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草原狼论坛


楼主: totora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恶人公寓系列]

  [复制链接]

8

主题

0

听众

50

积分

小学生

Rank: 1

金币
707
活跃
4
贡献
0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她的宛转莺声一波高过一波,他的坚挺也愈来愈明显,终於他有些撑不住体内的火热,抱起她的臀部旋了半圈抵在他的亢奋处。

  「夹紧我,宝贝,咱们进房去。」即使欲火高炽,楚天狂仍理智地抱着蓝中妮回房,因为他不想两人的第一次是在客厅发生,而且事後她一定会埋怨他不体贴,弄得她腰酸背痛。

  「你的……那里好硬,可是我喜欢那种感觉。」她双脚紧扣着,随着他的走动上下摩擦他的坚硬。

  是呀!你喜欢,我快爆炸了。「妮儿,动作放慢些,慢慢地上下滑动。」一小段路他走得好辛苦,又是亲吻又是啃舔,还得控制别在她满足前泄出来,二十几个阶梯走了快十分钟才回到房间。

  一回到房内,两人往床铺一倒,楚天狂迫切地脱下全身衣物,他不认为自己忍得下去。

  手指才刚拨开湿润的通道口,准备一击攻陷时,这个天才的女人竟说了一句杀风景的话——「先说好哦!怀孕孩子是算我的,你不能跟我抢。」听到这种话,是男人都会气短。

  「我没有备妥保险套。」该死,在这紧要关头才来这一招。

  「你没病吧?」说我有病?这女人真该揍。他咬着牙说:「放心,我健康得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楚天狂顾不了许多,他记得避孕法有一招性交中断法,那就用这个吧!他应该可以及时退出才是。

  没多想,他用力往前一送——「啊……好……好痛,你混蛋,敢……敢骗我……不!痛。」蓝中妮痛得弓起身于,指甲深深的刺入他的肌肉。

  「忍一会就不痛了,我发誓。」他极力忍住不去抽动,想让她适应他的存在,可是她反而因疼痛自动弓身向他,将他送往更深的通道,他再也捺不住地开始冲刺。

  疼痛渐渐消失,继而一阵热气包围着她,呻吟声伴随粗糙的喘息声,韵律着人类最原始的音色,动人而悦耳。

  一阵尖泣声和低吼声在房内回温後,一股热液不受控制地往温暖处游去……时间在彼此的喘息间流逝,两人互相分享对方沾着自己味道的体温。

  虚脱的楚天狂在体力稍微恢复时退出蓝中妮体内,翻身将她抱躺在胸膛上,亲吻她欢爱後的挑腮。

  「抱歉,新手上路,弄痛了你。」「骗子王,真的好痛呐!什么新手上路……咦!你刚说新手?」她听错了吧!这个新手应该指她才对。

  「要不要我呼呼?」他作势要朝她下体吹气,故意忽视她的问话。

  蓝中妮一把拨开他不怀好意的手,用力推他平躺在床上,不着寸缕的惹火胴体跨坐在他小腹上,眼神很凶恶地瞪着他。

  「你是童子鸡?」「妮儿宝贝,鸡是形容妓女。」他不做正面回答,刚熄灭的欲火又被她美丽的娇骊给撩拨起。

  「楚、狂、人——」他欺骗她。

  看她眼底冒着火,他选择比较温和的方式回答。

  「在你之前,我对女人的观点不甚良好,我承认曾为了羞辱女人而在一些不恰当的场合碰了她们,但仅仅点到为止,因为已达到打击女人自尊的目的嘛!

  「真正和女人水乳交融结合的只有你,我的个性太张狂,总认为女人的身体是污秽的,不值得我碰。」以前太笨了,不知道做爱这麽舒畅,拒绝太多送上门的享受,实在太可惜了。不过这些话他只敢放在心里讲。

  「你是……第一次?」蓝中妮脸色不定地瞅着他。

  原以为她会感动得痛哭流涕,抱着他大喊爱语,殊不知情况恰好相反,他竟被骂得狗血淋头。

  「可恶,你这个混蛋加八级的大骗子,我被你骗得好惨,你怎么可以是童子鸡?砍你奶奶的里脚布。」骂不过瘾兼动手,她有力的拳头直往他胸口落下。

  楚天狂不解地扯住她挥动的手腕,忍着两种痛问道:「你不希望自己是伴侣的第一个女人吗?」她冷哼了一声,「我当然不希望,谁要当第一个试验品?难怪你弄得我好痛,原来是经验不足。」「第一次本来就会痛,无关经验问题。」别再蹭了,他快……快受不了了。

  蓝中妮没察觉自己在他身上摩拿所造成的後果,仍一个劲地抬责他,食指不停地戳他胸口挑起欲火。

  「谁说的,人家天亚告诉我第一次要找经验丰富的老手教,千万不要找菜鸟,你害我错过一次学习机会,一点都不好玩,你存心弄痛我。」楚天狂暗暗咒骂,风天亚这恶女。「谁说不好玩,你敢说我没让你得到高潮?」他可是忍得好惨让她先到点才敢泄。

  「我……好嘛——前面跟後面好玩,中间那一段不好玩,所以还是你的错,谁教你是新手。」他真的要吐血,她连女人必经的过程也怪罪在他头上,身为她的男人真命苦哦!

  新手靠经验累积也能成老手,她既然爱抱怨,不如提「枪」多练习,现成的对象不把握便是呆子,他非要她收回这些侮辱的话。

  「一回生、二回熟,咱们多练习练习,这次一定比刚才进步。」他最喜欢「练习」。

  「什麽?你……唔……唔……」不待蓝中妮开口,蓄势待发的楚天狂虎身一翻、腰一扭,将她置於身下,张口吻住爱挑剔的香唇,一个挺进充满她的体内,打算以次数取胜,将新手训练成高手。

  「我爱你,宝贝。」动人的声音持续由两人口中送出,吟哦的旋律在四周响起,互古的曲调从下午到深夜,直到凌晨曙光升起,它才慢慢地画上休止符。

  午後的天气转阴,灰蒙蒙的一片云气渐聚,几片似暖还寒的金色光芒从云层缝隙倾泻而下,天空是沉闷的,大地显得明亮而温暖。

  淡淡斜阳射入雕花玻璃窗,薄弱的光热驱不散一室陡降的温度,冻醒了一对肢体交缠的世间儿女。

8

主题

0

听众

50

积分

小学生

Rank: 1

金币
707
活跃
4
贡献
0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噢!好冰。」骞然一栗,楚天狂倏地从床上跃起上半身,双臂互叠抱在胸前宜发抖,眼睛恶狠狠的瞪视两眼无辜的祸首。

  「阿大、阿二,肚子饿了自己出去抓老鼠吃,不要以为装可怜我就会上街帮你们买白老鼠。」原来不是因天候转变而冻醒,是腹蛇怕主人睡死在床铺,好心地以冰冷笨重的身躯滑过,唤醒贪欢纵欲的主人不要忘了它们的存在。

  「求我?嗯哼!休想,我可不是你们的奴才。」下了床,楚天狂绕过两条巨蛇取出轻薄的羽毛被再回床上,连同睡到不省人事的蓝中妮裹在被窝里。

  「还不走,小心剥了你们的皮熬蛇骨汤。」他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巴西黑巨腹蛇没大脑皮质,总是圆睁着一双蛇眼无法眨,平均每个星期喂一次温热的死老鼠,而且要分开喂才不会打架。

  不过这些腹蛇和它主人很像,完全颠覆自然生态学,饿了就主动缠着主人要吃的!饱了就甩也不甩主人自行玩耍去,现实得像猫性格。

  信不信,它们和女人一样,二十八天一次。

  不过可别想歪了,巴西黑巨腹蛇是毒蛇,大的两岁多就可以抽取毒液,每二十八天一次,中毒者五分钟後昏迷,需取腹蛇毒液来解毒。这些都是蓝中妮告诉他的。

  「你想剥谁的皮熬场?」苏醒过来的蓝中妮一拳往他腰腹击去,然後打了个不雅的哈欠。

  「呵呵!你睡胡涂听错了,我是想熬鸡汤给你补身,鸡骨头的养份比肉质高。」她出手真重。

  陪着笑脸,他揉都不敢揉地搂着她亲吻,一副新好男人的谄媚相,心底却苦笑自己有被虐待狂。

  温柔、可人的乖顺女孩他瞧不上眼,惹火、艳丽的妖艳女人被他弃於一旁,偏偏狂放不羁的心揪着悍女不放,日夜受暴力威胁且乐此不疲。

  他,真的病得不轻,药石罔然。

  「少装孝子,我耳朵可尖得很,你恫喝我的爱蛇。」他当她没知觉呀!

