沿着妈妈大腿内侧缓缓地舔食着,我舔食得是那么的仔细和卖力,不肯漏过任何一小块地方,我做任何事情都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连我自己都倍感惊讶。

  渐渐地,我的舌尖移到了妈妈的阴部,我将舌尖贴到妈妈肥厚的阴唇上,轻轻地吮吸起来,妈妈美臀一抖:“小力,你怎么舔妈妈的小便啊,太脏了!”

  “不,妈妈,你的小便好漂亮,看得让我直发疯,我要舔,我一定要舔,我要舔个够!”

  “哼,”妈妈哼哼一声:“那,你就舔个够吧!”

  我分开妈妈的阴唇,把舌尖探进妈妈的阴道里,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来,很快便把妈妈的阴道搞得一片汪洋,妈妈的小腹快速地收缩着,一对豪乳咚咚咚地摇晃着:“啊唷,啊唷,好痒啊!”

  在我卖力的舔吮之下,妈妈再也不能自己,圆浑浑的丰臀可爱地扭动起来,湿淋淋的阴部咣咣咣地撞击着我的面颊,把一股又一股的爱淫,涂抹到我的脸上、眼睛上、嘴唇上、鼻梁上、……

  “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从妈妈那激奋不已的动作中,从妈妈那欲忍却露的表情上,我敢继言,正统的妈妈从来没有享受过舔阴所带来的空前幸福的快感。

  于是,我不以为然地问道:“妈妈,爸爸给你舔过小便吗?”

  “没,没,”

  妈妈吱吱唔唔着,继续无法忍耐地啊唷、啊唷着,我更为卖力地舔吮起来,妈妈兴奋得两条大腿高高地抬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我把两根手指悄悄地滑进妈妈的阴道里,豁——妈妈的阴道早已是水漫金山,淫液横流,不可收拾,我的手指上很快便挂满了妈妈的分泌物,我抽出手指,放到嘴里,肆意舔吮,妈妈看在眼里,一个劲地咋舌:“唉,现在的年轻人啊,花花样可真多!”

  我的鸡鸡早也忍受不住,坚硬得行将断裂,灼热得欲冒出火花,我站起身来,呼地掏出鸡鸡,展现在妈妈的眼前。

  妈妈顿时惊呆,尽管妈妈已经不止一次地亲眼看到过我成年以后的鸡鸡,甚至在火车附近的小影楼里,曾眼睁睁地目睹过我向天棚射精时那荒唐可笑的场景。

  可是,今天,就在此时此刻,当妈妈再次看到我雄赳赳、气昂昂的鸡鸡时,她再次震憾憾起来。

  只见妈妈呆呆地叉着大腿,两只手拄着床铺,秀美的双眼茫然地盯着我的鸡鸡,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这,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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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小力,你,”妈妈的眼睛怔怔地盯着我的鸡鸡,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或是茫然、或是无奈、或是新奇、或是羞涩、或是兴奋、或是压抑、……恕我文化水平实在有限,肚子里那点可怜的墨水怎么形容亦无法准确地描绘出第一次与妈妈做爱时,妈妈脸上那复杂的神态。

  当时,给我感受最深的是,妈妈呆若木鸡地坐在床铺上,两条白腿一动不动地叉开着,像是被押上行场的死囚犯,哆哆嗦嗦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那昂首挺立的鸡鸡!

  啊——我的鸡鸡,我展现在妈妈眼前的鸡鸡,微微抖动着,好似一把赅人的利剑,闪烁着令妈妈眩晕的、血红色的莹光,无情地剌向妈妈的心脏,把这人世间的伦理常德,一剑击个粉碎;啊——我的鸡鸡,尤如那铮明瓦亮的枪管,顶在妈妈的阴部,只要啪地一声响后,枪管插进妈妈的阴道里,便彻底终结妈妈一生的贞洁,从此沦为与亲子相交的乱母!

