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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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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 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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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近看的她更是人比花娇,媚艳无匹。刚才远看只着重在她的胸腰腿等部位,已觉她胜过舒儿半筹,近看更不得了,掩藏不住的灵秀之气扑面迫来,教人呼吸顿止,以项少龙的风流自负,亦要生出自惭形秽之心。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的美纯出於自然的鬼斧神功,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长秀柔美、皮肤幼滑白腻、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配以云状的发髻、翠绿的簪钗,缀着明珠的武士服,脚踏着小蛮靴,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乌廷芳见他目不转睛看着自己,露出不悦之色。项少龙一震醒来,往连晋望去。连晋正冷冷打量他,神态颇不客气。

  陶方亦是老狐狸,慌忙为两人引见。

  乌廷芳冷淡地道:“原来你就是项少龙,爷爷很欣赏你哩!”

  连晋微往乌廷芳靠近,以示和这美女亲热的关系,微微一笑道:“在下亦很欣赏项兄,不若择个吉日良辰,大家切磋切磋,让在下见识一下能独挡八百马贼的神剑。”

  项少龙听他表面虽是客气,实则语含讽刺,暗示陶方夸大了事实,心中有气。想道若能和这自负的人来个自由搏击,必可打得他变成个肿猪头,但比较其他便可免则免了,惟有谦虚笑道:“连兄箭术盖世,小弟 尘莫及,怎够资格和连兄切磋,有闲还要请连兄指点一二。”

  乌廷芳听得他们似要较量剑术,本来脸露兴奋之色,闻得他如此说,既失礼又不屑地低骂道:“没胆鬼!”竟掉头便走。

  连晋显然非常满意乌廷芳的反应,仰天一笑道:“项兄真令在下失望,如此亦不强项兄所难了!”转身追着乌廷芳去了。

  项少龙反心平气和,潇洒一笑,和陶方继续往巨宅走去。陶方点头道:“忍一时之气也好,少龙身手虽好,恐仍非他的对手。”接着低声道:“这小子在邯郸四处寻人比剑,打得所有人都怕了,真希望有人能挫他的锐气。”

  项少龙知他在施激将法,微笑道:“假若陶爷能使我和他比剑时可不受限制,我有七成把握可重重教训他。”

  陶方大喜道:“这个容易得很,让我找个适当的场合,给少龙一展身手,我真恨不得可立即见到武黑那家伙的表情。”

  ***********************************  项少龙为主子卖命的决心真是了不起!可以看成是一个要往上爬的良好机会吧?项少龙至少具备了一个钻营者的眼光,了不起!

  前面的评论看来有点多余了,黄易是在写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他在彻底地挖掘人的奴性和挣扎。现在我被震撼了,原来项少龙的浅薄和轻浮就是为了逃避残酷的现实的!他干吗选择了逃避又拼命地钻营?不大明白,可能是需要麻痹吧?战国时代没有海洛因,只好用女人。前面说的都是放屁了啊!

  以下,我必须端正自己的态度,重新用心眼来看《寻秦记》了,虽然用不着让蜘蛛精砍我一刀,不过跟挨了一下也没什么差别,我的心眼突然雪亮了!原来换个角度就会产生完全不同的结论,我再换一个角度呢?我激动得五迷三道的,真神奇呀!一部“神奇”的小说就具有这样“神奇”的魔力!嘿嘿嘿……

  是不是有点象书评了?我自己也觉得有点,不是有点,简直就是。我边读边编,看的舒服了就编一段,看的来气了,就评一段,我自得其乐,我逍遥自在!

  不过面对这“神奇”的东西,我开始茫然了,真希望有人能跟我聊聊,指点迷津,不过大家都沉默矜持得很,嗨!论坛,论坛,畅所欲言吗!?谁跟我聊聊,我就满足他[她]一个要求,最好是“她”啊!毕竟暗是男人,而且要求不能太过分,比如象按他[她]的思路写点什么,这样的要求肯定行。***********************************  寂寞的流殇走在黑暗的原野上,期待一盏明亮的航标指引,没有比期待更美丽和无奈的了!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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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列传

  作者:流殇

  空气还算流通,没有气闷的感觉,菜窖的灯一直开着,灯光昏黄,四十瓦的灯泡就使菜窖的温度很暖和,不赖。

  下梯子的声音惊动了昏睡的姐弟俩,醒了,惊恐的目光在我的身上聚焦,虽然很憔悴,但依然漂亮,昏黄的灯光使线条更柔顺了。味道不好,臊臭,看来得把通风口改造一下,把换气扇安上。

  虽然觉得王小夕很突出,但没想到这么漂亮,我蹲下身子,很仔细地看绑在柱子上的王小夕,柔得象水,应该是和叶玲玲一样水准的女人,但感觉完全不同,她哆嗦着紧闭着眼睛,身体真漂亮,丰腴婀娜……

  旁边箱子里只露出头的王小波呜呜地哼着,这个特制的箱子是给他准备的,就是普通的乡下木箱,竖着放,冲上的箱板加工了一下,就是古代的枷,套住头和手,枷可以活动,身体在里面是很难受的姿势,做成之后,我自己试过一次,不舒服。

  两天水米不沾,他们已经萎靡得很了。我没理他们,今天是要彻底地改造这个菜窖的,都弄好了才好好地收拾他们,是不是对王小夕温柔一点?她那么漂亮,弄坏了有点可惜。

  我走到王小夕的身边,她的身体本能地收紧了,我伸手慢慢地给她撕开嘴上的胶带,都红了,还好,没有伤到她漂亮的嘴唇,她大口地喘气。

  我不再理他们,一趟一趟地忙活开了,不管王小夕怎样哀求和叱骂。

  工作结束已经忙了整整一天,我在菜窖的四壁和地面铺上了保暖的木板,然后用铆钉把能想象的设备固定在墙壁上,清理了多余的东西,又布置了电源,改良了通风设备,从厨房引过来排气管,这样,菜窖里就可以保持温度,只有七平方米的空间,炉子的余热应该可以过冬了,还准备了电炉子,整天光着也不至于生病,拉屎撒尿是麻烦事,以后再说吧。看着工作的成果,我很满意。

  “求求你了,给我弟弟点水喝。”王小夕看着我,声音颤抖着。

  弟弟恐怕不行了,自己怎么样也没关系,反正这个身体就是罪恶的,这个可怕的男人到底要怎样?这是什么地方?八宝粥,真空保存的熟食,罐头,矿泉水,花生米,都是最渴望的东西,还有一桶水,脸盆,毛巾,香皂,都是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我点着一支烟,在梯子旁边的椅子里坐下,笑吟吟地看她,养好伤之前,我不打算知道其他的答案,我甚至不那么急切地想知道其他的事情了,要慢慢地享受报仇的过程,其中就包括对仇人的凌辱,身体和精神,都要让他们完蛋,最后才拿去祭奠苗波的亡灵。王小夕似乎应该留下来,她还让我心动,不过冲动与对别的女人不同,是很特别的念头,要怎么弄?

  旁边的王小波拼命地动着,弄得箱子咣当咣当地响。别急,你的遭遇要比你姐姐惨百倍!

  我悠然的把目光在王小波的脸上扫过,可能是太阴险了,那漂亮的脸一下子扭曲,都是恐惧的眼神。我很满意,他的恐惧给我的内心带来满足感,很好。我惬意地把整支烟抽完,然后走过去,把烟头狠狠地按在王小波的手上,烧灼皮肤的焦臭不那么浓,他呜呜地吭叽着,拼命地想躲开。

  “不要啊。”王小夕凄厉地喊,声音不那么高,她的嗓子由于哭泣和哀求已经有些沙哑,就算是全力地喊,也不会有人听到,菜窖在地下三米,而且我已经很注意这里的隔音了,或者在上面的厨房里也不能听到她的叫喊,这个村子也没有走家窜户的习惯,更没人会在夜里到访,我很放心。

  对了,得弄点老鼠药,我环视了一遍四周,然后走到王小夕的身边,伸手托起她的下颌,让她面对着我,头发有点乱,脸上也不怎么干净,不过很符合现在的处境,能激起蹂躏的欲望。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对付我们?”

  王小夕慌乱起来,突然觉得死亡就在身边,那温情的眼睛背后的残酷,微笑中的冷峭,还有有力地捏弄着下巴的手指,危险!

  “不,不要那样虐待我弟弟,你,你对我怎样都,都行。”

  她的眼睛里浮现出很特别的娇媚,流淌跳跃,其中还有一丝顺从的乞求,仅仅用眼神就能撩拨男人的欲望,让人没法拒绝,丰润的唇做出准备承受的姿态,下颌迎合着我的手指,她完全懂得男人的需要,除了身体,还要在精神上满足男人,这些从十六岁就已经熟练了,从那时起,就要用这个身体来保护相依为命的弟弟了。

  感觉很异样,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一步,她的身体也在勾引我,是开放的姿态。“真的什么都可以?”我眯着眼睛。

  憔悴中的一丝嫣红,她顿时娇艳欲滴,贝齿在红润的唇上滑过,似乎是委屈地应诺,被迫地点头,还隐藏着内心的渴求,对眼前男人雄伟的身体的思慕,复杂而令人迷醉的神态,万种的风情,微皱的娥眉,轻佻的眼波,翕动的鼻翼,娇怯的柔唇,腮边飞过的羞涩,还有意的收胸,似乎在回避男人过于逼近的身体……

  天生的尤物,天生的演员,我笑了笑,然后离开她,伸手很小心地解开绑住她手腕的带子。可能是被捆的时间太久了,她软倒了,脚还在柱子上,但她没有中断表演,也可能就不是表演,她天生就有一身媚骨,渗透到骨子里的娇媚,楚楚可怜的柔弱。

