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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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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 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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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了即将发生的事情,雅宁还是有点紧张,虽然她知道这些羞辱都是不可避免的,但要让这个自己痛恨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雅宁还是有点紧张,她对男人还没有任何经验,连男人的身体也没有看过。

  自己是公主,是人人膜拜的神女,虽然身边的侍从女官总是在议论男人,她们渴望男人,不过自己是从心眼里就鄙视那些对自己垂涎三尺的男人的。自己的男人应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他和自己应该在草原上有一个人人都会传诵的传奇,他应该是一个不平凡的奇男子。

  现在这个男人就要搞自己了,他有一个传奇一般的经历,是一个不光在吐谷浑人中传说的噩梦,他长得也不错,他生气的样子尤其好看,那浓浓的眉毛会向两鬓斜飞过去,那锐利的目光使他显得锋利,还有那线条明晰的唇,他微扬的下颌,他身上有无数伤疤,胸口的那条足以致命,致命的伤疤还有两条,每一道伤疤就是一个故事吧?他是怎么活过来的?他是怎么在那些足以走向地狱的格斗中走过来的?他根本就是地狱里走来的魔鬼吧!

  他就要来了!用他那吓人的家伙向自己最害羞的地方捅过来!真硬!真烫!会是什么样的滋味?雅宁觉得自己突然期待起来了。怎么会在就要被凌辱的时候产生期待?!

  他就是魔鬼,你不能屈服!你必须保持自己的尊严!不过怎么保持呢?虽然准备好了承受凌辱,折磨,但只是在内心已经准备好了,身体怎么办?还没有经验,如何对付?不能叫出声来,你越叫,他就越高兴,不能让他高兴,就讪着他,让他恼羞成怒然后杀掉自己吧!

  就要死了么?自己才十九岁,还有好多事情没有经历过呢,以后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想活下去,那么地想,不过落在这个魔鬼的手里还不如就死了好,死了也不能让他高兴……

  那粉红色娇嫩的地方还干涩地,我不怎么在乎阴道是否湿润,反正捅进去,使劲地弄几下,阴道就湿润了,女人都这样,虽然干巴巴地捅进去多少会蹭得生疼,不过那感觉很刺激,女人也会叫,我就是喜欢她们叫,她们疼。不过雅宁的阴部太娇嫩了,晶莹剔透得就象一个不忍去弄坏的宝贝,我虽然很想弄死她,不过有点舍不得了。

  我按着她的腿,多少还是焦躁的,那雪白的大腿在我的手下发红了,我的鸡巴已经快到极限了,充血的龟头变得莹润了,我用龟头剥开她的阴唇,细致地来回地搓。

  接触到那些复杂的肉褶,那接触带来的酥麻从龟头开始电流一般刺穿我,直接使我的头皮发麻、发紧,使我喘不上气来,我觉得自己的身子膨胀,全身的毛孔都在扩张,肌肉却使劲地收缩,收缩得都有点发酸了,尤其是屁股,刮到那个逐渐扩张的小洞,真想就那么捅进去……

  雅宁的表情使我很满意,她的上身尽力地抬起,她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她都要把她的嘴唇咬破了,鼻翼不安地翕动着,她是害怕了。不能等了,我这就捅进去!

  她的身体在逐渐地适应龟头的挤擦,在抵达阴道口的时候就收缩,滑开的时候就松弛,抵达另外一个带来美妙无比的阵阵颤栗的地方时就哆嗦,这是一个怎样的过程啊?为什么在被摧残的时候会产生这样的感觉?那是一个充满刺激的过程,最直接的接触带来的奇异刺激是没法忍耐的,还有未知的恐惧,恐惧、羞耻、愤怒掺杂着,雅宁觉得自己是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煎熬着,似乎就要不能坚持了,崩溃下去算了,就屈服了吧?

  这次那个火烫的东西没有离开阴道口,自己的小洞被撑开了,真涨!还有一点摩擦的疼,这疼被害怕给扩大了……

  她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她在使劲,她的下身挺起来,在全力地抵抗我的进入,她阴道口周围的小肌肉群拼命地抵抗着,不愧是练武的高手,她的肌肉很有力,不知道这样只会使我跟快乐么?想用这样的努力来抗拒?来吧,咱们好好地比一比吧!

  不光是摆脱了肌肉的纠缠,能清晰地感到穿透了一道阻挡的膜,我兴奋地大叫起来,高歌猛进,整个的过程就是一个突破的过程,我刺穿她所有的肉褶,剥夺她所有的抵抗,我知道这一下她肯定是抵挡不住的,我蛮横地直接顶住了最里面一个肉窝窝,我不管她凄惨的哀鸣,停留,真的可以感到那肉窝窝细嫩的肉褶对马口的爱抚,她躲闪着,但还不知所措,她的整个身体都一跳,我深入的鸡巴被紧紧地抓住了……

  再倔强的女孩,她的身体是无法象神经一样坚强的,她的神经也会跟着身体的垮掉而逐渐地垮掉。雅宁茫然地看着我,她的泪水在脸上流淌,她艰难地咽着唾沫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她尽量把腿伸直,感到疼,除了疼似乎没有别的感觉,腿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

  我觉得有点累,很舒服,舒适的感觉之后就是那疲惫,不过我不想睡,她的眼泪使我的兴致还挺高的,休息一会儿,就能干下一次。

  “怎么样?舒服么?”

  “呸!”

  我的怒火被点燃了,我受不了她那厌恶的眼神,我停下我的手,我决定不再打她的脸了,那脸是留着欣赏的,我一口咬在她的肩头,她没有叫,默默地咬牙忍耐。这使我更生气了,看你能坚持多久!我使劲地掐她的大腿内侧,她翻滚着始终没有叫,脸上的神气越来越倔强了……说不定不应该马上就强奸她,应该从一开始就折磨她,把强奸作为一个使她畏惧的武器。

  我找了根绳子,把她反吊起来,勉强能用足尖点到地面,可以分担一下肩关节承受的体重,虽然她不重,但全部的体重都压在肩关节上的话,结果恐怕是脱臼。这个姿势我很满意,她的上身前倾着,不努力的话,就只能向我低头,坚持的话,会很累,她的乳房也显得突出了,当然,最迷人的就是那努力绷紧的腿和屁股。

  我又找到马鞭,这种用马尾编的马鞭软硬程度很好,而且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我喜欢她的屁股,还不想这样就皮开肉绽的。

  “怎么样?你只要叫我主人,就不用再吃这样的苦头了。”

  我用马鞭轻轻地在雅宁的脸上扫着,她躲闪着,已经不再向我吐口水了,不过她没有屈服,这个姿势使她感到屈辱和难受。

  “你杀了我。不然,你会死在我的手上。”

  第一鞭落在她的肩头,白嫩的肌肤只是稍微地红了,第二鞭就准确地落在她的乳房上,这一次很快,抽击的效果却更好,接触的虽然只是鞭梢的那些细碎的马尾毛,却在酥嫩的乳房上留下了几条印记,她的身体剧烈地一缩。

  “感觉怎么样?还想不想杀我了?”我捏着她的下颌,用手指玩弄着她的嘴唇……

  我知道她没有顺从的打算,现在我也不想她屈服了,我觉得内心的暴戾已经被完全地调动起来了,没有比折磨她更令我兴奋的事情了,她就是开口求饶,我也会继续下去的,没商量了。

  她的屁股已经红肿起来了,每挨一下,那漂亮的屁股就收缩一下,她的身体也产生奇妙的痉挛,那样子真好,她本来就漂亮,再加上这些运动,奇异的刺激使我亢奋了,鸡巴重新抬起了炮口。

  我停下手里的马鞭,走到她的背后,她大口地喘息着,头已经垂下去了,头发被汗水浸湿了,她的嘴唇也咬破了,血直接滴在我的波丝地毯上。我伸手抚摸着还光洁细致的背,一点一点地滑向她的屁股,只要再打几下,那些血檩子就会绽开,还不着急让她流血,不过就是抚摸也足以使她感到疼痛。

  她憋住气,屁股向里收缩着,我使劲扒开她的臀瓣,让里面娇嫩的部位彻底地展露在我的面前,她还在使劲,刚才被猛地分开臀瓣而些微张开的屁眼扭动着闭合,真是好屁股,连那小小的漩涡都是娇艳的肉红色的,而且那肌肉的收缩是那么的令人陶醉。

  经历了粗暴对待的阴部翕动着,可能是里面遭到了破损,紧闭起来会疼,会阴处的肌肉一动一动的,那已经布满瘀青的大腿死死地夹紧,这样的顽抗肯定是很吃力的,看你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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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身子,凑过去,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臀沟中细嫩的肉漩,索性放开扒住臀瓣的手,因为她臀瓣收缩过来的感觉很好。她拒绝着,但舌头被臀肉夹住的滋味很不赖,光是舔她的屁股就已经很刺激了,其实她这样的姿势根本就没法彻底地抵抗我的侵犯。

  我伸手抚摸着那柔腻的腿,真的是又柔软又有丰富的弹性,她的汗水、泪水都很有趣,捉到她的阴蒂的时候,她抽搐起来,随着我的揉搓,她已经没法彻底地抵抗了,收缩和舒张开始有节奏地进行,那节奏就是我的手指和舌尖决定的。

  阴道口开始分泌出晶莹的滑液了,我舔上去,比口水要稠,而且是一种酸酸咸咸的味道,很淡,但可以品尝出来,我就使劲地嘬,她的全身都哆嗦起来,一下子软了,我把滑液连同口水都涂到她的肛门上,尝试着把舌尖探紧那紧紧的小洞里,她又重新收紧的身体……

  我一边继续玩弄着那一颤一颤的阴蒂,找到了她的节奏,趁她放松的时候,把鸡巴使劲地顶在已经快适应舔弄的屁眼上,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粗大的龟头已经挤了进去。

  “哎呀哈!——”遭到猝然一击的雅宁再也没法坚持,她喊了出来,她竭尽全力想把侵入意想不到部位的异物给挤出去。

  我没有继续地深入,强行保持着她身体的姿态,感受着那有力的括约肌对龟头的挤压揉拧,她没有达到效果,被强烈刺激的鸡巴又涨大了,达到了我自己也意外的程度,同时,我也的确感到了全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勒得我感到了酸麻,我使劲向里发展了,她的防御一点一点地崩溃了……

  “求求你,主人,饶了我吧!”

