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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想的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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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朱颜血.丹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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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娘亲无恙,白雪莲松了口气,待听到弟弟说来告状,她不由失声道:「什么?」

  英莲小声说:「我要给爹爹申冤,娘就让我跟孙叔叔到这里来了。」

  「娘让你来的?」白雪莲惊道,娘怎么这么不晓事,这不是把弟弟往虎口送吗?又是孙天羽,难道娘真让他给骗了,连弟弟这个命根子都托付出来?

  英莲点点头,「我在外面住了一晚,刘大叔就带我回去了。他待我很……」

  「哪个大叔?」

  「就是那个长胡子的。」英莲比划着他的模样,「刘大叔说,只要我听话,他就帮我写状子,一定能告赢。」

  白雪莲正待说话,臀后忽然一凉,却是何求国见她说得出神,竟然大着胆子伸手在她臀间摸弄。白雪莲手足被困,一时起不了身,被他狠摸几把,才挣扎着躲开。

  白雪莲脸上时红时白,她一早就被带去上堂,此时腹中一阵紧张又有些隐隐的便意。何求国早就远远躲开,一边把手放在鼻上用力嗅着,一边斜眼讪笑。这些狱汉就像附骨的蛆虫无孔不入,白雪莲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拿他们的无赖行径无计可施,只能盯着何求国,慢慢退入铁笼。

  等白雪莲坐好,何求国才小心地靠过来,锁住笼门,又飞快地躲到一边。接着他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门,匆忙出了地牢。

  英莲紧绷的心事这会儿才松懈下来,他个子小,坐在地上正能看到姐姐下身破开的衣隙里白白的腿根。他忙转过眼,不敢再看。心里奇怪,姐姐那里怎么长了毛毛,却没有小鸡鸡?

  白雪莲没有留意弟弟的眼神,问道:「来了多久了?」

  「有八九天了。一直跟刘大叔,后来有个脸黑黑的大官,说我在外面不好,刘伯伯就把我送到这儿来了。这些东西都是他给我的。」

  白雪莲对刘辩机印像不深,再想不出他为何会如此好心。也许狱里也是有好人的吧。英莲已经在这里,着急也没有法子,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娘还好吗?」

  英莲闭了嘴,小嘴慢慢撅了起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英莲,你说话啊?」

  英莲囔着鼻子说:「娘整天都很高兴。」

  白雪莲又好气又好笑,「娘高兴还不好?」

  「爹死了,娘开始哭了两天,然后就很开心的样子,一点儿都不想爹爹。」

  白雪莲道:「可能娘是怕惹你哭,背着你流泪呢。」

  「娘身上比以前还香,味道很好闻……」

  白雪莲失笑道:「娘身上香香的不好吗?」

  「好啊,可我想跟娘一起睡,娘不让。」

  「英莲这么大了,不用跟娘一起睡啊。」

  「那为什么孙叔叔能跟娘一起睡?」

  「什么!」

  英莲嘟着嘴说:「孙天羽每天都来,娘一看见他,眼睛都在笑。有天早上我起来读书,看到他从娘房里出来,衣服都没系。他比我还大,又不是爹爹,为什么要跟娘一起睡?」

  白雪莲惊得目瞪口呆,旁边薛霜灵咯咯笑了起来,「那是你娘轧姘头呢。小弟弟,你以为他们只是睡觉吗?」

  白雪莲厉声道:「你给我住口!」

  薛霜灵挑起眉梢,「你娘做得,我难道说不得?那老板娘就是你娘吧,果然是风骚入骨。丈夫刚死,就跟狱里的衙役鬼混上了。莫非开的是肉店?」

  「啪!」薛霜灵脸上重重挨了一记。她惊愕地捂着脸,瞪大眼睛,半晌道:「你会缩骨功?」

  枷洞只有手腕粗细,白雪莲的手臂却从中伸出半截,连关节都软得彷佛没有骨头。薛霜灵恍然道:「我说你两手扣着,怎么能把衣服的破处掩好,还能把屁股擦那么净……真是好心计……」

  「闭嘴!」白雪莲收回手。其实她是到狱里才开始练这门缩骨功,薛霜灵越狱时,她第一次脱开双手,但颈部总不可能缩过去,只能想办法拔掉销子,才能脱掉铁枷。

  薛霜灵有些怜悯地看着她,「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笨得要死,这么好的功夫,还待在狱里,是等他们给你开苞呢?还是觉得在这里当个不要钱的婊子也不错?难道你还跟你这小弟弟一样,等官府给你们申冤么?」

  「我年纪只比你大两岁,见得却比你多得多。当今皇帝登基四十多年,倒有二十多年躲在宫里不见臣民。天下水灾、旱灾、蝗灾,还有倭寇、鞑靼、苗人,眼看百姓都没了生路,朝廷的大臣们还只顾着党争。这个不入流的县狱都如此胆大妄为,何况上面的奸官滑吏?普天下想找一个清官,比找一只凤凰还难……」

  「何大人。」

  薛霜灵怔了一下,「大理寺右丞何清河?」

  她低头想了想,「不错,他是一个清官。说来还是托了当今天子不理朝政的福,各部职官不升不黜,逢缺不补。何大人当了二十多年五品司丞,参他的奏折封了,叙功的奏折也封了,就连告老求辞的奏折也一样封了,只怕要老死在任上了。」

  薛霜灵微微一笑,「原来你是在等他。他管着天下十三布政司的案子,不见得就能看到这一桩。就是看到了,他也未必会亲来复核。倒是你,没有多少时间等了。」
  
     ***    ***    ***    ***
  
  「小莲莲……」

  听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白雪莲心头一阵恶寒。英莲却高兴地扑到栅栏上,叫了声,「伯伯!」

  刘辩机喜不自胜,隔着铁栅摸了摸英莲的小脸,一边咳嗽一声,「老何。」

  「哎,刘爷。」何求国颠颠地跑过来开了锁,笑道:「上面正烧着水,小的去看看,您先忙。」

  刘辩机也不理睬旁人,进了铁笼就一把搂住英莲,贪婪得像要把他一口吞下一般。

  白雪莲和薛霜灵愕然望着两人,刘辩机对英莲的喜爱像是不假,可情态却十二分的畸异,让人寒毛直竖……

  说话间刘辩机已经放开英莲,他从袖中掏出一页纸晃了晃,「状子我又写了一张,再有半月就能写完。」他揉了揉腕子,「写得我手都麻了……小莲莲,你该怎么谢我啊?」

  英莲不解世事,跟他住了数日,早把这个把他从危难中解救出来的男人当成天下第一等的好人,平日里肌肤相接,无形中又亲近了几分。他笑嘻嘻抱着大叔的脖子,用力亲了上去。他这亲吻与平常不同,小嘴贴在上面又舔又吸,逗得刘辩机眉开眼笑,半晌合不拢嘴。

  薛霜灵啐了一口,揶揄道:「人家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这弟弟与令尊可大不一样,倒有几分令堂的风致……」

  白雪莲恨恨瞪着她。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舒了舒身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就是嫌我被人干过,看不起我——白捕头,你以为自己还能干净多久?」她瞥了白雪莲一眼,语带嘲讽地说:「你以为自己还是干净的吗?」

  白雪莲莫名的焦燥起来,「你什么意思?」

  薛霜灵冷笑着转过脸,眼睛突然睁得浑圆,像目睹了荒谬得不可思议的一幕般,「哈」了一声。

  不知何时,刘辩机褪掉了英莲的裤子,两指夹着那根白白的小阴茎,像把玩一条玉蚕般在指间挑逗着。不时还拿着两只细小的睾丸轻轻揉捏。英莲坐在刘辩机怀里,低头看着自己的小鸡鸡,想笑又不敢笑,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刘辩机一面把玩英莲的阴茎,一面不时伸出手指,朝英莲腿缝里探去,那副色迷迷的样子,几乎要流出口水。

  白雪莲愣了一会儿,突然厉喝道:「你在做什么!」

  英莲全身一颤,本来就不大的阴茎迅速缩小,茎尖冒出一滴亮晶晶的液体。

  白雪莲气得浑身发抖,一口气哽在喉头,半晌才喝道:「姓刘的!你还是人吗?」

  刘辩机先把英莲搂在怀里,用衣袖掩好,气道:「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知道些什么?嚷这么大声,莫吓着我的小莲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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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莲腾的起身,举枷朝栅栏上砸去,匡的一声巨响,拇指粗的铁栅被砸得弯曲,石屑纷纷而落。刘辩机、薛霜灵只觉耳中嗡嗡作响,被她这雷霆一击震得脸上变色。

  白雪莲更加不好受,她手颈都锁在枷中,反震的力道磨破了她左手的肌肤,腕上鲜血淋漓。薛霜灵暗自诧异,白雪莲入狱以来一直极为克制,就算是露体受辱,也未曾如此愤怒,她看起来就像一只发怒的雌豹。

  英莲紧紧抓住刘辩机的衣袖,拚命把头埋在他怀里,身子不停哆嗦。刘辩机只怕她砸开铁笼,顾不得说话,慌忙抱住英莲拔腿就跑。

  「英莲!英莲!」无以名状的恐惧疯狂蔓延,白雪莲用力砸着铁栅,直到两腕都磕出鲜血,最后无力地跪在地上。

  出了地牢,耳边顿时一静。刘辩机抹了把冷汗,稳住心神,又安慰半晌,英莲煞白的小脸才渐渐转过颜色。

  他为着英莲费了不少心思,最要紧的还未得手,就被阎罗望勒令把人送到地牢,心中大是不甘。趁着此刻牢内无人,他千哄万劝,让英莲趴在墙角的床上,撅起屁股。

  被姐姐一喝,英莲心里还有些忐忑,此时趴在床上,身子却紧绷着。他的屁股还未发育成熟,玉球般小巧,圆润可爱,细看来还有一层极细的汗毛。他后庭的伤势已经愈合,不同的是,与年龄相比,他的屁眼儿要大了一圈。

  男人的阳具在稚嫩的臀间磨擦了片刻,慢慢进入男孩体内。只有成人一半大的小屁股使阳具显得分外粗壮,同样稚嫩的屁眼儿和肠道使阳具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刘辩机肉棒被那只小屁股紧紧箍着,身体却如在云端。

  比起索然无味的女人,一个妖媚的娈童更可意,就像他胯下的这个童子,无论是小嘴还是嫩嫩的后庭花,都令人销魂。

  英莲只觉屁股被一撅硬物撑得紧紧的,他咬住唇边的小痣,连气也不敢喘,生怕一用力屁眼儿就会裂开。肉棒慢慢进入直肠,略一停顿,便开始抽送起来。

  屁眼儿渐渐发热,犹如一个软中带韧的肉箍套在阳具上来回拖动。这一次英莲并没有多少不适,反而还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使他下面的小肉棒不自觉地膨胀起来。

  「大叔……好怪……」

  刘辩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似乎没有听到。

  英莲不再吭声,他怎么也不知道,数日前,娘亲同样是在这里失身。

  白雪莲跪坐在地上,面前铁栅被砸得弯曲,却没有一根脱落,显然两端在石中埋得极深。她并不清楚那个男人要对弟弟做什么,但心底隐约的恐惧却越来越浓重。英莲是白家唯一的男孩,他若有个什么长短,白家就绝后了。

  她想不明白,把英莲爱逾性命的娘亲为何会让他来告状。难道娘真的被孙天羽骗了?

