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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情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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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听到秦梦芸的娇媚的渴求声,赵嘉如同听到圣旨一般,忙不迭地大嘴一张,罩住了秦梦芸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秦梦芸饱挺的蓓蕾上,手指更是迫不及待地分开了秦梦芸含羞轻夹、又似阻挡又似引诱的玉腿,直接探入了她的桃源胜境。他原也是个急色的,看到半裸的秦梦芸那含羞带怯的妖娆意态,肉棒更是火热难搔,偏偏秦梦芸实在太美,他在来此的路上不只在想着要怎么挑逗撩弄这绝色女体,更是千百次告诫自己,一开始绝对不能直捣禁区,否则以秦梦芸那令人心荡神摇的美,那无比强烈的刺激恐怕会让他无法自制,否则他怎可能这样强抑着,自努力地撩弄她的春心呢?但一经秦梦芸软语相求,赵嘉什么都忘了,他激烈地吮吸着她的香峰,另一手也紧罩住另一颗玉球,火辣辣地捏揉起来,滑入秦梦芸嫩穴里头的指尖,更是前扣后挑、左刮右搔,无所不至地尽情动作,享受着秦梦芸甜美嫩穴的紧吸和柔嫩。

    这样强烈的逗弄虽说有些许疼痛,却是效果强烈无比,对原已经欲火焚身的秦梦芸来说,更如火上加油一般,狂烈的情欲再也无法忍耐了,她快乐的嘶叫出声,双手抓在赵嘉背上,一双修长的玉腿更缠到了赵嘉腰间,将那对他肉棒侵犯的强烈渴望表露无遗,乐的像是只要插进来就要高潮了一般。

    「啊…好…好热…好大啊…」尽力分开玉腿,樱唇里喷出一声又似满足又似难受的呻吟,一双纤手轻抵着赵嘉的腰,又像是要推拒又像是鼓励他一般,秦梦芸娇媚哀怨地瞥了赵嘉一眼,一双似要滴出水来的媚眼儿半睁半闭,微透出来的艳光无比销魂。练武之人和常人在这方面的确不同,赵嘉的肉棒可比巴人岳要硬挺得多啦!加上秦梦芸的确是天赋异禀,那桃源远比一般女子要紧窄的多,才一被肉棒迫入体内,穴内便似层层叠叠,本能地紧紧吸附缠绕上去,那滋味可真是深刻无比,爽的赵嘉一阵舒畅感直抵背脊,美的差点要当场喷射出来,他忙不迭地紧急停止,先暗地里深吸口气,稳定精关,一方面让肉棒贴紧桃源,泡在那暖热的蜜液当中,感觉那美滋滋的啜吸,一方面也让秦梦芸去体会那滋味。

    破身还不太久,加上体质特异,秦梦芸的桃源比起处女之时并没有一点松弛,被插入时的感觉反而像是更强烈了,虽说她也给巴人岳插过了七八次,该已习惯那感觉了,但给赵嘉那肉棒插入之时,竟仍有些许痛楚传上身来,却不减其淫乐,酥软畅快的秦梦芸也不知该怪赵嘉太急呢?还是该怪自己竟仍那么紧呢?但因赵嘉按兵不动,只是享受那被她紧夹吸啜的感觉,秦梦芸也放下心来,全心全意地去体会被插入、被充实的酥软快乐。

    很快的,光只是紧夹着肉棒,已不能满足秦梦芸的需求了,贴紧肉棒的地方虽是烫的又酥又麻、快活已极,但其它地方却惨遭冷落,在快感的冲刺下,那空虚反而更是强烈了。已给他插了进来,嘴上虽不好要他抽动,但秦梦芸的肢体语言,却是比任何言语更能鼓舞赵嘉的欲火,眼看着这绝美少女颊红眼媚,一幅美翻了心的模样,纤腰微不可见地轻扭着,玉臀更是愈夹愈紧,一边要让空虚的地带去刮上他男性的火热,好一寸寸地褪去她的饥渴,一方面却又夹得更紧,不让他再有一点点逃离和吊胃口的空间。

    给美人儿这般无言的要求,如果还有保留,那能算得上是男人吗?秦梦芸那娇羞中涵带着火热欲求的荡样儿,惹得赵嘉欲火大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腰间一挺就大干特干起来。只见赵嘉伏在秦梦芸身上,张口吻紧了秦梦芸一边香峰,加紧舔舐轻咬,紧黏着像是怎么也不肯分开,下半身却是大起大落,愈插愈是用力,混着蜜液被泵出的唧唧声响,猛的像是想整个人都送入秦梦芸的桃源里似的。

    随着赵嘉的猛力抽送,秦梦芸的快乐也愈形涨大,桃源被插的又红又热、蜜液狂喷、艳的撩人,滋味更是美妙难言,爽的秦梦芸再管不住自己,竟舒服地大声呻吟出来,声声如糖似蜜,甜美的像是可以吃似的,「唔…啊…好…好嘉哥哥…你…哎…你太…太猛了…唔…好…好棒…美…啊…美死梦芸了…怎么…怎么会这么美…哎…你干…干的这么用力…唔…好…好美…美到…美到梦芸心坎里了…啊…好…好舒服…唔…你…啊…你好猛…要…要弄死梦芸了…哎…好…好棒啊…啊…嘉哥哥…你…你搞…搞得梦芸好…好舒服啊…」

    从早上初约赵嘉开始,秦梦芸一整天似都被欲火袭着不安份,到现在给赵嘉插了进来,又是狂抽猛送,完全不留一点儿力气,那强烈的动作很快就将秦梦芸送上高潮美境,体内压抑的欲火火山一般地狂喷出来,畅畅快快的阴精大泄,爽的直打哆嗦,舒服到不知所以,桃源之中更是美妙狂野地夹紧着他、狠吸着他,插着这样娇美的女子,加上秦梦芸的反应这般疯狂,桃源之中更是连吸带啜,全不留一点空间,赵嘉原已被那美滋味直冲背脊,强忍着才不至于一泄如注,现在给秦梦芸的阴精美滋滋地一淋,美妙的高潮快感登时也令他受不了了,只见赵嘉喉中唔唔连声,腰部一挺,肉棒紧紧地抵进了秦梦芸体内,紧接着一阵畅快感袭上身来,绞紧了他全身肌肉,赵嘉只觉肉棒像是被张吸力十足的美妙小嘴紧啜着狂饮一般,精液再也收藏不住,热力无比地狂放出来,那火烫的滋味爽的秦梦芸又是一声娇吟。

    「美…美吗…梦芸…」

    「嗯…美…美死我了…唔…」

    「你真是厉害…」看秦梦芸软绵绵地,已是满足的瘫了,承接雨露之后的她更是美的惊人,原本还想再振雄风的赵嘉腰部暗挺了几下,终是无力再举,只好心痛地放弃再战之念,只能举手轻抚那汗湿的美妙曲线,「赵嘉也…也舒服到家了…」

    「梦…梦芸也是…」眼儿仍飘飘茫茫的,秦梦芸的声音无比醉人,「明…明儿个…赵兄还…还能再来吗…」

    「当然了…赵嘉一定到…」一边说着,赵嘉一边暗忖,明儿可要好好表现才成,看来自己得趁白天出去看看,这儿是否有好一点的壮阳药了。
   (5)

    月儿亮亮地从窗口窥伺着,好似看得呆了似的,动也不动一下,但床上正爽着的高壮汉子和赤裸美女那管得了这么多呢?只见高壮汉子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双手轻扣着正坐在她怀中那美女的纤腰,协助着那已情热到极点的美女的挺送扭动,还不时挺了挺腰,好顶得更深些,逗得那美女更加情浓难抑。而另外这边呢?一丝不挂的绝色美女像是已完全被欲火所支配了,一边努力地挺动纤腰,好让嫩穴里能更深刻地承受着那肉棒的冲击,一边还用那春葱般的纤纤玉指,火热地揉弄着胸前一双娇挺美饱的玉峰,那凝脂软玉般的肌肤,此刻已完完全全被欲火催成了冶艳无比的艳丽酡红,随着她大动作泛出的香汗,更将她少女的体香淋漓尽致地散放出来,令得一室皆香,情景艳媚诱人异常。

    「啊…太…太美了…嘉…嘉哥哥…你…唔…你好棒…好…大又…好厉害…弄得…弄得梦芸好舒服…唔…梦芸要被你弄…弄死了…哎…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一点…别…别不动啊…再…再用力…唔…」

    舒服的像是全身毛孔都开了,娇躯像是完全被欲火抱得紧紧的,秦梦芸已是痛快至极,芳心之中却又有些含羞带气。再过个四五天,吕员外一家人就要启程北上了,为了全力保镳,秦梦芸早和赵嘉商议好,从明晚开始,就不要来找她了,至少两人都有三个晚上好睡,谁教这几天来赵嘉鞠躬尽瘁,也不知是服食了什么药物,床笫之间勇力大增,服侍的秦梦芸舒畅至极,虽说那药物也没能让赵嘉增加耐力,肉棒仍是在秦梦芸泄身时便被挤吸的一泄如注,再也挺不起来,但秦梦芸所承受的快感,却也是舒服的前所未见,在男人阳精的滋润之下,这美道姑增加了不少成熟风韵,出落的更加娇美诱人了。不过这么强力的药物,其副作用的确不小,几夜下来赵嘉虽仍勇猛如昔,身子却是瘦了不少,看得秦梦芸好生怜惜。

    虽说是忍不住心生怜惜,想让他好好休息,但今天的赵嘉可真是坏透了,教秦梦芸真的是又好气又想笑,偏是拿他没什么办法。才一进门,当渴待的秦梦芸情不自禁地搂上去时,赵嘉不仅是急色地动手剥她衣裳,大展魔手,更在秦梦芸婉转娇痴承欢逢迎之间,硬灌了她一颗药丸,秦梦芸还来不及抗议,那入口即化的丸子已落入了腹内,丹田之中登时情火狂升,烧化了她的身心,令秦梦芸再也忍受不住那欲火的摧发,加上药力驱策之下,娇躯敏感倍增,赵嘉的手一沾到身上,那劲道都似增加了几成,搞的秦梦芸饥渴的像是要疯了似的。偏偏赵嘉又不像以往,猛地将秦梦芸压在床上,再对她大施挞伐,反而是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让秦梦芸跨坐在他身上,主动将那天仙一般的胴体献上,一开始甚至动都不动一下,竟是坐看着情热难耐的秦梦芸在他身上扭摇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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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力实在是太强烈了,烧的原已情迷意乱的秦梦芸更加动情,甚至没想到要问赵嘉那到底是什么药物,连这首次尝试的体位,秦梦芸也听话地顺着赵嘉的指导,被体内情欲的摧动之下,很快她已忘形其中,麻酥酥地套弄起来,那感觉如此美妙,爽的秦梦芸差点是一感觉到嫩穴里的充实就要丢精了,偏偏那药力似也抑住了她高潮的感觉,反让秦梦芸发疯似地套弄起来,嫩穴里的紧夹吸吮变得更强烈了,如果不是这体位不花赵嘉一点力气,他又是咬牙紧忍的样儿,连嘴都不动一下,只怕这前所未有的感觉,已教他精元尽出了。

    「哎…不要…嘉…嘉哥哥…你好坏…别…别沾那里…脏…唔…不要啦…你…你动一动嘛…梦芸…梦芸要忍不住了…」

    虽是爽的浑身皆酥,整个人儿就好象要高潮了一般,但靠着药力的摧动,秦梦芸的娇躯变得更加敏感了,她甚至感觉得到,赵嘉的一只手已偷渡到了她臀后,正轻轻巧巧地顺着她股沟滑下探入,当他直扣秦梦芸菊花穴的当儿,一股完全不同的麻颤感觉,又染遍了秦梦芸周身,偏偏此刻的赵嘉却一反常态,不但腰吝于一动,甚至搂着秦梦芸的纤腰,阻着她继续套弄,只是靠着手指沾着秦梦芸奔放的蜜液,在她的菊花穴上连搓带揉,一边将火热的呼吸吐在秦梦芸敏感的耳穴里头,再差一步就爽了的秦梦芸虽是大发娇嗔,但浑身酥软,却也着实没法,只能在口头上不住轻语娇吟着。

    感觉原也被欲火袭得酥软无比的菊花穴,在赵嘉的扣弄下更加柔软,秦梦芸陡地一醒,不由得花容失色,莫不是赵嘉趁着今夜将要小别,连春药都用上了,准备开了秦梦芸的后庭吧?那地方被插的滋味她可从未曾承受过呢!羞便羞,气还气,偏偏嫩穴里面却是酸痒更甚,胴体虽是本能地缠紧了他,里头却好象还有更多地方没能满足,勾的秦梦芸春心荡漾,混着就要被攻入菊穴的畏惧,那滋味可真是难耐啊!

