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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情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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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等着,秦梦芸一边调匀呼吸,将气息放缓下来,不让前屋的两人听出她的存在,一方面她还竖起了耳朵,监视着前屋两人的动静。那香公子说话不多,几乎是全然在听项枫在讲,偶尔才应个几声儿。

    虽然两人交谈不多,大半是听到项枫自弹自唱,但以秦梦芸敏锐的感觉,也听得出来这香公子并不怎么喜欢项枫的作风,他说来说去一直坚守着立场,言辞虽是彬彬有礼,却绝不多退一步,除非君羽山庄遇敌,否则他绝不下山应援;而且无论如何,他都是自来自往,绝不会听从项枫调度。

    或许是因为此人来头颇大吧?项枫也不敢多说,原先一直想请他先行下山,和项枫等人共商战守之计的想法,也不得不打消了。隐身内院的秦梦芸只听到项枫的雄辩渐渐少了,听到香公子起身送客,听到两人慢慢走了出去,听到项枫独身下山,而那香公子却是慢慢地晃啊晃的,在前厅又摸了一阵子,才走向内堂来。

    听到那香公子的脚步声,慢慢地走到门前,秦梦芸蓄势以待,心头却忍不住那一阵阵的紧张。若不是因为燕召对此人多所赞誉,加上点苍派显然在他手下吃过亏,光听他的脚步声,可完全听不出来这香公子,竟会是个武功如此高明的人物。

    以秦梦芸的武功修养,换了旁人只要走上几步,她就可以听出来此人的内力造诣如何,但这香公子却是例外,从脚步声中全然听不出他的武功深浅,功力显然已臻收发自如、反璞归真之境,这等实力派人物除了两位师父和师兄,还有师父们的几位方外之交外,秦梦芸可还是头一次碰上,不由得她不心中暗懔,更坚定了暗算之心,燕召说的没错,此人果然不是凡品,绝不是可以掉以轻心的对手。

    「咿呀」一声,木门已经打了开来,香公子颀长的身影慢慢投进门来。趁着门声刚响,说时迟,那时快,秦梦芸双足紧贴,纤腰一弹,长剑带动人势,向下投去,整个人画了个圆圈般转了过来,长剑连一点风声也不带,直刺来人心口。

    虽说以前从来没有暗算别人的经验,但秦梦芸这回可是小心翼翼,从位置到出手后的退路可都是精心设想过的。若她只是隐在门后,等香公子进门关门后再动手,一来被门挡住了视线,看不清目标;二来这香公子也是个老经验的武林中人,即使是居家之时,戒心也未必会放下,若她像个普通人一般躲在门后,这么平凡的手段只怕未必能够得手。

    因此秦梦芸整个人蜷屈在门楣上头,双足紧贴房顶,一直蓄势以待,一旦香公子开门入内,她双足便运功吸住房顶,纤腰使力,整个人一瞬间如拉紧的弓弦般弹出来,由香公子前上方一剑刺去,不但出人意表,这样蓄力之下,一剑之威也足以洞穿金石,就算他戒心森严,身上穿了什么护身宝甲,给秦梦芸这不留后力、全力出手的一击之下,也要当场毙命,连出声喊叫都来不及,更别说是高声呼叫已在山径上的项枫了。

    就算香公子反应机灵,及时摆出个铁板桥的势子,避过了秦梦芸雷霆万钧的一击,她也来得及双足一撑房顶,顺势弹出身子,在香公子来得及反应前冲出去,无论香公子反应如何迅捷,手段如何厉害,也来不及追得上蓄意逃离的秦梦芸。

    这…这是怎么回事?秦梦芸连吃惊的念头都来不及起来,长剑已经刺了个空,整个人空转了半圈。这怎么可能?她明明瞄得准准的,绝无半分违失,长剑也如风驰电掣般刺了出去,眼看就要洞穿香公子心口,眼前的香公子却似在瞬间闪了一闪般,转瞬间她连人带剑划了个半弧,长剑已冲到了他背后,秦梦芸只觉眼前一花,根本就看不清楚他是怎么躲开这一剑的。

    紧接着就在秦梦芸知道事已不谐,正要双足用力,好弹出身子、逃之夭夭的当儿,秦梦芸只觉胸口一窒,一股诡异的酸麻感登时传遍周身,浑身的力气顿时像是消失了一般,连吸紧房顶的双脚都乏力般瘫了,整个人立刻就落了下来,茫然中秦梦芸只觉自己倒入了别人怀中,便晕了过去。
  (11)

    怎…怎么回事?闭目晕厥的秦梦芸只觉腹中火烧,脏腑之中全是一团火焰狂燃着,四肢都空荡荡的,使不出力来。闭上双目,秦梦芸试着想要运功,但内脏经脉处全是一片燎原般的火烫,别说是内⒘耍?乓唤?乃挤诺皆喔?贤罚?枪苫鸨阋淮芤淮艿靥?松侠矗?阉?南胪犯??丝?ァ?br />
    放弃了再提内力,秦梦芸的心思在空中转啊转着,好不容易才想起来,方才当她躲在门楣上头,下手剑刺香公子的那一刹,香公子不仅是轻描淡写地避了开去,甚至没像她所想的得要使出个铁板桥势来,身子仍然立的好好的,好象当方才刺来的这一剑全不存在般,不只身形,连眉毛都没动得一下。

    秦梦芸虽然早已准备好了,一击不中之下,她已经运力双足,打算要远遁千里,但那一剑失手,她的胸腹要害全盘暴露,偏偏那香公子像是早知她躲在门楣后门一般,转眼间胜负之势已然易主,那时的她只觉胸口被他一指点中,顿时浑身无力,瘫晕过去,现下她显然已经落入香公子的手中。

    一想到这儿,秦梦芸才发觉不妙,腹中那股火的感觉如此熟悉,而且比原先感觉到时更要火热数倍,加上四肢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全然没有半分感觉,显然这香公子擒下她后,已看出了秦梦芸身中荡魂散,正下手诱发她体内那隐藏许久的药力,可见此人见色起心,自己今番大概又要惨遭狼吻了。

    才一想及此,秦梦芸陡地发觉颈间一凉,她睁开了眼,目光斜扫望去,只见香公子正立在床前,右手提着自己的长剑,正顶在她颈间,幸好是以剑脊抵着她,若是换了剑锋,光刚才她清醒时的微动,只怕颈间已经受伤了。

    知道他是要自己不可妄动,秦梦芸闭上了眼睛,负气地别过脸去,身体却是听话地动都不敢动一下,连呼吸都放缓了。

    这有什么法子?自己既落入了他手中,又提不起功力,甚至连颈间都被长剑抵着,现在的她真正是完完全全无法抵抗,只能任他大施手段,用药力将她体内的欲火全盘点燃。

    那烈火是如此的旺盛,烧的秦梦芸娇躯都慢慢热了起来,偏偏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那火热只燃在胸腹之间,其余部位一点感觉也没有,不只是那股火,竟似连普通的感觉都不存在似的,显然他是将药力集中,准备一口气摧破秦梦芸理性的堤防,让她被烧到欲火焚身、丑态毕露之后,再来恣意玩弄她。

    被欲火煎熬的难受极了,甚至觉得一双香峰已充满了火,就算不去看也感觉得到,那一双美艳耸挺的香峰上头,那对殷红蓓蕾早已贲张怒放,强烈的欲望几乎都要爆发出来了,烧的她差点忍不住要示弱出声,恳求他蹂躏自己。

    虽是勉力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却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秦梦芸只觉芳心痛楚难挨,只要一想到待会自己要在药力的摧逼之下完全崩溃,任凭体内肉欲操控,任他为所欲为,就觉得好不甘心;尤其是体内的火比那时被项枫侵犯还要热烈百倍,显然这香公子的手段比项枫还要高明,待会儿她崩溃的当儿,恐怕比当日还要淫浪百倍,那景象她实在不敢去想。

    而且这次不比前次,这儿连项枫都不敢多上来,更别说会有旁人来救了,难不成她的复仇大业就此完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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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还会更惨,天知道这香公子在纵欲之后,会如何处置她?白道侠女落入黑道淫徒手中,多半都难逃生天,若只是废了她的武功,收在此处作为禁脔,那还算好的;秦梦芸还曾听说过,有位华山派的女侠,也是名闻遐迩的女神捕一个不慎,落入了淫贼手中,不只是当场破瓜失身,惨遭淫贼尽情凌辱,事后那淫贼甚至将原先被那女神捕所擒的无耻匪类召集起来,春药邪术齐下,将那女神捕轮番蹂躏奸淫,把她搞到脱阴而亡之后,还把她的尸身摆布得丑态毕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示众,行径嚣张难制。

    原先听说时秦梦芸还只是义愤填膺,对这批无耻恶贼恨之入骨,却从未想过,自己竟有一天也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正当秦梦芸愈想愈怕,差点要不顾侠女身份,大声哭出来的当儿,那人突然开始行动,秦梦芸只觉他一掌轻轻按到她胸腹之间,正当她在怀疑他要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的时候,一股诡异的力道透体而入,脑子里似炸了开来般,原在腹间乳内狂烧的火焰,猛地窜到了她头脸上头,顿时令秦梦芸脸如火燎,脑中也被烧的空空荡荡,好象浑身上下都烧透了。

