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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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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

  指风撞到身上,酥麻的感觉从腰间传到全身。雪青檀心中震惊,不知道偷袭从何而来。直到斜目看到靖雨仇一脸冷笑的看着她,她才明白刚刚的偷袭之人是谁。

  靖雨仇晃晃手指,先是看了看外面的动静,按着才慢条斯理道:“雪大美人,你不觉得此地风景甚佳么?”

  雪青檀急速运气想冲开穴道,但靖雨仇的手法巧妙,真气将她的几处经脉同时封闭,让她在短时间内很难达到目的。

  发现冲穴无效,雪青檀放弃了尝试,她目无表情的看着靖雨仇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适才你是尽兴了,不过我这里还未满意!”靖雨仇回答。

  雪青檀愕然,怒道:“要不是为了能够脱困,青檀岂会和你…”

  靖雨仇冷冷道:“果然是裱子无情,刚刚还在欢好,转眼间便翻脸不认。很好!

  很好!那找他不必顾忌什么了!”说着抛开始用目光上下的扫视着雪青檀的全身,但却未见他有所动作。

  雪青檀不知为何有些心中不安,她不知道靖雨仇接下来究竟会做出什么举动,靖雨仇此时的眼神让她感到极度不安。不过身为香榭天檀的传人,身经百战之下,雪青檀的神情表面上看起来依然是镇静的。

  靖雨仇脑中的想法大概成型,雪青檀这类人物大概是属于那种外表冷艳,内心火热的人,要使她屈服,需要些特别的手段才是。

  一把抓住显得有些畏缩的雪青檀,靖雨仇将她抛落在她面上,让雪青檀身不由己的仰面躺在地上。

  感受到靖雨仇淫亵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体上扫过,刚经历过破身的雪青檀感觉自己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有些急促了起来,不知道这是心理还是身体上的原因,让她这香榭天檀的传人也感到不安。

  靖雨仇拉开她的双腿,把那刚刚遮盖着身体的衣物片刻间就削了个干净,雪白的玉体再一次显露出来,这一次还是并非雪青檀自愿的。刚刚欢好过后的肌肤兀自还泛着淡红色的炯体暴露了出来,暴露在靖雨仇的目光下。

  “裱子!来!把腿分开!”靖雨仇毫不留情的发布着命令,以让雪青檀感到羞辱的字眼命令着。

  尽管现在身无寸缕,但雪青檀毕竟有着香榭天檀传人的高贵身份,对于靖雨仇的羞辱,她是不曾轻易屈服的。两条修长的玉腿并得紧紧的,雪卖檀竭力排除眼中的畏惧神色,努力使自己恢复成之前那个冷静镇定,又带着点冷酷的绝色女剑手。

  见到雪青檀如预料中的倔强,靖雨仇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只是冷冷的笑容看起来更像是嘲讽。他并不想强行分开雪青檀的玉腿,猛力的侵入她的身体以使她屈服。要使一个女人屈服,可以使用的方法有很多种。

  蹲下身子,靖雨仇缓缓的伸出双手。

  虽然知道再次被淫辱是不可避免之事,但看到靖雨仇的一双魔手向自己伸来,雪青檀心中还是略微的颤抖了一下。不过靖雨仇的双手伸到中途后改变了方向,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足踝之上。

  靖雨仇并没有做出如雪青檀预料中的举动,他的手握住她纤细的足踝,轻轻的磨擦着。由那种言语上的侮辱忽地转化为轻柔的动作,让雪青檀一时之间无法揣测靖雨仇的用意。

  靖雨仇的双手在雪青檀赤裸的小脚上轻抚着,从脚背到玉趾,动作轻柔得像是不带半分的力气。

  雪青檀感觉到一丝诡异的气氛在四周流动,但被封住穴道的她却无力做出反抗。

  靖雨仇的手指开始快速的弹动起来,不过这次既不是抚琴也不是挥剑,而是在雪青檀雪白的小脚脚心上来回抚摸起来。雪青檀只觉得脚底发痒,秀气的眉毛也禁不住微微皱了起来。

  温柔的把弄雪青檀的小脚良久后,靖雨仇开始把目标向上转移,大手缓缓的顺着柔和的大腿曲线向上游移着,抚摸和掠过雪青檀那雪白光滑的肌肤,同着两腿问的尽头摸去。

  如果靖雨仇一上来便是粗暴的大肆淫辱,或许雪青檀还是无所畏惧,可如今靖雨仇的动作轻柔舒缓得仿若在对待着情人一般,不但没有半点的粗暴,甚至还温柔得让她心中发毛,而地也只能强压下心中不安的感觉,眼睁睁的看着靖雨仇的魔手在大腿上滑动着,一寸一寸的滑动,越过小腿和膝盖,抚摸上她结实滑腻的大腿。

  因为常年习武的关系,雪青檀的大腿远比一般女人来得结实和细腻,不但触手之处尽是一片温软,而且那种滑腻的感觉是靖雨仇在其他女子身上所感觉不到的,特别是雪青檀还顶着香榭天檀传人的身份,这就更令人兴起征服的欲望。

  “青檀的大腿,简直是胜过羊脂白玉啊!”靖雨仇一面赞叹着,一面以手背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磨擦着,来来回回,光滑的肌肤上没有半分的停滞,可见雪青檀的肌肤之美。

  此时雪青檀的心中没有感受到半分的旗旎风光,她心中充满了惊疑不定,靖雨仇这突然的温柔举动实在是有些反常。

  手背磨擦过后,靖雨仇翻转手掌,再次探索着她的大腿。

  雪青檀的大腿微微的颤动着,尽可能的紧紧闭在一起,但却无法阻止靖雨仇的魔手的进一步的举动。

  尽管手掌被两条大腿夹在中间,但那滑腻的肌肤反而让靖雨仇稍加用力,轻而易举的便让手掌又向里面滑入了几分,抵在雪青檀的蜜穴上。

  重要而敏感的部位被触及,雪青檀那仅有的一点力气仿佛是突然间全部消失不见,平日两条修长而有力的大腿再也无法闭紧,只能大开方便之门让靖雨仇的手掌得以长驱直入。

  靖雨仇的手指直抵雪青檀的蜜穴,她蜜穴上那并不茂密的柔毛全然无法阻挡靖雨仇手指的侵入,两片稀疏草丛中的肉唇很快被翻了出来。

  雪青檀的美目微微闭起,因为靖雨仇的手指已经开始在那处娇嫩敏感的部位揉动起来。

  靖雨仇稍稍加重指力揉搓着雪青檀的蜜穴,仿佛是要从那处地方揉出汁液来。他顺着她柔毛的方向梳理着,片刻后又从相反的方向活动,让蜜穴那里的柔毛乱成一团。

  雪青檀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微微刺痛和快感,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受到敏感部位受到抚摸而产生的感觉所影响。只是她虽然极力克制,但靖雨仇却好似要存心挑逗起她的情欲来。他以两根手指撑开两片肉唇,让中指伸入蜜穴之内,指尖还故意的刮磨着娇嫩的肉壁。

  雪卖檀开始咬着下唇,极力阻上自己发出不应该发出的声音,因为她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对靖雨仇的这种举动产生了感觉,一种她所痛恨而困惑的感觉。

  很快的,靖雨仇便感觉到指尖有了种微微湿润的感觉,他感觉到雪青檀的四周肉壁上正缓缓的渗出蜜汁来。

  脸上再次露出嘲讽的微笑,靖雨仇收回手指,而雪青檀竟然下意识的雪臀向上微微翘起,似乎是舍不得靖雨仇那能给她带来快乐感觉的手指离去,尽管雪青檀立刻意识到不对,及时制上了身体的下意识举动。

  靖雨仇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上沾染的蜜汁,嘲讽道:“不愧为是香榭天檀的圣女,不但略微挑逗一下小穴里就能流出东西来,而且这东西居然还颇为香甜,实在是奇事一件啊!嗯,快把你那抬起的屁股放下吧,不用做出这么饥渴的样子,等一会儿少爷的大肉棒是少不了你的!”

  雪青檀一时间被弄得羞愧欲死,本来肉体下意识的举动已经让她感到羞愧了,而靖雨仇那辛辣的讽刺更是让她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靖雨仇面带邪笑晃动着手指,说道:“不要做出那副表情,好像自己真的是个圣女似的。记住,你只是个裱子,所以,乖乖的过来把大爷指头上的东西舔掉!”

  身为香榭天檀的传人,雪青檀养气的功夫非同寻常,要不是这一日来遭受了许多变故,她适才地不会有些心志失守。不到片刻工夫,雪青檀就略微让心情平复了下来,面对靖雨仇的淫辱要求,她闭上了美目,不做半点理会。

  知道忆起了自己身份的雪青檀不曾轻易屈服,靖雨仇再次让手指侵入了雪青檀的蜜穴。相比于第一次的温柔细腻而言,这一次则是明显用力了许多。靖雨仇的手指在雪青檀的蜜穴中搅动着,指尖几乎是已经侵入了她体内的最深处,那种身体深处传出的酥麻感觉让雪青檀不时的要极力克制才能阻上口中发出呻吟。

  看到雪青檀那一副自强自忍耐的模样,靖雨仇冷冷一哼,手指上忽然用力,在雪青檀蜜穴中的嫩肉上重重的捏了一把。

  遭到突如其来的袭击,雪青檀禁不住低哼了一声,但她旋又知道这定是靖雨仇的手段,意图使她屈从的手段。她咬紧牙关,再不让第二声哼叫从口中发出。

  靖雨仇手指在她蜜穴中转动一圈,虽然激起了更多的蜜汁,但是任凭他如何挑逗,雪青檀却始终不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这点连靖雨仇都有些佩服她了,身体上最为敏感的部位受到连番的刺激,却依然能够做到声色不动,香榭天檀传人的定力功夫果然不错。只是,被封住了穴道的雪青檀此时仅仅相当于一个普通女人,定力再强,到最后也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抽出手指,靖雨仇拉着雪青檀长长的秀发把她拖到洞口处,指着远处隐隐约约移动着的黑影,那是正在驰骋的马匹。靖雨仇冷冷道:“裱子,看好了那是什么,如果你不乖乖听话,小心我会把你拖到大庭广众之下和那些畜生交合!”

  雪青檀心中一凉,从靖雨仇那平淡却又充满威胁的语气中,她可以感觉到他并不是随便说说而已,他是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靖雨仇放开雪青檀,冷冷的命令道:“贱人!过来把大爷的肉棒弄起来!如果你能用手就让大爷出来,说不定可以放过你1.”

  雪青檀感到了无比的屈辱,但在比死亡更可怕的威胁之下,她已经是别无选择了。伸出颤颤魏魏的双手,她被迫为靖雨仇除去衣物。 。片刻后,靖雨仇的身体赤裸裸的展现在雪青檀的面前,而他膀下的大肉棒却仿佛是死气沉沉的没有半点的动静。

  雪青檀略微的犹豫了一下,缓缓的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肉棒。

  靖雨仇心中一动,在她那温软的玉手的抚摸下,肉棒险些弹跳涨大起来,他连忙暗中吸气凝神,才阻上了肉棒的硬起。

  雪青檀闭上美目,玉手缓缓的上下移动套弄起来,一双雪白的玉手在肉棒土来回移动着,情形香艳到极点。

  不过靖雨仇心中可是没有半点的香艳心思,他所想的,就是如何羞辱雪青檀,让她从圣女变成裱子。所以尽管在雪青檀玉手的套弄下,肉棒感到分外的舒畅,但他还是竭力控制住肉棒的变化,以便让雪青檀继续卖力。

  双手移动了良久,却不见手中的肉棒有半点变化,显然靖雨仇是抱定要极力羞辱她的念头了。雪青檀一时之间也没有了主意,只能加快手掌来回移动的速度,她真想运起真气狠狠的捏下去,可是此时穴道被封的她,全身上下的经脉内没有一丝一毫可用的真气,如果行动,非但伤害不了靖雨仇的肉棒半根寒毛,却反而会遭受到更大的羞辱。

  “嗯!”靖雨仇眼珠转动,脑中又闪出一个念头,“贱人!用手不行就用你的嘴来试!”

  雪青檀美目中波光闪动,看起来仿佛随时要滴下泪水一样,使她此时更像个弱女子,让人心生怜惜之情。不过靖雨仇知道那只是表面现象,雪青檀身为香榭天檀的传人,心志极为坚定,轻易是不会示弱的。

  靖雨仇不去理会雪青檀的表情,伸手指了指外面,示意她按照自己的话去做,否则下场难料。

  雪青檀暗地里几乎咬碎牙齿,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松开双手,慢慢的低头过去。

  张开了小嘴,雪青檀极为不情愿的将靖雨仇那半软的肉棒纳入自己口中。

  靖雨仇则是暗暗运气,防止雪青檀忽然之间牙齿用力,给他相对而言脆弱得多的肉棒予以致命一击。

  雪青檀伸出小香舌,笨拙的舔只着靖雨仇的肉棒,自上而下的舔舐着。

  靖雨仇腿起了眼睛,享受着来自于香榭天檀圣女的服务。

  雪青檀的香舌虽然窦活,但却没有这类为男人肉棒服务的经验,她能做的,也只是上下左右的舔纸,并没有什么特别奇特的花样。

  靖雨仇仲出手去捏着她饱满的玉乳,道:“贱人!给我舔得用心些!”

  雪青檀的眼中的泪水仿佛立刻就要滴落,这其中一半是做作想要引起靖雨仇的怜惜和同情,以便让自己少受些羞辱;两另一半则是真正的感觉到有些无法承受,真的要被靖雨仇弄得屈服了。

  看到她依然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模样,靖雨仇猛然抓住她的头发,前后的拉动起来,带动着她的小嘴快速的吞吐着自己的大肉棒。

  “贱人!你要这样服务,大爷才会满意!”靖雨仇恶二言相向。

  雪青檀眼中的泪珠终于滴落,靖雨仇的举动固然给了她极大的羞辱,但同时竟也让她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她不知道这是台什么感觉,她只知道自己立刻按照靖雨仇的命令行动起来。

  雪青檀两手握住靖雨仇的肉棒根部,小嘴费力的吞吐着大肉棒。因为此时靖雨仇的大肉棒已经开始涨大变粗,而且她的小嘴又特别的小巧,仅仅是吞进去了肉棒的大半变已经被塞得满满的了,肉棒前端的龟头几乎要抵在了她的喉头处。

  “呜呜!”小嘴被塞得满满的,雪青檀只能发出这样的呜咽声,而靖雨仇则是毫不怜香惜玉,两只大手从她的背部摸起,将她上半身的肌肤彻底的巡查一遍。

  雪青檀费力的一点点吐出靖雨仇的肉棒,按着再一点点的重新又吞入到口中,一来一去间好像是消耗了她大量的力气,她的额头上也见到了香汗。

  终于,雪青檀的动作顺畅了起来,靖雨仇的肉棒不但被她温暖的小嘴吸得又涨大了许多,而且她的香舌还不停的舔舐着龟头,有好几次让靖雨仇险些把关不住,射了出来。

  “嗯,不错,你果然又做裱子的潜质!”靖雨仇夸奖着。同时,他的话仿佛利箭一样直刺雪青檀的心窝,让她忽然明白过来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雪青檀连忙吐出靖雨仇的肉棒,她忽然分外的痛恨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下贱,被靖雨仇略一威胁,便乖乖的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只是看到雪青檀脸上的神色,靖雨仇变明白她在想什么,不过他并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伸手出去猛然抓住了雪青檀的玉腿,只是轻轻的向上一掀,雪青檀立刻就仰面朝天,四肢大张的摔倒在她上,而随着两条玉腿的分开,那块迷人的方寸之地也暴露在他眼前。

  蜜穴处稀疏的柔毛已经被之前渗出的蜜汁弄湿,使柔毛乖乖的贴在了两片肉唇上,这情景看起来实在是香艳无比。

  靖雨仇笑道:“你果然是有做裱子的天赋,看看你下面已经湿成什么样子了!”

  雪青檀默默的闭紧了双腿。

  靖雨仇不再以言语羞辱她,他开始用行动来说话。强行分开雪青檀的双腿,让她只能以四肢大张,蜜穴大开的姿势仰面赤裸裸的躺在地上。

  清醒过来的雪卖檀开始挣扎起来,可惜她此时使不出半点真气,只能任由靖雨仇在她身上大肆肆虐。

  两手按着雪青檀的手臂,靖雨仇以双膝顶开了雪青檀的双腿,让她们再也无法合拢,略一沉腰之下,他那硕大粗长的肉棒就已经顶到了雪青檀的蜜穴外围内唇处。

  雪青檀挣扎无效,想向后退避却已经没有了空间,虽然她极力的将玉臀紧紧的贴在地面上,却地无法躲避靖雨仇肉棒一寸寸的接近侵入。

  靖雨仇把龟头低在雪青檀的肉唇间,上上下下的来回磨擦着,使龟头前端很快就沾染上了她蜜穴渗出的蜜汁。

  雪青檀摇晃着头,玉齿咬着下唇,一副绝不屈服的样子。

  看到她倔强而坚定的模样,靖雨仇冷冷一哼,不对她进行再过多的挑逗,他猛然沉腰,肉棒毫无花巧的冲入了雪青檀的蜜穴中,毫无阻碍的直刺到底,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哀鸣。

  “怎么样?很舒服吧!”靖雨仇喘息着,肉棒在刺入她的蜜穴后毫不停留,连足腰力,一下下的进入着她蜜穴的最深处。巨大的力道把两片肉唇都翻转过来,露出了那鲜艳的嫩红颜色。

  雪青檀努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屈服于靖雨仇的那种粗暴动作下。

  看到雪青檀脸上那种有些痛苦的神色,靖雨仇感到了快意,这同时也刺激得他更加的用力,动作更加的凶猛的“照顾”着雪青檀的蜜穴。

  粗重的呼吸声瞬时间充满了整个山洞,靖雨仇伏在雪青檀那雪白滑腻的恫体上不停的上下起伏着,而此时他身下的女人则是一脸的痛苦表情,显然是并没有从中体验到什么交合的快感。

  靖雨仇看着雪青檀紧闭的小嘴,心申冷笑,暗道:“你不发出声音,我定有办法让你出声!

  伸手去握住了雪青檀的鼻子,而靖雨仇下身却丝毫没有停顿,大肉棒以凶猛的力道和各种角度在雪青檀的蜜穴内逞威着。

  呼吸受阻,雪青檀只好不得不张开了小嘴吸气。而与此同时,靖雨仇也忽然挺足了腰力,突然对她的蜜穴来了下重击。

  ”啊!“雪青檀一时间控制不住叫了一声。而接下来,她就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了。

  靖雨仇仰仗着自己强大的腰力,肉棒快速的进出着雪青檀的蜜穴,快速得一进一出间让人都无法看清楚肉棒的影子,而给予她肉体的冲击也是可想而知的强烈。

  雪青檀的小嘴里不断的发出单调的音节,她已经全然无法控制自己喉间溢出的呻吟声了。

  靖雨仇干得兴起,拉起雪青檀把她压在山洞旁边的侧壁上,肉棒依然停留在蜜穴中,但却是暂时停止了抽插。

  ”怎么样?大爷的大肉棒干得你舒服吧?“靖雨仇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俏脸对着自己。

  雪青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不容易稍微恢复了些许说话的能力。”靖雨仇!你休想用这种方法让我屈服!“她依然是倔强无比。

  靖雨仇不怒反笑,伸手下去提起了雪青檀的一条玉腿,由于练武的关系,雪青檀的身体显得分外的柔韧,修长的玉腿也轻而易举的被靖雨仇提起,用他的肩头压在了她的肩头上。

  白腻结实的玉腿被挤压在两人之间,而这个姿势也让雪青檀约两腿之间的隐秘暴露无遗。

  靖雨仇轻轻挺动腰部,肉棒在因为双腿大张而张开到极致的蜜穴口来回的磨擦着。

  雪青檀脸上有些变色,这样的姿势实在是有些…,她张开嘴,还没等发出声音,靖雨仇的大肉棒已经凶猛的插入了她的蜜穴中。

  以这种姿势和角度,靖雨仇肉棒更可以深入到雪青檀蜜穴中的更深处,雪青檀觉得那粗大坚硬的东西好像一直抵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仿佛要从口中冲出来一样。

  靖雨仇脸带邪笑,片刻也不做停留,肉棒猛力的戳着她的蜜穴。一下一下的狠狠地撞到她蜜穴最深处的花心软肉上。

  雪青檀大张着小嘴,不住的喘着粗气,靖雨仇的肉棒每一下都撞击着她敏感的蜜穴内最娇嫩的部位,身体同时也泛起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这快感在瞬间就淹没了她的抵抗力。

  靖雨仇单凭肉棒的力量,轨把雪青檀顶到了空中,而前端的龟头在强大的冲力下,甚至已经陷入到了花心的软肉内,开始探入更深处那从未开垦的部分。

  雪青檀忽地发出声尖锐的叫声,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她恐惧的发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一点的丧失,她仿佛被一个欲望织成的巨大旋涡给吞噬进去。

  忽地囱棒前端感觉到了一股推力,一阵急涌而出的蜜汁险些把靖雨仇的肉棒从蜜穴中顶出来。靖雨仇知道雪青檀几乎是已经到达了泻身的边缘,只要再加大一点力度,他的目的就能够达成。

  腰力再震,雪青檀忽地玉手紧紧抓住了靖雨仇的肩头,被这更大的冲击刺激的甚至翻起了白眼。

  一丝丝淡淡的凉气缓缓的从两人的交合处透出,通过肉棒注入到靖雨仇的经脉内。知道方法可行,靖雨仇把肉棒深深的抵在雪青檀的蜜穴深处,并不再进行抽插,而是以龟头前端在花心软肉土来回研磨旋转不已。

  此时雪青檀已经是神智不清了,她嘴角处流下唾液,头也无意识的垂向了一旁,任由靖雨仇做着采阴补阳。

  靖雨仇运起真气,透过肉棒深入雪青檀的体内,吸取着她的功力。

  雪青檀的蜜穴中蜜汁流消不止,而随着蜜汁的外泄,她的一身精纯的功力也开始一点一滴的动摇起来。靖雨仇运功良久,发现雪青檀的功力也只是发生了动摇,他心中也是暗暗佩服,香榭天檀的传人自小打下的根基果然是非同寻常,如若是一般人,这时候早已经是被吸干真气了。

  靖雨仇将手指移到雪青檀的后庭处,指尖猛然插入了她的后花蕾处,让雪青檀体内的一股真气再也无法保持连贯。她身体震动之下,经脉内的真气终于宣泄而出。

  靖雨仇的身体也是剧烈震动,从肉棒处传来了一波一波的真气,而其精纯和浑厚,也让靖雨仇暗凛雪青檀的功底之扎实。

  尽管一时之间无法炼化雪青檀的功力,不过靖雨仇还是竭尽全力吸收她的功力,只是愈吸到最后,吸取起来就愈是困难,当将雪青檀的功力吸收大半后,靖雨仇就发现再也无法吸取她的功力了,显然是香榭天檀的功法与众不同,不但根基稳重,而且内力细密凝实,根本不会被吸干。

  冷哼一声,靖雨仇放弃了吸干她的努力,本来绷紧的身体一松,精关放开,一股灼热的阳精冲进了雪青檀的蜜穴内,烫得她玉体猛烈的颤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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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

  微微的风吹过,感觉到了身上有一丝凉意,雪青檀悠悠醒转了过来缓缓的张开美目,雪青檀第一眼便看到了身前已经穿戴整齐的靖雨仇正低头注视着她,而她则是依然身无寸缕,双腿大张,一丝丝的阳精兀自从蜜穴中消出。雪青檀下意识的紧闭双腿,双臂环抱在胸前。

  靖雨仇把她的衣物扔到她身上,说道:”遮住你的身体吧。“

  雪青檀暗暗运转真气,发现被封的穴道已经解开,但是令她恐惧的是,多年以来勤修的内力已然消失了大半,很显然这是靖雨仇做的手脚。

  惊怒交加之下,雪青檀怒视着靖雨仇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靖雨仇忽地弯腰低头,盯着雪青檀道:”很简单,我只是把你变成个普通人,让你从高高在上香榭天檀下来,见识一下你们所认为的下层人生活1.“

