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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白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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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第一部1--70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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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

  正当楚芸戴着贞操带在家里坐立不安的时候,蔓枫正被龙坤的手下牵着爬向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大门。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是怎么被弄来的,她一无所知。

  这一次,他们不仅把她装在箱子里,而且还蒙眼、堵嘴、甚至连耳朵也堵上了。不过,凭着身体的直觉,她知道这次的路程很远,因为她感觉到了汽车的颠簸。她被从箱子里拉出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小小的化妆间里。

  他们解开了她的束缚,一个留长发、戴耳环的化妆师一丝不苟地给她补了补妆,连她胯下的耻毛都细心地重新梳理整齐,又重新给她喷了一遍香水。然后,小胡子给她戴上颈圈,栓上一条金色的链子。

  蔓枫四肢着地,抬着头看着小胡子。小胡子点着她的额头道:“枫奴,现在主人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客人,你可要乖乖的把他服侍好哦!”

  蔓枫心头微微一动,垂下眼帘,乖乖地回答:“是,主人。”小胡子满意地笑了,打开门,牵着她走了出去。出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墙壁上镶着橡木,地面铺的都是名贵的大理石,光可鉴人,蔓枫甚至在爬过的地面上看到了自己胯下那醒目的一弯弯月和胸前摇来摆去的两只丰满白皙的乳房。

  走廊长得好像爬不到头,蔓枫的膝盖开始刺痛,但她一点也不敢怠慢,因为脖子下面的金链在不停地拽她。奇怪的是,长长的走廊上只有寥寥的一两个门。

  而小胡子的目标,显然是走廊尽头那扇橡木大门。她一边爬,一边在暗自思忖,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将要见到的什么人。

  作为大家闺秀,蔓枫不是没有见过市面的人,可装修如此豪华的处所,她印象里还没有见过。联想到小胡子和长头发在她身上的精心修饰和给她用的名贵香水,她意识到,今天等着她的绝非善类。

  门开了,蔓枫不敢抬头,跟着金链的牵引默默地向前爬。忽然,她的耳朵里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的脑子转了好几转才反应过来,是英语。虽然带着奇怪的口音,但确实是英语。她心中一紧,难道他们真的要把自己被卖给外国人当性奴吗?

  接着,她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偷眼一看,果然是龙坤。他正笑容可掬地和一个面容黧黑削瘦,穿白色长袍、白布包头的男人说话。他正在向那白衣男子介绍蔓枫,说得眉飞色舞,间或还夹杂着蹩脚的英语。一个翻译把他的话翻成英语,说的是纯正的美音。

  蔓枫一下明白了,奢华的处所、弯月形的耻毛造型,名贵的化妆品、怪异的英语,一切都有了解释。看来对面这位是位花钱如流水的西亚巨富,说不定还是个石油王子之类的人物。她心中微微一动,也许能有机会……龙坤拍拍蔓枫的头,一反常态慢条斯理地说:“枫奴,抬起头来,给哈桑先生看看。”

  蔓枫不敢怠慢,乖乖地直起身,却垂下了眼帘。那个叫哈桑的男子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却先被她颈圈上的金属牌吸引住了。他捏住牌子仔细端详,细长的眼睛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龙坤先察觉了哈桑的表情,在他身后向上抬了抬手向蔓枫示意。

  蔓枫心中一阵悲哀,但她不敢抗拒,乖乖地把双手举过肩头,垂下手掌,张嘴吐舌,做出了那个屈辱的招牌姿势。

  哈桑看看牌子,再拉远一点看看蔓枫,终于露出了笑意。接着他朝旁边一个硕大的电脑屏幕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蔓枫顺着他的目光偷眼一瞥,顿时打了个冷战。电脑屏幕上竟是一幅她穿警服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精明干练、笑容灿烂。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照自己的警服照给自己吹发型。

  龙坤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墨绿色的小本,交给了哈桑。蔓枫认出,那是自己的警官证。哈桑打开小本端详了半天,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神色。他朝翻译使了个眼色,翻译转向龙坤,朝蔓枫努努嘴道:“真的是她吗?”

  龙坤忙不迭地点头:“就是她,就是她,现役警官,如假包换,还是缉毒警呢!”

  哈桑听了翻译的传话终于眉开眼笑了。他淡淡地问:“叫什么名字啊?”

  龙坤忙说:“叫枫奴,枫奴!”可翻解释了半天,哈桑也没弄明白蔓枫的名字。龙坤见了,拍拍蔓枫的屁股说:“让她自己说,这位漂亮的女警官还是位留美硕士呢。”哈桑听了龙坤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盯着蔓枫,等她说话。

  蔓枫瞟了龙坤一眼,见他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她肩头一抖,忙收回舌头,怯生生地用标准的英语说:“我叫蔓枫,主人叫我枫奴,枫奴是主人的奴隶,随时听候主人吩咐。”说完她赶紧又吐出舌头,羞愧地垂下了眼帘。

  哈桑满意地笑了。他伸手托起蔓枫两只肥嫩的乳房掂了掂,捏住一只粉红的奶头,仔细端详,连奶头上细致的皱褶和细小的奶眼都细心地搓开看了看。看完后,他朝旁边的一张宽大的扶手椅努了努嘴。

  蔓枫明白了他的意思,抬头瞄了龙坤一眼,看到他催促的目光,赶紧站起身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按哈桑的示意,双手揽起自己光洁的大腿,搭在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这一下,她羞于见人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屋里几个男人眼前了。

  哈桑一眼看到了蔓枫下身耻毛的弯月造型,顿时眉开眼笑。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敞开的下身,挥了挥手,一道强光打了过来,把蔓枫的胯下照得纤毫毕现。

  蔓枫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双手紧紧搂住自己的大腿,生怕它们滑脱,引来面前这几个男人的不满,她的头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一边。

  哈桑瞪大了眼睛,伸出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弄了两下蔓枫胯下那紫红的肉唇。接着,他凑近她敞开的胯下,鼻子抽了两下,嘶地长长吸了口气,陶醉地摇了摇头,又把鼻子朝她渐渐硬挺起来的阴唇凑近了一点,贪婪地嗅了起来。

  蔓枫突然明白,小胡子在自己胯下抹的那味道怪异的东西是名贵的龙胆香,据说那是西亚富豪最喜欢的味型,而且能够迅速地调动人的性欲,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果然,哈桑一边像条狗一样嗅个不停,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阴唇不住地揉搓起来,揉着揉着,他的手指一滑,直接插进了她的下身,起劲地抠弄起来。

  蔓枫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心里发慌,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在哈桑的抠弄下不由自主地低声呻吟起来,接着她就听到了下面传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玩弄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也许是那龙胆香的作用吧,说不定小胡子抹在自己私处的东西里面还有其他催情的东西。

  这伙人渣,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卑鄙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哈桑对蔓枫的反应显然非常满意,他抠弄了一会儿,抽出了粘乎乎的手指,竟又去拨弄她的肛门。

  蔓枫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那个地方还没有被男人侵犯过,非常的敏感,她真的快崩溃了。

  好在哈桑拨弄了两下就停了下来,接过翻译递过来的一块湿毛巾擦了擦手,回身从桌上拿过一个支票本,快速地写了几笔,扯下一张,交给了龙坤。龙坤看了眼支票,赶忙点头致谢,厚实的大嘴笑得都合不上了。蔓枫心中一沉,难道他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自己从今往后就变成这个哈桑的性奴了吗?

  没容她多想,龙坤和小胡子一起站起身来,一人抓住蔓枫的一条胳膊,扳到背后,小胡子掏出一只闪亮的手铐,啪地把她的手铐了起来。

  两人同时向上一提,蔓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哈桑满意地一笑,摸摸蔓枫颤巍巍的乳房,接过小胡子手里的金链,牵着她朝旁边的一个小门走去。

  蔓枫的心一下像沉到了冰冷的水里,这手铐一上,而且是背铐,自己就很难再有什么机会了。不容她多想,脖子上的链子已经拽着她向前爬了。她战战兢兢跟着哈桑,不知前面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屋门在她面前打开了,哈桑牵着她进了门,随即就关严了门。这封闭的空间里现在只剩了他们两人。

  这是一间金碧辉煌的房间,房间并不大,陈设也很简单,一张大床、一个宽大的沙发,地上铺着名贵的长绒地毯,柔软的绒毛居然几乎没过脚面。蔓枫偷眼环视了一下四周,惊讶地发现,房间四周的墙壁上居然挂满了她的相片。

  除了几张她的警服照之外,大多数都是她赤身裸体的裸照,有的绳捆索绑,有的双手高吊,有的俯身撅臀,当然也少不了那张下蹲叉腿举手吐舌的招牌照。

  她羞得满脸通红,低低地垂下了头。

  哈桑悄无声息地坐在了沙发上,往下拽了拽蔓枫脖子上的金链。蔓枫如梦初醒,赶紧噗通一声跪在了他叉开两腿中间。哈桑撩开白色的大袍子,麻利地褪下里面的裤子,再里面居然就什么都没有穿。他的腿叉开着,胯下那粗壮的大家伙虽然还软塌塌地趴着,但也能看得出来,和他修长的四肢完全不成比例。他朝蔓枫点了点头,舒服地叉开腿仰头靠在了沙发上。

  蔓枫欲哭无泪,但她不敢抗拒,也许今后这就是她的家常便饭了。她默默地趋前两步,伸长脖子,张开小嘴,去叼那黑乎乎的大家伙。嘴唇触到温热的肉棒的一瞬间,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她咬咬牙,张开嘴唇,衔住了软乎乎的肉虫,慢慢抬起头来。谁知那肉虫软塌塌的,一下没叼住,掉了。

  蔓枫吓得脸都白了,偷眼一看,哈桑并没有在意,赶紧再低下头,张开嘴,用柔软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叼起了肉虫。

  那肉虫软软的,滑滑的,带着一股怪异的气味,蔓枫不敢肯定他是否撒了什么类似龙胆香一类的东西。眼看着它又一点点地向外滑,她赶紧伸出香舌,从下面托住龟头,然后大大地张开嘴,一口吞进了嘴里。

  她略微松了口气,但丝毫不敢懈怠,小嘴一嘬,吱吱地吸吮起来。那东西迅速地在她嘴里膨胀了起来。可哈桑并没有像以前其他男人那样,肉棒一胀起来,就忍不住开始抽插。他还是斜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蔓枫终于明白,这个哈桑真的不是一个好伺候的善主。

  她向后拉起脖颈,让含在嘴里的肉棒退出一截,然后用力向前一冲,嗤地一声,将粗硬的肉棒吞进嘴里。哈桑轻轻哼了一声,身子却仍然一动不动。蔓枫只好不停地摆动脑袋哧溜哧溜地反复吞吐着他的肉棒。

  不一会儿,她就吮得汗流浃背,粘乎乎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奇怪的是,在卖力吸吮的过程中,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面也快速地湿润起来。

  蔓枫一边吞吐,一边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哈桑的哼声也越来越急促。他的大肉棒已经高度膨胀,以至于蔓枫的小嘴只能含住三分之二。不一会儿蔓枫就感觉到,肉棒前端的马眼里开始流出小股的粘液。她暗暗做了准备,这大肉棒要是发作起来,喷出来的东西肯定够她喝的。

  随着蔓枫快节奏的吞吐,哈桑的身子不再是懒洋洋地躺着,开始渐渐绷紧,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的头一点点抵近他的胯下。忽然蔓枫的头被紧紧揽住,对方的身子动了起来,一下下把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深深地送进自己的口腔,几乎都插进了嗓子眼。

  她用力地缩紧已经发酸的嘴唇,卖力地吸吮,发出令人心动的吱吱的声响。

  突然,哈桑抬起了屁股,蔓枫赶紧迎了上去,大大地张开小嘴,尽量把湿淋淋的肉棒全部吞进嘴里。

  谁知,让她意外的是,哈桑并没有把肉棒继续向她口腔深处插进去,而是一步跨下了沙发,双手一翻,把她仰面按在了地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大肉棒已经快速地从她酸麻的小嘴里抽了出来。他两手一翻,把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劈开,屁股一抬,直挺挺的大肉棒怪蟒入洞般噗哧一声竟直接插入了她下身的蜜洞。

  蔓枫被弄得措手不及,好在下面已经开始湿润了。但即使如此,她还是被插得酸胀难忍,忍不住娇羞地呻吟起来。哈桑显然是个驾驭女人的高手,始终控制着蔓枫的反应,一次次把她插得死去活来,不一会儿就把她插得泄了一地,他自己却始终硬挺,插得悠然自得。

  蔓枫已经彻底投降了,随着哈桑抽插的节奏一会儿攀上高峰,一会儿又跌入深谷。她知道自己身下已经是一片泥泞,她没来由地突然有点可惜压在身下的那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

  忽然,她感觉到哈桑悄悄加快了节奏,动作越来越重,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凭她的经验,她知道他要结束战斗了。但她的身子已经软得只有任人摆布,连抬起屁股迎合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哈桑展腰提臀。蔓枫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谁知,让她意外的情况再次发生了,那条明明已经开始微微跳动大肉棒居然从她的胯下全部抽了出来。

  哈桑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胸前,一手捏开她的小嘴,一手举着肉棒,噗地插回她的嘴里。

  呼地一下,一股温热腥骚的洪流冲进蔓枫的嘴里,她被呛得猛咳了两声。当她意识过来后,赶紧紧紧闭住嘴唇,不敢让那浓浆露出哪怕一滴出来。她牢牢记住了龙坤教给她的信条,男人射进她嘴里的东西,每一滴都是宝贝,每一滴都要咽下肚去。

  她含着眼泪,拼命地蠕动喉头,把嘴里大股的浓浆一口口咽下去,直到她确信嘴里含着的大肉棒喷完了,她也咽干净了,才敢稍稍松开了点嘴唇,卷动香舌把那粘乎乎的肉棒舔了个干干净净。

  哈桑长长地出了口气,慢慢从蔓枫的嘴里抽出了肉棒,他俯身到她胯下,捏住了她粘乎乎软塌塌的阴唇,从袍子里掏出个什么东西。突然一阵钻心的刺痛从私处传来,蔓枫疼得失声惊叫。哈桑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缓缓站起了身,迈过蔓枫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拿过自己的裤子穿上,一声不吭地开门出去了。

  蔓枫四肢无力地躺在软软的地毯上,下身还在阵阵隐痛,没有人给她发号施令,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现在屋里只有她自己,但她不要说逃跑,就是站起来的劲都没有,何况还光着身子反铐着双手。

  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挣扎着想跪起来,谁知身子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手又被铐在背后,腰一点也使不上劲。她瘫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无奈地喘息不止。

  没等她直起身,两个男人已经打开门急匆匆地闯了进来,是小胡子和龙坤的另一个手下。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不由分说拉起蔓枫,把她一丝不挂地架了出去。经过外屋的时候,她发现哈桑和他手下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她被他们直接拉到先前那间小化妆间,围着她的都是龙坤的人。他们把她蒙眼堵嘴塞住耳朵,又装进了来时的那个大箱子。

  箱子又被抬了起来,蔓枫在黑暗中暗自啜泣,不知该喜还是该悲。看样子好像龙坤的交易没有做成,但自己回去后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惨无人道的惩罚。

  她再被拖出箱子的时候,果然是在龙坤的黑牢里,龙坤正气哼哼地坐在椅子上瞪着她。她被架着跪在龙坤的面前,龙坤抬手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恶狠狠地说:“臭婊子,你那小骚屄为什么那么松?就那么不经肏……”

  蔓枫被他打傻了,垂着头喃喃道:“枫奴……枫奴不敢……”她心里悲哀地想,自己还是个未婚女子,要不是落到这里以后没完没了的强暴、震动棒、假阳具……想到这儿,她控制不住扑簌簌掉下了眼泪。

  龙坤一看火冒三丈,猛地伸手到她胯下,一把抠住她的私处吼道:“老子还委屈你了……”他忽然发现了什么,一把将蔓枫推倒在地,扒开她的大腿,捏住她的阴唇大叫:“灯……灯!”

  一道强光照了下来,被捏在龙坤手里的软塌塌的肉唇反射出一道白光,龙坤的眼睛瞪得溜圆,他吃惊地发现,蔓枫一片温湿的肉唇顶端竟嵌着一颗小小的闪闪发光的黄钻。他赶紧叫人找来了放大镜,仔细一看,白金镶嵌的钻石上,还微雕着一个精致的鹰标。

  龙坤嘿嘿地咧嘴笑了,他一把将蔓枫拉了起来,捏住她的下巴凶神恶煞般地说:“老子在你这个臭婊子身上蚀的本本想一把捞回来,你给老子搅了。好吧,老子把你个小婊子拆开了卖,你就老老实实地在这儿给老子卖屄,一笔一笔地给老子挣回来!”

  (四十).

  克来的车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楚芸的心还在砰砰地跳个不停,差点被丈夫当场撞破她的秘密,她想起来就后怕。说起来,还是紫巾团救了自己,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想什么借口躲过这一夜呢。现在虽然克来走了,但天这么热,穿的这么少,下身戴着这么笨重的一个东西,弄不好露了馅就麻烦了,还是躲开家人的好。

  楚芸想了想,和婆婆寒暄了几句,就赶紧回自己房里去了。

  回到房里,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正的坐卧不安。戴着这么一个大东西怎么呆着都别扭。她偷偷扒下裤子,那厚重的皮带紧紧箍在自己腰上,正中间挂着一把小巧精致的挂锁,上面有一排五个数码。她叹了口气,熬吧,熬到明天下午这个时候,就能把它打开摘下来了。

  她坐在桌前打开电脑,可什么也看不下去,上面的字好像一下子都不认识。

  她胡乱翻了一会儿网页,无聊地扔下了鼠标,移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的人在哇哇叫喊着什么,楚芸烦躁地换了个频道,一个女孩子在悲悲切切地哭泣,她像触了电,浑身一哆嗦,赶紧关掉了电视。

  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找出手机,拨了克来的号码。电话响了半天,没有人接,她沮丧地把电话一扔,缩在沙发里无声地掉起了眼泪。现在这样无助的处境,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他一个弱女子,真是有一种走投无路的感觉。

  突然,一阵砰砰的声音不知在哪里响起,楚芸吓了一跳。张望了半天,才发现是有人在敲门。她做贼心虚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信没有什么异样才走到门边。

  外面响起了管家的声音:“少奶奶,开饭了,太太请您过去呢?”楚芸松了口气,自己光顾顾影自怜了,连开饭的时间都忘记了。她赶紧告诉管家,她马上过去。然后跑到卫生间,擦掉眼泪,对着镜子补了补妆,才开门朝前院去了。

  其实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不要说下午已经灌了一肚子文叻的腥臭浓浆,就是什么都没有进肚,戴着这么个讨厌的东西,她也对饭菜没有一点胃口。不过,今天公公也没有回来,虽然他们父子俩晚上在外面应酬,不回家吃饭是常态,但今天的情况不一样,他们父子俩都出了城,自己要不去陪婆婆吃饭,怕她会多想。

  楚芸到了前面,诺大的餐桌上只有她们婆媳二人。她们边吃边聊,气氛倒也轻松。婆婆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楚芸也只好装出好心情陪着她天南海北的聊。

  她真佩服婆婆,能这么拿得起放得下。不过她也暗自感叹,也难怪,婆婆没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啊。

  忽然,一阵电话铃响起,楚芸心里一哆嗦,听听是自己的电话,赶紧接了起来。原来是克来,刚才楚芸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路上开车,所以没有接。他现在刚刚到了目的地,赶紧给她拨回来了。

  楚芸一接电话,他就甜腻腻地问她:“老婆啊,是不是想我了?”

  听到这熟悉温情的声音,楚芸差点哭出来,可当着婆婆她忍住了。她告诉克来,她正陪婆婆吃饭,然后心虚地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克来顿了一下说:“我刚到,还没见到大姑父,情况还不完全清楚。这边看来事情不少,听说这次的目标是动员十万橙巾团,但到现在还不到一半。大伯父现在还在乡下,听说握手握得手都肿了。小姑妈先到,也已经下乡去了。我们今天晚上可能要连夜走访乡民,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呢。”

  说到这儿,他好像怕楚芸担心忙安慰她说:“你不要担心,这里什么都好。

  你自己要注意安全,乖乖等我回去。”说完,他要楚芸把电话转给母亲,和母亲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掉了。

  婆婆把电话交还楚芸,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见怪不怪地笑着说:“阿芸啊,你要是累了,就回去歇着吧,不用在这儿陪我。”楚芸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给婆婆道了晚安,逃跑似的回了自己的房。可一回到房里,她马上就又进入了百无聊赖、无所适从的状态。

  她灯也不开,坐在沙发上和自己生闷气。忽然觉得内急,赶紧跑到卫生间,脱掉裤子才意识到,还穿着那么一条粗苯的东西。她坐在马桶上,尿意全无,自顾自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哭得昏天黑地,一直哭到筋疲力尽,好像眼泪都哭干了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撒尿的。

  难过归难过,尿也不能不尿。她抹了抹朦胧的泪眼,小心翼翼地伸手到胯下摸到前面的那个窟窿,用手指试了试。那个窟窿好像只有大拇指那么粗,她怎么摆弄也无法确信自己能够干干净净地把尿尿出来。她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心里难过死了,自己怎么弄到了这个地步。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面的洞洞,那个洞洞倒大得多。她暗自思忖,这也就是贞操带的本意吧。设计它的人不会在乎戴它的人的卫生的。她忽然想到,戴着这个东西,今天连澡也洗不成了。一下,她的情绪又跌到了最低点,情不自禁地又落下了眼泪。

  哭着哭着,她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隐约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身涌了出来。她心里一惊:不好,来事儿了。她傻呵呵地伸手到下面一摸,果然摸了一手血,她看着自己血糊糊的手指头,呜呜地又哭出了声。

  她一边哭一边扯下大量的卫生纸,用手指顶着,勉勉强强捅进下身的那个小洞去擦自己的下身。洞太小,只能塞进去少量的卫生纸。好在刚刚来,量还不算大,她手忙脚乱地弄了半天,才把流出来的血弄干净了。可勒在她下身的带子上也沾了不少血。

  反正已经脏了,楚芸狠狠心,在马桶上坐好,下面一松,哗地大股温热的尿液冲了出来。带子上面的口子实在太小了,尿冲在边缘上,冲得到处都是。楚芸的下身都濡湿了,弄得水渍渍的,好像尿了裤子一样。楚芸又想哭,可实在哭不出来了。只好又扯了不少卫生纸,把下面仔仔细细又擦了一遍。

  都弄完之后,她坐在马桶上,从柜子里翻出了卫生巾,可怎么放进去让她犯了难。那带子太厚,卫生巾在上面根本粘不住。而且走起路来,带子在自己的胯下一扭一扭的,走几步就会把卫生巾扭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这大热天,要是穿裙子,肯定走几步就要露丑的。就是穿牛仔裤也不保险,卫生巾会掉下来不说,搞不好裤裆会露红。那丑可就出大了。

  楚芸一下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呆呆地坐在马桶上,不知该把自己怎么办。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现,想起一样东西,卫生棉条。这东西她从来没用过那东西,但曾经买过。

  那还是去美国上学之前,一次在广告上看见了那东西,觉得很新鲜就买了。

  可还没有用,妈妈看见了说,没嫁人的女孩子不用这东西。当时还弄得她很不好意思,赶紧扔掉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用过那东西。

  现在到了这地步,别的都不用想了,先把眼前着关过去再说吧。

  看看表,天还不算太晚,应该还有药店开门。她在下面胡乱塞了些卫生纸,悄悄地溜出了大门。还好,她运气不错,出门不远就找到一家药店。她低着头红着脸买了两包卫生棉条,赶紧又溜回家去了。

  楚芸回到家里,锁好门,钻进了卫生间。她脱掉牛仔裤和裤衩,“光着”下身坐在马桶上。她抬起屁股把下身胡乱塞的那些卫生纸抻出来,看看又沾上了淡红的血迹,就抻了些纸擦干净。

  这才从包包里掏出刚买来的卫生棉条,拆掉包装,抽出一枚拿在手里。

  她长出了一口气,抬腿踩在马桶边垃圾桶上,伸出手摸准了胯下带子上洞洞的位置,另一只手伸下去,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样的棉条插了进去。插好后用手指按了按,确认插到位了,这才把套套抽了出来,但并没有扔进垃圾桶,而是小心地装回了包装盒。她一屁股坐回了马桶,浑身软得一点劲都没有了。

  她坐在马桶上竟久久不想离去,好像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最温暖、最舒适的地方。坐着坐着,她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文叻现在像着了魔,花样翻新,变着法子折腾她,她天天都要提心吊胆、疲于应付。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楚芸的脑海里又涌出了那个她不知想过多少回的念头:自己怎样才能脱离苦海?按理说,最保险的办法是把自己的处境向老公坦白。以西万家的权势,摆平文叻和沙坎这两个小混混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她不敢,因为这样一来她肯定就要身败名裂了,而且十有八九还要连累上哥哥。

  黑社会她又不认识,就算认识她也没那个胆子,那样只能是惹祸上身,恐怕比在文叻胯下还要惨一百倍。别的办法她想不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拖,拖一天算一天,也许文叻他们玩腻了就放过自己了。实在被他们逼到绝路,也只好一死了之了。

  也不知坐了多久,睡意上来了。楚芸脸也没洗、牙也没刷,脱了上衣就钻进了被窝。可关了灯却又睡不着,瞪着大眼盯着天花板发愣。下身凉冰冰、湿乎乎的,她在被窝里翻过来调过去地翻腾,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一直躺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可一闭眼就做噩梦,总是梦见自己光着下身坐在湿泥地里,一条潺潺小溪从自己屁股下面流过。突然有,一群小鱼不知从哪里游过来,一条接一条地往自己下身里面钻,她一惊就醒了。摸摸下面,粗糙的皮带还湿漉漉的。她又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天刚蒙蒙亮,她就躺不住了。从床上爬起来,她习惯性地冲进卫生间,坐在了马桶上。她的习惯,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马桶上大便,然后这一整天都全身轻松。可今天她刚坐稳,马上就紧急地收紧了下身的肌肉,因为她意识到自己下面还戴着那讨厌的带子。

  她小心地伸手到屁股下面摸摸,后面那个洞洞应该足够大了。可她用了半天劲,却什么也屙不出来。她试了几次,就是不行,她沮丧地想:屙不出来就算了吧,坚持到下午六点,就一切都好了。

  大便放弃了,可小便却不能不撒。她高高地抬起屁股,伸手摸到趴伏在耻毛中间的细线头,把塞在阴道中整整一夜的棉条拽了出来。棉条吸满了经血,她拎在手里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敢扔在垃圾桶里,扯了块卫生纸包了起来,等会儿带出去扔到外面没人知道的地方吧。

  她坐回马桶,哗地放完了水。带子又湿了一大片,她摇摇头唉地叹了口气,撕了卫生纸擦了又擦,然后重新找出一支棉条塞进下身,这才慢慢地站起了身。

  楚芸一抬头,吓了一大跳。镜子里的自己蓬头垢面,眼睛又红又肿,她差点不认识自己了。这怎么行?这样出去,婆婆马上就会发现的。她急得在卫生间里转了好几圈,半天才想起用凉水洗了脸,又弄了条湿毛巾,敷在了眼睛上。

  她摸索着回到卧室,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刚刚躺平,眼泪又差点涌了出来。

  她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她强忍住不哭,离天亮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她还得出去见人。

  楚芸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又昏昏沉沉地浅睡了一会儿,待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她起来一看,眼睛好多了,但还能看出有些红肿。她花了半天的功夫化好了妆,硬着头皮去了前面。

  婆婆见了她的样子,并没有大惊小怪,还关心地问她是否晚上没睡好觉。楚芸知道婆婆误会了,但她心里还是热乎乎的。简单吃了点东西,她跟着彪哥上车去公司了。

  到了公司,她赶紧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隔壁财务部的一个小主管进来给她送报表,发现了她的异样。这个小姑娘和楚芸的年岁差不多,也是她在公司最亲密的同事。她知道这两天西万家的大佬们都忙着拉票,见楚芸眼睛红红的,就和她开玩笑说:“怎么,昨晚独守空房了?不习惯了吧?”

  楚芸作势要打她,其实心里对她善意的玩笑却充满了温暖,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两人说笑了一阵,楚芸的心境开朗了起来,一直到下班,都几乎忘记了下身那可恶的带子。

  走出办公楼看到彪哥的一瞬间,楚芸心里有了个新主意。她让彪哥送她回了娘家,她想清清静静地渡过这一下午,待解除了身上呆呆枷锁,再轻轻松松地带着好心情回家。

  母亲见了她当然是欢天喜地、嘘寒问暖。她随便吃了点东西,和母亲聊了几句就钻进了自己婚前的闺房。这是真正她自己的领地,在这间屋子里她才能真正的无所顾忌。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她才真正地放松了,竟呼呼地睡了过去。

  楚芸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天色还很亮,她头疼欲裂,下腹也胀得一阵紧似一阵。她掀开被子,光着脚跑进卫生间,一脱裤衩才意识到还有一道障碍。她下意识地伸手到胯下去摸,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腕看了看表,脸上顿时涌起一丝红晕。

  她顾不得上厕所,冲回卧室,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打开手机,看了看显示屏,什么也没有。她还不甘心,打开短信信箱,仍然是空空如也。她急急地把手机里可能收到信息的地方都查了一遍,一无所获。她狐疑地再次看了看表,确实已经六点半了。再看看手机上的时钟,时间没错。

  她还是不敢相信,跑到客厅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没错,就是六点半,她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文叻失约了。

  楚芸像傻了一样楞在了那里。她眼睛里噙着泪水,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被绝望淹没了。为什么?他说好今天下午六点给我开锁的密码的啊!为什么没有发过来?这一天已经是度日如年,密码没发过来,到周一还有整整两天,后面的日子怎么过啊?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冲到书房,打开电脑,打开了自己的私人邮箱,也没有邮件进来。把所有用过的邮箱检查了一遍,仍然一无所获。

  她彻底绝望了,真是欲哭无泪。她突然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和母亲打了个招呼,出门叫了辆出租车就奔了健身房。到了健身房,她偷偷摸摸地下了车,生怕被熟人看见,悄悄地进了大门,怀着一丝侥幸打开了自己更衣室的门。

  更衣室里空无一人,也没有来过人的迹象,一切都和昨天她离开时的情形一样。楚芸无力地坐在了地上,脑子里空空的,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好半天她才恢复了思维:自己没有文叻的电话,上次给自己打电话发短信的记录早就被自己删除了。

  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始终在明处,而文叻一直在暗处。除了在这个健身房碰面,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而明天后天是周末,没处去找文叻。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带着这个耻辱的东西过周末?她根本不敢想象。况且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他一回来,肯定就纸里包不住火了。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看也没看,像遇到救星一样赶紧接起了电话,谁知电话里传来的是克来的声音:“老婆啊,你在哪里?想我了吗?”

  楚芸差点哭出声来,她竭力压抑着自己,可她不敢张口,怕一张口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克来见她不吭声,接着大声说:“我们快完成任务了,现在进城的人已经达到了八万。明天是周末,就会达到十万。晚上要在王宫广场搞的大型的造势活动,活动结束我就可以回家了,你也来看吧!”

  见楚芸始终不吭声,克来有点担心了,他大声地问:“老婆你怎么了,你在哪里啊?”

  楚芸不知哪跟弦被拨动了,强忍着哽咽说:“我回家看看妈妈,今晚我想在家陪妈妈说说话……”克来犹豫了一下,马上说:“好吧,我来给家里打电话,你就安心呆在家里吧。乖乖等我明天回来啊!”

  楚芸“嗯”了一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外面天渐渐黑了,楚芸像来时一样悄悄地离开了健身房。一双阴险的小眼睛在她看不到的暗处紧盯着她远去的背影,恶毒地笑出了声。

  楚芸漫无目标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走着,她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归宿。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是不想回家,不想见熟人。

  一直走到下腹胀得要爆炸,她才不得不做出了决定。下午起床时就已经积攒起来的尿液现在已经胀得她不敢迈步了,塞在下身的棉条大概已经浸满了血水,她已经有了冰凉的感觉。她想,就是死也不能死在这里吧。想到这儿,她抬手叫了辆出租车,赶紧回了娘家。

  母亲见她又回来了,忙问她吃过饭没有。她慌慌张张地应付了一句,就冲进了卫生间,忙活了半天才把自己收拾妥当,无精打采地回到了客厅。母亲见她气色不好,又没有回去的意思,忙问她怎么了。楚芸忙解释说,克来下乡去了,自己忙里偷闲回来看看老母亲。这才搪塞了过去。

  入夜,楚芸睁着大眼睛,毫无睡意。她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回旋着一个念头:

  自己该怎么办?明天怎么回去见克来?整整想了一夜,毫无头绪。她觉得自己已经站住了悬崖边上,再往前迈一步就会粉身碎骨。天亮了,她却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母亲来问过她一次,要不要吃饭,她摇摇头,毫无胃口。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干,满脑子都是问号。

  她无聊地打开电视,鬼使神差地换到了执政党的频道,里面正好在直播橙巾团的造势活动。

  广场上人山人海,一片橙黄,还不断有橙黄色的人流朝广场涌来。电视镜头里还看不到西万家的人,但她知道,很快就会有的,很快她就会在电视里看到自己的丈夫克来的。她感觉自己已经走投无路,她现在只在想一个问题:她是不是该迈出那一步了?