  我觉得自己还是没能顶住她的诱惑,坐到椅子里就觉得自己勃起了,婀娜的腰,玲珑浑圆的屁股,牛仔裤里漂亮的腿,那掩饰疼痛的艰难和委屈,抽搐的嘴角。

  “别在这里好么?”脱却束缚后,她爬到我的身边,回血而红艳的手无力地搭在我的膝盖上,还不太灵活,她努力地动,滑动。

  农村!从梯子上来的王小夕对自己的处境真的很担心,肮脏的地面,古老的灶台,烧着水的锅,蒸汽,昏黄的灯光,烟熏的墙壁上的灶王爷,水缸,乱七八糟的柴火,墙上风干的蜡肉;对面还有一扇关着的门,自己被推进这个门里,土炕,炕柜,炕桌,红色的棉被,土炕的边上有一个五体柜,古老的暖瓶,古老的茶杯,破旧的沙发,一个样式古老的十八寸日立彩电,连遥控器也没有,尿盆,脸盆架子,象征多子多孙的年画,墙上糊着不知道什么年月的报纸和挂历,时间一下子被扯到很久以前,离现代的文明不知道有多遥远。一阵不能抑制的酸楚,她哭了,是绝望,还是什么别的?瘫倒在破旧的沙发旁,脸埋在沙发里……

  头发被扯得生疼,对自己这样的美女也不能怜香惜玉一点?除了疼痛,还有饥饿,肚子咕噜咕噜地叫,男人的手,把悲伤的王小夕重新拉回残酷的现实中来了,还有屁股上的一脚。

  面前的地上放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脸盆,是那种古老的搪瓷盆,热水中盆底的鸳鸯喜庆地荡漾着,搭在盆边的白毛巾,看起来是新的,柔软,香皂,然后是男人的脚,已经换了拖鞋,文明的东西,是城里才有的绒鞋,脚很秀气,脚踝纤细有力……

  “好好地洗干净!”语气不严厉,但不容置疑。

  王小夕哆嗦了一下,勉强止住悲伤,男人悠闲地坐在炕沿上抽烟。呛人的烟味,她清醒了,为了自己和弟弟,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能不能良心发现就是从现在开始的表现决定的,他应该是好色的,那么就有机会,自己的容貌和身体,再加上一些技巧,迷住一个男人是有信心的,再冷血的男人也不会不动心的,有这方面的经验,一个小小的农村杀手怎么能和杀人如麻的毒枭相提并论?

  不过得小心!农村人是野蛮的,这个男人似乎与众不同,不大象农民,他要什么?会不会要虐待自己?看样子也可能,那隐藏的暴戾!想到性虐待,王小夕不由有点紧张,同时还一个劲地起鸡皮疙瘩,弄过几次,严峻就喜欢那个,很难熬,但刺激,兴奋得要发疯!

  正常性交的高潮是久违的了,似乎自己的身体只有在猛烈的蹂躏中才能达到终极的高潮。没有看到熟悉的器械,王小夕甚至觉得有点失望了,也难怪,一个农民知道什么,她把手泡进有点烫的水里,血脉渐渐活泼了,但更饿了,炕桌上那扣着碗的大碗里是什么?香!勾引着身体……

  “好好地洗干净!”

  我已经换了第二根烟,看着王小夕,她洗了头发,把脸、脖子、手、小臂都洗干净了,热水使她的肌肤恢复了活力,粉嘟嘟的,娇嫩莹润,更漂亮了,还有她羞涩的渴望,眼巴巴地盯着炕桌上的碗,咽口水的样子,饿坏了吧?我浏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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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夕当然明白了洗干净的意思,也的确想好好地洗一下,不过就这么一盆水,还要面对陌生的男人。看吧,反正结果都一样的。

  王小夕换了一盆水,温度调节到自己最适应的程度,没有逃跑的念头,虽然现在男人几乎是对自己听之任之的,他那么自信,简直是偏执,他似乎很清楚自己不会做任何激怒他的事情,的确不会,首先是不可能逃掉,被抓回来的遭遇可想而知,其次,自己即便侥幸逃掉,弟弟就完蛋了,他的目标本来就是弟弟,能救弟弟的只有自己,一定要保护弟弟,父亲临死时的嘱托,已经付出了全部,早就把自己给魔鬼了,何况是一个农民。

  王小夕背对我站着,低着头,解开的上衣慢慢地滑落,还有一个乳罩,她背转手臂解背后的搭钩,真的很美,奶油一般的肌肤,滑润的柔曲,纤细的腰,迷人的背沟,左边的肩胛上有一颗黑痣,她姿态优雅,通体莹润,很讲究整洁,脱下的衣服整齐地叠好,然后放在沙发上。

  蹲下身子脱掉鞋袜,光着脚站在水泥地上,她的脚小巧而柔美,脚踝上有被绳索磨损的伤,太娇嫩了,下次得用柔软一些的东西。

  她开始解牛仔裤了,有些迟疑,动作很快就坚决了,背部的肌肤稍微有点颤抖,漂亮的屁股,幽幽的股沟,撩拨着我的火,我不急,要慢慢地享受。

  躬身,抬腿,她正在脱裤子,连内裤一起脱掉,股沟里娇嫩的部分若隐若现,她的臀尖是上翘的,阴道和肛门的位置都比通常的女人向后,能看到肛门和周围的皮肤色泽的变化,显得那里幽深,她是经过调教的!我想马上过去干她的屁眼,想体会一下那里的滋味。

  阴部很饱满,大阴唇随着动作些微地翕张,颜色已经与大腿和屁股的奶白色有很大的区别了,是个经验丰富的女人,沉淀的色素显示着她的成熟,熟透了的女人和青涩的女孩子是不同的,拨动的是男人不同的心弦;肥美的腿,她的髋部发育得很充分,整个裸体的线条实在是玲珑浮凸而又柔美顺畅,非常养眼,刺激。

  她转过身子,面对着我,观察我的变化,她知道男人已经兴奋了,洋溢着野性的冲动,自己的身体是接近完美的,不论是肌肤还是线条,丰满耸翘的乳房是终极的视觉冲击,乳尖是耸翘的,虽然乳头已经不再保持新鲜的颜色,但乳晕还没有扩张,整个乳房的外形是美观的,连自己都很满意,肌肤就是绸缎般的滑软光洁,最近腰和小腹多了一些多余的脂肪,不过依然保持着流畅的曲线,阴毛是经过精心的修剪的,严峻就爱干这个,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王小夕不由自主地有些得意,微笑挂在嘴角,她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有意用身体的动作把男人的视线引导到最刺激的部位,还有她的神色……最后是坐到炕沿上洗脚,能感到男人的逼近,要开始了?

  “杀手的身高大概是一米八十三左右,穿四十一码的鞋……”是个小脚!刑警们相对微笑。

  “体重,这个体重是从四十公斤到八十公斤之间……”那不等于废话么?!

  “因为他行动迅速,所有的痕迹都是足尖着地,没法准确地估量体重。大伙别议论!好好听啊!告诉你们,这是非常危险的杀手,他一个人赤手空拳能很快地干掉三个配枪的保镖,而且毫不留情,这说明他不但身手厉害,同时还非常冷静,甚至是冷血,你们再嘻嘻哈哈地!他的左手很强,能造成骨折,右手是灵活的,能造成脱臼,甚至是大腿……这个杀手和刺杀陈浩的那个完全是两回事,但同样危险,现在就编号为铁鸟。下面的工作是第一、追查铁鸟,封锁出境的出口;第二、追查王小波、王小夕姐弟的下落;第三、关注严峻团伙的动态。好了,散会,大伙分头干吧。”

  从会议室出来,胡达凯的心情不大好,自己的提议没有被采纳,直觉告诉他,陈浩案和这个铁鸟案是相连的,这个时候把主力放在铁鸟案上,那么陈浩案的结果就会渐渐地扑朔迷离,最后成为死案,那背后肯定有很多秘密的东西。

  “我想先吃点东西。”王小夕在我的侵犯中飘荡着,她央告着。

  “好啊。”我乐了,放开她的身子,然后舒服地靠在被垛上。“要不要我喂你?”

  “不要呢。”那回眸一笑是柔婉的。

  坐起来,有点急切地到炕桌边,香!鸡蛋西红柿面,还有一个油汪汪的鸡大腿,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似乎已经迷上自己了,刚才的接触完全证明了自己的判断,他是一个非常强的男人,不知道能不能困住他?口水都险些滴到碗里了,太香了!

  “别急!”我笑着抓住她的手腕,“我真的要好好地喂你的。”我拿过鸡腿,逗弄着她。

  简直是折磨人!到底要怎样?!

  我拉着王小夕渐渐地离开炕桌了,她实在不行了,眼巴巴地。

  “听话!”我微笑着。

  愣了一下,王小夕开始抚摸我的身体,解开我的衬衫,用手轻柔地按压我的肌肉,还保持着娇艳的神态,她不渴求男人,现在就是要吃的,似乎有一只手要从嗓子眼里伸出来,去抓过晃悠的鸡腿,她喘息着,不住地咽吐沫,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男人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的,他就是要把自己的希望彻底毁掉,身体和心灵,刚才那一丝邪恶的笑说明了一切,不能忤逆他的要求……

  “好,真乖。”

  她的上身趴在被垛上,我把鸡腿在她的背沟上滑弄着,然后跟上去,用舌头舔。

  油腻腻的,肌肤的接触,男人熟练特别的唇舌,调动了其他的情绪,还有鸡腿的诱惑,身体颤栗起来,他完全主宰着自己,主宰就主宰吧,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干什么呢?王小夕突然有不祥的感觉,鸡腿的油腻已经滑过了脊背,在尾椎的末梢稍微地停留,接着是唇舌的接触,鸡腿已经进入臀沟了,骨茬已经碰到肛门的细肉了,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自己的反感没有丝毫影响男人的决心,鸡腿固执地在肛门口的肉褶上流连,骨茬、油滑的鸡皮,肉,接触着肛门,细致耐心的动作使身体变得敏感,她弓了弓腰,知道自己的身体有感觉了,阴道正在分泌,麻痒酥酸的滋味混杂在一起,向身体的各处曼延,饿的感觉也不停地折磨人,她开始摇晃身体,让乳头在粗糙的被面上摩擦,熟悉而奇妙的感觉……

  眼前一黑,王小夕忍不住叫了出来,玩弄不是发泄的前奏么?怎么把鸡腿就这么使劲地塞进屁眼了!没有准备好,鸡腿和阴茎的感觉完全不同,虽然不疼,但酸涨的感觉很厉害,麻,而且一个劲地想拉屎,收缩身体,但鸡腿很碍事,还在直肠里转,五脏六腑都要搬家了,饿使得身体还虚弱呢,这么弄会出事的!