  「哪有,我一向对无足动物十分礼遇,那天的表现就是最好见证。」人不如蛇,可悲哦!

  为力求脱罪,楚天狂不惜翻出那场丢脸的世纪晕厥秀来证明谁才是老大。

  「是吗?」蓝中妮用力在他胸口一捏。「我这个人很公平,不听信一面之词,阿大、阿二他有没有威胁你们干。」头一偏,她煞有其事地问问睁若无辜大眼的蛇夫妻,一副公正廉明的青天模样。

  阿大是她十岁那年在草丛中捡到的弃蛇,年龄不可考,蛇体比十岁的她长壮!后来经由附近的兽医判断此乃一公巴西黑巨腹蛇。

  两年後她带阿大去郊外野餐,一条可怜兮兮又全身是伤的小母腹蛇被阿大发现,两蛇一见钟情,她乾脆当起主婚人,一起「领养」。

  只是奇怪,台湾哪来那麽多流离失所的巴西黑巨腹蛇?那时宠物蛇尚未盛行。这个问题她一直得不到解答。

  而时间一长,蛇家族自然繁衍,说也诡异,这对蛇夫妻两年才生育一次,一次两到四胎,从未失了准头!因此特受附近生物学科的教授注意。

  不过就算生育力不彰,子子孙孙陆续来报到,务农的家人不堪其扰,她遂将一些小蛇送给教授去研究,然後带着蛇夫妻和二、三代蛇子、蛇孙租屋外居。

  而她的落脚地就是恶人公寓。

  「妮儿,蛇不会说话。」话虽如此,楚天狂仍用眼神警告它们。

  「阿大、阿二不是普通蛇,你少瞧不起它们的智商。」蓝中妮眼波一溜,询问两条蛇。

  在恶势力的瞪视下,两条蛇纵有万般委屈也得含泪摇动蛇头,蛇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楚天狂很得意的笑道:「你看吧,它们诚实的以行动表现。」真乖,前仇旧恨可以抵销。

  听到他这麽说,两条蛇温驯的眼睛迸出强烈的了满,朝他吐着蛇信抗议。

  「诚实?它们好像不太赞同。」她摇摇头,窝囊蛇,居然向恶势力臣服。

  他忙朝两条蛇露出奸好的讪笑。「厨房里的生鸡蛋大又新鲜,它们一定喜欢。」可耻哦!人向蛇威胁已经很没品了,竟进而贿赂更丢身为人类的面子。

  蓝中妮怒吼,「楚狂人,卑鄙两字学过没?你竟以食物引诱它们作伪证。」啧,人没品,蛇也跟着降低格调。

  「妮儿……」楚天狂讨好地在她唇上烙下一吻。「人不卑鄙非人也,我是有样学样。」行善难,否恶易。最佳范本即是枕边人,他不好意思兼善天下,只好同流合污。

  蓝中妮以威胁的口气问:「你说我卑鄙?」事实是搁在心里,用不着口传。

  她坏事做得不多,只不过透过媒体说贼葵是她的发言人,欲知详情请排队采访。

  接着将以往列入拒绝往来户的商家订单给包了,大肆订购国内季节性的鲜花,招来荷兰当地高价进口花卉,免得员工太闲话就多。

  顶多要叮当忍受客户的无理要求,让大老板吃点小豆腐,流点猪哥唾液;教菊花日夜面对成仓的鲜花,一数如山的快乐,她爱花成痴嘛!

  至於咱们可爱的小工读生花子呀!反正她学校有念好像没念似的一天到晚自我放假,为防她来台变成小太妹,就让她包花、找钱做店长,忙到手断掉好了。

  希望她的苦心没白费,几位员工能懂得向心力的「重要」,不再嫌舌长过颚。

  卑鄙事她绝对不做,优秀得足以须善心奖!她真的真的不坏,只是不够圣人罢了。

  人不能完美,即使完美也要掩饰,因天会嫉妒。

  「妮儿,你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宝贝,怎么有人敢污蔑你呢?你太多心了。」唉!他变得愈来愈家居男人。

  没个性、怕老婆,主权在妻,此乃家居男人。

  蓝中妮打了个冷颤。「哎哟!你是楚狂人吗中.说这麽肉麻的话不像你。」可爱?嗯——「你冷吗?」楚天狂故意曲解她的讽语,用力地抱紧她暖玉般的娇躯。「我来温暖你。」肌肤相贴,他手抬不安份地抚摸被下的双宰,用另一种他最爱的运动来温暖她。

  「你吃威而钢呀!精力旺盛。」他又不是贪吃糖的小孩,要个没完。

8

主题

0

听众

50

积分

小学生

Rank: 1

金币
707
活跃
4
贡献
0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推开黏人的水蛙男,蓝中妮光着脚丫子踩在地毯上,弯下腰拾起置於小矮凳上的男性睡袍,光裸的侧身美不胜收,楚天狂一双毛手从背後绕向前举。

  「妮儿宝贝,你不想玩了吗?」楚天狂在她耳边哈气,如雨的吻点直往她曲线玲珑的玉背上落下。

  「节制。精尽弹亡,你想提早败肾呀!」他玩了一夜不累吗?

  吻了背还不知足,他用牙齿轻啃她温润的耳垂。「放心,库存了三十年,弹丰精强,包管你一生取之不尽。」女人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柔软的胸部、丰挺的尖俏臀、盈不可握的小蜜腰、圆润修长的性感玉腿,简直是男人天堂的归处。

  尤其是包围他坚挺的小天堂,火热、温暖的湿液让他在窄道中畅行无阻,他爱死了两人融为一体的喜悦,片刻都不想分离。

  噢!光是用想的,他的男性雄风又昂然而立。

  弹丰精强?一道精光倏地打醒正打算和他再温存一回的蓝中妮。「等一下。」等一下?「妮儿,有些事是不能让男人等,譬如现在。」他的手继续地揉捏她胸前的蓓蕾,卸下她的袍衣。

  如果她让他如愿,那她就不是以暴力着称的蓝中妮,一记准又狠的快拳教他不等不行。

  「噢——」楚天狂发出一声闷叫。「有……有一种学……学术名词叫沟通,文明人的专用词。」这次她不用推扯,直接由抱肚惨痛哀叫的楚天狂身侧跃下地板,不疾不徐地穿上过大的睡袍,拿起橡胶齿尖的梳子梳理一头凌乱的发。

  「我用拳头沟通,这是台湾文化的一种。」唉!最近他叹息的次数是过去三十年总和的N倍。「有什麽事,说吧——」他认命了。

  她放下梳子拢拢衣须正视他。「我要重申主权所有权利,你不得有异议。」「主权所有权利?」楚天狂疑惑地微拢眉头。「妮儿,请用我所能理解的中国字。」「你没有戴保险套。」她精要一说。

  楚天狂不通气,脸上透着大大的「笑」宇,以为她在吃醋,自作多情地裹着羽毛被下床撒娇。

  「妮儿宝贝,我已经是你的人,使用权利是你专属所有,我哪敢有异议。」他爱死了她的占有欲。

  他的手尚未搭上她的腰,手背就先被狠狠的一捏,蓝中妮凶狠地瞪着他。

  「鲜花牛粪。」「嗄?!什麽意思?」她干麽又动手?他说错了?