  她下意识地拿过自己的小包,从夹层里找出那天和文叻出去时准备的毒药,她甚至产生了一口把它吞下去、一了百了的冲动。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

  身上还戴着那耻辱的东西,如果这么死在家里的床上,自己将成为两个家族的耻辱和罪人,死后也要下地狱的。

  她的脑子开始像机器一样快速运转起来,设想着各种死法。去投海?不行,万一尸体飘上岸,岂不自取其辱。跑到国外玩失踪?也不行,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现金,信用卡一用,马上就会暴露行踪。再说护照也不在手里。上吊、跳崖、割腕、吃安眠药……她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了。

  电视上的橙色人群掀起了欢呼的浪潮,镜头转向了人群的一角,大伯父笑容可掬地出现在人群当中,他身后跟着大姑夫。在后面远远的地方,楚芸一眼就看到了满脸疲惫的克来。她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她不知道过会儿该怎么去面对这个男人,她的丈夫。

  楚芸咬咬牙下了决心:他们回城,她要上山了。租个车到北部山区,然后徒步进山,能走多远走多远,走到没有人烟的地方用这颗小药丸了却自己的残生。

  当然,死前,不管想什么办法,也要把这个耻辱的东西去掉,扔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她撩起被子下了床,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特别小心地收起了那颗淡绿色的小药丸。看了看表,六点整,天还没有黑,但愿还能租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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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

  颂韬被橙色的人群簇拥着,他微笑着向他的支持者们招着手,心思却完全在别的地方。其实他完全不担心广场上的造势。他百分之百地相信,他的支持者们对他是真心拥戴的。几年时间,他给了他们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这是这个国家多少 年来多少个政党从来没有做到过的事情。

  就支持者的人数而言,所有的反对党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愿意可以轻轻松松组织起五十万人,把整个WY城的街道都占满。

  他心里像明镜一样,其实现在朝野双方真正的角力并不在这满街的橙紫两色人群当中,真正的着力点只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就是宪法院资深大法官沙鄂。

  这在WY政界是公开的秘密。

  这两天满街的游行造势其实都是在给宪法院施加压力。宪法院法官们已经就反对党的释宪要求讨论了好几天了,据说观点对立非常尖锐。

  法官们的立场在WY政界、甚至在街谈巷议中也不是什么秘密。以塔南为首的三位法官持鲜明的保皇立场,坚持认为五月大选遭到反对党抵制,是爱国党的独角戏,大量议席空缺,应宣布选举无效。

  而以欣侬为首的三位倾向于颂韬的法官则旗帜鲜明地主张,五月选举程序合法,参加投票的人数达到法律规定的门槛,应宣布选举结果有效,空缺的部分议席可通过补选解决。

  唯一没有表态的是宪法院首席大法官沙鄂。他是宪法院资历最老的法官,立场一向不偏不倚,向来是ZX政坛纵横捭阖的重要砝码,这次也不例外。尽管他的一票在理论上和其他法官具有同等的效力,但在双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这一票将左右释宪的结果。因此,他的态度就成了所有政坛力量关注的焦点。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颂韬提前就恭恭敬敬地拜会了这位老前辈,取得了他的谅解。但他还是不放心,他知道,反对党也不是傻瓜,肯定也在盯着这位政坛元老,所以他丝毫也不敢掉以轻心。所以,他自己高调下乡拉人造势,却把自己的智多星文沙悄悄留在了WY城里,保持和沙鄂的频密接触,不动声色地巩固自己在这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心中的地位。

  看看广场上人潮汹涌,颂韬叫过茵楠,让她带着克来等小字辈和广场上的人群继续互动,自己却拉着文沙上了汽车。一上车,他就关切地问文沙:“情况怎么样?”

  文沙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不假思索地回答:“这两天反对党活动的很厉害,差立坤专门请沙鄂吃了饭,和他叙旧,紫巾团还组织了请愿团,专门向他递交了请愿书。沙鄂的周围还出现了一些神秘人物,竭力想接近他。”

  颂韬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文沙看了他一眼继续说:“我们这方面也一直盯着他,这几天每天都有重量级的人物和他接触,我本人已经见了他两次,这也是警告反对党不要太过份。昨天他去觐见了国王,听说国王征求他的意见,他只说了『稳定为要』四个字。显然是倾向于我们。”

  颂韬若有所思地说:“千万不要掉以轻心,毕竟他对五月大选结果还没有明确表态。只有宪法院一天不表决,我们就一天不能放松。千万要当心反对党的小动作。”

  ***    ***    ***    ***楚芸拿起自己的小包包,留恋地看了一眼自己长大的地方,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决绝地转过了身。

  “叮咚……吱……”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楚芸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漠然地看了看手机屏幕,一个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打开了短信。

  没有文字,只有五个不知所云的数字。

  谁在这种时候还在和自己恶作剧,发这种莫名其妙的短信。她恨恨地把手机扔进包包,伸手去拉门,心里却在想着怎么和妈妈做最后的诀别。突然,一个念头不期然闪现在脑际,把她钉在了原地。她浑身一哆嗦,发疯似的伸手到包里翻出了手机,重新打开,又看了一遍那一组号码。

  她的手在发抖,腿也在发抖,她几乎站不住了。她下意识地把房门锁上,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带,露出了那厚重的皮带,一把抓住腰间的小密码锁,按照已经印在心里的号码哆哆嗦嗦地一个个对好,啪地一声,小锁竟真的开了。

  楚芸捂住嘴无声地哭了。刚刚啜泣了两声,她忽然急急地站起身来,冲进卫生间,三下两下扒掉了那耻辱的带子,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噗哧一声,一股洪流挟着刺鼻的气味冲决而出。她再次捂住了脸,哭得死去活来。

  ***    ***    ***    ***周一的下午,楚芸像往常一样在彪哥的陪同下来到了健身房。她强忍住心中的愤怒,尽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现在连沙瓦府邸的四周也成了双方对峙的战场,几乎所有的街道上都有川流不息的人流走过,有橙色的,也有紫色的,打着不同颜色的标语旗帜,喊着针锋相对的口号,却也相安无事。

  婆婆有点担心,劝她不要去健身房了,但她坚持还要去。今天,她是非去不可,她要找文叻算帐。

  楚芸一如既往地温柔地与彪哥道别,可一转脸马上就换上了一副怒不可遏的冷脸,怒气冲冲地快步闯进了健身房的大门。文叻这个无耻小人,整整折磨了她两天,差点逼得她自杀。她受够了,她要当面啐他的脸。

  一进更衣室,文叻果然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恬不知耻悠哉游哉地抽着烟,居然还哼着小调。看到楚芸进来,他腆着脸迎上来,居然伸出臭嘴要亲她。

  楚芸见他这副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掏出那个小皮包,啪地砸在他的身上,气冲冲地骂道:“你这个骗子、无耻小人……”骂着骂着眼泪就要流下来。

  文叻摆出一副无赖嘴脸,若无其事地说:“大少奶奶这是怎么了?和谁发这么大的火啊?”

  楚芸见他装傻,气更不打一处来,捡起那个小包,杵到他的眼前气哼哼地质问他:“你说一天给我密码,为什么两天才给我?你知道我这两天是怎么过来的吗?”

  文叻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嘿嘿一笑道:“原来是为这个啊。呵呵,我看电视听说克来先生下乡去了,怕大少奶奶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所以就临时决定把时间延长了一点。怎么,克来先生不满意了?”

  楚芸脸一红,一时竟被他说得语塞,她气恼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反往常的文静柔弱,冲着他大叫:“你差点逼死我你知道吗?反正我这么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就在这里死给你看好了!”楚芸真的受够了,决定借这个机会冒险和他摊牌。

  谁知文叻淡淡地一笑道:“大少奶奶可不能死,尤其是现在不能死。”

  楚芸一下没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他拿过那个小皮包在她面前晃了晃说:“现在是什么时候?橙紫对峙的紧要关头。大少奶奶要是一死,我把这个往大少奶奶身上一穿,拍张不穿衣服的照片,再配上以前的火爆照片,说不定立刻就能直接影响政局呢!”

  楚芸没想到他会有这一手,一下被他的无赖嘴脸震住了。谁知他还不罢休,打开小包,掏出横七竖八的牛皮带子挥舞着说:“怎么,不信吗?那就试试!”

  楚芸吓得脸色煞白,拼命往后缩着身子。文叻打了个响指,屋角的小门吱地一声开了,沙坎从里面钻了出来。

  文叻嘿嘿淫笑着逼了过来,说话的口吻也变了:“芸奴,你好放肆啊!忘了你是谁了吗?知道你是和谁在说话吗?”说着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胳膊。

  这时沙坎也赶了过来,一手抓住楚芸的另一只胳膊,一手伸进她的腰间去解她的裤带。楚芸吓得浑身哆嗦,自己一个弱女子,绝对不是这两个身强力壮的无赖的对手。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蹬腿扭腰挣扎了起来。

  两个男人一起上手,七手八脚地把她按住,三下两下就扒掉了她的裤子,里面的小裤裤也被他们扒下来扔在了地上。文叻拽住楚芸的脚,拿起沙发上的贞操带,一下给她套了上去。楚芸一见,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挣扎,怎奈不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转眼间,那耻辱的标志又套在了她的下身。

  文叻啪地锁上了一把挂锁,把手里的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说:“芸奴,你也太放肆了,竟敢在主人面前撒野。为了惩罚你,主人现在决定给你戴一周,以示惩戒!”

  楚芸哇地大哭起来,她真的没活路了。她挣扎着爬起来,拽着文叻的胳膊抽泣着央求:“主人,饶了芸奴吧,芸奴该死……芸奴该死啊……你让我死吧……呜呜……”

  文叻丝毫不为所动,把钥匙装进口袋,掏出一支烟点着,悠闲地抽了起来。

  楚芸跪爬两步,爬到他的跟前,用头碰着他的膝盖,哭求不止:“主人,可怜可怜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了……主人来肏芸奴吧……让芸奴给主人吹箫吧……主人饶过芸奴这一次吧……”

  文叻不动声色地抽着烟,冷眼看着楚芸的哭求。直到这一支烟抽完了,他才扔掉烟头,托起楚芸的下巴,盯着她哭红的眼睛说:“现在知道自己是谁了?”

  楚芸见他口气有松动,忙不迭的点头:“芸奴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恕。”

  文叻嘿嘿一笑道:“看你怪可怜的,主人给你个机会。”

  楚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知他又有什么坏主意。

  文叻盯着她的眼睛好像漫不经心地说:“我这里有两条路,由你自己选。这第一条嘛,你明天晚上陪我去会个朋友,算是帮我的忙。”

  楚芸听了他的话心里就是一紧。他说的会朋友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又是和那天晚上在爱逸差不多。

  文叻看了看楚芸的反应继续说:“当然啦,主人这回不会让芸奴白去。这次去过之后,以后就不必每天来伺候主人了。主人要是想芸奴了,会召唤你的。”

  楚芸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难道就这么解脱了吗?哪怕是暂时的。这可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啊,几次想说但一直没敢。上次只咋着胆子要求停一天,结果就换来了两天的煎熬。这次真的要放过自己了吗?那要会的是什么人呢?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又怎么样才能瞒过克来跟他去呢?

  文叻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笑眯眯地对她说:“你不用担心,主人已经替你打听好了,明天执政党组织了造势大游行,西万家所有要人都要出席,你那个木瓜丈夫也不例外。活动要到凌晨两点才能结束。芸奴只要陪我的朋友到午夜十二点,你还有时间到广场上去和你的丈夫秀恩爱哦。”

  楚芸的脑子在急速地转着,他给自己开出这么“好”的条件一定是有阴谋,但是什么阴谋呢?她实在猜不出来。他说的第二条路又是什么呢?自己真的有选择的余地吗?

  文叻真的像是楚芸肚子里的蛔虫,她想到哪他就说到哪。他抻抻楚芸腰间的皮带恶狠狠地说:“当然啦,还有第二个选择,就是以后照常天天来伺候主人。

  在这之前,芸奴要先把这东西给我戴上一个星期再说!”

  楚芸好像一下被惊醒了,一把抱住文叻大腿,声泪俱下地哭喊着:“不……不要啊……芸奴不要戴啊……芸奴跟主人去……芸奴一定乖乖地听主人话……一定啊……”

  (四十二).

  宪法院大法官耶塔神情疲惫地走出办公大楼,看看大楼周围吵吵嚷嚷犬牙交错的橙色和紫色的人群,他厌恶地摇了摇头。这几天讨论释宪的事,弄得他头晕脑胀,离开办公室还是不得清净。这个国家啊,总是这么乌烟瘴气的,什么时候才能消停几天。

  耶塔是留美法学博士,由于家族的关系,毕业后没几年就回了ZX国,这可比在美国混执业律师要省心多了。他回国那时,留美的博士还很少,回来的就更是凤毛麟角了,加上家族在政界的人脉,三十多岁就弄了顶最高法院大法官的桂冠,成为当时名噪一时的史上最年轻大法官。好在ZX国的政体结构一切以向美国看齐为荣,所以他在专业上也算是游刃有余。

  十年的时间,两届大法官任期届满,已不能连任,于是他转到了宪法院。这其实是个闲职,一年碰不上几个案子。好在这里没有任期限制,他也乐得清闲。

  在这里他是年纪最轻、资历最浅的。所以一般不随便发表意见,但他的立场是非常鲜明的,就是支持颂韬的爱国党。

  同为留美归国的人士,他非常赞同颂韬的执政理念。就以现在这场惊天动地的政坛纷争来说,在他看来,反对党实在是无理取闹。

  颂韬执政五年的政绩是有目共睹的,带领ZX过走出九七金融风暴的泥沼,大幅度改善了工商业和农业的状况,使国家经济发展走上了快车道,安然渡过两年前的非典和一年前的大海啸两场史无前例的大天灾,同时解决了困扰国家多年的症结,基本禁绝了毒品,特别是引导农民走出了千年的蒙昧状态,成为ZX国政坛上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这些政绩中的任何一项单独拿出来,都是颂韬以前的历届政府难以企及的,更何况他在一届政府执政期间全部做到,从ZX国历史上看绝对是前无古人的。

  颂韬一届政府史无前例地任满四年任期并在大选中毫无悬念地取得一党独大的绝对多数地位,这在ZX国政坛的历史上都是绝无仅有的。这已经能说明一切问题了。按现代民主的理念来说,这已再清楚不过地说明了,人民选择了颂韬,他继续执政是顺理成章的事。

  谁知反对党借AS股权转让案掀起了倒颂风暴,闹得解散议会、重新大选。

  结果大选选不过,又弄出个释宪的闹剧,实在是可笑,完全没有领会现代民主认赌服输的精髓。他们想的,无非是按ZX国轮流坐庄的惯例,颂韬在首相位子上霸的时间够长了,该轮到他们上台去捞了。

  其实他们也不是没有执过政,九七的时候就是那个号称足智多谋的希马尼在台上。金融风暴一来,完全慌了手脚,应对无方,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应对,结果整个ZX国成了人家的提款机,经济全面崩溃,瞬间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要不是颂韬接棒执政,挽狂澜于即倒,整个国家现在可能还趴在地上起不来呢。

  所以在这场释宪的风波中,他是坚定支持欣侬为首的挺颂派的,他觉得这是不言而喻的事。他实在想不明白,那几位支持反对党的法官是怎么说服他们自己的。也许是国王的旨意吧,他知道国王是不希望看到太强势的首相的。

  其实他也明白,别看每天他们几个法官辩论得口干舌燥、口吐白沫,真正起决定作用的还是老奸巨滑的沙鄂那一票。什么严守中立,说白了就是待价而沽。

  现在无论是执政党还是反对党,甚至国王都围着他团团转,他俨然成了WY政坛的风向标。不过耶塔生性恬淡,对此并不眼热,自己也乐得清闲。

  他现在就是要赶紧躲开这烦人的市井喧嚣,找个惬意的地方躲个清闲。所以他脱下了法官袍,换上西装革履,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开上他的捷豹XJ,直奔WY最豪华的METRO酒店。

  耶塔虽然年轻有为、位尊身贵,但也是寡人有疾。他五年前就离了婚。他的妻子是在美国求学时结识的,当时倒也情投意合,两人结婚后还生了一儿一女,也算婚姻美满。可耶塔回国后妻子却坚决不肯来ZX国,带着儿女在美国独自生活,还一再劝他回美国继续当律师。

  拉锯战持续了五六年,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只好散伙。

  耶塔离婚后一直没有再娶,不是他对女人没有兴趣,相反,他是个生理需求相当旺盛的男人。不过,WY的女人他见了不少,实在没有看得上眼的。这里的女人要么是爱慕虚荣,看中的是他的地位,想通过他一步登天;要么是浅薄的可以,坐在一起说不到三句话就没得说了。

  还好,耶塔人缘好朋友多,从来不缺萍水相逢的女人,今天晚上他要去会的老朋友查龙就常给他带来惊喜。查龙是音像界的大亨,手下美女如云,差不多每次见到他,他身边的女人都没有重过样,而且都是青春靓丽的顶级美女。

  查龙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大方,尤其是在女人方面。只要他发现你对某个美女多看了几眼,马上就会给你创造机会把她带上床。查龙的女人也有个特点,就是从来不扭捏。只要查龙发了话,脱衣服像剥糖纸那么痛快。这也难怪,查龙就是她们的天,可以让她们上天堂,也可以送她们下地狱,都是一句话的事。她们对查龙投怀送抱还来不及呢。

  这样的朋友简直太对耶塔的胃口了。他这样身份的人,不可能去找那些欢场女子。他这个职业须要随时都摆出一本正人君子的样子,所以勾引良家妇女的机会也不多。而有查龙这样一个朋友,他的需要几乎是可以随时得到满足。查龙手里的货色真的是数量足、质量高,既干净又没有什么风险。

  他甚至还碰上过一、两个处女,当然是那种刚出来混世界的懵懵懂懂的女孩子,足见查龙对朋友的真诚。

  他也想过他自己并不是什么手握实权的高官,为什么查龙会对他这么大方。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查龙也从来没有向他提过什么要求。他们之间交往甚至从来没有涉及过政治的话题。也许是他这样的商人就是要广交朋友,他对谁都是如此吧。况且,他手里的女人也确实太多了,他自己根本就顾不过来,须要朋友们帮忙消费。

  再说,耶塔自己是单身,只要不用强,和多少女人上床都不构成丑闻,他也不怕别人拿这个来要挟他。

  所以,他差不多每周都要见查龙,有时候是他约查龙,有时候是查龙约他。

  他们见面的地点,大部分都是在METRO大酒店。查龙是酒店的股东,在那里有长租的豪华套房,总统套只要闲着,他也可以随时动用。耶塔的身份不方便去太招摇的场所,所以他们见面大多是吃饭聊天,当然查龙从来都不会单身赴约。

  只要查龙带来的女人合他的意,马上就可以直接带到上面去消费。

  今天就是查龙打电话来约他。这几天宪法院为释宪的事天天吵得焦头烂额,过两天又要投票表决,本来他有点懒得出门。但经不住查龙一通劝,说他须要出来透透气,散散心,轻松一下。他一想也对,所以下了班就直奔METRO大酒店来了。

  一路上看到街道上到处是游行示威的场面,既有紫巾团也有橙巾团,到处都是乱糟糟的,耶塔心中不禁冷笑。都是一些无良政客,为了自己一己之私,不惜把国家闹得如此乌烟瘴气。他不禁感叹,自己虽居闲职,但现在居然处在了风暴的中心,自己手里这一张票,也许就能结束这混乱的局面。想到这儿,他不经意地挺起了胸脯。

  车到酒店,服务生马上认出了他,有人接过车钥匙帮他泊车,领班亲自引导他进了水景餐厅。这餐厅是WY的一景,临水而建,吃饭时能够看到鱼儿在脚下游动。晚餐的高峰时间还没有到,但餐厅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领班打开一间包房,把耶塔让了进去。包房装修得金碧辉煌,灯光柔和而明亮。他一进去,马上看见查龙起身笑呵呵地向他打招呼。不出所料,他身边坐着一位明眸皓齿装扮素雅的漂亮女子。

  耶塔的心里动了一下。一般查龙约他,多数身边会带两位以上的女子。凡是这种时候,不管他说不说,查龙都会主动示意他挑一个带上楼。而今天他只带来了了一个女子,看来是知道他这几天重任在肩,不是专门给他安排艳遇的。

  他在给他预留的座位上落了座,刚好和查龙一边一个把那女子夹在了中间。

  他礼貌地和那女子打了招呼,一瞥之下,竟有惊艳之感。

  这位女子论相貌可称得上国色天香,但和平时围绕在查龙周围的那些女孩子完全不是一个类型。如果说那些女子的特点可以用一个艳字来形容的话,今天这位身上透出的是一股天生的矜持娇贵之气。更让他意外的是,看面容,这位女子的年龄应该在二十三四岁,而查龙身边的女孩子向来都是些不到二十,甚至十五六岁的青春少女。

  耶塔心中暗忖,难道是查龙换口味了,还是碰上了某位不爱张扬的演艺界名角。

  果然,这女子不像以往的那些女孩子一样见人就唧唧喳喳,听说他是大法官马上表情夸张地羡艳不已。当查龙介绍他时,那女子只是矜持地笑笑,笑容里甚至还有些勉强,她显然是个见过大世面而又十分在乎自己的女人。

  还是查龙自己揭开了谜底,他亲热地拍拍女子白皙的小手,给耶塔介绍说:

  “这位阿芸小姐不是演艺界的同仁,是位商界的朋友。最近遇上些烦心事,心情不大好,出来散散心。”耶塔恍然大悟,难怪在她精致的眉宇间若隐若现地有一丝忧郁的痕迹。

  查龙不见外地凑近那女子对耶塔说:“阿芸小姐和耶塔先生都是我的老朋友了,你们也不必拘束,随便点好了。”他忽然想起来什么,对耶塔说:“阿芸小姐是留美MBA哦。”

  耶塔一下来了兴趣,没想到查龙居然还有这么有品位的异性朋友。他本来就是个很随和的人,听说阿芸小姐也曾留学美国,顿时兴趣盎然。于是两人热络地聊起了在美国留学的生活。这一下打开了话匣子,两人居然聊得十分投机。

  他们边吃边聊。耶塔发现,这位阿芸小姐并不像乍一看那么腼腆,聊起来以后,不但不见外地主动给他夹菜,而且对他的劝酒也几乎来者不拒。他发现,她有时会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手,好像并不顾忌和他的肢体接触,这让他开始猜测查龙带她来见自己的目的,并有些想入非非了。

  只是她眉宇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忧郁气息始终没有散去。一顿饭没吃完,他们几乎已经变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饭快吃完的时候,阿芸小姐大概是喝得有点多,已经是面若桃花。她站起身和两位男人打个招呼,娉娉婷婷地朝卫生间去了。她一离座,查龙马上对耶塔挤眉弄眼。耶塔不知深浅,忙给查龙使眼色,询问这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到底碰得碰不得。查龙并不答话,只是对他打了个手势,意思是看你的了,同时把一张金黄色的磁卡递给了他。

  一切尽在不言中。耶塔心中大喜,忙站起身,也朝卫生间去了。他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刚好女部的门开了,阿芸小姐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脚下打晃,两眼发直,好像没有看见耶塔,径直向前走去。可在和他擦身而过的那一刹那,她脚下一软,身子向光滑的地面跌去。耶塔急忙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揽住了她柔软的柳腰。

  阿芸并没有挣扎,她眼睛红红的,呼吸中带着酒气,一只白嫩的小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娇羞地说:“我头晕。”说着,整个人已经软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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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三).

  耶塔一手揽着阿芸的柳腰,让她软绵绵的身体依在怀里,步履蹒跚地走进了行政楼层专用电梯。查龙在酒店餐厅里有固定的包房,这包房就在专用电梯的旁边。而他在行政楼层的豪华套房也离电梯不远,这也许是他作为酒店股东,近水楼台的一种特权吧。这也是耶塔喜欢在查龙这里和女人打交道的原因之一:被外人撞破的机会很小。

  美人在怀,他的心砰砰地跳个不停。从这个电梯里带上去的女人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了,但他还从来没有如此心动过。以前每次都是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一进电梯就恨不得粘在他身上不下来。而他对她们也只是当作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从来没有认真过。

  可今天的感觉完全不同。从一见到这位阿芸小姐,他就被她高雅的气质深深迷住了。她气韵娴雅、谈吐不俗,更难得的是,她对他毫无所求。虽然他还不知道她的家世,也不知道她有什么烦恼,但他已经感觉到,这位阿芸小姐绝对不是一个浅薄的市井女子。多年来他头一次从心底里对一个女人产生了真正的迷恋,他忽然觉得回到了二十年前的恋爱季节。

  电梯无声地上升着。专用电梯就是好,直达行政楼层,不用担心中途被人打扰。搂着这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他能感觉到她轻微的挣动。他真担心她忽然挣脱,逃离自己的怀抱。这是多年没有过的感觉了。这些年来,都是女人主动接近他,而他从来都是生怕被她们粘上。现在却是他开始担心了。

  叮咚一声,电梯停下来,门开了。耶塔赶紧扶着阿芸来到查龙的包房门口,熟练地用房卡打开房门,把她搀了进去。他把阿芸扶坐在沙发上,自己也挨着她坐了下来。

  阿芸仍有些醉眼朦胧地抬头四下看了看,懵懵懂懂地问:“这是哪儿啊?”

  耶塔关心地扶着她有些发软的身体说:“你哪里不舒服?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说着就要起身。

  谁知阿芸一下歪倒在他的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腰,娇羞地说:“耶塔先生,你不要走,我害怕。”耶塔心里马上涌起一股怜香惜玉之心,回手搂住了阿芸的肩膀。他敏感地发现,她的肩膀在微微地发抖。不由自主地把她搂得更紧了。

  没想到阿芸挣扎着转过了头,仰脸看着他的脸,红着脸喃喃地说:“你是好人……”说着竟微微闭上眼睛,朝他嘟起了红红的嘴唇。

  耶塔一下傻了。他没想到一直矜持娇羞的阿芸小姐进了房竟主动向他献媚。

  他从进屋关门那一刻起,就在冥思苦想,怎么创造机会,吻一吻这位娇贵美女的香唇。没想到机会竟自己找上门来了。他来不及多想,头一低就朝那温润的樱唇迎了上去。干柴烈火,两人一下吻在了一起。

  耶塔和查龙手下的那些女子交往,一般就是礼节性地吻吻手,吻吻额头,最多也就是蜻蜓点水式的吻吻唇,从来没有深吻过。可他的嘴唇一遇上阿芸小姐的香唇,就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吻得难解难分。

  没过一会儿,阿芸首先张开小嘴,香舌主动地探入了他的嘴里。耶塔也马上张开嘴,舌头迎了上去,两人忘情地舌吻起来。

  两条柔软的舌头在耶塔的嘴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吻得吱吱作响。耶塔吻得兴起,厚实的舌头缠住阿芸柔软的香舌,频频发动攻势,不一会儿,两条舌头就推进了阿芸的小嘴。耶塔连吸带吮,只觉得阿芸嘴里的津液就像甘露一般,甘甜无比,他情不自禁地大口吸入口中。

  阿芸忽然呜呜地闷叫了起来,双手也在不由自主地推他的身子。耶塔定睛一看,原来自己吻得太过用力把阿芸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竟把她憋得满脸通红,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赶紧松开了嘴,忙用手帮忙去抚摸她的后背。

  阿芸长长地吸了口气,大口大口地娇喘着,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不定。她娇嗔地抬眼瞄了他一眼,马上又垂下了眼帘,两只小手从他胸前抽了出来,在自己身边胡乱摸索。忽然她惊叫一声:“啊呀,我的包包……”说着就要起身。

  耶塔被她这一声惊呼叫醒了,马上想起,确实记得在餐厅包房的沙发上见到过一个女式的小包。马上按住她的肩头安慰她说:“放心,这里丢不了东西。我帮你去找。”阿芸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身子一软又坐回了沙发。他赶紧起身,开门奔餐厅而去。

  来到餐厅包房,查龙已经不在了。一个服务生站在服务台后面,见耶塔急匆匆地跑过来,忙回身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女包,笑眯眯地递到他手里说:“查龙先生临走时嘱咐过。他说您一定会来取的。”耶塔道过谢,拿起那个精致的小包包就上了电梯。

  电梯启动后,他无意中看了一眼手中的包包,不禁吃了一惊。耶塔长期混迹于上流社会,又是令女人们趋之若鹜的钻石王老五,所以对上流社会女人们的这些流行行头不说是了如指掌,至少也是略有所闻。

  他认出,自己手里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包包赫然是某顶级奢侈品牌最新款的全球限量版,全球只发售了二百个,全ZX国拥有它的女人一个巴掌都可以数得过来。

  他上次看到这款包是在王宫举行的一个活动上,当时是一位公主手里拿着。

  他记得,一位他熟悉的实业界大亨的太太看到公主手里的那个小包,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这个奢侈品牌从来都是和城堡、游艇、私人飞机这些词汇联系在一起的,但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这位神秘的阿芸小姐到底是什么人?耶塔心里立刻打了个大问号。可恨这个查龙,什么也没告诉他就没影了,他在心里已经开始打了退堂鼓。其实刚才扶阿芸小姐上电梯后,他的心理就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从她的举止谈吐中,他已经意识到,这位阿芸小姐背景深厚,不是可以随便唐突的人,所以他当时就已经把她看作了一个可以深交的朋友,而不是平时在查龙那里经常碰到的可以随意亵玩的女子。

  他站在飞速上升的电梯里,手里拎着这个非同一般的名贵包包,脑子也在飞快地运转。这位阿芸小姐到底是个什么人?大家闺秀,富家小姐,名门贵族……她为什么眉宇间浮现忧郁?到了没有外人的地方,为什么对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她到底遇到了什么难事?他忽然想到,刚才扶她进房的路上,她虽然身子发软,但步子并不乱,说明她始终是清醒的。

  没等他想明白,电梯已经到了。他一步迈出电梯,压下纷乱的思绪,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对这位阿芸小姐绝对不可以唐突。但她绝对可以做个长交的朋友,也许自己的生活从她这里就掀开崭新的一页也未可知。

  他开门进屋,举着包包叫了一声阿芸小姐。屋里没人回应。他赶紧四下扫了一圈,立刻傻眼了:屋里没人,阿芸小姐不见了。他一下不知所措了。这位神秘的阿芸小姐,刚才还在和自己热烈拥吻,自己只出去了一下,现在却踪迹全无。

  他甚至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南柯一梦。可看看手里,那个名贵的包包实实在在地拿在自己的手里。

  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思考对策。他想到,是否应该检查一下手里这个包包,也许一看就能真相大白。可这是人家的隐私,自己能动吗?万一自己刚打开包包,阿芸小姐就突然出现,那自己不是像个被人当场抓住的小偷,那时将何以自处?

  忽然他隐约听到一点声音。仔细辨别了一下,是水声,来自卫生间。他这才发现,卫生间里亮着灯。他长长疏了口气,原来阿芸小姐在卫生间里方便。他庆幸自己没有轻举妄动。

  他放下包包,努力放松自己,无声低低坐在了沙发上,开始考虑下面应该如何和这位阿芸小姐打交道。

  可坐了半天,只听卫生间里水响,却始终不见人出来。他开始担心起来,几次想起身过去看看,可想想未免唐突,弄不好双方都尴尬,于是只好放弃了。

  一直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还不见人出来,耶塔真的有点坐不住了。她要是真在里面,干什么也该干完了。他开始怀疑卫生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阿芸小姐是否真在那里。他顾不得那么多了,快速地起身,冲到卫生间门口,轻声叫着阿芸的名字,猛地一推门……“哎哟……”一声惊叫,门砰地碰在一个柔韧的物体上。耶塔也吓了一跳。

  他往卫生间里面看去,蒙蒙的水雾当中,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身体,身上只围了一条宽大的浴巾,正站在门旁。定睛一看,正是阿芸小姐。

  他一下手足无措了,阿芸小姐也羞得满脸通红。她低着头怯怯地说:“对不起,耶塔先生,我刚才不小心把衣服吐脏了,没经你同意,就……”说着忽然手扶光裸的肩头,哎哟呻吟了一声。

  耶塔心里一紧,立刻想到是刚才自己推门撞到她了,也顾不得尴尬,赶紧扶她出来,到沙发上坐下,掰开她热乎乎的小手,仔细一看,白嫩嫩的肩头上确实有一道红印。他心里掠过一丝歉意,下意识地用手去抚摸。手一碰上那娇嫩湿润的皮肤,阿芸白花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立刻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控制不住地硬了起来。

  他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忍住忍住,绝对不可造次。谁知阿芸小姐猛地身子往前一扑,双手抱住他哭道:“我难过死了……我看出来了……你是个好人,你真的是个好人……他们都对我不好……呜呜呜……只有你真心对我……我要给你……”

  耶塔一下愣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那位几乎半裸的阿芸小姐已经伸出嫩藕似的胳膊,用葱葱玉指开始一颗一颗解他的衣扣了。他心中一惊,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

  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可眼前这位阿芸小姐不一样。她显然比自己更有钱,身份也比自己更尊贵。她主动投入自己的怀抱肯定既不是图自己的钱也不是图自己的势。看她这样子,联想到她眉宇间那若隐若现的忧郁,应该是刚刚受过什么心灵的重创,也许是失恋了?