    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了上来,连脸上的窍穴之中都似烧起了火,脑中陡地一热,秦梦芸只觉自己再也忍受不住了,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手段,不只是喉间耳内,连鼻中和眼里竟都似烧起了火一般,灼的她忍不住张开眼来,眼前竟已弥漫着一片红光,看出去连房顶都像火烧般的一片诡异红色,那诡怖无比的情状,加上喉间被热气搔得痒痒的,秦梦芸竟是再也自制不住,狠狠地呛咳起来。

    也不知这样咳了有多久,秦梦芸只觉难过到眼泪都流出来了,眼前的红光才慢慢散去,她这才发现,一团红雾在她眼前不断弥漫散发,一丝一丝的红气正从自己口鼻间冒出,这下秦梦芸可真的吓到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呆瞪着眼,看着眼前上升的红丝气息慢慢淡化,那吓人的红雾也慢慢地散去。

    「唔…大功告成,这下子总算好了。」看着那红雾全盘散去,那人轻吁了一口气,随手一扔,也不见他手怎么动作,原架在秦梦芸颈中的长剑已经滑飞出去,灵蛇入洞般恰到好处地溜回了扔在墙角的鞘内。

    正想转头过去看的秦梦芸,只觉身上一阵微风拂过,几个穴道上一松,这才发觉,在她怔怔地看着他表现的当儿,那人的左手已轻快地拂过了自己几处穴道,四肢的感觉这才慢慢地开始恢复。

    「怎…怎么回事?」喉间灼烧感未褪,加上方才咳的太过厉害,秦梦芸只觉自己的声音好生沙哑,差点儿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荡魂散的药力已去,」香公子嘴角微微牵动,看似在笑,却是一点儿笑意也没有,「只是药力缠黏已久,脏腑均受创伤,至少要休息个三五日,不能够全力出手,否则若力道反攻脏腑,创伤加深,对身体没有好处。」

    「你…为什么…」想要起身,但浑身上下都似没了气力,竟是完完全全动弹不得,不过其实也还好,光从他为自己解除体内毒患,以及没继续制住她穴道两点看来,这香公子对自己其实并无歹意,才放下心瘫回了床上去。

    放下心来,慢慢运功,秦梦芸只觉体内一片清静柔和,再没有半点荡魂散的异状,突然之间,秦梦芸脸红过耳,她到现在才发觉,荡魂散的药力虽已退去,但方才药力在体内狂烧的当儿,早已灼的她欲火难挨,香峰上头蓓蕾尽情绽放还有衣裳遮着,外表上看不出来,但股间却早已经汁水泛滥,感觉上连裤子都湿透了,羞的秦梦芸连忙夹紧双腿,别过了脸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窘状。

    不答秦梦芸的问题,那香公子慢慢地离开床边,打开了窗户,好让屋里犹存的毒气散了开去,秦梦芸这才发觉,窗外已是月色蒙蒙,看来自己已晕去了好一段时间。

    悬着的心既放了下来,体内已半熄的欲火,也在秦梦芸功力运行之下慢慢消去,惊心既去,秦梦芸的心思便慢慢回复了灵动,松弛的芳心顿时涌起了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大量的疑问纷至沓来,也不知该问那一个才好。

    看着香公子,慢腾腾地踱了回来,好象时间也放慢了脚步,秦梦芸不禁想着,这种情景似曾相识,当她在山上习艺的时候,时间也像现在这样,流的慢慢的。

    冷不防地,香公子一个问题丢了过来。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过来,秦姑娘?这一回打算要对付项枫和君羽山庄的人,不是还有一大堆吗?」

    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好大一跳,秦梦芸瞠目结舌,呆看着他,好一阵子连话都说不出口,若非四肢仍是酸软乏力,只怕真会惊的从床上跳起来。当日在少林寺内商议大局时,与会之人都是三派的核心人物,绝对不可能有泄密情况,可听他的话意,却像是早知道自己会过来暗算他似的,怎么可能呢?难道…难道燕召竟是内奸?

    想了一想,秦梦芸不由得摇了摇头,将这念头排出了体外。她对燕召的人品绝无好感,但当日燕召既已叛离君羽山庄,还将自己救了出来,照理说燕召和项枫已经决裂,他该是只有和楚心与自己合作一条路好走的。

    何况嵩山离此已远,山上两人私自相处时,楚心言谈之中也曾透露出来,他并不信任燕召,不仅让燕召住在少林寺中,时时刻刻身边都有人名为相伴、实则监视,他绝对不可能有机会对外透风啊!

    也不知想了有多久,秦梦芸脸儿一红,她竟忘了香公子便坐在床前椅上,正好整以暇地等她回答呢!微微心虚地望了他一眼,秦梦芸心中好生奇怪,还涌起了一丝丝酸意,虽然不曾说出口,但秦梦芸女孩子家,对自己那闭月羞心、沉鱼落雁的美貌,确实极有自信,光走在路上都会吸来大量目光,少林寺中虽多是出家僧人,但除了几位年高德邵,早已修到超然物外的老僧,能以纯净眼光看她以外,其余僧众表面守戒,私下却是偷偷地挤来挤去,拚命地想偷看她一眼,更别说是华山与点苍两派的弟子了,若不是因为身在讲究戒律与男女之防的寺院之中,只怕言谈眼光骚扰她的人真会趋之若骛,赶也赶不走呢!

    但眼前的香公子却是不然,一开始秦梦芸还以为他把心思放在被驱出的荡魂散药力上头,是以不怎么注意她;可是现在看来,香公子却是很明显地在躲着秦梦芸,他的目光凝在空中,全然不向秦梦芸的绝世姿容瞄上一眼。

    「你…你怎么知道我…我的身份?又…又怎么知道我…我是为了项枫的事情来找你的?」拗了好久,也不知该说什么、该怎么说才好,偏偏香公子又不主动开口,只是好整以暇地等着,眼角也不望她一眼,憋了好久的秦梦芸终忍不住,还是主动开口问了。

    「荡魂散之毒为我所配,不在武林流传,没有多少人有这方子,所以说,会身中此毒的人也就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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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公子淡淡地说着,秦梦芸这才仔细打量着他。这香公子面目并不惊人,虽说也算俊雅清秀,却也是极其常有的那种俊彦,如果换了大庭广众之下,她绝不会对这样的人有所注意,偏偏燕召的话在耳边挥之不去,加上方才暗算不成,连怎么被他擒下的都不知道,秦梦芸可是亲身体验到,此人武功之高,的确是自己生平仅见。

    「既然猜到了你是秦姑娘,又怎会不知道你是为了项枫的事来的?此时此刻,燕召又岂会隐瞒我的存在?」

    「你…」

    「如果你想留下来养复功体,就在这儿好好待着,三餐饮食我自会按时送来;」香公子站了起来,转身向外走去,「如果你想走,就自己找到时间;不过若你打算再对我出手,这一回我就不会留手了。」

    「等…等一下…」虽是出声阻住了他,但一时之间,秦梦芸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良久良久她才迸出了话,「你…你为什么要帮项枫?」

    「因为先师和项枫的师父颇有交情,」踱到窗边,看着窗外明亮的月色,香公子连头都不回,声音还是一样平淡,「我自己和他是没什么关系,只是为了师门交谊,他若有难,我也该帮他渡过难关。」

    「师。门。交。谊?」不听还好,一听之下气不打一处来,秦梦芸的声音陡地尖起,变得锐利慑人,「你就为了这个帮他?凭项枫这种人也配谈师门交谊?你可知道他自己是怎么对自己的师弟妹的…」

    「不知道,不过也猜的出来,」打断了秦梦芸的话,香公子深吸了一口入夜的清凉空气,声音之中没有情绪,有的只是指出事实的那种淡然,平淡的就像是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一般,全然不当是件秘密,「至少当年秦邦与周玉绢之死,项枫就脱不了干系,而楚园齐建二人,恐怕就是他的帮凶,是不是?」

    「你…你怎么知道?」又是一波难以想象的惊骇涌上心头,烧的狂烈无比的火顿时灭了,原本气的五官错位,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秦梦芸登时气窒,已涨上胸口的怒火一瞬间全缩回了肚子里头,呐呐地差点说不出话来,好久才终于并出了一句话。

    秦梦芸真的是难以相信,竟会在他口中听到这句话,也不知怎么的机缘巧合,她好不容易才遇上齐建,和楚心一起了解到当日的经过,又花了一个月在君羽山庄,连自己身子都赔了进去,这才敢确定项枫是当年凶手。

    而这香公子明明是一个局外人,与当日之事全无关系,可是她和楚心花了好久才做出的结论,他竟如话家常般随口道出,好象当日之事全盘了然在心;偏偏以他的年纪,又绝不可能知道当日之事,何况项枫连自己家人和下人都瞒的紧紧的,连一点声气都不露,更不可能主动告知此人,那香公子又是从何而知?