  面对靖雨仇突然靠近的脸孔,雪青檀忽然有种眩晕的感觉,而她其中依然在响着靖雨仇的话语。

  ”嗯,以往总是由你们香榭天檀来是人生死,操纵别人,今天我来让你也尝一尝这种滋味!“

  突然之间失去了仗之护身的武功,雪青檀内心一片恐惧,她甚至没有听清靖雨仇究竟说了什么。

  看到雪青檀那副傍徨无措的样子,靖雨仇内心大感快意,他蹲下身子,捏着雪青檀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不要以为香榭天檀就很神气,不要以为整个天下都该归你们掌控!你自己好好想一想香榭天檀究竟是什么狗屁地方吧!“靖雨仇拍拍她的脸蛋,低声道:”可惜了这副脸蛋和身手,却一直被人牵着走!“站起身子,靖雨仇迳自扬长而去,只留下了委顿于她的失去了大半功力的雪青檀。

  微风吹过,吹起了几片落叶,也仿佛在应和着雪青檀此时凄凉的景况。

  雪青檀调息了良久,终于由可以重新顺畅的让真气在经脉内运行。她细察自身的情况,发现今次实在是损失严重,至少有大约六、七成的功力被靖雨仇吸走,而更为重要的是,靖雨仇临走前的话虽不多,却每句都是重重的敲击在她内心的最深处,让她对目前所做的产生了一丝怀疑。

  如果不是因为她所做过的那些事情,地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副惨况。-……

  雪青檀站起身子,脚步显得略微轻浮,这是功力大损后的征兆。走出山洞,雪青檀觅路离去,而她不是的注意着四周不显眼处留下的香榭天檀的特殊印记,以找到同门中人汇合。

  经过了良久的搜索,刚刚失去了大半功力的雪青檀有些显得劳累,她终于找到了香榭天檀中人留下的标记,并且顺着标记的指引来到了间隐蔽的院落。

  安静的院落里空无一人,虽然平静,但雪青檀不知怎地却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

  ”嗯,你回来了!“一个声音忽然传来,几乎就是近在耳边。雪青檀心中一惊,旋又想起自己的功力失去大半,因而听力也大受影响,被人来到身边还未发觉。

  转过头来,雪青檀认出说话之人乃是香榭天檀的长老之一的破财,那副孩童一样的身材现在看起来却是充满了威严。

  ”事情办得怎么样?“破财问道:”靖小子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下了?姨?不对!“

  破财忽地发现了不妥的地方。

  在破财看来,雪青檀的脚步略显轻浮,全然不若平日里的轻盈灵巧,而她的脸色也是颇为怪异,有些青白,却又泛着些许的淡淡粉红色。

  破财心生疑窦,上下巡视了雪青檀良久,才沉吟道:”怎么,是事情不顺利么?“

  雪青檀低下头,低声道:”青檀无能,不但未能完成任务,而且还…“她忽然说不下去了。

  破财脸上的神色转为严峻,忽然问道:”你是失去了处子之身么?“

  雪青檀脸色转为惨白,就连最后那一丝因为极度的欢好高潮而残留的淡淡粉红色也消失不见了。

  不必她回答,单单只是看到她的这副表情,破财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无差。他脸色阴沉,话语是疑问式的,但语气却是肯定的,”是靖小子!“

  雪青檀的声音带着一丝的颤抖,”长老,青檀辜负您的期望了!“

  破财开始来回踱步,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良久之后他才回身道:”你也知道,在你们两人之间,我一向是保持中立的,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最强的一个人可以领导香榭天檀战胜魔门,挑选出可以掌控天下的真命天子,并且加以控制。而我是不曾介入你们之间的争斗的,这点你要切记。“

  ”是!“雪青檀低声道,按着她像是费了极大的力气缓缓道:”青檀…青檀…被…被靖雨仇吸去了大约六、七成的功力。“

  ”什么!“破财忽她跨前两步来到雪青檀身前,伸手抓住雪青檀的手腕,两指搭在了她的腕间经脉处。从那明显是弱了许多的脉家中破财就证实了她所说的话,破财松开手指,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了起来。

  雪青檀看着破财摇晃着脑袋,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而先前靖雨仇临走时所说过的话又一次在她脑海中响起。

  破财口中喃喃自语,”损失了六、七成功力…这可糟糕了…“他直视着雪青檀,斥责道:”你实在太不小心了,不但丢失了贞洁,而且居然还被对方吸走了近七成的功力,你这种不中用的东西,怎么能够完成香榭天檀的大业呢!“

  破财连声不绝的斥责着雪青檀,语气之间极为严厉。

  沉默了一会儿,听凭破财责骂,雪青檀忽地问道:”长老,香榭天檀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你说什么?“破财一时愕然。

  雪青檀一字一句道:”我不明白香榭天檀最终做的到底是什么,为了掌控天下就要使用各种手段吗?那岂不是和魔门没什么分别?“

  这次破财居然神色不动,只是淡淡道:”这是你的心里话吗?“

  雪青檀无言,只是看着他。

  破财抬头望天,缓缓道:”你对香榭天檀的信仰产生了动摇,对它的做法和行为产生了怀疑。这样一来,我会往你们两人之间做出了选择。“

  ”什么?“雪青檀一时间有些愕然,但她旋又明白了破财话中的含义。

  香榭天檀历代都是有两位传人,分别继承的是香榭和天檀两个分支的功法,而其中更强的、行事更为果断和决绝的一个,将成为香榭天檀真正的传人。一直以来,都是华天香和雪青檀来争夺这个位子,两人之间不分伯仲,彼此相当,而破财等长老也是严守中立,等待着从两人中挑选出最强的那一个。只是,雪青檀刚刚经历了这次劫难,同时也让天平向着华天香一例倾斜过去。

  破财双手拢在袖中,脚步不动,忽她后退了数多,他淡淡道:”天香,现在是解决香榭天檀的真正传人的问题的时候了!“

  衣襟飘带声响起,雪青檀抬头望去的时候,恰好看到一道曼妙的身影轻飘飘的自大厅之中飞出。

  雪青檀神色一凛,虽然因为功力损失而影响了眼力,但她还是可以看出那正是常年蒙面的香榭天檀的另一传人华天香。

  华天香轻飘飘的落在破财的身旁,一身曼妙的曲线丝毫不逊色于雪青檀,可以想见,地也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可惜那蒙面的面纱遮去了一切,只余下带着凌厉眼神的一双美目。

  雪青檀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对于华天香,她非但是不熟悉,甚至还可以算得上是陌生。在香榭天檀学艺的时候,两人间就是不怎么说话。最近以来,雪青檀一直在江湖上活动,闯下了不小的名头,而华天香却依然是不声不响的窝在香榭天檀,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如今看来,两人间争夺传人之位的天平早已经倒向了华天香的那边。

  华天香并不转头,她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听起来很难让人忘记,”三长老,请你离开,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你尽管保持中立就好!“

  破财摇摇头,缓缓的离开院子,走向大厅,同时抛出一句话,”尽量留她一命,香榭天檀的每代传人之争并没有过致人死命的记录。“

  华天香并没有回答,只是锐利的眼神自面纱后透出,像盯着猎物一样紧紧的盯着雪青檀。

  雪青檀感觉到背部升起一阵凉意,华天香的目光使她感觉到极端的不舒服,那目光中并不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她的目光中只有一样东西——杀气!

  华天香不进反退,她缓缓的向后退了一步,而目光则是依然紧盯在雪青檀的脸上。

  雪青檀有些不知所措,单从华天香的杀气看来,自己应该立刻遁逃才是上策,当此时自己仅仅只剩下三成左右的功力,即使逃,也是逃不出华天香的攻击范围的。

  华天香终于不再盯视雪青檀,她低下头,以低沉柔和的声音道:”败于敌人之手,失去贞洁和功力,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并不是足以致命的理由。而你最不应该的,是对香榭天檀产生怀疑。“

  话音未落,华天香的身子猛然向前滑动,五指成剑状向雪青檀点去。

  虽然功力大减,但武功的底子和眼力仍在,雪青檀身形飘动,向左闪动躲过了这一击。

  华天香身形随之闪动,使出了和雪青檀相同的身法,两条曼妙的身形一友一右的不住飘动,像一对在花丛间穿梭的蝴蝶,煞是美丽。

  几招过后,雪青檀发现华天香的身法虽快,但攻势并不凶猛凌厉,而且下手时都是以剑指点出,取的是她的穴道,显然是破财临走时的那句”尽量留她一命,香榭天檀的每代传人之争并没有过致人死命的记录。“的话在起着作用,使华天香有些顾忌,不能全力出手。

  雪青檀信心大增,如此一来,自己遁逃的希望将大大增加。她脑申脑筋转动,而手上的出招则是加快了许多,尽管内力不足,但她一沾即走,不给华天香封住她穴道的机会。

  如此这般的打斗,是华天香生平没有遇到过的,自己既不能伤了对方的性命,又不能让对方遁走逃脱,这的确是有些难度。华天香忽地经哼一声,一双玉臂幻化出无数的手臂,将雪青檀的身周三尺之内尽皆封死,让她无法脱出这气旋的圈子。

  雪青檀临危不乱,放松身体,藉着华天香的气机,身体像片轻飘飘的落叶一样,随着华天香真气的忽强忽弱的上下起伏着。让她很难找到很好机会对她约穴道下手,一击命中。而相对的,雪青檀也脱不出华天香的气机圈子,无法就此逃走,两人间一时成了这种的僵持局面。

  华天香脸上蒙着面纱,不但见不到她的半点模样,而且更是无法从其中窥探她的心思,虽然局面不利,但她的动作不见半点的焦急,而是依然气机笼罩着周围三尺之地,寻找机会给予雪青檀最后的一击。

  不过毕竟雪青檀的功力在适才损失了六、七成,一会儿功夫下来,她的额头上就已经见到了香汗,而华天香则是眼袖渐亮,真气愈发的充沛了。

  雪青檀知道愈打下去就对自己愈不利,只是形势到了如今的这一步,宛若是骑虎难下,地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了。而香榭天檀的做法,则是让她心中的怀疑在逐步扩大,她真正是对香榭天檀产生了埋念上的动摇。

  华天香的眼神忽地变得明亮,锐利的目光紧紧的盯住了雪青檀身体上的一点,同时她不再以强大的气机控制着周围约三尺之地,而是尽收真气,以指代剑,一记卷起了强烈指风的剑指直指雪青檀的眉心,那并不是个封住穴道,制人委顿倒地的地方,而是足以制人死命的死穴。

  雪青檀心中大惊,从华天香的动作上,她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显然是对方在无法顺利的生擒她的情况下终于动了杀心,预备藉机将她一举击杀算了。

  雪青檀猛力将头向后仰去,同时双手在身前交叠,营造出一道防护的真气,意图略微的阻挡华天香一下。

  华天香脸上的面纱抖动,似乎是有一声轻笑声传来,她的剑指到了中途,忽然在几乎不可能的角度下改变了方向,一举突破了雪青檀那并不强盛的真气防护,一指点在了雪青檀的肩头处。虽然雪青檀及时沉肩躲避,但终究是功力不足,只能卸开一大半的力道,饶是如此,她的半边身子还是感觉到酥麻无比,险些就此被点倒在地上。

  华天香的反应极快,她随即就踏前一步,继续下一波的攻击。

  雪青檀极力的运转所剩不多的真气,侧身避过了华天香的进攻,而此时她再也无法以华天香不曾致自己于死命的攻击为理由当挡箭牌了。华天香接下来的每次攻击都是取的她并不太重要的穴道,但却是足以封住她的行动让她丧失抵抗的穴道。

  而且此时华天香已经欺近了她的身周不足两尺之地,让她更是无暇顾及其他,只能凭藉多年的功底下意识的做出反应。

  华天香的攻势一招快过一招,让雪青檀应接不暇,即使是雪青檀在功力如初,状态全盘的时候招架起来都不曾太过于轻松,更何况是在目前这种身心俱疲、功力大半流失的情况下。

  华天香看准一个空挡,左手拂出,震散了雪青檀紧急运起的微弱真气,右手变指成拳,一拳重重的击在雪青檀的肋下。

  雪青檀只觉得胸口发甜,从肋下涌入一股真气,如同疯牛般乱窜到全身上下的各处经脉,同时也让她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华天香不等地委顿倒地,身形如风般掠上。五指连闪,将雪青檀的周身大穴尽数封住,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唉!“随着一声轻叹,雪青檀全身无力的正好瘫倒在华天香的怀中。

  华天香抱着雪青檀香软的娇躯,忽地抬头向大厅中道:”三长老,我忽然想到一个处置她的好方法!“

  雪青檀身体受制,全然无法动弹,但眼睛还是可以活动的,而身处在华天香的怀抱,她只能看到上方华天香的那锋利而又微带得意的眼神。

  从雪青檀盯视自己的眼神中,华天香看到了愤怒和悲哀,这让他感觉到极端的不舒服,冷亨一声,华天香将他的身体掉转过去,抱者他进入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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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三章

  靖雨仇吸收了雪青檀的大半内力后,将她抛在山洞中独自离开,而此时,天色也开始阴沉了起来。靖雨仇抹去额头的汗珠,尽管运功良久,但他依然无法消化吸收雪青檀的内力,显然是两人的内功路子迥然不同,不是片刻间就能够吸收融合为己所用的。

  只是,曹天太和江澜沧的大战就在眼前,这种事情现在只能暂时放置一旁,先去应对最重要的事情。

  靖雨仇穿过山涧,加快脚步赶回京城,而距离皇城之战,大概也为时不远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全部向一个方向赶过去。这就是靖雨仇刚进城时看到的景象,看到那万头搅动的模样,显然是有大事发生。

  靖雨仇奋力挤开人群,向着皇城的方向移动。

  虽然人群中看起来大多数都是些不曾什么武功的老百姓,但也有一些人引起了靖雨仇的注意,他们步履稳定,经常是旁人刚刚及身就被他们挤得踉踉跄跄的倒向一旁。可以想见,这些人都是些武功好手,而来此的目的不言自明,和自己是一样的,为了一睹这千载难逢的绝顶高手之战。

  靖雨仇随着人流涌到皇城正门前,比时的皇城正门是大开着的,只是在中间放置了一块巨石,大概有几丈高下,将通向城内的入口牢牢的堵死。而想入内观看绝顶高手比斗的,必然要是武功好手,这样才能凭藉轻功越过巨石进入皇城。

  虽然比招成功的阻挡了绝大多数的看热闹的百姓,但是自然难不倒靖雨仇这类的武功好手,人群中不时有人越出,踏过巨石的顶端进入皇城,而靖雨仇也不声不警的越过巨石,进入了皇城。

  比时的天色,越发的阴沉起来,忽然间一道低沉的雷声滚滚而来,吓散了不少的百姓。距离大雨倾盆的时候,看来是不远了。

  越过巨石,靖雨仇便正式的进入了皇城。与他以往所见到过的任何一座城他都不同,皇城是他从所未见过的规模宏大、气势磅礴。到处都是宽阔的场子,而其中正有极多的人影纵掠其间。

  靖雨仇向四周望去,并没有发现半个熟识之人,而这些人虽然可以算得上武功不错,但在靖雨仇看来,这些人只是小角色而已。

  ”大概已经有不少人先到了吧?“靖雨仇随着这些人,纵跃过几里的距离,越过宫殿和场子,来到了位于皇城中心,四周被宫殿包围,但空间却大得难以用语三言来形容的地方。

  没有任何花巧的装饰,长和宽都在几里之上的巨大场子全部是由坚硬的花岗岩石铺成,这绝对是个比斗决战的好场所。

  由于场子太过广大,因为先前所到之人看起来只是场子中的几处点缀而已。

  靖雨仇运足目力,凝神望去,果然发现了不少的老熟人。

  远处,魔门高手早已经来了大半,从梵人松到浪琴、石公山到京百福,虽然仅仅是远远看到了这几个人,但靖雨仇相信,暗中还应该有不少的魔门高手潜伏在四周并没有露面。

  不问可知,这些魔门中人自然就是支持曹天太,而江澜沧一方的白道诸人,靖雨仇仅仅是认识少林达摩堂首座菩空和尚,虽然他认识的人少,但比次而来的白道力量显而易见是相当的强大,只从那为数不少的光头和道装打扮的大批人看来,就知道至少少林、武当都派出了大批的好手参与比次的行动。

  不过虽然各派各路都是好手尽出,但在这广大的空间上却都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巨大的场子中间空荡荡的,加上天边隐隐约约传来的滚雷声音,在空间中来回回荡着,更增加了一种肃穆的气氛。

  靖雨仇把自己隐藏在人群之人,他所在的位置,大概是群纯粹来观看热闹之人,既不属于魔门,也不属于正道人氏,可能都是些听闻有绝世高手之战,特意赶来观战的爱武之人。

  靖雨仇从人缝之中打量着四周,他相信在周围的人群中也有人在和地做着同样的事情,只是,在如比广大的空间中,以往灵敏无比的目力和听力基本士都失去了作用,看到的只是为数众多的人群;听到的只是低沉纷杂的耳语声。

  不过在靖雨仇的心头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他总觉得这表面上的平静背后隐藏着什么东西。抬头向天空望过去,他看到云层渐低,而乌黑的颜色也迅速的染满了云层,不思削一两道微微约亮光隐约闪过,而后滚滚的雷声似乎是距离地面非常之近。

  ”要开始了吗?曹天太和江澜沧都在哪里?“靖雨仇揣测着这场绝世之战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

  ”呼……呼……“,虽然花岗岩石的地面上十分光洁,并没有灰尘扬起,但靖雨仇可以感觉到空中起风了,不算很大的风,却足以吹动人的衣襟在风中摆动,发丝随风飘舞。

  靖雨仇眯起眼睛,看似微微的闭目养神,实际上却是时刻在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此时的他,就像是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战场已经摆开,而决战者又在何方呢?

  忽地,窃窃私语声停了下来,现场中一片寂静,似乎隐约有个声音传来,”来了!来了!“

  ”来了?“靖雨仇也和其他人一样,伸长了脖子向对面望过去。

  极目等待了半天,却依然没有看到决战者的身形,等到的反而是一阵骤然而起的冷风,以及那愈滚愈近的雷声。

  靖雨仇心中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虽然不能说天下间的武者尽皆汇聚比地,但至少是有不少的各派精英,如果这样子被一网打尽,相信各派必将元气大伤,而即将来临的倾盆大雨,是否预示着这里将要血流成河呢?

  乌云压得低低的,冷风来得快去得也快,几滴豆大的雨滴落下,雨,终于开始下了。一点一丝的细雨飘落在花岗岩石的地面上,很快就让这些石板变得微微湿润了起来。

  ”来了!“靖雨仇忽地心中若有所感,抬头望去,一道高大的身影仿佛是和细细的雨丝融合在了一起,分不出彼比。

  ”是江大侠!“对面的正道人氏惊呼起来,高大的江澜沧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场子边出现,仿佛他一直以来就是站在那里的。

  江澜沧依然是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好像他并不是去决战,而是去赴一场轻松写意的宴会。细密的雨丝看似全部飘洒在他的身上,但实际上雨丝在接近他的身体的时候就已经被蒸发不见了。

  江澜沧双眼似睁似闭,漫不经心间就已经把全场扫视了一遍,他轻轻点头,然后便抬首望夫,不发一言。

  靖雨仇虽然是躲藏在人群中,但他知道江澜沧看到了自己,那下点头的意思是告诫自己保重,可能江澜沧也感觉到这次的皇城决战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江澜沧已经来到,而另一方的曹天太在哪里?对于这位纵横天下几十年的魔门高手,靖雨仇心中充满了兴趣,而这也是在场的大多数人所感兴趣的。曾天太虽然名声极其响亮,但亲眼见过他的人差不多几十年前就已经死得差不多了,所以现在他一直是处于一种非常神秘的状态中。这盖世魔君究竟是什么模样,实在是令人好奇。

  ”轰隆隆!“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响过,震得功力弱一点者耳朵发麻,而其后接二连三的雷声甚至让有的人掩起了耳朵。

  ”挞!挞!挞!“即使是在这连串的巨大雷响声中,依旧掩盖不下这声音,那是一个人的脚步声,逐渐向着场子走来的脚步声。伴随着雨滴掉落地面的声音,脚步声愈发的清晰起来。

  仿佛是催命的鼓点,又好像是阎罗的号角。一个人影在雨雾中慢慢向着场子走来,而那一步一步、一声一声的步点声,直接撞击到了每个人的心里。

  靖雨仇觉得身体有些不适,这脚步声虽然不大,但却可以透过真气的防护一直钻入到人的耳鼓中,害得他要运转真气将这种感觉排除出体外。

  而功力比较弱之人则是要痛苦得多,几乎是个个要掩耳摇晃,一副随时要跌倒在地的样子。其中更有甚者甚至是耳鼻流血,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

  靖雨仇脸上变色,不用说,雨雾中一步步走来的必然是盖世魔君曹天太,只是不知道他到底用什么什么功法,竟然尚未出场便给了全场之人一个下马威,这曹天太的武功之高,实在是可怕。

  感觉到曹天太出场的威势,江澜沧眉头微皱,他同时也开始踏步向前,迎上曹天太的方向。而他的脚下,亦同样踏出有节奏的步点,这步点声恰好和曹天太的节奏相反,居然将曹天太的脚步声所带来的威势全部消化于无形,剩下的只是普通的脚步声。

  ”哈哈哈哈!“一声长笑震破雨雾,传入长空,直震得人头皮发麻,只是这次曹天太并没有刻意的运功伤人,仅仅是让不少人心神猛然剧烈跳动了一下而已。

  曾天太的嗓音清亮柔和,既不高亢也不低沉,反而是一种中正平和至极的感觉,全无半分魔头的戾气。

  而随着曹天太的语音未落,地也终于在离场子中心的稍偏处站定,那众人急欲一睹的庐山真面目终于显露出来。

  看到了曹天太的面貌,靖雨仇暗赞一声,曹天太不愧为魔门第一人,那副气度就是他所见过的魔门中人之中无一人能够比拟得上的。

  高大得不逊色于江澜沧的身材,曹天太的肌肤泛出了晶莹的光泽,并不是那种单纯的自习肌肤,而是肌肤下隐隐约约有光华流动,再加上那一身纯白色的衣衫,整个人就宛若在万载高峰上走下的寒冰一样剔透,只是……曹天太的头上发丝却是半黑半自,稍微破坏了这整体的感觉。

  靖雨仇并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而江澜沧则是又一次皱起眉头,虽然他和曹天太两人齐名,但自己并未见过这盖世魔君,但从眼前之人的功力看来,曹天太不愧于魔门第一人称号,他的一身雪白,包括肌肤、衣衫和发丝在内,是因为常年在万载冰窟中运功的缘故,如果他的发丝不是半黑半白,而是和全身上下一样的晶莹剔透:那就代表他已经达到了窥透天道的境界,那么这次决斗也根本就毫无意义了,幸运的是,曹天太距离那种境界还是有着差距。

  江澜沧也走到距离场子申心几步的距离停下,两位名震天下的大宗师终于面对面的站到了一起。全场的人全部屏住了呼吸,准备观看这场千载难逢的比斗,就连靖雨仇也是毫不例外,这可是极为难得的体验。

  不理会众人的感觉,曹天太和江澜沧彼此对视着,雨势渐渐变大,但却没有一滴能够滴落到两人身周一尺的范围之内,可见两人都已经运起了功力,寻找着对方的空隙。

  终于浙浙沥沥的雨声结束了,代之而起的猛然变大了许多的雨势,雨线撞击在地面上,发出了”啪!啪!“的声音,也激得众人心情随着起伏不已。良久过去,曹天太和江澜沧两人依然没有半点的动作,这让有些人已经感到不耐了。

  ”这就是绝世高手对决吗?我看怎么像是无赖打架?“有人在人丛中低声嘟侬了起来。

  曾天太忽地有所了动作,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他并没有攻击江澜沧,而是身法快如鬼魅的在瞬间就直接撞入到了旁边的人群中,大手一抬就已经将适才那个嘟侬发牢骚之人从人丛中抓了出来,不但高举过顶,而且双掌一分,顿时将着多嘴的家伙撕做了两半,鲜血顿时将地面上流消的雨水染红。

