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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情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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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现在他不只身受毒刑,眼前还上演着这肉欲生香的春宫好戏,男的虽算不上顶尖俊彦,女的却确确实实是天香国色,加以平日里神情圣洁如仙,就算以仙女下凡比之都不为过,现在却是被情欲摧的无比娇弱。

    再加上她此刻又哼的如此软媚、颤的如此诱人、香的如此销魂,这强烈的刺激,就算平日也要让他的肉棒涨到发痛,非要好好地发泄不可,现在再加上体内被药力摧的欲火焚身,那肉棒更是硬挺猛举,昂扬的程度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那柔嫩的顶端比平时更要敏感,肉棒口处被枯乾苇茎磨擦的痛痒感,也随之更加强烈千倍百倍:加上他的肉棒挺的笔直,那苇茎竟似顺道下滑般,像虫子一样慢慢地、逐步地朝深处钻去,虽只是一小根苇茎而已,感觉上却已痛入骨髓,麻痒的他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

    项枫虽想垂头看去,又是害怕,又想亲眼看看,现在那苇茎到底已陷到了什么地方,但他的眼睛却是本能地盯紧了眼前热情如火的秦梦芸,一点儿也不敢移开,生怕漏掉了什么片段,致成终身之憾。

    四肢皆折的痛已渐渐麻痹了,项枫原以为肉棒上头的那种剧痛也会随时间麻痹,让自己逐渐习惯,却没想到随着他的挺直,枯茎逐步钻入,那痛痒感却是愈走愈里面、愈来愈严重,完全没有一点儿麻痹样子。

    突地,肉棒上头一阵噬人的痛楚传来,痛的浑身一震,差点让项枫闭上了眼睛,连眼前的美景都顾不得再看下去了,那种感觉…对,一定是流血了没错。一痛之下项枫虽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睁开来的速度却比闭上时更快,因为眼前已更加的美不胜收了,他那里管得到肉棒上头的流血呢?

    眼前突地一亮,秦梦芸面上那又满足又舒服又有点儿承受不了的媚态,教项枫呼吸顿止,瞬间连肉棒上头的苦痛,都似不翼而飞。

    在这般长久而甜蜜的挑弄之后,这折磨人的香公子终於再忍不住,只听秦梦芸又似满足又似难受地轻吟当中,香公子的手带着她幽香泛滥的胴体,慢慢地对准了沉坐下去,饥渴的嫩穴壁忙不迭地啜吸着那逐步深入的肉棒,连声音都外漏了出来,光听着就在脑中现出了一幅淫荡美艳的图画。

    项枫虽是眼观美景,看得目不遐给,脑中的种种图案,却似视线能够透视肉体般的自动浮现,他几乎可以看得到,秦梦芸那千环套月般的嫩穴,是如何亲蜜无比地紧紧绞住香公子的肉棒,一丝都不肯放手地全盘贴磨上去,彷佛体内的火已集中到了那里,正渴望至极地想将全部的欲火都烧上去似的。

    将眼睛睁到了最大,全盘的心思都放到了眼前的艳姿美景上头,想将这美艳到极点的景色全刻在心里头,项枫甚至已感觉不到,自己的鼻中又流出了血来,这回可不像方才的涓涓细流了,而是滚滚流泉。

    还不止於此,他那贲张昂扬的肉棒,此刻也已经喷出了些许鲜血,加上极度高挺当中,体内的血气源源不断地涌向棒内,那喷出的血也从原先没什么力道,慢慢地变成愈喷愈有力、愈喷愈高起来。

    喉中忍不住发出了野兽般的哼声,项枫连眼眶上头都渗出了血丝,他是多么地渴望着自己不是旁观者,而是能够亲身参与其内的人啊!

    偏偏秦梦芸早已沉醉在火热之中,再也不管春光外泄,盘在香公子身上扭腰摆臀、上下套弄、左右旋动,一只香峰不住幻变着奇妙的舞姿:而本来还在监视他的香公子呢?此刻的他也已经被秦梦芸那放浪的姿态勾去了魂魄,只手贴紧在秦梦芸紧翘的玉臀上头,协助秦梦芸更加放浪,两人根本已陷入了美妙的仙境,完全将旁边的项枫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眼前的景象再刺激也不过了,项枫只觉体内热火暴涨,像是要将他炸碎般,无头苍蝇似地乱闯乱撞,而在那昂扬的激动之中,肉棒里头的痛楚反而愈来愈激烈,丝毫没有被欲火冲到灭顶的样儿。

    就在那至痛和至乐混杂当中,项枫背脊一酸,一股强烈的冲动传来,喉中忍不住一阵轻嘶,一股混着血丝的精液,已强而有力地喷射了出去,差点儿就烫上了激情中的秦梦芸那泛着玫瑰般嫣红色泽的肌肤。

    看到了精液中那浓浓的血丝,射了一发的项枫总算稍清醒了些,只可惜射力虽强、射程虽远,但不知香公子下手时用了什么手法,那苇茎竟没有被那强而有力的精液柱给冲出来,还是牢牢地盘据在肉棒当中,紧紧地钉住了他,那痛楚将一切射精后的放松感全给赶了开去,猛烈地冲刷着项枫每一寸神经:如果原先的痛算是痛入骨髓,那现在的状况,简直就是骨头全给那痛楚揉碎一般,痛的他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偏偏项枫虽已射了出去,但眼前这对男女的欢淫才刚开始,两人都还陶醉其中,完全没有一点结束或中断的样儿,项枫射精时发出的哧哧声响,反像是将他体内的药力也给射了出来,在最近的距离诱发了两人的情欲,那呼声之浓甜馥蜜、那浪姿之淫艳入骨,可都是事前完全无法想像的呢!

    眼前的两人像是入魔般地尽情放浪欢淫,搞的旁边原已射精的项枫也心猿意马起来,口乾舌躁的喉中再也吞不进口水,他痴迷般地看着两人云雨如狂、听着浓甜如蜜的娇吟狂喘、嗅着满溢的香艳气息,整个人似乎又慢慢沉浸在无穷的欢悦当中,还不断在滴血的肉棒又已经慢慢地挺举了起来。

    这般香艳的折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经受的,项枫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涨破一般,无比狂野的火在体内不住窜烧,全然没有一点止息。

    慢慢地,随着眼前两人欢爱地愈来愈激烈,连香公子这般能持久的人,也经受不住秦梦芸仙肌媚骨的吸引力,在她体内泄了一两发,却仍是鼓勇续战,愈战愈勇、愈搞愈挺,肏的热情无比的秦梦芸口中不断娇声讨饶,纤腰玉臀却是愈摇愈激动、愈扭愈热情,好像还有着无比的空虚等待着他的填补似的。

    他两人是舒服到欲仙欲死,爽的像是整个人都融了一般,可一旁的项枫却再经受不住了。体内的药力猖獗难制,眼前的秦梦芸又荡的如此诱人,那淫冶样儿令任何男人都要欲火如焚,使项枫的肉棒硬了又射、射后又硬,循环了不知多少次。

    随着时间的流逝,接连着甜蜜又痛苦的折磨,项枫的神志已经渐渐昏迷,眼前蒙蒙的,好像愈来愈红,已射过不知几十次的肉棒竟又挺了起来,只是喷出来的再不是黄白色的浓液,而是殷红的鲜血,而且愈喷愈是无力,到后来竟从喷射而出,变成了半喷半流出来,在他身前漫成了一片血沼。

    终於,项枫缓缓地软倒了下去,渐渐地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唯一的好处是到了这个时候,肉棒里面那段枯苇乾茎的刺激,终於没有那么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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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夜间回到了镇上,在香公子的带领下走进了后院,放下了包袱、好好地梳洗了一顿的秦梦芸回房之后,回去处理屍首的香公子还没回来,她坐在窗边,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明月,一时之间竟似被点了穴般,坐在椅上再也不动了。

    地道当中的尽情疯狂是一个原因。就算原先曾和香公子没日没夜的裸裎相对、恣意取乐,几乎将她调教成了个荡妇淫娃,但秦梦芸的心态终究还转变不过来,更何况还是在明知有人旁观的情形之下!

    再加上云雨之后,无论男女都还会沉浸其中,显得有些失神,她所承受的,偏是比以往更为强烈百倍的乐趣,也难免事后的秦梦芸,会显得有些怔忡,茫茫然的,不只胴体娇酥,连精神都无法集中。

    承受了狂风暴雨般的爱欲洗礼,就算秦梦芸武功高强,但身体还不是那么习惯,虽是一路上被香公子抱下山来,连走路的力气都省了,但一松下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好像在抗议一样,尤其是那不堪一折的纤腰,更是酸麻的像是要断了一般。白天她一直都以坐姿和香公子淫乐,那柳腰也不知扭了几次、摇了几回,也怪不得现在会酸疼欲断了。

    但其实最教秦梦芸神情愀然的,是事后项枫那令人不禁中人欲呕的死相。秦梦芸下山之后,虽说奉师门教训,极少开杀戒,但既在武林中打滚,也难免伤得几条人命,可那终究是明刀明枪的交手,这种事在武林中每日都会发生,无论杀人或被杀,都是明快至极,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情况。

    但今儿个却是完全不同了,在经历了几死还生的险局,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之后,也不知她前生作了什么善事,今生才交了天大的好运,原以为已经鸿飞冥冥,逃得不知所踪的项枫,竟然落入了她手中!

    原本秦梦芸也想痛痛快快的一掌下去,让这老贼下黄泉去向先父母赔罪,但在香公子的晓谕之下,为了让项枫多受点活罪,她竟选择了香公子的手段,让项枫在内有媚毒侵经、外有春宫妙戏当中,被体内的毒火活活折磨到死。

    本来不该成为问题的。一开始时,秦梦芸虽还有些放不开,但在香公子熟习而流的挑逗玩弄当中,她也渐渐放开了心胸,尽情地享受着鱼水之欢:搞到后来,若不是香公子时时在她耳边提点,已经被欲火所融化的秦梦芸,还差点忘了旁边有项枫在看哩!

