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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白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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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第一部1--70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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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九).

  WY市中心那座不起眼的神秘豪宅深处的密室里,再次亮起了昏暗的灯光。

  不过,这次,里面只有两个人:差立坤和希马尼。

  两个人的心情都不轻松。政坛上的拉锯战已经持续了大半年了,他们明的暗的手段几乎用尽,虽然逼得颂韬发表了下台声明,但实质性的问题并没有解决。

  颂韬的民意基础还很雄厚,在修宪问题上爱国党就是咬死不松口。目前的情况,即使颂韬下台,最好的局面也就是一个没有颂韬的颂韬政府。

  两人已经商量了半天,却还是一筹莫展。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利用宪法院释宪带来的威慑效应,和执政党对峙下去。反对党方面手中实在是没有一剑封喉的手段,能一击致颂韬于死地。倒是执政党根基深厚,看似步步退让,实际上暗藏杀机。依托民意基础,立于不败之地,只要喘过一口气来,马上就能翻盘。

  密室中的气氛透出一丝凝重,忽然希马尼像偶然想起了什么,漫不经心地对差立坤说:“军方最近的动向值得关注啊。”

  差立坤稍一定神,眼睛半闭摇摇头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搞个什么炸弹威胁,连颂韬的汗毛都动不了,反倒帮他凝聚人气。”

  希马尼不动声色地笑笑说:“有消息说,最近紫巾团的人有个私人聚会,听说还邀请了军方高层到场,而且也向我们发出了信息。”

  “哦?”差立坤眼皮一跳,眼睛慢慢睁开了:“这么回事?”

  希马尼不动声色地问:“记得素廷先生吗?”见差立坤点点头,他略一停顿继续说:“他的一个朋友,当然也是铁杆紫巾团啦,为前两天的炸弹事件,特意做东招待军方高层人士,传过话来,希望我们也派人出席。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不要老死不相往来嘛。”

  差立坤哼了一声道:“军方这些高级将领,一向自诩为国家的中流砥柱,唯国王的马首是瞻,哪里把我们这些不成器的在野党放在眼里?”

  希马尼理解地笑笑:“是啊,他们一向眼高于顶,不要说我们,就是颂韬也难入他们的法眼啊。不过,现在他们也是进退两难。国王不希望颂韬坐大,暗中偏向我们在野党这是路人皆知的事。不过,颂韬毕竟把国家带出了九七风暴的泥坑,这几年经济增长年年超过百分之六,几乎回到了二十年前的经济奇迹时代,他又把农民笼络得服服帖帖,手握超过百分之六十的选票。”

  “这种情况下,国王也是投鼠忌器,不好明确表态啊。所以,军方只好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了,他们现在还寄希望于我们把颂韬赶下台呢。”

  差立坤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我们也有难处啊!选票这一关,不修宪是很难过去的,可修宪又须要三分之二议会多数,鸡生蛋蛋生鸡……唉……不采取非常手段,这样僵持下去,前景不容乐观,最多也只能是换汤不换药啊!”

  希马尼马上接上来说:“所以,大家见见面也好,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收获呢。”

  差立坤点点头问:“知道军方会有什么人出席吗?”

  希马尼沉吟了一下说:“这是个私人聚会,主要是一帮年轻军官,主角当然是那位往首相府送炸药的陆军上尉。军方的头面人物不便出面,听说他们请了因为炸弹事件被解除军籍的屏尼上将,也算是给他压惊。”

  差立坤思忖着点点头说:“这就对了,他们也是伸出橄榄枝在试探我们的反应,你看我们怎么回应比较得体啊?”

  希马尼想了想说:“他们显然经过深思熟虑,由一个非现役的前高级将领出面,级别足够高,又刚刚受了委屈。进可攻退可守,我看我们最好的应对是照方抓药……”

  差立坤抬头看着希马尼说:“你这位老朋友素廷先生,我看就挺合适,一事不烦二主,不如就请他替我们走一趟,探探军方的口气。告诉他,好好款待款待这位屏尼将军,我早就听说这位老兄是寡人有疾啊。这回又平白无故丢了官,一定正憋着一肚子气。你那位老朋友手里不是据说是有极品的货色吗?不要让人家失望哦!”

  ***    ***    ***    ***.

  楚芸这几天真是祸不单行,兴冲冲地满载而归,还没到家就挨了当头一棒,在大伯父家门口亲眼目睹一场爆炸阴谋,还好没有真的出大事。刚消停了几天,今天一早,她又遇到了更让她糟心的事。

  本来,这次帝京项目谈得漂亮,颂韬和茵楠都非常满意,楚芸想再接再励,要求把主持项目执行的任务担起来。不过,茵楠一反邀请她主持谈判时的积极态度,给了她一个不置可否。其实,楚芸也明白,原先说好了三个月,现在已经到了。

  她检查身体的结果,也完全没有问题了。茵楠肯定要瞻前顾后。楚芸心里真烦啊。

  作西万家的儿媳真是让人无奈,想痛痛快快做点事都做不到,第一位的工作是生孩子,给这个显赫的家族传宗接代。

  不过,其实这几天她自己心里也有点打鼓。谈判期间在星洲那几个周末她和克来过得非常轻松惬意,简直就像是第二个蜜月。肌肤之亲当然也是少不了的,而且做得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尽兴。虽然她和克来都没有向对方许诺什么,但其实两人是心照不宣,盼望这期间能有所收获。

  实际上回来后这两天楚芸就感觉到身体有点异样,一个是特别能睡。开始还以为是紧紧张张一个月,身体透支,须要恢复。谁知连睡了好几天,越睡瞌睡越重。天天晚上十点就上床,到第二天上午十点还迷迷糊糊的。白天坐在那里也经常不知不觉就来了瞌睡,弄得她在家人和同事面前都很不好意思。再就是胃口不好,见什么都没有食欲,吃什么都不香。

  这两天楚芸已经开始留心了,想想心里就砰砰乱跳。不过她没有声张,连跟克来都没有提起。她不想事情还没有影就弄得满城风雨。但她自己已经是心痒难熬,开始考虑是否应该去买个验孕棒自己先测一测。

  今天起床之后,她到网上查了查,正在琢磨去哪个药店,能够不被熟人和家人撞破,叮咚一声,手机上接到了一个短信。她以为又是克来发短信来“骚扰”

  自己。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一看,头嗡地一下就大了,原本放松的心也一下缩紧了。短信内容很简单,只写了METRO大酒店和今晚十九点几个字。关键是,这没头没脑的短信来自那个熟悉而可怕的号码。

  自从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乐部,文叻无声无息地消失后,楚芸的潜意识里,自己的噩梦已经过去了。虽然最后一次见面时文叻说得很清楚,他想的时候,还会来召唤她的。但自上次在METRO和大法官的事情过后,他就销声匿迹了,好像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这让楚芸产生了错觉,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轨了。

  谁知道,就在幸福的家庭生活马上就要正式开始的时候,这个令人恐惧的人渣又出现了。

  短信虽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但却也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这是命令她今晚到METRO大酒店去。这一下又唤起了楚芸所有的那些恐怖的回忆。她这才明白,噩梦其实根本没有过去。这几个月,只是一个短短的间歇而已。

  楚芸一下变得坐立不安,药店的事早忘到了脑后。心烦意乱地洗漱整理完毕之后,她决定还是去公司,以免呆在家里被婆婆看出什么不对。

  晚上去见文叻倒也不是什么问题。这些日子,她的应酬也很多,晚上经常很晚才回家,克来这里应该很容易应付过去。问题是,见到文叻会发生什么。METRO大酒店也算是她的伤心地之一,那里的豪华大套房她还记忆犹新。而且,自己刚回来他们就召唤自己,说明他们虽然一直没有露面,但对自己的行踪却是了如指掌,这让人想起来就毛骨悚然。

  可见这时间、这地点都是精心挑选的。晚上会发生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不过,想什么都没用,关键是,她没有拒绝的可能。

  下班后,楚芸心神不定地在大街上漫步。她既没有开车,也没有叫出租,而是懒懒散散地步行朝METRO大酒店的方向走去。反正时间还早,正好利用这段时间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她走走停停,似乎对街边的橱窗流连忘返,其实她根本就没注意橱窗里摆的是什么东西。她的心思全在即将到来的约会上。

  自从从茵楠那里接手帝京项目以来,楚芸已经慢慢回复到一个受老板信任、受下属和生意伙伴尊敬的企业高管的正常心态。现在,突然要让她以性奴的身份去面对一个以主人自居的猥琐男人,而且还要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的身体,甚至把自己珍贵的身体交给他去糟蹋,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否应付得了。

  但应付不了也得应付,今天晚上,明知是火坑也得闭着眼睛往里跳。

  有一件事楚芸每次想起来都会心惊胆战,就是那个神秘的健身房。好像专门为自己而出现,然后说关就关了。这让楚芸隐隐约约看到了文叻身后的庞大势力和他们巨大的能量。这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说以前还主要是摄于文叻手里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裸照,那么现在她已经隐隐感到了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自己的头上,想一想都让她不寒而栗。

  不知不觉,METRO大酒店在前面已经隐约可见了。楚芸心里一震,不由自主地抬腕看下表,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她可不想这么急急忙忙地去跳火坑。

  看看旁边正好有家咖啡吧,她推门进去,要了杯咖啡,找了张墙角的桌子坐了下来。

  看着不远处那熟悉的大楼,楚芸不禁百感交集。前些日子那一连串令人心惊胆战的恐怖经历就是在这里戛然而止的。其实上次在这里的经历是她所有那些恐怖经历中最“柔情”的一次。他们不过是让她陪人吃了顿饭,然后勾引一个男人上了一次床。那是个有教养的绅士,一切都是她主动。对方对她始终彬彬有礼,既没有虐待也没有羞辱,楚芸在他的眼睛中甚至看到了一丝真诚的爱意。

  让楚芸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样一次几乎不值一提的经历竟给她带来了几个月的安宁。

  那这一次,是否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

  咖啡喝完了,看看表,时间也到了,不能再拖了。楚芸深吸一口气,在心里把那几句屈辱的台词默念了几遍,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鼓足了勇气,推门朝METRO大酒店走去。

  暗红色花岗岩的大楼依然是那么富丽堂皇,黑衣红帽的门童依然那么彬彬有礼,可楚芸觉得那高耸入云的大楼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慢吞吞旋转的大门就像一张血盆大口,正等着吞噬自己的血肉。她咬咬牙,没有理会门童那讨好的招呼,低头走了进去。

  (六十).

  进入酒店大堂,楚芸怀着忐忑的心情快速地扫视了一圈。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当她在大堂吧的角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文叻显然是一直盯着大门,当他看到楚芸的时候,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朝电梯间走了过去。楚芸的心咚咚地急跳了起来,因为她看见文叻站在了行政楼层专用电梯的旁边。这意味着,他要带她去的,正是上次他们让她勾引那个陌生男人的地方。

  文叻的动作对楚芸来说就是无形的命令。她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朝文叻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文叻好像不认识她似的,看都没有看她。正好电梯来了,两人一同迈了进去。电梯在平稳地上升,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不语,一路上都是令人窒息的静谧,一直到豪华专用套房的房门在他们身后关上。

  文叻一转身,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样,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楚芸。

  楚芸心里一抖,膝盖不由得发软,但她咬咬牙站住了,心里挣扎了半天,嘴唇颤抖着,终于还是低着头说出了口:“主人,芸奴……芸奴来伺候主人了。”

  文叻冷冷地一笑,阴阳怪气地说:“几个月不见,芸奴愈发的娇贵了,难得你还记得主人啊?”

  文叻哼了一声,上下打量着她道:“学会和主人犟嘴了,你以前都是这么见主人的吗?”

  楚芸浑身一抖,心里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下意识地把双手护在胸前,在心底替自己鼓了鼓勇气,咬咬牙,抬起脸,楚楚可怜地对文叻说:“芸奴……芸奴不大方便……请主人高抬贵手。”

  楚芸其实是想了一路,才下决心冒险拒绝文叻的要求的。自从一接到短信,她的内心就开始为又要在这个无耻小人面前袒露自己宝贵的身体而挣扎。有没有办法躲过这一劫呢?楚芸苦思冥想,发现在和文叻交往的整个过程之中,虽然他对自己极尽糟蹋之能事,但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一定的分寸。比如第一次的体外射精,显然他是有所顾忌、有所克制。

  不管他顾忌的是什么,他的背后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操纵,不让他为所欲为。所以,她决心冒险尝试一下,看能否让他知难而退。

  楚芸的态度显然也让文叻很意外,他斜着眼看着楚芸丰满的胸脯,气哼哼地说:“哦,几个月不见,芸奴大有长进啊,学会搪塞主人啦!”

  楚芸忙用力摇着头说:“芸奴不敢,芸奴真的有……”

  “有什么?”文叻声色俱厉地问。

  楚芸张了张嘴,最后一咬牙说:“芸奴有……有孕了。”

  见楚芸肯定地点头,文叻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厉声呵斥:“没经主人同意,谁让你怀孕的?”

  楚芸咬紧嘴唇一声不吭,晶莹的泪珠在眼中打转。文叻眼珠一转,猛地伸手掀起裙子插入楚芸的胯下,两根手指插进裤衩里面,按住了热乎乎的私处。

  楚芸一惊,连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带着哭音哀求道:“主人饶过芸奴吧,芸奴真的……有孕啊……”

  汶叻粗硬的手指慢慢嵌入楚芸温热柔软的肉唇中间,来回磨擦,眼睛盯着她的脸,狐疑地观察着她的反应。楚芸浑身发抖,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汶叻一把掀开了楚芸的衣襟,目光在她白花花的肚皮上打了两个转,突然提高了声调命令道:“脱掉,都脱掉!别跟老子耍花招!”

  楚芸呜呜地哭出了声。她没有想到,这个无赖如此的没有人性,自己怀孕都不能打动他那颗冷酷的心,还是要自己脱光衣服满足他的兽欲。她绝望了,积攒了一路的勇气顿时烟消云散。她心头战栗着松开了他的手腕,流着眼泪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衣扣,脱掉上衣,解开胸罩,撸掉裙子,最后用颤抖的双手扒掉了自己小小的内裤。

  楚芸再次一丝不挂地跪在了汶叻的面前,而他的两根粗硬的手指还在她胯下的肉唇中间不停地来回磨擦。他狡猾的小眼睛在楚芸白嫩嫩的身子上来回端详,最后停在了她白花花的小肚子上。一只大手在平坦的小肚子上来回抚摸,还不时轻轻地按一按。

  忽然楚芸身体一震,她垂下头抽泣着哀求:“主人……不要啊……芸奴……怕……”

  原来,汶叻的两根手指不声不响地钻进了温润的蜜洞,在里面轻轻地搅动。

  汶叻一手插在楚芸的蜜洞中间、一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肚子,紧盯着她泪水涟涟的眼睛问:“芸奴,你没骗主人吧?”

  楚芸抽泣着拼命摇头道:“芸奴不敢……主人开恩……放过芸奴吧……”

  汶叻紧绷的脸突然松弛了下来,露出猥亵的笑容,凑近楚芸的耳边问:“是谁的啊?不会是那个小白脸的吧?”

  楚芸的脸一下白了,她垂着头哭道:“不……不是……芸奴……和……和他早就……一刀两断了。”

  “哦,是吗?”文叻眯缝着的小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精光。忽然,他从楚芸的胯下抽出了手指,两手合拢,托在她的腋下,猛往起一提、一推,噗通一声,把楚芸赤条条的身子推倒在宽大的床上。

  楚芸一下被吓傻了,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由自主地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护住胸口和下身,浑身哆嗦得像筛糠。

  文叻已经麻利地褪下了裤子,挺着粗硬的大肉棒,狞笑着逼了过来。楚芸赤条条地仰在床上,眼睛盯着他胯下那勃起得老高的硬挺挺的大肉棒,惊恐万状,紧并住双腿,只是一个劲哭着央求:“不……不……不要啊……”

  文叻对楚芸的哭求充耳不闻,上前一步,掰开她的小手,扒开紧并在一起的大腿,腰一挺,噗地一声,粗长的肉棒插进了楚芸的下身。

  楚芸啊地一声惨叫,全身的肌肉绷紧,双手胡乱地猛推文叻的身子,但她的下身却一动也不敢乱动。文叻缓缓移动着屁股,将粗硬的肉棒缓缓送入楚芸温暖的身体,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楚芸的脸,观察着她的反应。

  楚芸叉开着大腿仰在床上,脸上惊恐万状,大肉棒每一次的抽动都会引来一阵凄惨的呻吟。文叻的肉棒在蜜洞中浅浅地抽插几下,就已经有了滑腻的感觉。

  他屁股一撅,把肉棒抽了出来。一转身,噗通一声,坐在了床上。

  楚芸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却已被一只大手拉着胳膊拽了起来。只见文叻光着下身叉开腿坐在床上,一手指着他两腿间,眼睛盯着自己。她一下明白过来,咕噜翻身下床,噗通一下跪在了文叻叉开的两腿中间。

  文叻指着自己湿漉漉的大肉棒气哼哼地说:“死罪饶过,活罪难免,来吧芸奴,给主人吹箫!”

  楚芸心里一动,看来这一劫真的躲过去了。她赶紧挺直腰,张开樱桃小口,一下把文叻粗硬的肉棒叼在了口中,卖力地吸吮了起来。文叻一时无语,似乎忘情于着温香软玉的口舌之乐中了。一时间,宽大的房间里,只有哧溜哧溜的吸吮声,一阵紧似一阵。

  楚芸一边吱吱地吸吮,一边暗自思忖,看来这个无赖对自己的身体真的有所顾忌。不管是因为什么,自己一说怀孕,他就没敢造次,刚才的抽插都是浅尝辄止,显然是在试探自己。楚芸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说不定他会知难而退,这次之后再给自己一时的安宁。想着,她嘴上加了几分力量,哧溜哧溜地吸吮地更起劲了,希望能取悦于他,尽快把他打发走。

  忽然文叻开口了:“芸奴,听说你这几个月很风光啊!西万家几十亿美元的大项目都交到你手上了?”

  楚芸心头一紧,马上想到了几个月前的AS电信股权转让案,顿时紧张得气都喘不过来了:“难道他又要自己出卖家族的生意机密吗?这就是他这次召唤自己的目的吧!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楚芸偷偷抬眼瞟了文叻一眼,一边加紧卖力地吸吮,一边暗暗思忖,一边是油锅,一边是火海,这次这一关恐怕要过不去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文叻却不紧不慢地转了话头:“芸奴,过几天,主人有个客人要你招待一下哦,就在这里。”

  楚芸一楞,见他没有继续提融资项目的事,心中不由自主地一松。可她马上明白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立刻又急了,口中含着粗大的肉棒,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文叻,急赤白脸地摇头不止。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听话啊?”

  楚芸红着脸用力地摇摇头,又赶紧点点头,嘴里的吸吮却一点也没敢停歇。

  看着楚芸慌乱的样子,文叻阴险地笑了。他拍拍楚芸红扑扑的脸蛋,毫无商量余地地说:“这一趟,你是愿意也要来,不愿意也要来。而且要把主人的客人伺候得舒舒服服,一点都不许含糊哦!”

  楚芸嘴里还在吱吱地嘬着,眼泪却已经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

  文叻见了,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肉棒用力往她嘴里捅了捅道:“芸奴,你哭什么?你把主人的客人招待好了,主人会重赏你的!”

  楚芸被他的大肉棒捅得直翻白眼,一边嗯嗯地闷哼着一边不情愿地摇头。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要主人的奖赏?你都没问主人要怎么奖赏你,就摇头拒绝了?”

  楚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脸,生怕又有什么新的花样戏弄自己,嘴里吱吱地舔得更卖力了,几滴晶亮的口涎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文叻兴致勃勃地抓起楚芸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你把主人的客人伺候好了,主人就放你的生!”

  楚芸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放生?放生是什么意思?”

  文叻手上加了点劲,听到楚芸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呻吟,他得意地笑了:“怎么样?公平交易吧?你替主人招待好客人,主人就放手。以后再也不会再找你,就当我们俩从来没有认识过。你当你的大少奶奶,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我作我的小报记者,寻欢作乐。从此以后,两不相干。”

  楚芸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两不相干?再替他卖一次身,一切就都两清了?自己的噩梦就永远结束了?会有这样的好事?”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汶叻像看出了楚芸的心思,咄咄逼人地问:“怎么,不相信啊?主人骗过芸奴吗?”

