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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白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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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第一部1--70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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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楚芸光着身子跪在沙发前,嘴里含着文叻那和他瘦削的身体不成比例的大肉棒,卖力地吸吮着,不断地发出吱吱的声音。沙坎坐在一边,手指上夹着一支香烟,一边喷云吐雾,一边色迷迷地欣赏着楚芸那白嫩光洁的身体,特别是那一对结实高耸的乳房。

  自从上次屈服于沙坎的淫威,被迫为他口交以后,楚芸就沦为了这两个无赖的玩物。每天到了健身房,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衣服,跪在地上,轮流给他们两人口交。

  在他们反复的调教下,楚芸几乎已经变成了了一台毫无羞耻心的口交机器。

  只要他们把肉棒送到她的面前,她就会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把臭烘烘的大肉棒从蛋蛋到龟头,上上下下舔个干干净净。然后,再把肉棒吞进嘴里,吞吐吸吮,直至它喷出浓浆。而且她已经能够把喷到嘴里粘液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再也不会恶心呕吐,弄得到处都是了。

  而且她已经学会放松喉头的肌肉,让硬梆梆的大肉棒享受深喉的紧致柔韧,把它的主人送到快乐的顶峰。就连沙坎那么粗大的肉棒,她都已经能够差不多完全吞到嘴里。不知内情的人看了,会怀疑,那么小的樱桃小口到底把那么粗那么长的大肉棒吞到哪里去了。

  这几天,楚芸每天回家都灌满了一肚子腥骚的浓浆,以至于她一张嘴,自己就会闻到一股臭烘烘的气味。吃饭的时候毫无胃口,还要装模作样,以免被关心她肚皮的婆家人看出破绽。

  这几天,每天睡觉前她都要喝一大杯掺了大量蜂蜜的牛奶,压一压嘴里那怪异的气味,她担心和克来亲热时被他发现什么。

  即使如此,她心里还是安生了不少,不像前几天那样整天提心吊胆,随时担心会真相败露。毕竟自己的生理危险期已经过去了,至少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没有大的风险了。如果这次能怀上孩子,她就会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可以挥霍了。为了这个,屈辱已经算不了什么了。那样的把柄拿在那种无赖手里,她想不出自己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出路。

  为了这个,她在健身房的更衣室已经放弃了反抗,无论是袒露身体还是口交都不再扭捏,尽力让文叻和沙坎满意。她相信,只有让他们满足,自己才能得到安生。而要做到这一点,她只有出卖身体和尊严。为了家人,她不惜牺牲色相,希望能维持住这个虽然屈辱但仍有活下去空间的局面。

  文叻舒坦地斜靠在沙发上,胯下的大肉棒几乎全部插在楚芸潮湿温暖的小嘴里。卖力的吸吮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快乐的潮水,他快活的哼哼起来。

  楚芸已经感觉到嘴里的大肉棒的变化,经过几天的时间,她已经驾轻就熟。

  她预感到最后那个难堪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她已经给沙坎口交过了,他们叫作吹箫。一个如此文雅的字眼,说的却是如此龌龊下流的勾当。她的嘴唇、两腮都已经麻木酸胀,连太阳穴都蹦蹦直跳。好在一切就要过去,至少今天的苦难屈辱要结束了。

  果然,膨胀到极点的大肉棒在吱吱的吸吮中开始有规律地跳动。楚芸悄悄仰了仰身子,好让自己能在对方爆发的时候将硬梆梆的大龟头从喉咙里抽出一点,以免呛到气管。经过几天的摸索,她已经大体能够掌握这个技巧了。

  突然,她感觉到了爆发的信号,赶紧收缩两腮,用舌头抵紧肉棒,向外轻轻一推。呼地一下,大股温热的粘液冲了出来,腥淫的液体顿时充满了她小小的口腔。

  楚芸用柔软的嘴唇紧紧裹住热乎乎的肉棒,屏住呼吸,耐心等待喷发结束。

  然后小心翼翼地挺直身体,让那大肉棒缓缓地抽出去。她迅速地闭紧嘴唇,然后放松喉咙和下腹的肌肉,一小口一小口地把嘴里腥淫的粘液咽进肚子里。

  沙坎和文叻都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咕噜咕噜地吞咽,真的一滴粘液都没有漏出来。她粉红的舌尖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后主动挺身张嘴,把文叻粘乎乎的大肉棒再次含到嘴里,细心地吸吮干净。她用柔软的舌头把正在软缩的大肉棒送出来,暗暗地舒了口气。今天的功课算是结束了。

  文叻没动地方,仍然叉开着腿斜在沙发上。他随意地托起楚芸的下巴,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和温顺的眼睛,调侃地说:“大少奶奶真不简单哦,不愧为美国回来的MBA,学的好快啊!没想到沙瓦家的大少奶奶、西万家族的金牌财务经理会这么骚这么浪哦!”

  楚芸的脸刷地胀红了,但她没有动,只是低低地垂下眼帘。为了求得平安,现在不管是什么羞辱她都必须默默地承受。

  沙坎这时也凑了过来,他伸手抓住楚芸一只鼓胀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弄着问:“大少奶奶,我们这么称呼你,你很得意吧?”

  “不……”楚芸下意识地连连摇头,忽然又隐约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忙垂下了头,心中惴惴不安,不知他们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羞辱自己。

  沙坎捏着楚芸的奶头,轻轻地揉搓着,用轻佻的口气说:“我们给大少奶奶起个名字吧,你看好不好啊?”

  楚芸一愣。这些日子,他们直呼自己的名字,叫自己大少奶奶,尽管是带着玩弄羞辱的意味,但自己从来没有拒绝过。现在忽然说要给自己起名字,不知他们这是搞什么名堂。

  沙坎看来是早有准备,根本没等楚芸反应,他用猥亵的口气说:“我们就叫你芸奴吧,你说好不好啊?”

  楚芸的脑子轰地一下像要炸开了一样,她完全明白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自己答应了这个称呼,就意味着自己承认是他们的奴隶了。更确切地说,是他们的性奴。可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自可以拒绝这个标志着羞辱的下贱称呼吗?

  她感觉浑身无力,手足无措,只有深深地垂下头。

  沙坎嘿嘿笑着说:“芸奴这是默认喽!我们叫你,你可要答应哦!以后不管我们叫你干什么,你都必须明确告诉我们你是不是愿意,听见了吗?”

  楚芸心里充满了悲哀,知道自己只能答应,没有选择。她感到了沙坎逼视的目光,几乎无法察觉地点了点头。

  谁知沙坎嗯了一声说:“我不是说了吗,你必须要明确告诉我们,到底行还是不行?”

  楚芸被逼无奈,颤抖着声音应了一声:“是。”

  沙坎不满地说:“什么是不是的,沙瓦家的大少奶奶就这么不懂规矩吗?你和沙瓦先生也这么说话吗?你再重新说一遍,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楚芸的心在颤抖。她已经明白,他们是蓄谋已久,这一关自己不低头是过不去的。身子已经被他们糟蹋了,这些屈辱自己也必须承受。她不敢抬头,红着脸战战兢兢地说:“楚芸……楚……啊不……芸奴……芸奴答应……”

  沙坎和文叻呵呵地笑了。谁知文叻又凑了过来说:“你的称呼有了,你怎么称呼我们呢?”楚芸真的要哭了,她想不出自己应该怎么称呼他们。她在心里一直是叫他们无赖的。

  文叻也没有想让楚芸回答,他托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就叫我们主人吧,好不好啊?”楚芸的心一下坠入了无底的深渊,自己真的被钉死在永无翻身之日的耻辱柱上了。可她又能怎么样呢?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这两个无赖可以轻而易举地毁掉自己的一切,包括所有与自己有关系的亲人。为了他们,自己只有屈服。

  她深吸一口气,垂下睫毛,声音发颤地回答:“是,主人。芸……奴……遵命。”两个无赖相视而笑。楚芸静静地跪在他们面前,垂着头一动不动。她悲哀地想,自己在他们的陷阱中越陷越深,真是苦海无边啊。

  忽然她感觉有些异样,虽然她垂着头,但她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这两个无赖就坐在自己的近前,盯着自己。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前几天,自己伺候完他们,都是这样一丝不挂地跪在原地,等着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去,才能穿衣离开。今天他们不但在自己身上满足了淫欲,而且给自己带上了精神的枷锁,可他们为什么还不走?难道他们还不满足吗?

  她不敢抬头看他们,怕惹来新的麻烦。她现在是熬过一天算一天,拖过一时算一时。绝对不能自己惹祸上身。

  忽然,沙坎笑眯眯地开腔了:“芸奴今天身子可好啊?”

  楚芸如堕五里雾中,不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沙坎见了也不着急,仍笑着问:“不方便的日子过去了吧?”

  楚芸的脑子嗡地响成了一片,他居然还惦记着这个!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自己下贱地给他们吹了箫,屈辱地认作了他们的性奴,他们还不放过自己。可不管怎么难过,放在眼前的问题不能不回答。她把眼泪咽到肚子里,低眉顺眼地回答:“芸……芸奴方便,芸奴伺候主人……”

  沙坎啪地一拍大腿,朝文叻说:“你看看,我算的准嘛,我就知道今天是好日子嘛!”说完,两人相对拍手大笑。

  楚芸被他们笑得毛骨悚然,但又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虽然早就知道这一天是逃不掉的,但真的来了,心里还是砰砰跳得厉害,毕竟是要面对两条欲火中烧的饿狼啊。

  下面会发生什么,她简直不敢想象。沙坎对自己的美色垂涎已久,这自不必说。就是文叻,虽然上次已经占有了自己的身体,但毕竟是匆忙行事。加之当时自己还没有完全屈服,他在自己的挣扎中肯定没有尽兴。

  而且,最为诡异的是,他在已经征服了自己身体的情况下,居然在最后时刻选择了外射。就连沙坎也是一样,听说自己在生理危险期,就真的放过了自己几天。似乎他们还有什么忌惮,到底是什么呢?难道真的是西万家族的势力吗?还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楚芸还在这里胡思乱想,两个男人可已经耐不住了。他们先后起身,文叻拍拍楚芸的头说:“芸奴啊,过来伺候主人吧。”

  楚芸的心跳加速,无奈地起身,跟在他们的身后,朝屋子的一角走去。她没有想到今天还会有此一劫,她刚刚给他们吹过箫啊,两人当时都喷得一塌糊涂,灌了她满满一肚子。

  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无论是博铭还是克来,都从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续做过。她心里直打鼓:他们会一时兴起,一起糟蹋自己吗?

  刚一迈步,楚芸就糊涂了,他们去的方向不是床,而是浴室。难道把身子给他们,他们还要先羞辱自己一番吗?

  (二十).

  楚芸跟着沙坎和文叻,战战兢兢地走到浴室门口,却发现他们打开的是旁边的另一个小门。那是一间桑拿浴房。

  这间桑拿浴房楚芸用这个更衣室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进去过,只是第一次来时打开小门看了一眼。她当时觉得奇怪,不明白健身房的更衣室为什么要设个桑拿浴房。

  她曾经很随意地问过健身房的老板。老板告诉她说,是当时装修的时候,材料商送的。扔掉也可惜,于是就装在贵宾用的更衣室里了。

  桑拿浴房的小门打开,一股热流迎面扑来。楚芸这才发现,里面热得烤人,早已烧好了熊熊的炭火,可见他们是早有准备。看来今天这一切,他们是蓄谋已久。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就是要自己的身体吗?楚芸感觉自己脚下的陷阱深不见底,想起来令人不寒而栗。

  沙坎和文叻在屋外脱光了衣服,一前一后夹着楚芸进了桑拿房。一进屋,楚芸就觉得头晕脑胀,皮肤被烤得生疼。

  两个人一人挑了一面,大大咧咧地坐了上了木台。楚芸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噗通一声,跪在了他们的脚下。炭火盆就在屋子的一角,灼热的辐射像针一样刺痛着楚芸娇嫩的皮肤。

  文叻从手边的一个小水桶里随手舀起一瓢水,哗地浇在炭火上。一股灼热的蒸汽腾空而起,瞬间就充满了小屋。屋里热得像蒸笼,烤得人喘不过气来。楚芸开始感觉头昏昏沉沉的,不知下面有什么样的噩梦等着自己。

  忽然,一只脚伸到她的胸前,脚趾肆意地拨弄着她高耸的乳房。她一动也不敢动,直挺挺地跪着,听候发落。

  沙坎先发了话,他问文叻:“老兄,这大美女,谁先上啊?”听了他这句问话,楚芸竟没来由地松了口气,好像被他们轮流糟蹋竟然是她的福气似的。

  这时文叻懒洋洋地答了话:“你的意思是你先上呗?好吧,那就你先上吧。

  这沙瓦家的大少奶奶、有学问的大美女,你一忍就是好几天,也真不容易。看在你这么不容易的份上,我就让你个先吧!”

  沙坎呵呵笑着拍了拍文叻的大腿道:“那就多谢老兄了。”楚芸感觉到胸前一疼,那只大脚竟张开脚趾夹住了她的乳头往前拽了拽。沙坎发话了:“芸奴,过来伺候主人啊。”

  楚芸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向前跪爬了两步,伏在沙坎叉开的两腿中间,等候他的吩咐。谁知沙坎脚一收,平躺在了木台上,并招呼她:“芸奴,上来!”

  楚芸一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一向认为,男女肌肤之亲,女人永远都是被动的,所以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男在下女在上的姿势。那样的话,上面的女人要采取主动,那不是要羞死人吗?

  她红着脸垂着头怯生生地说:“芸奴……芸奴不会……”

  文叻在一旁嘿嘿地笑了。沙坎却瞪起眼道:“什么会不会?你又不是没跟男人上过床,挨肏还不会?少废话,赶紧上来!”

  楚芸无奈,只好登上台阶,两手小心翼翼地撑在沙坎肩头的两边,抬起一条腿跨过他的身体,跪在了他的身上,将自己的下身对准了他的胯下。

  谁知沙坎抬手啪啪地拍着她的屁股吼道:“笨蛋,我让你这么上来!”

  他指指自己叉开的大腿道:“调过头去,脸朝那边!”

  楚芸的脑袋顿时嗡地响成了一片,这个姿势她只是隐约听说过,叫作69。

  就是自己要近距离地面对他的下身,同时把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给他。这样下贱的姿势她原来连想都不敢想,听一听都要脸红,更不要说做了。可现在,她必须去做。

  她知道,这个姿势一做,再被他们拍下来,她最后一点尊严将被打得粉碎,她将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荡妇淫娃。可她除了屈从,却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这时,她光溜溜地屁股上又啪地挨了一掌,沙坎大声吼道:“小婊子,你磨蹭什么?快点!”

  楚芸心里在流血。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一步地堕入深渊,但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她伸手快速地抹去眼角涌出的泪珠,慢慢抬起屁股,把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重新跨坐在沙坎的身上。

  沙坎拍拍楚芸的屁股,示意她挪过去。她小心地把两条腿在他头两侧跪好,把屁股撅了起来。她知道,现在,自己的私处几乎挨到了他的脸。自己胯下那些女人最为珍视、最见不得人的部位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她尽量地抬起上身,竭力避免自己的乳房蹭上他的身体,同时,也让自己的脸尽可能远离近在咫尺的那一大堆骚哄哄的臭肉。尽管腰扭得又酸又疼,她还是竭力坚持着。

  可她一点小小的矜持马上就被身下这个无赖的色狼轻而易举地打碎了。他伸出一只手,先轻轻捋了捋楚芸胯下茂密的耻毛,然后用两根手指按住她紫红卷曲的阴唇,用力向两边分开。

  楚芸虽然已经和不止一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甚至已经被男人强行侵犯过,但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肆意地玩弄过这女人最羞于见人的私处。她羞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忍不住轻轻哼出了声。

  沙坎似乎没有注意到楚芸的反应。他一只手撑开阴唇,仔细端详着洞内那红嫩的肉壁和复杂的皱褶,一边看一边还赞叹得啧啧有声。看着看着,他抬起另一只手,伸出中指,竟噗地一声一下插入了湿漉漉的蜜洞。

  楚芸嗯地哼了一声,赤条条的身子微微地颤抖起来,撑在台子上的双手也在瑟瑟发抖。沙坎的手指在楚芸的下身连抠带捅,发出嗤嗤的声音,他一边捅还一边念叨:“这西万家还真有眼力,看这大少奶奶,这小骚屄真是馋死人啊!怎么样,芸奴,主人给你抠得舒服吗?”

  楚芸被抠得浑身发抖,见沙坎问,她只得颤抖着回答:“芸奴……哎哟……芸奴舒服死了……主人……啊……主人……”她还没说完,沙坎突然抽出手指,两手同时伸出来,搂住楚芸白花花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拉。

  楚芸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攫住了,腰一软,屁股向下一沉,叉开的下身竟贴上了沙坎的脸。

  她吓得啊地一声惊叫,下意识地试图抬起屁股,不料却被那两只大手死死搂住。最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张长着毛扎扎胡须的嘴张开着,正在自己的下身寻找着什么。紧接着,让她心惊胆战的事情发生了。那厚实的嘴唇找到了自己柔嫩的阴唇,竟一口吸了进去。

  楚芸不由自主地大叫:“哎哟,不……不要……”可沙坎竟含住她那敏感的肉唇吱吱地嘬弄起来。楚芸无助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文叻,似乎在向他乞求帮助。

  文叻阴笑着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走到楚芸近前,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指着她面前沙坎那硕大的肉棒道:“芸奴,你也别闲着呀,好好给你主人吹箫,否则,他要生气了哦!”

  说着他往下一按,把楚芸的头按进了沙坎的裆里,直接把她的小嘴按在了他的大肉棒上。他厉声命令道:“张嘴,吃下去!”

  楚芸下意识地梗了梗脖子,但头被文叻的手死死压住。她只好张开嘴,不情愿地把眼前这根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吃进了嘴里。这时,她胸前丰满的乳房已经紧紧贴住沙坎热乎乎的肚子,嘴里含着慢慢膨胀起来的大肉棒,她无奈地再次吸吮起来。

  她机械地吸吮着,可是,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下身,那里,她柔嫩的肉唇正被强力吸吮,又酥又麻,弄得她魂不守舍。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身体对不是自己所爱的男人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忽然,一股异样的感觉出现在她的下身,好像一条滑溜溜的蚯蚓蜿蜒着深入她的身体,马上又飕地缩了回去,在蜜洞口的肉唇上盘桓。不一会儿,那滑溜溜的感觉又来了,过电般的感觉渐渐辐射向全身。她赤条条的身体开始发抖,甚至心里都在发抖。

  她忽然意识到,那是沙坎的舌头。他在用舌头舔她的下身,舔她的阴唇,还伸进她的蜜洞,在里面搅动。他不但舔,还在吸吮,哧哧地嘬得她的身体好像都要被抽空了。

  她情不自禁地哼哼起来,自己的嘴不知为什么也更加用力地吸吮含在嘴里的大肉棒,同时,胸脯贴住沙坎的肚子,用力地揉搓,似乎这样能够抵消一点从下身不断扩散出来的电击感。

  不一会儿,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身体两端都发出了吱吱的声音,让人听得脸红心跳,男人欢愉的哼哼和女人销魂的呻吟在小小的桑拿房里回旋。

  楚芸昏头昏脑地吸吮着,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是一片泥泞,而她嘴里那条粗大的肉棒也已经膨胀到极点,一次次深深地捅进她喉咙。

  她觉得自己的意志已经被一个看不见的魔鬼控制住了,除了机械地吸吮,发出连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吱吱的淫荡声音外,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脑子里唯一还能够捕捉到的念头,就是下一次喷发也许很快就会到来。

  突然,压在她身子底下的那个壮实的身体一动,那双粗壮的手臂紧紧搂住自己的屁股,大腿猛地夹住她的头,身子一翻,一下把她压在了下面。

  她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嘴里那条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呼地抽了出去,沙坎庞大的身子一转,已经跪在了她的腿下。他的两只手各抓住她的一只脚腕,向她的肩头按下去。

  她身体对折,下身毫无遮掩地敞开在沙坎的面前。她刚明白他要干什么,那条被她自己舔得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已经顶住了淫水泛滥的蜜穴。

  沙坎眼睛红红的,捧着大肉棒,腰一挺,噗哧一声一插到底,然后就像装了马达一样,噗哧噗哧地抽插了起来。

  楚芸没有丝毫的反抗,相反,这一插,下身原先那些怪异的感觉都消失了。

  她随着沙坎的抽插忘情地呻吟起来,不一会儿还下意识地用两只手揽住自己的大腿,让沙坎能够更方便地抽插。

  沙坎插得心花怒放,两手不由自主地抓住楚芸丰满的乳房,边插边揉,一边抽插还一边气喘咻咻地感叹:“大少奶奶真是名不虚传,肏过你这样的大美女,这一辈子也就算不白活啦!”

  楚芸被他弄得神魂颠倒,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呀……主人快插啊……芸奴要死了……插……插呀……插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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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蔓枫反剪双臂蜷缩在冰凉梆硬的垫子上,眼睛无神地望着灰暗的水泥墙壁。

  努力把腹内一阵阵涌上来的便意压下去。

  她这一夜睡的很少,手掌、脖子和膝盖都疼得钻心。特别是下身,虽然插在里面的大家伙已经抽走了,但一直火辣辣的从里向外疼痛不止。而且有粘乎乎的液体不停地流淌出来,止都止不住。蔓枫知道,那是他们在给自己插入假阳具之前涂上的淫药造成的。

  她不知什么时候迷糊了一小会儿,很快就又被下腹强烈的压迫感唤醒了。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差不多一天没有小便了。她想像前两天一样,不顾羞耻,就尿在垫子上,但龙坤那凶神恶煞般的表情出现在脑海里。

  她知道他是不会对一个落在他手里的缉毒女警官手下留情的,任何一个小小的借口都会给他肆意羞辱自己的机会。但她也不想求看守让她去解手,他们肯定早就等候着这个戏弄她的机会呢。

  牢房没有窗户,看不出时间,她只能根据看守们的活动规律大致推测时间。

  现在应该是新的一天开始的时间,因为她隐约听到看守换班了,这也意味着新的羞辱又要开始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后的归宿。只能默默地忍受,希望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能早点结束。

  没多会儿,她听到了脚步声。这不可能是看守,一则方向不对,二则这是一大群人,而且她在其中听出了那个穿布鞋的人通通走路的熟悉声音。她默默地深吸一口气,新的一天真的来了。

  果然,牢房外侧的空地上灯光大亮,龙坤挺胸叠肚地带着一群手下出现在牢房里。两个看守忙出来迎接,拿出一个本子给龙坤看,并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龙坤翻看了一下手里的本子,交还给看守,信步走到铁栏前面,大声地问:

  “蔓枫警官,别来无恙啊?”见蔓枫不理他,他朝看守使个眼色,两个看守打开牢门,钻进去,打开蔓枫脚上的铐子,把她拖了出来,架到龙坤的面前。

  龙坤托起蔓枫的脸,借着灯光端详了片刻,调侃地说:“蔓枫警官,越来越漂亮了哦!这一夜没人陪,委屈你了。”趁他说话的功夫,一个匪徒钻进牢房,在垫子上仔细摸摸,又在墙角看了一遍。他钻出牢房,朝龙坤摇摇头。

  龙坤微微一笑,突然伸出一只大手,猛地插入蔓枫两条大腿中间,屈起两根手指一下插进了她胯下麻木的蜜洞。蔓枫浑身一抖,呜地惊叫了一声,马上又咬紧了嘴唇。

  龙坤的手指在蔓枫的身体里搅动着,他每搅动一下,蔓枫就不由自主地哼出声,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他满意地笑了,慢慢抽出手指,拿到眼前看了看,只见上面沾满了粘乎乎的液体。

  他淫笑着把湿漉漉的手指举到蔓枫眼前道:“蔓枫警官,真是训练有素啊,佩服佩服。”说着,他的手一下按住了她的下腹,一边用力按下去一边说:“蔓枫警官好厉害啊,憋的很难受吧?你可是超过二十小时没有撒尿了。”他还没说完,周围轰地响起一片哄笑。

  龙坤拍拍她胀红的脸蛋调侃道:“我们是很人道的哦,你只要提出要求,屙屎撒尿这种事我们一般都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他的话又引起了一片讪笑。他在笑声中指指墙角道:“你们还笑什么,还不赶紧带蔓枫警官去撒尿!”匪徒们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地把蔓枫拖起来,簇拥着她转过墙角,又来到昨天那块臭烘烘的空地。到了那两摞砖跟前,他们放开了蔓枫,让她自己蹲上去。同时,屋里的强光灯啪地亮起来,架在地上的摄像机的小红灯也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

  蔓枫垂下头,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么多。看来,每天这一次羞辱是逃不过去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肚子里的尿排出去。她摇摇晃晃地踩上了那两摞高高的砖摞,好不容易才掌握住平衡,小心翼翼地蹲了下去,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下面。

  腹肌一松,哗地一声,一股混浊的水流冲到地上,腾起一片热汽。那声音让她脸热心跳,深深地埋下头,谁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猛地拉起来。

  她一下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羞得面红耳赤。原来,正对着她的那面墙上,正在放映着图像,正是她自己胯下的实景。只见强烈的灯光下,她下身的器官纤毫毕现。紫红发肿的阴唇、紫褐色的肛门,甚至乱蓬蓬的阴毛都清晰可辨。

  高清晰度的摄像机把她胯下的一举一动都拍了下来。只见两片充血直立的阴唇微微张合,一股混浊的水流冒着热汽从肉唇中间喷涌而出,打在地上。不少水珠胡乱地挂在乱蓬蓬的阴毛上。连圆圆的肛门微微的蠕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哈哈大笑起来,是龙坤。他俯身盯着蔓枫的脸说道:“蔓枫警官好惬意哦!痛快痛快……这一段片子和昨天那一段正好凑一套,起个名字就叫『WY女警官的私密生活』,要是拿到外面去,可以卖大价钱哦!”

  蔓枫屏住呼吸,尽量不去想他说的话,急匆匆地排完肚子里的尿,垂下眼帘尽量平静地低声道:“我完了。”

  龙坤不相信似的看了看她,竟蹲下身,伸出一只手,下流地用手指拨弄她湿淋淋的阴唇道:“完了?这么快就完了?”他把手指移到她的肛门上,用力揉了揉说:“蔓枫警官要是想屙屎,也不要客气哦……呵呵。”

  蔓枫竭力压下胸中的苦涩,仍然用平静的声音说:“我没有。”

  “嗯?”龙坤猛地站起身,忽然发作了:“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以后你要自称枫奴吗?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还是那个狗屁缉毒女警官吗?说,你是谁?”周围呼啦围上一大群匪徒,纷纷吵着逼蔓枫答话。

  蔓枫非常难堪。她现在是光着身子,手被铐在背后,叉开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被围在一大群穷凶极恶的恶狼中间,下身的一切还都被拍摄下来。她避无可避,只有咬紧牙关,垂着头一声不吭。

  龙坤这时分开人群站了过来道:“怎么,龙爷给你立的规矩都当耳旁风了?

  看来,得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了。”他挥挥手,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架住蔓枫,把她拖了下来,架回到牢房外面的空地上。

  龙坤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看着匪徒们把蔓枫架过来,按着跪在自己的面前。

  他使了个眼色,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徒走了上去,解开裤带,竟当面掏出了硬梆梆臭烘烘的大肉棒,杵到蔓枫的面前。

  蔓枫下意识地把脸扭向一边。龙坤翘起二郎腿,咄咄逼人地说道:“蔓枫警官,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自己给我弟兄吹吹箫,刚才的冒犯我就饶你一次。”

  蔓枫低低地垂着头,抿着嘴唇一声不吭。龙坤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强扭过来,恶狠狠地道:“怎么,不服气?”他朝那个匪徒招招手,那大汉捧着直挺挺的大肉棒凑了过来,站到蔓枫的面前,用硕大的龟头顶住了她两片柔软的嘴唇。

  蔓枫紧紧地咬紧牙关,默默地闭上了眼睛。龙坤一手捏住蔓枫的下巴,一手去捏她的鼻子,厉声喝道:“张嘴!”

  蔓枫拼命甩头,试图甩开龙坤的手和顶在嘴唇上的大肉棒。两根匪徒见状,从后面凑上来,一人攥住蔓枫的一只乳房,另一个捏住另一边的奶头,下死力气又拧又捏。

  蔓枫疼得浑身发抖,呜呜地闷叫着摆头扭肩,可就是不肯张嘴。几个男人围着蔓枫折腾了半天,也没能让她张开嘴。

  龙坤先泄了气,他撒开手,一边甩着,一边气哼哼地骂道:“他奶奶的,死硬!给她点厉害的尝尝!”他朝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汉子吩咐了几句,那小头目马上吩咐匪徒们分头忙活了起来。他们把蔓枫拖到墙根,那里有一个四根立柱构成的钢架。钢架的前两根桩子上端架着一块足有两米长的宽大厚实的木板。

  奇怪的是,木板的中间有三个空洞,中间一个大,有碗口大小,两边的两个小一点,还不到一个拳头大。

  两个匪徒上前,打开了钢架上一个机关,那厚实的木板中间出现一条缝隙,原来那是由上下两块木板拼起来的。他们取下了上面那块,木板中间的空洞变成了三个半圆。

  两个匪徒把蔓枫拖到钢架中间,把她的脖子按在木板中间最大的半圆上。另一个匪徒打开了手铐,上来两个大汉,一人拉住她一只手,按在木板中间那两个小半圆中间。有人把取下来的上半块木板装了回去,这整块木板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木枷,把蔓枫的头和手枷在了中间。

  木枷的高度只比腰高 一点,蔓枫被枷在上面,必须把腰弯成九十度,光溜溜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她不安地并住腿,不知龙坤要把她怎么样。

  这时两个匪徒蹲在了她的脚下,给她的脚腕子上各栓上一个金属圈。然后,他们把蔓枫的两脚向两边劈开,用铁链锁住了她脚腕上的金属圈。

  这一下,蔓枫只能弯着腰、撅着屁股、叉开着腿站在那里,把自己的下身亮给满屋欲火中烧的男人们,无论是四肢还是头都动弹不得。

  龙坤这时走了过来。他抬起蔓枫的头得意洋洋地说:“蔓枫警官,现在我们要给你个教训,要让你知道,不听龙爷的话要受什么样的惩罚。”

  说着,他转到蔓枫的身后,伸出一只大手,伸到她敞开的胯下,来回抚摸着她软绵绵的阴唇和毛烘烘的耻毛,慢条斯理地说:“现在,我的弟兄要一个接一个地从这里插进去,好好品尝WY警局最漂亮的警花的小骚屄的味道。直到蔓枫警官求饶。”说到这儿,他伸出另一只手。

  一个匪徒赶忙递过一管像牙膏一样的东西。龙坤打开盖子,从里面挤出大量半透明的膏状物体,挤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后再次把手伸向了蔓枫的胯下。

  他先把少量半透明的膏剂抹到蔓枫支棱的阴唇上,然后把剩余的全部抹到她的蜜洞口,再用手指一股脑捅进她的阴道,把两根手指插进去,咕唧咕唧地捅了起来。他一边捅一边笑吟吟地说:“这东西会让你变得像只发情的小母狗,受不了的时候可要记住向主人求饶哦!”