  「糟蹋。」「咦?」蓝中妮暗昨,笨!「明明长得一副聪明相,为何有这种白痴的表现,简直糟蹋父母遗传的好基因。」楚天狂好笑地搂搂她,轻轻摇摆着。「我对不起父母天恩,你就好心点解释给我听。」和她相处不能硬碰硬,大理石和金刚钻谁的硬度比较强,不用言喻即可了然。

  柔能克刚的道理亦可转用在她身上,妮儿不是无心,只是不常用而已。

  蓝中妮难为的一慨,「精子和卵子结合,医学上的名词叫受精卵,受精卵一旦着床就是一条小生命,所以……」她口气一转——「我可是警告你,如果我怀孕了,孩子是我蓝中妮的,你不许跟我抢。」楚天狂征了一下,半晌不说话。

  怀孕?

  好强烈的字眼,震得楚天狂暂时失去正常能力,大脑运作几近麻痹阶段。

  怀孕代表新生命的来临,延续他血脉的骨肉。

  孩子,多令人向往的小天使一个融合父母美貌、智慧的小贝比,他露出一丝痴呆的傻笑,幻想两人抱着孩子的画面。

  骤然……「你刚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孩子是你一个人的?」脸色一沉,他的表情阴得骇人。

  蓝中妮没见过他这一面,紧张的吞咽口水。「我……呃!怀孕的人最大,主权当然在我。」「孩子是你一个人的?」他的口气更加阴沉,一张脸因怒气而泛青。

  「我是孩子的母亲,他当然是我的。」他干麽变脸,她又没说错。

  忍着不去掐死她,楚天狂的怒气从牙缝迸出。「你一个人生得出来?」精子卵子,卵子精子,她以为无性生殖吗?置地这位「功臣」於何地?他是父亲呐!

  「所以我先宣布主权所有,就是怕你跟我抢嘛!」心虚气就弱,人之弱点。

  「我不会跟你抢。」这个女人,太太太……欠揍。

  蓝中妮松了一口气。「噢!谢谢你,你真好。」孩子应该和蛇一样好照顾吧!

  瞧她吁气的模样,楚天狂气得脸结霜,铁臂紧紧地箝住她放松的身子,不带笑意地挑动嘴角。

  「不用谢我,那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会去抢自己的孩子呢?你说是不是,孩子的妈?」「你……小人。」蓝中妮松弛的神经再度紧绷。

  「怎麽会呢?我比你高二十几公分,你才符合小人的资格。」要他放弃孩子,甭想。

  她抬头挺胸道:「喂!楚狂人,你不要仗『高』欺人,你没有听过母爱最伟大吗?」她人虽矮但志气高。

  他故意在她腰际加压。「你不觉得同时拥有父爱、母爱的孩子最幸福?」这麽说好像没错,不过最近单亲妈妈那麽多,少了父爱应该没有关怀吧!

  看他满坚持,大概也喜欢小孩子,就让他有点参与感。蓝中妮退一步说:「这样吧!孩子跟我住,你有探视权。」「孩子跟你住……」他发誓一定要把她锁在阁楼里,半步都不准她下褛。

  一想到她有打算离开他的念头,莫名惊慌的恐惧笼罩全然为她开放的心,揪得他心发疼、发寒,冰冷得如置身茫茫雪地。

8

主题

0

听众

50

积分

小学生

Rank: 1

金币
707
活跃
4
贡献
0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不管是孩子或她,他一个都不放手,他们只能待在有他的地方。

  她没察觉他的怒气和决心,继续往下说狂语。

  「嗯,他不仅是跟我住,还要冠我姓,毕竟生孩子是件危险又困难的事,不知要痛上多久,你能理解吧?」理解?!他还想杀人呢!「你不想和我住吗?」嗄?她没想那么远。蓝中妮理直气壮的说:「我又不是没房子住,干麽要和你住?何况你将来娶了老婆不是很尴尬吗?我是为你着想咧!」「你嫁给我不就成了?」一出口,楚天狂的脸跟着笑开,这主意真不错,同时拥有老婆和孩子,他早该想到这一劳永逸的办法。

  老婆、老婆,嗯!他喜欢叫她老婆,而且不必锁着她,担心自己一个转身就找不到人。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不婚宣言。

  只是他的如意算盘缺了个如意。

  「你疯了!为了个孩子就要我嫁给你?」蓝中妮一脸诧异的大喊。

  「嫁给我有什么不好?不愁吃、不愁穿、出人有司机接送、刷卡不用付帐单,还有我这个大暖炉随你应召不用钱。」吹嘘着自己的万般好处,高高在上的大明星放下身段促销婚姻,细数嫁给他的种种便利,丝毫不见从前狂气,如一名平凡的「推销员」。

  俊逸的脸庞洋溢为爱执着的光彩,此刻的楚天狂没有绚烂的舞台,单纯得令人心动。

  「听起来很美好,可是你不觉得太美好的事物容易破碎?」她不作白日梦。

  以她现在的收入一样不愁吃穿,手一招,满街都是自愿当呆子的司机,而且她不刷卡,帐单和她无缘。

  惟一教人不舍的是他温暖的胸膛。

  「美好?」他很不屑地冷哼一声。「有个老是挨你拳头的沙袋老公,你当然认为美好。」受累的是他。

  「这……嘿嘿……」她难得不好意思的讪笑。

  「嘿什麽嘿,任打、任劳、任怨的好男人哪里找?你是赚到了。」他说得连自己都深觉不值,偏偏爱上了就没处逃,只好死缠活赖地连骗带拐。楚天狂实在同情自己的「遇人不淑」。

  蓝中妮正经的回答,「婚姻是很神圣的事,这麽草率太亵渎造物者的伟大。」婚姻虽美好,自由更可贵。

  紫若和咪咪都矢志不嫁,她怎好身先士卒,当起众人的笑柄,变节不忠呢?

  不成、不成,她要努力维持恶人公寓的传统美德。

  楚天狂眯着眼睛冷言,「要不要鲜花、烛光和钻戒?我还可以更诚恳地单膝下跪求婚,你意下如何?」「呃!这……」等等!她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拜托,我们好像扯太远了,我还不一定怀孕呢!」她的经期向来不稳,常常两、三个月才来一次,哪那么容易受孕,他们太杞人忧天了。

  「噢?与其让你怀疑我的能力,多练习总会有成功的一次。」练习是新手必修课程。

  不待蓝中妮说出反驳话语,楚天狂头一低,堵住她爱吓人的唇瓣,顺势往床上一倒,充满欲望的手爬上她的大腿内侧。

  「咻——」两人停了一下聆听。

  「好像有什麽东西从头顶飞过?」速度太疾,蓝中妮只闻呼啸声。

  「是风声。」楚天狂肯定是错觉,将头埋在她的胸脯中舔吻轻啮,直到脚底传来一阵冰凉,他才没好气地支起上半身怒斥,「死阿大!你想提供骨头熬汤吗?」真是不识时务,怎麽还没走……比他还厚颜无耻。

  蓝中妮阻止他,「狂人,阿大有话要说。」自小养着它,彼此心意早已相通。

  阿大直点蛇头。

  「它能说吗?」楚天狂火气很大,轻蔑地瞥了它一眼。

  人有脾气,蛇也有三分火气,不甘被看轻的阿大往墙上猛爬,即使无法垂直爬行,至少达到目的,让主人看到那枝刻着蝴蝶的羽箭。

  「箭?!」这年代还有暗箭伤人这一套?两人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儿,在蓝中妮的催促下,楚天狂不情愿地披上外衣下床,使劲拔下深嵌在墙中的箭。

  「箭上有纸条耶!好好玩哦!你快拿来给我看。」蓝中妮兴奋地直嚷嚷。

  搞什麽鬼,有事按电铃不就成了?干麽学古人飞箭传书,这人有毛病呀!