  他突然有点明白了,查龙特意带她来见自己,一定是把自己单身的情况告诉她了。难怪她对自己如此直接地表白。要真是这样,那可真的遇上所谓的旷世良缘了。

  他激动得不能自己,伸手搂住了她热乎乎、软绵绵的身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抱进卧室,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阿芸红着眼睛痴痴地望着他,嘴唇激动地发抖。耶塔血往头上涌,刚才所有的思索、怀疑、决心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三下两下扒掉了自己的上衣,一边解裤带一边俯身去吻阿芸潮乎乎的嘴唇。阿芸伸出白嫩嫩的双臂,一下勾住他的脖子。

  他飞快地褪下裤子,只穿裤衩的身子被她拉着扑在了她柔软的身体上。

  两个人再次忘情地吻在成一团,哧溜哧溜的声音彻底打消了所有的顾忌。耶塔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撕扯阿芸身上裹着的浴巾,阿芸则不顾一切地抓住他身上最后的那条裤衩往下拉。转眼间,两人就都一丝不挂地搂抱着滚在了宽大的双人床上。

  阿芸一边忘情地狂吻耶塔,一边叉开双腿勾住他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贴住他的身体,一边疯狂地磨擦一边含混不清地叫着:“快快……要我……要我吧,我全给你……”

  耶塔胸膛被两团软绵绵的肉团紧紧抵住,下面被她毛扎扎的下身来回磨擦,弄得他意乱情迷、春情勃发。他胯下的大肉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膨胀到了顶点,他欲火中烧,渴望着马上进入身下这个迷人的娇嫩身体,可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作为男人的责任。

  他吃力地侧过身体,把自己的身体和阿芸那热乎乎的肉体拉开一条缝隙,伸手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他摸到了一手粘乎乎的粘液。他放心了,翻身压住身下的阿芸,一边吱吱地吻着她火热的樱唇,一边悄悄抬起屁股。立刻,肉棒触到了一个湿滑的处所。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猛一压臀,噗地一下,大肉棒结结实实地插进了湿热的蜜洞。

  阿芸啊地一声娇吟。耶塔吃了一惊,低头一看,她眼光迷离,双手紧紧搂住自己,屁股在一拱一拱地向上用力。他一下受到了鼓励,抬起屁股,把肉棒稍稍抽出一点,然后又狠狠地插了回去。

  阿芸用迷人的娇喘回应了他。她的双脚紧紧勾住他的腰,拼命把他往下拉,身体却合着他的节奏一下下往上拱,尽力迎合着他的抽插。噗哧噗哧的抽插声音越来越响,两个赤条条的身体配合得像一架精密的机器,严丝合缝。两人的下身开始洪水泛滥,两具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和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令人脸红心跳的交响乐。

  终于,耶塔登上了快乐的顶峰,一股股热流一次次地冲击着他敏感的神经,他终于守不住了,下身紧紧抵住身下发烫的裸体,精关一松,一股火热的洪流冲决而出。阿芸的娇躯在他的冲击下也娇喘着战栗不已。

  良久,两具赤条条的身体都软了下来。耶塔喘息着滚到一旁,与阿芸并排躺在一起,伸手轻轻地爱抚身旁那热乎乎软绵绵的娇躯。忽然,阿芸抬起身来,一下扑到他两条大腿中间。耶塔觉得胯下一湿一热,他低头看去,大吃一惊,阿芸竟张开她那红通通的小嘴,把他湿乎乎的大家伙吞进了了嘴里。

  阿芸贪婪地吱吱吸吮着,好像那是什么可口佳肴。耶塔被她吃得心动旌摇。

  他也有过口交的经验,不过他知道,女人一般不愿意给男人口交,大概是觉得那样很下贱,而阿芸却毫不顾忌这些。他感觉得出来她的吸吮是尽心尽力的,不像他经历过的那些女人,都是敷衍了事。她对自己大家伙上那些粘乎乎的浆液似乎也毫不介意,柔软的香舌一下接一下地用力舔着,竟一丝不苟地把自己粘得一塌糊涂的大家伙舔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这样贴心的女人简直是天女下凡、世上难寻啊。他激动的翻身坐了起来,一把将她赤条条地搂在了怀里,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喜极而泣。

  (四十四).

  宪法院释宪表决结果如期公布,出乎大多数舆论意外,宪法院以四票对三票的结果认定,由于有超过三分之一的选区弃权票过高,未能产生合法议席,故五月大选违宪。这个结果像一颗重磅炸弹,把ZX国政界掀了个底朝天。

  紫巾团弹冠相庆,公开打出大标语,要求颂韬立刻下台。几乎所有的政论家都认为,这回颂韬的位子真的不稳了。宪法院的这个裁决实际上是给了反对党一把尚方宝剑,或者说是给了他们最终否决权。不管什么样的政争议题,包括组阁执政这样的大事,只要他们不同意、采取抵制行动,执政党就束手无策,他们的任何行动都将不具备合法性。

  颂韬像是被套上了一具无形的枷锁,空有议会和选民多数而无用武之地。

  橙巾团顿时气势全消,执政党内一片哀鸿遍野。首相府内,颂韬神情沮丧,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宽大的皮转椅里冥思苦想对策,他对面坐着垂头丧气的文沙。

  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严盯死守,沙鄂明里暗里都一再表态支持执政党的立场,为什么宪法院的表决却出现了这样的结果。

  由于宪法院的表决是不记名投票,所以任何人都有可能倒戈。但舆论几乎众口一词地认定是沙鄂的一票决定了最后的结果。沙鄂有口难辩,只是通过他的发言人对外宣称,他是秉持为国为民的理念和事先的承诺投票的。言外之意,他的票投给了颂韬,但没有人相信他的说辞。

  只有两个人,或者说是三个人对出现这样结果的原因心知肚明。其中首当其冲就是老谋深算的希马尼,当然还有他的老朋友素廷。当所有其他人都在为这个结果感到意外、震惊和扑朔迷离的时候,他们却在黑暗中暗暗发笑。这件事根本就是他们幕后策划和运作的结果。这样的表决结果早在他们的算计之中,另外一个人就是耶塔了。

  那天晚上送走阿芸以后,他躺在查龙豪华套间的大床上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这么多年了,第一次遇到一个让自己动心的女子,虽然年龄差距不小,但他相信这不会成为障碍。他本来苦劝阿芸留下过夜,谁知她坚决地拒绝了。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就匆匆告辞了。

  虽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但他相信,通过查龙一定能弄清这个阿芸的身世,也一定能把她追到手的。

  第二天上班,照例还是无休无止的辩论。轮到支持反对党的塔南发言,他滔滔不绝地足足讲了大半天。他讲得口若悬河,耶塔却听得味同嚼蜡,全是为他们的一己之私找借口。刚好当天的早报送来了,他拿起一厚摞报纸,百无聊赖地一张一张翻过去,权当消磨时间。心想熬到明天表决过后,就不用再受这个罪了。

  他先翻了一遍三大反对党的报纸,都是攻讦颂韬的言论,声称不把他赶下台誓不罢休。他轻蔑地笑笑,拿起了执政党的《爱国报》。上面也是连篇累牍的造势文章。第二版第三版整版都是昨天造势大会的消息,还配了好几张执政党要人的大幅照片。耶塔看了,无聊地摇了摇头。

  最大的一张照片当然是颂韬,他在照片里信心满满地向支持者们微笑招手。

  另外一张小点的照片是执政党的其他大佬。二版有篇文章特意报道,首相家族的要人们也参加了晚上的造势活动,和广场上的人群一直坚持到凌晨两点才散去。

  文章还配发了几张照片,有首相夫人蔓徕,有茵楠和丈夫索努,有西万集团主席沙瓦……还有一张照片上是一对年轻人。

  耶塔忽然觉得照片上的人有点眼熟,仔细看了一下下面的说明:西万集团主席沙瓦的大公子克来和夫人楚芸。楚芸?耶塔突然意识到,他看着眼熟的正是这位国色天香的克来夫人。他仔细想了半天,好像应该和她素不相识,连他们什么时候举行的婚礼都不知道。

  可看着她确实眼熟,而且就在眼前。突然他心头一紧,恍然大悟,这位克来夫人竟与昨天在METRO和他上床的那位神秘女子长得一模一样,难怪他看着眼熟。他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贵气逼人却又主动投怀送抱的神秘女子,素不相识的西万沙瓦家大少奶奶,阿芸,楚芸……他的眼睛定格在照片下面那一行说明小字的这个名字上。天啊,耶塔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联想吓坏了,这两个人不会是……耶塔顿时心慌意乱,心里乱了方寸。不可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昨天晚上执政党在广场上举行造势大会的时候,他们还赤条条地相拥在METRO饭店的豪华套间的大床上缠绵,她不可能出现在广场上的造势人群当中,他这样安慰自己。

  可她们简直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尤其是那娴雅中略带一丝忧郁的表情和昨天晚上赤条条躺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女子简直如出一辙。可他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看她依偎在自己丈夫身边那小鸟依人的样子,怎么可能是向自己主动示爱的同一个人?难道是双胞胎?

  可为什么她们不但长着同一张面孔,而且连名字都那么相像?这难道真的是巧合吗?他的心乱透了。看看没人注意,他偷偷溜了出去,掏出手机给查龙打了个电话。电话打不通,不知这个查龙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电话经常接不通。

  这件事弄不清楚,他没心思回去听塔南那些无用的废话。他心烦意乱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见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白色信封,看来是早上刚刚送进来的邮件。

  他无精打采地拿起信封,没有发信人地址,也没有收信人地址,只写着“耶塔大法官亲启”几个大字,显然是直接送到门房的。

  谁给他的信,这么藏头露尾?他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焦急地撕开信封,里面居然一张纸片也没有。谁这么无聊,给自己寄一个空信封是什么意思?他百思不得其解,翻来覆去地端详着信封,希望从中找到一点有用的信息,可什么也没有。他愤怒地把信封团成一团,忽然觉得有什么硬东西硌了下手。赶紧撕开信封,发现信封的深处粘着一片小小的卡片。

  他把卡片摘下来一看,这是一片市面上很少见的大容量记忆磁卡,他的心突然没来由地砰砰跳了起来。他赶紧打开电脑,把磁卡塞了进去。

  电脑在滋滋地读卡,他的心却砰砰跳个不停。在这个时候,突然收到这么一片没头没脑的磁卡,凭直觉,他感到这里面似乎包含着什么凶险。磁卡打开了,里面是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是个日期,就是昨天。他急不可耐地打开了文件,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

  他立刻认出是METRO大酒店那个豪华套房,他的心立刻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攥住了,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果然,视频文件拍的是昨晚他在床上和那个叫阿芸的女子翻云覆雨的场面,片子的清晰度很高,两人赤条条的样子被拍得清楚极了,特别是两人的脸和下身交合的部位,一帧帧图像历历在目,想赖掉是不可能的。场景中的声音也录得非常清晰,好像麦克就直接装在床头上,连抽插的声音和肉体撞击的噼啪声都清晰可辨,更不用说两人的对话和喘息呻吟了。

  最让他脸红的是最后阿芸给他口交的镜头。她是那么投入,吮得吱吱作响,而他是那么享受,阿芸阿芸地叫个不停。偷窥的镜头显然不只一个,因为拍摄的角度几乎无处不在,而且好像有人操纵,专门把两人的脸和下身拍的清清楚楚。

  特别是一个他一边忘乎所以地抽插一边大力揉弄阿芸乳房的镜头,简直把他拍成了一个下三滥的好色之徒。

  他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谁干的这卑鄙的勾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个神秘的阿芸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勾他上床,却又甘心被人拍裸照。所有这些问题,他都找不到答案。

  他的脑袋都大了,连太阳穴都砰砰地蹦着。他又掏出手机,再次拨通了查龙的号码,这是他唯一可以找得到的线索。人是他带来的,底细也只有他知道。况且他们是在他的房间里被人偷拍了裸照。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阿芸到底和西万家族有没有关系。

  可电话还是接不通,耶塔气得差点摔了手机。他按下怒气,想了想,拨通了查龙办公室的电话。耶塔一般是不打查龙办公室电话的,以免引起无谓的麻烦。

  可今天事关重大,实在是没办法了。电话接通了,接电话的是查龙的秘书。

  秘书告诉他,查龙不在办公室,去片场了。他留下话让查龙一回来就给他电话,悻悻地放下了了电话。他开始怀疑,查龙是不是故意在躲他。

  耶塔变得心烦意乱、坐立不安,午饭也没有心思吃,整个一个下午什么都干不下去,脑子里全是那些视频。快下班的时候,查龙的电话突然打进来了。他看到来电的号码,松了一口气。查龙还是那么乐呵呵的,问他有什么急事,打了那么多电话找他。耶塔强压住心里的火气,只说了一个地点,要查龙赶紧来见面,就挂掉了电话。

  明天就要投票,法官们对讨论早已没了兴趣。耶塔趁机溜出了办公室,赶到他约查龙的酒吧。他找了个僻静的座位坐下,叫了杯咖啡烦躁地等候查龙到来。

  过了足足半小时,查龙才悠哉游哉地走了进来。他见到耶塔,笑眯眯地坐到他的对面,开玩笑地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好事了。

  耶塔努力不让自己脸上流露出愤怒的表情,因为他不想自己的丑闻扩散。他冷着脸问查龙:“昨天晚上那个阿芸小姐到底是什么人?”

  查龙奇怪地看看他,漫不经心地说:“朋友的朋友。”耶塔紧追不放:“什么朋友?”

  查龙露出惊讶的表情,因为耶塔从来不问他带来的女人的底细。这次问得这么急,还这么刨根问底,让他感到意外。

  他想了想说:“是个媒体界的朋友介绍给我认识的,只说阿芸小姐最近心烦心情不大好,想找人散散心。他说我这里好玩的东西多,认识的人也多,就介绍我认识了。我想你老兄单身,大概有需要,就介绍给你了。”说完,他奇怪地看着耶塔,好像不认识了他一样。

  耶塔想想,他说的也没有什么破绽。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只好作罢。本想问他,他的包房里怎么会被人装上摄像头,这他总脱不了干系。但再一想,他要是参与了这个阴谋,肯定会有托辞。再说,这等于向他抖搂出自己的丑闻。

  他想到了一个更加关键的问题,于是直截了当地问他:“这位阿芸小姐是不是和西万家族有什么关系?”

  查龙一愣,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立刻反问他:“西万?你是说首相……”

  耶塔肯定地点点头。

  查龙一脸无辜地摇摇头说:“应该不会吧,我真的不清楚。”

  耶塔还不放过他:“你的那位朋友是哪家媒体的?”查龙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月光报。”耶塔心里一沉,心说坏了,被人算计了。

  和查龙告别之后,他的脑子一直在紧张地思考。毫无疑问,自己入了人家的套。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来找他开条件。作为单身男人,他并不怕有人拿男女之事来讹他。但现在的关键是,这个叫阿芸的女人千万不要和西万家族有什么关系。

  他心中暗暗祈祷:但愿明天上午以前平安无事。如果是这样,这就只是一个八卦小报热衷的桃色事件。在这种事情上他向来是刀枪不入的。

  他再也没有了出去应酬的心情,再说明天上午表决,他还是安分一点的好。

  所以,他直接回了家。还没进家门,就听见客厅里电话铃响。他心里一紧,不会这么快就来了吧?

  他急急地打开屋门,拿起电话听筒,对方却已经把电话挂掉了,他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脱去外衣,还没来得及挂起来,电话铃猛然又响了起来。耶塔吓了一跳,心又一下提了起来。他战战兢兢地拿起电话,心里还在侥幸地想,也许是哪个朋友约他出去吃饭。

  电话里传出的是一个有意压低了的陌生声音:“耶塔大法官好自在啊!”

  耶塔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他紧张地问:“你是谁?”

  对方丝毫也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自顾自地说:“大法官一夜风流,好快活啊!”

  耶塔的心猛的一沉,果然是冲着那段视频来的,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抵抗:

  “你什么意思?”

  对方嘿嘿一笑:“什么意思你明白。怎么样,沙瓦家大少奶奶滋味不错吧?

  口交技术一流哦……”

  耶塔这下心里真的慌了,他一时语塞:“你……”

  对方并没有理会他的反应,依然用低低的声音说:“耶塔大法官放心,明天的表决结果出来,只要颂韬输,什么都不会发生。可如果他赢了,全世界都会知道他是怎么赢的。呵呵,美人计,老一套啦……”说完,啪地挂掉了电话。

  耶塔手里拿着电话,无力地坐在了沙发上。什么都明白了,这是反对党设的陷阱,目的就是扳倒颂韬。不用说,塔南他们那三票是他们的铁票,原先所有人都以为争夺的焦点是沙鄂,谁知道他们来了个暗渡陈仓,把自己套了进去。

  耶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紧张地权衡了一下局面。算计了半天,他终于明白,反对党这是一着老辣的必杀技。自己和阿芸宽衣上床的那一刻,颂韬就已经输定了。自己倒戈投反对党的票,他们四比三胜,自己如果坚持投颂韬的票,他们只要把那段视频一公布,就凭这天大的丑闻,不但颂韬必败无疑,而且自己也要名誉扫地、甚至身败名裂。

  挺颂派的大法官和西万家族的儿媳有染,这绝对是个爆炸性的大新闻,足以把执政党炸坍台,把西万家族炸得四分五裂,更不要说自己一个小小的宪法院法官了。

  耶塔后悔得差点扇自己一个耳光。自己也算是阅女无数,怎么偏偏撞上了沙瓦家的儿媳?忽然他发现了一个致命的破绽:沙瓦家的儿媳,还是留美MBA,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为什么跑来给自己投怀送抱?不会是假的吧?找个模样长得一模一样的,也不是天方夜谭!

  他苦笑着摇摇头。就算是假的又怎么样?只要是那张脸,赤条条地和自己滚在一起,还给自己口交,自己就算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啊!再说,自己还口口声声地叫着阿芸阿芸……想到这里,耶塔彻底无语了。他冷静下来暗自盘算了一下,大势已定,颂韬反正是输,与其搭上自己的名声,还有西万家族的名声,不如就顺水推舟吧。相信就是颂韬知道了,也会支持他的这个决断的。好在表决是不记名的,让大家都去猜吧。只是对不起沙鄂这位老前辈了。

  宪法院表决结果一出,形势急转直下。

  当天晚上,颂韬就向国王面呈辞呈,再次成了看守内阁首相。距上一次辞职只有一个多月,而距他赢得大选只有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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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五).

  颂韬辞职以后,ZX国政局进入了举步维艰的拉锯局面。双方交锋的焦点,是如何解决国家目前面临的政府危机。颂韬成为看守政府首相的第二天,就派出了执政党的第二号人物文沙与反对党联盟就解决政治危机的途径进行了谈判。

  爱国党方面提出的方案是,就未产生合法议席的四十三个选区进行补选。待全部议席选出后,再根据宪法重新商讨组阁事宜。而反对党方面并没有像人们预料的那样,提出重新进行大选。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时候,重新大选的结果,十之八九可能仍然还是爱国党占上风。

  所以,他们提出,双方谈判的先决条件是颂韬不但辞去现任首相,而且承诺不参加下届的大选。结果双方不欢而散。

  楚芸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听克来说,宪法院的释宪结果对执政党不利,政局陷入了僵持。但不管怎么说,家人不用整天整夜地泡在乡下和广场上,自己也不用老是担惊受怕的了。再说,听说和反对党还在谈判。议会多数和选民多数还在爱国党手里,反对党未必就能撼动西万家族的根基。

  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健身房那里,或者说,是文叻能否兑现他的诺言,放自己一马。那天下午,她照常由彪哥陪同去健身房,走在路上,她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前天晚上,她按照文叻的安排,跟上次在爱逸夜总会认识的那个查龙去见了他的律师朋友,并不顾羞耻按他们的吩咐一丝不苟地把他伺候得心满意足。还好那个律师不像文叻或查龙他们那样猥琐,对女人还算体贴,没有让她太难堪。

  从吃饭的时候的交谈来看,那个律师和查龙应该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她不想知道为什么要让她去伺候或者说去勾引他,也不知道他们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重要的是,用这一夜风流她要换回一点自由。而且文叻也确实履行了她的诺言,让她在午夜之前赶到了广场去会克来,保全了她的脸面。她现在唯一祈祷的就是文叻能继续履行诺言,不要继续天天紧盯她不放。

  进了健身房大厅,她的心就开始咚咚跳得厉害。当她战战兢兢地打开专用更衣室的大门的时候,心跳仿佛一下停止了。让她不敢相信的是,诺大的更衣室里真的空无一人,无论是文叻还是沙坎都不再。她终于又听到自己的心跳了。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墙角,靠近那个神秘的小门,咋着胆子用手推了推,推不动,又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听,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心里一阵轻松,看来今天真的是解放了。她似乎有点不适应这种自由了,本想脱衣服去冲个澡,却不知为什么想起那遍布房间内的摄像头,心中一阵战栗,赶紧匆匆换了练功服,到外面大厅里去了。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看到瑜伽师傅,连他的助理也不见踪影。只有稀稀落落几个练功的人在比比划划地自己练功。倒是他们看见楚芸,眼睛里流露出好奇的神色。楚芸想想也难怪,这些日子,她全心全意地应付文叻和沙坎,几乎没有出来和大伙一起练功。

  她忽然心里一动,往小练功房走去。走到门口,她的心又咚咚跳了起来。她稍一犹豫,举起手轻轻敲了几下。里面没有反应,她又更重地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她心一横,抓住门把手,轻轻推开了门。

  果然,小练功房里也是空无一人。楚芸快速闪身进去,回手关上了门。她心里砰砰跳着,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的尽头,来到她上次靠过的地方,仔细找了找,果真找到了那扇暗藏的小门。她试着伸手推了推,门竟吱地一声开了。

  楚芸吓了一跳,但她很快镇静了下来,既然进来了,一不做,二不休,就看它个究竟。她走进小屋一看,吃了一惊:那面直视自己更衣室的单透镜竟然不见了,变成了一块和旁边一样的普通壁板。而且原先满屋的机器设备也全都无影无踪,连通向自己更衣室的小门也被封死了,难怪刚才推不动,这里变成了一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储物间。

  总而言之,不但文叻和沙坎不见了,连她在这里被人偷窥、偷拍和羞辱的所有痕迹也都不见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难道是真的吗?

  她立刻意识到这间健身房绝对不简单,和文叻的那些下流的行径有莫大的关系。她赶紧走出了小练功房,回到更衣室,换上来时的衣服到办公室去找老板。

  谁知办公室里已经换了人,她没找到那个对她优待有加的老板,却看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那人问她什么事,她留了个心眼,转口问:“瑜伽师傅哪里去了?”

  那人头也不抬地说:“瑜伽师傅走了。”

  “走了?上哪里去了?”楚芸一头雾水,冲口问道:“那老板呢?”

  那人认真地看了看她说:“您是练功房的客人吧?您可能还不知道,原先的练功房老板把这产业卖了。这里马上要改成羽毛球俱乐部了。”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楚芸大吃一惊,没想到一天没来,竟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那男人见怪不怪地说:“昨天刚交接的。噢,您凭会员卡可以全额退款,明天就可以办。”

  楚芸一下傻了,半天没醒过梦来。走在回家的路上,她还懵懵懂懂的,这一切好像都是梦一样。这个健身房好像是专门为她而出现的,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专门为她而设置的一个陷阱。但不管怎样,这一切好像真的都结束了。

  “但愿如此!”她在心里暗暗地祈祷。

  ***    ***    ***    ***

       民众党总部的小会议室里,反对党民主联盟正在举行联席会议,差立坤、希马尼、昂潘和二十多个小党的代表都在座。

  昂潘已经报告完毕和爱国党谈判的情况,会议室里乱哄哄地正在议论下一步的方针。

  希马尼举起一个文件对大家说:“我们刚刚收到爱国党的正式函件,提出设立一个由所有注册政党和社会贤达组成的全国和解委员会,由这个委员会组织进行千分之一样本的民意测验,将颂韬的去留交付公议。如果民意不支持他,他将宣布退出政界。”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有人七嘴八舌地发言,一个个义愤填膺,认为颂韬这是在拖延时间,负隅顽抗。和解委员会怎么组成、民意测验怎么搞,这本身就是很有争议性的事情。再说,以他的活动能力,民意测验的结果也很难说。

  看大伙吵吵的差不多了,差立坤咳嗽了一声,一锤定音:“只要有颂韬在,执政党就倒不了。所以,颂韬必须退出政界,没有条件可讲。只要他不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就抵制到底。其他的条件都免谈!”

  ***    ***    ***    ***

       从健身房回到家里,楚芸真的松了口气。虽然文叻最后和她说的,只是以后不用每天去伺候他了,但从健身房的情况看,他们似乎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尽管隐患并没有真正排除,但至少眼前没有什么大的麻烦了。也许他们玩腻了吧。楚芸心存侥幸地想。

  甩掉了这个天大的烦恼,她终于有精力考虑自己的事情了。嫁入沙瓦家已经三个月了,自己的肚子还一点动静也没有。她知道,公公婆婆和克来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挺着急的。她这次来月经克来知道后那失望的表情,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只是有文叻的事压在心头,她当时自身难保,对怀孕生孩子的事一点心情也没有。现在好了,她要认真对待这件事了。

  一天晚上,上床和克来一番云雨之后,她把头枕在他起伏的胸脯上,轻声细语地悄悄地说:“老公啊,我最近老觉得腰酸背疼,想到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克来扳过她的头,看了看她红扑扑的脸蛋说:“你气色很好啊,怎么啦?”

  楚芸用白嫩的手指在他胸脯上划着圈说:“没什么大事,就是特别容易累,以前从来没有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想去查查。”

  克来若有所思地说:“你这两个月挺清闲的,怎么会老觉得累呢?”

  楚芸点点头说:“是啊,以前在AS电信天天加班,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克来好奇地问她:“那你想去查什么科?”

  楚芸脸一红小声说:“妇科。”

  克来嘿嘿一笑道:“懂了。我来给你安排吧。”

  第二天,克来就给楚芸预约了WY城里顶级的BK医院的着名妇科专家留美博士拉马医生。过了两天,他亲自陪楚芸去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

  又过了两天,检查的结果出来了,楚芸的身体很好,没有什么要紧的毛病。

  不过,妇科确实有点小问题,主要是有轻微的附件炎,可能对受孕有影响。

  医生的意见,怀孕计划最好暂缓三个月左右,做一些药物治疗,并适当减少房事,预后良好。

  这一来,楚芸彻底轻松了。不但公公不限制她的上班时间了,连和克来的亲热都被他自己自觉限制在了每周两次。结果,很快,她就感觉到了无聊。她小心翼翼地向公公和克来提了两次,都没有引起他们的重视,每天在办公室还是无所事事。她不好意思再提,就留了心思,往茵楠的MC地产公司跑得越来越勤了。

  没几天,她就对MC公司财务部门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知道这里肯定有自己的用武之地。很快,她趁一次茵楠午饭时间没有应酬,和她凑到了一起,直截了当地要求参与MC财务管理的一些具体业务。

  茵楠奇怪地看着她问:“你好像最近好闲啊,瑜伽也不练了?”

  楚芸脸一红,说道:“那家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乐部了,我就不去了呗。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茵楠见她吞吞吐吐神秘兮兮的样子,好奇地问。

  楚芸红着脸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医生要我先不着急生孩子,调养一段身体再说。”

  “为什么?”茵楠这回认真了,眼睛里露出一丝疑虑。

  楚芸满不在乎地说:“没什么大事儿,有点炎症。医生意思还是先调养一段比较好。”

  茵楠想了想问:“克来的意思呢。”

  楚芸甜甜地一笑说:“他放我假啦。”

  茵楠若有所思地追问了一句:“大致多长时间啊?”

  楚芸伸出三个手指,俏皮地说道:“医生说三个月。我这段时间快闲出病来啦,小姑妈救救我吧!”

  茵楠点点头说:“好的。让我考虑考虑。”

  第二天一早,楚芸刚到办公室就接到茵楠秘书的电话,让她到MC去一下。

  楚芸一听就知道有好事了,从公司要了个车,就去了MC。

  到了茵楠的办公室,秘书见了她,告诉她,总裁正在等她。她推门进去,茵楠见了笑吟吟地站了起来,拉她在沙发上坐下,仔细打量着她说:“我和三哥还有克来都通过电话了,他们都同意你这一段全天到我这儿来上班。”

  楚芸一听,马上乐得合不拢嘴了。茵楠马上制止了她说:“你先别乐,这里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

  楚芸一听,赶紧端端正正坐好,听她继续交代。

  茵楠也严肃了下来,对楚芸说:“地产业务对融资的依赖性很高,而且是大进大出,与AS电信的资金运作特点完全不一样。我来MC以后,发现这里的资金管理比较粗放,尤其是对外资,基本没有概念。目前情况下,还只是一个成本控制问题,但如果遇到九七那样的大风浪,就会变成生死攸关的大问题。”

  她看了一眼楚芸说:“融资和资金管理是你的专业,我须要你帮我把MC的融资业务理顺,并建立起一套严密的管理制度。刚好帝京项目马上要进入融资谈判阶段了。对方是由星马银行牵头的财团,我正须要一员大将帮我把关。给你三个月把这件事办好,怎么样?”

  楚芸乐呵呵地看着她,打心底里笑了。

  (四十六).

  楚芸的生活貌似恢复了平静,而与此同时蔓枫却在绝望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这天,她的双手被反铐,赤条条地蜷缩在黑洞洞的牢房里,心里七上八下,恐惧得无法静下心来。因为她的月经已经过期差不多一周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难道那个恐怖的日子真的要来了吗?

  前些日子,几乎每天龙坤都会带不同的男人来拿她取乐,最多的时候她一天竟然要变换着各种姿势满足六七个男人的淫欲。在这地狱般的煎熬中,蔓枫不再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老老实实地任他们随意摆布。她心里非常清楚,只有当她在龙坤的心目中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驯服的性奴时,她也许才能在这无边的黑暗中看到一点点亮光。

  就在见过哈桑后不久的一天,龙坤又带了两个男人过来。他们来的时候,蔓枫正叉开双腿蹲在砖头上哗哗地撒尿。那两个男人见了,也不管满地臊哄哄的尿液,忙不迭地凑到跟前,色迷迷地向她毫无遮掩的胯下张望。

  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还猥亵地弯下腰,伸长了脖子,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她敞开的下身。待她尿完,他竟伸手到她胯下,下流地用手去拨弄她仍然湿漉漉的私处,嘴里还啧啧有声,赞叹不已。

  他一边摸一边回头对龙坤说道:“还是真人好玩儿,比片子里看的有意思多了。”

  当他看见龙坤正在和另一个男人低声聊着天走向另一边的沙发时,赶紧收回了手跟了过去。他走到龙坤的跟前,回头又看了蔓枫一眼,兴致勃勃地问:“老弟,这真是那个把我们追得走投无路的缉毒女警官蔓枫吗?”

  龙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大咧咧地说道:“怎么,登敏先生,你还不相信啊?告诉你,你还得感谢她呢!想想两三年前,你老兄生意哪有现在这么好!”

  蔓枫听见他们的对话,心里咯噔一下。登敏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这是和ZX国接壤的B国数一数二的大毒枭,也是龙坤多年的生意伙伴。自从ZX国的大麻种植业受到颂韬政府的毁灭性打击之后,登敏控制的B国边境地区就成了龙坤最主要的原料来源。

  蔓枫落入龙坤之手之前,最主要的工作正是和B国警方协调,扫荡B国南部的大麻种植业。现在,龙坤把这个人带到这里来,而且看起来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还看过了那让人无地自容的视频,今天这一顿羞辱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这时,登敏已经了沙发跟前。听到龙坤的话,他眉毛一挑,瞪大了眼睛贪婪地盯着蔓枫光溜溜的身子说:“哦,照你这么说,我得拜拜这个大恩人喽?”

  说着就转过了身子,朝蔓枫走了回来。

  龙坤见状站起身跟了过来。他站在登敏身后撇着嘴阴笑着对蔓枫说:“蔓枫警官,自我介绍一下吧!”一边说一边还朝她比划了一个姿势。

  蔓枫心里一哆嗦,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她不敢违抗,战战兢兢地举起了双臂,耷拉下手指,垂下眼帘,颤巍巍地说:“我是枫奴,是主人的奴隶,请主人随便发落。”说完忙不迭地吐出舌头。她的话音刚落,刷地一下,从房顶洒下一片雪亮的白光,把蹲在砖摞上的蔓枫白花花的身体照得通明。

  登敏好像一下被照花了眼,眯起眼睛打量着摆出耻辱姿势的白花花的裸体,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强光。他抬手捏住蔓枫的下巴,抬起她惨白的俏脸,一边打量一边啧啧有声道:“真的是大名鼎鼎的蔓枫警官唉,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乖啊。”

  说着他转过头朝龙坤伸出大拇指道:“老兄真是调教有方。不简单不简单,蔓枫警官都自称枫奴了耶,还说我们是她的主人呢!在我们那一带,大伙听到她的名字可都是躲得远远的哦。”

  他嘴里调侃着蔓枫,眼睛也没有闲着,色迷迷的目光顺着她颀长的脖子转到了她高耸的胸脯上。目光一触到那两粒绛紫的红樱桃,他立刻忍不住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情不自禁地揉弄起来。他手上揉的起劲,呼吸也随之粗重起来,一边揉一边夸张地感叹:“哇,没想到枫奴的身材这么好哦,要是到我们那里去表演表演,肯定很卖座呢!”