    「我这儿可以俯视君羽山庄,当日和点苍派交手后又在山庄住了一个月…」慢腾腾地关上了窗户,香公子的声音轻轻淡淡的,好象在催人入眠似的。

    「山庄里头没有摆置秦邦和周玉绢的灵位,周围也没有两位先人的墓碑,清明时节也从不见项枫出外扫墓,显然他对当日故主被害之事并不放在心上;加上楚园和齐建先后失踪,连家人都没留在庄里头,明显是被他杀人灭口,或者知机先遁。这原只是我的猜测,但看项枫对你下了荡魂散,我也就确定当日之事,必是项枫主使,楚园齐建下手无疑。」

    「那…那么…」听的张口结舌,她原以为项枫老奸巨猾,当日惨案什么线索都没留,没想到在香公子眼里,当年悬案却像是破绽百出,完全瞒不过他。

    一时之间,秦梦芸心湖剧荡,怎么也平复不下,她心中真的不是滋味,好象自己一直在做的事情,在这香公子的眼中,完完全全只是白费工夫似的,好一会儿,秦梦芸才接下了话头,「那么…你还要帮他?」

    看香公子一句不应,慢腾腾地就要踱出去,秦梦芸心中陡然一惊,论武功她极少服人,但眼前此人的武功实在太过高明难测,要动武她是绝没办法阻止他援助项枫;而说到讲理嘛!自己也未必有什么理可以说服他,毕竟香公子明知当日之事,却还是选择了帮助项枫一方,恐怕他也并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

    想来想去,看来自己真的只有再牺牲一次身体了,虽说他连眼角都不看自己一眼,像是在他目中,眼前这虚瘫床上的美女,只是件死物一般,但秦梦芸确属绝色佳丽,对上此人总不可能真的是丝毫魅力都没有吧?

    顿了一顿,秦梦芸突地拉高了声音,还特意放甜了些,「如…如果…如果为了师门交谊,这次能不能请你帮梦芸这边?我也不要你出手相助楚师兄他们,只要你肯袖手旁观,让楚师兄放手施为就好,好不好?」

    「也对,这终是秦姑娘你们门内之事,外人就不好插手了。」香公子步了出去,直到说完,门才一声不响地掩住,「好,我答应你,这回我就袖手旁观吧!」

    看他施施然步出门去,连头都不回,甚至没看秦梦芸故意摆出的诱人媚眼和娇艳身段。瘫回了床上,茫然地望着床顶,秦梦芸差点连口气都吁不出来,虽说香公子答应了她,这回不插手项枫之事,但不知怎么着,目的虽已达成,可秦梦芸心里却是压的沉甸甸的,一点应有的成就感也没有,就好象…就好象这回断了项枫的助力,并不是因为她的努力才成功,而完完全全是靠着香公子的施舍似的。

    如果说他真的照秦梦芸原已想定的,要让她以身相许作为交换,秦梦芸虽不太喜欢这种事情,却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完全没有一点成功的感觉,反而是一颗心悬的空荡荡的,彷佛全然不着边际。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秦梦芸从启蒙开始,还从没见过这样的人物,不论她先前有什么想法,遇上他总不能发挥半点,他总是不依自己的想法行动,完完全全无法捉摸。现在的秦梦芸有一点儿了解,为什么奸狡如项枫燕召等人,会对此人如此忌惮了。

    「香…香公子…」

    「嗯?」听到屋内秦梦芸出声叫唤,香公子应了一句,走回了房门口。

    这几天来,秦梦芸真是乖到无以复加,他教她留在房内养伤,让她每天就等着香公子按三餐把饭菜送到门外,秦梦芸就真的留下来,那里也不去,最多就是走到浴房去洗浴而已。两人就一直这样相安无事,直到今天,秦梦芸才是第一次出声唤他。

    「我…我想请教一事…」隔了一扇门,秦梦芸的声音有点儿闷闷的,从她的声音,香公子感觉得出来,此刻的她一定依在门上,他几乎可以「看」得到,此时的秦梦芸纤手轻弄衣角,低下的头怎么也抬不起来,正在思考着该如何把话说出口的娇羞模样。「如果方便…方便的话,还望…还望公子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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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前…前日公子为梦芸解毒,梦芸万分感激,可…可是…」声音娇滴滴的,又酥又嫩,全然不像江湖打滚的侠女模样,「可是当日梦芸清醒之后,公子你…你一直没看梦芸一眼…连走出去的时候也没回头,到…到底是为什么?」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吧?」香公子的声音淡淡地传了过来,光声音都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

    「不,这事对梦芸而言,很…很大…」

    声音变得更小了,而且还甜甜的、软软的、娇滴滴的,就好象秦梦芸不是在问问题,而是依在情郎怀中娇嗔呻吟、软语嘤咛一般,「梦芸本来…本来打算,如果公子你…你还是想帮项枫,梦芸就算要…要自荐枕席…也要求你停手。可是…可是你二话不说就…就答应要帮梦芸,以你的头脑,应该知道…知道梦芸拿你没法子,最后只有以…以身相许这条路可走,为…为什么你不顺水推舟,干脆要了梦芸身子…难不成…难不成梦芸真的这般…这般不入法眼…连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这件事,你别知道最好…对我最好。」

    「可…可是梦芸一定要知道…」

    鼓起了全身的勇气,她终于说了出口,不只是脸蛋,好象全身上下的肌肤都红透了,若不是偎着房门,秦梦芸真怕自己站不住脚,会整个人滑倒在地上。虽说面对这个难以测度的人,让秦梦芸顿时像是对自己完全没了自信,但也不知怎么搞的,秦梦芸就是不想拔腿就走,离的这人远远的。

    香公子一直放她自由,完全不对她有所监视;而以秦梦芸现下的功力,若是香公子不亲自出手拦她,就算她真的听从香公子的嘱咐,不全力出手,在项枫不知自己来此的情形下,要离开此处去和楚心他们会合,敌明我暗之下也是轻而易举,可是就因为这样不放她在眼里,秦梦芸也不知是气苦还是难受,总之就是不想一走了之。

    这几天来,秦梦芸心里其实一直在想,究竟在香公子眼里,是把她当成什么。若说是敌手嘛!他又不制她,又不防他;若说对她有兴趣嘛!他又不动手,也不下药,难不成在这人眼里,完全不把她当回事吗?

    偏偏就是这样若即若离的样儿,反而更让秦梦芸对他兴味浓厚,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是想把事情弄清楚说明白。搞到后来,秦梦芸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对谈之中,竟连心底深处那羞人的想法也说了出来,话才一出口秦梦芸已是面红耳赤、浑身发烧,就好象那荡魂散的药力又回到身上似的,气的她忍不住暗怪自己,难道她生性真的是那么荡?连这等敌友不明之人,也对他有床笫之思?

    「…好,」似是拗不过秦梦芸,香公子沉吟了半晌,才回答出来,「等你用完餐,晚上我再告诉你情由。不过你…得有所准备,知道吗?」

    还来不及问他要准备什么,香公子的脚步声已经离开了,足声虽是轻巧缓慢,却是似缓实疾,秦梦芸反应虽快如闪电,才听完他的话,心生疑窦后便开门想问,香公子的人影却已不知消失到何处去了。
  (12)

    听到了香公子的脚步声,秦梦芸忙不迭地从椅上跳起来,其快无比地飞到了门边,一边等着门那边的香公子说话,一边心跳的好快。

    像香公子这样神神秘秘的人物,秦梦芸下山之后也曾遇到几个,但那些人的神秘没什么内容,纯粹是在美女的面前装作出来,好与一些拚命示好的人有所区别,从另一个方向来吸引秦梦芸的注意力。

    但这香公子不同,不知怎么着秦梦芸就是知道,他非但为自己除去了附骨之蛆,连这几天的饭菜里头,也没添加什么药物,连一直小心翼翼的秦梦芸,都觉得自己是多心了;回头想想,以这几天的经过来看,若说他对自己有意思,从那天为他所制之后,香公子已不知有多少个机会可以玩弄自己了。但他一直都没有动作,就好象眼中没有秦梦芸这个人一般,偏偏这种视若无睹的样子,反而使得秦梦芸对这人更多疑念,无论如何都想要搞清楚再说。

    香公子的足声很慢,不只是慢,还有点儿踌躇不前的味儿。和之前的神秘莫测完全不同,秦梦芸光只是听,就能够发觉这人心中好象在想些什么,好象有东西在他心头盘旋不去,让他有点儿不知如此处置的味道。

    听得香公子停在门前,近的像是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秦梦芸只觉自己的心跳也是愈来愈快、愈来愈无法控制。

    其实秦梦芸也想象得到,待会儿香公子要说的,必定是件关系重大的事儿,否则他就不会这样欲言又止,而且…这件事还可能和自己有关,不然他为什么要自己作好准备?可偏偏那件大事,在她心中就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那种紧张感,让秦梦芸的心里更加的七上八下,不知怎么着已经开始口干舌躁起来,方才等他时喝下的茶水好象都已经蒸干了一般。偏偏这香公子也是耐性十足,停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就只是站着而已。

    也不知站了有多久,两人之间仍是一片沉默,秦梦芸那紧张的心情愈来愈是无法抑制,紧张到她差点要听不到门前那人的心搏。

    终于,秦梦芸忍不住了,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只过了一刻半刻,感觉上也像是一日三秋,时间好象愈来愈长,她终于打破了沉默。

    「公…公子…」

    「……」

    「梦芸…梦芸已经准备好了…」

    「那…那我就说了…」沉默终于被打破了,无声地吁了一口气,香公子好象也贴上了门,依在门上的秦梦芸只觉门那边的心跳声如此亲近,好象能和她的心跳同步一般,慢慢地将她的紧张也压抑了下来。