    偏偏项枫不只是看她在香公子身上忘情扭摇而已,正当秦梦芸欲火如焚、热情地摇到一半的当儿,肩头陡觉一热,偏眼看去的秦梦芸发觉,项枫那火热的精液,竟差点儿溅到了她身上,那带腥的味道,却是再挡不住地穿入了鼻内,她差点便羞的扭不下去了呢!若不是穴内香公子的肉棒趁机使坏,弄得秦梦芸舒服的茫茫然,让体内的欲火完全控制了她的身心,再度忘我地扭挺迎送起来。

    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已被那涛天的情欲所占领,变成了纯受欲念操控的荡妇,但事后当舒服的腰酸骨软、喉痛声哑的秦梦芸忐忑不安地,想去确认项枫的生死时,那模样却令她差点儿当堂呕了出来。

    只见地道壁上,垂坐的项枫生机全无,四肢那诡异的扭曲也还罢了,那肉棒此刻已软绵绵地倒了下来,像溺毙的屍体般,倒在掺杂着黄白阳精的血泊之中,除了深入肉棒当中的苇茎,还保持着约有三四寸长的硬处之外,其余的部分几乎就像是无骨虫般,软绵绵地飘着,乍看之下,中间那段硬处反更不自然了。

    大概因为那样子实在太惨,秦梦芸的心中完全没有一点大仇得报的欢欣,光只是看到这儿,已经恶心地看不下去,忍不住地连退了数步,偏过了头、闭上了眼睛、掩住了鼻孔,不愿再让地上那滩混着黄白色浊液的血湖,再度映入眼内:更不想让那股弥漫地道之内的、混在血味里的腥气,再次沾染到自己身上。

    以前连刑人逼供这种事都没干过,一口气就变成这样,以这般淫邪手段取人性命,还在他死前令他受尽活罪,虽说对方是不共戴天,又兼卑鄙阴险的大仇人,但看到那惨状,心地良善的秦梦芸,仍忍不住有一股奇异的念头昇起,感觉上好像自己报仇虽是天经地义,但以这种手段,却令她着实厌恶起自己来。

    但她身旁的香公子,却好像早已习惯这种状况似的,虽是脚步谨慎,小心避开,不愿身上沾血,却还是踱到了项枫跟前,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试了试他的鼻息,确定项枫已经断气了之后,才吁了口气,放心地离开了他。

    看香公子神情如常,对项枫的惨况甚至没动上半根眉毛,就好像眼前之事司空见惯一般,看得秦梦芸头一回有点儿恨他起来,这人怎么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啊?

    「他的…他的屍首要怎么办?埋在这儿吗?」秦梦芸差点不敢相信,出口的竟是自己的声音,那里头一点儿劲道也没有,不光是极度放纵后的嘶哑,还加了些许萎靡之意,一点儿也不像生人所发出的声响。

    「不,那不行。」闭目想了一下,香公子慢慢地退到了秦梦芸身边,「我们先下山,到铺子里去梳洗休息一番,晚一点我再回来,把这屍首移回君羽山庄去。元凶既死,至少也该让楚心他们放心下来。」

    「是…是吗?」原先秦梦芸还想说,怨生不怨死,人死之后入土为安,至少也该把项枫的屍首埋一埋。但既然香公子想把项枫的死讯漏给楚心知道,好令楚心安下心来,她也不好出言反对了。

    「人…迟早总会死的,」轻轻拥了拥秦梦芸的香肩,却没半分色欲之念,好像香公子纯粹只是想安慰她罢了,「至少,在他死前,总还让他看到了一场好戏,以这般美景送他归西,也算是不枉他了。」……想到这儿,秦梦芸那纤巧如杨柳轻拂般描画的眉,突地皱了起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想起地道中的事情,就好像有那里不对,却又想不起来。

    偏偏就算秦梦芸以为自己多虑,想要忘记一切,好入梦乡的时候,又好像有什么东西窜进了她心里一般,却是一现即隐,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偏偏那思绪又像是无比重要,令秦梦芸忍不住细细回想起来。

    慢慢地回想到地道中的种种景况,像是想到入神了的秦梦芸,突地像是被什么打到一般,整个人触电似地跳了起来。

    刚想到时或许还不太确定,但当秦梦芸心下存了念头,再仔细回想的当儿,那一点线索就好像随着她的思绪,一遍又一遍地放大了似的,让原本只是一丝的疑念,愈涨愈大,慢慢凝成了确信。

    本来还真不敢相信,但秦梦芸左思右想,愈来愈是确定,在地道中被她和香公子活整到死的,应是另有其人,绝对不是项枫!

    虽是一点儿也不明显,但当秦梦芸仔细回想的时候,心中的目光虽是缓慢、却是愈来愈确定地凝在地道中人的眉间。项枫年已六十许,虽说功力全没搁下,但老化的痕迹却无法全盘消除,不只前额半秃,连带的连眉毛都没有以前浓厚:但地道中的那人,虽说眉间也已稀疏,感觉上却有一点儿红,还微带些浮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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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秦梦芸还以为是药力摧发之下,项枫挣的连脸都红透了,所造成的后遗症,但现在心有疑念后,细细想来,那该不会是事出突然,在硬拔眉毛之后,所留下来的痕迹吧?

    本来是完全没有想到,但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地道中虽是昏暗,光靠夜明珠的微光,实在难以分辨,但那人在感觉上,却要比项枫年轻多了:如果再加上眉间拔毛后的痕迹,秦梦芸几乎可以确定,在地道之中,被她和香公子的香艳春宫,以及体内的媚毒所活活熬死的,应该是项英而非项枫啊!

    本来光靠这些许印象,秦梦芸还不太敢确定,但仔细一想,在那之前,地道中人乃是向香公子施以暗算。若那人是老练深沉如项枫,至少也该有点儿自知之明,以他的武功造诣,就算香公子真的毫无防备,想暗算他成功,也是天方夜谭:梦想能一击便擒杀香公子,这种事只有项英那等莽夫干得出来。

    想到了此处,秦梦芸再也坐不住了,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经在房内来回地踱了起来,纤细的赤足不住地点在冰冷的磨石子地上。

    虽说是杀错了人,但项英是项枫之子,所谓「父债子还」,秦梦芸弄死了项英,在情理上也并不是说不过去:当时她和香公子好不容易躲进了地道,偏巧项英的身影也在同时出现,就算他没什么歹意,以当时秦梦芸的气虚力弱,香公子还负伤在身,外头还有追兵未退,遇敌之时非得先下手为强不可,在那时的状况下,就算下了重手,也是理所当然。

    虽是努力地说服自己,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正确的,完全没有任何错误,但不知怎么搞的,秦梦芸的心中始终沉甸甸的。虽说仇报了一半,项枫基业已失,连儿子都死了,就算他真有回天之力,要想东山再起,也是难上加难,父母泉下有知,该可含笑,但她混乱的心绪,却始终无法舒展开来。

    走着走着,原已混乱着的心绪,却没有一点平静下来的迹象,反而随着她的走动,如平湖扬波一般,愈来愈是震荡不安。

    本来秦梦芸也想乾脆坐下来,盘坐运功,慢慢地舒缓气息,好让自己的心情平定下来。白天为了疗治香公子的伤,秦梦芸可真说得上是鞠躬尽瘁,要能多浪就有多浪、要说多媚就有多媚,将她体内的元阴,全无顾惜地送入了香公子体内。

    弄到后来,秦梦芸虽是满足至极,但元阴大量献出之下,虚的功力大退,差点儿连站起来都没有力了呢!

    虽然香公子事后趁着恶整项英之便,控制着纵情放浪的秦梦芸,以阴阳只修的奇技,将真元反哺,阴阳和合之下,让秦梦芸不至於亏损太多,但前头她的爽法,实在是太过义无反顾了,虽有后来的只修之术,秦梦芸的功力仍是亏虚了不少,也该是她定下心来,好好地运功,好补回亏损的时候了。

    明知应该如此,但现在的秦梦芸,说什么也安不下心来,虽然没有像连着被项枫和燕召侵犯之后,在林边溪旁时那般的气息散乱,体内空洞洞的,几乎连一点内力都运不上来,但现在她的心中,真的是乱糟糟的,全理不出个头绪。

    若秦梦芸不先定下心来,仍以这种心态提气运功,功力散乱、难以精进还不打紧,只怕随着思绪乱飞之下,功力运行之间一旦走了岔子,那可真的会走火入魔呢!她的功力才刚大量损耗,实是再不能有半分差错了。

    也不知这样走了有多久,秦梦芸突地一阵哆嗦,脚下一股凉意传来,她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在屋内晃了不知多少时候,连窗外头都已微微透出了亮光,显是天色将明,一夜都已经过去了。

    香公子选的这地方,是间临街小店铺的后院,虽也听得到外头那市镇中难免的喧嚣之音,却因距得远了,听来模模糊糊,反有些闹中取静的清闲意态,比之纯然不闻人声的山居,实是另有一番趣味。

    想到此处,秦梦芸芳心不由得有些儿着慌,忙不迭地将身上纱衣换下,穿回了那微显陈旧的道袍,在后院的人工小湖中梳洗了一会,一边确认包袱中的长剑,确定自己随时可以回到地道里头去。

    原先在路上,香公子就说定,要趁楚心和燕召立足未稳,还没能地毯式搜索过那盘回复杂的地道时,先回地道里去摆布屍首,才到镇上,安置好了秦梦芸后,他竟连休息一下都没有,马不停蹄地便往回走了。

    香公子这下去了足足一夜,到现在天都亮了,还没有回来,虽说还不到约定的午时时分,但关心则乱,加上秦梦芸心湖里掺杂着愤恨、后悔、不安和自责,原已是一团混乱:再加上香公子武功虽高,却是重伤初复,难免令人担心,她心头更是满缠着难以解脱排遣的一团乱麻,慌慌的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呢!