  龙坤这时在他身后接口说:“蔓枫警官,你怎么不说话啊?登敏先生说的你愿意不愿意啊?”

  蔓枫闻声赶紧抬头低声道:“枫奴愿意,枫奴随时听候主人的发落。”

  说话间,她隐隐感到一道阴毒的目光射在自己赤条条的身子上,好像针扎一样,比胸前那两只肆虐的大手还让人难受。可这目光既不是来自抓住她的乳房揉搓得忘乎所以的登敏,也不是来自于他身后的龙坤。

  她忽然意识到,这道阴森森的目光来自龙坤身边的那个留着小平头的壮硕的男人。这人始终一言不发,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他那方正的脸型、粗黑的眉毛突然让她觉得似曾相识,但她一时却找不到关于这个人的记忆。看他刚才和龙坤说话时那亲热的样子,应该不是登敏的保镖,而是贩毒集团中的一个有相当份量的人物。

  这时,登敏的目光已经转到了她的胯下。他俯身弯腰,伸出手去拨弄她毛烘烘的阴毛和软塌塌的阴唇。拨弄了几下,他忍不住蹲下身子,伸长了脖子,硕大的脑袋几乎伸进了她敞开的胯下。

  龙坤见状笑了。他拍拍登敏的肩膀,拉起他和小平头一起朝沙发走去,同时朝身后挥了挥手。一个打手立刻拉起蔓枫脖子上的铁链。拉着她下了砖摞,四肢着地,朝沙发爬行而来。

  龙坤和登敏还有那个小平头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蔓枫四肢并用,被龙坤的手下牵着爬到他们跟前。她爬到他们腿前,微微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龙坤,小声道:“请主人吩咐。”

  龙坤朝着蔓枫,把手指向上勾了勾。蔓枫赶紧跪了起来,同时下意识地将两臂平端到胸乳的高度,两只手耷拉了下来,吐出舌头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龙坤征询地看了登敏一眼。登敏色迷迷地端详着眼前这漂亮女警官赤条条的酮体,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竟没看到龙坤的眼色。小平头在旁边见了,轻轻拍拍他的大腿。

  登敏一惊,下意识地转头看着他,诧异地冒出一句:“少校……”

  这短短的两个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蔓枫的脑海,让她浑身微微一震,开启了她因饱受淫虐而封闭的记忆。少校、小平头、方脸重眉。天啊,原来真的是他!

  原来,WY警局缉毒组近一年多来发现,虽然ZX国的大麻种植面积减少了百分之九十,但WY城里的毒品交易和过境运输案的下降却完全不成比例。经过对抓获的毒贩审讯和分析,发现B国的毒贩已经成了龙坤集团的主要毒品来源。

  除了与B国警方联合围剿B国边境的毒贩之外,WY警局的另一个重要工作就是追查大批毒品的入境通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侦察,缉毒组怀疑军方有人与毒贩暗通款曲,利用自己的特权,帮助或保护他们将毒品偷运入境。蔓枫到缉毒组之前,他们就已经查到一些线索,怀疑军中的一些中高级军官与此事有牵连,其中一个就是负责两国界河水域巡逻的一个叫披侬的少校。蔓枫虽未见过披侬本人,却见过他的照片,其相貌特征正是小平头、方脸浓眉。

  缉毒组原已对披侬安排了监视手段,经手的就是那个叫弘的同事。原准备一拿到证据马上就实施抓捕,却因为弘太太的失踪和弘的调离搁置了下来。蔓枫接手后重启了对此事的调查,但案情尚未水落石出,她自己却又落入毒贩的陷阱。

  不但沦为了毒贩的性奴,而且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在这里竟碰上了披侬,真是冤家路窄啊,难怪他对自己的目光那么阴毒。

  不待蔓枫多想,披侬朝登敏使了个眼色,不动声色地朝一丝不挂跪在他脚前的蔓枫努努嘴,目光射向了她的下身。登敏好像如梦初醒,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说:“好乖的枫奴哦,像你这么又聪明又漂亮又听话的女警官,主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呢。”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咽下一口口水色迷迷地说:“绝色警花,真是秀色可餐啊!枫奴身上哪儿都好看,不过这次嘛,主人想看看枫奴的小屁眼儿,可以不可以啊?”

  蔓枫的脸白得像张白纸,肩头微微发抖。她知道,最屈辱的时刻来了。但她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无论多么丧尽天良的羞辱她都得默默地承受,还要装出欣然接受的样子。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垂下眼帘,慢慢地收回舌头,头一低,小声地说:“是,主人。”说完,就要转身,把屁股朝向沙发。

  坐在一旁的披侬见了,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朝龙坤使了个眼色。

  龙坤会意,顺手从沙发下面抄起一副手铐,递给了站在蔓枫身边的一个膀大腰圆的手下。

  那汉子接过手铐,伸手抓住蔓枫仍平端在胸前的双手,不由分说扳到她的背后,咔嚓一声上了铐子。

  蔓枫的心里哆嗦了一下,但也不敢怠慢,反剪双手,垂着头,摇摇晃晃地转过了身子,颤巍巍地弯下腰,头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趴稳之后,她小心翼翼地往后凑了凑,让自己的屁股尽可能凑近坐在沙发上的登敏,然后,慢慢地叉开了两条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完全亮给了他。

  一道白光从天花板上打下来,把蔓枫叉开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登敏见了乐得眉开眼笑,忙不迭地伸出长着黑毛的大手,按住她白嫩的屁股,用力扒开。看到那紫褐色的圆圆的肛门,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叉开两根短粗的手指,按住边缘,轻轻地撑开。那细密的皱褶一点点展开,他一松手,紧致的肛门马上又恢复了原状,还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两下。

  登敏深吸一口气,眼睛瞪得大大的,指着蔓枫的肛门叫道:“看,快看,枫奴的屁眼会动唉!”说着又伸出手指,再次把圆圆的肛门撑了开来。紫褐色的肛门在雪亮的光线下纤毫毕现,登敏的眼睛瞪得像鸡蛋,目不转睛地盯住不放。

  忽然他把鼻子凑近蔓枫的屁股,像猎狗一样嗅了嗅,大惊小怪地指着被撑开的肛门摇头道:“枫奴,你的屁眼好臭唉,缝缝里都是渣渣,好像屙完屎没有擦干净嘛!”

  蔓枫心里一酸,岂止是没擦干净。每次大便过后,他们要是高兴,就让她自己在砖头上蹭一蹭,要是不高兴,根本连蹭一蹭的机会也不给她。但她只能红着脸回答:“枫奴该死,请主人恕罪。”

  登敏大摇其头:“这么漂亮的女警官,屁眼弄得这么脏,不像话,太不像话啦!枫奴,主人帮你洗洗干净怎么样?”

  明知道等着自己的是惨无人道的羞辱,但她岂敢说个不字。蔓枫哆嗦着嘴唇战战兢兢地答道:“谢谢主人恩典,枫奴遵命。”

  登敏转头坏笑着问龙坤:“怎么样老兄,借贵方一块宝地给枫奴洗洗屁眼,老兄不会反对吧?”

  龙坤呵呵一笑,也不答话,挥手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他的手下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端来了一盆清水和一堆刷子、管子等工具,摆在了蔓枫的脚边。

  蔓枫吓得浑身发抖,却连动也不敢动。登敏踢了踢她的脚,她不情愿地把腿劈开得更大,让他们把水盆放在了她叉开的两腿中间。

  登敏拍拍蔓枫高高撅着的大白屁股,她吓得一哆嗦,慢慢地抬起身,屁股哆哆嗦嗦地半浸在水盆里,但又不敢坐到底。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拼命地忍住马上要流出来的眼泪。

  登敏扒住她圆滚滚的屁股看了看,见看不到肛门,就往上抬了抬。蔓枫弯着腰,把湿漉漉的屁股露出了水面。她的手被铐在背后,头和肩膀都沾不到地,只能靠腰撑着,平撅着屁股,把下身亮给登敏。

  登敏看到挂着水珠的肛门和阴唇,满意地笑了。他顺手从旁边拿起一把比牙刷大不了多少的小硬毛刷子,一手扒开蔓枫的肛门,蘸着水细细地刷了起来。随着嚓嚓的声音,一些细小的黄色碎屑纷纷飘落在水盆里,不一会儿水里就星星点点落了一大片,水色也开始混浊起来。

  登敏一边刷,一边啧啧地摇头:“看看,看看,大美女的屁眼好脏哦!”

  蔓枫被他刷得浑身发麻,加上腰一直悬空,直直地挺着,早已又麻又酸,但她不敢乱动,忍不住哼哼了起来。登敏听到了,笑呵呵地说:“枫奴,你好享受哦!主人给你洗得舒服吧?”

  蔓枫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了下来,但她只能忍住抽泣,哽咽着回答:“枫奴好舒服,谢谢主人恩赐。”

  听到她可怜兮兮的回答,在座的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蔓枫被他们笑得无地自容,拼命垂下头,任凌乱的头发遮住羞得通红的脸,暗自垂泪。

  突然,她嗯地一声全身绷紧,跪在地上的两条大腿剧烈地战栗起来,呼吸一下变得急促粗重。她感觉到有什么尖利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肛门。

  原来,登敏换了一支四周都是硬鬃毛的尖头小刷子,不由分说直接捅进了蔓枫的肛门。那刷子有小拇指粗细、比手指还长,已经全部捅进了蔓枫的肛门,登敏正攥着手柄,起劲地来回拧个不停。拧了几下,他就把刷子抽出来,在水盆里涮一涮,再插进去拧。

  蔓枫被他捅得浑身发抖,凌乱粗重的呼吸和痛不欲生的呻吟此起彼伏。

  登敏起劲地连捅带拧,一直摆弄到蔓枫几乎要跪不住了,才停下手来,示意龙坤的手下把已经变成混浊黄汤的水盆端下去,又换来一盆清水。

  新换的清水盆再次放到蔓枫脚下,她却再也挺不住了,腰一软,噗通一声,肩头抵住了地面,屁股又高高地撅了起来。她试着抬了两下上身,腰酸得根本不听指挥。她胀红着脸喃喃道:“枫奴该死……枫奴该死……请主人饶恕……”身子却跪趴在那里一动也动弹不了。

  龙坤正要发作,却见登敏并没有动怒,反而笑得脸上好像开了朵花。他伸出一根粗肥的中指,抵住蔓枫刚刚被洗刷得通红的肛门,噗哧一下,竟全部捅了进去。

  他的手指一面在里面搅弄一边啧啧有声地对龙坤说:“老兄,你这枫奴不但人长得漂亮,这小屁眼好像还没有开过苞呢!对不对啊,枫奴?”

  蔓枫脸贴在地上,胀得通红,听到他的问话,赶紧回答:“是……主人……还……没有……哎哟主人……您轻一点……哎哟……疼……主人开恩啊……”

  登敏粗糙的手指在蔓枫的肛门里捅得噗哧噗哧作响,脸上乐开了花。

  龙坤忽然发现坐在他身边的披侬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叫道:“啊呀,罪过罪过!你看我这记性。少校,你的老冤家我特意给你带来了,马上让她来给伺候你!”说完,他朝一旁伺候的手下作了个手势。

  那手下马上转身出去,不一会儿,门外由远而近响起一阵呼啦哗啦的声音,房门开处,一个光着上身的大汉牵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着地,一步一步爬了进来。

  披侬看到这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眼睛里立刻露出了笑意。连正在蔓枫肛门里捅得起劲的登敏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他一看到这个白花花的酮体,马上大呼小叫了起来:“哇,这不是弘奴吗?这一向不见,你是越来越水灵,越来越漂亮了……”

  原来被牵进来的正是弘太太。她听见登敏的话一边爬一边忙不迭地抬起头,媚声媚气地接口道:“谢谢主人夸奖,弘奴来伺候主人了……”话没说完,她一眼看见了跪趴在地上的蔓枫,也看见了登敏手上的动作,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赶紧低下了头,被龙坤的手下牵着,来到披侬的跟前,跪在他叉开的两腿之间,直起了身子。

  披侬勾起她的粉脸,色迷迷地看着说:“弘奴,有日子不见,你倒是越来越风骚了啊。”

  弘太太下意识地瞟了赤条条跪趴在旁边的蔓枫一眼,娇滴滴地轻声说:“弘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听凭主人发落。让弘奴伺候主人吧!”

  披侬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用手拍拍她的脸蛋说:“弘奴还是这么乖啊,比你那个不开眼的丈夫强多了。你打算怎么伺候主人啊?”

  披侬提到她丈夫的时候,弘太太粉嫩的脸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接着又心虚似的快速看了蔓枫一眼。当看到蔓枫撅着屁股被登敏捅得呻吟不止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眼巴巴地看着披侬说:“弘奴……弘奴还是给主人吹箫吧。”

  披侬不动声色地笑了,他也有意无意地看了赤条条趴在地上的蔓枫一眼,点点头说:“好吧,那你就吹吧,要卖点力气哦!”说着,身子往后一仰,四仰八叉地靠在了沙发上。

  “是,主人!”弘太太一边娇声答应着,一边挺直身子,麻利地伸手解开了披侬的裤子,轻柔地褪下纯白的裤衩,双手像捧什么宝贝一样,把披侬胯下的大家伙小心翼翼地捧了出来。

  她见到那黑乎乎软塌塌的大家伙,漂亮的大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伸长脖子凑到近前。一条粉红的香舌吐了出来,先在半隐半现的龟头上舔了一圈,然后捧起两个圆圆的蛋蛋,一下一下仔细地舔了一遍,舔得如醉如痴,还不时咽口口水。

  在那柔软的香舌的舔弄下,披侬惬意地哼哼着,硕大的肉棒眼见着迅速地膨胀了起来。弘太太见了,赶紧张开小嘴,一口把正在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吞进了口里,然后用力地嘬腮,哧溜哧溜地吸吮起来,一边吸吮还一边陶醉地娇喘不止。

  弘太太那如醉如痴的淫声把登敏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移了目标,并起两根手指,插进了蔓枫的阴道,正一下接一下起劲地抽插。

  蔓枫被他插得要死要活地哼哼着,她的胯下已经咕唧咕唧洪水泛滥了,一道道清亮的浆液拉着粘丝淌到水盆里。

  看到弘太太吸吮得起劲,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节奏,把蔓枫插得死去活来,身子软得像面条,几乎跪不住了。弘太太好像意识到了登敏关注的目光,比赛似的吸吮得越来越用力。

  黑沉沉的牢房里,哧溜哧溜的吸吮声和咕唧咕唧的抽插声混杂在一起,加上男人女人的娇吟闷哼,不大的空间里,气氛顿时变得淫靡无比。

  登敏重重地抽插了一阵,好像有点累了。他有意放慢了节奏,喘息着朝赤条条趴在脚下的蔓枫努努嘴转向龙坤话中有话地说:“老兄啊,这枫奴可是块不可多得的肥田哦!”

  龙坤正出神地看着他们两人暗中较劲,听登敏一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经意地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登敏诡秘地一笑,从蔓枫胯下抽出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举到龙坤的眼前,看着那上面拉下来的闪亮的粘丝说:“你看看你这枫奴有多骚,给她播上种,我保证马上就有收成。”

  龙坤这下明白了登敏的意思,他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蔓枫警官到我这里一个多月了,给她播过种的男人没有二百也有一百多了,你看她这肚子,哪有一点要大起来的意思?”

  登敏顺手摸摸蔓枫白嫩的小肚子,胸有成竹地说:“这叫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你把她交给小弟,小弟我保证她的肚子在三个月内大起来!”

  他们的对话让蔓枫听得毛骨悚然,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用这样毫无人性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要真被他们弄大了肚子,自己的一切希望将化为泡影,可能就此永无出头之日了。

  想到这儿,她不顾一切地回过头来,朝着龙坤哭求道:“主人,不要啊……枫奴乖乖地听话……伺候主人……不要让枫奴……求求主人饶过枫奴吧……”

  龙坤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蔓枫凄惨的哭求,却转向了披侬:“少校,你见多识广,你说呢?”蔓枫的心里忽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一丝侥幸,希望这位披侬少校还没有丧失理性,说几句公道话,打消这两个疯子那毫无人性的疯狂念头。

  谁知披侬嘿嘿一笑道:“要让我说,不用三个月。我和登敏兄打个擂台,给我两个月,我就让蔓枫警官的肚子大起来。”

  蔓枫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当场晕倒在地。她强撑着趴在那里,呜呜地哭出了声。谁知披侬却继续说了下去,她指指正在他胯下卖力吸吮的弘太太:“别说是枫奴,就算是弘奴,小弟我也有办法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

  他话音未落,弘太太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她不敢松开嘴,一边仍用力低低吸吮着披侬的大肉棒,一边抬起眼皮,惊恐地看着他拼命摇头,嗓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声。

  龙坤这时已经回过神儿来,他笑吟吟地摇摇头对披侬说:“老弟对弘奴的丈夫恨之入骨,这我知道。不过你要说能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那你可是吹牛了。弘奴在我这里一年多了,肏过她的客人和弟兄算起来总有上千了。她那肚子要大早就大起来了。”

  弘太太这时也实在忍不住了。她不顾一切地放开嘴里的大肉棒,满嘴淌着口水朝披侬哭道:“主人,求求你放过弘奴吧……弘奴伺候主人一向尽心尽力啊,主人……弘奴愿意伺候主人一辈子……不要把弘奴的肚子肏大……弘奴害怕呀,呜呜……”

  谁知披侬听了龙坤的话,又被弘太太这一哭,立刻瞪起了眼睛。他啪地扇了弘太太一个耳光,然后面红耳赤地对龙坤道:“怎么,老兄的意思是说,登敏兄能做到,小弟我做不到?”

  龙坤见披侬真的动了气,忙起来打圆场,摆着手说:“少校少校,老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说的我都信,我都信……”

  没想到,披侬不依不饶地打断了他说:“那好,我和登敏兄就比试比试,他肏枫奴,我肏弘奴,三个月内见高低!”

  “不……不……”蔓枫和弘太太都吓得魂飞魄散,争先恐后地哭叫了起来。

  龙坤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登敏却坐在那里苦笑着摇头。披侬瞪大了眼睛问他:“怎么,老兄,不敢比啊?”

  登敏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道:“不是不敢比,而是这么个比法,老兄我就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这回轮到披侬发愣了:“胜之不武?怎么胜之不武?

  那你说怎么个比法?”

  登敏嘿嘿一笑道:“咱们要真比,就来个公平的。这两个女人年岁身子都不一样,到龙坤兄这里的时间也不一样,在男人胯下经过的次数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看你那弘奴,那小骚屄早都被弟兄们肏熟透了。再看枫奴,这么又鲜又嫩的。老兄我就是肏大了她的肚子、赢了你老弟,又算是什么本身?这么个比法你说怎么能分出高低来?”

  龙坤和披侬都听得连连点头,却又几乎同时不解地问他:“那你说怎么个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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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

  登敏见龙坤和披侬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得意地对他们说:“要比咱们就在一个女人身上比!”

  “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怎么比?”龙坤和披侬都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蔓枫。她不顾一切地强撑起上身,泪流满面地转头向登敏哭道:“主人……主人……你来肏枫奴吧……枫奴乖乖地让主人肏……不要让他们把枫奴的肚子弄大……天理不容啊……呜呜……”

  登敏朝蔓枫一瞪眼,手指噗地插进她湿漉漉下身,猛地一搅,蔓枫腰一塌,噗通一声跌在了地上。她反剪双臂,吃力地转过脸,泪水涟涟乞求地看着登敏。

  登敏一边重重地在她下身反复捅着,一边恶狠狠地训斥道:“小贱人,忘了自己是谁了吧?现在还没轮到你说话呢!等会儿该你说的时候你可别往后缩!”

  训斥完他转向龙坤和披侬,换了一副神秘莫测的笑脸说:“怎么不能比?从这两个女人中选一个出来,你干一次,我干一次,两人轮着班地肏,直到把她肏大了肚子为止。等孩子生出来再验是谁的血脉,不就分出高低了吗?”

  他看看愣在那里的龙坤,意犹未尽地说:“老兄要是有兴趣,你也加入,咱们三个人一起来比个高低,如何?”

  龙坤先自摇了摇头,弘太太也终于明白了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再也跪不住了。她身子一歪,下意识地瞟了蔓枫一眼,两手撑地砰砰地给登敏和披侬磕头哭道:“主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丈夫欠主人的,弘奴拿一辈子来还……一辈子乖乖给主人吹箫……一辈子乖乖给主人肏……弘奴不要大肚子啊……主人,开恩啊……”

  龙坤的脸沉了下来,他朝哭得死去活来的弘太太大吼一声:“不许吵!”

  接着使了个眼色,上来一个大汉,把弘太太的双手拢到背后咔地上了手铐。

  又把仍然反铐双手、撅着屁股蜷缩在登敏脚前的蔓枫拉了起来,转了一个方向,和弘太太一起并排跪在了沙发前面。

  龙坤左一眼右一眼,轮番看了看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女人,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得意洋洋地对他们说道:“好啦,现在给你们说话的机会,弘奴、枫奴,你们俩谁愿意陪两位主人玩儿玩儿大肚子游戏啊?”

  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抬起头,痛哭流涕地一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边死去活来地哭求:“不啊……不要啊……不要大肚子啊……主人开恩吧……”

  龙坤伸手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说道:“你来吧,枫奴!二十五 岁的留美女硕士,美女缉毒警官,等肚子大起来,主人给你找身警服穿起来,一定很好看的,你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喽!”

  蔓枫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摇着头,急不择言地哭求道:“不……主人……不行啊……枫奴还没有嫁人……不行啊……”

  三个男人听到蔓枫的哭求哈哈笑成了一片。龙坤笑得嘴都歪了,他松开蔓枫的头发,顺手托住弘太太的下巴,盯着她满是泪水的脸庞道:“弘奴,那就只好是你啦,好歹你也是嫁过人的。你才二十 岁。嫁了人的女人没生过孩子好遗憾的哦!”

  弘太太一听,浑身发抖,眼睛怨恨地偷偷瞟了眼蔓枫,拼命哭道:“不啊,主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乖啊……弘奴乖乖让主人肏,弘奴不要生孩子……主人可怜可怜弘奴吧……”

  龙坤脸一沉呵斥道:“你也不行,她也不干,主人的话你们都敢不听啦?”

  他看看垂下头仍然凄惨地哭泣不止的两个女人恶狠狠地说:“哭,哭也没用!你们两个人里非得有一个大肚子不可。你们说怎么办吧:抽签,抓阄还是掷骰子,你们自己挑!”

  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就是不肯说话。龙坤气得两眼一瞪,回头命手下去找骰子。披侬见状站起身,伸手拦住了他道:“大哥,用不着这么麻烦,小弟我有个主意。让她们自己定夺,包管她们心服口服,绝无一字怨言。”

  “哦?”龙坤和登敏听到披侬的话,都兴趣盎然地看着他,等他说出自己的主意。披侬看了看两个赤条条哭成一团的女人,胸有成竹地说:“在我和登敏老兄比试之前,先让她们俩比试比试,谁比输了就只好乖乖地让主人肏大肚子啦。

  自己本事不到家,那也怨不得别人,对不对?”

  龙坤和登敏听了他的话顿时眉开眼笑,都频频点头,连两个女人的哭声都低了下来,竖起耳朵听他决定自己命运的下文。果然,登敏好奇地问:“让她们比什么呢?”

  披侬点点头笑眯眯地说:“是啊,这倒是个问题,要让她们心服口服。不能让她们比做骇客,这对弘奴不公平。也不能让她们比下厨,这对枫奴不公平。好在我这里刚好有一件事,让她们俩比一比再公平不过。”说完,他卖关子似的停了下来,盯着两个女人不说话了。

  两个女人虽然都低低地垂着头低声饮泣,但都竖着耳朵捕捉着披侬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他忽然不说了,两个女人一下都恐惧得浑身发抖,不知噩运会落在谁的头上。

  龙坤坐在沙发上把二郎腿一翘,点着披侬说:“老弟,别卖关子啦,你看你把枫奴吓成什么样子了!她可是让人谈虎色变的缉毒警!快说说让她们比什么,能让她们心服口服,绝无怨言啊!”

  披侬诡秘地笑了:“弘奴吹箫的功夫二位看怎么样啊?”

  龙坤和登敏听到他的话,立刻眼睛一亮,不停地点头:“不错不错,着实不错,技艺精熟,堪称一绝。”

  披侬的眼睛转到蔓枫白嫩嫩的身子上,笑眯眯地说:“枫奴也不弱呀!她虽然没给我吹过,但枫奴那张小嘴的功夫我在她的片子里可见过,也算得上是炉火纯青啊!”

  另外两个男人一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点头,一连声地称赞披侬的主意好。披侬得意地点着两个女人说:“好啦,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人给我和登敏先生吹箫,谁先吹出来为胜,后吹出来的就不要怨天尤人,怪你学艺不精,当然就要陪主人玩儿大肚子的游戏喽。”

  再看两个女人,已经再次哭成了泪人,却都再没有求饶。因为她们知道,求也没有用,她们俩当中谁进这道鬼门关,全得靠她们自己的一张嘴用下三滥的手段分胜负了。

  披侬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正面朝上托在手上,对两个女人说:

  “弘奴先到先得,你就挑个面吧。弘奴,你要正面还是反面?”

  弘太太下意识地瞟了瞟蔓枫,紧张地盯着披侬手里的硬币,可怜巴巴地说:

  “弘奴……弘奴就要主人手上这一面吧。”

  “好!”披侬叫了一声,刷地把硬币扔上了天。三个男人的眼睛都追踪着飞上天的硬币。弘太太和蔓枫虽然是手被铐在背后跪在地上,也都吃力地仰起头,紧紧地盯着天上的硬币。

  硬币升到顶点落了下来,披侬伸手一把接住,攥在手里。然后,把拳头伸到龙坤和登敏的面前,两个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紧张地盯着。披侬慢慢地张开了手掌,那枚硬币闪着亮光躺在他的手掌之间,正面朝上。

  弘太太一看,脸胀得通红,小鸡啄米一样一边点头一边喃喃说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披侬看了她一眼,用近乎亲热的口气问道:“弘奴,你先选,你选哪个主人啊?”

  弘太太抬起头,眼珠朝跪在一旁的蔓枫快速地转了一下,红着脸盯着披侬的下身,颤抖着嘴唇说:“就让弘奴伺候主人您吧!”说完又心虚似的忍不住瞥了蔓枫一眼。

  披侬哈哈大笑:“好……好,弘奴就给我吹吧!”

  登敏这时走到蔓枫的跟前,托起她的脸笑嘻嘻地说:“那给我吹的就是枫奴喽?”

  蔓枫心中一沉,赶紧点头道:“枫奴伺候主人。”她这时的心里七上八下,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弘太太选择披侬的用意。显然这位陆军少校是龙坤这里的常客,弘太太为他口交不知已经有多少次了,说不定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

  这样她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置于不利的地位,她知道,弘太太已经把自己当成敌人了。

  其实弘太太那怨恨的目光她早就意识到了,她刚才话一出口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弘太太不但是她同事的妻子,轮年纪也算是个小 妹妹。她心中为此充满了歉意,可糟糕的是,她连个解释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最令人悲哀的是,她们两人本来都是毒枭手里的囚徒和玩物,同命相连,现在却因为毒贩的这个阴损下流毫无人性的念头,变成了互相仇视的敌人。

  她完全可以理解弘太太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如果说自己是因为职业和身份的关系而成为毒枭报复的对象的话,她则完全是受到无辜牵连,落入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屈辱境地。蔓枫从资料上知道,她结婚时才刚刚十九 岁,现在也刚满二十。

  甜蜜的家庭生活本来刚刚开始,却因为丈夫的职业变成了仇人手里的玩物。

  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蔓枫明白,同处魔窟,无论从身份还是从年纪来说,自己都应该、甚至有责任照顾这位弱小的同事妻子。但恶毒的毒枭却把她们抛进了这样一个残酷的竞技场。如果是别的事,她可以做出牺牲,让着她,可眼前的事,她无论如何也没法让啊!

  她也是人,一个二十五 岁的未婚女子。被他们残忍地糟蹋自己的身体是身不由己。她怎么能够为了虚幻的良心、正义、责任感就主动献出自己的身体,给毒贩当玩物?而且,给他们作玩物的结果就是要怀上他们的孽种。这样的事情,她怎么能够做得出来!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沉沦下去。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暗暗叫苦:“命运啊,你为什么对我如此的残忍?弘太太啊,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你了……”

  蔓枫还在发愣,突然哗啦一声,脖子被猛地拽了一下。她抬头一看,披侬和登敏已经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并排坐好,脱了裤子,叉开长满黑毛的大腿等着她们了。

  弘太太已经跃跃欲试地跪在了披侬叉开的大腿间,她眼露急切、上身前倾,伸长了脖子,张开小嘴,露出粉红的舌尖,嗓子里娇羞地哼哼着,眼睛死死盯住了披侬胯下的大家伙。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铁链被龙坤的手下用力拽着,她可能已经扑上去,开始为他口交了。

  蔓枫暗暗叹了口气,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不管多么屈辱、多么下贱、多么没良心,为了自己重生的那一丝希望,这场比赛她不能输。她吃力地向前挪动了一下赤条条的身子,在披侬叉开的大腿中间跪好。

  一股骚哄哄的味道扑鼻而来,她用力屏住气,默默地咽了口唾沫,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臭烘烘的大家伙上,快速地瞟了登敏一眼,用低低的声音乖巧地说:

  “枫奴伺候主人。”

  (四十八).

  龙坤站到沙发后面,看着两个反剪双臂赤条条跪在男人叉开的光溜溜的大腿中间蓄势待发的女人,笑眯眯地抬起了手。刷地一道雪亮的灯光把沙发上的两个半裸的男人和他们跟前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照得通明,两具赤条条的裸体白得耀眼。

  蔓枫的心里在发抖,心想,不知道有多少个高画质的摄像头正对着她们,下面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将被从所有的角度记录下来,成为她永远难以摆脱的羞耻的记录。

  龙坤得意洋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弘奴、枫奴听好,听我的号令一齐开始,谁先吹出主人的精水为赢。不过,后出的也不许半途而废哦!否则,主人我严惩不贷!听见了吗?”