  蔓枫知道,残酷的时刻到了。毒贩们对待被他们抓住的缉毒警官从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尤其是女警,落到他们手里,最悲惨的不是死,而是变成他们的性奴,生不如死。

  那个已经脱了裤子的匪徒捧着大肉棒转到了蔓枫的身后。硬梆梆热乎乎的肉棒从后面顶住了她的屁股。她下意识地收缩下身的肌肉,这才意识到,脚被铁链紧紧锁死,下身根本动弹不得。

  她企图扭动腰肢,晃动屁股,躲开那硕大的肉棒,可是已经晚了。身后那大汉猛一挺腰,又长又粗的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了她的下身。

  蔓枫即使是被俘之前也不是没有性经验的小姑娘,但这样的大肉棒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简直比那可怕的假阳具还要粗还要长。而且她从来没有被男人从后面插入的经验,那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条母狗。而且,大肉棒从下往上捅进来,好像随时都会捅破肚皮。

  不远处,一大群匪徒吵吵嚷嚷,他们在抓阄决定轮干蔓枫的顺序。抓到前面的号的大汉兴高采烈,抓到靠后的号的人则懒洋洋地跑出去透气了。蔓枫的心被悲哀淹没了,自己现在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羊,正在被一群恶狼残忍地分食。

  残酷的抽插开始了。那匪徒的动作很重,每一下都插得蔓枫的下身像要被劈成两半。她的身子被冲得东倒西歪,赤裸的肩头一下一下地撞在厚厚的板壁上,通通作响。垂向地面的乳房也被带动着大幅度的摆动。只有她的头和手被死死枷住,一动也动弹不得。

  蔓枫紧紧地咬住嘴唇,忍住不出声。她不知道,这残酷的游戏会持续多长时间,但她不能放弃警官的尊严,她决心要坚持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也不知抽插了多长时间,那大汉猛地把肉棒顶死在蔓枫的下身,低吼着把大股浓浓的白浆灌进她的身体,然后缓缓地抽插肉棒,慢腾腾地站到了一边。

  早有另一个准备好的匪徒站了过来,又一条粗大的肉棒插进了蔓枫的身体。

  抹进阴道里的淫药开始起作用了。蔓枫感到浑身燥热,下身对肉棒的抽插变得非常敏感,每一次抽插都会带来一阵内心的战栗。她开始出汗了,脖颈、腋下都有汗渍渍的感觉。

  又一条肉棒插了进来,蔓枫已经感觉到自己下身淌出来的粘液顺着大腿在往下淌。她的身体对肉棒的抽插越来越敏感了,这从后向前的插法好像比仰在床上被男人插入的感觉要强烈得多。

  随着身后男人抽插节奏的加快,她觉得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她无助地扫了一眼周围,发现屋里的男人居然有十几个。她的心有点发虚了,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蔓枫只觉得像是漫漫长夜熬不到头。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已经记不清现在抽插自己的是第几个男人了。中间,屋里的匪徒们陆陆续续地出去,大概是去吃饭,但她的身体里始终有男人的肉棒在抽插。

  她的下身已经都麻木了,肉棒插进来就像在插一块木头,没有了疼痛感。但酸胀酥麻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有减弱,还在不断地在全身扩散,她知道这是淫药的作用。

  在肉棒的抽插下,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泄过几次了。低垂着头都能看见地上滴滴嗒嗒流淌的粘液,但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精液还是自己的淫水了。

  终于,当不知是第十几条肉棒插进她的下身的时候,她终于挺不住了。她吃力地抬起头,无力地说:“枫……枫奴……饶过枫奴吧……”

  (二十二).

  楚芸今天一出家门,就觉得不同寻常。前些天,街上来来往往的紫巾团和橙巾团一下都不见了,平时熙熙攘攘的大街一下变得静悄悄的。虽然彪哥就跟在身后,她还是没来由地感到害怕。

  她忽然想起,昨天大选,投过票了,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她这些天因为恶鬼缠身,对其他的事情全都没了感觉,好像完全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了。

  想起大选,她心里不由得一动。大选,她也和家人一起去投票了,而且,因为这个原因,她居然得到了一天的安宁,她一下想起了前天发生的事情。

  她那天是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健身房的,因为早上一起床克来就告诉她,明天大选投票,全家人要一起去。西万家是执政党的首相家族,家人的一举一动都为国人瞩目。而沙瓦又是西万商业集团的主席,因此,他们这些小辈也不能随意行事。

  上午到公司后,茵楠又特意给她打了电话,说好久没见,明天要借全家去投票的机会见她一面,并和她约定下午在投票站见面。

  楚芸答应了克来和茵楠,但她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文叻和沙坎是什么样的无赖,她心里最清楚,跟他们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如果他们不答应,自己该怎么办?

  所以,那天她对文叻和沙坎使出了十二分的温柔,无论是吹箫还是床戏,都份外的乖巧,甚至还表现出了几分从未有过的主动,伺候得两个男人心花怒放。

  最后,在两人都心满意足后,她战战兢兢地跪在他们面前低着头道:“芸奴想求主人一件事……”

  文叻伸过头来,托起她的脸,好奇地问:“芸奴有什么事要求我们啊?”

  楚芸小心翼翼地说:“芸奴明天不能来健身房伺候主人,请主人宽恕。”

  沙坎一听马上凑了过来:“哦?为什么不能来?刚乖了两天就开始找借口躲主人了?”

  楚芸脸都吓白了,赶紧连连摇头道:“芸奴不敢,明天真的不能来。明天大选,全家要一起去投票,芸奴要是不去,我怕……”

  沙坎嘴里骂了一句,粗鲁地说:“你们他妈上午去投票不行吗?下午是老子快乐的时间……”文叻眼珠一转,拍拍沙坎的肩膀,凑近楚芸的脸说:“好吧,我们就成全芸奴一回。不过后天过来,你要加倍补偿主人哦!”

  楚芸赶紧点头,她现在只求平安无事,身体怎么给他们糟蹋已经是次要的。

  就这样,她好歹过了一整天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她马上又要走进那个魔窟,究竟会发生什么,她心里开始打鼓。

  楚芸走进VIP专用更衣室的时候,文叻和沙坎正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什么,对面墙上的大屏幕,正放映着不知是哪天楚芸给沙坎吹箫的录像。楚芸赶紧锁上门,平静了一下心情,小心翼翼地说:“芸奴到了,请主人吩咐。”

  文叻和沙坎同时转过头来,脸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沙坎朝楚芸招招手,她略一犹豫,低着头小步走到沙发前,磨磨蹭蹭地跪在了两人的面前。

  文叻笑嘻嘻地托起楚芸的下巴,好像漫不经心地问:“芸奴,投过票了?”

  没等楚芸回答,沙坎就插上来问:“你投给谁了?”

  楚芸嗫嚅地说:“芸奴……芸奴投给……”她不敢往下说了,因为她不知道照实说是否会冒犯这两个恶棍。昨天没来,他们肯定等着修理自己呢。

  沙坎盯着她道:“芸奴的票投给颂韬了吧?”楚芸的脸一下白了,也许这就是他今天发难的由头。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文叻发话了:“谅她也不敢投给别人,她要是敢投给昂潘,别说是颂韬,就是她老公克来也不答应哦!”说完,两人一起邪恶地哈哈大笑。

  楚芸给他们羞辱得无地自容,但只有默默地忍受,把眼泪咽到肚子里。

  突然,一双大手粗鲁地抓住了她的衣领,用力向两边撕。楚芸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抬手握住了那双大手。她抬头一看,是沙坎。他两眼红红的,呼吸急促,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已被这两条恶狼百般羞辱,自己的身子对他们早已没有什么秘密。但一直以来,都是楚芸自己脱光衣服伺候他们。

  其实就是在家里,楚芸也都是自己脱衣服,从来不假手克来。以前的博铭也没有过。她潜意识里总觉得被男人剥光衣服对一个有尊严的女人是无法忍受的,即使是自己的丈夫。

  可她现在在这两个男人面前还有尊严吗?她还有权利要求按自己的意志行事吗?她只有乞求他们。楚芸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对沙坎说:“芸奴自己脱吧,芸奴乖乖地伺候主人。”

  沙坎嘿嘿一笑道:“怎么,芸奴还害羞啊?”说着强行去撕她的上衣。

  楚芸不敢怠慢,赶紧帮忙把纽扣解开。沙坎呼地把敞开的上衣扒了下来,然后,抓住她的胸罩,胡乱地往下拽。好在楚芸戴的是无肩带的胸罩,被他整个拽到了腰间也没有拽坏,否则她就要真空走回家去了。

  可能是楚芸白花花的上身刺激了沙坎,他一把抓住她一只软绵绵的乳房用力揉搓,同时低下头,一口叼住另一边的奶头,吱吱地嘬了起来。

  楚芸被他嘬得胸口一阵刺痛,但她不敢动,怕惹来新的羞辱。而且她也顾不得了,因为沙坎的一只大手正抓住她的裤腰往下扒。

  楚芸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帮他把自己的裤子扒掉。那只大手又抓住了她的裤衩,不由分说就扒了下来。楚芸的身上几乎赤裸了,只剩下那条白绸布胸罩怪异地挂在腰间。沙坎试着拽了两下,没有拽下来,也就放弃了。

  他像头公猪一样,哼哼着猛嘬楚芸的奶头,同时向前一扑,把她扑倒在了光滑的地板上。楚芸吓了一跳,这些天被他们糟蹋都是在床上、沙发上,或者浴室桑拿房里,现在他在地板上就要强行非礼,简直是猪狗不如。

  她几次试着抬了抬身子,都被他压住了。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好认命了。

  她脑子里闪出一个悲戚的念头:这就是对自己昨天没有来主动献身让他们糟蹋的惩罚吧。

  沙坎变戏法似的把自己也扒了个精光,赤裸裸的身子压住楚芸的裸体,毛烘烘的大腿强行插入她的两腿之间,强行劈开,早已硬挺的火热的大肉棒搭上了她白皙平坦的小肚子。

  沙坎拱起腰,用大龟头分开楚芸胯下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正要强行插入,文叻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蹲在了两人跟前。他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拍拍楚芸红扑扑的脸蛋,指指她叉开的大腿。

  楚芸一愣,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这群畜生,不但肆无忌惮地糟蹋自己的身体,还要变着法地羞辱自己的精神,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服服帖帖的性奴。

  但她没有反抗的力量,唯一可以做的只有服从。她顺从地伸出两只手,搂住自己的大腿用力向上抬起,使膝盖压在自己的肩头上。她的双手用力搂住大腿,把身体放平,让下身完全敞开在沙坎面前,使他的大肉棒更方便地插入自己的身体。

  她悲哀地想,自己这样屈辱的性奴生活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沙坎见楚芸乖乖地摆好了姿势,得意地和文叻交换了个眼色,挺起硬梆梆肉棒,在楚芸胯下已经开始硬挺起来的肉唇中间磨了磨,蘸上少许粘液,腰一挺,噗地插了进去。

  他先把肉棒插到底,然后拉出大半截,小幅度地磨擦,积聚着力量,也挑逗着楚芸的情绪。楚芸被他磨得下身又麻又痒,忍不住哼哼起来。

  沙坎见楚芸有了反应,开始加大了磨擦的幅度,间或还会把肉棒插到底,插得楚芸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每当他的肉棒插到底,楚芸都会情不自禁地长长娇喘一声。

  此起彼伏的娇喘刺激了沙坎的淫兴,他的抽插越来越重。楚芸的蜜洞被他插得开始流淌粘乎乎的淫水,大肉棒有力的抽插发出有节奏的噗哧噗哧的声音。沙坎光裸的下身撞在楚芸光溜溜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整个更衣室里淫声一片。

  楚芸被沙坎抽插得浑身酸软,下身麻酥酥的,一股热流浑身乱窜,下身的闸门眼看要关不住了。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随着沙坎抽插的节奏“啊啊”地娇吟不止。

  突然,不知什么地方响起一阵刺耳的嘟嘟声音,屋里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沙坎一边东张西望,一边继续大力地抽插。楚芸被压在他的身子下面,被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搞得神魂颠倒,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那不知从哪里来的奇怪声音。

  文叻被那嘟嘟的声音搞得心烦意乱,四处找了找,什么都没有找到。他忽然想起什么,不知从哪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并没有电话打进来。他又捡起沙坎的衣服,找出他的手机看了看,也没有来电,他一时也愣住了。

  嘟嘟的声音略停了一下,马上又顽强地响了起来。沙坎一边挺着腰噗哧噗哧地插着,一边气喘咻咻地问压在身下的楚芸:“芸奴,是不是你的?”

  楚芸被插得昏头昏脑,让他这么一说,侧耳一听,果然是耳熟的声音,是自己的手机在响。她还没有说话,文叻已经忙不迭地从楚芸的包包里找出了她那小巧精致的手机。果然,是楚芸的手机在嘟嘟作响。

  他看了一眼显示屏,嘿嘿地笑了。他把手机送到楚芸的眼前,她只瞟了一眼脸立刻就白了,屏幕上显示的是克来的名字。她拼命地摇头,也不知是不让文叻接电话还是求沙坎停下来,就在这时,电话铃嘎然而止。

  楚芸刚刚松了口气,握在文叻手里的手机又嗡嗡地震动起来,接着再次嘟嘟响个不停。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文叻笑眯眯地看着她吓白了的脸,手指按住了接听键。楚芸一见,吓得浑身一哆嗦,把冲到嘴边的娇喘生生咽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喘了。

  沙坎可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他朝文叻坏笑着点点头,屁股猛地一沉,大肉棒噗地插到了底。接着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而且次次都是全根没入,楚芸被他插得直翻白眼。

  文叻见状,狠狠地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送到了楚芸的嘴边。

  手机里果然响起了克来的声音:“老婆啊,大半天没见你,我好想你啊。你在哪里啊?怎么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让我好担心哦!”

  楚芸下身承受着一波高过一波的抽插,被插得心慌意乱。她一张口就掩饰不住慌乱的情绪。她竭力压抑着喘息回答:“我……我在健身房啊,刚才……手机没在身边……没听见……对不起……老公……”说到这儿,正好大肉棒重重地插了进来,一下插到底,她差点忍不住叫出声。她咬紧牙关,把在喉咙里盘旋的呻吟生生压了回去。

  克来在电话里关心地问:“你怎么啦,老婆,怎么那么喘啊?”

  楚芸悄悄吸了口气,让过粗暴的抽插带来的一波慌乱的高潮,尽量平静地回答他:“我……我在练功啊……是……是有点喘……没关系的……”她说到这儿赶紧把脸偏向一边,紧紧地咬住嘴唇,因为,那火热梆硬的大肉棒又一次插了进来。

  待那大肉棒再次插到底,楚芸长长出了口气,暗自庆幸。刚才她在电话里说起“我”的时候,差点习惯性地说出“芸奴”这个屈辱的字眼。这种豪门长媳和市井无赖性奴的两面人生活早晚会把她逼疯的,她暗暗祈祷克来早点放下电话。

  可克来好像谈性兴正浓,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的亲亲老婆,你可要当心啊,你还有重任在身哦!老爸老妈都在等着你的喜讯呢!”

  楚芸从心底涌起一股苦涩,谁也不会想到,她这个表面风光无限的豪门少奶奶,现在却正在承受着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会容忍的屈辱。

  又一波强力的抽插袭来,楚芸几乎把持不住,浑身哆嗦。克来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奇怪地问:“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怪怪的……”

  楚芸知道必须马上结束这个电话,否则马上就要露馅了。她已经隐约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正在快速膨胀,快要达到顶峰了。一旦它发作起来是不会给自己留面子的,而她到时候能否把持得住自己,她自己也没有把握。

  那样,纸里就再也包不住火了。

  她竭力压住喘息,有些粗暴地打断克来:“你还有事吗?师傅叫我了……”

  克来一听,忙说:“哦,我给你打电话是告诉你,大选计票结果出来了,我们赢了,大伯父说要全家庆祝一下。你完事后赶紧回家,我们全家一起去大伯父那里,小姑妈也去哦!”

  克来的话屋里的三个人都听见了,不知为什么,沙坎好像受了什么刺激,抽插的节奏突然加快,好像是在冲刺,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冲撞着她的下身,并且在她的身体里开始开始不规则地跳动。

  楚芸知道她没有多少时间了,大肉棒马上要爆发了。克来还在电话里莫名其妙地叫着:“亲亲老婆,你怎么啦……你那里什么声音……没事儿吧……”

  楚芸拼命忍住一阵阵冲上来的狂叫的欲望,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的声调:“好啦,我知道了,过会儿见……”话没说完,她一把抢过手机,重重地按下了结束通话键。

  与此同时,大肉棒已经在她的阴道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沙坎死死压住她对折的身体,厚实的嘴唇也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奶头。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涌入她的身体。她被冲得浑身发抖,胸中的块垒再也压抑不住,“啊……啊……”

  淫荡地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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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蔓枫拖着脖子上的铁链围着牢房外侧的空地吃力地爬着,哗啦啦的响声在狭小空间回旋震荡,震得人心中烦躁不安。一个看守虎视眈眈地跟在她的身后,她的动作稍微慢一点,鞭子马上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她雪白的屁股和后背上,那里已经横七竖八落了不少鞭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龙坤悠闲地坐在空地的中央,身旁的小几上摆着红酒,他一边喝酒,一边惬意地欣赏着墙上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图像。图像的内容是一群男人轮流强暴一个弯腰伸臂叉腿被枷在钢架上的女人,那受虐的女主角正是正在他的脚下光着身子吃力地爬动着的女缉毒警官蔓枫。

  龙坤抿了口酒,抬腕看了看表,朝看守打了个手势,看守用鞭子赶着蔓枫来到龙坤的身边。

  龙坤看看她凌乱的短发和在灯光下反射着汗渍的白皙的脖颈,抬起脚踢了踢她剧烈起伏的胸脯,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样,蔓枫警官,累了吧?”

  蔓枫垂着头,一声不吭。站在她身后的看守用鞭杆敲着她的屁股喝道:“老大问你话呢,哑巴啦?”

  龙坤见状道:“不是昨天刚学会吗?怎么今天就忘了?”说着,他指着墙根说:“让她上那边蹲着去好好想想。”

  看守得到命令,马上用鞭子赶着蔓枫爬到墙根,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摆上了两摞砖,看守指指砖摞喝令道:“蹲上去!”

  蔓枫看了一眼高高的砖摞,深吸了一口气,还是缓缓站起了身,抬脚站了上去。这两摞转之间也隔了一步的距离,她站在上面必须叉开腿。看守抻着她脖子上的铁链命令她:“蹲下!”虽然这次手没有被铐在背后,但这样叉开着腿蹲下来还是很吃力,稍有差池就会失去平衡跌下来。

  蔓枫慢慢地弯下腰,一点点寻找着平衡,再小心翼翼地沉下屁股,好不容易叉着腿蹲在了砖摞上。

  她的脚刚刚蹲稳,龙坤朝看守使了个眼色。看守用鞭杆敲敲蔓枫的脚说道:

  “踮起来!”蔓枫一愣,不知是什么名堂。但她知道,不按他们的命令去做,肯定又有一番蹂躏等着自己。想起昨天那残酷的轮干,她心里发抖了。

  她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踮起了脚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十个纤细脚趾上。

  龙坤这时站了起来,走到蔓枫的身边,从看守的手里接过鞭子,捅了捅她的手臂道:“举起来!”

  蔓枫抬头一看,看守朝她做了个把双手举到与肩平齐位置的动作,她只好无奈地把双手举了起来。这一下胸脯挺了起来,一对丰满乳房颤巍巍地挺得老高。

  她的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衡。

  龙坤又用鞭杆敲敲她的手指道:“别这么伸着!”蔓枫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好把十只手指都耷拉了下来。谁知龙坤还不罢休,用鞭杆托起她的下巴说道:

  “舌头,吐出来!”蔓枫被他摆弄得不知所措,糊里糊涂地伸出了舌头。

  龙坤一挥手,刷地一道强光照在了蔓枫所在的位置,龙坤看着她哈哈大笑起来。蔓枫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就像一只受驯的小狗吗?她这才明白了龙坤的恶毒用意,可已经晚了,她这个屈辱的姿势永远地定格在了那里。

  她心一横,脚跟一下落了地,平举的双手也放了下来。龙坤见了举起鞭杆敲击着她高耸的乳房厉声道:“谁让你放下来的?还给我摆好姿势!”

  蔓枫脖子一梗:“我不!你们杀死我吧!”

  龙坤眼睛一瞪:“你说什么,蔓枫警官?你自称什么?『我』?这是你能说的吗?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必须自称『枫奴』!”蔓枫把脸扭向一边,不再理他。

  龙坤掉过鞭杆,在她下身胡乱捅着吼道:“姿势给我摆起来!说:『是,主人!』快说!”蔓枫梗着脖子,不肯屈服。龙坤气急败坏,竟弯下腰,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用鞭杆去捅她的肛门。她身子一晃,噗通,倒在了地上,砖块散落了一地。

  龙坤气得面红耳赤,大声吼着:“给我蹲上去,你这母狗!敢跟老子叫板,你那小骚屄痒痒了是吧!”蔓枫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吼叫,双手捂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龙坤一挥手,三四个打手冲上来,七手八脚把蔓枫拖起来,又把砖摞重新摞好,把她往砖摞上架。谁知蔓枫的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他们连拖带架,就是没法让她在砖摞上蹲住。

  龙坤气得眼睛冒火,指着地下说:“这婊子是骚屄痒痒了,弄过来,给她解解痒!”几个打手闻声把蔓枫拖到地下,仰面扔在地中间。两个匪徒拉着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一个大汉脱光了衣服,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不由分说,泰山压顶般扑了上去。

  顷刻间,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就响了起来。那大汉吭哧吭哧插得起劲,压在他身下的蔓枫却像死人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龙坤伸出一只脚,踩住她一侧的脸颊,踩在地上,使她面朝自己,但从她胀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龙坤指着蔓枫恨恨地说:“肏她,往死了肏她!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死硬!”

  那大汉得到龙坤的号令,抽插得更加起劲。两具赤裸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音回响在昏暗的牢房里。不一会,那大汉砸夯一样的动作突然加速,他大把抓住蔓枫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屁股猛地一沉,一插到底,大吼一声,浑身颤抖着在她的身体里出了精。

  龙坤命人把蔓枫拉起来,拖到自己跟前。他把脚伸进她的两腿中间,踢向两边分开,得意地看着浓白的浆液从她叉开的下身流出来,拉着长丝淌到地上。他捏住蔓枫的乳房吼道:“怎么样,这回舒服了吧?知道你是谁了吧?说吧,你是谁?”蔓枫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喘了一口粗气,嘴唇颤抖着又垂下了头。

  龙坤气得几乎要发疯,他一脚把蔓枫踹倒在地,指着她软塌塌、赤条条的身子大叫道:“接着肏,我就不信这婊子警官那骚屄是铁打的,咱们看看到底谁厉害!”他话音刚落,又一个大汉已经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扑了上去。

  ***    ***    ***    ***.

  就在蔓枫在黑牢里被龙坤残忍蹂躏的时候,楚芸已经精疲力竭地回到了家。

  她和婆婆打了个招呼,就匆匆钻进自己的房间,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冲了个遍。她觉得自己无论怎么洗,身子都还是脏的。但只有这样,见克来才能心安理得一点。

  她刚冲完澡,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外面响起一阵车声,接着克来就笑嘻嘻地推门进来了。见楚芸在化妆,他凑上来亲了亲她潮乎乎的脸蛋,手不老实地爬上了她的胸脯。

  楚芸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娇嗔地挡开他的手,微笑不语,继续化妆。克来亲热地坐在她身边,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她的动作,一边夸张地问:“老婆你真漂亮啊。今天谁欺负你啦?怎么那么凶啊?”

  楚芸心头一动,心里惨然道:你老婆岂止是让人欺负那么简单啊。可她所有的屈辱和委屈都只能咽到肚子里。她强颜欢笑地贴贴克来的脸,柔声道:“西万家的人,谁敢欺负啊?不过大家和师傅都在等着我,人家着急嘛。以后我干正事的时候,你可不许老来捣乱啊!”

  克来摸着楚芸的脸蛋,故作委屈地说:“捣乱?你老公我什么时候给你捣过乱?”楚芸回头朝他嫣然一笑:“比如现在!”

  克来马上收了手说:“啊呀,对不起老婆,那我不给你捣乱了。你快点啊,老爸老妈就等我们出发了。”

  沙瓦家一大家子人到达首相府的时候,各家差不多都到了,首相府的大会客厅里熙熙攘攘坐了几十号人,颂韬和文沙还有茵楠站在远离人群的一个角落里正在低声说话。

  颂韬的脸色很难看,因为文沙刚刚向他汇报,蔓枫仍然杳无音信。他亲自向警察总监和WY警局高层布置了任务,要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查出蔓枫的行踪。

  这么多天过去了,警局的侦查没有任何结果。

  他几乎天天让秘书催问,有时是自己亲自问,就在今天,警局方面终于有了新的说法:根据调查的结果,蔓枫失踪时并未执行警局的任务。对这种推搪的态度,文沙当场就对他们拍了桌子。

  颂韬沉着脸思忖了一下说:“他们后面有人,所以有恃无恐。我明天亲自找警察总监谈一下,要他们先不管失踪的原因,先把人找到再说。不过,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要通过我们自己的渠道去查。我在警方还有些关系,这个我来打招呼。另外,你马上约见沙汶侦探所的沙汶先生,请他也介入调查,有些事他比我们方便。”

  说完,后他又转向了茵楠:“小妹,各家的人由你负责,一定要逐个交代清楚,保安措施要安排严密,绝对不能再出人身安全问题了。”

  茵楠点点头,一抬头刚好看见沙瓦一家进来。颂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各自去忙自己的事。茵楠向大哥打过招呼,转身向沙瓦一家迎了上去。

  茵楠与三哥三嫂见过礼后,特意把楚芸招呼过来,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向女眷群里走去。两人漫无边际地扯着家长里短,楚芸发现屋里的气氛有点沉闷,不像胜选后应有的欢快。她悄悄问茵楠:“小姑妈,大选我们不是赢了吗?怎么大伯父气色不太好啊?”

  茵楠瞥了一眼正和沙瓦、瑶帕低声交谈的颂韬,唉地叹了口气,悄悄对楚芸说:“大选我们确实赢了,但只能算是孤独的胜利。”

  楚芸不解地问:“什么叫孤独的胜利啊?”

  茵楠叹口气道:“反对党知道选不过我们,所以集体抵制了选举。这次大选基本上是我们爱国党的独角戏。在有些选区,他们鼓动选民拒绝投票,在有些他们占优势的选区,他们鼓动选民投弃权票。我看到了刚刚出来的投票统计结果,虽然我们取得了超过百分之六十的支持率,但在WY城里的有些选区,弃权票甚至超过了我们的支持票。”

  楚芸想了想问:“这会影响投票结果的有效性吗?”

  茵楠赞许地看看楚芸道:“我看你可以去搞政治了。这正是问题的关键啊。

  本来以为,投票结果出来后,反对党就无话可说了。可现在这样的结果,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根据目前统计的结果,肯定有的选区因为投票率过低,造成议席空缺。他们还是有可乘之机啊。”

  楚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根本不会想到,这本来就是反对党为绝地反击设的局,而她自己也已被人暗中设定为这局棋当中的一颗小小的但举足轻重的棋子。正是因为这次投票给反对党造成的可乘之机,她将被彻底地拖入绝望的无底的深渊。

  (二十四).

  龙坤大剌剌地坐在牢房的中间,看着那些膀大腰圆的手下一个接一个地压在仰面朝天目光呆滞的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上,又一个接一个的退下来。他连饭都没有去吃,让人送进来草草吃了一点,可这个倔强的女警官始终没有求饶。他的一个手下走了过来,悄悄对他说:“老大,都八个了,这样下去,人要废了啊。”

  龙坤转脸看着手下说:“那怎么办?我们给她服软?”

  那手下看看他的脸色,赔着小心说:“我看得给她上点强硬手段。否则刑用老了,真弄成死猪不怕开水烫,那就麻烦了。”

  龙坤略一思索,啪地拍了下椅子扶手道:“好,送她上电床。我不信我就收不服她!”几个没精打采的打手听到龙坤的吩咐,立刻来了精神,七手八脚把软塌塌湿漉漉的蔓枫从地上拖起来,打开一道小门,把她架到了一间特殊的刑室。

  这间刑室里面有一张非常显眼的大木台子。木台极为厚重,是用整排的原木制成,占了大半个房间。台面的四角装着粗重的铁环,两端挂着有成排的电线。

  几个大汉把蔓枫软塌塌赤条条的身子扔在台子上,然后把她的四肢拉开,用粗麻绳死死捆在四角的铁环上。又用一只金属圈套在她的额头,固定住她的头。

  龙坤走到台子的一侧,亲自拿起一个闪着寒光的鳄鱼夹,一手抓住蔓枫的一只乳房,威胁道:“蔓枫警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你可有得受了。”

  说着,用鳄鱼夹夹住了她的乳头。

  蔓枫一声不吭,一双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龙坤一边用一只鳄鱼夹夹住她另一边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把她胯下的两片阴唇捏在一起,再用一个鳄鱼夹死死夹住。

  他转到台子的一端,捏住蔓枫的下巴说:“蔓枫警官,听说你是学刑侦的,还是在美国拿的硕士文凭,那我就不用给你介绍这玩艺儿的厉害了。受不住的时候记得向我求饶哦。”说着一伸手,打开了台子下面的一个开关,屋里顿时响起了嗡嗡的电流声。

  听到这可怕的声音,蔓枫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脖子,但头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她的眼珠转过去,瞟了龙坤一眼,又飞快地地转向另一侧,深深吸了口气。

  龙坤猛地按下一个按钮,墙上亮起一个小红灯,蔓枫赤条条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嗯地闷哼了起来,马上又咬住了嘴唇。龙坤抓住一个圆盘,拧了一个角度,墙上亮起了两盏红灯。蔓枫的身体一下抽紧,浑身的肌肉都拧成了疙瘩,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但她仍然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龙坤狠狠拧动转盘,红灯一下亮了三盏。蔓枫浑身肌肉猛地绷紧,呜地发出凄惨的哀鸣,被死死捆住的双手紧紧攥住拳头,两只丰满的乳房像嫩豆腐一样抖个不停,就连胯下被鳄鱼夹夹住的阴唇也急速地抖动起来。

  大约过了半分钟,龙坤见蔓枫身体的反应开始减弱,啪地关上了电源。墙上的红灯一下全都灭掉了。蔓枫的身体呼地软下来,瘫软在台子上。她迫不及待地大张开嘴,大口地喘息。

  龙坤捏住蔓枫的下巴逼问:“怎么样,蔓枫警官?不好受吧?”蔓枫只是转动眼珠瞟了他一眼,只顾大口喘气,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他说什么。

  “奶奶的!”龙坤低声骂了一句,狠狠地拧动了转盘。墙上的红灯一下亮了四盏。蔓枫哇地惨叫失声,四肢猛抽,白嫩嫩的身体抖得像筛糠,光洁的皮肤慢慢渗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她高 一声低一声地惨叫着,身体的颤抖逐渐变成了有节奏的抽动。

  龙坤开始还死按住转盘不动,眉头渐渐拧了起来,最后见蔓枫翻起了白眼,只得啪地一声,重重地关掉了电源。

  蔓枫像条出了水的鱼儿一样,仰在台子上大口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粉红的舌尖不时舔一下干裂的嘴唇,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龙坤朝一个手下使个眼色。那汉子解开裤带,脱下裤子。他光着下身爬上木台,挺起大肉棒,杵到蔓枫的嘴边。蔓枫下意识地扭了下头,头扭不动,于是她紧紧咬住了嘴唇,那汉子捧着肉棒尴尬地愣在了那里。

  龙坤低低骂了一句,伸手摘下夹住蔓枫阴唇的鳄鱼夹,顺手抄起了一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金属棒。他用两根手指粗暴地分开已经紧紧黏在一起的两片红肿粘湿的肉唇,撑开湿漉漉的蜜洞,将那黑乎乎的金属棒顶住了湿漉漉的蜜洞。

  冰冷的金属接触到湿热敏感的肉体的一瞬间,蔓枫的身体猛一激灵。她拼命地试图抬头,手脚也胡乱抽动,但都被死死钉住,无法动弹。她的眼珠拼命向自己下身看,很快就意识到龙坤在干什么,她面露恐惧,嘴唇不由自主哆嗦起来。

  龙坤缓缓地把金属插进淌着粘液的蜜洞。蔓枫的嘴唇哆嗦得越来越厉害,最后终于忍不住出了声:“不……不要啊……疼啊……”

  龙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等着蔓枫下面的求饶表示。可她只是不停地重复这两句话,虽然眼睛里透出绝望,但下意识地躲闪着,并不看他的眼睛。

  “臭婊子!”龙坤低声骂了一句,手上一使劲,金属棒嗤地全部钻进了蔓枫的下身,只剩了一个手柄留在外面。

  冰冷坚硬的异物插在蔓枫的身体里,让她感到了无限的恐惧。她完全知道那东西一旦通上电会是什么结果,她的心理防线在松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抵抗是否还有意义。但就这样匍匐在这个毒贩脚下,成为他随意玩弄的性奴,那才是真正的无边苦海啊。

  蔓枫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无助地在台子上磨擦着屁股。虽然不能缓解她的任何痛苦,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但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动作。

  忽然,她感觉到有个冰凉的东西触到她肛门,她立刻被更深的恐惧攫住了,他们正在把另一根金属棒往自己的肛门里面插。铺天盖地的羞辱感立刻把她的理智淹没了,她呜呜地哭起来,大声地哭叫:“不行啊……你们是不是人……你们家里也有姐妹啊……呜呜……”

  肛门里的金属棒真的停住了,龙坤抽出那根金属棒,转到前面。示意跪在台子上的匪徒再次把肉棒放到蔓枫的嘴边,看着蔓枫的反应。蔓枫还是紧咬嘴唇,呜呜地哭着,含混不清地哭叫:“不要啊……我不要……呜呜……”

  龙坤示意台子上的匪徒离开,气得用那根沉重的金属棒砰砰地敲着厚重的台面叫道:“好,我看你到底有多硬!再不服,就用这个插你的屁眼!”

