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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想的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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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朱颜血.丹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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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孝儒呼吸渐渐粗重,两腮刀刻般突起,显然是咬紧了牙关。

  孙天羽凝视着他的反应,笑吟吟道:「在下虽然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吏,拿的终究是皇上的俸禄,怎么会做这等事呢?」

  白孝儒心神微松,却听他说道:「可丹娘非要答谢于我,让在下也推脱不得啊。不瞒你说,你家娘子可真是天生尤物,那身美肉,又白又滑,香腻得粉团一般。」

  白孝儒脸色刹那间涨得通红,孙天羽恍若未见,自顾眉飞色舞说道:「看不出杏花村的老板娘一脸的端庄,竟会是个骚浪妇人,品箫、倒浇蜡烛竟是样样皆能,小可玩得是不亦乐乎,直到现在还腿软呢。」

  「无耻!」白孝儒怒吼道:「你这个卑污小人,敢这样污蔑良家妇女!不怕触犯神明吗!」

  囚徒们被白孝儒的怒吼声惊醒,狱里一阵轻微地骚动。孙天羽笑容不改,「白夫子莫非是不信?你家娘子那双金莲,咱也是把玩过的,只有这么大,缠得周周正正,啧啧,简直是白玉雕成,纤秀玲珑……」

  白孝儒脸色渐渐变得灰白,妻子的脚他自然是知道的,这无耻之徒比划得分毫不差。

  「咱两人缠绵了大半晌,临走时你家娘子还依依不舍,殷切切请在下明日再去,连花样都备好了,唤作倒插花——白老夫子,这倒插花不知您试过没有。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明天在下玩的就是你家娘子的后庭花,比之前面,可是别有一番风味……」

  白孝儒双颧赤红,两眼却佝偻得犹如鬼火。他绝不信妻子会做出这等秽行,但这劣吏所言又似非捕风捉影,难道是因为自己在狱里,丹娘急切间被他逼奸?想到这里,白孝儒禁不住心如刀绞。

  孙天羽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笑嘻嘻地道:「逼奸也好,诱奸也好,合奸也好,你家娘子终是让咱玩过了。不瞒您说,丹娘年纪虽然大了些,但风情十足,又艳又骚,而且对在下言听计从,乖得很。等咱玩够了,这狱中兄弟少不得分上一杯羹,一个个都作了你家娘子的入幕之宾……」

  看着白孝儒四肢剧颤,面目铁青,孙天羽狞笑道:「等大伙儿都玩够了,就把那妇人往窑子里一卖,让你家娘子作一辈子娼妓!」

  白孝儒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这里他入狱第二次吐血,但比起第一次被诬为匪,这次心中创痛更重了许多。

  孙天羽起身提起铁桶,桶内顿时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轻响,显然是新打来的涧水,里面还飘着未融的寒冰。

  「哗……」,一桶寒彻心肺的冰水兜头泼下,吐血不止的白孝儒立刻剧咳起来。

  孙天羽放下水桶,笑道:「你家娘子说得果然不错,果然是一桶凉水,就把你这倔骨头打回原形。」

  丹娘告诉孙天羽丈夫咳病在身,一旦遇上湿寒就会发作,浑不知正是她这一番叮咛,断送了丈夫的性命。孙天羽此刻这番言语又故意说得含糊,竟似丹娘让他给丈夫泼的冰水。

  白孝儒咳了一夜,亘在心口那股硬气直咳得荡然无存,人也灯枯油尽。次日丹娘来探监时,白孝儒襟口淋淋漓漓满是咳出的鲜血,喉中只剩下一丝游气,仍在无力地咳嗽着。

  牢里的囚徒受了孙天羽的吩咐,给白孝儒扇了一夜的风,此时血迹尚新,水迹却早已干了。丹娘六神无主,只攀着木栅啼哭。

  白孝儒听到声音,勉强开口道:「丹娘……为夫已经不行了……我死后,你即刻……改嫁……」

  丹娘闻声犹如晴天霹雳,丈夫对妇节看得极重,如今子女尚存,怎会让妻子改嫁?

  「相公!」

  「听我说……」白孝儒费力地抬起手,「不论好贱……将杏花村卖了……带着英莲改适一户人家。白某无能……弱妻稚子亦不能保……你不必为我守节……无论作妻作妾均可。只是英莲……需得姓我白家姓氏……」

  白孝儒思索一夜才说出番话的,孙天羽话语真假难辨,也不必去辨。无论真假,他对丹娘的不轨之心已昭然若揭。自己死后,家中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势必会为奸人所趁,不如趁早让妻子改嫁,虽然失了名节,但只要能保住英莲这根苗裔便足够了。

  丹娘哭道:「相公,你怎么会说出这等话啊,莫非以为奴家是朝秦暮楚的女子?」

  白孝儒忽然坐了起来,抓住丹娘的手腕,「答应我!一定要嫁!」那狱卒深藏祸心,言语间竟将妻子当成娼妓,必不会娶丹娘过门。丹娘寻户人家嫁过去,多少有几分照应。

  丹娘怔怔道:「相公……」

  「一定要嫁!」白孝儒声色俱厉地喝道。

  「……奴家知道了。」

  「照顾英莲……」白孝儒喃喃说完,猛然捶胸叫道:「狗官!我白孝儒要到地府审冤!!让你们一个个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狱中静默片刻,一个悲凄的哭声响起,「相公……」
  
     ***    ***    ***    ***
  
  白孝儒阖然长逝,尸体却还在牢中,只因案子未结,谋反大案非比寻常,若朝廷下令戮尸,狱方也好循令办理,因此白孝儒的尸体就草草葬在狱后,葬礼、坟墓一无所有,连那具薄棺还是孙天羽帮忙购来的。

  白孝儒一死,阎罗望不由大大的松了口气。他才不担心上峰查询时责他审讯逼供,草菅人命,白孝儒发病而死,人证物证俱在,验尸也无妨。更重要的是,他手边足足有七份印迹俱全的供词,都是趁白孝儒尸体未冷时印下的指模,这一下白孝儒勾结白莲逆匪谋反一案已是铁板钉钉。

  更妙的是,白孝儒死前他刚刚接到刘辨机的急报,省府已经派谴干员急赴神仙岭,来者正是广东总捕吴大彪!如果再拖延几日,就有的他头痛了。现在白孝儒已死,只需打开大门,等候吴总捕头光临了。

  唯一的变量,就是白雪莲。

  想到那个女子,阎罗望就恨得牙痒。对刑部捕快他终究不敢妄动大刑,这白雪莲恁的硬气,铁枷套颈,寻常人要不了三五天就再支撑不住,白雪莲一带十余天,竟然行若无事。看她入狱第一天破枷断锁的威风,只怕再带月余也能撑住。

  阎罗望海贼出身,想来想去,心里只有一个杀字,可他也知道,白雪莲眼下是万万杀不得。一个新晋十八省捕快与逆匪勾结,刑部面子上也挂不住,他又自作自断不敢与刑部通气,刑部八成已经把他恨得死死的,万一出了岔子,让刑部逮住什么纰漏,他小小一个狱吏,死十次都不够。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吴总捕头,阎罗望打点精神,吩咐手下摆出样子,这几日都收敛些,免得被吴大彪先咬上一口。

  吴大彪日夜兼程,狱中接到急报不过两日,就到了豺狼坡。阎罗望连忙带人出来迎接。

  吴大彪是罗霄派最得意的弟子,刚过四十,就做了广东一省的总捕头,在六扇门中声名极响。他一张国字脸,气度俨然,不怒自威,目光极是锐利。

  这神仙岭吴大彪也是第一次来,他在官场浸淫多年,单看豺狼坡的位置,就知道这监狱在平远县备受排挤,才远远打发到山里,没想到竟让他们查出这桩大案,立下平叛第一功。

  与狱中诸人见了面,吴大彪也不多言,立即调阅白孝儒谋反一案的卷宗,细审详情。得知白孝儒暴病身亡,他不由皱起眉头,冷冷道:「此案何等重要,你们是怎么看管的?竟会让主犯死了?」

  阎罗望咽了口吐沫,这吴大彪真不是个东西,兄弟们辛辛苦苦查出案子,陪着笑脸逢迎巴结,他一句慰劳的话都没有,张嘴就先挑刺儿,摆明了是找茬的。

  他猜得一点不错,吴大彪正是来找茬的。白莲教谋反一案,他已经查了年余了,月前刚剿灭了一处分堂,得知红阳真人的爱女北上传递情报,不日南返,吴大彪连日筹划,在广东布下天罗地网,满心想着要立桩大功,谁知横地里杀出一伙狱卒,把他到手的功劳生生夺走,焉能不气。

  豺狼坡禀来案情,本来不该他管,还是吴大彪抢着要来,要看一看豺狼坡这班狱卒有何三头六臂。至于师侄白雪莲也与此案牵边,狱中文书未提,他也不知道。

  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吴大彪是一省总捕,阎罗望只好陪笑解释白孝儒原本就有病在身,数日前病情恶化,一命呜呼,「虽是意外,总是下官看管不周,还请吴总捕头包涵。但白逆死前已经将罪行供认不讳,这是他的供词。」

  阎罗望递上文卷,低声道:「文书虽已定,但大人此来可以提前两日……」

  吴大彪不动声色地接过文卷,细细看了起来。阎罗望心下暗骂,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狗东西,来这一趟这功劳少不得要被他分去一些。但他阎罗望的首功任谁也抹杀不得,分出点儿好处,吴大彪为自己的功劳考虑,抬高此案,他阎罗望也跟着水涨船高,算来并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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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书都是狱中诸人反复推敲多日写定的,刘辨机绍兴人氏,文字功夫极为了得,供词拟的滴水不漏,吴大彪这样的大行家,也不免看走了眼。偶有几处小小瑕疵,有了阎罗望刚才那句话,他也就视而不见了。

  吴大彪边看边道:「你们拿住的白莲教女匪是叫……」
  「回大人,名叫薛霜灵,二十一岁。」

  「你亲自去把她带来,我要立刻提审。」吴大彪瞥了阎罗望一眼。他看了卷宗,发现狱方并不知道薛霜灵的身份,心下暗自盘算如何把这黑胖子支开,好独审薛霜灵,榨出白莲教的内情来。

  阎罗望本想再巴结几句,闻言讪讪起身,朝孙天羽使了个眼色,让他留神伺候。

  供词翻完,后面附了一页小纸,文词极是简略,说白孝儒三名子女,名字均含「白莲」二字,第二字相连,又与白莲匪首薛玉英谐音。后面的结论倒极是慎重:此或为巧合,然未及详审,白逆已毙命,特附于此。

  这几句话模棱两可,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偏又让人过目难忘。此事作不得假,即使纯属巧合,让人看罢都免不了认为白孝儒与白莲教确有三分牵连。这也是文吏手段,虚事写得极真,真事却留几分余地,貌似公允。

  「白莲,雪、玉、英,那就是白雪莲、白玉莲、白英莲了。这白孝儒,如此狂悖!」吴大彪冷笑一声,信口念道:「白雪莲,白雪莲……」

  吴大彪笑容突然僵在脸上。他当了多年捕快,对师门后辈不甚熟悉,但是白雪莲是罗霄派此代弟子中的翘楚,直接进入刑部,还有他推荐的功劳,他岂能不知。卷宗上这个白雪莲,难道会是重名?