  ”啊!“这一招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谁也没有想到曹天太在和江澜沧对峙的时候还有闲情逸致去处理这样一个不知名的角色,在曹天太的眼中,这样的一个小人物实在应该是和小虫没什么区别的,不值得他分神去理会的。

  ”轰!“一道闪亮到耀眼的霹灵划过天空,将黑沉沉的乌云遮盖着的天空照得一片通明,光芒虽亮,却压不过曹天太的身上散发出的光芒。这盖世魔君随手将两片尸体抛开,一阵狂笑使空中的空气仿佛都跟着震荡起来,直到这时,人们才从他身上看到了过去那嗜血的绝世魔头的影子。

  江澜沧沉默不语,比时以各自的武功对撞才是最好的选择。不见他的手腕抖动,一把长剑已经到了他的手中,没有风声、没有爆响,但却是仿佛又有一道闪电从天空降落到了地面上,江澜沧那柄普通到不能到再普通的青钢长剑消失在空气中,化做了万点火花,同时周围还笼罩着一道长长的电光,威势更胜老天劈下的凶猛闪电。

  相比之于曹天太的盈天杀意,江澜沧的气势就如水涨船高一般也随之攀升,不让曹天太专美于前。

  两大宗师的绝世武功出手,将整个偌大的场子耀得一片通明﹄在这偌大的空间内旁观的不下上千人,都已经被两人的威势骇得目瞪口呆,哪怕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靖雨仇亦不例外。

  ”果然痛快!“曹天太的狂笑声传来,”江兄的确了得,你是曹某几十年来所遇到唯一要认真对待的对手!“

  江澜沧的声音同时亦传来,”彼比彼比!“

  随着两人的话语声,老天爷终于完全打开了雨量,倾盆大雨狂泻而下,天空上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雨水倾泻下来,地面上转眼间便腾起了一团团薄薄的烟雾……

  远远望去,重拳如山,剑光闪闪。彼此间编织成了一道无形的气罩,让自天空中倾泻而下的大雨在距离两人头顶丈许的地方就都被弹射开去。

  靖雨仇最先从被两大绝世高手交手的震撼中清醒过来,他环目四顾,发现绝大多数的人依然沉醉在观赏曹天太和江澜沧交手场面中,毕竟这是一个武者一生之中难得一见的壮丽场景。靖雨仇也不是不想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场面,促进自己武学经验的增长,只是他忽然发现,在对面的魔门人群中,包括梵人松等魔门好手在内的数人都抽出了兵刃,看样子是准备要动手大开杀戒了。

  对于与魔门对立的正道人氏的死活,靖雨仇并不关心,他在意的只是自己能够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混战中成功脱身。

  而此时,场地中心约两大高手的对决又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曹天太呼啸一声,和江澜沧漫天剑光分毫不少的相对应的拳影忽地回收,按着所有的变化化做了一拳击出。

  江澜沧脸容没有半点的变化,手中的长剑也相应的由万千道剑影化做了一柄平平实实的青钢剑,按着毫无花巧的当胸一剑劈出。本来江澜沧出剑时,每出一剑,剑上都会带起风雷之声,几乎要压倒了天空中的滚雷。而这归千变万化于一剑的平实一剑,却是悄然无声,既无风声也无电光,只是平实普通的一剑。

  ”轰!砰!“两声迥然不同的声音响起,先是曹天太和江澜沧的拳剑相交,一股强烈至极的冲力向四周猛烈的扩散着,冲得距离稍近的几人就地翻滚不止,而交手约两人则是连衣襟都不飘动一下,显然是真气相交后产生的冲力无法冲破各自的防护真气。冲力被防护真气挤压,进而向下击去,平日里坚固结实到极点的花岗岩石的石板仿佛变做了纸糊的一样,很大范围内的石板全部被震成了碎片。同时碎石冲天飞起,向着人群砸去。

  靖雨仇不敢现在就使用天魔烽,他伸指弹开几块飞向自己的碎石,却感觉到手指如遭电击,碎石上居然蕴含着他所想像不到的强劲劲力,幸亏靖雨仇的反应奇速,连忙加劲才弹开了碎石。而周围人中,伤在这一阵碎石雨中之人就不在少数了。

  曾天太长笑一声,忽地高速退后,先前那种谈笑间杀人、来去自如的鬼魅般的速度又再次展现,而这次与上次明显不同,他并不是单纯的攻击哪个人,而是用真气激发空中降落下来的大雨,使雨滴向四周飞射,每滴雨中都带着真气,对于稍弱之人来说都是足以致命的。

  江澜沧自然不曾袖手旁观,他以不逊色于曹天太的快速身法同时抢上,长剑画出了点点闪光,将曹天太运功震出的两滴全部拦下。

  曹天太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在如此剧烈的打斗中,他的白色衣衫依然不见半点的污浊,而虽然江澜沧将他的攻击拦下,但他亦已经成功的达成了目的。

  两人身法均是极为快速,只是一眨眼间,两人已经闯进了人群之中,江澜沧虽然发现有点不对,但亦是为时已晚。

  曾天太不再有所保留,他双臂环抱,一股强大的真气直击而出,全力展开了抢攻。而两人间亦不曾存在半个碍事之人,因为在两人强大的真气之下,凡是接近两人三丈范围内的,非死即伤。两人本身强大无伦的真气激发出来,大雨受到两人的真气激发,也变成了杀人的利器。

  飞震而出的雨丝或称着曹天太的真气,或夹杂着江澜沧的剑气,无论是哪一种,即使是强如梵人松这样的好手也是不敢轻易硬接的,更何况是其他的各派稍逊一些之人。有些是妄图以护身真气硬挡,有些是猝不及防的,一时之间惊呼声四起,被击伤之人无数。而本来一边观战的魔门中人忽地个个抽出兵刃,开始大肆杀戮起来。

  靖雨仇躲过几柄长剑,腕间的天魔烽不得不伸出,将那几个妄图浑水摸鱼的家伙砍倒。他环目四顾,发现周围已经是一片喊杀之声,差不多血流成河,遍地是哀号之声了。

  因为人数众多,而且彼比慌乱之下,所以几乎没有了施展武功的余地,相互间践踏而死的也是不再少数。

  靖雨仇知道这种情况下绝对不能慌乱,他看出造成这种慌乱的根源就在曹天太和江澜沧两人,由于两人拥有极其强大的力量,而且偏偏两人是在雨中交手,无论两人是否出手攻击周围之人,单单只是两人间营造出来的气劲,武功弱一点的人碰上都会立刻被崩得非死即伤。

  靖雨仇感觉到自己有些把握住曹天太的策略了,曹天太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压倒江澜沧一筹,两人间甚至是即使弄到两败俱伤他不会分出胜负,而曹天太则是刻意的把战场移向人群,因为两人间绝对容不下弱者插手的关系,让现场死伤惨重。而对于这种情况,不但靖雨仇是丝毫无法插手,就连江澜沧和曹天太自己都无法完全控制住这局面。当然了,在场之人死得愈多,曹天太的目的便愈接近达成。

  江澜沧眼见无法控制住两人的误伤,索性不再有所顾忌,地也仰天长啸一声,手中的长剑奇迹般的变成了碎未状的物体,显然是被他那强大无伦的真气震毁。见到曹天太一拳打出,江澜沧同样挥拳出击,两拳并没有接实,而是在空中遥遥相撞。

  ”轰!“自从两人交手以来的最大的一声巨曹猛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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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

  靖雨仇伏在地面上,看着周围血肉横飞,他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噩梦之中。随着一声震天大响,曹天太和江澜沧周围仿佛升腾起一层淡红色烟雾,但实际上那是由人血组成的血雾,两人四周的几丈之内,躺满了各种各样的尸体,而两人的装束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显然是两人功力悉敌,分不出上下。

  不过这时却是苦了旁人,靖雨仇隐约看着有至少不下十个光头被到目前为止一次最猛烈的真气撞击震得四分五裂,一命呜呼。

  虽然见过了不少血腥场面,但像这样的场面却是前所未见。不但靖雨仇,场中的其他人也开始生出了退避之心,尽管能看到两大宗师的交锋的确是件幸里,但毕竟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曾天太和江澜沧并不是停留在原地,两人如车轮滚动般向着四周移动,而且还总是向人数众多的地方移动。伴随着天上的大雨,加上被染红的地面和痛苦哀号声,俨然是一副人间地狱的景况。

  胆大包天的靖雨仇亦被这种景况惊得目瞪口呆,不过他不知道这种景况只是个开始。

  用不着细细察数,靖雨仇放眼望去,原来场上站立的人群现在已经分散开来,粗略的估计一下,有超过一半的人倒在雨水和血水混合的地面上,而其中大部分是被曹天太和江澜沧两人所震死震伤,其余差不多是被蓄谋已久的魔门好手所杀和被人群误伤。

  靖雨仇特别留意梵人松等几人的踪迹,只是这几人不愧为老狐狸,纷乱年起的时候,他们大概就已经躲避起来,然后伺机袭击正派人物。

  极目望去,靖雨仇看到菩空和尚正挥舞着大袖,震倒偷袭他之人,而他身旁另有一老僧,看样子地位不在菩空之下,而且出手狠辣之极,胆敢接近他的魔门中人无一活命,不像菩空和尚只是将之震倒而已。

  靖雨仇正在揣测这老和尚的身份,忽然变故突生。

  ”嗖!“一支红色的长箭不知道从哪里射出,速度快得难以想像,即便老和尚大惊失色的想要震开它,但事与愿违,尽管他竭尽全力的拦截,但长箭依然是毫无阻碍的先是穿透了他的双掌,按着利入了他的身体,甚至于连他的身体也没能成为阻挡长箭继续前进的阻力,长箭穿透他的身体,斜射而下,插到了地面的石板上,剑身兀自还摇晃不上,而上面的血红色让人分不清这是长箭的本来颜色,还是老和尚身上的血迹。

  靖雨仇一惊,这一箭看似简单,但却能够让这地位和武功看起来很不错的老和尚连一点抵抗的能力都没有,就这么毙命当场。没当他察看这一箭究竟是从哪里射出来的,场子上的形势已经再度发生了变化。

  周围的宫殿中忽地冒出了大批兵士,前面的是手持强弓硬弩的弓箭手,而后面一层则是拿着各种兵刃的、面目凶悍的兵士,他们身上那鲜艳而又坚实的铠中表明这是大武皇朝最精锐的皇城御林军。

  ”这是……“靖雨仇心中升起疑惑,而这些兵士随后的动作立刻证实了他的猜想。

  尽管是在倾盆大雨申,但皇城御林军不愧是最精锐的部队,他们个个持起强弓硬弩,即使是大雨亦阻隔不了他们的视线和杀伤力。

  ”射!“一声命令传来,隐约听得这好像是女子的声音,按着万千支劲箭划出无数到弧线,穿过层层的雨幕,直扑还处在慌乱中的人群。

  靖雨仇立刻发现这些弓箭手并不是胡乱施射一气,他们的动作整齐一致,而且箭与箭问的距离完全一样,能够发挥出最大的杀伤力,可见这支部队的整体素质。

  漫天的劲箭铺天盖地,其间几乎没有一丝空隙,如同的催命符一般,比倾盆的大雨更加细密的向慌乱无措的人们洒去。

  ”啊!啊!啊!“惨叫声不绝于耳,虽然这些武人在单打独斗的时候都可以算是一方好手,但在这种铺天盖地,一般人力难以抵抗的漫天劲射面前,普通的武功好手难以有抵挡的能力,不少人在瞬间变被劲箭穿成了刺猬。

  第一排劲箭过去,紧接着是跟在后面的第二排。靖雨仇不得不佩服这些御林军的指挥者,他以最短的时间和最省力的方法中达到了最大的杀伤力。

  宛若天上永无穷尽的大雨一样的箭雨毫不留情的向着慌乱的人群扑去,一支支劲箭利入人体,并且带走了一条条不情愿的性命。一个按着一个的人在大雨中倒下,中箭伤口处流消出的血液混合着雨水,让这场大雨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血雨腥风。

  靖雨仇机灵的趴伏在尸体中间,以躲避这能让人穷于应付的劲箭。现在整个偌大的场子中,大概也只有正在打斗的曹天太和江澜沧能够若无其事的站立,因为在两人强大的真气作用下,劲箭根本就接近不了一尺的范围内。而其他尚在站立的都是些身中数十箭,即使死了还屹立不倒之人。而其他聪明一点之人,都差不多是趴在地上装死了,连菩空和尚亦不能例外。这个时候,可不是顾得上风度的时候了。

  劲箭箭雨忽地停上,而在一个声音淡淡道:”全部给我杀干净了!“后,喊杀声忽起,地面也隐隐约约的震动了起来,显然是很多人在一起奔跑。

  靖雨仇趴在地上向前望去,弓箭手们都已经退了回去,而那些身披锁甲,手持利刃的兵士们狂呼乱喊着,以凶猛之极的态势杀了过来,显然是单单劲箭连射尚且不够,他们一定是要把在场的这些人全部杀个精光方才罢休。

  靖雨仇的目光不是注意到这些兵士,虽然他们的来势汹汹,动作凶狠,但他注意到的却是后面,隔着那层层人影,他看到了处在最后方的一道高大的人影。

  靖雨仇清楚得很那是谁,那是在不长时间之前他在九阅苑所遇到的神秘男子,自称大武皇朝的武冲。当然他便确定了这男子所言非虚,并不是在骗他。而如今他更加的确定了,此人就是身为大武皇朝的帝皇和天下四大宗师之一的武冲。而武冲的旁边,则是白衣如昔的楚心雨,看不清楚她的表情是什么,不过靖雨仇猜想他应该是在微笑。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现在大概正是指武冲了。曾天太意图通过约战江澜沧,动员和吸引全天下魔门之中的力量,不但再一次振兴魔门,而且可以借此时机重重的打击正派中的力量。而武冲的胃口则是更大,他同意在大内皇城摆下战场,目的是将天下问黑白两道的大部分好手一网打尽,两边通杀。

  靖雨仇明白自己现在身处危境,不但自己,在场之人,甚至包括曹天太和江澜沧在内,都是武冲想要干掉之人。随着地面的震动,喊杀声的渐渐接近,他知道冲过来的御林军不下数千人,这的确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

  极力让自己隐藏在大堆的尸体中间,靖雨仇想先看看这支御林军的战斗力到底如何,尽管躲在尸体中间,味道并不好闻,几欲让人作呕。

  看到大批兵士杀到,躲藏在地上装死之人纷纷跳起来反击,因为这些兵上下手极为凶残,不但活人他们要一直砍到死方才罢休,而且即使是死人,不管是真死还是装死,统统要砍上几乃再说。只是,曹天太和江澜沧两人的周围依然是个禁忌的存在,没有兵士敢于过分靠近那里。

  靖雨仇并没有因为这种情况而惊慌,他依然镇定的伏在地上观察着。

  皇城御林军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皇家精锐,尽管以单打独斗的能力而论,他们顶多也只能算的上普通身手的好手而已,但是组合在一起,却能够发挥出惊人的威力。即便是眼前之人是个武功好手,但在这种组合前亦容易失神而被杀。更为可怕的是,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凶悍而且不怕死之人,他们甚至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夹住对方刺入身体内约兵刃,然后由同伴一击将对方毙命。

  靖雨仇看得心惊胆颤,计算着如果是自己面对这样悍不畏死的对手,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才是。

  为数众多的御林军像车轮一样辗过人群,所过之处几乎是连尸体都找不到一具完整的。

  ”叮!“终于,有人硬生生的挡住了已经冲到离靖雨仇几步之外的御林军兵士。

  那不算太熟悉的身影和动作,靖雨仇认出这是浪琴。

  浪琴果然武功了得,虽然御林军的组合战力厉害而有效,但她展开手中的长短双剑,一前一后的搭配,让身周的十几个兵士根本就无法近身,只能一个接一个的喉间喷出血液,倒地死去。

  此时,适才隐藏起来的武功高明之士再也无法隐匿身形了,当这些人出手的时候,在场的形势就发生了逆转。

  这些人全部是身经百战的好手,尽管御林军士兵是精锐,但在这些人面前几乎是全无还手的余地,他们唯一可以依仗的,就是占据压倒性的人数优势。

  靖雨仇伏在离浪琴不到几步的距离,静静的观察着场子中的情况。

  手中的剑舞动着,浪琴的身上被溅了一身的血迹,但她却是连眼都不眨一下,真可谓的杀人如麻,死在她手下的御林军人数已经不下数十个了。

  ”看剑!“随着一声娇叱,一身雪白的楚心雨出现在浪琴的对面,她白衣白裙、由鞋白剑,几乎是与曹天太相同的颜色,但曹天太那一身并不是单纯的白,而是晶莹得耀眼,相比之下,楚心雨立时差到没边去了。不过这并不影响她良好的自我感觉,随着距离的接近,靖雨仇甚至可以看到楚心雨脸上那副洋洋自得的笑容,显然她是在为能够指挥如此多的人实现她的目的而感到得意。

  看到她的表情,靖雨仇心中不爽,而浪琴也是不曾感觉好到哪里去,她一言不发,甚至是不和楚心雨对一句话就立刻划剑直上,同时顺手一脚踢飞个兵士。

  楚心雨脸色不愉,再次娇叱一声,白剑挥舞出一团剑花,将浪琴劈头盖脸的包在一起。

  眼见剑光临头,浪琴的脸色丝毫不变,她长短双剑一摆,凶猛的扑了上去,两把剑一前一后的直接攻向楚心雨的要害,她置楚心雨的剑光不顾,出手竟然就是一派以硬碰硬,舍命相传的架势。

  楚心雨本身的武功足够高明,单单从武功的角度来讲,确实要比浪琴要强过一筹,只是她缺乏血海中搏斗,死里逃生的经验,所以一旦遇到如浪琴这样不顾生死舍命死拚的敌手时,她的实力就要打一个折扣了。

  面对浪琴的疯狂进攻,楚心雨显然没有什么准备,她只能暂时让剑光在身前快速的舞动,暂时先采取守势。

  浪琴忽地纵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显然是在讥笑楚心雨中看不中用,没有半点舍生忘死的气概。

  楚心雨雪由约脸上闪过一丝红色,那是羞怒的痕迹。她清叱一声,万道剑光爆开,在被浪琴的刺激下,她忽然展开了反击。

  就连痛恨楚心雨的靖雨仇亦不得不承认,楚心雨那苗条的身段舞起剑来,的确是特别的漂亮,而它的威力亦是不容小看,至少就让眼前的浪琴有些没有想到,不得不节节后退来暂避起锋。

  楚心雨接连逼近了七步,而浪琴也是退足了七步。”中!“楚心雨忽地一声娇喝,白剑点出,任凭浪琴左躲右闪,却依然是无法躲避开这如影随形的一剑。血花四溅中,浪琴的肩头上中了楚心雨一剑,虽然并不足以致命,但却可以让楚心雨士气大震,出手更加的迅猛。

  ”噗!“相同的伤口处,浪琴又在中了一剑,楚心雨同时娇笑道:”魔门高手亦不过如此嘛!“

  没等楚心雨话音落下,浪琴肩头一耸,中剑部位的肌肉也紧缩了起来,竟然让楚心雨在那一瞬间无法抽出刺入浪琴肩头的长剑。没等楚心雨运功硬拔出长剑,浪琴已经一剑挥出,趁着她躲避的当口一拳击花了她的肩头。

  楚心雨向后跟舱了几步,白剑是拔出来了,而她的嘴角也慢慢的消下了一丝血迹,显然是地也受到了内伤。

  靖雨仇看得暗叹,浪琴这女人实在是心狠手辣,不但对别人心狠手辣,更重要的是,她对自己也能够做到心狠手辣,这样的敌人,在某种程度土来讲是比较难以对付的。靖雨仇开始考虑是不是要藉着这个机会袭击她,和楚心雨两面夹击,给她以致命一击,先除去个有可能成为未来心腹之患的人物。

  脑中正转着念头,靖雨仇忽地觉得背后一凉,不是风声和雨滴,而是一股杀气直逼了过来。

  ”啪!“靖雨仇连忙翻身躲避,同时将身旁一具残缺不全约尸体向后批出,应上了那股杀气。偷袭者一个收式不及,一剑将尸体由前胸直通到后背。

  靖雨仇透过雨幕望去,正好看到候子期以剑气割开尸体,第二击又快速的攻了过来。

  如若是在从前,靖雨仇说不定会被候子期那快速的身手弄得手忙脚乱,不过此时的靖雨仇距离在天水城时已经是不可同日而语了,他好整以暇的伸指震开了候子期刺到胸前的长剑,甚至还有闲暇嘲笑一声,”多日未见,候兄无恙乎?不知今日候兄是否洗净脖子哩?“

  候子期完全没有了以往那种故做潇洒的从容风貌,他半句话不答,一剑被靖雨仇弹开,紧接着另一剑又疾刺而到,而逢次不同于前次的要突然袭击,因为要做到悄无声息,不能运上太多的真气,长剑夹着风声,激荡得周围的雨点都改变了方向,全部向着靖雨仇冲来。

  面对这种近乎于不要命的攻击,靖雨仇立刻决定躲避,他踢起脚下的一具尸体,迎上候子期的这一剑,而他人则向侧后方急退过去。

  ”噗!“靖雨仇万万没有想到由他所退避的侧后方忽然冒出两支剑来,靖雨仇只刚刚来得及看清楚这两人一个是梵人松、一个是京百幅,身体上就已经中了一剑。幸亏靖雨仇的身体柔韧性大有进步,身体在不可能的角度下左柠右闪,让梵人松的这一剑不能刺入得太深。

  未等梵人松剑上的真气透入体内,靖雨仇已经采取种近乎于自杀的方法来避过危险。他不退反进,居然向着梵人松的怀中冲来,这同时也让梵人松略微的愣了一瞬。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靖雨仇已经冲天而起,尽管梵人松的剑在他身上划出了道长长的血口,低却并没有给予他更大的伤害。

  靖雨仇心中庆幸,在这种三个高手的环抱攻击下自己居然能够成功躲过一劫。不过还未等他露出高兴的神情,一股大力冲到,击中了他的后背。

  靖雨仇口中喷血摔落到地面上,直到这次他才明白偷袭之人是四个,分成了前后三波来进行。第一波的候子期只是吸引他的注意力,而第二波的梵人松和京百幅则是给予他重创的,如若这样还杀不死他,那么第三波等候已久的石公山就会出手,给他以致命一击。

  靖雨仇只觉得体内约五脏六腑都要翻转过来了,石公山的这一击显然是用了全力,那种带有强烈的腐蚀性的真气侵入体内,让身体有了种类似火烫般的感觉,要不是他极力运转真气护住了脉,说不定就要当场被这一波袭击击毙。

  被伤得如此之重,固然是因为对方的拳力之重,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自己轻敌大意,身体是在全无防护中挨了这致命一击,没有当场送命,已经算得土是身体非常健壮强韧了。

  靖雨仇极力忍住体内翻腾的感觉,手腕上的天魔烽没有了真气的催发,甚至都无法伸出了,饶是如比,他还是勉九站了起来,因为那偷袭的几人又已经攻过来了。

  这次抢先出手的还是候了期,他那快如闪电的快剑爆开,直指靖雨仇的身体。

  虽然受伤,但眼力仍在,靖雨仇清楚的知道候子期的这一手快剑其中包含的十三剑,每一剑都会刺入他的一个大穴,虽然不会立刻使他丧命,但却是可以让他完完全至约失去反抗的能力,痛苦良久方才死去。

  暗骂候子期心思歹毒,即使致人死命也要用这种阴损的手法。靖雨仇不甘心就此毙命,即使是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不让敬人好过。

  靖雨仇强提一口真气,二指伸出,要行险着捏住候子期的剑尖,只是,手臂伸到中途,忽地真气断继,让他一口真气接不上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候子期的长剑幻化出的十三个剑尖刺来。

  候子期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如果这种情况下靖雨仇还能够抵挡而不死的话,那只能称得上奇迹发生了。

