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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情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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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楚心剑才刚出,心下惊觉突生,连忙回身,不带一丝风声的长袖已拂到了面门,已刺出崖外的长剑,根本就来不及拉回来迎敌;若不是楚心警觉得快,右手疾拉,剑柄忙抵过去,加上上身以铁板桥之势大幅后仰,虽说硬接这一拂之力的掌心剧震,一阵痛楚传来,似乎连虎口都给他震裂开了,却总算是险而又险地化解了一招;若非如此,只怕他现在就像燕召一样,被这一袖之力震的连退数步,口角溢血,竟连站都站身不住,靠着大石便软软地坐了下去,当场出丑露乖。

    「这山谷看来颇深,」举脚轻踢了几颗小石下去,好一会儿才听到谷底的回声,李含眼中的怒色未消,面上却带着藏也藏不住的喜容,身后的点苍三剑更是老颜大慰,笑的长须抖动,再也合不拢嘴了,「以凡人血肉之躯,落下去当无生理,这妖人终是恶贯满盈,李含也算终于报了当日大仇,这可该多谢楚师兄了。」

    「掌门言重了,不敢不敢。」举手一揖,回了一礼。说句实在话,楚心对李含的印象可要比老一辈的白素平好上太多,不只因为年纪相近,一路上李含对他的指挥也配合极佳,还以掌门身份,压制着点苍三剑三个武林前辈,让他们务必奉令惟谨;不像白素平表面上言笑晏晏,却是一幅倚老卖老、爱理不理的样儿。

    「恭喜李掌门得报大仇。今日之事已了,恶贼既脱网而出,君羽山庄无主,原该由秦师妹接手,可惜她竟丧命于此,楚心也只有勉为其难了。还请大家先到山庄内歇息,楚心也该当负起东道主之责,为各位洗尘庆功,顺道一述该如何对付那两个漏网之鱼。白掌门、李掌门,还有众位师兄弟,请!」

    脚下一个失足,转眼间重心已失,整个人竟全无抗力地向下坠去。武功虽高、眼力虽强,奈何手足酸软未消,面对这危急之境,秦梦芸顿时手忙脚乱,眼前一花,竟连楚心攻来的一剑数点都来不及出手挡格,当真称得上危如累卵。

    虽是如此,秦梦芸非但没有出手,反是闭上了眼,瞑目待死,管他坠崖而死还是死在楚心手下,都只是一死而已。此时她心中却是一段段的景色飞过,其中最深刻的就是香公子那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

    已陷入了如此境地,却连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心情平和,秦梦芸也感觉到了,楚心面目之所以变得如此狰狞,最主要就是妒心作怪。

    其实这也难怪,她早该想到的,这几天和香公子香艳缠绵,就算嘴上不说,被他如此滋润的结果,她的外表必是娇媚更胜当日,楚心怎可能看不到?又怎可能猜不到,她已和香公子云雨过了?

    又怒又恨、妒火连天,若说楚心不会发狂,可真是令人难以相信。楚心对她有情,秦梦芸亦非不知,她甚至也曾想过,要不要干脆归到楚心门下,成他妻妾算了,只是后来的香公子更加厉害,而且比起楚心来,不只是体力技巧更胜,这人虽是若即若离的,老让人想不通他在想什么,但也不知怎么着,和他在一起时,秦梦芸总觉得自己能完全放松,感觉上比起楚心身边舒服得多了。

    想这些做什么?秦梦芸嘴角轻轻地泛起了苦笑,其实她也算够本了,虽说走了项枫,但他赖以为恶的君羽山庄已灭,项枫年已老大,加上楚心也会紧追不放,他要想东山再起,可谓难而又难,父母大仇和自己当日林中被辱之恨,也算是报了大半。

    何况虽有些难以启齿,但在她死前数日,也终尝到了云雨间至极的甜蜜滋味,香公子的体贴、勇猛、持久,在在都是男人中的上上之选,和他鱼水尽欢的滋味,真可说是美妙至极,棒到无以复加,她既尝到了这般美味,也足以含笑九泉了。

    突地腰上一热,她已落入了某人怀中,秦梦芸甚至不用睁眼,整个人已亲蜜地靠上了来人的胸口,那感觉如此熟悉,除了香公子还有谁呢?

    突地,一阵湿热贴到了脸上,还有一点儿腥味,秦梦芸猛地睁眼,抱着她的虽是香公子没错,此刻他的脸却大异寻常,嘴角和耳中都渗出了血丝。

    受伤又怎么样?秦梦芸心中甜甜一笑,伸出手来爱怜地抚着香公子的脸,温柔地拭去那几线血迹,就好象能和他一同赴死是乐非苦一般。

    「对不起…」

    「没关系的…」微微一笑,秦梦芸挨他挨得更紧,手足的酸软像是消失了一般,四肢紧紧地搂抱住他,像是再也不肯在两人之间留下任何间隙。「没救就没救了,梦芸…梦芸能死在你怀抱里面,已足慰平生…」