  楚芸被他说的心中一动。上次在这里陪那位彬彬有礼的绅士春宵一度之后,汶叻确实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几个月都没有找自己的麻烦。这次不知又是个什么样的客人,但在METRO大酒店这样的地方,想来不会有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要真是能用一次屈辱换取终生的自由,再怎么不堪的经历也可以忍了。

  只是楚芸想不明白,汶叻为什么突然大发善心了?是玩腻了自己的身体,还是榨干了自己的利用价值?不管怎样,自己也没有别的选择。用一次屈辱的冒险换取自由的希望,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

  至少比起让自己在泄露家族商业机密和身败名裂之间来选择,再下贱一次,舍下脸来替他陪一次客人,实在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了。最关键的是,他的要求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

  汶叻见楚芸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沉下脸问道:“怎么,这奖赏芸奴不想要啊?那主人还有别的事请芸奴帮忙喔……”

  楚芸一下急得面红耳赤,嘴里叼着青筋暴胀的大肉棒,呜呜地闷哼着连连摇头,忽然自己又觉得有什么不对,赶紧改成了点头。点了几下,又觉得不放心,小心翼翼地把大肉棒吐出来,抬头看着汶叻那张无赖的面孔,气喘咻咻地说道:

  “芸奴愿意,芸奴一定伺候好主人的客人,谢主人开恩!”

  说完,赶紧又张开小嘴,把湿漉漉的大肉棒重新吞进嘴里,哧溜哧溜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无赖得意地笑了笑,顺手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漫不经心地打开,放在了床上。他指着纸上的几行字对楚芸说:“你愿意就好。看好了,这些你要一样一样地做,一丝一毫都不能含糊。做好了,你就自由了。”

  听他这么一说,楚芸心里一动,知道好事不会那么容易落在自己头上,果然他放手自己是有条件的,忙睁大了眼睛去看放在床上的那张纸。

  那是一张A4纸,上面只写了寥寥几行小字。

  楚芸一边吞吐着汶叻的大肉棒,一边急切地辨认着。看着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最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汶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楚芸的表情变化,见她一副认命的样子,顿时露出了一丝阴笑。他拍拍楚芸的脸问:“怎么样芸奴,没有问题吧?”

  见楚芸没有拒绝的表示,汶叻把的肉棒猛地杵进她口腔的深处,不容商量地说:“没问题就好,你现在就给主人一个挨一个地做一遍,让主人看看合格不合格!”

  楚芸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就感觉抵住自己喉咙的大肉棒猛地抖动起来,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浓浆呼地喷涌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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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一).

  自从上次差林和披侬来过之后,蔓枫的日子几乎可以用“悠闲”来形容。除了披侬在龙坤的亲自陪同下又来过一次之外,黑牢里呈现出少有的清净。

  这些日子,她的胃口出奇的好,肚子里总是饿,吃什么都香。而牢房里的看守们也变得格外的“宽厚”,两个食盆里面总是装满了牛奶和肉食。她几乎是不停地吃、不停地喝。结果,肚子像气吹的一样,飞快地长大。

  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她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结果吓了一跳,因为她要看到自己的肚脐眼已经很吃力了。

  还有一件让她非常尴尬的事情,就是尿格外的多。几乎每半个小时就要去撒尿,如果不去,就会憋得下腹生疼,好像下边马上就兜不住了似的。可真正蹲到那里又尿不出多少,有时甚至只有淅淅沥沥几滴,脸憋得通红也挤不出来多少。

  而且,自从她的肚子大起来之后,蹲下去越来越困难,结果,龙坤又有了新的羞辱她的办法:强迫她站着小便。她羞得无地自容,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经常在憋得不行的时候,在匪徒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挺着硕大的大肚子,直直地站在那里,大大地叉开两腿,哗哗地尿在地上。每当这个时候,她的两条光溜溜的腿上都会淌满了尿液,而同时她总是泪流满面。

  看守们百无聊赖,就拿看她吃饭撒尿取乐。慢慢的,她已经没有了羞耻感,像猪狗一样在食盆里舔着吃喝,在大群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叉开腿就小便,对她来说已经是日常的生活方式了。不知他们对她的身体已经玩腻了,还是接到了什么人的命令,这些日子,几乎很少再有人来糟蹋她的身子了。

  这天,蔓枫正反剪双臂叉开腿蹲在地上,她刚刚大便完,一个看守正拿着卫生纸在她屁股上反复擦拭着,这是近来发生的另一个变化。以前她大便完,他们从来不让她擦,弄得她的下身总是脏兮兮、臭烘烘的。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他们会给她冲洗一次。每一次冲洗,都是一次羞辱。

  可自从上次差林来过后,每天她大便完他们都会给她擦,虽然仍不乏亵玩,但她至少不用整天屁股上粘着屎满地爬了。

  蔓枫感觉快要蹲不住了,她双手反铐在背后,艰难地掌握着平衡,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两只脚上,沉重的大肚子坠得她两脚酸麻。可那两根粗硬的手指还按在她的肛门上揉搓不停。她不敢表现出任何不耐烦,那样,等着她的将是无休无止的戏弄和羞辱。

  忽然,大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蔓枫心里一动,知道又有人来了。她不知这对她将意味着什么。门开处,近来几个大汉,还推着一个大箱子。蔓枫看了看,没有见到龙坤,心里稍微平静了一点。龙坤没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几个大汉进了屋,也不搭话,忙着把箱子打开,竟从里面拖出一个反铐双手蒙眼堵嘴一丝不挂的女人。他们摘掉那女人的眼罩,蔓枫吃了一惊,那女人竟然是弘太太。

  弘太太睁开眼睛,慢慢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当她看见蹲在对面挺着大肚子的蔓枫的时候,立刻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也难怪,自从蔓枫怀孕之后,她们还没有见过面,蔓枫现在身形大变,原先那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材完全变了样,连端庄秀丽的五官都走了形,她一瞥之下竟没有认出蔓枫来。

  看守们一边和来人打招呼,一边把蔓枫拖了起来,拉到弘太太的身边。弘太太惊讶地打量着蔓枫臃肿的身子,突然大张开嘴,惊得合不上了。从那双仍不失风韵的眼睛中,她终于认出了蔓枫,眼睛里立刻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和鄙视神情。

  看守们七手八脚地把蔓枫和弘太太按在一起并排跪着,男人们哄地都笑了。

  蔓枫原来身材就比弘太太高挑,现在肚子一大,跪在那里,看起来足足有弘太太两个大。蔓枫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她低低地垂下了头。

  龙坤的手下们在七嘴八舌地用污秽的语言对跪在地上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品头论足,蔓枫对此已经是司空见惯,只是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她已经隐隐地感到今天的事情不大寻常。她自从落入龙坤的手里之后,与弘太太见面只有寥寥可数的几次,每一次都是被龙坤用来款待他的重要客人。

  今天,她们又碰头了,可龙坤却没有出现,这让她心中升起一丝疑惑。联想到近几天来一些细微的变化,蔓枫隐隐感到,一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可让蔓枫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她想明白究竟会发生什么,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汉子站了出来,朝那一大群围着她们调笑取乐的男人挥挥手,指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吩咐道:“你们别都闲着啦,给这两块料收拾干净点儿,一会儿别给龙爷丢人。”

  立刻,两个女人都被四仰八叉地按倒在地上,他们拉来水管子,大股的凉水哗哗地冲在两个赤裸的女人的身上,激起一片片水花。最惨的当然是蔓枫,她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沉重的身子躲无可躲。

  疾速的水流冲在身上,像鞭子抽一样。而且,那水流专找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一会儿冲得她饱胀的乳房东倒西歪,一会儿又冲向她被强行劈开的胯下,像一只无形的小手用力地撕扯充血肿胀的肉唇。

  冲够了,四五个大汉围着一个女人,把她们的四肢劈开,七八只大手开始在她们光溜溜的身上肆意游走。阴唇、蜜洞、肛门、乳房,尤其是蔓枫圆滚滚的大肚子都是他们肆意摆弄的对象,牢房里顿时响起一片吱吱咯咯的搓洗声、女人哀哀的喘息声和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

  也不知搓洗了多久,那个小头目喊了一声停,那一群坦胸露怀的打手们才都意犹未尽地收了手。立刻,两道强烈的光柱打在摊开四肢仰面朝天的两具湿漉漉赤条条的女人身体上。

  那个小头目跨步上前,跪在蔓枫叉开的两腿大腿中间,仔细地翻弄了一下她胸前圆滚滚的乳房和胯下软绵绵的肉唇。看过后满意地点点头,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腿前,捏住了她硬挺的乳头。

  小头目肆意地捏弄着弘太太的乳头,一会儿捏瘪、一会儿抻长,眼睛盯在上面仔细地端详。弘太太随着他的捏弄娇吟不止,还不时向他抛个媚眼。可那小头目根本不理她,把她两个乳头都摆弄了一阵,就转向了她的胯下。

  弘太太不等他们动手,自己就把两条腿张得大大的,摆出一副讨好的姿态。

  小头目捏住她的阴唇用力拉长,把那上面的皱褶都展平,仔细看了看,并起两根手指就插进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那弘太太身体一震,浑身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马上娇滴滴地呻吟了起来:

  “啊……主人……你弄得弘奴……好……好舒服哦……哎哟……弘奴……受不了啦……主人……主人快来……肏……肏弘奴吧……”

  谁知那小头目对她的献媚根本充耳不闻。手指在她的蜜洞里搅合了几下,抽出来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又用手扒开她湿润的蜜洞口看了看,忽然捏起她胯下一撮湿漉漉的阴毛,淫笑着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弄掉!”

  围观的打手们一听,立刻都兴奋地哄闹了起来,有人转身去取工具,有人过去劈开弘太太的大腿按住。弘太太这时才忽然明白了他们要干什么,立刻流着眼泪哀求了起来:“主人……主人……不……不要啊……弘奴怕呀……疼呀……呜呜……”

  可哪里有人管她的哭闹,打手们拿来不锈钢的小夹子,拨开弘太太软塌塌的阴唇,夹住她胯下湿漉漉的阴毛,一撮一撮地往下揪,疼得她浑身发抖,哀嚎不止。

  小头目满意地看着手下熟练的动作,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朝战战兢兢侧卧一旁的蔓枫看了一眼,转身对围观的其他手下说:“你们也别闲着,把这个大肚子下面也弄干净!”

  蔓枫一听眼圈立刻就红了,她现在这个狼狈样子,挺着个大肚子,他们还不放过她,居然要用这么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可哪里容她多想,两根匪徒上来,拉平她的身体,劈开她的大腿,早有一个大汉手持钢夹蹲在了她的两腿中间。紧接着,一阵冰冷的感觉从胯下传来,马上就是针扎似的刺痛。她忍不住哎哟一声,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

  钻心的刺痛一下接着一下传来,像针扎一样,蔓枫感到下腹坠痛,肚子里的东西好像马上就兜不住,要从下面冲出来了。更让她尴尬的是,尿意也不早不晚地涌了上来,而且一阵紧似一阵。她下意识地用力收紧下身,屏住呼吸,把一阵阵涌上来的便意强压了下去。

  蔓枫憋得脸色通红,呼吸急促,浑身哆嗦,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从嗓子里不由自主地传了出来。突然那小头目喊了声停。他蹲下身,仔细端详了一下蔓枫紫红的脸颊和颤抖不止的大肚子,回头对那个手里拿着夹子的看守阴笑着说:“枫奴挺着个大肚子,也怪可怜的,给她换个法子。”

  那看守答应了一声转身跑了。蔓枫开始还以为他们放过了自己,刚刚要松口气,却见那个看守拿了个小包包过来。他打开包包,把里面的东西唏哩哗啦倒了出来,蔓枫一看,脸立刻就白了:那是一套男人剃须的工具。她立刻哭着哀求:

  “主人高抬贵手啊……枫奴……枫奴……”

  没等她说完,她的手脚已经被人劈开按住,紧接着,胯下一凉,一股凉丝丝粘乎乎的东西被均匀地涂满了她的私处,从小肚子一直涂到肛门。她吓得浑身发抖,一边哭一边哀求:“不要啊……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

  可是没有人理她,几个看守笑嘻嘻地围在了她的身边。一个看守手持剃刀单腿跪在她叉开的大腿中间。蔓枫只觉得小肚子一凉,咝地一声,一个锋利冰凉的东西从她的阴阜上犁过,她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紧接着又是嚓地一声,随着嚓嚓的声音,那锋利的剃刀在蔓枫那饱经蹂躏的胯下挨盘犁过。

  她敏感柔软的肉唇被两根粗砺的手指拨过来拨过去,剃刀犁过左边又去犁右边,最后犁到她的肛门,紧贴着圆圆的菊门细细地犁了两圈。

  蔓枫的下身顿时凉飕飕的,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时,一只热乎乎的大手在她的下身细细地来回抚摸着,偶尔还补刮上一刀。最后,两根手指重重地按住了她柔嫩的肉唇,锋利的剃刀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轻轻地刮起来。

  蔓枫欲哭无泪,她下意识地抽动一下四肢,却全都被死死地按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全身的肌肉一阵阵抽搐。她无助地咬紧嘴唇,把头扭向一边,不料却看到了咫尺之遥处同样被四肢叉开仰面朝天按在地上、在匪徒的肆虐下哀哀惨嚎的弘太太。无意中,两人痛不欲生的目光相遇了。

  弘太太马上把自己的目光转向了别处。蔓枫的惨状她看得清清楚楚,她挺着大肚子,其实比自己还惨。这时她才明白,无论是大腹便便的蔓枫,还是暂时蒙他们开恩没被弄大肚子的自己,其实都是龙坤手中的玩物。龙坤想把她们弄成什么样,她们就得是什么样。她们谁都不可能成为龙坤的“宠物”。

  这场残忍的“修理”终于在两个女人凄惨的哭泣和哀嚎中结束了。两个托盘被端到了小头目面前。一个托盘里面胡乱地散放着一撮一撮湿漉漉的黑毛,那都是生生从女人的下身拔下来的,毛根处还带着血丝。另一个托盘里则满是雪白细腻的泡沫,泡沫中星星点点混杂着黝黑的毛碴。

  小头目朝托盘瞟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亲自拿起水龙头,命人把弘太太和蔓枫的大腿拉起、劈开,开大水流把她们的胯下细细冲洗了一遍,边用水冲还边伸出大手细细地搓洗。放下水龙头,他拨弄着她们的下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命人把她们一起拉了起来,面对面站着。

  她们两人身后各站着一个彪形大汉,分别把双手插进她们的腋下,搂住她们光溜溜的身体。小头目一挥手,又上来四个打手,每人抓住她们的一条腿,猛地拉起来、劈开。

  小头目一手一个,抓住蔓枫和弘太太的头发,强迫她们把目光投向对方的胯下。

  与此同时,两道强光转了过来,把她们两人劈开的胯下都照得雪亮。两个女人顿时都面红耳赤。对方敞开的胯下光秃秃的,寸草不生。弘太太的胯下红紫不堪,蔓枫的胯下则是青白一片。两人胯下紫褐色的阴唇和圆溜溜的肛门都无遮无掩不知羞耻地袒露无余,两人不约而同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小头目满意地一笑,命令把两个女人都放了下来。他招招手,有人把刚才装弘太太的大箱子推过来,另有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推来了一个经过加固的大木箱。

  蔓枫认出,那似乎是一个剧团演出装道具的箱子。心想,他们费了这么多手脚,看来真的是要带她们去给什么人消遣了。

  蔓枫心里不由得一沉。每次她和弘太太碰面,都是龙坤有重要客人要招待。

  看今天的架势,也不会是例外,而且还是要出远门。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不知道今天这通羞辱会有多么难熬。

  不容她多想,一个厚实的眼罩已经紧紧地蒙住了她的双眼。紧接着,有人掐住她的两腮,把一个塞口球杵到了她的嘴里。

  蔓枫突然急得大叫:“停一下主人……枫奴……”

  按住塞口球的那只手果然停下来。小头目不耐烦地问:“枫奴,吵什么吵,你要干什么?”

  没等蔓枫答话,一个阴阳怪气声音接了上来:“枫奴要撒尿!”

  哄地一声,男人的怪笑响成了一片。蔓枫垂下了头,可怜巴巴地说:“是,主人,枫奴要撒尿,请主人开恩。”

  那小头目哼了一声,拉着蔓枫的胳膊把她拽到墙角,指着地面命令道:“就在这儿尿吧!快点。”

  蔓枫得了命令,赶紧要蹲下身子。谁知那小头目一拉她脖子上的链子喝道:

  “谁让你蹲了?站着尿!”

  蔓枫无奈,只好挺着肚子、叉开腿,下面一松,哗地尿了出来。热乎乎的尿液打在腿上,她不由得想哭,费了好大的劲她才忍住了。她这泡尿已经憋了好长时间了,憋得小肚子生疼。她知道,要不在被他们装进箱子里之前解决掉,结果不堪设想。如果她要是真的憋不住尿在在箱子里,龙坤会怎么收拾她不用想都知道。所以,她顾不上羞耻,叫了出来。

  等她尿完,他们给她勒上塞口球,连双脚都上了铐子,蜷缩着塞进大木箱。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六十二).

  蔓枫再被龙坤的手下们从大木箱里拖出来的时候,既没有见到龙坤,也没有马上见到想象中等着消遣她的客人。她发现自己和弘太太都被带到了一间宽大的房间里。他们解开蔓枫和弘太太的蒙眼布、塞口球和脚上的铐子,命她们跪在屋子的墙根下。留下两个看守,其余的人三三两两地出去了。

  蔓枫镇定了一下情绪,下意识地开始留意这个被遮掩得密不透风的房间。用一个刑警的眼光,她立即发现了一些引起她兴趣的东西。首先,这是一间非常大的房子,至少有一百多平米,远远超过一般用途的房间。

  很快,她就找到了答案:这是一个健身房。因为,她在墙角发现了一些胡乱堆放的大型健身器材,显然是为了给她们腾地方临时堆在那里的。

  蔓枫的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她判断这显然是个私人健身房,如果是公共健身房的话就太小了。另外,这个健身房应该是在很高的楼层上。因为这间屋子有好几个宽大的窗子,虽然有窗帘挡着,但仍然能依稀感觉到外面的光线。根据她的经验和现在的大致时间,那是典型的百米以上高度才有的高空散射光。

  如果这两个推断成立,那么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呢?这么高的建筑,在ZX国境内显然只有WY城里才有。想到这儿,她的心脏小小地激动了一下:“难道自己已经置身于熟悉的WY城了吗?”