  “是,主人。”蔓枫和弘太太齐齐地低声回答,声音里饱含着屈辱和恐惧。

  “好啦,开始吧!”龙坤举着的手一下劈了下来。

  蔓枫只觉得脖子下面的铁链一松,旁边的弘太太白花花的身子却已经对准面前黑乎乎的肉坨子呼地扑了上去。蔓枫也不敢怠慢,赶紧俯下身子、伸长脖子,张开小嘴,忙不迭地叼住登敏胯下臭烘烘软绵绵的肉坨坨,一口吞到嘴里,不顾一切地呼噜呼噜地吸吮了起来。

  一边吸吮,她一边忍不住偷眼瞟了旁边的弘太太一眼,却发现原先迫不及待的她现在居然还没有把披侬胯下的家伙含到嘴里,而是用头拱开披侬的大腿,歪着头长长地伸出舌头,哧溜哧溜一下一下地舔着他软塌塌的大阳具。

  她似乎并不急于把那坨臭肉吃到嘴里,而是先把两个圆溜溜的蛋蛋仔细地舔过一遍,似乎连表面那些细密的皱褶都舔得一丝不苟,然后用嘴唇托住软塌塌的肉坨,把舌头伸向下面,贴住阳具的根部,粉红的舌头灵巧地一卷,有滋有味地嗤嗤地舔了起来。

  蔓枫不明白弘太太这是什么路数,她也不敢掉以轻心,照以往的经验,她嘴里含住登敏的肉棒,嘬起两腮,拼命吸吮,同时卷起舌头,用力地去舔含在嘴里的龟头。她连嘬带舔,吃得吱吱作响,不一会儿,连口水都淌了出来,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舔到两腮都酸痛了,嘴里的肉棒开始有了一点反应。她忙里偷闲瞥了旁边一眼,发现弘太太还在伸着舌头,一下一下有板有眼地舔披侬的阳具,舔得蛋蛋和肉棒上都湿津津的。

  但让她吃惊的是,尽管弘太太还没有把披侬的肉棒吞进嘴里,但那肉棒已经开始硬挺起来了。而自己嘴里的肉棒却还是软塌塌的。

  她不由得想到刚才弘太太选择披侬时的表情,不禁心里一沉:难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惨了。不管怎么样,她必须要做拼命一搏。

  想到这儿,她打起十二分精神,聚精会神地吸吮起来。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就顺着她的额头淌了下来。登敏的肉棒终于在她嘴里开始硬挺了起来,两条毛烘烘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夹住了她跪挺的光身子。

  这时她的耳朵里传来了吱吱的刺耳声音。她偷眼朝弘太太那边扫了一眼,发现她也已经把披侬的肉棒吞到了嘴里,正在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她一边吸一边娇媚地呻吟,眼睛还不时地抬起来窥视披侬的反应,向他频送秋波。

  蔓枫心中着急,嘴上加了把劲,头也一前一后地摆动,把登敏的肉棒在自己嘴里快速吞吐起来。她一次次伸长脖子,拼命把已经开始硬挺的肉棒送进自己的喉咙深处,用力挤压那滑溜溜的龟头。

  虽然把自己顶得直翻白眼,她也顾不得了。她吸吮得气喘咻咻,胸腔深处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急促的吸吮当中,她隐隐约约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兴奋的哼声,心头不由得一震。抬起眼皮偷眼瞄了下登敏,却发现他还懒洋洋地仰在沙发上,虽然脸色绯红,但对她卖力的吸吮似乎并没有明显的呼应。

  她狐疑地看了看旁边,吃惊地发现,那粗重的喘息竟是来自披侬。他斜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抓住弘太太一只丰满的乳房,不由自主地用力揉搓着,嗓子里合着她的吸吮哼个不停。再看弘太太,蔓枫大吃一惊,她嘴里吞吐的大肉棒胀得像根小棒槌,青筋毕露,她的小嘴张到最大也只能吞进去一半,而自己嘴里那根肉棒还只是像根胡萝卜。

  她的胸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沮丧。她很清楚自己落后了,远远的落后了。

  弘太太嘴里的肉棒随时都可能喷发,而自己嘴里的还差得远。难道自己就这样输了吗?马上就要被两个无耻的毒贩子强行授孕,成为他们的玩物、永远沉沦下去了吗?她不服气,她不敢想象输掉这场比赛的可怕后果。

  她不再想别的,也不再看别处,全神贯注在自己嘴里那根湿漉漉的肉棒上,拼命地吞吐吸吮,香舌也一刻不停地舔弄不止。凌乱的秀发掉落在汗渍渍的脸庞上,遮住了眼睛,她也顾不得了。终于,那热乎乎的家伙开始迅速地膨胀起来,她甚至感觉到大龟头的顶端开始渗出丝丝滑腻的黏液。

  她感觉到一丝希望,暗暗咽了口唾液,用上了全身的力气进行最后的冲刺。

  登敏也不由自主地哼哼起来,大肉棒已经膨胀到极限。吞吐之间,她敏感的嘴唇甚至已经能够感觉到肉棒表面那凸起的青筋在有节奏地搏动。她一边满头大汗地吞吐着肉棒,一边暗暗在心里喊着: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喷发了。快射吧,快呀,都喷射在我的嘴里吧!救救我吧……好像是回应她的呼唤,男人爆发前那特有的令人心里发抖的闷哼传进了她的耳膜。她不顾一切地向前一扑,让那硕大的龟头深深插入自己的喉咙,嘴唇紧紧拢住粗大的肉棒,头死死抵住他的下身。良久,却不见她期望的喷发,被她抵住的登敏反而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一点点从她嘴里抽出了肉棒,再噗地一声重重地插了进去。

  蔓枫一下懵了,不知是怎么回事。大肉棒一次次插进她的口中,可男人那令人心悸的哼声真真切切地响在自己的耳边。

  她下意识地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下旁边,立刻惊呆了,原来马上要发作的是披侬。只见双手捧住弘太太紫红的脸颊,费力地从她嘴里抽出胀得像根小棒槌的大肉棒,硬挺的肉棒顶端的大龟头青紫发亮,它令人难以察觉地抖动了一下,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吐了出来。

  他把暴胀的大肉棒杵到弘太太脸前,她不但不躲闪,反而仰着脸凑了上去。

  粘稠的白浆呼地喷了出来,喷到她的脸上、鼻子上、嘴唇上,流淌到她高耸的胸脯上,甚至连眼眉上都挂着丝丝缕缕的浆液。弘太太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闭着,不经意间流露出胜利者骄傲的笑意。

  蔓枫一下几乎窒息了。他射了,他射在弘太太的脸上了。而自己嘴里的肉棒还在不停地进进出出。她凄惨地意识到,自己输了,输在了这个比自己小五 岁的同时妻子手里。自己的命运将是被这两个男人强行授孕,大着肚子成为仇人不可救药的性奴,继续忍受他们无休无止的羞辱。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几乎当场昏厥。可那条大肉棒仍然噗哧噗哧不依不饶地抽插不停,每一次都要深深插进她紧窄的喉咙,她真恨不得被它一下插到窒息,一口气喘不上来,就此死掉算了。可事与愿违,每当她马上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那粗大的肉棒就嗤地退了出去。而她自己就会不由自主地大口吸气。

  她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大肉棒捅进来,死死抵住,不动弹了,登敏的两只大手也死死搂住了她的头,使她无法动弹。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憋死的时候,大肉棒稍稍后退了一点,呼地一下,大股腥甜温热的浆液喷涌而出,瞬间就把她的小嘴灌得满满的,顺着嘴角汩汩流淌了出来。

  蔓枫咳咳地呛咳着,不停地翻着白眼。天啊,他也射了,射在了自己嘴里,前后不过差了几秒钟的时间,可就这几秒钟就把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她欲哭无泪。

  这时候,披侬已经长出了口气,慢慢地松开了弘太太的脸。她毫不怠慢地伸长脖子,张开小嘴,吐出粉红的香舌,一卷一卷地把披侬大肉棒上面残留的浆液舔净。披侬则惬意地斜靠在沙发上,尽情地享受着柔软湿润的香舌温柔的舔弄。

  而蔓枫口含腥骚的浓浆,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登敏的大肉棒正在一点点地往外抽,她的小嘴被温热的浆液充得满满的,但她不敢贸然咽下去,因为龙坤吩咐过,比输了的人也不许半途而废。她担心他还要当场检验。弘太太被披侬喷在了脸上,而登敏却全部射在了她的嘴里,如果不得到龙坤的认可,不知道又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龙坤笑呵呵地转到了她们跟前,先端详了一下弘太太挂满白浆的脸,又托起蔓枫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捏开了她的小嘴。大股浓白的黏液立刻顺着她湿漉漉的嘴唇淌了下来,拉着丝淌到她的胸脯上。看到蔓枫满嘴的白浆,龙坤嘿嘿地笑了,点点头说:“枫奴,你输了!”

  蔓枫听到他发了话,忙不迭地一口把嘴里的黏液全咽下了肚,双眼流着泪不停地给他磕着头哭道:“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枫奴不要大肚子啊……枫奴乖乖地伺候主人……不要大肚子啊……”

  龙坤非常享受地看着蔓枫哭求,待她哭得声嘶力竭,他与披侬和登敏悄悄交换了个眼色,拍拍她的头说:“哭什么哭,有什么好伤心的?这比赛还没有结束呢!”

  他这一句话把两个女人都说愣了。蔓枫一下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而弘太太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也狐疑地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龙坤,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龙坤微微一笑道:“输赢还没有定呢。现在才比了上半场,这样就判枫奴输不是太不公平了吗?还有下半场哦,你们俩交换位置,再比一场才能算数哦。”

  蔓枫心里顿时涌起了一丝希望,只要自己在披侬身上赢回来,就还有希望。

  可登敏这时狐疑地问:“老大,要是她们俩打成平手,你怎么判?”

  龙坤哈哈一笑,胸有成竹地拍拍登敏的肩头说:“老弟放心,老兄我自有办法。”

  三个男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过,登敏把脏兮兮的肉棒重新塞进蔓枫的嘴里,让她把上面的黏液添干净。他一边享受着蔓枫的伺候,一边抬头对龙坤说:

  “老兄,你的下半场咱们晚饭后再说吧,老兄我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了。”

  披侬听了也马上随声附和。龙坤笑着点点头:“好吧,那咱们去歇会儿,晚饭后接着比。”说完,他叫来几个手下,把蔓枫和弘太太牵到牢房里锁好,几个人兴高采烈地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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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九).

  龙坤的手下也都去吃饭了,昏暗的牢房里突然变得静得吓人,只能听到两个女人紧张而悲戚的呼吸声。两人各自蜷缩在牢房的一角,都能看到对方的白花花赤条条的身体,但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她们都久久地沉默着,都是一肚子心事,但谁都没有开口。

  她们就像隐藏在黑暗角落中的两只饥饿的小兽,瞪大了发红的眼睛盯着对方赤裸的身体,似乎一有机会就会扑上去把对方撕得粉碎。其实她们谁也伤害不到对方,因为她们都被死死地锁在整体浇注的水泥地面上。牢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几乎要把人逼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蔓枫先开口了。她哽咽着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

  “呜呜……”弘太太悲戚的哭声打断了她的道歉。她越哭越伤心,一直哭得死去活来。好久好久,她才渐渐止住了哭泣,在黑暗中恨恨地对蔓枫说:“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警察,为什么把我扔在这里就没人管了?你们惹到了龙坤这个拿人当牲口的魔王,自己一个个都躲到了一边,倒让我这没有干系的苦命女人替你们在这里活受罪……”

  蔓枫刚要向她解释什么,却听她滔滔不绝地哭诉了下去:“当初龙坤提出,只要你们不再和他作对,就放我回去。你们为什么不但不停手,反倒变本加厉,把他在WY的地盘一扫光?你们想到过我还在他手里吗?你现在知道他发起火来是怎么收拾女人的了?女人在他手里就不是人……真是天报应啊……呜呜……”

  蔓枫听到她的话简直懵了,弘太太失踪的案子不是她直接经手办的,她只是从资料里看过相关的情况。警局的同事、上司、甚至弘本人都对她说,弘太太自从失踪就踪迹全无,被贩毒集团绑架也只是猜测。她从来也没有听说过,龙坤曾经拿弘太太做筹码和警局讨价还价。

  按警局的规矩,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要救人优先,至少不会不顾人质的死活对龙坤穷追猛打。

  弘太太根本不管蔓枫在想什么,她只是在继续地发泄着她的愤恨:“你还要跟我争,跟我比……告诉你,你输定了!你才伺候过几个男人?我……已经一年了……男人都数不过来了……我这一年比你们一辈子经过的男人还多……我吃的精水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知道怎么让他们爽,怎么让他们高兴,怎么让他们射出来……你就等着当大肚婆吧!你也去尝尝被人当一滩牛屎,踩在脚底下还要狠狠碾一脚的滋味吧……告诉你,这还不算完,他们还会大着肚子肏你,肏得你嗷嗷叫,然后拍成电影拿出去卖钱……呜呜……你的电影他们都给我看过了……你活该……”

  蔓枫已经听不清弘太太的哭诉了,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里渐渐清晰起来:弘太太被贩毒集团绑架,警局高层为什么若无其事,讳莫如深,甚至放弃了送上门来的营救机会?联系到自己的遭遇,自己失踪这么长时间了,龙坤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把视频卖得满天飞,警局里难道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吗?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警局的高层当中,到处都是紫巾团的人。因为缉毒是颂韬执政的基本国策之一,也是他取信于民的主要举措之一。这不但砸了龙坤的饭碗,也砸了不少靠龙坤吃饭的人的饭碗。所以,这些人对缉毒并不上心,倒是时常从中作梗,巴不得西万家族翻车。终于,她也忍不住,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弘太太还在念念有词地哭诉,哭一阵,自言自语地念叨一阵。可她的声音在蔓枫的耳朵里已经慢慢远去,她的思绪已经渐渐地飘到了别的地方。

  想起自己加入缉毒组这一年多的经历,表面上风风光光,把WY城里的贩毒网扫荡了大半,但毒网的中枢却一直若明若暗。尤其是龙坤这个头号大毒枭,虽然总能感觉到他幕后的阴影,却始终抓不到他的蛛丝马迹。明知道只有抓到他才能真正摧毁ZX国的毒源,却一直摸不到他的踪影,而自己反倒莫名其妙地落入了他的魔爪。

  以一国的强力国家机器与一个私人利益集团对抗,最后占上风的却是后者,这难道不是咄咄怪事吗?

  就拿自己误中龙坤的圈套来说,现在回想起来脉络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小报记者的手机是他们故意露出来的破绽,目的就是引自己上钩。可这个圈套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设计得出来的,知道自己在监听这个手机号码的人少之又少,除了自己和负责设备的技术人员,就只有屈指可数的警局高层了。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警局的内部,看来有人很乐于见到自己人间蒸发。更加耐人寻味的是,这件事发生在自己私下调查AS股权交易泄密案之时。而以前自己也曾动用了全部手段追踪龙坤,虽然也遇到了无形的阻挠,但并没有危及自己的人身安全。

  看来,让他们真正动杀机的显然是自己对AS股权案泄密途径的调查。所以表面上看,自己是落入了龙坤的陷阱,但实际上,给自己下套的应该另有其人,他们是在借刀杀人。

  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朝野两党的对峙闹成什么样了?姐夫还在台上吗?为什么不来救我?也许他自己现在也已经自顾不暇了吧……蔓枫的思绪越飘越远。

  咣当一声,打断了蔓枫的思绪,也打断了弘太太的哭泣。灯光亮了起来,三个大汉走过来,打开牢门,钻进了牢房。蔓枫和弘太太闻声急忙直起身子跪好,低头听他们吩咐。

  三个大汉在她们两人面前各摆上了两个装满了食物的金属盆,其中一个大汉指着盆里的食物说:“老大吩咐了,让你们把这些吃掉,一点都不许剩,晚上还有重头戏等着你们唱呢。”

  蔓枫和弘太太都知道他说的“重头戏”指的是什么,都一边不停地点头一边答应:“是,主人。”

  几个大汉锁上牢门走了,蔓枫悄悄瞥了弘太太一眼,却正好遇上她的瞟过来的满怀敌意的目光,赶紧低头,凑近那装得满满的食盆。而留在她脑海里的,却是弘太太那俊俏的瓜子脸上和高耸的鼻梁上那些已经凝固了的暗黄色污渍,心里涌起一股无言的酸楚。

  她定睛看看食盆,一个里面装了几根烤熟的肉肠,另一个里面装的竟是是满满的牛奶。她在龙坤手里几个月的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美”的食品。

  看来今天晚上又将是一个难熬的夜晚。而且龙坤今天安排的这两样食物似乎是别有深意,至少蔓枫看见它们就反胃,因为她立刻就联想到那硬挺的肉棒和大股腥浓的精液。

  但不管怎么样,这两样东西她也必须全部吃下去。不要说龙坤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就是为今晚即将到来的急风暴雨,也必须先要吃饱肚子。自己的处境已经很明白了:给自己设陷阱的人其实是希望自己灰飞烟灭、尸骨无存,而龙坤让自己活下来只是为了拿自己当玩物,出气解恨,顺便再赚点钱。既然如此,自己就要利用龙坤的报复心理忍辱负重地活下来。

  只要自己活着,就是对暗算自己的人的反击。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有机会揭穿他们的阴谋。

  蔓枫看了一眼满满的食盆,深深地吸了口气,俯下身,撅起屁股,用酸痛麻木的嘴叼起一根肉肠,大口嚼了起来。一边嚼一边想,吃饱了有劲,今晚背水一战了。一定要设法翻盘自,不管怎样,都要咬牙挺下去。

  自己的身子已经被玷污、被毁掉了,如果就此死掉,自己所受的所有这些凌辱和强暴就都成了龙坤的开心游戏。自己必须设法活下去,不能让那些把自己推进陷阱的人如愿以偿。

  想到这儿,蔓枫开始大吃起来,不一会儿,就把食盆里的肉肠吃了个干干净净。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另一边弘太太,居然也在专心致志地大嚼大咽,还不时转过头,从另一个食盆里吸一口牛奶,喝得下巴上、胸脯上都挂着白浆。

  蔓枫见了,赶紧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嘴伸进牛奶盆,呼噜喝了一口。冷冰冰的液体直冲喉咙,差点呛到她。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无法端起盆子,只能小心地把嘴浸入牛奶中间,呼噜呼噜地吸吮。

  不大功夫,盆子就见了底。剩下的一点液体实在吸不起来,她只好伸长舌头一点点舔到嘴里。直到把盆子舔得锃光瓦亮,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直起了身子。

  刚一直起腰,蔓枫就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这是她几个月来吃得最饱的一顿饭。吃饱了肚子,也想清了前途,心情多少放松了一点。忽然她隐约听见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她转脸一看,原来是来自弘太太,她也吃饱了,正骄傲地挺起丰满的胸脯,朝着她挑衅似的咂着嘴。

  蔓枫的心情一下又暗淡了下来,同是沦落人,她却把自己当成了敌人,她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外面传来了由远而近的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带着登敏和披侬,后面跟着一群打手,挺胸叠肚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有手下打开牢门,龙坤和披侬、登敏都钻了进来。龙坤看了看舔得干干净净的四个食盆,搓着手笑道:“枫奴、弘奴胃口都不错啊!吃饱了,喝足了,下半场的比赛可以开始了吧?”

  蔓枫和弘太太几乎是同时俯身弯腰回答:“是,主人!”龙坤笑呵呵地拍拍披侬和登敏的后背,两个人兴高采烈地转到前面,一边一个站在了两个赤条条跪着的女人面前,从容不迫地脱掉裤子,扒下裤衩,大剌剌地叉开腿,把一团臭烘烘的肉坨子杵到了她们的面前。

  蔓枫怯生生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披侬正淫笑着盯着她。她赶紧跪行向前一步凑到了他的胯下。披侬身材不高,蔓枫这样高挑的个子跪在地上要略微弯腰才能恰好吃到他的阳具。她在他叉开的腿中间跪好,咬咬牙,像弘太太那样还了他一个媚笑,然后低头娇声道:“枫奴伺候主人。”

  牢房的另一边,弘太太也在登敏的胯下摆好了姿势。龙坤两边看了看,举起手来特意对蔓枫说:“枫奴,好好伺候主人哦,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再输了不要怪龙爷不给你面子啊!”说完,不等蔓枫答话,手一挥道:“开始!”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像两条见了猎物的猎狗,同时挺起身子,扑向了自己面前半裸男人的胯下。蔓枫一头扎到披侬的胯下,歪着头拼命伸长舌头,托起那滴里嘟噜的一大团臭肉,先在软塌塌的肉棍和蛋蛋上用力舔了一圈,然后学着弘太太上午的样子,用嘴唇托住圆溜溜的蛋蛋,伸出舌头去舔那坨臭肉的根部。

  她的舌头刚一接触到两个蛋蛋中间,立刻感觉到披侬叉开的双腿一阵轻微的战栗。她下大力气舔了起来,不久就听到了披侬惬意的哼哼。她暗暗松了口气,这家伙身上果然有门道,弘太太和这个陆军少校真的有默契,难怪自己上一次输了。幸亏自己上午留了心,否则真要白白被他们联手设计了。

  她全力投入,吱吱地舔着,还不时把两个蛋蛋含到嘴里,用舌头舔弄两下,她眼看着那软软的肉棒一点点硬挺了起来,这让她信心大增,口舌并用,不一会儿,一根粗大的肉棒就杵到了她的脸上。

  蔓枫见火候差不多了,张开小嘴,一口把粗大的肉棒吞到了嘴里,哧溜吸了一口,身子前仰后合地快速吞吐了起来。她一边用力吞吐着粗硬的肉棒,一边偷眼看了下在牢房另一侧的弘太太,却吃惊地发现,她那边的进展也不慢,也正在口含一条大肉棒大力地吸吮。

  蔓枫不敢掉以轻心,运足浑身的力气,哧溜哧溜地拼命地吸吮,一次次把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送进自己的喉咙,憋着气大力挤压,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淫靡的哼声。

  牢房的另一边,弘太太也毫不示弱,口含大肉棒吱吱地吸得起劲,还伴随着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

  雪亮的灯光下,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都在大幅度地晃动着身体,拼命吞吐着自己嘴里粗大的肉棒。不一会儿,两具白花花的身体都渗出了丝丝汗珠,在雪亮的光线下反射着白光。两对高耸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翻飞,此起彼伏,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凌乱的秀发盖住了她们的脸庞,但她们谁也顾不上,只是一个劲地把面前男人胯下的大肉棒一次次吞进自己的口中,发出让人心跳的哧溜哧溜的声响。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娇吟交织在一起,在密不透风的牢房里回响。

  蔓枫感觉到越来越吃力。嘴里的大肉棒虽然已经胀得很大,她敏感的嘴唇甚至已经能够感觉到它表面上暴凸的青筋。以她的经验,现在离最后的爆发只差最后的一冲了,但不管她再怎么使劲,就是见不到进一步的反应。

  她的嘴又酸又麻,她知道自己的体力坚持不了多久了,下意识地抬起眼皮瞟了披侬一眼。只见他面露笑意,戏弄地看着她。

  她心里一沉,暗叫不好。从披侬怪异的表情里,她嗅出了阴谋的味道。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戏弄自己?也许他和弘太太日久生情,故意让她赢?也许他已经知道自己曾经暗中调查过他,借此有意报复自己?

  她顾不得多想,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一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不顾一切地吸吮、推送着嘴里的肉棒,一边在心里暗暗叫着:“放过我吧……饶过我吧……喷吧……射吧……喷在我的脸上……射在我的嘴里……我甘愿作你的奴隶……”

  忽然,她听到一阵令人心跳的闷叫,接着身边传来女人欢娱的哼叫。她的心像被刀子猛扎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偷眼一看,登敏正捧着大肉棒朝着弘太太的脸上猛喷,弘太太笑眼微闭,仰着脸,幸福地承接着大股的浓浆。

  蔓枫一阵绝望,嘴一下酸痛麻木得好像不会动了。可就在这时,插在她嘴里的那条大肉棒猛地抽了出来,噗地将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在她的脸上、鼻子上、嘴上、胸脯上。蔓枫的心在流血,只差两秒钟,自己又输了,彻底的输了。她已经站在了地狱的门口。

  (五十).

  蔓枫猜的没错,她在龙坤的黑牢里望眼欲穿的时候,她的姐夫颂韬和整个西万家族正为宪法院释宪的事忙得焦头烂额。颂韬在蔓枫失踪后确实采取了一系列的补救行动,除了保护其他家人的安全之外,重点就是查找并营救蔓枫。但他多管齐下的努力碰到了一堵无形的墙,竟全都归于无效。

  该查的线索都查了,但无论是警方还是沙汶的侦探事务所都是一筹莫展,所有的线索似乎都在某一个神秘的时刻、神秘的地点嘎然中断。

  颂韬甚至下令对越境人口贩运的案子严加盘查,案子倒是查到了不少,但仍然没有蔓枫的半点音信。

  夫人蔓徕为此事终日以泪洗面,好在,在公开场合还是勉强维持了首相夫人的形像。倒是老爷子,受不了爱女失踪的打击,犯了心脏病,住进了医院。

  情急之下,颂韬也曾考虑过,利用自己当年在警界的人脉,通过黑道上的渠道去查一查。但再三考虑之后还是放弃了。蔓枫失踪这件事本身,背后就隐约有反对党的影子,现在他们肯定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万一被他们抓到西万家族和黑道有瓜葛的把柄,危及的就不只是自己屁股底下的首相位子,而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西万家族这座大厦的根基了。

  就在他为蔓枫的下落苦思对策的时候,出人意外地传来了爆炸性的消息:宪法院释宪结果否定了五月大选的合法性。颂韬马上就被卷入了在政坛上生死存亡的漩涡,再也无暇他顾,蔓枫的事也就只好放在了一边。

  而此时的蔓枫,却正在一道鬼门关前绝望地徘徊。在她侧卧的垫子旁边,放着一个空的小玻璃盆和一个精致的小纸盒,这是吃过早饭后看守拿进来扔在这里的。虽然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但她已经明白,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因为那个五彩斑斓的小纸盒上明明白白地印着:验孕棒。

  ***    ***    ***    ***

       那天和弘太太的吹箫比赛输掉之后,她想象中的被登敏和披侬轮番强迫授孕的惨剧并没有立刻发生。相反,他们把她锁在黑牢里,一个个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弘太太也被他们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她心里竟生出了一丝侥幸,也许他们是吓唬戏弄自己,就是想看自己和弘太太比赛吹箫的丑态吧!

  第二天,蔓枫还睡得朦朦胧胧,就听见有人开牢门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噩梦真的要降临了!谁知,进来的只是一个看守。他也睡眼惺忪的,并没有解开她的铐子,而是伸手去扒她的屁股。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肛门一凉,一根凉冰冰的东西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后庭。

  那看守松开她的屁股,一把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地说:“枫奴,你可仔细着,老老实实呆着。屁眼里的东西碰坏了,看龙爷怎么收拾你!”说完,摇摇晃晃地走了。

  牢房里恢复了可怕的黑暗和死一样的寂静。蔓枫却陷入了恐怖的深渊:他们给自己肛门里插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催情的药剂,或者是助孕的药物?她知道这群毒贩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他们难道要拿自做什么试验品?

  冰凉的感觉渐渐消失了,身体里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蔓枫越来越疑惑,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谜底很快就揭开了。没过多会儿,那个看守就又摇摇晃晃地回来了。他扒开蔓枫的屁股,把插在她肛门里的东西抽了出来,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然后在手上拿着的一个本子上记下了什么,关上灯就又走了。

  蔓枫这次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一支玻璃体温计。她虽然没有生育过,但常识还是知道的。她突然明白了。他们昨天晚上放过了自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受孕期。

  现在,他们是在测量和记录自己的基础体温,这是推测女人排卵期的最简单的方法。原来他们不是仅仅戏弄吓唬自己,他们是真的要给自己授孕啊!命运真的是太残酷,看来自己确实是在劫难逃了。

  过了一会儿,早饭送来了,破例加了半盆牛奶。待遇的改善不但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轻松,反倒让她更加心事重重了。她悲哀地想:“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糟蹋女人?难道他们家里就没有女人吗?”

  想归想,送来的吃食她还是不敢拒绝的。她挣扎着爬起来,撅着屁股连吸带舔,吃了个干干净净。奇怪的是,今天的牛奶和昨天的似乎有点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这整整一天一夜,龙坤和他的朋友们都没有露面。但体温的测量和记录却一丝不苟地进行着。到第二天的早餐前,他们一共给她测量了六次,连她睡觉的时候都没有漏掉。

  而且每一次,他们都会把体温计插在她的肛门里,久久不拔出来。算起来,一天当中,足足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她肛门里都插着一根玻璃管躺在牢房里,动一动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不好惹来什么无妄之灾。

  第二天的早饭照例加了牛奶,蔓枫留了个心眼,用舌头舔了两口之后,怯生生地对看守说:“主人,牛奶好像馊了。”

  看守看都没看,厉声呵斥道:“馊什么馊?这是新鲜牛奶。老大特意吩咐给你加的餐,你必须全给我喝下去,一滴都不能剩!”

  另外一个看守凑过来说:“枫奴,别不识抬举,老大特意关照你的,都喝了好生个大胖娃娃,也让弟兄们开开眼,见识见识大肚子警花……哈哈……”

  两个看守一边调侃一边一起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吃过饭不久,龙坤晃晃悠悠地来了,他身后跟着登敏,却不见披侬的身影。

  龙坤一进来,看守就忙不迭地把记录本拿给他看,他草草地扫了一眼,就把本子还给看守说:“接着量,枫奴现在要好好照看,后面的好戏都等着她呢,你们都别偷懒。”说着,他低头钻进了牢房。

  蔓枫见了,赶紧挣扎着跪起来,低低地垂下了头。龙坤走到她跟前,托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说:“恭喜啊枫奴,马上你就要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蔓枫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怜巴巴地说:“主人饶过枫奴吧,枫奴乖乖地听主人的话,不要让枫奴大肚子……枫奴……害怕……”

  龙坤眼睛一瞪,手搭在登敏的肩膀上说:“这怎么行?你这不是让我在朋友面前丢人吗?你问问登敏先生答应不答应?”登敏不说话,只是淫笑着慢慢地摇头。蔓枫眼圈一红,眼泪扑簌簌淌了下来。

  龙坤放开了蔓枫的下巴,朝后面挥了挥手。一个看守拿来一个小瓷盆,放在了蔓枫的跟前。龙坤指指小盆命令道:“枫奴,在里面撒泡尿!”

  蔓枫一下懵了,不知他要干什么。她早饭前按每天的规矩已经排泄过了,现在一点便意都没有。她红着眼睛抬起头,怯生生地说:“枫奴……枫奴刚尿过,枫奴现在没有尿……请主人饶恕。”

  龙坤眼一瞪:“怎么,主人让你尿你敢没有?我说尿你就得尿,少废话,快尿!”蔓枫吓得浑身哆嗦,不敢不从,只好慢慢地挪到小盆的跟前,不情愿地叉开腿,骑在小盆上方,屏住一口气,下身用力一挤。什么也没有挤出来。

  龙坤哼了一声,两眼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叉开的胯下杂乱的耻毛。蔓枫知道他是处心积虑,要不当着他的面尿出来,肯定要脱一层皮。于是只好运足了气拼命地挤。

  她憋得脸发紫,嗓子里下意识地哼哼了起来,挤了半天,终于,叮咚叮咚,开始有尿液掉落在瓷盆里。她长出了一口气,继续痛苦地呻吟着拼命挤尿,一直到登敏把一只烟抽完,瓷盆里才终于积起了浅浅的尿液。

  登敏扔掉烟头,伸长脖子朝瓷盆里看了看,朝龙坤点点头。龙坤这才对蔓枫说:“好啦,就这样吧。”蔓枫如蒙大赦,长长地出了口气,后退半步,直挺挺地跪在那里,等候龙坤的吩咐。

  龙坤笑吟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盒,从里面抻出一片小纸片,杵到蔓枫的嘴边道:“叼住!”蔓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匆匆扫了一眼,这是一张细长条的硬纸卡,涂着不同的颜色,在纸卡的一端和中间有两条明显的横杠。

  她猛然醒悟,这是某种试纸。她立刻想起有类似的试纸可以用女人的尿液测试怀孕,可自己并没有怀孕,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呢?为什么还要自己用嘴叼住?

  她实在想不明白,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张开牙齿,叼住了那张小小的纸片。

  龙坤指指盛着她的尿液的瓷盆命令道:“低头!伸进去!”蔓枫心中一紧,真的是测试自己的尿液。她迟疑地俯身低头,让那小小的纸卡凑近瓷盆。一股刺鼻的骚气冲鼻而来,她差点张嘴呕出来。赶紧咬紧了牙齿,生怕那小小的纸片掉下来。

  龙坤蹲了下来,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拿着一个小小的玻璃吸管,在盆底吸了半管混浊的尿液,举到蔓枫的嘴前,轻轻一捏,把吸管里的尿液仔细地滴在她叼着的纸卡上。

  一滴、两滴、三滴。他一连滴了三滴,然后把吸管放在了一边,凑过去仔细端详纸卡。他的鼻子几乎碰到了蔓枫的鼻尖,臭烘烘的气息直冲她的鼻腔。她屏气凝神,一动也不敢动,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的脸。

  龙坤端详了好一阵,脸上的肌肉逐渐松弛了下来。他直起身,拍拍蔓枫光溜溜的屁股,示意她直起腰来,然后朝登敏使了个眼色。登敏也凑了过来,凑近蔓枫的嘴唇,盯着叼在她嘴里的纸卡端详了半天,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的神色。

  龙坤和登敏互相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转身钻出牢房,扬长而去。

  从那天开始,每天他们都要给蔓枫测六次体温,上午下午分别给她测一次尿液。看守们的零星议论加上她自己的猜测,终于让蔓枫弄明白了,他们真的是在推算和检测自己的排卵期。这就是说,他们确确实实地在为那场毫无人性的比赛在做准备,这让她每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接下来的几天,蔓枫享受到了难得的“清闲”,他们除了每天六次把体温计插进她的肛门检测体温和收集她的尿液测试纸卡之外,整天都没有人来打扰她,每天的牛奶也增加到了两顿。蔓枫感到,她就像一口被精心养肥的肥猪,就等着挨那最后的一刀。

  第四天的下午,蔓枫照常蜷缩在牢房中的垫子上,在绝望中胡思乱想,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牢门开处,几天不见的龙坤出现了,而且,登敏和披侬都跟在他的身后。蔓枫顿时紧张了起来。

  她隐约想起,上午看守检测完自己的尿液后,曾经诡异地笑着看了她半天。

  她心中一紧,难道受难的日子真的要来了吗。

  果然,龙坤一钻进牢房,二话不说就命令蔓枫撒尿,然后拿出一条测试卡,仍然让蔓枫叼住,他亲自拿起吸管吸起尿液,郑重其事地在测试卡上滴了三滴。

  他刚刚放下吸管,就命令蔓枫直起腰来。蔓枫战战兢兢地挺直腰身,紧张地用眼睛寻找叼在自己嘴里的测试卡。她隐隐约约看到,测试卡上那两道横杠都呈现出深红的颜色。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满屋的男人同时邪恶地大笑了起来。

  龙坤一手拍着登敏一手搂着披侬,喜笑颜开地说:“现在看你们的啦,二十四小时之内随时可以开工,说吧,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蔓枫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那小小的纸卡无声地飘落在地上。她的心就像被人猛戳了一刀,又狠狠地拧了几拧,疼得她浑身发抖。豆大的眼泪无声地淌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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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狱的大门当天夜里就在蔓枫的面前打开了,登敏和披侬当着她的面,用掷硬币的方式确定了顺序。这回,是登敏拔了头筹。他决定当晚就把蔓枫“就地正法”,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出去了。

  两个看守过来,笑嘻嘻地拉着蔓枫出了牢房,穿过长长的走廊,把她带进了刚来时第一次被龙坤强暴的那间豪华卧室。他们把她推进浴室,把她的身体上上下下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拉到房间里,让她跪在床前的地毯上,拿着相机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拍了不少照片,一边拍,一边取笑她,说是给她摄影留念。

  蔓枫心中忍不住彻骨的凄凉。他们说的没错,几天之后,一旦真的被迫受孕自己就是两世为人了,今天的蔓枫将一去不复返。拍完照后,两个看守就让她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他们自己坐在房里肆意地拿她取笑打趣。

  调笑了一会儿,他们又拿出蔓枫以前被他们糟蹋的视频,在房里的大屏幕电视上放了起来。两个人看得津津有味,蔓枫赤条条地跪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他们在等什么。她自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彻底毁灭的时间一步步地逼近。

  一直到她跪到腰酸腿痛,浑身发软,外面才传来了慢吞吞的脚步声。房门吱地一声被推开,登敏嘴里叼着根香烟,挺胸叠肚地踱了进来。他见到一丝不挂反铐双臂跪在床前的蔓枫,顿时眉开眼笑,噗地一声吐掉香烟,伸手抓住了她白皙的胳膊。

  他得意洋洋地托起蔓枫白皙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咄咄逼人地问:“怎么样啊枫奴,为主人我大肚子,你高兴吗?”