 
 在狂燥中的我没有听清她的央告,我扣住她的腰,使劲地推送着身体,惬意地挤压着那柔嫩的屁股,她已经软掉了,不敢再进行反抗了,只是抽搐着,我看着自己的阴茎痛快淋漓地出入着,我的阴茎也通红了,被她的血染红了,要不是她的肠壁破损的出血,我担心自己的鸡巴也会受伤,现在正好,我快了。

  “主人!饶了我吧——”声音颤颤的,是尽最大的努力的,我顶不住了,狠插了几下后,就喷薄发射了……离开她的身体时,我觉得自己有点晃,真痛快,现在还热辣辣的。

  我们没有抓到伏允,他带着少数的高手翻越了人马都无法通过的摩天崖,向北逃向党项人的沃沦草原了,戈壁上的神话被终结了,吐谷浑的王朝也彻底地垮掉了。
 
    













   
2008.05.07    明天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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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行证之诱惑


  作者:流殇

  (一个知青的回忆)

  看着脚下那一条条长长的麦垅,周舟直想哭。一条麦垅的长度是一千米,她每拔一把麦子的长度是三十多公分,她计算着,拔完一垅麦子需要她弯腰费力地拔三千多次。此时已近晌午,她还没拔完一条麦垅的一半,而今天分配下来的,要她拔完的麦子有六垅。只好直着快要直不起来的腰,收回僵硬得象是快要断掉的胳膊,无奈地望着,早晨一块儿从地头出发,现在却离她越来越远的人群。

  太阳火辣辣的,没有一丝风。周舟的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她不停地擦着脸上和脖颈间的汗水。她真想学同屋小云的样子,用菜刀把自己的手切了,切得厉害些,那样她就能有法子不出工,蹭过这个麦收。她想着,伸出双手看着,切哪只手好呢?真受不了!

  “周舟。”有人在喊她。她转过身看去,见生产队长大马站在树下,招呼着她。

  “找我有事?”周舟走过去,能伸直腰的感觉真好,随意地迈着腿,甩甩酸疼的胳膊,得警惕点,这大马不是好人,他琢磨什么呢?

  “也没啥要紧事儿,”大马示意她坐下,“歇会儿吧。”

  树阴下凉快多了,周舟摘下草帽,拿在手里扇着。别坐下,那样会有助他动手动脚。她想起前天在井边,就是因为没防备,让他摸了个正着。

  “也没啥要紧事儿。”大马掏出香烟,悠然地点上,抽,什么事情让他这么胸有成竹的?周舟觉得一阵紧张,但表面必须镇定。“早上公社来了电话,打听咱们这儿有没有个叫周舟的?”

  “打听我!”周舟惊诧地问,“打听我干嘛?”

  大马没言语。

  “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周舟又问。

  “我听说,是城里大学来招生的人打听你来着。”大马说着,又挥了下手,“你就坐在这儿,怕啥?”

  听到这个消息,周舟不由喜形于色。会是谁呢?她最先想到的就是一直辅导自己外语的张伯伯,对,肯定是他。刚才在麦地里她那种沮丧的心情,此刻,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喜悦所代替。她觉得心底中有股希望的火苗,忽忽地、悠悠地燃烧起来。也许,应该先坐下来,他大概还没有说完。

  周舟坐下,靠在树干上,眯着眼睛看远处,草帽不停地扇着,她的前胸、后背,很快感到微风的吹拂。她能感觉出大马的目光正在不失时机地利用她衬衫领口处被风撩起的那一刹,准确地落在她的胸脯上。

  你要是能上大学该多好啊!她的耳边回响起张伯伯的话,迄今为止,她还没有到过任何一所大学校园,她只能凭借着想象,勾画着大学的模样。优美、静谧的校园,学识渊博、风度翩翩的教授们,丰富多采的、充满浪漫故事的大学学生生活……大马那只伸向她胸脯的手打断了她的遐想。

  “马队长,”周舟平静地叫了一声,依旧坐在那里,没动。那只手停在了空中。

  “您要是没别的事,我还得拔麦子去呢。”周舟站起身,“我还剩好几垅没拔呢。”

  “别,先别忙着走。”大马那停在半空的手找到了用处,他一把拉住周舟的衣角,“那点麦子算啥,回头我让别人给你拔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又是好消息。“公社电话里还说,他们的人要下来看看你。”大马猥亵地瞟了周舟一眼,得意地,“你也知道,这年头让谁上大学,不让谁上大学,还不是咱们贫下中农说了算!”

  “那当然了,”周舟顺口搭音地恭维着,“您要是不想让谁上大学,谁来了也是白搭。”

  “对,对,你真精!我早就说过了,咱们队上这帮知青,就数周舟最精。”大马又点上一支烟,“我这个还是从来都不计较出身,你说出身那玩意算个啥?那不是扯淡么?我这个就看表现,就看重个人表现怎么样?总不能接受了几年贫下中农再教育,一点表现都没有,就想走啊?更甭提上大学这样的美事儿了!”赤裸裸的威胁。

  天啊!怎么尽碰上这样的人?王八蛋!尽管周舟早就下定决心不再骂人,但此刻,她又在心里骂起来了。

  怎么办?她此刻脑海里又一次浮出她无数次勾画出的那所外语学院的模样,她无法控制自己。

  这阵子,她走火入魔地想上大学,眼下,机会来了,逃离苦海,步入大学的道路就在这儿明摆着,你还犹豫什么?赶快上路吧。她那懵懂杂乱的耳际,仿佛有一个声音杂催促着她。

  “马队长,”她和颜悦色地,“人家说哪会儿到咱们队上来了吗?”

  “说是今天就来。”大马又往周舟的身边凑了凑,鼻子抽动了几下,“其实招生表早就在手里……我还没拿准给谁呢。”

  他能决定别人的命运,他权利真大,魔鬼尽是有权的!

  周舟侧着身子站着,她感到大马那粗重的喘息离她越来越近,一股连葱带蒜的口臭扑面而来。她厌恶地皱了下眉,使劲扇着手里的草帽。

  现在,能够看到的大学之路就在眼前,不幸的是,这路上有魔鬼把守。别抱怨自己命运不济,因为你赶上了这样一个魔鬼辈出的时代。向你索取的是这样的通行证——你的身体。

  假若,非要选择一下,你怎么选择?去他妈的!她在心里骂着。

  那股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离她更近了,她咬紧嘴唇,硬挺着。也许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对她个人而言,应该包括即将进行的课程?她不再继续往下想了。突然她想起身就走,离开那恶臭,但片刻间就打消了念头。她感到她的大腿被按住了,紧接着,乳房上又摸上来一只手。

  “马队长,你这是干嘛……”她尖细地惊叫着,站起来,闪躲到一旁。那惶恐出色的神情,与贞操受到威胁的纯洁少女并无二样,她具有潜在的表演才能,有即兴出色发挥的基因,她身体颤抖,面色羞红,站在那里象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绵羊。

  “你怕啥?”大马四处望着,也站起身,“咋地啦……你刚才不是说,想上大学吗?”他急了,先将底牌亮了出来。

  “你真的能让我上大学?”周舟问着,抬起头,那对水灵灵的眸子里闪烁着惊喜、期冀的光芒。

  “不信是咋的?这地方,我说了算!”大马见四下无人,胆又大了起来,他拉着周舟的手,揉搓着。“这手长的多白嫩,干这傻庄稼活儿都糟蹋了。怪不得老娘们儿都说,满村儿里就数你长的俊!”