  她拼命压抑住激烈的心跳,继续自己的推断。如果第三个推断也成立的话,那么,能满足这个条件的地点只能是高层私人豪宅……豪华私人会所……想到这儿,蔓枫有点沮丧,因为这个范围太大了,WY城里的富人那么多,而且不在她的工作范围内,她对相关的信息知之甚少,很难再往下猜下去。可她心底里还是有点不甘心,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有想到的。

  她凝神静思,忽然一个字眼跳出了脑海:酒店,五星级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是有私人健身房的。她心里微微一动。从房间里健身器材胡乱堆放的情况看,他们是临时收拾的。虽然WY城里的五星级酒店也不少,但如果真是酒店,而且是总统套房,那么很可能可以找到酒店特有的标志。

  想到这儿,她悄悄地直起了腰,把光裸的脊背靠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好像是被沉重的大肚子坠得难受,随意伸展一下腰肢。看守看了她一眼,见她挺着大肚子靠在墙上喘息,也没有说什么。

  蔓枫借这个机会悄悄扫视着这个宽大的房间。窗帘上没有什么发现,灯具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标志,对面墙边放着一张台子,倒像是酒店常见的那种,可惜也找不到任何特殊的标志。

  正当她几乎要失望放弃的时候,忽然她隐约看见放在墙角的跑步机的立柱上好像有个很显眼的标牌。她赶紧再看堆在一起的综合练习器,果然在差不多相同的位置看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标牌。

  蔓枫的心一阵猛跳,心中暗忖,也许真让自己猜中了,说不定这真是酒店。

  可惜离得太远,虽然她视力很好,但也无法辨认出那标牌上面的文字或者图案。

  忽然她灵机一动,转向看守可怜巴巴地说:“主人,枫奴要撒尿……”

  看守瞪了她一眼,又瞟了瞟乖乖地跪在旁边的弘太太,不耐烦地说:“臭婊子,就你事儿多……”

  蔓枫假装害怕,红着脸小声说:“憋不住了,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

  那看守哼了一声,自己慢条斯理地踱到里面看了看,过来在蔓枫的颈圈上挂上一根铁链,把她拽了起来,牵着她蹒蹒跚跚地朝里面的洗手间走去。

  蔓枫其实早就注意到了里面有个洗手间,而且就在那一堆健身器械旁边。她故意直着腰,挺着大肚子,摇摇晃晃走得很慢。路过跑步机的时候,她压抑着紧张的心情,盯着上面的标牌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又飞快地扫了综合练习器一眼,果然是同样的标牌,而且她还记住了那标牌上的文字图形。

  坐在抽水马桶上哗哗地排泄着温热的尿液,蔓枫百感交集,不是因为时隔几个月她终于又一次坐在抽水马桶上小便了,而是她在脑子里已经复制出了标牌上的那几个字母:METRO。

  蔓枫的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酸楚,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自己肚子里仇人的孽种都这么大了,她终于第一次知道了自己身在何处。虽然她明知自己在这里可能停留不了多长时间,就又会被龙坤带回那恐怖的黑牢,继续在漫漫长夜中煎熬下去,但毕竟第一次有了一点关于外界的确切信息。

  可惜,冷静下来一想,这可怜的一点点确切的信息带给她的却是更大的沮丧和失望。龙坤居然敢于在大白天把一个被他抓到并糟蹋得大了肚子的女警官带到五星级大酒店这样的公共场所,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外面可能已经变了天。姐夫说不定已经下了台,他那些严厉缉毒的政策已经成了废纸,所以龙坤这样的大毒枭才能像多年以前一样,在WY城里有恃无恐、畅行无阻。

  想着想着,她不由得眼圈红了,眼泪差点掉下来。

  旁边一直不眨眼地盯着蔓枫的看守阴阳怪气地发话了:“枫奴,真是多愁善感啊,撒个尿撒得要掉眼泪啊!”

  他的话说得蔓枫一愣,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马上深吸一口气,垂下了头。

  看守不客气地命令道:“屁股,撅起来!”蔓枫心中五味杂陈,深深地运了一口气,慢慢站起身,又缓缓弯下腰,叉着腿把肥大的屁股撅了起来。看守手里早就准备好了一张卫生纸,伸到蔓枫的胯下,在她的阴唇上面和周围胡乱擦了半天,才放开手。

  被看守牵着往回走的路上,蔓枫的脑子不由自主地还在飞快地转着。看守刚才的那个不起眼的小动作引起了她的联想。龙坤和他的手下从来不把她当人看,就是她怀孕以后,对她的生活起居和个人卫生也没有任何照顾。

  但从这几天和刚才他们料理她的身体的精心程度来看,今天他们要用她和弘太太来款待的,绝对是对他们非常重要的人物。况且,龙坤敢让自己大着肚子来接客,今天来的也肯定不是一般的客人。

  想着想着,她已经回到了原先的地方。看守拉着她脖子上的颈圈让她重新跪下来的时候,她有意往门边凑了凑。跪好之后,她凝神静气,仔细倾听门外的动静。可惜,这间房子装的是厚重的隔音门,她听了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

  其实,就在离蔓枫和弘太太近在咫尺的另间房子里,坐着今天的男主角们。

  他们来了已经有一会儿时间了,这是总统套房的餐厅,长条餐桌两旁,围坐着十来个便装的男人。其实,他们中间大多数是军人,只是今天这个场合,不方便穿制服,大家都穿便装罢了。

  今天出面做东的是查龙,作为METRO大酒店的股东之一,他出面把这个占了整整一层搂的总统套房包了下来。当然,真正出钱的是龙坤。不过,今天,龙坤只是作为查龙和差林共同的朋友出席的。差林当然是今天不可或缺的人物,他是这次WY政坛两大势力碰面的中间人。不但他自己,他的少壮军官团的几个骨干分子也都被他请来捧场。

  餐桌顶头的主席坐着今天请客的东家查龙,他的左手是反对党联盟的代表、反对党大佬希马尼的密友、此次见面的幕后推手素廷先生。他的右手则是差林的顶头上司、刚刚被解除军籍的屏尼上将。今天查龙请客的名目就是给他压惊。

  屏尼上将今天来出席这个见面会还是颇费了一番考量的。前几天差林为自己闯祸连累屏尼上将丢官来向他致歉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当回事。本来WY政局的僵持局面确实持续的时间太长了,几乎所有的人的耐心都快耗尽了。军方的大佬们早就知道下面的少壮派们已经蠢蠢欲动了。他们出来闹一闹,帮大伙撒撒气,未尝不是好事。

  不过事情既然出了,当然就要有人出来负责。既然军方还没有打算跟对峙中的任何一方摊牌,那么作为肇事军官的顶头上司,他当然要摘下乌纱帽,以示负责。这不过是做个样子给颂韬看,表明军方依然持不偏不倚的态度。

  待风头过后,他再官复原职,或平调其他军职,对他个人来说,不会有任何损失。

  可是,过了几天,差林解除勒戒后再来找他,说有几个紫巾团的朋友要设宴为他压惊,他当时就意识到事关重大。因为这是个很敏感的问题,军方在政坛上势不两立的两大势力之间向来不偏不倚。如果接受紫巾团人士宴请压惊,就意味着向反对党靠近了一步。这在WY政坛上将是一颗重磅炸弹,比差林送到颂韬府上那一车炸药的威力要大得多。

  因此,他特意问了差林,紫巾团方面是什么人请他。差林告诉他,出面请客的是位商界大佬,不过,将有反对党联盟方面相当有份量的核心层人物到场。这样一来,他就更不能不认真对待了。为此,他特意找了三军总司令桑迪上将和另外几位军界大佬商议。这一下,军方内部对WY政局发展的意见分歧就自然而然地摆到了桌面上。

  其实,WY政局僵持从年头持续到年尾,街上整天紫巾团橙巾团你来我往,军方大佬早就看不下去了。以屏尼上将本人和陆军总司令汶呐上将为首,主张军方立即出手,快刀斩乱麻,打破政坛僵局。他们的主张得到空军和海军总司令的支持。而桑迪上将和警察总监亚威上将则认为应该慎重行事,不可轻举妄动,而他们的理由也确实言之成理。

  首先一条,虽然国王已经有两三年没有称赞颂韬政府的政绩了,但也从来没有公开对他表示不满。即使现在朝野双方闹成了一锅粥,也没有见到国王表态。

  军方一向以效忠国王为己任,没有国王的表态,军方出手就是师出无名。

  第二条就更加实际:如今的ZX国已经不是十几年前了。当年军方接管政权确实是家常便饭,只要看着执政党不顺眼,军方就会出来干预。所以,那时军方可以称得上是ZX国政局的定海神针。不过,那时候所谓的治理国家,说穿了,也就是WY城这几百万人。而占全国人口百分之七十的农民,只要有大米给他们吃,别的根本不须要考虑。

  而且那时候WY政坛小党林立,谁也占不到多数,军方什么时候站出来,都绝对能够压得住场面。

  可现在是今非昔比了。首先就是颂韬这几年给了农民太多的好处,又是什么一村一品,又是什么医疗保障,连传统毒品种植区的农民都硬扳过来改种经济作物,收入还比以前高,生活比以前还好,弄得农民和城里人一样也会讲条件了。

  现在要是接管政权,不要说别的,光是安抚农民,就能把人愁死。就说颂韬正在推行的医疗保障,往前继续推吧,哪里去找那么多钱?大概除了颂韬,没有人有这个神通。让它半途而废吧,上千万的农民要是造了反,可不是靠坦克大炮就能压得住的。

  就是WY城里,也是棘手的很。现在是颂韬的爱国党一党独大,无论是在议会还是选民,他都手握绝对多数,还有个对执政党有利的宪法。搞不好,军方接管了政权,政令难以通行,再次大选,十有八九还是颂韬上台。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结果,可就要闹大笑话了。

  屏尼上将为首的强硬派虽然力主军方出手,但也承认桑迪上将的温和派的考量确实是深思熟虑,所以,事情就一直这样悬着,眼看着朝野两党在WY的大街上闹来闹去,甚至出了差林拉着炸药到颂韬府示威的事情之后,屏尼还主动承担了责任,维持了军方的观望立场。

  但这次的情况有所不同,这次传来订单信息可以视为反对党联盟主动伸出了橄榄枝。他们是否有意和军方携手?军方如果和反对党携起手来,是否能够压制得住颂韬?屏尼实在是没有把握,所以,他才找来了军方的其他几位大佬,共同商议对策。

  桑迪上将一听屏尼叙述的情况,马上点头称许,认为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说不定能够找到打破目前的僵局途径。其他大佬们也一致认为,现在三大反对党和二十几个小党都已经联合起来,但还不足以抗衡颂韬的爱国党,但如果加上军方,力量平衡就会发生本质的变化,关键是反对党联盟和军方能否精诚合作。

  桑迪认为,问题的关键,是赶走颂韬后能否解决宪政和民生两大问题,这是反对党的长项,如果他们能有办法,军方就可以出手干预。他的观点得到了所有在场大佬的一致赞同。

  大家还有一点一致的地方,就是屏尼将军是这次接触军方最合适的代表。本来人家是以压惊的名义请他,而他现在已经不在现役,说话分寸比较容易掌握,而且即使有什么闪失,也有个退身之步。

  就这样,屏尼上将就由他的前副官差林上尉引领,如约来到了METRO大酒店的总统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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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三).

  一进位于METRO大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厚重的大门,屏尼将军就感觉到气氛不俗。今天的东道查龙先生已经在门口迎候他了。他身后的迎宾小姐是一水儿的丰乳肥臀细腰长腿的美女,人人穿着紧身的短衣短裙,一字排开,花团锦簇一般,一眼望去有十几个之多。

  屏尼将军也算是METRO酒店的常客,但这么高素质的美女,而且还是这么一大群,他从来没见过。

  见到这个场面,屏尼将军的脸上不由自主地笑开了花。陪在他身边的差林一见,忙贴近他的耳边小声说:“查龙先生是铁杆紫巾团,也是这酒店的股东。他可是影视界大亨,旗下有两所艺校,美女如云啊!”

  屏尼一听他的解释,马上明白这是东道主投其所好的贴心安排。于是扳起脸瞪了差林一眼,怪他口风不紧,给自己露了底。

  屏尼和差林的表情都被查龙看在眼里,他赶紧打圆场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弟今天是特意设宴向将军表达敬意,大家都不要拘束。这些美女都不是外人,让她们来也是为了能让大家赏心悦目啊!”说完大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说笑间,宾主间的气氛不知不觉就变得热络轻松了。

  查龙陪着屏尼将军在众多美女的簇拥下有说有笑地来到金碧辉煌的会客厅。

  素廷和龙坤正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天南海北地聊得起劲,见他们一大群人进来,急忙起身,笑盈盈地与屏尼和差林那一班少壮军人握手。

  屏尼握着素廷软绵绵的手,满脸笑意地寒暄道:“老兄大名如雷贯耳,幸会幸会。”

  素廷微微一笑,语带机锋的说:“不敢不敢。将军为国家不惜忍辱负重,令人钦佩。紫巾团的同仁们托小弟向将军致敬了。”

  双方寒暄过后,查龙就邀请大家到餐厅入席。分宾主落座之后,查龙率先起身向屏尼敬了酒,把他大大地恭维了一番。然后就觥筹交错,开始把酒言欢。那群美女虽然没有入座陪酒,却一个个花蝴蝶般在座位间往来穿梭,不停地劝酒,酒席的气氛一下变得轻松而热闹。

  几杯酒下肚,差林那班少壮派军官开始口无遮拦地对政局大发牢骚,说着说着,就变成了你一句我一句地大骂颂韬,连龙坤也加入进来,直骂得手舞足蹈、面红耳赤。不过,坐在餐桌一头的素廷和屏尼对这热闹的场面似乎心照不宣地视而不见,既不制止也不参与,只是不咸不淡地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这顿饭一直吃了两个多小时,直喝得酒酣耳热,军官们也发泄得痛快淋漓。

  最后,查龙见大家吃也吃不动了,骂也骂够了,于是招呼大家离席,说有余兴节目给大家开心。已经是酒酣耳热的军官们听说有余兴,顿时大声喧哗起来,一个个挤眉弄眼,跃跃欲试。那群衣着暴露的美女几乎是两个搀一个,搀着差林和他的朋友们,搂搂抱抱地离开了餐厅。

  倒是素廷和屏尼两个老家伙,似乎对查龙的话无动于衷。一顿饭的功夫,他们俨然已是无话不谈的密友,两人不紧不慢地走在最后,亲密地低声说着什么。

  进了大厅,查龙大声地宣布,今天整个这一层楼我们都包了,所有的房间、所有的美女都对所有人开放,都不必拘束,希望大家尽兴。他刚一宣布完,立刻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差林的一个小兄弟立刻搂着身边的美女钻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门一关,马上传出了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狂笑。

  素廷和屏尼对视一笑,和查龙打了个招呼,由一位面容姣好挺胸翘臀的美女领路,去了走廊尽头的书房,关上门开始了密谈。其余少壮军官搂着身边的美女嘻嘻哈哈,正要各找房间,寻欢作乐,却听龙坤大声叫了起来:“各位,各位,先别忙,美女随时恭候各位。兄弟这里准备了个稀罕玩艺儿给大伙儿解闷儿,保证看了不后悔!”

  这群年轻军官一听,一个个都站住了脚,好奇地看着龙坤,不知他玩的什么把戏。龙坤诡秘地朝差林挤了挤眼,向这群躁动的汉子招招手,挺胸叠肚地走到走廊深处的一扇厚重的大门边,把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军官们跟着他来到门口,搂着美女就要往门里闯,谁知龙坤和差林对视了一下,一伸手把她们拦了下来:“女宾不宜,小姐们谢绝入内。”

  那群美女立刻唧唧喳喳地吵嚷了起来,而几个少壮军官却一个个被龙坤这藏头露尾的把戏勾起了兴趣。既然是女宾不宜,那肯定就是专为男人准备的节目。

  他们没有想到,在METRO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还有这么刺激的节目等着他们。于是纷纷推开身边撅嘴瞪眼的女伴,一个个从小小的门缝中鱼贯而入。他们刚刚进去,厚重的大门就重重的关上了。两个跟着龙坤来的彪形大汉像门神一样面无表情地叉手站在了门两边,那一群唧唧喳喳的美女见了,只得无趣地散开了。

  差林带着那班小兄弟在查龙和龙坤的陪同下进入了这间神秘的房间。房间里面严严实实地拉着窗帘,只开了两盏小小的顶灯,光线十分昏暗。

  进来好一会儿,他们的眼睛才适应了这昏暗的环境。可刚刚能看清房间里的情形,他们的眼睛马上都一个个瞪得比鸡蛋还大,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这是一间非常宽敞的房间,房间的地中央铺着大幅的名贵地毯,地毯中央,赫然直挺挺地跪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两个女人的脖子上都带着颈圈,而且她们的跪姿都非常地怪异:双手平举齐肩,手掌向下耷拉着,两人都张嘴吐舌。那姿势,活像两条听话的小狗。

  更加令人怵目惊心的是,两个女人当中,有一个竟然是孕妇,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两只肥白的大奶子鼓鼓囊囊醒目地坠在胸前。

  其实就在查龙宣布狂欢开始的时候,在这占了整整一层的总统套房里面,有一个房间并没有对这群忘乎所以的男人们开放,这就是套房中的宽敞豪华的主卧室。因为这时候,已经有人为今天的主宾做好一切准备等在里面了。

  等在主卧室里面的有一男一女,男的是文叻,女的是楚芸。

  楚芸是乘专用服务电梯从后门被文叻领进总统套房的。当时所有的主宾都在餐厅里尽欢,门口和走廊里只有几个龙坤的手下在来回巡视。

  楚芸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被领进主卧室,刚才路过餐厅时那嘈杂的笑闹声还回旋在她的脑子里。五星级酒店她是常客,六星七星也不在话下,总统套房她也住过。但这样放肆无忌的笑闹好像只有在低等的酒吧或迪斯科舞厅才能听到,而且听声音是一大群男人。

  他们把她带到这么一个地方,今天不知要面对的将是什么鬼门关,她一想就不寒而栗。但为了永久的自由,什么屈辱她都要咬牙忍了。

  进了卧房,一关上门,文叻在起居室里就命令楚芸把衣服脱光,然后让她把双手抱在脑后,像欣赏什么艺术品似的,把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看够了,他又命令楚芸把腿叉开,伸出一只手摸着她胯下茂密整齐的耻毛,咽着口水喃喃道:“真是秀色可餐啊,可惜以后见不到了。”

  说完,他不知从哪里拿出几件小小的内衣,扔在沙发上,对楚芸道:“穿上吧。”楚芸一看是一身极为暴露性感的纯黑镂空蕾丝真丝内衣和一袭薄如蝉翼的白色真丝睡衣。

  她哆哆嗦嗦的捡起胸罩穿了起来。尺码正好,但和上次在爱逸夜总会那次的一样,这是一副低胸乳罩,只能勉强遮住下半球,半边的乳晕隐约可见,连粉红的乳头都呼之欲出。她戴着乳罩左看右看,自己的脸先红了。

  她又拿起裤衩,不出所料又是一条丁字裤,穿在身上几乎连股沟都盖不住。

  这样的内衣穿还不如不穿,那欲盖弥彰的样子只能激起男人更强烈的欲望。

  她赶紧又抓起那件纯白的睡衣披在了身上。可衣服一上身,她的心就不由得一沉。说是睡衣,其实就是一层薄纱。她朝旁边的大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在睡衣的下面隐约可见,尤其是那黑色的内衣,衬托出她高耸的胸脯和浑圆的屁股,简直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她下意识地抬起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文叻在她身后发话了:“时间还早,芸奴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楚芸回头一看,他的手指正指着他自己的脚前。楚芸心里一惊,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凑到他的跟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低低地垂下了头。

  显然,文叻把楚芸打扮成这么个样子跪在这里是在等什么人,但究竟是谁,楚芸一无所知。文叻不说,她也不敢问,但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是刚才餐厅里那些放肆的男人吗?那么一大群男人,难道要自己一个人来应付吗?看来他们要让自己为今后的自由付出高昂的代价。文叻也会留在这里帮助别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吗。她想着想着,身子不由得微微哆嗦起来。

  她偷眼看了文叻一眼,见他正笃定地坐在沙发上,手上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遥控器,对着墙上的电视按了起来。身后传来了男人淫荡的嘻嘻哈哈的声音,不时还夹杂着小声的吆喝和惊叹,间或还有女人的低吟。楚芸背对着电视,不知他在看什么,只是觉得那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十分的怪异,细听之下,竟然还有几分熟悉。

  文叻好像看出了楚芸的心思,拍拍她的脸道:“想看吗,芸奴?转过去吧,很好看哦,你也欣赏欣赏。好好学哦!”楚芸心中一紧,缓缓地转过身跪好,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看挂在对面墙上的电视。那是一台足有六十英寸的超大屏幕平板电视,里面是一大群男人,在忙忙碌碌地不知在干什么,刚才的声音就是他们发出来的。

  (六十四).

  忽然楚芸心惊胆颤地听到一声女人凄厉的呻吟,那呻吟中透着绝望和凄惨,而且好像是竭力压抑着,从嗓子眼里艰难地挤出来的。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当她看清楚电视里的画面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那一群男人当中,还围着两个女人,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赤条条地跪在地上,几个男人正围着她俩,拿着两副闪亮的手铐七手八脚把她们的双手铐在背后更让她惊得瞪大了眼睛的是,那两个女人当中居然有一个还是身怀六甲的孕妇。看她那沉重的大肚子和沉甸甸的乳房,大概应该至少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芸的脑子嗡地一下就懵了。难道电视里是在放电影?

  或者是AV影片?五星级酒店里有时会有一些收费的电视节目,内容比较出格,但这种片子公开放出来,未免太过份了吧。

  也许是文叻特意放的偷拍的下流片子,吓唬自己的?楚芸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转了。

  忽然她听见电视里面的人在说话。她定睛一看,是一个留小平头的精壮汉子在问一个矮胖子:“这是什么人?”