    春药的药力好象已经游遍了她全身经脉,绷的紧紧的菊花穴怎逃得过此劫?很快秦梦芸的后庭已经软了下来,而又怕又羞的她,此刻也再忍受不住体内那本能的渴求了,娇媚无比的秦梦芸软语呻吟,声音又酥又荡。

    「唔…别…别再逗梦芸了…嘉哥哥…用…用点力吧…梦芸想…想要你插…插得梦芸死去活来…唔…梦芸想得快疯啦…求求你…要…唔…你要梦芸怎么样都行…都好啊…求…唔…求求你…快…快用力插嘛…」

    「要…要梦芸做什么都行吗?」

    「当…当然…」已被药力催得将要疯狂,秦梦芸伏下了千娇百媚的脸蛋,在赵嘉的肩上重重吻了一大口,「怎…怎样都…都可以…只…只要嘉哥哥高兴…怎么样都…怎么样都行…啊…就算…就连后面也…也给你开了…唔…求求你…梦芸…梦芸忍不住了啦…」

    「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喔…」

    听到身后门响,吓的秦梦芸差点连欲火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只想有多么远逃多么远,若不是体内药力作怪,加上早被干的酣畅淋漓,肢酸骨软,又给赵嘉把她搂得紧紧的,秦梦芸早已溜啦!偏偏身后的声音,却是这般肆无忌惮地响了起来。

    「真…真是漂亮…光看到棒子就硬了,好师兄啊,你真是不够意思,原来你这几天都和这美姑娘搞上了,怪不得都不管我们呢!」

    「可不是吗?光看这个小蛮腰就行了,小安你看看,窑子里有那个姑娘有这么美、这么细的腰啊?皮肤又这么白、这么嫩,屁股也又圆又翘,一双腿子更是又长又直又美…还有还有,这对奶子这么挺,这么漂亮…光看着都硬啦!」

    「可不是吗?大师兄你真厉害,梦芸小姐平日话都不多说,高贵的像个仙女下凡一般儿,竟然也给你插上了,真好难得哩!」

    「别光是说了,你们两个,」生怕师弟们说得太过份,要是让秦梦芸气到,以内力硬是压下了药力,他们三人可讨不了好去,赵嘉紧咬着牙关,声音勉强出口,他的肉棒在秦梦芸穴里被又吸又啜着,若不是今儿个全不用力,只怕早受不了泄了,但咬紧牙关之下,声音听来难免有些怪异,「难得的机会,好不容易才让梦芸小姐说出一句怎么样都可以,赶快上来吧!冷待了人家,要是梦芸小姐反悔,你们可就后悔莫及啦!」

    心中几千几万个想要逃开,偏是药力作怪,把秦梦芸弄得腰软骨酥,完全忘了自己的高洁侠女身份,忘了这三人全非自己对手,只能拚命地扭动着,但这么柔弱的动作,如何逃得开三个如狼似虎的大男人呢?何况其中一个,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她,秦梦芸才刚想躲,赵嘉便轻轻顶了她一下,顶得秦梦芸一声娇哼,欲火竟似又涌了上来,烧化了她全身。

    天…天哪!一下被三个男人逗弄,加上朦胧之间她不禁感觉到,好象还有其它人在看一样,秦梦芸原以为,自己在极度畏羞之下,该不会有什么反应的,没想到赵嘉、魏增和韩安三人,像是早已习惯了分进合击一般,动作之间非但没半分间隙,更是相辅相成,每一下抚触的刺激,都像是增幅数倍似的。赵嘉俯下头来,衔住了秦梦芸娇挺的香峰,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爱怜地舐弄着她敏感的玉乳;魏增双掌力道十足地在她分开的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粗糙的手指头还不时勾弄着秦梦芸的菊花,将那儿逗弄得更加柔软,显然是对秦梦芸处女的菊花穴极感兴趣;至于韩安呢?他可也没闲着,一双手轻缓自在地推拿着秦梦芸赤裸的粉背,不时偷袭着被赵嘉空下来的一边玉乳,嘴唇更是火辣辣地在秦梦芸的耳后、香肩及颊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热吻。

    虽然十分想刻意压制,但秦梦芸还是头一次遇上这三管齐下的攻势,加上体内又有药力在作怪,即便是三贞九烈的烈女也受不了,何况秦梦芸性子风流,现在又正给赵嘉深插着,春心更是荡漾如波呢?不一会儿,秦梦芸已沉醉在那泛滥的肉欲激情冲击之下,浑身上下都滚热起来,紧闭的樱唇已经启开,娇媚的呻吟声不住透出,纤手忙不迭地动着,前搂赵嘉、后拥魏增,还不时勾住韩安的头,方便他热吻着她媚若彩霞的脸蛋儿,来回忙着不休,迷糊之间纤腰更是轻摇缓摆,令嫩穴里的感觉更是深刻强烈。

    被药力摧的浑身酥软,加上他们分进合击的奇妙手段,逗的秦梦芸春情荡漾、欲火焚身,既然已是三人囊中之物了,又何必抗拒呢?芳心之中已经软了下来,秦梦芸再也没有反抗的心力,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投降了。

    「好…好美…求…唔…不要…别…别那么…唔…求求你…求求你们…嘉哥哥…别…别再逗梦芸了…」

    「不可以光要师兄啊!还有我们呢!叫好听点吧!」

    「唔…别…别再逗了…嘉哥哥…增…增哥哥…还有…安…安哥哥…别…别再逗梦芸了…梦芸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们吧…」

    「求我们什么?」

    「求…求你们干…干梦芸…那里都行…唔…」

    终于得到了这梦中仙子的首肯,三人好不容易才放下了悬着的心,眼色交换之下,三人已是熟练无比地换了位置,而秦梦芸呢?欲火焚身的她更是只有任凭摆布的份儿了。

    「哎…痛…」一声软绵绵的、似含着无比娇羞的呻吟响起,随即消了下去,床上赤裸裸的秦梦芸已再没有挣扎和推拒的空间了,赵嘉和魏增一前一后地夹住了她,秦梦芸娇羞万端地发现,也不知是赵嘉和魏增的手段,令她的菊花穴已经褪去羞怯,能够舒舒服服地承受了呢?还是自己原就淫媚过人,连小菊花都爱恋着被插的感觉呢?菊花被破的时候,她虽是难免痛楚,但那痛楚却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加上已占有她嫩穴的赵嘉仍是没有动作,只是双手紧紧箍着秦梦芸不堪一握的纤腰,似是要她专心去品尝菊花被插的感觉,于是秦梦芸再也不挣扎了,她乖乖地放松隆臀,好让魏增慢慢动作,逐步逐步地将他的肉棒全盘送入秦梦芸的菊花穴内。说句实在话,菊花穴传来的快感虽不似嫩穴那般强烈,却另有一番滋味,加上更深处那胀胀的满足感,温热酥麻的感觉好象直接烧进了脏腑一般,果然销魂,舒服的秦梦芸不由得松弛了紧皱的眉头,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在韩安肉棒上套弄着的纤手动得更加柔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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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秦梦芸虽忍着不眉花眼笑,但眉宇之间已泛起了娇艳的桃红艳彩,肌肤更是光泽晶莹,媚的似是有火流动一般,赵嘉三人岂有不知她情动之理?秦梦芸咿唔之间,三人又开始了动作,而且是强烈的大动作,只见赵嘉和魏增配合无间,默契十足地抽插着秦梦芸前后两穴,挑的她彷佛置身仙境一般,若不是韩安已忍不住她纤手的套弄,硬是将肉棒探入秦梦芸娇羞微启的樱唇当中,塞的她嘴儿也满满的,只怕秦梦芸已忍不住大声呻吟出来了,偏偏她虽叫不出声,但从鼻里透出的嗯哼声响,撩人处竟全不逊于软语娇吟,教三人更是欲火狂升,烧的只知道挺腰大干,再不知何谓收敛了。

    天哪!秦梦芸原先真不知道,这么多重的攻势,原来竟是这么爽的!光说魏增的下下抽动,他的肚子次次都重重撞击在秦梦芸敏感娇挺的圆臀上,每次带给她的感觉都是那么饱胀、那么新鲜,加上两股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每一下似都打进了肉里头,美妙处着实难挡,加上赵嘉终于开始动作,每一下都倾力深入,直探她还没被巴人岳开发的敏感深处,两人前后抽动的默契极其契合,隔着一层薄皮,那强烈的抽送好象能够互相震撼一般,比起单一的攻势,滋味可真是不一样。

    何况秦梦芸所经验的,还不只是前后同时受袭而已,她的樱唇也被韩安的肉棒充的满满的。极端羞耻之下,秦梦芸原不想理会口中那棒子的,但体内的高潮实在太过强烈,冲击的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不知不觉之间,耳边传来韩安的声音,在狂野的震撼之中,已经控制了秦梦芸的口舌,令秦梦芸不由自主地香舌轻伸,不住舐吸着,如食仙果一般,津津有味。原在窥伺当中,韩安已被秦梦芸在赵嘉身上的浪劲摧的欲火如焚,加上方才秦梦芸初尝肛交滋味之时,纤手在赵嘉的摆布之下,温柔又娇媚地不住套弄着他的肉棒,早弄得韩安血气狂升,肉棒又涨又硬,如今再给秦梦芸这般甜蜜吮吸之下,更是百脉俱通,整个人都舒服的轻飘飘了。

    虽说是头一次舔吸肉棒,但生性风流的秦梦芸在这方面,确实是天生奇才,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她已掌握到了诀窍,樱唇含着肉棒不动,香舌则在韩安敏感的棒头根处轻刮浅吸,还不时在韩安肉棒口上那条缝刮弄几下,动作虽轻浅,却是威力无穷,一股甜美的吸力彷佛从肉棒直袭背脊,爽的韩安背脊都酥麻起来。极端酥爽之下的韩安忍不住唔嗯喘息起来,眼角撇处,赵嘉和魏增的神态也似已达到极限了,而承受着他们三人联合攻势的秦梦芸呢?此刻的她眉抒眼媚、波光盈盈、香峰高鼓、蓓蕾尽开,雪白的冰肌玉肤尽是情欲艳色,比之平日那高洁无比的仙女样儿,娇艳何只万倍?