  ”嗤!嗤!嗤!碎!“候子期的剑尖终于刺在靖雨仇的穴道上。

  完全出乎候子期的预料,他的幻化十三剑并没有能够如往日那样在瞬间攻击点中靖雨仇十三处大穴,而是在他所攻击的靖雨仇的第一处穴道上就遇到了阻碍。

  感觉到仿佛是刺中了一块又柔又韧,不是钢板般坚硬,但却是坚韧性更胜一筹的东西,跟着一股强悍绝伦的大力从穴道上反弹出来,透过剑尖,一直反震回到了他的手臂上和身体中。

  好像是全无抵抗力的娃娃,候子期猝不及防之下,不但长剑从头至尾全部被震成了碎片,而且那投大力更是直攻心口,虽然在接近心脉处被他强行拦下,但却是消耗了大量的真气下喉头发甜,忍不住喷出口血来。至于握剑的手臂那侧的半边身子酥麻无比,自然是不在话下。

  后面的梵人松等人大惊失色,而给予靖雨仇最后致命一。击的石公山更是摸不着头脑,他们没想到靖雨仇居然有如此强的武功,在应该是受了重伤后依然能够凭藉着真气的反震让候子期受伤。难道是靖雨仇刚刚是在装伤?几人心头同时闪过这样一个疑问。

  此时就连靖雨仇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记得当候子期的长剑刺中穴道的时候,本来他的真气立时透过穴道攻进了他的体内,要将他穴道附近的经脉震断。只是忽然在这种危急关头,自己的丹田深处、差不多是靠近下体的那一处部位忽地涌起了一股不知名的真气,这是股靖雨仇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何而来的真气,而且这股真气极其充沛,虽然不见得比候子期的内力更强,但没有防备之下,竟也让候子期在仓促中吃了个大亏。

  靖雨仇来不及细想究竟这是怎么回事,因为梵人松三人虽然也是对他能够在重伤的情况下击伤候子期的举动同样感到惊讶,但老到约三人并未多做半点的耽搁,立刻又腾身扑上,务必要致靖雨仇于死地为止。

  靖雨仇只觉得自己体内在瞬间发生了巨变,突然涌出的真气眨眼间便游走过身体的奇经八脉,一一撞通了被石公山所击伤阻塞的经脉。这时的他,不但觉得体力和精神大进,而且头脑也分外清晰了起来。

  比时,梵人松、京百福和石公山三人从三个方向疾扑而至,而候子期由于刚刚被靖雨仇所伤,所以稍稍坠后。三个人不愧为魔门的老手,虽然此次联合攻击的举动有失身份,但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三人成品字形扑到,每个人显然都是运起了自己最拿手的功夫,或阴寒、或腐蚀、或灼热的气劲扑面而来,让靖雨仇感觉到难以招架。

  相对于三人的呼呼风响,拳风凌厉,靖雨仇则是默不作声,他开始以小巧的功夫暂避其锋,然后再伺机寻找空隙反击或者脱逃。

  梵人松的经验极为老到,甫一接战,他立刻看出了靖雨仇的意图,虽然适才靖雨仇那手反震伤候子期的诡异一手让他有所顾忌,但自己这方是三名不逊色于靖雨仇的好手,哪怕只是发挥出一半的战力,都会让靖雨仇无法招架。他呼哨一声,三人同时发动了非常有层次的攻击。

  依然是之前的那副攻击,梵人松主攻,京百福副攻,而石公山则在外围伺机发出致命一击。

  这种攻击方式立时让靖雨仇有些吃不消,虽然他体内涌起了突然出现的真气,让内伤在瞬间居然被完全压制了下去,但面对三个魔门好手,再加上还有个候了期在一边虎视眈眈,随时准备攻上,购雨仇仍然是守多攻少穷于应付。

  靖雨仇余光扫了扫远处的景象,现在场中分成了两大块,一块就是自己这边的千人大混战的场面,而另一块则是曹天太和江澜沧的决斗,在那边没有半个人敢于靠近一步,只是详细的景况靖雨仇就再没有空暇去观望了。

  ”呼!“靖雨仇心神略分之际,石公山看准时机,忽然一拳击出。

  靖雨仇手中天魔烽忽地伸长,在同时攻来的京百福的长剑上略略一搭,险之又险的避过了这一击,只是肋下忽然感觉到一阵冰凉,腰间的衣物还是被石公由约拳风触到,被带有强烈的腐蚀性的真气腐蚀成了碎片。

  ”嘿!“靖雨仇顾不得肋下险些被击中,因为同时候子期也看出了空当,来捡个便宜。

  靖雨仇猛力一剑扫出,全力荡开梵人松和京百福的长剑,然后一掌派出,正中候子期的剑背,让他觉得手腕发麻,忙不迭的退了下去。

  知道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多长时间,哪怕自己拥有这突然出现的真气,也会早晚被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给分尸。于是靖雨仇开始移动脚步,意图把战圈拉向曹天太和江澜沧决斗的所在。这一招虽然凶险,但是如果成功的话还是可以安然脱身的。

  梵人松立时洞察了靖雨仇的意图,他的脸上现出了微微笑容,虽然这个时候的靖雨仇的功力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比起天水城里的靖雨仇来说要难对付上了许多,无论是肉体的强韧还是招数的圆熟,都达到了一个新的台阶。尽管不想承认,但梵人松知道此时的靖雨仇很有可能武功已经超越了自己半筹。不过即使这样,他依然是有着其他的杀着将靖雨仇致于死命。

  梵人松向周围扫了两眼,忽然喊道:”剑阵准备!“

  ”剑阵?“由于几人间的打斗实在是太过于激烈,不但那些御林军兵士无法插得进手来,而且周围也没有其他的人。听到梵人松的话的只有靖雨仇等几人,而几人听到此言后也是反应不一靖雨仇心中一惊,不问可知,梵人松所说的剑阵自然是要几人合力对付自己,看起来这一关是极难闯过了。而石公山、京百福和候子期则是齐呼一声,”剑阵!“

  四人立刻成四个方位站好,但奇怪的是,却又是将唯一的一角空当留给了靖雨仇。

  靖雨仇心中起疑,这很明显就是个吸引他的圈套,只是按理说梵人松这么经验老到的巨奸,应该不会使出这样低级的伎俩才对。不过疑惑归疑惑,靖雨仇身剑合一,如同一体一样向空位处撞去,不管它是否是圈套,先试一试再说。

  ”着!“眼看梵人松等四人没有时间来阻止自己脱离战圈,没想到忽地前方出现一人,还未看清楚究竟是谁,一对长短双剑已经猛攻而来,虽然并不比候子期、梵人松等人更为高明,却已经是足够抵挡靖雨仇一时半刻的。

  靖雨仇暗叫不好,对方又再增加了一人,五人合力,再加上可能摆出的是威力惊人的剑阵,自己无论如何也难以逃脱了,除非是再次有奇迹发生。他急纵而上,要趁着对方尚未完全合围之前打破这五人组成的壁垒。

  ”剑走光华,日月无光!“梵人松口中吟道,而相应和的,浪琴等四人抢住四方的位置,丝毫不理会靖雨仇的凶猛攻击。

  ”是这剑阵另有玄机?“靖雨仇不管那么多,连人带剑就同着应该是最弱的浪琴撞去,势头凶猛得让她根本无法做正面的硬挡。

  浪琴并没有躲闪,而是长短双剑交错,摆出了攻击的姿态。而适才在和浪琴缠斗不休的楚心雨则是不知道在哪里。

  靖雨仇心申诧异,浪琴明知单凭她自己是挡不住比击的,居然还会做出如比的姿势,那必然是因为……心中一动,靖雨仇连忙放弃对浪琴的攻击,身体竟然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在空中做出了转折,恰到好处的避过了其他四人同时击出一招。

  看到对方五人所站立的方位,靖雨仇立刻知道这次的情况绝对是糟糕到极点了,刚才的那一招让他知道这剑阵的奥妙就是发挥出阵中五人的最大合力,一人受攻,四人围援,除非阵中之人拥有远远超越对方的功力、或者牺牲自己的一条性命和五人申的一人同归于尽。

  眼看靖雨仇被困入到了自从五人施展以来,从未有人走脱过的剑阵中,梵人松脸上忍不住现出笑容,就连声音他显得兴奋了少许,”五剑齐上,将他分尸!“

  靖雨仇暗暗叫苦。不到最后的关头,他是绝对不曾轻易的使出同归于尽的打法的,虽然那样子可以干掉一名敌人,但是自己也得陪上小命。

  眼前的剑气纵横,五个魔门好手同时出剑,威力自然不同凡响,如果是以五人的武功单纯相加的话,相信靖雨仇早已经不知被宰过多少回了。也幸亏是五人合力,只能发挥出比单人高出一倍以上的实力,而且这五人并不是魔门最初五个剑阵人选,剑阵运转起来还略有凝滞,这才让靖雨仇可以多僵持一些时候。只是这样不到三五个回合,靖雨仇体内的真气就被消耗得差不多了,毕竟他是要与对方五人互拚真气。

  转眼间,五剑又同时攻到,靖雨仇的天魔烽挡开了三个功力最强的敌人,梵人松、候子期、石公由的长剑,而浪琴的那一剑则是重重的从他急扭的肩头处划过,大片的血光迸射,让靖雨仇在那一瞬间有了些眩晕的感觉。他知道伤口绝对不轻,说不定深可见骨,如果再战下去,不用对方动手,自己就会血液流干而死。

  没等他惊出手来封住肩头的穴道止血,因为疼痛而让右手舞动的天魔烽出现的一丝空隙便被京百幅抓住,他的长剑从这个缝隙中透过,直刺靖雨仇的咽喉。

  靖雨仇回剑和躲避都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尽力的扭转头颈,希望不要被京百幅一剑削断头。

  京百幅的脸上都已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仿佛看到了靖雨仇在他的剑下断头授首的一幕,这个魔门内绝对一定要杀之的靖小子终于还是死在自己剑下了,这的确是大功一件。

  ”扑!“的一声轻响,靖雨仇发现了恐怖的一幕,而很遗憾的是,京百幅看不到了,因为一支从后方射来的劲箭恰好从他的后脑贯入,直接从他的右眼处露出了箭尖。按着京百幅发出了一声难听到极点的尖叫,他的整个头颅爆碎了开来,一片红色白色的物事喷得遍地,但旋即又被还在持续不断的大雨冲走。

  靖雨仇一眼遍看出那支红色的长箭和御林军发动攻击之前射杀那个老和尚的长箭一模一样,可以想见这是出自于同一人之手。

  突然而生的变故,京百幅恐怖而悲惨的死法让梵人松四人一时间略微征了一下,而就在这瞬间的犹豫,红色的催命长箭又带去了一人的性命。

  没有风声,没有劲响,红色的长箭仿佛幽灵一样又一次钻了出来,这次目标取的是离靖雨仇最近的梵人松。

  梵人松不愧为魔门内一派之主,他的反应奇快,手中的长剑来不及举起撩飞劲箭,他顺着身体的转动以手肘磕飞了劲箭。

  劲箭应肘而爆,虽然梵人松及时运起护身真气挡住了碎片,但他的手肘处并没有感觉到应有反震之力,而以之前这一剑射爆京百幅的头颅的景象看来,发箭之人的功力绝对是难以想像的高,不曾是这种软棉无力,应肘而碎的样子。

  ”不好!“梵人松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从这里到场子外围的距离他不算近,如果自己有了防备,即便对方是四大宗师,也不至于轻易的就可以一箭让自己毙命,而对方的手法十分巧妙,先是以一记近乎于空箭的箭吸引了他的护身真气,而接下来可想而知,真正致命的第二箭就会接近着射来。

  梵人松虽然脑筋灵活,立刻想到了其中的关键所在,只是那依然是有些晚了,几乎就在第一支箭应肘爆开的同时,第二支箭便同时射到,取的依然是梵人松的右眼,可见发箭人心狠手辣。

  梵人松眼前一黑,只看这一箭的来势,他就知道这一箭是完全避不开,他的脸上甚至没来得及露出恐惧的表情。

  ”啊!扑!“梵人松忽地感觉身体一震,浪琴已经及身扑上,挡在了他身前,那支血红色的长箭从浪琴的喉咙处穿过,距离梵人松的右眼仅仅是不到几寸的距离后终于停住,而浪琴跃起的身体按着颓废无力的扑到在地上,梵人松只来得及从她的眼中看到满足和幸福,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脖颈上下的地方爆出了漫天的血雾。

  梵人松脸色剧变,浪琴那被炸开的头正好滚到了他的脚下,她的面目却是已经看不清楚了。”啊!“一声恐怖的嚎叫声忽地从梵人松的口中宣泄而出。

  同时,一个声音遥遥的传来,”魔门小虫传下来的烂阵,还是见他娘的鬼去吧1.“

  这声音靖雨仇听起来略感熟悉,的确是在一起喝过酒的神秘男子武冲没错,他不知道武冲这两箭的目的是为自己解危,还是趁机想射杀魔门好手,削弱魔门的力量。

  想到武冲那狠辣至极点的手段,将人一箭射到爆头的凶残手法,靖雨仇就不寒而栗。

  尽管生死的事见过得多了,就是他自己也曾经多次在死亡的边缘挣扎,但是这种杀人手法实在是有些让人无法接受。

  看到梵人松陷入到了悲痛之中,而候子期和石公山两人也是有些愣住了。靖雨仇不顾兀自尚在流血的部位,赶紧向着离宫殿最近的地方冲去,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脱离这个地方,如若再多耽搁一会儿,小命就会真的不保了。这时候对真正的强者、如武冲那样之人来说是混水摸鱼的好时候,而对于自己来说,再不趁机找个地方躲避起来就是笨蛋了。

  侧后方好像有个白色的影子忽地倒地,看起来好似是楚心雨,同时一道红色的光华夹杂着强烈的气劲忽地从他身周不到三尺内的范围内划过,显然这是武冲又发出了一词劲箭。虽然自己离箭路尚有几尺的距离,但亦已经感受到了劲箭上的那股强劲的真气气流,可见此箭是丝毫不逊色于前几箭。而紧接着耳边听到的惨叫声证实了他的想法。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了,适才倒地的白影究竟是不是楚心雨地一点也不感兴趣,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赶快脱离战场的圈子,尽快的躲避到个安全的所在去。

  不知道是老天爷的垂青保护,还是已经死了的义姐的保佑,靖雨仇居然在大混战中脱身了,他差不多是从人缝中硬生生的钻出来的,而当他脱离战场的时候,半边身子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这红色说不清是他身体内流出的血,还是沾染到了别人身上的血迹。

  喘着粗气,靖雨仇终于跨过了人群和大堆的尸体,闪入到了一座宫殿内,虽然这宫殿富丽堂皇,但靖雨仇比时可是无心欣赏了,他赶紧点住穴道上血,撕下衣服包扎伤口。

  ”哗啦!“

  靖雨仇心中一跳,这声音他清楚得很,这是强弓上弦时候的声音,而且从这虽然整齐,但还是稍微有一丁点参差不齐的声音中可以听出,这不是一个两个人在同时擎起强弓,而是几千人整齐划一的架弓上弦,预备发射。而宫殿内地面上虽然整理的很清洁,但大片的新鲜血迹却是印在上面,可见之前已经有过不少人逃到这里意图躲避一刻,但却遭到了乱箭的袭杀。

  知道事情不妙,这里事先已经预备了不少的弓箭手,靖雨仇甚至来不及抬头察看,他只能以最快的速度着地滚出,同时天魔烽从手腕间伸出,舞出一团剑光护住身体的重要部位。

  ”叮!叮!叮!叮!“一阵连珠炮似的急响,靖雨仇的天魔烽至少磕飞了几十支劲箭,如若是在平时,这些劲箭虽然强劲,但还不放在他的眼内,只是现在他已经几乎处在油尽灯枯、功力极度耗费的情况下,所以应付起这些箭来颇为为难。他甚至不知道当第二排箭雨洒下的时候,自己是否还能够成功尽数挡开。

  ”停手!“一个女子的声音忽然响起,也让那已经上弦即将要发射的第二波箭雨停了下来。

  声音的主人略略沉吟了一下,按着才发布命令道:”拾起箭后去外面待命,如若有人敢接近这里,立刻乱箭射杀!“

  听到命令,练有素的士兵们立刻鱼贯而出,一个按着一个从靖雨仇约两边走出宫殿去,并没有半个人看他一眼。

  靖雨仇微微松了口气,尽管他不知道比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过目前的危机暂时是解除了。他呼出口气,站起身来,抬头正好望见了那声音的主人。

  ”羽然真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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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五章

  身处在皇城宫殿中,外面的喊杀声和嚎叫声依然是清晰可闻,羽然真珠注视着对面的靖雨仇,脸上的神色不是的变化着。

  靖雨仇不知道羽然真珠在想些什么,不过从她遣散弓箭手的举动看来,她目前对自己还是善意的,除非是地想单独解决了自己,所以才叫旁人出去,不过羽然真珠应该不曾笨到有帮手不用,而执意要单挑他。

  羽然真珠的脸色变化了数次,最后终于是升起了一种近似于愧疚的表情。

  靖雨仇大感惊讶,羽然真珠和自己数次交锋,自己不但屡次脱逃,其中还有将她也击伤的时候,虽然自己伤得更重,而此时她的愧疚表情不知道是针对于什么,或者是自己看错了吧。

  ”你……嗯……我……“羽然真珠偌偌几声,有些欲言又止。

  靖雨仇不知道她要表示什么,只能静静的看着她。

  羽然真珠又沉默了半晌,这才语气流畅的道:”对于解小姐的死,我感到很抱歉,至少她的死因要和心雨有点牵连!“

  靖雨仇没有任何的表情,他语气平淡的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羽然真珠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她并没有注意到靖雨仇在说这番话的同时下垂的手掌忽地捏成了拳头,旋即又松开了。

  羽然真珠一直紧绷的脸松了下来,点头道:”今次的事情,就算是还你个人情吧,多谢你从破财手下救下我和心雨。至于这地方,你不能再待下去了,你可以跟我来!“ 靖雨仇跟着羽然真珠穿过了重重的宫殿,宛若是在迷宫中行走。

  一会儿后,靖雨仇感觉到周围的宫殿越走越是矮小了起来,到了最后,差不多都是些普通民居的样子了。

  羽然真珠把他领进所院子,说道:”这里是皇城的尽头了,再向外就是皇城之外了,虽然这地方陈旧了些,但却是非常隐匿的所在,不会有人找到你的。“ 羽然真珠叮嘱了靖雨仇几句,转头又顺着原路返回。

  靖雨仇打量一下四周的景况,看得出,这里很长时间没有人居住过了,桌椅之上都落弥了灰尘,一派毫无生气的样子。

  不过现在靖雨仇并不关心这个,他适才细察自身的情况,发现此次的伤虽然不轻,但亦不算是什么致命的重伤,而他能够在大混战中得脱大难,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缘自于体内那忽然出现的神秘真气。

  思索了良久,靖雨仇终于知道这神秘的真气是从何而来了。之前在山洞中自己制住了雪青檀,并对她加以奸淫,最后还吸去了她大半的功力,而那些功力本来是一直无法和他本身的功力融合的,没想到被候子期的一剑居然激发得两股真气合二为一,这也是间接的救了他一命。

  靖雨仇终于释然了,他立刻盘膝坐好,抓紧时间让身体和体内的真气恢复到最佳的状态,因为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变故发生。

  很快,靖雨仇慢慢进入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中,此时的他,脑海中只有曹天太和江澜沧决斗时的情景。

  他从来没有想过,江澜沧认真出手的时候,居然会有这般的威力。而曹天太的绝代魔头的形象,也是丝毫不逊色于江澜沧。

  他们两人之间的比斗,已经是超越了武学的范畴,他们出手并没有固定的招数,哪怕只是随手一击,亦有着普通高手难以企及的威力。

  那种观看这天下间最绝顶高手对决的经验在靖雨仇脑海中闪动,让他沉醉于其中。

  ”塔!咯!“忽地有脚步声响起,这同时也把靖雨仇从幻境中惊醒过来。

  ”是敌人吗?“靖雨仇迅速从椅上跃起,站在门边,预备着如果是敌人的时候先夺路而逃再说。

  片刻后,靖雨仇听清楚了,是两个人的脚步声,一人脚步轻盈之极,很明显是轻功高明之士,而另一人则是步履沉重,并不是普通人的脚步的那种沉重,而是大概可能身受内伤才导致脚步沉重。

  转眼间,两人人出现在门口,靖雨仇所料不差,左边的一人正是去而复返羽然真珠,而她右臂搀扶着的,则是让他没齿难忘的楚心雨。,此时的楚心雨半边衣衫被染成了红色,白色沾染上红色,显得特别的显眼,而她那苍白的脸色显示了她所受的内伤他不为轻。

  羽然真珠向靖雨仇略略点了点头,将楚心雨扶进了另一个房间。对于两女的进入,靖雨仇仅仅是看了一眼,按着再盘膝坐好,重新又恢复成了打坐的姿势,只是,他虽然是闭上了眼睛,但是却是将真气运到了耳朵上,在偷听着羽然真珠和楚心雨两女的对话。

  羽然真珠将楚心雨扶到隔壁的床上躺好,再摸了摸她的脉搏,松了口气道:”只是有些真气消耗过多、脱力罢了。伤口的血现在都已经止住了,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楚心雨睁开眼睛,有些担忧的看着羽然真珠道:”真珠……隔壁……我躺在靖雨仇的隔壁,这样子不会出什么问题吗?“

  羽然真珠拍拍她的俏脸,笑道:”没事的,你别忘了,上次还要对亏他击退了破财才保住了我们的清白,而且之后地也没有对我们做过什么,看起来还是很友善的。“

  楚心雨还是有一点的不放心,不过既然羽然真珠这么说,那么看起来就是没有什么问题了,适才的在广场中一场混战实在是太耗费真气,她曾经被人击倒在地过,要不是武冲及时的一箭射到,解决了杀向她的致命一击,她现在已经是具死尸了。

  羽然真珠扶正她的身子,说道:”我现在要去那边看看情况如何了,你在这里安心静养,此战过后,楚字世家必然会名扬天下的!“

  楚心雨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慢慢的合上眼开始闭目养神。

  并没有睁开眼睛,靖雨仇感觉到周围的气流略微滚动,他知道羽然真珠已经施展轻功直奔决斗场了,而现在,这间院落里只有他和楚心雨两个人而已。而这个楚心雨,就是害死义姐解炘怡的罪魁祸首。

  靖雨仇呼出体内的一口浊气,他感觉到虽然是真气仍然不是十分充足,但亦是已经恢复了一大半的状态。站起身子,靖雨仇缓缓的向着楚心雨所在的屋平行去,每一步虽然慢,但却是充满了力量。在经过桌子的同时,他顺手抓了一把桌角,以他的劲力,自然是抓坚硬的木板如同腐木,转眼间手中变多了几块木头的碎片。

  靖雨仇静悄悄的走到门边,向里望过去,楚心雨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那一身被雨水打湿的白衣紧紧的贴在了身体上,那身玲珑的曲线尽数显露出来,而这样也是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躺在床上,她看起来颇似仙子的模样,只是这时候靖雨仇没有心情欣赏,特别是当对方是楚心雨再一次运转体内的真气,靖雨仇手中的几块碎片忽地被激发,猛然向着楚心雨的身上击去。

  虽然是处在受伤之余和闭目养神中,楚心雨的警惕性依然很高、反应依然很快。

  木块碎片刚刚射到中途,她变已经警觉的睁开了双眼。只是虽然她反应很快,但靖雨仇必然是采用了偷制的手法,而且楚心雨适才一战中有些脱力,真气几近枯竭,脑中的反应是够快了,可是身体上的反应却是跟之不上了。

  靖雨仇手上所使的力量极有分寸,木块既快而又不含有太多的真气,几块木块都恰好撞在了楚心雨的大穴士,让她那点仅剩的真气也被完全封住了。现在的楚心两并没有丧失行动的能力,只是现在的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至少在她的穴道被解开之前。

  靖雨仇脸上带阴冷的着笑容走进了屋子。

  看到进来的是靖雨仇,而且他还是这副表情,楚心雨倒吸一口冷气,竭力想运功震开被封的穴道。在尝试了数次之后,却依然是没有一丁点的办法。

  靖雨仇微微笑道:”楚大小姐,我倒有种方法可以解开你的穴道。只是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一试了!“