  白雪莲闭上眼,肩头微微战抖,「那是你娘轧姘头呢。」……娘亲真的会是那么……下贱吗?

  没多久,英莲就回来了。他被人抱着送回地牢,似乎有些疲累,眯了眼想睡觉,脸上倒没有痛苦的表情。白雪莲略略放下心事,想问弟弟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终究没有张口。

  看到弯曲的栅栏,何求国也变了脸色。亏得白雪莲带着大号的铁枷,否则这铁笼也困她不住。这女子手上的力道,足以拉弯铁杆,她若逃出生天,那就不是死一个人那么简单了。

  狱卒匆忙离开,地牢安静下来。这地牢地方狭小,两只铁笼相距不过三尺,伸手可及,彼此看得清清楚楚。白雪莲犹豫一会儿,低声问道:「英莲,你走的时候娘是怎么说的?」

  英莲睁开眼想着说道:「娘说孙天羽带我去告状,让我路上听话,还给了他好多银钱。」

  「玉莲呢?她说了什么?」

  「玉莲姐给我拿了吃的,说路上远,到了那边好好住着,不要着急,过些日子她会来看我。姐,二姐是不是也要来?」

  杏花村与豺狼坡只有二十余里山路,何必要带银钱食物?白雪莲隐约察觉出里面的异状,听到英莲这样问,忙道:「别胡说。玉莲怎么会来这里。」

  再问时,弟弟却是懵懂。他只听说去京师敲登闻鼓就能告御状,却不知道京师跟这里有什么不同。

  白雪莲问了一会儿,只好罢休,说道:「穿了裤子吧,小心别着了凉。」

  英莲指了指她下面,小声说:「姐,你裤子破了。」

  白雪莲脸上一红,忙去合腿,但足械未除,无法并紧。她吸了口气,右手骨骼发出一串清脆的低响,居然从枷洞中一点点脱出。

  薛霜灵眼中透出一丝热切,只要她帮白雪莲除掉枷尾的销子,白雪莲就能脱开重枷,拧弯栅栏逃出生天。她上次只是运气不好,莫名其妙地撞上吴大彪,才会失手被擒。

  可惜这个女捕快枉自生得美貌,脑子却是朽木,竟然还指望官府给她洗脱罪名。这段日子薛霜灵冷眼旁观,早已看得明白,这般狱卒是贪图白雪莲的美色,才假自己之手给她安上罪名,如今她的身份被一一剥去,从刑部捕快、罗霄弟子沦为一个无名女犯,只剩下这具身子,迟早都是狱卒们口中美食。

  即使知道白雪莲的无辜,薛霜灵也未曾后悔,假如白雪莲仍是捕快,教里兄弟的性命会更危险。反正她是朝廷的走狗鹰犬,冤死也算不得冤枉。
  



               28 裸审
  
  白雪莲右手脱出铁枷,顾不得腕上鲜血淋漓,便急忙掩住下体。手指放入臀缝,指尖忽然一滑,臀沟内不知何时竟然淌满了黏液。她怔怔抬起手指,腹内的压力渐渐明晰起来。

  早间她不及排便便被带到堂上,回来见着英莲一时心神激荡,竟未发觉肛肠的异常,此时一加留意,肠内的充胀感顿时强烈起来。白雪莲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双腿分开,白净的美臀从衣服的破口处圆圆翘起,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粉面涨红,空出的右手僵在半空,片刻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去拿草纸,却已经迟了。她弯眉猛然挤紧,痛楚地闷哼一声。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汁从臀间迸出,溅在地上。白雪莲拚命收紧肛洞,腹中的胀痛却愈发强烈,那只白嫩的玉臀不时收紧,又不时松开,犹如滴水的白桃般,浆汁四溢。

  白雪莲扶着栅栏,臀下淋淋漓漓尽是带着体温的黏液,她睁开眼,看到弟弟正趴在栏边好奇地盯着自己,不由又羞又急,颤声道:「英莲,不要看了!姐姐吃坏了肚子……」她心里却在犹疑,这几日她正在辟谷,每日只喝了少许清水,如何为吃坏肚子?辟谷之后她体内洁净之极,又为何会排出这样的黏液?

  英莲眨眨眼睛,忽然笑了起来,「姐,你不是吃坏肚子了,是有人插了你的屁股,把东西射在里面了。你看……」

  白雪莲如五雷轰顶,惊得说不出话来。她呆呆看着英莲爬了起来,撅起小屁股,屁眼儿一鼓一鼓,像排便一样排出一串黏液,色泽与那些男人射在薛霜灵体内的一样。

  「这是刘大叔刚才射在我屁股里的,姐,你好厉害,能拉出来那么多,肯定有好多男人在插你的屁股……」

  白雪莲周身发冷,这样的情形有多久了?一个月?四十天?她的后庭被男人用过多少次?一百还是二百?可笑她每天都要拉出一滩男人的精液,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干净的。

  「你都知道吗?」白雪莲颤声问道。

  「难道你一直不知道?」薛霜灵故作惊奇地说道:「每天晚上男人们都排队来插你的屁眼儿,你的屁眼儿以前只有这么大,现在已经这么大了,松得能塞进一只拳头,屁眼儿长在自己身上,被人玩成这个样子,你还不知道?」

  「是谁?」

  「这就太多了,」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见过的男人差不多都干过你的屁眼儿,连那个死了的胡严也没少干。」她瞟了白雪莲一眼,「你知道吗?那些男人干你的时候,你还舒服得哼哼呢。」

  白雪莲突然想起,辟谷之前,自己每晚都睡得很熟,早上醒来便意也十分强烈。辟谷之后一切都变得正常,直到昨天,喝了孙天羽倒的那碗清水,又一次睡得不省人事。

  白雪莲泪流满面,反反复覆地问:「是谁?是谁?」

  薛霜灵却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怎么?你想知道谁第一个开了的屁眼儿,好嫁给他吗?白捕头,想开些,第一个跟第一百个又有什么关系?横竖你都撅着屁股让男人插好了。」

  英莲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哭,他小心地说:「姐,刚开始有点儿痛,以后就不痛恨。刘大叔说,往后会越插越舒服,一天不插就会想呢……」

  白雪莲紧紧抓着那张草纸,眼泪一滴滴掉在铁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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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罩打开,透进来的不是光线,而是深深的黑暗,白雪莲这才知道,夜已经深了。

  两名狱卒费力地抬一只木盆,摆在地牢中间,然后提出热水,一桶桶倾在盆中。那只木盆有一人长短,形如马鞍。水汽蒸腾而起,白雾般弥漫开来。悬在牢顶的铁链湿淋淋垂在半空,轻轻摇晃着。

  片刻后一条大汉走进了地牢,他看了一眼弯曲的栅栏,冷笑道:「好大的力气。」说着将铁栅一一扳回原位。

  少顷,阎罗望迈着方步踱了进来,后面跟着孙天羽。他抬了抬下巴,「把白逆的重枷去掉。」

  卓天雄打开笼门,先封了白雪莲肋下的穴道,白雪莲手一紧,便欲用缩骨功脱出枷锁,不料孙天羽从卓天雄背后伸出手来,在她腹间轻轻一按。

  一股熟悉的力道透体而入,丹田运转的真气彷佛被蜜胶黏住了一般,越来越慢,最后一一收入气海。白雪莲真气一散,颈中的铁枷立刻重了数倍,她勉强支撑片刻,身子摇摇欲坠。

  孙天羽伸手扶住铁枷,笑道:「白姑娘,小心了。」

  白雪莲心中惊骇莫名,孙天羽递来的真气并不强劲,还不及自己三成,却像是自己所练功夫的克星,轻易就锁住自己的真元。再察他行功运气的路径,竟似与她同出一门,都是罗霄派不传之秘,精微处犹在自己所学之上。

  卓天雄徒手推掉销子,扳开机括,孙天羽不知是功力不及,还是有意隐藏,却拿了凿子慢慢敲打。等拔下两端的铁销,前后一推,吱嘎一声,铁枷分开。

  白雪莲已经带了三个月的重枷,此时肩头一轻,身子失去平衡,险些栽倒。两人抽去枷洞内侧的铁栓,松开她的手腕。白雪莲扶着栅栏,冷冷看着这几个禽兽。如果薛霜灵没有说谎,他们都曾玩过她的后庭。

  白雪莲无法理解这算不算奸污,但对她来说,这都意味着同样的结局:他们把那般丑陋的物体,放在了自己身体里面。

  薛霜灵靠在墙角紧张地看着卓天雄的双脚,在这所监狱里,她最怕的是卓天雄,其次才是阎罗望。阎罗望挑断了她的脚筋是怕她再越狱,而假如不是案子未结,那个给她开苞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活活玩死。

  英莲身子缩得更紧,他害怕的是孙天羽。孙天羽整天带着笑容,甚至没有大声对他说过话,英莲却看到他的影子就会发抖。

  阎罗望一撩袍角,坐在牢内唯一一张椅子上,开口道:「白逆,你诸般情状本官早已知晓,今晚亲来审讯,倒要看看你还有何手段遮掩隐瞒!」

  白雪莲冷冷道:「你既然知晓,何必再审?待把我押解京师,三堂会审时,我自然会招供。」

  「还敢嘴硬!」阎罗望喝道,可惜手边没有惊堂木,只好在大腿上拍了一记助兴,「来人啊!剥了她的衣衫!看她还如何隐瞒!」

  白雪莲真气被封,力气只比寻常女子大了少许,略一挣扎,就被卓天雄拧住手臂跪倒在地。卓天雄拧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挺起胸。阎罗望俯身解开她领口的钮扣,笑道:「这白逆跟她娘的贱屄一样,都是吃硬不吃软。不过这女人再倔,拿鸡巴戳几回也就安分了。」

  白雪莲襟口散开,露出白嫩的胸脯,还有颈中一圈红痕,「狗官,你要做什么!」

  阎罗望笑道:「当然是给你的小嫩屄开苞了。在我狱中白吃了这么久,总该拿些东西孝敬本官了吧。让本官尝尝,是你的屄嫩呢,还是你娘的屄嫩。」

  刚才那句白雪莲只以为是骂人,此时才听出不妥,「你敢碰我娘!」

  阎罗望淫笑道:「不光是碰了,还从头到脚摸了个遍。你娘身子又滑又嫩,又听话得紧,可惜娇弱了点儿,本官只玩了一个时辰,那婊子就晕了过去。」

  白雪莲颤声道:「你身为朝廷命官,私奸良民,不怕王法吗?」

  「王法!」阎罗望哈哈笑道:「私奸良民,律法不容,本官自然知道!我阎罗望克己奉公,怎会做枉法勾当?大明律,谋大逆者,男子若非凌迟处死便是斩首弃市!女子即使不斩也是充军、官卖!本官不过是奸了一个婊子,犯了哪家王法?」

  阎罗望摸着她的脸颊,狞声道:「白孝儒谋逆犯上,你白家九族都脱不了干系,莫说你娘,就是你,迟早也要进了勾栏接客到死!本官官秩虽然只有九品,也是朝廷命官,拔了你的红筹,是你的福分,还不快些谢过本官。」