  行刑即将开始,我已经将鸡鸡意无反顾地顶在了妈妈的阴部,感受到一阵阵的颤抖和滑润,我将两手按在妈妈的膝盖骨上:“妈妈,儿子,来——了——……”

  哧——我的鸡鸡终于插进妈妈的阴道里,从此,永远地结束了妈妈的贞洁,而呆若木鸡的妈妈,看到我的鸡鸡昂然插入自己的阴道,仿佛中弹之后的死囚,扑通一声,仰面躺倒下去,发出最后一声悲叹:“唉——”

  妈妈的阴道润滑而又软绵,一堆堆鲜嫩的粉肉,深情地拥抱着我的鸡鸡,不停地微微抖动着,随着鸡鸡笨拙的抽拉,发出一声声叽叽吱吱的脆响,似乎在说道:哎呀,小力,你又回来了,你可曾记得,二十多年以前,你是如何从这里钻出去的吗?

  “妈妈,”我一头扑倒在妈妈的胸腹上,满含深情地抱住妈妈的玉脸:“你的儿子,他终于回来了!妈妈,我幸福地回到了妈妈的身体里!”

  我重重地压迫在妈妈的胴体上,鸡鸡整根插进妈妈的阴道里,反复地扭动着、抽拽着,妈妈的身体本能地抖动着,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通身散发着灼人的热气,我将嘴巴贴到妈妈的珠唇上,狂放地亲吻着,妈妈张开玉嘴,柔顺地迎接着我的热吻:“小力,现在,你满足了,是不,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妈妈,我好幸福啊!”

  我死死地搂住妈妈,我们紧紧地贴靠在一起,我们亲吻着、摆动着,我的舌头塞到妈妈的嘴里,我的鸡鸡插进妈妈的阴道里,哇,我与妈妈已经完全彻底地融合在一起,任何力量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啊——啊——哦——哦z——……”

  在我疯狂的抽拉之下,妈妈渐渐地抛却了最初的羞涩和木讷,慢慢地沉浸在性爱所带来的欢愉之中,她一面继续与我吧嗒吧嗒地亲吻着,一面并拢起肥美的大腿,缠绕住我那坚硬的屁股,同时,呼呼喘息着、本能地呻吟着:“啊——啊——哦——哦——……”

  “妈妈,”我顽皮地问道:“好不好?”

  “哼,”妈妈没有作答,而是将头歪向一边,任由我肆意抽拽:“啊——啊——哦——哦——……”

  我抬起身来,按住妈妈的大腿,突然加大了力度,妈妈顿时大声惊呼起来:“啊——啊——哦——哦——……小力,你好有劲啊,小力,你,你,啊——唷——”

  “啊——”望着身下纵声大叫、语无伦次的妈妈,我兴奋到了极点,终于不可自制,一大滩精液哗哗哗地喷射进妈妈的阴道里。

  “好家伙!”妈妈推开我,蹲起身来,抓过一块手纸仔细地擦抹着不断从阴道里汨汨流淌出来的精液:“好多啊!”妈妈擦净阴道的精液,又转而擦抹我的鸡鸡,她一边认真地擦抹着,一边笑嘻嘻地说道:“小力,你的鸡鸡长得跟你爸爸的一模一样!”

  “妈妈,”我抱住妈妈狂野地亲吻起来,妈妈伸出手来,在我的腮帮上轻轻地拍了拍:“小坏蛋,高兴了!”

  “高兴!”我无比满足地回答道,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妈妈的阴部:“妈妈,我,还要!”

  “哼,”妈妈则拽过浴衣,披在了精赤条条的胴体上:“过一会,歇一歇的啊!咱们先吃饭,完事,再,”说完,妈妈吧嗒亲了我一口。

  餐桌之上,我端着酒杯,面带微笑,冲着妈妈顽皮地眉来眼去,想起刚刚与亲生儿子结束的做爱场面,妈妈不禁红胀起面颊,低下头去,尽力避开我的目光,而我,则美滋滋地嘀咕道:“哇,我真幸福,我好幸福啊!”

  “小力,”妈妈喝了一口酒,突然问我道:“那些个花花样,你都是从哪学来的啊?”

  “妈妈,这,还用学吗!”我笑嘻嘻地说道,一脸淫迷地望着妈妈,妈妈叹了口气:“跟你爸爸过了这么多年,今天,却是第一次感觉着,”妈妈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她缕了缕刚才因激烈的交欢而有些散乱的秀发,面色更加红晕起来,过了片刻,妈妈继续问我道:“是不是那个卖烟的女流氓教给你的?”

  “不,妈妈,”我坦诚地回答道:“妈妈,尹姐不是什么女流氓,她是生活所迫,一个寡妇,拉扯着两个孩子,仅靠卖烟,一盒烟挣个毛八七的,能够生活么?妈妈,尹姐跟你一样,很正统的,根本不会什么花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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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算了吧,在街头混的,还能有好人!”