    「别放弃的太早。」心中又疼又甜,又带着点安慰,香公子可真没有想到,秦梦芸竟会完全没有发觉,他对她之前抱着如此强烈的疑心。原本他出口道歉之时,已经作好准备,发现了他的多疑,甚至没来得及对她伸出援手,天知道秦梦芸会不会哭闹出声,在他怀中连搥带打,想在死前把那股怨气全给发泄出来;又或者是连到此时都不愿原谅他,别过脸去赌气不理,让他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

    香公子原先可怎么也没想到,秦梦芸竟似全没觉察到他的多疑,直到此刻还这么甜蜜地偎依着他,好象光偎在他怀抱里头,都是前所未有的幸福一般,男人的护美之心不由得大起,「还有机会呢!」

    「嗯…」眼波盈盈,犹如鼓起了春潮一般波光潋滟,水汪注的柔媚已极,秦梦芸差点儿整个人都融化了。楚心和燕召最后的狠招全没招呼到闭目待死的她身上,显然是香公子一发觉到她失足落崖,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为她逼开了楚心和燕召意在必中的出手,急忙之中甚至没来得及将她救回崖上。

    更重要的是,为了解救自己,他只怕也硬挨了围攻他那几人的硬招,光看他嘴角血丝,便知香公子必是冒了受内伤的危险,前来搭救自己,那种前所未有被爱护、被怜惜的感觉,让秦梦芸的心头满溢着甜美,现在的她把一切都交给他了,只要香公子说有救,她就相信一定有救,不管是如何危险的情况都一样,她心爱的香公子强的像天神一般,一定会有办法,让两人都转危为安的。

    看到秦梦芸那满溢似水柔情的眼儿,像要将自己完全包容进去似的,眨也不眨地黏在他身上,香公子只觉心中也是满满的。他紧紧地搂住了秦梦芸,双手发力,猛的像是要把她搂碎了一般,两人就在半空中狠狠地痛吻了一口才松开来,意乱情迷的秦梦芸只听得耳边香公子的声音,「先放松一下,让我动手吧…」

    四肢微微一松,秦梦芸突地发觉,香公子手足未动,体内劲气却似已强烈地盘旋飞舞起来,竟带着两人在空中微微一荡,下坠之势虽是未减,却似滑翔一般,换了方向朝崖边滑去,转瞬间已滑进崖石底下,从上面再看不到两人状况。

    虽说心中满溢着爱恋情浓,其它的什么都装不下去,但秦梦芸终归也是武功高手,自是看得出来这一下滑翔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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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高手纵能练出绝强内力、绝高轻功,行进之间要想转移行进方向,也非得手足出力不可,而且必须抵上实地实物,才有借力之处,即便是绝世高人如她两位师父,也难摆脱此种定律。

    但香公子脚不沾地、手不触物,全身上下动也不动一下,光靠着体内气息运动,竟能在半空中如此转折,这种轻功秦梦芸何只是前所未见?她以前甚至连想都未曾想过,轻功一道竟有可能练成如此地步。

    感觉到眼前香公子的脸上猛地现出一股青气,却是一现即隐,秦梦芸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当她正想伸手去拂香公子口角再度溢血的当儿,香公子身子突地一转,左手向上一伸。就连秦梦芸这等耳聪目明之人,也没看出来他究竟在做什么,只听到他左手一伸之时,一声微若未闻的嘶声轻轻绽出,抱着她的香公子身形,像是被什么绑上了一般,下坠之势微微一弱,眼前却是什么也看不见,秦梦芸却也猜得出来,多半是他左手袖内藏了什么机关,一向上伸时,便飞出了一条眼不可见的墨线,威猛的力道直钻进了壁上石内,而且这墨线可是十分强韧,连载着两个人也没有断裂之虞。

    趁着这一顿之机,香公子右手突地使力,顺势将秦梦芸向上抛去。猝不及防下,秦梦芸连抗议声都还来不及出口,人已被抛上了数丈,半空中的她只见香公子转身向下,右掌向下轻描淡写的一推,随即整个人荡了上来,右手一圈一绕,又环上了秦梦芸的纤腰。还不知他究竟做了什么,秦梦芸突觉身子一轻,原本狂烈的下坠之势,竟奇迹般地全盘消失,两人的身躯随着墨线的来回摆荡,向崖边撞了过去。

    没有慌张的手舞足蹈,也没有半声惊叫,秦梦芸伏在香公子怀中,闭上了眼睛。虽是遇上了这危险情况,但也不知怎么的,秦梦芸什么都不想做,她只想紧紧地抱住他,让香公子来安排一切。

    感觉到线上一紧,几乎就在一瞬间,两人竟已触到了实地,秦梦芸睁开了眼睛,却一点也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两人现在正坐在一个环山孔道里头,山壁就好象被什么人挖了一块,竟凭空出现了一段凹进壁内的平台,还不住向里头延伸。这儿似已久不见阳光,感觉潮潮阴阴的,连秦梦芸的眼力,一时间都看不清四周景物。

    一连串的动作犹如电光石火一般,直到落到地上,秦梦芸都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她天资过人,只一寻思,便知道方才香公子动作虽多虽奇,却没一步败笔,动作虽是简单,但每一个动作却是千锤百炼之作。

    仔细回想起来,秦梦芸不禁在心中暗叹,这香公子表面上无所事事,实际上对这一次的事却早有准备。

    首先是从崖上落下的时候,他不慌不惧,好整以暇地搂着怀中的秦梦芸,一直等到坠至上边的人看不到的地方,才在半空中提气转向;手中那条墨线更是早已备下的,原来一开始他就有所准备,打算在坠崖之时,用这条墨线自救,惟一出于香公子意外的,大概就是秦梦芸竟也会选择和他一同落下吧?