  孙天羽看在眼里,只作不知,垂手躬立。

  吴大彪迟疑片刻,道:「我问你,这白雪莲……」

  「回大人,」孙天羽悠着劲儿答道:「白雪莲是白孝儒长女,白逆七年前将她送到外地学艺。数日前突然回来,在杏花村与薛霜灵等逆匪相会,还打伤狱中几名弟兄。白雪莲身份特殊,狱中已派人赶京师,亲禀刑部。」

  吴大彪额角渗出一层细汗,师门中竟然出了一个逆匪,这可如何是好?白雪莲他见过几面,端底是貌美如花,武功出众。难道她是白莲教故意安插在罗霄派中的暗探?

  吴大彪不动声色,「她武功如何?在哪儿学得艺啊?与刑部又有何牵连?」

  「这个……她什么也不肯说,只是身边带着块刑部腰牌,不知真假,也不知从何得来,小的们不敢用刑,只好收在监中严加看管。」

  吴大彪镇静下来,他本想立刻提审白雪莲,想想又改变了主意。此事不仅关系了师门荣辱,甚至关系到罗霄派所有在官府效力的弟子,必得寻个万全之策,稳妥处置。眼下她什么都不说,那是最好不过。

  阎罗望进门恭恭敬敬做了个揖,「吴总捕头,逆匪薛霜灵已经带到,请大人审讯。」

  吴大彪回过神来,摆出威严之态,盯着堂中女子沉声道:「你可是白莲教逆匪薛霜灵?」

  薛霜灵换上一袭敝衣,虽然破旧,但较之往日赤身受审不啻于天壤之别。这两天狱中突然一变,不但饮食给足了份量,牢里还换了新草,甚至弄了批衣服给囚徒们蔽体,看这番举动,薛霜灵就知道是有官吏来了。

  吴大彪眉头越皱越紧,这女子相貌与情报中一般无二,确实是红阳真人的爱女薛霜灵,她回避了自己的身份,只称是白莲教低级弟子,往来传递书信。供认白孝儒是白莲教安插在神仙岭的密探,利用杏花村为掩护整理情报。

  这话卷宗上都有,吴大彪忍不住咳了一声,问道:「白孝儒是一人为逆,还是满门都是白莲教徒?」

  薛霜灵犹豫了一下,摇头说不清楚。

  吴大彪问道:「你前面所说可是实情?」

  薛霜灵淡淡道:「愿与白孝儒对质。」

  吴大彪冷笑道:「白孝儒已经受了天谴,病重而死。」

  薛霜灵闻言顿时一愣。

  吴大彪草草问了几句,便命人带薛霜灵下堂,起身道:「夜色已深,吴某先去休息。」

  阎罗望早已经安排了酒菜,想在席间与这位总捕套套近乎,但吴大彪哪有闲情,推搪两句,就自行离开。他心乱如麻,急切间理不出个头绪,真不知自己这趟究竟是福是祸。
  



               12 师叔
  
  吴大彪前脚刚走,阎罗望这边就骂了起来。他在狱中称王称霸,再没有大过他的,吴大彪对他这一狱之长带理不理,早让他窝了一肚子的火。阎罗望骂了一阵,见孙天羽只笑不语,问道:「你看这人怎样?」

  「吴大彪貌似雄壮,内里甚是偏狭。」

  阎罗望气哼哼道:「我看也是!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案子本轮不到吴总捕头来管,他却抢着来了,分明是来抢夺功劳。他明知道本门弟子在狱中,却不说破,显见他处处有私心,这等要案公事公办才是正理,他眼下还怀有私意,只能是自私成性。」

  阎罗望沉吟不语,官场中人都是如此,不然吴大彪也混不到总捕头的位置。他若为师门徇私,怎生应付?

  孙天羽笑道:「其二,这位吴总捕头,是个胆小鬼。」

  「唔?」阎罗望一怔,怎么也不会想到孙天羽竟说吴大彪胆小,人家堂堂一省总捕头,难道是浪得虚名?

  「白雪莲就在此地,他却旁敲侧击,不敢直承与白雪莲系出于同门。畏首畏尾,分明是被『谋反』这两个字吓住了。」

  阎罗望摸着颌下的短髭,心里半信半疑,「罗霄派门下弟子甚多,也许吴大彪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白雪莲。」

  孙天羽笑着说了吴大彪当时的反应,又道:「他来得如此仓促,我原以为他是为着白雪莲,先来探探口风,可他连夜开审,见了白雪莲的名字却草草收场,显然是乱了阵脚。」

  阎罗望绕室踱着步子,「若他明日要提审白雪莲,又该如何是好?」

  卷宗上本来都没有白雪莲的名字,是孙天羽力主把那页纸附在卷后,试探吴大彪的反应,如此一来,狱中拿了个刑部捕快的事再无法隐瞒。

  孙天羽道:「大人手中证据充足,只要白孝儒一案能定下谋反,白雪莲就是反贼家属,到时无论刑部还是吴总捕头都不会揽火上身。纵然提审白雪莲,吴总捕头多半也是明哲保身,急于撇清关系。」

  阎罗望面色阴沉,此中道理他也知道,但白雪莲会如何应对,他殊无把握。吴大彪这一趟来得也好,正使上投石问路,看罗霄派在官府中的势力是否敢回护「谋反」的弟子。
  
     ***    ***    ***    ***
  
  走近地牢,就听到一片喧闹声,至少有十名狱卒聚在狭小的空间里,围着失去知觉的女捕快,排队奸淫她的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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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莲后庭花开,本来只有孙天羽、胡严两人知道,胡严与何求国交好,暗地里说了出去,结果一传十十传百,狱中泰半都知道了这档子事。这地牢一到夜间,就门庭若市,抢着去进白雪莲的后庭。

  阎罗望千叮咛万嘱咐,让手下收敛一些,但色字当头,这些狱卒哪儿听得进去,反把他瞒得死死的。还有一不知情的,就是赵霸。薛霜灵那天被他强行给破肛,至今还未痊愈。他一次快活,让众狱卒少干了多少回薛逆的后庭,众人不约而同都对赵霸瞒了消息。

  饶是如此,这一夜也有十几个人光顾白雪莲的后庭。那面铁枷成了最好的道具,只要卡进地上的石缝,白雪莲就被牢牢固定成趴跪的姿势,怎么干也不怕她无知无觉的身子滑动分毫。

  薛霜灵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黑黝黝的铁枷竖在地上,露出女捕快如花似玉的俏脸和双手。铁枷后面,白雪莲撅起臀,敞开腿,在睡梦中被一群狱卒抱着光溜溜的屁股猛干屁眼儿。

  「薛婊子!快趴过来!」一群狱卒嚷道,他们等了半晌还没轮到,先拿薛霜灵煞煞火也好。

  薛霜灵无言脱去衣衫,与白雪莲并肩趴在一起。她肋下的绷带从未换过,当狱卒摸上时,不由痛叫一声。

  「鬼叫个屁啊!屁股再抬高些!」

  薛霜灵后庭伤势未愈,阳具进入时触到伤口,一阵痛楚,她却咬着牙不肯作声。

  此刻两人趴在一起,白雪莲与她近在咫尺,药力作用下,白雪莲毫无知觉,但弯细的眉峰不时拧紧,口鼻间发出细细的呻吟,下意识中露出肉体被侵犯的反应。

  她还不知道,她爹爹已经过世了。薛霜灵不由想起自己的爹爹,他老人家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此时陷身监牢,正被狱卒肆意奸淫。待自己脱身,必请出教中长者,剿灭这所肮脏无耻的黑狱!

  薛霜灵闭上眼,将恨意埋在心底。旁边的白雪莲也闭着眼,不知道她在睡梦中,是否有同样的恨意。

  奸淫持续到黎明才结束,当最后一名狱卒打着呵欠离开,胡严把两女锁进笼中,不多时就鼾声大作。

  薛霜灵勉强撑起身体,拿起一条破布,抹去下体的污迹。为防白雪莲察觉异常,每晚肛奸之后,都是薛霜灵给她整理衣物,除去滥交的痕迹。白雪莲重枷在身,手脚不得自由,就是有所感觉也无法求证。

  这一晚十几名狱卒先后用过白雪莲的后庭,原来雪白粉嫩的玉臀,此时以菊肛为圆心,臀沟被撞出圆圆一片红痕。她的屁眼儿此时已极为柔软,浑不似当初的青涩,手指轻轻一按,菊纹就向外散开,将指尖吞入肛中,柔滑之极。

  那些狱卒都肆无忌惮地把精液射进了白雪莲肛内,她一直伏着身子,撅起屁股,精液都流入肠道深处。薛霜灵只能抹去臀沟和菊蕾上的污渍,里面的精液要等白雪莲醒来后,再像排便一样排出了。

  辰时一刻,白雪莲准时醒来,虽然睡了一夜,她却觉得腰酸背疼,双膝像被硬物压住僵痛,尤其是这段日子每早都有的便意,比以往更加强烈。

  她见薛霜灵和胡严都在熟睡,于是吃力地捧着铁枷,朝便桶挪去,心里暗自奇怪,昨天她什么都没吃,怎么还有便意?难道是狱中潮湿,腹部着了凉?想起以前排出的那些湿滑的东西,似乎真是拉肚子了。

  刚挪到了便桶旁,地牢的铁罩传来一阵敲击声。等胡严开门,孙天羽匆匆下来,打开囚笼,除去白雪莲的足械。

  胡严揉着眼道:「怎么了?怎么了?」

  「昨天到的大人要提审她,快着些。」

  胡严一惊,连忙过来帮忙,两腿禁不住有些打颤。

  孙天羽心下起疑,暗中拉了胡严一把,「怎么了?」莫非这家伙昨晚又忍不住干了白雪莲的屁眼儿?