    「在几年以前,我也曾行走江湖,当然那时候我不叫香公子,而是个非常出名的淫贼…」

    「是…是吗?」虽说听到这件事,着实令秦梦芸紧张了一下,但仔细想想,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若他不是在风月场打滚过的人,怎会弄出像荡魂散这种令秦梦芸闻所未闻的淫药?只是秦梦芸不懂,若他只是个淫贼,那以自己的姿色,该当能令他有所行动,而他已经不知放掉了多少次机会了。

    「那样行走江湖一段时日之后,我也有些厌了,因为每天做的都是一样的事情,完全没点儿刺激,所以我才选择隐居此处,再不管江湖事,除了偶尔出手助君羽山庄之外,就只是这样闲着而已,而我现在也喜欢这样。这些事恐怕连项枫都不太清楚,因为我从到这儿之后,就不再近女色了。」

    「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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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听我说完。」清了清嗓子,香公子的声音依旧淡淡地传了过来,「原本我也是想这样子晃下去,只是修练武功,开开心心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再和外头扯上关系,甚至连君羽山庄的事都不太想理。助项枫为的是师门交情,因为这回是你们师门内部的事,所以我正好趁这机会抽身,再不管他了。」

    「是…是这样吗?」

    「我说先听我说完嘛!」打断了秦梦芸的意见,香公子轻咳了一声,这才继续下去,「你…的确非常美,就算我采花的那几年,遇上过不少江湖侠女,也没几个比得上你的。其实看到你的时候,我确实有点儿动心,但我实在不想打乱自己的生活,所以才会对你视若不见,就只是这样子而已。」

    「这…这样…」听得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秦梦芸真的想象不到,香公子的理由竟是这么平凡的一回事,亏她之前还千思万想。不过,若真的只是如此,他又要自己做什么心理准备?秦梦芸脸儿一红,不肯正视心里的那个想头,却是怎么也没法子把那念头除去:难不成他已对自己有意,准备放弃「以往的生活」了?

    「就…就只是因为这样,所以你…你连梦芸都不看一眼吗?」心中的念头愈来愈大,停了一会儿才说出口的话,秦梦芸只觉芳心扑扑乱跳,也不知怎么搞的,她的身体突然难受起来,就好象自己已本能地想要男人慰抚一般。

    「不全是这样,」香公子的声音也加快了点儿,「虽说这几年不近女色,但我当年的功夫也没搁下来,而我修练的绝招…也是…也是更厉害了,加上你实在太过美貌,我怕一看到你,就会忍不住破戒…」

    「光只是看就会破戒?我不信。」也不知怎么搞的,秦梦芸心中突地涌起一阵冲动,她好想看看,这人破戒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和秦梦芸有露水姻缘的男人不少,其中也不乏床笫之间打滚的高手人物,但她可真的没和淫贼干过,项枫和燕召虽是黑道中人,又是好色至极,却也不像香公子是这方面的「专业人才」,说句实话,秦梦芸还真的很想试试。

    「不信就算了。」香公子微微一笑,离开了门,「这几天下来,你脏腑伤创该是好了不少,就算下山也不是难事…」

    「准备赶人了吗?」

    「差不多吧?」香公子笑笑,在门上轻轻拍了一下。

    二话不说,秦梦芸陡地开了门,正面对上了香公子。说句实话,她虽对自己的容颜胴体有绝对自信,而且秦梦芸也知道,像他这样憋了数年不近女色的人,原先又是采花淫贼,对绝色美女更是没有抵抗力,不过再怎么说,也不会一眼都看不了吧?

    从初见面时起,秦梦芸就已经是憋了一肚子气,好象是完完全全被香公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对上他时就好象小孩对上大人的感觉,什么都没法发挥,她这回可是抓到了机会,要好好整回去一下。

    原先还在想着这些,但一对上香公子的眼睛,秦梦芸好象整个人都茫了化了,脑中一片空白,什么念头都起不了,只觉得自己好象愈来愈热,体内好象被烘烤着一般,还有一股强烈的翻涌感,好象有什么要从体内冲出来一样。

    身子微微前移,接住了秦梦芸软瘫下来的胴体,香公子轻轻地拍了拍秦梦芸的背,安抚了一会儿,离开他的视线的秦梦芸才稍稍地回复了正常。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过了,我的采花绝招更厉害了…」香公子微微地笑了笑,扶着秦梦芸回到了椅上,却仍半抱着她,不让秦梦芸有再接触自己目光的机会,「这就是我练的「迷情眼」,光用看的就能勾起你体内的情欲意念,猝不及防之下,就算功力比我还高的女子也要受制。」

    「本来我早已练到收发由心,能够自制的了,不是对什么女人都用的,但你实在太美太漂亮,从帮你祛毒的时候开始,我就发觉功夫竟会压抑不住,这套功夫竟然自动施展开来,全不受我所控制。如果我真的和你对视,就算我不想破戒,欲火焚身的你也会逼我破戒,因为你会先受不了。」

    「嗯…嗯…」原本还真想反驳,但亲身经历过迷情眼的威力之后,秦梦芸可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这绝招的威力真强,强到难以想象,何况秦梦芸生性风流,对这种绝招更是全无招架之力,才不过是看了一下,她已是浑身发热、站身不住,穴内波涛翻涌,竟连夹也夹不住了,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轻轻地扶着秦梦芸,也不知强忍了多久,香公子才感觉到秦梦芸的身体算是回复了自主的能力,他慢慢地松了手,偏偏这回倒是秦梦芸抱住了他不肯放。

    「不…不要松手…」秦梦芸的声音软软的,就好象蜜糖融化了一般,又黏又软,「梦芸真…真的想试试你的迷情眼…想再试一次…梦芸已经做好准备了…这回梦芸什么都不管了,非让你破戒不可…」

    原先真不晓得秦梦芸会如此热情,香公子轻轻地吸了口秦梦芸秀发的幽香,确定怀中这娇艳诱人的美女真的是清醒的,不由得为之咋舌,他原先可真没想到会是这样,「听清楚,我可是个真淫贼,而且…而且你又这么有吸引力,如果…如果你真试过一回,到时候我恐怕就不会放你走了,你可要搞清楚喔!」

    「那…那你就试试啊!」不只是脸蛋,好象整个人都滚热了,也不知是方才迷情眼的效力未退,还是她真的已情热如火,秦梦芸只觉体内的渴望一波接着一波地涌了上来,好象要把她整个人都淹没一般。

    话虽是这般说,体内也是欲火如焚,但更教秦梦芸难受的,是身子里那股奇怪的感觉又回来了,虽说没有那天在河边那般凄惨,但那股翻涌难当的感觉,却仍是如此明显,偏又不愿意就此吐出来,忍得秦梦芸差点儿岔了气。

    咬紧了牙关,秦梦芸强迫自己,将心思完全放在香公子温热的拥抱当中,他的动作其实并不急色,甚至也没有动用迷情眼,只是温吞吞地啜着秦梦芸敏感的耳珠,轻轻地向她耳内吹着热气,鼻头轻凑在她发丝当中,彷佛光是闻着秦梦芸秀发间的幽香,就很满足了一般,那种温柔,让秦梦芸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好象对秦梦芸体内的反应了若指掌一般,香公子一边啜吸着她的小耳,一边轻柔地在她耳边呓语着,一手还轻轻地抚着她的背,「放心吧!荡魂散的一些副作用,都已随着药力发散而烟消云散,只是因为你经脉还没全然复原,所以会有些不适。放轻松些…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会让你完全舒服的…」

    真…真的吗?听到香公子的话,心下释然的秦梦芸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原来那难耐的呕吐感,是荡魂散的副作用,她原先当真还以为自己怀孕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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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那样,那可真难以处置,无论是谁的种,现在的秦梦芸都不想把这孩子生下来。而以她一个单身女子,要到药铺里抓药落胎,一来以她的医药之学,实在是开不出药方;二来她实在也不敢面对药铺伙计的怀疑目光,有些儿自暴自弃的秦梦芸甚至曾经想过,干脆就像书里所说的,怀孕的女子经不起太狂烈的云雨方式,若到最后真是没有办法,自己干脆和个淫贼好上了,给他激烈的搞个十几二十次,就算真怀了孕,大概也会被搞下来吧?

    不过听到香公子的话,她总算是放心了,而说也奇怪,一旦心结解开,那股呕吐感虽还没有减轻,感觉上她却轻松多了,好象无论发生什么事,自己都可以忍耐的了,那些事情根本对她无能为力。

    看到秦梦芸吁了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香公子也放下心来,荡魂散是他所配的药,他怎会不知功效如何?秦梦芸既已中毒,以项枫的性子来看,这令人垂涎的美女岂有可能不落入他手中,给他狠狠淫辱?