  那矮胖子没说话,朝旁边一个黑大汉努了努嘴。那黑大汉诡秘地一笑,低声和那个小平头嘀咕了句什么。小平头瞪大了眼睛点点头,好奇地伸长脖子,仔细端详着那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尤其是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马上,一个恶毒的词就在那几个男人中间传开了:毒贩子。

  只见那小平头转身问另外一个精干的汉子:“披侬老兄,你们在边境上干,是不是经常能抓到这样的女毒贩啊?”

  那个叫披侬的瞥了一眼那两个反剪双臂垂首跪在人群中的裸女,撇撇嘴得意洋洋地说:“是啊,别看她们现在的样子好像很可怜的,贩起毒来可有一套呢。

  毒品藏起来,你想都想不到。”

  一个汉子插进来问:“我听说骚屄屁眼里都能藏,是真的吗?”

  披侬哈哈一笑,道:“老弟不简单,这都知道。不瞒你说,这两个都这么干过,不信你验验。”

  他这一说,那一大群汉子立刻来了兴趣,纷纷围上去,强迫那两个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女人撅起屁股来。几只大手七手八脚地扒开两个女人的雪白的臀肉,有人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指,插进她们的下身摸索。两个女人吓得浑身哆嗦,呜呜地呻吟起来。

  那个孕妇挺着个大肚子,他们弄着不方便,索性就把她翻了过来,让她仰面朝天,劈开她的双腿。两只大手争先恐后地拨开了她胯下那紫黑肥厚的阴唇,噗地插进了她的下身。

  楚芸看得浑身一哆嗦。她吃惊地注意到,两个女人胯下都光秃秃寸草不生,那紫黑肿胀的生殖器都格外的清晰醒目。她虽然听说过有人下面不长毛,但碰巧两个都是,这也太巧了吧!难道是被人有意弄掉的?就算是毒贩,这样对待她们也太残忍了吧!况且还有一个孕妇。

  楚芸正在胡思乱想,却听到有人说话了:“这么大点儿个洞洞,能装多少东西?”楚芸抬头一看,是那个手指插正在孕妇下身搅弄的男人。

  那个黑大汉笑笑说:“你可别小看这小肉洞,里面一次装进去的白粉,够你老弟一辈子挣的工资。”他这话让旁边的那几个汉子听得直吐舌头。

  这时那黑大汉走上来拍拍那小平头的肩膀问:“兄弟,想不想让她们服侍服侍你啊?这两块料早让弟兄们驯服帖了,可都有绝活哦。”

  “哦!”那几个汉子一听立刻都来了劲,一个个眼睛都盯着那黑大汉。

  黑大汉朝两个女人吼了一声:“枫奴、弘奴,你们会什么?”

  只见两个女人都忙不迭地连连点头,乖乖地回答:“主人,我们会给主人吹箫。”

  这几句对话让楚芸听得心里一紧,这回答真是太熟悉了。她们真的是毒贩?

  难道她们也是被人胁迫的吗?没等她脑子转过弯来,只见仰在地上的大肚子女人已经吃力地跪了起来,另外那个女人也直起了腰,两人都伸长脖子张开小嘴,眼巴巴地等在那里了。

  那群男人一见这场景,一个个跃跃欲试,两个动作快的飞快地脱掉了裤子,捧着直挺挺的大肉棒就冲了过去。多么熟悉的场景,楚芸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高 一阵低一阵吱吱的吸吮声冲进了她的鼓膜。她忍不住睁开眼一看,真是惨不忍睹,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跪在地上,双臂反剪,口中含着粗大的肉棒,正哧溜哧溜地吸得起劲。

  尤其是那个孕妇,挺着沉重的大肚子,吃力地伸长脖子,卖力地吸吮着,沉甸甸的乳房晃晃荡荡,时不时蹭到她面前男人毛烘烘的大腿。楚芸看不下去了,再次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听到一个声音小声说:“查龙先生,今天的节目真是别开生面,简直太精彩了。”

  查龙先生?楚芸心中一动,怎么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她忍不住又睁开眼睛去看电视,见说话的是那个小平头和那个矮胖子。突然,她的眼睛盯在那矮胖子身上不动了。查龙!竟然是他!是那个在爱逸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的查龙。怎么会是他?这电视里的场景到底是哪里?楚芸的心中顿时涌起一丝不祥的疑云。

  楚芸抑制不住心中的疑惑,一时间好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瞪大了眼睛仔细地端详着电视画面,端详着里面的每一个人。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那个一丝不挂挺着臃肿的大肚子的孕妇身上。

  不知为什么,她隐约感觉到这个可怜的孕妇身上有什么东西,让她感到一丝说不出来的似曾相识。可她想来想去,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

  正在这时,在那孕妇嘴里抽插的汉子完事了,拔出湿漉漉的肉棒,退到了一边。那孕妇深吸一口气,喉咙滚动了几下,熟练地把射在嘴里的精液大口咽下肚去。

  突然,楚芸脑海里闪过一道黑色的闪电,她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那齐肩短发、那俏脸的侧影,确实是似曾相识。虽然她一百个不情愿,但她脑子里还是顽强地出现了一个精明强干的倩影。“天啊,难道是……”她被这个突然涌出来的念头吓坏了。

  没容她再多想,那个黑大汉已经领着一个男人到了孕妇的面前,托起她的脸道:“枫奴,给这位弟兄好好吹一吹!”

  “是,主人!”孕妇乖乖地张开了拉着粘丝的小嘴,把又一根粗大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枫奴!”这个名字像把利刃一下刺中了楚芸柔软的心,一样的称呼方式,一样的回答方式。枫奴,他们叫她枫奴。真的是她吗?失踪了半年的蔓枫?难道是在梦里?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不是在梦里,是真的。天啊,是真的!

  可楚芸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个正在奴颜婢膝地为男人卖力吹箫的臃肿笨拙的孕妇和那个美丽精干、睿智果断的女警官蔓枫联系起来。再说,蔓枫失踪差不多六个月,可看这孕妇的肚子,都快要生了。可能是她吗?

  可她听得清清楚楚,他们明明叫她枫奴,和文叻叫自己芸奴如出一辙。

  查龙、文叻、蔓枫、缉毒警、贩毒女……天啊,楚芸觉得自己的脑子一下乱成了一锅粥,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紧张得快要承受不了了。

  她软软地垂下头,在心底里暗暗地哭泣。

  忽然,有人踢她的屁股,把她从懵懂中唤醒。楚芸回头一看,是文叻。他看着楚芸笑嘻嘻话中有话地说:“怎么,见到熟人了?意外收获吧!”

  “天啊……”楚芸立刻品出了文叻话中的含义。她的心中一阵剧痛:“真的是蔓枫,真的是她!她这是在哪里?是谁把精明强干的她弄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那些欺负她的人是谁?”

  这一连串的疑问几乎把楚芸击倒。她立刻联想到那神秘恐怖的健身房,联想到几个月来笼罩在自己头上的那巨大的阴影。

  文叻得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样,看见了吧!这就是不乖的结果!

  你好好伺候主人,主人就会放你一马。你要是和主人调皮,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懂吗,芸奴?”

  楚芸的心碎了。她垂着头,用哽咽的声音低低地回答:“是,主人。”

  忽然电视中传来一阵哄笑。楚芸忍不住忙抬头去看,立刻吃了一惊。原来,吹箫已经结束了,那一大群男人正围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指手划脚。两个女人都仰面朝天地仰在地毯上,高高地抬起两条大腿,用力向两边叉开,把自己的下身亮出来。两个男人也脱了裤子,挺着大肉棒在她们叉开的大腿中间俯下身去。

  男人们又哄笑了起来。原来,一个男人已经顺利地把肉棒插进了那个被叫作弘奴的女人的下身,吭哧吭哧地抽插了起来。而那个跪在蔓枫屁股后面的男人对着她高高隆起的大肚子左看右看,就是找不到能舒服地把肉棒插进她的下身的姿势。

  天啊,孕妇他们也不放过!楚芸头皮发麻。她想不通,他们和蔓枫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如此惨无人道地对待她。不但把她的肚子弄大了,而且还大着肚子糟蹋她。真是太残忍了。

  电视里传来一声严厉的吼声:“快点,别磨蹭!”

  楚芸下意识地抬起头,见是那个黑大汉,正在朝蔓枫吆喝。蔓枫怯生生地看看他,吃力地放下高举着的双腿,拖着沉重的身子挣扎着站起来,按着黑大汉指的方向,歪歪扭扭一点一点地挪到窗边,那里有个矮台子。

  黑大汉指着台子对蔓枫吆喝:“腿,翘上去!”那台子虽然不高,但也有齐腰的高度。楚芸在心里暗叫:“天啊,那怎么可能,她挺着那么大的肚子,手还铐在身后,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可蔓枫显然不敢违抗黑大汉的命令。她看了看台子,重重地喘了两口气,牙一咬,吃力地抬起了一条腿。可她的肚子太沉了,她的腿抬到一半的高度就抬不起来了。蔓枫试了几次,弄得气喘咻咻的,可腿就是放不到台子上。

  黑大汉见了,阴险地笑了。他上前一步,一手揽住蔓枫粗壮的腰身,一手抓住她的一条腿,猛地向上一提,就把她的脚放在了台子上。蔓枫沉重的身子东倒西歪,根本站不稳。黑大汉一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台子上,这一下,她终于靠一条腿和头部的力量站住了。

  黑大汉把手伸进蔓枫的胯下,下流地摸了摸,回头对刚才那个男人道:“好啦,这回包老弟满意。”那男人立刻喜笑颜开,忙不迭地跑到蔓枫的屁股后面,用手在她的胯下摸了摸,然后挺起硬梆梆的大肉棒,噗哧一下插了进去。

  楚芸低低地垂下了头,她实在不敢再看了。电视里面女人哀哀的凄惨呻吟和噗哧噗哧抽插的声音不停地灌进她的耳膜。蔓枫的惨状让她心胆俱裂。她不敢想像,如果自己到了那样的地步,还怎么能活下去。她明白了,这真的是文叻专门拿来给她看的,为的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可见今天要伺候的人是多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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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五).

  素廷和屏尼的密谈此时已经进入了尾声。两人谈的很投机,已经完全消除了双方先前的隔阂,成了称兄道弟无话不谈的朋友。

  素廷表示完全了解了军方的顾虑,正在滔滔不绝地向屏尼阐述自己的观点:

  “将军可以转告军方的朋友们,现在到了快刀斩乱麻、打破僵局的时候了。请各位放心,只要军方出手,反对党联盟肯定全力配合,不会让你们担心的那种进退两难、半途而废的局面出现。”

  屏尼还是不放心,认真地问:“以老兄之见,半途而废的局面如何才可以避免呢?”

  素廷微微一笑:“以小弟的管见,首先要把颂韬赶走。这是首要的前提,没有这一点,其他的就都无从谈起。颂韬下台之后,须要做三件事。”

  “哦……”屏尼倾了倾身子,认真听他的计划。

  “第一,取缔爱国党,通缉颂韬。罪名嘛,总会找得到的。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他从WY政坛上消失,永远不得翻身。”

  “第二,成立临时国会,实行修宪,削减首相权力,降低否决门槛。置橙巾团的议会和选民多数于无用之地。”

  “第三,追究西万家族把持国家经济命脉,损公肥私的偷税罪行,用追回的税款和罚没资金改善国计民生,给颂韬来个釜底抽薪。待这几点都做完了,军方就可以来一个还政于民。给国王和国民一个交待。当然,那时候我们反对党会全力配合的。”

  “好,太好了!真是精辟啊!”屏尼连连点头称是。接着,他马上又提出了一个新问题:“老兄认为,我们时候动手的时机选择什么时间好呢?”

  素廷胸有成竹地一笑说:“也许马上就有一个绝好的时机。”

  “哦……”屏尼瞪大了眼睛。

  素廷打开随身的笔记本,翻到日历页,指着上面的日期道:“下周,颂韬要去纽约参加联合国大会,还要在大会上发言。他在纽约停留三天后,然后还要顺访伦敦。前后一共五天时间,足够了。他一到纽约,我们这边就可以发动,让他出得去、回不来。不是很好吗?”

  哈哈……两人一起开心地大笑起来。

  素廷满意地看了看手表,笑眯眯地对屏尼说:“光我们两个老头子在这里说闲话,太没有意思了。查龙先生可是准备了精彩的节目给将军压惊,还请将军赏光哦!”

  见屏尼满意地笑出了声,素廷按了茶几上的一个按钮。不一会儿,四五个花枝招展的美女拥了进来,莺声燕语地把两个老家伙围在了中间。被包围在温香软玉当中的屏尼将军终于放松了下来,放肆地把手穿过一个翘臀美女的腋下,抚摸起她高高耸起的胸脯来,弄得那女孩咯咯倩笑不已。

  这时,满面红光的查龙出现在人群的外面。他凑到素廷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然后走到了屏尼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说:“将军不要太辛苦了,有这么多美女作陪,今天大家都放松放松,将军不要客气哦!”

  屏尼不见外地笑着说:“查龙老板这里真是美女如云啊,老朽我也要返老还童了。”说着,站起身来,随着查龙向门外走去。

  查龙趁机走到屏尼的身边,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我那边还安排了一个绝色极品美女。她听说将军为WY民众受了委屈,专程赶过来要为将军压惊,早就等急了。将军不妨过去放松放松。”

  屏尼听了,眼睛一亮,抬头看看住主卧室紧闭的大门,轻轻地点了点头,跟着查龙往外走。路过健身房那扇柚木大门的时候,里面正传出一阵放肆的喧闹,屏尼一惊。又看到门口那两个面无表情的大汉,立刻面露惊疑,放慢了脚步,朝大门仔细看了两眼。

  查龙发现了屏尼疑惑的表情,忙笑呵呵地解释:“差林带来的那群小伙子,玩儿疯了。”

  “哦……”屏尼一听,立刻来了兴趣,转身走过去,二话不说推开大门就走了进去。一进门他马上眯起了眼睛,昏暗的光线让他很不适应。可当他适应了室内的光线,看清了室内的场景的时候,马上皱起了眉头。

  查龙敏感地发现了屏尼表情的变化,马上凑上去,在他耳边小声耳语几句。

  屏尼的眉头渐渐放松了开来,朝尴尬地走上前来的差林摆摆手,坐在了龙坤搬来的一张椅子上,不动声色地看着下面疯狂的嬉闹。

  主卧室里楚芸仍然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两眼呆呆地看着巨大的电视屏幕,心惊胆颤地看着那个光着身子凄惨呻吟的大肚子女人,那个和她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蔓枫。

  已经是第二个男人从蔓枫身上下来了。她高抬着的那条腿下面光秃秃的私处已是一片泥泞,浓白的黏液从那两片肿胀的肉唇中间流淌出来,顺着那条站在地上的大腿不停地流淌。她的腿不住地打战,身子已经软得挺不住,被沉重的肚子坠着,软软地趴在台子上。

  那个黑大汉手里拿着一团白花花的卫生纸走了上来,伸手到蔓枫的胯下用力地擦拭。蔓枫臃肿的身子动了动,慢慢地抬起头,声音颤抖着央求道:“主人,枫奴……憋……憋不住了……主人开恩……让枫奴去撒尿吧……”

  “哈哈……”一听蔓枫说要撒尿,差林和那帮大兵哥都兴奋地围了上来,有人忙不迭地弯下腰,下流地用手指去拨弄她粘乎乎的阴唇。

  那黑大汉一看马上也兴奋了起来,他抓住蔓枫的头发,朝她憋得通红的脸颊看了看,调侃地说:“枫奴又要撒尿了?你刚才刚刚尿过啊。你怎么这么多事?

  你看人家弘奴,还一次都没尿过呢,也没你这么急啊……”

  蔓枫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快速地瞟了一眼正仰着身子叉着腿在一个壮实的男人胯下被抽插得死去活来呻吟不止的弘太太,红着脸断断续续地说:“枫奴,枫奴真的……真的……憋不住了……请……请主人开恩啊……”

  那黑大汉看了看饶有兴趣地围在四周的人群,突然诡秘地一笑道:“好吧,有尿也不能不让你撒啊……对不对……”

  蔓枫长出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谢谢主人……”可话音还没落她立刻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疑惑地愣在了那里。因为她看见那黑大汉把跟前的地毯掀起来,露出一大片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他朝蔓枫一瞪眼道:“愣着干什么?下来尿吧!”

  蔓枫战战兢兢地把搭在台子上的那条腿慢慢放了下来,但反剪双臂挺着大肚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那里看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蔓枫对面的大门开了。楚芸看到那个查龙陪着一高 一矮两个上了岁数的男人走了进来。那个高个子老者一进门就皱起了眉,后来查龙跟他嘀咕了几句,表情才放松了下来,在靠墙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又是查龙!看来他就是这场淫戏的主谋,这家伙真是个害人精。

  这时,大房间里又恢复了热闹,黑大汉命令大腹便便的蔓枫靠着墙根蹲了下来,然后变戏法似的不知从那里摸出了一根蜡烛,表演似的用打火机点着,得意洋洋地向围在近前的男人们展示了一圈,高声宣布:“让枫奴给各位表演一个精彩节目,给大伙助助兴!”

  说着,他把火苗摇曳的蜡烛放在了蔓枫前面将近一米远的地方,用手扒拉着蔓枫的大腿,强迫她叉开双腿,然后指着前面的蜡烛说:“枫奴,你不是憋的不行了吗?主人给你个机会,撒泡尿把蜡烛浇灭了,主人好好奖赏你!”

  蔓枫的脸当时就变得惨白了。她浮肿的脸颊抽搐了两下,下意识地朝房间深处洗手间的方向瞟了一眼,浑身颤抖着央求道:“主人……枫奴没有了,枫奴,不……不想尿了……主人饶过……枫奴吧……呜呜……”

  黑大汉的脸立刻就绷起来:“你以为你是谁?想尿就尿,说不尿就不尿了?

  这么多客人都等着看你的精彩表演呢,快点,别自己找不自在!”

  他这简单的几句话好像是圣旨,蔓枫立刻就软了,嘴唇扇阖了几下,没说出话来,眼神中透出一丝绝望。她那硕大沉重的屁股慢慢地坐在了地上,不情愿地叉开了两条大腿。圆滚滚的肚子下面,光秃秃的私处格外醒目,紫褐色的阴唇和肛门被摇曳的烛光映照着,让人看得怵目惊心。

  楚芸简直不敢看下去了,她无法想象,他们为什么会用这么下流残忍的手段去折磨一个孕妇。可电视里凄惨的呻吟声又把她的目光拽了过去。

  蔓枫把沉重的身子靠在墙壁上,大大地张开两条肥白的大腿,眼睛不时瞄一瞄前方的蜡烛,嗓子里吭哧吭哧吃力的哼着。只见她敞开的胯下,两片深褐色的肉唇渐渐地硬挺、张开,像一朵淫邪的喇叭花。接着,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一股混黄的液体带着热气从大张着的喇叭口冲了出来。

  围观的男人们哄地乱成了一团,所有人的眼睛都跟着那股冲决而出的尿液投向了另一边。只见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划了个弧线,噼噼啪啪落在了地上。可惜近了一点,没有浇到蜡烛,只有几滴溅起来的尿液打在了蜡烛上,摇曳的火苗忽闪了几下,并没有熄灭。

  房间里立刻响起一片惋惜的声音。黑大汉用脚踢了踢蔓枫的屁股喝道:“不行,没浇到,再来!”

  蔓枫呼呼地喘息着,抬眼看了看那凶神恶煞般的黑大汉,深吸一口气,用牙咬紧了惨白的嘴唇……楚芸的心替蔓枫提了起来,她挺着那么大个肚子,又刚刚被男人糟蹋半天,哪里有劲去做这种下流的勾当。

  忽然,楚芸觉得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赶紧转头一看,是文叻。他满脸阴笑着说:“怎么样,看到了吧?不乖乖伺候主人就是这样的下场!好啦,别看了,该轮到你上场了。”

  楚芸的心呼地一下悬了起来:“什么……该我了……让我去哪里?难道我也要……”她脑子一时还没有转过弯来。

  文叻却指指卫生间吩咐道:“去吧,芸奴,去里面好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定要让客人满意哦。”

  楚芸听到他的命令,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她赶紧站起身,却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她心里不由得一沉。这种状况这几天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上次本来想自己检测一下,让文叻这么一搅,全都忘到脑后去。看这两天的状况,说不定真的有小天使降临了。

  楚芸心里暗暗给自己鼓了鼓劲,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彻底摆脱这恐怖的地狱。今天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把文叻的客人伺候舒服,把自己身子赎出来。

  文叻见楚芸站在那发愣,以为她还沉浸在刚才蔓枫受虐的惨景中无法自拔,于是喋喋不休地吩咐道:“主人教你的都记住了吗?记清楚,不许偷懒哦!”