  胡严不敢说出真相,只道:「没事儿没事儿。」

  孙天羽打量了白雪莲几眼,似乎没什么异样,却不知不但胡严干了,而且是十几个狱卒干了她一夜屁眼儿,白雪莲又惊又喜,省里来人,总不会像他们这样无法无天,自己和爹爹的冤屈总算有了洗脱的机会。

  虽是白昼,公堂上依然一派阴森。这次坐在中间并非阎罗望,而是一个四方大脸,神情刚正的中年人。

  吴大彪端详白雪莲片刻,见她衣衫完整,走路虽然有些迟重,但显然没有吃太多苦头,只是她上堂来非但不跪,还昂起头,吴大彪不由心中有气,喝道:「跪下!」

  白雪莲怔了一下,屈膝跪在堂中。去年罗霄比剑时,吴大彪曾回师门观礼,但他自重官身,没怎么与后辈弟子来往。白雪莲相貌出众,比剑中又接连获胜,他还有印像,白雪莲只远远见过他一眼,却不知堂上坐的就是本门师叔。

  吴大彪寒声道:「你就是白雪莲么?」

  白雪莲身上非刑的重枷足械都已除去,手脚上换成了铁镣,虽然也是重刑,但比之以往轻便了许多。只是这一路走来,她的便意却越来越急。她极力收紧下体,只觉臀沟内一片炙热,肛洞处又湿又热,不时传来针扎般的刺痒,说不出的难受。她不知道这是因为昨晚肛交过久,有些脏东西沾在肠道的黏膜上,导致后庭不洁引起轻微的炎症。

  白雪莲强忍便意,答道:「弟子白雪莲,见过大人。」

  见她没认出自己,吴大彪暗中松了口气,他冷笑一声,「你身上的刑部腰牌是从何处得来的?」

  白雪莲跪下时,身子挺直,肠道久蓄的黏液缓缓滑下,从肛中微微渗出,肛洞处愈发炽热湿粘。白雪莲拚命提肛,收缩肛洞,一面朗声答道:「我是捕盗司新晋捕快,这腰牌是刑部亲手颁发,刑部文档有案可查!」

  吴大彪一拍惊堂木,喝道:「一派胡言!刑部捕快岂是那么容易当的!」

  白雪莲抗声道:「我是罗霄派弟子!广东总捕吴大彪正是弟子师叔,弟子能进入刑部,就是由吴师叔亲自推荐,请大人明查。」

  吴大彪心里一震,暗道来了来了。当初挂名推荐只是走走过场,现在被她公然说出,这情举失察,推荐逆匪一条,就足以坏了他的前程。

  吴大彪哈哈一笑,声震屋宇,身后的泥像扑扑擞擞落下了一片灰土,「白雪莲!你可认识本人?」

  白雪莲迟疑地摇了摇头,这人武功不凡,相貌似乎在哪里见过……

  吴大彪一拍公案,大喝道:「本人正是广东一省总捕头吴大彪!你连我都不认识,还敢妄称罗霄弟子,刑部捕快,来人啊,给我重责二十大板!」

  白雪莲瞠目结舌,吴大彪相貌她虽然记不清楚,但是当日荐语她是亲眼见过的。吴师叔当时为本门出了这样的弟子深为得意,力主直接进入刑部捕盗司,为朝廷效力。

  两名狱卒上来把白雪莲按在地上,举起水火棍便朝她臀上打去。二十大板并不算重,也是吴大彪暗地里几分回护之意。但是白雪莲肠道里灌满十几名狱卒的精液,一直收紧肛门。只打了两板,她勉强掩好的裙裤就被打散,露出雪白的臀肉。

  动刑的两名狱卒昨晚都是奸过她的,眼见她臀沟发红,都赶忙朝那处招呼,试图用棍伤掩住肛奸的痕迹。

  涂着黑红油漆的水火棍此起彼落,下得又快又狠又准,发出辟辟啪啪清脆的肉响。不多时,白雪莲雪白的屁股就被打得翻开,臀沟一片红肿。能清楚地看到那只柔嫩湿腻的屁眼儿不时鼓起,又极力收缩。

  吴大彪目光何等税利,一眼看出白雪莲裙裤本是撕开的,臀间更有受辱的痕迹。但他昨晚想了一夜,打定了主意先明哲保身。他看了供词,里面虽有些关节还待推敲,但只要薛霜灵一口咬定,白孝儒就是活着也分辩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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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白孝儒既然有罪,白雪莲即使没有附逆的举动,也是逆匪家属,明律一人谋反,家属问罪,连株九族十族也不乏其例。白雪莲既然脱不了干系,当务之急,就是把她与罗霄派撕掳开来,免得殃及池鱼。

  白雪莲羞痛交加,此时堂上坐的不仅是狱中诸人,还有同门师叔,自己却光着屁股被大棍拷打。她来时满心希冀想洗脱冤屈,谁知却受到了更大凌辱,心中一疼,禁不住珠泪盈眶。

  狱卒一棍打下,棍尖正落在菊肛上,白雪莲后庭被插了多日,本不及以往紧凑,这一棍正打中肛洞,她死死收紧的屁眼儿猛然一松,一股黏稠的液体直喷出来,在空中溅出一条弧线,淋淋漓漓洒得她两腿都是。

  堂上众人都是一愣,那些精液在肠道里积得久了,不但颜色、浓度有异,还夹杂着肠道中的污物,根本辨不出来是别人射进她肚子里的精液。当下就有狱卒低声笑道:「还刑部捕快呢,竟然打出屎了……」

  白雪莲埋着脸,香肩抖动片刻,猛然纵起身来,一头朝堂柱上撞去。孙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铁链,喝道:「白雪莲!你敢畏罪自杀吗!」

  白雪莲颤声道:「你们这般辱我,我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大不了一死,我到阴间去讨个公正!」

  吴大彪脸色铁青,喝道:「本案还未查清,我等秉公执法,断断不会冤屈无辜!你试图自尽,反坐实了有罪!」

  白雪莲僵立当场,吴大彪话中提点她是听懂了,可她该怎么做?还要继续受辱吗?

  吴大彪沉声道:「你一死了之,但少不得要连累亲朋好友。白雪莲,你可想清楚了。」

  阎罗望半天没有作声,此时也接口喝道:「白雪莲!还不快快伏身受刑!」

  白雪莲缓缓伏在地上,闭上眼,握紧双拳。

  狱卒操起水火棍,继续拷打,这次白雪莲撤去了护体真气,白嫩的臀部在棍下忽圆忽扁,不住跳动,沾在臀肉的污迹发出湿黏的水声。二十大板打完,白雪莲臀间已是伤痕累累,再多几棍,免不得要皮开肉绽。

  吴大彪缓缓道:「白雪莲,你是否罗霄弟子,我自会派人查实,你若果真与白莲逆匪有涉,即使真是罗霄弟子,门中也会将你开革出派。我吴大彪忝居罗霄派长辈,在此告知天下,本案未查清之前,你不得妄称我罗霄派弟子。你可清楚吗?」

  吴大彪看着她的神情,又慢慢加了一句,「免得你倚仗师门,拒不认罪。」

  「……弟子知道了。」

  吴大彪再不多言,起身道:「退堂!」

  堂上众人顷刻散去,都赶着去巴结吴总捕头。孙天羽挽住铁链,道:「白姑娘,先回去吧。」

  白雪莲木然迈着步子。连袒露的臀部也未曾理会。除了最初的几板,那二十大板都落了她臀沟内,臀肉肿得无法合拢,身子彷佛劈开疼痛。那只小巧的菊肛也重重挨了几下,被打得失去知觉,走动间,肠道里残留的污物不住流出,长长拖在臀下。

  师叔最后的那句话她听懂了,是让她「拒不认罪」,「倚仗师门」来救她脱身。

  但白雪莲此刻已经不相信吴师叔会救自己出狱。她并不傻。吴大彪连案情都不多问,只反复撇清她与罗霄派的关系,直到把她开革出门,显然是认为自己确系逆匪,抢先告知天下,她白雪莲已经与罗霄派没有了任何关系。师门尊长竟是如此无情,让白雪莲寒透了心。

  回到狱中,孙天羽除下她手脚的铁镣,白雪莲将手举到胸口,等着他给自己带上铁枷。

  孙天羽却没有动作,反而递来清水毛巾,「白姑娘,你先洗洗吧。」

  白雪莲虽然萌生死意,但终究是女儿家,就是死也要死个干净。她没有避开孙天羽,就在他面前蹲下身子,洗去下体的污迹。

  那一刻她才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的菊肛真的很松,很软。也许是长久的腹泻……但她不必在乎了。

  孙天羽似乎说了句什么。白雪莲扬起脸,「什么?」

  「白老先生,已经过世了。」
  



               13 守灵
  
  「娘,你吃点东西吧……」

  丹娘怔怔躺在床上,泪水已经流干了。

  白玉莲倚在床边,眼泪点点滴滴落在娘亲手上。

  「娘……」英莲碰了碰娘的手指。

  丹娘指尖一片冰冷,对儿子的呼唤没有丝毫反应。三天了,她一直是这个样子。英莲心中骇怕,抱着母亲僵硬的身子哭道:「娘!娘!你不要死啊!」

  那日丹娘从狱中回来,刚摆好灵位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就躺在床上,整整三天没有吃一粒米,喝一口水。还是孙叔叔告诉她们父亲病故的事。这两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每日都来的孙叔叔始终没有露面,玉莲和英莲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有围着娘亲啼哭。

  丹娘迷蒙的神智被儿子的哭叫声惊醒,她喉中响了几声,勉力伸出手指,抓住儿子的手。

  「娘不会死,娘死了,谁来照顾英莲呢……」

  英莲哇的大哭起来,母子三人抱头痛哭,连院中的杏树也垂下枝叶,彷佛黯然神伤。

  白孝儒尸体还在狱中,无从送葬,丹娘撑着身体打理了家务,打发英莲跟姐姐睡觉,一个人跪在灵前,给丈夫守灵。

  凄冷的虫鸣声隔着窗棂声声传来,灵前一对素烛,灯火飘摇,散发着孤清的微光。丹娘换了素服,头上裹着白布,将剪好的纸钱,一张张送入火盆。妇人美好的身影孤零零映在身后,透出无限凄凉。

  她只想就此死了,免得再受这世间的苦楚。可还有英莲、玉莲、雪莲,她当娘的怎么能死呢?

  丹娘从未这样孤独过,即使丈夫被逮入狱,她还幻想着有一天丈夫会回来。可现在,丈夫再也回不来了。杏花村只剩下她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担起这样的重负?

  「相公……奴家该怎么办呢?」丹娘芳心如煎,又怕惊醒儿女,只能嘤嘤低泣着向丈夫哭诉。

  门板轻轻响了一声,「丹娘。」

  「天羽!」丹娘心头一阵热流滚过,急忙扭过头去。

  孙天羽推门进来,目光顿时一跳。丹娘一身素服,更衬得红颜胜花,纤体如玉,正应了那句「女要俏,一身孝」。她侧身跪在灵前,扬起玉脸,美目凄婉中透出一丝惊喜。

  「这几日太忙,没顾上来。」吴大彪上午审过白雪莲,下午又把薛霜灵提到后堂,密密审了半日,晚间才走。孙天羽一直把总捕头送到山外,顾不得回狱,就先到了杏花村。

  他望着丹娘,轻声道:「你清减了。」

  丹娘眼眶顿时湿了,她叫了声「天羽……」,扑到他怀中,香肩耸动,哽咽得柔肠寸断。

  温香软玉满抱在怀,孙天羽呼吸不由一窒。丹娘的身子他已经想了多日,每日里拿腔拿调,摆出善人面孔,心里早憋得要炸裂开来。他顾不得多想,一手拥住丹娘的腰肢,张口吻上她的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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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娘正哭得伤心,蓦然被一张炽热的大口吻住,顿时惊得呆了。孙天羽吸吮她柔软的唇瓣,接着挑开玉齿,伸进丹娘口腔深处,搅住她滑腻的香舌,用力吸吮品咂。

  丹娘美目圆睁,惊愕得望着孙天羽。片刻后,丹娘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忙伸手,想推开他。但孙天羽双臂如铁,紧紧圈着她的身子,她的推搡只如蜻蜓点水般无力。两人唇齿相接,丹娘口鼻间都是他浓重的男子气息,香舌更是被他紧紧吸住,男子强烈的征服欲望,使丹娘手脚不由得软了。

  孙天羽一边饱吻着丹娘的芳唇柔舌,一边拉开她的衣带,手掌滑入衣襟,摸在丹娘光洁纤柔的腰肢上。丹娘一惊,连忙扭动腰肢,想挣开他的怀抱,她唇舌被孙天羽封住,无法开口,急切间只能嗯嗯唔唔地摇头。