    让晨起时满蕴着冷夜寒意的流水,凉滋滋地拂过了脸,秦梦芸轻声地吁了一口气。她十来年的山居修练,终究不是白练的,不只是武功内力,就连心灵修养也胜人一筹,就连诸多寺院道观出身的高手,在这方面也未必能赢她。

    这方面的修养,其实是在秦梦芸毫无自知的情况下锻炼的。她自幼就和两位师父和师兄一同山居,举目所及除了这三个生人外,就是清幽沉静的山林,加上两位师父都是佛道高人,除了武功过人外,最重视的就是心灵的修养,颇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麋鹿兴於左而目不瞬」的境界。

    在这清幽的环境之下,秦梦芸十余年来耳濡目染,自然而然地修习其中,虽然限於年龄尚轻,修养难及两位师父及师兄项背,比起一般武林人物,可就要沉稳多了。和她比较起来,年轻气盛的楚心功力虽也不弱,但日夜被复仇之火灼着心田,虽因恨火满溢、用功极勤,功夫进境相当快,但在沉稳的修养这方面,和她真可说是天差地远呢!

    虽说下山之后经事颇多,种种横逆让她修为颇有些退步,但自幼打下的功底终不是假的,这修练直到现在才见功效,随着一丝丝清冷微甜的寒意,从脸上手上不住渗进体内,秦梦芸慢慢地放长了呼吸,原本乱成一团的心思,逐步逐步地舒缓了下来。

    慢慢地拭去脸上和手上的水滴,她仰起头来,让一些未及拭去的水丝,缓缓地顺着她修长秀气的脖颈滑了下来,一线渗入衣内的寒意,仍舒舒服服地贴紧着凝脂一般的肌肤,秦梦芸轻轻地长吁了一口气,一颗混乱不安的心,到现在才真正定了下来。

    心情方定,走回了房内,用过了早已备好的早膳,再用了些功,慢腾腾地让内力循环周天,看来昨儿个香公子反哺之力的确强悍,之前她献身时虽是毫无保留,现在的功力虽没退步多少,真该谢谢他呢!

    慢慢地让还有些酸疼的胴体一点点、一点点地放松,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秦梦芸缓缓寻思,自己那不安的根由,究竟是出在什么地方?

    照理说君羽山庄被破,项枫基业已失,他也已有了些年岁,该当无力东山再起,这大仇人虽仍逍遥法外,但她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找,总有一天会找得到他:项英之死虽算是误杀,但父债子还乃千古定理,杀了此人也不算是她罪孽,对付他的手段是过份了些,此事她确有必须改进之处。

    至於香公子这方面,就更用不着她费心了,他是何等武功才智?楚心他们人马虽众,拿他可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何况楚心他们早已为他和秦梦芸一起丧身崖下,早失了戒心,这下子可是敌明我暗,对他大大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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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算上香公子内伤未癒这不利之处,但他这回不是要去厮杀,而只是要送个屍首到君羽山庄去,可也不是难事:更何况香公子走的是地道,那里头的弯曲复杂,楚心根本是一无所知,燕召的情况虽好点,怕也不敢随意进入,何况他连地道在山庄内的入口都不知道,就算要监视地道出口都办不到呢!

    想到了香公子,秦梦芸嘴角不由得微微含笑,这个人真是好厉害,她一身武功为名师所授,虽说不上自大自满,却难免有一点点儿自豪,不太把他人的武功看在眼内,即使武功高强如楚心,实力上也差她不只一筹:但这香公子却是完全不一样,直到现在,秦梦芸都还不知道,香公子是否已使出过真实功夫?

    如果山崖上和七大高手之战时,她没有被楚心和燕召联手,逼的步步后退,害香公子非得放下战局过来救她,以致两人坠崖的话,以香公子的武功,和七大高手这样拖下去,她也真看不出来,会是香公子先失手认败,还是七大高手会被拖的团团转,直到累倒时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呢?

    其实,香公子真正令她心醉的,还不是武功,至少秦梦芸就没被他瞒过去,这「片地存身法」虽是变幻莫测,但若真能找出他迷幻身法中的真身,要对付他其实也还是有办法的:但若不是论武,而是讲到床笫之思的话…

    想到这儿,秦梦芸的脸蛋儿忍不住又红了起来,烧的脑子里都似无法思考了。

    她虽出身正道,还是被佛道高人养大的,但在床笫之间,秦梦芸非但不是个清纯玉女般的雏儿,经验过的男人之多,更非一般守着三从四德的良家妇女所能及的:在武林中行走的女子,虽说较为豪迈,不怎么把什么三诗六礼放在心上,不会像一般闺阁女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和陌生男子攀话儿都不敢,但男女之防可也没那么松,能有她那样多样化经验的,除了一些出名放浪的艳女外,可也是绝无仅有了。

    虽说私底下难免有点儿放浪形骸,但在这方面,其实秦梦芸算得上是容易满足的,并不像一些出名的艳女般欲壑难填,只要在秦梦芸自愿(或半自愿)的状况下和男人上床,她总能在其中得到乐趣。

    但在秦梦芸经历过的这些男人之中,无论算持久力、挑逗技巧,甚至是好色的程度,香公子若算第二,还真没有人能认是第一呢!他不但厉害到能撑到秦梦芸泄阴,甚至连肉棒在她穴内,被那媚人精元泡的酥麻麻的当儿,也能承受,总是撑到让秦梦芸泄了又泄,搞的浑身舒服的都快散了,他才歇手,让秦梦芸当真是满足极了。

    哎,这样不行!甩了甩头,秦梦芸深吸了口气,勉强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脸上的晕红却是久久难以散去,她不由得暗怪自己,怎么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如果光想着他时就热成这样,那可真是太羞人啦!

    这念头才一昇起来,秦梦芸还来不及静心,为自己辩护的理由就冲上了脑际。

    今儿她变成这样绝非无因,昨天为了救香公子,自己难得的主动挑弄他,体内丰沛的元阴更是毫不保留地献给了他的肉棒,被他这样狠搞下来,功力自是不进反退,也怪不得她现在定力不如以往:等到香公子回来,花几个晚上和她缠绵床笫,在阴阳只修之下,补回她的内力,很快的,秦梦芸的定力便可恢复以往了。

    嘴上的笑容陡地凝结,秦梦芸突地僵住了,满怀幸福的心坎里,无比突然地浮起了项英的死状,像是刚交初春,花儿绽放时,却被未走的冬寒一吹,又埋入了雪中一般,她整个人都冻了起来。项英那无比凄惨的死状,让秦梦芸原本已经松弛下来的芳心又复紧绷,而且是紧紧地揪着,一毫都放松不开来。

    缓缓地想着想着,秦梦芸轻叹了一口气,她终於发觉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如果在地道中遇到项英之时,她是将他当成了仇人项枫,进而痛痛快快地一掌毙命的话,就算她后来发现杀错了人,怕也不会这般难受。

    但现在不是这样,虽说项英也非善类,但终究非她真正的仇家,秦梦芸不只是错杀了人,用的还是事后想想,都要难受个半天的诡邪手段,也怪不得她要耿耿於怀了。而仔细想想,为什么自己会用上这种以往想都想不到的手法呢?就算她原先遭项枫下毒、挟持、奸淫、禁闭,也不该这般恨火攻心啊!难不成…

    摇了摇头,秦梦芸吁了口气,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如果因着地道里头,她被香公子怂恿之下,用上了事后想了会后悔的手段来对付项英,所以就把这恶因全都归在香公子身上,那就太过份了。虽说香公子非属正道,行事作风难免有点儿诡谲,但当时终究是她做决定行事的,到头来该怪的也该是自己才是。

    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秦梦芸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将又缠乱起来的心绪排开,慢慢地运功,让体内的气息慢慢流遍,心绪也慢慢凝定下来。去者已矣、来者可追,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再想也没有用,重要的是等到香公子回来之后,她一定要记得提醒他,在那种情况下,项枫还能兔脱,甚至没和亲儿一道,否则项英也不会迷途独行,竟撞上了香公子,看来她这大仇家虽是基业已失,却非无力再振,这老奸巨猾的恶徒必有后续的阴招,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可非得小心翼翼不可啊!

    不过在此之外,更重要的是秦梦芸自己的想法。虽说心里其实还是蛮喜欢自己现下的生活,对香公子那不知休息的需求,秦梦芸承受的满足已极,她虽也会偶尔责怪自己太过放荡,不是正派女子所为,但说句真话,真正从头到脚,每一寸都被男人征服过的她,想要离开这令人心醉的男人,还真不是件易事呢!

    虽然心中知道,自己应该好好反省反省,看要怎么导正自己,别再做像地道里那种后面想来都会难受的事,但秦梦芸也知道,这和她沉溺情欲的事,是完全没有关系的,若为了导正行事,要她像个书香世家女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和男人说话都要隔着一道屏风或门墙,那还不如教她死了算了。

    突地,一只温热的手臂环到了秦梦芸肩上,正沉思的她陡地一惊,娇躯一弹一回,只掌已本能地贴上了来人胸口。

    「怎么…要谋杀亲夫啊?」

    「没…没有啦!」看到香公子回来了,秦梦芸心中欢喜无限,但贴在他胸前的手掌,却是僵住了似的,怎么也收不回来。

    「哎呀哎呀!」还带着微汗的掌心,轻轻地贴到了秦梦芸纤手上头,轻轻摩挲了几下,秦梦芸只觉浑身一热,也不知是日头近午了呢?还是昨天那难以想像的狂放之后,她的定力更退了几级,连这样的肢体接触,也令她情怀摇荡,难以自已呢?「看来昨儿我伤的真不轻,连爽的时候都不够力道,宠的梦芸妹子不够,让你到现在火气还大…乾脆…」

    知道他又在找藉口,想把她弄上床去,娇羞的秦梦芸根本不敢让香公子继续说下去了,身子直到现在还酸软得紧,根本受不住他再一次的勇猛销魂。

    窘的整张脸活像个红苹果的秦梦芸,本还想伸手堵着他的嘴,偏偏两手都给他压着,根本是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只好整个人都凑了上去,还透着少女般清幽香氛的樱唇,温柔缠绵地堵住了他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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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顺势接住了秦梦芸轻软柔滑的樱唇,香公子自不会客气,不只是唇片挟住了她的唇,轻轻地磨挲起来,连舌头都趁机溜了进去,勾上了她含羞带怯的香舌,就在她檀口中轻扫慢搅起来。

    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的手段为她所熟知,若秦梦芸不赶快想办法,止住香公子的动作,继续给香公子这般施为下去,就算秦梦芸再酸软无力的推拒,也非得被挑的欲火焚身,不大干一炮誓不罢休。