  说着,转到控制盘前,啪地接通了电源。狭小的空间里,嗡嗡的电流声震得人头皮发麻。他气哼哼地一下把转盘转到头,墙上一下亮起五盏小红灯。

  “啊……呀……”蔓枫的惨叫立刻冲口而出。她双手攥拳、脚趾内抠,四肢猛烈地抽动。龙坤立刻把电击的强度调低。可蔓枫的身体刚刚放松,他马上又把转盘转到了头。

  “啊……啊……啊呀……”蔓枫的惨叫撕心裂肺。她浑身的肌肉再次拧成了一块块疙瘩,每一块都在剧烈地颤抖。四肢猛地抽动了两下,但都被死死捆住。

  突然,嘭地一下,她整个白花花的身体向上挺起,弯成了一张弓。接着又猛然向下砸去,嘭地砸在厚厚的台面上。

  龙坤啪地关了电源,蔓枫赶紧张口嘴拼命喘气。他不容她喘息,猛地又接通了电源。蔓枫刚刚松弛下来的身体立刻嘭地再次张成一张弓,全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嘶哑地惨叫起来,紧接着就又嘭地砸在了台面上。

  如此重复三次,蔓枫的惨叫已经变得不像人声了。当那五盏小红灯再次熄灭的时候,龙坤抄起了扔在一边的金属棒,走到蔓枫叉开的下身后面,把金属棒对准她狭小的肛门,用力捅了进去。

  “不……不啊……停……停下来啊……求求你……不要啊……”蔓枫声嘶力竭地哭求着。龙坤根本不为所动。金属棒一点点插入了她的身体。

  “停啊……停下来……枫……枫奴……知错啦……啊呀……疼死枫奴了……枫奴……不敢了……呜呜……主人饶过枫奴吧……”蔓枫的哭求变得绝望。

  龙坤停了下来。但他没有抽出已经差不多全部插进蔓枫肛门的金属棒,只是示意那个光着下身的手下再次爬上台子,把软塌塌的肉棒放在了蔓枫干裂的嘴唇中间。

  蔓枫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喉咙蠕动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张开了嘴唇,哆嗦着轻轻叼住了臭烘烘的肉棒,一点点吃了进去。

  那匪徒对蔓枫的动作似乎并不满意,拍着她的脸,高声叫道:“别偷懒,用劲!”蔓枫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嘬起腮帮子,吱吱地吸吮起来。

  龙坤放开了金属棒,踱到蔓枫头前,得意地欣赏着她吸吮肉棒的动作:“这次要好好记住哦,再忘了,龙爷要送你下十八层地狱了!”

  龙坤刚说完,蹲在台子上的匪徒恶狠狠地“嗯”了一声。

  蔓枫赶紧停止吸吮,含着肉棒含混不清地说:“是,主人!枫奴不敢。”说完赶紧又含住肉棒,卖力地吸吮起来。

  龙坤脸上终于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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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WY城中心一家顶级酒吧,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伴着若有若无的音乐,希马尼和素廷正在轻松地品着美酒,天南海北地聊着天。

  素廷呷了口酒,笑吟吟地问:“怎么样,大选投票结果老兄还满意吗?”

  希马尼满脸笑意:“何止是满意,简直是喜出望外啊。没想到我们的抗议活动效果这么好,不满颂韬的人全被动员起来了。WY城的投票率空前的高,弃权票比执政党的得票还多,将近一半议席空缺,给颂韬出了个大难题哦。”

  素廷关心地问:“那老兄的计划要继续往前推进喽?”

  希马尼点点头道:“是啊,我们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但不能让颂韬喘过气来啊。他现在已经意识到风险,开始害怕了。今天爱国党正式提出与我们谈判,进行空缺议席补选,条件要我们提。”

  素廷不动声色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跟他要什么价?”

  希马尼微微一笑道:“哪有那么便宜?肯定是他付不起的价。不过,现在答不答应可由不了他了。桌面上的谈判只是为了拖住他,麻痹他。我们的计划还要加快,在关键的时刻给他致命一击,让他没有还手之力。”

  素廷不说话,微笑着看着希马尼。希马尼顿了顿,看着素廷说:“下面就要仰赖老弟之力了,你那里进展如何?”

  素廷伸了伸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希马尼跟前:“进展不错,人是已经服帖了,都在这里边。不过达到老兄要求程度,能带出来听使唤嘛,多少还差点火候。”

  希马尼不动声色地用手按住信封,压低声音说:“那老弟要抓紧哦。”

  他用手指敲敲信封说:“估计很快就要用上,最多十天半个月。目标的信息我最近就给你,到时候可不要让我失望哦!”素廷点头微笑,两人心照不宣地举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    ***    ***    ***.

  楚芸心情晦暗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要不是彪哥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她真想就这么漫无边际地在外面溜达,或者找个看不到人的地方坐一会儿,她现在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家。

  街道上不知什么时候又热闹了起来,这次来来往往的都是系紫丝巾的人。他们大声地喊着口号,吵得人心情烦躁。楚芸想不明白,不是选举完了吗?他们怎么又上街了?难道他们不用上班挣钱养家糊口吗?

  其实,真正让她心情烦躁的,是她身体深处带着的那个时不时发作的可怕的小东西。

  她本来以为,自己屈辱地迎合那两个人渣,把自己珍贵的身体乖乖地交给他们,任他们玩、任他们糟蹋,甚至不惜降尊纡贵,自认他们的性奴,可以换回片刻的安宁。谁知他们欲壑难填,不断变换出新的花样折磨自己。

  今天在健身房,他们又给楚芸灌了一肚子的精液后,还要她献身求欢。楚芸知道,不答应他们是过不了关的。于是乖乖地赤条条躺在了床上,等他们上来。

  先过来的是文叻,楚芸见他脱光了衣服,走到了床前,主动蜷起腿叉开,用双手抱住,把下身亮给他,低声下气地说:“芸奴请主人赏光。”

  谁知这个无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而是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指指自己的胯下道:“芸奴啊,主人没法赏你光。你要替主人想想办法哦!”

  楚芸闹了个大红脸,放下腿,低头一看,那无赖向来都直挺挺硬梆梆的肉棒居然像条肉乎乎的大虫子,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她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自从认识文叻以来,他从来都是挺着硬梆梆的大肉棒主动来糟蹋自己,一次都没有遇到过现在这种情况,她一下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文叻笑嘻嘻地说:“芸奴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名门贵妇,不会是只会像那些下等妓女一样叉开腿等男人上床吧?我记得你一向是很有情趣、很有办法勾引男人呢。快想想办法让主人硬起来啊!”

  这几句话顿时让楚芸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刚才话里有话,楚芸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那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其实他说的没错,自己对他来说,和一个下等的妓女没有区别。跟这个无耻小人,把身子给他已经是万般无奈,要让自己真心实意地伺候他,真是难于上青天啊。

  楚芸终于明白了,他这次所要的,说穿了,就是要自己从被动地忍受他们的糟蹋变成主动求欢。迈出了这一步,自己就成了一个真正的荡妇、货真价实的娼妓。可问题是,他的要求,不管多么下流无耻,多么不讲理,自己都没有办法拒绝。

  她暗自咬了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顾不得想以后的事了。现在她面临的难题,竟然是怎么才能让这个无赖能够糟蹋自己的身体,真是荒唐之极。

  楚芸忽然想起,刚才给他吹箫的时候,他明明硬的像块铁,现在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她心里已经有几分明白,他这是有意给自己出难题,像个有权有势的主子一样变着法子消遣自己。

  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骂归骂、恨归恨,不管有多么下贱、多么屈辱,楚芸也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满足这个无赖的权力欲加淫欲。

  想到这里,楚芸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垂下低声下气地说:“芸奴伺候主人。”

  说完,她双手轻轻捧起文叻那软塌塌的丑陋肉虫,再次张开小嘴,一口吞到了嘴里,吱吱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文叻到底只是个无耻的小无赖,胯下的家伙被那双柔嫩的小手温柔地捧着,含在名门淑女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尽心尽力地吸吮着,尽管他使劲绷着,但没两下大肉虫就不听话地膨胀起来,变成了一条硬梆梆的大肉棒。

  楚芸见他起了性,顺势拉着他倒在床上,一边把腿叉得大大的,一边用手扶住他暴胀的大肉棒,引导它进入了自己的蜜洞。那大家伙一碰到湿润的洞口,立刻情不自禁地向前冲去,噗哧一下全根没入。楚芸悄悄地松了口气。

  文叻抬起屁股开始抽插,可刚抽插了没两下忽然想起什么,他停住不动了,伸出臭烘烘的嘴去找楚芸的小嘴。

  楚芸下意识地躲开,他却不依不饶,追着不放。楚芸无奈,只得憋住气,任他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文叻厚实的嘴唇一碰到楚芸柔软的樱唇,立刻伸出舌头,想要破门而入。楚芸忍住恶心,紧闭双唇,把那条湿淋淋的大舌头拒之门外。

  文叻试了几次,没有得逞,下面突然发动,抬起屁股重重地抽插起来。楚芸没有准备,被他插的一阵心慌,嗯嗯地呻吟起来,他的舌头趁机拱进了楚芸的双唇。楚芸心中涌起一阵恶心,偏头躲开那条令人作呕的大舌头。

  谁知文叻突然停了下来,扳过楚芸的头,凶神恶煞般问她:“芸奴,你就是这样和那个星洲小白脸缠绵的吗?要不要我拿出来放给你看看?告诉你,别想糊弄老子。老子要是愿意,连你和你老公在被窝里的好戏也能弄出来给大伙欣赏欣赏!”

  楚芸的脸一下吓白了,她眼泪在眼眶里转,低低的声音告饶:“芸奴该死,请主人饶恕芸奴……”说着,不顾一切地双手紧紧搂住文叻的赤背,用自己丰满的胸脯贴住他硬梆梆的胸膛,用力揉搓,同时柔软的樱唇紧紧贴上了他的嘴唇,柔嫩的香舌主动探入他的嘴里,去挑逗他厚实的大舌头。

  文叻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湿淋淋的大舌头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伸到楚芸的嘴里,和她的香舌搅在一起。随着吱吱的吸吮声,口水从嘴角淌了出来。他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拱了起来,噗哧噗哧地抽插不停。

  在他上下同时进攻下,楚芸开始招架不住了。她的身子发软,喉咙发干,下身暗流涌动,被他插得呱唧呱唧一片水声。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地呻吟起来。

  楚芸的反应似乎让文叻受到了鼓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终于一发而不可收拾,在她柔软温热的身体里一泻千里。

  楚芸嘴里含着这个无赖男人的湿淋淋的舌头,下身插着他热烘烘的肉棒,紧紧搂住他的腰,一点也不敢放松,生怕他再生出什么枝节。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芸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鼓掌。她偷眼望去,原来是沙坎在淫笑着拍巴掌。文叻也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放开楚芸汗湿的身体,意犹未尽地抽出软缩的肉棒,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沙坎走到跟前,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说:“芸奴,好!这才像个真正的婊子!”

  楚芸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她拼命垂下头道:“芸奴该死,请主人宽恕。”

  沙坎嘿嘿笑着说:“芸奴别忙着请罪,先把主子我也伺候好了再说。就照刚才那样再来他一次。”

  楚芸可怜巴巴地抬起头应声道:“是,主人……”忽然她的眼睛定在了他背后的墙上,脸色慢慢变白,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沙坎正在脱衣服,见到楚芸的表情,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他正要发作,却见楚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音乞求道:“主人,芸奴回家的时间马上到了,求求主人今天放过芸奴吧,芸奴明天一定加倍尽力伺候主人。”

  沙坎回头看了下挂在墙上的表,果然离楚芸每天回家的时间只有不到半小时了。他回过头,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你到不到时间关老子什么事?老子今天没有尽兴,你就得伺候老子!”

  楚芸听了他的话,急得差点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哭诉道:“主人可怜可怜芸奴吧,彪哥可能已经在外面等了,芸奴要是到点不出去……”

  沙坎眼睛一瞪,粗暴地打断楚芸的哀求:“少跟老子废话,快去洗洗,过来伺候老子。今天你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哪儿也别想去!”楚芸跪着没动地方,只是一个劲地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文叻在一边见了,暗暗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沙坎看到他的眼色,眼珠一转,松口道:“好吧,你今天不给老子肏也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楚芸一听他松了口,马上抬起头,一双哭红了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他,可怜巴巴地等着他发落。

  沙坎嘿嘿一笑,转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举到楚芸的眼前:

  “把这东西塞到你那小骚屄里带回家,老子就放你走。”文叻这时也凑了上来,色迷迷地盯着楚芸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楚芸定睛一看,那是个蚕茧状的东西,有鸽子蛋大小。她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脸腾地红了。她条件反射地向后缩着身子道:“不……不……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啊……明天……”

  “什么明天?这个你不答应,那就现在上来,给老子肏!”沙坎说着,就动手去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拼命躲闪,拼命摇头,可还是很快就被沙坎压在了身子下面。楚芸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哀哀地央求:“主人开恩啊……饶过芸奴吧……”

  沙坎一手按住楚芸赤条条的身体,一手把那俗称跳骚蛋的淫具举到她眼前,恶狠狠地说:“要么现在就让老子肏,要么把这个塞进去回家,你自己选吧!”

  楚芸呜呜地哭着,偷偷抬眼看了看沙坎,又看了看文叻,见他们俩都凶神恶煞般盯着自己。她又扫了眼墙上的表,脸憋得通红,她一咬牙,点了点头说道:

  “芸奴……芸奴愿意……听候主人发落。”

  沙坎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手里举着那个小东西,在楚芸面前晃了晃说:

  “答应的这么便当啊?别跟我动你那小心眼儿。现在先把我糊弄过去,过会儿一出这个门,你就把它拿出来了。”

  楚芸被他说中了心思,脸上一阵燥热。沙坎拍拍她的脸道,“我这个跳骚蛋可是与众不同哦,它可是个高科技产品。别看它小,它肚子里可是有定时启动装置和高灵敏度的传感器。它能自动感知是否是呆在美女的小骚屄或小屁眼里,如果随便把它拿出来,它就会发脾气,很可怕的哦。”

  楚芸听了他的话,吓得浑身哆嗦。她绝望了,她不知道带着这么一个东西回家,自己该如何自处。可不答应他,随时都会被马上来接自己的彪哥发现破绽,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沙坎像未卜先知一样,笑眯眯地说:“看芸奴伺候主人还算尽心的份上,主人再放你一马。我给它设置好时间,从今夜十二点到明天上午十点,你可以把它取出来,不耽误和你那老公亲热。其他时间嘛,必须让它呆在你温暖的身体里,至于是骚屄还是屁眼,你自己决定好了。”

  说着,他摸出个小巧的遥控器,按了几下,那跳骚蛋带着细绳的一头呈现出绿色。他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颜色变红了。他嘿嘿笑着说:“看到了吗?只有它变绿的时候才可以取出来哦!还要在它变红之前塞回去。否则它就会发脾气。”

  说到这儿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笑说:“不过,有一点你尽管放心,这里面用的都是日本最高级的器件,它就是高兴得跳舞,也不会发出讨厌的声响,以致影响了尊贵的沙瓦家晚间天伦之乐的好心情。”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一字一句地说:“芸奴,你可要仔细着,不要心存侥幸。要是在我说的时间段之外,它发现自己呆的地方不对,你那亲爱的丈夫或者你那高贵的公公婆婆马上就会发现你是什么人了。好了,现在由芸奴自己决定是留下来伺候主人,还是马上带着这颗宝贝蛋回家。”

  楚芸一下傻了一样。留下让他尽兴,肯定是不行的,可把这下流的东西夹带回家,晚上克来肯定要和自己亲热,万一要露了陷……想到这儿,她仰起头红着眼再次哀求沙坎:“主人再可怜可怜芸奴吧,让芸奴晚上十点就把它取出来吧……”

  “嘿嘿。”

  沙坎打断了楚芸的哀求:“你想得倒美,我可怜你,你好早早钻到被窝里和老公去发骚是吧?不行!答应就塞进去走人,不答应老子可要上马了。”

  楚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看看墙上的表,还有不到一刻钟。她心急如焚,狠狠心点头答应:“芸奴答应,求主人让芸奴去冲冲身子穿衣服吧。”

  沙坎得意地笑了,手一摊:“好吧,成交!”

  (二十六).

  楚芸闻言,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冲进淋浴房。水龙头刚一打开,她的眼泪也像下雨一样哗哗流了下来。温暖的水流让她的心稍稍平复了一点,她用花洒拼命冲洗着粘乎乎的下身,用手狠命地把那些龌龊的东西搓掉。她厌恶地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蜜洞,狠狠地把里面的东西掏干净。万一里面不干净,那下流的东西滑出来,就一切都完了。

  忽然,浴室的门无声地打开了,楚芸还没来得及反应,沙坎就赤条条地钻了进来。他一进来,一把就搂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把她挤到了墙角,一张大嘴不由分说就堵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楚芸呜呜地叫着,在他毛烘烘的怀里挣扎着。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她叉开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原来,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正在扒开她下身的肉唇,把那个鸽子蛋大小的跳蛋塞进她的下身。她默默地忍受着那条粗砺的大舌头在自己嘴里的胡搅蛮缠,咬牙忍受着那滑溜溜的跳蛋塞进身体深处的令人难堪的异物感。

  终于,他粗大的手指抽了出来,微弱的红光消失在楚芸的身体里。他的嘴也同时松开了。他一把抓住楚芸的一只手,拉到她自己的胯下,把一根湿漉漉的细绳交到她的手里,贴住她的耳朵猥亵地说:“想取出来的时候,拉这根绳子就可以了。不过记好时间哦!今夜十二点到明天早晨十点。”

  说完,伸手在她胯下摸了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呵呵怪笑着带着一身水汽开门出去了。

  楚芸关掉了水龙头,拿下一块浴巾擦拭湿淋淋的身体。同时试着抬了抬腿、前后迈了两步,体验一下下身夹带异物的感觉。那滋味真的很怪异、很尴尬。但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时间马上就到了,彪哥肯定已经在外面等她了,她必须马上走了。

  她急匆匆地出了浴室,两个无赖男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好像他们根本就不曾存在一样。但楚芸知道他们确实存在过,因为下身那清晰的异物感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她现在是这两个人渣的屈辱的性奴。

  楚芸快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胡乱梳妆了一下,抓起包包出了门。还没到大门,果然看见彪哥已经等在外面了。她正要和彪哥打招呼,下腹忽然感觉一阵震颤,强烈的酸麻感觉迅速传遍整个下身。她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楚芸下意识地并紧双腿,用手里的包包挡住下腹。这时彪哥已经看见了她,向她招手打招呼。楚芸万分尴尬,朝彪哥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疾步跑进了健身房的洗手间。

  楚芸像做贼一样四下看了看,洗手间里空无一人,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她拉开一个隔间的小门,跨进去以后马上锁了门。她急急地脱下牛仔裤,叉开双腿慢慢地蹲了下去。

  楚芸红着脸埋下头去,扒开裤衩去看自己的胯下,除了看到那一截褐色的细绳像条阴险的毒蛇贴在黑油油的耻毛中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下身的震颤一阵急一阵缓,毫无规律地变换着节奏,弄得她心烦意乱。可她侧耳仔细听了听,确实听不到什么异常的声音。看来沙坎没有骗她,这让她稍微放宽了点心。

  她不敢停留时间太久,怕彪哥等得时间长了生疑。急匆匆地拉上裤衩和牛仔裤,系好皮带,整理了一下衣衫,忍住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赶紧走出了洗手间。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所有这些动作都被两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点不剩地看在眼里,而且都被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彪哥看见楚芸低着头出来,步履凌乱,关切地问她是否有什么不舒服,要不要叫车。楚芸尴尬地笑了笑,忙说一切都好。回家的路上照例是她走在前面,彪哥不紧不慢地跟着。她故意走得很慢,一则她要慢慢适应夹着东西走路的怪异感觉,生怕彪哥看出她走路姿势的异样,二则一路走一路思考,这一夜该怎么过,怎么才能天衣无缝地瞒过克来。

  好像是心有灵犀,身体里那个讨厌的东西忽然又没有了动静,静静地蛰伏在了那里。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又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发作,楚芸是心有余悸。虽然每迈一步都会感到无比的别扭,但楚芸还是不能放过这难得的片刻安宁,赶紧思考马上就会迫在眉睫的问题。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晚上如何应付克来。他们小两口婚后的习惯一般是十一点上床,亲热一阵后大约在十二点关灯睡觉,如果缠绵得兴起,也会迟到凌晨一两点钟。

  楚芸面临的难题是,只有在十二点以后才能把那可恶的跳骚取出来。在这个时间之前,如果带着这个东西上床,她根本没有把握不被克来发现。因为几乎每晚,克来都会向她求欢。

  这么大一个东西在身体里,他的大宝贝进入自己的身体,不会感觉不到。她既没有可能拒绝克来的求欢,也没有可能既和他缠绵又不让他发现,更何况这讨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震动起来。

  再说,即使在被窝里没有被发现,到了十二点以后,她又怎么样才能不被发现地把这东西从身体里取出来,取出来后又能把它藏在哪里呢?她知道,她在洗手间的时候,克来经常会恶作剧地悄悄地闯进来跟自己开玩笑的。

  楚芸真是恨死沙坎这个无赖了,哪怕他答应自己的哀求,把时间宽容到晚上十点,她也不会这么走投无路。

  前面已经看到家门了,楚芸被迫收回了杂乱的思绪,稳了稳神,神色平静地进了门。进门后,她先和婆婆打了招呼,又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她聊了会儿天,直到下身感觉到又一阵震颤幽灵般突然而至,才赶紧告辞,惶恐不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房后,她照例冲进自己的浴室,痛快淋漓地冲洗身体。只有在这里她才会感到片刻安全。她把全身涂上皂液,彻底地清洗了一遍。

  洗到胯下的时候,她忍不住捏住那半截细绳,轻轻地把阴道深处那个讨厌的异物拉出来一点。她弯腰低头,在两片张开的肉唇里面,她看见了那点点红光,赶紧慌慌张张地把那东西又塞回阴道深处。

  她手抚高耸的胸脯,深吸一口气,半天才平静下来。再也不敢去碰那东西。

  甚至连那露出半截的细绳,她也刻意地躲开,好像那是炸弹的引线。

  温暖的水流冲刷着细嫩的皮肤,让她的脑子平静了许多,也清醒了许多。她又接上了原先的思绪,她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推迟和克来上床的时间,不管用什么借口,推迟到午夜之后。也就是说,一切都处理完毕再和他上床。明天早上,他走得早,等他走后,自己上班前,再把那东西塞回去。但愿这玩艺儿真的遵守沙坎说的时间。

  剩下的问题就是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了,楚芸绞尽了脑汁,否定了一个又一个的方案,直到前胸的皮肤都被热水冲刷得发红了,她才最后确定了一个她认为最无懈可击的办法:拉克来去看晚场电影。

  她赶紧冲出浴室,擦干身体,换上家居服,迫不及待地坐到电脑前,搜索各大电影院的电影信息。上网一看,她赫然发现,这两天全WY的影院都在热映好莱坞新片“达芬奇密码”,心想,就是它吧。

  她又搜寻了一下,发现她和克来最爱去的全市最豪华的SF影院今晚十点还真有一场。她赶紧打电话订了一个豪华私密双人雅座,放下电话,她开始琢磨,怎么和克提起这件事才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楚芸又磨蹭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拿起手机拨通了克来的电话。克来立刻就接了电话,一开口就甜得发腻:“亲亲老婆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想我了吧?”

  楚芸心里涌起一阵无言的苦涩,她强颜欢笑,按照想好的办法,娇滴滴地对着电话说:“老公啊,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这一下把克来问愣了:“今天……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的生日?我的生日?

  老爸老妈的生日?都不是,咱俩结婚周年纪念?”

  “呸!”楚芸强颜欢笑着打断了他的贫嘴,用含羞带嗔的口气对他说:“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克来那边顿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对啦,两年前的今天,老公我被老婆你把魂勾去了。嗯,确实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怎么样,我们纪念纪念?”

  突然一阵剧烈的震颤从下身传来。楚芸拼命忍住下身的酥麻,喘匀了气,故作严肃地说:“不许耍贫嘴。我要不提醒,你都忘记了吧。两年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真该纪念一下啊。”她故意顿了一下,又稳了稳神,换了副温柔的口吻说:“老公啊,我订了今晚SF影院的夜场,你不会怪我先斩后奏吧?”

  克来“哇”地大叫起来:“老婆,你真聪明,故地重游,太好啦太好啦!”

  忽然他放低了声音说:“今晚干脆我们还去那天吃饭的饭店晚餐,然后再去看电影,完整再现当年美景,你说怎么样?”

  楚芸沉吟了一下,压了压身体中一波波涌起的冲动和惶惑,用迟疑的口气对克来说:“不在家吃晚饭?这好吗?妈妈不会怪罪我们吧?”

  克来在那边嘿嘿一笑道:“这个交给我,你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着来和老公约会吧。”说完,给了楚芸一个隔空飞吻,乐呵呵地挂断了电话。

  楚芸心中稍稍轻松了一点,这是个不错的开头,看来今晚这一关说不定真能混过去。不过,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她还要做一些准备,今晚的重头戏无论如何不能穿帮。她先找了个用完的化妆盒,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扔掉,比量一下,应该能装得下那个讨厌的跳骚。

  这个东西一旦从身体里取出来,必须伪装好,藏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后,她又翻出一叠高吸水性卫生纸,分出一些装进包包里,今晚肯定用得着。剩下两张,她拿在手里,进了卫生间,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湿得厉害,都是那个讨厌的跳骚惹的祸。

  她脱掉家居服,把裤衩翻到膝盖,伸手到胯下一摸,果然一手粘乎乎的。她拿起高吸水性卫生纸,仔细地擦拭干净,再用手摸摸,看看确实擦干净了,这才放了心。她略一思索,索性脱光了衣服,把身体重新冲洗了一遍,这才擦干了身体,开始穿衣服。

  穿什么衣服?她动了下心思,马上就想到了第一次和克来约会时穿过的那条漂亮的连衣裙。可马上就摇摇头否定掉了。穿这样的衣服他就太方便了,万一在电影院动手动脚,真的把手伸进来,搞不好就要露馅了。

  她决定穿牛仔裤,为确保万无一失,今晚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摸到肉,至少下面,楚芸在心里叹口气,唉,只好委屈他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楚芸信步来到了前面。婆婆正坐在客厅里,看见楚芸,笑眯眯地说:“阿芸阿,阿来刚才打了个电话,说你们今晚有个应酬。”楚芸装作刚刚想起来的样子,愣了一下才点头道:“啊……是啊。”

  婆婆依然笑眯眯地说:“我已经告诉阿彪备车了,等会儿他送你过去。”楚芸赶紧道谢,转身回房梳妆打扮去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花了差不多一个钟头,做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她有意无意地拖延着时间,尽管她知道,不管她怎么磨蹭,最后都要去见克来。化来化去,最后实在没有什么可化的了,时间也不能再拖了,她才懒洋洋地起了身,穿齐衣服,准备出门了。

  楚芸走到门口,一只脚刚伸进鞋里,忽然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震颤。她腿一软,噗通一声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她用手使劲按住小肚子,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心里恨道,这讨厌的家伙发作时间毫无规律,有时一个钟头都无声无息,有时候又每间隔十分钟就折腾一回。让人无所适从。

  她在心里暗暗思忖,如果在餐桌上,拿着刀叉正准备切铐牛排,突然来这么一阵,自己能否保持镇定像没事人一样。她心里惨然一笑,能不能,都要面对,只有多加小心,自求多福了。

  她深深喘了口气,用力夹了夹腿,让自己从生理上和心理上都随时准备好抵御这来无影去无踪的不速之客。然后一咬牙,重新站了起来,开门去找彪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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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楚芸坐着防弹车由彪哥护送去会克来,准备去看夜场电影以熬过这个难堪而又危机四伏的夜晚的时候,蔓枫正赤条条地坐在黑牢里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如坐针毡地观看着一场不堪入目的真人电影。

  电影就在她的牢房一端的墙壁上放映,影片的主角就是她自己,拍的是她落入毒贩手中以后的全部经历。影片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剪辑,把她赤身裸体在男人手里遭受百般蹂躏的各种不堪入目的场面全部收集编排了起来。

  她现在是在看第二遍了,准确地说是第二个版本。第一个版本,他们把她和男人们的脸都打上了马赛克。而现在这个版本,男人们的脸都被精心地避开了,而她脸上的马赛克却都被去掉了,而且好像清晰度更高,连她胯下的耻毛都根根清晰,所以看起来更加不堪入目,更加让人脸红心跳。

  她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但她还记得,她向龙坤屈服了,电击的痛苦不是人的肉体能够承受的,龙坤显然是这方面的行家,他使用了给人痛苦最强烈的方式。当强大的电流一次次通过女人最娇嫩最羞于见人的部位的时候,再坚强的女人也要被逼得发疯。

  她自己是学刑侦的,她非常清楚,电击刑讯的特点就是既能超出人的生理忍受极限,又不会真正危及受刑人的生命,因而能够毫无顾忌地重复使用。因此,从理论上讲,没有人能够真正挺过电击。

  她清楚地记得,她哭着向龙坤求了饶,主动张开嘴吃下了已经被她几次拒绝的大肉棒,并按照他们的意愿,把它含在嘴里吸吮,直至它把腥浓的精液喷得自己满嘴、满脸。

  不过,龙坤并没有立刻放过已经求饶服软的蔓枫。那个匪徒射精过后,他命令解开了她的四肢。这时候,她已经软得像滩泥,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他们把她架到地上,龙坤踢了她屁股一脚道:“蔓枫警官,自己爬回你的狗窝去!”