  孙天羽近日武功大进,手臂略紧,便将丹娘香软的身子挟得不能动弹。他吻住丹娘的唇舌,也堵住了她的呼叫,手指长驱直入,已探到妇人腿间滑腻的美肉上。

  丹娘衣带掉落在地,素白的孝服敞开,露出一抹雪也似的肤光。她腰肢被孙天羽从后搂住,小腹前顶,洁白的砑绫下裳滑褪下来,贴身小衣扯到一旁,腹下一丛乌亮的毛发清晰可辨。

  孙天羽另一只手正扣在她腹下,有力的五指滑入秘处,犹如弹曲般在丹娘两腿之间跳动,轻捻急拨,挑弄不已。

  丹娘玉脸飞红,身子软得彷佛要化开一般。随着孙天羽的挑逗,她双腿不由颤抖起来,腹下渐渐传来湿腻的柔响。她望着孙天羽,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孙天羽拔出手,指尖已泛起水光,他仍未松开丹娘的唇舌,伸手搂住丹娘雪滑的大腿,提到腰间。白裤滑落下来,在踝间一荡,掉在地上。

  丹娘玉腿抬起,露出臀腿圆润的曲线。她的肌肤极白极软,白馥馥满是成熟妇人柔媚的风情。她被孙天羽吻得透不过气来,身子彷佛空了,一颗心在腔子里跳动,牵动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丹娘无法开口,只能用眼神乞求道:「不要……不要……」

  到了这般地步,孙天羽已经是箭离弓弦,由不得自己了。他扯去了丹娘的孝裤,揽住她的大腿,曲膝跪在地上,将丹娘平放在灵前。然后合身压在丹娘玉体上,再次绞住她的唇舌,像要把她榨干般深吻下去。

  丹娘体软如绵,胸口憋闷得几欲晕倒。她抗拒多时,终于松开喉头,接受了孙天羽吐来的气息,也吞下了两人的津液。但当孙天羽手指再次探到羞处,她的泪水禁不住潺潺而下。

  火盆中的纸灰渐渐冷却,灵前一支素烛在风中一闪,熄灭了。披着新孝的未亡人,就在丈夫灵前玉体横陈,被人压在身下恣意玩弄。

  孙天羽习武出身,手指骨节分明,刚才的挑弄中有着隐隐的痛意,但此刻再次伸来,湿凉的指尖彷佛沾着团火,被他触过的部位立刻灼热起来,难言的感觉直透心底,丹娘抬起的粉腿不由自主地忽而弯曲,忽而挺直,抖落满室春光。

  玉户间犹如开闸的泉水,淫水淋漓而出,触手一片温润,滑腻得令人销魂。孙天羽松开唇舌,拉开衣服,掏出涨得铁硬的阳具,弓腰朝丹娘股间捅去。

  丹娘急切地喘了口气,两手掩住腹下,哀求道:「天羽,不要啊……」

  孙天羽邪邪一笑,一手掩住丹娘的口,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一边舔舐,一边悄声道:「不用怕,我会好生疼你的。」

  丹娘手上一紧,火热的龟头像铁棒一样硬生生挤开她的手指,朝玉户挺去。丹娘颦起娥眉,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张,哭得红肿的美目凄然望着孙天羽,还在求他罢手。

  忽然丹娘的鼻息一窒,片刻后泪水扑扑擞擞滚落下来。她的贞洁,就在这一刻,在丈夫灵前丧失了。

  丹娘虽然是成熟妇人,花径却甚是紧狭,孙天羽这一下直捣黄龙,竟没插到底。他放开手,在丹娘唇边轻吻一口,低笑道:「丹娘,你下边好紧呢。」

  丹娘两手还掩在腹下,清楚触摸到那根粗硬的阳具直挺挺插在自己牝户里,半截露在外面,热得烫手。自己穴口被撑得圆张,性器相连处溢出湿滑的淫液,竟似准备停当,好让肉棒进出抽送。她慢慢松开手,掩面小声呜咽。

  孙天羽阳具略略一动,只觉穴内蜜肉紧紧裹着龟头,滑腻间充满了迷人的弹性。他抬身托起丹娘两条白光光的大腿,朝两边分开,用力抽送起来。

  丹娘孝布滑脱,如云的青丝散开,委在地上。她上衣被推到腰间,下体赤条条一丝不挂,一双光润的玉腿翘在男人肩头,白嫩的美臀向上抬起,一根粗大的肉棒笔直插在那团白腻正中,男子精壮的身体猛起猛落,将那只雪臀压得时扁时圆。

  丹娘的身子丰腴白皙,柔软得彷佛没有骨头,随着体温升高,一股馥暖的体香蒸腾而起,阳具插在淌满蜜汁的香软腻穴中,柔滑的嫩肉层层裹住龟头,抽动中快感无穷。孙天羽头一回干到这样迷人的尤物,越战越勇,一口气急捅二百余下,犹如暴风骤雨,直干得丹娘娇躯乱颤,秘处叽叽作响。

  孙天羽瞥了一眼灵位,暗笑道:「白老夫子,我可没有骗你,你家娘子现在还不是被我干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在天之灵尽可放心,我会好好疼你家娘子,让她心甘情愿作我孙天羽的婊子。」

  丹娘意乱情迷,她成婚多年了,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整个下体彷佛都在战栗,肉棒插在穴内,睾丸撞在穴口,结实的小腹磨擦着花蒂……每一处传来的都是销魂噬骨的快感,使她全部身心都为之颤抖应合。体内彷佛有一个未曾留意过的部位渐渐鼓起,随着性器的交合,急剧积累着快感。

  忽然间体内一震,彷佛一个物体猛然乍裂,满溢的淫水喷涌而出,将她推到了巨浪巅峰。快感波浪般阵阵涌来,将丹娘淹没其中……

  丹娘蜷起了双腿,痴痴靠着灵案。她抱住身子,肩头还在不住抽动。在她面前,是一滩水汪汪的淫液。

  夜过三更,玉莲和英莲还在沉睡,四下里寂无人声,可她的心跳声却如此清晰,就像一柄巨槌,敲打着她柔弱的心房。唯一的蜡烛已烧残,只余一星微光,昏暗中,丹娘惨淡的玉容白得彷佛透明。

  一只手伸来,拿起旁边熄灭的蜡烛,重新点亮,举到丹娘面前。丹娘娇美的面庞依然挂着泪痕,红唇却如朱涂般柔艳,残留着方才高潮未褪的余痕。孙天羽越看越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撩起丹娘鬓脚的发丝。

  丹娘娇躯一颤,轻轻道:「你怎么能这样做?」声音虽轻,却透出刻骨的伤痛。刚刚戴孝就被人强行奸污,还是在丈夫灵前。如此败德失节……居然是她最信任的天羽。

  「丹娘,」孙天羽柔声道:「你生得这样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疼你。」

  丹娘轻声道:「你污了我的身子,我还怎么活呢……」

  假如她哭闹孙天羽还有办法,可丹娘自言自语般,怔怔地轻声道来,却让他心里隐隐作疼,一时冲动下,孙天羽脱口而出,「我娶你!」

  丹娘抬起眼,红唇轻颤,却没有作声。

  孙天羽说出来,就已经后悔了。丹娘的美貌人所共知,狱中十七人,个个都在打她的主意,莫说他不会娶她,就是真娶了,也难防有人背地使坏。但这会儿两人四目交投,孙天羽脸皮再厚也无法改口,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你放心,我会娶你的。」

  孙天羽口齿灵便,当下娓娓说道:「你家相公临终前也曾说过,让你改嫁。我呢,生在山东,父母双亡,至今也没有婚娶,既然已经如此,不如你就嫁给我吧。丹娘,你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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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娘怔怔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不明白丈夫临终前为何一定要让她卖掉杏花村,改嫁他人,也许是怕她一个人无法打理客栈,照应不了英莲。寡妇改嫁,还拖着一个七岁的孩子,本就艰难。最好的打算,也是在山下农家,找户忠厚的汉子,作为续弦。

  孙天羽虽是个好人,但嫁给他丹娘却是想也不敢想。自己已经三十多岁,徐娘半老,孙天羽还是个二十多岁的精壮汉子,又有官府身份,要娶也该娶个黄花闺女,如何会娶自己?

  丹娘以为自己在作梦,怔怔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嫁给我,丹娘。」孙天羽认真地说。

  「可我……还有孩子……」

  「不用担心,英莲我会照顾。」

  丹娘垂着头,低声道:「奴家比你大了那么多……你不嫌弃我么?」

  孙天羽笑道:「怎么会呢?你属什么的?」

  丹娘晕生双颊,轻声道:「属兔。」

  「我二十八,属狗的。」

  丹娘羞涩地说:「大得太多了。」

  孙天羽拥住她的腰肢,笑道:「怕什么?你要小一轮,比我还小五岁呢。」

  「怎么能小一轮呢……」

  孙天羽邪笑道:「还说呢,刚才我干你的时候,你哪儿像大我七岁?倒像是只小我五岁的小白兔。」

  丹娘羞不可支地垂着头,喃喃地说不出话来。那种娇羞可喜的美态令孙天羽禁不住伸手探入丹娘腿间,轻笑道:「让我摸摸,是不是湿着呢。」

  「没有……」丹娘略一挣扎,乖乖分开腿,任他摸弄。

  「湿成这样还说没有,说,是不是比我小?」孙天羽捻住花蒂,轻轻一扯。

  丹娘呀地低叫一声,讨饶道:「是的是的……」

  孙天羽还不放手,笑道:「叫声哥哥。」

  「哥哥!天羽哥!不要捏——啊呀……」

  孙天羽欲火高炽,把丹娘推倒在地,压了上去。

  「不要,天羽哥……」

  「离天亮还有一会儿,来,让哥哥再干一回。」

  「不——」话音未落,丹娘朱唇就被孙天羽吻住了,乞求声变成了唔唔的亲吻。

  挣动间,案上那支素烛一歪,滴下一串烛泪,犹如未亡人凄清的泪痕。
  
     ***    ***    ***    ***
  
  得知父亲的死讯,白雪莲如五雷轰顶。她本想以死换取清白,不料父亲却先过世了。如果自己再寻死,家里剩下母亲、妹妹、弟弟,谁来照顾?如果父女俩死后,冤情还未洗脱,亲人落得逆匪家属的身份,连日子也无法过了。

  薛霜灵靠在铁栅上,看着白雪莲。白孝儒会死在狱中,出乎她的意料。这个每晚被人肛奸的女捕快,也许该后悔当朝廷的走狗了吧。

  白雪莲呆若木鸡,怔怔坐了一日。这一天她连一口水都没喝,自然也没有服下迷药,让夜间排队等候的狱卒无不大失所望。

  到得第二天,狱卒送来了饭食,白雪莲才如梦初醒。往日饭食她都是只吃几口,勉强维持生命,这一次她不但把粥饭吃得干干净净,还把那只发霉的窝头也吃了下去。让送饭的胡严看得发愣。