    在一阵拙重的呻吟当中,四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的,爽的腰酸骨软的三人同时射精,秦梦芸只觉口里、嫩穴里和菊花穴深处,同时遭三股灼热的精水淋上,酥的她从体内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颤抖,美的她骨子似都软了,射精之后分开的三人只见秦梦芸软绵绵地瘫痪在床上,腿根处一片湿泞,白白的精水从前后两穴里缓缓淌出,加上喉里不自觉地轻咳,樱红的嘴角边也沾上了白白的精水,此刻的秦梦芸已舒服的茫茫然,对三人火辣辣的眼光完全没有一点遮挡,那模样真的是淫媚诱人至极,勾的任何男人都要再振雄风,再度将她搞到蚀骨销魂,偏偏方才干过秦梦芸,她的胴体犹如拥有魔力一般,将三人的精力完全吸去,搞的三人无力行动,此刻真是想再硬一分也难了。

    大车在石板路上缓缓前进,微微地揭起了窗帘,秦梦芸向外看去,北京城那巍峨壮观的城墙已经在望,虽还远在城外大道,大概还有个三五里路才到城门,但人车来往已是热闹无比,吕员外雇的那几辆大车,出汉阳府时还极领风光,令路人为之侧目,但还没进北京城呢!在路人眼中已是平常一般,一点儿都不显眼。

    放下了窗帘,秦梦芸盘坐着,眼观鼻、鼻观心,修饰精洁的道装完全没有一点脏污皱起,显得秦梦芸的绝世姿容更加皎洁出尘。其实,秦梦芸原先并不想坐在大车里的,坐在车里头,迎着吕员外那灼灼的目光,可也是颇为难熬的呢!虽说保镳这行一般而言少有女子,但当日擂台上大显神威,就算秦梦芸要走在外头,赵嘉他们三人和其它原来的护院可也不敢多说话,秦梦芸自己本也想乘马随大车而行,但一路上难免尘沙,日头又辣,还没上路,吕员外已数次劝她干脆坐到车里好了。但让秦梦芸下定决心的,还是离开汉阳府前,被赵嘉暗算的那一夜,她竟完全无法抵抗的,被赵嘉三个师兄弟一同搞上,连菊花穴都陷落了,甚至还有人射在她嘴里,那夜当秦梦芸清醒过来时,赵嘉等人早已逃得一个不剩,一直到后面行程上这一个月,赵嘉三师兄弟都尽量躲着她,生怕她恼羞成怒,举剑砍来,三个人武功不及,真要和秦梦芸打起来,就算他们师兄弟合力,可也是吃不消呢!

    而秦梦芸呢?那夜清醒之后,她忙不迭地逃入后室的浴池当中,一点都没漏的将自己晶莹娇嫩的胴体擦洗干净,一丝痕迹都不留,一边儿却忍不住脸红耳赤起来,她倒不是怨怪赵嘉他们,毕竟那高潮滋味着实不坏,加上泄阴前的快感犹存,美妙的滋味儿似幻似真,秦梦芸虽浸在热水里头,却也忍不住回味起来,连甫开的菊花穴口那纵欲之后的麻痛火辣也不怪魏增半分,从菊花穴射进来那股热力,热烘烘地直烧进了脏腑,感觉上虽不如嫩穴里的快感,却也别有风味呢!但秦梦芸虽性子风流,经验终是极少,偏在赵嘉计算之下,事先连点征兆儿也没有,一次就和三个男子同时行房,还被弄得舒爽无比,事后回想起来,教秦梦芸真羞的想在地上打个洞钻进去,女孩子家的面皮薄嫩,教人也真不知该拿什么脸去面对赵嘉他们才好。正好隔日吕员外仍不死心,又来劝说,虽然明知吕员外是藉此想要饱餐秀色,但权衡之下,秦梦芸还是藉此躲进车里,避免相见尴尬。

    虽说免去了尴尬,但整日躲在车内,可也没有舒服到那儿去,吕员外的眼光,真的就像是苍蝇一般,绕着秦梦芸再不肯放,逼得秦梦芸动不动就向车外看,算是怕了他的眼睛,幸好这一路上根本就没发生什么事,偶尔有几个翦径小贼,也靠着赵嘉等人就打发了,路上她总共才出过一次手,将一批规模大些的山贼吓得魂不附体,连动手都不敢就逃了,这趟行程可真是一点都不刺激。虽说如此,秦梦芸心中的狐疑却完全没有解开来:当日在汉阳府初上擂台时,秦梦芸便发现,吕员外身具内功,修为不浅,绝非外貌上的一个普通富户,但这些日子同居一车,以秦梦芸的观察,吕员外举手投足之间,完全不像练过武功的模样,即便是她暗中试探,也探不出一点练过武功的反应,这可真是奇怪呢!

    管他的,等到把吕员外送到他儿子府上,这事儿就了了。好不容易进了城,听着车外人声,一边想着这件事,秦梦芸一边又忍不住揭开窗帘,好避开吕员外那灼灼目光,这京城繁华果然非同一般,秦梦芸原先进汉阳府时,已惊诧其繁华,但如今到了北京一看,人来人往、声气此起彼落,比起来汉阳府根本就不能望其项背。

    放下了窗帘,秦梦芸转过身来,迎上了吕员外的目光,但就在吕员外正要开口说话的当儿,秦梦芸像是突地想起了什么,犹如闪电一般,再度回身揭开窗帘,吓得吕员外一句到口的话又吞回了肚里,一口气掌不住,当场咳了出来。

    其实秦梦芸原也不想这么突兀的动作,但方才放下窗帘时,她已敏感地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好象有什么异样的事儿,钻进了她眼中,秦梦芸原以为是自己多心了,但忍不住又揭帘一观,这回才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方才她向外观看的当儿,车子正好经过几个乞丐前头,其中一个乞丐看到她脸儿的时候,明显的大惊失色,原先秦梦芸的注意力放在街上热闹的人群,还没有怎么在意,但再度向外看的时候,却只能看到那老丐急匆匆地钻进巷弄里头的背影,甚至连托着的空碗都落在地下。

    「吕爷,到这儿该没事了,」秦梦芸转过身来,原先放在一边的长剑已滑入了她手中,「梦芸有些事儿要办,成了再回去拜望吕爷。」

    「啊…」吕员外吓了一跳,「这…这样也好…我儿子就住在铁头狮胡同,梦芸小姐若是事儿一天办不完,我那儿可是极欢迎梦芸小姐暂宿的。」

    一边追着那丐的背影,秦梦芸心下可是又惊又喜,原先她还怕是自己看错了,但跟了这么一会儿下来,那人的轻功身法已全入她眼中,那身法秦梦芸自己虽没练过,却也看过聆暮真人演练,乃是秦梦芸生母周玉绢所修的轻功身法,此人必和周玉绢同门,加上一看到她的脸就逃之夭夭,想必是因为秦梦芸肖似生母,他一看之下心里有鬼,这下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工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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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人狂冲的身影急停,跌坐在一间偏僻简陋的小木屋前,大口地喘着气,满头汗水涔涔而下,随着身子急颤而抖落地上,屋前正踱着步子的两只鸡被他吓得一边咕咕大叫一边拍翅乱跳,忙不迭地四下逃窜。隐住身形的秦梦芸屏住了气息,抑压着想制人问供的焦急心意,偷偷地换了位置,想见识见识此人的模样。直到转到另一面的树后,秦梦芸才发觉,这丐其实并不甚老,只是形容憔悴,皱纹不少,发丝里头也是白的比黑的多,若光看他的脸,也不过才五十多岁而已吧!

    才刚想要现身,秦梦芸心中突地暗警,微伸出来的身子又缩回了树后,只见小木屋后转出了一个年轻人,二十来岁年纪,风神俊朗,衣着精细,面容英挺,却是满目恨意。

    「齐师叔,你可终于露馅了。」

    举首看着年轻人,那「齐师叔」似想开口,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瘫坐地上的身子好象也再站不起来似的,良久良久,他才终于挤出来了一句,「唉,该来的总是躲不过,我齐建的日子也到头了。」

    「你知道就好,」那年轻人声寒如冰,握紧拳头的双手微微颤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等了十五年,十五年了!今天楚心非报杀父之仇不可!」

    「你不要搞不清楚了,小鬼头,」齐建哼了一声,冷冷地撇了楚心一眼,忍不住转头望向身后的眼神却是那么害怕,「二师兄的死可跟我无关。」

    似是被这句话哽得一怔,楚心眼中那股恨意却是一点未褪,双拳颤得更明显了,「那你说,你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你的身份?为什么宁可乞讨度日,任人踢打欺凌,也不露半点武功?」

    「为了躲人啊!」齐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躲人?躲谁?」

    「这就要讲到以前了,」齐建看似委顿,声音却仍是悠长,显见功力不弱,「当年我做错了一件事,和二师兄楚园一起,事后被千里追杀,二师兄当场毕命,而我呢?为了苟求一条命,逼得我躲到北京来,妆成一个不会武功的老乞丐,就算被人欺凌也不敢动武。十五年,十五年了!十五年来我生不如死啊…」

    「那你…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呢?」当秦梦芸习艺之时,两位师父也曾帮自己打听过,当年项枫、楚园、眼前这齐建和她生母周玉绢四人,都是羽叶上人的得意弟子,都曾闻名一时,但十九年前周玉绢遇劫身亡,遗下了秦梦芸一人,之后不久项枫自立君羽山庄,又过数年之后楚园和齐建却神秘失踪,江湖上再也不闻他俩半点形迹。想到齐建不过是一撇之间,见到自己的脸蛋,便慌张失措的神情,甚至怕到什么都忘了,连久藏的轻功身法都用了出来,秦梦芸敏感的觉得,这齐建所做错的事情,恐怕和自己大有相关,她终于忍耐不住,她缓缓自树后步出,慢慢地走到了齐建身前来。

    「哇!鬼…鬼呀!师妹…不…不要来缠我啊…」看到秦梦芸走了出来,齐建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他似想要转身逃离,却吓得连腰都软了,爬都爬不起来,瘫在地上只能爬着后退,一直到躲到了楚心身后,那惊颤的语不成声的话才勉强让人听得清楚,「不…不要…别靠近我…求求你…那…那个时候想…真想害你的,只有大师兄…我们…我们只是受大师兄所命而已…真的!是真的啊!」

    「是吗?」心中一颤,秦梦芸事先可真的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运气竟有这么好,下山不到三个月,人才刚到北京,母仇的线索已自己找上了门来,以齐建的反应来看,他的说词便有塞责,却该当没有虚伪之处,秦梦芸心中已猜到了大概,想必当年害她母亲的,便是项枫指使,而实际动手的,多半就是眼前的齐建和被灭口的楚园了吧?「站出来吧,齐师伯。当年先母的帐,我们该算一算了。」

    听到先母一词,齐建吓得半死的心总算落了一半,他此时也看清了,面前这人脚底有影子,绝非鬼魅虚幻,眼前这美女的模样轮廓虽是肖似当年的师妹周玉绢,却是更为年轻,远较当年那美师妹还要清丽妩媚得多,当时他和楚园灭了听雨庄,追杀庄主夫人周玉绢直到岷江附近,却迷失在密林当中,没能见尸,那时周玉绢的确已经有孕在身了,看来眼前这鲜花般盛放的美道姑,该就是周玉绢的遗腹女了吧?「你…你不是玉绢师妹?」

    「不是,」秦梦芸摇了摇头,视线却连一点都没离开地上的齐建,深怕又给他逃了,「先母逝世久矣,秦梦芸习艺十余载,为复母仇下山,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终是给我找到了。师伯,别再逃避了,把当年为虎作伥的事情全说出来吧!如果你真只是受人利用,梦芸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你说是不是,楚心师兄?」

    「是…是,你说的没错…」被突如其来的绝艳姿色所慑,楚心原有的涛天恨意和满腹疑惑,都好象飞到了三十三天外,连躲在身后,直拉着他裤脚的齐建也不管,一双眼儿直怔怔地望着秦梦芸,直到秦梦芸向他发了话,才呐呐连声地醒了过来,忙不迭地点头称是,「是…是该让齐师叔把话说清楚…没错…」

    看楚心也发了话,齐建无助地向四周望了望,秦梦芸的眼光却似盯紧了他,镇的齐建心惊胆颤,好象无论他往那个方向逃,秦梦芸都能后发先至地拦下他来。齐建武功虽是不弱,内力修为也没比当年弱,但多少年没动手了,手脚终究不十分灵便,加上潜藏了十多年,武功初成时的雄心壮志早不知藏到了那儿去,加上秦梦芸武功修为虽不知高低,但楚心一直为复仇之心所驱策,又正当年轻力壮,光他一个的实力便不可小覤,现在的他如果要以一敌二,只怕真的是自找死路呢!放弃似地叹了口气,齐建索性连站都不站起来了,他坐在地上,抬头望着天空,一声也不知藏在心中多久的叹息声终于奔出了口,「都…都快二十年了啊!」