  楚心雨已经确定靖雨仇一定是不怀好意了,而他所提供的方法必然是行不通的。

  楚心雨脑中念头急转,现在的她是无法在武力上与靖雨仇对抗的,唯今之计,只能是尽量拖延时间,等待着羽然真珠的回来。

  ”你……说……说吧!“楚心雨缓缓的道。

  靖雨仇跨前两步,距离楚心雨只有三步的距离,他语气轻挑的道:”其实这是个可以分外让人舒爽的方法,只是对你而言,我就不敢保证那是舒爽了。只要用大爷的肉棒进入你的身体,不但是穴道可以立时解开,而且还可以打通你受伤的经脉!“

  楚心雨听得脸上变色,忍不住怒骂起来,”无耻小贼,枉费真珠那么信任你!“

  靖雨仇冷笑起来,”少提那些无聊的事情,你是乖乖的自己脱个精光呢,还是要大爷亲自动手?“

  楚心雨心中一辙慌乱。他眼睛不时的看着外面。期望着羽然真珠能够突然赶回来。

  靖雨仇心中一阵冷笑,他开始以慢条斯理的动作解开身上的衣物,缓缓的一件件脱下来。

  楚心雨满脸惊恐,闭目不敢去看靖雨仇那逐渐裸露出来的精壮上身。靖雨仇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踏前两步,三根手指捏住楚心雨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头来。

  ”如果你乖乖约合作,说不定大爷会放你一马!裱子!“靖雨仇说道。

  楚心雨忽地睁开双眼,眼中射出了愤怒的光芒,倒让靖雨仇吓了一跳。

  ”我不是裱子!“楚心雨怒叫道。

  靖雨仇并不答话,他的回答就是一把抓住楚心雨的头发,将她硬生生的从床上拖了下来,让她跌得闷哼了一声。靖雨仇把她拉到铜镜前,伸手胡乱抹去镜面上厚厚的灰尘,让铜镜恢复到可以照出影子的程度。他把楚心雨按倒在铜镜前,冷笑道:”看清楚镜子中你自己的裱子模样!“

  楚心雨透过铜镜,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身上的半边衣衫已经被染成红色的女人,一副狠狠到极点的模样。这对于一向特别喜爱洁净,非常在意自己容貌的楚心雨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打击。

  靖雨仇忽地一掌击出,楚心雨面前的铜镜忽地向内凹进,镜面上现出了蜘蛛网般的环形痕迹,而镜子中楚心雨的形象也立刻变得一片模糊。靖雨仇的声音依然是冷冷的,”就是镜子里的这个裱子,让炘姐跌下了悬崖,我发誓要她以十倍、百倍的代价偿还!“

  楚心雨脑中闪过在天刺山上的一幕,自己因为施展本身无法控制的强力剑招,致使解析怡跌落到了悬崖之下,而在那种处处是旋涡的急流中,生还的可能性是非常之低。那时的情景仍然是历历在目,解析怡跌落崖底时最后发出的短促呼声仿佛是还在耳边盘旋。楚心雨的脸色白到了不能再白,额头上也开始渗出了冷汗。

  靖雨仇忽地低下头,整张脸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从这个角度看来,靖雨仇的脸有些狰狞,显得非常恐怖。

  楚心雨微微喘息着,不敢抬头看靖雨仇。

  靖雨仇挺直身了,傲慢的道:”为大爷把裤子脱了!“

  楚心雨香肩微微颤抖着,语气虽然显得有些犹豫,但内容却是十分坚定的,”而能有些事情找做错了,不过我绝不后悔!“

  靖雨仇”嘿嘿“一笑,大手掐住了楚心雨的脖子,忽地用力向内一收,掐得现在和普通女人无异的楚心雨翻起了白眼,险些一口气接不上来。

  一小会儿后,靖雨仇松开手,指尖在她玉颈处香滑的肌肤土来回磨擦着,淡淡道:”像你这样的美人我怎么‘舍得’杀掉呢,‘疼’你还来不及的!“只是这话的语气有点恶狠狠的意味,听不到半点的备旋温柔。

  楚心雨一颗心如坠冰窖,听靖雨仇的口气,他几乎就要立刻动手,对自己施以侮辱了,而此时的羽然真珠都还是不知道在哪里。

  靖雨仇大手抓住楚心雨的衣襟两边,忽地向外一分,随着布匹撕裂的声音响起,楚心雨的外衣已经被靖雨仇撕做了两半。

  无论是温柔约为女人宽衣解带、还是淫辱女人的时候的暴力脱衣,靖雨仇的手脚都是快速得很,没等楚心雨惊叫出声,靖雨仇已经把她的外衣、长裙、内衣撕成了两片,而让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肚兜和亵裤守卫着她身体上的最后防线。

  ”嗯!“靖雨仇赞道:”居然换了肚兜颜色了,可惜你穿白色的实在是太糟踢这颜色了!以你的心肠,或者穿黑色的会比较好一点!“

  楚心雨知道多言无益,即使回话也只会遭到靖雨仇更大的侮辱,于是她任凭靖雨仇口头上的侮辱,默不作声的在默念羽然真珠赶快赶回来。

  靖雨仇伸出手掌,从楚心雨的香肩处摸起,那种顺滑细腻的感觉让他来回的在那光滑的肌肤上面抚摸着,从香肩到整条手臂。靖雨仇叹道:”的确是第一流的裱子身体,只是不知道稍加挑逗之后,会不会流出水来!“

  楚心雨终于忍不住还是瞪了他一眼,低骂道:”无耻!“

  靖雨仇毫不在意楚心雨的漫骂,对他来说,楚心雨愈是开口,自己心中的恨意就愈在增长,而且淫辱玩弄她的乐趣就会更大。

  ”骂得好!“靖雨仇点头,大手开始从她的香肩处滑下,直接在肚兜的边缘抚摸着那若隐若现的玉乳的根部。

  楚心雨心神跳动了一下,虽然只是乳房的根部,但天生比较敏感的她感受到了更大的刺激,这种刺激感从乳房的根部一直传到乳头处。

  ”嗯,不错,很结实又富有弹性,而且手感很不错,的确是对很好的奶子!“靖雨仇开口赞叹道,但这话听到楚心雨耳中,却无异于骂声。

  靖雨仇一面调笑着,一面解开了她肚兜上的绳扣,让那件白色的肚兜脱落了下来,而且他还把肚兜垫在楚心雨的身下,于是,楚心雨上半身的风光,自然也就一览无余。

  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楚心雨的肌肤显得有一点苍白,不过那并没有降低她身体的美观。两团高挺而匀称的乳峰微微晃动着,仿佛在欢迎着靖雨仇的到来,不过靖雨仇知道,楚心雨内心绝对不是这么想的。

  伸指轻弹那微微颤动的乳峰,靖雨仇道:”果然是对不错的奶子,嗯,奶头居然已经硬了,你还真是个淫荡的裱子!“

  楚心雨大口的喘着粗气,无法对靖雨仇的侮辱性语言言做出反应,因为靖雨仇约两只大手已经分别握住了她约两边乳峰,大肆的揉捏着,而他手上的力道,让她在喘着粗气之余又不时的皱起眉头。

  靖雨仇放肆的揉捏着她的乳峰,手上所感觉到的是那份滑腻而又充满了弹性,楚心雨的乳峰属于不大不小的类型,既不是那种可以单掌盈盈一握,也不是那种双手难以环抱的类型,而是大小适中,手感极好。

  靖雨仇施展手法,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捏了起来。楚心雨没有经历过这种情景,一时间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过片刻后,她有了种异样的感觉,靖雨仇落在她乳峰上的手虽然有些力重,但却给她的身体带来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一种她以前从未感受过的,让她既惶恐又兴奋的奇怪感觉。

  仿佛是有股热力从乳峰处直接扩散到全身,而且下体的某个部位也忽然觉得有些发痒了起来,楚心雨忘记了挣扎,两条修长的大腿也开始无意识的相互在一起磨擦起来。

  看到楚心雨的反应和双目微闭,脸泛淡红的表情,靖雨仇冷哼一声,手上忽地用劲,在楚心雨的乳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这下可全然没有了怜香惜玉,突然而来的一下让楚心雨不受控制的流下了眼泪。

  靖雨仇拍拍她的俏脸,道:”你还真是天生有做裱子的资本,只是这么摸了两下就有点想要了,你不出去接客确实有点可惜了!“

  楚心雨脸色发红,一方面是因为刚刚的激情抚摸所致,而更多的则是因为羞怒。

  她怒视着靖雨仇,忽地猛然抬起膝盖顶向靖雨仇的下体。

  靖雨仇微微冷笑,略略的侧过身子躲开了这一撞。

  虽然是膝盖撞了个空,但楚心雨脸上还是露出了微笑,藉着膝盖这一撞之势,她的小腿紧接着上扬,对准靖雨仇的下体要害就是一脚。这一招的确是厉害无比,让靖雨仇在以为躲过了她的偷袭的时候再来一记出其不意的偷袭。

  眼看脚尖已经触到了靖雨仇下体,楚心雨几乎是要欢呼出来了:

  ”砰!“一只大大手忽然横空出现,一把握住了楚心雨的小脚,也让她的所有努力化为乌有。

  靖雨仇握着楚心雨的小脚道:”这么小巧可爱的脚,不应该踢这里的,看来,你还需要再管教一番才是!“说着靖雨仇不等楚心雨有所反应,快速的捞起了她的另一只脚,两手分开,让她的双腿分得大大的。

  ”啊!“反应过来的楚心雨开始挣扎了起来,她知道如果不紧守住这最后一关的话,今天就真的要失身在靖雨仇身上了。

  完全不理会楚心雨的挣扎,现在她的那点力量对靖雨仇来说只是相当于小虫一只,他拉动楚心雨的大腿,让大手顺着光滑的大腿直接向上,摸到了她的恫体上仅剩下的最后一件还能起到些微遮掩作用的亵裤的边缘。

  ”不……要……啊……“楚心雨的狂呼乱喊和手脚乱踢全无作用,靖雨仇双手抓住她的亵裤边缘,轻而易举的就除去了这最后的一件遮体衣物。

  ”啊!“楚心雨发出了绝望的叫声,而靖雨仇则是丝毫不理会她叫喊声中的凄凉,他使劲的分开她那极力想要并拢的大腿,让它们分开得大大的,而两腿尽头虚的花丛也就一览无余,完完全至约展示在他的目光中。

  靖雨仇低头扫视,看着楚心雨蜜处那两片粉红色的肉唇在微微颤动着,而周围那相对于别的女子而言要茂盛许多的体毛则是乌黑油亮,而且修剪得整整齐齐,边缘处没有一根多探出来。

  靖雨仇伸指在她的蜜穴处揉动了一下,说道:”修剪得挺整齐的,说!裱子!你平时是不是自己总是爱揉这里?“

  楚心雨的声音申带上了点呜咽的感觉,”不要……放……放开我!“

  ”快说!“靖雨仇忽地两根手指一夹一拔,从那草丛中拔下了一根体毛。

  ”啊!“楚心雨痛叫一声,眼泪差点再次涌下来,”没……没有……啊……“靖雨仇脸含冷笑,在楚心雨说不的同时又再拔下一根来。

  楚心雨浑身颤抖不已,不知道是因为真的很痛,还是因为恐惧,此时,她的声音也开始真正变得呜咽起来,”是……是,我揉……我爱揉……那里……“她不得不顺从靖雨仇的意思,以免吃到更大的苦头。

  靖雨仇满意的点点头,”你还真是个淫荡的裱子啊!“他以两指分开楚心雨蜜穴虚的两片肉唇,把它们分得大大的看着里面的情形。

  虽然这是极端的淫辱,但楚心雨不敢反抗,比时的她已经是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徒然的挣扎只会惹来靖雨仇更大、更狠的淫辱。

  ”嗯,颜色还是粉红色的,看样子你这贱人还是个处子啊!“靖雨仇看着楚心雨的蜜穴里面鲜嫩的粉红色肉壁,同时慢慢的探指进去以证实自己的猜测。果然,在手指伸入蜜穴不深的地方,靖雨仇摸到了一片薄薄的肉膜,显然这是处子的象征。

  ”你这种裱子居然还能守身如玉,居然还是处子,实在是希奇啊!“靖雨仇毫不留情的以言语侮辱着她,漫骂着她。而楚心雨只是低声的呜咽,身体则是十分的僵硬。

  靖雨仇把她约两片肉唇翻了几下,从中间翻出了隐藏在下面的肉核,他以指尖轻轻的揉着这最为敏感的所在,上上下下的来回揉动不休。

  很快,体质敏感的楚心雨便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那颗肉核也开始充肿涨大了起来,可见她已经开始被靖雨仇调动起了春情。

  随着靖雨仇一面揉搓肉核,一面手指在蜜穴内搅动,楚心雨的身体扭动着,口中喘息着,玉体被刺激得泛起了粉红色。

  靖雨仇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不时的揉搓拿捏楚心雨的乳峰,上下一起夹攻,把她侍弄得舒舒服服。

  楚心雨双眼迷离,被肉体的刺激弄得几乎是忘了她正是在被靖雨仇淫辱。

  当她玉体上开始泛起香汗的时候,靖雨仇忽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看着楚心雨扭动的恫体道:”你是不是想男人了,看你那副淫荡的样子,我真是替你爹感到难过!“

  楚心雨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地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自己以后是要成为天下第一大世家的家主、扬名天下的。她的脸色一变再变,由通红爱为苍白。

  靖雨仇摇摇头,说道:”你这裱子还真是饥渴,不知道是否你们这些世家子弟都是这样的贱!也罢,看在你的身体还不错的份上,大爷就勉为其难的用大肉棒替你止止痒吧!“

  ”不!“楚心雨的身体再次扭动了起来,这次她是感觉到有些在劫难逃了,不过她可不甘心就这样把贞洁丢在这里、丢在靖雨仇的身上,她要做出最后的挣扎。

  不理会楚心雨的胡乱扭动,靖雨仇又伸出手指在她的蜜穴内搅动了一阵,让她蜜穴内渗出的爱汁愈来愈多,直到将那些浓密乌黑的体毛全部打湿为止。

  ”嗯!这些东西看起来碍眼得很!“靖雨仇抚摸着已经凝成的一缕一缕的体毛说道:”也罢,就让大爷再为你服务一次吧,替你去这些烦人的东西!“

  看到靖雨仇将她的大腿分到最大,而且真气激发之下,手腕问的天魔烽伸出了半尺左右的长度,楚心雨惊叫道:”你要干什么1.“

  靖雨仇道:”当然是要在你的身体上留下点记号!“

  楚心两闻言又再次的剧烈挣扎起来,爱美的她宁可死也不肯让自己完美无暇的身体被刻上丑陋的记号,她双足乱瞪乱踢,双手也连抓带挠。

  只是,这些动作在靖雨仇面前是全然无用的,靖雨仇伸指在她的腕间微微一副,楚心雨立刻双手无力,两条臂膀软绵绵的落在了地上,而她那两条不住踢动的大腿,靖雨仇则是以自己的粗壮大腿压了上去,立时令这两个白腻修长的美腿没有了踢动的空间。

  靖雨仇眯着眼睛看着楚心雨被分得大大的蜜穴,伸手向前,天魔烽向着蜜穴缓缓的伸过去。

  楚心雨以为靖雨仇是要捣拦她的蜜穴,她开始没命的挣扎和叫喊起来,那尖锐的叫声刺激着靖雨仇的耳鼓,居然是不逊色于厉害的武功。

  靖雨仇皱着眉头道:”给我闭嘴!要不然就真的割开你的小穴!你最好是乖乖的一动不动,要不然割伤致死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楚心雨立刻噤若寒蝉,不但不敢再发出声音,而且连挣扎也停上了下来。

  眼前的光芒一闪,楚心雨感觉到蜜穴处一凉,一个冰凉的东西已经贴到了她的肌肤上,她知道这些靖雨仇的兵器天魔烽。

  靖雨仇埋着头,挥舞着天魔烽,只是这次不再是攻击敌人。随着”刷!刷!“声不绝于耳,楚心雨蜜穴虚的茂盛体毛也开始一点一点的脱落下来。

  知道一件锋利到极点的兵器正贴在自己身体上最娇嫩的部位,只要自己和靖雨仇两人中又一人稍有不慎,都会立刻将蜜穴刮开道血口,而最终倒楣的还是自己,楚心雨比时不但是一动不敢动,而且连呼吸也已经屏住了。

  天魔烽的确是锋利无比,利刃过处,让被蜜汁打湿的体毛逐渐的脱落了下来,而天魔烽过处,共剩下一片光腻的白色,并且摸不到残存的余根。

  ”刷!“靖雨仇抬起头,收回了天魔烽,而楚心雨的膀间比时已经是一片白色,混合着蜜穴内的粉红色,显得分外的诱人。

  楚心雨也松了口气,如若适才靖雨仇的手法差了一点,那她比时大概已经是生不如死了。

  靖雨仇抓起一撮刮下来的体毛,放到眼前看了看,按着张口将之吹落到地面上。

  ”好了!餐前的小菜都已经差不多了,该是大菜上场的时候了!“

  ”大菜上场?“楚心雨正对靖雨仇所说的话感到疑惑,一件她所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靖雨仇抓住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同时向前降低了身子,以便让大肉棒正好可以以最凶猛的角度进出楚心雨的蜜穴。

  ”啊!你要……“楚心雨意识到她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即将发生了,靖雨仇那根在他看起来非常丑陋和恐怖的肉棒正做好了进入自己身体的准备。

  慌乱的楚心雨开始呼喊和挣动了起来,不过这些都无法阻止靖雨仇的侵犯。

  靖雨仇扶正肉棒的位置,让肉棒恰好抵在她蜜汁横流的蜜穴口,粗大坚硬的肉棒缓缓的顶开了粉红色的肉唇,慢慢的融入了她的身体。

  ”不要啊!不要!真珠!救我啊!“楚心雨狂喊着,但却是无济于事。靖雨仇猛地一沉腰,坚硬的肉棒一下子插入到了楚心雨的蜜穴内,贯穿了那片薄薄的肉膜。

  ”啊!“楚心雨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绝望的泪水冲出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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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

  此时,羽然真珠正注视着广场之内的情形。天空中的大雨已经停止而,而经过了一番剧烈的混战撕杀,广场中差不多是尸横遍地了,红色的血液不再被雨水冲走,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广场上空。而除了成功自广场四周脱逃之人外,场中没有半个伤者,即使真的是受伤未死,也会被时候巡查的御林军乱刃分尸。

  羽然真珠清点人数,包围广场的精锐御林军,包括弓箭手在内,总共是有六十人,而此时,大概也仅仅剩下了一小半,此次来观看绝世之战的武者的武功之强横,可见一斑。

  此时的场地中央,也只剩下了两个人,天下四大宗师中的曹天太和江澜沧,两人正遥遥对望着,并没有继续动手。而同为四大宗师之一的武冲,则是远远的站在场地的外面,远远的看着这两个与他相持的对手。

  羽然真珠知道以自己的武功,在这种层次的比斗中根本就插不进手去,她所能做的,也是默默的站在这里监视着,同时顺便认真看一下这天下间最强的强者的战斗,从中吸取一些经验。

  不知怎地,羽然真珠忽地觉得有一丝不安的感觉闪过,是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吗?羽然真珠疑惑起来,按理说这次由武冲策划的计画是成功的,虽然折损了数千的精锐御林军,而且这些兵士都是她一手训练出来的,不过战果也是相当的明显,所有来观战之人,至少也留下了超过一千具的尸体在这场地中,总体说来,这计画还是相当成功的。

  是在担心武冲吗?应该不曾,武冲是四大宗师之一,对面的对手虽然是同等强大约两大宗师,不过三人功力悉敌,相互间谁也占不到便宜、吃不了亏的。

  羽然真珠忽然有点担心起楚心雨来,她在想自己把这两个人安排到一起的举动究竟是对是错呢?从靖雨仇几次未对自己和楚心雨下致命杀手的举动看来,他对己方两人还是很友善的,按理说他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举动。

  羽然真珠自我安慰着,还是先仔细观赏一下眼前的绝世强者之战吧,毕竟这很有可能是一生一世才有一次的机会,而且现在有这种眼福的也仅有她一人而已,那些御林军士兵早已经被她调离了广场。现在偌大的广场、以及它的周围,只有包括三大宗师在内的四个人。

  虽然场中曹天太和江澜沧并没有继续动手,但那股有若实质的杀气却是弥漫的在场子周围,这也让羽然真珠根本就不敢太过靠近观看,天下间能够同时承受两大宗师一击的,大概还找不出来。

  此时的曹天太和江澜沧,在周围终于清出了场子,仅仅只有两人对面相峙的情况下,终于完完全全的发挥出了全部的力量,他们彼此间都知道,两人是完全不同约两种人,而这一战的结果不是你死我亡、就是两败俱伤。经过长时间的对峙,两人发现两败俱伤将是他们最后的结果,而此时两人都无法收手了,即便是强如四大宗师,有时候也有骑虎难下的时刻。

  到了这种时候,任何的招数都是全然无用的,两人间唯一交锋的途径就是以真气相撞。

  曾天太双手虚抱,就在他的身体周围奇迹般的泛起了风雷之声,他以一己之力居然可以营造出不逊色于大自然威力的东西,实在是非常的恐怖。而面对曹天太的威势,江澜沧淡然视之,曹天太的超越自然威力虽强,但江澜沧的气势绝对不落下风,他就像激流中的一叶小舟,任凭有滔天巨浪,依然是我自端然不动,巨流巨浪也难以奈何他分毫。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却像是有着默契一样同时发动了攻击。

  曾天太双手一张,仿佛有一道闪电从他身上射出,一股带着强烈之极的呼啸声的旋风状的真气直接相江澜沧撞去。

  江澜沧脸色平和,就像个驾驭烈马的骑士,任凭曹天太的拳风再猛再烈,他都可以安居其上,稳如泰山。

  ”好!“曹天太赞道:”居然如此轻易的就破解了这一招,江澜沧你不愧为天下问的顶尖高手!“这种程度的夸赞能从曹天太口中说出,殊为不易。曹天太为人据傲,神功大成以来,纵横天下、未逢敌手,能得他夸奖一句,”算得不错,有两下子“,那就是非常了不得的夸奖了。

  江澜沧脸如古井不波,不见半点的晃动,并不以曹天太的极度赞许而产生情绪上的变化,武功到了他们这种境界,追求的就是那神秘莫测的天道了,寻常的人间事都不曾引起他们的情绪波动的。

  曹天太身形微微晃动,身子如龙卷风般冲天而起,藉着下落的姿势一拳击出,虽然看似好像是轻描淡写的一拳,但在距离江澜沧头顶几丈的距离的时候,以江澜沧为中心的一丈之内的石板开始向着远处呈现出了蜘蛛网般碎裂的情状。

  在如此剧烈的劲风压迫下,江澜沧甚至是连发丝郡没有飘起一点,可见曹天太的拳力虽猛,但却攻不破江澜沧的护体真气。

  江澜沧忽地双手伸开,衣袖飘动,一股隐约可见其形的劲风向四周扩散,”卡擦“之声不绝于耳,先前已经被曹天太震松的青石板终于全部爆裂开来,无数的碎片向四周飞溅而出。同时,江澜沧抬手就是一拳,迎上上方已经攻来的曹天太。

  ”碎!“拳拳交击的猛烈劲风向四周扩散,刚刚那飞溅到空中的石板碎片转瞬间便被强风吹得不见了踪影,就连身在远处的羽然真珠也感受到了那份威势,虽然劲风吹到她站立的地方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但在震撼之下,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

  场地中央,曹天太已经回到了先前他所站立的位置,而江澜沧更像是根本就半点没动的样子。曾天太的笑容有些古怪,声音虽然仍是平和得不见一丝颤抖,但羽然真珠发现曹天太之前在风中一直没有飘扬的衣角有了一丝的波动,在风中微微的晃动着。