    虽说从来没有试过,但秦梦芸童时山居,也曾顽皮到靠着一条皮索在半空中荡来荡去,因此她也知道,这种半空中射出墨线,好悬住自己身体的手法,影响最大的就是重量,而最重要和最必须控制的,就是下坠的力道拉到最强、线拉的最长、绷的最紧的那一刻,那时手臂和墨线瞬间必须撑住的力量,可远比平时的重量还要重上好几十倍啊!若是墨线的韧度不够,撑不住重量,一旦断了,那可真只有死路一条;就算墨线够韧,足以扯住重量,拉的人若膂力不够,一扯之下,手臂拉伤拉断还好,若一个掌握不住、支撑不足,坠落下去也怪不得人。

    若光只是香公子一人,以他的经验和实力,自是轻轻松松地便可抵受得住;可一旦加上了她秦梦芸,问题可就大了,虽是身为女子,娇秀窈窕,但终也算有个人的重量,比起单独一人的难度,可真是有天壤之别。

    但虽说出乎意料,香公子却是临危不乱,先是将秦梦芸轻抛出去,减轻了一点儿力道;然后便对下方使了一记劈空掌,掌力圆浑广沛不说,最重要的是时间算的恰到好处,正好用以抵消下坠到墨线拉到最长时的那股拉力,当秦梦芸再度回到香公子怀抱的时候,也是那记掌力击地响应力道到达的时候,一点不差地抵消了下坠的拉力,然后两人便悠悠忽忽地顺着墨线摆荡,落到了这巧夺天工的孔道上去。

    虽说已平安落地,该可以安下心来了,但秦梦芸一想及此,可是出了一身冷汗。方才的动作说起来轻松简单,但只要其中有一点儿闪失,两人都是摔的粉身碎骨之局。这一连串动作之中,无论是时机的掌握、力道的控制、计算的精确,都非局外人所能想象,要配合到这般合拍,就算练习个百遍千遍,怕都有所不足。更重要的是,光是选择这手段的胆大包天,武林中已没几个人有了,秦梦芸心中不禁稍有怨意,真不晓得这香公子是怎么搞的,明明是早知道楚心他们会上来找碴,连这些墨线什么的都准备齐全,为什么不干脆选个安全一点脱身的方法?这样子跳下来,在空中时还没觉得什么,一旦落到实地上再回想起来,可真教秦梦芸的芳心吓得猛跳不已,绝对不敢再试一次,她这条命可真是捡回来的呢!
  (16)

    幸好此处虽难见阳光,但倒不是黑暗到伸手不见五指,若是待得久了,习惯之后,总还能见物。也不知待了有多久,一直回想着好不容易才惊魂甫定的秦梦芸回头一看,又狠狠地吓了一跳,香公子狗?诘厣希?钡较衷诙蓟古啦黄鹄矗?br />
    忙不迭地扶起香公子,秦梦芸只觉触手处肌肤冰冰凉凉,全没正常人该有的体温,就好象血气已失了大半一般。

    直到翻过了他身子,秦梦芸冷不防打了个寒噤,吓得都快哭了出来,此刻的香公子不只是双眼紧闭、面色铁青,全无半分生人模样,更骇人的是脸青唇白的面孔上头,口鼻内还不住淌出血丝来,五官纠结,整张脸似都被体内的痛楚弄到皱在一块儿,若非那不时抖动的脸颊,显示出香公子还清醒着,只是全心全意都放在忍耐体内的伤痛上头,痛到连句话都说不出来,秦梦芸还以为香公子伤痛交加,已晕过去了呢!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都已经伤成了这等模样,竟连哼都不哼一声。

    手忙脚乱地撕下一片衣裳,好帮他拭去脸上的冷汗和血水,秦梦芸急的真想放声大哭,这儿光线晦暗,几乎可说是不见天日,阴阴冷冷的,就算秦梦芸武功极高,若光只她一人在这儿,也要吓的手足酸软、怕的逃之夭夭;偏偏自己惟一能够倚靠的香公子,现在却伤成这幅模样,连靠自己站起来都没办法。

    又痛又怜的秦梦芸知道,这一定都是为了她:以香公子的功力,再加上变幻自如的片地存身法,虽有七大高手围攻,要伤他也是难上加难,至少要等到两三千招后,才可能等到香公子疲累而缓慢下来,如果不是为了前来救不小心失足落崖的她,香公子也不可能在情急之下,硬挨上对方几招。

    偏偏还不只是挨招而已,落下来时的动作,步步都干系两人性命,就算是拚着伤上加伤他也非得全力施为不可,绝不可能有所保留,就因为如此才让香公子原运功压下的伤势加重,一落实地,紧绷的心一松,那伤势便在体内全面并发,痛的连香公子这等人物也要当场倒地不起,偏偏罪魁祸首的她,还像个没事人似的,在旁边想东想西,为方才的惊险心惊胆跳,完全没有发觉身边的人内伤重到爬不起来,若她早一步发觉、早一步想方设法为他救治,只怕香公子的伤也不会严重到这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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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在心中气骂自己,一边慌的手足无措,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上天无地、下地无门,可真是一点儿助力也找不到了,秦梦芸又慌又急,心慌意乱之下,差点想要探头出去大叫个几声,崖顶楚心等人大概还没走,如果现在出声呼叫,至少也能叫下几个人来。虽然现在是敌非友,可他们正道中人,总不会当真见死不救,就算没得救了,只要有个人能说话,也总比自己在这儿手足无措的好啊!