  白雪莲气恨交加,张口朝他手上咬去,阎罗望正在得意,躲闪不及,顿时痛得怪叫一声。孙天羽忙按住白雪莲颊上的穴道,迫使她松开牙关。

  阎罗望好不容易拔出手指,指根已经咬出血来,伤口深可见骨。他颌下的短髭一根根竖了起来,抓住白雪莲的头发,狠狠抽了几个耳光。

  白雪莲啐了口带血的吐沫,轻蔑地转过眼睛。阎罗望心下怒极,抓住白雪莲的衣襟朝两边撕开。白雪莲入狱时还是初春,里面穿了件淡绿的夹衣。阎罗望将她衣服里外撕开,露出里面桃红的丝绸亵衣。

  充满弹性的双乳高高耸起,在亵衣下微微颤动。阎罗望一手一个拿在手里,用力一捏,白雪莲顿时痛得变了脸色。

  「小贱人!咬得老子好狠!」阎罗望扯掉她的亵衣,啪的一掌,在她奶子上用力抽了一记。

  圆润的玉乳像被抛开般猛然一甩,撞在另一只乳上,乳侧渐渐浮现一个鲜红的掌印。虽然还是处子之身,白雪莲每晚肛交,都少不了被人摩乳抚阴,乳房较之入狱时足足大了一圈,也不似当初的青涩了。

  她的乳肉又滑又亮,颇有几分成熟妇人的艳态,但坚挺的形状却是成熟妇人所没有的。两只乳头仍是粉嫩的红色,没有沾染丝毫淫艳的色泽。

  阎罗望一手探到她胯下,在密闭的阴沟内挑弄,冷笑道:「女贼女匪本官干得多了,倒还没玩过捕快。白捕头,可莫让本官失望。」

  白雪莲竭力挣扎,那只大手却牢牢贴在秘处,任她怎么扭动也无法挣脱。

  阎罗望手上有伤,不敢沾水,本来打算同池共浴,也只好让孙天羽、卓天雄代劳。两人扯掉白雪莲撕烂的衣裤,把她赤条条拖进盆里,擦洗起来。

  水花不住溅起,夹杂着男人猥亵的笑声。朦胧的水雾中,一具雪白的娇躯渐渐清晰。白雪莲跪在盆里,双手扭到背后,小臂并在一起,被卓天雄一把握住,使她上身后仰,显露出胸乳优美的曲线。卓天雄另一只手则在那两团饱满的乳肉间来回揉搓。

  孙天羽挽起袖子,笑道:「白姑娘好福气,洗个澡还有我们兄弟服侍。待会儿洗得干干净净,乖乖让阎大人收用了,以后有你的好日子。」

  白雪莲最恨的是孙天羽,在自己口里射精的是他,奸了自己后庭的有他,骗占了娘亲身子的更是他。等孙天羽弓下腰,白雪莲突然抬腿,用力踹在他肩头。

  孙天羽身体一晃,便即稳住,随即反手拿住她的脚踝,心下暗自讶异。白雪莲跪在盆里,又被紧紧按住,莫说抬腿,就是想动一下也不容易。可她只膝部微分,接着一腿便笔直踢出,近在咫尺,竟看不出她是如何行功运力。

  白雪莲一条湿淋淋的玉腿架在半空,出水雪藕般白美动人。孙天羽攥着她的纤足笑道:「白姑娘枉自模样俊俏,这双脚比你娘可差得远了。你娘那双小脚小巧玲珑,又白又软,一手就能握住。可惜白姑娘是双半大的脚,客人见了多半不喜。不过这条大腿……」

  孙天羽顺着玉腿优美的曲线,朝她大腿内侧摸去,一边笑道:「果真滑得跟缎子一样,这双腿要盘到腰上……」说着他声音一滞,却是想起了丹娘坐在阎罗望腰上的一幕。

  虽然光着身子被人戏弄,白雪莲脸上却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怯。她咬牙挣动玉腿,浑然不顾自己秘境毕露的羞态。薛霜灵远远看着,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这一幕她已经等了许久,她原本以为白雪莲会挣扎哭叫——世上有哪个女子被人夺走第一次时会无动于衷呢?可白雪莲连一滴泪都没有流。也许知道自己被人玩过另一处肉洞时,她的泪已经流干了。

  阎罗望包好手指,阴着脸拿来一枝长柄鬃刷,「啪」的在白雪莲乳上抽了一记。玉乳立刻浮现出一条寸许宽的肿痕,横着穿过掌印。

  阎罗望用鬃刷压住那粒粉红的乳头,狠狠拧动。尖利的鬃毛彷佛无数细针在敏感的乳椒上刺过,白雪莲眉头轻颤,强忍着一声不吭。等鬃刷离开,变硬的乳头立刻弹起,表面彷佛渗血般变得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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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罗望拿刷子蘸了水,像刷洗一件器具般,擦洗着少女娇嫩的玉体。白雪莲身体由白而红,彷佛涂了层淡淡的胭脂,在温水里一浸,又迅速变得白皙。整具身体犹如清水洗过的脂玉,晶莹剔透,倍加明艳。

  「养熟的母猪总要先洗净了,才好杀来吃。」为了擦洗方便,白雪莲被按得伏在盆边,阎罗望把竹柄塞在她腿缝里夹好,起身脱去官服。

  事到临头,白雪莲反而没有了害怕。她用清晰的声音说道:「狗官,你敢辱我,我白雪莲若是一日不死,必要在三堂公审时讨个公道!」

  谋反大案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会审,阎罗望一介微末小吏,闹大了也不好收场。他冷笑一声,「白捕头无须多虑,本官自有手段让你作声不得。」

  白雪莲遍体水迹,秀发湿淋淋垂在了肩侧,粉背光洁如玉,纤腰美臀曲线玲珑,凸凹有致。她这个姿势孙天羽再熟悉不过,以往肛交时,她都是如此露出后庭,任人在她屁眼儿里进出取乐。只是此刻白雪莲身无寸缕,体如润玉,肌肤胜雪,赤裸的胴体更为诱人。

  白雪莲的双腿极为修长,虽然跪着,雪臀仍翘出盆沿,玉球般散发着湿淋淋的水光。比起丹娘的肥美多姿,她的臀部更加紧凑,也更为圆润,细嫩的臀肉充满弹性,一掌拍下只微微一颤,声音清脆可闻。

  「整天看着薛婊子挨肏,这里早急出火了吧?」阎罗望淫笑道:「今日我就遂了你的心愿……」

  白雪莲双手被制,腰身又被孙天羽按住,双腿无法动作,只能挺起臀部,将女儿家最隐秘的羞处暴露在众人面前。那双大手在臀上肆无忌惮地拍打摸弄,突然插进臀缝,将密闭的臀肉掰得敞开。

  白雪莲神情冷淡,身体却一紧。

  阎罗望惊奇的「咦」了一声,脱口道:「这婊子的屁眼儿怎么这么大?」

  白雪莲脸上顿时一片血红。一个处子,临开苞时才知道自己的后庭早已被人玩大,不由得她不羞愧。薛霜灵受辱的场面在她眼前不断浮现,她趴在地上,男人们掰开她的屁股,把那根丑陋的器官插进她身体里面……

  「啊——」

  一个坚硬的物体狠狠地捣入体内。她还是第一次真切体会到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原来女人的身体竟是如此容易被侵犯,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竹柄便轻易捅入屁眼儿,撞在肠道深处。

  阎罗望悻悻地道:「松得跟你娘的裤带一样,还装烈女。」他手下没一只好鸟,白雪莲披枷带锁在牢里关了近三个月,若不想方设法地偷腥才是邪事,只是偷这么狠,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松成就样,还不如丹娘的后庭有趣呢。

  阎罗望拿住鬃刷一拧,白雪莲粉臀立刻张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菊肛。黑黄的竹柄深深插在雪白的屁股里,将屁眼儿撑成扁长形状。白雪莲只觉肠壁彷佛粘在硬物上,随着竹柄的转动被带得移位,直到紧紧缠住,无法松脱。

  阎罗望又转了半圈,然后向外一拔,只见竹柄带着一圈红肉从凹陷的屁眼儿里猛然翻出。白雪莲竭力收紧肛洞,但竹柄与肠壁紧紧缠在一起,巨大的力道,彷佛要将她的肛蕾连同肠道一并拽出体外。

  雪白的臀肉间,一朵鲜红的肉花由小到大,越绽越开,突然间倏忽一收,整个钻入臀内。沉闷的痛楚从腹腔深处迅速蔓延,白雪莲身子向前一倾,脸色变得发白。阎罗望这一捅丝毫没有顾及她后庭的娇嫩,力道之大,几乎捅穿了肠壁。

  阎罗望惊雷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雪莲!你勾结逆匪,妄图谋反!究竟招还是不招!」
  



               29 破体
  
  深山荒野栈,寂寂一孤灯。如豆的灯火下,那妇人不知已坐了多久,连唇上嫣红的胭脂也黯淡下来。

  灯花轻爆,那双眸子犹如流星划过的夜空,微微一闪,又归于寂静。良久,她从枕下拿出一只葫芦状的药瓶,轻轻握在手中,感受着瓷体的温凉。瓶里残留的药物,渐渐被体温暖热,散发出苦涩的香气。

  今夜,他终是不会来了。
  
     ***    ***    ***    ***
  
  「啪」的一声脆响,细微的血痕迅速渗出,在白润的臀肉上留下刀割般的伤痕。竹柄仍插在肛中,露出一截乱纷纷的鬃刷,犹如一个怪模怪样的把手,翘在雪白的圆臀间。

  卓天雄用的并不是鞭子,他拿起一根两尺长的竹竿,在手中一拧,半截竹竿就碎成一丛锋利的竹篾。他对行刑极有心得,竹篾下得又准又狠,每次落下都如同一丛带火的利刃,痛入骨髓,偏生又不打破肌肤,只在皮下造成瘀伤,使疼痛更加强烈。

  交错的血丝渐渐地连成一片,白雪莲咬住唇角,身子随着竹篾的起落不住震颤,白玉般的雪臀印满道道血痕,彷佛滴血般鲜红。

  平插在肛洞里的竹柄使她的臀肉张开,臀沟内敏感的细肉完全亮出,柔润得犹如一汪春水。竹篾扫过,那汪春水泛起涟漪,臀沟触电般收缩起来,撅在肛中的鬃刷上下抖动,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这婊子的屁眼儿真够浪的,这会儿还闲不住。」

  「是下边急吧,亮宝似的挺着小嫩屄,半天也没人插,白捕头一个女儿家,守了十八年的身子,能不急吗?」

  「阎大人,这逆匪凶顽得紧,硬是不招,大人您就把她就地正法了吧。」

  哄笑声中,阎罗望抓住白雪莲红肿的雪臀向上抬起,然后用力分开。

  白雪莲秘处原本并得极紧,在狱中被人狎玩多时后,已经分开一条细缝,此时被阎罗望一掰,立刻绽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蜜肉。

  阎罗望两指探进肉缝,将两片大阴唇撑开,露出内中水灵灵的小花瓣和密闭的嫩穴。他用指尖压住穴口,顶了顶,说道:「白雪莲,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招了,本官不但保你贞洁无损,而且以上宾待你。你若是不招……今夜它少不了要受些委屈,让我们兄弟受用一遍。」