  “马队长,别这样……”周舟扭捏地挣脱他的手,“让人看见多不好。”

  大马无可奈何地站在那儿,喘着粗气。看得出来,他已经急不可耐了。

  “我这就回村儿,让孩子他妈带着孩子回娘家住去。”他色眯眯地盯着周舟,急切地说。

  “您别,您可别这样……”周舟拽下了大马的胳膊,“我现在就想看那张招生表。”她说着,看到公路下,一辆吉普车正向村儿里疾驶而去。

  院门是开着的,周舟推开门,走进去,院子里没有人。周舟叫了一声,没有回音。她走向北屋,扑面而来的那股味跟大马身上的那股味一样,她没走错门。

  屋里很脏,比她想象的还要脏一些。北窗下是一溜土炕,南面是用砖头和水泥砌起来的一溜地柜。她估计,这个家连同粮食在内的全部家当,肯定都在这柜子里。墙上有几只镜框,里面装着奖状和一些发黄的照片。周舟辨认出来,那中间有一张是年轻时的大马,他穿着军装,肩上扛着少尉军衔。土炕一头摞着几条被子,脏兮兮的,呆会儿可别用它。

  一天来,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她和外语学院的人见了面,从他们的言谈中能听出她已经面试过关了。招生表也拿到并且填上了部分内容,当然,表格中推荐评语一栏还空着,最为关键的公章也还没有盖上。这一切都要取决于她今晚的表现。双方已经达成默契,现在只剩下履行约定了。

  周舟扫了一眼这铺着一领破席的土炕,这重要的事儿,呆会儿就得在这上面办。她感到恶心,干呕了几声,却没吐出来。

  “你咋的啦?”大马撩开门帘走进屋。

  屋里的气味儿实在难忍,她又感到一阵恶心。坚持住,别太煞风景,这魔鬼已经部分地兑现了承诺,他也应该有所表现。是不是反守为攻?可以缩短一下这个过程么?她有些后悔,早知道如此,还不如上午就在空气新鲜的田间地头把事儿干了。

  大马的头发湿漉漉的,臂膀上还带着水珠儿,看样子象是刚冲了个澡。他走到地柜前,对着挂在墙上的一块破镜子,撸着头。周舟看到镜子旁边有一瓶还没启封的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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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招生的人都走了吗?”他问。

  “走了。”她答。

  “晚饭是你陪他们一块儿吃的?”

  “是。”

  “你们一块儿谈的不错吧?”

  周舟没说话。

  “我看那几个人是看上你了……其实,跟他们谈是瞎掰,没有基层的推荐,谁来我也能给顶回去。”

  “我知道……”周舟低着头,轻声细语地,“现在不就是来找您么。”

  “这就对了!舟舟……”大马凑过来,坐在炕沿上,揽住她的腰。她感到全身一阵发冷,手脚变得冰凉。

  “别害怕。”

  他摸着她的脸颊。“我这个人呐,没别的嗜好,就是喜欢个俊俏闺女儿,要不是为这事背了个处分,我现在怎么也弄得个师长干干了。”

  坏事!碰上个老手。周舟一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怎么办?刚才她还想反守为攻的自信遭到了当头一棒。

  “马队长,”周舟抬起烧得嫣红的脸庞,指着地柜上的那瓶酒,“那是酒吗?”

  “是呀,咋啦?”

  “我想喝点儿。”

  “喝吧,人家送的,也想上大学……”大马松开了周舟,走过去,将酒瓶打开,递给她。“你能喝白酒?”

  她点了点头,接过酒瓶,喝了一口。

  别害怕,周舟,坚持住,周舟。这里也是战场,这里就是你与命运抗争的战场,不要嫌身下这铺上肮脏,这里能通向高等学府的殿堂,不要嫌这个魔鬼贪婪、丑陋,他在尝到你的鲜肉之后,起码能付给你梦寐以求的东西。

  开始吧,你还等什么?再喝一口。好了,酒精在起作用了,这事儿不会有人知道的,你已经无路可走了,来吧,魔鬼。

  周舟神情恍惚地转过身,放下酒瓶,脸上显露着服从的神情,她感到好一阵紧张——但绝不是害怕——从心底油然而升。

  他开始亲她,她闭上眼睛,顺从地承受着。他把她推倒在炕上,迅速地扒光她的衣服。月光从窗外射进来,照在她雪白、丰腴的裸体上,他手忙脚乱、气喘吁吁地揉搓她。

  序幕刚刚拉开,她就感到,今天晚上不会轻易地放她走的,她紧张地等待着他的插入。揉搓越来越剧烈,他用他那粗糙的双手用力地揉搓着眼前这具细嫩而又极其富有弹性的身体,他发狠似的又拧又捏,突然,他伏下身,在她的屁股上咬了一口。

  “哎哟!”她尖叫了一声,睁开眼睛。只见他气喘吁吁,大汗淋漓,那目光如同夜中的狼,冒着绿光。

  “他妈的!怎么不行了……”他低头捏着他腰间那个东西,懊丧地骂,“你他妈的还不快给我起来,快起来!”

  她噌地一下坐起来,跳到地下。

  “没说你!”他气急败坏地嚷着,“你他妈的快给我上来,老老实实地躺在这儿!”

  她吓坏了!她怎么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一幕,她惊慌失措地站在地下,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要坏事,照这么下去,他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你聋啦,快他妈的上来。”他嚷着,自己平躺在炕上。

  她颤抖着爬上炕,躺在他的身旁。

  “你起来。”他拽过她的手,放在他的阴茎上,“你给我弄弄。”

  她的头发披散着,跪在他的身旁,她用双手捂住眼睛,不敢看他一眼。

  “你他妈的快弄啊!”他急了,一巴掌打在她的腿上。

  怎么弄?是不是象拔麦子一样?她握着那软塌塌的阴茎,不知怎么才好。

  “你轻点儿。”他又嚷起来了。

  她迅速地调整一下手势和力度。

  “再使劲一点。”他仍不满意。她只得再做调整。

  他的手从旁边伸过来,哆嗦着,急切地探索着,她感到他的手是冰凉的,自己的身体也是,那罪恶的手在屁股蛋上逡巡,用力地揉捏,然后……

  大马不再出声,他安静地躺在那里,睁大眼睛,籍着月色,他贪婪地看着跪在自己身旁、一丝不挂的周舟。她很听话,也很卖力,她的脸上呈现出一种专心致志的神情。这神情就象一剂良药,迅速地抚平着他刚才那种焦躁的心情,她领会动作要领很快,不一会儿,就把他侍侯得很舒服。

  算起来,近在咫尺的周舟是他带上炕头的第十一个女人,他勾引女人,也享乐于受女人勾引,他觉得,正是靠着这些,才有滋有味地活到了今天。看见个有些姿色的女人,他就按捺不住,千方百计地也要将她弄上炕头不可。

  多少年来,在这上面他得过手,也栽过跟头,但却从没象今天这样慌乱过。从上午,周舟这条鲜美的大鱼终于咬钩开始,他心里就止不住的闹腾,象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他反复算计着该怎样才能好好地享受这顿美餐,他担心会出现什么变故。

  大世面他见过,城里的妞儿也尝过,他分得清丑俊好歹,掂得准谁轻谁重,他知道周舟这条大鱼的分量,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象周舟这样的姑娘在城里也是万里挑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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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打心眼里感谢文化大革命,能在他正值如虎年龄的时候,往他所在的穷乡僻壤送上这么一块娇艳欲滴的鲜肉。他明白,今天晚上这事儿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的景色,抓不住就算溜了,没地方找后帐去。非他妈的干她三次不行!他这样打算着,相信自己的能力,充分地相信,他有这方面的佳绩。

  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没有预料到,临到此时他会阳痿得这么厉害。

  刚开始,似乎还有点意思,但接下来就不行了,尤其是当她在他的剧烈揉搓下不停地扭动着她的躯体,呻吟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感到明显地力不从心了,最后,当周舟叉开她那浑圆的玉腿,高高地抬起那诱人的屁股,完完全全地将她的隐秘暴露在他面前,只等着他插入的时候,他彻底垮下来了。

  他从没见过如此美艳的肉体,做梦也没见过。周舟那夺人魂魄,令人震撼,美仑美奂的肉体,使大马有生以来头一次在女人面前感到自惭形秽。他气愤,他怨恼,他起急,他发狠,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温香在握,软玉满怀,让他欲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他没有了着数,他服了,他头一次领教了由女人的肉体引发出来的恐惧。他绝望地照准她丰满圆润的屁股,狠狠地咬了一口……

  月色下,周舟那白嫩的肌肤发出脂玉般的光泽,他想看清她的脸,伸出手,撩开她披散下的一抹黑发,但一松手,那头浓密的黑发,又倾泻下来,他托正她胸前晃荡不停的那对硕大的乳房,揉捏着上面弹性十足的乳头。她又一次呻吟起来了,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别弄了,”他拿开她的手,坐起来,“看样子是不行了。”

  他心里明白,他的鸡巴比他诚实,面对她的肉体,甭提勃起奋进,勇于侵占,它吓得自始至终都不敢抬起头来看她一眼。

  “你把那瓶白酒给我。还有花生米,就在外屋的锅台上。”

  周舟还是愣了一下,滑下炕,白酒是不是他最后的春药?她端着那盘花生米回到屋里时,大马正在穿衣服。“你也穿上吧。”

  她把衣服穿好,坐在他的对面,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没有料到的场面,似乎有理由说了不算。

  “你还喝么?”他把酒杯向她一推。

  “我,不喝。”她将酒杯推回去,不安地望着他。

  “你喝吧。”大马端起酒,喝了一口。“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骂我是个畜生!”他突然问。

  “没……没有。”

  她惊讶地瞪大眼睛,否认着,要坏事!