  万一不小心射到人,责任找谁负?楚天狂是两火齐烧——怒火和欲火。

  「哪个白痴没进化,要这要命的噱头?」大致看了一下箭上刻痕,蓝中妮微笑地拆开纸条。「疯子亚啦!她大概没时间走正门。」「的确是疯子。」楚天狂重新脱衣上床。「纸条上写些什麽?」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拧拧鼻头、耸动左肩,将纸条递给他。

  他看完後也跟着擦鼻头。「她在说笑话吧?」「她从不用这种方式说笑话,你不如打个电话回去问一下。」她通常自己下手。蓝中妮保留这句话。

  半信半疑的楚天狂心想拨个电话回去也好,他好久没回家了,该报个平安。

  当电话响了近二十声仍没被接起,他开始有些忧虑,眉宇出现淡愁,一头长发抓掉了数根。

  「电话不通?」看情形天亚说对了。蓝中妮看向他,「与其在这里担心,不如去医院走一趟吧!」於是两人着装完毕出了门!纸条飘落在一角,阿大、阿二睁着可怜的大眼,望着空无一人的床,悲怜身为蛇类的无奈,轻易被主人遗忘。

  还是自己去庭院我看看有没有筑巢的小鸟可食。

  此时忽来一阵风翻动纸条,上头写着——楚风集团代理总裁车祸重伤送至白氏附属要院,伤重危急,恐有性命之虞。同行者有其母林秀女,世交之女田温柔,司机当场死亡。

8

主题

0

听众

50

积分

小学生

Rank: 1

金币
707
活跃
4
贡献
0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白氏附属医院原本闹烘烘的病房在医师的要求下,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只剩下病人和家属。

  应该伤重不治的病人为难地吊高左腿,安慰全身无恙却哭哭啼啼的母亲,连手绑着绷带的恬静女子也在一旁哭笑不得,不知该安抚哪位才是。

  「那个没心肝的货车司机真可恶,大马路上有那麽多辆车不去撞,干麽专挑我们的座车撞?你看看一个手脱臼、一个腿骨折。呜……他居然敢给我畏罪潜逃。」人家能不逃吗?楚天默苦笑着。「妈,你骂了快一天了,要不要歇一下喘口气?开水不用付钱。」「不孝子、死小孩,也不想想我为谁心疼、为谁不舍?呜……老公,你儿子真不孝……」「妈,爸在美国和田伯伯讨论合作事宜。」等他死了再哭诉还不迟。

  林秀女抽嘻地瞪着楚天默。「你们兄弟没有一个听话,天生来磨我,早知道一出生就捏死你们。」「妈——」她哭得他头快裂了,他是病人呐!

  「不要叫我,我不是你妈。」她耍着小孩子脾气,哭着将脸转向一边。

  他无奈的说:「是,林秀女女士、楚夫人,你打算学孟姜女把医院给哭垮吗?」她怎么哭不累?

  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这点可以由母亲身上得到印证,除了车辆翻覆时吓呆了,她的眼泪几乎没有停过。

  真希望她继续再呆滞下去,不是他不孝,而是快被母亲的哭声给逼疯,到时他得转病房,成为精神病房的一员。

  「你……你……枉费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把你生下来,呜……前辈子欠你债呀!这样子杵逆我。」楚天默忍住不用手捂耳,伯母亲又找藉口指责他如何如何不孝、如何如何件道她,连护士都被她惊人的毅力给吓得药一丢就走,不敢多看住院帅哥一眼。

  曾几何时资金单身汉沦为蟑螂、跳蚤,让人避之惟恐不及?这全赖母亲哭功的厉害。

  即使他刻意隐瞒身分,但现在医院上下包括清洁妇,大概无人不知独立病房住了哪号人物。

  「楚妈妈,喝口水吧!哭太久对身体不好。」虽然手不方便,由温柔仍温柔地单手端了杯水过来。

  接过白开水,林秀女心疼地扶她坐下。「别招呼我了,手都受伤还乱动,万一废了怎麽办?」「妈,没那麽严重,温柔的手只是脱臼而已,医院用弹性绷带固定,是以防碰撞再次脱臼罢了。」有没有搞错?到底谁的伤势比较严重?楚天默感慨亲生儿子不如世交之女。

  「小兔崽子,你给我闭嘴,你要是有温柔一半的体贴,我给你做牛做马都甘心。」林秀女忍不住大叹,亲不如疏,黍不如秣。

  「做牛做马?!少念两句我就阿弥陀佛了。」楚天默小声的嘀咕着。

  「你说什麽?」林秀女耳朵特尖,一点风吹草动都难逃耳目。

  「没什麽。」他哪敢说什么。「妈,你要不要回家休息?医院细菌多,不适合老人家待太久。」老母鸡性格的林秀女不顾儿子一只脚不方便,两根筷子一戳。「我哪里老?还不是给你们兄弟气的。」人家是养儿防老,她是养儿做孝母,当儿子的老奴才。

  别人的孩子乖乖巧巧不用父母担心,她的一双儿子是来讨债,稍微说一句重话就摆脸色给她瞧,关心他当驴肝肺,根本不识当母亲的难处。

  富贵出身的林秀女自幼好命,可是人总是不知足、不满现况,贪心的要拥有全世界。

  「是啦!楚妈妈不老,永远青春年少,就像温柔的小姊姊。」田温柔轻声地哄着。

  老人囡仔性,个性就像小孩子,哄哄就没事。

  林秀女泪中带笑地说:「温柔的嘴真甜,楚妈妈没有白疼你。」「温柔知道楚妈妈疼我,楚妈妈是世上最好的母亲。」她挑老人家爱听的话语奉承。

  田温柔哄得林秀女心花怒放,泪止了,笑得咯咯咯,一张嘴老是阖不拢。

  「温柔呀!上回楚妈妈提议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麽样了?」「啊?什麽事?」回国快十来天了,她忙着适应新环境的变迁,准备找个固定的工作,有空就陪楚妈妈逛街、聊天,当真不知所问为何。

  林秀女笑嘻嘻地提起,「就是做楚妈妈媳妇那件事。」这麽贴心的娃儿,岂能不藏私?

  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这个媳妇她要定了。

  「楚妈妈……」田温柔不好意思地红了双腮,低垂着头叹唤着。

  楚天默可是神经一绷,竖起耳朵,担心被母亲给卖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自己决定,看要老大还是老二,赶明儿我亲自上美国提亲。」攸关终身大事,楚天默不能再沉默。「妈,你当我们兄弟是廉价货呀!乾脆买一送一就不用挑了。」「你们比廉价货还不值,要是温柔点头,我连夜将你们兄弟打包,送给她当大、小丈夫。」两个儿子比不上一个温柔,什麽三妻四妾,一妻两夫才新潮。林秀女不管儿子的意愿,认为媳妇比较重要,还会帮她生金孙。

  「妈,重婚在台湾是有罪的,何况人家温柔才瞧不上我呢!」楚天默话中隐含暗喻。

  「是吗?」林秀女心焦地转头一问:「温柔呀!你真的不喜欢我儿子?」这……这教她怎么回答?「楚妈妈,我怎麽会不喜欢默哥?他就像是我的亲哥哥一样。」「亲哥哥,哎呀!小丫头,亲兄妹能结婚吗?我要的是像女儿一般贴心的媳妇,不是早晚都得嫁人的女儿。」女儿是别人的,迟早要离开她身边,而媳妇才能长长久久陪在她身边,这一点小希望眼看要落空了。

  看到母亲失望的表情,楚天默坏心地推兄长一把,「妈,你还有一个儿子,不要太早失望,说不定温柔会有不一样的回答。」他提醒着。谁教大哥不守信用,五年之期已到还赖皮不接手,妨碍他接近心仪女子的机会。

8

主题

0

听众

50

积分

小学生

Rank: 1

金币
707
活跃
4
贡献
0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林秀女不抱希望的摇头。「你们兄弟一个样,她都不喜欢你了,怎会要那个死倔脾气的野马?」在她心目中,他们两个都差不多,弟弟像哥哥,哥哥不就更像哥哥,温柔怎会喜欢他?