  白雪莲一直在提聚真气,可丹田被孙天羽牢牢锁住,竟无隙可觅。混元气乃是罗霄派正宗玄功,孙天羽功力虽浅,籍此却制住了高他数倍的白雪莲。

  白雪莲久试无功,屡次强行提气之下,已受了内伤。闻言她索性放弃聚气,恚声道:「狗官!你处心积虑不就是贪图我们母女的身子,和你头上的纱帽,我不招便罢,若是招了,此生焉有出头之日!」

  「出头之日?你以为你不招会有出头之日?」阎罗望冷笑道:「你是罗霄弟子、刑部捕快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光着屁股等着挨肏的死贱囚!你不招也罢,说声我白雪莲求阎大人开苞,本官就勉为其难地干你一遭。」

  白雪莲怒极,「休想!」

  阎罗望嘿然一笑,举起竹篾朝白雪莲臀上打去。他手上分寸远不及卓天雄,竹篾抽下,那只雪臀立刻皮开肉绽,留下了数道血淋淋的伤口。更有几根竹篾断落,锐刺斜扎在皮肉中。

  阎罗望一连十几下抽过,直到那丛竹篾全部打断,才住了手。白雪莲圆臀被打得血球一般,臀沟臀肉鲜血淋漓,将大腿内侧染得鲜红。无数或粗或细的竹刺扎在臀肉上,将雪白的圆臀蹂躏得面目全非。

  阎罗望把毛巾摊在手里,捧住白雪莲的圆臀一阵揉搓。白雪莲娇躯剧颤,臀肉彷佛被万针攒刺般,没有半寸完好之处。她身上冒出一层冷汗,鬃刷像嵌在石中般,被肛洞死死夹住。

  等阎罗望松开手,那只圆臀恢复了最初的雪白,但刹那间无数星星点点的血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渗出,淹没了半露的细刺。眼看着一只优美无俦被折磨成这般惨状,在场的狱卒不仅没有一个心怀不忍,反而都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白逆,你究竟说还是不说?」

  回答阎罗望的只有一口唾沫。

  「还真有白孝儒的硬气。那老夫子的两腿都夹碎片,临死前才招的供。白姑娘,等失了身子,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阎罗望慢慢说着,突然厉喝道:「把他带出来!」

  两名狱卒如狼似虎地打开铁笼,把一直缩在笼角的英莲拽到浴盆边。看着姐姐屁股上的血迹,英莲吓得哭都不敢,只一劲儿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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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罗望一把扯掉了英莲的裤子,用一柄牛耳尖刀架在他还未发育的小鸡鸡下面,伤势欲割。

  「不!」白雪莲瞳孔一缩,失声叫道。

  「这可是你白家的独苗,你若不说,老子就一刀下去,让这个小兔崽子变太监,绝了你白家的想!」

  冰冷的刀刃使英莲的小鸡鸡越缩越小,忽然从白嫩的肉尖挤出几滴液体,哆哆嗦嗦掉在裤子上。

  ……

  「白姑娘,」孙天羽轻声道:「想开一些,今晚无论如何,你的身子都保不住了。何苦再连累英莲这孩子呢?」

  「白雪莲求阎大人开苞……」

  「记下来!」阎罗望一声断喝,「白雪莲在狱中勾引本官,实无逼奸情由,在场的都是人证!让白逆签字画押!」

  僵硬的手指落在纸上,留下刺目的指痕,落红般鲜艳。

  「再高一点,把贱屄亮出来……」

  怪笑声中,白雪莲一点一点挪动着臀部,摆出最便于进入的角度。忽然后庭一震,鬃刷脱体而出,收紧的屁眼儿彷佛被猛然拉开,翻出一团红肉。

  「咦?这婊子的屁眼儿这么干净?」阎罗望拽出竹柄,见上面除了一些湿黏的液体,没有丝毫污物,不禁有些意外。

  「这婊子好几天没吃东西,只喝了些清水,屁眼儿当然干净了。」

  「辟谷?」阎罗望心里打了个突,旋即又暗道:「管她练成了什么,终究是逃不出老子的手心!」

  「贱婊子,把屄再挺高点儿!」

  英莲已经回到笼子里,但裤子还未提上,那柄尖刀仍顶在他腹下。白雪莲慢慢抬起臀部,秘处忽然一热,被一个粗圆的物体紧紧顶住。

  它的直径比手指粗了许多,硬梆梆将密闭的肉缝挤得张开。白雪莲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木然面对它的进入。

  柔嫩的穴口被龟头挤得圆张,内部紧窄的花径一分一分容纳下龟头的直径。只前进了不到寸许,肉棒便停了下来,被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

  阎罗望一口气憋了半天,此时才吐了出来,「小婊子,屄还怪紧的。你可想清楚了,我他妈往里一捅,你就是想招也晚了。」

  白雪莲没有作声,她能清楚感觉到,那层韧膜正在龟头的重压下轻颤,脆弱得随时都会破裂。

  「老何!这贱货再不开口,你就把那小兔崽子阉了!」

  白雪莲木然道:「我若招了,他还能活么?」

  阎罗望哼了一声,腰身使力前挺。白雪莲两手攀住盆沿,圆臀犹如刻石般挺在半空。腹内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柔韧的薄膜已经崩到极限。就在白雪莲吐气的一刻,身体猛然僵住。

  她几乎能够听到体内传来的轻响,那层薄膜刹那间被击得粉碎。一股撕裂的痛楚从肉穴内扩散开来,顷刻间就压倒了臀上的伤痛。

  白雪莲痛得拧紧眉头,眼眶忽然一湿,终于还是滴下泪来。她无数次做过失身的噩梦,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屈辱。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也没有斥骂,她主动抬起屁股,让人轻易夺走了她的处子贞洁。

  龟头抽送数下,将撕裂的薄膜彻底捣碎。一股鲜红的血液从少女秘处淌出,顺着雪白的玉股蜿蜒而下。剧痛使肉穴不由自主地收紧,锁住龟头,阎罗望大笑道:「白捕头这嫩苞开起来好生过瘾!把腿张开些,让本官插插你屄里面!」

  白雪莲噙着泪水朝英莲看去。尖刀从弟弟腹下移开,何求国正瞪着眼,看着自己被人插屄开苞。英莲也是一样,只是他的眼中除了惊讶和迷惑,还有掩不住的恐惧。收回目光时,她看到薛霜灵远远的身影,薛霜灵淡淡转过眼去。她唇角一丝模模糊糊的笑意,看不出是嘲讽还是凄然。

  依靠鲜血的润滑,肉棒越进越深。阎罗望斜着身子向上顶去,被鲜血打湿的穴口猛然一颤,迸出股股血液。白雪莲两腿微分,被肉棒捅入的阴户血流如注。

  阎罗望掰着着她的臀肉,一边插弄,一边观赏那只嫩穴在自己肉棒下滴血的艳态。

  白雪莲挺起身子,处子的肉穴紧紧裹住阳具,任由它在里面冲撞肆虐。片刻后,她突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旁观的众人哄堂大笑,都以为她是性子太烈,急怒攻心才呕了血。

  孙天羽却是心下一凛,连忙在她胸腹要穴重重补了几下。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孙天羽微微一笑,白雪莲凄痛的眼神中却透出一丝绝望。

  肉棒一阵颤抖,少女肉穴内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阎罗望恋恋不舍地拔出阳具,掰着白雪莲的屁股笑道:「白捕头还真是个黄花闺女,这可便宜我老阎了。大伙都来看看。」

  狱卒们像是闻到血腥的苍蝇聚拢过来。那只刚被开苞的处子美穴仍在滴血,殷红的血迹顺着白玉般的大腿纵横流淌,最后在已经冷却的清水中一丝丝化开。

  秘闭的花瓣朝外分开,原本紧并的玉穴张开一个圆圆的入口,娇嫩的肉轻颤着,渐渐收缩合拢。过了片刻,一股浓白的精液混着鲜血滚落出来,淋淋漓漓滴在股间,使受创的玉户愈发凄艳。

  众人都在呆瞪时,孙天羽第一个开口,说的却是:「恭喜白捕头,如今做了妇人,就好跟我们兄弟风流快活了。」

  白雪莲早知这些禽兽不会就此罢休,薛霜灵元红新破,就被轮奸,何况众人对自己垂涎已久。只恨自己不能一死了之。

  只短短一夜,白雪莲冰清玉洁的身子就成为十几个男人的玩物。破体的痛苦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当最后一名狱卒射了精,看到她发红的眼睛,不由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提着裤子走了。

  这一夜白雪莲始终睁着眼睛,一共是十二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下体像是撕裂般,剧痛从穴口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扎满竹刺的臀肉上,血迹已经凝结,股间的落红却将盆内的清水染得绯红。

  她无法看到自己下体的惨状,但是想来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如果再多上一个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支撑下来,也许就会和薛霜灵一样,在这长时间的强暴中昏迷。

  「女人第一次免不了要受点儿苦,以后就好了。」孙天羽笑咪咪道。

  他是第三个,也是做得最久的一个。

  孙天羽对她的沉默不以为意,蹲下身子摊开一幅白布,把白布放在白雪莲股间,用力按住玉户。然后在她眼前展开。白布上清晰地勾勒出玉户的形状,那触目的腥红宛如一朵微绽的花苞,甚至能看到圆张的穴口和肿胀的花瓣。

  「这是你的。」孙天羽把白布翻过来,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犹如落梅,他笑了笑,「这是你娘的落红。」

  白雪莲目光一跳,那上面并不是阴户的痕迹,而是一个弯曲的弧形,中间一个圆孔血迹斑斑,看位置却是……

  孙天羽比划道:「是我给你娘后庭开苞时留的。瞧,你娘又小又紧的屁眼儿被我干得多大……你娘就不及你了,当时还哭了呢。」

  「畜牲!」

  孙天羽没有理会白雪莲低弱的骂声,笑道:「你娘一直惦记着你,我把这个拿回去,告诉她你已经开了苞,做了女人,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孙天羽把沾了母女俩鲜血的白布收入了怀中,然后将白雪莲送入铁笼,摸着她下腹说:「穴道再有两个时辰就能解开,你好生养养,以后用它的时候还多着呢。」

  赤裸的肌肤被冰凉的青石一激,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她看到薛霜灵被挑断脚筋的小腿从眼前拖过,接着眼前便黑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雪莲被一阵刺痛惊醒。下体彷佛被利刃劈开一般,腹下湿漉漉一片,不知是鲜血还是淌出的精液。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圆臀像被碎刀割过一般,剧痛连连。她吸了口气,想撑起身子,臀后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有人用针尖刺穿了臀肉。

  「别动,」身后传来薛霜灵的声音,「断在肉里就不好办了。」

  她坐在白雪莲身侧,小心地挑出竹刺,「你帮我擦过身子,我也帮你一次,算是扯平。」

  两人同囚一室,但是因为彼此心有芥蒂,极少交谈。若有,多半也是讽刺嘲弄。说完这几句,两人便沉默下来。

  薛霜灵手上功夫还在,但白雪莲臀上没有一块好肉,也不知扎了多少竹刺,饶是她手法灵巧,挑完也不禁额头见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说道:「剩了几根细的进到肉里了,有了针再拨吧。」