  “没啥,骂就骂了,骂了也该着。”他又喝了一口,“本来这事儿就是畜生办的事儿,比畜生还不如!”停了一下,他又说了,“今天咱们这事儿就算完了,我弄不了你,你太俊了,俊的吓人……说实在的,我以前没有这样过。”

  她木然地点头,她相信他的话是真的,心里稍微塌实了一些,她期待着他看着好,盼他能快点把话题转入正题。

  大马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苦笑了一下,“招生表带着呐吗?”

  “带着呢。”周舟赶紧掏出那张叠得整整齐齐的招生表,递过去。

  他拉亮电灯,接过招生表看了一眼,平整地铺在炕沿上,然后转身,从炕头的一个布包里掏出两枚直径象乒乓球大小的公章,又从窗台上取过印泥盒,把公章放在里面蘸了一下。

  周舟看着这一切,心里紧张地怦怦直跳,眼看到手的胜利,她浑身上下战栗着。她抑制着自己恨不得立即飞出这间屋子的冲动,静静地伫立在那里,胜利在握,她想善始善终。

  “你走吧。”大马低着头,叹息,“明天起,你就别出工了。”

  她感到一阵释然,浑身轻松,“我走啦。”

  他脖一仰,喝下去一杯酒,微微点了一下头。

  屋外,月白风清,是个想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夜晚!周舟漫步在村边的田野上,伸展双臂,尽情地呼吸着这乡村之夜沁人心脾的清新空气,周身的热血在沸腾,她感到特别兴奋。她想,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自己设计,自己实施,并且获得成功的胜利,一切都明码标价,双方都付出又都获取,公平交易,值!是大马教会她,该怎样利用本能去得到,他没有理论,没有循循善诱的说教,而是以身作则地邀请她,共同参加了一堂生动的、难忘的实践课,这一课程的内容改变了她的命运。这次送货上门的收获真不少。

  回到宿舍,她打来一大桶水,脱下衣服,一遍又一遍地擦洗起来,臀部生疼,她扭头一看,一圈紫青的牙印在雪白的皮肤上,刺眼又醒目,耻辱的印记,直径和那两枚公章差不多。肯定会褪下去的,她一面往那地方涂抹着香皂,一面安慰自己,她担心的是,那同样印在心里的耻辱印记何时才可以消退……生活还要继续,更好地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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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为家

  作者:流殇

  一、快乐的贫民窟

  我生活的城市是很有名的工业城市,我住的地方到处是和我一样的人,我们的父母都在同一间工厂工作了一辈子,他们有着光荣的历史,曾经是人人羡慕的老大哥,住在人人羡慕的红砖楼里。

  随着红砖楼的红色渐渐地被烟和风沙侵蚀成黑红色,他们从历史的舞台上被冷落了,或者说是被抛弃了。至少我们这些接替父母的班又成为厂子的工人的人是这么认为的,我们被下岗的浪潮一下子推向社会,这样的感觉就更厉害了。

  工资、退休金、医疗费、生活补贴的拖拖拉拉,那些坐着进口轿车的厂领导象打发叫花子一样对待我们,因为我们是他们、甚至是政府领导的一块心病,在他们眼里,要改革,要发展,要捞钱,这些应该被抛弃的家伙们就是绊脚石,应该自己想办法嘛!

  又是难熬的冬天,北风、雪、零下二十六度的气温,已经停止供暖的暖气片也散发着冷意,房间里没法呆人,不过我们只能这样守着煤球炉子取暖。

  过红林是孤儿,他住在一个十四米、和邻居共用厨房和厕所的三楼的单间里(很标准的工人宿舍,有些家庭祖孙三代就这么挤在这样的房子里,过红林的生活从某种程度上是让人羡慕的。),这里是我们几个要好的朋友聚集的地方,通常要研究一下怎么活,现在,我们要讨论的是如何帮哭成泪人的苗波一把。

  苗波是过红林的女朋友,他们没法结婚,因为没钱,过红林自己还是有上顿没下顿的,他不想苗波跟着他过这样的日子,而且苗波家里人多,常年卧床的母亲,靠着在饭馆打工赚钱上大学的弟弟苗林已经不怎么回家了,还有一个风烛残年的奶奶,苗波的妹妹苗小敏才上初中,十四岁的小姑娘是帮不上什么忙的,生活的担子就在街口修鞋的八级钳工老爸和苗波的身上。

  多亏苗波有一副姣好的容貌,她可以到相对有些规模的“桃源居”里当服务员,提心吊胆地赚那每月四百的钱,因为桃源居的老板和老板的小舅子领班总是找机会占她的便宜,但她实在需要这工作。他们一个月下来的收入总共有六七百块吧,现在梁柱倒下了一半,苗波的老爸可能是积劳成疾,他病倒了,咳嗽,而且咳血,得送医院,但没有押金,人家是不收的。

  “怎么着也得弄点钱。”胡白看了看大伙凑的一千来块钱,然后把目光在屋里的每个人的脸上逡巡,

  周小舟也只能拿出这一百三十四块钱了,他家里还有要上学的弟弟,以及无可奈何的父母;成恣意没钱,他的钱必须用在住院的妈妈那儿,现在已经竭尽全力了,他出了二百;过红林就那么回事吧,他的钱从来都交给苗波的;刘商,这小子哪来的四百块?他的妈妈得了癌症,不是要很多钱么?

  “刘商,这么多钱可不能收,你也得用钱的。”苗波一边抹眼泪,一边把钱重新往我的手里塞。

  “别这样,我妈这一期疗程刚结束,不怎么用钱,到下一期我还能想办法,你爸得赶紧送医院。”

  我的手和苗波那冰凉的小手纠缠着,使我感到惶愧的是居然勾起了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弄得我心慌意乱的,不应该呀,朋友妻,不可戏,而且是这样的情况下。

  其实苗波也是我最初思恋的对象,因为她是方圆几里的大院里最出色的姑娘,不过是高大英俊的过红林占了先机。苗波感动得又哭了。

  “现在就这么多了,先把老爷子从医院吧,其余的,我们再想办法。”胡白推了推过红林,“成恣意,你也是老跑医院的,你去帮忙。”胡白从来都是我们的头,他有组织能力,而且有决断。

  “肯定不够,住院的押金要五千呢,五千!”周小舟搓着手,靠近炉子。

  胡白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沉思,好象老了不少,他才二十五,脸色苍白,由于缺乏营养,皮肤失去了光泽,本来很英俊的模样,现在由于老想事而显得有点阴冷古怪。

  其实我们都这样,没有靠山,没有钱,挺好的女朋友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我们而去,我们失落,并窘困不堪。

  五千!我当然知道,但现在上哪去弄五千?

  可能这个大院里没有一家能一下子拿出这个数的,不过那些和我们一个厂子的有钱人或许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么一点钱,他们都住在外面,一个有保安和红外线探测镜护卫的漂亮的大院里,我脑子里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真的很疯狂,与我一向遵守的行为准则是那么地背道。

  “我想到了!”当胡白率先把他的计划说出来的时候,我愣住了,看来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人是愿意冒险的。

  “就这么干了!”周小舟走到窗前,看了看风雪中的夜。

  这个院子的围墙不高,但我们知道不能就那么翻墙进去,那样会马上被发现的,一直到半夜十一点钟,我们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刚好可以容身的洞,看来有人干过和我们要干的一样的事情,洞还被很刻意地掩饰了,真的很不容易发现。

  我知道这么干了就是一条不归路,甭管是什么原因,只要干了就不能再回头的,我们从钻进那个洞开始就是贼了,他们为什么和我们过的是完全不同的生活?是因为他们比我们能干?是他们掌握了我们没有的权利?在这个世界上,权利是可以变成钱的,历来如此。

  我们也许一辈子也不会拥有权利了,但从钻进洞子,我就决定了,我要利用他们,把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从为钱所困的境遇中挣脱出来,我觉得现在,或者是很久以前,在和厂长的儿子打架而被学校勒令退学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痛恨他们了,只是从来没象现在这样清楚而已,就是做贼也不会犹豫了,我觉得有必要改变这些,如果遇到反抗,我会毫不犹豫地诉诸暴力,我知道自己是不会犹豫的,我已经想好了。

  严实的铁门使我们犯了难,或者可以顺着排水管道爬上去,该死的六楼,那房间里亮着灯,肯定是温暖的,说不定还有拒绝给苗波住院费的那个可恨的主管财务的秃顶胖子高利本的小姘,传说中,那些腐败的领导都有小姘,钱和女人,他们都不缺。

  胡白首先决定去按门铃了。扬声器里果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声音不年轻了,但依然娇嫩,高利本的老婆是厂工会的主席,以前是市评剧团的演员。对,肯定是她。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一米六四身高,白净而丰满的三十六七岁的女人,有一双灵活的眼睛,总是水汪汪的,可以撩动男人想法的那种,还有胸前那对总是颤悠悠的奶子,柔软的腰,风流的身段。

  大概是七年前了,我还是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刚进厂子,游泳的时候就被那时还显得很年轻的她给吸引了,她应该叫姚淑,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姚淑那雪白粉嫩的肌肤和玲珑浮凸的身段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直到我和我的第一任女朋友包晴发生了关系……

  “是高处长家么?我是配套公司的小王。”胡白顺嘴胡咧着,态度谦恭。

  “老高不在家。”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有些东西要交给高处长。”

  对于他们,这种深夜到访是很平常的事情,总不能光天化日地进行这样的事儿吧。铁门开了。

  上楼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把手伸到裤兜里,那里有我准备好的弹簧刀。

  温暖的感觉。这个门洞的六楼只有高利本一家,的确是高尚的住宅区。

  姚淑从门镜里向外看,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子,没戴帽子,头发和眉毛上还有霜,正在融化,小伙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十左右吧,悲剧演员一样轮廓分明而忧郁的脸,运动员一样的身材,表情谦恭。

  她知道这样的深夜到访大多是寒暄两句,然后就会有一个沉甸甸的信封交过来,然后小伙子就会走。信封似乎失去了意义,姚淑希望这个小伙子能陪自己聊会儿天,或者……姚淑感到脸上发烫,自己已经三十六了,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了,不应该对漂亮的男孩产生这样的感觉了,但怎么好象感觉很厉害?是小伙子那忧郁的眼神?还是因为自己实在是有些寂寞?