  蔓枫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但又不敢冒犯他,只好垂下眼帘,违心地说:“枫奴……高兴……枫奴……愿意为主人效劳……”

  登敏嘿嘿一笑,伸手拍拍她白白的肚皮道:“这就好,这就好,主人这就给你下种,你这小肚皮可要给主人争气哦!”蔓枫呜咽着点点头,眼泪差点忍不住掉了下来。

  两个看守见状,上来拉起蔓枫,打算解开她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床头。

  登敏见了,忙摇摇头,示意他们不必。看守会意,拖起蔓枫,就这样把她赤条条反剪双臂仰面扔在了床上。

  两个看守刚一离开,登敏立刻开始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色迷迷地端详着横陈在床上的那白花花的玉体。三下五除二,他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急不可耐地扑到了蔓枫那一丝不挂的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上。

  该来的总要来,这就是在劫难逃吧。蔓枫在心底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紧绷绷地僵硬的像块木头。她知道,任何抗拒都是没有意义的。除了听天由命,她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登敏扑到蔓枫的身上,并没有马上行那苟且之事,而是把长满胡须的嘴唇凑近她娇嫩的香唇,一口亲了上去。蔓枫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之后,无奈地放弃了抵抗,乖乖地张开嘴唇,任他那肥厚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一边搅动一边吱吱地亲了起来。

  蔓枫被他亲得满下巴都湿漉漉的,忽然,他身子一耸,跨坐在她高耸的胸脯上,一条热乎乎的肉棒杵到了她的嘴边。蔓枫心中一凛,还要自己亲口把他的肉棒吹起来,好让他强暴自己。可她哪里有选择的自由,只有老老实实地张开嘴,把那将送自己下地狱的恐怖家伙含进了嘴里。

  蔓枫开始例行公事地吸吮了起来,不一会儿登敏就坐不住了,他开始惬意地哼哼着,手也不老实地在蔓枫赤条条的身体上放肆地来回摸索。摸着摸着,那只粗硬的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胯下。当硬梆梆的手指一触到那条热乎乎的肉缝,立刻就顺着狭窄的缝隙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了起来。

  蔓枫被他前后夹攻,应接不暇,只觉得嘴里的大肉棒迅速地膨胀,同时自己的胯下也被他粗砺的手指揉搓得又麻又酥,不一会儿就不由自主咕唧咕唧地湿得一塌糊涂了。一股热流在蔓枫的身体里乱窜,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忽然,坐在她胸口的沉重的屁股抬了起来,两条强有力的臂膀一下抄起了她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掀,登敏厚重的身体顺势趴在了她叉开的大腿中间。没容她反应过来,那条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噗哧一声,已经全根插入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蔓枫的全身一下就软下来了,被龙坤和他的同伙强暴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但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他们是拿自己的身体取乐,而这一次,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自己怀孕。怀孕,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多么神圣的字眼,可现在,却成了自己屈辱和毁灭的标志。

  登敏可不管蔓枫在想什么,他猛烈的抽插已经开始了。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温热湿润的洞穴。

  蔓枫被他插得浑身酥软,浑身燥热,忍不住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止。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旋,震得人心头一阵阵发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压在上面的粗壮身体猛地砸了下去,然后死死抵住,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声,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出闸门,滚滚而出,灌进了蔓枫那早已湿得一片泥泞的蜜洞。

  蔓枫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后的毁灭又近了一步。

  让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后,并没有拔出肉棒。好像生怕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流失似的。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关了灯,就这么搂住她赤条条的身子,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是蔓枫在落入龙坤之手之后第一次在床上度过了整整一夜。不过这一夜,她丝毫也没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力,竟先后强暴了她三次,次次都折腾得她筋疲力尽。在这一夜当中,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他的大肉棒是插在她的身体里的。

  第三次折腾过后,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看,翻身下床,到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下她扬长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们就探头探脑地拥进来了。一进门他们就争先恐后地扒开蔓枫的大腿,忙不迭地伸头去看她的私处,接着就一个个都嘻嘻哈哈讪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他们照常拿来体温计,插进她的肛门,给她测量体温。

  体温计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披侬就兴冲冲地来了。看到软绵绵跪在床前的蔓枫,他第一件事就是扒开她大腿。当看到乱糟糟又湿又粘一塌糊涂的耻毛时,他气哼哼地低声骂了一句。骂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铁链,就把她往浴室拉,却被看守拦了下来。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枫撅起屁股,把她肛门中的体温计抽了出来,一边看读数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披侬见了,把记录本要过去,仔细研究了半天,眼中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把记录本还给看守,低头对蔓枫喝道:“枫奴,起来,给老子过来!”说着,他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披侬牵着蔓枫进了浴室。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拿起花洒猛冲蔓枫的下身,一只大手插进她胯下的蜜洞,猛抠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里面的东西通通掏出来。抠过之后再用水冲,一直冲到她的阴道再没有粘滑的感觉才罢手。

  蔓枫被披侬粗暴地牵出浴室,身子还湿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宽大的床上。披侬和登敏不一样,他让看守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的两只手分别铐在了床头上,然后,不由分说,劈开她的大腿就扑了上去。

  暴戾的强干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蔓枫被他折腾得骨松筋软,大汗淋漓,像死过了一次。他射出的精液似乎她的身体里面都装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侬拔出肉棒之后,居然让看守找来两根绳子,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两腿高高地吊起来,以阻止精液的外流。

  从那天开始,登敏和披侬轮番上阵,一个白天来,另一个就夜里来。两个人真的在蔓枫娇嫩的身体上摆开了竞技场。整整一个星期下来,蔓枫被他们折腾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了一个硕大的精液容器,稍一动弹,随时都会有大股粘稠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以致于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动的东西都恶心想吐。

  一个星期过后,登敏和披侬又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连龙坤都不露面了,也再没有人来拿她的身体泄欲开心。蔓枫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在等候着一个信息。她自己也在忐忑不安地熬着日子。虽然明知那个日子迟早会来,但她还是心怀一丝侥幸。

  她听说过女人同时与多个男人性交不易怀孕的说法,她天天都在祈祷上苍,请他保佑自己,期盼自己能侥幸地躲过这一劫。

  她每天就这样百无聊赖地蜷缩在黑牢里那阴冷的垫子上,提心吊胆地体味着身体每一点微小的变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心惊肉跳。她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上次来月经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地掐算着那个黑色判决到来的时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反复推算出来的日子被无情地碾过去了,她身上那一向准得像红日东升一样的红信没有如期而至。她在绝望中开始还抱着一丝侥幸,过了一天、两天……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她的侥幸也一点点地破灭了。

  直到今天早上,看守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她去小便,却把那个小玻璃盆和一盒验孕棒放在了垫子旁边,她才一百个不甘心地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对自己命运最后宣判的时刻就要到了。

  其实,不用宣判,她自己心里已经像明镜一样,一清二楚了,只是不愿承认而已。不说一向准信的月经过期将近一周,她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再清楚不过了。

  几天前,她就开始感觉到浑身酸懒,前所未有地嗜睡、犯困,莫名其妙地反胃,泛酸水,见到什么都没有食欲。就连上半身也感觉怪怪的,乳房老是感觉胀得满满的,乳头时不时像被针扎一样刺痛。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身体的这些反应意味着什么,对一个女人来说,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逃避。她无法想象自己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跪在龙坤面前,任他羞辱的场景。她拼命压抑住恐惧,不让自己想这件可怕的事情,让自己享受最后的这一点点安宁。可她一向好用的脑子现在好像就是不听使唤,总是不由自主地走向令她毛骨悚然的地方。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在心底不由自主地呼唤:老爸呀,你快来救救女儿吧!

  姐夫啊,你贵为一国首相,为什么就不能救救你可怜的妹妹啊!你们快来吧,再不来,再见到蔓枫你们就不认识了……

  (五十二).

  蔓枫盼望的人没有来,她的老父亲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嘴里念叨着她的名字,奄奄一息。而她的姐夫、ZX国首相颂韬,现在正是焦头烂额,地位岌岌可危,根本顾不上她了。

  爱国党提出的和解建议被反对党联盟断然拒绝了。他们挟宪法院释宪结果的余威,有恃无恐,公开提出,谈判的先决条件是颂韬立即辞职并且承诺彻底退出政界。他们的用意非常明确,就是利用释宪赋予他们的实质上的否决权把这个让他们无可奈何的人从ZX国的政界彻底清除出去,为他们上台扫清道路。

  为此,停歇了一些日子的紫巾团又卷土重来了,他们包围了议会、首相府,占领了WY城繁华的商业中心,整个国家的正常运作正面临停摆。

  面对这超乎寻常的压力,颂韬不得不考虑做出实质性退让了。他连续召集爱国党和西万家族的大佬们开会,反复磋商,权衡利弊,评估得失,最后不得不忍痛决定:退场止损。

  就在蔓枫在黑牢里眼巴巴地呼唤着他的那一天,颂韬在爱国党的报纸上发表公开声明:愿意辞去在党内和政府内的一切职务,承诺不参加新组成的政府,承诺退出政坛,不再参与ZX国的任何政治选举。同时他也提出了履行上述承诺的前提条件:第一,反对党联盟立即停止一切街头抗议活动,与执政党就结束政治危机进行有诚意的谈判;第二,新政府保证保护西万集团的合法权益。

  在这种情况下,黑牢里的蔓枫只能是徒呼奈何了。

  她没有等来她呼唤的亲人,却等来了多日不见的冤家对头,要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仇人。

  走廊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蔓枫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她再也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残酷的末日宣判到底还是来临了。

  果然,大门一开,半个多月没有露面的龙坤满面红光地出现了,他的身后,跟着这场灭绝人性的比赛的两个主角,登敏和披侬。赤身裸体蜷缩在垫子上的蔓枫一见他们的身影,心头一阵战栗,赶紧起身,规规矩矩地跪了起来,听候他们的发落。

  龙坤带头钻进牢房,走到蔓枫的跟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才说:

  “半个月不见,枫奴越来越漂亮了啊!怎么样,告诉龙爷,这两位主人哪位更厉害啊?”

  满屋的男人哄堂大笑,蔓枫赤裸的身子吓得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龙坤见了,收起笑容说:“今天日子差不多了吧?龙爷我来验收,看看二位的比赛结果如何啊!”说到这儿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一个看守立刻把放在地上的玻璃盆和纸盒拿了过来。

  龙坤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把蔓枫泪水涟涟的脸往上抬了抬说:“怎么,枫奴已经知道结果啦?知道了就告诉我们吧!不会运气不好,二位主人都没有中奖吧?那可又要劳动他们二位再来一轮了……”登敏和披侬听了,立刻都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信心满满地大摇其头。

  蔓枫一听,顿时吓得嘴唇发抖,战战兢兢地话都说不完整了:“不,不……枫奴……枫奴不……不知道……枫奴真的……不知道啊……呜呜……”

  蔓枫见到那个棒棒,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拧了一把,疼得浑身打战,低低地垂下头,呜呜地哭出了声。

  龙坤见了立刻绷起脸来,呵斥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说着,用脚把扔在地上的小玻璃盆踢到跟前,指着玻璃盆对蔓枫喝道:“不许哭啦,过来,撒尿!”

  蔓枫慢慢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眼晶莹剔透的玻璃盆,又看了看龙坤,忽然凑到他的脚前以头触地,凄惨地哭道:“我不要……不要验……你们杀了我吧,我不要……大肚子……啊……”

  龙坤的眼睛一下瞪了起来,厉声喝道:“怎么,想造反啊?小心老子要你好看!你不老老实实听话,老子就让你一年生一个,一连生他二十年,你信不信,枫奴?”

  蔓枫马上变得像泄了气的皮球,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哽咽道:“是,主人。”

  说完,慢慢地抬起身子,叉开腿,向前挪了挪,跨在了玻璃盆上面。

  蔓枫垂着头,让散乱的秀发盖住脸,呜呜地哭得大雨滂沱,可下面却半天也没见一滴水下来。登敏有点不耐烦了,弯下腰伸头窥视她的胯下,接着,就伸出手,两根手指随意地拨弄她胯下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粗鲁地喝道:“快尿啊,磨蹭什么?想糊弄老子啊……”

  蔓枫胡乱地摇着头,凄惨地哭着:“不要……不要啊……”哗地一声,一股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冲了出来,叮叮咚咚地打在盆里,不一会儿就尿了大半盆。

  蔓枫浑身哆嗦叉着腿跪在那里,直立的肉唇上挂着水珠,她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泪眼,抽泣着对龙坤说:“主人,枫奴尿完了。”

  龙坤一挥手,上来两个大汉,拉起蔓枫反剪在背后的双臂,把她拖到一边跪好。龙坤手里捏着长长的验孕棒,随意地耍弄着,蹲了下来。

  他仔细看了看棒棒,把带着标志的一头朝下,就准备往玻璃盆里面杵。蔓枫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旁边有人叫了一声:“慢!”龙坤一回头,是披侬。他笑眯眯地拍拍龙坤的肩膀,从他手里拿过验孕棒,仔细看了看,一转身,蹲在了跪在一旁的蔓枫跟前。他把验孕棒杵到蔓枫的嘴边道:“枫奴,来,叼住它!”一旁的龙坤和登敏立刻明白了披侬的意思,顿时眉开眼笑。

  蔓枫也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心里充满了厌恶和恐惧。但她除了服从,别无选择。她颤巍巍地张开嘴,披侬立刻把棒棒的一头杵到她的嘴里。他指着尿盆命令道:“枫奴,把棒棒杵进去!”

  蔓枫嘴里叼着长长的验孕棒,好像叼了一根带长烟嘴的香烟。她泪流满面地转脸看了披侬一眼,看到他严厉的眼色,立刻浑身一震,忙转回头,哆哆嗦嗦地向前挪动两步,凑近装满自己尿液的玻璃盆,战战兢兢地弯下了腰。

  叼在蔓枫嘴里的棒棒慢慢接近了浮着泡沫的液面,哆哆嗦嗦地停了下来。披侬大声吆喝:“往下!再往下!”

  蔓枫伸出脖子已经够不着了,只得慢慢地撅起了屁股。验孕棒的前端一点点浸入了尿液。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前面没有支撑,只能靠腰撑住上半身,两只肥嫩的乳房晃晃悠悠地垂向地面,小心地控制着嘴里的棒棒一点点插进尿液里去。

  她的脸几乎完全覆盖住了玻璃盆,一缕散乱的头发掉在了尿液里,她也顾不上了。刺鼻的骚气扑面而来,熏得她一阵阵恶心往上涌,只想呕吐。

  她拼命忍住,生怕稍有差池,惹恼了这几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惩罚。

  “好啦好啦!”披侬叫了起来。验孕棒的前端有标记的部分已经完全浸入了尿液。披侬抬腕看着表,一声不吭。牢房里出现了短暂的沉寂,只有男人们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

  蔓枫挺直腰,直挺挺地撅在那里,让验孕棒保持固定。披侬不发话,她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动也不敢动。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她的腰、背、脖子都挺得又酸又麻,嘴唇把持不住,微微地哆嗦起来。她拼命咬住牙,不让嘴里叼着的棒棒颤动。

  终于,披侬发话了:“好啦,抬起头来!”蔓枫如蒙大赦,慢慢地抬起头,把验孕棒从尿液里抽了出来。嘴里叼着的验孕棒湿了半截,在灯光下非常显眼。

  蔓枫偷偷瞟了披侬一眼,等着他过来把验孕棒拿走。

  谁知他只是看着蔓枫的脸道:“再抬一点,再平一点!好啦!停住!”

  验孕棒叼在蔓枫的嘴里,和地面呈水平状。蔓枫直挺挺地跪着,不敢动弹。

  刷地一道雪亮的灯光打下来,把她的脸和她嘴里的验孕棒都照得雪亮。龙坤和登敏、披侬都围了上来,牢房里的几个看守也都凑了过来。一个个都伸长脖子,眼睛瞪得像鸡蛋,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蔓枫嘴里叼着的验孕棒上。

  蔓枫紧张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她牙齿紧紧咬住,大气都不敢喘,眼睛拼命往下看,但看不清楚,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几个男人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只听见他们呼哧呼哧地喘气,却谁都不出声。

  忽然有人冒出一句:“什么都看不到嘛!”

  蔓枫心里一动,竟激动得哆嗦了一下。围观的男人开始纷纷悻悻地离去,人们的眼睛里居然带着几分失望,连登敏都摇着头直起了腰。

  忽然,龙坤大喝了一声:“快看,出来了,出来了……一条……两条……哈哈!中啦中啦!”

  他眉开眼笑地拍着登敏和披侬的肩膀大叫:“哇!有人中奖啦!”

  披侬也顾不上脏,伸手从蔓枫嘴里抽出验孕棒,凑到灯光下反复看了半天,眼睛渐渐乐成了一条缝。登敏也抢过去,反复端详了半天道:“这两条线怎么一条深一条浅啊?”

  披侬笑嘻嘻地说:“甭管深浅,只要两条线都出来,就说明是有啦!我的?

  还是你的?”

  登敏手举着验孕棒乐得嘴都快合不上了:“当然是我的啦,老子先下手为强嘛!”

  披侬坏笑着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哦!不瞒老兄,我仔细研究过枫奴的体温曲线,你上她那天晚上,她还没有排卵呢!”

  登敏一听,呸了一声道:“你上的时候她才没排卵呢!肯定是我的,你输定了。”

  披侬刚要回嘴,龙坤出来打圆场了,他话里有话地说:“二位,别吵……别吵!反正这回肯定有人赢,说不定还会中个超级大奖哦!”

  登敏和披侬一听都是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起问:“龙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龙坤笑而不答,转过身去捏住跪在那里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的蔓枫的脸颊问:

  “枫奴,恭喜你啊!你这肚子真是块肥田啊。有人中奖,你高兴不高兴啊?”

  蔓枫勉强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地看着龙坤,哭得含混不清地回答:“枫奴高兴……呜呜……枫奴……枫奴恭喜……主人……呜呜……饶了枫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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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三).

  第二天的一早,蔓枫刚刚睡醒,看守就进来,取了她一管的尿液,小心翼翼地拿走了。

  又过了一天的下午,龙坤神采奕奕地来了。一进门他就挥着一张纸条钻进了牢房,递到蔓枫的面前道:“枫奴,好消息啊,医院的正式检验结果出来了,你确实中奖了。哈哈……”

  蔓枫看也不看检验结果,只是跪在地上垂着头默默地流泪。

  龙坤闹了个没趣,蹲下来,捏住蔓枫的下巴说:“怎么,不感兴趣?好,主人这儿还有个消息,你一定有兴趣听。”

  蔓枫一愣,不知又会有什么噩耗,下意识地缩起了肩膀,默默地垂下眼帘。

  龙坤得意洋洋地瞥了她一眼道:“可靠消息哦,WY警局已经把蔓枫警官正式列为失踪人员了。”说完,眯起眼睛注意地看着她的反应。

  蔓枫心里一紧,绝望的心情油然而生。作为警局的高级警员,她非常清楚警局内部的操作程序。列入失踪人员就意味着追查工作已经放弃,她已经成为WY警局的一个只存在于档案中的“活死人”了。除非有重大线索重新出现,这个案子就算搁置起来了。不会再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了。

  蔓枫的心彻底凉了下来,比赛结束了,她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她现在要面对的,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然后就是花样翻新的羞辱。

  不过,登敏和披侬似乎不这么想,对他们来说这场比赛才刚刚进行到一半,蔓枫怀孕证实了,但他们之间的胜负还没有决出来。蔓枫怀孕的正式检测结果出来以后,他们隔三差五结伴到牢里来看蔓枫。每次来都要为蔓枫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们谁的种吵个不休。

  只有龙坤,总是神秘莫测地笑着,让蔓枫越看心里越打鼓,总觉得他那狡猾的小眼睛里还包藏着什么险恶的祸心。

  但她想疼了脑袋,也实在猜不出他在打着什么坏主意。最后,她放弃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已经是在十八层地狱了,也不可能再有比被仇人强行授孕更凄惨的事了。

  龙坤打的主意,无非是等自己的肚子显形以后,再花样翻新地羞辱自己吧。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错了。等在她面前的就是一个她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的无比残酷的现实。

  时间慢慢地流逝着,蔓枫在强烈的妊娠反应和绝望的心情中煎熬着,昔日那个精明强干的缉毒女警已经慢慢地变成了一个精神萎顿、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小女子。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龙坤忽然带了一群打手来了。他们解开了蔓枫的手铐,拿出一身衣裤放在了她的面前。蔓枫一下懵了,不明白龙坤要干什么。可她不敢违抗他的意志,只好默默地打开衣裤穿了起来。

  让蔓枫意外的是他们给她的是一身囚服,连内衣内裤都是监狱女囚专用的。

  从囚服的编号上,她认出这是离WY城不远的北部山区一座重刑犯监狱的囚服。

  那座监狱她去过,因为有一批被判重刑的毒贩关在那里,她曾经到那里去提审犯人,包括女犯。没想到今天这身囚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这勾起了她无限的悲哀……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们为什么突然破天荒地给自己穿上了衣服,还是内外齐全?为什么要给自己穿这身囚服,一定有原因。她突然想到,难道他们要带自己出门?

  好像是证实她的猜测,给蔓枫穿好衣服后,龙坤的手下立刻把她的手背过去重新铐上,给她带上眼罩、塞口球,最后,还用一个黑布套把她的头套了个严严实实。

  准备完毕,一群男人推着她出了门。她在他们的牵引下转了几个弯,上了三十几级台阶,然后被推上了一辆汽车。这证实了她原先的估计,她被关押的地方是个深处地下的地下室。

  车子启动了,蔓枫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从那熟悉的喘息中,她意识到,坐在她两边的正是那两个毁了自己一生的恶魔-登敏和披侬。开始她还极力辨别汽车行驶的方向,可很快她就头晕目眩,胃里开始翻腾起来,她恶心得几次差点呕吐出来。敏感的身体好像已经不适应穿衣服了,尤其是日见丰满的胸脯,被布质的胸罩勒着,胀得生疼。

  她很快就茫然失措了,不但完全没有了方向感,甚至连车子行驶的时间也模模糊糊。最后,在颠簸中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被人推醒,然后被人推推搡搡地下了车,走进了一所大房子。突然她闻到了一种熟悉的气味,那是药物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她一下明白了,他们这是把她带到医院来了,难怪要给自己穿上衣服。

  可他们这是把自己带到什么医院来了呢?自己就这样带着手铐、头套,难道他们就不怕被人发现吗?就算自己的失踪在警局已经是销了案,但这样招摇过市他们也太嚣张了吧。

  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就是那张证实自己怀孕的医院化验单。虽然她当时没有仔细看化验单的内容,但那张单子的样式她还是有印象的。当时就觉得有些眼熟,但没有仔细想。现在想起来,那是警方系统的医院专用的单子,因为以前自己上医院时用过,所以会觉得眼熟。

  现在她突然明白龙坤为什么会给她穿上监狱专用的囚服并且不怕让她带着手铐头套进医院了,这肯定是一家监狱专用的医院。这样的医院不会有普通病人进来,而且有些重刑犯为了安全保密就是带着手铐头套来就医的。

  只有警方或军方的人才能想到这个主意,她立刻想到了披侬。一定是他想出了这个主意,而且,医院里一定有人被他买通了,否则,他们绝对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这时她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们带自己到这里来要干什么?这些日子,自己除了妊娠反应,并没有什么非得上医院治疗的不适,他们冒这么大的风险把自己带出来,难道是要给自己做产前检查?这群恶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难道是政局发生了惊天大逆转,让他们无所顾忌了吗?

  蔓枫满头雾水地被人推进了一间充满浓烈消毒水味道的房间,没有人问话,好像屋里的人都心照不宣。有人过来,把她的裤子和内裤都轻轻地扒了下来。接着,她被扶上一张妇科检查椅,腿叉开被固定在两边。

  一只柔软的大手掀开蔓枫的上衣和胸罩,抚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和乳头,接着在她的肚子上轻柔地按压着,然后就转向了她叉开的两腿之间。蔓枫感觉到了这只手和以往龙坤和他的手下的不同,没有肆意的羞辱,只是轻柔的探询,这让她一瞬间差点儿恢复了做女人的感觉……两根温热的手指轻轻拨开了软塌塌的肉唇,温柔地探进了她温润的阴道,小心翼翼地向深处探查了一番。

  接着响起一个浑厚的男声:“这位女士最后一次月经是什么时间?”

  没有人答话,有人拿过一个本子刷刷地翻着页,翻了半天,终于停了下来,递给了医生。医生没有伸手接,只是认真地看了一眼,又把手指伸进蔓枫的阴道仔细摸索了一阵。当他把手指抽出来后,一边褪下手套一边认真地问龙坤:“记录肯定准确吗?”

  龙坤看了手下一眼,肯定地点点头。

  医生沉吟了一下说:“我相信你们的记录无误。不过……这位女士子宫底位有点……”

  龙坤见医生神色凝重,忙问:“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医生面无表情底说:“说不上不对,不过指探的感觉和推算的怀孕的周数有点差异。”

  龙坤严厉地看了眼他的手下。那汉子一脸委屈,正要说什么,却被医生制止了,他挥挥手说:“还有一种可能性……”

  龙坤忙问:“什么可能性?”

  医生并未正面回答他,只是说:“照个三维成像就知道了。”

  “三维成像?”

  龙坤还没有说话,一直在后面听得云里雾里的登敏跨前一步,狐疑地瞪大了眼睛问道。

  医生依然不动声色地说:“就是超声波成像,这是孕期正常的检测项目。一般是在怀孕十二周以后做,而这位女士推算的孕期还不到十周。不过对我们要解答的疑问来说,已经足够了。”

  接着,蔓枫就感到有什么凉凉稀糊状的东西刷在了自己的肚皮上。然后,嗡嗡地响起了低沉的机器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在她滑腻的肚皮上慢慢地移动。

  医生坐在检查椅旁边的一个台子前,眼睛紧盯台子上的一个显示屏,眼睛一下睁得老大,紧紧地盯着屏幕,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他边看边频频点头,待把蔓枫的肚子全部照过一遍,他长出了一口气道:“这就对了。”

  登敏马上问:“什么对了?”

  医生移动鼠标,啪地把屏幕上的图像放大,然后指着水波纹一样的图像中的两个小白点说:“和我估计的一样,是双胎。”

  “双胞胎?”登敏和披侬都吃惊地瞪大了了眼睛,不相信地盯着屏幕上那模糊不清的图像。龙坤也凑了过来,眼睛里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

  医生啪地按了下鼠标,墙角的打印机开始哧哧地打印起来。医生点点头,环视了一下三个看呆了的男人,肯定地说:“是的,是双胞胎,而且是对异卵双胞胎。”

  三个男人一下都露出不解的神色,龙坤茫然地问:“什么叫异卵双胞胎?”

  医生淡然一笑道:“女人排卵期正常情况下会排出一枚卵子,如果受孕形成受精卵,着床成为胚胎,就是怀孕。如果受精卵分裂成两个胚胎,就是同卵双胞胎。不过也有女人在排卵期因某种原因排出两枚以上的卵子,而这两枚卵子又都幸运地受孕并着床的话,就会分别形成两个胚胎,这就是异卵双胞胎。”

  登敏大张着嘴,低低地嘟囔了一声:“奶奶的,这是连中了两个大奖啊!”

  忽然他又想起什么,转脸问医生:“你怎么知道是双胞胎,而且是什么异卵双胞胎?”

  医生宽容地笑笑,走到墙角,拿过打印出来的图像,摆在三个男人的面前,用手里的笔指了指上面的两个亮点说:“这很简单。你们看,这就是两个胚胎,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什么具体的特征,但有一点很明显,就是他们的大小差很多。

  根据我的经验,这两个胚胎的发育程度应该有一周左右的差距。所以,肯定是两个不同的卵子在不同的时间受精形成的。”

  说到这儿,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中透出一丝兴奋,看了看三个听得目瞪口呆的男人说:“说实话,这个结果让我也很吃惊。根据统计学的追踪结果,双胎发生率大致上在千分之四。由于女性正常排卵通常是单枚,所以异卵双胞胎的发生率更低,大约是单卵双胞胎的四分之一,也就是说是千分之一。”

  医生看了看三个表情各异的男人继续兴奋地说:“即使是异卵双胞胎,差不多也都是同时受孕的,像这种明显是不同时间受孕的异卵双胞胎是极为罕见的。

  如果不是有那么明显的发育程度差异,我也不敢相信。方便的话,你们可以问一问这位女士,她在排卵期至少在一周之内有过两次以上的性交史。”

  “要知道,这种相隔一段时间受孕的双胞胎的情况全球有记载的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不要说你们,就是我们这些专业的妇产科医生,也只是在文献中见到过。”

  医生的话让登敏和披侬听得心花怒放,不用问,他们心里再清楚不过,蔓枫在受孕期那一段时间里,每天都有两次以上的性交史。只是碍于毫不了解内情的医生的在场,他们都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倒是龙坤,似乎并不感到特别的意外,嘴角不经意地再次流露出那高深莫测的笑意。

  只有仰在床上的蔓枫,早已无声地哭成了个泪人。医生透露的检查结果对她来说简直是个晴天霹雳,远远超出了她对自己悲惨处境的任何最悲观的想象。汹涌而出的泪水把厚厚的眼罩打得透湿,她连哭出声的劲儿都没有了。

  医生开始收拾台子上的工具,拿起笔写病历。龙坤的手下过来,给蔓枫提起裤子,扶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坐了起来。披侬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到医生的桌前,好像漫不经心地问:“那她肚子里这两个娃娃,怎么才能知道他们的爹是谁呢?”

  医生抬起头,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怎么,父亲是谁你们不清楚吗?”见披侬摇头,他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这很重要吗?”

  龙坤马上接口道:“对,非常重要,对弄清案情至关重要。”

  医生翻了翻病历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如果事关案情,还是测DNA,准确性最高,作为呈庭证据也最容易被法官采信。不过现在还不能做,至少要等到孕程满十六周,做羊水穿刺,取样检测。也就是说,至少还要等一个多月的时间。

  还有,你们还要提供你们怀疑的胎儿父亲的DNA样本,以便做比对,过一个月你们再带她和比对样本一起来吧。”

  回程的路上,一上车,夹在蔓枫两边的登敏和披侬就一人伸出一只大手,插进蔓枫的裤子,在她依然平坦的肚子上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蔓枫的脑子完全麻木了,人像个霜打的茄子,软绵绵地瘫在车座上,在两只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下时不时打个寒战。

  车子一开动,两个人终于憋不住了,兴奋得像中了六合彩,你一句我一句,开始为他们能够制造一个在世界上都难得一见的奇迹自吹自擂起来。

  吹嘘了一会儿,两个恶棍又开始为是谁中了这个比六合彩还难中的大奖争个不休。

  争来争去,披侬有点不耐烦了,他挑衅似的高声说:“看着吧,这两个孩子都是我的种!”说完还按住蔓枫的肚皮逼问她:“枫奴,你说对不对?”

  蔓枫吓得哆哆嗦嗦缩成一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登敏却气定神闲地对披侬说:“老弟,你还是省省吧!没听医生说吗,两个胎儿相差一周。想想看,谁第一个肏的枫奴,谁又是最后一个肏的她?这还不清楚吗?两个都是我登敏的种!”

  两人一来一往吵个不休,蔓枫夹在中间简直要被他们逼疯了。

  这时,坐在前座的龙坤终于出来打圆场了。他朝登敏和披侬眨眨眼,诡秘地说:“二位不要争啦,再等一个月,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五十四).