  昏迷中,白雪莲的身体仍在不时抽动,直到臀后传来刺痛的凉意,才勉强睁开眼睛。

  薛霜灵用清水擦洗着臀上的血迹,说道:「痛成这样子还能忍住,好硬的性子。」她朝对面瞥了一眼,「你那弟弟却像女孩儿,胆小得紧。」

  白雪莲身体像灌了铅般沉重,她吃力地拉过衣物,勉强遮住身体,「你是不是很开心?」

  「唔?」薛霜灵旋即笑了起来,「如果你每天都被人这样干上几次,我却是好端端的,你会不会嫉妒呢?」

  看着白雪莲紧紧地抿住嘴唇,薛霜灵嫣然一笑,「现在好了,你跟我一样脏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还会更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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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抚慰
  
  五月将尽,天气渐入酷暑。白孝儒谋反一案依律上报复核,等待会审定案。与此同时,白莲教在粤南连番失利,被官军逼得退入广西,声势愈来愈弱。

  外面尽自闹得天翻地覆,神仙岭却一如既往。县里守了几月,不见消息,便撤了兵卒,过往客商渐渐多了起来,关门多时的杏花村也开了业。

  刚进来的客人要了酒菜,便伸长脖子往后堂张望。见当垆待客的只是个羞得抬不起头来的二八少女,忍不住问道:「丹娘呢?」

  玉莲拧着手帕道:「我娘有事,出去了。」

  白孝儒死后并没有留下多少银钱,母女俩坐吃山空,还要打点狱卒,丹娘想来想去,只好依着孙天羽的主意,重开客栈。杏花村本是小店,平日里丹娘一个人勉强也能支应,只是今日正逢探狱,她早早便换了衣服,去了豺狼坡。

  进了门,一群狱卒已经等了多时。虽然来过数次,丹娘还是有些紧张。她瞥了一眼,没见到孙天羽的身影,心里不禁有些发慌,又暗暗松了口气。

  鲍横阴阳怪气地道:「丹娘,来看女儿了?」

  「哎。」丹娘低低应了一声。

  一群汉子上下打量着丹娘,戏谑的眼神彷佛是打量一只送上狼口的羊羔。

  鲍横淫笑道:「老规矩,让咱们先看看你。」

  丹娘立了一会儿,玉脸时红时白,最后慢慢放下篮子,低着头解开钮扣。她先脱去外衫,然后解开绣裙,褪去亵裤,一件件放在篮子里。等取下肚兜,那具丰腴的玉体便赤条条展露众人面前。

  那些淫猥的目光丹娘已经不再陌生,但她还是怕冷似的,情不自禁地抱住身体。

  「这回谁先来?」

  「哪个都好……」丹娘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这回让你来挑。想先尝尝哪根鸡巴?」美色当前,鲍横青白的面皮也透出一层红光。

  丹娘犹豫了一会儿,慢慢走到鲍横面前,跪下来小心拉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发硬的阳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丹娘险些作呕,她忍住恶心,张开柔美的红唇,含住龟头。

  刚舔了两下,丹娘脸色突然一白,扭过头一阵干呕。鲍横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臭婊子!作死啊!」

  丹娘秀发披散开来,她一手掩住喉头,转过脸,眼角已沁出泪花。她不作声地扶好阳具,垂首含在口中,吞吐起来。

  鲍横眯着眼,享受着丹娘唇舌的温软滑腻,「这婊子,小嘴还真甜……」

  话音未落,丹娘喉头一动,又伏地呕吐起来。这次她脸色煞白,拧着眉头,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鲍横抱着丹娘的屁股一掀,让她撅起屁股,便从后面插了进去。

  丹娘蜜穴还未沁出花露,分外紧涩,鲍横靠着口水的润滑硬生生插入半截,一边擎开丹娘肥美的圆臀,拚命往里使力。丹娘一边呕吐,一边痛得叫出声来,哀求道:「鲍爷……哦……求您……哦……轻着些……」

  鲍横抱着丹娘的屁股,像打木楔一样,一墩一墩往里猛插,直到整根肉棒都楔入穴内。他掰开了丹娘丰满的臀肉,淫笑着招呼众人道:「瞧瞧,小屄都撑圆了。」

  狱卒们挤过来,只见一团雪肉间,妇人娇美的蜜穴被满满撑开,只剩一圈红肉箍在肉棒上,淫艳之极。看门的郭五笑道:「丹娘下面都饿了两天了,怪不得咬住鲍二哥的鸡巴就不松口了。」

  董超道:「这婊子怎么还吐呢?不是吸住尿了吧?」

  「没什么啊?尽吐些清水……」

  「管她呢,」鲍横拍了拍丹娘的屁股,「只要这东西好使就成。」

  只一盏茶工夫,鲍横就射了精。丹娘呕吐渐止,等阳具离开身体,她伏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除了鲍横,在场还有四个人,若待弄完,也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郭五嫌地上太硬,把丹娘扯到夹道边一张床上,顺手推倒便压了上去。丹娘肉穴被插了一会儿,里面又射了精,抽送时滑畅了许多。她雪白的双腿架在狱卒肩头,待郭五插得入巷,柔声问道:「郭爷,奴家今天能见着雪莲吗?」

  郭五一边干着她的蜜穴,一边道:「不是说了嘛,让你三天来一趟,等消息吗?案子还没定,不能见!」

  「郭爷,雪莲……这几日还好吗?」

  「好着呢!」

  肉棒在体内插动的力道突然大了起来。丹娘屏息捱了片刻,等它泄了精才道:「雪莲性子倔,郭爷,您多担待些。」

  郭五捏着丹娘的乳房笑道:「你那女儿,要有你一半的乖巧就好了。」

  丹娘嘴唇抖了几下,慢慢垂下眼睛。

  月光下,山路彷佛洒了一层银霜。孙天羽背着丹娘,步子又快又稳。丹娘软软靠在他脖颈上,脸色苍白如纸。

  拐过山弯,豺狼坡被峰峦挡在身后,山路平坦起来。孙天羽放慢了脚步,将那具柔软的身子往肩上送了送。

  丹娘低声道:「你不怕别人笑话么?」

  「嗯?」

  纤柔的声音轻得像风一样,「他们都把我当婊子,你还待我这样……不怕别人笑话么……」

  孙天羽道:「阎大人去了山下,不用在这里过夜,还是回去的好。玉莲一个人在家,你也放心不下。」

  阎罗望给丹娘定了规矩,让她三日来狱里一趟,说是等着探监,其实是让她拿身子慰劳一班狱卒,有时夜间还让她侍寝。

  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余里,她早起出门,到了狱中已是中午,连饭也没吃,便一直让鲍横等人调笑取乐,直到天黑。孙天羽去的时候,丹娘被五个大男人连奸带玩,累得几近虚脱。他不顾众人嘲弄的目光,帮丹娘披上衣裙,背着她离开了大狱。

  一串温热的液体滴在颈中,丹娘低泣道:「我恨不得去死了………我不想活了………」
  
     ***    ***    ***    ***
  
  白雪莲浓密的秀发被一名狱卒挽在手里,精致的玉脸贴在他腹下。一根粗壮的阳具在她唇间进出,沾满唾液的棒身彷佛一截铁器,散发出黑亮的光泽。

  片刻后,那名狱卒挺起腰,抱住白雪莲的螓首,一耸一耸地射起精来。狱卒拔出阳具,在少女娇美的粉颊上擦拭着。

  白雪莲双手被铁链锁住,吊在身后,两腿斜分,脚踝被地上两只铁环扣住。铁链与铁环并非垂直,前后错了一个身子长短。白雪莲只能玉体横陈,像趴在一个无形的圆台上一样,悬在半空。

  肉棒虽然拔出,白雪莲樱唇仍然圆张,浊白的浓精混着唾液从齿间溢出,渐渐漫过红唇,顺着小巧的玉颌滴落下来。玩过白雪莲的前阴后庭,为了享用她的小嘴,狱卒们想尽了办法,最后用了一个小玩意儿——开口笑。

  开口笑说来很简单,就是一个圆形的双层铁撑,前面分开两寸有余,中间凹陷,放在口里正好撑开牙关,两端带有卡销,在脑后扣紧。一旦带上,犯人只能张着嘴,状如开口欢笑。

  这刑具原本是防止罪犯咬舌自尽,或是绝食时往里填塞食物,到了这些狱卒手里,却成了行淫的器具。他们直把白雪莲的小嘴当成了射精的肉洞,连日来白雪莲未沾一粒榖米,精液却不知吃了多少,口鼻间尽是阳精浓重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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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名狱卒走后,何求国扣紧牢门,走过来拿住白雪莲充满弹性的美乳,一边把玩,一边淫笑道:「小婊子,摇摇屁股,老何就把你放下来。」

  白雪莲已经吊了整整一日,她身子前倾,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坠在手腕上,两臂痛得彷佛要断裂开来。

  「屄都干了,还硬撑呢?」何求国嘲弄道,揪着白雪莲红嫩的乳头使劲地下拽,将两只白桃般的美乳拉成稚状,然后一拳打在白雪莲腹上。

  白雪莲腰肢猛然弓起,接着喉头一阵响动,吐出一股稀释了的精液。她的小腹柔软而又光滑,拳头打在水嫩的玉体上,辟啪作响。何求国手上颇有些力气,白雪莲练的是内家功夫,没有外家硬功护体,只能勉强护住丹田要害,任他拿自己的小腹当沙包练拳。

  何求国正打得兴起,背后有人说道:「别打我姐……」

  「嘿!你这个卖屁眼儿的小兔崽子。」

  何求国打开铁笼,拉住英莲劈头盖脸一通狠打,最后一脚把他踢到墙角。白雪莲听得真切,但牙关被铁器撑开,无法说话。弟弟在狱里一直噤若寒蝉,倒没有吃太多苦头,这会儿听着他的痛叫,白雪莲心里又痛又急,将铁链拉得铮铮作响。

  何求国出了一身汗,脱掉褂子在脸上抹着,一边捡起根竹竿,走到白雪莲身后,对准屁眼儿捅了进去。白雪莲菊肛被人干得发肿,红亮亮向外鼓起。竹节一节节穿入肛洞,一股白糊糊的黏液从菊洞溢出,顺着竿身直流下来。

  何求国一口气捅入一尺多长,然后向左一扳,雪臀顺势滑了过来。他握着竹竿左右乱摆,那只白美的圆臀就如穿在竹竿上的一团雪球般,忽左忽右。

  白雪莲一直弯着腰,臀部向后抬起,破体时被竹篾打出的都皮外伤,此时已好了大半,依旧是粉嫩嫩一只雪臀。此时被竹竿插着,不停滴着精液,就像一只流汁的水蜜桃。臀缝里红肿的屁眼儿被搅得肛蕾外翻,几乎能看蠕动的肠壁。

  深入体内的竹竿像要刺穿肠壁一般,在肠道里凶狠地搅动着。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红唇不时收紧。