  楚芸像突然醒过梦来,忙点着头答应:“是,主人。芸奴记住了。”说完看了文叻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表示,忙转身进了卫生间,关上门,打开水龙头,哗哗地放水洗了个脸,坐到梳妆台的大镜子前梳妆起来。

  吱的一声,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文叻钻了进来。他那一双狡猾的小眼睛转了转,从大镜子中看了看楚芸面若桃花的粉脸,接着就紧盯她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凹凸有致的身体。

  忽然把手里的一个深色的小玻璃瓶举到楚芸的眼前,指着她的胸脯吩咐道:

  “主人这里有极品天然紫藤精油,比黄金还要贵的哦。黄金有价,此物无价。别看这小小的一瓶,它可就是一座庄园哦!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没有几个能有福气用上它,芸奴,你有福了,这稀世珍品让你遇到了,赶紧搽上!”

  楚芸一听,不由得一愣,看了看他手里的玻璃瓶,是个只有小拇指大小的深紫色小瓶,果然非常精致。没等她答话,文叻好像已经等不及了,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将她低胸的胸罩扒了下来,两只白嫩嫩的乳房呼地挺了出来。

  楚芸一下吓傻了,张着两手坐在那里不敢动弹。文叻淫笑着打开瓶盖,将小瓶举到楚芸赤裸的胸前,两滴晶莹的液体滴在了她白白的乳峰上面。文叻把小瓶放在一边,一只大手不由分说捂住了楚芸柔嫩丰满的乳房,放肆地揉搓了起来。

  楚芸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地任他揉搓。一股让人飘飘欲仙的香气弥漫了开来,楚芸吸到鼻腔里,甜丝丝地溶入了身体当中。她忽然想哭,赶紧咬咬嘴唇忍住了。

  胸脯被文叻的大手揉得生疼,他还不罢休,一边揉搓一边咽口水,还特意捏住乳头搓弄了半天,一直揉搓得楚芸觉得两只乳房开始发热,似乎马上要融化,他才住了手。

  楚芸刚刚松了一口气,可发现事情还没有完。文叻又倒了两滴那来路不明的所谓精油在自己的手心里,伸手扒开楚芸小小的丁字裤,把手伸了进去。那只大手在她娇嫩的私处来回磨擦、揉搓、抚摸,柔嫩的肉唇、敏感的肛门、甚至湿润的蜜洞口里都被他摸到了。

  楚芸被她摸得面红耳赤,可丝毫不敢反抗。摸着摸着,文叻忽然停住了,他慢慢地抽出手来,仔细一看,满意地笑了,他的手指上粘着丝丝闪亮的黏液。

  他点点头对楚芸说:“好啦,这叫好马配好鞍。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要拜倒在芸奴的石榴裙下喽!”说着,收起了那个神秘的小瓶,转身出去了。

  楚芸赶紧把丁字裤重新穿好,把一缕缕黑油油的耻毛都捋顺藏好,再把胸罩拉上来仔细戴好。低头看看暴露在外面的白花花的半球和深色的乳晕,她暗暗叹了口气,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又闪现出刚才蔓枫的惨状。自己马上要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但愿还是上次那个律师那样的谦谦君子吧,她下意识地把正在胸脯上揉搓的白嫩嫩的小手合在了胸前。

  忽然她又听到一声轻微的门响。楚芸放下手,在心里叹了口气,文叻这个该死的人渣不知又想出什么花样来骚扰自己,她压抑着心中一阵阵涌起的厌恶转过了脸。

  突然,楚芸哇地失声尖叫。她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花容失色,双手赶紧下意识地捂住了嘴,鲜嫩欲滴的粉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六十六).

  楚芸在慌乱中看到的是一双完全陌生的眼睛,那是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一双不大却很有神的眼睛,穿了一身很随意但显然质地很好的休闲服。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疑,稍一愣神之后,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坐在梳妆台前肌肤若隐若现的楚芸,像主人一样毫不客气地迈步走进了卫生间,并随手轻轻地关上了门。

  楚芸的粉脸一下红到了脖颈,手抚起伏不定的高高的胸脯,眼睛不敢去看这突然闯进来的男人,她竭力压住心中的恐慌,慌慌张张地向那男人身后打量了一下,早没有了文叻的影子。她心中一紧:这应该就是他们今天要让自己招待的所谓重要客人了。

  她拼命告诫自己要镇定,这个人虽然不似上次的律师那样温文尔雅,但看起来至少也不是查龙那种猥琐之人。她突然意识到,不管他是什么人,她都不能这么愣着。

  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尽力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一点。她想起来,文叻事先嘱咐过,要她称呼对方先生,自称阿芸,于是赶紧站起身,低眉顺眼地朝那男人甜甜地叫了一声:“先生……”

  谁知没等她下面的话出口,那男人一进身,毫不见外地一手揽住她的肩头,放肆地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惊艳的眼光最后落在她还没有化完妆的脸上,话中有话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果然天姿国色,难怪你们查龙老板说这里有个绝色美女,他真是金屋藏娇啊!哈哈……”

  楚芸一愣,忽然明白,对方把自己当成查龙手下的女艺人了。她想象得出,这些女艺人既是他的玩物,也是他交结权贵的敲门砖,这大概已经是路人皆知的了,难怪对方对自己这种轻薄放肆的态度。她也不解释,乐得对方把自己想象成那种女人。她苦涩地想,其实自己还不就是这样的贱女人吗?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鬼门关就在眼前,躲无可躲。

  闯也得闯,不闯也得硬着头皮闯。楚芸一下想起了刚才电视屏幕上蔓枫的惨状,知道自己如果不能让他们满意,那就是自己的明天。她心中一阵战栗,咬住嘴唇狠了狠心,故意软绵绵地靠在那男人臂膀里,用娇滴滴的声音小声说:“先生,这里太窄了,我陪您外面坐吧。”

  那男人宽厚地一笑道:“叫我屏尼吧,你叫什么?”

  楚芸脸一红,赶紧回答:“我叫阿芸。”屏尼。她的脑子快速地转了起来,这个名字她毫无印象,在她接触所及的政商两界重要人物当中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人。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但悄悄地记住了这个名字。

  屏尼搂着楚芸温热柔软的身体来到了起居室,随意地坐在了宽大舒适的沙发上。

  楚芸蜷缩在他宽厚的怀里,羞涩地垂着头。屏尼的鼻子嗅了几下,四处找了找,然后一低头,把鼻子凑近她半掩半露的高耸胸脯,深深地吸了口气,陶醉地说:“好迷人的味道啊!”说完,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

  楚芸本能地向后仰着身子,热乎乎的嘴唇扫过她高耸的乳房那嫩豆腐似的的皮肤,弄得她痒痒的。那张大嘴在露在外面的雪白的半球上啄来啄去,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不一会儿就把本来就很低的胸罩拱脱了,早已被刺激得硬挺起来的乳头直挺挺地露了出来。

  屏尼忘情地吻着,短短的胡茬不时刺到红樱桃似的乳头,楚芸被扎得浑身哆嗦。她的两只小手开始还扶在屏尼的肩膀上,象征性地欲迎还拒,可没过多会儿她就坚持不住了,张开手臂一把搂住他的肩膀,把半裸的丰满胸脯迎了上去,嗓子里也忍不住哼哼了起来。

  这一下,让屏尼受到了鼓励,他索性伸长舌头,猛地在楚芸殷红的乳头上舔了起来。楚芸被那条湿漉漉的大舌头舔得浑身哆嗦,嗯嗯地娇喘不止。屏尼得寸进尺,张开嘴唇,把柔嫩的乳头含在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口吸吮起来。

  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的乳房被嘬得生疼,而且屏尼正一边吱吱地吸吮一边用牙齿轻轻地啃噬着她柔嫩的乳头。她心中砰砰打鼓,真担心万一他真的失去理智,给自己身上留下什么伤痕。她扭了扭肩膀,见仍摆脱不了那张像真空泵一样像要把她抽空的大嘴,赶紧松开搂在屏尼背后的小手,扶住他的头,用力推了开来。

  楚芸的乳头被拽得老长,她疼得直咧嘴。好在在她的坚持下屏尼终于松开了嘴,但他仍不依不饶地盯着楚芸白一块红一块的胸脯,一个劲地咽口水。楚芸被他饿狼似的眼光盯得心惊肉跳,躲又不敢躲,她一狠心,松开手,嘟起鲜嫩欲滴的嘴唇迎了上去。

  这一下让屏尼大喜过望,他张嘴就迎了过来。两张嘴刚一接触,立刻吱吱地吻在了一起。屏尼肥厚的舌头毫不客气地钻进了楚芸湿润的小嘴。楚芸柔软的舌头赶紧迎了上去,可马上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住了,在呜呜的哼叫中被强行吸进了屏尼的嘴里。

  屏尼陶醉地吸吮着,他显然对查龙给他准备的这个极品礼物非常满意。这次来之前,差林暗地里早给他吹过风,查龙这里美女如云。这他一点儿都不奇怪,影视界的大亨手下当然是美女如云。可他刚才第一眼看到楚芸的时候,却着实吓了一跳,这张楚楚动人的精致俏脸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马上就在自己的脑海里找到了答案,那是在不久前的一次上层聚会中,他就见过这样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娇嫩欲滴的俏脸。即使是在群芳斗艳的酒会上,她也是鹤立鸡群,这让屏尼牢牢地记住了她。他当时还特意打听过这位美女的来历,听说是首相的一位小辈的新婚妻子。果然,他发现这位美女身边有一位几乎形影不离的俊男,正是西万家族旗下IT公司的高管,不用说,是西万家族的一位公子哥儿了。

  这个发现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犹疑,可他马上就释然地笑了,查龙这家伙还真是善解人意哦。知道自己是因为颂韬而受了委不白之冤,特意挑了这么一位貌似颂韬家族女眷的美女来犒劳自己,还说是她主动跑来为自己压惊,看来真是用心良苦啊。

  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儿,打招呼的时候特意提起“你们查龙老板”几个字,并注意观察对方的反应。他发现,这千娇百媚的美女听到查龙的名字,眼睛里下意识地闪过一丝无奈,接着马上就浑身酥软,瘫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心里不禁暗笑:说什么主动跑来给自己投怀送抱,全是信口开河。这美女显然是查龙的人,是他精心安排来给自己解闷的。坐实了这一点,他心里顿时踏实了下来。看来,今天不仅可以尽情地发泄一下身体里的欲望,还可以痛快地排解一下几天来淤积在心中的郁闷。这简直让他喜出望外。

  他原以为今天会是个严肃的政治聚会,最多也就是一群男人喝喝花酒。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如此美貌而又如此善解人意的大美人等着自己。他这几天正为无端丢官的事郁闷不已,既然有人把大美女送上门犒劳自己,那就不客气了。更何况刚刚为军方探好了路,大功告成,自己也该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啊。

  想到这里他的兴趣不由自主地高涨了起来,下面也快速地起了反应。他的手搂着楚芸的身体,感受着那柔韧和温暖。那玲珑有致的身体虽然算是穿着衣服,但实际上他几乎能直接感受到肌肤的细腻与温热,这更撩起了他的兴致。他嘴上下意识地又加了点劲,舌头强行钻进楚芸的小嘴搅个不停,同时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只手,一粒一粒地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接着,楚芸就感觉到一只大手把她已经被拉开半边的胸罩彻底拉了下来,然后,一堵火热硬实的胸膛贴了上来,她柔软丰满的胸脯被紧紧压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吃力地喘息着,慌乱地应付着嘴里那条大舌头的进攻,柔软的胸脯被毛烘烘的胸毛扎得又疼又痒。最可怕的是,她已经隐隐感到,对方的胯下有硬梆梆的东西不时顶到自己的下身。

  楚芸意识到,献身的时刻到了。她清楚地知道,虽然房间里看似只有他们两人,但肯定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如果稍有一点让他们不满意,自己所有的这些屈辱和牺牲就白白付出了,最后弄不好还会落到蔓枫那样凄惨的地步。

  楚芸的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文叻对她的吩咐,她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操纵着,咬了咬牙,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悄无声息地摸到屏尼的裆里,轻轻地抚摸那硬梆梆的大家伙。同时她一边忍住痛痒,用柔嫩的胸脯贴住对方毛烘烘的胸膛卖力地磨擦,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舌头从对方的纠缠中摆脱出来,匆匆地喘了口气,然后气喘咻咻地娇声说:“阿芸帮屏尼先生洗个澡好不好?”

  屏尼一听骨头都要酥了,立刻眉开眼笑地搂着楚芸热乎乎的身子就要起身。

  楚芸忙伸出小手按住他的肩膀,羞答答地朝他送了个媚眼,含羞道:“我去放水……”说着推开敞胸露怀的屏尼,起身跑进了浴室。

  屏尼惬意地伸展了下腰肢,慢慢在柔软的沙发上坐直了身体,看着消失在浴室门后的那个轻盈飘逸若隐若现的美妙酮体,眼中闪出难以压抑的欲火。

  楚芸在关上浴室门前的最后那一瞬间,下意识地偷眼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屏尼。就是这不经意的一瞥,却让她心中猛然一悸:那腰板挺得笔直的坐姿,为什么那么似曾相识。她一边拿起花洒冲洗硕大的按摩浴缸,准备放水,脑子里一边飞快地转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和自己父亲年纪相仿的老男人。

  突然她心中一震,这不就是刚刚在电视屏幕上看见过的那个男人吗?高高的个子、直直的身板儿、花白的头发、浅色的休闲服……他就是最后出现在蹂躏蔓枫的房间里的三个男人之一,查龙陪同的一高 一矮的两个老者中的那个高个子,尤其是他腰板笔直地坐姿还让楚芸记忆犹新。

  天啊!楚芸猛然被一个突然涌入脑海的念头吓住了,自己刚才看到的根本不是什么视频录像,而是实况,这个老家伙就是直接从蔓枫那里到自己这里来的!

  她一下记起了电视中蔓枫受辱的镜头里的一些细节:宽大豪华的窗帘、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柔软奢华的羊毛地毯,与自己所在的总统套房主卧室简直如出一辙。

  楚芸被自己的这个意外发现吓坏了,她赶紧把一根手指塞进嘴里咬住,才没有叫出声来。她这才意识到,刚才在电视屏幕里看到的蔓枫遭受蹂躏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她被关押的黑牢,而是就在这酒店,就在这套总统套房里面,就在现在。

  楚芸简直不敢相信,失踪了半年的蔓枫此刻就与自己近在咫尺,也许就在隔壁,光着身子、大着肚子,手被铐着,正在忍受着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无休无止肆无忌惮的羞辱与蹂躏。她腿一软,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楚芸紧紧咬住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她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不能让那只无时无刻在监视着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失态。她突然意识到,门外这个年长的男人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物,他是今天聚会的中心。难怪文叻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这肯定是一个对他们极端重要的人物。

  不把眼前这个人伺候好了,蔓枫的今天就将是自己的下明天。伺候好了呢?

  文叻会和上次一样兑现诺言,彻底放过自己吗?但愿他会信守诺言吧,只有听天由命了。

  花洒里的水哗哗地流着,浴缸里开始冒出了热气。楚芸开始清醒了过来,赶紧用手试了试水,调整了一下水温,回身找出浴盐,撒入浴缸,用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搅着,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里。她竭力压抑住内心的恐惧,拼命谛听着周围的动静,却什么也听不见。

  楚芸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下贱的勾当,为了余生的自由,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不像蔓枫那样,被迫怀上仇人的孽种,大着肚子还要忍受野兽一样的男人的百般凌辱和蹂躏,她也不在乎再多做这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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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龙头哗哗地流淌着热水,浴缸里渐渐积了浅浅的一汪热水,刚刚撒进去的浴盐还没有完全融化,楚芸把手伸进水里,慢慢地搅动,心思却还在忍不住地猜度:这个屏尼到底是什么人,让文叻和查龙他们如此看中?那边大房子里拿蔓枫取乐的又是什么人,他们和蔓枫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如此毫无人性地蹂躏羞辱她?

  一个可怕的底字眼从她的心底油然升起:毒贩!她近乎赤裸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虽然楚芸从小生长在一个受到众人呵护的温室般的环境中,但关于贩毒集团的凶残狠毒,她还是时有耳闻。一个漂亮的女缉毒警落入了心狠手辣的毒贩的手里……她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可是,健身房是这么回事?自己从来没有妨碍过他们,为什么他们像恶魔附体一样缠着自己不放?楚芸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不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子里渐渐清晰了起来,难道说,这个老头子就是这群毒贩的大头目?这个不期而至的念头顿时让她像掉进了万丈冰窟,不寒而栗。

  楚芸正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忽然听见有脚步声走了过来,她一下惊醒了,外面还有一个要她服侍的人在等着她。她不能把他一个人晾在外面,否则……楚芸想到这里,赶紧起身,可是已经晚了,浴室的门一下被推开,屏尼满脸通红坦胸露怀地出现在门口。他一步迈进雾气蒸腾的浴室,随手关上门,一边走近楚芸一边色迷迷地说:“怎么,阿芸,把我老头子扔在外面不管了……”

  楚芸赶紧站起来,红着脸羞怯地说道:“不……不是……对不起……屏尼先生……我……我正要……”

  说话间,屏尼已快步凑到她跟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说:“无妨无妨,我不是来了吗!”说着,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楚芸的脸颊,眼睛却紧盯着她半裸的胸脯,自顾自地喃喃道:“真是肤如凝脂、貌若天仙啊!”

  楚芸被他说得脸色绯红,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了。她转过头,看了眼浴缸里的水,希望它赶紧灌满。既然这一关必须要过,不如就赶紧直奔主题,免得节外生枝。谁知浴缸太大,放进去的水还没有二指深。她失望地转回头,却发现屏尼那双鹰一样的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

  楚芸红着脸低下了头,她被浴室里这暧昧的气氛压抑地喘不过气来,鼓了鼓勇气,抬眼飞快地扫了他一眼,怯生生地说道:“屏尼先生,我们还是到外面去吧……”

  屏尼嘿嘿一笑道:“就这里面吧,这里面暖和……”

  楚芸被他说得浑身发麻,不由自主地缩起了肩膀。却觉得身上的薄纱睡衣被人抻了一下。偷偷抬眼一看,屏尼正抻着她的衣角笑眯眯地看着她。两人的眼风一碰,楚芸赶紧又垂下了眼帘。

  屏尼抬头嗅了嗅开始充斥在浴室里的湿热的蒸汽,色迷迷地说:“阿芸啊,这里面这么闷,你穿这么多,会不会很不舒服啊?”

  楚芸心头一紧,知道真正的噩梦开始了。她明白屏尼的意思。自己在他面前脱光衣服是早晚的事,他的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自己也不能再装傻了。她红着脸轻声道:“是,先生,阿芸这就脱掉……”说着双肩一垂,薄纱睡衣顺着她顺滑的身体飘落到地下。

  楚芸背过手去解胸罩的搭扣,谁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细腻的手臂,屏尼色迷迷地说:“慢,慢……让老夫来替美人解衣,这可是人生一大快意之事啊!”