    「呃…」也不知是不再用力,体内伤势微有舒缓,还是秦梦芸情急之下,动作全无以往的温柔纤细,粗鲁到连他也抵受不住呢?香公子终于睁开了眼,只见眼前的女子已哭的梨花带雨,连抚着他脸的纤手都一颤一颤的,怎么也稳不下来。

    「你…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好不容易盼到香公子张开了眼睛,瞳内却是空虚无神,秦梦芸真吓的六神无主了,若不是香公子伤重不起,此时她绝不能伤心到失神,强自抑着不敢放声,心内的伤痛勉强还能抑制少许,只怕秦梦芸还真会吓晕过去,「痛不痛?还痛不痛?我…我会不会太用力了?」

    「还…还好,别作声…这儿…这儿离崖顶不算太远,若太大声…会被听到的…」连声音都变的微弱无力,幸好口中没再溢出血来了,香公子示意秦梦芸扶起了他,「那边…那边有扇门,我们…先进去再说…别留在这险处…」

    一边走着,秦梦芸一边喘息,此处虽是荫凉,但她额上的汗水却没少流上一点。一来她自己原先疲惫未消,赶着上山报讯时又走岔了气,虽是在大石前休息了一会儿,大体上调匀了内息,不致于走火入魔,但体内气息鼓荡尚未止息,却又接着和楚心及燕召动手,直到此刻,她体内气息都还有些紊乱。

    但再怎么难受,也没香公子这么惨。白素平武功为来此众人之首,那一掌之力岂是好接的?加上为了来得及救秦梦芸,香公子转身背对白素平,借他这一掌之力疾驰,为了怕减慢速度,香公子一点力都不敢运到背上,竟纯靠着奔驰的速度,及扫向楚心燕召两人的流云双袖,卸去白素平的雄浑掌力。

    虽是勉强散去了三分力道,但这一招可还有七成劲挨在背心,香公子内伤之重可想而知;加上他身负内伤,还不知自爱,在半空中运气转身,还要使一记劈空掌,才能卸去力道,虽让两人平安落地,自己体内却是伤上加伤,此刻的他连走路都无法自主,非得靠秦梦芸扶着才能动作。也怪不得此处虽荫凉舒服,秦梦芸却已是汗流浃背了。

    明明是短短的一段路,现在走来却似百里千里一般遥远,好不容易带着香公子走进门内,将门掩了起来,秦梦芸只觉浑身虚瘫,竟再走不动一步路了,靠着门就这样坐了下来,闭目喘息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才想要好好休息,突地耳边风响,像是有什么暗器从身边飞了过去,秦梦芸警醒地弹起身来,摆出了架势。

    直到此时她才睁眼望向四周,一看之下不由得大骇,此处对她而言并不陌生,当日她在林间遭项枫奸污之后,便被他带进了地道当中,一直走到了石室里头;之后又装晕给燕召大占便宜,然后才随着他走地道出来,这君羽山庄底下的地道,走过两回的她可清楚的紧,偏偏眼前景象,却活生生是那地道搬了过来,连四周每十多步就有一个、用以照明的夜明珠也不差半颗,难不成这儿竟是君羽山庄之下的地道吗?

    虽是不甚光亮,但秦梦芸内力深厚,眼力更是过人,微微环视一下,她已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无差,此处的确连接着君羽山庄的地道,只是地上苔痕遍布,看来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信道一边还有几块石头挡着,该是从顶上石壁中间崩落的,留下来的缝隙不宽,虽不致于难以通行,要穿越却也要花上一点儿功夫。

    直到此时,秦梦芸才放下心来,项家父子之所以漏网,必是溜进了地道里头,若在此处遇上了他们,香公子内伤极重,绝对是无力应敌,她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那时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

    突地想到了香公子,秦梦芸转身一看,登时泪流满面,扑到香公子身上的娇躯不住颤抖着。或许是因为重伤后又被移动吧?此刻的香公子比起刚才的情况还糟,甚至已经无法保持清醒了,七窍上头的渗血情况虽是止了不少,却不像是情况好转,反而像是体内血已经流干似的,肌肤浮起了一片白惨惨的颜色,整个人像似已晕厥了过去。

    虽还是心慌意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但到这山穷水尽之处,再没旁人可以依靠协助,秦梦芸反倒变得镇定下来了,她知道,如果现在连她都无法保持冷静,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全想不出任何一点方法救他,到时候香公子恐怕真是非死不可了。

    突地,一个念头浮上心湖,虽是明知香公子晕去,绝看不到自己的反应,秦梦芸仍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儿。这方法实透着邪,若非到这生死关头,打死秦梦芸也是不敢去想的,但仔细想想,也没其它办法了,最多是死马当活马医罢!