    「就在二十多年前,当时大师兄、二师兄、我和玉绢师妹终于艺成下山,本想闯一番事业,但玉绢师妹下山之后不久,便和「飞羽燕」秦邦结为连理,继承了听雨山庄,财大势大,在江湖中成为一方之霸…我和二师兄虽说武功不错,但却没有后台,更不像大师兄那么多谋善断、广结人缘,闯来闯去,始终闯不出个名头来。后来有一天,大师兄把我们俩找了去,和我们商议里应外合,暗算秦邦和玉绢师妹,一口气吞掉听雨山庄。我原来还不肯的,但在师门之时,大师兄的武功就远在我们之上,我们一向都最服他的武功才智,加上二师兄一开始就颇为意动,我也拗不过他们…」

    「胡…胡说八道!」听齐建说到这儿,魂儿早给秦梦芸勾走的楚心才似回到了现实,他激烈的脸都胀红了,当他年幼的时候,父亲是那么道貌岸然,一直都教他要嫉恶如仇,彷佛武林正义的化身一般,这样伟大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对暗算同门师妹、侵吞他人产业这么卑鄙的手段意动呢?「你…你完全是胡说八道一通!我爹怎么会…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绝对…绝对是你歪曲事实!想把过错全推到我爹身上!你好无耻!」

    「我可没有胡说,」虽说被秦梦芸惊吓的痕迹未退,脸孔仍是苍白无血色,但对上楚心的时候,齐建的言语间可不像面对秦梦芸的时候那么的战战兢兢了,「二师兄是什么样人我最清楚,他虽然不像大师兄那么有头脑,邪门外道的手段可多了,又从不压抑自己的邪心,当年在师父门下习艺的时候,他就常犯师门严规,师父好几次想逐他出师门,若不是大师兄拦阻,那轮得到他艺成下山?你若不信就去问问你娘,当日计议之事虽瞒着他,可二师兄以前的行径,她可也是一清二楚的。」

    「你…」气的几乎想当场动手,把齐建的脑袋给摘下来,但秦梦芸却及时制止了他,「楚心师兄,万事都等齐师伯讲完当年之事再谈,好么?」

    看楚心被秦梦芸一阻,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负气般地点点头,齐建这才说了下去,「那时候大师兄已在听雨山庄干了几年总管,算得上是秦邦的亲信,加上秦邦向来不爱管事,所有事情几乎都交给大师兄去办,听雨山庄内早给大师兄全盘换上了自己的势力。结果当我和二师兄趁夜突袭听雨山庄的时候,交游广阔的秦邦事先连个信儿也没得到,庄内的人手更是一个也不见,不过秦邦武功远在我们之上,虽说要护着有身孕的玉绢师妹,却还是游刃有余,我和二师兄原还讨不了好,只能拚个平手,直到大师兄这援兵到来,秦邦才刚缓了口气,却给大师兄背后一招就坏了一只手。说句实在话,如果不是秦邦负了伤还能拚死苦战,硬是拖住了我们,当时已经身怀六甲的玉绢师妹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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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后呢?」听到当年父母惨死的真相,秦梦芸只觉怒火攻心,娇躯发颤,差点儿就掌不住自己,与其说她不明白,为什么为项枫立了大功的齐建会沦落至此,还不如说她的问题,只是为了让齐建说下去,好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免得气急败坏之下,她会忍不住破坏自己才刚说出来的话,一出手就杀了全是自得之色的齐建,为母亲报仇。

    「然后?」齐建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我就和二师兄一起投入听雨山庄,干个执事,后来大师兄将听雨山庄改名君羽山庄,我们更是排名一二的总管,原想着能共享富贵,就算闯不出个名头来,至少后半生衣食无虞,没想到大师兄却没能忍得了多久,等君羽山庄的基业定了下来,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人灭口。十五年前的一个晚上,他蒙面暗算我们,亲手击毙了二师兄,幸亏我一向什么也不会,没有二师兄的鬼手段那么多,所以他才把目标放在二师兄身上,我也才勉强逃过一劫,不过我也知道,他是绝不会放过我的,才千里迢迢的逃来北京,一躲就是十五年…没想到,竟还是给你们追到了。不过光看你这小鬼头还在,还能把武功练起来,我就知道了,二师兄虽是利欲熏心,却也不是一味草包,他大概早把你和你娘安顿好了,否则以大师兄的心狠手辣,怎可能放着你们不管?」

    看身旁的楚心虽是气满胸膛,像是随时都想打断他的话头似的,但对于齐建的最后一句话却是不置可否,看着像是仍对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得意不已的齐建,秦梦芸虽也是又怒又恨,靠着把眼光移到一旁的楚心身上,才不致于含忿出手杀人,但她却也猜测得到,齐建至少对楚园的作法是说对了,否则以楚心对父孺慕之切,怎么可能会不出口反驳呢?由此可见,齐建今天所言多半是真了。
   (6)

    缓缓地叹了口气,秦梦芸将脸转向了仍面红耳赤,偏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楚心,「梦芸想,齐师伯所说的,多半该是真的了。梦芸也听师父说过,当年听雨山庄一夕巨变,梦芸的爹娘都因而丧命,之后由总管项枫复兴听雨山庄,却因为再找不到后继人选,才自立为庄主,然后才改为君羽山庄…」

    看楚心仍气恨恨地捏紧拳头,满含怒火的眼光直瞪着坐在地上的齐建,秦梦芸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放柔了声音,「当日之事,看来全是由项枫所为,令尊不过是受人利用而已,冤有头、债有主,虽说父债子还乃千古定理,但令尊已经过世,这笔帐我就不再找楚师兄负责了。而且梦芸算是小辈,自然不会传扬有伤前辈英名之事…至于应当如何保存令尊英名,就看楚师兄想要怎么做了。」

    听到秦梦芸的言语,原半已放下了半颗心的齐建登时大惊,这小道姑美貌无双,比其母更见娇媚,神态圣洁的像是下凡仙子一般,心地却是忒狠,你这话岂不是暗示楚心杀人灭口吗?齐建着地一滚,也不管地上脏污,散乱着稻草和鸡屎,只想有多么远逃多么远。可惜他快楚心更快,加上齐建的武功实在搁下太久了,身形虽快,却是破绽百出,更来不及运功护体,加上他身子才一动,秦梦芸不知何时已掩在他面前,挡住了齐建去路,在他还没来得及转向之前,楚心的脚已经踢了过来,重重点在齐建背心,痛的齐建一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太阳穴上再挨楚心一脚之后,便呜呼哀哉了。

    两人合力埋好了齐建,走到了屋内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其它的线索,却是一无所获,楚心望着窗边迎风轻拂鬓边秀发,风姿嫣然的秦梦芸,原想要说的话偏又哽了回去,好久好久才终于说了出来。

    「秦…秦师妹…」

    「直呼我梦芸吧,师兄!」秦梦芸轻轻地叹了口气,虽说不是她亲手所杀,但这也是头一回有人死在她眼前,偏又是自己的仇人,秦梦芸心中难免有些感触。

    「呃,好,梦…梦芸师妹,」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楚心好不容易才能把话说得清楚,不带颤音,「多谢师妹对先父不加追究当年之事,又让楚心有机会保全先父令名,大恩大德楚心永铭五内…」

    「既是师兄妹相称,又何必说这些呢?」秦梦芸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波光荡漾的眼儿轻轻地勾着楚心的眼光,「梦芸自幼蒙师父收留传艺,虽非孤苦,但还是…还是一个亲人也没有…楚师兄你…你可是梦芸现存惟一的亲人了啊…」

    胸前一热,楚心原本强压下来的体温,立刻又升高了不少,难以相信自己的好运,当秦梦芸偎在他胸前的当儿,楚心可真的呆了,好久好久他才回过神来,伸出手将软玉温香抱个满怀,轻轻地抚拍着她的背,任秦梦芸在怀中轻泣。

    像是被楚心的热度给感染了,秦梦芸的身子也似暖了起来,加上她刚刚才出力埋齐建的尸首,微微的香汗在他暖热的怀抱里慢慢沁出,带着秦梦芸那清淡馥郁的淡淡少女幽香,惹得楚心真是难以自制。随着怀中的秦梦芸轻轻地抽泣,楚心登时涌起一股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必须强大起来,必须成为怀中这道装美师妹的依靠,绝对不能有半点的示弱,那强烈的感觉让楚心愈来愈是忍不住冲动起来。

    也不知这样抱她抱了多久,体内那强烈的冲动终于让楚心开始动作起来。一开始还只是慢慢的动作,楚心俯下头去,将鼻子埋入秦梦芸泛着淡淡香气的秀发之中,一边轻呼着气,一边双手慢慢地在秦梦芸背上滑动抚摸起来,而秦梦芸呢?虽已停止了抽泣,但仍偎着不肯离开楚心的怀抱,对他的动作也只是开始时的微微一震,不但没有出言阻止,甚至连推拒的动作也没有一点。看秦梦芸完全没有反应,楚心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双手微微用力,轻轻箍着秦梦芸的纤腰,将她柔若无骨的胴体轻抱起来,在秦梦芸昂首轻吁的当儿,轻轻地吻在她的鬓边,然后慢慢地滑动着,一点一点地移向秦梦芸纤细的小耳,将那属于男人情欲盎然的热气,一口一口地吹入她敏感的耳中。

    一方面是因为刚报了一点儿仇,加上初开杀戒,心中难免激荡,一方面也是因为一个月都没有碰男人了,加上最后的一次,又是一口气服侍三个男人,虽是想及仍畏羞不已,但那滋味却也是强烈美妙到无以复加,秦梦芸难免有点本能的需求,加上楚心又生得英挺,不由得令秦梦芸动了春心,娇滴滴地偎紧在楚心怀中,好让他有机会来「安慰」她,好不容易一直不敢动的楚心才有所行动,秦梦芸又怎可能出言推阻呢?随着楚心温热的气息鼓入耳内,好象是一股火般,迅速地延烧起来,秦梦芸只觉娇躯急速地发热,好象浑身都烧软了,不由自主地嗯哼出声,娇躯也难耐春情地微微扭了起来,轻轻地揩着楚心火热的肉体,光是那触感就舒服的让秦梦芸像是要瘫了一般。

    看秦梦芸媚的像是没了骨头,此刻的她已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眉梢眼角已烧起了娇红的媚色,水汪汪的媚眼艳色无伦,菱般的樱唇微微蹶着,那娇柔的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在屋内轻吟着,楚心就算再呆,也知道这天仙下凡一般的绝色美女已经动了情,他这才大着胆子,微微抖着的嘴轻轻揩着秦梦芸吹弹得破的嫩颊,双手慢慢地在秦梦芸玲珑有致的胴体上滑动着,感受着她热切的需求。

    随着秦梦芸或高或低、性感迷人的嗯哼声,不住从他胸前透出,楚心感觉到心跳愈来愈快,体内那股狂烈的冲动,也愈来愈难以忍耐了,他缓缓地攫住了她的檀口,轻柔地吸吮着秦梦芸丰润的樱唇,感觉到怀中美女的哼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娇媚,少女的口气是那么的温热湿润,惹得楚心更加心猿意马起来,他将秦梦芸软到快站不住脚的娇躯压到了墙上,惹得她一声轻哼,一面加紧吻吮着秦梦芸的樱唇,双手更带着微微的颤抖,慢慢地卸去了秦梦芸的道装。当他的手顺着秦梦芸曼妙的曲线,滑上了秦梦芸胸前,轻轻解开秦梦芸衣襟的刹那,秦梦芸娇躯一颤,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轻推着楚心的胸前,欲拒还迎地推拒起来,但楚心的冲动是那么热切、那么无法抗拒,加上秦梦芸原就只是为了故示娇羞,当楚心更进一步地动作的当儿,秦梦芸不只没再推拒,反而娇躯轻挪,尽量给予楚心的手方便,让他能以最令她舒服的方式,将她的衣裳和羞怯一件件地剥去。