  一脸麻子的大汉笑道:「小婊子,屁股扭得挺浪嘛。今晚就这么吊上一夜,看你还硬撑……薛婊子!」

  薛霜灵慢慢爬了起来。

  「趴到白婊子屁股上,把你们两个的骚屄凑一块儿!」

  白雪莲自己吊着已经辛苦万分,再加上薛霜灵,甚至何求国大半的体重,只怕连一刻钟也支持不了。

  「何爷,」薛霜灵偎依过来,「奴家的脚使不上力气,只好爬着,何爷从后面干奴家好不好?」

  这几日狱卒们都在奸淫白雪莲,弄得她满身精液,薛霜灵身上倒还干净,此时又作出媚态,逗得何求国眉开眼笑。

  薛霜灵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到笼外,她颈上拴着链子,爬动时屁股一扭一扭,妖媚多姿。待她撅起粉臀,主动凑过来,何求国放开白雪莲,就扑了上去。
  
     ***    ***    ***    ***
  
  从县里回来,阎罗望立刻叫来几个心腹,在室内密议。他掏出一封文书,拍在桌上,一言不发,脸色黑得彷佛铅块。

  刘辩机拿起来一看,手不禁抖了一下。那是大理寺的公函。接到刑部递来的卷宗后,审阅之下提出了几个疑点,虽然无关紧要,态度却极明显——这是白孝儒附逆谋反一案审理三个月来,官府中唯一一个严谨以待的衙门。

  刘辩机一手拿着茶壶,慢慢饮着,半晌没有开口。卓天雄看完,不以为然地说道:「回文解释一番,有何难处?」

  刘辩机摇了摇头,「解释容易,收尾难收。这桩案子府、省、刑部一路送将上去,诸官长尽自重视,却无人深究,都是想分一杯羹,冀此捞取功名。」

  阎罗望冷哼一声,「本官一心为公,再多人争抢功劳,也自不惮。」

  「正是大人这话。」刘辩机道:「争功的越多,这案子坐得越实,越不容易翻案,如今刑部已然无妨,但大理寺六百里加急递来文书……」

  孙天羽道:「刑部已经勘定的案子,大理寺、都察院不过走走过场,为何这般认真?」

  「八成就是何清河那个老匹夫!」阎罗望满脸煞气,腮帮的肌肉突突乱跳。

  「竟会是他?这么巧?」何清河名声在外,孙天羽也听说过,怎么偏偏就是他经了手呢。

  「说巧也不巧。白莲教逆匪是当今的第一要政,此案涉及四省,又是第一要案。大理寺跟六部一般,多半是尸餐素位,管事的只有一个何清河,这案子报上去,他焉能不问?」

  刘辩机叹了口气,「只是问问也就罢了,吴大彪都没看出的疑点却被他问了出来,这般认真……风头不妙啊。」

  「刘爷是说,他们要提解人犯?」

  「人犯提解京师自然是少不了的,」刘辩机愁的就是这桩,「白雪莲一直不招,到了京师再翻过案来……」

  阎罗望来回踱着步子,他一介小吏,能将这桩大案玩弄于掌股之上,还了托了当今天子的洪福。

  皇上二十余年不见外臣,不问政事,朝廷上下也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是自己份内的事也是能推则推,才给了他可趁之机。

  认真的若是别人倒也罢了,朝廷官、吏本是两途,六部的主官尽自是科甲出身,手下办事的都是胥吏。政务到了胥吏手里,铨选可疾可迟,处分可轻可重,财赋可侵可化,工程可增可减,人命可出可入,讼狱可大可小。一切文书薄籍,讼案往来都是胥吏经手,只要打点周到,也不怕一个空心长官认真。

  但何清河做了几十年大理寺丞,老于刑名,虽是科甲出身,却比一般胥吏还精明十倍,被他嗅到异味,这团包火的纸只怕是保不住了。

  刘辩机说道:「于今无非三计,上计是让白雪莲尽早招供认罪,只要录了口供,即使到堂上翻案,有薛犯的证词在手,她也难逃法网。如此便是上上策。」

  「中策是混水摸鱼,使一个拖字诀,设法回旋推诿,不把案犯提解京师,以待其变。本狱截获的那封密信,如同斩断了白莲教的左膀右臂,有封公公坐镇,扑灭逆匪指日可待。到那时单是审理白莲教的首脑,三司还忙不过来,何况区区一个白雪莲。」

  「还有一策,」刘辩机迟疑了一会儿,往前倾了倾身子,「若是上峰催促急迫,白雪莲又不肯招供,干脆做了她,以绝后患。只是如此一来,本案两名要犯先后死于狱中,只怕阎大人难辞其咎。若是有人从中做梗,天大的功劳也化为乌有,甚或会有过。这绝户之计两败俱伤,是为下下策。」

  阎罗望重重坐在椅中,半晌没有开口。最后一计壮士断腕,抛了唾手可得的功名,铤而走险,他如何舍得?

  「双管齐下!」阎罗望盘算良久,最后道:「官府这边由刘夫子设法周旋,拖延提解。至于白雪莲那贱人,白花花的身子咱们也玩过了。老卓,天羽,你们拿出手段!就是剥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也要让她招供!」

  众人齐声应诺,心里却各自打鼓。何清河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白雪莲更是棘手,她心志坚毅,又有一身功夫,若是拚死熬刑,只怕真要使出下下策了。

  不过白雪莲终究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美貌少女,对她刑讯逼供,可比对付白孝儒那老家伙有趣多了。卓天雄两手交握,把指骨捏得格格脆响,嘴角扯出一个森冷的笑容。
  


               31 求娶
  
  众人散后,孙天羽径直来到杏花村。天色已晚,店里还坐了位客人,正偏着头上下打量玉莲,见他穿了官差服色大步进来,忙收了眼。

  孙天羽横了那人一眼,问玉莲,「你娘呢?」

  玉莲被那人盯得面红耳赤,见着孙天羽才松了口气,但对他的问话,她却拨着算盘珠子,没有回答。

  孙天羽没再多问,熟门熟路穿过厅堂来到后院。果然丹娘正在厨下忙碌,连有人进来也未留意。孙天羽也不作声,负了手立在丹娘身后,静静看着。

  灶下柴火毕毕剥剥烧得正旺,丹娘系了条围裙,秀发松松挽了个髻,襟领散开,露出一截雪白的粉颈。一缕发丝被香汗湿得透了,纤柔地贴在颈后。连日来的淫辱,非但没有憔损这具肉体的光泽,反而使她愈发熟艳,漾出浓浓的风情。

  火光掩映下,白嫩的肌肤透出一抹娇艳的绯红,被热气一蒸,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透体而出。注视着她素手持羹的背影,孙天羽心头一片宁静。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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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羹勺,丹娘忽然弯下腰,掩住口,喉头一阵响动。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回过脸色,松开手,细细喘着气。

  孙天羽悄悄离开厨房,回到店内,只听那客人说道:「开门做生意,怎么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真没有,挤挤也行啊。」

  店里原本有两间客房,但白孝儒一死,只剩下母女俩,连个支应门面的男人都没有,怎么敢留客人住宿?但客人说要住店,也不好硬往外推,正为难之际,见孙天羽过来,玉莲忙投来求援的目光。

  那客人挤眉弄眼说得高兴,见到孙天羽又换了口气,「这会儿天也黑了,荒山野岭的,几十里都没个人家。您随便找个地方,我住一宿,明儿一早就走。」

  「要住店啊……」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说道:「西边不是有客房吗?玉莲,你去收拾一下。出门在外不容易,谁随身带着房子呢?」

  「这位官爷说得在理。」那客人嘴上奉承,心里却在嘀咕,试探着问道:「官爷,您贵姓?」

  孙天羽拱了拱手,「孙。」

  「白掌柜是您……」

  「白掌柜三月间得了病,故世了。留了这间客栈,我帮忙来照应。」

  那客人哦哦应着,心道:「我说呢,原来丹娘新做了寡妇,你手脚可够快的……」

  那客人留了心思,待客栈关门也不见那官差离开,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想到丹娘白生生的身子,不由得心头火热,半夜悄悄溜到东厢门前,扒着门缝上往里张望。

  已经过了二更,房里仍亮着灯烛。依稀能看到半个精壮的背影正伏在床边,挺着腰使力拱动。在他肩头,翘着一截雪白的小腿。随着汉子的挺动,那只白嫩嫩的三寸金莲在他肩后,玉钩般荡来荡去。

  那客人心急火燎也看不真切,恨不得把眼珠子挤进门缝。忽然那汉子往旁挪了挪,分开腿,只见他胯下白光一闪,露出一只白腻如脂的雪臀。

  那妇人双腿抬起,腰肢架在床沿,整只屁股无遮无掩地袒露出来。她臀部曲线极圆,臀肉丰满白皙,犹如一团充满弹性的油脂,滑腻无比。中间妙处却被一根粗长的肉棒插得满满的,只能看到一圈红肉随着肉棒的捅弄翻进翻出。

  那汉子动作极猛,一连数十记都是尽根而入。直插得那妇人穴口淫水四溢,犹如开闸的泉水四处乱流,不多时那只肥美的大屁股就被淫液湿透,散发着湿淋淋的水光。而那根阳具仍在穴内狂抽猛送,挤榨出更多的蜜汁,彷佛要将那妇人水嫩的身子榨干。

  丹娘咬着被角,螓首扬起,竭力压下喉中的淫叫。孙天羽与她欢好时喜欢点着灯烛,一边交合,一边观赏她的身子。若是往日也就罢了,但今晚店里宿着客人,发出声响惊动了客人,万一被人瞧见,杏花村就声名狼藉了。

  「剥开!」

  丹娘被干得神思迷离,仍依言伸手剥开玉户。

  孙天羽狠插几下,起身握住她的脚踝。

  门外的客人眼珠子险些瞪出来。那根肉棒向外一拔,粗长的棒身滑出穴口,龟头下露出一只鲜嫩的蜜穴。充血的蜜肉向外鼓起,花唇被剥得敞开,彷佛一朵怒绽的鲜花,红艳艳的花唇不住轻颤,滴着清亮的淫液。穴口被插得圆张,里面蠕动的蜜肉娇滴滴闪着水光。

  那汉子握着妇人的两腿朝两边分开,将她隐秘的羞处完全暴露出来,然后对准敞露的蜜穴喷射起来。浓白的精液直直落入穴口,溅在蠕动的蜜肉上。炽热的温度使妇人哆嗦起来,红嫩的蜜穴一翕一张,彷佛一张柔美的小嘴将浓白的精液纳入穴内。

  「摸的泄出来!」

  那妇人娇羞地侧过脸,乖乖抬起纤指,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探入花唇,玉指在蜜肉间揉搓起来。她白美的双腿被那汉子拉得张开,下腹的秘境一览无余。那客人眼尖,看见她玉阜光溜溜没有半根毛发,却盖章似的印着一个扁戳,却是「淫妇」二字。

  再往下看,那只娇美的玉户在细白的纤指下不住变形,花瓣似的媚肉水灵灵翻来滚去,红腻的穴口夹着的一缕白浊的浓精,越滴越长,淫艳之极。

  那妇人情动如火,死死咬着被角,白光光的大屁股扭来扭去。忽然她两腿绷紧,穴口向外一鼓猛然张开,接着一股温热的体液飞溅而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远远洒在地上。

  孙天羽拎着丹娘的双腿,看着她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掰开蜜穴在他面前泄身的娇态,等她颤抖渐止,曲膝将龟头放入丹娘体内,握着阳具在她柔腻的肉穴搅弄起来。