  从三年前开始流行下岗,高利本似乎就对自己失去了兴趣,他开始很少回家过夜了,开始还会给一个借口,现在连这个形式都免了。

  姚淑知道他在忙活什么,有很多不肯下岗的女工会替她安慰高利本,她们一律年轻漂亮,高利本好色,姚淑不想管他,这样的生活还要继续,没有高利本的生活是难以想象的,钱,房子,车子,还有十三岁的女儿高牧羊,自己可能会失去一切,已经不是春华傲然的年纪了,能维持就维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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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实在是寂寞的,从心灵到肉体,成熟的妇人的身体是需要男人的,不能总是靠手淫来解决吧,曾经想过去勾引男人,但从来没实施过,一些观念还在束缚着,但今天是个机会,高利本不在,高牧羊到奶奶家去了,二百五十七米的豪华房子里温暖舒适,只有自己,当然还有门外的这个动人的小伙子,小伙子真漂亮,要是……姚淑不敢再想下去,但期待自己能鼓起勇气去干一件出格的事儿,填补一下自己已经麻木的生活,她开门……

  接下来的事情就完全出乎姚淑的意料了,没有用她施展什么诱人的媚术,而且也不是一个人。她很快就被按在了卫生间里,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按住,几乎窒息了,还懵着呢。“别叫唤,不然捅了你。”一个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一股烟草的味道,还有寒气,混杂着男人的呼吸,最明确的是后腰被什么锋利的东西顶住,姚淑彻底明白发生的一切了,恐惧代替了满腔的春情,她哆嗦着,一个劲地点头……

  “操他妈的,还真是腐败呢!”胡白脱了鞋,狠狠地啐了一口,面对这样干净的地板,实在没有不脱鞋的理由,这里象宫殿。

  “开始干吧!”我也脱鞋,然后低声说,其实用不着压低声音,这样的豪华公寓的隔音效果是十分合格的,恐怕大声喊叫也没什么人能听到,但我们的意识还是根据自己居住的那种好象来自古代的房子做出的判断。

  “下手轻一点!”路过门厅边上的卫生间时,我敲了敲虚掩的门,周小舟比我还要坚决,可能我们想的是一样的,里面悉悉梭梭的,估计是周小舟正在捆绑姚淑吧。

  房子太大了,使我们产生了无处下手的感觉,目标是各种橱柜,很多东西是只有在高档的商场里才能看到的。

  周小舟觉得自己有点慌,身下的女人显然不年轻了,但那温软的身体,肉乎乎的感觉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还有那充满惊恐的眼神,还是那么动人,水汪汪地在传递着什么,骚扰着亢奋的周小舟,他使劲地把姚淑按在盖上盖子的马桶上,膝盖顶住姚淑的后腰,把她的手反剪过来……

  很疼,男人的手真的很有力,脸被强迫贴在冰凉的水箱上,身体的姿态很别扭,还好,自己多年修炼的功底使自己不至于受伤,“别,别这样,我不会反抗的,你们要什么就尽管拿……”姚淑哀求着,她不敢叫喊,怕刺激了很愤怒的男人。

  周小舟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膝盖下扭曲的身体,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她的哀求,本来就是疯狂的行动,神经是亢奋的,在加上那撅起的浑圆的屁股……女人,他从小就在一个不算富裕的家庭里,长得又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不象胡白或者过红林、刘商那样可以吸引一些女孩子,现在的情况使他几乎和女人绝缘了,但现在就有一个女人在自己的掌握中,女人是什么样的?到底是什么感觉的?

  被一块布蒙住眼睛,姚淑顿时被黑暗笼罩了,似乎不那么害怕了,就象在梦中,或者是一个遥远的不为人知的黑暗的地方,身体被男人用力地揉搓着,小男孩,还什么也不懂呢,就知道乱摸!

  姚淑在揉搓下艰难地喘息着,不过还是有点得意的,至少在性方面自己是强的,她感到那粗糙有力的手在解自己的裤腰带,就要开始了?还没有这样被强奸过呢,惊慌和恐惧中掺杂了一些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东西,从各种各样的渠道了解的强奸到底是什么滋味的?

  “你干什么呢?”胡白和我推开了卫生间的门,眼前晃动的是周小舟那肌肉发达的屁股,他保持着一种很奇怪的姿势,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姚淑的呜咽。

  我虽然想过这样的事情,或者不能放过姚淑,但我没想过真的这么干,毕竟做侠盗和当一个淫贼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我还不想这么下作,但眼前的情景几乎是瞬间就打开了内心的一闪门,我觉得气血贲张,不可抑制。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周小舟大声叫着,他的脸红的象猴屁股,眼睛里都是野性,最原始的冲动。

  “就干了她!”我和胡白对视了一下,彼此都感到了对方的决心……

  主卧室的陈设实在是豪华的,足有二十米,完全的欧式装修,欧式家具,一张仿古的铜床宽大而柔软,四个人在床上也不会觉得挤。

  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床下,手持的摄象机发出沙沙的声音,记录着发生的一切,意想不到的收获,我改变了自己的计划,这样或许能使姚淑成为我们的一个供给站,只要她选择顺从下去,这样的事情或许会使一个有家庭、子女和地位的女人听话吧?我得感谢她家里有这样的摄象机。

  说老实话,姚淑的身体已经有些发福了,肌肤不再拥有少女那样令人迷醉的光泽,稍微有些松弛了,这点在她的乳房上表现得十分明显,乳房象垂在胸前的面袋子,有些夸张了,但的确是松弛了,虽然抓在手里的感觉还柔软而且酥嫩,外观的美感已经没法和年轻的女孩子相提并论了,腰身也不再苗条纤细,有一层累赘的脂肪,扭动的时候会产生一些奇怪的肉褶,尤其是肚子。

  隆起的小腹下阴毛杂乱茂盛,应该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人吧?屁股和大腿的活力已经不在,但肥硕、浑圆,摸上去的手感还是使人冲动的,尤其是双股之间的裂缝。

  她的阴部很饱满,肉乎乎的,虽然看起来黑糊糊的,但手感和触觉都很好,绵软而娇嫩,大阴唇裂开后,里面的东西已经是深红色了,小阴唇和阴蒂都还很敏感,但阴道多少已经不再紧窄了,可以弥补的就是她的技术,面对三个年轻男人的强奸,她表现得很尽心,她的技术很好,而且投入,同样疯狂……

  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屁股上,不仅仅因为她的屁股的外形还挺漂亮的,不象一些过了三十的女人那么堆满了讨厌的赘肉,也许是有练功的习惯吧?

  我还想着从那些不怎么清晰的录象带上看到过的肛交的场面,看到女人的屁眼,我会很兴奋,我还没试过呢,尽管有性交的经验,但女朋友总是拒绝这样的要求,通常我是不会强行干的,现在的情况可不大一样!我觉得精力又战胜了射精的疲惫,毛孔在张开,委顿的阴茎再次挺起来,伸展着,点头……

  胡白正强迫姚淑给他口交,姚淑跪趴在绵软的铜床上,就是常见的狗爬的姿势,后面是第三次上台的周小舟,周小舟的皮肤很黑,和姚淑雪白的肌肤的反差很大,这很符合我的要求,因为可以想象到录象带上的视觉冲击。

  红润的嘴唇包裹着胡白的阴茎,腮帮子起伏着,不自然地变形,吸吮时还发出淫糜的吧唧吧唧的声音,美味?!

  能看到胡白的小腹和大腿的肌肉在不规律的抽搐,他离射精不会太远了,他的手死死地抓住姚淑的头发,时髦的卷发现在凌乱不堪,被汗水浸湿,她的脸上带着奇异的嫣红,由于蒙住了眼睛,使她的表情不那么清楚,想必是一种痛苦和糜乱交织的动人情景吧?是不是该把那块布给拿掉?