    但香公子的舌技何等厉害?甫贴上樱唇,便滑入了她敏感的口中,勾的秦梦芸香津泛滥,竟是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地,让香舌顺从他的勾引,将带着少女甜意的香唾,一丝一丝地推向他的口中。

    心中猛地一荡,被他吻的媚眼如丝的秦梦芸才觉不对,整个人已经火山爆发般地烫热了起来,她虽已被香公子技巧熟娴的吻,搞的整颗心都乱了,但还没有这般不济,本还想先和他讨论一下地道中事的。

    可香公子这回却是贪婪到有些过份,竟用上了看家本领,好久没用的「迷情眼」绝招,此刻正牢牢地吸紧了秦梦芸半茫然的眼光,勾的她浑身发烫,明知是这好色人的陷阱,却还是忍不住要去追随他的眼神、承受他的威力,迷茫中的秦梦芸只觉身子愈来愈热、穴里愈来愈湿,竟是一点儿自制力也没了。

    以往在香公子的怀抱当中,秦梦芸根本已沉迷到难以自制,彷佛只要他的手摸上身来,自己便会不由自主地情动不已,因此他除了在第一次勾引秦梦芸的时候,用上了这绝学外,后来都将这绝招保留了下来,只没想到现在竟又用了上来。

    本来秦梦芸也曾问过他,为什么后来不对她用这迷情眼了?问的时候她心中可是又羞又惊,还带着些怕,真可说是五味杂陈:这迷情眼实在太过厉害,却也太过邪异,不过只是目光相对,秦梦芸便浑身发烫,欲火高燃到不能自己,情火蔓延的效率之快,比之任何一种烈性媚药,还要激烈得多。

    偏偏亲身尝过迷情眼的滋味之后,那美妙奇诡的力量,令秦梦芸几乎有些无法控制自己,既羞於自己竟会主动向他要求被这邪招玩弄,又惊於那招式之厉害,竟会让她在脱离控制之下,情不自禁地渴求着再一次的玩弄。更教秦梦芸害怕的是,要是自己真的这么无法自制,会不会就因为这一招的威力,而令她彻底崩溃、彻底疯狂,完完全全变成香公子的床笫玩物,再没有办法自拔了呢?

    那个时候,香公子虽有些顾左右而言他,但到后来,在秦梦芸锲而不舍的娇痴缠绵之中,还是忍不住招了供。

    这迷情眼的绝招虽是厉害无比,除非事先就知其技俩、有所防备,若在突袭之下,再怎么清高矜持的女子,两人对视之间都要着了道儿,因这招而欲火焚身,不克自拔。

    但招式的力道愈大,其反噬力也大,这「迷情眼」消耗功力极多不用说了,加上这功夫修行不易,又是颇难控制,平日还好,但在看到那种令人为之惊艳的绝色美女时,还有可能会自行发动,任你功力再高也控制不住:还有甚者,这招若是使出而未奏功,威力反噬之下,必会造成内息乱窜,即使能够及时自制住内力,不至於走火入魔,也要造成己身相当大的伤害:更重要的是这招汇合了迷魂术和武功,极其复杂,武林中人虽是识者不多,但若对方也是此道高手,还有可能被对方趁虚而入,控制住精神。

    因为限制颇多,因此就算是香公子此等功力,也不敢随意使用,生怕一个不小心,会造成自身重大损害。初次风流之后,或许因为搞的秦梦芸服服贴贴,对那惊人的美色已有些免役,迷情眼便不会自行发动,让他放下了心,开始有点儿放纵自己,不然的话,香公子还不敢那样放浪形骸,搞到秦梦芸日夜颠倒,差点连骨子都弄酥了呢!

    或许因为曾经承受过吧?这一回秦梦芸也有点儿免疫了,竟还能来得及闭上眼来,只是那迷情眼的绝招,此时竟连闭上眼都没办法对抗了,秦梦芸只觉自己虽闭上了眼,但娇嫩的脸蛋儿却仍能感受得到那绝佳的威力,简直比被火烧还要烫热上百倍,酥的她好像连被目光扫过的七窍之中,都开始发热了起来。

    被吻住的樱唇连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香公子的吻是那般炽烈,火辣辣地直接攻入了最深处,连舌头都是那般落力,弄得秦梦芸口舌无暇应接,真不知该好好给他的唇片轻磨,还是该任他的舌头勾弄搅玩才好呢!

    偏偏香公子的手段不只是这样而已,他的手动作一点也不比嘴慢,在秦梦芸鼻内性感的哼声当中,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道袍,只手齐发,其速可谓迅雷不及掩耳地褪去了秦梦芸的内衣。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急色,秦梦芸连哼都还来不及哼,娇躯本能地一挺,一只贲张高挺的香峰已经弹了出来,落入了香公子的手中,享受着那熟能生巧的爱抚把玩,再也缩不回去了。

    香公子身躯微动,不知何时已将秦梦芸酥软的胴体压到了墙上,让墙壁撑住了她差点已软到站不住脚的娇躯,一只手火辣辣的搓揉着秦梦芸火热柔软的香峰,微汗的手心托住了她鼓胀的柔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也不知是昨儿个在地道里头弄得太过火了呢?还是这几日来,香公子那不眠不休的灌溉,终於见了效呢?秦梦芸闷闷地娇哼着,连她自己都感觉得到,一只香峰可比以往胀的更加丰满了,那酥软和圆润,犹如软玉雕球一般,不只是让男人更加爱不释手,就连敏感程度都好像增加了好几倍,香公子连掌心都不怎么用力,光只是靠着拇指指根处向内微缩轻搓,那轻搓慢揉的力道,便舒服无比地直透心窝,刺激已极,弄得秦梦芸原已性感娇媚的软哼,变得更加柔媚了。

    光用目测就看得出来,秦梦芸那只贲张鼓荡的香峰,随着她激烈的呼吸,抖的比之前更加迷人,好像比刚被他弄上床的那一夜,还要丰盈了少许,连峰尖那两朵娇美香甜的蓓蕾,此刻都已经鲜美的绽放开来,泛出了动情的玫瑰艳红,骄傲地挺立在白玉般晶莹的高峰上头。

    看得出来,被他挤压在墙上的秦梦芸已经欲火高烧,香公子嘴角微微一笑,迷情眼虽已收了功,却将秦梦芸酥软的胴体,向着墙挤得更紧了些,一膝不知何时已顶开了秦梦芸一只玉腿无力的防备,轻柔地贴上了她的股间,不过只是膝间轻佻地磨弄了几下,顿时一股温热的润湿传了过来,显见秦梦芸虽只是上身半裸,但她最后的防线已然洞开,穴里那火热的津液,竟已经禁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好梦芸妹子…你…好湿了喔…」松开了她热情的唇瓣,秦梦芸乏力地樱唇轻呶,竟忍不住地仰起了脸蛋儿,追了上来,给香公子犹如钓鱼一般,若即若离地挑逗着她的唇舌,好久好久才真的离开了她那饥渴的唇,火辣辣的声音轻轻地溜过了她火热的耳边,「连下面都湿透了呢…」

    「唔…是…是啊…」再管不住会不会被迷情眼控制了,秦梦芸媚眼一线,带着无比欲火的眼儿美妙无比地飘着他,雪白的肌肤已染透了甜美的嫣红色泽,似连呼息之间,都能透出甜蜜的香氛,那迷离如水的媚眸,虽是仅留一线,媚惑之意却更加诱人,再加上秦梦芸小嘴微张,香甜软嫩地不住吸气,显见她也正渴求着呢!

    虽在芳心中怨怪着这香公子,一整个晚上都没休息,跑回地道移屍后又跑回来,竟连睡也不睡一下,在这等光天化日之下,就直截了当的把玩起她来,但秦梦芸心中却是甜蜜万分,她岂有不知?若非要靠着云雨之便,以阴阳只修的神技,为她填补昨夜狂欢的空虚,香公子何必这样不眠不休的硬搞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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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芳心既软,绮念便生,二来香公子的技巧实在太过厉害,再加上秦梦芸的胴体,在香公子的日夜灌溉调弄之下,愈发敏感,没一会儿,秦梦芸已软倒在香公子怀中,一只手柔弱无力地环住了他颈子,主动奉上樱唇,任凭吮吸:只可惜秦梦芸一夜未眠,加上昨儿太过放纵,只腿到现在还酸软难当,否则以她现在的热情如火,怕只腿早环上了他的腰,将那瀑布般奔流的湿润,一丝不留地呈献给他了呢!

    「别这么急嘛!」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吸了一口,香公子脸孔微微地挪移着,灵活地像是鱼饵一般,撩的热情如火的秦梦芸拚命地迎上,却是怎么都吻不到他,偏偏他的手在身上却是弄得愈来愈厉害,活像要把秦梦芸整个人都揉散了一般,还一边故意在秦梦芸耳边轻声细语,说的秦梦芸面红耳赤,活像是她主动撩弄起他一般。

    不知给香公子这样撩弄了多久,在秦梦芸的婉转呻吟、不饶不依之中,她的娇躯已完全赤裸,衣裳全都滑到了脚边,被香公子的脚硬分开来的胯下,早已是一片湿淋淋了,加上香公子的腿,不住地在秦梦芸穴口处似有若无地摩挲着,那无比酥痒的感觉,让秦梦芸再也无法忍耐,整个人都像是融入了火中。

    原本,饥渴的秦梦芸还想吻上香公子,寻求着他口中那湿润的气息,至少在现在得到一点儿满足:但香公子却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竟故意俯下身去,将脸凑在秦梦芸只峰之间,在那深邃的谷间舐了起来。

    香峰虽是敏感无比,但在秦梦芸的身上,乳沟处原还不算怎么敏感的地带,但在此刻已被诱发了春情的状态之下,那处的感觉竟也变得敏锐起来:加上香公子不只是舔舐而已,整张脸都凑了下去,短短的须根处,在已被舐的柔软滑润的乳沟处来回摩挲之后,那酥痒难搔的感觉,却是更加美妙。

    而且在舔舐当中,香公子的脸颊也不时轻揩着秦梦芸的香峰,虽说被磨挲的部份较属内部,不是常被他搓揉的蓓蕾四周的性感带,但在这间接的摩擦下,连那极敏感处都像是被刺激到一般地火热起来,那股热是由内往外的,比起一般的抚弄更是火辣,还勾着秦梦芸芳心当中的一丝向往:他到什么时候,才要再度光临那敏感的蓓蕾呢?那想头是如此刺激和羞人,光只是想着而已,她的胴体已愈发灼热起来。

    何况香公子的手段还不只此,秦梦芸虽被他挤到了墙上,背心处却不是直接贴墙,而是被他的手顶着,背心处不住传来一点接着一点的奇妙感觉,他的手指虽是运动艰难,却还是在秦梦芸温暖嫩滑的裸背上头轻点细戳,力道虽轻,却是巧妙地燃起了她的欲火,弄得她情思迷惘起来。

    那奇妙的感觉虽是微弱,却令秦梦芸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前面他的口舌已太过刺激,让秦梦芸恨不得将胸前尽量拱起,好更热烈地承受他的嘴,偏偏他压的之用力,让秦梦芸根本无法挺胸,偏是又不愿后退,生怕挤到了他的手,让香公子不好动作,自己承受的快乐怕也会减少,那感觉可真教她进退两难啊!