    原先香公子还只是怀疑,但听昏迷时秦梦芸口中的呓语,和默查她体内经脉的反应,香公子也确定了大半,秦梦芸必是曾给项枫搞过,而且还为之气苦不已,再加上荡魂散仍留存体内不去,那股压力在她心头缠绵不去,光看她那时虽已昏迷,但一触到男人,身体还是会不自觉地有排斥的反应。

    不过现在看来,秦梦芸的心结既解,体内的剧烈反应也因而缓解不少,只要再让她浑然忘我一番,那种对男人的排斥反应,应该就会逐渐化去。

    虽是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但大概是因为心头早溢满了解放后的欢甜,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更能感觉到他眼中的灼灼欲火,就算没有正面迎上他的目光,秦梦芸整个人仍被灼的愈来愈热,肌肤更是愈来愈敏感,好象无论何处都变成了敏感地带,光只是被他看着,都变成了难以想象的享受。

    他的眼光就好象干柴,将秦梦芸体内的烈火全盘点燃,烧的她忍不住在他怀抱里头娇颤着。正当秦梦芸芳心中痴想着,不知他会怎么样开始逗弄自己的当儿,香公子已经慢慢地开始了动作,秦梦芸只觉手心一颤,纤若春葱的玉指已滑入了他的口中。

    也不知怎么搞的,原先不怎么敏感的纤纤玉指,给他这样仔细温柔地吻吸吮舐起来,变的竟像是比她的性感带被拨弄时还要火热。一边放松地任他施为,一边整个人都软倒在他怀里,无言地诉说着自己强烈的需要,秦梦芸媚眼飘飞,似怕又喜、欲拒还迎地迎上了他灼烈的眼光,声音之娇媚令秦梦芸差点错觉,自己已经尝到了甜头呢!

    「好…唔…好公子…你…你真厉害…光只是…只是弄那里…梦芸都已经软了…你真不愧是个最棒的淫贼了…」

    「才刚开始呢!」微微地笑着,香公子功力流转,眼中的光芒更是强烈地罩定了她,让秦梦芸欲拒无从,只能既羞又喜地承受着他的眼光,好象光这样被看着就浑身酸酥难耐似的,「被你害到破戒,我可没那么容易满意,你等着看吧!我会好好的弄你,让你知道随便挑逗一个淫贼,会有什么好下场?」

    「别…别那样…」伏在他的怀中,秦梦芸只觉自己体内的渴望已经快要爆发,一边惊于这人的迷情眼怎么这般厉害,一边却是怪他怎么还不剥自己衣服。

    心中那股沉郁终于解开,绮念顿生,旷了好久的肉体更是饥渴无比,这回秦梦芸可真受不了了,她怎么可能等得到他尽情拨弄,直到最后才狠狠地玩她呢?「梦芸…梦芸真受不了了…你…你偏偏不动手…害…害梦芸直吊着不上不下…」

    「这样更好啊!」像是火上加油般的舌头,灵巧而缓慢地移到秦梦芸的玉腕上头,似有某个莫名的穴道被刺激到了,秦梦芸身子一颤,眼儿更见娇柔软媚,连哼声都似媚了不少,「我就是要搞到梦芸你受不了,你才会知道我的厉害…」

    「讨…讨厌啦…怎么…怎么这样逗梦芸…梦芸不管嘛…」

    「这样啊…」一边加紧舌头的活动,让秦梦芸声音更加娇软乏力,香公子一边淫笑地轻语,「那就…给梦芸一个机会…我仍然这样逗你,不过呢!等到我们都光溜溜的时候,我就不再多手多脚了…懂吗?」

    「嗯…嗯?嗯…讨厌…」乍听之下一点儿头绪也没有,但只微微一想,似连脑子都烧起来的秦梦芸已猜到了他要求什么,虽是羞的她不敢说出口,但秦梦芸也知道,现在只有照他的话去做的份儿而已了。

    这可真是个难差,随着秦梦芸羞赧的动作,香公子的迷情眼威力好象更增强了,烧的她浑身上下更形火热,丹田处恍如熔炉,狂喷的火花让她差点儿连手脚都软了;偏偏她还得一面承受着体内火热的冲击,一边娇羞地为他宽衣解带,还要自己把自己的胴体剥个精光,加上一只手被他珍惜无比地捧着,又舐又吸弄得好不痛快,只剩单手的她动作更加艰难了。

    再加上香公子可不是那种白白等着秦梦芸宽衣解带,什么都不做的人,随着秦梦芸软玉温香的性感胴体愈来愈是暴露,香公子也是双手齐下,一面探测着秦梦芸的性感地带,一面时轻时重、似有若无地挑弄着她、抚爱着她娇柔嫩滑的香肌玉肤,令秦梦芸只能一边撒娇不依,一边连忙动作着。

    等到两人的衣衫好不容易全都落到了地上时,秦梦芸已酥的全身发软,媚眼中一片茫然,差点儿已经爽到失神了;在香公子的迷情眼威力之下,她彷佛周身全都成了性感带,只要给他一触或一吻,便是激情难祛,加上他的手轻扶着自己汗湿的纤腰,在那儿轻揉缓滑,秦梦芸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触碰某些她所不知的穴道,只知道他的手每点一下,自己就好象触电般震一下,而且是舒服的浑身发软,差点就要软了下来。

    「唔…嗯…好…好公子…求求你…梦芸…梦芸已经剥光了…而且…而且已经这么湿了…」羞是羞到了极处,但满怀羞意当中,却有着一点儿微弱的快感,秦梦芸差点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她发颤的玉手轻轻地举到了香公子眼前,手中一片湿滑黏稠,全是她方才忍不住滑入股间的手沾染到的痕迹。

    这种动作原已不是平常的秦梦芸能做出来的了,再加上香公子什么时候不好干,偏选在这时候对着她的手发动迷情眼,比起直接看到他的眼睛时还要厉害,秦梦芸只觉手心被看的直发烧,沾的满手的淫液好象都热了起来,变成了春药般化入手中,体内的火更有燎原之势,炽烈到让她再也无法矜持。

    「唔…哎…好…好公子…别…别那样舔啦…梦芸…梦芸想…想要的不是那个…」原已被情欲灼到迷蒙不已的眼儿,偏又触上了香公子那火辣辣的目光,烧的秦梦芸差点要昏倒了,加上香公子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舔舐着她沾满股间汁水的玉手。

    虽说两人还没真的交合,但沾的黏黏的手被他这样舔弄,秦梦芸只觉强烈至无可遏制的舒服感,令眼儿都快要花了,体内更是欲火翻腾不息,那滋味就好象自己已经被他干的死去活来了一般。

    那美妙而饥渴的欢乐,挟带着玉腿轻磨的穴内那空虚的强烈渴求,让秦梦芸的芳心不禁坠入了绮思当中,光只是被他舔吸抚摸都已是这么爽了,若他真插入自己,天知道会舒服成什么样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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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舒服地软成了一摊泥,秦梦芸一边娇媚地轻哼曼吟,一边任他摆布,不知何时两人赤裸裸的胴体已在床上缠绵相拥了。

    轻轻地唔了一声,秦梦芸虽是闭起了眼儿,但却好象多出了眼睛似的,她完全能感觉得到,香公子的迷情眼正色眯眯地盯着自己完美的裸胴,眼光游移之间她就好象被不知道多少只手玩弄一般,好象连体内的血气也被他操控了一样;欲火烧了又烧,灼的她将要晕去,却又强撑着想体会那种欢悦。

    满足地一声轻吟,秦梦芸整个人都倒入了香公子怀中,烧红的脸蛋儿正贴着他壮实的胸口,此刻的秦梦芸已经软到要靠着他的手扶在自己纤腰上头,才能保持坐姿,不致于倒了下去。就这样和她面对面地对坐床上,完全不需要手扶,香公子那贲张的肉棒彷佛自己长了眼儿似的,在秦梦芸的娇吁轻吟、婉转相就中,缓慢地滑入了她的嫩穴当中。

    虽说香公子怜香惜玉,滑进的动作极其轻缓,除非秦梦芸扭腰相迎,否则绝不多进一步,但秦梦芸已被体内沸腾的欲火冲昏了头脑,对着那侵入体内的肉棒,完全是出于渴求地热烈欢迎,片刻间她已经感觉到嫩穴里的充实了,感觉上香公子的肉棒虽不甚粗大,也不够长,却是热力十足、百般烫人。

    这般特别的肉棒秦梦芸可是头一回尝到,虽说理应不太适应,但先前她已被诱发了无比的淫欲热力,才一被肉棒插入,嫩穴里头便本能地紧紧吸附,饥渴地熨贴上他的火热。她的胴体虽热,他的肉棒上热力却更是烫如火星,烫的像是可以把她烤干似的,偏偏那种灼烧感又是那么的美,美妙到令秦梦芸舒服地陷入了浑然忘我之境。

    让自己喷涌的汁液美妙地泡着他的肉棒,满面又羞又喜的秦梦芸仰起了晕红满布的脸蛋,眉梢眼角都似可以喷出火来一般,满溢着无比春情。

    「好…好棒…唔…公…公子…你…你的宝贝…唔…好烫…好热…弄得…弄得梦芸都…都快美死了…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棒的…」

    「慢慢来…别着急…后头还有得你美呢…」爱怜地捧起秦梦芸沁着香汗的脸儿,香公子温柔地吻上了她微呶的樱唇。

    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抗拒,秦梦芸虽不是头一回被男人亲吻了,但香公子的技巧却是格外的不同,秦梦芸只觉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自己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秦梦芸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甚至连赞美他的言语都吐不出来了。

    「啊…」声音像是在她的心中响起,脑中好象有火花迸了开来,体内的热力好象又增加了,而更教秦梦芸惊讶的是,那被她紧紧吸吮、缠绵黏附的肉棒,竟似到现在才开张,在她嫩穴里头甜蜜的啜紧挤吸之下,那肉棒竟能慢慢膨胀起来,而且是愈来愈大、愈来愈粗、愈来愈长了,原本还要靠秦梦芸本能地吸紧,慢慢地已变成了他正慢慢撑大,主动贴上了她,而秦梦芸的嫩穴也一点点地被破了开来。