  想起那日白雪莲受刑时被打出屎来,阎罗望就鸡巴勃起如铁,恨不得立即升堂,在公堂之上破了白雪莲的处子之身。那弹性十足的美臀,插进去一定是妙不可言。但他没想到,手下那些狱卒会比他更大胆,早早就开了白雪莲的后庭,每天都在她处子玉体上恣意折腾,那日打出的粪汁,多半都是众人射进去的精液。

  阎罗望想了一会儿公堂开苞的艳事,勉强收拢心思,盘算着怎么处理此案。

  孙天羽送走吴大彪,早上才回来。听他说,吴大彪没有回广东,而是往西出的山。

  吴大彪那番表态,只是官面文章,阎罗望不会真的以为吴大彪、罗霄派就此对白雪莲不闻不问,否则他去罗霄山做什么?况且她还有个刑部捕快的身份。要想对白雪莲下手,还要等卓天雄从京师回来,听听刑部的意思。
  



               14 欢淫
  
  这一晚薛霜灵总共伺候了十二名狱卒。入狱到现在不过二十天,她却被奸了不下二百次。就是妓院中的婊子,也不会像她一样交媾得这般频繁。

  那些狱卒开始是一味蛮干,渐渐玩出了花样,如今搞的都是三洞齐入,先让薛霜灵用嘴把阳具舔硬,然后在她前阴后庭轮流插过,最后射精却是在白雪莲屁眼儿里射个痛快。

  薛霜灵算得狱中最听话的女犯了,自从入狱以来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无论是口咬肛交从未曾反抗过,即使那次被赵霸破肛,她也一直挨到赵霸在自己溢血的屁眼儿射精。

  薛霜灵如此乖巧,由着众人随便乱干,因此在狱中多日却从来没有受过一次刑。只是偶尔有人碰到她肋下的刀伤,才痛得叫出声来。以至于众人都忘了她是手刃过两名狱卒,并且击伤卓天雄的武林女子,只把她当成母狗肆意玩弄。

  薛霜灵一直小心掩饰自己的身份,幸好狱中只把她当成白莲教的小角色,没有起过疑心。但吴大彪的到来,使她意识到真正危险的临近。那日吴大彪把她带到后堂,支开狱中诸人,盘问教内密情,虽然没有点穿她的身份,但话里话外,显然对她的出身了如指掌。

  薛霜灵在广东就听说过吴大彪下手极重,教中弟子被他审过非死即伤。她当时已经准备拼着一死守护机密,但吴大彪却轻易放过了她。

  薛霜灵不知道吴大彪是为着白雪莲心不在焉,但也清楚他绝不会善罢干休,活命的机会就在这几日了。
  
     ***    ***    ***    ***
  
  除了出门公干的卓天雄、刘辨机,狱中没有参与轮奸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阎罗望,他自重官体,兴致上来了,就把薛霜灵提到房中慢慢玩弄,从不参与轮奸;另一个就是孙天羽。

  送走了吴大彪,狱中这几日也没什么公事,孙天羽整日就守在杏花村。虽然丹娘与他你情我愿,但白孝儒过世只有数日,在儿女面前也不好太过招摇。

  为了避开玉莲、英莲,孙天羽每天入夜才来,天亮时出去走一遭,再回来敲门,一直留恋到午后才回豺狼坡,算来一天十二个时辰,倒有十个时辰在杏花村与丹娘缠绵。

  丹娘仍带着重孝,但眉宇间的哀伤却淡了许多。那日在丈夫灵前与孙天羽春风两度,不仅使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也让她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丈夫入狱后,她一直心乱如麻,六神无主,孙天羽的出现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胸膛。

  经历了那一夜,她不仅把孙天羽当成救命恩人,也当成了深爱的情郎,对他千依百顺。

  丹娘的卧室在楼下,打发了儿女就寝,她便阖了门,将窗户虚虚掩上,然后点起一对红烛,在镜前仔细妆扮。收拾停当后,她就坐在床边,满心甜蜜地等待情郎到来。

  孙天羽熟门熟路进了院子,绕到了小楼背后,将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轻轻推开,只见一个浑身素装的妇人静静坐在灯下,双手交握放在膝上,雪白的颈子柔柔低垂,温婉中透出香艳娇媚的风情。

  孙天羽轻轻跃入房中,反手合上窗户,一把将丹娘拥在怀中。丹娘一惊,待认出是孙天羽才回嗔作喜,柔顺地偎依在他怀中,轻声道:「这么早就来了?」

  「想你了嘛。」孙天羽在丹娘颊上吻一口,就去解她的衣带。

  「走了这么远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开他的手,柔声道:「夜尽长,由着你折腾呢……」

  孙天羽哈哈一笑,放开了手。

  丹娘抿了抿被他拂乱的鬓脚,蹲身脱下情郎的鞋子,除去布袜,然后帮他宽去外衣,整整齐齐挂在衣架上。

  孙天羽靠在被褥上,打量着丹娘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裤,但质地极为柔软,又小又窄,贴在曲线动人的胴体上,犹如贴身穿的小衣。她扬手搭起衣服时,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间一只碧绿的玉镯,在烛光下幽幽闪亮,那对高耸的玉乳在衣下轻轻颤抖,显露出迷人的弹性。

  在室内,丹娘没有系上外裙,下身一条月白的绸裤包裹着雪臀玉腿。她裤管只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软底的弓鞋,同样是白色的缎子。丹娘这身衣衫虽然平淡,但处处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肤光,正如她脱鞋挂衣的举动,虽然平淡,但那种心甘情愿的柔顺,却有着入骨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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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天羽笑道:「店里酿的杏花春呢?陪哥哥喝几杯。」

  孙天羽本不喜饮酒,那日喝了店里自酿的杏花春,却极是喜欢。丹娘见他高兴,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壶、酒盏,布在桌上。

  孙天羽扬首干了一杯,赞了声,「好酒!果然不错。」

  丹娘跪坐在旁边,执壶满上,柔声道:「这是我家相公从书上看来的方子,用山果做的酒曲,一升糯米兑一升酿出来的。这是三年陈的,酒窖里还有几坛五年、七年的。最久的还有两坛,原是搬来前就酿好的,埋在院后边,改日奴家取来,再请天羽哥品尝。」

  孙天羽搂着她的柔颈亲了个嘴,然后将酒递到丹娘唇边,「来,陪哥哥喝一杯。」

  丹娘羞涩地张开小嘴,就着他的手饮了,孙天羽笑嘻嘻道:「你叫我哥哥,我叫你丹娘,喊得老了呢。你叫什么名字?」

  丹娘道:「奴家娘家姓裴,小名唤作丹杏,哥哥就叫奴家杏儿好了。」

  「丹杏,好名字。」孙天羽自饮一杯,拍拍身边,笑道:「杏儿,过来,让哥哥抱着你喝。」

  白孝儒行为方正,夫妻敦伦也如对大宾,孙天羽年轻跳脱,每喜狎玩调笑。丹娘一门心思从了天羽,自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依言上了床,偎在情郎怀中。

  孙天羽举杯道:「这一杯是杏儿的。」说着一口饮了,然后挑起了丹娘的下巴,嘴对嘴喂了过去。丹娘乖乖咽下,少不得又被他吮住香舌品咂一番。

  丹娘量浅,不多时就显出醉态,双颊艳红胜火。孙天羽又含了口酒递来,丹娘告饶道:「奴家饮不得了,哥哥自己饮吧,奴家给哥哥斟酒好吗?」

  孙天羽不由分说,吻住丹娘嫣红的小嘴喥了过去,然后笑道:「才几杯,杏儿就不喝了,哥哥怎么尽兴?」

  丹娘道:「奴家真的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

  孙天羽见她双颊酡红,着实不能再饮,遂笑道:「也罢。不过若要哥哥尽兴……」他邪邪一笑,「哥哥喝一杯,杏儿就要脱一件衣服。」

  丹娘含羞道:「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孙天羽举杯饮下,笑道:「一杯。」

  丹娘忸怩良久,见拗不过情郎,只好抬手褪下弓鞋。

  「好,杏儿真乖。」孙天羽说着,一连干了两杯。

  丹娘脱了鞋还不够,只好解开上衣,褪到肩下。这白衫本来是件中衣,里面就是贴身的大红肚兜,鲜艳明亮,更衬得肌肤如雪。穿着中衣还不甚显,此时只剩一条肚兜,才看出丹娘两乳高耸,竟是对难得一见的浑圆丰乳。

  孙天羽端着酒杯晃了晃,见丹娘着忙,笑道:「这杯不用杏儿脱衣服,不过你要把它们摇起来,摇得哥哥高兴呢,哥哥就再喝一杯。」

  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丹娘才明白过来,天羽是让她摇什么。她酒已有了六分,往日的拘紧又松了一层,心想着夫妻间闺房笑谑应该是百无禁忌,为着让孙郎开心,再害羞的举动她也做了。

  那条肚兜是红罗制成,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锦纹,质地柔滑细薄。丹娘那对奶子又圆又大,甚是丰腴,两只乳头硬翘翘挑在肚兜下,诱人之极。她两手撑在身后,羞涩地侧过脸,挺起双乳轻轻一摇,圆润的乳球便跳动起来,胸前红罗肚兜一荡一荡,掀起波浪般的韵律,风情无限。

  孙天羽看着那对颤微微跳动的乳球,胯下一阵发紧。他这次一口气连干了三杯,趁着酒兴喝道:「脱!」

  丹娘那对球状的美乳,比一般女子圆稚状乳房饱满得多,即使身子停下来,乳球还兀自跳个不停,她一手掩住乳房,羞道:「哥哥这样子喝,再有几杯奴家就没得脱了……」

  孙天羽嘻笑道:「那最好,脱光了,哥哥就拿杏儿的身子当下酒菜。」

  这话虽然淫邪,但从情郎口中说出,丹娘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她抬起腰臀,将雪白的绸裤轻轻褪了下来。她裤子也穿了两层,里面是一条纱裤,隐隐能看到腿间乌亮的毛发。

  孙天羽举杯低声笑道:「让我猜猜……这一杯杏儿是先脱上面,还是先脱下面……」他一口饮干,「肯定是上面了。来,让哥哥看看杏儿那对好奶。」

  丹娘星眸一转,银铃般轻笑道:「哥哥猜错了呢。」

  丹娘跪起身子,勾住纱裤边缘,轻轻褪下,一只欺霜赛雪的粉臀立刻暴露出来。她臀部曲线极美,犹如一只打磨光滑的玉球,光洁白嫩。不等孙天羽多看,她便坐了下来,将纱裤团起,放在一旁。

  刚才还中规中矩的美艳寡妇,此刻只剩了条肚兜遮羞,孙天羽也不必急了。他悠然举杯,笑道:「这次总是要露出奶子了呢。」

  等他喝完,丹娘还未解下肚兜,而是忍笑曲起玉腿,将秀足上的脚带解了开来。

  那双柔白纤软的玉足裸露出来,孙天羽阳具顿时暴涨。他放下酒杯,捧起丹娘的粉足,放在嘴边亲吻摩挲。

  「天羽哥,不要亲了……」丹娘羞赧地说。

  孙天羽酒意也有五分,低笑道:「杏儿的脚真美,这么香,这么软,好像没有骨头呢。」

  他捧住丹娘的双足放到胯下,一面解开衣服,掏出怒涨的阳具,用那双柔软洁白的脚掌夹住,上下磨擦起来。

  丹娘又是好笑,又是惊讶,情郎如此迷恋自己的双足,让她也觉得心喜,柔声道:「哥哥,让杏儿来吧。」

  孙天羽放开手,丹娘并起了双膝,两脚夹住肉棒,轻轻磨擦起来。她的脚极小,弯弯的又白又软,彷佛一对精致的玉扣在肉棒上滑动。那种柔腻的感觉,犹如将两团将融的凝脂,将肉棒密密裹住。