    再加上随着欲火焚身的秦梦芸娇呼的愈发娇甜,娇声艳吟声声入耳,香公子的声音竟也闷闷地传了上来,一句一句地告诉秦梦芸,她的呻吟声是如何甜美、如何诱人,她的胴体是如何光润柔滑、如何火热艳丽,光只是听着摸着,就足令男人为之欲火高燃,再也无法忍耐地想要蹂躏她的肉体,将她的身心尽情征服。

    这么羞人的语句,彷佛她秦梦芸竟是一个天生淫娃,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令男人为之魂销,外貌虽似圣洁仙子,但那神韵和气质,却无时无刻在激发男人与她云雨交欢的欲望,教秦梦芸如何承受得了呢?

    但这不堪入耳的声声句句,却彷佛能直接挑起她心下的渴求,让娇羞不依的秦梦芸浑身发烫,本能的火热需求,煎熬的她神魂颠倒,真恨不得赶快在他身上证明,自己真的如他所说,是个天生要享受云雨淫趣的荡娃儿。

    「别…别…不要…梦芸…唔…好棒…哎…别这么急…好公子…好哥哥…嗯…梦芸的亲亲丈夫…唔…梦芸是你的…整个都是你的…梦芸会全都给你…所以…唔…放松一点儿…梦芸还…嗯…啊…梦芸还有话…有话要说啊…」

    也不知努力了多久,天晓得秦梦芸是如何从那烧遍全身的欲火当中抽身,多么不容易才能这样好好地说出话来。

    以她的本心而言,虽说不是那么喜欢香公子的急色-这儿可不是人迹罕至的山居,而是人声杂沓的小镇当中啊!更何况午时将至,正是热闹的时候呢!若是声音传了出去,那可真是不好做人了-但在他的抚爱之下,体内欲火熊熊,那饥渴早已占有了她的每一寸芳心,秦梦芸也真渴想得紧呢!

    但这样下去不行啊!若换了其他的事,此刻早被遭欲火浓情没顶的秦梦芸给生生丢到了九霄云外去:可是项枫之事绝不能轻忽,这人武功不弱,又兼老奸巨猾,更没有一丝天良,竟连自己的独子都丢了,自顾自地逃出了君羽山庄,逃的一点形迹都没留下来,如果逮不到这老贼,即便有香公子帮着自己,秦梦芸也还是食不下咽、睡不安枕呢!

    「有什么话,都到晚点儿再说…连在路上,我都一直想你呢…」

    连声音都似发着热,被欲火烧的冒烟起来,看秦梦芸媚态如此,香公子也已经忍耐不住,空出来的手在她玉腿似有若无、欲拒还迎的轻夹下,火热地光临了她津液轻吐的嫩穴,指头顺着她的湿润款款滑入,心神皆醉地享受着她蜜糖般的吸吮。

    「我受不了了…梦芸好妹子…你真是…真是太美了…我一路都在想你…想着要怎么上你…想得那里都痛了…有什么事,都等先爽了再说吧…」
   (19)

    「哎…唔…」听到香公子这么说,秦梦芸好不容易筑起来的一线理智,登时全被欲火蹂躏得不成模样,就好像涨到顶处的洪水,一举淹破了堤防一般,狂热的欲焰一口气溃发如洪,瞬间便烧遍了秦梦芸敏感的周身,令她整个人都被那股火充的满满的,其他的念头都被瞬间蒸发,说有多渴望就有多渴望男人的突破,让她体内奔腾的火焰找到一个出口,把她每一寸肌肤彻底烧熔。

    「嗯…好哥哥…你说的对…先…先爽了吧…唔…」话儿才刚出口,秦梦芸突想到,这儿可不是无人闻问的山居,而是人来人往的市镇里头,加上日正当中,外头正是人声鼎沸的时候,连这儿都是人声可闻,无论时地都不适合啊!偏偏她的肉体需求已被挑起,此刻的秦梦芸再也无力抽身,她勉强提起最后一丝思绪,连声音都似软了一般,「这儿…距外头太近…现在又…又是正午…」

    「别…别担心…天气没那么热的…唔…好梦芸妹子…你这么热…又这么湿…外面的日头哪能跟你比…」

    「不…不是啊…」听他这样说,秦梦芸羞意更增,偏偏她的火热,却像是火上加油般,随着他闷闷的声音,愈发不可收拾,「是…嗯…是声音…啊…唔…好哥哥…嗯…先…先堵住梦芸的嘴…声音会…会被听到的…」

    「不会有人听到的…真的…」手儿下滑,缓缓地贴上了秦梦芸的纤腰,掌心在她侧腰处软绵绵地熨着,甜蜜地感觉着她胴体的无边火热,送上了他无比强烈的渴望,微微用力的搓揉之间,只乐得秦梦芸媚声甜吟,耳中香公子的语声更加温柔了,「而且…不叫出声来,可是不够爽的,是不是?我的好梦芸妹妹?」

    「嗯……可…可不是吗?」茫然之中,秦梦芸竟娇声应和着他,直到话儿出口,她才感觉到体内那满盈的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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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香公子口中满含呓语,在在都强调着云雨之乐,其欢实是难以形容,轻薄得令人听不下去,但秦梦芸甫破身,便在胡玉倩和吕家玲的调教之下,知道在享乐的当儿,非得放掉一切矜持不可,让那淫乐言语出口虽是极羞,但若要享受到最舒服的高潮情趣,出口的话儿可是愈放荡愈好呀!

    不只如此,随着应和的话儿出口,秦梦芸切身感到羞不可抑的同时,也知道自己已乐得忘了形,对那甜蜜的挑弄手法,更加没法儿抵挡了。「可…可是…」

    「别可是了…」似是再忍不住欲火的烧融,香公子原靠在秦梦芸背心,令她非得抬头挺胸,将一双香峰挺到最高最美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到了秦梦芸紧翘骄挺的圆臀上头,爱怜无比地强力揉弄起来。

    圆臀处那么多肉,虽说香公子的手段力道十足,若换在其他地方难免疼痛之感,但落到了臀上,却是感觉不到痛,兼且力劲直透股内,彷佛可以直接打到花心里头,感觉竟是那般舒服。

    再加上香公子那长长的手指头,不知何时已勾在秦梦芸春泉潺潺的穴口,似有若无、似轻实重地勾弄了起来,带着秦梦芸春泉泛涌,濡湿之间阵阵甜蜜无比的酥麻感直透心脾,顿时让秦梦芸舒服的什么都忘了,情不自禁地软语娇啼,酸软的玉腿更是尽力分开,好方便香公子魔手的动作。

    看秦梦芸已忘了形,再不复一丝圣洁仙子样儿,现下的她浑身上下都似涨满了荡漾春情,迷恋他迷恋的这般火热,一心一意只渴求着男人的征服,不由得心下大乐,种种手段更是落力,香公子的声音愈发热辣了,「没…没关系的…让人听到也没有关系,只要…只要我们爽了就好,管他别人怎么想……我可是很爱听的,梦芸妹妹在澈骨舒爽时的浅语低唱,比任何歌都要醉人呢!」

    连话都还来不及出口,秦梦芸媚眼如丝,一声声甜蜜如黄莺出谷的呻吟,已连珠炮般奔腾而出,娇言醉语,加上幽香沁人,登时一室皆春。

    在香公子的充实之下,秦梦芸整个人都已醉了,芳心之中再想不到其他的事情,只能随着破体而入的那股满胀和火热,声声句句软语献媚,整个人似已被欲火涨得满满的,如丝媚眼迸出了水汪汪的火花;加上急色的香公子不只是连床都不让秦梦芸上去,光是靠着墙便弄开了秦梦芸玉腿,腰上一挺,竟用立姿便插入了她!