  羽然真珠立刻反应过来,曹天太受了伤,而且应该还是很重的伤,本来无论在雨中还是风中,曹天太的衣衫都是根本就不受外界自然条件的影响,因为的护体真气足够强盛,任何自然的变化影响不到他。如今他的衣角居然可以被风吹动,可见曹天太是受了颇重的内伤,再也无法保持护体真气原有的范围了。

  江澜沧淡淡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曹兄走好1.“

  曹天太抬眼望夫,并没有看江澜沧一眼,忽地大笑三声,就这么扬长而去,转瞬间消失在对面的宫殿群中。

  ”是江澜沧胜了?“羽然真珠大感诧异,一般来说,这两人在决斗前,大部分人普遍看好的是曹天太。毕竟是成名数十载,纵横天下、为尝一般,江澜沧虽然同属四大宗师之一,但从年纪而论,他毕竟还是个后生晚辈,从功力土来讲,应该是逊色于曹天太一筹的。

  羽然真珠正在疑惑间,场子中央的江澜沧忽地微微叹了口气,在突然增大的风中,全身的衣服开始猎猎作响。

  ”两败俱伤!“羽然真珠的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看来江澜沧的伤势也绝对不轻,曹天太必然是知道两人再继续下去,都会一起死在这里,所以两位宗师还是明智的终止了这场轰动天下的比斗。

  虽然略微感到一丝遗憾,不过羽然真珠还是为自己能够成为一场绝世之战的仅有的两个目睹者而感到庆幸。正想到这里,羽然真珠回头望夫,却发现原来一直站在场地外围最远处的武冲不知什么时候起不见了踪影。

  羽然真珠略略感到奇怪,武冲既然策划了这次的行动,没必要现在就消失不见,她正自奇怪间,变故突然出现。

  江澜沧缓缓的向场子外面走去,这场轰动天下,让天下武者付出了惨痛代价的绝世比斗终于落幕而,但是有一个人都不这么想。

  没等江澜沧走出几步,他忽地停步,而与此同时,在他身前一步远的地方忽然发出声爆响,一个可容人进出的大洞出现在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一道人影扑面而上。

  虽然江澜沧及时的感觉到了杀气,停住了即将迈出去的一步,也让地底的偷袭者一拳击空,躲过了这次偷袭。但是偷袭者的身手实在是快得难以想像,一招不中,立刻紧接着接二连三的连环攻击连绵而上,让江澜沧绝对腾不出手来反击,只能不住的招架着。

  对于这一突然发生的变故,羽然真珠吓得目瞪口呆,尽管偷袭者的身法速度太快,以致于整个人好似蒙在一层灰蒙蒙的雾气中,让羽然真珠看不清他的面目。不过单从那熟悉的体形和手法,羽然真珠立刻认出这就是刚刚她遍寻不着的武冲,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潜伏到了地底,然后忽然出现给江澜沧一个出其不意的打击。

  本来以江澜沧和武街二人的武功而论,两人绝对是处于同一水平线上的,只是江澜沧刚刚在与曹天太力拚之中受了重伤,而且武冲又是突然袭击,以逸待劳,一时间即使强如江澜沧,也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接连退后了七步,江澜沧的防守愈来愈困难,随时有可能被武冲击中一拳,使内伤加剧。而此时,江澜沧忽地做出了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举动。

  随着武冲的一记凶猛的重拳击出,江澜沧忽地腾身而起,从空中跃向了对面宫殿的方向,但此招却是将他的后背暴露给了武冲。

  武冲在他跃起的同时便一拳遥遥击出,正中江澜沧的后背,打得他在空中吐出口血来,但同时也速度激增,同着对面激射而去。

  武冲大感诧异,虽然适才的那一击并没有重创江澜沧,自己的重拳被他的护体真气至少卸开了八成,不过那一拳足可以使他的内伤加剧,他吐出的那口血就是证明。

  而江澜沧的轻功虽然高妙,但也不过和自己是在伯仲之间,他拚着受伤逃走,但此时自己的身体状况远胜于他,没等江澜沧奔出皇城,自己便可以追上他,进而将他致于死地。

  但是武冲没时间细想为何江澜沧如此不智了,今次的机会实在是个杀死他的最好时机,虽然与曹天太和自己相比,三人的武功基本平齐,不过三人之中数江澜沧最为年轻,如若不把他先除去,日后必然是心腹大患。所以武冲放弃了追杀曹天太,将目标对准了江澜沧。

  虽然是晚起步了瞬间,但武冲此时的状态远好于江澜沧,当江澜沧刚刚奔到场边宫殿之前的时候,武冲已经自后赶到了。同时他暴喝一声,一拳直理江澜沧的背心要害,要江澜沧要么回身挡驾,要么在拚着内伤加重,便吃自己一拳。只是,这次武冲有信心,如若江澜沧还敢以身体硬接,必然一拳震敬他的护体真气。

  江澜沧果然停步回身,反击而出。

  武冲心中泛起了笑容,尽管并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他知道江澜沧这一下回身,按着必然会被自己缠住,而最后的结果必然是江澜沧败亡,当然自己受伤也是再所难免的,、但以受伤的代价换掉一位宗师的性命,这的确是非常划算的。

  ”哈哈哈!“还没等武冲看清楚江澜沧反击的线路,一阵长笑从宫殿的殿顶处传下,按着眼前白影一闪,人未到,凌厉之极的劲风已经当头压倒,让人呼吸不畅。

  ”曹天太!“武冲大惊,天下间能够让这位列四大宗师之一的高手吃惊的事情实在是少之又少,而这一次的变故就绝对出乎武冲的意料之外了。

  这点变故是武冲绝对没有想到了,曹天太和江澜沧两人是完完全全属于两派的人物,本来两人间绝无合作的可能,更不用说联手抗敌了。只是,四大宗师之一的武冲在两人决斗时候一直在旁窥视,这点两人都已知晓,而两人也知道,在彼此间两败俱伤之后,武冲必然会趁机出手,捡这个天大的便宜,将两人一一击毙,而唯一能够躲过这场劫难的方法就是两人联手,不得已而为之的联手。两人之间根本没有交谈,甚至没有眼神的互望交流,凭藉着超人一等的感觉,两人知道今次必然要有这样一场默契约合作,以击退武冲的杀着。

  这大概是两人间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联手。

  武冲在刹那间明白了两人为何会打破惯例的联手,只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理由约时候,尽管曹天太和江澜沧两人都已经身负重伤,但两大宗师联手之威非同小可,况且两人是偷袭式的袭击。

  天底下问还没有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全身而退,毫发无伤,武冲亦不例外。

  甚至没有给武冲太多的选择,他只能选择曹天太和江澜沧两人中一人的攻击加以拦截,而另一人的重拳必然会击中他。瞬间之内,武冲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他腰骨挺起,胸膛内收,以胸膛硬接了江澜沧的一词重击,而同时他的拳头也已经与从顶端攻下的曹天太撞在了一起。

  这是比斗以来最大的声音,一声巨响同时纵武冲与曹天太的拳风相撞处、江澜沧的拳头与武冲的胸膛接触处响起,这声音之大,甚至传遍了整座皇城。

  武冲身形向后暴退,口中喷出的鲜血洒到了地上,显然是受伤绝对不轻,不遇武冲知道由己能够在曹天太和江澜沧的夹击中得到这样的结果,已经算得土是非常幸运了。武冲不敢稍作停留,立刻以目前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带着重伤遁走。如若再给曹天太和江澜沧第二次联手一望,那么这条命今天非送在这里不可。

  武冲的景况如此之惨,曹天太也好不到哪里去,适才武冲被迫全力出手,而他几乎是承受了所有的冲击,如若是再平时,这一下顶多是两败俱伤,不过如今在他已然先行重伤的情况下,伤上加伤,形势就再不容乐观了。

  江澜沧的状况也基本相同,先是与曹天太两败俱伤,按着为了诱敌,硬接了武冲一拳,他同样也是伤势不轻。

  很异常的,都是重伤之后的曹天太和江澜沧相视一笑,那是一种超越了正邪之分的感觉。

  曹天太微微点头,江澜沧同时也做出同样的动作,算是对两人间唯一的一次默契约合作有所表示。两人腾身而起,踏上宫殿的屋顶,分取的是两个相反的方向扬长而去。这场惊心动魄,一波三折的皇城之战终于结束了。

  羽然真珠环顾四周,除了大批的尸体和被染红的地面外,四周再无一人,只有大雨后的微风在轻轻吹动着,掀起了一丝丝血腥的味道。

  没想到这场有三大宗师参与的一战最后是以三败俱伤收场,羽然真珠作为唯一的观众,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她只是觉得,天下之大,还有很多事情是她所想不到的。

  看着广场中大批失去生命的尸体,羽然真珠叹息一声,发出讯号,召唤御林军来清理这血流成河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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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章

  看着身下的楚心雨痛苦地扭动着赤裸裸的身体,靖雨仇心中感到一阵快意,楚心雨是导致义姐跌下悬崖的罪魁祸首,死对她来说太简单了,他会有更好的方法来折磨她。

  靖雨仇的身体不动,他任凭身下的楚心雨挣扎扭动,而随着她的每一下扭动,那粗大的肉棒都会在蜜穴内来回研磨一圈,而一丝处子之血从楚心雨的蜜穴中流出,消到靖雨仇的肉棒上,躺到她身下铺着的肚兜、亵裤上。

  挣扎了良久,楚心雨感觉到每下挣扎,痛苦的都是自己,虽然不情愿,她还是放慢了挣扎的动作,直到最后停了下来。

  ”继续扭啊!“靖雨仇冷酷的说道:”裱子就是喜欢这样的做作了!“

  楚心雨不再说话,只是用带着恨意的目光盯着靖雨仇。

  对于她的恨意,靖雨仇丝毫不以为意,他忽地挺了一挺腰,肉棒猛然向她的蜜穴内扎了进去,果不其然的听到了一声痛叫。

  靖雨仇筑了起来,”很爽吧?裱子!“他不停的在以言语折磨着她,直到让她的精神崩溃,彻底屈服为止。

  他抬起了她的一条玉腿,不等她的蜜穴适应他的那粗大得很的肉棒,直接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力图直接进入到她身体内的最深处,此时的靖雨仇,心中没有怜惜、只有恨意,所以他的动作也是绝不温柔。

  这下子可苦了楚心雨,她那刚刚破身的身子根本无法抵挡靖雨仇如此凶猛的进攻,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倔强的极力忍住自己的叫痛声,但到后来,随着靖雨仇的加大力度,她再也控制不住的痛叫出声,哭嚎声和哀叫声一时间充满了整间屋子。而当靖雨仇抬起了她约两条腿,又换了个更能给予她凶猛攻击的角度时,楚心雨已经连哭叫都发不出来了,只能无助的一下下晃动着手臂,期待着这无边的痛苦尽快的过去。

  偏偏靖雨仇的体力好到了难以想像,虽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混战,让他真气的耗费极大,不过他胯下的实力却是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这也能让他在一会儿工夫就把楚心雨插得哭嚎不止,痛苦不停。

  一口气猛插很送了几百下,靖雨仇觉得腰骨一麻,阳精喷射而出,他终于停住了动作以歇息一会儿,再看楚心雨时,她已经咬破了嘴唇,脸色惨白,竟然是晕了过去,显然是被适才的痛苦刺激的再无法忍受了。

  靖雨仇稍觉解气,伸手拍了拍楚心雨的俏脸,却只听到她哼叫了两声,并没有转醒过来。靖雨仇再伸手探到她的蜜穴处用力捅了一把,立刻听到楚心雨痛哼一声,睁开了无神的双眼。

  ”怎么样!这滋味还好受吧!“靖雨仇问道。

  经过了刚才的痛苦,楚心两再也无法硬气起来了,她只能侧过了头,眼中的泪滴欲滴未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此时的靖雨仇心中只有刚硬,没有怜惜,对于楚心雨的样子,他视而不见。

  靖雨仇站起身来,摇晃着下体已经变软缩小的肉棒,冷冷的命令道:”过来,问你的嘴把它弄起来!“

  楚心雨脸上露出了屈辱的神色,对于一向极爱洁净的她来说,让自己去舔男人的那根东西,这实在是让她无法忍受的。

  看到楚心雨流露出的犹豫神情,靖雨仇冷笑道:”你不做也可以,那待会我就会把你干到死,然后把你赤裸的身体挂到城头,写明这是楚字世家的大小姐!“

  楚心雨心中一惊,盯着靖雨仇一字一句的道:”你……好…毒“

  对于她的评价,靖雨仇毫不在意,挺了挺下体的肉棒,示意她少说废话,赶紧过来听命行事。

  楚心雨犹豫再三,终于还是缓缓的爬起身子,跪花了靖雨仇的面前,双手慢慢的抓住了靖雨仇的肉棒。

  此时靖雨仇的肉棒上兀自还沾满了蜜汁和处子鲜血的混合物,分外刺激着楚心雨的感官。

  看到楚心雨手上忽地青筋爆起,靖雨仇慢条斯理的道:”我想你不曾傻到那样做,因为……你怕死!怕成为人们的笑柄!“

  楚心雨约两手立刻变得无力,她感觉到眼前的靖雨仇就是一个恶魔,一个天生来克制她的恶魔。再也无法可想之下,楚心雨缓缓的探出头去,将靖雨仇的肉棒纳入到了自己的小嘴中,肉棒上那股怪异的味道让楚心雨几欲作呕,虽然那上面的东西都是从她的身体内流出来的。

  ”给大爷舔得干干净净的,如果在半刻不能硬起来的话,你自己知道会有什么下场!“靖雨仇威胁道。

  楚心雨强忍住胸中翻腾的恶心感,伸出舌尖舔舐着靖雨仇的肉棒,特别是顶端的龟头部分,因为那里沾染了最多的蜜汁和处子血迹。

  喜爱洁净的楚心雨从来没有过类似舔舐的经验,她不得要领,只能是胡乱的舔舐一通,但却歪打正着,让靖雨仇的肉棒有了些发硬的感觉。

  靖雨仇连忙吸气沉腰,让肉棒就停留在这种不软不硬的状态下。

  楚心雨感觉到肉棒不再继续变硬,赶紧又舔又吸,忙得不亦乐乎。不过在靖雨仇的刻意为难之下,她累约满头香汗,却依然没有让靖雨仇的肉棒变硬。

  靖雨仇冷笑雨声,说道:”差不多要给你半刻工夫了!“

  楚心雨心中焦急起来,下意识的轻轻咬了靖雨仇的肉棒一下。而靖雨仇的反应则是肉棒弹跳了一下,这让楚心雨有了些领悟。她开始以舌尖在靖雨仇的龟头最顶端的马眼处舔舐,同时不是的还轻启玉齿咬着那开始逐渐变得粗大起来的肉棒。

  靖雨仇感觉到一阵阵极端刺激的感觉从龟头处涌向了全身,而能够让这种倔强美女顺从约为自己口交则是台更大的刺激。

  终于,靖雨仇那粗大坚硬的肉棒重新又挺立了起来,让楚心雨那小巧的嘴巴甚至有些吞吐不下了,她只能费力的把小嘴张到最大,努力的吞吃着变得巨大无比的肉棒。

  靖雨仇稍微眯起了眼睛,享受着楚心雨卖力的服务,尽管这种服务并不是她所志愿的。

  ”呜呜!“随着肉棒的逐渐深入到喉咙,楚心雨几乎是发不出声音了,她只能同样费力的一分一分的吐出肉棒,再一分一分的重新吞吃进去。

  这样来回几次,靖雨仇就感觉到欲望已经重新又被点燃了,如若再这样被他弄下去,说不定自己就要泄在她嘴里了,而他最想做的,是用阳精把楚心雨的花宫给灌得满满的。

  靖雨仇抓住楚心雨的头发,阻上她继续用小嘴为自己的肉棒服务,而正当他要继续把楚心雨按倒在地,再来上另一回合时,一声巨大的响动傅了过来,扩散到四周各处。靖雨仇清楚的知道,那是强大的真气相互撞击时产生的声音。

  脑中忽地转过了个念头,靖雨仇抱起楚心雨走到院子申,直接纵跃到了满是稻草的屋顶之上。

  靖雨仇站在高处远远的向着广场的方向看去,但是由于层层叠窦的宫殿完全阻挡住了他的视线,也让他无法了解到曹天太和江澜沧两大绝顶高手的吐斗究竟是到了什么程度,是不是最终会以两败俱伤收场。靖雨仇禁不住有些为江澜沧担心起来,不过略一回想,靖雨仇就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江澜沧能够成为天下四大宗师之一,岂会是混出来的名声,这一战他有可能负伤,但最后必然还会是安全的离开皇城的。

  呼出一口气,靖雨仇不再为江澜沧的安危担忧,他现在应该做的,是处理好楚心雨这个女人。虽然义姐的掉落悬崖很大程度上要楚心雨负责,不过靖雨仇并不打算杀了她泄愤,他会有另外的一种方法解决此事。

  靖雨仇并没有将楚心雨放落到屋顶上,而是就这么抱着她的双腿,让她背对着自己,以一种女子解手的姿势将她摆布好,按着他将她略微的向上一提,坚挺的肉棒迅速的没入到了蜜穴中。

  尽管适才被破身时楚心而被靖雨仇的大肉棒抽插得痛苦不堪,不过女人的蜜穴天生就是具有弹性,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歇息,现在她的蜜穴已经完全可以容纳那粗大肉棒的侵入了。

  由于采用这种抱在怀中猛干的姿势,靖雨仇的肉棒更容易能够抵到楚心雨的花心处,而她蜜穴深处的那团软肉接连被靖雨仇的肉棒猛顶了几下,刺激得楚心雨差点立刻就泄了出来。

  ”很爽吧?“靖雨仇一面闲着楚心而此时的感受,一面双手将楚心雨的大腿分得更开,蜜穴口张开得更大,肉棒抽插得更深。

  楚心雨忽地全身颤抖了一下,适才的一次抽插中,靖雨仇的龟头竟然突入到了她的花心软肉内,那种又酸、又麻、又奇异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用力的尖叫了一声。

  靖雨仇立刻让她的身子略略的侧转,在这样的角度下,肉棒的每次插入都能重重的顶到她的花心,而且龟头还能够深深的陷入到那团软肉中去。

  楚心雨用力的甩着头,靖雨仇的这一阵抽插,每记都能够重重的撞击在她身体内的最敏感和不堪刺激的地方,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她的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咿咿呀呀“的张着小嘴发不出声音。

  而随着靖雨仇再一下特别重击,楚心雨终于又再次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她叫喊道:”放……放我下……下来,我要……要……“

  靖雨仇感觉到她的蜜穴内急剧的收缩着,小腹也上上下下不停的起伏着,显然不但是达到了高潮,而且好像还是要小解的样子。靖雨仇抽出肉棒,却并没有放她下来,而是抱着她站在屋顶的边缘,让她对着院子的方向。

  ”放我下……下……“楚心雨挣扎着,脸色涨得通红,虽然在靖雨仇面前,口交这类的事情都已经为地做过了,不过当着他的面小解,这实在是让她无法接受的。

  靖雨仇腾出只手按按她有些略微鼓起的小腹道:”你不是要吗?我这就给你了!“

  说着他用力按了一下她的小腹。楚心雨再也忍耐不住了,蜜穴虚的两片肉唇忽地张开,一股强劲的水流倾泄而出,从屋顶上洒下,喷到了院子中。

  ”啊!啊!啊!“楚心雨剧烈的喘息着,不知道是因为极度羞愧,还是刚刚在一场激烈的欢爱后体力显得有些不支。

  ”嘶!嘶!“从楚心雨蜜穴出喷出的水流渐渐变小,而在几千间歇性的喷射之后,楚心雨终于在极度不情愿的情况下被靖雨仇抱着小解。而她小解过后的蜜穴口处亮晶晶的,上面兀自还挂着几丝粘稠的东西,显然适才楚心雨是高潮和小解一起解决,尿液带着高潮的蜜汁一起喷射而出。

  靖雨仇嘿嘿怪笑,忽然把楚心雨放下,按着把她的身体调转过来,让她的上半身凌空腾出了屋顶的范围,只剩下下半身还处在靖雨仇的掌握之中,只要靖雨仇略微的一松手,她就会立刻跌下去摔个半死。

  楚心雨大惊,双手乱抓,想住到点什么把自己拉回去,但却是什么也没有抓到。

  而靖雨仇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大肉棒抵在她的蜜穴口处,却并没有进入到她体内,而是将她的身体更向外挪动了几寸。

  如此一来,楚心雨的身体在屋顶的边缘摇摇欲坠,她的双手无法抓住半点东西,只能以双腿紧紧的夹住靖雨仇的腰,以免让自己掉了下去。

  靖雨仇忽地将楚心雨的身体向前又送了送,楚心雨吓得惊叫起来,于是她纤腰用力,努力让自己的上半身重新回到屋顶。

  而当楚心雨弯起纤腰的时候,靖雨仇便是向前猛地挺直腰干,肉棒猛撞在她的花心处,让楚心雨的身体一阵酥麻,纤腰又再次挺直。而当她下一次舀起腰肢的时候,又会遭到靖雨仇肉棒的”进攻“。

  仅仅是周而复始的来回几次,体力已经消耗殆尽的楚心雨就再也无力捷动纤腰了,她只能任凭自己的上身半挂在屋顶外,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靖雨仇大手向前一伸,握住了她的细细纤腰,就在这屋顶的边缘,猛力的大干特干了起来。他不理会楚心雨或者是目光无神、或者是高声尖叫、或者是呻吟不已,他只是一个劲的让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和最猛的力度进出她的蜜穴,务必要让她大泄特泄,泄到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永远忘记不掉他的大肉棒的程度。

  相比于刚破身时的痛苦,现在的楚心雨仿佛就是到了天堂了、下面身体内有一根粗大火烫的东西在不停的进出着,她简直想像不到自己的蜜穴中竟然可以容纳下如此的庞然大物,而这个庞然大物现在却是把她弄得欲仙欲死,舒适无比。

  楚心雨觉得自己的眼前似乎有金星在飞舞,她感觉到自己全身火烫,似乎必须要花蜜穴中流出些什么才会舒服。

  在靖雨仇的猛力冲击下,楚心而被抽插得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她的蜜穴内蜜汁横流,靖雨仇的每一下重重拍插,都会带出大量的蜜汁。

  惊讶于楚心雨体内的水分丰富,靖雨仇干得兴起,肉棒抽插得愈加勤快了起来。

  楚心雨那块刚刚被靖雨仇以天魔烽刮得干干净净的白腻的方寸之地也泛起了红色,宛若白玉土点缀的红梅。看到那块嫩得可以捏出水来的肌肤,靖雨仇不再单纯的让肉棒在她的蜜穴内抽插,而是在肉棒猛地进入到她的蜜穴内后,左右的旋转研磨两圈。这一招让楚心雨更是大泄特泄个不停,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的抽插后,楚心雨那本来湿润的嘴唇都变得有些干枯了起来,显然是她身体内的水实在是流失得太多了。

  ”咿……啊……呀……哦……“楚心而被干到发出了怪叫声,事实上,她根本就不明白自己在喊些什么、呻吟些什么。

  抽出肉棒,靖雨仇呼出了一口浊气,他差不多也要到达极限了,而今次让楚心雨先是经历极度的破身痛苦,然后再让她品尝到欢好的甜蜜滋味,尤其是自己把她干到了几乎泄尽了体内的每一滴水的程度,她的精神里已经留下了自己的烙印,无论是她对于自己是爱是恨,她都永远无法忘记自己的大肉棒了。

  ”好了!最后一击!“靖雨仇默念着,将楚心雨拉回到了屋顶上,单膝压住她的一条大腿,而另一条玉腿则抗在肩上,肉棒猛力的贯入到了她的蜜穴中,前端的龟头则更是探入到了她的花宫内。靖雨仇的身体一阵颤抖,一股滚烫而大量的阳精喷射而出,直接浇在楚心雨娇嫩的花宫深处。也烫得楚心雨浑身剧烈的颤抖不上,好半天才平复了下来。