  孙天羽靠在枕上,享受着丹娘的温存服侍。丹娘双足翘起,不得不上身向后仰,保持平衡。她两手支在身后,雪白的粉腿弯曲着并在一起,真如白玉雕成般光润。玉腿起落间,浑圆的雪臀也随之滑动,中间一条艳红的肉缝时隐时现。

  孙天羽一眼瞥见,再也舍不得挪开目光。他起身握住丹娘的玉膝,朝两边分开。丹娘本来双膝并拢,此时被他一分,两脚还夹在肉棒上,却变成足弓相对。两条玉腿弯曲着平平展开,秘处顿时暴露出来。

  虽然生养过三个孩子,但丹娘的小腹依然光滑,没有留下丝毫痕迹。白嫩的阴阜圆圆鼓起,上面一层乌亮的毛发犹如修剪过般整齐。

  孙天羽对丹娘的性器可是赞叹不已。天下尽有艳女美妇,十二般名器,但如丹娘玉户这样美妙的却没有几个。丹娘已经三十多岁,成婚多年,周身肌肤柔滑细腻,有着成熟妇人的白亮光泽,偏生性器却是鲜红夺目,犹如流丹,衬着白腻的肌肤,堪称艳光四射。

  她的性器生得甚是周正,不偏不倚位于躯干底部正中。此时两人相对而坐,丹娘双腿敞分,微微抬起,那只迷人的性器正对着孙天羽,展露无余。

  她的性器极为饱满,犹如盛开的牡丹,肥软多汁。两片对称的花唇带着柔美的弧线朝外张开,勾勒出莲瓣的形状,内部红艳胜火,外面则白如雪玉的肌肤,分明得犹如描过,顶端花唇相接处形成一个美妙的圆尖,正对着玉阜正中,里面夹着一粒红润的肉珠,色泽娇艳欲滴。红莲内是一片鲜美的嫩肉,烛光下泛起红亮的光泽。

  绽露的花瓣中,还有一层柔嫩的花瓣,比起外面花唇的饱满,这层花瓣细巧了许多,下方一只红腻的穴口掩在层层花瓣之间,娇羞的微微蠕动。整只玉户无论形状、色泽、大小、结构都精致之极,即使造物主也挑不出丝毫瑕疵。

  孙天羽伸手探入玉户,在里面尽情挑逗玩弄,调笑道:「杏儿,你的屄生得好美,让哥哥这么玩,你高兴吗?」

  丹娘本是端庄女子,只是这会儿被了酒,又被孙天羽挑逗得情动如火,虽然脸涨得通红,还是答道:「哥哥喜欢玩,杏儿就高兴……」

  两人相对而坐,丹娘斜着身子,绵软洁白的小脚伸在孙天羽腿间,柔柔夹住肉棒,双膝却平展着分开。孙天羽一手探进她两腿之间,插在那只娇艳柔腻的性器里恣意挑弄。丹娘雪臀向上抬起,举起玉户,好让他玩得更加方便。

  酒力、羞涩,还有被挑逗起性欲,使丹娘玉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她竭力扬起腿,绵软脚掌攀住龟头,温存地细细磨擦着,生怕弄疼了情郎。

  孙天羽的动作却粗疏得多,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丹娘柔嫩的玉户里四处掏摸,不时揪住花蒂,捻住花唇,还捅进穴口搅弄,感受那里的弹性和她体内的温润。无论那只手如何放肆,丹娘一双杏眼却始终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心甘情愿,甚至是喜悦地承受情郎的狎玩。

  孙天羽的手指彷佛真的有魔力,被他摸过的部位立刻像火烧般灼热起来,忽的手指捅入穴口,花径内嫩肉顿时一阵颤栗。孙天羽浅浅插了数分,然后手指向外一拔,一股淫液随之涌出。丹娘蹙起眉头,咬住红唇,鼻中发出一声短促的腻哼,她上身还穿着肚兜,那两只乳头硬硬挑起,彷佛要撑破胸前的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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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天羽隔着肚兜捏住丹娘的乳头,低笑道:「跟你家相公行房时,杏儿的奶头是不是也这么硬?」

  丹娘娇躯一颤,想到丈夫含冤而死,自己孝期未满就与人淫乱,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不由羞愧难当。

  孙天羽心中冷笑,竖起中指,朝丹娘穴中用力一捅,直没根部,食指、无名指撑住花唇,将丹娘玉户完全剥开,拇指、小指相对,捻住花蒂一扯,忽轻忽重地快速捻动起来。

  丹娘悄悄垂下泪来,她分明知道这是偷情,丈夫的尸骨未寒,自己就跟一个年轻男子上了床,虽然孙天羽说过娶她,可她又怎能轻易从白家转为另一家的妻室?如今一无媒妁,二无礼聘,就这样子耻态毕露地任由他狎玩,未免……太下贱了。

  羞处毕露,那只手彷佛无孔不入,在她大张的玉户里肆意蹂躏,心中升起的羞愧战栗着,被肉体的欲望一点点吞没。

  孙天羽在这种时候故意提起白孝儒,就是要击溃丹娘最后的矜持。从最初的反抗,到默认,再到接受,短短几日内,丹娘就从一个贞洁的妇人,沦为他的姘妇。但这样还不够,他要将丹娘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娶妻可以端庄,玩一个娼妇,要的是淫荡。这么个美艳妇人,骚浪起来才是风情入骨。

  孙天羽曲膝顶住丹娘的大腿,向外一分,长身而起。丹娘脚掌分开,白滑的大腿被孙天羽压在膝下,玉股被迫抬起,羞处无遮无掩袒露出来,柔艳的玉户由于动情而微微鼓起,愈发红润饱满。

  丹娘正自羞愧垂泪,被他猛然推倒,愕然间,一只手猛然伸来,重重落在腹下。
  



               15 越狱
  
  孙天羽跪在丹娘白光光的大腿上,五指并紧,手臂直起直落,在丹娘体内疯狂地捅弄起来。丹娘仰身躺在床上,两腿张开,那只手彷佛无孔不入,在她美穴中恣意挑弄,心底的羞愧战栗着,被肉体的快感一点点吞没,妇人白生生的身子犹如白蛇般扭动,不多时就香汗淋漓。

  娇美的玉户此时已充血肿胀,犹如一朵怒绽的肉花,湿淋淋绽在腹下,一只大手硬硬插在这朵肉花之中,丝毫不顾丹娘羞处的娇嫩,在里面横冲直撞。丹娘下体淫液横流,红彤彤的肉花犹如灌满汁液的蜜壶,手指重重撞入穴人,满溢的淫汁立刻应手溅起,发出一声柔腻的水响。

  淫液漫过红腻的玉户,清亮亮温过白嫩的阴阜,纤细的阴毛被淫液打湿,柔顺地贴在玉阜上,一丝丝黑得分明。更多的则朝后流去,顺着光润的臀沟一路淌下,将丹娘白美的圆臀浸得湿透。

  丹娘如云的秀发披散开来,美目紧闭,手指死死地拧住床单,鲜红的肚兜向上翻开,露出白皙的小腹,雪滑的腰肢不时弓起。她颤抖着咬紧红唇,竭力忍住不叫出声来,却管不住腹下柔艳的肉穴又湿又滑,在孙天羽的捅弄下,「叽叽咛咛」响个不停。

  忽然间,丹娘娇躯一紧,下腹竭力挺起,吞没了孙天羽的手指。孙天羽感觉到纠缠在指上的嫩肉剧烈地颤抖收缩起来,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暖流从肉穴深处喷出,溅湿了他的手臂。

  丹娘这次喷出的淫液极多,她抱住了孙天羽的手腕,将他那次手顶在腿间,肥滑的美屄不停开合,淫液从他指缝间喷泉般涌出。良久,丹娘的战栗才渐渐平息,她肉穴松开,雪臀滑落榻上,身子兀自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痉挛。

  孙天羽两手按住丹娘腿根,分开玉户,欣赏起玉人泄身后的艳态。丹娘下体以花唇为界,里面水汪汪满是透明的淫液,手指虽然拔出,红腻的穴口仍在不住翕合,不时吐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丹娘羞得抬不起头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天羽哥就像是她命中注定的魔星,每次都能轻易挑起她的欲望,让她享受到人世间最畅美的快感。这次他只用了一只手,就将自己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舒服吗?」

  丹娘含羞点了点头。

  「那——你还没有告诉哥哥,」孙天羽捏住丹娘的乳头,「跟你家相公行房时,杏儿的奶头有这么硬吗?」

  丹娘身子僵了一下。

  「我问你硬不硬啊?」

  丹娘高潮刚过,被他这样追问,眼圈不由红了,「好哥哥,求你不要再问了……」

  孙天羽不好逼得太紧,嘿嘿一笑,又伸手摸住她的秘处。

  丹娘小声道:「天羽哥,杏儿刚泄了身子……」

  「杏儿快活了,哥哥还硬挺着呢,你说怎么办?」

  看着情郎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丹娘顺从地张开腿,轻轻挽住它,顶在腹下湿腻的入口。

  丹娘肉穴里一片湿滑,阳具抽送间分外畅美,但更令孙天羽得意的,是丹娘强打精神,拖着被他淫玩后疲倦的身子,用泄身后娇怯的肉穴竭力迎合,那种婉转承欢的柔顺之态。

  白孝儒行为方正,放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妻也并不贪恋,又兼之近年来病体日重,因此丹娘虽然正值盛年,却是久疏房事。此刻被这个生龙活虎的精壮汉子一通猛干,直是魂飞天外,体软如绵,肉穴犹如泥淖般被插得淫水四溅。

  孙天羽越插越是快意,忽然一声低喝,「杏儿,哥哥要射进去了!」

  丹娘已是成熟的妇人,焉能不知此中利害,但她没有阻止孙天羽,而是温存地摊开身子,任由情郎把精液尽情喷射在自己体内深处。

  丹娘闭着眼,感受着情郎在自己体内的震颤,恍惚间,她彷佛看到白孝儒神情肃然的面孔,眼神中带着一丝恼怒和鄙夷。自己原是要守节的,相公却执意让她改嫁,如今有了天羽,玉莲、英莲,连同自己,今生都有了依靠,想来丈夫也不会怪她吧。
  
     ***    ***    ***    ***
  
  也不知道孙天羽从何处得来的蒙汗药,竟是好得出奇,只在粥中混上少许,白雪莲就昏睡竟夜,屁眼儿快被人插爆了,仍是不醒。那班狱卒趁她昏迷,不仅把她后庭干了个里外通透,也免不了上下其手,把她玉户剥开,品评赏玩。只是众人畏着阎罗望,才强忍着未敢破了她的身子。