  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支撑起四肢,好不容易才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

  却发现所有的人都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一言不发,她突然意识到他们在等什么。她垂着头让散乱的短发遮住脸颊,颤抖着声音应道:“是,主人。”

  直到这时,她脖子上的铁链才被人抻直,拉着她向牢房走去。她一步一滑,四肢发软,爬得东倒西歪,每爬一步下身和胸脯都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爬到牢房铁栅栏外边,她看见一群龙坤的手下在里面忙活,最显眼的是一个大汉端着一个盘子放在了墙角一个台子上。她一眼就看到,那盘子里有几个锡纸的小纸包,还有两支注射器和一应器皿。作为缉毒警,她一下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

  她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向后坐着身子,不肯再向前爬。牵着铁链的看守回头一看,瞪起眼来正要发作,龙坤踱了过来。

  他看了看正在牢房里忙活的那几个手下,又看看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的蔓枫,得意地一笑道:“真不愧是缉毒警,一点就透。不过,枫奴你也不必害怕,我这叫有备无患。你只要乖乖听话,不再出尔反尔和主人作对,主人不会勉强你的哦。”

  蔓枫的心头一阵战栗,她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继续抵抗已经没有意义。除了彻底屈服,她已经没有其他选择。她再挺下去,等着她的将是龙坤的杀手锏:注射毒品。一旦染上毒瘾,她就是一块行尸走肉了。从这一刻起,她在心底里彻底放弃了。

  从墙角的台子上收回目光,她注意到,正有两个人在墙根磊起两摞砖。她这才意识到,今天的磨难并没有结束。

  龙坤从后面跟上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闪亮的金属牌,送到蔓枫的面前,对她说:“枫奴,既然你认了龙爷我作主人,主人就给你留个纪念。主人今天就开始教你规矩。你可仔细着,惹主人生气,可有你好看哦!”

  蔓枫忙不迭地点头,定睛看面前的金属牌子,只见一面是一组数字26,另一面刻着一个图形,好像是个什么动物。蔓枫还没弄明白,龙坤拍拍她的头,让她看牢房的墙上。

  蔓枫一抬头,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水泥墙上打出了一幅图片,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脖子上带着项圈铁链,叉开腿蹲在两摞高高的砖摞上,双手平举,手指耷拉下来,伸出粉红的舌头,活像一只听话的小狗。最让人羞愧难当的是,在她叉开的胯下,正喷出一股冒着热汽的尿液。

  虽然那女人面部给打上了马赛克,但蔓枫知道,那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她突然意识到,那小铁牌上的图形就是这照片,她的耻辱被终生定格在那上面。

  龙坤笑吟吟地给把铁牌挂在她的项圈上,指着墙上的图像问她:“知道那是谁吗?”蔓枫痛苦地垂下眼帘,乖乖地答道:“是……是枫奴。”

  龙坤哈哈一笑道:“算你聪明。知道吗,龙爷就喜欢看女警官光屁股摆这个小乖狗的姿势。”他指指牢房尽头摆好的那两摞砖命令道:“好啦,去那里,再摆个小乖狗的姿势,让龙爷高兴高兴。”

  蔓枫心里一紧,经过一整天的非人折磨,她现在四肢软得像煮熟的面条,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摆得住这个屈辱的姿势。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只有服从的份,只好低着头应声道:“是,主人。”然后挣扎着向前爬去。

  一个匪徒牵着蔓枫猫腰钻进牢房,把她牵到砖摞前松了手。蔓枫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直起软塌塌的腰,吃力地爬起来,颤巍巍地叉开腿站上砖摞,又又摇摇晃晃地蹲了下去。她试了几次才蹲稳了身子,赶紧平举双手,耷拉下十指,吐出舌头,眼珠转着四处寻找龙坤。她希望自己的驯顺能够让他满意,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龙坤一猫腰钻了进来,来到近前,看着蔓枫诚惶诚恐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他指着墙上的幻灯说:“蔓枫警官刚才辛苦了,我请你看场电影。这电影还没有上市,蔓枫警官是第一个观众哦。明天一早,这个片子就要进入A片市场。

  以我多年的经验,会大火哦!我们要谢谢蔓枫警官,给我们带来一大笔收入。”

  说完,他哈哈大笑。他手一挥,墙上的图像动了起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出现在了屏幕上。

  原来,刚才那幅图像只是他们所说的影片的片头。影片中的蔓枫还穿着她在酒吧里的那身衣服,不省人事地被几个大汉架到毫无特征的黑牢里扔在了地上。

  接着她被吊起、被剥光衣服、被戏弄羞辱、被强暴……一幕一幕出现在屏幕上。

  蔓枫看得心惊肉跳,唯一让她稍感安慰的是,影片中的她,脸被打上了马赛克。蔓枫的脸上淌出了汗珠,这时她才感觉到腿酸脚麻,腰像要折了一样。可龙坤不发话,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这样吐着舌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像块面团一样在男人身下被反复蹂躏。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龙坤的脚步声,她实在蹲不住了,她战战兢兢地低声央求:“枫奴求主人饶恕,让枫奴下来吧?”

  龙坤呵呵一笑,托起蔓枫的下巴,看了看她憋得通红的脸和哆哆嗦嗦的光身子,伸手握住她一只浑圆的乳房揉弄着说:“怎么,枫奴挺不住了?好吧,龙爷准你跪着!”

  蔓枫噗通一声跪在了砖摞上,身子晃来晃去,好不容易才跪稳了,赶紧吐出舌头举起双手,作温顺状。这时,屏幕上的她已经被捆在了木台子上,龙坤正把那根又粗又长的金属棒插进她的下身。她甚至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红肿的蜜洞被生生撑开,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电流好像再次从她身体穿过,她不由得浑身哆嗦。

  蔓枫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看完这部片子的,只记得,最后的镜头是自己大口吞咽黑褐色的大肉棒,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都毫无知觉。想到这部片子将要被成千上万的人观看,她就不寒而栗。

  片子放映完了,蔓枫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无精打采地跪着,舌头仍吐着,口水控制不住地淌到了胸脯上。她诚惶诚恐,心中暗暗思忖,今天该结束了吧。

  果然,两个大汉上来,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架了下来。她两条腿软得像面条,整个下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但她还是暗暗叹了口气,今天就算过去了,而自己今后也就注定要挣扎在地狱里了。

  两个大汉把蔓枫架到了龙坤面前,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龙坤笑眯眯地看着蔓枫光溜溜的身子,手扶着一把粗重的椅子。椅子是铁铸的,沉甸甸地反射着凉冰冰的幽光。最可怕的是,椅子的中央高高地竖立着一根和男人胯下的东西一模一样的粗大的假阳具。

  龙坤满脸阴笑,指着比普通男人的家伙还要粗一圈的直挺挺的假阳具对蔓枫说:“枫奴,刚才累了吧,主人心疼你,赏你坐在这里歇歇气!”

  “天啊!”蔓枫心里一阵颤抖,这么粗大的东西,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怎么坐下去。但龙坤发了话,她不想坐也得坐下去。她颤巍巍地撅起屁股叉开腿,后退着让自己的下身对准椅子的中央,慢慢地坐了下去。

  硬梆梆的大龟头顶住了她刚刚经历过残忍的反复电击、因而变得格外敏感的蜜洞口,她像触电一样抬了下屁股,但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没有退路。她浑身一紧,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屁股一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浑身战栗着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得像有一根木桩戳进了自己的下身,自己的身体简直要被劈成两瓣了。

  蔓枫忍住马上就要淌下来的眼泪,挣扎着坐稳了身子,拼命咬住颤抖不止的嘴唇,抬头讨好地看着龙坤。龙坤摆摆头,一个打手上来,把蔓枫的双手扳到背后,咔嚓一声铐上了手铐。另外两个打手蹲下身子,把她的两只脚也铐在了椅子腿上。

  蔓枫心里一阵发慌,不知龙坤要把自己怎么样。

  龙坤不慌不忙地转到蔓枫的身后,不知按了个什么开关。啪地一声,蔓枫突然浑身一紧,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大家伙竟然活了起来,在紧巴巴的蜜洞里来回搅动,接着又嗡嗡地震动起来。

  蔓枫哎哟一声惨叫,接着就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她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搅成了一团乱麻,她痛苦而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插在下身里肆虐的那个大家伙让她痛不欲生但又完全无可奈何。

  龙坤拍拍她光溜溜的肩膀,指着面前的大屏幕说:“枫奴,今天的片子还没有看完哦!你就踏踏实实地坐在这里,安心地看,要好好看清楚哦。以后你要是不听话,龙爷我可就要把这部片子放出去,那时候你枫奴可就要闻名世界了。”

  蔓枫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龙坤说完,拍拍蔓枫的脸蛋转身走了。蔓枫下身的假阳具突然又死寂了下来,她面前的大屏幕突然又打出了活动的图像,她抬头一看,愣住了。

  还是那部片子,还是自己那些屈辱地遭受蹂躏的镜头。但不同的是,自己脸上的马赛克消失了。她的脸蛋和下身那些女人最见不得人的部位一起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蔓枫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嗓子眼了,这部片子要是流传出去,不单自己,连自己的整个家族,包括西万家族都将无地自容。

  (二十八).

  楚芸来到餐馆,一进门就看见克来坐在墙角的一张桌子旁,笑呵呵地朝她招手。她心里一动,那正是他们在这里第一次约会地方,她不禁想起当时的情形。

  楚芸还清楚地记得,她当时是奉老父亲的遗命来赴这个约会的。当时的心情非常矛盾,也非常无奈。她甚至想象会见到一个丑八怪、纨绔子弟。谁知见到的是个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的敦厚男人。她的双面人生就是从那时开始的,这也是今天让她必须面临如此难堪屈辱局面的开端。

  克来见到楚芸笑得更开心了,可当他看到楚芸的穿戴时,他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丝遗憾。楚芸知道是为什么,她装作没看见,快步走到他的身边,伸过脸让他贴了贴,就赶紧坐在了他的对面,因为下身那摄人心魄的震颤又不期而至了。

  楚芸紧紧夹住双腿,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坐在对面的克来脸上,她假装若无其事地朝克来甜甜地一笑道:“老公啊,你今天好帅啊!”说着,努力压住下身阵阵翻腾的酥麻感觉,拿起桌上的菜谱。

  克来的眼睛一直黏在楚芸的脸上,话里有话地说:“老婆,你今天也好漂亮啊,比两年前还漂亮,不过嘛……”说着,膝盖好像无意地碰了下楚芸的膝盖。

  楚芸的眼睛迅速抬起来看了他一眼,马上又埋头到菜谱上去了。其实她根本无心看菜谱,全部心思都在自己的下身,她努力压抑着下面阵阵涌起的淫痒,不让自己的脸上出现异样。当她感觉到克来膝盖的碰撞时,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有心不理他,心里却知道这样不行,对他太冷淡了,要让他起疑心了。于是,她暗暗咬牙,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楚芸的腿刚刚分开,克来的一条腿就乘虚而入,马上用两条腿夹住了楚芸的一条腿,惬意地磨擦起来。他用自己手里的菜谱碰碰楚芸的手,坏坏地笑着说:

  “老婆啊,你看好了没有啊?我可要点菜了。”

  楚芸索性放下菜谱,努力让脸上露出可人的笑意:“你点吧,我随意。”她这时的心境已经平静了下来,因为下身的震颤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克来招手叫来侍者,熟门熟路地点好菜。果然,他点了楚芸最喜欢的牛排,还点了红酒。侍者斟上酒,克来笑眯眯地端起了酒杯。

  最近紫巾团橙巾团闹得WY满城风雨,西万家族所有的人都忙得焦头烂额,楚芸又遇到了文叻和沙坎这两个无赖,整天疲于应付,夫妻俩好久没有这么轻松惬意地在一起坐坐了,所以克来今天格外的兴奋。

  楚芸感觉着桌下膝盖的磨擦,慢慢地品着醇厚的红酒,一时间好像一切烦恼都不见了,她真希望这样的时间无限延长下去。可她知道这对她来说只是奢望,现在她能祈祷的,大概只是在牛排上来之前不要再受到什么意外的骚扰了。

  她的运气不错,一直到她咽下最后一口牛排,都没有任何意外的干扰出现。

  可就在她放下刀叉的那一瞬间,下身突然酥麻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碰到了克来的膝盖。

  克来意外地抬头看着她,她脸一红,低声说:“我去趟洗手间。”说完,急急地抽出腿,起身奔洗手间去了。她感到了一丝恐慌,因为刚才那一阵来得太突然,那震人心魄的震颤弄得她措手不及,她没有压住那突然而至的热流,现在她已经感觉到下面湿漉漉的了。

  她必须马上处理掉,去电影院的时间快到了,那里是非常私密的封闭空间,说不定克来在那里会动手动脚。要是被他发现了什么,自己就死定了。

  楚芸快步走进女卫生间,仔细观察了一下,里面空无一人,她稍安了点心。

  她急急忙忙地洗干净了手,找了个最靠里面的隔间进去,锁上门,她一屁股无力地坐在了马桶盖上。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这才解开腰带,伸手褪下了裤子。

  下身还在一阵一阵地震颤着,她试着把手指伸进下面,手指上马上变得粘乎乎湿漉漉的了。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探进蜜洞的里面,立刻感觉到一阵明显的震颤。她脸一红,赶紧把手指抽了出来。她心里一阵发虚,弯下腰仔细倾听了一会儿,竟然一点可疑的声音都听不到。

  她放心了一点,幸亏早有准备,赶紧找出自己带的卫生纸,塞到胯下,仔仔细细地把下身淌出来的粘液擦得干干净净。这样她还不放心,拿出一叠没用过的干净卫生纸,卷了个卷,用手指分开热乎乎的肉唇,把纸卷塞进蜜洞,在里面转了几转,卫生纸拉出来的时候,竟然湿透了半截。

  她又拿出一叠卫生纸,叠好垫在了裤底。可她穿上底裤后想想又不妥,又伸手把垫好的卫生纸抽了出来。她不能再磨蹭,否则克来要生疑了。看来只有考验自己的忍耐力,尽量忍住了。

  她咬咬牙,掀开马桶盖,再次脱掉内裤,把肚子里的水放出去,赶紧穿好内裤,提起裤子,洗洗手,回到了座位。

  克来有点狐疑地看着她问:“老婆,你没事吧?怎么去了那么半天?”

  楚芸红着脸朝他笑笑,故意嗔怪道:“人家要补补妆嘛,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是不是我再不出来你就要闯进去了?”

  克来嬉皮笑脸地回答道:“差不多哦,我们还从来没有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里……”

  “呸!”楚芸羞怯地打断了他:“这可是公共场所哦,我的大少爷!”克来忙举手投降。他抬腕看看表,依然笑眯眯地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楚芸心里一动,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她脸一红,心里想的却是,今晚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摸到下面,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发现自己身体里的秘密。坚持到午夜,就算过关。

  SF影院离餐馆只有几步之遥,这也是当年他们初次约会在这里的原因。不过,两年前是克来事先准备好电影票,而这次却是楚芸主动买的票。时过境迁,楚芸的心境已是大不相同。上次她是矛盾纠结,这次却是心怀鬼胎。

  他俩依偎着走进影院的豪华小放映厅。他们是这里的常客,侍者对他们非常熟悉,见到他们,马上引他们进了VIP包厢。他们刚一落座,灯光黑了下来,电影开始了。

  两人对银幕上的电影情节其实都是心不在焉。楚芸心里想的是,怎么熬过这几个时。而克来已经被刚才晚餐时暧昧的气氛激起了欲望,加上酒精的助兴,早有些按捺不住。现在两人单独身处这私密的双人包厢,他的心思全在妻子芬芳的身体上,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影院包厢里的感觉和家里完全不同。虽然是私密性很好的VIP包厢,但毕竟是公共场合,不远处就有不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存在。想到这里,克来就心跳加速,似乎有一种偷情的体验。

  在外面音响声音的掩护下,克来的手悄悄摸上了楚芸的大腿。牛仔裤那粗砺的感觉让他恨得牙根直痒痒。他悄悄凑到楚芸的耳边,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不穿上次那件连衣裙?”

  楚芸看也不看他,悄声细气地说:“因为这我怕大灰狼!”

  “你说什么?”克来凑近楚芸的脸,盯着她问。楚芸一回头,马上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想往回缩,可已经晚了。克来低头就吻了下去,同时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了她的柳腰。

  楚芸知道躲不过去,索性张开樱唇,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两人忘情地舌吻了起来。吻着吻着,克来闲着的那只的手就不老实了,悄悄的伸过来解楚芸的裤带。

  以前这种事也发生过。遇到这种情况,一般楚芸都会默默地接受,小鸟依人般地缩进克来的怀里,让他在黑暗中解开自己的裤带,把手伸进自己的底裤,抚摸自己的私处。她不但不会反抗,甚至会觉得很刺激、很享受。反正包厢的私密性很好,门从里面锁住,无论在里面干什么,都不会被人撞破。

  不过自从发生文叻那件事以后,楚芸对公共场合有了心理阴影,知道这里什么都可能发生。所以除了在家里,她再也不敢放肆了。今天就更加不同,她身体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即使没有被偷窥的危险,也不能让克来得逞。

  楚芸呜呜地闷叫抗议,手也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向外拉。克来试了几次没有得逞,只好用力把楚芸柔软的身体搂在自己的胸前,大力挤压她丰满的胸脯,感受那里的丰厚柔软。同时,他不甘心地把手插进楚芸的胯下,隔着裤子用力搓弄。

  楚芸被他弄得有点神魂颠倒,忘情地呻吟起来。她一边热烈地回应着克来的亲吻,一边主动用自己的胸脯挤压他的上身,同时两条大腿拼命夹紧,不让他的手指太过接近自己的秘密所在。她一刻都没有忘记,危险随时都存在。

  突然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身体里那个讨厌的跳骚不期而然地震颤起来。

  楚芸吓得花容失色,差点失声叫出声来。幸亏影院里的黑暗和声响掩盖了她的失态,让她没有当场露馅,不过她的心砰砰跳得差点蹦出嗓子眼。她没有把握,克来下面那只手是否会感受到这摄人心魄的震颤。

  她急中生智,伸手拉住克来那只胳膊,故意含混不清娇滴滴地嗔道:“啊呀老公,你把人家挤得好疼啊!”

  克来果然上当,抽出手来,色迷迷地抚摸着楚芸高耸的胸脯问:“哪里啊?

  哪里挤疼了?”

  楚芸假意往外掰他的手,却嘟着小嘴说:“就是这儿嘛,谁让你用那么大劲啦……”

  克来嘿嘿笑着,悄声说:“老公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说着,笨拙地解开扣子,不由分说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衬衫。楚芸假意扭捏了两下,任他的手在自己胸脯上摸来摸去。

  克来摸了一会儿自己就忍不住了,用力扒开小小的乳罩,一把握住了一只软绵绵嫩生生的乳房,温柔地揉弄着,同时又俯身吻了上来。楚芸暗自松了口气,迎着他把舌头又伸了过去。

  两个人忘情地吻着,相互抚摸着,根本看不出是终日厮守的夫妻,倒好像是多日不见的情人一样。他们谁也没有心思看银幕上的电影,各怀心事久久缠绵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克来的大手又悄悄向下转去,顺着楚芸滑嫩的肚皮摸进了她的裤腰。楚芸突然“哇”地低低惊叫了一声,克来被她吓了一跳。他转头看去,见楚芸双眼紧盯银幕,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原来,银幕上的男女主角正在被追杀,危在旦夕。克来下意识地抽出手,紧紧搂住了妻子微微颤抖的肩膀。楚芸头一歪,软软地靠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渐渐进入了剧情。楚芸的身体渐渐放松,下身的震颤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她突然意识到,那看似毫无规律的震动似乎与自己的身体有关。每当她绷紧身体、夹紧大腿的时候,那可怕的震动就会不期而至,而当她身体放松的时候,它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不知道这是否是自己的幻觉,但她宁愿相信这是真的。她现在就在拼命地放松身体,让自己软软地依在丈夫坚实的肩膀上,陪他静静地看完电影。

  当银幕上终于出现剧终字样的时候,楚芸长长地舒了口气。她知道,现在已经过了午夜。身体深处那可怕的震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找到了让它安静的诀窍,还是因为它真的到了设定的安静时间,现在的问题就是人不知鬼不觉地把它取出来。

  包厢的灯亮了,楚芸看看自己凌乱的衣服,嗔怪地瞪了克来一眼。克来无辜地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着。楚芸明白着笑意里包含的含义,她一边整理衣衫,心里一边突突跳着,知道自己还没有彻底过关。

  夫妻俩手挽手走出影院,取出克来的防弹车,飞快地开回了家。楚芸一个劲地让克来开慢一点,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稍有不慎,就可能前功尽弃。

  回到家,克来果然催着楚芸赶紧上床。楚芸用怪怪的眼神看着他,他明白了楚芸的意思,赶紧脱了衣服,钻进了浴室。

  楚芸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卸妆。她不想让克来有机会把她也一起拉进浴室,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终于,克来洗完了,光着身子穿了件睡袍跑到楚芸身边,一边亲热地亲着她的脸蛋,一边急不可耐地催她去洗澡。楚芸站起身,把他推出了卫生间,啪地锁上了门,这才开始脱衣服。

  脱光了衣服,她打开浴室的水龙头,自己却没有进去,而是下意识地看了看卫生间的各个角落和房顶,她已经神经质到快魔症了。确信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之后,她抬腿踩在了椅子上,俯身到胯下,马上就看见了那根不起眼的细线。她轻轻地伸出手指,拨开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捏住细绳,小心翼翼地往外拽。

  身体里出现痒痒的怪异感觉,一个滑溜溜的东西裹着粘乎乎的液体一点点滑了出来。当那东西的一端出现在肉唇内侧的时候,她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终于,她看见了绿莹莹的光。她的心仍通通地跳个不停,不知道把它拉出来会发生什么。但她现在必须把它拉出来,丈夫就在外面,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等着她。

  楚芸一咬牙,轻轻地把那东西一点点拽了出来。终于,她把它握在手里了。

  它静悄悄地躺着,像只睡着了的大号的蚕宝宝。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它发作起来会那么可怕。楚芸没有时间多想,赶紧把那东西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找出预先准备好的盒子,装好后,把它藏在了一个克来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地方。

  “老婆啊,你在磨蹭什么呐?”克来在外面催了。

  楚芸手忙脚乱地戴上浴帽,赶紧冲进浴室,一面用花洒使劲冲洗自己下身,一面娇嗔地回应他:“喊什么呀,洗个澡都不让人家安生……”说着,她急急地关了水,找出浴巾擦干净身体,连浴衣都没有穿,用浴巾草草裹着一丝不挂的身体,打开浴室的门,飞快地冲到床边,甩掉浴巾,带着一身的潮气赤条条地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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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蔓枫在那张沉重的铁椅子上屈辱地坐了一整夜。塞在她下身的那条硬梆梆的假阳具也整整折磨了她一夜。她面前的大屏幕上整夜都在放映她自己被龙坤和他的手下变着法羞辱蹂躏的影像。每当她困得受不了垂下头的时候,那个深深插入下身的大家伙就会恐怖地活动起来,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

  她没有办法,只有强打精神,拼命瞪大眼睛,盯着大屏幕上晃来晃去的自己白花花的身体和那些不堪入目的性器官和性交特写。

  一直到看守换了班,墙上的大屏幕才停止了活动,定格在一个不堪入目的镜头:一条暴胀的肉棒插入淫水四流的蜜壶,蔓枫痛苦万分的脸在镜头里面也隐约可见。

  蔓枫胯下的大家伙也终于消停了下来。她一下支持不住,头一垂,昏睡了过去。昏睡中她一直在做噩梦,她梦见一只丑恶的大猩猩在追自己。她跑得气喘咻咻,最后实在跑不动了,终于被它抓到了,她拼命哭啊喊啊。那大猩猩狞笑着抓住她的双腿把她倒提起来,一会儿劈开她的腿,一会儿又把她摔在地上,伸出爪子去撕她的下身。

  蔓枫一惊,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的口水流了一肚皮,而她的胯下,那条令人恐怖的假阳具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肆虐起来,她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如翻江倒海。她痛苦地呻吟着抬起头,却发现两个看守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痛苦的表情。

  啪地一声,蔓枫胯下的假阳具停了下来。一个看守凑过来,伸出一根手指在她湿漉漉的肚皮上蘸了一下,调侃地说:“蔓枫警官睡得好香啊!”另一个看守不知从哪里端来一个狗食盆,扔在牢房中央的地上。

  蔓枫跟前的那个看守蹲下身,打开锁住她的脚腕的铐子,用一条铁链挂在她的颈圈上,向上一提喝令道:“起来,去吃饭!”

  蔓枫懵懵懂懂地抬起头,忽然意识到什么,忙怯怯地应声道:“是主人。”

  说完,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身子,下身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的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点都使不上劲,但颈圈向上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脖子扯断。她挣扎着站起来,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一点点从她火辣辣的蜜洞里退了出来,在椅子上留下了一大滩粘乎乎的液体。

  下身一下空了,蔓枫忽然觉得腰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还没有站直,腿一软,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远处那个看守,砰地把狗食盆踢到了她的面前,厉声喝道:“快吃,都吃完!一丁点都不许剩!”

  蔓枫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她不知道这个样子怎么吃饭,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凶神恶煞般的看守。可他俩幸灾乐祸地笑着,一个劲地催她快吃。蔓枫无奈,只好垂下眼帘轻声应道:“是主人。”

  她弯下腰,一股酸腐的气味扑鼻而来。狗食盆里胡乱堆着烂菜、剩饭、还有啃剩的骨头。她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呕了出来。但这一夜地狱般的经历告诉她,她不能抗拒,只能服从。她一闭眼,撅起屁股俯下身,把嘴伸进了狗食盆。真的像条狗一样,在食盆里拱着吃了起来。

  蔓枫强忍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一口口叼起食盆里那不知从哪里收集的剩饭,强迫自己咽下肚去。她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多么恶心,这总比男人的精液要好些吧。

  由于不能用手,要把食盆里零零碎碎的剩饭都吃干净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她撅着屁股,拼命地用嘴唇去拱、用牙齿去叼,最后还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去舔,只到把食盆舔得干干净净,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讨好地向看守报告:“主人,枫奴都吃完了。”

  两个看守争着端详了半天被舔得一尘不染的食盆,哈哈大笑:“蔓枫警官学得可真乖啊!”说着,提起铁链,把她往起拉。

  蔓枫惊恐地看着那恐怖的铁椅子,下意识地往后扯。拉着她的那个看守嘿嘿一笑道:“怎么,蔓枫警官不想坐着了?”

  蔓枫心里一紧,忽然觉得下腹胀痛难忍。忙低下头夹紧腿怯生生地说:“枫奴要撒尿,请主人开恩。”那看守拍拍她的屁股,指着墙根的砖摞命令道:“去吧!”

  蔓枫得到了允许,赶紧弯着腰,迈着小碎步,挪到了砖摞前。她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蹬上砖摞,摇摇晃晃地蹲下身子。身子刚刚蹲稳,哗地一声,一股骚热的混黄液体带着热汽冲了出来,打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蔓枫稍稍松了口气,肚子里轻松了,就是再去坐那铁椅子,也会好过一点。

  大股的尿液放完了,她仍不舍地蹲着不动,任点点滴滴的细流慢慢流淌。自己也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那看守看看赤条条蹲着的蔓枫,再看看积着尿液的地面,抄起一支大号的手电,弯下腰。一道强烈的光柱照在她叉开的胯下,只见两片红肿的阴唇硬挺挺地直立着,上面挂着垂垂欲滴的水珠。他直起身,勾起蔓枫的下巴,恶狠狠地问:

  “你他娘的磨蹭什么呢?”

  蔓枫浑身一哆嗦,颤巍巍地说:“枫奴不敢,请主人宽恕。”看守啪地拍了下她的屁股道:“起来吧!”蔓枫赶紧挣扎着直起腰,小心地下了地,战战兢兢地低着头,等候着看守的吩咐。

  看守一抻铁链,拉着她朝牢房的另一边走去。蔓枫心里一松,看来铁椅子是不必坐了。

  果然,看守把她牵到墙根,指着地上的垫子道:“在这儿好好歇着,今天龙爷还有事儿要找你呢。到时候你可得精精神神的,否则有你好看!”

  蔓枫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已经向他们屈服了,他们还要怎么折磨自己啊!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到了这种地步,想什么都没用了,过一分钟算一分钟吧。想到这儿,她身子一歪,软软地躺在了潮乎乎的垫子上。

  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蔓枫在昏昏沉沉中听到牢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一下惊醒了,赶紧抬起身子,挣扎着跪了起来。一瞥中,她看见龙坤正弯腰走了进来。

  龙坤看到蔓枫直直地跪在地上,挺腰垂首,乖乖地听候发落,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走到近前,托起她的脸笑眯眯地说:“枫奴,恭喜你啊,龙爷我给你带来个好消息……”

  蔓枫听到这些,联想到看守说过的话,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她不知道又要有什么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她没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等候着发落。

  突然,啪地一声,一个冒着烟的烟头扔在了她眼前的地上。一只穿着厚底布鞋的大脚踩上去,把烟头碾灭了。龙坤蹲下身子,一手抓住蔓枫的头发,一手指着烟头命令道:“枫奴,把这个给我吃下去!”