  「问问又花不了多少时间,反正还有一丝生机嘛——」看母亲犹豫了,他猛下重药,「你要温柔这个媳妇吧?」林秀女倏地眼睛一亮,死马当活马医。「温柔呀!那狂儿呢?」「我……我……」田温柔的脸一下子充血,红得像热番茄。

  林秀女心急的催促,「不要一直我个没完,喜欢就点头,楚妈妈马上把他找到你跟前。」咦!有希望哦!

  会脸红表示心里有点意思,加上她一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娇羞状,嗯!八九不离十,她一定看上我家的狂小子。

  要媳妇就得加把劲。

  「我那个儿子行事特怪,你不喜欢他也是很正常,连我这个妈都很汗颜怎会教出这样的儿子。」「不会啦!楚妈妈,狂哥有他独特的风格,不是一般人能望其项背,我怎会……讨厌他。」独特?是叛逆吧!林秀女再加把劲继续说:「是呀!你是不讨厌他,只是将他和阿默一样当成哥哥。」「我……不一样。」她说得很轻很轻。

  故意当作没听见的林秀女扯开喉咙,「唱歌的是比较没定性,当哥哥也好,免得耽误了你。」「我不怕被耽误。」田温柔的声量略微尖高些,但仍是有点胆怯和羞色。

  这下她明了老二干麽一个劲地推销老大了,原来小娃儿心动的对象是放荡不羁的狂儿,而不是循规蹈矩的阿默。

  不过温柔也太胆小了,这样怎么抓得住心上人的心?

  「温柔,看来你是中意狂儿,不过楚妈妈得说你一句,喜欢就说出来,不要畏畏缩缩的,不然治不了他。」田温柔苦涩地朝他一笑,「我是喜欢狂哥,甚至想嫁她为妻,可是……他并不爱我。」同样出色的外表,她从小就喜欢扬着下巴睨人的楚天狂,着迷地追随他每一步的移动,心就会有一阵好满足的感动,恨不得成为他的女人。

  反观对谦谦有礼的君子楚天默,她只有单纯的手足之情,始终不曾爱上他。

  那年,她十七岁,高二,父亲偕大姨出国洽公,她一个人寄居楚家,而楚家两兄弟则在国外念书未归。

  有一次楚伯伯生日,两兄弟专程赶回来祝寿,她和他们都多喝了一点酒,结果酒力不支,各自提早回房休息。

  她还记得很清楚,当半夜口渴下楼喝水时,正巧遇到正要上楼的楚天狂,她一时情难自持,主动地投怀送抱,两人就在楼梯转口处发生了关系。

  那是她的第一次,她永远忘不了他怕弄痛她还小心翼翼的表情,不断用温柔的话语带领她奔上高潮,事後抱着她到浴室清洗,然後送她回房。

  可惜好梦易碎,当她怀着纯真笑靥去找他时,他怀中搂着一位只着底裤的美丽女子,两人正在沙发椅上忘我的卿卿我我,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心痛地指责地玩弄她,他反而一如平常地嘲笑她不懂事,说他才不屑和一名青涩不堪的小女孩玩成人游戏,叫她白天少作梦。

  一时之间失了贞操又失心,田温柔简直无法接受打击而萌生死意,後因顾及田家只剩她一条血脉而作罢,休学远赴美国就学疗伤。

  即使现在伤口仍痛得刺骨,她还是不改初衷的爱他,因为这是她的宿命,一个愚蠢女人的悲哀。

  「不要灰心,我是他妈,我叫他爱你就爱你,反正他又没有女朋友。」「是呀!温柔,我大哥那个个性太狂了,以後一定娶不到老婆,你就当做善事,委屈点嫁给他。」田温柔被这对母子霸道、诙谐的话语逗笑了,一扫心中阴霾,只要她有心,终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因为她已经不是七年前那青涩的小女孩。

  「楚妈妈、默哥,你们不要再诋毁狂哥了,小心他听到会不高兴。」叉着腰,林秀女一副母夜叉模样。「他敢!」「有老妈在,大哥不敢不高兴。」才怪。楚天默相信大哥不会不当一回事。

  「对了,阿默,狂儿好些天没回家,报上说他失踪了,这是怎麽回事?」好歹他也是她生得很辛苦的儿子,多少得关心一下。

  「妈,不要担心,大概是宣传手法吧!」说不担心是假的!季礼文已找了他不下十次。

  如果只是单纯的宣传手法,季礼文不会急得直跳脚,大骂大哥忘恩负义,没有艺人的敬业精神。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季礼文言词闪烁,好像知道一些内情却惧於某种因素而不敢坦白,只敢在报纸上不断放话,盼倦鸟早日归巢。

  「哼!好好的正事不做,跑去唱什麽歌?我都回来好一阵子了,也不见他来请安,真是……」林秀女话还没说完,病房外便传来戏谑的笑声,将她未竟的话尾接续。

  「不孝。」众人往紧闭的房门口望去,只见缓缓推开的门扇,露出一张他们挞伐对象的脸,带着熟悉而狂狷的笑容。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我那个不孝子呀!你舍得回来看看你妈呀!」林秀女是喜在心头。

  楚天狂轻笑地搂了一下母亲的肩膀。「妈,这里是医院不是咱们家。」「死孩子,你就不能顺我一次呀!我白生你了。」她板着脸生气。

  「别气、别气,生气会长皱纹,我可爱的美女妈妈。」楚天狂没大没小地揶揄母亲。

  林秀女抿着嘴。「你哦,没个正经,连老妈都戏弄。」她心里可是甜滋滋的。

  微微一笑,他将视线投注在楚天默上了石膏的肥脚。「你的伤怎麽样?」「不打紧,骨折而已,一个月後就可以拆了,其他都是些小割伤,护土已经把碎玻璃都排出来了。」「是吗?我听到的消息是你伤重不治,我还真怕来替你送终。」咬!他被骗了。楚天狂有点不爽。

  林秀女连忙出口,「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咒阿默不幸呀!」都这么大的人还乱说话。

  反观母亲的神经质,楚天默神色凝重的问:「大哥,你几时知道我出事?我明明已对外封锁了一切。」远场车祸来得离奇,似乎是故意要追撞他所坐的那一侧,待车冲上安全岛翻覆那一刻,他很清楚的看到货车司机脸上满意的表情。

8

主题

0

听众

50

积分

小学生

Rank: 1

金币
707
活跃
4
贡献
0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所幸他们在後座擦撞甚小,捡回一条命只受点轻伤,但司机就没有那么幸运,车头冲撞行道树,他当场夹死在轿车驾驶座。

  楚天默怀疑有人在幕後操控,所以暂时封锁消息。

  「刚刚一知情,连忙抛下重要事情赶来医院。」早知道先做完再来。楚天狂深感遗憾。

  楚天默满脑子疑问,「是谁告诉你的?」慕後操纵者?可是应该不像。

  他脸上有抹怨色。「一个朋友的朋友。」瞧楚天默一脸疑惑,他多说了一句,「那个恶女的名字不值得提。」实在太不够意思,简直黑心,活生生打断人家的好事,她会下十八层地狱。楚天狂不怪风天亚的夸大其词,反而因欲望不得抒解而诅咒她。

  「恶女?」他更加困惑了。

  「别问,她不好惹。」看似正常的女人最可怕。楚天狂正经的问:「对了,肇事者有没有出面?」「逃了。」「逃了?」楚天狂不解地挑眉。「报警了吧?」「没有。」没有报警,他在搞什么?「为什麽?」楚天默用眼神瞄瞄母亲,暗示此事尚有内情,等她离去再详谈。

  楚天狂很快就接收到弟弟的暗示。

  「大哥,还有一个伤患你没打招呼。」他努努下巴,指向一旁神经紧张的田温柔。

  头一转,楚天狂意思性地点个头就不再理会,气得一心要撮合他们的林秀女想用椅子敲他,看能不能开窍。

  「你那是什么态度?多少问候人家的伤势如何,老摆一张死人脸给谁看?」他轻松的说:「我和她不熟。」这句话令由温柔期待的喜悦降了三分。

  林秀女没好气的道:「你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会不熟?我还打算让你娶她呢!」哈!他不熟谁熟?