  丹娘娇喘道:「好哥哥,还要玩吗……」

  孙天羽笑道:「杏儿的屄这会儿又湿又滑,水唧唧好玩得很。你瞧,它软得能跟着哥哥的鸡巴转圈儿呢……」

  果然那只柔腻的美穴彷佛黏在龟头上一般,随着肉棒的搅弄在股间滑动。那客人一只眼睛瞪得贼大,裤裆里湿漉漉不知射了多少次。
  
     ***    ***    ***    ***
  
  天色渐亮,白玉莲起身将桌椅擦净,然后取了水洒扫干净,这才打开店门。留宿的客人背着行囊出来,一路打着呵欠,眼圈发黑,倒像是一宿没睡。更奇怪的是昨夜还好端端的,这会儿一只眼大一只眼小,大的那只布满血丝,像是掉在地上摔过又拣起来。

  玉莲没敢多问,算了账一共是二百文。那客人掏出钱放在玉莲手中,玉莲「啊」的惊叫一声,却是被他趁机在手上捻了一把。

  听到声音,丹娘和孙天羽都醒过来,只听那客人说道:「好嫩的手……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不是一样嫩……」

  「呯」的一声,似乎摔碎了一只茶壶,接着又踢翻了只凳子。过了一会儿,那人又嚷了起来,这次却是在店外。

  「什么杏花村,卖花儿的窑子!刚死了男人就找上了姘头,关起门来做的好事!不要脸的骚货!掰着屄抠得尿了身子,还让人拿鸡巴捅……」

  骂声渐渐远去,玉莲早已上了楼,呯的关上门。客栈静得针落可闻。

  丹娘脸色灰白,身子僵硬,嘴唇不住颤抖。她跟孙天羽的事早已不是秘密,但被人叫嚷出来又是另外一桩。有些事宁被人知,不被人说,揭穿了就如同赤身裸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份震惊和羞耻,甚至比被狱卒们轮奸更甚。

  孙天羽从背后搂住她的香肩,低低叫了声,「杏儿。」

  「……我还有什么脸去见玉莲……」丹娘捂着脸喃喃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别多想了。」孙天羽对她的羞忿浑不在意,低笑道:「杏儿昨晚流了好多水。」

  孙天羽抚摸着丹娘圆润的丰臀,手指探入臀沟,朝她腿根摸去。丹娘心头又急又痛,全无心情,但被他指尖挑逗几下,秘处情不自禁地湿了。

  孙天羽翻身压在丹娘背上,阳具往臀下一探,笔直捅入她体内。他坚硬而有力的冲撞,使丹娘僵硬的身子渐渐软化下来。晨曦下,她眉宇间那缕惊怕却久久未能化开。

  丹娘伏在榻上,闭上了眼睛,在羞愧与欢愉之间摇摆。忽然一阵反胃毫无征兆地涌来,她连忙起身,却被孙天羽牢牢压住,只好侧过脸,伏在床边,一边被干,一边呕吐起来。与以前一样,她吐出的只有清水。

  孙天羽挺弄着慢慢说道:「你月事一直没来吧。」

  蜜穴像受痛般抽搐了一下。

  「什么日子怀的?」

  丹娘摇了摇头。

  「是我的吗?」

  丹娘没有回答。

  孙天羽加快了速度,直到在丹娘体内射了精才道:「你月事停得早,不会是那些王八蛋的,也不是阎罗望——」孙天羽算了算,「跟你丈夫最后一次同房是什么时候?」

  「他身子不好,有半年没和我同房了。」

  「那就是我的了?」

  「是。天羽哥,是你的孩子。」

  「真委屈它了。」孙天羽搂住丹娘,笑吟吟看着她的眼睛,半晌又问道:「真不是白孝儒的吗?」

  丹娘避开眼睛,没有作声。

  「不说它了。」孙天羽托起丹娘的下巴,在她唇角一吻,正容道:「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

  「你要娶玉莲!」丹娘瞪大眼睛。他的阳具还插在自己体内,肚子里又有了他的孩子,他却说要娶自己女儿为妻。

  「我是为你们母女着想。杏花村开门这几天你也看到了,店里没个男人,连住宿的客人都不敢留。就算关了店,也要有个男人支应,才像个家。」

  「可是……」

  孙天羽道:「丹娘,你知道的,我本是想娶你……你还愿意嫁我吗……」

  「不,」丹娘声音空荡荡的,「我嫁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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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不在乎呢?」

  丹娘缓缓摇了摇头,「你的上司,和你一块儿当差的,都占过我的身子。身子脏成这样,还怎么能嫁你呢?就算杏儿厚着脸皮嫁你,往后怎么过呢?」她摸着孙天羽的腮须,凄然一笑:「娶了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天羽哥会被人看扁的。」

  她说的都是实情,隔三差五要到狱里一趟,让狱卒们轮流奸弄,就是孙天羽真心想娶,她也没脸再嫁。失了身,她才知道贞洁有多珍贵,那是女人的命。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道:「我娶玉莲,不是变了心而是没有更好的法子……你知道,遭了这桩大祸,往后你们不是收入教坊,就是要被官卖。都是要做婊子的。」

  「我知道。我已经是了。」

  「玉莲呢?你想过她吗?」

  丹娘身子一抖。

  「玉莲羞怯怯一个女儿家,到那种肮脏的地方,只怕一天都待不得。我想来想去,倒是有个救她的法子——趁着案子没结,我先娶了她。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成了我孙家的人,说不定就能躲过这一劫。」

  「真的吗?」丹娘半信半疑。

  「女儿一旦出嫁,就以夫家为主,到娘家也算是客人。我在官府这边周旋回护,有五成把握救她出来。」

  丹娘美目闪动,覆巢之下,能保住女儿一人清白,已是意外之喜。

  「只是……」丹娘又犹豫起来,孙天羽在她房里留宿,玉莲也是知道的,做娘的拿自己姘头给女儿提亲,她可怎么开口?

  孙天羽看出她的担心,「玉莲今年十六了吧,她一个女儿家知道什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要不嫁了我,当我孙家的媳妇,要不就等着官卖了做婊子,千人骑万人压。跟她说明白了,不愁她不依。」

  丹娘咬住朱唇,过了半晌,轻声道:「那……我肚里的孩子怎么办……」

  「是我的,我当然要。」孙天羽道:「我知道你怕人笑话,但已经有了……趁着如今还看不出来,我先跟玉莲成亲,你悄悄把孩子生下来,有人问就说是玉莲的。玉莲跟了我,纵然不依也得依了。只你、我、她三个人知道,一床大被混盖了遮掩过去,旁人哪知道许多?」

  事到如今,丹娘先是「不依也得依了」,她思量多时,终于道:「我去跟玉莲说,答不答应还要看她了。」

  孙天羽笑道:「你当娘的亲自作媒,她怎么会不依呢?不过你要快着些,这案子审得正紧,等定了案,再嫁就来不及了。那些人你也见过,若是收了监,她清白难保不说,只怕……」

  「我明白。」丹娘唇角轻颤着,低声道:「你放心,总不会让外人落了便宜的。」
  
     ***    ***    ***    ***
  
  刘辩机写好了回文,让人叫来英莲,搂着他的小屁股舞弄一番。英莲年小体弱,撅着屁股让好叔叔肏完,已经精疲力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刘辩机在他身上摩挲多时,见英莲睡得沉了,悄悄取出一份拟好的案卷,在上面捺了指印。

  报给大理寺的回文翔实之极。先是白逆孝儒抛开祖产,举家迁入神仙岭,在人迹罕至的深山开了一家客栈,此举大有异处。监狱本属广东宁远县,年前迁入豺狼坡,与杏花村相距甚近,发现经常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客栈往来,行踪诡密。狱吏阎罗望勤于王事,当即命人换便服在店里暗中监看。

  二月十二日夜,白孝儒之女白雪莲突然回到神仙岭,随身带有兵刃等违禁物品,与薛犯霜灵在客栈密议良久。其间与奉命监看的狱卒何求国等人冲突。薛犯连夜潜逃,被狱方捕获。

  阎罗望指挥若定,处置周密,先后拿获白雪莲、白孝儒,薛霜灵等人,俱收入狱中,此案主犯无一走脱。白孝儒身有沉痾,招供后便一病不起。薛犯对白孝儒勾结白莲逆匪,图谋不规等诸事供认不讳。唯有白雪莲依仗捕快身份,不肯伏罪。

  所获密信经由诸省缉拿嫌犯,验证无误,确系白莲教密件。目前案情已报宁远县、潮州府、广东岭南道提刑按察司,并及刑部,诸长官都有钧令,命狱方细加勘察。刑部已革去白雪莲捕快身份,着令严加审讯。文末没有提何将嫌犯押解京师,却说豺狼坡地处深山,匪患甚重,狱方严加戒备,防范逆匪劫狱。

  卷后附有薛霜灵、白孝儒的供词,指印、画押一应俱全。还有白孝儒之子白英莲的口录,隐约提到薛犯似乎来过杏花村几次,并且亲眼目睹了薛犯与乃姐言谈甚欢。

  刘辩机放下笔,慢悠悠吹干墨迹,回头看见英莲圆翘的小屁股,胯下忍不住又硬了起来。这案子终有结案的时候,到时这小倌不知会如何处置,若是一刀砍了,未免可惜。但这事他刘辩机也做不了主,眼下受用一日是一日罢了。

  「莲莲……」刘辩机俯身把英莲抱在怀里,一手朝他臀下摸去。
  



               32 怀柔
  
  到了六月,神仙岭已是暑日炎炎。滚烫的热风拂过密林,满山的蝉鸣鼓噪,让山林显得愈发寂静。过往的客商都避开了中午最热的时候,黎明走路,天不过午就宿了下来。杏花村倒比往日多了些客人。

  岔开大路,一条小径蜿蜒深入群山。豺狼坡光秃秃一道石梁,寸草皆无,烈日下一堆乱石明晃晃晒得烫脚,似乎水泼在上面都会吱吱作响。

  山坡下一片松林,倒是浓荫蔽日,只是林中偶然传来的惨叫,让人听来不由一阵心悸。

  一进大狱,阴森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越往里光线越是阴暗,位于大狱最深处的地牢内,更是阴气逼人,即使盛夏也寒意四起。

  地牢两侧点着松明火把,正中,放着一个扁扁的木台,一个少女仰面躺在上面,娇美的玉体沾满污渍,犹如一粒蒙尘的明珠。那张木台齐膝高,长短只能容纳半个身子,一端呈三角形。白雪莲双臂交迭锁在台下,螓首低悬,秀发拖在地上。她仍带着「开口笑」,这种姿态使她下巴翘起,口腔与喉咙成一条直线,经常有人趴在台上,把龟头捅在她喉咙里往里射精。

  白雪莲凸凹玲珑的粉躯赤条条摆在台上,坚挺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小腹平坦如镜。她双腿也被弯曲过来,小腿勾在台下,与两臂锁在一起。光润的大腿夹在三角形两个边上,向下斜分,膝盖顶着地面,两腿间羞涩的玉户向上挺起,敞露在众人面前。