  王小夕“啊、啊”地呻吟着,没有快感,只有不舒服,已经两天没排泄了,这样的侵犯使便意简直没法抵挡,快不行了!

  “求求你!”王小夕的头深深地埋进被垛,然后又猛地抬起,腰臀都使劲地摇晃着,全身都扭曲起来,汗水在灯光下亮晶晶地……

  她的痛苦就是美丽,凄惨的哀告就是音乐。鸡腿上沾染了一些东西,味道闻起来很怪,她的脸失去了血色,显得苍白,漂亮的脸蛋由于被揪住头发的疼痛而扭曲,她的手握住我的手腕,想减轻一些痛苦,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屁眼拼命地绷紧,肚子咕噜咕噜地叫,泪水已经使神光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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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她感到屈辱,她无可奈何地承受,但不能吃这刚从肛门里拔出来的还带着自己体温和味道的鸡腿,她拼命地想躲闪,男人狰狞的面目完全显露了,他给自己希望,然后踩得粉碎,要崩溃掉了,不论是现在就排泄,还是吃鸡腿,只要干了其中的一件,王小夕知道自己就完蛋了,神经似乎要被太剧烈的哀伤撕碎了!拼了!……

  “乖乖地给我吃!”我的脚踩在王小夕的脸上,她的脸贴在炕沿上,身体软软地垂在炕边。

  她没力气反抗了,一阵格斗,准确的说是挨打,这个男人一点都没有留情,疼、屈辱、羞愧,完蛋了!

  王小夕觉得自己仅有的尊严也没了,下身湿腻腻的,先是尿从膀胱里通过输尿管流淌出来,温热的尿液顺着大腿,接着是屎,由于疼痛,自己根本没法管理肛门的括约肌,很稀,开始是喷溅,后来是流淌,自己的下身已经是肮脏不堪了;鼻子在流血,脑袋要被踩瘪了,疼,不按照要求做会死掉的!

  刚才的殴打是无情的,继续的话,肯定会被打死的,不会有任何疑问。不能死,生命才开始不久,即便是在耻辱中继续,也是活着好,还有弟弟……

  嘴张开了,牙齿上有血丝,但开始咀嚼了……

  刺激!我觉得这么看着就快要射精了,奇异的征服的快感,还有,第一次这样目睹女人屎尿齐流,内心在变态,对新鲜的事物的好奇……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刚才吃了就好了,刚从肛门里拔出来时不会是这个样子,现在他又在屁眼上蘸了一下,鸡腿上涂满了自己的粪便,味道很冲,而且鸡肉的甜香现在是古怪的,咸,还苦,那恶心呕吐的冲动就别提了,但肚子似乎很欢迎……

  清理污秽要一段时间,王小夕是彻底畏惧我了?当然不会这么快,还需要时间。

  我抽烟,欣赏着王小夕的身体,刚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不过看到她被我打倒,那刺激简直难忘!她越可怜,我就越兴奋。

  脸盆里的水倒掉了,鸡蛋西红柿面倒在脸盆里,我还向里面舒服地撒了一泡尿,热气腾腾的,一切都在王小夕的眼里,她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她一边流着泪,一边跪在水泥地上把最后的污秽弄干净……

  “别打了!主人。”王小夕想逃,被我抓了回来,现在她死死地抱住我的腿,哀求。

  “行,我不打你了,去,乖乖地把饭吃了吧。”

  连反抗的意志也没有了,王小夕小狗一样爬到脸盆前,比鸡腿好多了,虽然有一点尿臊,但基本上可以忽略,只要克服心理障碍,其实也没什么心理障碍了,先挑好吃的吃,这样又是吃屎,又是吃尿的会不会生病?以后会怎么样?悲伤的泪水带给鸡蛋西红柿面苦涩的味道。

  他始终没有真正地干自己,被重新带回菜窖时,王小夕面对着弟弟痛惜的目光简直无地自容了,刚才的彻底臣服现在又冒出了反抗的萌芽,再凌辱自己,就再拼!但不敢多想,也不敢拼,怎么弟弟会这样仔细地看,而且……王小夕突然感到害羞,王小波的目光正热辣辣地注视着她的下身。

  尽管想到了反抗,但我的手把她推倒在地板上的时候,她是顺从的。

  双手被固定在地板上了,能稍微地活动,但没法挣脱,刚才已经看到这个装置的制作过程了,还疑惑了一阵,不知道干什么的,原来是干这个的。去固定脚踝的那个装置是不是位置太近了?只能撅着!

  王小夕知道了,男人就是要她这样保持狗爬的姿势,干着方便,被从后面奸淫是没有一点反抗的办法的。最要命的是膝盖也给固定了,要改变姿态就需要点办法了。

  弟弟没命地哼哼着,就这样了!冰凉的水泼到屁股上,接着是粗暴的揉搓,对最娇嫩的部位也这么使劲?应该温柔的手指现在弄得阴部火辣辣的,他很仔细地清洗每一层花瓣,温柔点不好么?

  王小夕不敢挣扎,艰难地哼哼着,伴随着干疼,还是有一阵奇妙的感觉从那里慢慢地扩散了,其实加上疼,那感觉象针……手指还生硬地撑开了阴道口,刺骨地冷,冷水注入阴道的滋味真难受,浑身都哆嗦个没完……

  接着是清洗屁眼,别弄了!我是干净的!王小夕心里呐喊着,严峻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搞我了!但变成声音发出的是呻吟,有时会尖叫……

  男人的手使劲地在屁股上拍了两下,似乎很满意,片刻,坚硬如铁的火烫的阴茎首先光临了阴道,一下子就直接干到了底,王小夕凄惨地叫了出来,激灵地打了一个冷战,还没接受过这样的规格和力度,阴道一下子被涨满了,猛烈的推进和子宫颈本能的收缩,一阵黑色的浪潮翻涌蓬勃,险些晕倒了,感觉有点扎,是阴毛!钢针一般刺插着娇嫩地肌肤,肉体碰撞的声音……

  度过了开始的适应期,奇妙的感觉掺杂在摩擦产生的锐痛中,就剩下了身体的反应了,一步一步地向那最后的时刻推进,从躲避开始想迎合转变,竭尽全力……那个时刻马上就要来临了!

  动作戛然而止,阴道的空虚感和迫切的要求,王小夕发出哀怨的呼喊。还没有结束!

  男人调整了一下姿态,以同样的猛烈攻击了屁眼,疼!呻吟变成了惨叫,快到高潮的迷醉被酸涨和撕裂代替,神经完全乱套了,思维一点也不清楚,就剩下按照男人的节奏收缩自己的括约肌,这样的规格虽然是第一次,但肛交没什么难的,男人要的都一样!不是要女人辗转痛苦么?来吧!你干不死我,就得投降……

  最有经验的屁股,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在战栗中一泻千里了,我等待她卖力的括约肌把残留在体内的最后一滴精液也挤压过去,尽管慢慢萎缩的阴茎越来越觉得酸溜溜地,但那奇异的满足感实在好。
 

    

 
明天继续更新    2008.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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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的复仇           
    

  作者:流殇

  一、你别走

  从电影院出来,发热的身体被秋后的风一吹,禁不住哆嗦了一下,我深吸了口气,掏出烟来点上,看见刚才那弄得我挺舒服的小姑娘跟了出来。

  都什么天了,还穿着短裙,大腿上只套着一层丝袜,她长得一般,皮肤不错,嘴唇尤其动人,她的嘴上功夫挺不赖的。

  “你有地方么?”小姑娘过来,象很熟的样子,挽住我的胳膊,“我保证让你舒服。”

  “不行,我还有事。”我吸了口烟,吐在她的脸上,“回头再找你,你不是就在这儿揽活么。”

  “要不,到我那儿去?我们一共三个,你可以挑。”

  “都你这么大的?”

  “你要是想嫩的,我认识一个才十五的,纯种的上海人,怎么样?就收你一百块中介费。”

  我挺想干小姑娘的,不过我真的有事,来上海就是为了办事的,我的一个兄弟折在这儿了。“那么就是四个,我恐怕应付不了。”我笑着,觉得这风潮呼呼的,比北方的风难受。

  “你这么高高大大的,那家伙又那么来劲,准行。现在,我都爱上你了。”

  摆脱一个粘上你的妓女的纠缠,比摆脱一个真的爱上你的女孩子要容易的多。

  回家的感觉真好。吴小可光着脚丫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那毛茸茸的地毯弄得脚心痒痒的,还有家里的味道,想倒在自己的床上就那么睡过去。

  卫生间对面墙上的留言板是是亢耀那漂亮的字迹,“小可吾妻:你已一周未归,万不可随便偷汉子。我坚持跑步,身体状况良好,那里尤其强健,等你不见,只好用我的左手解决了三次。想你,想你的身体,你的唇,你的乳房,你的小妹妹,想干你。到武汉调试系统,周六可归,洗干净等我,等我收拾你!”落款的地方画了一个似乎可以感到其怦然跳动的心脏,中间是一个夸张了的粗大的离谱的阴茎。

  “呸。”吴小可啐了一口,脸红了。自己是怎么离不开亢耀的?就是被他那与众不同的诡谲给迷住了吧?他总是那么直接地表达他的情绪,早就应该习惯了,但每次见到这些出人意表的东西,那种令人陶醉的情窦初开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热恋的感觉真好,能不能永远地这样热恋下去?