    原先迷醉在深吻中的秦梦芸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浑然忘我地任由香公子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偏偏就在此刻,他的肉棒火辣辣地胀开来,让秦梦芸顾得了上便顾不了下,偏偏她被吻的死紧,又是心甘情愿地享受着深吻的滋味,被吻的神魂颠倒,竟没办法松开嘴儿,更别说是出口问他了。

    好不容易等到香公子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秦梦芸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两人的嘴儿离的不远,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秦梦芸差点忘了一切,真想再狠狠地吻上去,这回她可要采取主动,把方才给香公子教晓的口舌技巧全搬出来,试试看会有什么新味儿。

    想是这么想,但现在的她娇躯酥软,几乎已经没了贴上去的力气,加上在这长吻之中,香公子的肉棒已巨大到想象不到的地步,那粗壮倒也罢了,最多是撑的秦梦芸嫩穴里头的肌肤又舒服又是火辣辣的;但那长度却着实出乎意料,香公子虽没怎么动作,不过是技巧性地在她穴内轻转旋刮,此刻的秦梦芸却已经受不起,那肉棒已经探到她以前从未被尝过的处女地,一点一啄、一旋一刮都教秦梦芸身子娇颤,又舒爽又难过,美的浑身抽搐,只差最后一口气就好象要丢精了一般。

    虽是知道只要松了一口气,阴精一泄,那美妙感真甜美的无以复加,称得上是无与伦比的生平第一美味,但此刻的秦梦芸,却真的不想这么快泄,只想这么撑着,再一下,再多享受一下就好了。

    以她的经验,秦梦芸知道,男人的肉棒就算死命想撑持,一被女人的阴精一淋一烫,那酥爽感也要使他们精液狂射,再也忍耐不住,尤其是秦梦芸天生异禀,阴精特别甜美、麻人心脾,给她一泄一浇,不管男人的体力和技巧再好,那旺盛的精元,可是打骨子里都要冲出来,再没可能有所保留。

    但这一次无论如何,秦梦芸都希望,这香公子能够再撑上久一点儿,他的技巧如此厉害,光是舔吸吻啜都令她有飘飘然之感,肉体交合之美,更是酥的令人如登仙境,美的让秦梦芸像是发现了一个自己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新境界,她可真的不想就此结束啊!

    虽是拚命忍着,香公子的动作也没有多大,仍是怜香惜玉地轻旋缓送着,保持着深深交合的姿势不住轻磨,但那肉棒的火热却是再狂烈也没有地搓揉着秦梦芸敏感的嫩肌,那火焰像是再没半分阻挡地直抵心窝,令秦梦芸体内的快感愈来愈是强烈,冲击的秦梦芸身心俱融,每寸毛孔似都在情欲的奔腾之下被冲开了。

    突地,秦梦芸身子一阵紧抽,一声声甜蜜娇柔的呻吟忍不住从口中奔出,浑身一阵接着一阵地哆嗦,也不知香公子那粗长的肉棒是顶到了什么部位,她只觉体内快感陡地倍增,瞬间便充满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和灵肉,再没有一个地方能逃离开去,甜美酥麻的阴精哗然狂泄,再没一点保留。

    偏偏香公子不只没有被那美妙的阴精烫的一泄如注,肉棒头处不知何时开始,已传来了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吸力,彷佛想将秦梦芸的阴精全盘吸收似的,那前所未有的滋味儿,美的秦梦芸更加酥软无力了。

    情不自禁地媚声娇吟不已,彷佛整个人都已经融化在那舒畅痛快当中,她虽是头一次尝到如此美妙的滋味,美的好象以前和男人的欢爱都像是失了味儿,但沉醉在高潮当中的秦梦芸却也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地方被他给侵犯了,记得以前在书里曾经提过,对于修练媚功的女人而言,最重要的要害,便是深藏嫩穴深处的花心了。

    对女人来说,花心非但是欢喜之源,也是极端脆弱的要害之处,功力愈深,花心愈是敏感难挨,无论媚功如何高深、经验如何丰富的女人,一旦花心之处被男人给探到,都要忍不住高潮迭起、遍身酥软、阴精喷出、一泄千里,爽到再也无法自制;若是遇上了不会武功的人,只是偶尔不小心被他触及,一时之间爽不可支,那还算好;如果对方也是此道高手,那花心被采的女人可就惨了,珍贵的阴精等于和盘托出,再没有保守的份儿,轻则精元散失、功力大退,重到连当场脱阴而亡的都有。

    只是花心一向深藏在嫩穴极深之处,绝难轻易触及,若非天赋异禀之人,就算老于此道的采补高手,想要触到女人的花心,可也是难如登天,更遑论肉棒要一直紧紧地含住花心、径行采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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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的秦梦芸,正是花心落入了香公子采撷当中,酥软的她只觉得高潮彷佛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不住冲刷着她的身心,令她一次又一次地落入了甜美的深渊,现在的她真的只想任凭摆布,就这样被玩到活活爽都死都好呢!

    「美…唔…美呀…好…唔…好公子…好哥哥…梦芸…梦芸被你干死了…唔…你好…好厉害…搞的梦芸又…哎…哎哟…又要丢了…嗯…你…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厉害的…啊…好爽…梦芸整个人都…都要飞了…哎…真…真是爽上天了…唔…好哥哥…亲亲哥哥…你…你采到梦芸花心了…哎…采的梦芸好爽…啊…」

    外表看来完全没有激烈的动作,房内虽是一室皆春,却只见偎依在香公子怀中的秦梦芸不住娇颤不已,香汗如雨飞洒,口中呻吟不绝,句句都充满了甜蜜的满足,而香公子却是不动如山,只是双手扶住秦梦芸湿滑的纤腰,让她自主地挺扭不休,女体幽甜的香气随着她的汗珠泼洒,不断地飞散出来,蒸得满屋子都是香气。

    也不知在香公子怀中这样忘形了多久,秦梦芸只觉浑身皆酥,穴内深处又是一阵甜美的颤抖,也就是又一波美妙的阴精美滋滋地喷了出来,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袭击了全身,好象每一寸肉体都充满了性爱的乐趣,再也留不下其它的东西了。

    撑到这个时候,美到极点了的秦梦芸终于再承受不住,只见秦梦芸一阵娇媚高昂、似哭叫又似快活的呻吟,整个人一阵僵直,阴精狂泄的痛快带着无比欢乐,降临到她身上,竟就这样瘫痪在香公子的怀中,晕睡了过去。
   (13)

    好象整个人都还沉浸在那无与伦比的美感当中,秦梦芸幽幽苏醒,只觉浑身上下娇慵无力,每寸肌肤都似还茫酥酥的,这才发觉自己还瘫在香公子的怀中,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下体甚至还紧紧地啜吸在一起哩!

    回想起昨夜那前所未有的快乐,秦梦芸又羞又喜,在之前那呕吐异感难消,当真以为自己怀了孕,又恨又怕又不敢面对,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甜的时候,她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如此有幸,能够尝到如此美妙难言的滋味。

    整个眼里都是香公子熟睡的样子,那张脸是如此的不起眼,一点儿特征也没有,平平凡凡的,好象在路上走着走着都会看到相像人儿似的,偏偏床笫间的功夫却是如此厉害,令秦梦芸差点以为,自己是真的成了仙呢!

    看着他的睡脸,愈看愈离不开目光,秦梦芸只觉满怀的喜悦愈来愈满,完全无法抒发,情不自禁地便在他脸上轻轻地吻了一口。

    一口下去虽没弄醒这香公子,但秦梦芸直到此刻才发觉不好,自己不但失了身,还爽的一蹋胡涂,还在他怀抱里香甜地睡了这么久,直到这时候还舒服到不想要离开他,若是香公子已经清醒,自己这一个情不自禁的吻,完完全全暴露出自己对他的爱意,他也不用藉此要挟,光只是在这裸裎相对的情况下调笑她几下,那可真够她羞的了。

    纤手轻轻撑在床边,想要撑起自己身子来,偏偏却是一用力就全身发酸,每一寸肌肤都好象还没休息够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来,腰间、股内尤其酥软酸疼,在在提醒了她,自己昨夜究竟是爽到什么程度。

    心思突地一转,秦梦芸喜容顿敛,她差点儿忘了,昨夜颠倒疯狂之际,她连花心都给他采了,怪不得会泄的那般舒服,到现在还浑身乏力,若是香公子有一丝歹意,现在的她只怕功力已全盘被他吸干,成了个废人;而他之所以没让自己爽到脱阴而亡,会不会是因为食髓知味,尝到了秦梦芸胴体那特异的吸引力后,想要彻底控制她,好让这天香国色的绝艳女子,变成香公子泄欲用的玩物呢?