  乳房在周小舟的猛冲下剧烈地摇晃着,那里雪白的肌肤也有一抹粉红色的晕,波及到了脖子、胸腹和大腿的内侧,现在她已经完全在身体的感觉中了,吸吮的同时还不时发出淫荡的呻吟……

  姚淑有过肛交的经验,但被一个和丈夫很大差别的阴茎顶住屁眼的时候,她还是慌乱了……

  午夜三点钟,我们都觉得疲惫不堪了,最多的周小舟在姚淑的身上射了四趟,体力似乎随着汗水流出了体外了,不过我们必须走。不用担心姚淑会告发我们,我们是大摇大摆地和她进行了谈判后离开的,还带走了能搜到的三万七千块现金,她装模做样地哭,也许是真的伤心了,因为我们有可以使她失去一切的东西——记录着这个屈辱历史的摄象机。

  桃源居是这一片很象样的酒店,停产的车间被粉饰一新,装修得很有格调,大概是日本式的,拉门,大伙都坐在地板上围着那种传统的炕桌,当然,不习惯跪着或盘腿的可以把腿伸到炕桌下特意挖的坑里……

  最特别的是服务员的跪式服务,虽然没穿和服(和服的价钱太贵),但大家都必须遵循那不伦不类的架势。

  用餐的房间被叫做什么什么屋,一间一间象鸽子笼,不过周遭的有钱人都爱到这儿来,不是菜肴多么美味的缘故,这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漂亮而温顺的女孩子。

  虽然已经十点多了,桃源居正是好时候,门口用竹篱笆围起的停车场已经爆满了,每个窗口都人影晃动,一些衣冠楚楚的男人不时出来,就那么对着墙根尿尿。

  今天苗波请了假,但她还是来了,没法不来,爸爸勉强在门诊治疗了,但那不到两千块钱简直是杯水车薪,严重的肺炎,需要马上住院,说不定还要手术,钱!医院里由过红林和成恣意照顾应该可以放心的了,自己必须弄到钱,现在说不定是最后的机会了,但是苗波还是在门口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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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峻,一个浑身东洋鬼子做派的阴险的中年人,大概有四十出头吧,个子不高,很结实,甚至很壮,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法子弄到那么多钱的,反正不是什么正道来的,苗波对此深信不疑。严峻和他手下的那些人都神秘而冷酷,桃源居里有一些传闻,或者就是事实,有很多服务员现在已经在这里卖淫,他们对服务员似乎有特殊的爱好。

  王小波是严峻的老婆王小夕的弟弟。苗波见过王小夕,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文雅的女人,怎么也应该三十多了吧,但看不出来,苗条的身材还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皮肤永远那么水灵灵的,似乎吹弹可破,少女一般的风情。

  王小波和王小夕很象,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男人,尤其是那雪白的肌肤会让女孩子嫉妒得要死,他瘦削、棱角分明,身姿轻盈而矫健,那微笑可以使女孩子的心被融化掉,不过他的目光很可怕,甚至是凶残的,总是紧绷的嘴唇也告诉别人他的危险。面对这样的男人,苗波感到一些紧张,本来进门之前已经做好的决定,现在似乎在动摇了。

  “找我有事?”王小波用玩味的目光上下打量苗波,一个能撩拨男人欲望的女人,她矜持而干净,正是绽放的时节,应该是美好的。

  苗波低着头,不安地用手摆弄着手套,然后点头。

  王小波看了看大堂里的人,“你跟我来吧。”

  偎翠屋,三楼的高档包房,很暖和。

  很难形容现在的心情,上楼,走过甬长的通道,坐下,谈,苗波知道自己是在一条危险的路上越走越远,过红林在送她出医院大门时那担心的眼神在随时提醒她,苗波感到心疼,不这样不行啊,钱。

  王小波已经坐的很近了,自己的左手被那只修长灵活而且温暖的手握着,应该是把玩着,羽绒服的下摆已经被撩起来了,那手钻进了毛衣里,似乎在努力拽开衬衣……苗波不想抗拒了,只要忍过这一晚,就有钱了,条件就是这么定的。

  是很熟练的男人,他很懂得女人敏感的部位。

  “把衣服脱了吧。”王小波放开还有点紧张的苗波,用一种命令的口吻,然后自己转过身,喝茶。

  就这么开始?苗波愣住了,脑海中顿时有了很多念头,想哭。应该快点结束吧?苗波不再犹豫了,没什么好犹豫的,也没什么可羞愧的。

  “好了。”王小波的目光重新在苗波的身上聚焦了。

  臃肿的羽绒服和毛衣已经脱掉了,是很讲究整洁的女人,她把脱掉的衣服很整齐地叠好,放在一旁,姐姐也是这样的习惯,她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王小波突然感到愤怒了,怎么在这个时候想到姐姐?

  雪白的衬衣,有点小了,绷在身上,似乎管束不了那饱满的胸脯,腰很细,奇妙的曲线,多性感,那肩,那胸,那腰,红色衬裤包裹的屁股、腿,王小波觉得自己有点迫不及待了,那乌黑卷曲的头发披散开来,娇美的脸蛋显得更白,更嫩,脖子,解开的衬衣领口里粉嫩的一抹肌肤……

  “你过来!”

  苗波被吓了一跳,不知道王小波为什么如此愤怒,必须满足他的要求,尽快把钱拿到手,那一摞钱就在旁边的炕桌上。

  抓住头发的手很用力,他使劲把自己往他的下身按,苗波知道要做什么了,她看见伸展的长腿中间的部分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把手伸过去,解开裤腰带……

  王小波“哼”了一声,阴茎被那温润的手握住了,多少排遣了一丝膨胀的感觉。女人,简单的动物,不过对于男人不可或缺,按下去。

  阴茎在手里跳动着,坚硬而且热,和过红林比较起来,王小波的更精致,虽然长短和粗细都有些差距,但通体晶莹,如同一件玉器,盘结的青色的脉络,嫣红的血色,连亢奋的龟头也红艳欲滴,怎么男人和男人会这样的不同?过红林的那么凶悍,黑糊糊的,射精之后就显得有些丑陋,而王小波的简直就是宝贝,看见就会喜爱。

  这个想法使苗波感到羞愧,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应该是个乘人之危的坏蛋,应该憎恨他的!他已经足够兴奋了,翕张的马口分泌出晶莹的液体,整个龟头都亮晶晶的,能感到抓住头发的手在使劲了。张开嘴,眼泪终于没法控制了,屈辱吧,但无可奈何,阴茎的到来改变了口腔的温度和习惯的状态,很特别的味道……

  苗波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麻了,舌头也很不舒服,还有嗓子眼那一阵阵要呕吐的感觉,精液那稍微有些咸腥的味道,有一些不小心吞下去了,大部分吐了,巨大的屈辱感折磨着她,她曾拼命地拒绝过,但没有成功,泪水不断地流,必须坚持吧?忍耐!但很快就知道不那么容易过关的,王小波正在折腾她,熟练而耐心,尽管已经射精了一次,也丝毫没有消减他的兽性。

  苗波觉得自己就是被一头野兽折磨着,他哼哼着趴在自己的身上,赤裸的肌肤互相摩擦着,上衣已经被剥掉了,乳房被弄着,异样的滋味,奇妙的酥麻,诡异的瘙痒,还有一点点疼,从胸前不能阻挡地向全身曼延,触电的感觉,熟悉而又陌生,奇妙但带着耻辱的战栗。

  刚刚的疲累正在消退,王小波很满意身下的身体,漂亮的肩臂,漂亮的乳房,光滑平坦的肚子,整个都是绵软温暖的感觉,令人陶醉的温柔。乳房很美,大而且高耸,肌肤如通明一般,似乎可以看见里面的动态,乳头是浅褐色的,在拨弄下勃起,增加了肉色的鲜活。

  舔、吸、咬,王小波忙活着,还能看见手中的另一个乳房随意地任自己的要求改变着形状,能感到被蹂躏的女人的心跳、肌肉的颤栗,她或许是被煎熬着吧,她的表情妙极了,虽然她一直紧闭着眼睛,但可以知道她的情绪的,她感到了痛苦、屈辱、羞怯、惶愧,当然还有身体被刺激唤起的冲动。

  她的眼泪,翕张的嘴唇,嘴角还残留着精液,真是奇妙的,王小波觉得自己恢复了,他开始向下,做进一步的攻击,过一会儿,女人就会彻底被征服的,身体是诚实的,女人总是被强烈的感觉弄的失去理智,愚蠢……

  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在体内扭曲着苗波,能感到那无微不至的爱抚,从来没体会过的刺激和舒适,能感到自己的阴唇被仔细地剥开,那些不能碰,又最希望碰的娇嫩的部分被滑润灵活的舌头精心地拨弄着,身体一个劲地哆嗦,忍不住呻吟了,本来是要坚持的,可坚持不住了……

  阴部的肌肤还保持着纯净的肤色,王小波知道苗波不是处女了,但显然还缺乏性经验,至少阴阜和阴唇的颜色可以说明她还不是饱经沧桑的女人,还有进一步吸吮时那敏感的反应,一切都使王小波很满意。

  他继续用手指玩弄着起伏波动的阴蒂,那里已经春潮泛滥了,翕动的小阴唇不时熨贴着手指,湿滑、柔软、温润、羞涩,同时期待,王小波从苗波的呻吟中已经准确地判断出她的急切了,再矜持的女人也不会无动于衷的,他很得意,并且把流溢的滑液向苗波的肛门涂抹着……

  “哎呀哈!不行!……”

  苗波惊慌起来,想不到王小波第一波对身体的攻击会这样的直接攻击肛门,放松等待的身体还没来得及防御,龟头已经突然到访,突破了肛门环的保护,钻进了身体,尖锐的裂痛钻心地疼,进入的力度惊人,到拼命地收缩括约肌想把来犯的异物挤出体外的时候,却是紧紧地握住了阴茎,疼!还有酸麻!