    「哎…嗯…别…唔…好哥哥…梦芸的亲亲丈夫…别这么急…梦芸也…也想要的紧…唔…可是…哎…好美…美死梦芸了…啊…好哥哥…抱梦芸上…上床去…让梦芸…唔…全心全意地…去…去侍候你啊…啊…美…美死我了…唔…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厉…这么厉害的…梦芸要…要昏了…啊…好棒…」

    这体位秦梦芸倒不是不曾试过,但那时她遇上的是楚心,年轻气盛,兼且经验不足,又不像香公子这般温柔,虽是急色已极,却是直忍到将她逗的穴里春潮滚滚,这才上马。

    那一次她虽在久旷之后,忍不住春心寂寞,虽带痛楚仍是全心迎合,但角度也没调好,光插入时便弄伤了她,弄出了血丝,加上楚心只是将她在壁上顶的死死的,纯靠腰力推动,一下接一下地直出直入,全没什么技巧可言,虽是腰力不弱,顶挺之间也弄得她相当舒服,说到痛快却远不如现在了。

    这香公子可真是厉害,虽是同样的体位姿势,但在他用来,滋味却是全盘不同,登时令秦梦芸不由自主地沉醉起来,舒服到什么也不管了。

    先不讲他事前的准备充分,还未交合便弄得秦梦芸飘飘欲仙,浑身上下每一寸仙肌玉骨,只渴求着云雨之欢,连插她嫩穴时都是小心翼翼,冲激着穴内的力道不仅全不逊于楚心,还有过之,抽插之际更不带丝毫痛楚,令秦梦芸只觉得舒服欢愉,穴内更是湿滑,润得他更好动作。

    加上他肉棒既粗且长,顶挺之时技巧熟娴,不仅胀的秦梦芸畅快至极,抽送之间还时有勾挑,肉棒头处似有若无地揩弄着秦梦芸娇嫩敏感的花心,弄得春心荡漾的秦梦芸更加情热难抑,在他身上娇痴扭摆,口中时发软语,娇嫩淫媚、嗯哼连连,浑身都似充斥着火热情欲,对他真是又爱又恨。

    「啊…好…好人儿…梦芸的好…好丈夫…亲亲丈夫…唔…嗯…心肝…心肝哥哥…你…啊…你真棒…喔…弄的这么强…唔…美…美死梦芸了…啊…梦芸爱你…爱你每次搞…都…都搞的梦芸爽到要死了…哎…唔…别…别这么轻……重…重一点…就是那里…哎…好…好舒服…啊…讨厌…别那么轻…哎…心肝丈夫…不要…不要弄的梦芸半…半天吊…再…再用力点…再强一点…坏…你坏啦…怎么…怎么这么轻…你…哎…你要吊疯梦芸妹妹吗…啊…好哥哥…用力一点啊…」

    对那肉棒的粗壮和劲道之满意和热爱那是不用说了,偏偏香公子虽有绝技,却不肯尽施,明明每下冲击之间,都可将威力尽情展放,将她脆嫩的花心尽情蹂躏,转瞬间便令秦梦芸爽到死去活来的,抽送之间动作却意外的柔软收敛,让秦梦芸虽是舒服畅快,彷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每寸肌肤都在沉醉,却没有被他全力征服时,那般全盘崩溃的尽兴。

    让情浓欲热的秦梦芸,就好像是正被钓饵撩弄着的鱼儿一般,她已舒服到浑然忘我,神智早已飞到了天外,好想要上钩给他捕去,这坏心的家伙却偏偏不肯收线,只是饱览着她那渴求的样儿,彷佛正乐在其中似的。

    加上香公子的手段还不止于此,一边挺腰抽动,他竟一边抱着秦梦芸轻盈窈窕、柔若无骨的香肌仙体,在房内来回走动着,全不像楚心那般死死顶着不敢妄动。

    随着香公子的走动,秦梦芸的享受可愈发热烈了,她原还娇吟着,不想香公子边干边走,搞的这般激烈,让她连被男人抽送之间,从穴里头勾出来的盈盈珠泪,都四处飞溅而下,弄得整个房里头都是满载着淫欲的异香。

    但走了几步之后,秦梦芸可就感觉到,这走动之间的好处了,随着香公子步子跨出,行动间,那原本还只是似有若无地揩着她花心的肉棒,竟是一步一顶,下下捣弄着秦梦芸敏感的地带,那滋味让她的娇吁甜声忍不住奔出了口,顺着香公子一步步走动的节奏抑扬顿挫,不住在房中高吟低唱、盘旋不去。

    再加上背后没有了支撑,秦梦芸酥软的娇躯只能八爪鱼似地紧偎在香公子身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一双玉腿紧紧箍在他腰间,嫩穴更是和他爱恋交缠、无法须臾脱离。

    随着香公子的走动,重心变换之下,他每一步一顶上,正是她娇躯下滑的当头,虽说香公子意存爱怜,以双手捧住秦梦芸的圆臀,行步之间颇有分寸,肉棒顶的不甚用力,但在秦梦芸的感觉,花心却似是被巨炮一下一下地猛轰一般,一步一下狠的,紧紧地在秦梦芸花心处厮磨揩擦,顶的秦梦芸媚声难抑。

    香公子的手段是那么的强烈,光只是前戏时的款款爱怜,已令秦梦芸娇躯酥软如绵,再也无法撑持,如今给他一步一顶,插的舒服快意至极,更不可能有丝毫矜持和保留了。

    娇嫩的花心处连环受袭,舒服的让秦梦芸犹似虚脱了一般,加上香公子的肉棒那般硬挺,似是光靠这肉棒,便可将她窈窕纤细的胴体支撑住一般,双手更是毫不停歇地在秦梦芸的腰上臀上来回抚弄,节奏分明、手段奇诡,满腔欲火在这效率十足的搬弄之下,更是炽烈旺盛地烧透了秦梦芸全身上下。

    那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令秦梦芸爽的浑然忘我,不知不觉间已被快感全盘占有,她艰难地挺动着纤腰,像是要断气般的喘息呻吟,一声接一声地将她的快乐吹送出来,高潮之下,淫雨纷纷,随着香公子的走动甘霖遍洒,房中登时馨香满溢、娇语不休,两人肢体交缠之处,黏稠津液混着汗水连绵,似连房内的空气都

    浸湿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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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阵阵甜美娇媚的娇喘吁吁声中,秦梦芸高潮已至,只觉浑身上下似都敞了开来,在高潮乐趣的加温之下,被那快感火山爆发般地,冲开了全身肌肤,炸的她浑身酥软,美的再也无法言语了。

    偏偏秦梦芸虽已经舒服到瘫软如泥,但香公子的手段,才正要开始发威呢!

    在高潮冲激的茫然之中,秦梦芸只觉浑身绵软酥麻,再也无法自主,似连芳心之中都似虚了,什么念头都起不来。茫然之中,秦梦芸只觉耳边仙音环绕,香公子的声音不知从何而来,既温柔又美妙,犹如圣旨一般,令她不由自主地听从追随,一点儿抗拒的心意都没有。

    在香公子的指示之下,秦梦芸仰躺床上,酥软乏力的双手勉力攀住了双腿,让那已经满足过一次,既是潮湿润滑,又晕红如玫瑰盛开般的嫩穴,高高地挺将出来,完全是一幅仙体横陈、任凭宰割的诱人模样。

    而香公子自己呢!则是以双手撑在秦梦芸耳侧,腰间慢慢用力,让才刚光临过,现下是旧地重游的坚挺肉棒,一分一分地送了进去,再缓缓抽出,在那敏感之处不时轻磨几下,弄得秦梦芸回光返照似地娇吟低唤。

    这体位原是两人常用的,只是这一回他才令她双手攀腿,将嫩穴尽情献上。这种滋味原还普通,但在方才那么快乐的『走动』之下,秦梦芸已舒服的浑然忘我,这般轻柔甜蜜的款款抽送,正适合她现在的需要。

    只是方才香公子故意没用重手,只是轻勾缓磨,直搞到她忍不住泄精,现下又是这般轻柔绵软的动作着,秦梦芸虽已经高潮,但体内那旺盛的燎原欲火,却不过是暂时泄了些气而已,要说让秦梦芸的浓情蜜欲完全满足、彻底舒放,香公子这下可还有得搞呢!

    芳心里头或明或暗地知道,他现下还只是前戏而已,待会才有得瞧,秦梦芸迷醉的芳心娇滴滴地偎在体内,慢慢地感觉着那暗地里延烧的火种,在他这番轻怜蜜爱之下,逐渐又狂燃起来。

    原本秦梦芸还有些怀疑,香公子这回下手可太急色了,虽说他原就是色中饿鬼,只要一有机会便绝不放过她,但忙了一夜,又兼镇上和君羽山庄两地奔波,回来竟连一口饭也不吃,一口水也不用,抱住了她便轻薄起来,让秦梦芸还差点以为香公子是不是在君羽山庄里头失了风,和三派高手动过手,加上负伤初愈,元气耗损过量,才会一回来便拿她开刀,好补充一下身体。

    但当亲身体会过香公子的实力之后,这念头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方面香公子搞的太美妙,弄得秦梦芸什么都没办法想了;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的肉体那般火热,充满了激烈的欲望,和对她的渴求,感觉上香公子不只是好端端的,没去一角,甚至比以往都还要健康强壮,绝没有任何一点伤势的存在哩!

    茫然之中,秦梦芸心中微微现出了警兆,香公子这回用上的手段厉害至极,加上前戏时巧妙地温火慢炖,逐步逐步地将秦梦芸逗弄到无法自已,欲火全然爆发,那种搞法不像是色欲焚身之下和亲蜜爱人的肌肤之亲,反倒像是侠女落入了淫贼手中,被那淫贼上下其手,大施手段,务期将侠女的矜持和反抗全盘破去,将她彻底变成受肉欲操控的尤物。

    不但无法抗拒地承受床第之乐,连日后都要受他控制,变成床第之间专属于他的情俘一般,但香公子床上的『实力』那么强,秦梦芸早已是他的女人,无论身心都无法脱离香公子的掌控,他为什么还要这般大施手脚呢?