    轻手快脚地将自己身上的道袍除了下来,很快的,那还沾着秦梦芸体香的袍服,已变成了香公子身下的垫褥。幸亏这儿没旁人在,又太过阴暗,若换了个较亮的地方,秦梦芸只怕早羞的钻进地里去了呢!

    轻轻地拍了拍香公子冰凉的脸颊,甚至还将娇躯贴了上去,一双高耸娇挺的双峰,在他冰凉的鼻头轻轻拭擦着,一方面为他维持体温,一方面也想弄醒他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香公子才似回光返照般醒了过来,虽是重伤之后,加上此处只靠着夜明珠的微光,视线不算清楚,但他眼前却是一片香艳旖旎之态,秦梦芸一丝不挂,羞的脸红耳赤,若非面上又是担忧又是惶急,减弱了不少娇媚之态,这模样可真教人为之欲火狂升呢!

    「梦…梦芸妹妹…对…对不起…」

    「好香公子,你可醒了,」知道他清醒的时刻不多,秦梦芸把握时间,强抑羞意,其它的事情全都不管了,「你…你身上的伤好重…可梦芸…梦芸只知道一个法子来…来治你的内伤…」

    「我知道…」似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香公子泛白的唇微微一笑,声音又弱又低,「谢谢你…梦芸妹妹…你想怎么做就…就怎么做吧…」

    羞的娇躯微微发颤,秦梦芸转过了身来,和香公子转成了69式,褪去了香公子下身的衣裤,纤手轻轻地握住了香公子那垂头丧气的肉棒,稚嫩地套弄起来。光从那先前交欢之时火烈灼人、烫到难以想象的肉棒,此刻竟是冰寒无比,像是里头再没一点血气了,便足知香公子内伤之重,绝不可再有所拖延。

    套弄了好几十下,但不知是香公子伤势实在太重、失血过多,体内血气缺乏呢?还是这儿气氛不好,实在不是浓情蜜意的好地方呢?那肉棒竟仍是软绵绵的,毫无挺立之相,看的秦梦芸又羞又是心急。

    虽然仍旧不停套弄着,但秦梦芸却没有办法专心,她虽也想放开一切,干脆将脸蛋儿也凑下去,在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主动吮吸之下,保证能让香公子立起雄风,但这实在是太羞人了,以往秦梦芸的小甜嘴儿虽也曾被男人「用」过,可那终究是被别人强上的,秦梦芸可从没主动用樱桃小嘴来「服侍」男人那肉棒过,虽已到了最后关头,可娇羞稚嫩如她,终究还是拿不定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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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踌躇之间,突地一阵酥麻感传上身来,电殛一般直冲脑门,猝不及防之下,娇躯一阵紧绷,随即酥软下来,秦梦芸再也忍耐不住,一阵甜蜜娇软的呻吟声已脱口而出,连眼中都似透着媚火,充满着女子幽馥甜香的口气,随着秦梦芸的娇声喘息,不住地喷在香公子的肉棒上头。

    气的真想骂自己,这是什么时候了?竟还有心情在这儿呻吟喘叫,连正事都忘了做,但嫩穴上头承受了突如其来的刺激,那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了,香公子的手指头虽是冷若寒冰,触及时竟冻的她差点一缩,但那冷热间巨大的对比,感觉上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强烈,十分爽快。

    而且虽是急着要和赤裸裸的她共赴巫山,但香公子的动作仍是那么温柔轻缓,全没半分急色模样,手指头虽只是在她的穴口处轻柔地描画着,一点一点地搓弄摩挲着她柔软娇柔的穴肉,勾送之间那种异样的刺激,却是比平常还要有冲击性,冷冰冰地勾得她直颤,弄得秦梦芸差点儿浑然忘我,纤手虽仍不停地套弄着,口中却是娇声不断,舒服到差点儿连少女香唾都要流出来了。

    「慢慢来,别紧张…来得及的…」虽是没有出口,但香公子的想法,却像是能从体内直接传递过来似的,秦梦芸虽没回头,却是一清二楚,那舒缓让秦梦芸原本紧张如热锅上蚂蚁的心,也慢慢地轻松了下来。

    知道香公子是为了要助自己一臂之力,才不管体内伤势犹重,仍痛到难以动弹,还是伸手抚爱着她,慢慢地将她心中的紧张袪除,好让她轻松下来,更好动作,秦梦芸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甜蜜。

    就如香公子心中所想的,秦梦芸所想到的最后手段,就是两人阴阳交合,由香公子施行采补之术,在秦梦芸自愿的奉献之下,她丰沛的元阴精华,要用来疗治香公子的内伤,该当是绰绰有余。

    只是这阴阳交合之法,若在仅有香公子肉棒硬挺,而秦梦芸的肉体还没进入情况时施行,先不说女方尚未动情,就算急着想献上阴精,供其采吸,只怕高潮泄身之趣,也不是想要就能有的;再说当香公子体内气血充盈的时候,那肉棒可真是雄伟壮大,令任何女子都难以承受,即便是秦梦芸的天赋异禀,弄起来也是又舒服又难受,就算他现在血气流失,肉棒撑不到那么大,但虎老雄威在,若女体动情不足,云雨起来乐趣可就不多,更别提采补之际女方所受的苦楚了,因此香公子才忍痛出手,务要将她的情欲也撩拨起来。