  王小波更满意了,真是一个好屁股,抓紧的感觉真厉害!

  他控制住疯狂扭动的身体,忍不住叫出来了,让女人痛苦是这么好玩!当然还有被强烈抓握的阴茎带来的绝顶的快感,甚至有点酸痛了,不过不要紧,会更痛快的!他开始挺动身体,毫不留情……

  尽量地放松下来,忍耐野兽的蹂躏,在惨叫、哀求、挣扎都没有效果后,苗波放弃了抵抗,抵抗和哀求都是激发兽性的因素。

  疼痛似乎没有减弱身体的混乱,他继续用手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甚至把手指深入到阴道里去,没法控制已经失控的身体,肌肉、神经,所有的自己都被调动起来了,最后的时刻马上就会来了。

  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耳朵都在嗡嗡地响,苗波感到身体一个劲地痉挛,被一浪浪的涌动不息的浪潮击垮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微微放亮了,一个疯狂而屈辱的夜就这样结束了,大概弄了四次吧,一次比一次时间长,而且难以应付。

  苗波醒来的时候看见王小波光着膀子坐在炕桌边抽烟,电视里正放映着一个淫秽的片子,男人和女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凄厉的呻吟,突然感到很冷,巨大的惊恐使身体都在颤抖,因为电视上的人不就是自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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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他妈的不识抬举!”王小波在苗波那还残留着血迹的雪白浑圆的屁股上踹了一脚,“以为自己是金子做的呀?就陪老子一晚上就值一万?告诉你,以后乖乖地听话,不然老子让你好看!”他系好衬衫的扣子,然后啐了一口,很洒脱地出去了。

  一切都完了!苗波忍不住痛哭失声,刚刚被打的肚子还很疼,还有背上的两拳,屁股上的一脚,火辣辣的肛门和阴道,酸疼的乳房……一切都比不上心灵的伤,自己再也不是以前的苗波了,被魔鬼控制了。

  钱,炕桌上的一摞子钞票,苗波想抓起来全撕碎了,但不行,这是救命的钱啊!包含着无尽的屈辱、痛苦和辛酸的救命钱!

  去医院的路上还有些惴惴不安的,没有把握,到底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我们不应该让姚淑看见我们的面目,下一次可得注意。

  下一次!还会有下一次?这次就足以使我们三个死刑了。想到死刑,我突然轻松了,没必要再顾虑什么了,干什么也不会超过死,现在起,我已经是在阎王那儿登记的人了。

  我买了一盒在我们看来最好的烟——万宝路,以前只是能看,没有谁敢问津这样八块钱的高档货。胡白还是不动声色地,周小舟显然有点害怕了,不说话,一个劲地抽烟。

  “这钱是那儿来的?”过红林高兴,但仍然担心。“借的。”胡白很坦然,“赶紧给老爷子办住院吧。”忙碌的清晨。

  “苗波呢?”看到过红林的气色不佳,我把成恣意拽到外面。

  “借钱去了。说有个什么同学或者能帮忙。”一下子看到那么多钱,成恣意还兴奋着呢,还有这么好的烟。

  “哦。”我点头,看见医院大门口蹒跚着在雪地里艰难前行的苗波,吓了一跳,迎了上去。“怎么了这是?”

  苗波一头栽倒在我的怀里,我有点慌,但必须支撑她。很憔悴,姣好的脸上没有血色,哭过的,还有泪痕,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是不是干什么傻事了?”

  “我弄到钱了。”那声音让人心碎,她的勉强的笑也那么凄凉。我明白了,“你糊涂!不是说好了么!钱,我们想办法,你们就照顾好老爷子!”

  看到躺在整洁的病房里的老爷子,苗波转身跑出病房,钻进女卫生间里放声大哭了……

  回到家里,感觉骨头架子都散掉了,我躲进自己的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身体和神经都透支了。

  “上那儿去了?”妈跟了进来,癌症已经使她失去了以往的风姿,她憔悴,还显老了。

  “苗波她爸住院了,我过去帮着忙活了一阵。”我勉强坐起来,严格的家教的结果。

  “是么?那,那可是雪上加霜呢。”妈颓然坐到旁边的椅子里,她知道这个大院里人家的处境,除了叹息,没有别的办法。

  “家里还有三千多,要不先拿过去应急吧。”

  我们家的条件要好一些,虽然我爸退休后只能拿可怜的三百块退休金,还经常拖欠,不过我妈不是厂子的人,她还能拿全额的工资,享受医疗保险,另外在北京工作的大哥的收入可观,虽然来自他的资助越来越少。

  “不用了,我们已经弄到些钱了。妈,我想歇会儿了。”

  “你歇着吧。对了,昨天晚上瞿秋痕给你打电话了。”

  瞿秋痕?她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她是我的第三任女朋友,我们已经很客气地分手了。

  我躺下,盖上被子,舒服地伸直了腿,不过睡不着,眼前一个接一个女人的影子乱晃,包晴、路雨、瞿秋痕,还有刚刚出现的姚淑。

  瞿秋痕是派出所的女警,管户口的,是一个很白净的女孩子,在她的身上看不出警察的咋呼劲,还象一个女学生,腼腆,老是带着一丝娇羞,管片的老头老太太都喜欢她,当然闲得无聊的小伙子们也喜欢她,虽然不是什么出众的美人,但她长的很娟秀,五官甜美,身材娇小玲珑的,一身雪白粉嫩的肌肤尤其动人,水灵灵的,象南方女孩子。

  和她交往完全是因为和胡白打赌,而且我刚和路雨分手,实在空虚的很,我不能没女人。后来我发现她真的很纯,就在已经上床的时候,我幡然悔悟了,不能这么玷污一个如此纯洁的女孩子,我们没有未来,尤其是她罄尽所有的爱我,使我感到惶愧,我还不能承担她。

  “你找我?”犹豫了很久,我决定还是给瞿秋痕回一个电话。

  “……是刘商么?”软软的声音,她有点激动,“我想见你。”她哭了。

  “怎么老也不来了?是不是小两口闹别扭了?”在派出所门口迎面碰上了片警康路,他足有一米九,虎背熊腰的象一座山,跟他没少打交道,他对我还挺好的,尤其是我和瞿秋痕处对象之后,对别人可没这么客气。

  “喝!升了。”我注意到他的肩章的变化。

  “可不,以后得叫康所,不能老康老康地叫了啊!听说老苗家老爷子也病倒了?”康路在身上的兜里翻,“就这么多了,我老婆看得紧,儿子又要上什么钢琴班。”他把所有的二百一十六块五毛塞到我的手里,憨厚地笑着,有点不好意思。

  我有点感动了,尽管平时对老康吆五喝六的劲头很看不惯,他实在是一个好人,金子般的心。我们对视了一会,老康叹了口气,然后从我的身边过去了。肯定不会亏待了你,我看着老康的背影,心里琢磨着,他有点驼背。

  和所里的几个熟识的年轻人打招呼,我不招人讨厌,那些年轻人也挺喜欢我的,虽然我时不时就因为打架什么的要到这里报道。

  看见瞿秋痕俏生生地在户口办的窗前,她看起来有点激动。好象瘦了一点,我觉得自己也有点酸酸的感觉,因为一见面,瞿秋痕的嘴角就抽搐起来,泫然欲滴,委屈。

  同屋的那个咋呼的古云知趣地溜了,关门的时候一个劲冲我眨眼,做鬼脸。骚货,就是欠操!我看了看古云那圆滚滚的屁股,风流的背影,她其实挺漂亮的,要不是整天咋呼得没完,说不定还有点机会呢。

  “咱们真的就这么完了?”瞿秋痕紧走过来,白嫩的小手薅住我的袖子,她在克制自己,我觉得她要扑进我的怀里了。

  “不是说过了么。”我退开半步,保持距离,我对自己还不怎么放心。“我们不合适,没有未来的。再说,分局刑警队的副队凌藐不是……”

  挺拔的侦察兵,凌藐的身手十分了得,到处洋溢着阳刚的美,我觉得自己不如他,或者也是我决定结束和瞿秋痕关系的因素。

  “我答应你,永远也不搭理他了。”

  她紧张了,抱住我的胳膊,把身子挨了过来。她有一米六四,比我矮半头,为了看清楚我的表情,她抬头。那神情几乎一下子把我打垮了,我知道她是真的在乎我的,到底为什么?我这个下岗的无业游民根本就不配她,不过被一个人这样依恋,心都要融化了。

  “只要你跟我好,我什么都不在乎……”

  她变本加厉地勾住我的脖子,踮起脚,把她薄薄的唇贴到我的脸上,脖子上,嘴唇上,柔软的身体似乎着火了,烫人。

  “至于么?”我和瞿秋痕面对面地坐在麦当劳角落里的小桌旁,她眉花眼笑地看我,脸上带着嫣红,很动人,很幸福,估计是因为破镜重圆吧,我琢磨着至少现在不能让她伤心,她想水晶一样容易碎。

  “没你我就活不了。我以为不是的,不过这些日子里,我什么也干不了,整天就想你……”如果不阻止她,我担心她能一直这么说下去,都是愚蠢的浪漫,可怜的女人。

  “你干嘛不吃?”

  “我爱看你吃。”

  “好看?”