    强忍着娇躯的酥酸麻疼,秦梦芸闭目运功,但运功之后的结果却令她更是难以相信:她不只没有被吸去全身功力,反而功行顺畅,无论提气、运行或收功,都比以前还要沉稳有力,前几日运功时几处阻碍难行的经脉脏腑之处,此刻也都清爽顺滑,再无半丝阻碍,她的功力好象比来到此处之前,还要更进步多了。

    这不可能啊!先别说荡魂散药力去除不久,她的脏腑脉络处还有几分伤害;光是昨夜那样狂乱宣淫,连花心都被采取,阴精更是狂泄不休,爽到整个人都昏晕了过去,别说连她都感觉到已被他采补了,就算香公子完全没对自己下手,光是那样欢淫之下,这种纵情声色的方式,与自己走名门正宗路子的内功大有不合,无论如何自己的造诣也该会退步不少的,怎会有现在的不退反进呢?

    知道全部的征结都在眼前熟睡的香公子身上,但她现在酥软到起身不得,又舍不得叫醒他,就好象秦梦芸之前的感觉一样,对这人她竟是什么办法也没有。

    在心中轻吁了一口气,秦梦芸特意放轻了身子,不弄醒他,整个粉雕玉琢的胴体娇软地偎依在他的身上,还甜蜜地轻轻挪移,好让自己能更紧贴他的肉体,更彻底地表现出对他的臣服和爱意,享受他的温热和体贴。

    以现在的状况来看,香公子虽是占有了自己,但他对自己并无歹意,她也没必要多所戒备,更何况…想到这儿秦梦芸差点又全身发热了,自己不仅武功不如他,昨夜又被他玩弄的欲仙欲死,到现在还起身不得,现在的秦梦芸对他真的是服服贴贴,就算香公子不使出那足令任何女人都为之情迷意乱的「迷情眼」,只要他稍微有点儿意思,秦梦芸都会乖巧地任他施为,恣意怜爱玩弄,这是否就是被男人征服了呢?

    慢慢地闭上了眼,秦梦芸直到此时才发觉,昨夜两人真的搞的太过火了,竟连收拾都没收拾一下就相拥入睡,别说了汗水了,光是两人激情交欢时溢出的汁液,此刻还半湿半干地沾黏在紧紧吸啜的臀股之间,可真是羞死人了。

    偏偏一想到这儿,秦梦芸的身体彷佛也回到了昨夜的激情之下,差点儿又有水要流出来,此刻的她别说是起身拭擦那激情的痕迹了,光是保持着不动,好不让穴里的汁液溢流出来,就已经够娇羞无伦的秦梦芸好受啦!

    感觉到身下的香公子肌肉微动,知道他已快要醒了过来,秦梦芸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到了他身上,正无意识地在他胸口轻轻画着,想要缩手却已经来不及了,她索性将一双小手全贴了上去,慢慢地感受着他那肌肉的热力。

    慢慢地张开了眼睛,香公子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眼前这美女是如此娇痴,瑞雪般白皙的肌肤透出了含羞的晕红,嫩红的嘴角逸出了一丝娇俏的笑意,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印在他胸口的纤手更是温热微汗,显见生意盎然。

    现在的秦梦芸浑身都充满了青春的生气,完全不像之前来山时令人心痛的样子,当时那微带憔悴、眉黛含愁的忧郁之气,彷佛像太阳下的露水般全盘蒸发,现在的她恍如脱胎换骨一般,神态是如此俏丽可人,笑颜是如此清秀柔媚,虽是全身都黏在他身上,却仍不敢看向他眼睛的那股娇羞,更透出了无比魅力。

    其实,在秦梦芸还没清醒之前,香公子老早醒了,只是他看看了甜睡的秦梦芸后,又闭上了眼睛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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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当淫贼的时候,弄过了怎么算也算不清那么多的女孩子,从来没失风过,香公子自有一套保身全命的行事守则,即使是山居了这许多年,也不曾放下。若是一夜风流之后,还和女孩子睡在一起,最重要的事就是千万别让她醒时发现自己正在看她,装睡的同时还要保持醒觉,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即便是性爱风流的女人,对自己的枕边人仍是极为重视,但若身边人已经醒来,女人多半都会对自己的心思有所保留,不至于展现出来,只有装睡之下,才能看到她们不留意间暴露出来的真心。

    在秦梦芸醒来的时候,香公子表面上装成熟睡未醒,实际上却是戒慎小心,眯着眼儿偷偷看她,完全不敢放掉任何一个表情,原该冷静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这秦梦芸不但生的极美,同时骨子里也透出一股纤细娇弱之态,比之一般美艳佳人还要令人心动,任何男人见了都要心生怜惜,想施毒手都下不了手,连他精修数年、古井不波的心里,也忍不住起了怜爱之意,绝不想让她受到一点儿伤害。

    原本他还心有惴惴的,当秦梦芸俯身轻吻之时,香公子的心顿时也悬到了喉头,这样的亲昵并不表示危机已经过去,反而代表状况才刚要发生!若她真有异念,这一吻极有可能就是绝断之意呢!

    虽然心中忐忑不安,但当秦梦芸闭目运功后,娇软痴缠地挨在他身上时,香公子的心才算放了下来,她的手虽是贴紧自己胸口要害,只要起意提气即可伤人,身下的香公子绝逃不开来,只有运功硬挨的份儿,但香公子却是满怀安然,心中满满的都是得意:此时的秦梦芸眼中春潮流淌,眉宇之间尽是满足红晕,显然她的心思已全然被昨夜的欢愉所占据,对他正当爱欲情浓,再没有半丝敌意。

    「舒服吗?」

    「嗯…」手掌心轻轻在他胸口贴着、微微地滑动着,像是要确认他的肉体一般缓缓而动,慢慢地滑到他胁上,脸蛋儿也熨上了他胸前,秦梦芸好象很舒服似的,贴紧了他再不想离开,从他胸前透出来的声音甜甜软软的,「舒服到顶…简直舒服死梦芸了…好香公子,你怎么会这么厉害的?梦芸真像是整个人都升了天一样…」

    「在床上不要叫的这么疏远,」很舒服似地轻吁了一口气,连动都不想动,就这么任由秦梦芸抚摸着,香公子嘴角也勾起了微微的笑,「公子长、公子短的到外面再说,在这里要叫的亲蜜一点…」

    「讨…讨厌啦…」嘴上是这么说,可声音里连一点点怨气都没有,只像是少女对心爱的情郎撒娇一般,「占了梦芸那么…那么大的便宜,你还…还要梦芸亲蜜的叫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想叫吗?那实在太可惜了…」

    「不要这么说嘛!我叫就是了。」秀发在香公子脸上微微一拂,秦梦芸娇笑地对正了他的脸,樱唇微颤,娇滴滴地轻语着,「好哥哥…亲亲哥哥…这样行吧?」

    「这样当然好啦!」笑意更浓,举起手来亲昵地为秦梦芸整了整沾在脸颊上的秀发,香公子轻轻地转换了话题,「昨晚给占了那么大的便宜,现在你还敢正对我的「迷情眼」吗?不怕我再「吃」你一次?」

    「昨晚虽给你「吃」的腰酸骨软,可是啊…」将脸蛋儿贴到了香公子嘴上,秦梦芸的声音与其说是言语,还不如说是娇软的呻吟。

    「梦芸从没试过这么舒服的,好象整个人内内外外的都被清洗过一遍,到现在还没力气起身呢!就算…就算梦芸不愿意,如果你硬要…用迷情眼或什么手段也罢,反正梦芸还软在床上,一件衣裳都没有,也只有随你乱搞的份了。」

    最后几句话说出口来,秦梦芸不只是放低了声音,整个人还在香公子身上轻轻磨蹭着,就好象这几句话只是口头上的假撇清,现在的她正向他撒娇献媚,满心渴求着香公子再一次的雨露施与似的。

    轻轻揉了揉秦梦芸纤柔的发丝,两人相视而笑,香公子凑近了脸,在秦梦芸的额上颊上轻轻磨挲着,「那你运过功没有?气息流转还正常吧?」

    「嗯?嗯…」想不到他会主动提这话题,还在这耳鬓缠绵的时候,秦梦芸真的有点气他岔开话题,她都这么脆弱地任他宰割了呢!「刚刚运过…可是…」

    「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不…不是,」看香公子的脸上飘过一丝紧张神色,秦梦芸心下微甜,看来果然和她所想的一样,他必是在自己身上施下了手脚,好让她功力复原,连经脉内脏被荡魂散破坏的伤处都加速愈合了。

    「一点不舒服也没有,可是…梦芸也不知道怎么说,照梦芸的内功路子,像昨晚那样…那样疯的状况下,功力怎么可能不退步呢?而且…而且梦芸连…连花心都给你采了,丢的一发不可收拾…弄得整个人都晕陶陶了,怎么会…我还以为自己疯成那样,又感觉到被…被你采补…还以为自己的内力会被吸走呢…」

    「下乘的采补之术才是损人利己,」香公子微微一笑,看来是放心了许多,「光是采吸异性阴气,功力不会有多大进步;上乘的技巧则是阴阳相成、合籍双修,彼此都有助益。我既舍不得用下乘技术弄你,梦芸你又是天赋异禀,精元对阴阳合修之法大有助益,自然一两次便能功行圆满,治愈体内伤势了。」

    「那…那可真要谢谢你了…」心中的甜蜜真不知该如何形容,秦梦芸将香公子搂得紧紧的,声音比方才还要甜腻得多,「可…可是…梦芸想…梦芸还想再「修」上一回,好哥哥可…可愿意吗?」

    「你想不修也不行,」故意装出了一个邪邪的笑容,香公子再忍俊不住,手轻轻勾上了秦梦芸的纤腰,惹的她轻吟几句,整个人都软在他胸前,「我说过了我是个淫贼,而且是忍了很久刚破戒的淫贼,蕴积了这么久,当然都要「发泄」在梦芸你身上了…你就算想逃,也逃不出我的魔掌呢!」

    感觉到他的手又在使坏,秦梦芸嘤咛了几声,眼中波光流淌,舒服地几乎要失控,差点要忍不住主动撩拨他来,偏偏香公子选这个时候抱起了她,坐了起来,轻轻地在她昨晚缠绵中被吻到微肿的樱唇上揩了几下,「昨晚忙了一夜,总算是先喂了你下面那张嘴…现在该是喂饱上面这张小甜嘴儿的时候了。」

    给他这一提,秦梦芸才发觉,昨夜如此颠狂纵情,她的确也是饿了,怪不得到现在还没有力气呢!