  调好了水温,要稍烫一点的,喜欢被烫得想尖叫的感觉。

  吴小可坐在卫生间外侧的用来换衣服的格子上,对面是落地的镜子,镜子里的人使她吃惊,这是自己么?眼圈是黑的,煤灰使本来俏丽的脸显得脏,还有点浮肿,脖子上也是煤灰,头发乱蓬蓬的,失去了本来的乌黑亮泽,象一堆乱草,引以为豪的亮眼睛全是疲惫和憔悴,得好好地洗洗,自己才二十五岁,还美丽,美丽不光是给别人看的,自己也会身心愉悦。

  三天三夜就睡了不到五个小时,追踪,蹲点,伏击,然后是殊死的格斗,擒拿。想到伏法的毒贩,吴小可就觉得很振奋,这些都是值得的,自己和伙伴们又完成了一次征服,通过洗澡和休息,自己还是会恢复美丽的,那走在生死边缘,而最终取胜的感觉可不是美丽能代替的,多刺激,喜欢刑警的工作,这年头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这样的腿,多美!吴小可脱了裤子,木板格子很细致地抚慰着屁股,稍微有点粗糙,不如亢耀的手,她把自己看着都心动的健美的长腿舒展开,然后用手搓,那一阵酸软真没法抵挡。亢耀就直白地告诉过她,她战胜诸多女孩子,俘虏了亢耀的心的原因就是她有这样两条生机勃勃的腿。搓到大腿的时候,吴小可觉得自己的疲惫中多了些麻酥酥的暗流,一点一点地啃噬着恹恹欲睡的身体,使神经紧张起来,调动了酸软的肌肉,心跳和呼吸,亢耀在就好了。

  水快满了,吴小可不想停止,她看着镜子里的人儿,幻想着亢耀抚摸自己,能感到自己乳房的膨胀,乳头的勃起,还有在自己手指下渐渐湿润的阴唇的蠕动和阴蒂的震动……

  亢耀又在研究那些大胸脯的女人的胸了,吴小可哼了一声,加快了脚步,觉得不舒服,他老看那些大胸脯,自己的胸脯不大。亢耀追上来,嬉皮笑脸地。

  “你跟着我干吗?”

  “我不跟着你,我跟着谁?”

  “谁有大乳房,你就跟着谁呗。”说出来的感觉真好,但感到脸红,都是和亢耀在一起学坏的,自己本来是多么高傲矜持的姑娘。

  “我就是研究研究,现在有好多女人为了大胸脯,不择手段。现在不用动手术了,据说用注射的。”

  “呸!你怎么那么清楚?是不是研究过多少个了?”

  吴小可不在乎繁华的街市上好奇的行人,亢耀就更旁若无人了,他总是那么厚颜无耻。“天地良心啊!我就研究过你,我还没研究够呢。”……

  吴小可忍不住笑了,想到这样的段子,就没法抑制自己的热情。

  得了,别弄了,得好好地洗个澡,然后好好地睡一觉。她停下来,站起来,走到浴缸边,关上龙头,伸手探了探水,然后把脚伸进去。烫,但很舒服,毛孔都张开了,又迅速地闭合,不由自主地哆嗦,就是这短暂的瞬间,已经懈怠的肌肉被迅速地调动起来,一阵奇异的酸。还有更强烈的刺激,坐到热水中的那最初的一刻,阴部和肛门被热水浸润的感觉,凝聚在会阴处,然后直接刺穿脊髓,抵达等待刺激的大脑,然后象无数的小手一样曼延到神经的最末梢,抓挠……

  自己很累,床是自己熟悉的,被单蹭得皮肤也很舒适,那事也办完了,洗的也很舒服,头发也吹干了,怎么睡不着了?还想再来一次?不能那么干吧?现在需要的是休息,恢复体力,明天还要提审呢。你不能老想着舒服吧?那不成淫妇了?就是因为丈夫不在,就想?成淫妇就成淫妇吧!谁让丈夫不在呢。吴小可的手又禁不住伸向自己的下身,趴着,用乳房挤压着床单,蹭,乳头的摩擦真好!

  电话铃不合时宜地突然响了。吴小可被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从下身抽了出来,身子已经触电一般弹了起来。怎么这么慌乱?好象被别人抓住的感觉?镇静,你是抓人的人,你又没干什么违法的事情!但脸还是在发烧,身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喂,哪位?”怎么声音这么怯怯地?

  “嫂子,你怎么了?”是一个男孩一般的声音,吴小可的脑海里勾画出一个古灵精怪的漂亮女孩的形象,亢耀的妹妹,从苏州老家来上海读书的亢蓓蓓,一个小疯丫头。

  “没什么,可能是累了。有事?”

  “我哥让我监视你,看你有没有偷汉子!咯咯。”他们家人都这样,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也不觉得害臊。

  “我正忙活着呢,哎哟,哎哟,快来了,你使劲啊!”这样的感觉其实也挺好玩的。

  亢蓓蓓笑得更厉害了,“我哥给家里打电话,没人接,打你的手机又不通,就让我告诉你,他们那活儿不怎么顺,估计得腾几天,周六回不来了,争取下礼拜三回来。他说他想你,想你的嘴唇,你的肩膀……唉,肉麻死了。”

  吴小可坐在床上发愣,睡意全无了,找到烟,点上,靠在床头,抽。要是有个男人就好了。

  电话铃又响了,“吴小可,你把保险柜的钥匙给我送来!”是队长鹿凯歌那嘶哑的大嗓门,一个强壮得使人畏惧的男人。

  “我给宋科了,今天是他的班。”吴小可习惯地对着鹿凯歌喊,都成规矩了,鹿凯歌喜欢大嗓门说话,也喜欢部下都那样,他说那是有精神。

  “噢,给宋科了。宋科呢?跑哪去了?”

  他显然已经不是在对自己说话了,一阵嘈杂之后,电话挂断了,还有话问他呢,他就是那样不管别人是不是受得了,不知道他那个在上海芭蕾舞团的漂亮媳妇龙澍是怎么容忍他的,挺奇怪的,这么粗鲁的人,三十七了,而且离过婚,带着一个六岁的女孩,居然也能把娇滴滴的龙澍给骗到手里,看来缘分这东西是没法解释的。吴小可想了一会,困劲上来了,于是掐灭了烟,用最舒服的姿态躺下。

  电话铃又响了。对方没有说话,只有喘息和咯吱咯吱的声音,象在咬牙。

  “谁?”职业的警觉使吴小可顿时睡意全无。

  “我操你!你洗干净等我,把你的小屁股洗好了,嘿嘿。”一个低沉的声音,带着森森的寒意。

  “我操你妈!”吴小可愤怒了,骂人不是什么难事,早就习惯脱口而出了。是谁?没必要知道吧,干刑警就会有这样的骚扰。

  我靠在冰凉的电梯壁上,看着指示灯变换着,我已经来三次了,都扑空了,想不到一个看起来那么纯净的女孩子也可以骂人,你以为是一般的骚扰电话么?我来了,我已经准备好完成我的话,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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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可睡得很甜,她侧卧在床上,髋部的曲线很迷人,睡衣的领口微微敞开一些,脖子和露出的一抹肌肤很细嫩,她不怎么白,睫毛很长,鼻子很乖巧,嘴唇的颜色有些淡,她的额头很饱满,下颌很圆润,头发也挺好的,蓬松,乌黑,散发着海飞丝洗发露的香味。

  现在的样子挺妩媚的,可不象在电视上露面、穿着警服时那么神气。睡衣的袖口撸到了肘弯,手很漂亮,纤美,修长,指肚圆润,应该是弹钢琴的手,不应该玩枪。小臂光滑而圆润,和一般的女孩子没什么两样的,不过她很厉害,这手没有枪也挺厉害的,石子克就是被她生擒的,看起来不象。

  我在床边坐下,静静地欣赏,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期待她醒来,然后我制服她,好好地享受她,还不想就杀掉她,身心的折磨比杀掉她更能使她崩溃,仇就报得更彻底。

  是不是应该弄醒她?我想了想,走过去拉上窗帘,然后把灯打开,拉了梳妆台前的椅子,坐好。

  吴小可醒了,但她没有睁开眼睛,她的鼻翼翕动了一下,睫毛抖了一下,她还佯装沉睡的样子。我觉得很好笑,看来她和平常的女孩子是不一样的,她能保持自己的冷静,这是很特别的素质,她肯定已经发觉什么了,似乎是无意地,她的手向枕头下面伸过去了。

  我没动,我知道那有她的手枪,也知道那枪里没有子弹,猫捉老鼠的游戏只有这样才更有趣么。我从甲克的口袋里掏出烟,然后点上。

  这是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身高大概是一米八十三左右,有点消瘦,是一个很精神的小伙子,不会超过三十,也不会很年轻,那成熟男人的笑容是小年轻所不具备的。

  脸部的线条很硬朗而且清晰,那嘴唇很有型,鼻梁是笔直的,眉毛很浓,斜斜地飞向两鬓,目光是阴郁的,一种很动人的沧桑感,而且有萌动的光彩,如果不是一个罪犯,这应该是一个能使女孩子着迷的男人,就是象自己这样已婚的女人也禁不住要动心的男人。

  你胡思乱想什么?现在,你就要和这个男人分个高下。

  他怎么一点也不害怕?还是那么从容地坐着?不知道自己一扣动扳机,他就没命了么?突然知道答案了,手枪的重量不对,子弹的重量虽然很轻,但在一个熟悉它们的好刑警的手里是很快就能分辨出来的,自己现在才发觉,难道是自己有点慌?就是因为他的从容使自己慌?