  楚芸心中暗叹一声,只好乖乖地放下手臂,慢慢地调转身体,把后背转向屏尼。

  一双粗硬的大手在她光溜溜的后背上忙活了半天,楚芸才感觉胸前一松,那件小巧的黑色真丝胸罩被一只青筋暴露的大手从她高耸的胸脯上揭了下来,像战利品一样晃晃悠悠地举在她的眼前,屏尼嘿嘿地笑得别提多开心了。楚芸下意识地赶紧抱起双肩,掩住了颤悠悠的丰满的乳房。

  屏尼宽厚地一笑,并没有阻止她,而是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转过身来。楚芸面色绯红,低低地垂着头,让垂下的秀发遮住脸,慢慢的扭转身来,面对面地站在了屏尼的面前。

  屏尼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伸手勾住楚芸身上最后的一丝遮羞布——那条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裤,向外拉出一条缝,故意伸头向里面窥视一眼,又轻轻松开,紧绷绷的布条啪地弹在了楚芸白嫩嫩的肚皮上。这一下引起了屏尼的兴趣,他一次次地勾起那绷得紧紧的布条,又一次次松开让它绷回去,看着楚芸白嫩嫩的身体一次次止不住地战栗,他开心地笑了。

  摆弄了一阵,他终于玩够了。两只手同时伸出来,一边一根捏住丁字裤两侧的两个漂亮的蝴蝶结的绳头,两手向外一拉,两个绳结同时被拉开,绷在楚芸下身的丁字裤被还原成了一根窄窄的布条,夹在她两条白皙的大腿中间。屏尼抬手一拉,那长长的布条从楚芸的胯下被一点点抽了出来。

  楚芸胯下一阵剧烈磨擦的酥麻感,她赶紧叉开双腿,那长长的布条晃晃荡荡地举在了屏尼的手里,而他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楚芸叉开的大腿中间。那里,郁郁葱葱的芳草地已经毫无遮掩地暴露无疑。

  楚芸立刻意识到了那道放肆的目光,赶紧并上双腿。谁知这次屏尼不放过她了。他把手中的胸罩和丁字裤扔在地上,顺手拉过梳妆台前的圈椅,舒服地坐了下来,朝楚芸做了个手势:“阿芸啊,别这么扭扭捏捏的,抬起头,做个姿势给老夫看看!”

  楚芸战战兢兢地抬眼偷瞟了这个想象中的黑老大一眼,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但她不敢违抗,只好磨磨蹭蹭地放开抱在胸前的双手,按屏尼的示意高高地举过肩,抱在了脑后。这一下,她那丰满白皙的胸脯高高地挺了起来,随着她愈见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两个红樱桃似的乳头也直直地挺立着,看得屏尼眉开眼笑。

  他眼睛盯着楚芸白花花的胸脯,身子欠了起来,从墙角拉过一张小方凳,放在楚芸的脚下,命令道:“阿芸,抬脚,踩上去!”楚芸低头看了看小方凳,心中不由得一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抬起右脚,踩在方凳上面。

  屏尼见了,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他欠起身,弯下腰,伸长脖子,硕大的脑袋几乎钻进了楚芸叉开的两腿之间,两只眼睛瞪得像鸡蛋,目不转睛地仔细端详着她胯下迷人的春色。

  只见茂密的芳草丛中,两片肥嫩的肉唇软塌塌的叠合在一起,半遮半掩在细长的蜜洞口上。屏尼情不自禁地伸长手指,拨弄了两下那软乎乎的肉唇,将它们拨开,露出了湿润的洞口。他把鼻子贴近楚芸的私处,丝丝地猛嗅了几下,又伸出手指在楚芸湿润的肉唇内侧磨擦了两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他陶醉地半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半天才睁开眼感叹道:“真是绝品啊!阿芸,这的味道真是迷人,让老夫如醉如痴啊!”

  感叹过后,他又依依不舍地在楚芸的胯下把玩了半天,这才缩回头来,靠在圈椅上,重新审视着楚芸一丝不挂摆着屈辱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的裸体,频频点头道:“阿芸,难怪你们查龙老板说你是绝色,此言不虚啊。老夫我也算是阅女无数,你可以拔头筹。”

  楚芸站得腰酸背痛,特别是这一丝不挂挺胸开胯的姿势实在是太过淫荡了。

  她见屏尼只顾大发感慨,没有一点要放过自己的意思,赶紧接过他的话头说道:“先生过奖,阿芸受之有愧……阿芸……阿芸想服侍先生先洗……”

  谁知屏尼摇摇头打断她的话说:“不急不急。所谓良辰美景,说的就是今天啊!绝色当前,老夫我岂能草草放过?要不细细品味一番,实在对不起你这天姿国色啊!”

  忽然他意识到什么,看了看楚芸那怪异别扭的姿势无声地笑了:“哦,阿芸一定是站累了……”

  楚芸一动也不敢动,却不得不违心地摇头回答道:“不……不……不是……阿芸……”

  谁知屏尼已经笑眯眯地站起来,托起楚芸踩在方凳上的腿,轻轻放在地上,一手揽住她的柳腰,指着刚才他坐的圈椅道:“阿芸辛苦了,坐到那里休息一下吧。”

  楚芸看看已经放满大半、冒着热气的浴缸,也不知这老家伙到底要搞什么名堂,壮起胆子对屏尼说:“水放好了,阿芸伺候先生……”

  “不急!我说过了不急嘛……”屏尼不由分说,连推带拽,把楚芸按在了宽大厚重的圈椅里。楚芸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缩在圈椅里,浑身微微发抖,像受惊的小羊一样惊恐地看着屏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屏尼不慌不忙地走到椅子后面,两只大手越过楚芸的颤抖的肩膀,一边一只握住了她的两只白皙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揉弄起来。楚芸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她毛烘烘的手腕,却又不敢用力抗拒,只得眼巴巴地听任他放肆地揉搓。

  屏尼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一双鹰一样的眼睛却渐渐地越过了楚芸波涛汹涌的胸脯,瞄上了她两条紧紧并在一起的白嫩的大腿尽头的那一撮黑油油的芳草。

  他一边揉一边用不容抗拒的语调命令:“腿抬起来,踩到椅子上!”

  他的声调不高,却也把楚芸吓了一跳。她的注意力本来都在像面团一样被揉搓得生疼的乳房上,听到屏尼的命令,先是一愣,但马上意识到,他不是在和自己商量。她无可奈何地蜷起右腿,哆哆嗦嗦地把脚跟踩在了椅子边上。

  谁知屏尼不依不饶:“还有那一只,都踩上去。”楚芸心头一抖,她知道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姿势,但她不敢抗拒,只好深吸一口气,吃力地抬起左脚,颤颤巍巍地也踩在了椅子边上。这一下两条雪白的大腿四门大敞,胯下的满园春色顿时一览无遗。

  可屏尼却并不满意,他咽了口口水,手上用力捏弄着楚芸柔软的乳房说道:

  “手,放下去!抱住腿!”

  楚芸真的像掉进了冰窟窿一样,浑身冷得发抖。这是要她放弃一切抵抗,乖乖地听他摆布。可她除了俯首贴耳地听命,还能有什么选择?想想那无时不刻不在监视着自己的令人恐怖的眼睛,再想想蔓枫挺着大肚子任人蹂躏的惨状,她几乎没有犹豫,两只白嫩嫩的小手急忙放开了屏尼的手腕,一边一只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这一下,她的全身都完全不设防了。胯下那黑油油的耻毛、嫩生生的肉唇、滑腻腻的蜜洞全部袒露在背后那个色迷迷的老男人面前。

  这一下,屏尼终于满意了。他腾出一只手,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轻轻地拨开楚芸胯下郁郁葱葱的芳草,按住了那两片软塌塌缩头缩脑的肉唇内侧轻轻磨擦。

  楚芸浑身肌肉紧绷,白花花的身体像打摆子一样不停地发抖,整个身子缩在椅子里面,一动也不敢动弹。不一会儿,在屏尼的上下夹攻之下,她原本绷得紧紧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嗓子里开始忍不住低声娇吟了不止。见楚芸的身体有了抑制不住的反应,屏尼满意地笑了,两只手一起停了下来。

  楚芸暗暗长出了口气,这难堪的前戏终于挺过去了。屏尼转到了她的面前,笑眯眯地端详着她软在圈椅里的赤条条的身体。楚芸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旁边的浴缸,等着屏尼下令。

  谁知屏尼用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阿芸,你这样子让人看了好心疼哦!老夫我真是疼也疼不够啊!”

  楚芸不知该这么回答他,红着脸垂下了眼帘。屏尼用手指拨弄着她硬挺的乳头,话里有话地说:“阿芸,你这样天姿国色的美女在查龙老板手下一定演技非凡啊,能不能给我这个老头子表演一下,让我也开开眼啊?”

  楚芸一下像掉进了五里雾中,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屏尼见楚芸一副不明就里的神情,把手端平在胸前做了个下流的动作,嬉皮笑脸地说:“听说骚女人都会自摸,你这么风骚,应该不会例外吧?来,自摸一下,给我看看,好不好啊?”

  天啊!楚芸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哆嗦着缩得更紧了。她今天出来是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的,自己的身体豁出来给他们糟蹋,被他们羞辱,她没有话说。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色迷迷的老头子居然会提出如此下流的要求。

  楚芸自从懂事就一直受到男人的呵护,也一直不缺伴侣。如何取悦于男人,她自忖还算懂得一些。但她从来没有过自渎的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是当想到他也许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贩大佬,想到蔓枫那生不如死的惨状,她的脸顿时变得惨白,一下傻在了那里,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屏尼看到楚芸不知所措楚楚可怜的样子,诡异地笑了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她自己高耸的胸脯上说:“怎么不动啊?快摸!自己摸!用力摸啊!”

  楚芸的眼圈红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还要用自己的手蹂躏自己的身体,来满足这个可以做自己爸爸的老头子怪诞的淫欲。可她面前没有第二条路,再怎么难堪也好过蔓枫挺着大肚子被一群彪形大汉轮干吧。她咬咬牙,只好照着刚才屏尼的样子,双手捧住自己丰满的乳房,轻轻揉弄了起来。

  屏尼在旁边看了,笑得乐开了花,一边看还一边催促:“快一点……用力一点!别糊弄我这个老头子哦!”楚芸在他的逼迫下,只好运足力气,用力揉弄自己的乳房。不一会儿她就把自己弄得气喘咻咻、娇喘连连。

  屏尼还是不依不饶地指挥着她:“奶头!夹住奶头……对……使劲夹……哈哈……”楚芸忙不迭地用两根手指夹住自己的乳头,狠狠地用力夹、用力拧,疼得她浑身直打哆嗦,这样,她心里反倒好受一点。

  她像一个木偶一样,在屏尼的指挥下一边呻吟不止一边不停地抚弄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身上出汗了,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忽然,一阵无名的恐惧在她的心底悄悄地升起。

  好像是为了证明楚芸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并非空穴来风,屏尼真的又开口了。

  他俯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拨弄着她微微张开的私处,对正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楚芸道:“别光摸上面,下面也要摸到哦!这里才是重点呢!”

  楚芸如堕冰窟,白嫩嫩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只小手好像已经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放开已被揉搓得通红的乳房,像条柔韧的蛇一样伸向了自己的胯下。两根玉葱似的修长的手指伸了出来,分开已被屏尼搓得通红的肉唇,在中间来回抚摸揉搓,一边摸她一边情不自禁地哼哼不止。

  摸着摸着,她那细腻的手指皮肤上开始变得湿润滑腻,她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地渐渐加重,呼吸越来越急促。屏尼在一边见了,淫笑着凑近她说:“好样的,阿芸,再用点劲儿,往里面摸,里面……”

  楚芸好像被什么魔法魇住了,竟真的按照屏尼说的,嗯地呻吟一声,手向下一杵,两根葱葱玉指嗤地插进了自己的蜜洞,接着,就进进出出地自己抽插了起来。

  楚芸一手揉弄着自己乳房,一手扑哧扑哧地抽插着自己的蜜洞,两眼迷离,木然地直视着前方,嗓子里的呻吟高 一声低一声越来越淫靡。

  屏尼看得眉开眼笑,盯着她的眼睛,目光中充满了鼓励,眼看着她一点点把自己送上情欲的高潮。

  楚芸好像已经对外界失去了知觉,只是一个劲地揉着插着,不一会儿,她的胯下渐渐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一丝丝清亮的黏液随着手指被带了出来,她下身的郁郁芳草不一会儿就粘成了一缕一缕的,连椅子上都粘上了不少粘乎乎的清浆。

  忽然,她双手的动作同时加快了节奏,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她的呼吸也急促粗重了起来,她大睁着眼睛,像发情的小猫一样,一声接一声不停地发出淫荡地呻吟。紧接着,她双腿一绷,胸一挺,双手同时停住了,大股米汤样的黏稠液体顺着她白嫩的手指缝流淌了出来,她的下身顿时一片泥泞。

  (六十八).

  楚芸软绵绵地瘫坐在圈椅里面,像被人抽去了全身骨头,浑身软得像滩泥。

  右手的手指像粘满了胶水,粘乎乎的手指都分不开了,两腿之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当她看到屏尼站在面前朝她勾手指头的时候,用尽全力想要站起来,四肢却软得像面条,根本不听脑子的指挥。

  可她的脑子还是清醒的,她知道今天的任务就是伺候好眼前这个老男人,以换取后半生的自由。她必须站起来,像面前这个色迷迷的老家伙示意的那样。她喘着粗气开始积蓄力量,脸憋得通红。

  屏尼看出了她的窘迫,弯腰伸手揽住她柔弱无骨的赤裸身体。楚芸顺势放下双腿,借着他那只大手的力量一挺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屏尼满意地笑了,揽着楚芸柔韧的柳腰转向浴缸。楚芸腿一软,坐在了浴缸的沿上,可她并没有坐进去,因为她记得,按文叻特意的交待,她还有一件事必须做。

  她悄悄在浴缸里面涮了涮粘乎乎的右手,然后抬起手来,抓住屏尼敞开的衣襟,轻柔地帮他脱了下来。接下来的事让楚芸有些尴尬,但她没有犹豫,她低着头红着脸,两只小手灵巧地替屏尼解开了腰带。

  屏尼的裤子无声地滑落到地上,楚芸的两只手轻轻地抓住他身手仅剩的短裤的边缘,脸害羞地转向一边,用力往下一拉。屏尼全身赤裸挺着大肉棒站在了她的面前。

  楚芸的心砰砰地跳着,低垂着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赤条条的身子若即若离地挨在屏尼的身边,他身体的热度都能清晰地感觉得到。她伸出一条白白的嫩藕似的胳膊,软软地揽着他粗壮的腰,慢慢地转身,和屏尼调换了个位置,把他让到浴缸跟前。

  她抬起羞红的脸庞,羞怯地看着他轻声说:“屏尼先生,我们……”

  一只有力的大手猛地搂住了她柔软的柳腰,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一下紧靠在了一起,肌肤相亲,难解难分。楚芸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声。可没等她的惊叫出口,一张大嘴已经压了上来,楚芸的心猛地一颤,一丝不挂的身子一下软在了对方的怀里,乖乖地张开小嘴迎了上去,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再次吻在了一起。

  忘情的亲吻中,楚芸软绵绵的身子被那宽厚的胸膛拥着,一点点靠近浴缸。

  两人默契地一起抬起腿,迈进了冒着热气的池水当中。

  楚芸没敢忘记自己的角色,腿一沾水,赶紧跪了下去,双手扶着屏尼慢慢坐在了热水中,舒服地躺了下去。然后按下池边的按钮,浴缸中顿时咕嘟咕嘟地冒起水泡,冲刷着两人赤裸裸的身体。

  屏尼在水中舒适地伸展开身体,随意地叉开双腿。楚芸见了,忙向前挪动了一下,跪在了他叉开的两条毛烘烘大腿中间。她的心脏怦怦跳着,悄悄抬起眼,快速瞟了对面的屏尼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她赶紧慌乱地收回了目光。

  他那暧昧的眼神让她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她竭力按捺住慌乱的心情,让自己镇定下来,却立刻被眼前的情景吸引住了。

  只见翻腾的水花之间,一个青紫的球状物时隐时现。楚芸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也明白了屏尼那暧昧的眼神中包含的含义。她稍一犹豫,却见那青紫的肉球竟渐渐地在水中升了起来,紫褐色的大肉棒冒着热气挺立了出来。那硬邦邦的大肉棒又粗又长,像条凶恶的怪蟒,那吓人的样子简直和它的主人的年龄不相称。

  楚芸羞得不敢抬头,但她知道不能再犹豫了。她暗中给自己鼓了鼓劲,赶紧趋前一步,一闭眼,伸长脖子张开嘴吐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上去。那滑腻腻的感觉立刻引起她胸中一股呕吐的欲望,她知道那是为什么,赶紧屏住呼吸拼命压了下去。她机械地用自己柔软的嘴唇轻轻包住硕大的龟头,灵巧的香舌轻柔地在硬实的龟头周围仔细舔弄了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她光裸的肩头,她抬眼一看,屏尼满眼欲火、打着手势,让她把身子转过去。楚芸心头一紧,眼中露出一丝慌乱。她清楚地知道按他的意思去做将意味着什么。但她哪里敢抗拒,那无处不在的眼睛正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抗拒的后果就在眼前摆着,要是惹恼了他们,把自己拉到隔壁去……楚芸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只楞了短短的一瞬间,赶紧就按照屏尼的示意,嘴里含着硕大的肉棒,高高地抬起屁股,小心翼翼地调转身子,慢慢地抬起腿,胯坐在他的胸膛上,把自己的下身全部亮给了他。

  看到楚芸那温顺的表情,屏尼那满是皱纹的脸顿时乐得像开了一朵花,他下意识地挺了挺下身,把粗大的肉棒往楚芸温热小嘴深处捅了捅,同时伸出手来,一手扒开了她那两瓣硬实的臀肉,一手钻进她敞开的胯下,捏住了柔软的肉唇。

  虽然已经泡在了水里,但那软塌塌的肉唇仍然又粘又滑。他错开手指,轻轻地揉搓起来。

  楚芸还没在那个硬梆梆的光身子上趴稳,就感觉到小肚子上毛扎扎的,淫痒难耐。她知道那是屏尼的胸毛。刚想稍稍地抬起点身子,忽然,屏尼屁股往上一拱,粗硬的大肉棒呼地戳进了她张开的小嘴里,把她戳得差点喘不上气来。

  她不敢怠慢,赶紧缩紧两腮,呼噜呼噜地吸吮起来。谁知下身又是一疼,被两根粗硬的手指捏住,肆无忌惮地揉搓了起来。

  上下夹攻,楚芸开始受不了了,身子一软,无可奈何地趴在了屏尼热乎乎的肉身上,她忍住小肚子上不断传来的磨擦的瘙痒,卖力地吸吮着嘴里的大肉棒,只求快点让对方尽兴,好解脱自己。

  谁知,真正的折磨却来自她的胯下。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痛从楚芸的胯下传来,屏尼那青筋暴露的大手把她蜜洞口外的两片肉唇捏在指尖,揉搓的动作越来越重。滑腻的感觉消失之后,他并起两根手指,噗地插进了小口微张的蜜洞。楚芸光溜溜的身子随着一抖,腰背微微拱起,然后又无可奈何地软了下来。

  他的手指向蜜洞的深处慢慢捅进去,立刻有大股米汤样的黏液被挤出来,像薄薄的云彩漂浮在清清的水中。

  屏尼发现了这个秘密,立刻兴趣大涨,他随手关掉了冲浪开关,并起两根干瘦的手指,一下接一下不停地捅了起来,捅得噗噗作响,水花四起。他越捅越来劲,原来,他每捅一下,楚芸就会惨兮兮地呻吟一声,与此同时,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拼命吸吮嘴里的肉棒,好像这样能让她舒服一点。

  于是,噗噗的抽插声和吱吱的吸吮声此起彼伏,还夹杂着楚芸时高时低的欲死欲仙的呻吟声。

  忽然,屏尼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楚芸也筋疲力尽地口含粗硬的大肉棒趴在他身上喘息。她的心里不禁暗暗有些担心。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他嘬了这么半天,他那大肉棒硬也硬了胀也胀了,硕大的龟头上也渗出了不少的黏液,可就是没有一点要泄的意思。而她自己,在他手指的抽插下不知泄了几次,泄得腰都酸了。

  她暗暗感到,这个男人虽然岁数大,但绝对是身经百战,在床上肯定是个非常难对付的角色。她原先还想在浴缸里吹箫就让他泄出来,躲过在床上被他糟蹋这一关,现在看来是只能是奢望了。

  楚芸狼狈地喘息之际,忽然发现,浴缸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屏尼掉了大半,连两人光溜溜的身子都没不过了。屏尼伸手到浴缸边上拿起一个漂亮的塑料瓶子,拧开盖子往下一挤,一股淡绿色的粘稠液体带着芳香的气息呼地淌出来,顺着楚芸两瓣臀肉中间的股沟淌了下来,在她黑油油的茂密芳草中积了一大滩。

  没等楚芸有所反应,屏尼的大手捂了上去,在楚芸毛扎扎的芳草地上揉搓了两下,立刻起了一大堆泡沫,他兴致盎然地一转腕,大手带着泡沫钻进了她的胯下。

  屏尼咯吱咯吱搓得起劲,楚芸感觉胯下被搓得又酥又麻,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插入她的腋下,一下把她的身体调转了过来,面对面的趴在了屏尼的身上。屏尼的一只大手伸到下面仍在楚芸的胯下起劲地揉搓,另一只手却搂住她的后背,大嘴一张,堵住了她的湿润的小嘴,又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