  蔓枫一下愣住了,看着扔在潮湿的地上被碾得稀烂的烟头,她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抓住她头发的那只大手猛地抓紧,龙坤凶神恶煞般地“嗯”了一声。

  蔓枫如梦初醒,忙低头应声道:“是,主人。”说着,撅起了屁股,把头伸向地面。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张开,伸向那烂糊糊的烟头,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了上来。但她不敢停下来,用嘴唇叼住臭烘烘的烟头,颤巍巍地叼了起来。

  她嘴里叼着脏兮兮的烟头,抬眼可怜巴巴地看了龙坤一眼。见龙坤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浑身一哆嗦,赶紧张开牙齿,咬住了烟头。龙坤笑着点点头,蔓枫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好忍住恶心,一点点把烟头嚼碎。一股焦糊辛辣的味道直冲她的五脏六腑,她一边嚼一边泪流满面。但她一点都不敢含糊,快速地把烟头嚼了嚼,眼一闭,强咽了下去。

  龙坤这才满意地笑了,昨天这一晚坐铁椅子看来效果还不错,这个倔强的女警官终于服软了。他伸出一只手,抓住蔓枫丰满柔软的乳房,放肆地揉搓着说:

  “好消息啊,枫奴。我们的新片子正式出炉,女主角就是你啊!”

  蔓枫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痛彻心扉的悲哀。作为缉毒警,她再清楚不过了,组织强迫妇女卖淫现在已经成为贩毒集团的一大收入来源。而近年来,随着视频技术和互联网的发展普及,色情影视的发行正成为犯罪集团新的发展领域。

  这个行当成本低、手段隐蔽,很难追查,而收益却并不比贩毒低。所以贩毒集团纷纷染指此道,成为他们日益重要的收入来源。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成了里面的女主角,变成了他们赚钱的工具。

  龙坤见蔓枫不吭声,捏了捏她的下巴问:“怎么,枫奴,你听了这个消息不高兴吗?”

  蔓枫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走神了,马上挺直了身子应声道:“枫奴……枫奴愿为主人效劳。”

  龙坤嘿嘿笑了:“真是学乖了啊,蔓枫警官。既然你愿意效劳,那太好了。

  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片子,我们已经在网络上把片花和部分截屏发出去了,反应非常的强烈哦。我们第一批压的十万张碟已经预定一空,每张二十美元呢。”蔓枫心里像被人猛刺了一刀。没想到自己这样就被人给卖了。

  谁知龙坤的话还没完。他看着蔓枫变得惨白的脸,依然慢条斯理地说:“我们马上再压制十万张碟,加上视频下载,预计卖到三十万是没有问题的。搞不好要冲击五十万呢。这才是有码版。后面发行无码版的话,一张碟卖五十美元估计都会很抢手哦。”

  见到蔓枫浑身哆嗦,龙坤假装用怜悯的口气说:“不过,枫奴你尽管放心。

  就是无码版,你那漂亮的脸蛋我们还是要保护的哦。只不过我们会散布一点小道消息,这部片子的女主角好像是某某女警官……当然啦,这只是为了推高片子的人气。你的身份,我们会为你保密的,哈哈。”

  蔓枫心死如灰,她做梦也想象不到,自己落到龙坤的手里,不仅要沦为他的性奴,忍气吞声地道忍受他那五花八门的肉体蹂躏,而且还要做他赚钱的工具。

  她心里非常清楚,龙坤刚才说的并不算夸张。她见过警局内部一个调查,一个“红火的”色情光碟卖到三五十万并不是天方夜谭。更可怕的是,那个调查还表明,这样的光碟,私下复制的数量会是“正式”销售数量的四至五倍。也就是说,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会变成百万以上的光碟,而看到它的人大概要以千万计了。

  龙坤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一边抓起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一边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啦,蔓枫警官。你们毁掉了我的大麻,打掉了我的销售网。我也要吃饭、活命,我还有那么多的弟兄要养家糊口,只好请你帮忙啦。我估计,三年之内,你都会是我的摇钱树哦!”

  蔓枫的心一下凉到了底。龙坤既然说出来了,说明他早已打好了算盘。她了解这些毒贩,绝对是说到做到的,看来自己面前真正是苦海无边了。

  龙坤见蔓枫发愣,捏捏她的乳房道:“怎么样,蔓枫警官,我这也算是改邪归正了吧?你看怎么样啊?”

  蔓枫知道他的话里是什么意思,赶紧回答:“枫奴知罪,枫奴请主人宽恕,枫奴听候主人发落。”

  龙坤满意地笑了。他托起蔓枫的脸,盯着她的眼睛道:“这么乖啊?那太好了。今天我要招待分销网的几位大佬。你的片子可都要靠他们卖哦。你也要出席的啊,女主角嘛,就当是首映式了。哈哈……首映式……枫奴要出风头了……”

  蔓枫只觉得手脚冰凉,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三十).

  天还没亮,楚芸就醒了。其实她一夜都没怎么睡着,不知道暗中看了多少次表,焦急地等待着天明。虽然明知离沙坎规定的时间还远得很,但她心里总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昨夜和克来亲热完之后,借冲澡的机会,她已经偷偷察看了一次藏在化妆盒里的那个可怕的小东西。它依然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但她还是禁不住担心,自己万一伺候不周,它要是发作起来,自己就万劫不复了。

  她知道天色还早,但心中早已开始焦躁不安。他们夫妻平常都是八点左右起床,克来一般八点半就走了。她的公司比较近,上班时间也没那么严格,又有彪哥送,所以都会晚一点走。其实,她有足够的时间在十点钟之前把那小东西弄妥帖,可她就是睡不踏实。

  她甚至想过,利用上厕所的机会,现在就把它送回去,但想了想又放弃了。

  好不容易瞒天过海,现在放回去,万一克来醒了又来和自己亲热,那可怎么办?

  还是老老实实等他起来,穿好衣服再说吧。

  虽然睡不着,她还得要装睡。她从来早上都喜欢赖床,她可不想被丈夫看出破绽。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丈夫,楚芸心中涌起一丝歉疚。她赶紧闭上眼睛,调整好呼吸,装作还在甜蜜的梦乡里。

  窗帘由暗变亮,楚芸也不知道偷偷看了多少次表,眼看着时间快到八点了,身边的丈夫还没有动静。她都替他着急了,真想把他叫醒。

  她竭力按捺住烦躁的心情,耐心地等候着。直到她的半边身子都压麻了,身边的克来才开始有了动静。克来均匀的呼吸忽然中断了,他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表看了一眼,腾地坐了起来。发现妻子还裹着被子熟睡,他又赶紧放轻了动作。

  见克来起来了,楚芸心里松了口气。克来凑过来亲亲她热乎乎的脸蛋,轻声说:“老婆啊,到点了,该起床上班啦。”她故意用被子裹紧身体,用屁股拱拱他,娇柔地哼了一声,又埋头装睡去了。

  克来无奈地摇摇头,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漱了。等他洗漱完毕,时间已经差不多。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把手伸进楚芸的被窝摸她的胸脯:“起床了起床了,老婆,该上班了。”

  楚芸“嗯”地娇吟一声,翻了个身不理他,心里却盼着他赶紧离开。克来穿好了衣服,一边开门一边朝她喊:“我走了,老婆,你再不起要迟到了。”

  楚芸装作刚醒过来,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伸出嫩藕般的玉臂,抓起表看了一下,假装吃惊地坐起来道:“怎么都这会儿啦……好啦,老公,拜拜……”

  眼看着克来做了个飞吻的姿势,关门而去。

  听到门砰地一声关上的声音,楚芸手抚胸脯,好半天才让起伏不定的胸脯平静下来。她快速地下了床,光脚冲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静静地听着外面院子里的动静。她肚子里憋着尿,但不敢尿,生怕错过她一直等候的动静。

  她知道,克来走之前还会到前面和母亲打个招呼,有时还会在母亲的催促下匆匆吃点早点。直到他离开这个院子之前,都有可能再闯回来。所以,她还不能轻举妄动。

  终于,她听见了克来的防弹车发动的熟悉的声音,接着,马达声由近而远,消失在无形当中。哗地一声,她下面一松,热乎乎的尿液涌泉般冲了出来。

  肚子里面放空,楚芸感觉轻松了不少。起身到卧室看了看表,还不到九点。

  她赶紧跑回卫生间,小心地锁上门,找出那个藏在隐秘地方的化妆盒,打开一看,那个恐怖的小东西还静静地躺在里面,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

  她长长地出了口气,转身进了浴室,那个小东西也形影不离地带了进来,好像怕一眼看不见它就跑了。她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着身子。冲洗完毕,她关上水,做贼心虚地屏气倾听的一会儿,确信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这才拿着那个恐怖的小东西走出了浴室。

  楚芸走到梳妆台前,下意识地四下看看,确信没有什么不对之后,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一只脚,踩在梳妆椅上。她一手伸到胯下,拨开两片软塌塌的阴唇,一手拿起那个圆溜溜的小东西,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身体的深处。

  凉冰冰的异物感顿时让楚芸浑身打了个冷战。可她没有停下手一直往里捅,直到把那个小东西捅到阴道的深处,外面只剩了一小截不起眼的细绳。

  她放下腿,迈了两步试了试,虽然身体里夹着个异物,仍很别扭,但毕竟最大的危险已经过去。她叹了口气,转身去穿衣服了。

  一切都收拾完毕,楚芸在房里磨磨蹭蹭了半天,犹豫着是不是要去上班。说起来公司并没有什么等着她去办的事,编个理由不去上班也没什么了不起。可楚芸想起一句老话,一个谎言要用十个谎言来掩盖。好不容易最难的时候都混过去了,上班去也无非就是再忍一忍。她可不想在最后的时候节外生枝,所以她还是咬牙上班去了,下车的时候她特意交代彪哥十二点准时来接她。

  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懒洋洋地打开电脑,看着那些报表简直味同嚼蜡。她现在的注意力都在一件事情上,那就是十点整。这是沙坎规定的时间,她不知会发生什么。

  在紧张的等待中,十点到了,但一切如常,什么都没有发生。楚芸悄悄松了口气,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可刚刚看了两行报表,忽然下腹传来一阵熟悉的震动,楚芸一惊,下面立刻涌起一阵抑制不住的痉挛,差点失控。她赶紧双手捂住下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后面的时间对她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她看什么都看不进去,又不敢出去,连尿憋得急都不敢去上厕所,生怕一不小心露了馅儿。她只好如坐针毡地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好像忽然不认识了的数字发呆。她频频看表,只盼赶紧到下班时间。

  好不容易看到时钟的时针和分针重合在了一起,她竖着的耳朵敏感地听到了楼下车子驶进的声音,赶紧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包,开门出去,快步下了楼。

  可一到楼门口她就傻了,等在门口的并不是彪哥的车,而是公公沙瓦的梅赛德斯防弹车。她刚想回避,却见公公从楼里出来,一边急走一边慈祥地对她说:

  “阿芸,上我的车吧,我也要回家,阿彪我已经告诉他不必来了。”

  楚芸见实在躲不过去,只好忐忑不安地和公公一起上了车。车子启动了,公公和她闲扯了几句家常,就若有所思地不吭声了。

  就在这时,楚芸身体里那可怕的震动又突然出现了,楚芸吓得心都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虽然明知道在车子的轰鸣中自己身体里的这点小秘密不会暴露,但公公就坐在身边,还是让她心惊胆战。她下意识地夹紧腿,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惊慌,努力去想点别的事,不让自己的脸色露出破绽。

  公公中午回家可是有点不寻常,他应酬多,从来不回家吃午饭的。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取,完全可以派秘书去,甚至支使自己去,根本不必他老人家亲自跑一趟。楚芸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又不敢问,只好紧紧夹着腿闷坐不语。

  好在时间不长就到了家。公公下了车和楚芸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进了书房。楚芸进了客厅,给婆婆问过安。她留心了一下,家里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她发现婆婆已经知道公公要回来,却也安之若素,看来没有什么大事。

  忽然她又听见了汽车进院的声音,这回是婆婆站起身迎了出去。楚芸跟着走到门口,却吃了一惊,进来的是大伯父的凯迪拉克防弹车。从车里下来的真的是大伯父颂韬,他和婆婆和楚芸简单打了个招呼也急急走进了书房。

  楚芸还没有回过神来,又进来一辆防弹车,下来的是大姑父文沙和姑妈瑶帕夫妇。楚芸的心一下抽紧了,看来还真有什么重要事情发生了,现在家族里重要的人物就差小姑妈茵楠了。

  果然,茵楠那辆路虎防弹车接踵而至。车子停稳,茵楠敏捷地跳下车,先和三嫂打了招呼,一眼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楚芸,悄悄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说:“有点要紧事,在首相府和集团总部商量都不方便,就到你们家来了。你也过来,帮忙招呼一下吧。”

  楚芸下身那个讨厌的小东西正闹得欢,实在不想凑这个热闹。但自己是家里的长媳,又参与过家族事务的核心机密,小姑妈发了话,实在没有理由推辞。于是她只好咬咬牙,点头答应了。

  客厅里,婆婆已经让仆人准备好了茶水,见楚芸来了,忙示意下人把水送到书房门口,由楚芸端进去照应。

  楚芸把水端进书房,忍住下身强烈震颤的异物感,迈着小碎步挨个给各位长辈奉茶。这时,屋里已经在热火朝天地讨论上了。

  文沙在介绍情况:“这次反对党显然是早有预谋,现在为空缺议席补选进行的谈判进行得很不顺利。反对党今天下了最后通牒,条件是大哥辞职。”

  沙瓦接口说:“外面已经有风声,反对党可能要求宪法院释宪,宣布五月大选结果无效。”

  楚芸奉完茶,默默地坐在书房的角落里,那可恶的小东西好像也有灵性,越是这种时候闹得越欢,下身一阵紧似一阵的震颤让她坐立不安,但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沙瓦的话引起片刻的沉默,颂韬打破了沉默。他沉思着说:“这是个非常危险的信号,说明他们可能来硬的,宪法院那边的情况如何?”

  文沙马上回应:“七位宪法法官,有三票是我们的铁票,还有三票完全听命于国王,估计会倾向于反对党。剩下的一票嘛,就是向来不偏不倚的沙鄂了。”

  颂韬若有所思地说:“此人是老前辈了,见风使舵,几十年屹立不倒,可算是政坛的不倒翁。”

  他转向文沙说:“你安排一下,我和他见一面。你这一段也要把主要精力集中在他身上,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渠道和资源,千方百计稳住沙鄂。必要的话可以用一点非常手段,绝不能让差立坤把他拉过去。宪法院这边搞定了,没有了后顾之忧,补选谈判我们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大不了在席位上给他们一点甜头,先度过这一关再说。”

  文沙把颂韬的吩咐记下了,颂韬忽然想起了什么,关心地问他:“沙汶先生那里有什么新消息吗?”

  文沙先是一愣,马上明白颂韬指的是什么,无奈地摇摇头说:“毫无头绪,她的车留在家里的车库里,好像没有出远门。家里没有被人侵入和翻动的任何痕迹,好像也不是被绑架了。她的手机号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出现过了,总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好像是人间蒸发了。”

  楚芸听到这里,忽然明白他们说的是蔓枫,心头不禁一紧。只听颂韬说道:

  “警局内部的关系也都调动起来了,连老爷子都出面了,动员他原先的老部下帮忙调查,也是音讯全无。她手里有好几个案子现在都停在那里……唉……”

  楚芸的心砰砰乱跳,真想把文叻这名字说出来。可她不敢,这是引火烧身。

  再说,就算把文叻说出来,也未必能挖出蔓枫的线索。她内疚地咬紧了嘴唇。

  书房的密商半个多小时就结束了,看着位高权重的长辈们一个个鱼贯而去,楚芸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    ***    ***    ***.

  楚芸像怀里揣着一只小兔推开了健身房专用更衣室的门,不出所料,文叻和沙坎早已坐在里面等她了。楚芸回身关上门,小心地上了锁,转过身来,趋前两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怯怯地低声说:“芸奴来了,请主人吩咐。”

  屋里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楚芸诧异地抬起头,发现那两个无赖都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她心里一惊,马上明白了原委。

  她忙不迭地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脱掉衬衫,起身扒下牛仔裤。然后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胸罩裤衩,转眼间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重新跪在了他们的脚下。

  沙坎满意地笑了,阴阳怪气地问道:“怎么样,芸奴,我送给你的宝贝还乖吧?没让你讨厌吧?”

  楚芸垂下了头,脸羞得通红。其实,这个时候,那个讨厌的小东西正在她的身体里嗡嗡地震动着。她低低的声音道:“芸奴不敢。芸奴一直按主人的吩咐,一分钟也不敢怠慢。”

  沙坎嘿嘿地笑了:“量你也不敢。好吧,把它拿出来吧。”楚芸像得了大赦令,微微抬起身子,在两双欲火中烧的眼睛的注视下,慢慢地叉开腿,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绳头,另一只手在旁边护住,一点点把那正嗡嗡作响的可怕东西拉了出来。

  当在自己敞开的阴唇中间看到红光的时候,楚芸犹豫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看沙坎和文叻的脸色,一咬牙,把那东西抻了出来。

  那小东西湿漉漉粘乎乎的,落在手心里还在嗡嗡地震动,震的人心里发麻。

  刚刚拿在手里,那东西一端的红光忽然有节奏地快闪了起来,而且越闪越快。

  没等楚芸反应过来,它忽然呜地一声尖利地叫了起来。楚芸吓了一跳,差点没把它扔在地上。

  沙坎手里拿着个钥匙样的东西按了一下,尖叫立刻消失了。他伸手从楚芸手里接过那个粘乎乎的东西,捏着细绳,放到自己鼻头前,非常享受地深深吸了几口气。

  他把那东西拿在手里,也不管那上面沾满了楚芸身体里带出来的粘液。他也不知拧了下什么地方把那小东西打开了,他把里面一个什么东西拿出来看了看,一边装回去一边朝楚芸点点头说:“算你识相,还算乖,没跟我耍滑头。”

  楚芸心里砰砰跳个不停,庆幸自己千辛万苦总算侥幸过关,嘴里低低地说:

  “芸奴不敢。”不过,她哪里知道,她高兴的太早了。

  沙坎把那个小东西放在了一边,把粘了粘液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着,漫不经心地走到楚芸身边。他把手指伸到楚芸的嘴边上,拨弄着她的嘴唇,弄得她的嘴唇粘乎乎的,虽然是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但她还是差点呕了出来。

  沙坎开了口:“芸奴啊,你可真是没有眼色啊,还要我一点点地教你吗?”

  楚芸一愣,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还是勉强地张开了小嘴。沙坎毫不客气地把沾着粘液的手指插到她热乎乎的嘴里,在她柔嫩的舌头上转来转去。

  楚芸知道自己必须要有所反应了,否则不知又会受到什么惩罚。

  她撮起嘴唇,嘬住沙坎脏兮兮的手指,吱吱地吸吮起来,好像那是什么香甜的美食。一股带着腥骚气味的液体冲进口腔,顺着嗓子咽进了肚子里。楚芸拼命压抑住一阵阵涌出来的恶心,装作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

  沙坎的手指被楚芸含在湿热的嘴里,吸吮得痒痒的,煞是舒服。他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突然拍拍楚芸的脸颊问道:“芸奴,你还记得吗,你还欠着我的债呢!”

  楚芸心里一沉,想起昨天离开前的那一幕,知道这回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只好乖乖地点点头道:“芸奴记得,芸奴听候主人的发落。”

  沙坎嘿嘿一笑:“怎么是听候我的发落?你可是亲口答应,今天要加倍卖力服侍老子,老子昨天才放你一马的。”

  楚芸心里在发抖。昨天那一夜,自己简直就是在地狱熬过来的,到了他的嘴里居然还是放了自己一马。但和这样的无赖哪有什么理可讲,自己没有选择,只有屈从。她头一低,一边继续舔着他粗糙的手指,一边含混不清地说:“芸奴该死,芸奴加倍服侍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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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蔓枫光着身子跪在牢房中央瑟瑟发抖,龙坤的一个手下从外面推来了一个大箱子。这个大箱子从外表看,只是一个大号的旅行箱,可打开里面,却能看出,经过了特殊加固。

  龙坤命人蒙上蔓枫的眼睛,连耳朵也用耳塞塞上了。蔓枫预感到他们要带自己出去,心里不禁怦怦直跳。

  有人抓住她光裸的双臂,把她的身子横着放倒下去。凭着直觉,她知道自己躺在了那个打开的大箱子里。两只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脚腕,强迫她蜷起身子,头也被人强按着挨上了膝盖。接着,四肢和身体都被结实的带子紧紧勒死,丝毫也动弹不得。咣地一声,盖子盖上了。

  蔓枫一个大活人竟被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

  旅行箱被竖了起来,蔓枫赤条条的身体被紧紧束缚着蜷缩在狭小的箱子里,就像婴儿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但她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到什么神秘恐怖的地方。

  箱子呼噜噜地被推着走了一段,接着就被抬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箱子再被放下,打开。蔓枫的眼罩再被打开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堪称豪华的房间里。

  龙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服,脚上也换了锃亮的皮鞋。他看看被从箱子里提出来赤条条跪在一边的蔓枫,对手下的打手们吩咐说:“给蔓枫警官弄干净点,让她漂漂亮亮地见客。”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几个打手把蔓枫赤条条地推进了一间浴室,几个人都脱了光膀子。他们强迫她站在浴室中央,叉开腿,然后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起来。一个大汉摘下花洒,专门冲洗她的下身,几只大手一起上来,在她光溜溜的身体上七上八下的揉搓起来。

  蔓枫忍受着肉体的蹂躏,思绪却跑了老远。凭直觉,她觉得这个地方离关她的牢房应该不远,甚至可能就在同一幢建筑里面。因为,她没有感觉到汽车的颠簸,仅凭箱子下面那几个小轮子,还有人力抬着走,不可能走太远。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这个地方应该就是龙坤的淫窟。

  不容她多想,那几个大汉已经把她浑身上下仔细擦洗了一遍,尤其是胸脯和下身,搓得她皮肤发红,针扎般的生疼。他们关了水,把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擦的干干净净,甚至连头发都用吹风机吹了吹,然后,把她光着身子反剪双臂推了出去。

  让蔓枫意外的是,龙坤居然在门口等着她。他托起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

  “今天见的都是有身份的大人物,你可给我卖点力气。要是客人不满意,我怎么收拾你,不用我再告诉你了吧?”说完,不等蔓枫答话,他转身走了。

  那几个打手拿来一条眼带,给蔓枫戴上。那眼带就像一个简易的面具,她的眼睛能够露出来,但外人看不到她脸的全貌,这大概和他们在片子上打上马赛克是一个意思吧。

  蔓枫赤条条反剪双臂被带到一扇真皮包裹的门外,被按在地上,跪在门口等候吩咐。透过门缝,可以听见屋里噪杂的声音。有男人放肆的狂笑,有女人痛苦的呻吟,还有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嘈杂。蔓枫暗中推测,这屋里肯定是龙坤的淫窝,而自己大概就是他今天招待客人的一盘菜。

  忽然,屋里一阵狂笑,好几个男人一起大声狂叫:“请进来请进来……”

  站在门外候命的几个打手一听,马上拉起蔓枫,开门把她推了进去。

  屋里烟雾缭绕酒气熏天,赤条条的蔓枫一进门,男人们立刻静了下来,只剩下女人痛不欲生的呻吟。蔓枫悄悄瞥了一眼屋里,见除了龙坤外还有四个男人,都是西服笔挺,正坐成一圈推杯换盏。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屋里除了自己之外并没有其他女人,那悲戚的女人呻吟是来自几只硕大的音箱,男人们对面覆盖了整整一面墙的大屏幕上,正在放映一部不堪入目的色情片。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这片子她昨晚整整看了一夜,那片子的女主角就是她自己。

  蔓枫一进屋就看到了龙坤严厉的目光。她心里一抖,腿一软,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她看到龙坤的眼睛里露出了笑意,他志得意满地走到蔓枫的跟前,拍拍她光裸的肩膀,得意地对那几个男人说:“诸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咱们新片的女主角——枫奴。”

  那几个人一听,哇地一声,齐齐站了起来,纷纷围拢在蔓枫的身边,开始动手动脚。有的抚摸她丰满的胸脯,有的摩挲她光裸的脊背,有的干脆扒开她白嫩的大腿,俯身窥视她的私处。他们一边摸,一边看两眼大屏幕上的镜头,嘴里啧啧称赞。

  一个男人手握蔓枫的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肆意地捏着一边指着她脸上戴的眼带对龙坤说:“老兄啊,干嘛还遮遮掩掩的啊?既然推她的片子,就让我们见见真佛啊。我们出去也好替老兄好好宣传啊。”另外几个男人立刻附和着吵吵起来,要见蔓枫的真面目。

  谁知龙坤嘿嘿一笑道:“真面目肯定要让各位见,不过,不是现在。这位大美女不是个一般角色,要见她的真面目可不是那么容易哦。是不是啊,枫奴?”

  蔓枫一听,立刻垂下眼帘,恭恭敬敬地回答:“是,主人。”那几个男人一听,兴趣立刻被勾起来了,纷纷问龙坤,这位神秘的枫奴到底是什么人。龙坤和他们小声耳语了几句,他们立刻就不嚷嚷了,但他们对蔓枫身体的兴趣却变得更强烈了,几只大手又开始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游走起来。

  摸着摸着,有个男人还是忍不住问:“龙爷,你刚才说肯定让我们见她的真面目,但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

  龙坤嘿嘿一笑道:“等咱们的片子卖到五十万,你们不想看,我也要让你们看。”几个人立刻哄地炸了窝。一个矮墩墩的汉子嚷嚷道:“老龙啊,你这是逼我们啊,看来我们不卖力是不行了!”

  另外一个戴眼镜的家伙接过来道:“龙爷,你这是吊我们胃口啊!人你是带来了,不过,只让看屁股不让看脸,你这不是要人命嘛!”

  谁知龙坤嘿嘿一笑,嬉皮笑脸地说:“放心,要不了人命,这光屁股大美人带来了,可不是光给你们看画的哦!我保证给各位泻火。”眼镜听到这儿眼珠在镜片后面转了转,带着诡异的神情问:“龙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龙坤并不答话,而是俯身拍拍蔓枫光溜溜的屁股说:“你说呢,枫奴?”

  蔓枫想起龙坤进来前那凶神恶煞般的警告,赶紧挺起胸脯,怯生生地说道:

  “枫奴愿伺候各位主人。”

  “哦……”几个男人的眼睛里同时放出了邪恶的光,一个个紧盯着蔓枫高耸的胸脯,等着听她的下文。

  龙坤凑到蔓枫的耳边,笑眯眯地问:“枫奴,那你说说,你准备怎么伺候几位主人啊?”

  蔓枫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知道,在这间屋子里,她只是这几个男人的玩物,自己身上任何一个部分,只要他们愿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不知道龙坤心里想的是什么,怕答错了招来飞来横祸。

  龙坤大概看穿了她的心思,继续用一种似乎“和蔼可亲”的语气说道:“枫奴,你伺候主人什么最拿手啊?”蔓枫一下明白了龙坤的意思。她抬起头,楚楚可怜地说:“枫奴会给各位主人吹箫。”

  “哈哈,太好了,我就喜欢这高雅的玩艺儿!”那个矮墩墩的汉子先喊了起来。

  龙坤笑了,他随意地踢踢蔓枫的屁股道:“那好吧,你就给这位查龙先生吹一吹吧!”

  蔓枫心中一凛,颤巍巍地俯了下身,轻轻答道:“是,主人。”说完,向前挪动了几步,挪到了那个矮墩墩的汉子的膝下,可怜巴巴地仰起了头。

  另外几个男人嘿嘿淫笑着围了过来,看着那矮汉子兴奋地脱掉西服,解开腰带。毛料的西裤落在地上,露出了矮汉子灰白相间的内裤。他还没脱掉内裤,但里面已经撑起了老高,引起了围观的男人的一片哄笑。

  那家伙满不在乎地扒掉内裤,一条粗黑的肉棒带着刺鼻的臊臭味挺了出来。

  蔓枫一看,心中暗暗叫苦。那肉棒虽还没有膨胀到极点,但已经粗得像根棒槌,她怀疑自己的嘴能否容得下这么粗一条肉棒。

  其实,她除了那天在刑床上被龙坤的手下强行把肉棒插入嘴里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给男人口交的经验。现在一上来就要对付这么粗大的一条大肉棒,她真觉的无从下嘴。可昨天一天一夜的惨痛经验告诉她,不管多么难堪、多么屈辱,她都必须屈从,有泪也只能往肚子里面咽。

  她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硬着头皮挺直了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开了小嘴,向那直挺挺竖在面前的大肉棒迎了上去。

  那大肉棒是朝天挺立着的,她抻着腰,张着嘴,伸出舌头去舔。但由于手被铐在背后,没有办法扶,只能用嘴去够,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够着了那吓人的大龟头。她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含住光溜溜的大龟头,生怕牙齿碰到它,给自己惹来麻烦。谁知一下竟没有含住,那大龟头一下滑跑了,引来周围一阵讪笑。

  蔓枫红着脸,大大地张开嘴,再次套住大龟头,用柔软的嘴唇紧紧包住它,一点点把它拉平,然后向前俯身,让那粗大的肉棒慢慢向自己的嘴里推进。

  谁知,这时那男人耐不住了,猛地一挺腰,那条粗大硬挺的肉棒一下就戳进了她的嘴里。坚硬的大龟头触到她柔软舌头的那一瞬间,她胃里涌出一阵恶心,差点呕了出来。她拼命压住一阵阵翻腾的恶心感觉,缩起舌头,抵住几乎插到了嗓子眼的大龟头。

  那粗硬的肉棒还在一股劲地往她嘴里捅,她的舌头紧紧抵住不放。相持了片刻,她知道这不是办法,索性一闭眼,卷起舌头,在臭烘烘大肉棒上舔了起来。

  这一舔,对方果然有了反应,不再一股劲地往里面捅,而是在她湿润的口腔里面搅动了起来。蔓枫努力地回忆着看过的视频资料里面口交的场面,用嘴唇用力裹住粗硬的肉棒,大力吸吮,同时用舌头不停地舔弄。

  不一会儿,她就嘬得吱吱直响,对方的情绪似乎也开始趋于平静,手捧大肉棒在她嘴里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几个围观的男人手里拿着酒杯,一边喝一边指指点点,品头论足。蔓枫羞愧难当,没想到,自己竟成了毒贩手中的性玩物,当众表演活春宫。可她现在这种处境,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不把他们伺候舒服了,自己就会像昨晚那样,生不如死。

  舔了一会儿,她的腮帮子开始有些发酸了,她希望尽快结束这让人难以忍受的蹂躏。于是她用心尽力地吸吮,那呼噜噜、吱溜溜的声音让人听了心旌动摇。

  她吸吮得口水都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她希望能给对方赶快弄出来。她知道男人出过一次精后在一段时间内是有心无力的,这也许是自己尽快脱离苦海的唯一办法。

  忽然她发现对方的肉棒越插越深,几乎都要插进自己的嗓子眼了。她被插得直翻白眼,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对方的节奏和力度。但这时已经晚了,她已经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听任对方为所欲为。

  那条大肉棒在她的嘴里纵横驰骋,越插越深,那男人也哼哼得越来越急促。

  突然,他腰一挺,大肉棒深深插入蔓枫的嘴里不动了。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颤抖、火热的大肉棒在颤抖。她立刻明白要发生什么了。头下意识地向后仰,却被一双厚实的大手紧紧搂住。

  大肉棒猛地一跳,一股腥咸的温热液体喷涌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呛得她呛咳不止。可她知道,龙坤的规矩是不许漏出一滴精液,所以,她的嘴唇紧紧包住大肉棒,听任那令人作呕的浓浆灌进自己的嘴里。

  她坚持了一阵,确认再没有浓浆喷出了,这才强压住一阵阵涌出来的恶心,一口一口地把嘴里腥臭的液体咽下肚去。然后再用舌头细心地把仍在嘴里的大肉棒一点点添得干干净净,这才小心翼翼地用香舌把开始软缩的大肉棒送出来。

  做完这一切,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然后恭恭敬敬地低头说:“枫奴听候主人吩咐。”

  (三十二).