    但在这方面,香公子的经验可要比秦梦芸多上太多了,虽是生死存亡之际,但香公子仍是沉着一如往常,他非常明白,在床笫之事上头,愈急愈难投入、紧张只会坏事,因此他的手法比平时还要温柔得多,慢腾腾地触弄着她温热的娇躯,温柔地将秦梦芸体内逐渐贲张的欲火,给慢慢地撩动起来。

    被香公子的手段弄的一阵舒畅,背脊处不住娇颤,秦梦芸登时眼前一茫,差点忘了此行目的。意乱情迷之中,浑身已是酥的再控制不住,体内那强烈的欲火完全操控了她,当秦梦芸发觉的当儿,她纤巧的舌尖,已点上了香公子的肉棒棒身处。

    虽仍是含羞带怯,但在异性的挑弄之下,秦梦芸只觉穴里已渐渐潮湿了起来,加上两人的合欢也不只是一次两次了,此时虽非享受的时刻,但那种异样的快感,却丝毫没比平常弱,弄的秦梦芸娇躯不住抖颤,偏偏穴上传来的滋味,却是那么令人无法抗拒,让秦梦芸的肉体像条被钓饵诱引的鱼儿一般,若即若离的在香公子身上抖颤不止。

    随着那股火焰愈发炽旺,娇羞之意像是堤防般慢慢被冲垮了,秦梦芸缓缓地探动蓁首,温热灵巧的小舌,不知何时起已在香公子的肉棒上头来回舔舐不休。

    彷佛在迎合秦梦芸香艳的服侍,香公子那肉棒血气渐增,秦梦芸舔舐之间,只觉那肉棒愈来愈热,就好象她体内被挑起的火一般,烧个不休,在她眼下,那肉棒逐渐挺硬的模样,当真愈看愈是可爱。

    体内的火焰似和眼前那肉棒一般逐步挺拔,那诱人的样儿令秦梦芸再也忍耐不住,香舌逐步褪去了初尝此道的稚嫩,在本能的操控之下,动作愈来愈是熟练,也愈来愈是缠绵,那丁香小舌妖媚地在棒上滑动着,带着少女香气的汁液,一层又一层地抹在逐步扬升的肉棒上头,在夜明珠的微光之下,贲张的肉棒染上了一层妖冶的光采,闪亮亮的,惹得秦梦芸不禁驰想,当它在女人身上大逞淫威的时候,只怕上头也是沾成这么一个淫靡模样,看的令任何人都要口干舌躁起来,更遑论早已欲火高挑的秦梦芸了。

    「啊…好…好哥哥…慢…慢一点…」再也忍受不住,秦梦芸终于出了声。虽是重伤之余,但香公子的动作仍是那么有诱惑力,加上现在他已不只用手指了,连舌头都出动了,在她潮滑软嫩的穴口处来回轻舐,还不时将舌头送入她的嫩穴当中,轻挑慢捻着,虽是刺激无比,却嫌不够深入,穴内那空虚感酥的让秦梦芸差点无法自制。

    一方面是因为香公子的肉棒还不够硬挺,怕还不是使用采补之术的时候,再来也因为被香公子逗的实在太过火了,秦梦芸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现在的她已完全褪去了侠女的外衣,将香公子肉棒顶端那贲张的三角尖头纳入口中,靠着樱唇和巧舌爱怜不已,纤手则带着无比的浓情蜜意,在肉棒棒身处上下搓动着,一心一意都在挑逗着他,比当时在山居和他日夜淫乐时还要放纵。

    此刻的秦梦芸已被他弄的欲火如狂,再管不住自己了,被烧的逐渐昏沉的心中突地想到,若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弄得情欲如焚,无法自主,要是她一个不小心,皓齿咬伤了那火热的肉棒,出了差池岂非前功尽弃?

    「别…别弄那么火…唔…舒…舒服死梦芸了…梦芸…梦芸抵受不住…抵受不住的…若…若是咬伤了…可怎么办才好…」

    「美人口中死,做鬼也风流…」香公子闷闷的声音从她臀后传来,那声音就好象不是从耳朵,而是从穴里头传过来一样,光是说话间带起的微风轻拂,就让她穴里头一阵麻麻酥酥的了,「而且…而且我也想被…被像梦芸妹妹这样的美人给…给咬死呢…」

    「一…一点都不正经…」声音又软又甜,秦梦芸浑身都热了起来,现在的她几乎已经忘了治伤的重责大任,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情欲之火的燃烧之下,「再…再这样梦芸…梦芸就要…受不了了…」

    「够…够啦…梦芸你已经够湿啦…可以爽了…」双手剥开秦梦芸紧翘的臀瓣,好让舌头能更亲蜜地怜爱着秦梦芸水滑潺潺的嫩穴,动作虽然不大,声音也没有那么明显,但光只是舌尖搅动的声音,便如此甜蜜、如此美妙,好象能直接冲进心底似的,「你好多水喔…舔都舔不干…唔…真甜…」