    虽是已结了合体之缘,又舒服到像是身心全被征服,但秦梦芸的羞赧之意还是有的,若要她这样光溜溜地给他抱着走来走去,甚至连早饭都没办法自己走去饭桌上,那可真是羞死人啦!她娇软地在香公子怀中轻扭着,纤手轻轻在他赤裸的胸口推了几下,「让…让梦芸下来…梦芸还没穿衣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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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还有必要穿衣裳吗?」

    听的羞红过耳,秦梦芸心中却是又酥又喜,听他的话意,似是要不论日夜,只要有意就和她尽情淫乐。虽说生性风流,但秦梦芸终是出身正派,原不喜欢这般狂淫滥交、日夜宣淫的手段,但他所带来的快乐实在太过强烈,美的秦梦芸只要一想起来便是绮念满身,全身好象都热了起来,真是再也没有一点自制力了。而她这样的热力四射,正亲蜜地抱着她娇媚裸体的香公子自然不会感觉不到,他低下头来,在秦梦芸额上轻轻一吻。

    「光是说话而已,你已经开始热了,这么急怎么行呢?」

    「唔…讨厌啦…」软绵绵地娇语着,秦梦芸想起了随身包袱里的宝贝儿,脸蛋儿不由得羞的更红了,「先放…放梦芸下来,好哥哥…还是让梦芸穿衣吧!到时候,梦芸还有…还有好东西要给你看呢!」

    感觉今儿个从早上以来,自己就从来没从脸红耳赤的窘状中解脱过。香公子一改先前连眼睛都不看向她的冷待模样儿,好象要补偿她一般,一整天都紧紧搂抱着她,和秦梦芸亲蜜爱怜,全没一点儿离开。

    原还以为香公子破戒之后,憋了这么久,对云雨之事自是渴望至极,接下来必是将她抓的紧紧的,夜夜索求不已。

    偏偏这香公子啊!说他不好色嘛!秦梦芸可真的是一整天都没办法穿上衣裳;要说他好色如命嘛!香公子又不急着占有自己,只是亲亲蜜蜜地搂着抱着,无时无刻地说着私情话儿,逗的她晕红满脸,忍不住和他头脸亲亲昵昵的,便已经满足了似的,甚至没趁着美女在怀的时候上下其手加以轻薄,温柔地一如家人,弄得秦梦芸连心里都暖洋洋的,舒服地好象整个人都沉在幸福里头,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也不知这样温温暖暖、舒舒服服地过了多久,好不容易一偏头,看到了外头的月光,秦梦芸才娇羞地发现,自己竟这样赤条条地过了一天,娇滴滴地只知偎紧了身边的男子,完全不觉时光流逝。

    反正和他睡都睡过了,就算现在这样赤裸相对,其实也没什么,但真正教秦梦芸羞的脸红过耳、不敢抬头的是,她直到此刻才想起来,昨夜两人狂欢之后,累到什么也没整理就睡了过去,今儿个又是直黏在一起,甜蜜地宛如新婚夫妻,别说床上的痕迹了,自己体内只怕还留着昨儿的汁水呢!

    不只外貌圣洁如仙,自身也一向好洁的秦梦芸,只要一想到自己竟会完全沉醉在他的怀抱当中,弄的浑然忘我,连清洁自己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的一乾二净,就羞的想钻到地里头去;再加上不去想还好,一想起来,穴内深处那被精水灼烫过的地方,就好象是又想被烫一次似的热了起来,那股强烈的渴望,比之前被荡魂散激发出来的欲望还要强烈百倍,弄得秦梦芸娇躯不安生地微扭起来。

    「别…别缠梦芸了…」娇媚地吻了他一口,秦梦芸媚的眼儿都像要流出水来一般,「让梦芸沐浴吧!等洗的干干净净的,再来陪你嘛!」

    「洗的干干净净,那当然是要的,」完全不肯放开秦梦芸发烧的胴体,香公子的笑意听起来又邪又坏,听的秦梦芸又羞又喜,「不过呢…那也要我们先洗个美酥酥的鸳鸯浴才是,你说对吗,我的好梦芸妹妹?」

    原先也知道,多半自己逃不过这好色家伙的手掌心,其实秦梦芸事先也猜得到,两人上过床之后,这大淫贼多半会想和自己鸳鸯共浴,在浴房里尽情淫玩自己的肉体,只万万没想到竟会这么快而已。

    若是换了上山之前的秦梦芸,可能还会含羞带怯地婉转推拒,但自从一夜风流之后,加上一整个白天的亲蜜行径,秦梦芸芳心里头好象有一个声音在喊着,要她忘却所有的矜持,完完全全地将自己交给他,尽情地享受爱欲之乐。她软绵绵地在香公子脸上甜甜一吻,娇滴滴地呻吟着,「好…嗯…好啊…」

    虽是给他抱进了浴房里,任他上下其手地为自己擦澡,一点一点地搓揉着她的冰肌玉肤,含羞带怯的秦梦芸,心底却是愈来愈甜。

    这香公子嘴上说要和她大洗鸳鸯浴,还特意装出个又邪又淫的声音,惹的秦梦芸心旌摇荡,还以为一入浴房之后,他会怎么样胡天胡帝,弄的她娇态毕露呢?没想到香公子此时倒君子的很,虽是一丝不挂地和她共入浴池,双手更是一处不饶地擦洗过她每一寸胴体,连那昨夜被他弄的激烈无比,到现在还有点儿肿的小嫩穴也不放过,但他的手法却极有节制,不只是温柔轻巧而已,那手法甚至令秦梦芸感觉到,他真的只是想帮自己好好洗个澡而已,对自己像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哩!

    香公子虽是专注地为秦梦芸拭擦娇躯,无所不至,触手处却是轻柔纤巧,像是怕一用力就会弄坏了这千娇百媚的佳人似的,完全不像是已经和她在床上颠鸾倒凤过,倒像是个头一回尝到此味的少年般小心翼翼,连一点多手都没有。

    对香公子还不能算是熟识,少女的羞赧加上侠女的矜持,让秦梦芸原还娇羞推拒着,但一来香公子的手段着实不弱,二来两人早已有了肌肤之亲,还被他一整天都搂搂抱抱的,秦梦芸的芳心早被他的亲蜜怜惜给融化了,口头上虽还有拒却之意,却是半推半就地就软了下来,任他为所欲为。

    他的手法虽是温柔无比,下手间全不带半点色欲味道,但秦梦芸床笫经验虽不少,却是头一次和男人共浴,芳心早乱成了一团;加上面对的又是曾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男子,虽说他不带色欲之思,秦梦芸心头却难免有所绮念,加上香公子的确仔细,竟连秦梦芸那羞人的蜜穴都轻柔温雅地洗着,像是要一点一点地确认昨夜的风流痕迹。

    当香公子的手指头滑入她嫩穴的当儿,秦梦芸浑身一震,眼前差点儿就茫茫然起来,强自克制才把那股想要娇声呻吟的冲动压抑下来,心头却不禁一阵又羞又喜的感觉掠过:你把我洗的这么干净,果然是要来弄我的!

    这感觉是如此甜美,就好象她正期待、正渴望着一般。一边想着一边秦梦芸便脸红了,身体也好似起了反应,慢慢地温热起来,若非两人正浸在温热的池水当中,她的娇躯发热只怕瞒不过他呢!

    心头微微一动,羞的差点要钻进池底去,虽说娇躯发热可以推说是水温的关系,但他的手指正仔仔细细地在她的穴内轻擦慢揩着,秦梦芸穴内汁水已忍不住溢流,那津液是如此黏滑柔腻,和池水全然不同,岂能瞒的了这精明的大淫贼?偏偏香公子明知秦梦芸体内春心荡漾,手上却一点不停,仍是以那温柔的手法为她擦洗,甚至连句轻薄话儿也不说,熬的秦梦芸差点儿忍不住要开口求他。

    好不容易等到香公子停了手,秦梦芸已是媚眼迷茫、浑身酥软,偎着香公子的胴体几乎已完全没了力气,靠着他抱才不至于滑进水里头去。她不由得有些儿生自己的气,她到底是怎么了?香公子明明是君子般地纯为自己擦洗,手脚都是规行矩步,间中连句轻薄点儿的话也没有,却是自己不争气的欲火如焚,情不自禁地渴望着再一次的情欲交融,薄羞微嗔的秦梦芸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怎么了?梦芸妹子,你身上好热、脸蛋儿也好红喔!是不是浸太久了?要不要出去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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