  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她该怎么办?我微笑着凝视她的眼睛。“怎么样?你的小屁股洗好了么?恩,看来是洗好了的,你用的沐浴露很好闻,我喜欢。”我看见她的眼睛里突然闪烁起来,嘴角一撇,看来她要行动了。

  “操你妈的。”这样骂人的话从一个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是很新奇的,尤其是不怎么用这样的话骂人的上海女人的嘴里骂出来。

  她把手枪直摔过来。距离很近,不过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一抬手就抓住了急飞过来的手枪,她的动作也很快,用她那好看的脚丫踹了过来,她是预计到我会躲闪的,这一脚的方位和时机都正好,不过我是抓住枪的,我还有功夫掉转枪柄在她那浑圆晶莹的脚踝上敲一下,她闷哼了一下,当然很疼,不过不能丝毫地犹豫,格斗的胜负就取决于决心……

  “怎么样?小姑娘,你的身手不赖么。”我的膝盖顶在她的后腰上,左手从她的左臂腋下穿过去,再回转过来压住她的脖子,她趴在地毯上动弹不得了,挣扎的结果多半是手臂脱臼,彻底丧失战斗力。

  “我是你奶奶。”吴小可喘息着,身体的姿态很不舒服,肚子和腰侧挨的那两拳很难受,更要命的是,他有一拳准确地打中了乳房下沿的位置,就是这一拳使自己没法抵抗了,疼得似乎五脏六腑都搬家了。

  “行,你愿意当老太太,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恩,很有劲,我喜欢。”我笑着伸手过去抚摸她的屁股,“连内裤也没有穿,很好,是不是等的都有点等不及了?”

  隔着单薄的睡裤,能感到那浑圆结实的屁股肌肉的抗拒,这样趴着的姿势,女人是不设防的,我把手指探进那收缩的臀沟里,收缩得很紧,干起来肯定有的是乐趣!

  “我操你妈。”吴小可不屈地喊着,她拼命地想挣脱。

  “骂我!”我使劲地在她大腿根柔软娇嫩的细肉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不解恨,再来一下,用指甲,只掐住一点。

  “哎呀……”剩下的惨叫被吴小可硬生生地忍住了,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挺直了。

  我放开她,在她准备爬起来拼命的时候,穿着皮鞋的右脚准确地踢在她的软肋,她没爬起来,第二脚就踹在她的肚子上,她滚开,撞在旁边的衣柜上,第三脚跟上去,踹在她的胸前,还是乳房下沿的位置,她没有喊出来,手捂着肚子,蜷缩着身体,一个劲地呕着,身体剧烈地痉挛。

  “怎么样?舒服么?”我解开衬衫的扣子,笑吟吟的看着她,然后使劲地一脚准确地命中她臀沟里绵软的部分。她惨叫起来,那声音有点森人,蜷缩的身体一下子张开,向后反弓过去,这回没呕,她贪婪地咽着唾沫,眼睛睁地大大的,不过已经没有丝毫的含义了。

  昏昏沉沉的,不过神智是清醒的,剧烈的疼痛消耗掉了所有的体力,力气和反抗的意志随着汗水流淌出体外,只有任凭他摆布着自己,他很耐心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还很仔细地把自己的睡衣睡裤叠好放在床头柜上,恐惧和没法抵挡的屈辱感折磨着吴小可,当然还有剧烈的疼痛感,她没有力气做最后的抵抗,后悔自己坚持买这样古典的床了,这使他能把自己的手绑在床头上去……

  我看着这动人的肉体,她不白,但光洁,结实,刻苦的格斗训练使她的身体没有多余的脂肪,她的腹部和大腿内侧的肌肉抽搐着,一跳一跳的,她大口地喘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娇小的乳房这样平躺着就只剩下些微的突起了,还是能够看到那酥酥的颤动,刚才被击打过的地方红肿着,我很满意。

  “舒服么?”我笑着解开衣服,现在我很想干她,格斗之后,我已经习惯了用女人的身体来使自己平静下来,平静下来才可以玩更多的游戏。

  吴小可把脸别开,“你就是畜生。”

  我伸手在她的胸前轻柔地玩弄着,其实,我不想让她起性,就这么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干她,她会更激烈地抗拒,女人的抗拒使我更兴奋,我也喜欢就那么干巴巴地捅进去,摩擦会带来更剧烈的快感。

  “说的一点也不错。”

  我坐在床边把裤子脱掉,那家伙已经如意地站起来了,进入之后还会膨胀一些,伸长一些,就目前的尺寸,我觉得吴小可已经没有见过的,我伸手在阴茎上撸了几下,看见吴小可本能地收紧了双腿,你不愿意就最好。

  “畜生就干畜生干的事儿。”

  我舒展了一下腰身,伸手捉住吴小可的脚踝,然后使劲向两边分开,她用最后的力气抵抗着,并且扭动起来,想化解我的力量,她咬着牙,咯咯地响。

  不分开就不分开吧,我把她的腿使劲地向她的上身压了过去,这样,她双腿中间的东西一样会向我张开,而且这样会更紧,干起来更舒服,她的柔韧性很好。我改主意了,因为我发现这样的姿势更利于我直接干她的屁眼,那柔嫩的肉漩紧张地闭合着,周围的肌肉蠕动着,她拼命地想把腿再放下来……

  “你不是人!”吴小可绝望地哀鸣着,感到细小的肛门口被强行撑开了,撑到一个可怕的地步,大便最干燥的时候,屁眼也没有达到这样的程度过,而且拉屎是充满快感的事情,再粗的粑粑排出去的感觉也是好的,可现在是比粑粑还粗,还硬,还烫的男人可怕的鸡巴生硬地挤进来,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出奇的是没怎么觉得疼,传说中的肛交不是很疼痛的么?还用撕裂一般的剧痛来形容,因为这些描写,自己始终没有允许亢耀碰自己的屁眼,早知道不怎么疼,就应该让亢耀先弄了!

  吴小可觉得自己的思绪完全混乱了。的确很不舒服,酸涨得有点坚持不住了,麻,还有没法掩饰的屈辱和悲伤,她哭了,在被毒打和扒光衣服捆绑的时候也没有哭,不过现在实在顶不住了,她使劲地憋气,本能地收缩括约肌,想把进入的异物象拉屎一样拉出去……

  我没有挺进,因为龟头被括约肌牢牢抓紧揉握的感觉很厉害,我享受着,感到龟头传来的那很强烈的酸麻迅速地扭曲着我的神经,我觉得口干舌燥,心跳过速,气血翻涌,不能自制,我能清楚地体会她肌肉的每一丝扭动和舒张,她的屁眼本来比我的阴茎的温度低,放在里面挺凉快的,随着这些运动,那里的温度产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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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吴小可痛苦的表情,她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嘴巴可以张到那样的程度,她的头拼命地向后扬着,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柔细的脖子伸得很直,所有的经脉都突出来,被绑着的手腕已经勒红了,被举起的腿哆嗦着,高高举着的脚很好玩,随着肌肉的蠕动,她的脚趾缩紧或者张开伸直……

  我推进一点,因为有点快憋不住了,不能再管她的感受了,不就是要她痛苦不堪的么?不过直肠不象阴道那样有足够的滑液来润滑,我只能靠自己刚才抹在阴茎上的唾液和自己分泌的少量滑液来润滑,干的太猛了会弄伤自己……

  那些描写一点也没错,就是撕裂一般的剧痛,很疼,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那个通道被捅开,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摩擦带来了想都没想过的疼痛,他还在无情地深入!里面的东西不能再碰了!

  奇怪的是屈辱的感觉没有了,反抗的意志也没有了,尊严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剩下了身体的感觉,疼,酸涨,五脏六腑的翻腾,恶心,要拉屎的冲动,还有肛门口被摩擦的奇怪的感觉,那东西象要一直捅进去,刺穿自己,它能不能一直从自己的嘴里捅出来?恐怕能,因为咽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可能会一直被捅死吧?

  所有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急速旋转的漩涡,不是真的有什么旋涡,但神智越来越不清醒了,就剩下身体越来越强烈的反应!不知不觉地居然有了非常刺激的快感,他没有忘了玩弄自己的阴蒂,太厉害了!想撒尿,想泻身,想拉屎,想喝水,想他摸自己,想就这么继续下去,连那钻心的剧痛也变成美妙的感觉了,自己是怎么了?是彻底完蛋了……

  我哆嗦着,把最后的精液也射进她的直肠里,阴茎还保持着适当的硬度,她的肌肉随着阴茎的跳动蠕动着,我没拔出来,体会着她的痉挛,我大口地喘息着趴在她的身上,多光滑,多柔软,还有那奇妙的战栗,多好的垫子,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身体满足后那难以言喻的酸软和懈怠,我的汗和她的交融在一起,我们交融在一起……

  吴小可似乎是死了,她的身体瘫软在床上,双腿尽量地抻开,眼睛闭着,只有起伏的胸脯证明她还活着,脸很红,从大腿内侧开始曼延到肚子和乳房的那片奇异的嫣红慢慢地消退着,她的下身一片狼籍,血和精液从放松了的肛门口里淌出来,弄脏了白色带浅绿条纹的床单,还有她身上的汗和阴道里流淌的蜜汁……

  很奇妙的视觉冲击,她似乎热乎乎的,晶莹剔透,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脖子上,显得憔悴。我很满意,我喜欢显得憔悴时候的女人,我坐在床边的那个没有靠背的、供她梳妆的软凳上抽烟。

  “放开我。”吴小可转过脸来,用厌恶的眼神看我,“让我去卫生间。我不会反抗的。”

  “干吗要去卫生间?就在这儿吧。”我微笑着,凑过去,把一口烟喷在她的脸上,“怎么了?恨我了?刚才你不是表现得很好么?”

  “让我去卫生间!”

  “去卫生间干什么?”

  她愤怒了,咬紧嘴唇,眼睛似乎在喷火。我去舔她的嘴唇,她没有躲避,我知道她想咬我。听到牙齿撞击的声音,我惬意地咬住她的脖子,不用力,轻轻地咬,用舌头舔,她的身体抽搐起来,这脉动真奇妙。

  “想撒尿,还是拉屎?”

  我跪在她的身边,用鸡巴挑逗着她的乳头。她不说话,就瞪着我,她还有力气忍受着。

  “想尿就尿吧,我喜欢看女人撒尿。”

  我深吸了一口烟,烟头亮起来,一个火星飘落在她的乳房上,她的身体一激灵,“怎么样?舒服么?”我慢慢地把烟头向她的乳房挨过去,看着她越来越紧张的表情,那恐惧的眼神使我很享受。

  “恩……哼。”烟头烫在乳房下端的时候,吴小可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使劲地拽着床头,她漂亮的脸一下子扭曲了,她竭尽全力没有叫出来,而是用鼻音阐述着她的痛苦,汗水一下子从额角冒了出来。

  我嗅着不怎么好闻的烧羽毛的糊味,把烟重新叼在嘴上。她的身子重新舒展开,大口地吸气,烫伤的乳房蠕动着,“你这个魔鬼!”