    听到香公子这样的调笑,秦梦芸哎的一声轻嘶,只觉体内轰然一声,理智已经涓滴不剩,纯粹的欲火已完全占领了她。

    也不知香公子从那儿来的力气,双掌轻轻贴上了秦梦芸的圆臀,将她向前推去。完全没有抗拒,秦梦芸驯服地任他推送,她知道,而且正渴望着,敏感的肉体像是已抗不住烈火的欺凌,正主动寻找着那可以满足她的宝贝。

    上身从前俯直立起来,那津液不住轻吐的嫩穴,慢慢对准了已经挺起的肉棒,秦梦芸闭上了眼儿,娇躯慢慢地沉坐了下去,感觉那温热正一寸寸地占有着她。

    其实秦梦芸是多么想一坐到底,好结结实实地享受瞬间被占有的快感,但这姿势她可是有经验的,若是忍不住一下坐到了底,虽是舒爽已极,可事后那疼痛可也不是好受的呢!是以虽是欲火攻心,对性爱的渴望早超越了一切,她还是慢条斯理地沉坐下去,不时停下扭腰旋臀一番,好让嫩穴里每处嫩肉都能亲身体验那火烫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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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坐到了底,秦梦芸满足地闷哼一声,一双纤手不知何时已落入了香公子平伸的手中,娇躯被那无比的满足感拗的反弓起来,将一双香峰完全向前挺去,峰顶那美丽绽放的蓓蕾,随着她娇躯前挺的动作不住上下娇颤着,那才真正是诱人犯罪的美景哩!

    只可惜地道里头,只有夜明珠的微光,实在是不够亮,眼前也没有镜子,加上被快感冲的眼前一片茫茫然,虽是娇艳无伦的美态,但秦梦芸自己却看不到这种令人叹为观止的美景,实是再可惜也不过了。

    「太…太棒了…好…好哥哥…唔…好丈夫…你是最好的…梦芸爱…爱死你了…啊…」

    虽然纤腰已弓到了极限,加上双手都落在香公子掌握之中,身体更不好移动,但秦梦芸仍艰难地左右旋动套弄着,还不时回头望向那正充实着她的男儿,将一声声满足曼妙的呻吟,不断向他奉送。

    或许是先前的口舌服务发挥了效用吧?虽因伤后血气不足,香公子的肉棒并没涨的十分热烫酥人,更没以往那般粗壮,但却还有着水准以上的长度,好象比以往还要长上少许,娇躯才刚沉坐下去、圆臀才刚触到香公子的腿上,秦梦芸娇甜柔媚的淫声已忍不住脱口而出,她的花心竟已落入了香公子的掌握!那滋味美的秦梦芸不住娇吟,像是尝到了无法比拟的山珍海味一般。

    「好…好棒…唔…嗯…美…美死人了…哎…要…梦芸要丢了…啊…好舒服…唔…太…太美妙了…啊…」

    看秦梦芸为了享受花心被采被吸时的销魂滋味,竟咬着牙再不上下套动,而改以纤腰画圆的方式,让脆嫩的花心紧紧贴住肉棒顶端,不住旋转摩挲,切身承受那刮弄;嫩穴处也紧紧缩起,犹如生了千百张小嘴般,不住啜吸着那肉棒,热情的像是要用整个肉体去紧偎、去感受他的存在,口中那娇媚的呻吟声,更是一声接着一声响起,愈来愈是娇软媚荡,令听着的人骨子都酥了。

    亲身感觉着秦梦芸那肉体的炽热,穴里春潮泛涌,知道这敏感的女孩已经动情,可以承受他的采撷了,香公子一面缓缓运功,一面将双手移到秦梦芸泛着汗的香滑纤腰上头,紧紧贴着,好能更完整地感觉她的热情。

    忍到此时,其实香公子也已将近油尽灯枯,他内力虽然不弱,还胜白素平一筹,但白素平不愧武林名宿,功力之深厚不同凡响,他虽内力胜之,但相差也极有限;偏偏为了加快速度,好赶得及救秦梦芸,白素平的那一掌香公子非但未运力相抗,还特意散去护身内劲,好能更完整地借力远扬,挨的可真是不轻。

    若换了以前,打死香公子也不会这么做的,但从秦梦芸娇躯腾空时起,一股难以想象的感觉,瞬间迷蒙了香公子的理智,也不知为什么,竟会主动干这么愚蠢的事,他也不知自己是真动情了呢?还是因为误会了秦梦芸,才被心中的歉疚之意所驱,致使一时冲动,差点连命都丢了呢?香公子到现在还无法知道。

    感觉肉棒头处微微一麻,脑中已是空空荡荡,体内的感觉更是愈来愈空虚,要靠着感觉秦梦芸不住扭转的娇躯、听着她柔媚入骨的呻吟,才不至于失去意识的香公子心中一喜,就算脑中一片空白,但经验丰富的他本能地知道,那已是女子泄身的前兆了。

    说句实话,虽说他和这绝世美女已爽了不知多少次,两人的肉体合拍已极,对彼此的敏感地带再清楚也没有了,但随着秦梦芸因双修之法而功力深进,体内媚功造诣也更上层楼,虽说胴体仍是敏感无比,绝忍不住他的挑逗,敏感娇嫩的花心处,此刻也已落入他的控制,但要搞到她泄身,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说句实在话,若不是秦梦芸咬牙苦忍,在花心处紧紧包住肉棒的状况下,还忍着不上下挺动,竟是画圈儿扭腰旋臀,好让敏感脆弱的花心处,能持续受到最强烈的刺激,承受着那强烈到彷佛每寸神经都不断被电殛一般的快感,好确保他能够保持在最能吮吸她的位置上头,只怕她还能撑上好一段时间呢!