  这些天来,白雪莲虽是处子之身,下体却不知被多少人摸弄把玩,连那层柔韧的薄膜也被不少手指下流地捅过,只是没有穿透罢了。也亏得了这层膜,才将她的贞洁保到今日。

  相比之下,薛霜灵就没有这般好运,她的处子之身不仅在公堂上被人公然夺去,身体上下三个肉洞更是让一众汉子挺着阳具此出彼入,没有片刻安歇,真应了卓天雄当日那句「客如云来」。

  夜终是深了,狱卒们的兴致也在两女四个肉洞里消磨殆尽,过了三更,狱卒们陆续散去,最后剩下胡严把铁笼一锁,准备赶紧睡上一会儿。

  「大人……」薛霜灵攀着铁栅有气无力地唤道。

  胡严不耐烦地道:「怎么着?」

  「求碗水喝……」

  「真是多事,刚才往你骚屄里射了那么多,还渴?」胡严骂骂咧咧舀了一瓢水。

  薛霜灵从稻草下拿出破碗,举起来,忽然手一斜,碰在铁栅上,裂成几片。

  胡严哈哈大笑,正想嘲讽她被干得连只碗都拿不住,忽然薛霜灵素手一翻,闪电般从胡严喉头划过。

  胡严笑声戛然而止,被切开的气管瞬间被鲜血淹没,冒出一串血泡。薛霜灵满脸的疲惫一扫而空,眼睛刹那间变得清亮。她一击划断胡严的喉咙,当下更不迟疑,抛开滴血的陶片,顺势抓住胡严的衣襟,将他腰间的一串钥匙取了下来。

  薛霜灵与胡严相距甚近,腔子里溅出的鲜血大半都落她赤裸的玉体,还有肋下的绷带上。有几滴溅在唇间,她冷着脸伸舌舔了舔,啐了一口,厌恨地推开尸首。

  这些日子薛霜灵一直留意查看,这所监狱地处深山,狱卒虽然凶恨淫暴,却甚是粗疏,防范远不及省城大狱严密。时机她也衡量多次,昼间人多眼杂,入夜狱卒又来渲淫,只有熬过了四更,众人兴尽散去,地牢剩胡严一人的时候才可脱身。

  薛霜灵挑出钥匙,先将自己颈中的链锁打开,然后打开铁笼,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身手灵便,丝毫看不出有伤在身。她肋下伤口虽长,伤得却不深,将养二十余日,已经痊愈。薛霜灵装作伤重,又一直逆来顺受,曲意逢迎。

  众人都把她当成人尽可夫的婊子,没了戒心,原本带的铁镣也为了奸淫方便取了下来。她谋划多日,此时暴起发难,一击得手,连日来的忍辱受淫,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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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莲仍在昏睡,狱卒们把她塞到笼中就不再理会,因此仍带着铁枷,摆出举臀受淫的姿势。她白生生的屁股正中红了一片,后庭张开一个浑圆的肉孔,仍未合拢,里面满满的都是阳精。

  薛霜灵看了片刻,闪身掠上台阶。她见过白雪莲的功夫,如果她想走,这些刑具也困不住她。可笑的是,她宁愿在牢里让人干屁眼儿,也没想过逃生,叫醒她徒惹麻烦。

  台阶顶端就是地牢的出口,上面罩着一块铁板,胡严图省事,连锁都未锁。

  薛霜灵贴在铁板上听了一会儿,小心拔下销子,轻轻一纵,出了地牢。她浑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溅满血迹,将那对圆乳浸得血球一般。薛霜灵的衣衫早不知去向,她本想剥了胡严的衣服遮体,但上面沾满了血,刺鼻的血腥气恐会暴露痕迹,只好先光着身子,等逃出生天再作计较。

  地牢在监狱最后面,入口在一间囚室的角落里,位置极为隐蔽。这并排四间囚室,大小六尺见方,算是狱中的小号,专为有钱的囚犯留用,但现在都空着,穿过一条狭长的甬道,就是大牢。白氏父女相距咫尺,却到死也未见上一面。

  薛霜灵多次上堂,知道囚犯都在外面的大牢,有四名狱卒昼夜看守,她虽然有把握取了四人的性命,但免不得惊动众人。甬通另一端是道砖墙,顶部开了一扇小窗,竖着手腕粗的圆木。薛霜灵攀住圆木,摇了摇手腕,然后掌力一吐,格的一声轻响,用阴劲震断了木栅。

  此时正值深夜,黑沉沉的监狱犹如择人而食的怪兽,踞伏在密林之间。一个苗条的白色身影从狱后闪出,飞也似地朝豺狼坡掠去。

  薛霜灵面冷如冰,丝毫没有逃出生天的喜悦。这一次她被捕入狱,不仅自己清白受玷,还泄了教中机密,连累了无数弟兄的性命,回到堂中,除了在祖师面前自刎谢罪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是自尽之前,必要报了这般奇耻大辱!

  下体的肿痛彷佛一只粗圆的木楔,钉在双腿之间,跑动时,污浊的精液淫水不住从肉穴滚出,湿淋淋洒在大腿内侧,身前的鲜血更是腥气扑鼻。

  看到坡下的山涧,薛霜灵立刻跃了过去,解开绷带,撩水洗去身上的污渍。带着冰块的涧水寒意彻骨,薛霜灵机伶伶打了个冷战,肌肤紧绷起来。她咬牙忍住寒意,用力洗去身上的血迹污渍。

  鲜血化开,显露出洁白的肌肤。丰满的乳房,圆翘的雪臀,薛霜灵玉体依然曲线动人。在她的肋下,多了一条弯长的伤痕,带着粉红的色泽。原本密闭的阴户,此时已被插得翻开,再没有处子的羞涩。

  此处离监狱太近,薛霜灵不敢久留,匆匆洗过就迅速起身。她身无寸缕,急需衣物蔽体,这方圆几十里,只有一户人家,纵是不愿,也只有去了。

  若在往日,这会儿正是孙天羽离开客栈的时候,但他昨晚卖弄手段,将丹娘干得一连泄了三次,自己也精疲力尽,此刻两人迭股交颈,睡得正熟,平白错过了一桩大功。

  翻过山梁,杏花村的酒旗已然在望。薛霜灵一手掩着胸乳,施展轻功沿山路疾奔。空山无人,她又心急如焚,顾不得掩藏身形,浑不知自己身上水迹未干,远远就能看到她白亮的影子。

  前面贴着山壁是一个急弯,薛霜灵想也不想就旋身掠过,忽然,面前风声一紧,她反应奇速,立即腰身一折,仰身躲过,但脚下顿时乱了,不由一膝跪在地上。

  那人使的是一条齐眉棍,这一记平推落在空处,他没有顺势下压,反而齐眉棍一抬,棍尾从腕下挑起,朝薛霜灵胯下击去,招数阴狠毒辣。

  薛霜灵避无可避,只好摊掌掩在腹下,那一棍正中掌心,隔着手背撞在阴阜上,若这一棍击实,连阴户也要被他捣烂。薛霜灵一把抄住棍尾,不及起身就一腿横扫,贴着棍身踢在那人肋下。

  那人的武功只算三流,勉强称得上好手,但一身横练功夫却是了得,薛霜灵这一脚如中铁石,那人只晃了晃,接着力贯双臂,想夺回齐眉棍。薛霜灵出腿如风,一连三脚踢在他肋下、腰间、臂窝,最后一脚踢的却是他手腕。

  横地里飞来一条长鞭,鞭身在她踝间一磕,黑蟒般绕了十几个圈子,将薛霜灵小腿与齐眉棍缠在一起。

  薛霜灵仰身喊道,「看镖!」接着两手挥出。

  那两人闻声立即闪避,使齐眉棍的汉子撒手扔开棍梢,向后退了一步。却见那女子两手挥出,竟是空无一物。他怔了下才明白过来,骂道:「他妈的,光着身子还飞个屁镖!」

  薛霜灵一腿被长鞭缠住拽得扬起,虽是夜间天色昏暗,但她皮肤白皙,仍能看出羞处的轮廓。

  使鞭的汉子冷哼一声,「妖女!还不束手就擒!」说着长鞭后扯,要将她双腿拉开。

  薛霜灵又喝了一声:「看镖!」那汉子只当是诈,待她两手挥出,听到风声已经闪避不及,啪的一声正中面门,打得他眼冒金星,一跤坐倒。

  薛霜灵笔直挺起玉腿,长鞭松开,齐眉棍随之滑落。她刚才跪倒时拿了几粒石子,此时当作暗器使出来,收了奇兵之效,一举夺下两名敌人的兵器。她一手执棍,一手握鞭,面沉如水,心如死灰。

  山路上站了三人,赫然都穿着捕快服色,刚才交手的两名汉子武功平平,再多两个她也不惧,但后面那个大汉方脸大耳,身形稳如亭岳,却是吴大彪去而复返。

  吴大彪淡淡道:「豺狼坡监狱都是饭桶,竟让你逃了出来。」

  薛霜灵没有与他交过手,但吴大彪身为总捕,总有几分真才实学。她被囚多日,武功不免打了个折扣,此时兵器又不称手,算来连一分胜算都没有。

  说不得只好拚死一搏!薛霜灵右手执棍,斜指对手……左手挽住长鞭,吴大彪身形一动,她长鞭立刻挥出,鞭梢划个小圈子,套向吴大彪颈中。

  吴大彪使的却是个虚招,待鞭影掠过才踏前一步,抢到薛霜灵身前三尺。薛霜灵长鞭回卷,盘向吴大彪腰间,右手齐眉棍使出剑招,疾点他眉心。

  吴大彪喝道:「来得好!」他马步一分,使了一个千斤坠,任由长鞭盘在腰间,然后一掌拍在棍上。薛霜灵本是单手执棍,用肘臂压住棍身,靠身体使力,吴大彪掌力雄浑,她右手剧震,齐眉棍几欲脱手。

  薛霜灵当机立断,抛开长鞭,左手穿到背后握住棍尾,挽了个棍花,然后右手撒开,身子一旋,探手拿住棍身,摆出门户,动作犹如行云流水。

  吴大彪双掌大开大阖,将薛霜灵逼得步步后退。齐眉棍本是远攻兵器,但薛霜灵与吴大彪相距不过三尺,棍法施展不开。数招一过,就被他双掌掌风压住,招数越来越滞重。薛霜灵年轻貌美,此时光着身子过招,香乳乱摆,臀腿开合间春光外泄,那两名随从也忘了上前夹击,只在一旁猛看。

  吴大彪的双掌从棍下穿过,突然变为擒拿手法,缠住薛霜灵双手拇指向外一掰,接着右腿横扫,打在薛霜灵腹上。薛霜灵脸色惨变,忽然两手一松,吴大彪竟然放开她的手指。接着胸前一阵剧痛,却被他抓住两只乳房,接着被他曲膝顶在小腹。

  吴大彪面无表情,下手却是极重,拳打脚踢,招招不离薛霜灵丹田。等他放开手,薛霜灵抱着小腹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连腰都直不起来。

  吴大彪接过齐眉棍,伸到薛霜灵腿间,左右一荡,薛霜灵双膝分开,秘处暴露出来。

  薛霜灵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却被吴大彪抖鞭缠在脖颈。她两手抓住鞭身,喉中气息断绝,那根齐眉棍在下体拨弄片刻,接着硬生生捅入体内。

  剧烈的痛楚从两腿之间升起,坚硬的木棍彷佛要将穴内的嫩肉碾碎,薛霜灵胸口窒息得像要炸开,忽然下身一松,一股尿液喷了出来。

  吴大彪扔开长鞭,喝道:「绑起来!」
  



               16 酷毒
  
  天刚蒙蒙亮,监狱大门就被拍得山响,狱卒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见是吴总捕头,连忙施礼,再往后看,顿时傻了眼。

  山路无法乘马,吴大彪和随行的两名捕快都是徒步,只是那两名随从扛着根齐眉棍,一个女子手脚反绑,赤条条穿在棍上,她长发低垂,穿在棍上的身体不住摇晃,两只乳房也摆来摆去,在胸前划着圈子。身段似乎在哪里见过,仔细看时,却是一个时辰前还在地牢被人猛干的薛霜灵。怎么反从外面回来了?