  沙坎四仰八叉地靠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赤身裸体跪在面前的楚芸。楚芸心中一阵阵发冷,被无赖羞辱还要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她不知道今天怎样才能过关。她平复了一下呼吸,咬了咬牙,挺直身体,伸出两只嫩藕般的胳膊,轻手轻脚地解开了沙坎的腰带。

  沙坎笑眯眯地看着她的动作,轻轻地抬了下屁股。楚芸会意,赶紧拉住他的裤腰,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看到鼓鼓囊囊的内裤,她的脸红了,赶紧把目光转向他的上身,颤抖着双手解开他上衣的扣子。他不等楚芸动手,肩膀一晃,就脱成了光膀子,露出了稀疏的胸毛。

  楚芸脸一红,慌慌张张地垂下眼帘。她深吸了一口气,双手轻轻抓住他的裤衩,脸偏向一边,轻轻向下一拉,沙坎和她自己一样,也是一丝不挂了。

  可是,让她意外的是,沙坎和昨天的文叻如出一辙,胯下臭烘烘的大家伙并不是像往常一样硬挺着,而是像条恶心的大虫子一样软软地趴在那里。楚芸心里暗暗叫苦,摆明了这是在有意耍弄自己。今天这一关他肯定不会让自己轻松过去的,看来今天要过关,必须要豁出去了。

  她眼一闭,欠起身,战战兢兢地趴到了沙坎赤裸的身上,柔软的胸脯贴住他的上身,一只白嫩的小手伸到下面,轻轻握住了软塌塌的大肉虫。

  沙坎显然对楚芸乖巧的表现有点意外,但胸前那一对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实在让他无法抗拒。他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他伸头寻找楚芸红润的嘴唇,楚芸虽然厌恶得想吐,但不敢躲闪,只好迎上来和他吻在了一起。

  他张开大嘴,吱吱地猛嘬,口水顺着嘴角淌了一下巴。楚芸的小嘴刚刚张开一条小缝,他的那条厚实的大舌头就乘虚而入,不管不顾地钻进了她的小嘴里猛搅。楚芸柔软的香舌赶紧伸了过来,两条舌头立刻搅在了一起纠缠不休。

  楚芸应付着沙坎上面的进攻,下面一点也不敢怠慢。她的小手轻轻握住热乎乎的肉虫,轻柔地套弄起来,没过多一会儿,她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手中的软塌塌的肉虫渐渐硬挺了起来。她暗暗加快了套弄的节奏,很快就把沙坎胯下的肉虫变成了一条硬梆梆的铁棒。

  她暗暗地松了口气,一边卖力地用乳房不停磨擦沙坎的胸脯,一边吱吱地和他亲得热火朝天,同时搂着他结实的身体一点点向沙发上倒下去,让他压在了自己身上。她相信,到了这个地步,他会向昨天文叻一样,情不自禁地把已经硬挺的肉棒插进自己的下身。

  那时,自己就只剩下承受了,那对她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谁知,沙坎趴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亲得津津有味、揉得如醉如痴,可胯下的大家伙就是不肯入港,甚至她几次用手扶着他火热的大肉棒对准了自己湿津津的蜜穴,他却死也不肯再进一步,几次都滑到一边,好像他对自己的蜜穴了无兴趣,弄得楚芸哭笑不得。最后他竟搂着楚芸光溜溜的身体倒向了沙发的另一边,让楚芸压在了他的身上。

  楚芸终于明白了。今天,不是他要插入她的蜜穴,而是她要把自己的蜜穴主动奉献给他。这就是他所说的加倍伺候的含义,原来被男人强暴还有这么多的名堂。可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她简直像掉进了十八层地狱,不知如何翻身了。

  她无奈地摇摇头,把就要涌出眼眶的眼泪咽回肚子里,叉开腿骑在沙坎的胯上,一边应付着他的嘴唇和胸膛的攻击,一边吃力地把自己的下身对准了他的肉棒,决绝地坐了下去。谁知他硬挺挺的肉棒却滑得像条泥鳅,向旁边一歪就滑了过去。

  楚芸欲哭无泪,可她没有退路。她含着眼泪伸手握住了火热的大肉棒,小心地对准了自己的下身。等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坚硬的大龟头被自己的两片肉唇包夹在中间的时候,她再次咬牙挺腰,嗤的一下,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终于乖乖地滑入了湿热的蜜洞。

  楚芸暗暗舒了口气。忽然,她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一个被人胁迫强暴的弱女子,而是一个主动出卖肉体的暗娼了。可她深陷罗网,难道还有其他出路吗?她的眼泪终于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事情还没有完,还不是顾影自怜的时候。楚芸搂住沙坎的腰,一边用舌头和他纠缠,一边把自己的身体向上提起一点,以便让深深插入自己身体的肉棒拉出半截,然后再用力后坐,噗地把它坐回自己的身体深处。

  沙坎也紧紧搂住了她的后背,使她的身体无法大幅度活动。她只有拼命扭腰摆臀,让对方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的蜜洞里面尽可能大幅度地进进出出。两个赤条条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气喘咻咻地扭动不止,不一会儿,楚芸就大汗淋漓、腰酸骨软了。可沙坎只是尽情地享受着她的蜜穴,一点也没有情绪高涨起来的意思。

  楚芸真有点着急了。平常都是被他们压在下面抽插,好像兴致所致,高潮射精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现在是自己主动套弄,怎么弄他都没反应,简直让她无从下手。她现在已经气喘咻咻、大汗淋漓了,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一会儿。必须在自己瘫倒之前把他身体里那讨厌的东西弄出来,否则,不定又有什么花样翻新的惩罚在等着自己。

  想到这儿,她从沙坎湿津津的大嘴里拔出自己的舌头,双手撑着直起了腰。

  她稍稍提起身子,把他粗硬的肉棒退出大半截,然后猛地往下一坐。噗哧一声,粗大的肉棒一下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她浑身像过电一样一阵战栗。

  她可以肯定,这一下比他们平常抽插自己的感觉毫不逊色。

  不等沙坎有反应,她再次抬起了屁股,噗地坐了下去。

  随着楚芸重重的动作,噗哧噗哧的声音此起彼伏,两具光溜溜的肉体撞在一起啪啪作响。楚芸娇大汗淋漓、娇羞地喘息着,胸前两只高耸的乳房上下翻飞,活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渐渐地,楚芸感觉到身下的沙坎有了反应,一次次插进自己身体里的大肉棒极度膨胀、越来越硬。沙坎也不再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他的身体开始绷紧,双手比划着想去拉楚芸的脖子,似乎还要再次亲吻她嘴唇。试了几次没有得逞,他干脆张开手,一手一只抓住了她胸前肥嫩的乳房,大力地揉搓着,随着她身体起伏的节奏哼哼了起来。

  楚芸已经大汗淋漓,眼看要精疲力竭了,她的下身已经湿得一片泥泞、开始麻木了。她也不知自己泄过几次了,可对方就是没有出现攀上顶峰的迹象。她真的没有想到,让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出精竟然有这么难。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那一瞬间,沙坎的呼吸粗重起来,哼声也变了调,紧接着,插进楚芸身体的肉棒难以察觉地跳动了两下。

  楚芸简直像溺水的人抓到了稻草,紧紧地抓住了这瞬间即逝的机会,把屁股高高抬起,然后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坐了下去。马上,她感觉到了大肉棒剧烈的跳动。她死死抵住不动,果然,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涌进了她的身体。

  楚芸的身子像被抽了筋一样,腰一松,软塌塌地趴在了沙坎汗津津胸膛上,光裸白皙的脊背上泛出亮晶晶的汗珠。她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腰酸得直都直不起来了。

  沙坎温香软玉在怀,又歪着头找到了楚芸湿漉漉的嘴唇,津津有味地嘬了一会儿,忽然猛地一翻身,把她赤条条的身子掀到了下面,歪歪斜斜地坐了起来。

  楚芸如梦初醒,赶紧滑到地上,摇摇晃晃地跪了起来,把头埋进他的大腿中间,伸出粉嫩的香舌,一丝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大肉棒舔得干干净净。这才跪直了身子,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沙坎,等候他的发落。

  “啪啪……”他们的身后响起了一阵稀稀落落的掌声,原来是文叻。他笑呵呵地拍着巴掌道:“好精彩啊,芸奴,恭喜你啊……”

  楚芸的脸刷地红了,低下头喘息着喃喃道:“主人,芸奴……”

  文叻砰地坐在了沙坎的身边,大大咧咧地叉开腿,抚着楚芸凌乱的头发打断她:“看得我好眼馋啊,芸奴,主人我也想要啊!”

  楚芸的脸刷地变得惨白,她浑身酸软,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再做一次了。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诚惶诚恐地说:“主人,芸奴该死……芸奴不行了……明天……”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你找死啊!”楚芸吓得浑身发抖,哭得梨花带雨。

  她抱住文叻的大腿,趴在他的腿上哭道:“主人可怜可怜芸奴吧……芸奴真的做不动了……芸奴……给主人吹箫吧……芸奴该死啊……呜呜……”

  文叻听到楚芸后面半句话,阴险地笑了。他拍拍楚芸光溜溜的肩膀说:“好吧,看你怪可怜的,今天就饶你一次,别哭了,过来给主人吹箫吧!”楚芸听到文叻的话,像得了赦令,赶紧停止了哭泣,抬起身子,忙不迭地伸手解开了文叻的裤带,褪下他的裤衩,露出了他丑陋的阳具。

  好像怕他改变主意,楚芸一头扎进文叻臭烘烘的裆里,张口就叼住了软塌塌的肉虫,吱吱地吸吮了起来。文叻被楚芸的小嘴嘬得心旷神怡,顺手捞起她的一只乳房,有滋有味地揉搓起来。

  楚芸卖力地吸吮了半天,嘬得嘴都酸了,却发现对方的肉棒总是半死不活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要爆发的迹象。她偷偷抬眼窥测文叻的表情,发现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正看着自己坏笑。她心里一沉,知道他在故意是坏耍弄自己,她又有苦头要吃了。

  果然,文叻拍拍她的头话里有话地说:“芸奴啊,你这样敷衍了事,怎么能让主人满意啊。”楚芸不敢松嘴,一边含住他的肉棒吱吱地用力吸吮,一边抬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似乎在乞求他能放过自己。

  文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向后撤了撤身子,把肉棒从她嘴里慢慢抽出来,笑眯眯地拍着她的脸蛋道:“芸奴你这是学艺不精啊,主人教教你,芸奴想不想学啊?”

  楚芸如蒙大赦,忙松口嘴不迭地点头:“芸奴要学,请主人指教。”文叻嘿嘿一笑,朝沙坎使个眼色。沙坎起身打开墙角的冰箱,从里面取出一样东西,递给了文叻。文叻接在手里,剥去那东西上彩色的包装纸,递到了楚芸的跟前。

  楚芸一看,立刻愣住了。那是一根香蕉状的雪条,拿在文叻的手里,散发着香精的气味和森森凉气。楚芸喜欢吃冰激凌,但因为怕发胖,不大常吃,而且从来不吃这种低档的东西。她有点懵了,不知道文叻把这么个东西拿给自己是什么意思。

  文叻把雪条杵到楚芸的嘴边说:“把它吃下去!”楚芸不明就里,但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接过雪条,张嘴去咬。

  谁知文叻一抬手道:“停!”他诡异地看着楚芸道:“知道怎么吃吗?”楚芸下意识地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道:“芸奴不知道,请主人指教。”

  文叻嘿嘿笑了。他抬起楚芸的下巴道:“不知道,主人教给你。吃这个东西不能用牙咬,而且要在三十秒内把它吃完,才算合格。懂了吗?”楚芸机械地点点头:“懂了。”说完她又愣住了。不许用牙咬,还要在三十秒钟内吃完,这怎么可能!

  “好吧,懂了,就把它吃了吧!”不容她多想,文叻发话了。

  楚芸傻傻地把雪条塞进嘴里,但又不敢用牙咬,只能用嘴唇含住,用力地吸吮。吮了半天,才开始有些汁液淌下来。这时她开始着急了。文叻刚才说,要三十秒吃完。照这样吮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么大一根雪条吃下去啊。

  想到这儿,她赶紧把冰凉的雪条塞进嘴里,拼命地吸吮。一边吱吱地吸,一边忙不迭地把融化的汁液吞进肚子里。

  文叻和沙坎惬意地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手捧雪条一下下杵进嘴里,吱吱地拼命吸吮,好像要把它直接捅进嗓子眼,两人同时会意地笑了。

  楚芸急得满脸通红,拼命地吮啊吮啊,好不容易,那凉冰冰的东西一层层融化,一点点变小了。吸吮下来的粘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她也没有察觉。

  终于,整根雪条都被她吃完了,她举着剩下的木棒,讨好地看着文叻。

  文叻嘿嘿地笑着,指指腕上的表,对她说:“一分半,不合格啊芸奴。你用了三倍的时间,差的太远了。”

  楚芸一下傻了,吃雪条不合格,这是什么意思。可不容她多想,文叻拿过她手里的木棒道:“再来一根,怎么样?这回要快点哦!”楚芸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吃雪条总比吃肉棒强。再说,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好乖乖地点点头。

  沙坎又拿来一根雪条,这次直接从冰箱里拿出来,比刚才那根还要硬。楚芸不敢怠慢,接过来后赶紧塞进嘴里,哧溜哧溜地猛嘬起来。文叻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秒表,咔嚓一下按下去,摆在了楚芸的面前。

  当楚芸哧溜哧溜地把最后一口咽下去的时候,她看了眼秒表,五十二秒。离文叻的标准差得还远,她简直要哭了。文叻却并不恼怒,看看秒表,又看看楚芸道:“要不要再试一次?”

  楚芸哪里敢拒绝,虽然肚子里凉得难受,但还是勉强地点了点头。又一根雪条送到了她的面前,这次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拼命地吸吮,吸得嘴都麻木了。

  最后一看结果:三十八秒。

  楚芸无力地垂下了头,她已经尽了全力,不知道文叻那个三十秒的标准是怎么来的,反正自己拼了命说不定也达不到,她抬起头怯怯地说:“芸奴该死,请主人饶恕。”

  文叻并没有要惩罚她的意思,只是指着自己胯下的肉棒对她说:“好吧,再给你一次机会,给主人吹吹箫吧。”楚芸无奈地趋前两步,伸长脖子,张嘴叼起热乎乎的肉棒,一口吞了进去。神奇的是,以往臭烘烘的肉棒吞进冰凉麻木的嘴里,竟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她机械地吸吮起来,居然觉得比吃雪条要容易得多。

  她下意识地像吃雪条一样哧溜哧溜地吸吮起来,像要把那肉棒融化在嘴里,谁知,这回肉棒很快有了反应,一点点快速膨胀起来,没多会儿就跳动着射出了浓厚的浆液。

  楚芸忙不迭地把嘴里热乎乎的腥臭浓浆咽下肚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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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

  WY城中心,着名的豪斯大厦三十二层,素廷的私人侦探所在这里占了将近三百平米的一个大套间。素廷的私人办公室就在走廊深处,这间足有三十平米的办公室只亮了一盏台灯,素廷坐在宽大的写字台后的皮转椅上,手里夹着一只雪茄。在他的对面,坐着兴高采烈的文叻。

  素廷盯着电脑屏幕,一边看一边满意地点头。他眼睛离开屏幕,随意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支票,潇洒地在上面写了几笔,撕下一张,交给了文叻。

  文叻拿过支票,只看了一眼,马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素廷。素廷不动声色地笑笑道:“老弟事情办得漂亮,这是你应得的。”

  文叻眉开眼笑,讨好地对素廷说:“多谢素廷先生关照,以后再有这样的美差,千万不要忘记文叻,文叻愿效犬马之劳。”

  素廷呵呵笑道:“那当然,又能玩美女,又能挣够花半辈子的钱,当然不会忘记你。不过,你先别忙着谢我,这件事还没有做完呢。”

  “哦?”文叻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素廷指着支票笑眯眯地说:“这只是一半,还有几件事要你办,办妥后,还有另外一半。”

  听了素廷的话,文叻顿时眼睛发亮,嘴张得老大紧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素廷拿出一张名片,交给文叻说:“确切地说,重头戏都在后面。这位克来夫人马上要去见大世面了,你先带她到场面上转一转,不要见了人就哆嗦,什么都忘了。你去找这位查龙先生,一切由他来安排。”

  文叻看看名片,眼睛中露出惊异,WY音像界赫赫有名的查龙先生,名字如雷贯耳啊。他抬头看看素廷面无表情的脸,默默地点点头,收起了名片。

  素廷看着文叻收起了名片,沉思了片刻对说:“还有,给你一周的时间,要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好好打打她的羞耻心。”说着他指指电脑屏幕说:“你看看这扭扭捏捏的样子,还忘不了自己是名门贵妇。要让她学会主动去勾引陌生的男人,不,确切地说,是任何一个男人,这才是我们须要的理想状态。”

  文叻看看素廷再看看电脑屏幕,面有难色地抬头问:“就一个星期?是不是太紧张了?”素廷点点头:“对,只有一个星期。十天之内就要用上她,这件事可是关系重大,到时候要是掉了链子,我可拿你是问。”

  说完,他看看文叻的脸色,又从桌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皮包,放在桌子上,对文叻说:“这个东西你拿回去。差不多的时候给她用一用,到时候她就会绝对服服帖帖地乖乖听话了。不过记住,不要用得太早,那样的话,它的作用就会大打折扣了。”文叻拿起那小包一看,立刻眉开眼笑了。

  ***    ***    ***    ***.

  楚芸懒洋洋地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发呆。她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就像刚刚干了重体力活。已经两天了,沙坎和文叻好像突然转了性,玩弄她的兴趣大减,完全不像前些日子那样,天天花样翻新地变化奸淫她的手段。

  他们好像突然变成了健身房的教练,可逼她练的都是一些让她无比难堪的动作。比如那个吃雪条的动作,她的小嘴每天都要被迫吃下至少三四根雪条,吃得她嘴又酸又疼,肚子里冰得像要冻上了。她现在基本上已经能在三十秒的时间里吃掉一根雪条了,可文叻好像还是不满意。

  她上午在办公室的时候,查了很多资料,无聊地做过一个计算,那么大一根雪条,在人的体温下要彻底融化,三十秒钟几乎是极限了,她真不明白文叻是中了什么邪。

  还有,他们强迫她性交的时候,不但要她自己主动,而且逼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双方生殖器交接的地方,居然还不许她脸红。还有其他一些类似的奇奇怪怪的要求,每天都累得她身心交瘁、精疲力竭。她怀疑这两个无赖是性交游戏玩腻了,开始玩变态游戏了。她真不知道这屈辱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她甚至在认真地考虑,是否应该花钱雇个杀手让这两个人渣人间蒸发。

  今天,她就面临着一个难题,昨天临结束的时候,文叻毫无商量余地地对她说:“芸奴,明天晚上主人有个重要的应酬,我们要带你去,可能要到半夜才结束哦。”

  楚芸当时就懵了,虽然这两个无赖一直就以她的主人自居,但他们之间也有一个不成文的默契,就是他们的放肆仅限于在这个健身房里,仅限于每天楚芸来健身房的时间,唯一的例外就是那次的跳蛋。现在他们居然要打破这个默契,这让楚芸感到无比的可怕。

  现在不管怎样,虽然一进这间更衣室,她就变成了他们的性奴,但至少大部分时间,包括全部的周末时间,她还是个正常人。一旦让他们打破了这个界限,让他们为所欲为,她就真的要变成整天提心吊胆、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她下意识地进行了抵抗,她眼睛红红地对他乞求道:“主人,芸奴不行啊,芸奴晚上必须在家里陪老公。没法陪主人外出,请主人饶恕。”

  谁知文叻蛮不讲理地瞪着她说:“那我不管,明天晚上你必须跟我出去,否则,后果你知道的。你那傻呵呵的老公马上就会知道他的漂亮老婆光着屁股在别的男人面前有多么骚了。”

  他看了看楚芸惨白的脸色,缓和下口气说,“不过嘛,主人不会害你,我可以保证,十二点以前送你回家。”

  楚芸真的是欲哭无泪,刚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瞒天过海,把跳蛋的事侥幸瞒过了克来,现在要她外出整整一个晚上,她该怎么办啊。她权衡了半天,只有答应他,没有别的办法。

  今天在办公室,整整一个上午她都在搜肠刮肚地想主意。婚后,她晚上几乎从不外出应酬,尤其是近来WY城里这么乱,紫巾团橙巾团闹得满城风雨,自己上下班都要彪哥用防弹车接送。现在,要出去整整一个晚上,怎么向克来撒这个谎,她实在是想得头疼欲裂。

  眼看快下班了,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她咬咬牙,拿起手机,给最亲密的闺蜜艾蔓拨了过去。

  下午六点,楚芸心神不定地坐在家里的客厅的沙发上,和婆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常。其实她心里七上八下,在焦急地等待着一个电话。

  果然,一阵轻柔的电话铃如约而至。楚芸故意四处找了半天,最后才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急忙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朝婆婆做了个不好意思的表示,按下了接听键。

  对方一说话,楚芸立刻笑靥如花,亲热地说:“啊呀,艾蔓啊,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啦。怎么想起我来了。”对方显然在电话里开着玩笑,逗得楚芸咯咯倩笑。

  婆婆在一边听出来是谁来的电话,朝楚芸做了个问候的手势。楚芸赶紧朝着电话说:“喂,妈妈问你好呢……你说什么……今天晚上?哦……”她做出为难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说:“你让我想一想,过会儿给你回过去。”说着放下了电话。

  婆婆见她面有难色,关心地问:“怎么……”楚芸故意犹犹豫豫地说:“艾蔓的朋友过生日,叫我过去热闹热闹,可是……”

  婆婆大度地笑笑说:“年轻人喜欢热闹,你就去吧,克来回来我和他说,你不用担心。让阿彪送你过去,不过晚上不要回来太晚啊!”

  楚芸感激地谢了婆婆,又拨通了艾蔓的电话。商量了一通后,她放下电话对婆婆说:“就不要让彪哥送我了,让她们看见又要取笑我了。我叫出租车过去,大白天的,没关系的。我十二点以前回来,她们有车送我回来,您就放心吧。”

  见婆婆点了头,她赶紧回了后面自己的房子。沐浴、化妆、着装。今晚出去穿什么衣服,她踌躇了半天,为安全起见,她想穿牛仔裤。可想想还是不妥。她名义上是去出席朋友的生日聚会,穿牛仔裤肯定不对劲。说不定会引起婆婆和克来的怀疑。

  她再一想,文叻带自己出去,十有八九是拿自己开心,肯定有性游戏。到时候自己穿什么都没用,他让自己脱,自己就得脱得一丝不挂。想到这儿,她咬咬牙,找出了一套素色的裙装。

  打扮着装完毕,楚芸对着镜子把自己光彩照人的形像反复端详了好几遍,可就是迈不开出门的步子,因为她心里还有一个始终没用解开的疑团:自己这一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会不会一去不返?

  其实,从昨天离开健身房,这个问题就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这整整一天她想疼了脑袋也没用想出个头绪。今天下班回家前,她甚至到街上买了一张《月光报》。现在,她把这张报纸拿在手里,踌躇不决。

  她想过把这张报纸放在自己的电脑包里,她甚至在报纸上面文叻的一篇文章上做了标记。她相信,如果自己一去不归,克来肯定会翻遍她的东西寻找线索,肯定能找到这张报纸。

  看到这张报纸,他就会找到文叻,也就是找到自己的线索。

  可她想来想去还是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愚蠢的想法。万一有什么不测,自己找机会去死就是了。即使死不了,就一辈子给男人做性奴,谁让自己行为不检点,让人家抓住了把柄呢。再说,就算如此,比现在也悲惨不到哪里去。要是真的给克来留下什么线索,不是自取其辱吗?

  想到这儿,她惨然地一笑,把报纸胡乱叠了叠,塞进包包,开门走了出去。

  时间已经快七点了,文叻给她规定的时间是七点整在健身房后的公园门口。

  她快步走到前面客厅,当着婆婆的面打电话叫来了出租车,和婆婆道了别,走出大门,把包包里的下流小报掏出来扔进街边的一个垃圾箱,然后登车而去。

  (三十四).

  离公园门口老远,楚芸就看见了文叻。他站在公园门口不远处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嘴里叼着一支香烟,正在悠闲地喷云吐雾。离他不远的路边,停了一辆锃亮的黑色高级轿车,车旁站着一个戴墨镜穿西装的彪形大汉。

  楚芸让出租车停在公园门口人来人往的地方,她看到文叻在抬腕看表,赶紧付了车费,下了车,四周看看,确信没有熟人,这才低头朝文叻匆匆走去。

  文叻看似悠闲,其实眼睛一直没闲着,楚芸一下车他就看见了。他朝站在车旁的大汉使了个眼色,那大汉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车子发动了起来。

  楚芸信步走到文叻跟前,他却像不认识她似的,并不打招呼。他扔掉手里的烟头,用脚碾了碾,然后快步走到车旁,打开一侧的车门,看着楚芸钻进车里。

  他关上车门,自己转到另一侧,也钻进车里。车子无声地启动,轻捷地转了个弯,汇入了大路上来去匆匆的车流。

  楚芸一进到车里,就发现沙坎坐在驾驶副座上。文叻钻进车里,坐在了她的身边。车子开起来,车里的人都不说话,一片沉默,只有车子行走在路上那轻柔的沙沙声。

  楚芸浑身不自在,她悄悄扫视了一下车里,暗自思忖。这车子是S级梅赛德斯,以文叻的身份,应该不是他的座驾。但能调动这样的车子出来,看来他的背景绝对不简单。开车的大汉戴着墨镜,看不清面目。他不苟言笑,让人不由得联想到黑社会一想到黑社会,楚芸心里一颤,不知为什么想起了下落不明的蔓枫。

  不会真的落到那种人手里吧,想到这儿,她下意识地摸了下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那里藏着一粒剧毒的毒药,是她为防万一准备的。如果真的落到黑社会手里,她只好找机会自戕了。她无法想象,像她这样一个名门闺秀落在这种人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反正不仅仅是给男人做性奴这么简单。

  车子随着车流左转右转,她认出这是朝市中心走,这让她稍稍安了点心。至少不是直接开到什么穷乡僻壤,莫名其妙地把她给卖了。

  车子三转两转,最后驶进了爱逸大厦的地下车库。楚芸心里一动,不知为何砰砰跳了起来。爱逸大厦是WY城的标志性建筑,有八十层高。里面有全WY最大、最豪华的夜总会,爱逸夜总会,以美女如云着称,是个人人皆知的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楚芸非常意外,原以为文叻会带自己去参加什么私密的下流派对,没想到他会带自己来这么个招摇的地方。她开始担心起来,因为她知道,在这种上流的场合碰上熟面孔的机会相当高。

  下了车,文叻带头往外走,那个戴墨镜的司机一直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像是个押送的,让楚芸感到浑身不舒服。一直到电梯间,楚芸还抱有一丝幻想,也许文叻会带自己去大厦里的某个房间,像上次一样,把自己带给某个对他有用的男人私会。

  可当他们来到电梯间的时候,她真的绝望了。因为他们带她来的,正是爱逸夜总会的专用电梯间。而当文叻按下电梯按钮的时候,楚芸吓了一跳,因为他叫的是VIP专用电梯。楚芸虽然以前从来没有来过爱逸,但这里的排场她还是有不少耳闻。她知道,爱逸的VIP只有她公公那个等级的政商大佬才能享受,文叻的背景不禁让她不寒而栗了。

  电梯直上顶层,楚芸的心随着电梯的上升一个劲地往下沉,不知前面等着她的会是什么。不过爱逸的VIP电梯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没有遇到熟人的危险。

  电梯门打开时,果然是在VIP休息区。一个面容姣好、彬彬有礼的礼宾小姐问过文叻的名字,马上把他们带到了一间专用休息室门前,打开门把他们让了进去。

  一路上,楚芸看到许多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子急匆匆走过。看到她们暴露的穿着,楚芸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个不入流的异类。她心里不禁打鼓,不知文叻是否也要把自己打扮成她们那种样子。

  一进休息室楚芸被深深震撼了,屋里金碧辉煌,穷极奢华,简直堪比皇宫,连她这样的大家闺秀也没有见识过。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小看文叻了。不过,她对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却也更加觉得摸不着头脑了。

  文叻见楚芸站在门口发呆,嘿嘿一笑道:“怎么芸奴,想什么呢?今天主人带你来这里,可不是让你来看热闹发呆的。今天这里有活动,你可要好好表现,不要给主人我丢脸哦!”他这一说,楚芸一下醒悟过来。她这才记起,刚才出电梯的时候,她确实瞥见了大幅的假面酒会的招牌,这大概就是他所说的活动吧。

  楚芸早就知道WY的上流社会经常在爱逸搞一些化妆酒会、假面舞会之类的活动。她虽然从来没有参加过,但早就听说,这种活动上男男女女都非常放肆、非常疯狂,这也是她从来不来爱逸,从来不参加这类活动的原因。

  文叻竟然把自己带到这种场合来,这本身就是一种疯狂的举动。不过,稍稍让楚芸放下一点心的是,既然是假面酒会,至少自己可以把真面目掩盖起来。她默默地向上天祈祷,不要遇到熟人,不要被人窥破真容。

  楚芸还在那里胡思乱想,文叻却已经忙活了起来。他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袋,扔在沙发上,对楚芸说:“芸奴,你赶紧换上衣服,八点钟酒会就要开始了。”

  楚芸一愣,这才知道,自己不仅要带上假面,还要换衣服。她马上想到了刚才走廊里碰到的那些时髦女郎,心脏不禁砰砰疾跳了起来。不管她多么不愿意,她知道,文叻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她习惯性地垂首答道:“是,主人。”

  可当她看到沙发上那个小小的塑料袋时,立刻怀疑自己看错了。自己要换的衣服在这里面吗?单单是一副面具还差不多。她四下找了找,并没有看到自己要换的衣服,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

  文叻看她犹豫的样子,不耐烦地走上前来,兜底把塑料袋里的东西都倒在了沙发上,然后不客气地催促楚芸:“别磨蹭,快脱!”楚芸看看沙发上那几快小小的布片,简直傻了。

  那一堆布片中最显眼的是一对硕大的粉红色兔子耳朵,上面还连着一副比眼镜大不了多少的遮眼面罩。其余的布片也只是比手帕大不了多少。那是衣服吗?

  那样的东西能穿在身上吗?就算穿上了,又能遮住什么呀?

  可不容她犹豫,文叻和沙坎已经虎视眈眈地一前一后站在了她的身旁。楚芸知道,自己再不动作,他们就要动手了。她暗暗叹了口气,把手里的包包扔在沙发上,挨个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脱了下来。在两个男人凶神恶煞般的目光的注视下,楚芸一件件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马上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他们面前了。

  沙坎淫笑着从沙发上捡起一块布片,送到楚芸的面前,命令她:“穿上!”