    才不过一会儿的时间,秦梦芸和楚心已是裸裎相见,一丝不挂地磨擦着楚心那年轻的肌肉,火热的感觉让秦梦芸更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娇媚性感的呻吟不住涌出,少女那清淡的体香更是愈发浓甜,像春药一般将楚心已烧到极点的欲火推向了另一个高峰。经验不算太多的楚心怀抱着如此热情如火的美女,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加上怀中的秦梦芸扭得那般娇娆,软玉温香的娇躯灼的像团火一般,更令楚心无法再忍耐了,他双手箍上了秦梦芸不盈一握的纤腰,在她的轻呓中,将秦梦芸举了起来,秦梦芸还来不及说话,她的玉腿已屈服在楚心的火热之下,给彻底分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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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楚心虎腰一挺,秦梦芸闭上了眼儿,柳眉微蹙、娇躯轻颤,发出了微带痛楚的美妙呻吟声。虽说一见到楚心那年轻英挺的俊容,媚骨风流的秦梦芸已经忍不住穴里润湿、春意盎然,但楚心的经验实在是不够多,更不晓得在交合之前好生温存,秦梦芸虽是欲火如焚,但穴里可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穴口虽已湿滑却还不够柔软,便挨了楚心肉棒的重重插入,加上插入时的角度也没有对好,当嫩穴被破时秦梦芸只觉穴口痛的好象擦伤了一般,窄紧的嫩穴虽是本能地黏紧了肉棒,本能地享受他的灼热,但遭狠狠插入时那些微的痛楚,却仍令秦梦芸经受不起,忍不住呻吟出来。

    「唔…痛…痛着呢…师兄…别…别那么用力…梦芸…唔…梦芸受不起…啊…师…师兄…饶…饶了梦芸…小…小力些吧…」

    原先虽对秦梦芸火般的春情和半主动的献身难免疑惑,但现在看着秦梦芸娇羞不胜、弱不禁风,不住呼痛叫疼的羞怯模样儿,楚心不由得大喜,还以为自己已得到了秦梦芸的初夜呢!他一手搂住了秦梦芸泛着香汗的纤腰,一手滑上了她紧翘的圆臀,指尖顶进了她火热的股沟,好将秦梦芸的嫩穴固定着,让她再逃不脱自己的手,楚心非但没听秦梦芸的话儿收力,反而腰部深顶猛收,插得更有力了。没一会儿,秦梦芸已适应了楚心的抽送动作,那年轻的灼热肉棒不住熨贴着秦梦芸敏感的穴肉,惹得秦梦芸又叫了出来,春情难抑的美妙娇吟声音,在简陋的小屋中不住回荡着。

    「哎…师兄…唔…你…你好…好厉害…入…入的梦芸…唔…好…好舒服…哎…梦芸受…啊…受不了…天…天啊…不…不要…别…嗯…哎呀…太…太美了…太美妙了…师兄…我…求…求求你…别…不要…啊…嗯…就…就是那里…哎…好…求求你…用力…用力呀…唔…」

    一半是因为滋味着实不坏,一半也是因为要逢迎正抽插着自己的楚心,半真半假之间,秦梦芸呻吟的像是爽的快死了一般,嫩穴更是本能地绞紧了楚心的肉棒,像是穴里头生了几十几百张嘴一般连吮带吸,美的楚心也忍不住低声轻呼起来。本来他在这方面经验就不够,加上秦梦芸使尽浑身解数,尽情迎合,让楚心的定力很快就崩溃了,他只觉一阵甜美无比的感觉,从肉棒处直升脑际,背脊处一阵美妙的酥麻,阳精已忍不住激射而出,直捣秦梦芸穴心深处,让她也舒服的软瘫下来。

    看着月上柳梢,缓缓地走向吕员外家的秦梦芸停下脚步,轻声吁了口气,纤手轻轻拨理着秀发和衣裳,注意着不露半点痕迹,前一刻和楚心行云布雨的感觉,好象还在心底一般,到现在肉体仍有些感觉呢!
    倚着路旁的垂柳,秦梦芸闭上了眼,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来,方才云雨欢合之后,眼角瞄到秦梦芸穴口伤处滴出的血滴,误以为那是秦梦芸落红,得意到差点忘形的楚心滔滔不绝,口中尽是要如何纠合武林正道势力,好大举攻入君羽山庄,将项枫碎尸万断的计画,但不知为什么,秦梦芸心中却是颇为烦燥,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去听他说,到现在她也才记清楚一句话而已,楚心要纠合武林正道势力,所需时间大概还要两个多月,因此希望她能在两个月后,和他在执正道牛耳,也是楚心练功之处的少林寺山下会合。
    想到师父也告诉自己,该要再多累积点经验,才能去找项枫报仇,秦梦芸厌烦地摇了摇头,心中有一股再也压抑不了的冲动,怎么样她都想现在就生出翅膀,飞到君羽山庄,飞到项枫的眼前去,将项枫给五马分尸!
    深呼吸了几回,秦梦芸摇了摇头,随即伸手整好发丝,慢慢地将心底的冲动给压了下去,无论如何,现在的她都只听到齐建的一面之词,怎么说都该给项枫一个机会辩说,正好吕员外那边的保镳事了,原先秦梦芸还想先回到吕员外家,挨个十天半月后再离开北京,去过她游历江湖的日子,现在看来,这倒也是个契机,她正好可以先去吕员外家,收了这回保镳的酬劳,再休息个一天,等到消除了旅途疲劳之后,立刻就上君羽山庄去,先和项枫兜个话儿,看清楚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再说。
    慢慢地走着走着,虽然已经入夜,但北京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的繁荣都会,四处仍是灯红酒绿,街上醉酒的公子哥儿来往不绝,不时传来酒言醉语,完全没有一点因夜而歇的模样。缓缓走着走着,对四周飘着的轻薄言语彷若听而不闻,秦梦芸身形如影轻飘,似有若无地避过几个酒醉而言语轻浮的登徒子,完全不给人一亲芳泽的机会。
    如果换了刚下山,只怕秦梦芸还会想动手修理人吧!但入江湖虽是不久,秦梦芸也已历练了些,意气早收敛了不少,何况一来这儿是京都重地,来往的年轻酒徒虽是颇讨人厌,让人真恨不得好好教训一番,但人在此处,这些家伙多半都有些身份或后台,对这些人秦梦芸虽是不放在心上,但她现在仍是吕员外的保镳身份,若是惹了事,连累吕员外可不好;二来随着这些轻薄话儿入耳,秦梦芸的芳心不由自主地向回飘着,飘回了初尝云雨至乐的那一夜,白天当她英风凛凛地教训巴人岳的当儿,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那个晚上,她会一丝不挂地落入巴人岳和胡玉倩的风流阵仗当中,任凭他俩摆布逗弄,到最后处女身都半推半拒地给他破了。人世间的事儿可真是难以预测,回想的脸红耳赤的秦梦芸不禁要想,若是当日的事在这儿重演,这回碰上的人儿恐怕不会像巴人岳那么怜香惜玉了呢!若是自己轻易出手得罪了人,到了床上真不知会被玩弄成什么模样,也不知道那样会不会更舒服呢?
    慢慢地绕了一会,秦梦芸可终于找到了铁头狮胡同,看来这里头住的多半是官宦人家,气氛幽静,完全听不到外头喧嚣不说,每户人家大门前都悬着灯笼,或多或少有几个看门人,建筑物也颇有气派。
    慢慢地走着,秦梦芸纤手轻拨,彷佛要把外头的吵闹喧嚣全都拂去一般,她还没找着吕员外公子的府邸呢,别人的声音已经找上了她。
    「啊!是梦芸小姐吗?」
    微移蓁首,看着一个守门人毕恭毕敬地小跑步过来,对着自己躬腰作揖,秦梦芸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人,他光衣着方面都和其它人家的守门人不同,不像是习于守门通报之人,多半是总管或管家之流人物,看来吕员外可真的在等着自己呢!吕府灯火通明不说,连下人都已经吩咐好了。
    「梦芸小姐,这边请!老爷子设了筵,说是要为梦芸小姐洗尘呢!」
    光是看筵席上的陈设,秦梦芸就知道,这吕员外可真是落足本钱,务要令她开心了,她虽然见识不广,但也不是无知之辈,那菜色之好,可不是才到京半日的一家子人可以做得出来的呢!加上不只其它的护院保镳一个不见,连吕员外的儿子都是稍斟即退,除了她以外,席中全是吕员外的家眷,更没其它男子。筵席之中,吕员外频频劝酒,秦梦芸虽因他眼儿色眯眯的不太喜欢,但一路上吕员外守礼如仪,言语当中全没有半点失礼之处,让秦梦芸也不禁放松了原本悬到极点的戒心。一方面因为刚知道父母仇人,难免有点儿想藉酒浇愁,二来吕员外所送上来的酒,可不是中土常见的酒品,不是辣就是冲,而是外洋所产的美酒,色泽润红透光,犹若宝玉,饮来更是清醇甘美,香氛直达体入深处,温醇美妙令人喜爱,教秦梦芸一饮之下着实难舍,不由得豪气大起,酒到杯干起来。
    不过这酒的后劲似乎颇强,仅是数杯而已,秦梦芸已是浑身发热,脑子昏茫茫的,只听着眼前吕员外的家眷们一个接着一个离了席,只留下她和吕员外两人,她虽酒量不宏,以前却没有这么容易倒呀!秦梦芸才觉不对,脑子已热的像是一股火儿爆开一般,摧的她浑身酸软,靠着桌沿才不至于倒下来,偏偏脑子里那股火却是熊熊地燃着,完全没有一点儿停止的趋势,转瞬间已烧遍了秦梦芸全身,秦梦芸只觉得全身有一股热气在游走,不断在她体内爆发着,经脉肢体都好象是火烘着一般,完全无法控制,烧的她一阵软语嘤咛,发热的娇躯已经再掌不住,软绵绵地挨入上来扶着她的吕员外身上。
    明明知道酒里多半有鬼,恐怕吕员外已在酒中下了春药,力道虽不似当晚赵嘉灌她的那么强烈,却也能在瞬间烧的她香躯火热,情浓不能自抑。手边虽是没有兵刃,但以她功夫,秦梦芸若要反抗,吕员外可还吃不消呢!但一来秦梦芸下午才和楚心缠绵过,他太过年轻,不晓得控制自己,秦梦芸虽是舒服,却不够满足,二来方才外头街道上的喧嚣热闹当中,引得秦梦芸回想当日在胡玉倩家中的种种情景,她的春心早被自己给诱发起来,正渴望着男女之间的翻云覆雨。虽是着了道儿,芳心之中难免怨怼,但情欲的渴求却已远超一切,心中一旦放松,绮念登时升起,性欲本就是与生俱来,一旦引发就难以压制,不知不觉间秦梦芸已感到嫩穴里有股难耐的骚痒,犹如暴风雨一般,弄得她连声音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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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员外…你…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了…」看秦梦芸这么歪歪倒倒的模样,显然酒力和药力已一起发作起来,吕员外原本忐忑不安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拥住了秦梦芸香软的胴体,细赏着怀中美女,白皙洁净犹如粉雕玉琢般的肌肤,被药力摧的染上了情欲的酡红丽色,一双媚眼儿水汪汪的,强烈的欲火似要喷发出来一般,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微微地扭曲着,像是强忍着理智正被体内那旺盛的火焰一点点地摧破一般,那娇姿媚态真的诱人无比。

    「太…别太过份…」

    「一点也不过份,」看秦梦芸好象还能强忍着,吕员外这才施出了杀手,「你跟赵嘉他们不是干的很愉快吗?」

    「你…」真的被这句话吓了一大跳,其实当日她模模糊糊当中,的确也感觉到有其它人存在,只是被赵嘉等人搞得太过舒服、太过激烈,事后弄得她直到早上都是晕乎乎的,连追究都忘了,没想到却是吕员外在偷窥,看来他可真是蓄谋久矣了。