  这几天蔓枫都是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的。五天前,龙坤又带她去了一趟医院,做了羊水穿刺。胎儿DNA测试的结果这几天就会出来,登敏和披侬几乎天天上门,兴致勃勃地等着最后见个高低。

  检测的结果对蔓枫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无论他们谁赢,最后的屈辱都要她来承受。这两个孽种在她的肚子里一天天长大,不仅没有激起她一丝一毫的母性,反而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她厌恶无比,他们对她来说是无法消除的耻辱的见证。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怀孕的缘故,她的妊娠反应非常强烈。一般孕妇在三个月以后反应就渐渐减弱消失,而她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整天头晕脑胀、浑身酸软,见不得任何入口的东西。吃任何一点东西,马上就会呕吐不止。她每天只是喝水,结果身体浮肿,浑身无力。

  龙坤见她吃不下东西,就命令手下强行给她灌牛奶。灌了吐,吐了还灌。蔓枫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敞开着口的口袋,张着嘴任他们灌,每天就靠牛奶维持基本的营养。

  大概因为她怀的双胞胎,尽管吃不下东西,她的肚子却长的飞快,只三个多月就已经显形了。无论站着还是跪着,圆滚滚的肚子都高高地挺出来。大小便在高高的砖摞上根本蹲不住,只好央求看守允许她到厕所里去排泄。

  谁知他们不但不答应,还别出心裁故意拿她开心,竟强迫她站着排泄,结果常常弄得屁股上、大腿上脏兮兮的,每次大小便都会招来看守们的围观和讪笑。

  还有一件让她非常难堪的事,就是她的胸脯像吹气似的迅速膨胀了起来。原先丰满坚挺的乳房几个月就像吹足了气的大气球,沉甸甸地坠在胸前,稍微一动就忽忽悠悠坠得生疼。连乳头都胀得像小手指头,原先浅浅的乳晕变成绛紫色,足有乒乓球大小那么一圈。

  怀孕给蔓枫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好长时间没有人来强暴她了。自从登敏和披侬比赛结束以后,匪徒们似乎都对她“敬而远之”,竟好久不见有人来奸淫她了。实在闲得无聊,最多就是强迫她给他们口交,更多的还是用手玩弄她的变得越来越肥厚的私处或乳房取乐。

  不过,他们并没有放过她。自从她的肚子开始显形以后,他们有了新的取乐方式,就是强迫她挺着大肚子四肢着地在地上飞快地爬圈。

  今天他们就正在穷极无聊地拿她解闷。一个看守牵着蔓枫脖子上的铁链在前面拉,另一个看守拿着一根小木棍在后面敲打她的屁股。照例过来“看望”蔓枫的登敏和披侬和其他几个匪徒站住旁边,看着她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摇晃着肥大的乳房、拖着臃肿的肚子在地上吃力地爬动,乐得前仰后合。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登敏和披侬一见,马上迎了上去,急不可耐地问:“怎么样,出来了吗?”

  龙坤春风得意地慌了晃手里的信封道:“出来啦,就在这里。”登敏和披侬一听,马上都瞪大了眼睛。登敏猴急地抢了上去,一把抢过信封打开,抽出了里面的那张薄薄的测试报告。

  看守们都一窝蜂地围了过去,连牵着蔓枫的那个看守都把铁链扔在地上,凑到人群中去了。

  蔓枫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依着墙根默默在跪直了身子。两个跟着龙坤进来的手下无声无息地走到她的身旁,抄起她的两条胳膊扳到背后,咔嚓一声上了手铐。然后一边一个背着手站在了她的两边。

  蔓枫低低地垂下了头,让乱糟糟的头发盖住汗渍渍的脸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蔓枫虽然低着头,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着登敏那边的动静。只听登敏磕磕巴巴地念着:“样本羊水中提取DNA二种,分别与二种比对样本对应,父权概率均超过99.9%,可以判定亲子关系。”

  披侬歪着脑袋若有所思,龙坤则嘿嘿一笑拍着登敏的肩膀打趣道:“这说的再明白不过啦,枫奴肚子里这俩孩子,你们俩一人一个。你们打了个平手,不分胜负!”

  “什么?”登敏和披侬都愣住了,显然这个结果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蔓枫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声几乎哭倒在地。站住她两旁的两个大汉赶紧弯腰抓住了她反剪的双臂,把她提了起来。她软软地被四只大手抓着,不管不顾地哭得死去活来。

  龙坤走到蔓枫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她满是泪水的脸调侃道:“枫奴,你哭什么?你好厉害啊!这次两个主人谁都没赢,你这可是中大奖的运气啊!”

  蔓枫拼命地摇着头哭道:“不……不……主人……枫奴该死……求主人……让枫奴去死吧……”

  这时披侬从后面凑了上来,眼睛里露出一丝奸笑。他拍拍龙坤的肩膀,朝他使了个眼色。龙坤放开蔓枫的下巴,转过身去,不解地看着披侬。披侬话里有话地说:“老兄,这个结果你好像早就知道了!”

  龙坤一愣,疑惑地问他:“你什么意思?”

  披侬嘿嘿一笑道:“老兄早就说过,有人会中超级大奖,你好像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嘛!”

  登敏也凑了过来:“对,我也记得这话,老兄你不会做了什么手脚了吧?”

  蔓枫心中一动,不由得想起那些天喝过的味道怪怪的牛奶。

  果然,龙坤嘿嘿一笑道:“不瞒二位,老兄我还真是做了点手脚。不过我也没想到能中这么大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奖。”

  “哦?”登敏和披侬齐声问:“怎么回事?”

  龙坤笑眯眯地说:“那几天你们二位要比试高低,我就想,这枫奴还是待字闺中,从来没有大过肚子。我怕二位老弟无功而返,白闹一场空,所以你们开始比赛之前,我稍微给她用了点药。”

  “用了什么药?”登敏疑惑地问。

  “嗨。”龙坤叹了口气说:“这女人生孩子的事老哥我也不大懂,听说有种促孕药女人吃了容易怀上,而且碰巧了还能一箭双雕。所以就派人去药店买了,给她搀在牛奶里喝了。我怕药劲不到,所以,从你们定下比赛开始,一直给她吃到登敏老弟最后一次肏她那天才停下来。”

  登敏和披侬同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原来如此啊。难怪枫奴运气这么好……”

  龙坤满脸委屈地说:“我只知道吃了这药女人爱生双胞胎,所以我说,说不定会中个大奖。可谁知道,你给她根针,她拿着当个棒槌。双胞胎是怀上了,谁想到她给你们一人弄了一个,俩娃还差了一个星期,真不愧是美国回来的硕士,连生孩子都和平常女人不一样!”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蔓枫被他们笑得毛骨悚然。自己在他们眼里哪里还是个人,简直就是一个随便摆弄的玩具。一个这几天一直在她脑子里盘旋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哭,咬了咬牙,咋着胆子抬起了泪眼,抽泣着呼唤:

  “主人……主人……”

  龙坤和另外两个恶棍一起回过头来,好奇地看着跪在墙根大腹便便的蔓枫。

  龙坤笑眯眯地问:“枫奴,你叫主人有什么事啊?中了这么大的奖,是不是要祝贺一下主人啊?”三个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蔓枫的脸憋得通红,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心一横,把想了好几天的话说了出来:“主人,枫奴……枫奴想请主人开恩……”

  “哦,你想请主人开什么恩啊?”披侬凑过来好奇地问。

  蔓枫紧张地瞟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地说:“枫奴……愿意一辈子伺候主人。

  主人的比赛也赛完了,枫奴……想请……主人……把枫奴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

  说到这儿,她战战兢兢地看了龙坤一眼,赶紧补充说:“好让枫奴……能乖乖地给主人肏。”

  披侬一听,立刻大摇其头。

  还没等他说话,登敏先凑上来说:“把孩子打掉?这怎么行?老子还想等枫奴把孩子生出来,看看哪一个是老子我的呢!”

  披侬这时插上来说:“是啊,我们还想看看枫奴大着肚子穿警服的样子呢!

  一定很拉风哦!拍成照片拿出去肯定能卖大价钱呢。怎么能随便把孩子打掉呢?

  再说,主人我可是已经有四个孩子了,女人大肚子的时候肏起来那个滋味实在是太让人向往啦。可惜啊,老婆一大肚子就不让上身了,生一个孩子从头到尾也摸不上两回。我想,枫奴不会对主人这么残忍吧?”

  蔓枫一听,吓得浑身哆嗦,哭泣着央求:“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把孩子做掉再来……肏枫奴吧……请主人……开恩啊……呜呜……”

  这时龙坤板着脸开口了:“好吧,既然枫奴这么替主人着想,我看就成全了她,给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

  他这话一出口,别说蔓枫,就脸登敏和披侬都吃惊地看着他。谁知龙坤微微一笑道:“孩子打掉了,事情可没有完哦!你别忘了,两位主人的比赛还没有分出胜负哦。孩子打掉了,比赛从头来,咱们再来他一次,一定要比出个输赢,枫奴你看怎么样啊?”

  “不……不啊……”蔓枫吓得浑身发抖,简直要急疯了。

  她拼命地仰起脸,哭得梨花带雨地看着龙坤,不顾一切地哭求道:“主人饶恕枫奴吧……枫奴该死……枫奴……愿意伺候主人……枫奴请主人发落……饶了枫奴吧……呜呜……枫奴再也不敢了……”

  龙坤得意地嘿嘿笑了。他托住蔓枫挂满泪水的下巴故意问:“怎么,枫奴改主意啦?孩子不打了?”

  蔓枫忙不迭地点头:“不打了,不打了……枫奴该死……”

  “你想好啦?真的不打了?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主人逼你啊!”

  “是……是枫奴自己要求的……枫奴想好了……请主人开恩……饶枫奴这一次吧……”

  龙坤满意地点点头。他忽然又想起什么,朝远处的一个手下招招手。那个手下马上拿了一摞报纸,递给了他。龙坤拿着这一厚叠报纸,随便翻了翻,然后递到蔓枫的面前道:“枫奴,主人这儿有一份今天的报纸,你看看这头版头条,和枫奴有关哦?”

  蔓枫还沉浸在深深的惊恐之中,听他一说,立刻一惊,自己上报纸了,还是报纸头版头条?这怎么可能?但她还是忍不住把泪眼模糊的目光转向了龙坤手里的那份报纸。只看了一眼,她立刻惊呆了。头版头条的大标题竟是:反对党联盟就颂韬下台条件与爱国党达成妥协。

  蔓枫简直不敢相信了。

  下台?就这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姐夫竟被逼到要下台的地步了?就是因为自己调查的那宗泄密案吗?以姐夫的雄厚实力和扎实根基,这一点点小事不可能扳倒他呀。难道又发生什么塌天大事了吗?龙坤说和自己有关系,难道是自己失踪的事牵连了姐夫?这怎么可能?她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白痴,这里面的因果关系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她刚想往下看详细内容,龙坤却把报纸卷了起来,敲打着她的脑袋说:“看见了吗,你那神通广大的姐夫要下台了!已经和反对党谈妥条件了。不过,他的条件里可是一个字也没有提到枫奴你呢!他实在是太狠心了,把你这个羞花闭月的小姨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这也难怪啊,他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啦,哪里还顾得上你哦!”

  蔓枫竭力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起来。这是一个阴谋吗?是他们为了彻底打垮自己的精神而制造的假新闻吗?可自己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还须要再打击吗?

  她突然记起自己前几天的疑惑:这群本来只敢在阴暗的角落活动的恶棍,居然敢把自己这样一个被他们非法绑架的警务人员带到医院去。这说明他们已经有恃无恐了。看来报纸上的新闻是真的了,自己真的是什么都指望不上了。

  他盯着蔓枫逐渐暗淡下去的目光,幸灾乐祸地说:“看见了吗,枫奴,这回彻底没有人管你啦。你就老老实实地在主人这里呆着吧!乖乖地把孩子生下来,乖乖地把主人伺候舒服了,自然有你的好处,懂吗?”

  蔓枫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心脏像生了锈的机器一样快跳不动了,她垂着头挣扎着低声应道:“是,主人。枫奴……听候主人……吩咐……”三个恶棍一起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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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五).

  披侬欲火中烧地走到蔓枫的跟前,抬起她的下巴色迷迷地问:“枫奴,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吧?那你准备怎么伺候主人啊?”

  蔓枫的心不由得战栗起来,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这群畜生竟然还不放过自己。

  今天检测结果刚刚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来糟蹋自己了。披侬刚才说过,玩儿大肚子女人是他的嗜好,这话还言犹在耳,让人不寒而栗。她实在想象不出,这个男人怎么会如此毫无人性。

  可她不敢顶撞他,只好垂下眼帘怯生生地说:“枫奴……枫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请主人……发落。”

  披侬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蔓枫臃肿的身体,伸手捏捏她鼓囊囊的乳房,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皮,笑眯眯地问:“枫奴啊,好久没有和主人亲热了,想主人了吧?”

  蔓枫浑身哆嗦起来,嘴唇颤巍巍地回答:“想……枫奴想……主人了……”

  披侬嘴一咧,并不放过她,紧追着她问:“真的想啦?哪里想啊?”

  蔓枫知道他想要什么,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哭出声来了。她犹豫一下,一咬牙,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枫奴……枫奴的……小……小骚屄……想主人了……”

  “哈哈……”披侬笑得合不拢嘴了,摸在蔓枫肚子上的大手也放肆地向下面移动,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她的胯下。粗硬的手指拨弄着肥厚柔软的肉唇,还不时在两片阴唇中间划过。他一边磨擦一边慢条斯理地问:“是这儿吗?枫奴?”

  蔓枫泪眼婆娑地点着头道:“是……主人……哎哟……是这里啊……请……主人轻点儿……”

  披侬摸了一会儿,笑呵呵地抽出手,放在灯光下看了看,把湿漉漉的手指伸到蔓枫的眼前:“枫奴,你说的是真的啊,看湿成什么样了!真的想主人了呢!

  小婊子……起骚啦……”

  他看看羞得满脸通红的蔓枫道:“好吧,主人就成全了你这个小婊子吧!”

  蔓枫心头一颤,抬头看看披侬,见他眼睛里充满了欲火,知道他不只是调侃自己。她心中沉甸甸的。没想到,被他们糟蹋得怀上了孩子,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是逃不脱他们的魔爪。她心里恨恨地想:“来吧来吧,都来干吧!把肚子里的孩子干掉……把我干到大出血……我就彻底解脱了……”

  恨归恨,行动上她丝毫不敢怠慢。她吃力地向前挪动了一下沉重的身子,慢慢地向后坐,让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抽出腿,然后摇摇晃晃地把臃肿的身子放平在地上。她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笨拙地叉开双腿,一点点举了起来,把沟壑纵横的私处亮在了明亮的灯光下。

  披侬一步跨到了蔓枫高举叉开的两条大腿中间。龙坤、登敏和那一大群男人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蔓枫四门大敞的胯下,人人看得如醉如痴。一时间,只听见牢房里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竟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作。

  蔓枫的胯下早已不复几个月前的风光。原先精致娇嫩的私处变得肥厚粗犷,粘乎乎湿漉漉的下处早已不见了原先的粉嫩,都变成了饱经风霜的酱紫色。两片肥大的肉唇比原先长大了一倍,毫无羞耻感地张开着,好像随时等候着肉棒的入侵。只有圆圆的肛门,虽然也呈现出黑乎乎的颜色,倒也仍不失原先的紧致。

  蔓枫吃力地举着两条肥白的大腿,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半天没见披侬有什么动作,正不知如何是好,却突然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戳到了敏感的蜜洞口。原来披侬已经脱光了裤子,挺着粗长的大肉棒,雄赳赳地顶了上来。

  蔓枫圆滚滚的肚子显得有些碍事,但披侬显然是老手。他俯身在蔓枫身上,双手抓住蔓枫向上翻起的大腿,用力向下压,使她的屁股向上翘,所以并未碰到她高耸的肚皮。他双膝跪地,紧贴她的屁股,胯下的肉棒刚好顶住她的下身,几乎没有缝隙。他不动声色地一挺腰,粗大的肉棒分开两片酱紫的肉唇,徐徐插入了滑腻温热的蜜洞。

  蔓枫感觉下身被硬梆梆的巨物强行撑开挤入,弄得浑身都不自在,好像时隔几个月已经不再适应男人肉棒的插入,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哼出了声。

  披侬完全改变了原先狂暴的风格,把肉棒慢慢插到底之后,又小心地抽出了大半,然后不紧不慢地小幅度抽送起来,他一边抽插还一边津津有味地观察蔓枫的反应。

  蔓枫没想到,怀孕的身体对肉棒的抽插会如此极端的敏感,每一次轻轻的磨擦都会牵动全身的神经,让她心痒难熬。没抽插几下,她的下身就开始有粘滑的液体汩汩地流淌出来,而她那笨重的身体随着肉棒的抽动不不由自主地停地摇晃起来。

  披侬马上就发现了蔓枫身体的反应,他微微一笑,逐渐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这一下蔓枫更受不了了,她娇喘涟涟,身体大幅度地摆动,两只肥大的乳房随着身体波浪起伏,像两只小白兔,不安分地上下跳动,煞是令人心动。

  蔓枫臃肿的身体完全松弛了下来,她觉得像有一只灵巧的小手,一次次从下面伸进来,似乎把自己的五脏六腑搅得乱七八糟,连心脏都要勾出去了。她实在忍不住,娇羞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慢慢高了起来。

  蔓枫哎哟哎哟的呻吟声像是给披侬火上浇油,他的抽送不再限于浅表部位,开始隔三差五地全根没入。

  这一下蔓枫真的受不了了。她开始还拼命地咬住嘴唇,到后来被插得浑身哆嗦,索性张开小嘴不顾一切地叫了出来:“哎哟……主人……啊……插死……枫奴了……啊呀……好厉害……主人……主人……你狠狠地……肏……啊……肏死枫奴吧……枫奴……泄了……枫奴……快活死了……用力啊……哦……用力……肏……啊……”

  这一下轮到披侬受不了了。他牙一咬,低声骂了一句:“小婊子!”眼睛一瞪,马上又回复了凶神恶煞的样子,屁股高高地抬起,重重地砸下来,噗哧噗哧插得粘液四溅。围在四周的龙坤和登敏的心都提了起来,生怕蔓枫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意外。

  披侬全然不顾这些,像台通了电的砸夯机一样,噗哧噗哧砸个不停,砸得蔓枫赤条条的身体啪啪作响。不一会儿,两人的下身全都湿得一塌糊涂。忽然,披侬两眼圆瞪,怒吼一声,噗地一下一插到底,死死抵住不动。

  蔓枫臃肿的身体上上下下都像触电一样战栗不止,脸胀得通红,要死要活的呻吟却一下低了下来。接着,浑身上下一下软成了一滩泥。披侬紧绷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他长长出了口气,缓缓拔出正在软缩的肉棒。大股白花花的浓浆跟着流淌了出来。

  披侬慢慢抬起了身子,从地上捡起裤子,一边穿一边对龙坤和登敏挤眉弄眼道:“不去试试?别有一番滋味,包你一辈子忘不了哦!”

  披侬那心满意足的样子让登敏淫心大动,他再也按捺不止了,跃跃欲试地走到蔓枫的身边。她沉重的身子软软地侧卧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丰满的胸脯还在不停地起伏,双臂反剪压在身子下面,两条肥白的大腿无力地叉开着,下身泥泞一片。她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过肩的短发被汗水打得透湿,凌乱地粘在脸上,盖住了通红的脸颊。

  登敏一边脱裤子一边用脚踢踢蔓枫软绵绵的身体道:“臭婊子,耍什么赖!

  快起来,伺候主人了!”

  蔓枫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吃力地挤出了微弱的声音:“是,主人……”

  她沉重的身子挣扎着动了两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可身子软得就是挣不起来。

  龙坤朝身后的两个手下摆了摆头道:“去帮帮枫奴!”两个大汉闻声,上前几步,抓住蔓枫背铐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拉了起来。可她腰一软,又躺了下去。

  两个大汉见状,对望了一眼,一起用力把她沉重的身体平放在地上,然后一人一只抓住蔓枫的脚腕,同时向两边拉开,把她的下身敞开在登敏的面前。

  登敏下身赤裸地站在蔓枫敞开的大腿跟前,微笑着摇摇头,指挥那两条大汉把蔓枫的臃肿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地上,脸仍贴着地,然后抓住她的两条腿向前一推,膝盖起弯跪在了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跪趴在他的面前。

  登敏摩拳擦掌的转到蔓枫的屁股后面,用手摸摸她几乎坠到地面的大肚子,然后把她的两条大腿扒开,露出粘乎乎的下身。他粗肥的手指拨开粘湿成一缕一缕的阴毛,开始拨弄湿滑肿胀的肉唇。刚刚拨弄了几下,蔓枫就忍不住开始哼哼起来。

  登敏一边继续咯吱咯吱地揉搓,一边抬起头对龙坤说:“看这小婊子学的,骚的没边儿啦!我还没怎么着她呢,她倒先骚成这样儿了!”说着手腕一抖,两根手指并排噗地插了进去。

  “啊呀……”蔓枫的呻吟一下变了声,肥大的屁股挣扎着扭动起来。众人定睛一看,原来登敏的两根粗硬的手指竟插进了蔓枫的肛门。他卯足力气把手指一插到底,还拧着转了几圈。蔓枫的脸立刻就疼得变了形,笨重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登敏的手指在蔓枫的肛门里面不停地拧着,他俯身撩起她的乱发,色迷迷地问:“枫奴,你的小屁眼好像还没有开苞哦!主人没猜错吧?”

  蔓枫一下急得面红耳赤,太阳穴上青筋凸显。她试着抬了抬沉重的身子,没有抬起来,只好急赤白脸地哭求:“主人……不要啊……那里……那里……不行啊……主人……主人……肏……枫奴的小……小骚屄吧……枫奴……害怕啊……呜呜……呜呜……”

  “哦?”登敏手上加了把力气,明知故问:“小屁眼为什么不能给主人我肏啊?你给谁留着啊?不会是给龙坤老大吧?”

  “不……不……那里……那里……脏啊……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疼啊,哎哟……枫奴害怕啊……”蔓枫一边哀求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登敏抽出手指,在蔓枫湿漉漉的阴唇中间蘸了蘸,再次插进了她的肛门,一边连拧带钻,一边淫笑着对她说:“主人不怕脏啊。主人给你开苞好不好?开过苞,大家都来肏,就不疼啦。你要不要感谢主人啊?枫奴?”

  “要……要……啊……不……不要啊……主人开恩……不要弄那里啊……主人……肏……肏枫奴的小骚屄吧……枫奴乖啊……”蔓枫已经语无伦次了。

  登敏好像根本没有听见蔓枫在哭求什么。他抠弄了一阵,抽出手指看了看,原先紧致的菊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深邃洞穴,一抽一抽地蠕动。他得意地笑了,朝龙坤和披侬做了个鬼脸,伸手从蔓枫胯下的蜜洞中抹了一把黏液,涂在正慢慢地收缩的肛门上,捧起早已暴胀得像条大棒槌的大肉棒,对准小小的菊门,腰一挺,杵了进去。

  哇地一声惨叫,蔓枫跪趴在地上的臃肿的身子哆嗦得像打摆子,肥大的屁股不顾一切地左右摇摆,拼命躲避着那硬梆梆的大肉棒。

  登敏两只粗大的手掌死死把住蔓枫白花花的屁股,泛着青光的大龟头紧紧顶住窄小的菊门,全神贯注地往里面挤去。紧窄的菊门生生被一点点强行挤开,细密的皱褶慢慢被撑得平展开来,硕大的龟头眼见着就挤进去了一半。

  蔓枫疼得浑身肌肉绷紧,抽搐不止,铐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连跪在地上的脚趾都不由自主地向里抠了起来。她不住地喘着粗气,发出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的惨叫:“停……停下来啊……主人……饶了枫奴……啊呀……疼死……枫奴……主人……不……不要……啊……求求你啦……”

  登敏对蔓枫的求饶根本充耳不闻,一手扶住大肉棒,一手把住蔓枫战栗不止的大白屁股,腰臀一起用力,硕大的龟头毫不怜香惜玉地一点点没入了小小的菊门。蔓枫的惨叫变得撕心裂肺,已经不似人声。登敏的大肉棒这时却像遇到了什么障碍,他猛顶了几次,大肉棒都不再前进了。

  登敏稍稍缓了下劲,向后略微退出一点,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声怒吼,粗壮的身体猛向前冲。只听蔓枫啊呀一声惨叫,紧绷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而登敏手中粗大的肉棒一半已经插进了她的肛门。小小的菊门四周出现了两道浅浅的血痕,蔓枫的肛门竟被登敏粗大的肉棒生生撕裂了。

  蔓枫的身子软得连跪都跪不住了,她浑身抖得像筛糠,气也喘不匀了。她紧紧咬住发紫的嘴唇,凄惨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看样子马上要坚持不住晕过去了。

  登敏伸手抓住蔓枫一只肥大的乳房,手指捏住直挺挺的乳头,一边捏弄一边揉搓。

  蔓枫颤抖的身体似乎受到了抚慰,渐渐平静了下来。登敏一见,大手一张,抓住她柔软的乳房,大把揉搓了起来。

  终于,蔓枫徐徐地出了口气,呜呜地哭出声来:“主人……枫奴……枫奴,要被主人……肏死了……”听到蔓枫的哭声,登敏也长出了口气,腰一挺,粗大的肉棒缓缓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尽头,然后又慢慢地抽出。紧接着,带着血丝的大肉棒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五十六).

  民众党总部大厦的小会议室中,正在召开反对党联盟联席会议。三大反对党的党魁和二十几个小反对党的代表都在座。每个与会者面前都摆着一叠文件,这是反对党联盟与执政党双方代表就解决政治危机达成妥协的最后文本。

  会议的气氛并不像预期的那样充满胜利后的轻松喜悦。相反,会议室里气氛沉重而压抑。尤其是作为反对党联盟全权首席谈判代表的昂潘,面色阴沉、表情僵硬。不像是刚刚逼得颂韬承诺辞职并退出政坛的大功臣,反倒像个灰头土脸的败军之将。

  差立坤的发言已经到了尾声,他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从一开始我就一再强调,我们要求的颂韬下台是无条件的。我们同意和他们谈判只是为了凝聚民气,只是要让全国的民众看看他们是怎么为西万家族的利益讨价还价的,不是真的要和他们讨论什么颂韬下台的条件。”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扫了一眼希马尼,又看了看昂潘,斩钉截铁地说:

  “归根结底一句话。我们要的是没有爱国党的联合政府,而不是没有颂韬的爱国党政府。”

  希马尼听到这儿,看看神情沮丧的昂潘,用商量的口气对差立坤说:“老前辈,您看是否有什么折衷的办法。毕竟双方的协议文本都已经见报了,出尔反尔怕于民心不利啊!”

  差立坤决然地摇摇头说:“这个协议我们民族党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如果你们二位坚持,我们只好退出反对党联盟,你们就等着看颂韬做影子首相演木偶戏吧!”

  昂潘犹豫再三,终于开口了:“昂潘才疏学浅,铸成大错。前辈的话真是醍醐灌顶,让后辈茅塞顿开。昂潘接受前辈的指教,愿亲自前往爱国党总部,宣布协议作废。”

  听了昂潘的话,差立坤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他摇摇手道:“那倒不必,明天让报纸发条消息就是了。”

  第二天,所有反对党报纸同时在头版登出通栏消息:反对党联盟面临分裂,朝野妥协协议未获反对党联席会议通过。

  ***    ***    ***    ***

       楚芸这些日子过得紧张却又惬意,自从接受了茵楠的委派,她立刻全身心地投入到了WY城帝京项目的融资业务谈判中去了。这是一个涉及几十亿美元的巨型项目,事关西万集团抛售电信业务后新的核心业务,从颂韬、沙瓦到茵楠都不敢掉以轻心。

  融资的伙伴是星马银行牵头的国际银团,谈判涉及的细节非常复杂。茵楠本人并非金融专业出身,虽然公司聘请了印度和法国的高管参与谈判,但她总是不托底。楚芸这一加入,让她真正放了心,所以,她一进来,茵楠就让她担任了融资业务的首席谈判代表。

  外资融资正是楚芸的专业,她在学校时就随导师参与过华尔街若干重要融资项目的策划、分析和谈判。她又是自家人,所以她坐这个位置是再让人放心不过的了。

  楚芸也是不负众望,进入项目不久就组织内部人员对业务的所有细节进行了细致的分析评估,提出了完整详细的谈判策略和实施计划。原先一直让茵楠殚精竭虑的帝京项目融资业务在楚芸加入后很快进入了快车道。

  这个项目涉及的头绪繁多,对方又是个财大气粗的大财团,楚芸的任务很吃重,但她感觉在项目中如鱼得水,又有老板的绝对信任,操作起来游刃有余,一点都不觉得吃力。

  加之自从家门口的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乐部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文叻那令人厌恶的影子,楚芸的精神慢慢地轻松了起来,虽然工作很繁重,还经常要出差,但她脸上轻松的笑意越来越多了。

  对此体会最深的当然是克来了。他感觉妻子又恢复了婚前那小鸟般的快乐,虽然两人在被窝里的亲热遵医嘱受到了严格的限制,但每次都能让他体味到无忧无虑的欢娱。他定期陪楚芸去查过几次体,医生告诉他,楚芸的身体好转的速度惊人,生殖系统的炎症差不多已经治愈了。医生甚至悄悄对他透露,再让楚芸保养一段时间,他当上爸爸的日子就不远了。

  经过前期一系列紧张的准备工作,谈判进入了最紧张的敲定合同文本细节的阶段。双方交换了各自的方案,然后就彼此方案的技术细节逐一交换意见。

  经过差不多两个月的洽谈,大部分技术细节均已敲定,谈判终于进入了最后冲刺阶段。由于ZX国政坛纷扰不断,茵楠特意向对方提出,把项目谈判的最后阶段放在星洲,以避开国内政局的干扰。所以,最后这一个月,楚芸几乎都是在星洲出差。

  开始,她到了周末休息就回WY和克来团聚,可第二个周末的时候,克来飞来了星洲,与她共度周末。两人就像重度了一回蜜月一样,玩得别提多开心了。

  结果克来尝到了甜头,一发而不可止。以后每个周末都是他来星洲与楚芸团聚。

  两人泡酒吧、跳迪斯科、听歌剧、看芭蕾,甚至租游艇出海,玩儿的不亦乐乎。

  当然每晚的房事也格外的尽兴。克来玩到忘乎所以的时候,甚至和楚芸开玩笑说:“咱俩干脆私奔到星洲定居算了。”

  一句话勾起了楚芸的心事,其实这正是她早就埋在心底的想法。真要这样的话,她就能彻底摆脱文叻的可怕阴影。可她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现在这话从克来嘴里说出来,差点没引出她的眼泪。好在她狠狠心,还是忍住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经过楚芸和同事们的日夜操劳,融资协议终于完成了。无论是计划的完美还是条件的优厚,都让茵楠非常满意。为避免干扰,协议签署的地点也定在了星洲,茵楠携楚芸亲自来星洲和星马银团签署了融资合作协议。

  大功告成。签字过后的第二天刚好是周六,茵楠原本计划让索奴和克来都到星洲来,两家一起过一个轻松的周末,好好散散心。谁知,当天下午就接到沙瓦秘书的电话,说老板和大老板亲自询问帝京项目的进展情况。

  茵楠临时决定马上赶回WY向老板汇报,当天的机票已经没有了,所以,二人买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带着刚刚签好的协议匆匆飞回了WY,向颂韬和沙瓦汇报。

  两人一下飞机,既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办公室,坐上来接她们的汽车,直奔首相官邸。她们知道,颂韬和沙瓦都在那里等着她们。

  也难怪两位老板对帝京项目如此重视,这是ZX国史无前例的大地产项目,也是西万集团核心业务战略转型的重要一步。早在颂韬执政第一任期的后期,他就意识到,作为西万集团支柱的电信业务迟早要淡出。因为作为当今最重要的公用事业,电信事业是众目所瞩。而执政党的财团执掌国家绝大部分的电信业务,早已为反对党所诟病,并且随时可能成为他们发难的理由。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他才下决心卖掉西万集团手中的AS电信全部股份,提前拆除这个定时炸弹。没想到的是,还是引动了反对党的杀机。而退出电信业务后西万集团的战略方向,颂韬和沙瓦反复权衡,决定向房地产大举发展。

  房地产是个纯粹的私营领域,但资金密集、门槛高,利润可观。西万集团在地产行业早有雄厚的根基。这还是颂韬的夫人蔓徕当年白手起家打下基础,在沙瓦本人手里发展壮大起来的。在电信业务卖掉之后,房地产将成为支撑西万集团的支柱产业,也是整个西万家族最后的避风港。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颂韬和沙瓦决定全力以赴,将家族的希望之星茵楠调到MC公司,全力向房地产领域进军。

  实际上,帝京项目就是通过蔓徕的人脉拿到手的。这个WY城有史以来最大的地产项目将根本改变整个WY城的面貌,不仅将让西万家族赚个满盆满钵,而且将在WY城建史上写下重重的一笔,让西万集团像从前在电信业务上一样,决定性地确立绝对优势,把其他竞争对手远远抛在后面。

  所以,尽管政坛纷扰,颂韬政务缠身,但他一刻都没有放松对帝京项目的关注。项目的所有细节、每一个进展或问题,茵楠都随时亲自向他报告。当他知道事关项目成败的融资谈判结束签约的时候,马上通知茵楠带楚芸来汇报。

  车一进城,成群结队的游行人群就多了起来。看着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街景,楚芸的心不知为什么突然抽紧了。茵楠倒是见怪不怪,依然神情轻松地和楚芸拉着家常。车子拐进首相官邸所在的街道,前面已经看到府邸的大门了,茵楠习惯地打开随身的包包,掏出小镜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妆容。

  忽然,吱的一声,车子一个急刹车,猛地停了下来。茵楠一惊,赶紧收起小镜子,向车窗外一看,两个警员站在车头前,表情严肃地打出手势,示意停车。

  司机通过车内的对讲系统与执勤警员交涉,告诉他们,这是首相府的车,前面就到家了。

  两个警员听了司机的话,仔细看了看车牌,又跑到后面,看了看坐在后座的茵楠和楚芸,依然面无表情地对司机说:“谁的车也不行,这里戒严了。”

  戒严?茵楠和楚芸闻言都大吃一惊。她们俩的脑海里同时浮现出四个字:军事政变。这在ZX国曾经是司空见惯的家常便饭,有时甚至一年中发生两三次,只是这五六年由于颂韬执政稳固才出现了难得的空档。

  两人紧张地朝窗外一看,果然见街道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尤其是首相府邸门口,密密麻麻围了一群士兵,还有几辆警方的防爆车,一副如临大敌、戒备森严的样子。

  楚芸紧张得脸都白了,茵楠不由得心里砰砰直跳,心想,难道反对党等不及动手了?ZX国的军方向来是政坛上一支独立的政治力量,号称只忠实于国王,也是国王控制国内政局的工具。每当国王对执政党不满,军方就会有所动作。这次也不例外,早就有传言,国王对颂韬的强势执政已有不满,这也是颂韬一再向反对党让步的深层原因。

  没想到,双方还在讨价还价,军方居然这么快就介入了。

  如果真的发生了军事政变,茵楠和楚芸现在的处境就非常危险。作为颂韬的家人,她们也许会一并失去人身自由。茵楠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始考虑如何脱身了。忽然她感觉有什么不对,为什么街头警戒的是警员而不是军人?