  楚天狂的抗议马上出口,「不会吧!妈,你想害死我呀!」她真是杀人不见血。

  田温柔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语词艰涩的代替林秀女问出,「和我……结婚很为难吗?」楚天狂才想回答,一道爽朗的男声笑着帮他回话——「不是为难,而是他怕被某个暴力女打死。」「是你?」一看到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楚天狂心里就十分不舒服,很想打花那张笑脸。上次蓝中妮发高烧,来看她病的专属医师就是他,他对她老是一副熟稔、热络样,亲密的唤她,楚天狂早就一肚子酸气。

  白亦扬看出他眼底的戾气,不禁摇摇头把杵在外面的「防火栓」拉进来,他被传染了暴力倾向,全是她的错。

  「别动怒,失物招领。」见到被拉进来的美丽女子一脸无奈和不甘,楚天狂大概知道事情原因,他大步将她锁在怀中,表现十足的占有欲。

  「失物我领回了,你可以离开了。」啧!过河拆桥。白亦扬抑榆的说:「小妮呀!你整日泡在醋缸,小心泡成酸菜乾。」「姓白的,你少小妮、小妮的乱叫,她是我的妮儿,和你沾不上边。」有白紫若那样的恶堂妹,身为堂哥的他岂能丢脸。白亦扬调侃道:「小妮,你被贴上专属的标签吗?」楚天狂赐他一记白眼,「妮儿,不要理他。」蒙古大夫。

  处在两个男人之间,蓝中妮根本就不想开口,让他们去斗个你死我活,但「落跑」未果的气正盛,眼前两人都是祸首。

  「白三哥,你打算弃医从商吗?我非常乐意向白伯伯推崇你的热忱,当个奸商。」「楚狂人,你的皮绷太紧了,我不介意帮你舒筋活脉,毕竟人生以服务为目的。」被点名的两人当场笑得牵强,气氛一下子显得有点寒。

  「小妮,我是开玩笑的,你知道我一向当你是自家妹子。」跟自家妹子一样恐怖。白亦扬心中补了一句。

  「妮儿,我可没说什么惹你发火的话,全是他在挑拨。」哼,自家妹子?最好是实话。楚天狂的醋意未减。

  白亦扬讨好证据并无令人觉得有何突兀之处,他本是一名医者,对病人和善以待是寻常事,安抚脾气暴躁的病菌是他份内该有的态度。

  但是楚天狂温和的口吻就让人大大不解,看在楚家人人眼中,这是反常现象。

  「儿子呀,你确定那是你双胞胎兄弟吗?」林秀女小声地在么儿耳边问。

  由于吊着的石膏挡住一部分视线,再加上蓝中妮才一进门就被醋意横生的楚天狂拉入怀中,楚天默根本没有瞧见什么,除了大哥那熟悉的背。

  不过他觉得那女子隐含威喝的低柔嗓音,似乎很……怎么样说呢?他的心有点慌。

  「妈,你儿子我可没有去整容,不要怀疑。」楚天狂豪爽中带着轻佻的邪笑睨了母亲一眼。

  不待林秀女不言,血液中藏着顽皮基因的白亦扬率先调侃,「你是没整容,不过动了换心手术,本权威一看即知。」人生嘛!总要有些娱乐。

  他可不想被疯狂的歌迷围殴,动那张脸?算了吧!

  「死蒙古大夫你给我闭嘴,我一直瞧你那张贼脸不顺眼,非常渴望替你整整脸。」唉!他果然传染到暴力病毒。「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呀!请让我略尽孝道。」白亦扬嘲讽楚天狂的不孝。

  不到一天光阴,全医院上下都知道五O二号独立病房的老母亲有两位「不孝」的儿子,她的哭诉声历久弥新,教人无法听而未闻。

  是否真的不孝,在看过病床无可奈何的俊病人後,这儿的医师和护士们一致认为,他真的很不「肖」,肖——贤也。

  能够忍耐那样的母亲,他是伟人的楷模。

  「你……」楚天狂挥舞着拳头想打扁白亦扬的脸。「没病人要看吗?你该去巡房了。」白亦杨笑着绕过楚天狂。「我正在巡房。」扬起手,他和病床上的楚天默打招呼。「全医院最帅的病人,今天情况不错吧?」「除了脚痒搔不到外,我想我应该可以出院了。」楚天默暗示医师通融,眼神不时偷觑大哥怀中女子的真面孔。

  「哈……幽默,我喜欢有幽默感的男人,你比你兄弟可爱多了。」接到风天亚打来的急电,风趣的要他多「照顾」这位代总裁,代价相当具娱乐性,他一听,二话不说就揽个麻烦上身。

  当然,结果是令人满意的。

8

主题

0

听众

50

积分

小学生

Rank: 1

金币
707
活跃
4
贡献
0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不过他倒是挺怀疑,风大秘书的运气怎会那麽好?目睹车祸的全程惊险画面,还不慌不乱地拨电话要求派辆救护车。

  唉——不过她也真冷血,若不是牵涉到室友未来的姻亲关系,她才懒得打电话,当他到达现场时,这妮子居然在死人身边吃雪糕,冷眼看路人搭救车内的生还者。

  「去你的幽默,我要求院方更换医师。」楚天狂大剌剌地往他小腿一踢。

  白亦扬哀叫,「噢——偷袭。」这对暴力鸳鸯可真像。「我拒……拒绝。」疼呀!

  「拒绝?!」「他是医院负责人的儿子,简称少东、小老板,你还可以称呼他是未来的院长。」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脸孔缓缓展露,令人惊艳得呼吸为之一室,惊叹造物者的巧手,林秀女几乎看到有些呆,眼珠子快滚到地面上。

  楚天默是闻声不吭,心痛地看着爱慕的女子在兄长怀中巧笑,这一刻他才知自己爱她有多深,可惜後悔已晚,起步太迟了。

  原本打算赶完这一季产品推销後再去追求她,心想他所迷恋的佳人和他往常身边的女人一般,只是多占了一些份量,没想到他早已深陷泥沼而不自知。

  以前常埋怨双胞胎没默契,现在他倒宁愿两人没默契到底,这样他们就不会爱上同一个女人。

  「她……她是仙女吗?」林秀女目瞪口呆,用着近乎耳语的声调问。

  仙女?!

  这也是田温柔心头的一句话,在如此绝美的女子面前,她就像一株不起眼的蒲公英,暗自在沟渠旁偷绽,无人驻足鉴赏,孤独而寂寞。

  她为之黯然。

  「未来的院长?」楚天狂以不屑的眼神一挑。「医院要关门着蚊子吗?」「人身攻击。」白亦扬抗议。「不过我不予追究,你被带坏了。」这么明显的意思,蓝中妮自然要开口,只是一开口完全破坏先前的美感,仙女的假象如春冰般碎裂。

  「我操你爷爷的祖坟,刨你姥姥的根,你敢拐弯抹角损我阴,小心我在你医院的点滴里下毒。」哇!林秀女被这一吓,捂着胸口直摇头,对她的印象由惊艳变成鄙夷,暗叹好个粗俗女子,还是温柔娴良。

  「狂儿,你打哪找了这么个女孩,粗鲁得要命,空有一张美丽的脸。」家教不好,难登大雅之堂。

  楚天狂不在意母亲的评判,「她不止粗鲁还悍得很,我身上的伤全是她打出来的。」一说完,他又挨了个拐子。

  蓝中妮一出手就见两道不赞同的规线,她倒是无所谓地拎起人家的水果,张口一啃,无规诧异的轻呼声。

  「墨汁,你没死嘛!疯子亚写得乱严重,我以为得买把香到太平间去瞻仰遗容。」墨汁?「我是楚天默,不……」楚天默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气急败坏的聒噪声给打断。