  “妈妈,”我咕噜喝下一大口白酒,挑逗妈妈道:“妈妈,你的小抽屉里,不是有好多好多的画片吗,什么样的姿式都有,那,可都是你自己画的啊!”

  “去,去,去,”妈妈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走投无路之下,愠怒地警告我道:“小力,你再胡说,妈妈可真的生气了!”

  “不说了,不说了,妈妈!”我慌慌张张地摆着手:“妈妈,花花样,那可多去了,别说你没看到过,有些花花样,你连想,都想不到!”

  “算了,算了,研究这事干么,没出息,没正经!”

  “不,妈妈,这是幸福啊!”

  饭后,妈妈声称小憩片刻,待妈妈发出轻匀的鼾声,我偷偷地溜出家门,潜回到我那7.8平方米的大豪宅里,我把录相机抱到楼下,塞进汽车里,然后,再次返回楼上,找到一个旅行袋,将徐姐从各种渠道搞来的×号带以及我收集来的诸如房中术、素女经之类的书籍一股脑地塞装进旅行袋。

  当我把录相机抱回家门时,妈妈还在沉睡着,我蹑手蹑脚地把录相机连接到大屏幕的电视机上,又将一盘我认为最为剌激的录相带塞进了录相机,然后,得意洋洋地按下了按钮。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哦- - 、哟,哦——、哟,哦——、哟,……”

  瞬间,硕大的电视屏幕上闪现出一幅幅令人喷血的淫荡画面,伴随着狂放的、节奏感极强的背景音乐,立刻在温馨的房间里弥漫开来,将妈妈从美梦中惊醒:“嗯,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咋这么吵啊?”

  妈妈迷茫地转过身来,用白嫩的玉手揉了揉惺红的睡眼,一道道强劲的光束射到妈妈温热的面庞上,她抬起头来,冲着电视屏幕迷缝起眼睛:“啊——”

  看到电视里那奇淫无比的赅人场面,妈妈登时坐了起来,一脸惊异地望着电视屏幕,眼睛里放射着既亢奋,又羞涩的目光:“这,这,这,这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太下流了,小力,你是从哪弄来的啊,快点收起来,让警察知道了,可不得了啊!”

  “没事,妈妈,”我附到妈妈身边,把手伸进妈妈的阴部,哇——好湿,连内裤都被浸透。

  妈妈没有理会我,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我悄悄地拽扯着妈妈的内裤,妈妈将肥臀挪移一下,以方便我把她的内裤扯下去,然后,我趴到妈妈的胯间,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给妈妈口交。

  妈妈一边继续注视着电视,一边轻轻地按压着我的脑袋:“啊,唷,”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手提电话不合时宜地嚷嚷起来,我不耐烦地拽过来:“喂,谁啊?哦,地八子,什么,工程队要钱,操,”我心里暗骂道:要钱,老子哪里还有钱给你,如果有钱,我也不会溜回家!

  嘿嘿,现在,我正跟妈妈度蜜月呐,哪有心思跟你们纠缠:“地八子,你告诉他们,再等几天,妈妈的病还没好,妈妈需要我来照顾,什么,他们不干,操,你跟他们好好地说说,多说点好话,哄住他们,工期可千万不能耽误啊!”

  “嘻嘻,”妈妈佯骂道:“混小子,你又撒谎了,妈妈哪还有病,妈妈现在幸福得不得了啊!”

  “哦,妈妈,”我抬起头来,嘴上挂满了妈妈的分泌物:“幸福吗?”

  “幸福!”妈妈乐合合地说道:“虽然咱们在一起,过于胡闹,可是,妈妈却得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感,这种感觉,在你爸爸身上,我是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唉,太奇妙了,”

  “妈妈,”我正欲将嘴巴凑到妈妈的珠唇上,妈妈皱着眉头推搡着:“你瞅你,嘴上都是些啥啊,脏不脏啊!”

  “妈妈,”我拽过一本房中术方面书籍:“妈妈,你不懂,女人处于性兴奋时,分泌物是很有营养的,非常养身的啊,这是书上说的!”