    「不要怕嘛!」一面温柔地嗅着秦梦芸清新的发香,吕员外一边轻笑着,双手温柔地褪去了秦梦芸的道装,忍不住已吻上了秦梦芸雪凝似的香肩,「我不会拿这件事威胁你,只是想求一夜之欢,事后一拍两散,好不好?」

    「唔…」或许是因为药力的摧动,或许是因为之前已有些春心荡漾了,虽是勉强避过了脸,让吕员外的吻落在肩上,但秦梦芸怎么也没想到,光是香肩受袭,已令体内的火热犹如火上加油一般,热腾腾地滚烫起来,白里透红的香肌雪肤艳色更炽,加上吕员外虽该算是色中老手,但秦梦芸天香绝色,美的犹如仙女下凡一般,如今娇躯半裸地挨在自己怀中,惹得他差点要忍不住了,胯下那根肉棒已经强硬无比地挺了起来,虽隔着两人衣裤,也灼的秦梦芸娇羞地轻挪纤腰,磨擦之下更令他魂销意荡,吕员外的吻很快就滑上了秦梦芸的胸口那一对遮着内衣也难掩诱惑魔力的香峰,隔着薄薄的内衣便连吻带吸起来,另一只手更早已轻拨开秦梦芸的衣带,手指纤巧地托住了秦梦芸随着呼吸轻抖着的香峰,温柔地托抚起来。

    吕员外虽不急着褪去秦梦芸的内衣,解放她已经娇羞挺起的香峰,攻陷秦梦芸娇挺的蓓蕾,但秦梦芸早被酒中的春药药力摧动了欲火,诱发了风流情性,何况秘密又被他知道,若只是一夜风流,秦梦芸其实不放在心上,这样想着的秦梦芸芳心里绮念风起云涌,早失去了抗拒的本能,她微微挺直了背,好让酥胸更挺,更深刻地感觉男人火热的爱抚,轻推着吕员外肩头的纤手是那么的软,无力地欲迎还拒。

    「就…就只是一夜…一夜而已…」

    听到秦梦芸酥软的声音,知道怀中这绝色女子已然答允,吕员外可真是喜翻了心,他虽是色胆包天,只要是稍具姿色的美女都想一亲芳泽,甚至纳为妻妾,更别说是秦梦芸这等绝艳了,但一来秦梦芸武功极高,吕员外虽不会武功,但光看当日赵嘉被整得惨兮兮,事后躲着好几天都不敢正眼瞧她,也知道对此女绝不可妄动,二来江湖中人都有些怪性子,光靠着财势金银,只怕非但不能让她就范,反而会造成反效果,因此他特别小心,即使发现了秦梦芸和赵嘉间的秘密也不敢吐露半点,一路上完全不敢稍露色心,直到一家人到了北京,估量着秦梦芸的戒心也该放下来了,他才准备了下了春药的美酒,还特意选了外洋红酒,就怕中土产的酒她曾喝过,会喝出酒味儿不对。

    「哎…讨…讨厌…唔…怎…怎么这样…」

    秦梦芸的呻吟声,突地高升起来,整个人都被烧的快昏了,没有一寸肌肤不沐浴在肉欲的烈火之下。在得秦梦芸允准之后,吕员外色胆大张,动作更不收敛,很快秦梦芸的内衣已滑落在脚边,那赤裸的香峰落在吕员外嘴里,正含羞在他的口舌之间贲张着,另一边的蓓蕾也落在吕员外手中,在他轻柔的搓揉当中愈发娇绽,美妙而温柔的滋味弄得秦梦芸更加火热难忍,染上红晕的肌肤又浮起了一层薄薄的香汗,不只更加眩目,连少女香气也愈发馥然,那感官上美妙无比的刺激,让吕员外的手愈动愈快,口舌之间虽是愈发小心,以免咬痛了她,但轻衔猛舔之下,也令秦梦芸欲火狂炽,一发不可收拾。

    「唔…不…不要…你…哎…你弄得…弄得好热…梦芸…梦芸受不了…啊…别…求求你…求求你别再亲了…唔…好…好热…好棒…美…美死梦芸了…啊…不可以…不可以那样吸啦…哎…你…你这样会…会害梦芸流…流出来的…唔…你的手…怎么…哎…对…对了…就是那里…再…再边一点…唔…力…力道好棒…哎…好…好象揉…揉到里面去了啦…啊…唔…好…美…美到梦芸心里头了…啊…」

    一对敏感娇挺的香峰,被吕员外熟练的口手齐施,服侍的舒服透顶,加上吕员外完全没堵着她的嘴,就好象等着听她软语呢喃似的,在这样内外交煎之下,秦梦芸只觉欲火都快把脑子给烧化掉了,那娇媚的呻吟更加高昂,更加无所忌惮。

    「哎…好…好棒…美…美到…美到梦芸心坎里了…唔…怎…怎么会这样…吕…啊…这滋味…这么棒…呀…哎…别…别再逗梦芸了…不要…啊…」

    听秦梦芸这般甜蜜的呻吟喘息声音,感觉她已忍不住凑向自己,赤裸的肌肤光磨擦的感觉都是那么不同,强忍着直捣黄龙的心直到现在,吕员外觉得自己好象快要爆炸了,他终于再也忍不住,双手轻扶在秦梦芸腰间,让她双足点地。闭上双眼,被体内欲火烧的昏昏沉沉,只知偎依着他的秦梦芸只觉一股清凉感传到腿上,吕员外快手快脚地,已将秦梦芸的衣裳彻底剥去,只听得秦梦芸娇呓连连,原还怕自己会不会太急色,唐突了佳人的吕员外这才发现,秦梦芸的臀腿之间已是一片湿黏泥泞,津液一波一波地往外溢出,染的她嫩穴处更是美不胜收,看来秦梦芸比自己还要急色呢!

    迷蒙之中,感觉到自己柔若无骨的胴体,又轻如鸿毛般被吕员外抱回了腿上去,臀上的感觉令秦梦芸一声轻吟,脸儿更羞红了,她已感觉到,赤裸的圆臀触着了一颗火热的棒头,吕员外也已是箭在弦上,她虽羞的不敢睁眼去看,但光凭臀上的感觉,吕员外的肉棒其硬挺比之赵嘉,只怕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秦梦芸这才似有若无地明白,为什么吕员外不会武功,却有不浅的内力修为了,那只怕是专用在床笫房事上的内功路子,练来滋阴补阳、长保坚挺,是富贵中人才会多所关心的房中术法,虽和练武之人的内功颇有不同,也少有健体强身之效,但外观上却分不太出来哩!

    明知秦梦芸的胴体已完全被欲火充满,嫩穴里头湿淋淋的,正渴求着男人的滋润,但吕员外似要吊秦梦芸胃口似的,虽然两人都已一丝不挂,而秦梦芸轻盈柔软的胴体也已完全任他摆布,只待他的占有了,但吕员外偏就不顶腰插入,反而用双手扶着秦梦芸的纤腰,微微地浮起打着圈儿,让秦梦芸湿泞的嫩穴口儿若即若离地触在他火热的棒头上,不住轻刮轻措着,弄得秦梦芸欲火更炽,津液更加汹涌无匹。

    「哎…讨…讨厌啦…怎…怎么这么逗梦芸的…别…别让梦芸半天吊…唔…坏…你坏死了…哎呀…别这么…这么悬着嘛…啊…」

    听秦梦芸终于开口求他,吕员外的忍耐也到了顶点,双手箍着秦梦芸纤腰处微一用力,只听着秦梦芸一阵满足的哼声,她感觉到自己的嫩穴已被吕员外深深地顶入了,那肉棒顶的之深,酥的她连呼吸都热了起来。看秦梦芸舒服的美眸半开半闭、满脸红潮、媚眼如丝、樱唇微张,美的吕员外的色欲直冲脑际,他双手顺着秦梦芸薄薄的汗水滑下,从纤腰溜到她的圆臀上,双手撑着秦梦芸的臀后,用力将她抬起少许,随即重重的放下,美的秦梦芸差点就哭了出来,心中直叫着我的天啊!她的娇躯重量加上他的力气,使肉棒插的更深入,产生一股股惊心动魄的快感,如闪电般击着秦梦芸每一寸神经,比刚才那充实感更强烈,更刺激,秦梦芸几曾尝过这种滋味?她美的声甜音软,娇吟声中纤腰不住扭送,比方才等着被干时更是妖冶绝伦,少女的香氛犹如爆发般地喷发出来,登时满室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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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穴里头涨得满满热热的,下午和楚心交合时那些许的不满足,彷佛化为性欲的渴求般又回到了身上,秦梦芸不只是柔顺地任凭吕员外的手动作,嫩穴上下套弄着吕员外的肉棒,还在套动之间愈来愈大力地扭腰旋臀起来,随着秦梦芸忘形的动作,她那窄紧的嫩穴亲热地箍住吕员外的肉棒,彷佛从前后左右无休无止的冲击,不断地将快感导入吕员外的肉棒当中,让他的快乐也愈来愈高。怀中正干着的是武功高强的绝色美女,为性欲所驱策的她已完全褪去了冰霜一般冷淡的外表,动作和浪言呓语都是无比的狂野放荡、扣人心弦,嫩穴里头更是机关重重,令他的肉棒犹如陷入了迷魂阵中般快感连连,若非吕员外也是床笫老将,经验丰富无比,加上肉棒上修练的神功也是实力过人,换了个冲动的年轻男人,怕早在秦梦芸娇媚婉转的呻吟浪啼和狂野放浪的扭摇套弄当中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虽是强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的冲动那么快就发泄出来,但怀中的秦梦芸委实太过诱人了,嫩穴里头的吸吮滋味更是前所未见,舒爽畅快的感觉犹如地震般直荡的吕员外背脊发麻,重重快感直冲脑门,眼看就要忍不住爆发了,原本还想保留实力,在椅上爽过一番之后,再将云雨后的秦梦芸抱上床去,大干特干的吕员外不得不放弃第二次的可能性,野兽般的喘息从他喉中发出,也已是汗流浃背的吕员外抓了个空档,将秦梦芸压到旁边的太师椅上,令她双腿大开,挂在扶手上头,一边鼓其余勇,对着秦梦芸的嫩穴狂抽猛送起来,那滋味是如此狂野、如此纵情,浪的秦梦芸又娇声呼喊起来。

    「啊…吕…啊…员外你…啊…干…干的好猛…哎…美…太…太美妙了…哎呀…唔…弄得…弄得梦芸…快活死了…你…你…插死我了…嗯…嗯…干呀…快…快一点…用劲点…」

    这姿势原较适合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来干,吕员外虽练了点内功,身体也颇有保养,颇有不输年轻人的豪气,但终究是老了,虽说事先服了药物,勉强是压抑着没有那么快泄,但这绝色美女不只是穴里头厉害,犹如千百张嘴般吸吮不已,不把他吸干绝不罢休,秦梦芸那扣人心弦的娇声浪吟,比之任何事物都让人无法克制自己,媚的吕员外舒服的浑然忘我,只知大干特干,插得愈来愈猛。等到他终于再忍不住,将肉棒抵紧秦梦芸的嫩穴,精液一波接着一波毫不停息地射进秦梦芸的嫩穴里头后,吕员外只觉浑身酸软,瘫回了椅上只知道喘息而已,连动也动不了了,秦梦芸更似连骨头都瘫了一般,赤裸裸地瘫在太师椅上,保持着玉腿大开的淫媚姿态,良久良久都无法动弹,只能任津液混着他的阳精,慢慢地从穴内溢出来,看的吕员外不由得大起征服之乐,虽说搞这美女比玩其它十几个女人还累,大泄之后感觉比连战数夜后还虚,但那全是值得的,秦梦芸嫩穴的滋味之美,爽的让他犹如登仙一般,岂是其它女子所能比之于万一的呢?
   (7)

    眼看着不远处君羽山庄的外墙已然在望,伫立道旁的秦梦芸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头那波涛汹涌的鼓荡给硬是压了下去。这里还真是偏远哪!在山谷之中别有洞天,怪不得当年父母会在此处避世,光是走进来的山路便弯弯曲曲,足足绕上了快两天,别说是山贼了,就算是存心找蹅的武林豪客,光是走到这儿来也要累个半死。据说山庄背后的丛林之中,有几条小路可以直通山外县城,比起山庄前面的山路可要快上许多,只是山高林密,又兼道路险狭,极易迷途,若非山庄中人指点,就算知道里头有路也没有几个人敢走,县城中的人更不会有人敢轻易进入那密林当中,现在的君羽山庄可真是易守难攻啊!秦梦芸不禁要在心中暗叹,真不知道三个月后楚心和她究竟能不能顺利地一举攻进山庄,好为父母报仇呢?