  「你这个女人说话真缺德,我儿子和你有什麽深仇大恨,你干麽开口、闭口没好话,真是没教养。」没教养?哈!她还没礼义廉耻呢!蓝中妮不跟水平不等的人较技,太浪费时间和口水。

  「妈,她说话就是那个调调,你听听就算了,当真会气死自己。」楚天狂边说边玩弄她的头发。

  刚才他们两人驱车至医院时,有些眼尖的群众发现他的踪影,尖叫兴奋得围若他要求签名,而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居然想弃他而走。

  正巧碰上她的苦命员工来送花篮,当场被逮个正着,他才暂时委托他们看管,不过他们似乎没看好不安份的老板,不然她也不会被小白脸医师给拎进来。

  「什么叫听听就算了?!你这个不孝子喔!挑女孩子的眼光真差,不三不四的低下女子你还当宝呀!」土人也有三分泥气,何况EQ指数是负的蓝中妮,她眼一冷、眉一挑,不太客气地朝楚天狂发飙,眼睛则盯着林秀女。

  「楚狂人,你最好看住你妈那张嘴,要不惹毛了我,我管她是谁的妈,照样扁得她三天开不了口。」「妮儿……」她的性子真……唉!楚天狂也不知该怎麽说。

  林秀女从未受过这等气,脸颊直颤着。「天要反了,你瞧瞧她那态度,简直像个低俗的婊子,我……」「妈,住口。」两个儿子同时发出低吼声。

  她一怔,接着鼻头一酸,呜咽地放声大哭,边哭边骂儿子不孝,还不忘拉她心目中的好媳妇人选来壮势。

  「你们好不孝,生你们不如生一条狗,至少狗会认主人,呜……我是绝对不同意你和她交往,她配不上我们楚家的门风。

  「狂小子,我不管你玩多少女人,我已经决定下个月让你和温柔结婚,那个无耻女人我是不会让她进我们家大门。」田温柔伪装坚强,声音中却有一丝苦涩。「楚妈妈,你不要为难狂哥。」「温柔,还是你乖。」林秀女拍拍她的手。「一切有我为你作主,你才配当我楚家的媳妇儿。」楚天狂不耐烦地拉紧想上前干架的「老婆」,一方面好笑母亲的乱扯红线,他和温柔?真滑稽。

  「妈,你想媳妇想疯了?我又不喜欢温柔,你该不会要她强暴一位不情愿的新郎吧?」强暴?田温柔的身子一颤,再次为他伤人的言词痛心不已。

  「我管你喜不喜欢?只要温柔喜欢你,你就得给我娶,就算用药使强也要生米煮成熟饭,你听懂了没有?」「楚妈妈,感情不能勉强,你……」田温柔忍着不掉泪,她有她的自尊。

  爱是无私的奉献,只要狂哥快乐幸福,她就觉得很满足,不敢强求。

  「我就要勉强。温柔,你可别打退堂鼓,我是认定了你这个媳妇,那个女人全身上下烂到底,没有一点可取。」「我烂到底?」蓝中妮挣不开楚天狂的束缚,就狠狠咬他手臂泄愤。

  看到这一幕,林秀女根本不给人开口的机会,呼天抢地地尖着嗓门大喊,「哎呀!没人教的野女人,仗势一张美丽的脸皮勾引我儿子,哼!想藉美色攀上我们楚家?除非我死。」

8

主题

0

听众

50

积分

小学生

Rank: 1

金币
707
活跃
4
贡献
0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一旁的白亦扬看了直呼过瘾,九点档单元连续剧就在他面前真人演出,有什么比置身其中更好玩?真该感谢风天亚给他当观众的机会。

  而行动不便的楚天默只能乾着急,任由母亲编派些不堪入耳的字眼羞辱人,频频以眼神暗示兄长停止这场无谓的闹剧。

  「咳咳!妈,你大概搞错立场了。」楚天狂用力清清喉咙,打断母亲的喋喋不休。

  林秀女嚷着,「不要想替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说话,我搞错什麽立场?」那身寒酸,她一看就知出身不高。

  楚天狂语出惊人的说:「不是她勾引你儿子,是我绑架了她。」两个耍强的女人对峙,有点像猫打架。

  说实在她们的个性还真有点类似,只不过母亲是纸糊的老虎虚张声势,妮儿是货真价实的噬人虎。

  「你绑架她?!」林秀女的声音突然拉高,气势明显弱了些。

  「我还向她求过婚,人家嫌我钱多、家世好而拒绝,她怕被门不当、户不对的恶婆婆虐待。」最后这句话是他瞎编的。

  「我才不会虐待媳妇。」林秀女继而一想不太对,有陷阱。「既然不要你,你就认命娶温柔。」想诳她,天下哪有不爱嫁豪门的女子!像那种泼辣女不虐待她已纯属不易,还会怕被别人虐待。

  「妈——」楚天狂挺感无奈,前有狼,後有虎,女人果真是麻烦。「你不要孙子了吗?」孙子?林秀女的眼睛倏地瞠大,盯着蓝中妮小腹。「你是说……她怀孕了?」孙子?媳妇?

  媳妇?孙子?

  到底谁比较重要?

  老人家的观念总是比较守旧,对於传宗接代一事看得比天大。

  「正在努力中。」楚天狂的话粉碎了母亲的喜悦。

  到底有没有?林秀女急道:「努力个屁,我要知道有没有孙子。」这女的是粗鲁些,但孩子的长相应该不差,毕竟男俊女美嘛!

  至於个性……嗯!以後再调教,来日方长。

  「应该有吧!我那麽努力做功课,早拚晚拚,对不对?妮儿。」他说着令人脸红的限制级话语。

  蓝中妮面无表情地回他一个眼神——无聊。

  不甘寂寞的白亦扬适时发挥医者本色。「我可以帮她验孕。」这次他收到两道杀人目光,外加一个熊猫眼。

  「少碰我女人。」「鸡婆。」形势已昭然明白,楚天狂从未对女人和颜悦色过,更甭提为女人吃醋而动手打人,田温柔看他对蓝中妮的百般呵护与眷宠,心下亦已须悟。

  说不出是嫉妒还是羡慕,五味杂陈的心乱如丝,她无法站在这里笑着对他们说出祝福。

  「楚妈妈,我有点累,想先回去休息。」见是苦,离是难,相思无人问。

  媳妇?孙子?她感到两难。看看这个,又瞟瞟那个,林秀女叹了一口气。「好吧!我们一起走。」眼前的媳妇比较稳当。

  「是的,楚妈妈。」田温柔谁也不看地直视前方,只是眼中无焦距。

  林秀女若有所思地挽起她另一只完好的手臂,临行还专制地警告儿子,「狂小子,我还是认定温柔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儿,你早点和那个女人分手,回去我就开始筹备你们的婚事。」深知母亲说风说雨个性的楚天狂轻狂一笑,「你想让亲朋好友看笑话就去办,我很遗憾不能亲临盛会。」「你……不孝子,咱们走着瞧。温柔呀!咱们回家。」撂下话,林秀女气愤地走出病房。

  走出病房的田温柔一下子失去力量,挺直的背脊骞然一垮,无助的背影令人心生怜惜。

  「什麽?你在开我玩笑吧!」病房内响起一道急雷,直努向吊着腿的病人。

  楚天默沉敛的脸孔找不到一丝玩笑,双手交叉叠在胸前,用不若往常的深沉目光直视着兄长,目光中有着不谅解、指责、怨念和淡愁。

  「天默,你不能公报私仇,我知道你也喜欢妮儿,可是妮儿现在是我的女人、你未来的大嫂。」三双眼睛同时一挑,似乎在质疑他末尾那句话。

  楚天狂不禁问:「你们干麽一副无法苟同的死模样?我娶我爱的女人有什么不对?」这三个太瞧不起人。

  当然没什麽不对,错的是人家不嫁呀!