    但这警兆连明显的机会都没有,随着香公子巧妙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在秦梦芸湿润的嫩穴里头轻描淡写地搓揉勾送,本已丢精到软了的她,竟又被勾起了重重情焰,连呼吸都慢慢火热起来,好像连口鼻之中都充满着性欲的渴望般,芳心之中早已充满了对香公子接下来那新奇手法的渴求,再也无法端庄起来了。

    强抑着心中的焦燥,一边似有若无地揩弄秦梦芸余沥未干的嫩穴,一边留意着她的反应,香公子慢慢地等待着,直到秦梦芸媚眼又泛欲焰、娇吟重燃生气,娇躯又复鱼龙曼衍起来,泛出了欲火重燃的点点香汗之后,他才算是松了口气,这样紧紧地撑着,忍着不对秦梦芸那仙子一般迷人的肉体大加挞伐,一直等到秦梦芸欲火再起,娇躯也慢慢开始蠕动,这般努力总算有了代价。

    只见香公子双手撑直,将身子高高抬起,膝盖也离了床,将肉枪收至只插着秦梦芸的嫩穴一点点,在秦梦芸娇吟不依,差点要挺起乏力的纤腰,好主动贴上那炽热的当儿,才以臀部用力,重重地插了下来,不断地弹起重插,就以这动作周而复始地奔腾着,在秦梦芸的身上忘情耸动。

    给这么猛的一插之下,秦梦芸啊的一声,毫无防备之下,一股比破了处女身时还要强烈的痛楚,犹如海潮一般地袭上身来,偏偏花心在这么强烈的狂风暴雨之下,竟涌起了强烈的快感,转瞬间便将那痛楚洗的干干净净,她的欲念犹如烈火上泼洒了油般,一口气冲上了顶点,目翻白眼、形容呆滞,再也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虽说已经爽过了一次,身上这男人又是她已不知交欢了几次的熟人,但这攻势实在太过强烈和凶猛,即便是生性风流如她,初试之下也没那么容易承受。

    幸好两人已先搞过一回,她的穴里正湿润得紧,加上方才的轻抽缓插之下,秦梦芸的欲火早已高燃,不一会儿她已熬过了那强烈的攻势带来的不适,全心全意地享用着那前所未有的欢快。

    那快感当真强烈的前所未有,令秦梦芸浑然忘我,竟连要给香公子欢呼助威都忘了,现在的她目光呆滞,樱桃小口微微开启,香甜的津液虽不似嫩穴里泄的那般疾,却也是不断倾出,在在表现出她全心全灵的臣服。

    此刻的秦梦芸已彻底敞开了自己,再没半分保留地迎向那似可击入骨髓深处的冲刺,全神贯注在香公子肉棒的狂猛冲击,和他下身的大起大落,虽在这体位下,无法挺身迎合,她仍倾力拱起了腰,好让他下下着实,一次又一次地勇猛开垦着她的肉体。

    无论何人,这样以臀部用力,将全身重量用上,给予花心处次次重击,力道自然比纯靠腰部抽送的力道要大得多,只是强攻猛打之下,力道难免太过激烈,一个不小心便无法自制,若非香公子这般技巧熟娴、控制自如的高手,换了旁人怕只会让女孩子感觉到痛,而不是爽若登仙吧?

    慢慢地习惯了那强力的冲击,秦梦芸逐渐尝到了甜头,拱出纤腰美穴的角度些微调整之下,已逐渐找出了最好享受抽插的位置,这几下的重击在秦梦芸花心处,那种前所未有的重击,次次都直达花心深处,将快乐一波一波地冲进了她的体内,一遍又一遍地将她洗礼,登时将秦梦芸的淫欲推升到了最高处,爽得她痛快无比的娇啼起来,没几下已是阴精大泄,酥麻地任人宰割。

    但香公子可还没满足,只见他上提下击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重,野马一般地奔腾跳跃着,插得秦梦芸穴口嫩肉不住外翻,汁液更是痛快地倾泄出来,那种畅快到了极点的欢愉,让秦梦芸完全失去了矜持,她快乐地呼叫着,只知痛快迎合,享受这男人所带来的、快乐欢悦至极点的肉欲快感,全然不知人间何处。

    这动作深深地击入她芳心深处,一次次地疯狂占据着她的身心,每一次的满足都被下一次的更加痛快所整个打碎,那滋味之强烈狂野,令人不尝则已,一试之下便迷醉难返,只怕就算是真正的仙女下凡,给这样淫玩几下之后,也要承受不住的忘情迎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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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挨轰的当儿,秦梦芸原还有几分畏惧着,虽说武功高强,但她终究是个冰雕玉琢的如花女子,胴体是那般的娇软柔嫩,彷佛重插一下都会坏掉,怎承受得如此狂烈勇猛、万马奔腾般的冲刺?尤其是香公子的肉棒如此粗长,即便是平常交合,也能轻易地占有她极娇弱的花心,如今这般狂攻猛打之下,她的花心岂不一触便溃,要被香公子这般强烈的冲动,给击成破碎片片了?

    但也不知是秦梦芸天生异禀、构造特殊呢?还是女子的花心,只是敏感无比而已,并不如想像中那般脆弱呢?猛地挨了几下,虽说其中难免些许疼痛,但花心处的快乐,却比方才狂暴万倍地袭上身来,那滋味真令人难舍难离,就算是会被玩坏掉也不管了,何况花心处的感觉那般强烈,虽承受着这般狂烈的攻势,感觉却是愈来愈狂野美妙,几乎完全没有一点点受伤的可能。

    秦梦芸什么都忘记了,一切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身心已全然被香公子的力量所征服,只知软绵绵地被他痛宰着,宰得她魂飞天外、飘飘欲仙、淫液狂喷、阴精尽漏,将肉体完全献上,任香公子痛快无比地奸淫享乐。她爽的连眼都呆了,呻吟都无法出口,只能张口结舌,全心全意地去感受从穴里传来那强烈无匹到难以承受的快感,如海啸般一波又一波冲刷她的身心。

    虽然这体位颇花体力,连香公子这等男子也无法长久施用,事后也要疲惫不丧,但若说要彻底地征服女子身心,这『野马跃』确是个最有效率的好方法。

    光看身下那平日也算耐战的秦梦芸,竟没两下便爽到毫巅,美的甚至无法反应、无力呻吟喘叫,只能呆然地承受他的冲击,好像整个人都被那快感舂得紧紧实实,娇躯里头再没剩下其他的空间,看得香公子征服的快感油然而升,让他上腾下击的力道更加强悍了。

    本来,香公子也不想对秦梦芸施用这个手段,这招的威力太强,试过之后女方整个人都会麻掉,舒服到失神不说,对身上的男人更是无力招架、无力抗拒,若非这方式的消耗实在太多,管你功力再高深、身体再年轻健壮,也不可能长久施用,这招实是身为淫贼的绝佳本领呢!

    但这招对女孩子的冲击太过强烈,若是不具武功的女子,一试之下必会当场爽到脱阴,直至精尽阴竭、虚脱而亡,绝难幸免;就算身具武功,被这般强烈的滋味打击过之后,也要好久好久无法动弹。秦梦芸虽是武功高强,但胴体却娇嫩犹如花瓣凝成一般,令人一见便起爱怜之意,绝舍不得用上凶猛手段,他就是被这神清骨秀、弱质纤纤的娇柔所吸引的,又怎狠得下心呢?

    但昨日崖边对澄慧之战后,香公子心下可是惊疑交加,原本他虽知秦梦芸武功之高不在白素平之下,兼且年轻,日后进境必不可小覤;却没想到从她的眼神之中,香公子看出了全然不同于对阵三派子弟的惊惧,光是从眼神就看得出来,秦梦芸绝对能够在重重幻影当中,找到他的真身所在,这对修练『片地存身法』之人来说,简直就像暴露了罩门一般,其险实难以言喻。

    其实以一般练武之人而言,虽说必要将罩门瞒得死紧,绝不敢泄露半句,但就算罩门为敌人所知,也可以用种种方法防护,警醒遮掩着,绝不让对手有机会触及或伤害,但『片地存身法』的精髓却是将一身功力全都放在身法幻变之中,致使身形百变千幻、难以掌握,若是抓不到真身,光是用乱枪打鸟的方式,是绝不可能误打误撞地击中的。

    这套功夫虽是奇幻无比,若抓不到真身便是行动自如,无论对方功力再深、剑网再密,也难及身躯毫发;但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当用上了『片地存身法』后,全身功力均用于身影变化,再无力防护身体,即便你功力再深厚,若是变化之间骗不过对方的知觉,一旦给对方发现了真身所在,便是落入了死地,再也无法翻身,若不能及时逃之夭夭,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偏偏那时秦梦芸的眼神,竟似完全发觉了身形飘渺的香公子真身所在,令香公子吓得魂飞天外,幸好他性格深沉,不让心中的万分惊惧形之于外,否则接下来面对三派高手,这一仗可就更打不下去了。

    那时香公子之所以言行嚣张,故意指出众人的武功破绽,令围攻他的七大高手气急败坏,虽说原就是他心中的计划,要让这七大高手在久战不下,又兼招式被批评,心中的畏惧油然而生,好让他们动手之际,出现原本不该出现的、几是微不可见的漏失,好让他更好穿插其中;但在看到了秦梦芸的眼神之后,香公子不只是身形飘移,离得她更远了些,对七人的出言勾引,也愈加露骨,让七人气忿交加。

    表面上香公子虽是占尽优势,彷佛进退自如,玩弄小孩一般地逗弄着那七大高手,像是场中七人的生死胜败,全都看他是否高兴,但香公子心中可是战战兢兢生,怕秦梦芸随时可能出言,指出他的真身所在,让他再发挥不出『片地存身法』的优势,外貌看似行动自如,实际上他可是随时确保退路,一旦秦梦芸出言指引众人,或是亲自出手,香公子便立刻不顾一切,逃之夭夭。

    但之后的事况发展,却出于香公子意料之外,当他在七人之中左穿右插,尽显威风,犹如玩闹一般耍弄着众人,弄得三派中人又惊又气、又惧又恨,偏是拿眼前摆威风的香公子没法的当儿,秦梦芸非但没出言指教,反在因妒生恨的楚心和燕召的联手之下,一个失足,竟落入了崖下。

    闻声注意,当他一眼看到秦梦芸落崖时,心中登时又急又悔,事急之下,香公子什么也不顾了,竟拚着硬捱白素平一掌,好不容易才在崖外赶上了坠落的秦梦芸,搂着她一同坠下了崖底。

    那时的香公子虽是浑身疼痛、七孔流血,痛的好像心神皆茫,彷佛连经脉都被白素平一掌之力给震得几欲断折了,脑中却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护着怀中这千依百顺、婉转娇柔,差点因他的多疑以致丧命的女子,其余的再也想不起了。

    靠着秦梦芸以身相就,将女体珍贵的元阴全盘奉上,以阴阳双修之法,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前捡回了一条命,香公子对这多情侠女,可真是感激无尽,嘴上虽是不说,心下却也暗暗立誓,必要对秦梦芸多所补报,绝不让她再受到半点儿委屈。

    将伤疲交加,又兼地道之中云雨数度、阴元大泄,澈骨酥麻,娇躯更是无力动弹的秦梦芸安顿好后,香公子趁着三派好手尚沉浸在大胜之后,警觉松弛的良机,趁夜将那人的尸首移回了君羽山庄,甚至还故意将尸首原封不动地置放在大厅门前,让众人都亲眼看到此人的凄惨死状。

    庄中欢悦得更加热烈后,在回程的路上,什么事都处理好了,本该吁出口大气,回去和秦梦芸共度良霄,该是轻松自在的香公子,心头却是百转千回,转来转去,全是崖边一战时的种种景况。

    走在路上,香公子却显得心神不属,连脚步声都透出了些许沉重,回到镇上时还差点儿撞了人。香公子也不是不知道,现在的秦梦芸早已被他在床上征服,无论身心都牵系在他身上,不会也不想和他动手,而她和楚心等三派中人已翻了脸,更不可能出言指导他们,该如何对付香公子的绝世身法,但到目前为止,秦梦芸可是惟一掌握住对付他『片地存身法』诀窍的人啊!