  靖雨仇放开楚心雨,让她软绵无力的瘫倒列在屋顶上,对于这具香汗淋漓,泛起美丽的红潮的玉体,他并没有半点的留恋。

  楚心雨此时累得几乎张不开眼睛,她喘息着,甚至就这么伏在屋顶上而懒得翻转过来。

  靖雨仇忽地想起一事,他跳下屋顶,不一会儿后,他穿戴整齐的拿着楚心雨那沾满了她的处子血迹的肚兜和亵裤又跃回到了屋顶上。而此时,被封穴道已经被解开的楚心雨稍微恢复了一点的体力,不过身体依然是酥软无力,不想动弹。

  靖雨仇伸出手去,同着楚心雨道:”你看好了!“

  楚心雨不明所以,睁大眼睛看着靖雨仇的举动。

  靖雨仇伸手沾上那沾染在肚兜和亵裤上的仍旧未干的楚心雨的处子血迹,在肚兜和亵裤上分别写了三个大字,”楚心雨。“

  ”你……“,楚心雨感觉到背部发凉,她忐忑的问道:”你要……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靖雨仇狂笑,”我要把这两件物事挂到京城最高的地方去,让所有人好好看看楚字世家的大小姐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淫荡模样!“。”不!“楚心雨惊叫起来,”你不能这样做,我会……我会……“

  靖雨仇冷笑起来,”你会什么?你只会用剑砍石头,让人跌落悬崖!你等着明天扬名天下吧,不是因为率御林军歼灭了参加皇城之战的好手,。而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怎样的一个裱子了!“靖雨仇再不给楚心雨说话的机会,身形一闪,就已经跃下了屋顶,三窜两窜的就不见了踪影,而建心雨只留下一声哀号在空中回荡。

  靖雨仇跃过不少的屋舍,他在寻找着京城内位置最高的地方。忽地也眼前一亮,不远处的皇城城头,明显就是这样一个他所需要的地方。

  一阵风吹过,靖雨仇抬头看着高高的挂在城头的自己的杰作,忍不住笑了起来。

  又是一阵风吹过,将挑在城头旗杆上的女人肚兜和亵裤吹得伸展开来,在那上面用血迹写着三个大字,”楚心雨!“不过这并不是最绝的地方,同时他在旗杆的稍下方还挂了条白布,而宽带的白布上的字迹更为醒目。

  ”一切都结束了!析姐,你能看得到吗?“靖雨仇注视着那在风中飘动的肚兜和亵裤,眼前似乎闪过了解析怡那动人的倩影。

  ”义姐虽然不在了,但她的心愿一定要完成!“靖雨仇如是想。

  羽然真珠匆忙的完成了对御林军的调度,包括清理场地上的尸体和血迹,重新规划皇城各处的守卫情况,这一系列的事情下来,耽搁了不少的时间。

  而在想到了应该做的最后一件事时,羽然真珠犹豫了一下,不过在思索再三之后,她还是向武冲的皇帝寝宫行去,毕竟刚刚武冲是和曹天太、江澜沧三败俱伤,而且看样子受伤颇重,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去探视一番的。

  来到武冲的寝宫外,羽然真珠朗声道:”羽然真珠求见陆下!“

  隔了良久,武冲的声音才缓缓的传来,从其中倒是听不出半点受伤的感觉,”嗯,知道了,你去吧!“

  羽然真珠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武冲的寝宫内并没有半个宫女或者是侍卫的存在,所以地也无从找人问起。

  纳闷了半晌之后,羽然真珠只好施了一礼后退了出去,既然不明白武冲的用意,她索性不再去想,她要尽快赶去看看楚心雨怎么样了。

  转过个弯子,羽然真珠忽地远远的看到在整个京城内最高的地点,皇城的城头旗杆上似乎是挑着什么东西,而从那大小来看,好像并不是平常所用的旌旗。而其下面则是飘扬着一方又宽又长的白布,上面隐约还有着字迹。

  不知为何,羽然真珠感到了一阵不祥的感觉,她感觉到自己有必要去看一看那究竟是什么。

  当羽然真珠赶到城头附近时,她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靠近到城头下,不是因为她不想过去,而是城头下挤了太多的人,大略一看,至少有几百人以上,人人对着城头旗杆上挂着的东西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看到无法太继续靠近,羽然真珠运足目力向上看去。挂在旗杆顶端的是女人的肚兜和亵裤,而下面的白布上则是写着血红的大字,”楚字世家楚心雨,裱子!“

  羽然真珠似乎觉得眼前一黑,她勉强镇定心神。连忙加快脚步向放置靖雨仇和楚心雨的院落赶去。

  在院落外面看到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羽然真珠更加感觉到不安,她连忙冲进了屋子,不过出乎她意料的,屋子里面居然是空无一人,不但靖雨仇不见了,就连楚心雨也失去了踪影。

  ”是不是靖雨仇临时起意劫走了心雨?“羽然真珠猜测着,她在屋子里仔细寻找着,试图能找到些线索。

  ”啊!“羽然真珠在床下发现了楚心雨的衣物,不过这由衣由裙都已经被靖雨仇撕成了两半。

  ”不好!“羽然真珠脑中热血上涌,连忙冲出了屋子,而此时在屋顶上传来的微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只是足尖轻点,羽然真珠便已经跃上了屋顶。

  眼前的情景恰恰是羽然真珠所能想到的最坏情景,楚心雨赤裸着身体仰躺在屋顶上,不但雪白的恫体上布满了刚刚欢好过后的痕迹,而且很明显的可以看出,楚心雨的下体蜜穴红肿涨大,肯定是吃过了一番苦头的。

  ”心雨!“羽然真珠颤声大叫,一下子扑跪在楚心雨的身旁,”心雨!是谁做的?“

  楚心雨明显神智还是清醒的,但她并没有回答羽然真珠,只是用冷漠的眼光看着羽然真珠,好像她是个陌生人一般。

  ”心雨!是不是靖雨仇?是不是靖雨仇?“羽然真珠大叫。

  楚心雨仍然是那副冷漠而征征的样子看着她,良久良久之后,忽地大颗的泪珠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

  ”心雨……“羽然真珠也流下了泪珠,”你不要这个样子,你……“一阵强烈的内疚感涌上她的心头,她在心中自责,如果不是自己自作主张把靖雨仇和楚心雨两人安置在一起,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整件事情的错,除了那该死的靖雨仇之外,就要有己负上全部的责任了。

  面对状况凄惨到极点的楚心雨,羽然真珠再也说不出什么了,她只能默默的把自己的外衣为楚心雨穿上,按着把她抱下屋顶,送她回楚府疗伤,不但治疗身体上的伤,而且还要治疗精神上的创伤。在那个时候,羽然真珠只有一个念头,杀掉靖雨仇为心雨报仇!

  安顿好楚心雨,不但为她请来最后的大夫,而且还亲自去弄回来大批的补品之后,羽然真珠辞别楚家家主,迳自奔向了武冲的寝宫。

  武冲的寝宫外,一反常态的忽然多了大批的兵士,就连羽然真珠这个御林军的统领都被拦在了门外,不得随意进入。

  羽然真珠冷漠的看着阻挡她进入武冲寝宫的兵士,忽地一掌拍去,将之打得口喷鲜血,飞跌了出去。

  ”我看谁还敢拦我!“羽然真珠高声叫道,此时的她,浑身充满了怒火,正需要找一个可以发泄的机会。

  ”唰!“兵上们整齐的挡在了羽然真珠的面前,虽然不敢阻拦愤怒的羽然真珠,但有武冲的命令在,兵士们哪怕是舍去性命也要不折不扣的遵守命令。

  羽然真珠眼中露出了杀气,她现在有了点瘫狂的意味,如若兵士们还敢继续挡着她的去路,她定会打开杀戒。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寝宫内传来,”让她进来!“兵士们都暗暗松了口气,提起到嗓子眼的心又落回到了肚子里。

  羽然真珠推开寝宫的大门,独自走了进去。武冲依然是坐在他的皇帝宝座上,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感觉到羽然真珠身上夹带着的杀气,武冲非但没有面露不悦,反而是有一丝喜悦之意爬上了他的脸,他点头道:”这样才像个样子!“

  羽然真珠连礼都没有施一个,更没有如往常一样问候武冲,她直截了当的道:”陆下,我想要辞行,去追杀靖雨仇!不杀掉他誓不回来!“

  武冲看了她一会儿,半晌后才淡淡道:”一时意气!要怪,也只怪你心软,胡乱收留不该留的人!记住,不够冷静与狠辣的人,永远也成不了大事!“

  羽然真珠身体猛地一颤,无法回答武冲的话,她沉默了良久,一言不发的转身出宫。

  出乎羽然真珠预料的,当地想去追杀靖雨仇之前想告知楚心雨一声,好让她有些安慰,但楚结城告诉羽然真珠,楚心雨不想见她,不想见任何人,而且她现在的状况也非常不好,每日都是那种发疯发狂的情形,而且刚开始的时候还割腕自杀,把自己弄得浑身是血。现在他只能暂时把她绑到床上,并且封住她的穴道点晕她,才能够让她安静下来。

  羽然真珠听得心酸,眼泪再也控制不住,自幼结交的姐妹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变成了这副模样,她感到极度的内疚。地想起了武冲的话,”记住,不够冷静与狠辣的人,永远也成不了大事!“目前来说,杀掉靖雨仇就是最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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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八章

  因为皇城内的一场大混战,现在京城内显得乱了许多,到处是负伤逃命之人,靖雨仇很轻易的便离开了京城,迳自赶赴赫连铁树之处。

  这一次的京城之行,让靖雨仇失去了很多的东西,首先义姐的死,让他有些心灰意冷,然后那一场惊天动地的正邪大混战,让靖雨仇忽然对这江湖失去了信心。人在江湖,整日里便是打打杀杀,或许对于好战者来说,这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在这种世界里,没有解析怡那种喜好平静生活之人的空间。

  靖雨仇感到一身的疲惫,此时他连流民大营都不想回,他只想到解析怡梦中的天堂,去塞外看看,藉着自己,可以完成义姐未达成的心愿。

  尽管有些失魂落魄,警觉性降低了许多,但由于皇城之内的正邪混战在江湖中影响极大,如今江湖中几乎是人人自危,没有人有闲暇去管别人的闲事,于是靖雨仇也从一个黑白两道人人欲追杀之而后快的人物,变成了无人理睬的游客。

  但靖雨仇所不知道的是,依然还是有一个人在一直追踪着靖雨仇的,羽然真珠借助着灵通的讯息,在靖雨仇后面不远的地方极力追赶着。

  越过了城镇与村庄,靖雨仇也是日夜兼程,希望能够早日找到赫连铁树,然后由他指点进入塞外的路线。而幸运的是,这样一来,靖雨仇便和羽然真珠保持了一日的距离。恰好是这一日的距离,也让羽然真珠直到在靖雨仇快进入塞外的时候才追赶上他。

  天色刚刚放亮的时候,靖雨仇接近到了据说是兽人武装最近几日驻扎的地点。

  ”什么人?“靖雨仇正骑着马行走在路上,忽她从两边的密林中射出了两支长矛,一左一右交叉着插在了他的马前。

  马儿吓得前蹄抬起,险些跪倒在她上,而靖雨仇却是听得面露喜色,他听出了那喊话之人带着明显的塞外口音。

  靖雨仇跳下马背,以塞外民族的礼仪做了个手势,同时扬声道:”本人靖雨仇,请告诉阿古隆,他的朋友来看他了1.“

  ”靖雨仇|靖雨仇|“树林中爆发出一片耳语声,片刻后一人飞奔的声音传来,显然是去报告了。

  不长时间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咚咚咚“的传来,一个粗豪的声音大笑道:”兄弟,你怎么才来,来!来!来!我们一起喝上三天三夜!“一个面目粗黑的高头大汉快步赶来,正是虽然面恶,但却极重视友情的阿古隆。

  阿古隆在靖雨仇面前站定,忽地重重的一拳击向靖雨仇的胸口,而靖雨仇也是反应不慢,同样一拳击出,两人的拳头撞花了一起,这便是阿古隆的打招呼方式。

  阿古隆亲热的挽着靖雨仇的肩头,尽管靖雨仇的身材要矮上他一个头以上,累得他要弯腰方才可行。

  ”兄弟,最近听到你大展神威的消息啊!我阿古隆可是喝了不少酒为你祝福的!“

  阿古隆的大嗓门在喊着,”咦?你上次身边的那个漂亮妞怎么没来?“

  听阿古隆提到解析怡,靖雨仇忽地神色一黯,他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情。

  ”阿古隆!你去看看宴会是否准备好了,今天我们给靖雨仇兄弟接风!“随后赶来的赫连铁树细心的发现了靖雨仇脸上的黯然表情,一句话便支开了没有心机的阿古隆,给了靖雨仇一个喘息的机会。

  ”靖兄弟,你是参加了皇城之战而能活命的人之一,我只是听说了当时的情况很惨烈,可惜我在这里脱不开身,无法去观赏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盛况!“赫连铁树和靖雨仇并肩而行,缓缓的说道。

  想起那一场惊天动她的大混战,靖雨仇脸上露出了一种复杂难明的神色,这神色也让赫连铁树非常感兴趣,他想知道当日里在皇城之战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能够让靖雨仇流露出这种神色。

  靖雨仇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述说着那时候的惨烈景象,听得赫连铁树脸色也是数变,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因为一时好奇也赶赴皇城观战。

  两人谈论起那场大混战的死伤惨况,均是唏嘘不已。

  赫连铁树停住脚步,问道:”兄弟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想…“,靖雨仇道:”我想去塞外草原看看,代替某个人完成她未了的心愿!“

  赫连铁树何等聪明,他立时猜到了靖雨仇所说的某人是谁。他拍拍靖雨仇的肩头示意安慰,他按着道:”恰好明日阿古隆会带着一批人返回塞外,你就跟着他一起走吧,此人拥有很不错的度过沙漠的经验,你跟着他一定会十分顺利的!“

  靖雨仇默然点头。

  阿古隆忽地在远处大喊了起来,招呼着两人过去参加宴会,两人相视一笑,同时走了过去,在烤肉和美酒的香气中,靖雨仇决定先沉醉一夜,明天就会开始面对一个崭新的天她了。

  宽阔的官道上奔来了几十匹壮马,它们卷起漫天的尘沙,同着西边疾驰而去。这些人正是阿古隆和他的塞外铁骑,以及想跟去塞外草原一睹那片天地的靖雨仇。

  阿古隆虽然为人粗豪,身材粗壮,但驾御起奔马来却又是极其灵活,看得靖雨仇也是钦佩不已,健马在他的驾御下,四蹄生风,脚步有力,如果不是阿古隆有意放慢马速,靖雨仇等人早已经不知道被他甩到哪里去了。

  风起卷,马长嘶,阿古隆带着众人像狂风一样自官道上刮过,惹得本来就为数不多的路人纷纷趋避。

  靖雨仇远远的望见官道的道旁有家茶伺,他高声问道:”阿古隆,要不要坐下喝杯茶?“

  阿古隆大笑,”那是你们中原人才喝的玩意,我只喝酒,越烈越好的酒!兄弟坐稳了,我们要加快速度了,进入塞外的沙漠就在眼前了!“大笑声中,众人驾马正要越过茶伺。

  ”靖雨仇!“一声娇叱传来,没等众人看清楚,一道人影已经不知从何处闪到了官道正中,面对着狂奔而来的群马。

  ”是谁?居然会在这里遇到熟人?“靖雨仇大感诧异。

  群马眨眼间便已经冲近,眼看此人已经难逃收之不住的马蹄践踏。来人不知道使了什么功法,忽地冲天飞起,跃起到空中,躲过了当先的十几匹健马。

  ”靖雨仇!受死吧!“这是个女子的声音,她跃到靖雨仇的马前,当胸就是一剑刺来。

  白色的剑光一闪,让靖雨仇错以为是楚心雨找上头来了。靖雨仇凌空后侧,躲过了她这凌厉一击,而那女子一个收势不及,将靖雨仇的马一剑劈开,顿时血肉横飞。

  ”羽然真珠!“靖雨仇一愣,他这才发现,原来是羽然真珠手持着楚心雨的白剑追了土来。

  羽然真珠冷笑,”靖雨仇,今日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了!“

  靖雨仇明白羽然真珠一定是为楚心雨之事而来,只是没想到她土来便动手,这的确有些不易招架。羽然真珠的绝顶经功,的确是令靖雨仇忌惮三分的。

  阿古隆勒转马头,从马上跃下,怒吼道:”哪里来的小妞居然敢砍杀阿古隆兄弟的马!“看他那副摩拳擦掌的样子,就是要立刻土来动手,教训教训羽然真珠。

  靖雨仇知道羽然真珠的武功还在自己之上,阿古隆远远不是此人的对手,如果惹起了羽然真珠的杀机,说不定她会当场大开杀戒。靖雨仇摇摇头,说道:”阿古隆,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如果我需要别人的帮忙,那我就算不上是个男人了!“说着,地做了个手势,一个只有塞外人才能看得懂的手势,”上马做好准备,时刻准备开溜!“阿古隆不太明白靖雨仇的话,不过那个手势他倒是看懂了的,本着对靖雨仇的信任”他立刻不再多言,翻身上马,做好随时可以奔驰的准备。

  羽然真珠看也不看阿古隆这些人,对她来说,她眼中只见到靖雨仇一人而已,这眼中的一人,是她必须杀之而后快的对象。

  天魔烽缓缓的伸了出来,靖雨仇知道眼前的对手非同小可,尤其是她在愤怒的时候,更加是难以对付的。

  羽然真珠紧紧的盯着靖雨仇,不放过他的每一个动作,像是生怕他突然跑掉似的。

  靖雨仇忽她抢先开始了攻击,因为他知道,以羽然真珠的轻功身法,一旦让她展开抢攻,那势必是难以招架的。

  羽然真珠冷哼一声,白剑斜劈而下,同时脚下踏着快速的脚步,在瞬间就闪到了靖雨仇侧面加以攻击。

  对于羽然真珠那犹如鬼魅一般的快速,靖雨仇早已经是领教过数次了,不过当他见识过曹天太和江澜沧的移动速度后,羽然真珠的速度就并不稀奇了。靖雨仇并不侧头,天魔烽忽地在身周舞出道剑光,将自己笼罩在其中。

  羽然真珠终究还是不惯用剑,她一时意气,拿了楚心雨的白剑就来追杀靖雨仇,地想用楚心雨的兵刃干掉靖雨仇,这样子也等于是楚心两间接出手报仇。只是,靖雨仇敏锐的看准此点,就利用她并不擅长剑法的弱点逼迫地无法顺利出招。

  羽然真珠接连抢攻了数次,每次都被靖雨仇以拙破巧,以环绕周身的剑光震得地无法真正的组成连绵的攻势。

  只是羽然真珠有些奇怪,靖雨仇的这种打法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虽然可以僵持一时,但真气的消耗速度是远远快于自己的,难道他是在指望着旁边那些骑马之人的援助?但根据自己适才的观察,这批人除了骑术了得外,武功则是一无是处。

  虽然可以慢慢的等待靖雨仇把内力耗光,但现在的羽然真珠耐性分外的差,她甚至等不及这一会儿的工夫。羽然真珠收回白剑,忽地腾身而起,不再使用她并不擅长的长剑,而是终于使出了她最为拿手和最具威力的皇炎腿。

  尽管以前吃过这功天的大亏,尽管靖雨仇已经早有准备,知道她会施展出这套分外难以对付的腿法,但当羽然真珠再次施展出的时候,他依然是感觉到招架起来极为吃力。

  羽然真珠抬起一只修长的玉腿,还是同上次施展是一样,那条修长的玉腿居然又高过了头顶,而随着她一跃而起之势,狂风暴雨般的连环腿击开始了。

  靖雨仇知道不能和她单纯的吐快,因为这皇炎腿与别的武功迥然不同,每一脚都快逾闪电,每一脚又重若山岳,如果自己和她比快,不要说速度上很难胜过她,而且必然会因为加快出招的速度而导致真气无法运足,招架不住她的重腿。

  靖雨仇天魔烽上下闪动,不离开身前的一尺范围内,他这是以逸待劳,以稳守来对抗羽然真珠的重腿。

  身后隐隐约约有惊叹声传来,是阿古隆的声音,他惊叹道:“这长腿小妞他妈的挺厉害的啊!想不到中原的女人亦是这样了得!”按着阿古隆高声喊道:“兄弟,加把劲,把这小妞擒了当老婆吧!”与此同时,周围的大汉都发出了鼓噪声支持靖雨仇。

  靖雨仇听得哭笑不得,现在是自己处在劣势之下,像扳成平手的局面都有些困难,更不用说生擒羽然真珠了。

  羽然真珠显然是也听到了阿古隆的喊声,他的话似乎是勾起她的什么思绪,地出腿的速度更快更猛了,几次足尖点在天魔烽上,都震得靖雨仇从手腕到手肘是一片酥麻。

  “中!”羽然真珠忽地大叫一声,玉腿笔直伸出,穿过了天魔烽所组成的重重剑影,一脚踢在靖雨仇的肩膀处,而靖雨仇也并未吃太大的亏,他同时腾手一记剑指点在羽然真珠的足底。

  两人均是后退了几步,羽然真珠单腿站立,另一条腿被靖雨仇的剑指击中,也是酥麻了片刻。

  相比之下,靖雨仇吃的亏就大了些,肩头处挨了一记重腿,虽然事前已经消去了大半的力道,但这一腿仍然震得他口鼻渗出血丝。

  靖雨仇忽然发现羽然真珠很可怕,本来她应该是带着楚心而被靖雨仇奸淫。而且肚兜、亵裤被挂到了旗杆上的恨意而来,应该是一上来边疯狂进攻才对,但现在他眼前的羽然真珠,虽然脸上仍然带有怒气,眼中蕴藏着杀机,不过她的心态却是异常的平静,平静得可怕。

  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自己必须先激起她的怒气,让她一时之间失去冷静。靖雨仇故意色眯眯的扫视着羽然真珠那穿着黑色劲装而显得玲珑起伏勺凹凸有致的的身体,口中说道:“真珠的身材真是不错,看起来比楚心雨那裱子还是胜过一筹的!”

  几乎就在他这句话说完的同时,靖雨仇便在羽然真珠的眼中看到了怒火,而后,这份怒火立刻由她的攻击体现了出来。

  不顾尚未完全袂除酸麻的右腿,羽然真珠又一次腾空而起,皇炎腿连环踢出,而且记记直指靖雨仇的头部,直欲踢爆他的头而后快。

  靖雨仇心中暗喜,虽然这次羽然真珠的攻势凌厉,大胜从前,但强猛的攻势却掩盖不了心浮气燥所带来的破绽。

  靖雨仇运起于双臂,如同车轮般的左右圈转,在身前布下了一道屏障,以此来抵挡羽然真珠的皇炎重腿。

  羽然真珠面上露出了不屑的冷笑,虽然靖雨仇的功力不错,但想用此招就抵挡住皇炎腿就大错特错了。她不留余她,全身的真气都运到腿上,以最狂猛的攻势踢出。

  “啊!”羽然真珠的第一脚踢在靖雨仇的手臂上,还未等地的第二脚连环踢出,靖雨仇已经是应腿飞跌,摔了出去。

  由于羽然真珠没有留一点回劲,因此当第一脚就把敌人踢飞后,后面的重腿居然就发不出来了。

  刚刚跌落地上的靖雨仇凭藉着腰力反弹起来,天魔烽展开了蓄谋已久的攻击。而羽然真珠由于招式用老,无法立刻再施展出皇炎腿来应敌,她只能在靖雨仇的攻击下节节后退,同时尽快的调息回气,以便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尽快的发出皇炎腿。

  靖雨仇的天魔烽步步进逼。让羽然真珠暂时只有招架而无法反击,除非她先行退避,放靖雨仇走掉,不过这点羽然真珠说什么也不会如此做的。

  虽然目前自己看起来威风八面,但靖雨仇知道这只是暂时的风光,当羽然真珠回过气来,能够再度踢出皇炎腿的时候,那么自己刚才的那招小伎俩可就不能用第二次了。

  羽然真珠记数着,只要靖雨仇再踏前三步,在自己相应的后退三步的时间内,应该可以再度发出皇炎腿了。

  就在此时,靖雨仇忽她发出了一道猛烈至极的剑气,逼得羽然真珠退开了两步,而靖雨仇则也是向后急退,跃上了阿古隆的健马。

  阿古隆的驭马之术何等高明,他早已经打了一个呼哨,他自己的马,连同其他人的马一起发出长嘶,迈开四蹄绝尘而去。

  靖雨仇和阿古隆共乘一骑,阿古隆一边驭马,一边还在赞叹,“刚才那个长腿小妞的确不错,而且还够泼辣,我看配兄弟你正好,可惜你放过了她!”