  楚芸接过来一看。立刻就脸红了。这是一条丁字裤。说是裤衩,其实就是两条二指宽的布条。

  楚芸战战兢兢地穿上,几乎遮不住下身的私处,几根黑油油的耻毛探头探脑地露了出来。楚芸手忙脚乱地往里面塞了塞,但布条实在太窄了,塞了这边,那边又露了出来。而且那布条是极薄的白绸子做成的,穿在身上几乎是半透明的,即使盖在下面的东西也隐约可见,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楚芸窘得满脸通红,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文叻见了,顺手从沙发上又拿起一件递给楚芸说:“把这件穿上就好了。”

  楚芸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见是一条牛仔裙,可那裙子还没有夏天穿的短裤长。楚芸把它穿在身上,刚刚能盖住那细细的丁字裤,可她一抬腿走路,就什么都露出来了。

  楚芸面红耳赤地看了文叻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刚脱下来的裙子乞求道:“主人,让芸奴穿上那条裙子吧,这条不合身。”文叻眼一瞪,刚要发作,忽然不知什么地方响起了轻柔的电话铃声。

  楚芸一下听出了是自己的电话,赶紧拿过自己的包包,到里面去翻手机。她今天出来没有和克来打招呼,虽然婆婆说过,她和克来解释,但楚芸担心他还是会找自己,所以没有敢关手机,怕引起他的怀疑。

  她找出手机一看屏幕,果然是克来。她胆怯地看了文叻一眼,还是鼓起勇气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里传来了克来的声音:“老婆啊,你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没影儿啦?”

  楚芸心虚地瞟了文叻一眼,用尽量平静的口气说:“艾蔓和朋友们聚会,临时叫我出来。妈妈说,她和你解释的。”

  克来好像还不想罢休,甜腻腻地说:“你们聚会怎么不想着等我一起去啊?

  我有朋友聚会可都带着你的啊!”

  楚芸哭笑不得地回敬说:“这里可都是女的,今天谢绝男士参加。”谁知克来还是不依不饶:“你在哪里啊?我怎么听着这么乱啊?”

  楚芸心里一惊,下意识地看了文叻一眼,忙敷衍说:“我们在餐馆里,当然乱了。过会儿还要去酒吧,晚上可能会回去的晚一点。”

  克来一听来了劲,紧追着问:“你们去哪个酒吧啊?我过会儿去找你吧!”

  楚芸头都大了。她现在还光着上身,一只胳膊尴尬地捂在胸前,下身比什么都没穿也好不了多少。她必须赶紧结束这没完没了的通话。

  于是,她假装撒娇地说:“好啦老公,别人要笑话死我了。我不和你说了,过会儿我就回家了,拜拜……”她长出一口气,关掉了电话的电源。

  文叻从沙发上拎起一个粉红色的乳罩,举到楚芸的眼前,调侃道:“小夫妻好恩爱哦!真让主人羡慕啊。芸奴,把这个也穿上吧。”

  楚芸接过乳罩,费了好大的劲才戴在了胸前。这是一件无肩带胸罩,可杯罩却出奇的小,勉强够半杯。楚芸的乳房又非常丰满,戴上这小小的乳罩,好像随时会暴胀出来,连乳晕都遮不住,甚至乳头都随时会跑出来。

  楚芸急得只想哭,却又毫无办法。文叻这时却看了看表,拿起那对连着面罩的大兔子耳朵催促她说:“快把这个戴上,我们该出去了。”楚芸无奈,只好接过面罩,仔仔细细地戴在了脸上。这是她今晚唯一的遮羞布,身上其他的穿戴她是彻底不敢指望了。她终于明白了,今晚文叻就是让她来这里露丑的。

  戴好面罩,两只直挺挺的兔子耳朵也在她的头上支棱了起来。她赶紧环视四周,找到了墙角的一面大穿衣镜,忙不迭地跑去照镜子。

  镜子里是一个无比性感的兔女郎。高耸的胸脯、浑圆的屁股、笔直的大腿、白嫩的胳膊,若隐若现的隐秘部位……她简直不敢再看下去了。她的眼睛紧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拼命地想象,万一碰上熟人,是否会被认出来。

  还好,虽然所谓的面具不过和放大的眼镜差不了多少,除了眼睛外,也只遮住了半截鼻梁,但配合那一对大耳朵,竟把她文静典雅的面容变得性感放荡。她只好认命了,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都要以这种艳俗的面目去大庭广众当中招摇过市了。

  文叻和沙坎早都等不及了,他们俩也各自戴上了一个简单的面具,一前一后走了过来,文叻的手里还提了一双猩红的高跟鞋。

  楚芸一见这双鞋,气都喘不匀了,这双鞋的跟足有十公分高,细得像铅笔。

  楚芸平常也穿高跟鞋,但高度连这双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她真不知道穿上这么一双鞋自己还会不会走路。

  可文叻哪里会给她选择的机会,他把手里的高跟鞋往地上一扔,不容分说命令道:“换上!”楚芸楚楚可怜地看了他一眼,见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弯腰脱下自己的鞋,换上了这双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的高跟鞋。她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几乎是踮着脚尖试着迈了一步,摇摇晃晃的差点儿失去平衡。

  文叻和沙坎对视一笑,也不管楚芸窘得抬不起头来,拉起几乎全裸的她跌跌撞撞地向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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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

  文叻拉着楚芸走出休息室,一推开厚重的大厅大门,立刻笼罩在震耳欲聋的噪音里面了。巨大的大厅足有几千平米,里面横竖左右摆了许多沙发,形成一个个小圈子。

  大厅的中央和四周靠墙摆着一溜溜的台子,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和美酒,数十名制服笔挺的服务生笑容可掬地招呼着来来往往的男女宾客。大厅的一头,一个黑人乐团正在手舞足蹈地演奏,扩音器里传出动感十足的爵士乐。

  酒会已经开始,大厅里熙熙攘攘,穿白制服的服务生手托托盘穿梭往来。成群的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或站或坐,有的边吃边聊,有的手拿酒杯穿梭于人群之中,眼睛四处寻睃。

  大厅中的来宾大部分都带着面具。男宾多数只是戴个简单的眼罩,只是象征性地遮住部分面孔,女宾们则个个花枝招展,穿着暴露,有的几乎是半裸。面具也是五花八门,五颜六色,似乎是一群发情的小兽,都在极力地展示着自己裸露的身体,毫无顾忌地吸引着男人们的目光。

  楚芸一看见这个场面,立刻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已经明白了,这是个寻欢的派对,今天到场的所谓女宾,根本没有正经的良家妇女,其实都是欢场女子。她们来此的目的,无非是卖肉,或者就是钓鱼。作为大家闺秀、名门贵妇的她混迹于这样一群女人当中,她简直无地自容。

  而且,即使是在这样一个几乎可以称作卖肉场的地方,她的这身装束也是格外的性感抢眼。别的女人最多称得上是半裸,而她,说是全裸也不过只差那么一点点。特别是当她穿着这双变态的高跟鞋一走起来,简直是风摆杨柳,立刻吸引了视线所及的男人女人们的注意。

  楚芸的出现可以说引起了轰动效应,她那婀娜的身姿、欲盖弥彰的装束像一块磁石,立刻把男人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而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们则一个个对她嗤之以鼻,好像她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入侵者。

  楚芸像浑身都扎了刺,怎么走都不自在。可文叻偏偏拉着她迤迤然横穿整个大厅,一边走还一边和别人打招呼拉家常,好像生怕别人没看见他身边窘得像个红苹果的楚芸。

  楚芸小心翼翼地迈着每一步,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往前挪,既不敢走得太快也不敢迈太大步子。因为她从来没有穿过这么高跟的鞋子,脚跟高高踮起,几乎只有两个脚趾着地,走起来像踩高跷似的,步子稍微快一点,就摇摇晃晃地掌握不好平衡。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丑可就出大了。而且,她一次只敢迈半只脚那么大的步子,再大一点,她的裙下风光就要暴露无余了。

  楚芸显然成了今晚大厅里最大的热门了,成群的男人色迷迷地跑过来和她打招呼,拉她的手。楚芸红着脸垂着头,不敢看人,一声不吭。谁知这青涩羞怯的表情却使男人们更加趋之若鹜,她的周围形成了一个闹哄哄的人圈,跟着他们一点点地向大厅的另一头缓缓地挪动。

  楚芸实在不明白,文叻为什么一定要走到大厅的另一头,她有点要坚持不住了,脚脖子酸得不行,两条腿在微微打颤,豆大的汗珠悄悄地顺着脖子淌下来,她已经感觉到乳沟处传来小虫子爬一样痒痒的感觉。

  她虽然低着头,但她再清楚不过,她胸前那两个白花花的半球和上面若隐若现的粉色乳晕正是无数双男人的眼睛集中注视的焦点。

  她小鸟依人般一手挎着文叻的一只胳膊,紧紧依偎着他,另一只手紧张地抱在胸前,聊胜于无地稍微遮掩一下过于吸引眼球的胸脯。不少男人的眼睛里都露出妒火。其实楚芸是迫不得已,搂住文叻的胳膊只是让她感觉到稍微安全一点,而且也能减轻一点脚腕的酸痛。

  他们就这样一点点地向前挪,好不容易快走到大厅的尽头了,楚芸的腿开始发软,真的有点挺不住了,她的下腹甚至有了尿意。她怯生生地偷眼看了看,前面十几米处就是大厅的尽头,那里就有卫生间的标志。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不知道这短短的距离自己能否走得过去。

  忽然,文叻好像遇到了熟人,热情地和人在打招呼。楚芸偷偷瞥了一眼,见是墙边的一圈沙发上独自坐着一个戴着狗熊面具男人,正站起来和文叻握手,而面具后面两只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却在楚芸的身上贪婪地上下打量。

  文叻一边和那男人打着招呼,一边揽着楚芸光裸的柳腰走进了沙发圈里。他隔着楚芸的身体拍拍那人的手臂,噗通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那男人也一弯腰坐回了沙发,俯身和文叻小声嘀咕着什么。

  楚芸正好站在他们两人中间,她突然意识到,坐着的两个男人不用抬头就可以饱览自己几乎是不设防的裙下风光。她立刻紧张地抱住双臂,左看看右看看,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文叻及时地拍拍她的大腿,示意她也坐下。楚芸忙不迭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没有忘记用手压住乍开的裙摆,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她偷偷地打量了一眼身边的这个男人,穿了一身高档西装,戴着面具看不出年龄,但身材壮硕,看样子正当壮年。

  突然她又窘的浑身僵直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好坐在两个男人中间,两个人都挨的她紧紧的,还不时侧过脸伸长脖子聊两句,眼睛不时地从她高耸的胸脯上扫过。她夹在两个聊得火热的男人中间,活像三明治中间的那片火腿肉。

  文叻好像看出了她的窘况,搂着她的腰把她挤向对面男人厚实的身体,笑眯眯地对她说:“介绍一下,这位是AM音像公司的老板查龙先生。”然后他越过楚芸散发着芬芳的肉体,笑容可掬地对查龙说:“这位大美女是阿芸小姐,初次到这里开眼界,查龙老板多多关照哦!”

  楚芸发现查龙下意识地瞟了坐在旁边沙发上的沙坎一眼,然后毫不见外地张开手臂,揽住她近乎光裸的后背,把她从文叻手里接了过去,笑呵呵地把她揽在了怀里。

  楚芸这才明白,文叻带她绕了那么一个大圈子,就是为了把自己送到这位音像公司老板怀里。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是要自己讨好他吗?音像公司老板手下应该不缺女人吧?他们之间真的会有什么交易吗?自己难道真是他们交易的筹码吗?楚芸简直被这一个个的问题弄懵了。

  不容她多想,查龙的大手已经搂住了她光溜溜的肩头,大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在她光洁的脖颈上,让她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把身子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心里慌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查龙好像看出了楚芸的窘迫,招手叫住了一个服务生,要了两杯红酒。他递给楚芸一杯,并举起了自己的杯子。楚芸接过酒杯,手在微微发颤。见查龙举起了杯子,她一时竟有点不知所措。文叻在一边捏了她大腿一把,她才如梦初醒,赶紧把酒杯举到唇边,象征性地沾了沾唇。

  查龙绷着脸摇摇头道:“阿芸小姐很不给面子哦!”楚芸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看了看文叻。文叻笑嘻嘻地对她说:“你看,查龙先生不满意了,阿芸别拘束,和查龙老板喝杯交杯酒吧!”

  楚芸一听吓了一跳,交杯酒她只在婚礼上见过,知道只有新人在婚礼上才会喝交杯酒。她长这么大也只在自己的婚礼上和克来喝过一次。现在文叻要她和查龙喝交杯酒,显然居心不良。可她看看文叻的脸色,根本没有和她商量的意思。

  她只好看看满满的酒杯,面有难色地对文叻说道:“这太多了,阿芸喝不了啊。”

  查龙马上接过话头大度地说:“没关系,喝一半!”说着,把自己的杯子递到了楚芸的嘴边。楚芸心里一阵恶心,但又不敢拒绝,只好和查龙交叉手臂,把自己的酒杯送到了他的嘴边。

  查龙厚厚的嘴唇衔住酒杯,一仰脖把楚芸杯子里的酒喝了个一干二净。楚芸慌了,看着面前杯壁上清晰的唇印,压住胃里翻上来的恶心,屏住呼吸,用樱唇轻轻接触酒杯,用力一吸,把一口酸涩的红酒咽进了肚里。

  查龙嘿嘿地笑了,他收回手,看着手里剩了多半杯的红酒说道:“阿芸偷懒啊,该罚!”

  楚芸用舌尖舔着湿漉漉的嘴唇,低着头说:“我真的不能喝,请查龙先生高抬贵手吧。”查龙坏笑着看了文叻一眼。文叻立刻凑到楚芸耳边,色迷迷地说:

  “你喝不了没有关系,你可以求查龙先生替你喝掉啊!”

  楚芸无奈,知道今天文叻把自己带到这种场合是有目的的,自己不做出点牺牲肯定过不了关。只好从查龙的怀里伸出两条嫩藕似的胳膊,两手捧住查龙的酒杯,推到他的嘴边娇声道:“阿芸求查龙大哥把这酒替阿芸喝了吧!”

  谁知查龙并不领情,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动也不动。楚芸傻了,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了。文叻这时凑上来对楚芸道:“光劝怎么行,你要有诚意,就给查龙先生送到嘴里啊!”楚芸一听,赶紧抓住杯子,送到他的唇边,两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文叻一见坏坏地笑了:“不是这么个送法哦!”

  楚芸这一下更加不知所措了,在查龙搂得紧紧的怀里挣扎着,扭过头看着文叻。文叻朝她做了个喝酒的动作,然后指指她的嘴说:“要用嘴送过去才算有诚意啊!”

  楚芸的脑袋嗡地一下一片空白,让她嘴对嘴地把酒送到对方的嘴里,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动作就是和克来她也不敢想啊。她不由自主地摇着头,却发现两个男人都不说话。偷偷抬眼一看,四只眼睛都在死死地盯着自己,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今天在这里的角色就是出卖色相的欢场女子。文叻让她做的,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都要照做不误,否则她的下场会很惨。她别无选择,只好屈服了。她眼睛一闭,接过查龙的酒杯,把剩下的大半杯酒全部倒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仰起了头。

  一双厚厚的嘴唇堵住了她的樱唇,她微微张开一点嘴,一股巨大的吸力立刻把她嘴里的液体呼地吸了出去,紧接着,一条厚实的大舌头也乘虚而入,伸进了她的嘴里。她下意识地抵抗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那条湿漉漉的大舌头在她嘴里有力地搅动着,大嘴也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起来,不知是谁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淌了下来。

  楚芸的身子软了下来,任他吱吱地亲个不停。可这并没有完,她惊恐地发现他那只搂着自己的大手也不老实地从自己的腋下钻了过来,在自己半裸的胸脯上摸来摸去。她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可他揽着她的那只臂膀把她搂得更紧了。

  她既不敢叫也不敢挣扎,只能缩在他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可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查龙的大嘴亲着亲着,忽然转移了目标,头一转竟在楚芸白嫩的胸脯上亲了一口。楚芸差点失声惊叫,伸手护住自己的胸脯。

  谁知这一下反倒刺激了查龙,他像头发情的大狗熊,身子一低,一头扎到她的胸前,在她那一对高高耸起的半裸乳峰上狂吻了起来。

  楚芸这一下真的慌了,伸手推他的头,根本推不动。扭扭身子,被两条铁钳般的臂膀锁得紧紧的,竟丝毫动弹不得。她无助地挣扎了几下,绝望地放弃了抵抗。

  查龙感觉到了楚芸身体的变化,更加无所顾忌地埋头在她嫩豆腐似的胸脯上吱吱地亲得如醉如痴。不但亲,他还伸出血红的大舌头舔,哧溜哧溜地把楚芸的大半个乳峰舔得湿漉漉的。舔完乳峰舔乳晕,舔着舔着,竟把她粉红的乳头从低低的胸罩中舔了出来。

  楚芸大惊,赶紧伸手去捂胸罩,可哪里有他快。查龙大嘴一张,一口就把她粉嫩的乳头叼在了嘴里,竟像小孩吃奶一样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楚芸胸口一阵酥麻,全身像过电一样,刚才忘记了的尿意竟又不知不觉地涌了上来。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却吃惊地发现,查龙那只一直闲着的大手竟悄悄地插进她两腿之间,两根粗大的手指头贴着她胯下那窄窄的布条来回磨擦。

  她伸手去推他的手,却像碰到了石壁,根本撼不动他,叫又不敢叫,就是叫出声也没人会来救她。她彻底绝望了,松开了手,任他为所欲为吧。她下意识地抬头偷眼扫视了一下四周,只是希望这屈辱的一幕不要被人看见。

  还好,这组沙发在大厅的边缘,只有他们四个人坐在这里,刚才围在周围的那些男人早已四散开来,整个大厅里也是一片莺莺燕燕的淫荡之声,他们这里并没有引起人们的特别注意。

  楚芸突然瞥见了不远处洗手间的标志,她像见到了救命的稻草,摇摇查龙的臂膀,陪着小心小声说:“查龙先生,我……我想去趟洗手间……”查龙一楞,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贴在她下身的手指下意识地用力磨擦了两下,想了想说:

  “我陪你去。”说着,不容她推辞,一手揽着她的腰,搂着她站了起来。

  两人搂在一起,跌跌撞撞地走到洗手间门口,楚芸用力推了推查龙的大手,想把他推开,赶紧钻进女洗手间。谁知他那铁钳似的手臂紧紧搂住她,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把她往另一个方向拉。楚芸明白了他的企图,吓得花容失色,却又不敢挣扎,怕反而引起别人的注意,脚下踉跄着被他拉了过去,他推开另一边的木门,把她拉了进去。

  他竟把她拉进了男洗手间,楚芸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她拼命挣扎,差点叫出声来,但她不敢叫,那样丢脸的是她自己。迎面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正擦着手往外走,楚芸吓得脸都白了,赶紧低下头。可那男人却见怪不怪地闪到一旁,然后一闪就不见了。

  查龙把她拉到小便池旁,朝她努努嘴,暧昧地一笑,先自解开裤子,掏出家伙,竟哗哗地尿了起来。楚芸一下脸羞得通红,赶紧把脸转向了一边。查龙尿完了,见楚芸还站着不动,掀了掀她那短短的裙摆道:“阿芸,你还等什么?快点儿啊!”

  楚芸差点哭出声来,她看了看旁边三个关着门的隔断,不知里面是否有人。

  她指指隔断,示意查龙让她到里面去解决。查龙摇摇头,嘿嘿淫笑着叉开腿像她示意道:“就这儿就这儿,赶紧!”

  他竟让她在男卫生间里当众站着小便。楚芸吓得脸都白了,拼命想挣脱他的控制往外走。可查龙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一只脚不由分说伸到了她两脚之间,强行把她的两脚分开。紧接着手也伸到了她的胯下。她吓得哆嗦着转过脸小声对他哭求:“这里不行,让我到里面去吧!”

  查龙嘿嘿笑着摇了摇头。

  楚芸真后悔要求来上厕所了,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她心一横,伸手去扒自己的裤衩,同时把屁股往下蹲。

  谁知查龙一把搂住了她,他的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勾住她小小的裤衩下面那根窄窄的布条,用力往旁边一勾,把她毛烘烘的私处露了出来,他朝她淫笑着说:“快尿啊,阿芸小姐!”

  “不……”楚芸简直要羞死了。在男洗手间穿着裤衩站着小便,她没想到这个查龙居然会想出这么变态的主意来。她一边用力推他的手,一边低低地乞求:

  “不……不……这样不行……”可查龙搂着她纹丝不动。

  她突然明白了,这场活春宫她是非演不可了。如果不趁着只有一个观众的时候演,说不定就要当着更多的观众演了。

  她心一横眼一闭,朝面前的立式小便池凑近了一步,把腿叉得大大的,拼命向前挺出下身,下面一松,哗地尿了出来。她一边尿心里一边发抖,现在随时都可能会有人从外边进来,或从隔断里出来,那她可就真的现眼了。她必须尽快结束。她拼命把肚子里的水往外挤,尿溅了一地也顾不得了。

  匆匆尿完,她赶紧收回肚子,长出了一口气,低声说:“完了。”

  查龙嘿嘿一笑,并不急于放开她,而是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卫生纸,伸到她的胯下,按住两片湿漉漉软绵绵的肉唇,仔细地给她擦干净下身,这才放开手,让她的裤衩归位,然后抽出插在她两腿中间的脚,搂着她的腰摇摇晃晃地出了男卫生间。

  一出门,楚芸提心吊胆地扫了一眼四周,视线马上就被迎面走过来的一个人吸引住了。

  那是个年轻的男人,高高大大,戴了个豺狼的面具,手里举着个酒杯,边喝边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走来。楚芸暗自庆幸,好在自己出来了,要是刚才被他在卫生间撞破,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

  那男子显然喝多了,站立都不稳了。奇怪的是,和其他男人不同,他身边并没有女人。他好像也没有明确的目标,歪歪斜斜地走过来,偶尔还抓起别人放在一边没喝完的酒一饮而尽。

  查龙搂着楚芸回到原先的沙发上坐下,又一头扎到了她的胸前,重新贪婪地拱着她的胸脯,肆无忌惮地大口叼住了她的乳头。楚芸看到那个男人并没有进卫生间,而是朝这边走了过来,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眼看着他越走越近,楚芸在心里祈祷,赶紧过去吧,别让他看见自己的丑态。

  那男人走过他们所在的沙发旁边的时候,楚芸赶紧闭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心差点跳出胸膛,那男人正扶着她对面的沙发喘粗气。接着,他好像腿一软,一转身竟噗通一声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楚芸吓得赶紧垂下了头,可正好看到查龙嘬着大嘴正吱吱地猛嘬自己乳头。

  她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赶紧投向了远处,却又看见了那个年轻男人。只见他一手柱着头,轻轻低低呕了两声,用手捂住了脑门,微微闭上了眼睛。

  楚芸被查龙嘬得心乱如麻,但她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紧紧盯住了对面那年轻人的袖口。确切地说,吸引她的视线的,是他袖子上那颗金灿灿的袖扣,她简直太眼熟了。那是一颗与众不同的袖扣,因为它不是真正的圆形,而是由一条条小边构成的近似圆形,在灯光的反射下看得非常清楚。

  楚芸太熟悉这颗袖扣了,因为那是她三年前在博铭二十四 岁生日时专门去首饰店订做了送给他的,袖扣由二十四条边构成。她相信,世界上不会有第二对相同的袖扣了。她不由自主地仔细看了两眼那男子高大的身材。这一看她差点窒息过去。

  虽然他戴着面具,但那身形、那呼吸、甚至嘴角那玩世不恭的笑意,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楚芸的心脏突然好像不跳了,脑袋里嗡嗡直响,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坐在她对面的这个醉醺醺的男人竟然是博铭。

  (三十六).

  博铭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场合?为什么他坐在自己对面不走了?难道他认出自己了吗?一连串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楚芸的脑海里。

  她紧张得几乎要窒息了,甚至产生了冲出查龙的怀抱逃出大厅的冲动。

  查龙似乎没有察觉楚芸的变化,他把楚芸抱得更紧了。湿漉漉的大嘴换了个位置,叼住了楚芸另一边的乳头,又吱吱地吸吮了起来。本来就小得的不成比例的胸罩完全被拉了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几乎完全露在了外面。

  查龙揽着楚芸后背的大手不客气地抓住被吮得湿漉漉的乳房,放肆地揉弄,插在她大腿间的大手也愈发的不老实,慢慢移到了布条的边缘,把细细的布条掀起一条缝,胡乱地揉搓着从缝隙中露出头来的茂密的耻毛。

  楚芸在那一瞬间真的窒息了。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博铭,正好看到他抬起朦胧的醉眼,举起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晃来晃去。她吓得赶紧转过头,慌慌张张地一口吻住了查龙的腮帮子,把自己的头埋在了他的怀里,顺便用自己的肩膀挡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查龙误解了楚芸的意思,看到她主动投怀送抱,他喜出望外,头一歪,松开她被嘬得紫红的乳头,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呜呜地吻了起来。楚芸不敢挣扎,怕自己的动作反而引起博铭的注意,只好假戏真做地和他吻在了一起,把后脑勺留给了博铭,同时顺势把自己裸露的胸脯藏进了他的怀里。

  两人胸脯蹭着胸脯,嘴对着嘴,不管不顾地缠绵了起来。

  博铭显然已经醉得不轻了,胳膊举了两次又都无力的放下了。坐在一边的沙坎一直在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和查龙纠缠,正闲得无聊,见博铭醉醺醺的样子,抬手叫来了服务生,又要了两杯酒,朝文叻挤挤眼,递给博铭一杯,两人一来一往地又喝了起来。

  楚芸被查龙吻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借松开嘴呼吸的机会偷眼一看,见博铭正在和沙坎对饮,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简直要急疯了,因为查龙在她胯下的手指已经不只是在丁字裤的边缘游弋,而是摸摸索索地向里面摸去了。

  楚芸伸手拼命捂住下身,胸脯用力挤住对方的胸脯来回揉蹭,希望能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上面来。突然,她浑身一哆嗦,嗓子里一声低低的呻吟,拼命夹紧大腿。原来,查龙粗硬的手指插进了窄窄的裤衩里面,碰到了她敏感的花芯。她呜呜地闷哼着,抓住他的手腕拼命往外拽。

  谁知查龙不肯罢休,手指一勾,竟勾住了丁字裤下面那根窄窄的布条,用力勾了起来,把楚芸胯下的春光完全暴露了出来。他用一条腿撑开楚芸的大腿,手指勾着她胯下那湿漉漉的布条一拉一松地玩了起来,嘴上还不放松,紧紧堵住楚芸的小嘴,吱吱地吮个不停。

  楚芸的身体一下僵直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胯下那窄窄的布条被查龙那粗大的手指勾着,卷成了一根绳索,已经嵌入了自己的两片敏感的阴唇之间。被他一拉,在自己的下身抽动起来。

  她可以想象,自己的下身实际上已经无遮无掩了。不仅耻毛,而且私处,甚至连肛门都暴露无遗了。特别是她两条腿被查龙粗壮的大腿压住,大大地敞开,自己的下身已经是毫不设防,简直比最下流的妓女还要淫荡了。而博铭就坐在对面,近在咫尺,她真是无地自容了,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查龙好像一下找到了好玩的游戏,勾着楚芸胯下的布条不停地抽动。楚芸不敢抬头,拼命锁紧身子。但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下身开始有粘滑的液体不停地淌出来,越来越湿滑,把那根布条浸得精湿。

  文叻和沙坎在一边也看的有点傻了,他们也没想到,查龙能把楚芸这样一个名门闺秀玩成了这副淫荡的样子。只有博铭,毫无感觉地看一眼面前肉博的一男一女,又醉醺醺地举杯喝了起来。

  楚芸的第六感官告诉她,博铭正看着自己,她拼命把小嘴从查龙湿漉漉的嘴唇中挣了出来,贴在他的耳边气喘咻咻地央求道:“不行啊,别这样,有人在看啊……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就又被那张冒着臭气的大嘴堵上了。

  不过,楚芸的话也引起了查龙的好奇,他一边哧溜哧溜地把楚芸的香舌吸到自己嘴里,一边越过她光溜溜的肩膀向外张望。当他看到醉得东倒西歪的博铭的时候,不知是出于心虚还是玩腻了,真的松开了手指。

  楚芸趁机赶紧伸出一只手到胯下,把卷成一条的丁字裤从粘乎乎像小喇叭一样张开的肉缝中拉出来,慌慌张张地平展开,重新掩住自己的下身。可原本就是白色的布条都湿透了,洇成了透明的,黑乎乎的耻毛和紫红的肉唇在下面若隐若现,反倒显得更加诱人。

  但让楚芸心惊胆战的不是这个,而是查龙的手指。那根粗硬的手指虽然松开了丁字裤,却没有离开她的胯下,反倒在重新展开的布条若有若无的掩盖下牢牢地抠住了她的下身。

  那粗砺的手指在她软塌塌的肉唇上一次次滑过,还不时触碰一下她敏感的肛门。楚芸简直要疯了,拼命扭动屁股想要挣脱出来。

  查龙也不甘示弱,粗硬的手指在她湿滑的私处滑脱了两下之后,竟然用力一勾,噗哧一下插进了湿热的蜜洞。

  嗡地一下,楚芸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而且博铭就坐在对面,咫尺之遥。她下意识地扭腰夹腿,拼命想把身体从查龙的控制下挣脱出来。可他那两根手指像铁棍一样牢牢插进她的下身,她怎么扭也挣不脱。

  他浑身上下一起使劲,没费什么手脚就把她纤弱的身体制服了。

  楚芸身体无奈地软了下来,查龙这一下更加起劲了,两根手指像怪蟒入洞,噗哧噗哧地在楚芸胯下的肉洞里搅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咕唧咕唧地搅出了水儿。

  楚芸被他搅得六神无主,渐渐放弃了挣扎,竟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地娇喘起来。

  沙坎在一边都看呆了,喝一口酒拍拍博铭的肩膀,指着楚芸敞开的胯下淫笑不止。博铭醉眼惺忪地把目光投向对面,只见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处,只盖着一条小小的遮羞布,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翻江倒海,而那具白花花的肉体在不停的战栗。

  他眼皮一翻,朝沙坎撇撇嘴,不屑道:“女人……都他妈的是婊子……”

  说着,又举起了酒杯。

  忽然,大厅里的灯光一下暗了下来,人们对面都看不清彼此的面孔。四处顿时响起了一片低低的欢呼声。与此同时,不知是什么地方响起了淫靡的音乐声。

  大厅的中央早空出了一大片场地,成双成对地男男女女搂着抱着在里面扭了起来。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搂抱着的男女的手差不多都是在对方的胯下或是胸前忙活着,舞场中放荡的呻吟甚至压过了伴奏的音乐。

  舞场外就更加不堪入目,一对对的男女搂着斜靠在或躺在沙发上,一边叭叭地亲嘴儿,一边做着暧昧的动作,地上到处扔着从身上扒下来的遮羞布,有的女人干脆是一丝不挂地和男人搂在一起,叉开大腿,挺起胸脯,简直是淫声四起、丑态百出。

  黑暗中,文叻不知从哪里拉来一个浓妆艳抹戴着猫头鹰面具的女人,一边把一叠纸币塞进她的胸罩,一边把她推到了博铭的身边。

  那女人看见博铭眉开眼笑,一边往下拽他的领带、皮带,一边鸡啄米一样在他脸上亲了起来。

  博铭两只手胡乱地招架着,忽然全身僵直不动了。原来那女人直接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裆,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博铭无力地挣扎了两下,不但没有挣开,连西服都被那女人扒掉了。他喷了口酒气往沙发上一仰,任那女人把他的衬衫扯开,一对白白的大奶子贴到了他的脸上。

  转眼间,沙发上的两个人形就扭成了一团。博铭的大家伙被扯出了裤子,在那女人的套弄下迅速膨胀了起来。他的嘴四处寻找了一阵,碰到软绵绵的肉团,他张开嘴,不管不顾地叼住了送到眼前的直挺挺的奶头。不一会儿,沙发上就传出了淫荡的喘息和呻吟。

  正在楚芸下身抠得起劲的查龙显然注意到了周围的变化,他的舌头死死搅住楚芸柔软的香舌不放,眼珠却滴溜溜地四处乱扫。当他的视线触到对面握在女人手里的暴胀的大肉棒的时候,立刻兴奋得面红耳赤。他从楚芸滑腻的下身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忙不迭地去扯自己的裤门。

  那两根毒蛇似的手指抽出了被抠得又酥又麻的下身,楚芸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赶紧伸手去整理凌乱不堪的衣衫,却无意中碰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她下意识地用手一摸,那熟悉的感觉吓了她一跳。她回头一看,查龙正色迷迷地朝她淫笑。再一低头,正看见他手握一根黑乎乎的肉棒,那东西正在迅速地膨胀起来。

  楚芸被吓得魂不附体,无助地向四下张望。可她马上就转移了视线。因为就在不远处的一张沙发上,她看见一个女人正叉开腿骑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白花花的近乎全裸的身体快速地上下移动着,两只圆滚滚的大奶子上下翻飞,还毫无顾忌地发出嗷嗷的淫荡呻吟。

  她下意识地把视线转到了对面的沙发上,马上就面红耳赤地垂下了眼帘。因为她清楚地看见博铭胯下的大肉棒握在一个半裸的女人手里上下套弄,而他的嘴里则叼着那女人的奶头,正嘬得如醉如痴。

  可她自己也马上就坐不住了,因为查龙也已经亮出了大肉棒,而且已悄悄地搭上了她的下身。她已顾不上羞涩,双手握住屁股底下那热乎乎的肉棒,惊恐地看着查龙欲火中烧的眼睛,拼命地摇头,含混不清叫着:“不……不行啊……”

  周围一片淫声,美女就在眼前,查龙怎么可能放过她。他松开嘴,一侧身,把楚芸放倒在沙发上,顺手就把她湿漉漉的丁字裤扒到了脚下,把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往上一翻,腿一抬就骑在了她近乎全裸的身子上。

  楚芸完全吓傻了。尽管灯光昏暗,淫声遍地,但这里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而且博铭就在对面,她再下贱,也不能在这里公然行苟且之事。她拼尽全力把两只小手都伸到胯下,死死捂住自己毫无遮挡的私处,几乎是哭求道:“求求你……求求你啊……查龙先生……不行啊……你饶过我吧……”

  查龙早被淫欲烧红了眼,他牛眼一瞪气势汹汹地说:“你说什么?不行?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来了?到这儿了还装什么淑女……”说着伸手就去掰楚芸的小手。

  楚芸死不松手,只是一个劲地摇着头哭得梨花带雨。查龙气急败坏,扬起手就要朝她的脸扇下来。楚芸吓得缩成了一团,可手还是死死地捂住下身,这是她最后的防线,就是打死她,也不会松手。

  文叻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查龙的手腕道:“阿芸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查龙先生就包涵着点吧,别吓着她喽。”说完他朝四周扫了一眼,然后转向楚芸,严厉地低声道:“阿芸,碰上查龙先生是你的福气,良辰美景,你怎么能让查龙先生空度良宵啊!”