  军队虽然号称独立力量,但警方却是听命于政府的。尽管这两年警方高层因自身利益的关系与颂韬政府若即若离,面和心不和,但毕竟还没有到撕破脸的地步。怎么会掺合到军事政变里面去了?

  茵楠稳了稳神儿,把车窗打开一条缝隙,口气温和地问那个年 岁大一点的警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戒严?”

  警察看了茵楠一眼,大概没有认出她是谁,只是淡淡地说:“首相官邸附近发现爆炸物,所以警局下令封锁了附近的街道。”

  “爆炸物?”茵楠和楚芸都吃了一惊?茵楠不动声色地问:“怎么回事?”

  那警察说:“早上首相府的安全人员就发现一辆军车围着府邸转,他们觉得形迹可疑,就报了警。我们的人来了,截住了那辆车,发现车里有大量爆炸物。

  现在人已经控制了,排爆专家正在拆除爆炸物。”

  仔细一看,果然,府邸大门旁边那一大群人围着的是一辆带篷布的军用中吉普,两个穿着厚重排爆服的人正在上上下下的忙碌。茵楠和楚芸悄悄松了口气。

  茵楠看着街上荷枪实弹的士兵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军人啊?”

  警察看了她一眼,稍一犹豫说道:“没看见那是辆军车?听说开车的是个上尉,还是个什么高级将领的贴身下属。”茵楠心中一动,试探地问:“我们可不可以过去?”警察一脸严肃地摇摇头,转身走了。

  茵楠刚要再说什么,忽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赶紧打开手机,来电话的是沙瓦。他们简单交谈了几句,茵楠关掉手机,让司机掉头。车子开起来后,茵楠悄声对楚芸说:“你公公的电话,他们都已经疏散了。上午的活动取消,改在晚上,在你们那边。我先送你回去。”

  车子穿过街道,向沙瓦府邸驶去。楚芸不解地问茵楠:“不是说已经达成朝野和解,大伯父都答应辞职了吗?”

  茵楠看看司机,随手升起后排的隔离玻璃,然后才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对楚芸说:“你前些日子忙着谈判,我怕干扰你,没有和你提起,朝野双方达成的妥协方案被反对党联盟推翻了。”

  “推翻了?为什么?大伯父辞职他们还不肯罢休?他们还要什么?”楚芸诧异地问。

  茵楠苦笑着说:“他们要的不仅是大哥下台,而是整个西万家族下台。他们现在又提出修宪,大概是要剥夺西万家族所有人的公民权才肯罢休吧。”

  楚芸瞪大了眼睛:“那我们怎么办?”茵楠淡淡一笑,像是对楚芸,又像是自言自语道:“难是难点儿,但还轮不到他们为所欲为。所以大哥和三哥才对我们这个项目这么看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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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七).

  自从上次蔓枫肚子里的孽种真相大白、对她的淫虐“重启”之后,披侬几乎天天过来。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对孕妇确实有特殊的嗜好,简直是乐此不疲,每次来都要变换各种姿势,把挺着大肚子的蔓枫抽插得死去活来,他才会心满意足地离去。

  不过,今天披侬进来的时候和往常不同,不再是笑眯眯色迷迷的样子,而是黑着一张脸,好像谁得罪了他。一进门,他就钻进牢房,命令蔓枫跪趴在地上、叉开腿,然后掏出大肉棒,二话不说就凶狠地插进了她紫红肿胀的肛门。然后就一言不发,狂暴地抽插了起来。

  蔓枫脸贴着地,圆滚滚的肚子几乎坠到地面,高高撅着屁股,呼哧呼哧地承受着撕心裂肺的抽插。她已经感觉到了披侬今天的不同。往常是放肆的亵玩,而今天是狂暴的发泄。这是他第一次学着登敏的把戏,把大肉棒插进她的肛门,每一次的插入都像砸夯一样,好像故意要把她已受伤的肛门插烂。

  蔓枫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可又不敢大叫,怕惹起他的兽性招来更大的羞辱。

  可他插着插着,突然俯下身,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扭过来,气势汹汹地问:

  “枫奴,你个臭婊子,你是不是调查过老子?谁让你查的?”吼声一落,抽插的动作更加下力、更加凶暴了。

  蔓枫一下被他问懵了,这实际上是一个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问题。双方其实早就都知道对方是谁,但都不说破。披侬今天问这个问题,实际上就等于亲口承认了他与贩毒活动有染。虽然她自己身陷囹圄,对他已经没有威胁了,但毕竟还活着。这对他这种刀头舔血的人来说是非常反常。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不知道这对她是否意味着什么新的噩梦的到来。

  披侬气哼哼地把大肉棒一插到底,呼呼地喘着粗气,把大股的浓浆射进蔓枫的肛门。他抵住她的屁股不放,仍抓着她的头发,气哼哼地说:“臭婊子,老子知道,是颂韬指使你调查的吧?他就是想把我们拿枪的都送进监狱。哼,走着瞧吧,看谁斗得过谁!”说着他把粘乎乎的肉棒抽了出来。

  龙坤也发现了披侬今天情绪的异常,笑呵呵地走过来和他搭讪:“怎么啦老弟,枫奴又惹你生气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哦,她肚子里还有你们的种呢!”

  披侬气哼哼地踢了瘫软在地上的蔓枫一脚,鼻子里哼了一声,话里有话地说道:“跟老子玩儿?玩儿死你!”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回身从随身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了一身制服,扔在了地上,对蔓枫吩咐道:“枫奴,把这个穿上,让主人给你留个纪念。”

  蔓枫抬头一看,心头不由得一颤,那是一身女警制服。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穿上这身制服,恐怕连扣子都扣不上,再让他们拍成照片,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龙坤见了这身制服却嘿嘿笑了,他拍拍披侬的肩膀道:“老弟,还是你想得周到。我差点都忘了,应该给枫奴留个纪念啊!”说着,招呼看守过来给蔓枫打开了手铐。

  披侬捡起制服上衣,扔在蔓枫的身上,恶狠狠地喝道:“穿上!”

  蔓枫揉揉酸痛的手腕,展开手中的衣服。制服中散发出来的樟脑味道差点让她掉下眼泪来。她已经差不多半年时间没有闻到这个味道了,这让她想起了家,可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经没有机会回家了。

  不容她多想,披侬踢了她一脚喝道:“磨蹭什么,快穿上!”

  蔓枫颤抖着双手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吃力地穿上一只袖子,可另一只怎么也穿不上了。蔓枫知道这是披侬故意让她出丑。她身材高挑,现在因为怀孕,体态臃肿。可他故意拿来了一身小号的制服,就是没有怀孕,她穿上也会绷得紧紧的。现在肚子这么大了,连穿上都难了。

  披侬和龙坤都淫笑着站在一旁看她的笑话。蔓枫无奈,只得深吸一口气,吃力地把胳膊背到身后,伸进袖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穿了进去。衣服穿在她臃肿的身上,别说系扣,连肚皮的三分之一都盖不住。圆滚滚的肚皮凸现在外面,让她尴尬万分。

  披侬又捡起地上的警裙,扔在她的肚皮上:“这个,也穿上!”

  蔓枫抓起警裙看了一眼,面露难色。那裙子小得不成比例,和她那硕大的肚子比起来,简直就像一条小短裤。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眼披侬和龙坤,见他们丝毫也没有放过他的样子,只好战战兢兢地撑开裙腰,把两条肥白的大腿伸了进去。谁知,裙子只提到大腿根,就再也提不上去了。她提着裙子,眼泪汪汪地看着披侬,浑身哆嗦。

  披侬和龙坤看到蔓枫那难堪的样子,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披侬把蔓枫推倒在地,一把扯下套在她腿上的裙子。勾着手指嬉皮笑脸地对蔓枫说:“站起来!

  腿叉开!”

  蔓枫挣扎着爬起来,不情愿地站直身子,大大地叉开双腿,低低地垂下头,让散乱的头发遮住惨白的脸。粘乎乎的浓浆从她刚被插得撕裂般疼痛的肛门中流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得到处都是。

  龙坤上前一步,勾住蔓枫的下巴道:“抬起头来,还不好意思啊。枫奴?”

  蔓枫的脸刚刚抬起来,刷刷几道闪光灯闪过,噼噼啪啪响起一阵密集的像机快门的声音。

  披侬的吆喝声又响起来:“转个身……抬腿……把骚屄亮出来,弯下腰……叉腿……屁眼……”他命令蔓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拍个不停。拍完之后,他又把像机拿过来,和龙坤一起回放照片,一边看一边哈哈大笑。

  看完照片,披侬的脸又拉了下来,他走到蔓枫跟前,粗暴地把她身上绷得紧紧的制服扒了下来,亲自拿起手铐,重新把她又铐了起来。他指着像机恨恨地说道:“老子要把这些照片给颂韬送去,让他看看,他派小姨子来搞老子,现在倒被老子搞大了肚子……”

  龙坤听披侬提起颂韬,忽然想起什么。他拍拍披侬的肩膀,眉飞色舞地说:

  “老弟,听说了吧,颂韬差点儿挨炸!是你们陆军的人干的哦,好样的!”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话题,彻底勾起了披侬压抑在胸中的怒火,他愤恨地吼道:“好?好个屁!要不是这帮老家伙前怕狼后怕虎,颂韬府现在都炸平了!

  还轮得到他在那里指手划脚、发号施令!”

  龙坤听他话里有话,忙拉着他坐下,递给他一支烟,好奇地问他:“怎么,放炸药那小子你认识啊?”

  披侬没好气地点点头说:“岂止认识,是我在军官学校的同学。”

  龙坤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哦,是你的同学?报纸上说他那车上拉了好几百公斤的炸药,还说他是个大官的贴身副官呢!”

  披侬叹了口气说:“是啊。这小子叫差林,在军官学校的时候,我们俩是班上最好的同学,无话不谈。而且我们俩都是校泰拳队的主力队员。毕业时,他比我命好,分配到陆军总部,给参谋长助理屏尼中将做贴身副官。后来屏尼调任反恐司令部总司令,升陆军上将,他也跟着一路升官。哪里像我,发配在这穷乡僻壤来巡河,天天风吹日头晒。”

  龙坤眼珠一转,好奇地插了一句:“可他官还没你升得快啊,报纸上说,他是个上尉啊。”

  披侬不屑地笑了笑说:“别看他现在比我慢了一步,其实他才真是前程远大呢。他要真升起来,我一辈子都赶不上。他现在是WY少壮军官团的首领之一,哪里是我们这些巡边的苦力能比的啊!”

  龙坤好像还是不明白:“那他还会亲自开车去炸颂韬府?”

  披侬摇摇头说道:“你哪里知道,颂韬赖在台上五六年了,自己捞足了还不算,还天天给城里人加税,拿去讨好乡下人,这帮少壮派早就看着不顺眼了。本来紫巾团这么一闹,以为把颂韬闹下台了,谁知他推三阻四,就是赖着不走。要是在从前,军方早就出来接管政权了。谁知那帮老家伙,包括差林的顶头上司屏尼上将都成了缩头乌龟,说是国王没有发话,就是不动手。”

  “少壮军官团早就不耐烦了,派人往颂韬府附近扔了几次假炸弹,想吓唬吓唬他,也臊臊那帮老家伙,谁知他们都装聋作哑,假装没看见。差林气不过,就弄了辆汽车,装上炸药,到颂韬府去示威。其实他也不是傻子,你以为真的会引爆啊?”

  龙坤紧追着问:“那现在怎么样啊?”

  披侬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样?差林被勒戒三天,今天还在勒戒所里蹲着。

  屏尼上将更惨,官都让人家给撸了。”

  龙坤瞪大了眼睛:“颂韬这么厉害啊?”披侬苦笑着摇摇头说:“哪里是颂韬厉害,是军方上层那些老家伙还没有下决心,做样子给颂韬看呗。”

  龙坤忽然想起什么:“你说差林勒戒三天,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吧?”

  披侬恨恨地点点头说:“是啊,怎么啦?”

  龙坤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朝侧卧在地上的蔓枫赤条条的臃肿身体看了一眼道:“我想请他来做客,好好犒劳犒劳他,也给他压压惊。”

  披侬稍一愣神,马上就咧嘴笑了:“这么好的福利啊?差林这小子要是知道在老哥这儿能玩儿上颂韬羞花闭月的小姨子,还是个大肚子,非乐疯了不可。”

  龙坤嘿嘿一笑道:“这几年叫这个颂韬压得我太苦啦。有人去他家送炸药,不管炸没炸,老哥我都得意思意思。再说,我也是借花献佛,咱手里有现成的礼物。我也想认识认识这位大英雄。”

  ***    ***    ***    ***.

  三天后的深夜,靠近ZX北部边境山区的一个隐秘地点,一所豪宅宽敞的地下室里,龙坤正和一身戎装的差林和披侬把酒言欢,三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

  龙坤举杯对差林说:“自古英雄出少 年。老弟年轻有为,敢作敢当。国家就靠你们了。认识你是我龙坤的荣幸。老哥我敬你一杯!”说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抹抹嘴,别有深意地瞟了披侬一眼,醉眼朦胧地拍拍差林的肩膀说:“老哥我也没有什么奇珍异宝款待兄弟你。我这儿有个稀罕物件,就是个乐子,给兄弟开开心,你可别嫌弃哦!”

  说着,他拍了两下巴掌。大门开了,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光着上身的彪形大汉,手里拉着一条铁链,牵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一扭一摆笨拙地爬了进来。

  差林眼都看直了。直到那白花花的东西爬到近前,他才看清楚,大汉用铁链牵进来的,竟是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准确地说,是个一丝不挂的孕妇。那女人的脸虽然被浓密的头发遮住了,但那白花花的身体却历历在目,特别是那圆滚滚的肚子和两只鼓胀得像气球一样在胸前晃来摆去的硕大的乳房,在幽暗的灯光下格外醒目。

  差林诧异地看了披侬一眼,不明白龙坤让人像牵狗一样牵来一个一丝不挂的孕妇,还说是个稀罕物件,到底是什么意思。

  披侬诡秘地一笑,抓住女人浓密的秀发,一把拉起她的脸,转脸问差林道:

  “这位美女老弟没有印象吗?”差林借着灯光端详了一阵,狐疑地摇了摇头。

  披侬凑到差林的耳边,低声对他耳语了两句。差林立刻惊得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又把四肢着地赤条条趴在地上的女人打量了一遍。龙坤见了,笑呵呵地从旁边摸出一张大照片,不声不响地递给了差林。那是一张蔓枫的警服照,上面是她精明强干的倩影。

  差林看看照片,再看看趴在地上的女人仰起的脸,他的脸上的肌肉轻轻地抽动了两下。

  披侬是他绝对可靠的朋友,不仅是无话不谈,而且可以说是志同道合。披侬把他介绍给龙坤,他没有问他的身份,但相信是绝对可以信赖的。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这里居然见到了满ZX军警界无人不知的大美女蔓枫,而且居然是这么一副狼狈样子,不但赤条条一丝不挂,连肚子都让人搞大了。龙坤的身份不问可知了,难怪他要犒劳自己。

  肯把蔓枫这样子拉到自己面前,供自己消遣,看来还真是遇到同道知己了。

  可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定定地盯着趴在地上的那个赤条条沉重臃肿的身体喃喃道:“真的是她?军警界无人不晓的大美女,首相大人的小姨子,蔓枫小姐?”

  龙坤和披侬都嘿嘿地笑了。差林回头看看龙坤,看到他肯定的眼色,差林脸上也渐渐露出了淫邪的笑意,他蹲下身,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蔓枫那一对圆鼓鼓软绵绵的乳房,又去抚摸着她滚圆的肚子。

  见蔓枫眼里一派温顺甚至讨好的神色,他的胆子大了起来,咧咧嘴调侃道:

  “WY第一警花啊!蔓枫小姐什么时候弄得肚子都这么大了,不会是……”

  龙坤凑过来插嘴道:“她现在叫枫奴了,老弟想让她怎么伺候,只管叫她。

  对不对,枫奴?”

  蔓枫闻声,忙把头转向龙坤,楚楚可怜地说:“是,枫奴身子都是主人的,枫奴伺候主人,主人只管吩咐。”

  龙坤洋洋得意地对差林说:“怎么样老弟,枫奴还算乖吧?别客气,想怎么玩儿,只管上手。”

  谁知差林却傻呵呵地搓着手不动窝,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龙坤见了,会心地一笑,俯身对蔓枫道:“枫奴,给这位主人说说,你都会怎么伺候主人啊?”

  蔓枫怯生生地看了穿军装的差林一眼,垂下眼帘可怜巴巴地说:“枫奴……枫奴会吹箫……还会……还会……撅起屁股叉开腿让主人肏……小骚屄……小屁眼……随主人挑……”说完赶紧低下了头,让垂下的头发盖住了脸。

  差林的眼睛瞪得像铃铛,看着赤条条趴在地上的蔓枫,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这位苏欣中将娇生惯养羞花闭月的二小姐、颂韬首相心高气傲的小姨子、WY警局出类拔萃的第一警花蔓枫的嘴里,竟然会说出这些让人听了都会脸红的字眼。

  龙坤见差林还站在那里发呆,拍拍他的肩膀催促说:“老弟别客气,随便挑一样,让枫奴给你露一手。”他这一催,差林如梦初醒,但当他的目光扫到蔓枫臃肿的身体时,立刻面露难色。

  他的表情全被披侬看在眼里。他走上前,俯身在差林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差林马上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着他。披侬见怪不怪地对他笑笑问他:“老弟,弟妹怀孕的时候让你上身吗?”

  见差林面露尴尬,他会心地一笑道:“这就对了,女人都是一样的。我告诉你,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枫奴这么乖,别有一番风韵哦!错过了我保证你后悔一辈子!”

  差林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下来,笑着对披侬说:“那我就听老兄的,尝尝着大肚子美女的滋味。”

  披侬哈哈一笑道:“这就对了。我替你做主,让枫奴给你来个全套的,先吹箫、后肏屄。怎么样啊,枫奴?”

  蔓枫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但她丝毫不敢怠慢,抬起头对差林说:“是,主人,枫奴伺候主人,听候主人吩咐。”

  (五十八).

  差林的淫兴终于被龙坤和披侬鼓动了起来,他兴奋地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肌,然后三下两下解开腰带,把裤子脱掉甩到了一边。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被顶得老高的短裤。

  蔓枫见了,忙不迭地直起身,跪在了他的面前。不待人吩咐,自动地把双手背在了身后。马上有人上来,咔嚓一声,给她上了手铐。差林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蔓枫已经挺着沉重的大肚子向前跪行一步,凑到他的身前,伸长脖子、张开小嘴,用牙齿叼住他的短裤,头一低,轻轻扯了下来。

  差林的脸腾地就红了,随着裤衩的脱落,一条黑乎乎大肉棒呼地挺了出来,早已硬得像根小棒槌。差林手捧粗硬的大肉棒,像门小钢炮一样对着蔓枫的脸,青紫的大龟头泛着青光,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竟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蔓枫却毫无羞涩地伸长脖子,小嘴凑到大肉棒近前,伸出粉嫩的香舌,朝硕大的龟头轻柔地舔了下去。差林浑身一哆嗦,忍不住看了蔓枫一眼,见她正伸长粉红色的香舌卖力地舔着他的大肉棒,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却翻向上边,巴巴地看着他的反应。他赶紧把目光转向了旁边,正好看到龙坤和披侬看着他在坏笑。

  舔完龟头舔肉棒,蔓枫湿润柔软的舌头一次次温柔地扫过大肉棒的每一寸皮肤,舔得差林心花怒放。接着,温润的香舌又转移了目标,蔓枫歪着头,脑门顶着差林大腿的内侧,一条香舌翻卷着舔过他的蛋蛋。

  差林下意识地把腿叉开,蔓枫的头几乎钻进了他的胯下,哧溜哧溜舔得十分卖力,舌头舔、嘴唇抿,不一会儿就把差林舔得忘乎所以地哼哼起来。

  差林忍不住伸手去摸蔓枫那赤裸光洁的肩头。蔓枫肩头一抖,以为差林在暗示她什么,赶紧从他的胯下缩回头来,张开小嘴,用柔软的嘴唇裹住了他滑溜溜的大龟头,柔软的香舌在上面快速地舔弄了几圈,然后深吸一口气,拼命把嘴张开,一口把粗硬的大肉棒吞进了嘴里。

  差林粗壮的身体微微一震,舒服得浑身挺得笔直,肚子用力往前挺,极力把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往蔓枫温湿的小嘴里面送。蔓枫也配合地尽力把嘴张到最大,拼命把硬梆梆的肉棒吞进嘴里。无奈肉棒太大,她用尽了全力,肉棒戳到了头,也只吞进去一半。

  她缩紧两腮猛嘬了几口,然后头向后仰,把肉棒吐出半截,再猛向前一扑,尽力吞入。随着她身子的前后摇动,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快速地吞吐起来。

  蔓枫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粗大的肉棒,嘬得吱吱作响,清亮的口水顺着嘴角无声地淌了下来。她边吮边舔,舔得如醉如痴,好像那是什么美味佳肴。不一会儿就弄得自己满头大汗。可她丝毫没有松懈,身子前仰后合,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胸前两只肥大的乳房也跟着上下翻飞,似乎是不经意地一次次扫过差林的大腿。

  没过多会儿,差林终于把持不住了。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一只柔软肥嫩的大奶子,用力揉搓,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蔓枫的头发,揪着她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拉,大肉棒噗哧噗哧地直插蔓枫喉咙的深处,把她插得呜呜闷叫,直翻白眼。

  差林胯下的肉棒渐渐暴胀到了极点,青筋凸现。突然,他噗地拔出大肉棒,捧着湿淋淋的肉棒两眼死盯着蔓枫的下身,一言不发。蔓枫张着嘴,口水淌到了胸脯上,却不见差林的肉棒往她嘴里插,不解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碰到他那凌厉的眼风,她浑身一哆嗦,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吃力地将身子后仰,慢慢把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挺着沉重的大肚子挣扎着在地上躺平,叉开两条大腿向上抬起,把诱人的下身亮了出来。

  差林见到她敞开的下身,呼吸马上急促起来。他呼地蹲下身,托起蔓枫白花花的大腿,挺起硬梆梆的大肉棒就往她绛紫色的下身捅去。谁知,他的肚子顶在蔓枫圆滚滚大肚子上,费了半天劲,大肉棒也只是刚刚碰到蔓枫湿漉漉的下身。

  他急躁地调整了几次姿势,肉棒都只能在蜜洞口浅尝辄止。他气得把蔓枫两条大腿往肩膀上一抗,把她沉重的身子掀了起来。

  披侬见状嘿嘿地笑了。他上前一步,拍了拍差林的肩膀,又俯身厉声对蔓枫喝道:“枫奴,翻过来!”说着做了个翻身的手势。

  蔓枫一听,赶紧放下大腿,挣扎着支撑起臃肿的身体,吃力地翻了个身,趴在了地上。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没有支撑,只能把脸贴在地上,呼哧呼哧地蜷起腿,慢慢跪了起来,把肥大的屁股撅起老高,然后再一点点叉开了腿,重新把下身亮给了差林。

  只见蔓枫下身的器官颜色黢黑,两片胀大的肉唇不知羞耻地张开着,湿漉漉地向外探头探脑。差林一见,立刻血往头上涌,噗通一声跪在蔓枫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急不可耐地捧起直挺挺的大肉棒,朝着叉开的两条大腿中间,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蔓枫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白皙的肩头下意识地抵住地面,以便承受差林的大力冲击。差林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毫无阻碍地一下便插到了底。他只觉得胀得生疼的肉棒被包围在温暖和湿润当中,全身的欲火都在蠢蠢欲动。

  他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稍稍抬起屁股,将肉棒抽出半截,然后猛向前一拱,噗哧一声再次插到了底。接着,他就像是开足了马力的汽车,噗哧噗哧起劲地插了起来。

  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的蔓枫马上就对差林的抽插有了反应,她高 一声低一声地娇喘不止,臃肿沉重的身体随着抽插的节奏剧烈地摆动,两只肥大的乳房大幅度地前后摇晃,挺直的乳头蹭在粗砺的地面上,不一会儿就蹭得通红。大肉棒插得噗噗作响,蔓枫叉开的大腿中间很快就沾满了湿滑的黏液,被差林结实的身体撞上去,啪啪作响,弄得黏液四溅。

  插着插着,差林忽然停住不动了,粗硬的大肉棒硬挺挺地插在湿滑松软的蜜洞里一动不动。他迷失在这种特别的感觉里面了。披侬说的不错,孕妇的蜜洞抽插起来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其实他老婆怀孕的时候他也偶尔做过,但顾虑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浅尝辄止而已。这次不同,胯下的大肚子女人不仅是出名的大美女,而且是敌方阵营的女人,做起来毫无顾忌,这一抽插感觉果然大不相同。

  蔓枫正被插得死去活来,下身的抽插却一下停了下来,她先是一愣,马上就醒悟了过来,把臃肿的身子稍稍向前移动了一点,然后,用足全身的力气向后一拱,噗哧一声,将粗硬的肉棒坐进了自己的蜜洞深处。

  这一坐让差林舒服得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他正求之不得,于是挺直身子,轻松地喘息了一阵,好整以暇地看着蔓枫吃力地移动着沉重的身子,噗哧噗哧地一次次把肉棒坐吞进去。过了一会儿,他好像觉得不过瘾了,双手扶住蔓枫的大屁股,展腰提臀,又开始重重地抽插了起来。

  噗哧噗哧的抽插声中,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呻吟响成一片。终于,差林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插到底,抱住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下死力抵住,一声巨吼,浑身猛地哆嗦起来,把大股浓白的浆液射人了蔓枫软绵绵的身体。

  差林抱着蔓枫肉乎乎的大屁股喘息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开始软缩的肉棒,噗通一声把几乎散了架的身子扔在了沙发上。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经意间朝地上瞥了一眼,顿时吃了一惊,刚刚还软绵绵趴在那里动弹不得的蔓枫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抬起身来,朝着沙发膝行而来。

  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蔓枫已经摇摇晃晃地跪在了他叉开的两腿之间,低头钻进他的胯下,再次伸出粉红的香舌,竟一丝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肉棒一点点舔得干干净净。在她跪在地上的双腿之间,滴滴嗒嗒淌了满地的白浆。

  披侬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不紧不慢地踱到沙发后面,拍拍差林的肩膀说道:

  “怎么样老弟,滋味不错吧?”

  差林正沉浸在胯下那温香软玉的享受之中,被披侬这一拍,吓了一跳,抬起头笑呵呵地对他说:“老兄说好,哪有不好?今天这一炮可是让兄弟大开眼界、终生难忘啊!”

  披侬笑吟吟地说:“这你得感谢龙老哥哦!我可是借花献佛。不过,像枫奴这样的鲜花确实也是难得一见啊!”

  差林忙转向龙坤道:“那我就感谢大哥啦!”

  龙坤得意地凑过来说:“小意思小意思,老弟要是稀罕,以后常来,枫奴这肚子还得挺几个月,随时欢迎老弟来尽兴哦!是不是啊枫奴?”

  蔓枫已经把差林的阳具舔得干干净净了,听龙坤这一问,赶紧抬起头,忙不迭地点头道:“是,主人,枫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枫奴随时伺候主人。”

  龙坤哈哈一笑,挥挥手,命人把蔓枫带了出去。他回头对差林说:“怎么样老弟,我这稀罕物还让你满意吧?”

  差林心里一动:这个神秘的龙坤到底是什么人?看来披侬和他绝对不是一般的关系。能把蔓枫这样的人物抓到手,不但驯得这么服服帖帖,还弄大了肚子,而且敢拿出来炫耀,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不过披侬不说,他也不便问。

  他知道披侬这些年在边境上带兵,弄了不少钱,交结的朋友也是三教九流,大家心照不宣,这样其实对大家都好。

  想到这儿,他笑呵呵地回答说:“老兄客气,只有在老兄这里才能玩到这样难得一见的极品女人哦。小弟我也是三生有幸啊。”

  龙坤一听,笑得合不拢嘴,摆摆手说:“老弟说这话就见外了。你敢往颂韬府送炸弹,真是大快人心啊!拿他的小姨子犒劳你,不正是物尽其用吗?”

  他话音刚落,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龙坤叹了口气道:“可惜啊,像老弟这样的军界精英实在是太少了。否则,颂韬怎么会这么猖狂,赖在首相位子上这么多年,搞得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老哥我的生意被他搞惨了。还有披侬老弟,辛辛苦苦带兵,他们居然还派这个小婊子来查他,幸亏被我搞掉了,否则……”

  龙坤的话让差林心里多少有了点数,看来披侬和龙坤决不仅仅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他一边捡起裤子穿上,一边对龙坤说道:“老兄过奖啦,小弟也是一时不忿,给颂韬一个警告……谁知,自己被勒戒三天,还害得长官丢官。唉,算啦,不说也罢!”

  龙坤听他说到这个,看了披侬一眼,兴奋地对差林说:“干就干真的,干嘛只吓唬他一下就完了?前些年咱们ZX国三天两头的军事政变,你干脆带兵直接把颂韬赶走算了,跟他什么废话!”

  差林苦笑一下说:“唉,老兄你哪里知道。我不过是个下级参谋军官,还不如披侬兄,哪里带得出兵来?只要那些老头子们不发令,我和我那些朋友充其量也就能调动一辆车,几个兵,搞什么军事政变?”

  听他这一说,龙坤更来劲了:“你说你的长官这次也丢了官,那他就不恨颂韬?不想把他搞下去?”

  差林笑笑说:“罢官嘛也就是做个样子,应付颂韬。风头一过,还不是换个地方官复原职。这些老头子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一会儿要看国王表态,一会儿又指望反对党把颂韬赶下台,等来等去,结果就是一事无成。”

  龙坤突发奇想,对差林说:“老弟,能不能请请你的长官,老哥我想跟他交个朋友。听说是个上将呢,大官儿啊!”

  差林想都没想,摇摇头说:“他可不是我,他不会赴你老兄的约的。”

  龙坤沮丧地张了张嘴,正要再说什么,披侬忽然灵机一动,插进来多他说:

  “老兄,我记得你在反对党那边很有人脉啊。咱们兄弟面子不够,但你要是能请动那边的有份量的人物,你来做东,屏尼上将还真说不定能给这个面子哦。两家见见面,就该有颂韬的好戏看了。”

  差林听了他的话,跟着点了点头说:“这倒是,这帮老家伙又说要看反对党动作,可又拉不下脸去和反对党沟通,总觉得自己是一方神圣,要等人家来拜。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坐失良机。两家要是有默契,肯定够颂韬喝一壶的。要不是他们这副熊样,老弟我也不致于铤而走险啊。”

  龙坤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可想了想又嘬着牙花子说道:“我倒是认识那边的人,不过也不是什么政界的大人物,生意人罢了。他能不能手眼通天,请到反对党的大人物,我就不知道了。”

  差林两手一摊:“那就没办法了。”龙坤牙一咬,啪地一拍大腿道:“好,老哥我豁出这张脸,求人去试试。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我要是能请出反对党那边的人物来,你可保证把你那个什么屏尼上将请来啊!别让我打自己的脸。我来做这个东,保证大伙都玩儿得尽兴。”

  差林笑着点点头打趣说:“不过,到时候你可别把你的枫奴弄出来给老家伙玩儿。”

  龙坤诧异地看着差林。差林坏笑着说:“这小婊子,给我和披侬兄玩儿玩儿还对口味。我怕老家伙见了这景儿,弄不好就走不出屋了。”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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