  阿古隆正说得开心,忽地在他们后面穿来的急促的脚步声。

  靖雨仇回头望去,竟然是恢复了真气的羽然真珠将皇炎腿运到了轻身功法上,自己已经是看不清楚她双腿到底是如何奔跑的,但有一点是无容置疑的,她的轻功的速度竟然快过了奔马,而且速度还在增加之中,彼此间的距离他愈来愈近。

  靖雨仇心中的惊骇无法用语言形容,如果这是四大宗师弄出来这样的速度是毫不为奇,只是不知道羽然真珠是如何做到的。接下来要怎么办?看样子要不了一会儿,她就会追上奔为,到那时候要再脱身便困难了。

  正在思索该如何应付这情况时,忽地跑在最前面的一名大汉高喊起来,“沙暴!沙暴!前面有沙暴冲过来了!”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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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第一章 大漠秘境


  听到前面传来“有沙暴”的叫喊,靖雨仇心中方自一惊,旋即面露喜色。羽然真珠自是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追杀他了。

  但当他循着那大汉的声音望去,神情立时变得凝重起来。这时尚未过午分,但那边天际原本澄蓝清澈的天空竟变得昏黄污浊,狂风旋卷而起的沙浪铺天盖地远远迎来。

  沙浪未至,炎烈的风沙已经他们身边飞扬而起。在扑面贯耳的沙尘中,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就连呼吸也顿时困难起来,加之那先声夺人的巨大风吼,以阿古隆这样久历沙场的老手都目现骇色,心下一沉,更不要说从未经历过这等阵仗的靖雨仇了。

  “转道——立即转道左近的灌木丛林——”阿古隆猛力朝前方的马队大叫,又微微返身又向身后的靖雨仇说了声“兄弟,你坐了。”一提马缰,准备向东突去——然而话音刚落,百米开外的随阿古隆返道塞外的马队已经同沙暴短兵交接起来。

  方才那跑在最前面的大汉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已被他的座骑抛落在地。相形之下,那匹马更显惨烈,脖颈被浑如峰林般的沙浪兜头一割,立时血染黄沙,身首异地,四蹄仍在不辩东西下践踏过他主人的身体,串空而奔,又几步才被紧接而到的沙浪扑倒在地。

  “啊……”大汉的惨叫声响荡长空,为本就阴惨的天色凭添了几丝可怖。

  随后的那些大汉情况稍稍好些,纷纷下意识的避趋沙暴的锋锐,翻身仰贴于马腹之下,展示出高超的马术,却也无复平时的从容与优雅。

  离靖雨仇和阿古隆尚有百来米的距离,酷热的气浪已经让他们感到呼吸变的紧促起来,靖雨仇方自不知所措,还是阿古隆首先反应过来,促声道:“兄弟,把这个带起来!”边向后面的靖雨仇递去一个白色的头罩,边从怀里掏出另一个头罩为自己套上。

  “妈的,真是他妈的活见鬼!”阿古隆粗声底咒了一句,显是心中不解这次沙暴来得如此突兀,居然事先毫无一点预兆。

  在这等情形下,是没有可能快过沙暴的速度,即便是他的有“龙马”之誉的坐骑吞云。

  再跑下去,还不如干脆现在就自我了断算了,亦可免了死于沙暴的一番痛苦。

  阿古隆当机立断,整个人马上象引箭待发的弓弦般绷起,一紧缰绳,龙马一声长嘶顿时人立而起,“兄弟,紧记得待会我们躺在马身旁不要动。”

  靖雨仇意会的先跃下马,阿古隆随后也翻下马背,先给马头套上了一块黑布,然后轻拍了下马颈,让它驯服的躺了下去。

  两人刚伏身躺好,沙浪已经掠至,浪势如潮般排空沓至,偏偏又不绝如缕,瞬间掩盖了俩人一马。

  掩埋在沙丘中的靖雨仇似乎感到了每一颗沙砾的重量,却不再是沙砾,而仿佛变成了一只只欲侵入他骨血的水蛭,呼吸一促,加之身体受重不均的难受使靖雨仇不知何时游离开了龙马的身体。

  “哎——难道我竟要葬身此地。”靖雨仇在内心苦笑着叹气,“忻姐,我来了——只是不知阿古隆他们怎么样了,还有羽然珍珠……”

  想到风韵独具的羽然珍珠,靖雨仇心下又是一声苦笑,人力有时而穷啊,与敌人相斗时,他从来信奉这么一句话,打不过,总还逃的过。想不到他躲开了羽然珍珠的穷追猛打,却要死于这穷塞绝漠中。

  忽地,他感到身体一轻,虽然实际上还是觉得全身肌肉寸寸欲裂,痛不欲生;但是与前一刻相比,却又是绝然不同,仿佛每颗作用在他身上沙砾的力道变得十分均等,绝无一丝一毫的偏差,这样给人一个错觉是,所有的沙砾的力量相抵了。此时的靖雨仇虽然痛苦却又同时感到一种不应有的舒服。

  殊不知,在生死攸关、间不容发的当头,机缘巧合下,他因为分心想了其他事,无意识中超脱了苦痛,竟然自动进到了物我一体、无远弗界的先天境地,并且正处于返照自我的胎息边缘:真是不可不谓福缘深厚啊!

  与天斗争,其乐无穷;与地斗争,其乐无穷;与人斗争,其乐无穷。虽千万人,吾往矣。靖雨仇福至心灵,心中想起《水经集》中的几句话“匪神之灵,匪几之微。如将白云,清风与归。远引若至,临之已非。少有道契,终与俗违。乱山乔木,碧苔芳晖。诵之思之,其声愈希。”这正是超诣。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家主张无为而治、任诞自然,但真正的自然却是超脱,超脱了自我,超脱了天地万物,甚至超脱了自然,必要时,就可以逆天而行。

  有容乃大,无欲则刚。靖雨仇的身体一动不能动,思绪却却飘渺起来,渐行渐远灵动而飞逸。这时,仿佛感到地塌了一般,靖雨仇潜意识中死守着内心一点明晰,身体却随着沉沙不断往下抛跌,速度愈转愈疾……

  “啪”的一声闷响,靖雨仇迷梦中感觉像是掉进水里,被清凉的水一激,靖雨仇才适时的惊醒了过来。

  虽然弄不清自己身在何处,更不明白为何从沙漠中掉进水里,靖雨仇还是意思到自己算是拣回了一条小命。

  水道很窄,仅可通人,加之水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不过熟谙水性的靖雨仇,略一运功,立刻把握到虽然水的流速甚微,但这并非一潭死水。

  现在的问题是逆流而上,还是顺流而下?

  既然是活水,就一定有其源头,靖雨仇立刻决定就其源头。

  估摸向上爬游了一烛香的工夫,靖雨仇欣喜的发现前面不远处有微光传来,心下庆幸自己是赌对了。

  一出狭窄的水道,靖雨仇才发现外面是别有洞天。

  这水道应该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地下暗道,外通一个大湖。

  靖雨仇在湖里向上浮游了近二十米才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天蓝风静,一派祥和。一股草原特有的清香和着湖水的味道沁入心脾。靖雨仇大力吸了几口气,才以所能做到的最快的速度游上岸。然后以一个最写意的姿势躺在草地上,猛力呼吸着这塞漠特有的粗犷的气息,仿若这是再也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忽的心下一异,为何自己刚才在水道那么长时间不用呼吸,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这才发觉自己周身的肌肉酸痛的要命,身上的衣服也早已破烂不堪,心下一阵苦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现在紧要的还是先找个地方换洗下衣服,祭饱五脏庙再说,顺便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长身而起。

  横亘在草原的东北方向的是一座势拔五岳的连云雪峰,一条白玉带似的水流自雪峰逶迤而至,汇入了身旁这个方圆数百米的半月形湖泊。

  湖泊周边是漫无边际的草原,草原右前不远处,风吹草动间,隐约传来驼、马的身影。

  远处不时的传来人马的叫声,间或伴有千里驮的长鸣。

  靖雨仇收拾心情,放开步伐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即看到一簇一簇的帐篷,形成一个个以数百单位的帐屋为一组的帐落。

  帐落间道路相通。

  放眼过去,帐屋散点式分布,粗看似无规则;细看去,却有中浑然的匀称感,井然有序:粗犷处显出此处居民的玲珑匠心。

  这里水草丰美,兼且从仿佛是出于一个大手笔的精心规划来看,靖雨仇判断这里应是某个有统一组织的部落较为长久的聚居地。

  帐落外的草原亘古般延伸,描绘大地的美丽的轮廓。这时,隐入云层的太阳,破空而出,参天的冰峰在中天丽日的照耀下,褶射出奇异无伦、夺人心目的彩芒。

  靖雨仇心神一颤,难道自己竟无巧不巧的亲眼目睹了赫连铁树所描绘的沙漠绿境不成?

  还是一个海市蜃楼的幻觉?

  靖雨仇甩甩脑袋,一切都如此的真实,远处的马嘶声更加清晰的收入耳鼓。

  靖雨仇心下一阵欢欣鼓舞,正待长啸一声,一舒自义姐死后便一直横亘在胸口的郁勃之气。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似缓实快的穿行在前方帐落间的道路上,不一会即闪入一个并不是很起眼的帐幕。

  破财?他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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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惊悉阴谋

  突然在此不知何方神圣的异域看到破财,靖雨仇意外之余,隐约间又有些不安。本想悄悄的随便掩到哪个帐幕告个方便,哪知靖雨仇甫一出现,立刻有人迎了上来。

  他们纷纷打量着一身褴褛的靖雨仇,却仿佛看到一个从远方漫步而来的打救他们的先知一般。

  “啊,应验了,应验了……神迹应验了……”

  此时在人群中自动让出一条道路,一个以金羽饰冠的老人,手持一根盘舞着似龙似蟒的应属于权杖一类的东西,排众而出,步姿从容而稳健,靖雨仇估摸是此间类似部落酋长的大人物。

  他缓缓提起权杖,重重在地上敲了三下,先前此起彼伏嘈杂的声浪立刻了无声息。

  靖雨仇兀自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付眼前这有些莫名其妙的礼遇。

  “尊敬的远方来客,你或许就是我们足足期待了两百年的幸运的使者。我以现任酋长夏扎木一身份向你提出请求,不知可否随我们一行,让我们一睹这一神迹的荣光。”

  靖雨仇知道不说话不行了,先依阿咕隆所教的大漠民族一般通用的敬礼向老人以及众人施了一礼,然后开声道:“入乡随俗,客随主便,长老但凡有何吩咐,小子无不欣然命。”

  嘿,什么神迹,可与我沾不上边,别是拿我来做个什么试验品吧。

  靖雨仇与那个自称酋长的老人并肩走在前面,其他人则保持一段距离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穿行过帐落间一段交缠纠结的却也显得错落有致的道路,靖雨仇随着夏扎木酋长的目光落到一个几乎有千乘之师的军营的帅帐那么大的帐幕。

  帐幕通体莹白,不知用什么做成的,帐幕的最外围怕有方圆百丈,以非木非铁栅栏围住,正北有一条看来是以最上乘羊皮铺成的道路,直通这一怪异帐幕中心。

  当来到羊皮大道前,夏扎木突然退往左后一步,微一躬身,右手横在胸前,肃声道:“尊敬的贵客,你请!”

  靖雨仇本想礼让一番,但看到夏扎木在内的每个人都肃然而立,双目都聚在他的身上,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便也不客气,先一步踏上羊皮大道,返身却发现无人跟上,连那个酋长都待在原地。

  这是什么道理,难道那个什么不知所云的神迹就在这个帐幕里不成,都什么时代了,神话时代早已烟消云散,魔法时代也只是吟游诗人故作神秘的道具,而今连吟游诗人都已经埋进了历史的故纸堆里。

  靖雨仇一脸不屑,心下窃笑不止,脚下已经来到帐幕处,本想揭帐而入,哪知此时帐门竟然无风而动,像极有个美丽的少女轻卷帘陇向里迎宾延客。

  个中情形玄之又玄。

  在场的众人先是呆了一下,然后才懂惊叫欢呼起来。

  “神迹……神迹……果然应验了。”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那个酋长喃喃低吟。

  靖雨仇望着四周震天价般狂欢的众人,有些甚至还流下了激动的眼泪,口中念念有声的。始觉得这该不是他们戏弄自己的一个戏法……不过还是有些莫名其妙,这值得他们这样吗,他们没试过吗——咳,那都去玩玩不就结了,习惯成自然嘛,咦?怎么那个酋长都一脸思慕的样子,难道连他都没试过吗?

  不久,靖雨仇被酋长请到了酋长会客厅,给他一阵细说,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靖雨仇一行先前所遇的暴风实乃百年不遇的“扶摇”天风,也即为当地人所膜拜的神风。

  据酋长介绍,该风近五六百年来只发生过三次,第一次是在五百余年前,当时以禅道开国的神秀王朝正处于崩溃的边缘,天下大乱,各诸侯王纷纷拥兵自重,以致祸结兵连,民不聊生。直到一个莫名老尼,因为神风卷入此地,以其惊世绝学创立了香榭天檀,继而辅助武天凌开创了新一代王朝,此后数百年来天下承平。

  第二次是在距今两百年前,当时“魔眼”生发了一场空前绝后的瘟疫,就连香榭天檀也束手无策,就在这时,神风再现,一无名神僧仿佛从天而降,素手焚香五日五夜,然后划干戈圣域百丈见方立“客至”帐舍,楼成,挥毫写下“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并预言两百年后神风异象再呈时,当有一对璧人光降此地,话落,便绝尘而去,此后不知所踪……

  随后,那场瘟疫顿时消弭于无形。因此该帐被当地居民当作天庙般供奉,历任酋长负有守护此帐的神职。

  此帐立一百年余,一神秘人硬闯此楼。却百试不得其门而入,并发现它水火不侵,最后逸去无踪。

  第三次,便是这次了!

  此处是大漠中一个被当地人称作“魔眼”的秘境,该地沙暴不侵,方圆达百里。对一般人而言,这里与外界基本隔绝,因为“死神飓风”是越境外出的一个必经之地。

  该地不仅时有骇人惊闻的“死神飓风”发生;而且更为可怕的是,该地沙眼极多,一不小心,便有可能陷进里面去,一旦陷身了进去,唯一的结果就是和死神打交道:当地人称之为死神面具。

  另外靖雨仇还意外获知位于的“魔眼”东北的冰峰竟然是香榭天檀所在,香榭与天檀阁俱依傍壁立千仞的险峰,隔天池而相望。奇怪的是天池中水虽然寒绝,却从无冰封。

  靖雨仇心下又喜又忧,喜的是这次还真是不虚此行,竟然无意间探知了一向行踪诡秘飘忽的香榭天檀所在,如果这次可能的话,自己说什么也要上那冰峰去寻胜探幽一番;忧的却是该如何应付所谓的“死神飓风”,自己总不能待在这一辈子吧,还有那破财,这人从上次的行为来看,绝对是个阴险狠辣的家伙。

  忽的,靖雨仇想起先前所提的那个预言,“一对璧人”?该是一男一女才对,那另外那个女的是谁呢,根据这个预言,她也应该到了此地才对。心中爆起一个念头,该不会是追杀自己的羽然珍珠罢。

  靖雨仇连忙追问。

  果然——

  那姑娘于今日清晨被神风卷到该地的时候,好象奄奄一息的样子,在白玉湖畔为香榭天檀破财长老所救。据破财长老所说,该女子名字叫什么珍珠来着,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他交代过,他要立刻对她进行抢救措施,并着我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现下——经过破财长老的绝世神功一番力为,应该是没有大碍吧:酋长对靖雨仇是有问必答。

  一听到羽然珍珠和破财的名字连在一块,靖雨仇马上感觉不对。

  “酋长,小子有一个不情之请,能否让我见上她一脸?咳,那个预言真是准啊,实话跟您讲吧,那个女子叫羽然真珠,是……是小子的未婚妻……你看?”靖雨仇一脸期待的望着这个老头,心想,如果软的不行,就硬闯吧,大不了,就避进那个怪异的帐舍去罢。

  “哦,是这样啊!怪不得,那个预言真是神了,果然是一对璧人啊”酋长闻言更是心花怒放,既然神迹呈祥,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以后一定大有作为,“呵呵,破财长老一向乐善好施,我想他获知此事,也必定乐于玉成此事啊!”

  靖雨仇看到这个老头兀自坐在那一脸陶醉的模样,自己势必不好喧宾夺主,不禁有些心急如焚。

  “呵呵,看小兄弟这般着急的模样,遮莫怕丢了老婆?放心吧,只要在这里,我敢保证万无一失。”语下打趣着靖雨仇,却也移开了脚步。

  靖雨仇无言的苦笑一声,心中迷茫起来,脚下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听出酋长的声音,破财微透不耐烦的道:“夏酋长,老衲正在全力抢救这女娃的性命,现下正是运功的关头,还请勿要打扰!”

  仿佛听到里面有裂帛声响,靖雨仇一把抢前,揭开破财的大帐,三人顿时面面相觑,破财自是诧异竟然会在这里碰上靖雨仇。

  酋长则是讶异帐内的旖旎景象,破财几乎已经是袒裎相对了,只留下了一条短裤衩,羽然珍珠乍一见到靖雨仇,美目立时亮了一下,可能是欣喜自己的贞洁有保了。

  可一想到自己的玉体除去仅堪遮挡要害部位的亵衣,就差堪肉帛相见了,偏偏是一动都动不了。

  一对美目求助似的有意无意的微微向靖雨仇瞟了一眼。

  靖雨仇对这自然了若于心,心想这时不趁机占下便宜,可就对不起自己了。

  靖雨仇先细细打量了一眼羽然真珠的绝美的玉体,俯下身一把抱起羽然珍珠,裹在早已脱下的外衣里。然后反身向破财怪笑:“嘿嘿,原来破财大师竟在这里偷香窃玉啊!”

  其实不用靖雨仇说白,酋长这时,哪还不知破财的真实意图。

  看到酋长也一脸诧异的兼且用一种异样的眼神俯视着自己,破财感到有诡辩的必要,“呵呵,俩位实在误会老衲了。酋长你看现下的这女娃和早上已经判若两人了吧,她现在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老衲想好事做到底,正准备用无象神功毕其功于一役,以使她完全痊愈。夏酋长,你也知道,无象神功施展必须肉帛相间才行,其实,老衲既然练成绝世神功,早已是修得色空境界了。”一边仿若不好意思般背转身去快手快脚的穿上刚随手抛在地上衣物。

  虽然恨不得手刃了这该死的贼凸,但那种滑稽模样却看的靖雨仇直想大笑。

  破财见靖雨仇毫无顾忌的抱着刚还顺服的躺在自己怀内的羽然真珠,旋又想到与靖雨仇几次狭路相逢都为其破坏好事,不由心下大恨,眼里不时杀机频闪。表面上却似乎和故友重逢般,状极欣喜的向前和靖雨仇打招呼。

  酋长本欲当晚举行庙会,设宴为靖雨仇羽然珍珠接风洗尘。但碍于羽然珍珠伤势在身,便告天顺延一晚。

  这时破财也从酋长那获知靖羽俩人已被证实为两百年前那个破预言中的主角,心下更是暗下不惜一切也要将靖雨仇俩人击杀于此地的决心。

  天街夜色凉如水,为谁风露立中宵。

  因为羽然真珠忽的对此地发生浓厚的兴趣,便拉着那个看来很有亲和力的老头酋长东问西问。而酋长一心挂着那预言,为着部落的前程想,坚信面前的“一对璧人”为其部族日后的贵人。因此亲自陪着他们聊到月斜河倾才送他们回帐,靖雨仇也顺便多了解了些“死神飓风”的情况。

  客至舍?靖雨仇倒是不介意住哪,而且目下那是这个地方最安全的地方,还可以顺便研究研究这个充满奇异魅力的帐楼。

  我为什么一定要住在那,当羽然珍珠发出这个疑问。

  酋长则简洁的回答,那是神的旨意,违天不祥。

  羽然真珠淡淡的望了靖雨仇一眼,待要给一个拒绝住那的理由,耳边传来靖雨仇的传音道:“我察觉到有人在监视我们,可能就是破财的帮手,你明白我的意思啦!”羽然珍珠怎知他是胡诌,再回想,目下外面确实是危机四伏,或者还有为心雨报一箭之仇的机会,想到楚心雨,羽然珍珠也不答话,径直向“客至”掠去。靖雨仇还以为奸计得逞,心中大喜。

  甫入帐中,一股森然寒气几欲透体而入。

  沙漠中昼夜的温差极大,白天极暑,晚上却有北极万年沉冰的味道,让你一份一毫的感受它的重量。

  哪知帐中的寒气比外面竟是不遑多让,只差了那冰一样的风。

  心下苦笑,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怎么会这么冷?

  “靖雨仇,你不要忘了我追随你到此处的目的……”羽然珍珠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可能是感染了帐中的冷幽幽的氛围,她的语下也透着寒意。

  “嘿嘿,真珠姑娘,你是想好心点醒我呢,还是提醒自己呢?”

  靖雨仇心中不禁有些好笑,羽然真珠想为楚心雨报仇,又可能真是对自己情愫暗生,因此提醒自己要多防备着点,以免做了糊涂鬼,而真正的心意怕是一旦让我做了糊涂鬼,她自己又会后悔。

  “义姐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反正我觉得怎么对待楚心雨都是不过分的,试想当你异地相处时,会否如此呢?当然自你的立场,你爱怎么想,那是你的事,反正你有本事尽管来拿我项上人头好了,你放心,我不会坐以待毙的,呵呵。”虽是笑着说话,语气却不断转寒,“不过,你要杀我,也得有命离开此地啊!”

  “看来这里是绝寒之地,怪不得不惧水火。”靖雨仇淡淡看了羽然真珠一眼,话题一转,“我宁愿死于美人剑下一百次,可绝不愿意冻死在这里——”

  待羽然真珠开始打坐后,靖雨仇方才步其后尘,当他功行三百六十周天后,正想收气,体内真气竟如失去笼头的野马般,一下子脱离了控制,就在这时,靖雨仇心中警兆乍现,只感森然杀气迫体而至,天魔锋虽然适时的透体而出堪堪挡格住了对方抹往自己脖子的致命一击。

  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

  睁眼一看,羽然珍珠?难道她还真想在这个时候趁他不备想干掉他,不过他马上否决了这一判断。

  羽然真珠的剑气若有形质,靖雨仇心骇她的内力之强,但舞动间步法凌乱,毫无章法,兼且杀机蕴而未发。靖雨仇判断她有可能被帐内的寒气侵入体内,现下正处于走火入魔的边缘。

  羽然真珠平素那对如秋水般澄静的秀眸,此时却是厉芒若隐若现,樊素小口娇喘微微,樱唇乍破时若有微语,却暗含恨意,靖雨仇细听下,只隐约听到“淫僧”字样。

  靖雨仇哪还不立知该是破财那凸驴所引发的好事,心下却狐疑,难不成羽然珍珠已然被破财夺去了处子之身,一想到这可能性,靖雨仇心下顿时涌起滔天恨意,有股想立毙破财于天魔锋下的冲动。

  暗吸了口气,心下的波动才告平复过来,苦笑一声,心知自己对羽然真珠有着一双修长美腿的绝色娇娆有些情难自禁了。

  不要看这时的羽然真珠的剑法凌乱无章,却依然隐现一派大家的风范。还真让靖雨仇颇费了一番脑子和手脚,才乖乖制服了她。

  随着应属于楚心雨的白剑,“铛”的一声坠在地上,靖雨仇一把拥着如玉山将崩般倒在他怀里的羽然珍珠,虽然她目下浑体冰凉,隔着自己和她两重羊皮缝制的护甲,也可以感触到她柔软中带着坚韧和惊人的弹性的胴体内燃烧着的生命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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