  「你想娶小妮,不知她点头了没?」恶人公寓的女人不好意。白亦扬早已领受过。

  「你口口声声说爱她,请恕小弟耳拙,我好像没听到她说爱你。」因妒成嫉,楚天默不想他情路太好过。

  自己得不到虽不致狂性大发毁了他,至少让他情路颠簸些,走起路来扎脚难行。

  这是一种理性的报复。

  咦?一旁的蓝中妮已经听不下去了,「喂!把口水收起来,父母生的美貌非我所能控制!我建议你们写信去我老家控诉。」喝!想抱她下水,门儿都没有。她凉凉地研究石膏成份,不理会三个男人刺探的目光。

  「小姐,你看过用墙壁涂成的脸皮吗?浴室内有一面相当诚实的镜子,永保光洁。」白亦扬好笑的提醒。

  人有自信是项美德,过度膨胀就是自恋。

  「白三哥,你还想看见明天的日出吧?」她实非恐吓,而是分析台湾犯罪率的激增。

  白亦杨悻悻然地撒嘴,堂堂医界精英竟受制於小小女子,传出去真是有损名声。

  楚天狂在心中幸灾乐祸,活该,自掘坟墓。「妮儿,有些人就是见不得我们恩爱,你就说句话断他们的念。」日拥她谈情,夜搂她说爱,情情爱爱烧了九天十八地——九重天、十八地狱——几乎可以说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字字句句皆由他口中出,她至今仍未吐半句爱语,只曾说过喜欢他。

8

主题

0

听众

50

积分

小学生

Rank: 1

金币
707
活跃
4
贡献
0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一句「我爱你」虽然平常可闻,但象徵一份心意,楚天狂表面故作洒脱,心里却闷得很,他比任何人更想确定她的心,而不是自己在唱独脚戏。

  天王巨星又如何?一遇到爱情,照样矮化成平凡男人,渴望爱的安定。

  「断你的头啦!你妈说得那麽难听,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免得沾了我的俗气。」蓝中妮心中仍有气,哼!他家的地有她家多吗?

  不是她夸口,死鸟飞不过的土地都是她家的,在以前,蓝家是所谓的大地主,三七五减租後才慢慢释出几百甲的田地。

  现在她家仍是务农,不过大部份农地因都市计画而变更为建地,所以有人说他们是「田侨仔」。

  楚天狂柔情地揉揉她乌亮的发,「不要装出一副受侮辱的样子,我知道你才不把我妈的话当一回事呢!」别人或许会羞愤难堪,有恶人之称的她,定将其当成荼馀饭後的点心,可有可无、冷热不忌。

  「我是真的感到受侮辱,你妈的段数那么低,和她较技会降低我的格调。」她还没出招呢。

  他为之失笑。「是,你说得极对,我妈是有点不自量力,取纸灭火。」他就是爱她的自大、狂妄,无所畏惧的清澈明眸,时时刻刻闪着战士般的精神备战,让他在担心之馀不免有一丝骄傲。

  因为这是他的女人。

  「不要给我嘻皮笑脸,轻浮得教人倒胃。」太顺从的男人会让女人没有成就感。

  这回换白亦扬幸灾乐祸,「哟!听到没有大明星?你很倒胃口哦!」还好他的歌迷不在场。

  楚天狂狠狠一瞪,「闭嘴!蒙古大夫。」楚天默实在看不下去,他们当这里是交谊厅还是会客室?一点也不尊重病房的主人,他气的地想用上了石膏的脚砸人。

  「咳!各位,你们大概忘了主题。」经他一提醒,大家拉回偏离的话题。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先前被打断的那段,大哥,是你该履行应尽之责任。」楚天狂想心存侥幸,意图打马虎眼敷衍过去。「你对商场应比我得心应手,何必换人打乱既定秩序?」「嗯哼!我已经做到腿断,请问你良心何在,要我坐轮椅去分担你的责任吗?」他知道在演艺界的生存不易,工作同样繁重而琐碎,但是他已顺应大哥去做自己喜爱的工作五年,接下来该换他一展长才。

  从小他就对航海很有兴趣,在国外念书那几年,他曾加入航海俱乐部,利用寒暑期做短途旅行,通常一个月时间往返。

  有些地方因时间限制而来不及浏览,他常深感遗憾,期盼有朝一日能旧地重游,一偿宿愿。

  「这……对了,这场车祸是否另有内情?你好像不愿当母亲的面多谈。」终於切入正心,楚天默叹了口气,「我怀疑有人故意欲置我於死地。」「谋杀?」楚天狂平静的表面上有着一丝深沉,狂放的气息沉淀在冷酷的惊光中,他无法置信在现今社会上,还有如此心狠之人。

  天默是单纯的生意人,怎会惹来杀身之祸?

  「最近我接到不少无声的电话,电话中有粗重的喘息声,听起来像是老年哮喘,偶尔还夹杂几声尖笑。」楚天狂慎重的思忖片刻。「你报警备案了没?」楚天默把情况说出,「警方在家里和办公室的电话全装了追踪系统,不过没多大用处,追踪到的讯号都是空户。

  「另外他们也查询了一些资料,目前没有找到可能涉案的关系人。」警力毕竟有限。

  在伤害没发生前,警察大多以为是恶作剧电话,当寻常案件处理,但是等到事情真的发生时才来补救,只怕为时已晚。

  而且不时的电话骚扰,通常会被当成变态所为,除非出现警告或威胁的字眼,不然警方不会特别派员保护。

  他也一直误以为有人太无聊,乱打电话去戏弄神经贸的女员工和职员。

  直到车子翻覆,看到行凶者嘴角的得意,他才知道是有人蓄意要加害,所以谨慎地不让外界知晓车祸的内情,以免凶手有再次动手的机会。

  因为除了他,没人看过凶手的真面目,而凶手背後的操纵者更是个谜,他不能拿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去赌。

  「你想有没有可能是那一波整顿行动衍生出的问题?」楚天狂心细地点出这点。

  楚天默眉头一顿,有点迟疑的说道:「会吗?他们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听了他的天真话,蓝中妮不由得嗤之以鼻,「人性是贪婪的,你有听过贪婪有分年纪的吗?猪来投胎呀!」棺材装死人又不是装老人,愈是上了年纪的人愈是想扯些什麽在手上,有人爱钱,有人贪权,有人想名利双收,没人愿意老人失业。

  楚天默无辜的说:「干么骂人?我只是认为他们没胆子买凶手杀人呀!」那人还真凶,不过被美女骂得很值得。

  「狗急跳墙,逼急了乌龟也会飞,你是愚昧还是单『蠢』?人性本恶,何况买凶手杀人也花不了几文钱。」蓝中妮的话引起两兄弟的注目,不约而同的说了一句话——「你怎么知道?」说完两人又对现一眼,心想真有默契,然後又一致地将视线转回她身上。

  蓝中妮大方、没有芥蒂的解释,「我认识一位黑帮大哥,知道些基本价码。」当然斐冷鹰不会说出这些道上行规,全是呆呆的木讷男丁介鸿在不经意时,被四位狡诈如抓的恶魔女子给套出。

  「黑帮大哥?」两兄弟狐疑地拧眉。

  白亦扬故作绅士礼地跳出来,「不好意思,她口中那位黑帮大哥正好是我的堂妹夫。」当初斐老大上白家提亲之际,他们白家老少全无异议,举双手双脚赞成,并为他高贵的牺牲精神致上最敬礼,因为终于把白家最烫手的怪胎给销出去。

  「原来是蛇鼠一窝,难怪你满身邪气。」楚天狂就是看不惯他老是对蓝中妮那份热络劲。

  「抱歉,你骂到心上人了,小妮正好养蛇,而且她在和你同居之前,刚好和大哥大同居。」楚天狂一拳挥过去,「放你的拘臭屁!她和我在一起之前是处女。」

草原狼论坛

GMT+8, 2024-10-1 13:38 , Processed in 0.049937 second(s), 19 queries , Gzip On

[商务洽谈]
TG:@cylbbs
cylbbs@gmail.com

本站建立并维护于美利坚,请遵守美利坚法律。
Copyright © 2014-2024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