  我冲她笑笑,过去,把她的脚踝也用绳子绑在床脚上,张开,很仔细地用手指扒开她的阴唇,她看来还在憋着,小腹不安地扭曲着,我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挠着,嘴里发出吁吁的声音。

  “你杀了我吧!魔鬼!”吴小可凄厉地嘶鸣着,现在她唯一的反抗就是憋住,尽管憋得越来越辛苦。

  “还真硬气呢。”我重新回来看着那被痛苦折磨的有些诡异的脸,她的嘴唇已经咬破了,哆嗦着,脸上所有的小肌肉都颤抖着,愤怒?屈辱?还是疼痛?

  “呸!”她冲我吐了一口。

  女孩子还不会象男人这样通过酝酿啐出一口粘痰,得好好学一学,我笑着咳喀地酝酿着,伸手扳住她的脸,瞄准了她的嘴,然后准确地吐过去。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了,虽然没有吐进她的嘴里,不过那粘粘的痰,在她的口鼻间腻腻地滑动着,她的脸憋的通红,连呼吸也屏住了。

  “吐我口水,怎么样?”

  我得意地在她乳房受伤的地方使劲掐了一把。她忍不住了,凄惨地叫,不过叫声很快就被向嘴里流的粘痰制止了,一阵暂时的僵硬,她松弛下来了,尿道口流出了细细的尿液,肯定是最近火比较大,那尿有点黄,她哭了,不是无声地流泪,而是彻底地呜咽起来了,虽然她想极力控制,可控制不住了……

  “乖乖宝贝。”我穿好衣服,伸手拍了拍她的脸,“今天就到这儿,真舍不得杀你,下回咱们玩新的。”

  我解开她左手的绳子,然后离开。“你别走!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这样对我?”吴小可在我的背后喊着。

  电梯里已经有一个挺文静的小姑娘,看样子是个学生,很干净,很腼腆。她是个好姑娘,因为我佝偻着身子靠在电梯壁上咳嗽的时候,她过来轻轻地帮我捶着背,“老公公,您不要紧吧?要不要送您去医院?”

  我通常很不喜欢上海人说普通话那种腔调,不过这小姑娘是例外,那么温柔体贴,而且是真正的关切,不象上海人惯有的冷漠。

  “不用了,老毛病了,没大碍的。”我沙哑着嗓子,不但在外形上要象一个老人,声音、神气、举止,缺一不可。

  “这么晚了您要去哪里呢?”

  “回家。”

  “您不是住这里的?”

  “我姑娘住这,嫌我老了,嗨——”

  小姑娘的脸上顿时表现出气愤和同情,但也无可奈何,“老公公,您家在哪里?我送您回去好了。”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这么晚了,一个小姑娘要去哪里呀?”

  小姑娘的脸上一红,有点扭捏,没有正面回答我。“我,我也不是住这里的。”

  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了,我招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和小姑娘分手,小姑娘还担心地看着我。

  “老爷子,您真行。”司机笑着和我打趣。

  “真行?”

  “呦,老爷子是外地人吧?”

  “你知道?”

  “嗨,您这东北口音,一听不就听出来了么。劝您两句,别和这样的姑娘打交道,没好处的。”

  “你是说?”

  “您真不知道?那丫头是出来混的,就骗男人的钱。”我的心一沉,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她那么干净,那眼神也是纯净的。

  “现在有好多高中生为了赚钱就出来瞎混,现在这年头,贞操还真没什么用处了……”司机感慨着,一边给我介绍着看小姑娘是不是出来卖的方法。

  路边有一个昼夜服务的餐厅,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留着马尾巴辫子、蓄着络腮胡子的青年艺术家了,这样装扮很简单,只要把早就准备好的假发和胡子贴上去就可以了,老是装老头是很辛苦的事情,而且我可以吃完饭,直接回下榻的酒店,我的身份证就是这个叫伍海的青年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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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人挺多的,男女混杂,有几个独坐的、衣着入时、并且也的确挺漂亮的女人在逡巡着目标,要不是有点累,我真琢磨着带一个回去睡觉,档次不错,肯定比在酒店里揽活的够劲。

  “给我一份猪扒饭,另外煎四个鸡蛋,一杯开胃酒。”我客气地对服务生说着,看见就近的一个女人在看我,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滑动着。我把桌上的白水一口喝干,不理她。

  吴小可哭得实在哭不动了,身体的疼痛比不上内心的创伤,最重要的是自信心的彻底毁掉,千头万绪,思维整个就成了一团乱麻。她蹒跚着走进卫生间,使劲地清理自己的身体,身体敏感得触摸都感到疼。

  怎么办?他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他不是贼,他没有拿走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东西,那么就是复仇,复仇怎么只折磨自己?该怎样继续自己的生活?这身体怎么洗也好象洗不干净,还有那本来温暖的床。

  一定得抓住他!对,这个仇不能不报!怎么对亢耀说?是不是应该跟他说?应该说,一来,夫妻之间不应该有什么秘密,另外应该让他住到其他的地方去,那魔鬼肯定还会来。还是不告诉他,那样可以使夫妻之间不会存在这没法抹去的阴影,自己住到局里去,直到自己能够摆脱这噩梦的时候再回来。该怎么办?该怎么报仇?

  二、你想怎样?

  其实要对鹿凯歌下手,有很多的办法,他有太多的弱点了,哪一个是他最疼的?他有一个疼爱的六岁的女儿鹿悄悄;有一个已经六十四岁的老娘文英;有一个娇滴滴的二十四岁的新妻龙澍;有一个还藕断丝连的三十三岁前妻来星;还有一个吃喝嫖赌样样不少的三十一岁弟弟鹿军歌;他自己虽然很强壮,武艺很好,枪法如神,但虚荣心很强;每一个都能使他倒霉。除了鹿凯歌的行为没有什么规律,其他的人都在我的掌握中了,我得好好地选一下。

  “你最近的情绪很低落么,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鹿凯歌吃午饭的时候决定和吴小可单独谈话,这个刑侦大队的百灵最近很沉默,她丈夫已经打电话到队里好几次了。吴小可没有回答。“恩,亢耀打电话来问你什么时候回家,现在队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鹿队,您管的是不是也忒宽了点?”

  她怎么了?跟吃了枪药似的,要么不说话,说话就能咽人一个跟头。

  “我是领导么,带着你们出生入死,不关心你们的生活还行?是不是最近这么忙,小两口闹别扭了?信得着大哥我,就跟大哥聊聊,没有解不开的疙瘩。”

  吴小可看着鹿凯歌那有点憨厚但绝对英武的四方大脸,他正用长辈一样的慈霭抚慰着自己受伤的心灵,真想扑到他怀里好好地哭一场,身体的创伤已经过去六天了还在隐隐做痛,会好的,心灵的疼什么时候能好?

  今天下班挺早的,鹿凯歌见吴小可没有丝毫回家的意思,她已经在队里那张值班的床上住了好几天了,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老汪,你是不是该关心关心咱们小吴?”

  “她跟你都不说,我怎么关心她?”教导员汪见红无可奈何地摇头。

  “我琢磨着咱俩到她家走访一次,看看是不是亢耀那小子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吴的事。”

  汪见红点头,警察的家属都挺可怜的,三天两头见不着人,那亢耀年轻、英俊、有才气、又是一个比较成功的电脑工程师,身边有个把女人围着转是不稀奇的事情。“行了,我去吧,你也好多天没回家了,嫂子和悄悄肯定都望眼欲穿了。你回去热乎热乎。”

  汪见红出马,鹿凯歌挺放心的,从在部队当兵的时候,就是搭档。

  “鹿队,哪去?”

  走出楼门的时候,看见宋科和技术处刚分来的周灵并肩在花坛边上黏糊,又是一对。“你们干嘛呢?有情况也不向组织汇报一下。”鹿凯歌笑着掏钥匙捅开吉普车的门。

  “情况?”宋科满不在乎地笑着,旁边的周灵已经脸红了。“没有的事儿。小子给我一份精液样本,我这不是求小周帮我查查么。”

  “精液样本?哪个案子的?”

  “不知道,看来小子在追查什么,她有眉目了肯定跟组织汇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向喜欢单干。对了,鹿队,我跟房小山、苗可他们约好了去喝酒,你不跟咱们掺和掺和?”

  “不行,我得接孩子去。我劝你也别喝酒去了。”鹿凯歌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周灵,微微一笑。

  来星看见鹿凯歌就想跑,鹿凯歌停车,下车,拦住来星。

  “我,我什么也没干,我就是想看看悄悄。”来星躲闪着鹿凯歌的目光。鹿凯歌觉得心里酸酸的,她比上次见面时又憔悴了很多,但她仍然那么美,自己仍然那么爱她,是她坚持要离婚的。

  “你又吸了?”鹿凯歌绝望地看着还空空的校园和门口逐渐聚集的接孩子的家长,他甚至不敢看来星。

  “我……”来星想挣开鹿凯歌的手,却又很想靠在那坚实的胸膛上好好地休息一下。

  鹿凯歌掏出烟点上,顺便掏出了皮夹子,刚发的奖金,有一千四百块,她不是一开始就吸毒的,可能是那段时间自己为了干事情冷落了她,自己多少是有责任的,不能看着她那么痛苦。警察出钱给一个吸毒者去吸毒,鹿凯歌感到自己的心疼,不过来星是例外,自己只能这么做。

  “我不要你的钱,我有钱。”

  你有钱?你辛辛苦苦创建的时装设计公司已经卖掉了,你的车,你的房子,不是都换成了白粉?怎么那么多人吸毒?自己这么没黑没白地干,还是有那么多毒品泛滥!鹿凯歌看见刚从十八路公车上下来的龙澍,她正犹豫着是不是过来,她是来接孩子的,不是成心要看自己和前妻见面。

  “嫂子,工作再忙,也多少抽点时间回家么。我哥想你想的都快发疯了。”亢蓓蓓把精致的背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摸出一本很厚的英文原版的《飘》。

  “你怎么这么清闲,来看我?”吴小可看了看从小花园路过,正向这边窥视的那些没有结婚的同事们,亢蓓蓓的确能引来无数目光,她年轻,漂亮,干净,想到干净,吴小可就嫉妒得要死。

  “我整天都有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你哥让你来的?”