    什么样的人就会做出什么样的居所,反过来看,光从一个人的住家环境,就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性格和作风,秦梦芸还记得,当年秋山大师曾说过的话,据说以前的听雨山庄是个大庄院,青山为墙,绿水为郭,环境清幽无比,四周还住着几十户乡农,外貌上一点都看不出是个武林重地,若非知情之人,还以为那是那家附庸风雅的富户隐居之所;但她现在所看到的君羽山庄,却像个占山为王的山寨一般,四周围墙高峻、警戒森严不说,墙外数步之处甚至有环墙的河流,一看便知是人造的护城河,墙头不时人来人往,那警戒森严的模样,与其说是江湖豪客的住处,还不如说是个驻兵无数的大军营来的像。

    才刚走近君羽山庄的大门,突地从里头飞出了三个人来,软软地倒在地下,负伤都不轻的样儿,模样看来不过是普通的江湖中人,后头赶出来了两个大汉,一身庄丁打扮,追了上来连踢带踹,光从踹踢的力道来看,武功可还不如被踢出来的两人呢!秦梦芸一望便知,多半这几个江湖人是上君羽山庄踢馆来的,虽是打进了庄门口,却在里头吃了大亏,被打的再没招架之力后才给踢出来。

    虽说事不关己,秦梦芸也知道这种事江湖上每天发生的不到一千也有八百,武功不够又不自量力的人,给人家打的不省人事、断手断脚也是常有的事,但看着那几个没甚武功的庄丁根本不管这三人身上的伤势,反而愈踢愈用力,嘴上污言不断,一幅打落水狗、狐假虎威的样儿,秦梦芸也不禁心头有气,她身影微动,似若无力地在两个庄丁肩上一推,让他们退了几步,随即扶起了地上的三个人。

    「什么人?竟敢…啊,对不起,对不起,不知姑娘高姓大名?来到君羽山庄有何贵事?」将浮到嘴边的骂给硬是吞了下去,看门的两个大汉装出了笑脸,搓着两手,客客气气地招呼着秦梦芸,还谄着动手帮忙扶着地上的三人,方才那狰狞的嘴脸全不复见,秦梦芸心中微叹了口气,她其实也猜得到,若非看自己长的美貌娇姿、艳色慑人,又一幅有事上门的样儿,或许和山庄中人有什么关系,否则这两个狐假虎威的家伙,怎么可能这般客气呢?

    轻轻地拍了拍扶起那人身上的灰土,秦梦芸心中一凛,倒不是因为被扶起来的人身上有什么异样,而是墙头上突然出现的人影,注视着门前秦梦芸的眼光凌厉强猛,显见功力高深,绝非秦梦芸以前打发的对手那么简单,事先她可真没想到,君羽山庄里头传讯的效率有这么快,她才刚动手扶人,已有人通报了里头的高手出来注意,现在的君羽山庄,看来绝非她和楚心事先所想那么简单呢!

    等到三人都被移到道边,转过身来的秦梦芸才开了口,「在下姓秦,名梦芸,此来是找项庄主请教几件事,烦请二位大哥通报一声。」

    一边说着一边娇柔微笑,美的犹如百花齐放,娇艳不可方物,被秦梦芸嘴角微微的笑意勾的魂儿都飞了,那两个庄丁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庄门已经大开,大队庄丁奔了出来,分列排开,站的整整齐齐,一个龙精虎猛,看似六十出头的雄壮大汉,龙行虎步,在众人的前呼后拥当中走了出来。

    那大汉身上衣着虽不华丽,乍看之下也不精致,却别有一番强悍气息,配上那人五官都较常人大上不少,虽算不上英俊挺拔,却是气势慑人的面孔,前额虽已半秃,眼角的皱纹也难掩老态,却显得更加沉稳练达;尤其是那一双虽稍嫌细长,却是眸光凛凛的眼睛,格外迫人。虽是第一次见面,但秦梦芸感觉得出来,那就是方才在墙头注视着她的目光,如今见到本人,秦梦芸不由得留上了神,此人虽是一幅精悍威猛的模样,令人一望以为必是外家硬功好手,一双比常人大上不少的巨掌,指头虽也算得上粗大,却显得相当细致,光从指间那手茧的位置,秦梦芸就看得出来,这人外表威猛,活像是专修外家横练硬功的横霸莽夫,实际上主用的却是暗器,而且是左右手皆宜。

    「老夫就是项枫,」推开了想阻止他动作的侧近,那大汉走近了秦梦芸身边,像是长辈遇上晚辈般爱惜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透出了怜爱之意,「看姑娘的模样,莫非是老夫师妹周玉绢的后人么?」

    「是…晚辈秦梦芸,周…周玉绢正是先母…」被项枫这样先发制人,秦梦芸原先已想过不知多少次的问题,竟就这样子堵在喉间,再也吐不出来,身子再不由自主,只能任项枫带着向庄里头走去。

    「老夫师门中人星流云散,走的一个不见,只留下老夫一人寂寞,好不容易师妹有了后人,哎…怎么会这样…」举起袖子揩了揩眼睛,项枫虽没怎么提高声音,那雄狮巨吼般的声响却仍响得全部人都听得见,「来人,把酒菜端上来,老夫要为远道而来的侄女洗尘!难得这么高兴,老夫今天要痛饮一醉,你们也一样,今儿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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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君羽山庄一住就是快一个月,虽是行动自由,全没有半点阻碍,偏偏秦梦芸却是什么线索都没找着。外头原本和听雨山庄比邻而居的几十户农家,十多年来搬得一户不留,所有的田地全都给项枫买了下来,君羽山庄扩建的规模愈来愈大,听雨山庄的旧人也一个一个地被淘汰,现在留下来的人,都是十几年来招募的新血,连对当日听雨山庄的印象都没留存多少,更别说是当日秦邦和周玉绢的血案了。看到这个状况,秦梦芸原本还有些怀疑项枫的,但才刚见面时项枫便热情无比地邀入了她,洗尘宴摆的人尽皆知,还挽留风尘仆仆的她住下,对她这师侄女的怜爱之情溢于言表,完完全全是个令人尊敬有加的师门长辈样儿,在他的训令之下,庄子里头其它人对她更是毕恭毕敬、有问必答,更不敢有丝毫无礼,要让秦梦芸就像在自己家里头一般,完全没有半点隔阂。对习于山居的秦梦芸而言,这万般礼敬的样儿不仅没使她轻松下来,反而拘住了她,弄得秦梦芸原先想好要逼问项枫的话头都不好出口了,彷佛只要一升起项枫是灭家仇人这念头,都对不起他似的。

    虽是如此,但秦梦芸初出江湖,难免年轻气盛,加上事涉家门大仇,更是难以忍耐着暗中寻访线索,几天前终是憋不住话,技巧性地避开了楚心和齐建的存在,在项枫面前彷佛无意间提起了当年之事,但项枫的表现却毫没有半点做作,对楚园和齐建的「突然失踪」,直到如今还找不到半点消息,为之唏嘘不已,全没将他们和秦邦与周玉绢遇害之事想在一起,直到秦梦芸忍不住点醒他,周玉绢是伤在师门的血叶镖之下,项枫才终于变色。直到现在,项枫的神情秦梦芸还历历在目…

    「你…你说什么…」打翻了手中的茶杯,项枫弹了起来,原本不动如山,彷佛山崩地裂也无法令他震动半分的庄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连手被茶杯破片割破了也不管,眼睛瞪的大大的,就像是要把眼前的秦梦芸给吃下去一般。「不!这…这不可能啊…绝…绝对不会的…梦芸…会不会是你师父弄错了?」

    「绝…绝对不会…」被项枫的反应吓得从椅上弹了出来,连退了好几步,秦梦芸此刻才终于站定了,「大师父法号秋山,二师父名讳上聆下暮,虽然久不出武林,但都是一代高人,绝不会有妄言…」

    「可…可恶…」一拳之下,整个桌子都崩成了碎粉,项枫笨重地坐了下来。听到秋山大师和聆暮真人的名头,项枫不由得不信,这两人虽已退隐三十年了,但当年也是威震武林的角色,直到现在仍没有后生小子敢对他俩的名头不敬。

    看项枫抱着头不言语,两行泪水不断地滑了下来,秦梦芸不由得升起羞愧之念,自己到现在竟还怀疑着如此性情中人的师伯,是不是太过份了?他对自己没有半点无礼,反而真的像一家人一般温柔,令她如沐春风,全然不像一个凶手该有的作风。她走近项枫,轻轻地拍了拍项枫宽厚的肩膀,「师伯…」

    「可恨啊!」双手放了下来,项枫的模样令秦梦芸又吓退了几步,方才那几句话,彷佛利刃一般将项枫宽厚柔和的外皮给剥了下来,他现在看来就像一只发狂的猛狮一般,怒的脸红耳赤,吼声如雷贯耳,眼中血丝迸现,紧握的双拳之中连血丝都似被掐住一般,只能微微地现在指缝当中,流都流不出来,「我…我还以为你们是我的好师弟,还以为你们是以师门情份为重,为了追捕真凶,才在江湖中失去音讯,十几年来都不和我联络,亏我还千辛万苦地找你们,要让你们安定下来,和你们共享这一切,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忘记你们一天,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师妹竟就是你们害的!」

    「师…师伯…」真的吓了好大一跳,秦梦芸怎么也没想到,项枫的反应竟会是如此激烈凶猛,如果楚园和齐建现在出现在他眼前,怕会当场被他给碎尸万段吧?秦梦芸不得不搜索枯肠,想先让他冷静下来,「依…依梦芸想…光只是这样,其实还不能确定真凶是谁,是不是?凶手所用虽是血叶镖,但…但是,也有可能是师门的其它传人,是不是?而且…而且齐师叔胆子好象也不大,应该不会是主谋的…」

    「不管谁是主谋,」项枫转过身来,双手紧箍在秦梦芸肩上,力道之强之猛,痛的秦梦芸虽不想刺激他,却也忍不住运功抗衡,以免那劲道十足的力道直透骨髓,她那娇嫩如春花拂柳一般的娇躯怎承受得起?「我项枫立誓,一定要把他揪出来,把他碎尸万段!楚园和齐建也是,齐建一向胆子小,最多是为虎作伥;楚园却是一肚子坏水,这事有七八成就是他搞的鬼!梦芸,你在山庄里等着,我一定会揪出这两个家伙,把他们挖心掏肺,祭你母亲在天之灵!绝不让他们有机会逃掉。」

    「师…师伯…」感觉肩上彷佛套上了两个愈收愈紧的铁箍,虽是运功相抗,但项枫愤激之下,双手指力强极,好象仇人就在眼前,正被他紧紧掐着一般,痛的秦梦芸再也忍耐不住,好象骨头都快被掐断一般,连声音都浮着泪光,除了开苞和菊花穴被破的时候外,她可还没被人弄得这么痛过。

    「啊,好侄女,对不住,师伯一时忘了…」听到秦梦芸声中带哭,猛地惊醒的项枫这才发觉抓痛了她,忙不迭地松了手,只见秦梦芸强忍着眼泪,痛的连举手拭泪都没法子似的,肩头已是血迹斑斑,「你…你的肩膀,怎么搞的?伤得这么重!来人!快来人啊!拿伤药过来,快点!还磨蹭什么!」