  楚芸的小嘴被那张大嘴堵得死死的,巨大的吸力似乎要把她的舌头吸到对方的喉咙里去,她几乎无法呼吸,整个人似乎都要窒息了,下面却被他那只有力的大手搓得又痒又麻。

  她挣扎着抬起头,拼命摆脱了他的大嘴,气喘咻咻地说:“先生,让阿芸来帮您洗吧。”

  说着,也不等他答应,拿起浴液的瓶子,把粘乎乎的浴液胡乱倒在屏尼的身上,然后用小手在他身上抚摸揉搓了起来。

  屏尼对她这种搓法显然并不满意,他诡秘地一笑,大手一搂,楚芸软绵绵的身子就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左右摇摆起来,楚芸光溜溜的身体借助滑溜溜的浴液在他多毛的身体上来回磨擦。皮肤的直接接触让楚芸浑身一阵战栗。她发现屏尼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胸脯不放。

  楚芸明白他的意思,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虽然又害怕又害羞,但她也必须按照他的意志去做。她只好双手搂住屏尼宽厚的肩膀,用自己的身体蘸着浴液,在他粗砺的身体上来回磨擦了起来。

  粗硬的胸毛蹭得粗硬细嫩的皮肤又痒又麻,但她顾不得这些了,她似乎不敢马虎,一丝不苟地用自己柔嫩的皮肤在他粗砺的身上蹭来蹭去,用自己赤裸的身体给他搓澡。屏尼坏笑着拿起浴液瓶,把大股浴液倒在楚芸高耸细嫩的胸脯上,然后朝自己长满胸毛的胸脯努努嘴。

  楚芸心头一抖,紧咬嘴唇,一闭眼,战战兢兢地俯身下去,用自己柔软丰满的乳房,在他肌肉凸起的胸脯上揉搓了起来。楚芸柔嫩的乳房被粗硬的胸毛摩擦得麻酥酥的,胸中一阵阵涌起恶心的感觉,但她丝毫不敢松劲,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地揉搓个不停。随着沙沙的声音,两人的胸脯中间出现了大团的泡沫。

  屏尼舒坦地伸展开身体,得意地笑着,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香艳服务。

  楚芸几乎是含着眼泪在吃力地挪动着身体。她一向珍视、被视为自己的骄傲的乳房现在变成了一块破抹布,一寸一寸蹭遍屏尼粗硬的皮肤。她用柔软的乳房抹过了他的肩头、抹过了他的胸膛、抹过了他凸起的肚子,再往下,她略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蹭了下去。

  柔软厚实的肉团蹭在硬梆梆的大肉棒上,让屏尼快活得浑身发抖。当他发现楚芸草草磨蹭了几下就打算转移目标时,立刻伸手按住了她光溜溜的肩膀。楚芸一愣,看了他一眼,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好跪直了身子,又向前凑了凑,把他胯下那令人恐惧的大家伙拥在了自己的胸前。

  两只丰满白嫩的乳峰中间那一道深邃的乳沟刚好给那条暴胀的大肉棒留出了位置。屏尼不客气地把大肉棒向上一挺,挤进了两坐肉峰中间的深谷。

  这还不算,他示意楚芸双手抱住自己的乳房,用力向中间挤,两座肉峰把那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紧紧包裹在中间,然后他惬意地抽动了起来。

  粗硬的肉棒在柔软的乳房的包裹下来回抽动,竟然比插在女人的下身抽插还要惬意舒服。屏尼的情绪一下高涨起来,他一边自己上下活动,一边示意楚芸配合他的动作。楚芸两手抱住自己的乳房,夹着那粗大的肉棒,感到无限的屈辱,但她又不敢违抗屏尼的意志,只好按照他的示意把腰一次次挺起,让他的肉棒在自己的乳房的包裹下更大幅度地抽动起来。

  屏尼抽插得满脸绯红、气喘咻咻。他经历的女人无数,但把他伺候得如此舒服的楚芸是头一个。他觉得,在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的胸脯中间抽插简直比干没开苞的处女还要过瘾,不但抽插的动作力度能够得到对方的配合,而且连包裹在肉棒四周的肉团都能够随意控制。

  每当他感觉要攀上一个高峰的时候,就会示意楚芸用力抱紧双手,那样一来剧烈的磨擦就会给他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这种随心所欲的感觉真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和至高无上的上帝。

  插着插着,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胯下去了,他抽插得呼哧呼哧喘个不停,连跪在他对面的楚芸都面色绯红、目光迷离、娇喘连连。一股巨大的热流向他下身涌去,他粗重的喘息简直变成了野兽般的低吼,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死死按住楚芸那白嫩的小手,用力向中间挤去。

  大肉棒猛地插了进来,他一声怒吼,夹在雪白的乳峰中间的大肉棒剧烈地抖动起来,大股粘稠的白浆喷涌而出,大片大片地糊满了楚芸白皙的胸脯。

  楚芸被吓坏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就这样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射了,射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待她定下神来,却又暗暗松了口气。

  她悄悄地松开了双手,刚想撩起身下的清水清洗一下自己粘乎乎的乳房,却见屏尼手捧龌龊的大肉棒抵在了她的眼前。他指指楚芸的小嘴,坏笑着说:“阿芸,送佛到西天,给老夫我弄干净!”

  楚芸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深吸了一口气,顾不上清理自己肮脏的身体。双手握住那正在软缩的肉棒,张开小嘴,一口含进了嘴里。她哧溜哧溜地吸吮着粘乎乎的肉棒,柔软的舌头在滑腻的龟头周围轻轻地扫来扫去,把那些细密的皱褶也一一舔过,一边舔还一边把舔下来的黏液和秽物都咽下肚去。

  她仔仔细细地舔了好一会儿,直到确信那条刚刚喷发过的大肉棒已经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才小心翼翼地用舌头托着把它吐了出来。她抬眼怯生生地看了看屏尼笑眯眯的眼睛,讨好地说:“先生,都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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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九).

  楚芸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走出浴室的了,现在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疼得像要炸开一样,身子软得像面条,浴室里这一番折腾差点把她弄散了架。她自己泄了多少次,她根本就记不清了,反正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麻木,对屏尼的玩弄完全是靠机械的条件反射去迎合了。

  她只记得,给他舔干净了大肉棒之后,他还意犹未尽。他拉着楚芸来到旁边的淋浴房,调好热水,他自己手持花洒,命令她小手和乳房并用帮他冲洗身体。

  他把水冲到哪里,楚芸的手和乳房就要跟着揉搓到哪里。楚芸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已经软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可是还要强打精神伺候他。她歪歪斜斜地靠在他的身上,用已经麻木的乳房在他身上胡乱蹭着。当他关上水龙头的时候,她几乎支持不住当场瘫倒。

  楚芸依着屏尼湿淋淋的身体软软地走出淋浴房,看到他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一条浴巾,她连抬起胳膊的劲都没有了。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屏尼给自己围上一条浴巾,然后径直把楚芸推倒在圈椅上,拿起另一条浴巾,竟一把掀起她的大腿,手伸进她的胯下,仔仔细细地给她擦了起来。

  楚芸心中发慌,动了动身子,试图站起来,却被屏尼用力按住肩头,死死按在了椅子上。他笑容满面,津津有味地用浴巾反复擦拭着楚芸湿淋淋的私处,把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擦得通红,还特意用手指裹着浴巾,在她圆圆的肛门上来旋转了几圈。

  楚芸被他弄得脸色绯红,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抬起红红的脸,央求地看着他道:“先生……不……不要啊……让阿芸伺候您吧……”

  屏尼笑着摇摇头道:“能为阿芸这样天姿国色的大美女服务,老夫我是心甘情愿哦!”说着,大手举着浴巾攀上了楚芸高耸的胸脯。他擦完左边擦右边,擦过来擦过去,越擦越手越重,擦得楚芸娇喘连连,肥嫩的乳房如波涛般起伏。

  楚芸被他搓弄得快要哭了,可又不敢得罪他,只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任他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胡作非为,只是希望他早点尽兴。终于,屏尼在把楚芸的腋下都仔细擦过后,终于扔下了浴巾。

  楚芸刚刚暗暗松了口气,却见他梳妆台上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瓶。他打开瓶盖用手指从里面挖出一块异香扑鼻的淡紫色霜膏,一手托住她一只肥白的乳房,一手把那神秘的油膏涂在了她红嫩而敏感的乳头上。

  他津津有味地在楚芸的乳头上涂抹油膏,手指一会儿捏住红樱桃般的乳头用力搓弄,一会儿又轻轻地划着圈,将油膏均匀地涂满她浅褐色的乳晕,还不时抽着鼻子,享受地猛吸那浓浓的香气。涂完一边,他又转向了楚芸另一边的乳房。

  楚芸不知他在自己身上涂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不禁开始担心起来。她抓住屏尼的手,刚想开口问问,屏尼却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在小瓶里面抠出一块油膏,又拉着她的手,伸到自己的胯下,亮出已经软缩的肉棒,命她用手攥住,抹上油膏,反复涂抹。

  楚芸羞红着脸,一手小心翼翼地攥着软塌塌的肉棒,一手在上面轻轻涂抹。

  那奇异的香味直冲她的鼻腔,熏得她差点打个喷嚏。忽然她感觉胯下一凉,低头一看,一只青筋暴露的大手已经伸到了自己的胯下,两根手指头举着大坨的油膏涂在了她的阴唇和肛门上,然后,在上面胡乱涂抹起来。

  楚芸真的开始担心起来,这奇异的香味她从来没见过,而且这东西专往人身上最敏感、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抹,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要干什么?她偷眼看了看那神秘的小瓶,却见那上面只有一个怪异的黑猫标志,却看不到任何她听说过的品牌。她的心不禁恐惧得砰砰地急跳了起来。

  屏尼粗硬的手指在楚芸的下身猛搓不止,搓得她浑身燥热,春心荡漾。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有热乎乎的东西在蠢蠢欲动,而她的手还在不停地轻揉他温热的肉棒。

  她实在有点受不了了,她红着脸抬起头,羞怯地央求他道:“屏尼先生,我们……”

  没想到屏尼竟痛快地点了点头答应了,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撩起裹在身上的浴巾擦了擦,又捡起楚芸的薄如蝉翼的睡衣扔给了她。楚芸接过睡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裤衩和胸罩,见屏尼正解开他自己身上的浴巾,于是,顾不上穿自己的裤衩胸罩,赶紧光着身子匆匆披上睡衣,站在地上,接过他手里的浴巾,从胸到背,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替他擦得干干净净。

  屏尼顺手抓起一件浴衣穿上,回手揽住楚芸,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浴室。

  走出浴室,屏尼搂着她热乎乎软绵绵的身体朝里面的卧室走去。楚芸长长地舒了口气。今天的任务应该差不多完成了。刚才伺候着老家伙尽了兴、出了精,把自己的身体玩了个遍。现在再哄哄他高兴,自己就可以交差了,可马上她就知道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走到卧室门口,屏尼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楚芸的腰间抽出大手,拍拍她细嫩的肩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你到房里等我,我马上就来。”说完,目送楚芸进了卧室,随手把门掩上,回头找到自己的衣服,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模出一个精致的小塑料盒,打开,拿出一颗浅蓝色的菱形小药片,一口吞进了嘴里。

  屏尼放下自己的衣服,回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刚喝了一口,忽然听到什么地方叮咚响了一声,吓了他一跳。他一边咽下嘴里的药片,一边下意识地四处寻找刚才那奇怪声音的来源。他用军人的训练有素的锐利目光一下就发现了目标。

  那是楚芸放在沙发一角的一个精致的小皮包,皮包的口敞开着,里面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发出暗暗的光线。

  屏尼心里一动,这秀色可餐的小妮子,还有她那个笑里藏刀的老板查龙不会捣什么鬼吧!想到这儿,他下意识地看了卧室一眼,见门关的很严,里面悄无声息,于是伸手从小皮包里把已经不再发光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只最新款的高档手机,他仔细看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他还是不放心,按下了开关。屏幕再次亮了起来,显示收到了一条短信。屏尼暗暗松了口气,看来刚才听到的声响就是短信提示信息。他略一迟疑,按下了短信阅读键。

  一条简短的短信出现在屏幕上:“亲亲老婆,我今天回家吃晚饭,等我。克来。”屏尼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来电人栏,上面显示:老公。

  屏尼的心猛地一跳,这妮子原来是有夫之妇啊!查龙这是搞的什么鬼?忽然一个更大的疑惑涌上他的心头,克来,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啊!

  他的脑子顿时紧张地运转起来,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呢?他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手里的手机上,这款手机他听说过,是全球知名的顶级品豪华牌的最新款,据说要几万美金。连他自己这样的高官都觉得实在是过分。用得起这款手机的人绝对是非富即贵,而且是大富大贵。

  突然,屏尼的心脏好像跳不动了。他想起来了,颂韬有个侄子好像叫克来。

  对,西万家族企业名义上的掌门人沙瓦的长子。没错,上个月的一次慈善晚会上还有人专门给自己介绍过他……还有他那鹤立鸡群、羞花闭月的新婚妻子……天啊!难怪刚才一进门就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还以为是查龙找了个替身取悦自己,没想到居然是她本人。沙瓦的长媳、颂韬的侄媳妇……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是紫巾团的人?她为什么对查龙如此俯首贴耳?刚才在浴室里那些举动就是真正的卖肉女恐怕也会望而却步,而她居然……可那手机……恐怕查龙本人想买都不够档次吧!再说,那短信可是千真万确的啊!

  屏尼的心里不禁踌躇了起来,现在怎么办?退出吗?可自己已经把她上了,现在就是想全身而退也已经晚了。她现在还在卧室里等着自己,看她那忍气吞声驯顺的样子,想必查龙已经把她搞定了。他把心一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搞搞西万家的这个漂亮儿媳,正好出出自己心里这股恶气。

  他心中暗想,对付这种有身份的女人,你把她搞得越狠,她就越老实,谅她也不敢出去乱说。

  想到这里,他悄悄把手机放回皮包,转身推门走进了宽大的卧室。

  卧室里面布置得富丽堂皇,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得离谱的大床,床上铺着舒适的豪华卧具,地上铺的地毯柔软温暖,长长的绒毛光着脚几乎可以没过脚面。屏尼一进门,马上四处张望,却不见了楚芸的踪影。他心中一阵紧张,正要发作,忽听吱呀一声门响,房间尽头打开一扇小门,几乎全裸的楚芸红着脸从里面跑了出来。

  原来那是一个卧室自带的小卫生间,楚芸趁屏尼没进来的空档,到里面方便去了。她听见卧室门响,赶紧迎了出来。

  楚芸一溜小跑来到屏尼的跟前,低垂头怯生生地说:“先生,您来了……”

  屏尼长长地松了口气,回手重重地关上了房门。房门一关,他立刻变了一张脸。他一把抓住楚芸光溜溜的胳膊,拉着她来到床边,重重地把她推到在床上。

  楚芸措手不及,扑通一声跌倒在床上。她吓得心脏通通跳个不停,下意识地挣扎着想抬起身来。可连身都没来得及翻过来,就被屏尼一只有力的大手脸朝下按在了床上。楚芸一回头,顿时吓了一跳,因为她看见屏尼一直很慈祥的脸上竟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她没想明白,就这么短短的几分钟,这个老头子怎么像变了个人,顿时吓得浑身哆嗦。不等她做出反应,屏尼已经伸手一把扒掉了她身上仅有的那件薄薄的轻纱,不由分说把她的两只嫩藕似雪白的胳膊拧到背后,捡起那件薄薄的睡衣在手中一捋,捋成一根绳索,三下两下,竟把楚芸的双手反剪着捆了起来。

  楚芸反剪双臂趴在床上一下懵了,不明白屏尼为什么会突然变脸,也不知道他把自己捆起来到底要干什么。她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蔓枫被反铐双手跪在地上忍受一群男人蹂躏的惨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扯得生疼也没有扯动分毫。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惊叫着朝大床的另一边翻滚过去。

  屏尼微微一笑,飞快地甩掉自己身上的浴衣,光着身子像个年轻人一样纵身上了床,一把按住了一丝不挂被反捆住双手的楚芸。楚芸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她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场面,也不知道屏尼的底细。他是什么人?黑社会?

  贩毒团伙?她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了赤身裸体被反铐双手的蔓枫。她抬起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屏尼,不知道他要把自己怎么样。

  屏尼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舒服地靠着床头坐好,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跟前。楚芸惊魂未定,哆哆嗦嗦地跪在屏尼两条叉开的大腿中间,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不时偷偷地看着他的脸。

  屏尼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色迷迷的笑意,用一根手指轻轻托起楚芸的下巴,和蔼地对她说:“阿芸啊,别害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是想和你做个游戏。愿意陪老夫我玩儿玩儿吗?”

  楚芸早已吓得三魂出窍,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听了屏尼的话,忙不迭地点头不止,心里却通通地跳得像打鼓,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屏尼伸手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形状怪异的玻璃瓶,拧开盖子,从里面抠出一大块雪白的膏状物。楚芸忍不住偷看了一眼,马上认出那原来是在浴室梳妆台上的,是一个顶级牌子的润肤膏之类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拿到这里来了。她顿时有点懵了,也不知道他把自己捆成这个样子,又拿出这东西到底是要干什么。

  答案马上就有了。屏尼笑嘻嘻地把那散发着迷人幽香的细腻的膏体分别抹在了楚芸的两只挺得高高的乳房上,两大坨雪白的膏脂粘在丰满的乳房上,显得十分的怪异。屏尼非常兴奋地端详着楚芸丰满的胸脯,指指自己长满胸毛的胸脯淫笑道:“来,阿芸,给我抹上!”

  天啊!楚芸心里一阵颤抖。刚才用乳房给他涂了浴液,现在又要用乳房给他涂润肤霜,而且还反绑着双手。他真把自己当成了随意摆布的玩具。她犹豫了一下,眼圈红红的怯生生地央求道:“屏尼先生,能给我解开吗?阿芸一定乖乖地服侍您。”

  屏尼的嘴角动了动,抿着嘴摇了摇头,眼睛盯住楚芸两只白嫩高耸的乳房不说话。楚芸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知道这一关是躲不过去了,再难也得硬着头皮去闯。她闭上眼,慢慢地俯下了身。

  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像两个水灵灵的仙桃垂向了屏尼硬梆梆的身体,屏尼惬意地眯起眼睛,等候着销魂的时刻的到来。两个温热、柔软、细腻的物体触碰到他粗砺多毛的皮肤,接着轻轻地压了上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压在他的胸膛上,轻柔地划着圈。

  他能够清晰地听到美女那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微微睁开眼一看,只见楚芸反剪双手、高高地撅起雪白滚圆的大屁股,正舞动那两只让人垂涎欲滴的白白的大奶子,在自己毛扎扎的胸膛上笨拙地抹来抹去,把那两坨润肤霜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胸脯上。两团温暖柔软的肉团像两只温柔小手,一丝不苟地在给自己按摩。

  他真的很感激查龙,他自忖可以算得上是阅女无数,不过,今天这样销魂的体验他以前连想都没有想到过。大概也只有他调教出来的女人才会这么乖乖地伺候男人。想到这儿他心里不禁冷笑了一下:“说起来还是多亏了颂韬,要不是为了他,查龙怎么会下这么大的功夫把这么温柔漂亮的女人弄来给自己投怀送抱。好一个借花献佛,亏这小子想得出!”