  这些日子薛霜灵曾遭遇过的一切,都在白雪莲身上一一重演,狱卒们不分昼夜地在她身上奸淫辱虐,只是薛霜灵逆来顺受,从不做无谓的挣扎,白雪莲却必须手脚都牢牢锁住。

  她四肢反绑,仰身躺在台上,两腿张开,腹下白嫩的玉阜高高鼓起,被那些男人撞得发红。原本柔美的玉户像被巨掌揉弄过般摊开,在雪白的身体下绽开一片红艳。浓郁的精液气息和男人们野兽般的体味,从少女体内散发出来,使她的身体看上去像是男人们用过的便器。

  沿着小腹向上,洁白的肌肤沾满干涸的精斑,两只乳房依然饱满圆润,乳尖嫣红的蓓蕾却被揪得肿胀,粉红的乳晕上还留着一排扭曲的牙印。白雪莲光滑的玉颈上印着手指的瘀痕,卓天雄喜欢一边卡着她的喉咙,一边与她交合,在她快要窒息之际,把精液射在她体内。

  白雪莲的下体正对着地牢的入口,任谁进来第一眼都会先看到她备受蹂躏的蜜穴,和她臀下一大片精液。阎罗望皱起眉头,他这几日忙着上下打点,连到口的美肉也顾不上细嚼,没想到这群汉子这么粗鲁,好端端一个武林女子被他们弄得连窑子里的婊子都不如。

  阎罗望屏退众人,连薛霜灵和英莲也一并带走,地牢只剩下白雪莲一人,这才扣了门,撩起袍角坐在椅中。

  「白姑娘,」他斟酌着说道:「不瞒你说,我阎某是海贼出身,做事讲究斩尽杀绝。碰上我,是你前世欠我阎某的。这桩案子你也知道根底,到了现在这步田地,已经是骑虎难下,就是我想改口,也改不过来。」

  「阎某这些日来四处禀报案情,多少人见到白孝儒的名字梦里都会笑醒。为何?就因为这案子是平叛第一功!单是那封信,少说也送了上百人的功名!经手之人,谁不想从中分一杯羹?府里、省里、刑部各司,多少人指望着这桩案子升官发财。你想把案子翻过来,要对的不是我阎罗望一个,而是大明上下几百号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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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罗望放缓声音,「你有冤无冤,你我心知肚明,我阎罗望虽然也想升官发财,但这次阎某图的只是个平安。说来你可能不信,阎某步步紧逼,其实只是护身之途。白姑娘,你背后罗霄派和刑部两座靠山太硬,我若不能将一举你置于死地——你脱了身会不会放过我阎某呢?」

  「白姑娘看阎某形容粗鄙,恐怕不知道我也读过圣贤之书,阎某手段虽然卑污,比起官场里的诸位大人,恐怕还要干净着些。白姑娘丰姿若神,异地相逢,阎某只有仰慕的份儿。谁知机缘凑巧,让你落在了我阎某手中,不但占了你的身子,还拿住了你的性命……这只能说是命中注定的天数。」

  望着白雪莲清亮的眸子,阎罗望缓缓道:「你若想听劝诫,我劝你还是认命了事。神仙岭天高皇帝远,阎某虽是不入流的微末小吏,但在这豺狼坡却是一人独大。此间若是阎王殿,阎某就是阎罗王,你一家生死都在我一念之中!」

  「话到此处,阎某已经是推心置腹了,不妨说明白,你若认命伏罪,阎某虽不敢说保你一世平安,但在这大狱中,你尽可从容自在。到了那日再给你一个痛快……」他看着白雪莲淫迹斑斑的身体,道:「也不必受了这些委屈。」

  「白姑娘,你可想清楚了。」

  口中的铁撑使白雪莲看上去像是开口欢笑,但她目中的恨意却清晰无比。阎罗望不再多说,起身拂袖而去。
  
     ***    ***    ***    ***
  
  有人用一幅白绫遮住白雪莲的身体,接着耳边响起嘈杂的脚步声。等掀开白布,地牢已经整饰一新,铁笼被帷幕遮住,里面的败草破絮都已经打扫干净,换上了一张崭新的牙床。大红的锦被上绣了一对戏水鸳鸯,雪白的被头散发着淡淡的茉莉香气。

  床边摆了一张小小的妆台,上面放着一只菱花镜,镜旁一套新衣迭得整整齐齐。墙角换了只红漆描金的马桶,手纸也换了苏州出的细棉纸。原本烟熏火燎的松明火把,换成了一对儿臂粗的红烛,明亮的光线下,地牢的阴森一扫而空,斗然看来新红满目,竟有几分喜气。只是红纱粉帐后时隐时现的铁栅,还在提醒她这是监狱。

  孙天羽制住她的丹田,然后取下开口笑,松开她的手脚,然后退了出去。

  「光铛」一声铁罩锁住,地牢彷佛与世隔绝般寂静下来,只剩白雪莲一人待在这粉饰如新的地牢里。犹如一梦。她揭开了白绫一角,身上依然沾满了斑斑污渍。

  身上的酸痛和肿胀彷佛融化般,在水中丝丝缕缕化开。白雪莲闭上眼,慢慢合住双腿。这是她破体后第一次用自己的力气并起腿,钝痛从两腿之间传来,仿佛一团沉重的铁块横亘在腹腔中。

  木盆仍是她破体时所用那只,只不过竹刷换成了洁白的毛巾和一块香脂。温热的泉水直没至颈,将她整具身体浸入其中,深入骨髓的寒意一点点涤去。

  忽然间,白雪莲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抱住肩,深深藏在水中,忽然又伏到盆边呕吐起来。这几日噩梦般经历中,她将自己的感受完全封闭起来,心灵犹如蜗牛躲藏在自己脆弱的壳中,只留下一具冰冷的身体任人玩弄。

  不知不觉之中,白雪莲已经泪流满面,她只有十八岁,有着初春般美好的年华。陡然跌入深渊,成为黑狱深处宰割的囚犯。所有可以依靠的,都冰冷地抛弃了她。只有她柔弱的身体支撑着灭族的危难。

  她几乎不敢触摸自己的身体,每一处伤痕都是一次刻骨的耻辱。他们像一群贪婪的野兽,疯狂地侵犯着她最后的尊严。丑恶而肮脏的雄性器官轮番进入她的身体,在少女最后的禁地肆意蹂躏。

  滑黏的精液犹如痰迹一片片粘在肌肤上,阴道、直肠,甚至口腔,都灌满了黏稠的液体,散发着腥膻的气味。白雪莲一遍遍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身上没有一丝异味。

  她伏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    ***    ***    ***
  
  她睡了十个时辰,醒来时已是午后。但在地牢分不出白昼还是夜晚,床头烧残的红烛幽幽闪动,铁罩不知何时打开一道缝隙,射入蒙蒙的光辉,犹如黎明时分。

  拥有温暖的新被,她不由生出一种错觉,似乎所经历的一切仅仅是场梦,她是在杏花村自己的房间里,昨天刚回到家中。依然是清白的女儿身,慵懒地抱着枕头,不愿起来。远远的,能听到娘亲的声音,似乎在唤她起床……

  「娘!」,白雪莲猛然清醒过来。

  「啊……啊……轻着些……」

  一个男人淫笑道:「大爷的鸡巴怎么样?」

  「……好硬,戳的奴魂儿都快飞了……啊……」

  「小嘴真甜……」男人咂咂嘴,「身子水嫩嫩的,怎么下面不出水儿呢?」

  娘亲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能看到她在男人身下婉转迎合的艳态。不多时,男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声音白雪莲已经听过多次,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淫靡的交合声越来越响,剧烈地撞击下,丹娘发出阵阵痛意的闷哼。

  「把嘴张开!」男人要在她口中射精。

  「射在奴里面……」娘乞求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皮,淫笑道:「好骚的婊子,想给大爷生个大胖小子?」

  外面安静下来,白雪莲拥着被子,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时快时慢。

  「张开腿,让大伙仔细看看。」另一个男人说道。

  外面响起一片哄笑。她看到娘亲像妓女一样张开腿,在众人面前展示她被人射精后的阴部。

  「白孝儒那老东西倒捡了个宝……丹娘,赵爷跟你男人哪个厉害?」

  「当然是赵爷……」

  「真乖,屁股抬起来,赵爷让你好好乐乐……」

  交合声再度响起,每换一个人,那声音便湿腻一分,渐渐能清晰地听到娘亲灌满精液的肉穴,在阳具插弄下唧唧作响。她合紧腿,下腹抽搐着震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交合声停了下来,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着有人掀开铁罩,「去吧,就在下面。」

  丹娘低叫一声,惊道:「怎么是在这里?」

  狱卒嘿嘿笑道:「你还以为在哪儿?」

  难堪的寂静之后,一双红菱绣鞋慢慢踏上阶梯。

  丹娘秀发散乱,大红纱裙已经揉得皱了,薄薄的衫子虽然勉力扣得严整,但襟前高耸的圆乳却顶出乳头的印子,显然衣下便是赤裸的胴体。

  她错愕地打量着地牢的陈设,似乎不敢相信狱中还有如此整洁的所在。走过帷幕遮掩的铁笼,她看到一个少女倚在床头。她穿着月白的衫子,乌亮的秀发披在肩头,雪白的玉脸毫无血色。

  「雪莲!」丹娘惊喜交加,挽住女儿的手,心头一酸,不由得垂下泪来。

  白雪莲静静叫了声,「娘。」便不再言语。

  「在这里过得好么?前几次送来的东西,你都吃了吗?身子好吗?有没有生病?」丹娘絮絮说着,渐渐意识到女儿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过一丝慌乱。

  白雪莲静静打量着娘亲,数月不见,丧夫别子的痛苦似乎没有带给她任何伤害,娘的容貌反而愈发艳丽。颊上欢好后的酡红还未消散,白嫩的肌肤仍有着男人的气味。

  她斜坐在床边,纱裙下露出大腿美好而柔润曲线。娘裙下也是赤裸的吧,白雪莲苦涩地想着,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精液正从娘亲丰腻的臀缝中不断溢出,渗过纱裙,沾在床褥上。

  丹娘脸色时红时白,她想开口,但嗫嚅几下,终于低下头去,避开女儿的目光。

  「爹爹葬在哪里?」

  白孝儒的遗骨葬在何处丹娘也不知晓,原本该是到坟上祭奠,但丈夫刚死就被孙天羽占了身子,意浓情蜜下竟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灵位呢?」

  「……在家里。」丹娘神情愈发不自在。

  无数个夜晚,她都抱着丈夫的灵位,被比她小着数岁的姘夫从后面插入。刚才狱卒们又拿着已故丈夫的名字调笑,不知女儿是否听到了。

  白雪莲道:「替我上柱香。女儿不孝,让父亲含冤横死。只要女儿还有一口气,终要为爹爹洗脱罪名。」

  白雪莲这番话口气虽然平淡,丹娘听来却是字字诛心。二十年的夫妻,竟不及野汉子三个月来得情热。但女儿话中的「含冤」二字使她抬起头来,「雪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逆匪扯上关系?」

  「他们冤枉我。」

  「为何要冤枉你?」丹娘道:「有人说你的师门已经把你逐出……」

  「是听姓孙的说的吧。」白雪莲忍不住讥诮了一句,「你眼他那么久,不是都知道了吗?」

  丹娘脸色剧变。半晌才用虚脱般的声音说道:「我是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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