  “恩,他说你们之间有约定,互相不过问对方的工作,他不能违背。

  就让我来代替他了,多少跟我说一点,回去有个交代。“

  “我们有纪律。还有十分钟,我要回去提审犯人了。”

  “这也算一个答案,至少你没有其他的男人。”

  “你告诉亢耀,过几天我就回去,有事情跟他说。”是应该有一个了结了,不能再因为自己的疼去折磨一个爱自己的无辜的人。

  “这么郑重?不会是要和我哥离婚吧?”

  我看着亢蓓蓓从警察局的大门出来,她东张西望地在等出租车。

  小姑娘真漂亮,那粉嫩粉嫩的肌肤嫩得象一捏就会出水,那灵秀活泼的眸子象夜空的星星,不对,应该是湖水中倒影的星星,会荡漾的,红润的小嘴,什么是樱桃小口,就是这样的,她娇小玲珑,她其实很古典,但很时尚,她把剪得很短的头发染成了兰色,她穿得亮晶晶的,天很凉,还穿着拖鞋,就那么肆无忌惮地暴露着好看的脚丫,最惊人的是,她的鼻子上挂了一串很怪异的链子,一直垂到下颌。她不能不使我动心,我看见她就觉得自己不能自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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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您这车走么?”亢蓓蓓走了过来,甜甜地笑着。我摘下墨镜,摇起靠背,“走,怎么不走呢?不能歇了,要不然老婆孩子该没饭吃了。”

  “您这是往哪儿开呀?”亢蓓蓓有点迷惑了。

  “你想去哪儿?”

  “不是告诉您了么!”她有些生气了,这糊涂的司机,得投诉他!

  我笑着看她,她生气时撅起的小嘴很动人,应该是性感,我喜欢她的嘴唇。“老实说,我现在也不知道是往哪儿开了。”并没有减速,红色的桑塔那以六十公里的时速在高速上行驶着。

  “你当司机的怎么会不知道路?!”

  “你没听出我不是本地人啊?”我笑着。

  “从前面那个路口拐回去,往高头开!”

  “行。小心了,我拐弯了。”

  身上突然很冷,清醒过来的时候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怎么好象全身都湿透了,还有水流顺着皮肤在流,“哗”地一声,听到了水声,接着就感到冰凉的水直泼到自己的头上,本能地向后躲闪,后脑勺磕在一个硬硬的东西上,彻底清醒了,才发觉自己被很结实地绑在一根柱子上了,勉强地睁开眼睛,模糊地看到一个拎着水桶的瘦削的男人的影子,连脚也被绑住了……是那个讨厌的司机!

  极力地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想起来自己正冲司机发火,而车子突然转弯了,自己的手去寻找扶手的时候,脖子上挨了一下,然后就这样了。

  色魔!亢蓓蓓的脑海里冒出来的字眼使她不由惊慌。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的居然就敢这么干!

  “怎么样?火气都消了么?”

  我搬了只板凳坐在亢蓓蓓的面前,看着顺着裤脚滴下来的水珠落在那纤秀柔美,而且白白的脚丫上,她的拖鞋不知道哪儿去了,蹭得有点脏了,得好好地给她洗干净了,多漂亮!

  虽然租金很贵,不过能找到这样带地下室的房子,我还是挺满意的,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来布置地下室,安装了监控和消声系统之后,这里就是我的王国了。

  我惬意地点上烟,眯着眼睛欣赏着眼前的小美人,其实她比吴小可要漂亮的多,而且年轻的多,我的眼光告诉我,这是一个肯定很来劲的小姑娘,是不是处女就实在拿不准,就算已经不是了,也肯定经验不是很丰富,她的体态还保持着女孩子的轻盈,小屁股还是翘翘的,摸上去的感觉还那么有劲,敏感,以我的经验看,经验丰富的女人再怎么保持身材,那屁股也会变的软乎乎地,不是在肛交或者快要高潮的时候是不会这么敏感的,她们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触摸。

  虽然亢蓓蓓的屁股挺敏感的,我还是不能保证就是处女,象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肯定有无数男人追逐,而且看样子亢蓓蓓是很前卫的女孩,不过她的漂亮就足够了,我喜欢那雪白粉嫩的肌肤和玲珑的身段,虽然她看起来也就是一米六三左右,不过很匀称,一点也不觉得她个子矮。

  这一瞬间,亢蓓蓓想了好多可能,不过没有一种可能是自己不会被强奸的,强奸以前是那么的使她憧憬,不过事到临头了,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你,你别过来!我喊了啊!”她惊慌地扭动着,身子抖得厉害,她的神色看起来很好玩。

  “我也没过去呀。你想喊就喊呗,反正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你,你不能那么干。要让你妻子孩子知道了,肯定会伤心的。”

  看到我站起来,亢蓓蓓吓的死死地闭上眼睛,尖叫。

  我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捏住她的下颌,把烟吐进她的嘴里,迅速地封住她的唇,在这一刻,我知道她肯定是处女了,她甚至连接吻都不会,她的身子猛地僵硬了,她的眼睛睁开了,瞪到最大。

  看着烟从她的嘴和鼻孔里冒出来,她咳的眼泪直流,我开心地笑了,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我叼着她的鼻链,近在咫尺地嗅着,她真的哭了,可伤心了。

  “哭什么?没用的小姑娘。”我重新坐下,欣赏着梨花带雨的美景。

  她抽搭了好一阵,才抬起朦朦的泪眼,“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

  “我要是不要钱呢?”

  “那你要怎样?”

  “你冷不冷?身上都湿透了。”

  亏你能问的出口!不都是你干的吗!现在只能唤起他的同情心吧?亢蓓蓓可怜巴巴地点头。

  “我帮你把衣服换掉好不好?”我再次凑过去,慢慢地把手指伸向她的衣扣,“这样湿淋淋的贴在身上会感冒的。”

  还装什么好人,装什么体贴!要开始了么?这样不行,自己被绑着,一点机会也没有,不如……

  “你是弄完了就放我走么?”亢蓓蓓的眼神变的妩媚起来。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我微笑着解开她上衣的第一个扣子,里面是一件套头的高领绒衫,很少有十全十美的姑娘,她的胸脯看起来也不怎么饱满。

  “你放开我吧?我不会反抗的,而且这样,你弄起来也不方便,不是么?”

  我看了看她,耐心地解开一个又一个扣子,把她的外衣敞开,虽然她尽力表现得镇静,不过她的身体的颤抖暴露了她的恐惧,只不过没法回避罢了。

  “你解开我……”

  我的手搭上她纤细柔软的腰的时候,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跳,“……你放开我,我保证让你舒服。哎呀!”她低下头,咬牙看着我用一把闪亮的尖刀一点一点地割开她的绒衫。

  “那可不行,我就喜欢这么弄小姑娘。”

  “你到底要怎么样!?”亢蓓蓓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不能让他这样了,自己必须反抗了,不过怎么反抗呢?恐惧、屈辱、恼怒交织在一起,偏又是这样的无可奈何。

  “你放心,我也保证让你舒服。”

  我把割开的绒衫撩开,里面是一件湿透了的胸口有一个可爱的熊猫的白色的紧身背心,我觉得自己的鸡巴硬了,小背心贴在身上,被水湿透了,若隐若现地展示着她曼妙的身体,两颗乳头可以看见的,她的乳头肯定是罕见的宝贝!我匆忙地撩起小背心,果然,她胸脯真白,真嫩,圆锥型突起的乳房尖端俏生生地镶着两颗嫩红嫩红的乳头,透明一般的莹润感,由于寒冷和慌急,娇俏的乳头已经鼓起来了,虽然和起性时的勃起不大一样,但同样动人……

  “不要,啊,小心呢。”

  右面的乳头感到温暖了,男人的嘴很暖和,很湿润,那吸吮,和蛇一般灵活的舌头的舔弄在一点一点地化解着那些凌乱的情绪,这接触是美妙的;不过亢蓓蓓的心分成了两半,一边被温柔所困,另一半则害怕得要命,能清晰地感到那刀子的锋利,刮在皮肤上冷森森的,只要稍微地不对,自己左边的乳房肯定就会被切开的!他居然还用刀子锋利的刃口拨弄着乳头!亢蓓蓓盯着那刀子,自己的思绪完全地混乱了,一动也不敢动了,他的手在解自己的腰带了……

  我顺着赤裸颤抖的娇躯舔着,她的肌肤在我的口舌下,蠕动着,我在她的肚脐处停留,用舌尖轻轻地探进去,能清晰地感到柔嫩的肌肤下肌肉的弹跳,亢蓓蓓哇地哭了,使劲地缩肚子。

  她的腰带已经解开了,我没有急着扒掉她的牛仔裤,虽然湿漉漉的摸着不怎么舒服,但她的小屁股那么好,我跪下来,离开了她的肚脐,听到亢蓓蓓不停地央告着,“你不能这样,你饶了我吧,我,呜呜……”

  我用牙齿耐心地解开了她的裤扣,然后衔着门所的拉链,慢慢地拉开,鼻尖在她小腹上挨蹭而过,里面是一条纯白的三角裤衩,能隐隐地看见小腹下端毛茸茸的阴影,她的腿夹得非常紧,把牛仔裤扒下去都很费劲,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干的了,就舔她的大腿,多柔嫩的肉啊……

  吹风机嗡嗡地响着,开始吹出暖风了,先给她吹头发再慢慢地向下,“怎么样?暖和么?”我轻轻地吻着亢蓓蓓的侧脸,耳垂,和柔嫩的侧颈,周到地用吹风机吹着那娇嫩的乳房,从下向上吹,能看到乳房那酥嫩的抖动和皮肤接受暖风爱抚产生的奇异的变化。

  亢蓓蓓缩着脖子,尽力躲避着我的唇,她的脸在发烫,红透了,开始有了光彩,她的身体新鲜得象刚去了皮的水果一般水灵,那些奇妙的波动,我知道她现在不仅仅是恐惧和羞耻了,她的乳房在膨胀,得到了温暖和熨籍,她的身体开始生机勃勃了,这样的过程要持续下去,是不是该直接刺激她最需要的地方?