  正想着,他发现楚芸已经用乳房揉遍了他的胸膛,连他两侧的肩头、圆滚滚的肚子都被揉弄得泛着油脂的亮光,楚芸的两只饱满白皙的乳房更是油光光的。

  她不敢停下来,那两团软绵绵的肉团还在他的胸脯上扫来扫去,两只眼睛却闪烁着不时偷看他的表情。

  屏尼会心地一笑,拍拍楚芸的肩膀,楚芸松了一口气,刚刚直起腰来,却发现他又抠出两坨白花花的霜膏,坏笑着再次抹在了楚芸油汪汪的乳房上,然后翻了个身,把脊背亮给了她。

  楚芸欲哭无泪,又不敢不从,只好吃力地弯下腰,含着泪趴在屏尼的背上,用自己柔软的乳房,把油腻腻的护肤霜涂遍他全身,从肩头到腰背、再到屁股。

  娇嫩的乳房被磨擦得火烧火燎,尤其是直挺挺的乳头,敏感得一碰就针扎似的疼得钻心。

  她咬住牙一寸寸地蹭,一点点地揉,生怕惹得屏尼不满意,又想出什么别的办法折磨自己。最难受的是两只手被捆在背后,一点劲都用不上,整个身体全靠腰撑着,不一会儿她就腰酸背痛、汗流浃背了。

  好不容易把屏尼宽厚的后背完全揉擦了一遍,楚芸累得满脸通红,腰酸得几乎直不起来了,屏尼才长长出了口气,缓缓地翻过身来,抬起上身,斜靠在了床头。

  楚芸喘息未定地跪在屏尼的两腿中间,垂着头听候着他的发落。屏尼伸出两只大手,一手一只握住楚芸那两只磨擦得通红火热的乳房,在手里把玩着感叹:

  “真是稀世之宝啊……”楚芸的脸红得像块红布,任散乱的秀发垂下来盖住自己羞得通红的脸颊,不停地出着长气。

  良久,楚芸忽然意识到屏尼没有了动静,马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偷眼一看,果然见屏尼正诡秘地看着自己。她再仔细一看,心中不由得一紧,他的手指上又托着一大坨的润肤霜。楚芸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她的乳房真的被他当成破抹布了。

  可这次屏尼没有把润肤膏抹在她那对已经饱经蹂躏的可怜的乳房上,而是抹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楚芸终于忍不住扑簌簌掉下了眼泪,她长长地吸了两口气,咬咬牙,转过身撅起屁股,朝那条长满黑毛的大腿俯下了身。

  谁知屏尼在她光溜溜屁股上拍了拍,他朝诧异地直起腰来的楚芸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她的大腿。楚芸一愣,半天才弄明白,原来他是要自己分开大腿,骑坐在他的大腿上。楚芸的脑子嗡地一下懵了,骑上去,就是说要用自己娇嫩的下身替他磨擦,这么下流的注意他居然也想得出来!

  她红着眼睛看着屏尼,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可屏尼面无表情,丝毫没有松动的意思。楚芸绝望了,只好慢吞吞地抬起屁股,一条腿胯过粗壮的大腿,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屏尼的大腿毛烘烘的,楚芸娇嫩敏感的下身刚一接触马上被扎得又麻又痒。

  可她没有办法,下身骑在那坨油乎乎的霜膏上面,扭动屁股磨擦了起来。可光在原地磨擦还不行,屏尼示意她要把润肤膏抹遍整条大腿,她无可奈何地顺着大腿前后磨擦起来。

  娇嫩的肉唇被粗硬的腿毛剐蹭着,淫痒难熬,屏尼还一个劲地示意她加重加快。她别无选择,只好卖力地扭动屁股前前后后磨擦了起来。磨完了左腿还有右腿,磨着磨着,楚芸就觉出了不对劲。下身磨擦得火辣滚烫,柔嫩的肉唇开始麻木,可她觉得下面痒得不行,并且开始滑腻起来。

  她意识到自己的私处在抑制不住地流粘水,而且乳房也在隐隐发胀,连乳头也开始淫痒难忍。

  她心中暗叫不好。一定是屏尼刚才给她私处和乳头抹的那神秘的油膏有什么名堂。可已经晚了,她这时已经对自己身体失控了,下面越痒,她就越使劲蹭,越用力蹭就越流粘水,乳房就越胀、乳头就越痒。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紧紧夹住对方的大腿,前后磨擦的幅度越来越大,还忍不住淫靡地呻吟起来,两只白花花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在胸前上下翻飞,波涛汹涌。

  (七十).

  突然,屏尼猛一翻身,把正磨擦得如醉如痴的楚芸掀翻在床上,瞪着一双欲火中烧的眼睛压了上来。楚芸还沉迷在肉欲的煎熬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知所措地看着屏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当看到他那饿狼一般咄咄逼人的眼神和胯下那直挺挺跃跃欲试的大肉棒时,她终于醒过梦来了,今天的噩梦还没过去。

  刚才还以为已经是最后的疯狂了,所以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她以为,以屏尼的年纪,经过前面几番花样翻新的折腾,精也出过了,再最后把他伺候舒服,恐怕他也会是精疲力竭了,就算是还想折腾,也是有心无力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劲头,肉棒居然还能如此硬挺起来。而她自己,不但已经真的筋疲力尽,而且手还被捆着,真的是毫无招架之力了。

  楚芸无助地挣扎了两下,就被屏尼压在了身下。他八字形劈开楚芸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用力压住,一条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搭在了像鲜艳的花朵一样绽开的两片肉唇中间。

  只见那两片红嫩嫩的肉唇,经过长时间的磨擦,通红火热,小股稀薄的黏液正徐徐向外流淌,她的胯下已经湿漉漉的一片泥泞。看到这情景,屏尼开心地笑了。他把硬梆梆的大肉棒在饱胀粘湿的肉唇中间拉了几个来回,把直挺挺的大肉棒也弄的湿漉漉的,接着他屁股一抬,嗨地一声,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噗地插进了那绽开的花芯。

  楚芸不由自主地啊地惨叫一声,无力地扭动了两下腰肢,可根本无济于事。

  那条大肉棒像出洞的怪蟒,不管不顾地一次次插入火热湿滑的蜜洞。插着插着,屏尼吭哧吭哧喘息了起来,他按捺不住地伸出了双手,大把抓住了楚芸丰满柔嫩的乳房,大力揉弄。

  与此同时,他像台开足了马力的机器,红着眼睛屁股一起一落,砸夯一样,噗噗地插得一下比一下重,直插得楚芸的胯下黏液四溅,啪啪作响。

  楚芸做梦也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劫。她现在是筋松骨软,浑身软弱无力,加上手被捆在背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恐怖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无情地肆虐。她心惊胆颤地看着屏尼那被欲火烧红的双眼,突然明白了,这是刚才那神秘的油膏在起作用。

  想到这里。她不禁心头一紧。她的下身已经被插得酸痛难忍,好像要被撕裂一样,下腹部则一阵阵传出酸胀的感觉,似乎有一股洪流随时要冲决而出,而他那古铜色的身体里似乎正在迸发出无尽的力量。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面临的,不仅仅是凌虐,而可能是灭顶之灾。自己的腹中可能已经有了身孕,任他这样肆虐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楚芸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她拼命地摆动着两腿,想要翻过身来,可身子被屏尼的大肚子紧紧地压住,双手又被绑在背后,还有那条大肉棒不停地出出进进,她的身子软软的,像被钉在了床上一样。

  楚芸真的急了,她哭红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哭喊着央求:“先生……先生,您停停……停停啊……让……让阿芸来伺候您吧……求求您了……呜呜……”楚芸绝望地哭叫着,这是她最后的努力了,如果没有效果,只有眼睁睁地等着被这个疯狂的老家伙插死了。

  奇妙的是,这绝望的哭叫居然奏效了。抽插的气喘咻咻的屏尼竟真的放慢了节奏。大概这样高强度的抽插确实达到了他的身体的极限,他的胸腔中已经呼哧呼哧地拉起了风箱。听到楚芸的哭叫,他一边放缓了抽插的节奏,一边好奇地看着楚芸哭红的大眼睛。

  楚芸一见他有了反应,马上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楚楚的两条修长的白腿紧紧夹住屏尼的腰,楚楚可怜地央求道:“您太……太……辛苦了……让……让阿芸来伺候您吧……”

  屏尼这时候真的感觉到累了,但下面的大肉棒却胀得他浑身难受,像有一把火在烧着他。他抹抹额头渗出来的汗珠,点点头对楚芸道:“好吧,既然阿芸小姐这么乖,就给你个机会,让你来孝敬孝敬我这老头子吧。”说着,翻身下马,伸展身体,四仰八叉,舒舒服服地平躺在了大床上。

  楚芸一见,顾不得手还被捆着,一轱辘爬了起来,向前跪爬两步,凑到屏尼身边,吃力地抬起一条腿,跨过他赤裸的身体,面对着他骑坐在他圆滚滚的大肚子上。她悄悄地喘息了一下,一咬牙,挺起软软的腰肢,挣扎着支起身子,把屁股挪动他的下身的位置,约莫着对准大肉棒的位置,缓缓地坐了下去。

  谁知那直挺挺朝天而立的大肉棒竟贴着她的肚皮滑了过去,楚芸心急如焚,真怕老家伙改了主意。她赶紧换了个姿势,高高地撅起屁股,向前探出腰身,也顾不上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摇摇晃晃地吊在屏尼的眼前。

  她的眼睛拼命地向自己的胯下看去,远远地看见了他直挺挺的大肉棒,也看见了自己胯下绽开的花瓣。她吃力地挺着酸痛难忍的腰肢,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滚圆的屁股,用自己的下身去迎合那直挺挺的大肉棒。

  终于,敏感的花瓣触到了那硬梆梆的大龟头。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向后坐下去。一阵胀痛从下身传来,她咬牙忍住,继续用力。突然,腰一酸,腿一软,身子猛地坐了下去。噗地一下,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势不可挡地全部插入了她湿热紧窄的肉洞。

  楚芸终于松了一口气,缓缓抬起身子,大口喘息了一下,扭动腰肢和屁股,拼尽全力,一边用力夹紧下身,一边不停地扭了起来。那粗硬的肉棒在她紧致的肉洞中进进出出,她心中慌慌的,拼命加大动作幅度,同时不时偷眼看看屏尼脸色,生怕他不满意。

  果然,屏尼抬手示意她加力。她夹裆扭腰用了半天劲,他还是不停摆着手,脸上开始现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楚芸开始慌了,她一咬牙,挣扎着抬起屁股,让大肉棒退出半截,然后再用力坐下去。噗哧一下,黏液四溅,屏尼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

  楚芸被深深的恐惧驱使着,不停地提臀、坐下,让那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戳进自己的身体里。不一会儿,她的两颊就开始冒汗了。可她不敢松劲,气喘咻咻地反复重复着这个屈辱的动作。

  慢慢的,她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了,每一次坐到底都会给她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心跳,下身那淫痒的感觉驱使着她赶紧再次抬起身子,再次一坐到底。

  楚芸白花花的身体不停地上下摆动,胯下一次次传出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和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不一会儿,两人的胯下就都湿得一塌糊涂。

  屏尼的喘息不知不觉急促了起来,楚芸自己在吃力的娇喘中也渐渐夹杂了淫靡的呻吟。她那赤条条的身体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两只滚圆肥白的乳房在胸前上下翻飞,像两只自由飞舞的白鸽。

  突然,屏尼伸出双手,握住了楚芸柔软的乳房,狠狠地大把抓住,同时,他的下身也随着楚芸动作的节奏向上猛抬。他一声低吼,猛地拉住楚芸的身子。楚芸只觉得插在下身的大肉棒剧烈地跳动起来,大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楚芸身子一软,像一滩泥一样瘫倒在屏尼汗渍渍赤条条的身子上面。

  ***    ***    ***    ***.

  已经连续好几天了,克来感觉到了楚芸情绪的异常。忧郁、烦躁,没来由地发脾气。开始他还没在意,以为她碰上了什么不顺心事情,过几天就会过去了。

  可没过两天,他就发现自己错了,楚芸的情绪好像越来越差了。

  那天下班后,他难得的在家吃了顿晚饭,饭桌上,他发现楚芸很少动筷子,凡是沾荤腥的菜一动也没动。

  虽然他知道楚芸为减肥一向吃得很少,但像今天这样几乎什么都没吃,还是让他感觉到不对劲。饭后他悄悄地问了问母亲,这才知道楚芸这几天差不多都是这样。联系到这几天楚芸情绪的异常,他不由得起了疑心。

  回到房里,楚芸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可看她那木呆呆的眼神,就知道她实际上是心不在焉,只是坐在那里发愣。克来心疼地凑了过去,轻轻地揽住楚芸柔弱的肩头,贴心地问她:“老婆啊,你最近这么啦?饭吃得那么少。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啊?”

  楚芸一愣,慢慢回过神来,恹恹地说:“没有啊,就是没有胃口。”克来忽然想起了什么,凑到楚芸耳边小声问:“老婆啊,你来月事了?”

  楚芸心里一动,轻轻地摇了摇头。她明白克来想的是什么。其实她这两天心里烦的正是这件事。月事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反应越来越明显,几乎可以肯定是有喜了。可她一点即将作母亲应有的喜悦也没有,连去买个验孕棒自己测试一下的心情都没有。

  她还笼罩在那天METRO大酒店总统套房噩梦中,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脑子里就浮现出蔓枫赤身裸体背铐双手挺着大肚子的影子,她简直被那天的恐怖经历魇住了。

  克来见楚芸摇头,却立刻喜上眉梢。他掰着手指头掐算了半天,笑呵呵地转向楚芸:“老婆,你好像过时间了。是不是……”

  楚芸见躲不过去,只好点点头道:“是啊,过了一个多星期了。”

  克来高兴的一拍大腿道:“嗨,都怪我粗心。这几天你胃口不好、睡也睡不醒,我怎么就没想到……”他眼珠一转道:“你自己查了没有?”见楚芸摇头,他急不可耐地说:“这样吧,我出去买个验孕棒,我们来验一验,好不好?”

  楚芸脸一红,轻声道:“不要了吧,还是到医院查吧。”

  克来一听,连连点头道:“好,好!那明天我就陪你去。”

  那天夜里,克来格外地温柔,钻进被窝的时候,他搂着楚芸热乎乎的身体甜蜜地说:“老婆啊,是不是在星洲那次有的啊?我算着应该是那次……”那天夜里,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搂着楚芸,连做梦都在笑。

  躺在克来温暖的怀抱中的楚芸却是和他同床异梦。她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挺着大肚子的蔓枫赤身裸体背铐双手被数不清的男人反复蹂躏的凄惨场景。只要她一闭上眼睛,耳朵里就不由自主地响起蔓枫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

  楚芸在这样的痛苦中煎熬已经有整整一周了。她吃不下、睡不着,连身体因怀孕而产生的异常反应都被她扔到脑后了。她不知蔓枫是落在了什么人的手里,也不知这些人为什么要如此暴虐地蹂躏她,她更想不明白蔓枫今天的悲惨处境是否与自己有关。

  但她知道,蔓枫是一个缉毒警,还是大伯父的妻妹,这其中的恩恩怨怨让她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真正让她寝食不安的是一个不停地出现在她的脑海的念头,要不要把自己在METRO大酒店看到蔓枫的情况告诉克来和大伯父。她知道整个西万家族都在疯了一样在找她,自己作为西万家的儿媳,从道义上讲,应该把那天看到的可怕情景告诉家里。

  但是,告诉了他们就能救出蔓枫吗?而且,最要命的是,告诉了他们,自己在METRO的事就再也包不住了。说不定连上次和那个律师的事、爱逸夜总会的事、健身房的事、甚至和博明的事都会一连串地被牵出来,那时候等着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再说,那天晚上伺候完那个老男人之后,文叻丝毫没有难为自己,确实痛痛快快地放自己走了。走之前还恋恋不舍地和自己告了别,甚至把以前所有的视频资料都交还给了自己,看来他们真的是放手了。如果自己现在出来指证他们,也许等不到西万家族动手……

  她一下想起了那神秘的健身房、想起了赤身裸体,绳捆索绑挺着大肚子的蔓枫,想起了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不由得泪流满面。

  楚芸就在这难以言表、无以名状的痛苦煎熬中,又度过了一个不眠的漫漫长夜。当窗帘上出现一丝亮色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也许应该再去见见小姑妈茵楠……

  第二天一早,克来就陪着楚芸去了BK医院,直接去找拉马博士。博士听了他的叙述,简单问了楚芸几个问题,马上给她开了单子,让她验血验尿。取过尿样抽过血,夫妻俩坐在VIP休息室里等候结果。克来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楚芸却还是打不起精神,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忽然,克来的手机响了。他不经意地掏出手机一看,马上变了脸色。电话是父亲沙瓦打来的。这几天,大伯父颂韬出访,不在国内,政事和家事都交给了大姑父文沙和父亲全权处理。

  这两天,父亲早出晚归,虽然同住在一所宅子里,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父亲的面了。克来知道,自己的直接上司是大姑妈瑶帕,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父亲不会直接打电话找自己。

  果然,克来一接电话,沙瓦就在电话里问他:“你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没有去上班?”

  克来赶紧解释:“我陪楚芸在医院,忘记请假了。”

  沙瓦并没有和他计较,连楚芸为什么上医院都没有顾得问,而是急急地对他说:“我现在首相府,和你大姑父在一起。这边情况有点不对头,军方有异动。

  大街上出现了大量军车,还有装甲车,道路已经被封锁,出不去了。我问了集团总部那边,也出现大批军人,而且都荷枪实弹,街上都戒严了。家里情况不明,电话没有人接。你赶紧回家,看一看那边的情况,尽快给我个电话。”

  克来一听,不禁惊得脸都白了。

  他回头对楚芸说:“外面情况好像不太对头,爸爸让我回家看看,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楚芸一愣,犹豫道:“结果马上就出来了。要不然你先回去,我等拿到结果就回去。”

  克来想了想,点头道:“这样吧,你在这里等结果。结果出来马上给我个电话。你哪里也不要去,就在这里等我回来接你。”见楚芸点头答应,他赶紧急急忙忙地走了。

  他的车一上大街,马上就发现情况确实不对。刚才还熙熙攘攘的街上此时已经行人稀少,大队的军人荷枪实弹,随处可见,重要的路口都有坦克把守。他钻小路把车开到离家还有两条街的地方就被持枪的士兵挡住了。他家所在的街道已经戒严,只许进不许出。

  克来心急如焚,家里老母亲不知情况如何。他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试着打家里的电话,果然连拨号音都没有。他心里更着急了,急忙下车,步行穿过士兵的封锁线。进了家门,看到老母亲和家人都安全无恙,他这才松了口气。

  急忙打开电视,所有频道都在播送武装部队总司令桑迪将军的声明:军方发动了政变,解散现看守政府,成立军方临时政府接管政权。解散执政的爱国党,暂停行宪,一个月内召开临时国会……

  克来当时就懵了。他呆呆地愣了足有一分钟,这才想起马上给父亲打电话报平安。刚放下电话,他突然想起,楚芸还在医院等着自己,赶紧手忙脚乱地把电话拨了过去,谁知楚芸的电话关机。打电话给拉马博士,博士一接电话马上恭喜他,告诉他,楚芸确实是怀孕了。可当他问到楚芸是否还在那里时,他却告诉克来,楚芸拿了结果,刚刚走了。

  克来马上起身去找楚芸,可冲到门口,就被外面的军人挡了回来,无论他怎么央求,就是不让他出门。他心如坐针毡地在家里等,等到午饭,没有楚芸的消息,电话打了无数遍,可她就是不开机。他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性,也许是她的手机没电了,也许她看到街上的混乱情况,自己到找地方躲起来了。

  他打了无数个电话,楚芸娘家以及所有的亲戚朋友家都找遍了,可就是没有楚芸的消息,他真的开始担心了。

  他心急如焚地等到晚饭时间,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他终于坐不住了。外面的军方封锁线还没有撤,他试了几次,说尽了好话就是出不去。万般无奈,他只好打电话给小姑妈茵楠,把楚芸怀孕和去向不明的消息同时告诉了她。

  茵楠听到这两个消息,当时就急了,好在她那里还可以行动自由。她马上动员所有人力,四出去寻找楚芸的下落。一天一夜过去,所有楚芸可能落脚的地方都找遍了,她仍然杳无音信。茵楠亲自找到沙汶侦探所,请沙汶先生帮助寻找楚芸,包括调查楚芸当天的手机通话记录和WY城所有酒店入住的情况。

  整整三天过去,WY的酒店查了一遍,却根本没有楚芸的行踪。楚芸的手机通话记录也调来了,当天,她一个电话都没有打,也一个电话都没有接。

  实际上,当天上午十点,她的手机号码在运营网络中就消失了,而且再没有出现,而那正是克来离开她半小时之后。

  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楚芸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第一部·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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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终于完了,我还是更关心楚芸的命运,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二部,楼主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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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很好,情节细致,内容丰富难得一见的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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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女子的情节很能吸引我们这些老百姓啊,想象力十足,意淫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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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有情节才好看!支持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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