    「梦…梦芸没事,」肩上的铁箍褪去,秦梦芸这才松了口气,她肩头虽痛入骨髓,但因受名师所传,内家功力并不弱于项枫,及时运功相抗的结果,项枫的指力并没真能伤到她,那血迹该是项枫原先割到的伤口染上来的,「梦芸身上没有伤到半点,倒是师伯你…你的手,才真伤的好重呢!」

    给秦梦芸这一提醒,项枫这才发觉,自己的掌心已是血流如注,杯子破片割破的伤口,加上愤激之下铁拳紧握,指尖都似扣进手里似的,直到现在才发觉掌心火辣辣的疼,项枫伸手在衣上抹了抹,对着秦梦芸安慰似的笑了笑,「不用担心,师伯没事的,这点小伤而已,师伯以前闯荡江湖的时候,受也不知受过了多少次,即使现在年岁大了,也还是不当一回事,过个一两天就又生龙活虎一样了。」

    「那…那就好…」

    「别说我了,你真的没事吧?痛的话要说一声,师伯一定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帮你治,绝不留下半点疤。」

    「梦芸…梦芸真的没事…」看项枫的眼神紧紧盯着自己,彷佛在观察自己是不是好面子才强撑着不喊疼,秦梦芸心头一阵感动,她刻意地挥了挥手,表现出什么伤痛都没有的样儿,好让项枫放心。

    ……想到这儿,秦梦芸心头真是烦燥不已,想要出门走走,顺便探探消息,偏又知道八成和以往一样,什么都探不到,心烦意乱的她在屋里来回踱了几趟,将桌上的茶喝的干干净净,却是怎么也静不下来。

    突然之间,秦梦芸身形微动,曼妙无比的身影转瞬间已出现在房外,躲在屋角的那小厮想逃都来不及。

    「又是你啊!」秦梦芸看清来人,不由得微微一笑,这人她可是很有印象的,当日席散之后,秦梦芸住进了项枫安排的客房,一转身就抓到了他,谁教这小子一双色眼紧盯着秦梦芸不放,看得呆了头,连侍候都忘了呢?原本项枫火气不小,颇想治这小厮以慢客之罪,那大吼的声音到现在还像是在秦梦芸耳边一般,「梦芸是老夫的客人,是山庄里请也请不到的贵客,大家都要像敬老夫般敬她,你这小子不但不恭敬侍候,还在这边偷看,摆明色心难抑,看老夫不拆了你的骨头才怪!」

    那个时候,庄中的人都被吓得不敢噤声,若不是秦梦芸早惯了色心难抑的眼光,还肯出头帮那小厮说话,让项枫「看在贵客的面子上」饶了他,只怕这人早给项枫煎皮拆骨了。

    「梦…梦芸小姐…」大概是当日的三十大板还痛在心头,一到秦梦芸跟前,这小厮连话都说不轮转了,「庄主有令,请…请梦芸小姐到前堂去。庄主的两位门徒昨日回来,庄主说要请梦芸小姐指教指教他们的武功…」

    「这…好吧!」淡淡一笑,秦梦芸心头轻舒了一口气,她师出名门,项枫老早就想请她指导那些护院的武功了,若非秦梦芸行事低调,一向不想夸耀,即便是对贵为师伯项枫仍婉拒了几次,以她受名师十余载栽培的武功身手,若她真的出手,这些人对她不只是敬,还要加怕呢!不过这几日来她烦燥难挨,感觉全身都热热的,夜间更是心猿意马,娇躯火热如焚,大概是尝到甜头之后,太久没男人了,体内的欲火反扑了上来吧?连打坐运功都无法自静,秦梦芸的确也颇想动动筋骨,何况难得遇上项枫的徒儿,她的确也想试试他们的实力,「你去回禀师伯,说梦芸整理一下,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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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装的没事人儿似的回到了房内,秦梦芸才刚坐到椅上,整个人便似软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了。

    原先当她前去演武厅的路上,秦梦芸还在猜想,项枫的两个门徒中,居长的是他的独子项英,另一个则是二徒燕召,她还不知道这两个年轻人长什么样子呢?不过才一进大厅,她一眼就看出来谁是项英、谁是燕召了,项英和他父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不只五官神似,躯体肥瘦也是一模一样,甚至连前额微秃这部份都遗传到了,除了眉间毛发浓黑,间距较密,加上脸色也较黝黑外,父子两人根本长的一模一样,若不是在白昼厅内,换了个较黑暗的所在,她还真分不清楚谁是谁呢?

    不过比试之后可就累了,项枫的两个徒弟武功虽没她那般了得,但确实也是江湖上一流的身手,尤其是比较年轻的燕召,表面上功底似乎弱于项英,举手投足之间破绽不少,无论功力或身手都似弱上项英不只一筹,但秦梦芸武功较这两人可要高明得多了,才一动手她就试了出来,燕召可真是深藏不露,表面上看来不怎么样,实际上此人现在的实力,早已远远超越项英,不弱于项枫多少了。

    虽说两人武功都比不上她,但也不知怎么着,一动手起来,秦梦芸便感到体内一阵阵火热涌起,虽说不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却也烧的她脑中不由得有些晕茫茫的,出手间准头迷失不少,深厚的内力也有点儿发不出来,或许是这个月她懒了些,不只是早上晏起,连每日必行的运功练功也常有漏忘,武功一道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看来这个月一懒下来,她的功力的确退步了不少。

    不过说句实在话,秦梦芸可还一点都不担心,虽说她功力弱了不少,但方才在正厅里头,仍能让项英和燕召在三百招后认输停手,累的满头大汗,而秦梦芸还能沉住一口气,汗都不流一滴,表现的若无其事、挥洒自如,完全没弱了两位恩师的名头,看的项枫啧啧称奇,连败下去的两人都无话可说。只是这样硬沉住气,憋着一口气不示弱,事后疲惫的反扑更烈,否则以她功力,怎可能光是这样动手个几百招,就懒洋洋地软倒了下来,动也动不了呢?

    娇躯热融融的像是要软瘫下来,秦梦芸挨在桌上,撑在桌面上的玉手轻顶着嫩颊,清秀妩媚的脸蛋儿灼的红红的,脑子都快烧化了,那感觉就好象…好象和男人在一起时的舒畅一般。秦梦芸原以为有人暗中下手,自己是否是着了道儿?但后来细细一想,这一月来自己和项枫食则同桌,好客的项枫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宾客之中虽难免混入闲杂人等,但若说被暗算了,其它人也该有同样的症候啊!

    突然之间,秦梦芸似想到了什么,原本已半眯的秀眸更加水汪汪的,衬着整个人儿更加娇媚无匹。她可想到了原因,只是真没想到竟会是这么回事──原先在山上的时候,聆暮真人并不禁她涉猎房中术书,秦梦芸虽只是看过便算,没有真正去练,但其中某些适用于女子的阴功法门,却难免深植心中,在秦梦芸不知不觉间,内力自然而然随之运行,体内已有了些媚功的底子,加上破身之后经过几次欢爱,云雨之中媚功更是自然运转,逐步加深,慢慢地在体内生了根,而一个月来全没和男人欢爱缠绵,体内逐步形成的媚功就好象缺了饵食一般,平时犹可,一旦和人动手之后,内力消耗之下,媚功趁机反噬,也怪不得胴体会火热难耐了,偏偏在君羽山庄之中,她又不好随便找人发泄,项枫终是长辈,更是此间主人,一旦事机不密,传到了他耳中,秦梦芸可真不知要拿什么脸去见他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秦梦芸前思后想,看来还是得先离开君羽山庄再说,何况和楚心约定的时间也快要到了,这项枫看来是个正经长辈,她虽不认为逼命无常之下,齐建还能编得出一整篇谎来,但项枫的态度大出她意料之外,当日之事或许另有文章,还是该早早和楚心见面,再看看如何找出真相才是。

    慢慢地走在林间小道上头,秦梦芸回身望了望,虽说已经有好一段距离了,但茂密的林叶掩映之间,君羽山庄高耸的牌楼还隐约可见,只是这条路虽是项枫亲自指点,到最近县城的大路,却是渺无人烟,静的像是深山一般,若非秦梦芸艺高人胆大,别说是女子了,就算是单身客人,若没个几手功夫,怕都不敢走这条路。

    拭了拭额上的汗,秦梦芸轻吁了口气,娇躯轻轻地靠上了路边一棵大树上头,胸口急遽起伏,竟是一步也动不了了,就这样挨着树坐了下来。虽仍讶于自己的体力如此不济,但说真的,秦梦芸的心中可是暗自庆幸,自己幸好是早早别了项枫,离开了君羽山庄,光看才走了这么段路,体内气血翻涌,自己浑身如入滚炉、娇躯酥软发烫,几乎是再也走不下去了,显然媚功反噬情形不轻,若再留在山庄里头,只怕真会像术书里头说的一样,在难以忍耐之下,忍不住要找男人发泄,在这大道上便胡天胡地呢!

    昨天回房之后,她打坐良久,总算是赶在晚餐前将眉宇间那撩人的丽色压了下去,没在席间出丑,但当她散席后告诉项枫要离开时,才真正遇上了问题,项枫眉头紧皱,原已狭长的眼睛眯的更是只见一条缝,任秦梦芸如何解释,仍是拚命想将她留下来,神情一点不见舒展,加上一旁的项英脸色也愈来愈不好看,将近紧连的双眉中间原本就没多少空隙,一皱起来眉毛更是紧紧黏起,活像是一整条粗黑墨线般,到后来燕召甚至出面跪地请罪,言语之中就好象秦梦芸之所以想要离开,是因为他们师兄弟白天演武之时,不小心惹恼了她一般,害的秦梦芸还得要花心思百般譬喻解说,好不容易才劝的项枫点头,搞到最后秦梦芸回房收拾行李的时候,比白天大厅较艺之时还要累得多呢!否则以她的内力修为,就算刚中了剧毒也能强压下去,岂容得体内有媚功反噬的情况发生呢?

    一思及此,秦梦芸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暗自一笑。看来等她出了这片丛林,到了县城之后,除了找到客栈住房,洗去一身热汗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得扮扮采花贼,找找有没有俊雅英挺的路过书生,好压一压体内这股难以启口的热气了。
    (8)

    突地心生警觉,秦梦芸偏首望向前方,一只柔荑已贴上了腰间长剑剑柄,虽还看不清来人模样,只能模模糊糊地听到他的脚步声,但那步声沉稳镇定,光是听到脚步声,她便感觉得到,此人武功绝非泛泛,偏生是向着她的方向直走,莫非又是那边的江湖客人,要去君羽山庄生事吗?

    直到看清了前路来人,秦梦芸才放下了心来出声招呼,不过心中也生出了疑惑,几个时辰前他才在君羽山庄门口为自己送行,现在的他怎么会在自己的前方出现呢?「师伯,您老人家怎么在这儿?」

    「自然是来找你啊!」身边难得的一个从人也没有,项枫缓缓走近了偎在树旁的秦梦芸,伸手便过来搀她,秦梦芸一看是他,原还有的几分戒心不由得放了下来。这个月来午夜梦回,秦梦芸也不知千百次暗怪自己,竟会怀疑这么个待人亲切豪爽的师伯,只要一想到他的笑貌,心里便一绞一绞的痛,刚入君羽山庄时的戒心早如春雪般融化无踪了。勉力压制着腹内那股一跳一跳的火,现在的秦梦芸只是含羞,师伯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异样呢?

    一双大手才刚刚触到秦梦芸的衣襟,秦梦芸陡觉不对,项枫初伸手时仍是轻缓,接近她时却忍不住透出真气,显见手上可是贯足了力道,偏偏说时迟那时快,加上她体内那诡异的热力,拖慢了秦梦芸原先快如电光火石的反应速度,当她想抗御时已是不及,只见项枫出手如电,一瞬间已点住了秦梦芸数处大穴,而且下手极重,点穴手法更是奇诡,即便以秦梦芸的眼光,也识不穿是什么手法,更遑论运功解穴了。

    「师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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