  我把吹风机向下移动了,她的阴毛慢慢地吹干了,在暖风中拂舞,她的阴毛还不够浓密,没有蔓延到整个阴部,能看到嫩嫩的白肉中的小窝,她的阴部比较靠后,这样当面的确不怎么容易搞,现在还不急着弄她,我要好好地欣赏她的每一丝变化,一个小姑娘变成一个女人是有一个奇妙的过程的,我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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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吹了!”

  亢蓓蓓大口地咽着唾沫,一双星眸已经春潮荡漾了,她眼巴巴地看着我,“快点来吧。”虽然不是直接地揉弄,但那气流很准确地使阴蒂产生了奇妙的震动,这震动的持续使身体越来越渴望了,这种没法抵挡的,掩盖了一切的冲动和战栗使亢蓓蓓受不了。

  我凑过去,轻轻地吻她的嘴角,她肉嘟嘟的小嘴颤抖着,开始主动地寻找,我笑了,关掉了吹风机,失去了气流的爱抚,亢蓓蓓不由一愣,但随即呻吟出来,因为那里被一只更有力的手指占据了。

  那手指厉害多了,插进腿中央,准确地碰到了要命的部位,除了那里,还接受了全方位的揉搓,自己整个都乱掉了,没有拒绝那有力,也同样温润的唇,甚至在那灵活的舌头撬开自己的牙关伸进自己嘴里的时候,自己连一点抗拒的意识都没有了,还不由自主地回应着,让他舔自己的牙,自己的腭,自己的舌,两舌交缠的时候,他的舌尖挑动到舌根的什么地方了,管不住自己的唾液了,也根本就不想管了,一点也没有脏的感觉,多美妙的吻!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战栗起来了……

  我把亢蓓蓓从柱子上解下来,她显得迷迷糊糊的,她刚在我的揉搓下达到了高潮,被娇艳的光晕笼罩着。现在就是改变她姿态的时机,她浑身肯定一点劲都没有了,不是装的,那肯定是她前所未有的美妙经历,一离开柱子和绳索,她就瘫软在水泥地上了,身体还无节制地抽搐着。

  她的身子软绵绵的,我把她的胳膊扭到背后绑好的时候,她的胳膊就象没有了骨头,她的身体也格外地敏感,些微的接触都使她呢喃起来。

  我已经使她彻底地一丝不挂了,我把她抱到地下室那张木板床上,自己站在床边,捉住她的小脚。那小脚真美,脚掌和脚心边沿的肌肤是红润的,那小巧的脚趾象一颗一颗娇嫩的鲜贝,趾甲修剪得很整齐,我一手捧着她的足跟,一手轻轻地握住她的脚掌,拉过来,用嘴含住她的拇指。

  “哎呀!”她想把脚收回去,我固执地制止了她,使劲地吮,其他的四个脚趾收拢起来,她的小腿收紧了肌肉。等我开始吸吮第二根脚趾的时候,她放松了下来,不过依然战栗着,她的另一条腿不安地曲伸着。沿着优雅的玉腿,能看到那美妙的阴部了,她又在分泌了,大阴唇还紧紧地闭合着,那条粉嘟噜的裂缝的末端稍稍裂开,晶莹的露珠使那里娇艳欲滴,很温润的感觉。

  我仔细地吸吮着每一根脚趾,她的脸舒展开了,眼睛闭上,静静地体味着,被挑动最敏感的末梢的时候,她好看的眉毛就微微地皱起来,嘴唇随着刺激的程度改变着,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酥嫩的感觉。我舔着她脚趾中间的缝隙,伸手轻柔地揉着她的小腿,舔到脚心的时候,亢蓓蓓扭动起来了,头歪到一边,死死地咬住床单……

  我的唇通过她腿弯处细嫩的肌肤开始吻她的大腿时,她的另一条腿也夹了过来,我抓着她的膝盖将两腿掰开,她就听话地把娇嫩的阴部展露在我的面前。

  我并不着急,仍然细致地舔弄着那漂亮的大腿,她大腿内侧肌肤的光滑柔腻给我的唇舌带来非常美好的口感,我轻柔地揉搓着她的另一条腿,她的热情又高涨起来了,她呻吟的音量能清楚地表达她的要求,她很不清楚地嘀咕着,不时尖叫。

  我捧着她的大腿,让她合起来,抬高,我把脸埋进去,感受着那肉乎乎的弹性,舌尖探进那酥嫩的臀沟里,接触到屁眼的肉漩的时候,她的肌肉蠕动起来,我仔细地调弄着,让她逐渐地习惯这些接触。

  她的肌肉一张一收,分泌量加大了,晶莹的蜜汁通过会阴淌了过来,我沿着蜜汁流淌的轨迹,吸吮上去,其实是很短的距离,不过非常的奇妙,那蜜汁粘粘的,滑润,咸咸的,有点杀口,我把嘴唇贴在那裂缝最尾端粉嫩的涡涡上,使劲地一吸,亢蓓蓓尖叫着痉挛起来……

  我用舌尖挑开那微微蠕动的阴唇,一点一点地品尝着两旁的嫩肉,她果然是会动的,能感到那嫩肉下面纤细的小肌肉群的应和,她那嫣红的阴道口也讨好地翕动着。

  床单已经被汗水湿透了,现在连抬头看看他在干什么的力气都没有了,其实根本就不用看,身体已经明确地传达着他行动的结果,亢蓓蓓知道自己又来了,实在是快不行了,已经丢过两次了,现在那奇妙尖锐的感觉又在调动早就酸软得没法调动的肌肉了,神经还一个劲地绷紧,舒张,再绷紧,一切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了,自己现在全归他了,什么时候心跳出来,就算拉倒,得有那么一下,亢蓓蓓对此坚信不疑,现在就轻飘飘的,象在飞翔,到哪算个头呀?希望永远也不要到头……

  在那嫣红的洞口,我找到了那薄薄的,半透明的膜,用舌尖舔上去,涩涩的,不那么光滑,她的小洞的洞口使劲地夹过来,象小嘴一样捻住我的舌头,我更兴奋了,这是天生的,熟练了的话,会使男人发疯的。我用小指挑弄着她的屁眼……

  “你让我死了得了!”亢蓓蓓声嘶力竭地喊着。

  我用她的小腿夹住我的鸡巴,使劲地蹭着,直到射精,粘稠的精液射在她的大腿上……

  我坐在板凳上悠闲地把一根烟抽完,然后套上裤子,耐心地穿好鞋袜,很仔细的把自己重新打扮整齐。

  “怎么样?舒服么?”我坐到床边,微笑着看亢蓓蓓。

  “恩。”她很认真地点头,目光中都是失望,她想说什么,可忍住了。

  “累么?”

  “恩。”

  “那就再歇一会儿,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亢蓓蓓听了一愣。

  “你可以去告我。我是控制不住自己,谁让你长的那么漂亮的?”

  我伸手轻轻地托起她的下颌,轻轻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又舍不得伤害你,你那么的美好。”

  指尖在脸颊上轻轻地滑过,奇妙的接触还残留在身体的每一处,就要结束了!?

  亢蓓蓓突然激动起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眼泪涌了出来,她把头贴在粗糙的墙上,可还是不能平静下来,直到靠在男人那坚实的胸膛里,感受着那有力的臂膀,倾听着那舒缓沉着的心跳,那浓烈的味道。

  “忘掉这一切。这就是一个错误。”

  他在抚摸自己的头发,想这样就在他的怀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亢蓓蓓愣住了。

  对于这样的审讯,吴小可和石永都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吴小可不爱提审犯人,他们有时候能气得你七窍生烟,纪律又规定不许殴打犯人,不过那就是纪律,这些佞顽不化的亡命徒,不给他们点厉害尝尝,怎么能听话?以前,吴小可对殴打犯人也不怎么感兴趣,觉得有点脏,今天似乎就有一种冲动,似乎连自己的眼神都不同了。

  “我告诉你四猴子,你别以为你什么都能扛得下来!”石永被眼前这个用挑逗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黑瘦子给激怒了,他抄起手边的烟灰缸直砸过去。

  烟灰缸从耳边飞过的时候,四猴子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他知道那烟灰缸顶多是从自己旁边十公分的地方飞过去,他傲慢地瞥了石永一眼,色咪咪地打量着旁边正对自己怒目相向的吴小可,他对这个女刑警的印象很深,现在看起来更漂亮了。

  “我们要是不了解你的情况也不会……”石永愤怒地吼着。

  四猴子撇了撇嘴,“都他妈的知道了还问个屁?”

  “给你个机会,你的态度能……”

  “减刑?去你妈的,谁不知道贩粉是杀头的死罪,你四爷既然干了这行,就知道有今天。”四猴子满不在乎地微笑着,露出焦黄的牙齿。“想从四爷的嘴里知道什么?你让那丫头把裤子脱了,让四爷舒服了,说不定能告诉你们点什么。哈哈哈哈!”

  石永也没有想到吴小可的反应如此地激烈,她站起来,向四猴子走过去,迎面就是一个耳光打过去,“啪”,声音不怎么清脆,肯定是下手很重,被固定在铁椅子里的四猴子的身体猛地侧倒。

  “小子!”石永赶紧过去,看见吴小可的脸色苍白,嘴角剧烈地抖动着,眼睛里似乎在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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