  “好看。”

  我不吃了,虽然心里是很甜蜜的感觉,但同时也在担心,因为现在的我不是以前了,我们的确是没有未来的,我已经决定在自己规划的路上走下去了,不会再回头的。

  大冬天里接吻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情,尽管缩在楼洞里,还是冷得要命。

  “上去喝杯热茶吧,去去寒气。”今天的瞿秋痕处处是主动的,这着实让我意外,尽管她说完就脸红了,保持着特有的娇羞,那模样很动人。

  “就到这儿吧。”我微笑着,“我不是什么君子。”

  “你……我,要是……”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渐渐地把脸贴在我的胸前。

  “那就上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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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间两室一厅的单元,瞿秋痕的家不在这里,她和警校的同学龙锬共同住在这里。据瞿秋痕说,龙锬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刑警,参加过很多很惊险的大案的侦破,打枪、擒拿、格斗样样精通,是市局重案大队的王牌侦察员,毒犯和黑社会性质团伙成员们闻风丧胆的女侠。这样偷偷摸摸地是否能逃过她的耳目实在是个未知数,不过我拎着鞋,光脚穿过古典格调的客厅时的确没有被发现。

  瞿秋痕的小屋温馨而暖和,整个布置是卡通式的,从某种角度看,她还是一个没有成熟的女孩子,难怪会有情窦初开的冲动。

  我坐到她的椅子里,舒展了一下四肢,看了看由众多米老鼠组成的小床,有种异样的感觉,我知道今天晚上或许瞿秋痕会主动脱掉衣服,把我勾引到它们中间去,干一件少儿不宜的事情,她的身体,她的眼神,她的一切都在传递这样的信息。

  “你喝茶么?”

  “不喝。都几点了?喝了茶还怎么睡觉?”客厅里传来一个男孩子一样稍微有些沙哑、但有磁性的声音,这使我好奇。

  客厅里是两朵美丽的花朵,通常漂亮的女孩子交友是会选择一个相貌平平的朋友的,可这回瞿秋痕充当了那个绿叶,因为传说中的龙锬是那么出众。

  她抱着一个毛茸茸的布老虎靠在门缝刚好可见的沙发里,短发,皮肤是健康的栗色的,不白,但显然光洁而具有良好的弹性,脖子修长而线条柔美,下颌的曲线非常柔顺,肉感十足,一个优雅的侧面,那额头,那鼻子,娇俏的唇,因为是侧影,不那么清晰,不过必然是一个非常出众的女孩子;身高按推测来看,足有一米七十以上,她的腿很长,舒服地搭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精细的脚踝,睡裤滑开一点,露出一段纤细的小腿,有强健的肌肉,漂亮的脚丫,脚趾顽皮地动着;手是修长的,应该是弹钢琴的手……

  龙锬显得矫健,女孩子有这样感觉的简直是凤毛麟角。

  瞿秋痕出现在视线里,臃肿的棉衣外套已经除去,她穿着鹅黄的毛衣,感觉是玲珑的,她的线条很美好,而且那一身娇嫩的白肉。

  这样偷窥的滋味很刺激,我觉得自己的鸡巴不由自主地膨胀了,呆会儿就好好地慰劳你,我低头看了看下面。

  “我看你精神得很,不象要睡觉的样子么。”

  “睡不着,今天我们刚端了一个点……”

  “哎哟,有人受伤么?”

  “开了几枪,不过没事。是不是担心凌藐了?”

  “哪有的事儿!你别瞎说。”

  “好,我不瞎说。真的,你和凌藐怎么回事?另有新欢了?”

  “不理你了!”瞿秋痕红着脸逃过来,她端着的热茶几乎要洒了。

  我看见了龙锬的模样,没有一丝使人失望的地方,甚至要更动人一些,她的眼睛会说话的,额头左侧有一个不怎么起眼的伤疤。

  “看你那淫贱的样儿,肯定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了。喂,你陪我聊聊呀!”

  说老实话,瞿秋痕现在的样子的确有几分淫贱,两腮绯红,眼带桃花,尤其是双手紧张地放在双腿之间,男人自然要想入非非的,她坐在床上,娇羞无限。

  我没动,龙锬还在门外胡说八道,女警和普通的女孩子其实没什么区别。流水的目光迅速地瞟我,瞿秋痕咬着下唇。虽然保持着足有一米的距离,依然可以感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热情。动情的时候,男女是没什么区别的。我冲她招手,示意她过来。

  “怎么有烟味?痕痕,你现在抽烟了?”

  彼此的唾液交织,舌头和口唇不分彼此,玩命地,尽情地互相爱抚,我的手撩开毛衣,探索,她的身体是滚烫的,几乎烫手,她比我还要贪婪,弄的我脖子发酸。

  “睡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的?”

  皮带很紧,不过我还是顺利地揭开里面带着她体温的棉毛衫,滑软娇嫩的肌肤,动人的扭动……

  “不理我啊?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龙锬嘟囔着,终于趿拉着拖鞋离开了。

  瞿秋痕大口喘气,甜甜的呼吸使我迷醉,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她让我摸她的腰,她的肚子,我的手在微微地发颤,带动了她的身体,她的手生涩地放在我的胸前,“你别走了。”声音腻腻的,就象她滑腻的腰。

  “我不走。”

  被窝是温暖的,甚至是热烈的,蠕动着,我们在其中兴风作浪。

  她根本就没什么经验,从她的反应,我知道她肯定是处女,第一次应该留下一个美妙的记忆,性,不是仅仅具有热情就足够的,还需要技巧。

  她的,我的,衣服裤子凌乱地扔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大腿的触觉告诉我,瞿秋痕已经湿透了,我的大腿插在她的双腿中间,直接抵压着她绵软的下部,热,从柔软的真丝内裤里传来她柔嫩的肉感,还有湿透的内裤带来的沁凉。

  她的大腿哆嗦着死死地夹住我的腿,不安地摩擦着。她的肚子死死地贴着我的,胸脯也一样,乳房涨鼓鼓的,让人发颠的肉馒头,手很使劲,指甲很尖,在后背滑过产生了一种麻,掺杂着尖锐的疼,刺激!她吸吮着我的舌头,然后顺从地让我把她的舌头吸过去……

  我有点着急了,做爱可不光是接吻和彼此的抚摸,皮肤的挨擦,再说了,这样高强度的接吻弄得我腮帮子发麻,舌头发木,我必须采取主动,不然燃烧的烈火首先要把我烧掉了,我要爆炸了!

  乳罩不知被甩到哪里去了,她被我按在床上,全身都在哆嗦,我觉得她很勇敢,因为她的表情在鼓励我,还主动地张开她的腿,准备迎接我。我很想马上就插入,不能光照顾自己的要求吧,要给她一个完美的初夜。

  “放松一点。”我柔声熨籍着已经迷乱的女孩儿,轻轻地压上去,并不是把体重都让她承载,然后是细心地亲吻,从额头开始,滑过脸颊,细嫩的耳朵。

  我开始含住耳垂的时候,瞿秋痕呻吟了出来,我的手在拨弄她的乳房,轻柔地揉,乳头被手指夹住,细心地捻,每一寸肌肤都承受着安抚,腿,下身……

  “啊哈,哈哼……”她拼命地压低声音,因为隔墙还有耳,不过一浪一浪的沉醉实在是厉害……

  我品尝了滑润的每一寸肌肤,最后缩进黑咕隆咚的被窝里,她的腿张开着,我的舌头剥开大阴唇的时候,腿合并了,夹住我的头,我扒开,继续让舌头在分裂的肉缝中上下游动。

  刚开始还不急于做复杂的动作,先让她适应这样的接触,慢慢地加大力度和幅度,向最要命的部位接近。我的手开始琢磨她的屁股,她太紧张了,肌肉绷得紧紧的,随着抚弄,无规律地收缩、舒张、再收缩,能感到她浑身都在出汗,的确,这是力气活儿,柔软的阴毛弄的我痒痒的……

  要是有灯光就好了!现在只能凭着感觉,龟头被小阴唇和娇嫩湿滑的阴道口吸吮着,一股酸麻迅速地从那里开始,沿着脊椎直接贯穿大脑,舒适和急切交织的火焰不可抑制地曼延,我燃烧了。

  确切地感到她的动作,细致而热切,彼此的体液在交融,她的身体起伏着,我看见她紧闭着眼睛,一只手堵住自己的嘴,另一只则死死地抓住床单,尽管前戏已经很充分了,她的身体也完全准备好了,破身的惊慌仍然困扰着她,尽管她现在想得要命……

  瞿秋痕睡得很甜,我被她死死地纠缠着。幸福么?我看着她满是泪痕的脸,有一些月光,她看起来很幸福。

  我还弄不明白自己的感受,至少身体是满足的,她的阴道很好,紧、窄,而且有丰富的小肌肉群,会动,第三次的时候她已经会使用了,她不避讳把自己最强烈的热情给我享受,不在乎在床上让我说她淫荡,她忍着疼全力以赴。

  现在的滋味可不怎么舒服,我的胳膊简直麻木不仁了,整个身体也快断了,还有一泡憋得我难受的尿,我不忍打扰她的美梦,不过自己快坚持不住了,回味着高潮,我更不行了。

  “别离开我。”我轻手轻脚地好容易挣脱,却还是弄醒了瞿秋痕,她一把搂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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