    再加上『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的心思之奇妙,绝非世间任何男子可以轻易捉摸,香公子身为淫贼,日夜在女人堆里打滚,对这件事更有切身体会,加上此事关乎他生死存亡,若是要他将这么重大的事,全盘托付给旁人,等于是要他将一条命交给了别人处置,绝非香公子所愿。

    其实想来想去,对付这个状况,以香公子之智倒不是全然没有解决的办法。

    第一招就是狠下心肠、一了百了,以现下秦梦芸对他千依百顺、任凭宰割,无论何时何地都心甘情愿地任他轻薄、与他欢淫,若香公子肯狠下心来,在床第之间暗下辣手,云雨情浓之际,以采补之法吸干了秦梦芸元阴,以他的实力,在极度欢愉之中,秦梦芸绝不可能发觉,只能乖乖地任他尽情发挥手段,爽到骨髓皆虚、泄到阴枯精竭,直至身亡,如此也就永绝后患了。

    但这方法香公子却是绝没办法采用,一来秦梦芸至少救过他一命,香公子虽非圣贤,却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二来秦梦芸婉转娇痴,如此惹人怜爱,对于她香公子可绝下不了这么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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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的方法较好一点,以香公子的功力,和床第之间采补之道的收发由心、控制自如,若他下定决心,对秦梦芸用上采补手法,尽情畅吸她的甜美元阴,绝对可以恰到好处地做到,一方面弄的她死去活来、精关尽溃,在云雨中采尽秦梦芸的功力,同时也能保住秦梦芸一条性命。

    这方法还有一条好处,虽说外貌圣洁犹如仙子,但秦梦芸不只骨子里生性风流,全不像外在那般不可亵玩,更有一股含蓄的妩媚秀丽,令任何男人尝过和她交欢的滋味之后,都要流连忘返,怎么玩都玩不腻。若香公子能成功地吸干她的内力,又留下秦梦芸性命,以他的手段,要让秦梦芸在事后服服贴贴,毫不在意功力尽废,成为香公子床上专用的玩物,真可说是易如反掌。

    但一想到这个方法,香公子面上浮现的不是得意洋洋,却是一种缅怀以往的神色,只见他的神情缓缓变幻,对外在环境的改变再无感应,彷佛整个人、整颗心都醉倒在回忆之中,脸上忽喜忽哀、忽乐忽怨,竟似迷醉在一场又爱又恨的旧梦当中,再也不愿醒来。

    蹲在铺子后门,手指在地下的沙土中轻轻划着,连自己也不知在划些什么,良久良久之后,香公子这才猛醒,他站了起身,轻轻地吁了口气,摇了摇头,将这念头一点不留地驱出了脑海。

    看来…真的只剩最后一个方法了,香公子淡淡一笑,还在沉醉中的表情,透出了几许温柔。

    如果退一步想,以香公子和秦梦芸现在的实力之差,若秦梦芸再无奇遇,只要香公子不用阴阳双修的方式,在床第狂欢间助她功力深进,秦梦芸潜力虽是雄厚,终究还年轻,要修练到能看穿全力运功时,香公子的真身所在,可也要好长一段时间,那时间长到他现在大可不必担心。

    加上若两人继续在一起,以香公子的好色如命,秦梦芸的饥渴淫媚,必是夜夜春宵,无法须臾或离,这样荒淫下来,大违秦梦芸内功所走的名门正道路子,短时间还看不出来,若是长期这样搞法,秦梦芸功力必是不进反退,虽说要胜一般高手,仍是绰绰有余,但说要胜过他,可就是天方夜谭了。

    何况这还要秦梦芸舍得对香公子动手才成,以香公子对女人的经验和手段,加上现下秦梦芸对他的百般痴缠,身心十有九成已经属于他,任凭他宰割,只要香公子肯下重手,要彻底让秦梦芸的矜持崩溃消失,让她全心全意臣服,完全变成他的女人,这可太简单了,绝不是难事。

    只是…香公子心下还悬着一点儿,在地道中弄死那人之后,从秦梦芸的反应看来,她心中对香公子这手段,还是颇不同意的,显然秦梦芸虽是恨火满心,又兼对香公子百依百顺,但她还是正道中人,若是用上了旁门邪法,她还是反感于心,天晓得在什么时候,这种反感会超过香公子带给她的肉体满足,让她下决心回归正道,选择和香公子为敌呢?

    想到这儿,香公子知道,这下子自已非得加快下手不可了,留在铺子里头的秦梦芸虽还对他臣服,但地道事后,她心中反感的种子已经种下,若香公子再这样拖拖拉拉的,天知道现在这大好良机,是否会转瞬即逝呢?

    看身下的秦梦芸舒爽已极,乐得目光呆滞,嫩穴里头的自然反应却是无比饥渴,香公子心知自己用上的重手法已收了效,现在这落凡仙子身心已经全盘被他所征服,再不管这儿是人声扰攘的市镇里头、现在是人声鼎沸的正午时分,她可是全心全意地承受着那欢乐的冲击,再没有一点矜持留存身上了。

    说句实在话,香公子也知道,在此时此地硬搞了秦梦芸上床,或许声音真会传出去,到时候她可就真的不好做人了;但就因如此,香公子才会选这个时间地点,务要以最强猛的攻势,让秦梦芸在这最不适合的时地完全成为欲火的俘虏。

    试过一次之后,她就会知道,在这么可能被别人知道的情况下欢爱缠绵,虽是羞煞人了,却格外有一种偷情的魅力,这种奇特的享乐方式,以及偷情般的独特快感,才真是他用来粉碎秦梦芸心中所剩正道侠女最后一丝矜持的武器啊!

    虽说到这情况下,秦梦芸仍是一声未出,但香公子心中却没有半分畏惧,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因为极端娇羞,以致于能抑着体内的快感,掩着嘴儿不娇喊出声,全然是因为那袭上身来的快乐太过巨大,没有这么强烈经验的她,在初次承受的当儿,被震的芳心呆然,完全忘了要叫出声来。

    只要她多经受个几次,等她习惯了那种程度的快感冲击之后,以秦梦芸的风流性子、媚骨天生,保证她会叫的声传四野、爽得无以复加。在这凡尘仙子出声叫喊、体内矜持完全粉碎的时候,才是秦梦芸最美最艳的时候,那时的享受想必更加美妙,至于现在…就先忍一下吧!

    一边想着,香公子一边逐步放轻了手段,从下下重击花心,慢慢变成了百般钻研起来。一方面秦梦芸被他这般猛攻,已舒服的快晕过去了,还没射精的他怎容得秦梦芸就此晕厥呢?二来这手段太过狂悍激烈,他体内又是重伤初愈,香公子干到此时,自己的身子都快要撑不住了,也非得放慢脚步,缓下一口气不可。

    「我…唔…我…」好容易等到香公子缓下了脚步,在她花心处轻揩慢磨着,良久良久,秦梦芸才终于出了声,她感觉自己彷佛已被那强烈无比的冲击,打的全身上下都碎成了片片,到后来她几乎已没有了任何感觉,只知道随着体内被一下接着一下的重击,那强烈无比的快乐愈来愈强烈,弄得她真爽得像是快死掉了一般,「嗯…好…好哥哥…梦芸…梦芸还…还活着吗…」

    「当…当然…」慢慢地调节着呼吸,累的身子也像要软瘫一样的香公子,好不容易才控制着自己不要硬倒在秦梦芸身上,身体软软地瘫在她的身边,乏力的手轻轻抚摩着她泛着淋漓香汗的娇躯,感觉着她肌肤的僵硬,她所承受的快乐如此巨大,好像整个人都僵了一般,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是什么时候登上了最高峰,他又是什么时候在她体内一泄如注,弄得她娇躯酥软欲融的。

    「舒服吗…」

    「嗯…美…美死梦芸了…不可能更舒服的…」娇滴滴地呻吟着,秦梦芸突地吓了一跳,眼睛都呆了,但她已爽的浑身无力,当真是连根指头都动不了了,更别说是起身了。

    这怎么可能呢?她明明看到了,香公子的手正温柔地在她腰上轻轻揉弄着,慢慢地感受着她泛滥的香汗,但她身上却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就算真的死了,也不会像这种样子吧?

    「不用担心…真的不用…」看秦梦芸突地吓到脸色发白,香公子微微一怔,随即猜到了她在想些什么,不由得笑出了声来,彷佛要安抚秦梦芸一般,轻轻吻了她一口。

    「弄得非常舒服吧…现在这只是一点后遗症,只是因为刚才…刚才的姿势,弄得太猛了,你还不太习惯,所以爽了之后,会有段时间变成这样,算是…算是个缺点吧…那么激烈的搞过之后,大概是因为累还是怎么的,身体会暂时失去感觉,平日里再敏感的地方,无论怎么弄,身上都不会有什么感觉…」

    「再稍过一阵子,大约两个时辰吧……身体的感觉就可以恢复正常,至于现在…就先休息一下吧…」手掌微微用力,在秦梦芸腰上揉着,好像是对她极度高潮之后的胴体无比贪爱一般,「等以后多尝几次,慢慢就会习惯了…」

    「嗯……」迷惘似地承受着香公子温柔的吻,秦梦芸的心算是放了下来,就算再被搞得事后没法去感觉,但那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和美妙,方才她几乎乐得茫了,好像根本没能完全感觉那种欢乐,她可真想再试一次哩!

    偏偏就在这浓情蜜意、软语呢喃的当儿,秦梦芸只觉肚子里猛地饿了起来,咕咕的叫声在耳里回荡着,那种饥饿的感觉,竟不会因着热烈的云雨而同时失去感觉,又在她动弹不得的时候,令秦梦芸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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