  楚芸的脑子已经木了,像生了锈的机器一样转不动了。现在只要不让她当众演出活春宫,她什么都愿意干。

  文叻的话好像给了她一线光明,她心一动忙哭道:“阿芸会吹箫,阿芸给查龙先生吹箫……呜呜……”

  文叻放松地笑了,查龙也愣了一下,似乎一下没明白过劲儿来。楚芸见他似乎有松动,马上轱辘一下滚到沙发下面,跪在了地上,抬起泪眼、张着小嘴,可怜巴巴地看着查龙,等他点头。

  查龙看看楚楚可怜的楚芸,又下意识地瞟了坐在一边的沙坎一眼。沙坎朝他眨了眨眼,他哼了一声,把身子正过来靠在沙发上,似乎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楚芸见他点了头,忙不迭地伸手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赶紧把自己几乎是一丝不挂的身子凑到他两条长满黑毛的大腿中间,好像生怕慢了一点,他就会改变主意。

  查龙四仰八叉地叉开腿,把黑乎乎的大肉棒挺了出来,拍拍楚芸通红的脸颊道:“好好吹,吹得不好可不算数啊!”楚芸的脸热得烫人,她下意识地偏头瞥了一眼身后的沙发,一咬牙一闭眼,拼命张开小嘴,一口把查龙骚哄哄的大肉棒含在了嘴里。

  查龙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膨胀起来,楚芸拼命把嘴张到最大,勉强可以把它全部含进嘴里。她深深地把头埋在他两条粗壮的大腿中间,双手搂住他的屁股,有意无意地把他的衣服拉下来一点,尽可能遮住自己的脸。

  查龙显然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把衣服往上拉了拉,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捏着说:“阿芸,别偷懒,用力吹!”楚芸羞得无地自容。她知道,今天不把他伺候满意,自己就走不出这大厅。她已经无路可退。她收拢嘴唇,紧紧含住热烘烘的肉棒,一吞一吐,哧溜哧溜地吮了起来。

  查龙被楚芸嘬得心花怒放,硕大的肉棒在她嘴里迅速地膨胀,不一会儿她的小嘴就含不住了,小半截露在外面。她拼命地深喉,让肉棒尽可能多地插进自己的嘴里,她被插得口水都淌了出来。查龙似乎还不满意,拱着屁股用力把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往楚芸小嘴的深处捅,捅得她直翻白眼。

  楚芸丝毫也不敢懈怠,只是暗中祈祷他赶紧尽兴。她哧溜哧溜地吮着,口水顺着下巴淌到了沙发上,湿了一大滩。随着楚芸卖力地上下吸吮的动作,她戴着的面具上两只长长的兔子耳朵在查龙身上蹭来蹭去。他嫌碍事,一把抓住就往下揪。楚芸慌了,一面继续用力吸吮,一面呜呜地闷叫着用手护住了那两只滑稽的大耳朵。

  忽然,背后传来一声高声叫喊:“酒……拿酒来……”

  楚芸光裸的肩头猛地一抖,博铭,是博铭在叫。他已经不再和那女人纠缠了吗?他在看着自己吗?他能认出自己来吗?楚芸的心里在一阵阵发抖。可她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所能做的就是埋头在这两条散发着臭烘烘气味的大腿中间,把嘴里这条暴胀的大肉棒伺候舒服。

  她在心里暗暗地祈祷:“博铭你快走吧,千万不要看啊,你看到的不是你心目中的那个骄傲的公主,那只是一个下贱的娼妓……”

  博铭没有动静了,楚芸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在注视自己。她不敢回头,只能一个劲地拼命吸吮,嘬得嘴又酸又麻,可她丝毫不敢歇气。那哧溜哧溜的声音她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可她还得不停地吮下去。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一次次冲进她的喉咙,几次戳得她差点喘不上气来,可她还是一点也不敢放缓节奏,生怕自己一松劲,就前功尽弃了。

  那坚硬的肉棒在她嘴里暴胀,胀得她几乎含不住了。她已经感觉到它有节奏的搏动,也听出查龙的哼声越来越急迫了。突然,大肉棒猛地一跳,她赶紧抵住不动,嘴唇紧紧包住肉棒。呼地一下,一股腥浓的液体冲决而出直冲她的喉咙。

  她一动也不敢动。嘴紧紧地含住大肉棒丝毫不敢放松。大肉棒又跳动几下,每跳动一次都会喷出大量的浓浆。楚芸的小嘴眼看要包不住了,她慢慢地蠕动喉头,悄悄地把喉咙里的浆汁一点点咽下肚去。

  大肉棒又跳动了一下,又一股浓浆冲了出来,楚芸的小嘴终于含不住了,一溜粘乎乎的白浆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淌了下来。她心里砰砰直跳,生怕引起查龙或文叻的不满。她微微张开小嘴,吸进一点空气,然后马上大口吞咽,把嘴里的浓浆通通咽了进去。这才搅动起香舌,把仍含在嘴里的大肉棒仔仔细细舔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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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

  蔓枫浑身水淋淋的,落汤鸡似的跪在牢房外面的空地上,大气儿都不敢出,赤条条的身子一阵紧似一阵地哆嗦个不停。

  自从那天被查龙叫来的几个男人接二连三地灌了满满一肚子腥臭精液之后,这几天陆陆续续总有一些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光顾黑牢,来了没有别的事,都是变着花样地对她进行淫虐,不是强暴就是吹箫。

  她已经认命了,自己落地了这种地步,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希望,也许这一辈子只能在龙坤手里作驯服的性奴了。

  不过,今天有点不寻常,来了三四个男人,领头的是个小胡子。这几个人蔓枫都见过多次,他们都是龙坤的手下,尤其是那个小胡子,好几次的坏主意蔓枫都亲眼看见是他给龙坤出的,显然是个军师一类专门出坏主意的人物。

  小胡子带人一来,就气势汹汹地把蔓枫带出了牢房。蔓枫以为又要带她出去伺候客人,可抬头一看,却吃惊地发现,小胡子正朝着自己淫笑,一个看守正从旁边的洗手间里拉着一条水喉出来。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一股强大的水流就冲到了她的身上。她措手不及,手又反铐在背后,一下被冲倒在地。她挣扎着想重新跪起来,谁知脚腕早被两个男人抓住、劈开,小胡子亲手举着水喉,狞笑着朝着她敞开的胯下猛冲。

  强大的水流冲得她的下身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钻心。

  忽然,水流又转了方向,扫向了她高耸的胸脯。她那两只丰满的乳房被冲得东倒西歪,她扭动着光溜溜的身体在冷水横流的水泥地上无助地挣扎,小胡子和他同伙们却一边冲一边放肆地哈哈大笑。

  当冲到身上的水流停下来的时候,蔓枫已经晕头晕脑地瘫在地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两个匪徒提起她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劈开,一道强光打在她水淋淋的胯下。

  小胡子蹲下身子,用手指拨弄着饱经蹂躏的紫红的阴唇,借着强光翻来覆去地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把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得松松垮垮蜜洞撑开,细细观察了半天,这才挥挥手,两只大手插进蔓枫的腋下,把她湿漉漉、赤条条的身子提了起来。

  小胡子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胸前,他挨个捏住她的乳房,抻直了娇嫩的乳头,左右打量了半天,才满意地松开了手。蔓枫赤条条地跪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自从落入龙坤手中以后,强暴过她的男人已经数不清了,但他们从来没让她洗过澡。她的身上到处沾满了腥臭的粘液,甚至大小便后都不让她擦,浑身上下早已经臭不可闻,像是扔在垃圾堆里的一块破抹布。她早就梦想有机会洗个澡,但没想到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她有点摸不准他们今天要干什么,是龙坤突然良心发现、怜香惜玉,派他们来给自己洗澡的吗?蔓枫不相信。那就是他们来拿自己开心的,看来也不大像,从小胡子检查自己身体时那仔细的神态来看,他似乎是带着什么任务。

  她正胡思乱想,小胡子拿着一条厚厚的浴巾走了过来。他把浴巾展开,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仔细地擦了起来,尤其是高耸的胸脯和叉开的胯下,认认真真地擦了几个来回,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连手指脚趾都细细擦了一遍,这异乎寻常的举动更让蔓枫相信他们今天来者不善。

  果然,小胡子指着另一侧墙边一个木台命令道:“枫奴,上那上边去!”

  蔓枫不敢怠慢,赶紧吃力地站起身,迈着小碎步挪了过去。走到木台跟前她愣住了。这是一个高过膝盖的木台,呈U形,相邻的两侧之间相隔大约有三十公分,人跪在上面必须大大地叉开腿,那将是一个极端淫荡而又屈辱的姿势。

  不容她犹豫,小胡子已经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大喝道:“磨蹭什么,快上去。”

  蔓枫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应声道:“是,主人。”说着,忙不迭地抬腿往台子上爬。可她的手被铐在背后,台子太高,两侧又隔得太远,她试了两次都没有爬上去。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看小胡子,却见他们那一帮人都叉着手,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她知道求他们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只好咬咬牙,抬脚踩住了台子的边缘,先摇摇晃晃地站了上去,然后分开腿踩稳两边的台面,一点点地慢慢蹲了下去。

  突然,啪地一声脆响,一道白光从地下冒了出来,直射蔓枫的胯下。她吓了一跳,身子一晃,差点跌下台子,围观的匪徒们轰地哄堂大笑。

  蔓枫浑身一哆嗦,咬牙稳住身子,往下面一看,原来在两侧平行的台子中间装了一盏强光灯。

  白花花的灯光直射她敞开着毫无遮掩的胯下,看来他们玩弄女人真是用尽了心机。

  更可怕的是,在胯下的强光灯打开的同时,对面墙上的大屏幕也被一缕强光照亮了,屏幕上出现的是女人私处清晰的特写画面。那白花花的大腿、深邃神秘的蜜洞、紫红湿润的肉唇、还有湿漉漉的耻毛都历历在目、纤毫毕现。

  蔓枫只瞥了一眼,赶紧就垂下了眼帘。原来那下面不只是强光灯那么简单,竟然还有高清晰度的摄像头,而且还被他们同步打在了对面的大屏幕上。

  蔓枫现在已经顾不得羞耻,她现在想的,是趁小胡子还没有发话,赶紧改成跪姿,否则,他要让自己一直这么蹲下去可就惨了。不仅体力吃不消,这姿势也更加淫荡,更会引起男人们的兽欲。她吃力地把一条腿放平,用膝盖顶住台面,跪稳之后把另一条腿也放了下来。

  她偷偷看了小胡子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表示,这才悄悄地长出了口气。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让她这样叉着腿跪在高高的台子上,是要干什么。出乎蔓枫意料的是,小胡子努努嘴,一个高个子男人一手拿梳子一手拿了个吹风机走了过来。接着,随着呜呜的声音,一股热风吹到她的头上,那男人居然给她吹起了头发。

  蔓枫一下子有点懵了,她想不明白他们给她吹头发是什么意思。她偷眼看了看,发现那高个子男人身后的桌子上,还摆了不少腮红唇膏眼霜之类的女人化妆品,这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龙坤用她的身体招待客人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可他的那些毒贩同伙在乎的从来都是她娇嫩的身体本身,而不是她的脸蛋。就算他要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以便取悦于他的客人,但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忽然,她被另外一个细节吸引住了。在她的视线几乎无法触及的角度,摆着一张放大的黑白照片,那高个子男人正是在看着那张照片给自己吹发型。蔓枫努力去看清那张照片,看清后却大吃一惊,那赫然是自己警官证上的标准照。她的心一沉,隐约意识到,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朝自己逼近。

  忽然又一阵呼呼的声音响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胯下传来。蔓枫心中一紧,忙低头去看,赫然发现,小胡子正手持一个吹风机,呼呼地吹拂着自己胯下茂密的耻毛。他手里还拿着一只精致的小犀角梳,一边吹一边仔细地梳理,把她胯下黑油油乱蓬蓬的耻毛梳得服服帖帖。

  蔓枫的心不由得通通跳个不停。他们究竟要干什么?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

  她忽然发现,小胡子也是一边吹一边侧过头仔细端详,偶而还向桌子上瞄一眼。

  她仔细一看,天啊,原来他那里也有一张A4纸大小的黑白照片,居然是女人下身的特写,那上面的耻毛呈现出非常漂亮的弯月形状。

  她一下明白了,那是一张女人耻毛造型的标准照。蔓枫出身名门,姐姐蔓徕又是首富夫人,自然有一大批大家闺秀名门贵妇的密友。她知道,在这些有钱的富家女中间,除了流行发型之外,也流行耻毛造型,而且有专门的造型师。不过耻毛的造型只是给她们的丈夫或男友欣赏的,当然最亲密的闺蜜之间偶尔也会交流,甚至把做得好的造型拿出来炫耀。

  耻毛的造型也有流行,蔓枫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但挡不住耳濡目染,所以也多少知道一点。看小胡子手里那张照片,是西亚最青睐的弯月造型,而不是WY目下最流行的东洋直条造型。

  蔓枫的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狐疑,为什么他们要如此精心地给自己梳理耻毛?

  难道他们要给自己的耻毛做出那样的造型吗?显然龙坤派这些人来给自己这么精心打扮是要用来取悦于什么人。那么他们给自己的头发和耻毛做出特定的造型是否说明要取悦于某个特定的客人呢?

  突然,她心里一动,他们在自己身上下这么大的功夫,不会是要把自己卖掉吧!作为缉毒警,她非常清楚,妇女人口买卖在这个国家和这个地区是一项利润仅次于贩毒的买卖。以自己的身份、年龄和相貌,难不成龙坤真的动了这心思?

  蔓枫心里一阵悲哀,如果说在龙坤手里还有一丝被解救的希望,一旦被卖,就是永无出头之日了。自己的下场将是做一辈子男人的性奴或生育机器,人老珠黄男人看不上了,说不定还要做粗活,甚至被他们割卖器官,被他们榨尽最后一分剩余价值。

  要是不巧被卖到外国的地下妓院,那就更惨了,一个月就将承受超出一般女人一辈子的性交次数,那才真正是生不如死了。

  她还在天南海北地胡思乱想,胯下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她低头一看,小胡子手里拿着一个闪亮的小金属夹子,在强烈光线的映照下,真的在照着那张照片上的造型一根一根地拔自己的耻毛。

  强烈的刺痛感一下接着一下,蔓枫的心更痛。她鼓了几次勇气,终于怯生生地张了口,小声地央求:“主人……不要啊……枫奴疼……”

  小胡子停下了手,抬头盯着她,恶狠狠地说:“少废话,不许动。要是弄坏了,看龙爷怎么收拾你!”说完又埋下头,一下一下一丝不苟地拔起她的阴毛来了。

  吹头发那个小伙子弄完了,给她的头发上打了点发胶,然后拿起香水瓶,掀起她被铐在背后的双臂,往她腋下喷了点香水,又拿起润肤霜在她身上抹起来。

  他修长的手掌特别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盘桓了很长时间,把她高耸的胸脯揉搓得在灯光下反射着润泽的光泽。然后他又转移了目标,开始在她脸上忙活起来。

  蔓枫是个爱美的女人,对化妆品也算得上是个行家。她闻得出来,他们用的化妆品都是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的顶级产品,品牌一般人闻所未闻,只有她姐姐那样的贵妇人的梳妆台上才能见得着,她也只是见过,从来没有用过,这更让她心里忐忑不安。

  小胡子终于在她胯下忙活完了,他抬起身子,手里的白磁盘里密密麻麻撒着一片黑油油的耻毛,这让蔓枫脸红得不敢正眼去看。

  他拿起一把精致的小修剪器,伸到她的胯下。一阵轻微的嗡嗡声响起,他的手在小心翼翼地移动,好一会儿才抽出手来,如释重负地疏了口气。

  他从身后的台子上拿起一个造型怪异的瓷瓶,倒出一些乳白色的膏体,然后把手伸到蔓枫的胯下,细细地揉搓起来。他揉搓的不仅是耻毛,而是整个下身,连柔软的阴唇也在他的手下东倒西歪,一股奇怪的气味冲进了她的鼻腔。

  好一会儿,小胡子才罢了手,又拿起那精致的小犀角梳细心地梳理了一通。

  等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大屏幕上打出来的图像真的与他手里那张照片如出一辙。

  (三十八).

  楚芸那天夜里回到家的时候,几乎连按门铃的劲儿都没有了。她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屋里,克来还在床上开着灯等她。她匆匆打了个招呼就钻进卫生间,强撑着冲了个澡,然后还没忘记仔仔细细刷了牙,这才软绵绵地钻进了被窝。

  克来搂着她柔弱无骨的身体,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嘴里残存的酒气,笑眯眯地问她:“上哪儿疯去了,弄成了这么个鬼样子。”楚芸伸手搂住他的身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断断续续地回答:“迪斯科酒吧……一群疯子……”说完,好像浑身的劲儿都使完了,搂着他一动不动了。

  第二天早上,天都大亮了楚芸还睡得昏昏沉沉。昨天晚上她被文叻和查龙折腾得太狠了,身心俱疲,睡了一夜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她在床上一睁眼就吓了一大跳,克来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床头,正专注地看着她。她睡眼惺忪地扫了眼床头柜,一看表已经九点多,吓得一下就醒过来了。

  她伸出嫩藕似的胳膊,摸着克来的手,心虚地问:“老公,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儿啊?”

  克来抓住她热乎乎的小手,重新塞进被窝,又给她塞了塞被子,怜惜地对她说:“看你昨天晚上疯成了什么样子,像抽了筋似的。”

  他刮了刮楚芸挺翘的小鼻子,心事重重地说:“我没走就是要嘱咐你两句,这几天小心一点,少往外跑,外面太乱,爸爸昨天下午专门召集了集团所有重要公司的总裁开会。”

  “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些天外面的形势变化很快,反对党已经正式联名向宪法院要求释宪,国王已经点头了。他们正在动员他们的支持者,也就是紫巾团上街造势,向宪法院的法官施加压力。”

  “我们这方面也已经采取相应的措施,大伯父昨天已经亲自带着爱国党的高层下乡,动员橙巾团进城,准备动员十万人进城,与紫巾团分庭抗礼。大姑夫留在城里负责协调议会、军方和宪法院方面的关系。估计这几天城里会比较乱,你千万要小心,不要乱跑。”

  “宪法院释宪的结果一周左右就会出来,不管结果如何,反对党都会找借口大闹一场的。所以,集团已经下达了通知,所有公司都暂停重大业务活动,各公司的高层随时准备抽调出来支援执政党的护盘行动。”

  “小姑妈那边已经放弃了两个重要的地产项目投标,她昨晚还特意打电话到家里,嘱咐我们要注意安全,包括所有的家人,还专门提到了你。听她说,蔓枫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多可怕啊!听说小姑妈也今天陪大伯父下乡了。我们公司也搁置了一项重要的融资谈判,这几天你也可以不去上班,跟爸爸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克来说完就走了。楚芸被他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在自己深陷泥沼的时候,外面竟然已经闹翻了天。她懒洋洋地起了床,冲了个澡,早饭也没有胃口吃,和婆婆打了个招呼,还是叫上彪哥去了公司。

  外面的街道上果然已经闹得沸反盈天,一群群系着紫丝巾的人打着标语喊着口号在大街上来来往往,议会和宪法院外面围着大群静坐的紫巾团。在紫色的海洋里只能见到星星点点的橙色,橙巾团的势力明显不如紫巾团。

  楚芸这下明白公公为什么召集紧急会议、大伯父和小姑妈为什么全都急急忙忙地跑到乡下去了。执政党的支持者主要都是乡下的农民,虽然她不大懂政治,但她心里还是不禁替执政党担心,不知自己能为大伯父和小姑妈做点什么。

  不过,她也有自己挥之不去的烦恼,就是健身房和文叻。大伯父选不赢可以回来继续做他的首富,而自己把柄握在人家手里,要是不小心得罪了这个瘟神,那可就死定了。楚芸一阵烦恼涌上心头,脑袋都想疼了,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给自己解套,顿时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不管多么不情愿,楚芸下午还是得去健身房见文叻。沙坎不知为什么没有露面,文叻好像昨晚也折腾得兴奋过度,今天的精神头也没有以前那么足,让楚芸给他吹了一回箫,出过精就恹恹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楚芸见了这情形,心里一动,鼓了鼓勇气,跪在文叻的跟前楚楚可怜地说:

  “主人,芸奴……芸奴身子不大舒服,求主人开恩,给芸奴放两天假吧。”

  文叻一楞,一下没回过神来,瞪着楚芸问:“你说什么?你来月经了?”

  说着伸手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抬手一看,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小眼睛一眨好像突然有了什么心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楚芸脸一红,赶紧说:“还没来,应该就是这两天……不过……”文叻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转着眼珠想了想突然说:“好吧,看你昨天还算乖的份儿上,主人明天放你一天假!”

  楚芸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看文叻,见他正笑眯眯地朝自己点头。她一下想到,明天是周五,加上周末两天,她可以连续有三天自由。她心里一阵轻松,赶紧俯身向文叻致谢:“芸奴谢谢主人开恩。”

  谁知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正看到文叻阴阴的笑意,心头不禁一惊。只见文叻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皮包,熟练地打开,从里面拽出一串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把那堆东西举到楚芸面前道:“明天给你放假,不过你要把这个东西穿上。”

  楚芸心里一紧。这是什么东西,她一时没有看明白。那是一堆横七竖八的皮带制成的器具,粗看像条丁字裤,但比丁字裤要厚重得多。

  文叻笑嘻嘻地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说:“来,芸奴,主人帮你穿上。”

  “不……”楚芸惊恐地向后躲闪,虽然还没有明白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凭直觉她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一边后退一边本能地伸手去挡送到眼前的那可怕的东西。

  啪地一声,文叻把那堆东西摔在了地上,恶狠狠地说:“怎么,芸奴,你要造反啊?”

  “不……不……”楚芸胡乱挥动着白嫩嫩的胳膊,慌得不知所措了。文叻站起身来,一步跨到她的跟前,伸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顺手抓起地上的东西,就往她的腿上套。

  楚芸胡乱地蹬着腿,可身子被她死死按住,她也不敢真的挣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枷锁似的东西套在了自己的腿上。文叻把那东西拉到楚芸的腰腹,抽紧勒在她腰间的皮带,下面一条宽宽的皮带紧紧兜住了她的下身。

  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浑身哆嗦,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谁知文叻抓住她的脚腕向上一拽,把她的一只脚拉了起来,伸手到她胯下一摸,摸到一大一小两个洞,正好对着楚芸的蜜洞和肛门。他得意地笑了,松开楚芸的脚,惬意地坐回了沙发。

  楚芸慌慌张张地伸手在自己胯下摸了摸,也摸到了那两个洞。

  她一下明白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贞操带吗?这中世纪的淫具怎么会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一下傻了,摸摸索索跪了起来,爬到文叻跟前,跪伏在他的腿上放声大哭:“主人……主人啊……求求你饶了芸奴吧……芸奴不敢了……芸奴不敢要求放假了……呜呜……求主人给芸奴摘下来吧……芸奴情愿天天过来伺候主人……芸奴该死啊……”

  谁知文叻眼睛一瞪说:“什么?不穿?不放假了?你想放假就放假,想不穿就不穿啊!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今天这个东西你非穿不可!”

  楚芸哭得梨花带雨:“主人……主人……饶了芸奴吧……芸奴不能穿啊……穿了……芸奴……芸奴怎么回家啊……呜呜……”

  文叻哼了一声,无赖地说:“怎么回?你走回去啊!你不是还有保镖吗?还要主人送你回去啊?”

  “不……不……”

  楚芸连连摇手,继续哭求道:“芸奴穿着这个瞒不过丈夫……芸奴……不能穿啊……主人……求主人开恩啊……”

  文叻撇撇嘴道:“你带着跳蛋不是瞒过他了吗?你昨天出去和男人鬼混不是也瞒过他了吗?芸奴这么聪明的女人,你会有办法的。”

  楚芸脸胀得通红,一时语塞。文叻见了,伸手拉住她腰带上的一个小锁,瞪着她毫不含糊地说:“你今天必须穿回去,这是一个密码锁。明天下午六点,会有一个密码发到你的手机上,那时候,你自己就可以把它脱下来,下周一给我送回来。到时候我要检查,要是有什么损坏,后果你自己清楚。”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芸奴,我警告你,可不要凭侥幸想取巧,要是想提前把这把锁打开,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那时你可就后悔莫及了。”说完,他站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笑呵呵地说:“时间不早了,主人我也累了。今天就到这儿吧。芸奴啊,主人祝你周末愉快啊!”

  说完,竟抛下哭得死去活来的楚芸,扬长而去。

  楚芸傻傻地哭了半天,才意识到那害人精已经不在了。她抽泣着慢慢爬到沙发上,下意识地摸摸穿在下身的这条代表耻辱的贞操带,摸摸下面那两个空洞,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她真后悔不该向文叻提什么要求,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腰间的皮带,用力向下推了推,马上又像被烫了一样松开了手。她想起了文叻的警告。她忍不住跑到大镜子前,刚看了一眼马上就捂住了眼睛。她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身子上穿着那横七竖八的龌龊东西,真是不堪入目。

  突然她无意中瞥见了对面墙上的挂钟,猛然意识到,回家的时间快到了。她赶紧冲向浴室。可到了浴室门口她又停住了。自己穿着这东西洗澡,这东西湿了脱不下来,自己怎么穿衣服?

  她沮丧地转回身,走到洗脸池旁,把泪水涟涟的脸彻底洗了一遍,匆匆地补了下妆,赶紧穿衣服。估计彪哥已经在外面等自己了。衣服穿好,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生怕薄薄的衣衫掩盖不住下身这耻辱的带子。

  还好,不知情的人看不出什么异样。她抓起文叻留在沙发上的那个小皮包,藏在自己的换洗衣服包里,赶紧走出了健身房。

  楚芸磨磨蹭蹭地往家走,彪哥照例一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她一边走,脑子一边紧张地运转。她真有点黔驴技穷了,昨天深夜才归,今晚克来肯定要和她亲热。即使她用月事的借口推辞,可这不是上次的跳骚。自己身上戴着这么大个东西,在被窝里也不可能不被他发现。可这么办啊?眼看着离家越来越近,她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大门的时候,楚芸终于下了决心,唯一的办法就是躲,躲出去,不和克来同房。躲到明天晚上,就一切都过去了。可理由呢?昨天出去一晚上,今天干脆不着家,编什么样的理由才能不让克来生疑呢?

  楚芸边冥思苦想边进了大门。一跨进大门她就傻眼了,克来的车就停在大门里的车位上。他在家里,他提前回家了。

  楚芸的脑袋嗡地一下,差点回头跑出去,可最后的一点理智制止了她,她硬着头皮进了客厅。

  克来果然在客厅里,正和婆婆在说什么。见了楚芸,他眼睛一亮,快步迎了过来,楚芸心里一阵紧张,生怕他发现什么。

  克来好像没有注意到楚芸神色的异样,过来搂了搂她,亲了亲她的嘴唇,急匆匆地说:“老婆啊,大伯父那边来了消息,须要后援,要我马上过去帮他忙,这个周末可能不能在家了。你在家乖乖的啊!那边的事一完,我马上就回来。你可不要乱跑啊!”说完,和他母亲也告了别,出门发动起车子,走了。

  看着车子远去的背影,楚芸长长地疏了口气,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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