  妈妈接过书籍,粗略地看了看:“嗬嗬,真没想到,女人的分泌物,还有这么多说道。”

  “妈妈,”我站起身来,我鸡鸡递到妈妈的嘴边,此刻,电视里,一个妙龄女郎正淫荡地给两个黑人男子轮番口交着,妈妈瞅了瞅电视,又瞧了瞧的鸡鸡,她思忖片刻,最终,还是握住我的鸡鸡,模仿着电视,非常生硬地吸吮起来,我顿时兴奋异常,鸡鸡频繁地插捅着妈妈的口腔:“妈妈,我好舒服啊!”

  “哦,”妈妈很快便熟练地掌握了口交的技法,只见妈妈一边用舌头缠绕、吮吸我的鸡鸡,一边用两只手反复地揉搓着、按摩着,同时,脑袋前后运动,红通通的珠唇轻柔地吸舔着我的鸡鸡,看得我激动万分。

  “哦——”

  电视里,两个黑人男子大吼一声,同时将滚滚精液倾泄到女子的嘴里,妈妈浑身一震:“我的老天,真的往嘴里射啊!”

  “妈妈,”我像模像样地解释道:“精液可是高级补品,它最大的特点是:养颜!”

  “你可拉倒吧!”妈妈摇摇脑袋:“吃精液,恶心死人了!”

  “真的,妈妈,你可以偿一偿啊!”

  “不,”妈妈郑重地对我说道:“小力,你可千万不能往妈妈的嘴里射哦,不然,妈妈可要生气了!”

  “好,妈妈,那,我还是射到妈妈的小便里吧!”我可不愿意惹妈妈生气,妈妈终于同意跟我性交,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我不能得陇望蜀。

  我将鸡鸡从妈妈的嘴里抽拽出来,妈妈顺从地平躺下来,非常自然地接受儿子鸡鸡的插捅。

  “啊——我的老天,”妈妈一面与我交合着,一边目不转盯地瞅着电视画面,突然,她再次惊呼起来:“我的老天爷,我的妈妈,这样,也行,啊——”

  我转过脸去,随便瞅了瞅,然后,淫笑着问妈妈道:“哦,妈妈,很剌激的啊,你,想不想试试!”

  “嗯,”妈妈瞅瞅我,迟疑起来:“小力,我,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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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妈妈,别怕,”我一边继续插捅着妈妈的阴道,一边用手指在妈妈阴道口处轻轻地涂抹着,蘸上些许淫液,然后,悄悄地移到妈妈的肛门口,指尖顶在妈妈的肛门处,将妈妈的淫液以及我的分泌物,刮划在妈妈肛门口上。

  妈妈的肛门本能地收缩起来,她一脸胆怯地问我道:“小力,能行吗?一定很痛的吧!”

  “没事,”我的指尖已经探进妈妈的肛门里,我安慰着妈妈:“妈妈,别怕,放松些,对,放松,”

  妈妈还是相当的紧张,我从妈妈的身上翻滚下来,一把搂住妈妈的白屁股,我将妈妈翻转过来,雪白的屁股展示在我的眼前,我低下头去,两只手按压在妈妈的肛门处,舌尖紧紧地凑到妈妈的肛门口,肆意点划起来。

  妈妈厥起肥屁股,秀脸贴在床铺上,她转过脸来,呆呆地望着我:“哎哟,小力,你怎么舔妈妈的屁眼啊,太脏啦!”

  “不,”我则不以为然,两手扒开妈妈的肛门,索性将舌尖探进去,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妈妈的肛门很快便松驰起来,我又拽过妈妈的化妆盒,将妈妈经常擦用的雪花膏抠起一块,塞进妈妈的肛门里,然后,用手指均匀地涂抹开,手指在妈妈的肛门里用力地抠捅一番。

  我终于站起身来,握住硬梆梆的鸡鸡,顶在妈妈微微洞开的肛门口,妈妈的身体突然哆嗦起来:“小力,你真的要插啊!”

  “妈妈,别怕,”

  说话间,我的鸡鸡已经顶进妈妈的肛门里,在雪花膏的滑润之下,缓缓地向前掘进着,妈妈的胴体登时僵挺起来,她两手紧紧地抓住床单,脑袋深深地埋进被褥里:“哎——呀——好——胀——”

  “妈妈,怎么样?”

  “好痛啊,像根擀面杖插了进来!”