  听到要犯越狱,阎罗望也吓得屁滚尿流,冲出来赔罪不迭。吴大彪的突然返回,是为了一桩要事,顾不得多加斥责,便下令提审白雪莲。

  地牢里满目血腥,胡严的喉头切开,鲜血流了一地,铁笼也被打开,白雪莲却仍趴在笼内,套着重枷熟睡未醒。狱卒们匆忙洗去血迹,一边把白雪莲下衣掩好,用冷水把她泼醒,带到后堂。

  吴大彪面色凝重,挥手屏退众人,劈头就问道:「《罗霄混元气》呢?」

  白雪莲脑中仍昏昏沉沉,闻言不由一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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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大彪踏前一步,压低声音道:「我问你,你带的《罗霄混元气》呢?交给谁了?」

  白雪莲这才想起那本带给他的秘籍,「师侄放在包裹里,连同门中长老的书信一并随身携带。入狱时,包裹放在家中。不知道是不是搜走了。」

  吴大彪道:「我已经查过,狱中抄检物品中并无此物,也没有什么书信!」

  门中出了逆匪,吴大彪不敢怠慢,带着随从连夜赶往罗霄山,见过门中长老商量对策,一谈之下,才得知白雪莲随身还带着派内至宝《罗霄混元气》。第一次到狱中,他便留意白雪莲的随身物品,生怕有什么违禁的物品,把自己牵涉进去,却未见到此物。想到上次审讯时,白雪莲对此只字未提,他不由动了疑心,「你可是把它交给白莲逆匪了?」

  白雪莲心中气恼,「师侄与白莲教毫无瓜葛,又受师门大恩,怎会把师门重宝交给逆匪?」

  吴大彪反复诘问,白雪莲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派中秘籍去向不明,吴大彪心急如焚,命随从看紧白雪莲,亲自赶往杏花村,追查《罗霄混元气》的下落。

  孙天羽此时已经起身,由丹娘服侍着梳洗了,正坐在客厅喝茶,一闪眼,看见白英莲从门旁露出半张脸,唇红齿白,极是俊美可爱。孙天羽放下茶杯,笑道:「英莲,过来让叔叔抱抱。」

  白英莲脸上露出几分羞怒,转身走了。丹娘拿了早点过来,孙天羽随口道:「英莲似乎有此不乐呢。」

  丹娘心知肚明,孙天羽这些日子一直在店里盘桓,英莲年纪虽小,却甚是敏感,见这么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整日缠着自己,早就不乐意了。但她当娘的,怎好对儿子说,娘要改嫁,给他找了个后爹呢?

  丹娘愁眉难展,忽然房里传来英莲朗朗的读书声,念的却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丹娘苦笑道:「他爹爹突然过身,这孩子哭了几日,吵着要去告御状呢。」

  孙天羽不以为意地一笑,若是想告御状就告御状,还要他们这些狱卒小吏何用?他摸住丹娘的腕子,正待调笑两句,吴大彪已风风火火闯进院内。

  孙天羽干净利落地行了礼,朗声道:「卑职孙天羽,见过吴大人。」

  吴大彪皱了皱眉头,「你怎么在这里?」

  「卑职奉阎大人命令,在此看管白逆家属。」

  吴大彪瞥了丹娘一眼,心道:好个标致妇人,怪不得生出个花朵般的女儿,口中却冷冷道:「既然是逆匪家属,何不收监,严加看管?」

  丹娘顿时花容失色,她只去过狱中几次,所见所闻已足以使她心惊胆寒。

  孙天羽道:「回大人,此案还未勘定,阎大人唯恐累及无辜,特命卑职每日来此监看,请大人放心,卑职绝不会容逆匪家属走脱。」他与丹娘正值情浓,怎舍得把这个美艳妇人投入狱中,让人糟践?

  他这番说辞连鬼都不信,但吴大彪意不在此,径直向丹娘问道:「白雪莲归家时带了一只包裹,可是有的?」

  丹娘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孙天羽也以下属见礼,恭敬异常,想来是一位大官,她迟疑道:「有的。」

  「包裹呢?」

  丹娘举目朝孙天羽看去。

  孙天羽抱拳道:「回大人,此间物品是卑职亲手查抄,包裹已经送入狱中,诸物都有登记。」

  「那你可见到一本书册?」

  孙天羽暗叫来了,脸上却一无所动,坦然道:「卑职未曾见到。」

  「你呢?」吴大彪扭头道。

  丹娘当时心慌意乱,并未留心孙天羽私藏了书册,况且孙天羽已经否认,即使她看得清楚,也不会逆了情郎的话语。

  丹娘也说没有,吴大彪这下无可怀疑,若非白雪莲私藏了秘籍,就是暗地里交给了白莲教逆匪。吴大彪心有不甘,虽然知道只是徒劳,仍在白雪莲房内仔细搜查一遍,最后沉着脸去了。丹娘迭逢惊吓,骇得玉脸发白,心里翻翻滚滚都是全家被系入狱的惨状。

  孙天羽挽住她的手劝慰道:「不用怕,有我在,总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吴大彪回到狱中,将白雪莲从下山到被系入狱这数日来,事无巨细,一一审问明白,然后排比罗列,推敲其中的疑点,一直审到下午,仍不得要领。他唇干舌燥,越审越是恼怒,拍案喝道:「白雪莲!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白雪莲也是满腹委屈,吴大彪身为师叔,却对她的冤屈不闻不问,只一味追究秘籍下落,言下之意竟以为是她私藏了,遂抗声道:「师侄就是不明白,这本秘籍难道比师侄一家五口身家性命还重要吗?」

  吴大彪瞪视白雪莲半晌,冷冷道:「白雪莲,我已禀过本派长辈,掌门与诸位长老商议后发下钧旨,我罗霄派历来为王前驱,忠心耿耿,天地可表,岂容逆匪存身?白雪莲就此除名,罗霄派从今往后,再没有你这号人物,你的所作所为与我罗霄派无关,师侄两个字,今后再也休提!」

  白雪莲咬住唇瓣,泪水在眼眶中晃来晃去,强忍着未流下来。身陷囹圄,又被师门抛弃,她再坚强也不由心头滴血。

  吴大彪起身,板着脸道:「你身为刑部捕快,在下也不敢对你用刑。但你放心,我已上书刑部,撤销你的捕快身份,回书不日即将抵达。你好自为之吧。」

  走到门口,吴大彪又停住脚步,「还有一事。与你同囚一室的薛霜灵,昨晚杀人越狱,已被我拿下。你不妨去看看,如果想到了什么,就来回报于我。」
  
     ***    ***    ***    ***
  
  阴森的大牢此时又多了几分压抑的气氛,狱卒们一个个阴沉着脸,默不作声地摆弄刑具,周围的囚犯也屏住呼吸,耳边只有挪动铁器时刺耳的磨擦声。

  阎罗望坐在椅上,官袍掖在腰间,一脚踩着椅子,满脸横肉,目露凶光,袍袖高高挽起,生满黑毛的手臂搭在膝上,手边插着柄牛耳尖刀,一派海贼本色。

  薛霜灵不但越狱,还杀了一名狱卒,虽被擒回,但看管不力,失查渎职的罪名总是逃不了的,况且又是被吴大彪拿住短处,不由阎罗望不恼。

  堂上堆满刑具,大都是生铁铸成,一件件奇形怪状。中间放着一张黝黑的铁床,粗陋笨重之极,衬得上面一具白皙的女体愈发柔弱。她头部被一只方方正正的铁箱扣住,看不到面目,颈部以下却无寸缕,赤条条裸着白净的肉体。

  铁床四角铸着各种地铁环锁扣,参差不齐,几根铁链纵横交错,都有拇指粗细。那女子肩头、肘弯、手腕各自被铁环锁紧。狱卒们唯恐不严,又用铁链从她两手指尖缠过。一圈一圈绕过白嫩的手臂,中间紧紧套住柔颈,挎在颈侧的铁钩上。

  薛霜灵双臂张开,玉乳无遮无掩地耸在胸前,印着乌青的指痕,被铁环琐链重重缚住,她就是想动一动手指也是难能。

  铁床末两只铁环却是空着,那女子两腿被掰得张成钝角,白生生的大腿一直举到腰侧,膝弯卡在铁床中央的凹槽中,光滑的小腿贴着床身垂下,脚掌穿在床底两只马蹄环中,一条铁链从床下穿过,将她的脚趾扣在一起。

  那女子乳下、腰间各缚着一条粗重的铁链,那具白嫩柔美的玉体就像一只陷入蛛网的蝴蝶,被狰狞的铁器死死缠住,动弹不得。

  仔细看时,那张铁床并不是平的,臀下鼓成球状,将女子浑圆的美臀顶得抬起,她双腿大张,小腹末端成了钝角的顶端,粉股玉户毫无保留地敞露出来,红嫩的阴唇,乌黑的阴毛,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纤毫毕现。

  这本是对付江洋大盗,悍匪巨寇才用的枷床,看似简单,其实暗藏玄机,初躺上还不觉得,时间一长,受刑者浑身骨骼就会像碎裂般剧痛,由于血行不畅,周身血脉犹如虫行蚁走,最后连呼吸也难以为继,苦楚万状。

  完整的枷床还有一付铁制的罩盖,覆上后只有手脚露在外面,罩盖有突起的铁球,用来压迫肺部,四肢关节还有体表血脉必经的部位。处置女犯时,更少不了穿入阴门的枝状物,但此刻却免了。

  只要判为逆匪,人就成了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官府非但不加禁止,甚至暗中怂恿污辱逆犯,好让百姓知道王法无情。两名随从一路上早将薛霜灵的身子捏弄遍了,等她上了枷床,玉体横陈,阴门大露,两人更不客气,先后在她身上干了个痛快。

  薛霜灵目不见物,周身上下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由着他们奸淫,此时下体阴唇外翻,阴毛一片凌乱,艳红的蜜穴内兀自滴着浊精。

  阎罗望亲自动手,举着火把走到薛霜灵身边,狞声道:「杀人越狱,你这贱人好大的胆子!」

  隔着铁箱,狞笑声显得沙哑而又怪异,彷佛一群苍蝇嗡嗡作响。眼前始终是令人窒息的黑暗,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的眼睛是在睁着还闭着。空气中充满铁锈的味道,彷佛在地狱最深处沉沦,接受着无尽的煎熬。

  外面依稀有人叫道:「她杀了老胡……」

  「烧了她的骚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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