  我按住妈妈的肥屁股,缓缓地抽拽着鸡鸡,每抽拽一下,妈妈便深深地哼哼一声,妈妈的肛门是如此的光滑和紧迫,插捅在里面的鸡鸡,仿佛是插捅在处女的阴道里:滑润、温热、紧裹、收缩。

  甚至妈妈也感受到这一点:“哎——哟,小力,好痛哟,感觉,像是新婚之夜,第一次与你爸爸时,才会有的,又痛又紧的滋味!”

  “妈妈,”我将鸡鸡拽出妈妈的肛门,呼息一会,说道:“妈妈,如果实在太痛,就算了!”

  “别,”妈妈突然摆摆手:“别,别,别停下,虽然痛点,可是,却有另一种感受,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好像初婚时的感受,啊,二十多年了,没想到,从屁眼里,找回了这种感受!”

  “好的,”我重新站在妈妈的臀后,听到妈妈的话,我更为放肆起来,鸡鸡粗野地抽捅着妈妈的肛门,小腹吧叽吧叽地撞击着妈妈的肥臀,妈妈高高地厥起白屁股,在我的撞击之下,身子剧烈地前后摆动着,同时,发现一阵紧似一阵的浪叫。

  啊,在我的狂捅乱撞之下,妈妈变了,妈妈变了,妈妈彻底地变了,变成一个纯粹的骚婆、浪妇。

  “啊——啊——啊——”

  “哦——哦——哦——”

  “唷——唷——唷——”

  “咦——咦——咦——”

  “……”

  在我疯狂的插捅之下,身下的妈妈放荡地抬起身子,两只胳臂拄在床铺上,她一面观赏着淫秽无比的电视面画,一面纵声浪叫着,同时,整个身子淫邪地摆动着,非常配合地迎接着我的撞击。

  望着眼前如此淫骚的妈妈,我的意识渐渐地模糊起来,原始的欲望完全占据了上风,此时此刻,我觉得正在捅插着的,不是自己的妈妈,而是一个放浪无比的风骚女人。

  我像平日里对待那些个风尘女子似地,极尽粗野、蛮横之能事,咬牙切齿,狠狠地撞击着妈妈的白屁股。

  我一边插抽着妈妈的肛门,一边抠挖着妈妈的阴道,继尔,又调换过来,用鸡鸡抽插妈妈的阴道,再用手指抠捅妈妈的肛门,有时,还嫌不够,又拽住妈妈的豪乳,狠狠地揉搓。

  “啊——啊——啊——”

  “哦——哦——哦——”

  “唷——唷——唷——”

  “咦——咦——咦——”

  “……”

  妈妈继续狂吼着,我则继续狠插着,我们的全部身心,均毫无保留地投入到性的欢娱之中,我和妈妈全都忘却了自己,忘却了自己的份身,妈妈忘却了自己是个母亲,而我,却忘却了自己是一个儿子。

  我继续狂放地轮番插捅着妈妈的两个肉洞,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周身渗出滚滚热汗,不停地向下流淌着,我的脑袋越来越眩晕,我的眼睛越来越迷茫,当我的目光再次游移到妈妈的丰臀时,望着眼前飘来晃去,尤如雪团般恍惚不定的肥肉,我突然迷茫起来:这,是什么?

  这是妈妈的肥臀,此时,正任由我肆意狂捅猛插!

  不,确切地说,这应该是一座覆盖着厚厚皑雪的大火山,那两个深不可测的火山口隐映在幽深的、甜谥的原始森林里,若干年来,这座火山虽然平静如水,但却积蓄着可怕的、虽时虽地都可以勃然而发的巨大能量。

  表面看来,她是那么的静寂、那么的端庄、那么的秀雅,傲然伫立于连绵不绝的群山之颠,那迷人的风姿,显露着道貌岸然的神态,令我可望而不可及。

  但是,一旦受到我鸡鸡的强烈剌激,便不可避免地迸发出赅人的火花,呼地点燃那深藏已久的热源,哧——地一声从两个火山口同时狂泄而出,一瞬间便熊熊燃烧起来,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啊——啊——啊——”

  “哦——哦——哦——”

  “唷——唷——唷——”

  “咦——咦——咦——”

  “……”

  火山继续可怕地喷发着、狂泄着,把我彻底吞没,使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我紧咬着牙关,拼命地在两个火山口里挣扎着、挣扎着:“啊——啊——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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