    感觉到花心处一阵阵难以想象的酥酸麻痒传上身来,秦梦芸胴体剧颤,不住抽搐着,彷佛要把体内所有的精力,全都随着阴精一同丢的一乾二净似的,嫩穴自主地紧紧吸住了肉棒,像是再也不肯放松一般。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失血过多,肉棒处仍不如往日灼热,冰凉凉的反而更有感觉呢?还是用上采补之道的当儿,那种手段比之平日欢爱全然不同,在她的落力配合之下,是否真会有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觉呢?

    秦梦芸只觉,这次高潮的感觉和以往都不一样,他的肉棒彷佛变冰了一般,不住啄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头,刺激无比的钻啄感比以往可要强上了千百倍,钻研的力道也愈来愈深入,那吸力之强,像是可以吸进她骨髓里头,明显地是想要将她榨干一般。

    那种刺激非但没半点儿降低她的欲火,反而令她泄的更快、更舒畅、更没办法止住,还不只是阴精,穴里头的水也似决堤般猛烈喷泄出来,浑身上下更似泄洪般汗水猛流,爽的整个人好象都晕沉沉的,舒服到如登仙境,美的她一阵接着一阵娇喘呻吟,以往再爽时也不敢出口的语句,彷若决堤般不住溢出,阴精更是流个不停,娇躯充斥着强烈的畅快,彷佛再没有个止境了。

    「好…哎…好哥哥…唔…美…美死梦芸…啊…好…好深…你…弄的…弄的梦芸好爽…哎…又…又要丢了…又丢了啦…啊…好哥哥…亲亲哥哥…我…唔…梦芸会…会被你弄死…哎哟…好…好爽…又进去了…又搞进梦芸花心里头了…」

    「哎…怎么…怎么会这么爽的…哟…心肝哥哥…你…你弄的梦芸又要丢了…唔…好…好棒…好美妙…啊…梦芸要…要继续被你搞…一直搞下去…搞到梦芸一直丢…丢到爽…哎…又…又要…又进去了…梦芸会…啊…会活活爽死的…哎…美…美死梦芸了…心肝哥哥…再…再吸深一点…唔…梦芸要…梦芸要被你狠玩…狠狠的玩…一直…哎…一直玩到爽…唔…爽死为止…啊…又…又要泄了啊…」

    强烈的快感不住冲击着秦梦芸,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洗过一遍般,把她全身上下一次又一次地冲刷着,弄的秦梦芸当真是浑然忘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神的,竟保持着这姿势便晕了过去。

    「唔…」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当秦梦芸终于回过神来的当儿,她已经软绵绵地瘫在香公子身上,整个人好象已被强烈的快感炸到碎成片片,四肢好象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只有腰间不住传来一股股酸麻的感觉,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想动,而香公子温热的手掌,正贴在她小腹上,小指尖似有若无地轻轻触在穴口处。

    虽然肉体好象被搞到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方才的欢愉似还留着令人回味的余韵,但一清醒过来,秦梦芸心中浮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香公子的伤势,她软绵绵地一侧过脸儿,正迎上香公子微笑的脸。

    「好…好哥哥…」发觉自己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方才太过纵欲,忘我呼喊时伤到的,秦梦芸那皙白如玉的脸蛋儿登地一红,一股羞意猛地传遍全身,明明是要帮他疗伤的,但现在看来,她根本早把这些丢到了九霄云外,一心一意都在享受那甜蜜的欢乐,「你…你的伤好点了吗?还要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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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了大半了,你别担心。」温柔地吻上了秦梦芸那愈看愈可爱的樱桃小口,贪婪地吮吸着她香甜的津液,香公子连声音都似在笑一般。

    夜明珠的微光之下,虽然看来似乎还有些血气不足,颜色仍微显青白,但光听香公子的声音,已回复了往日的温沉有力,便知他体内的伤势应已不足致命,秦梦芸总算是放下了悬得七上八下的一颗心来,「倒是你怎么样?睡到现在才醒。是不是被弄的太舒服,搞的太爽了,一口气泄的太多,嗯?」

    「讨…讨厌啦…」脸蛋儿在他脸上轻轻揩擦着,秦梦芸撒娇的声音无比软媚,彷佛还可以挤得出水来一般,「梦芸不来了啦…梦芸什么都…都给你了…你还这么调笑梦芸…咦?」

    表情微微一动,倒不是什么大事,而是摩挲之间,秦梦芸感觉到,香公子胸前的衣裳似有些半湿半干的,不太像是汗水,而且还带着一股奇异的味儿。

    伸出了纤纤玉指,秦梦芸轻轻地擦了擦香公子胸口,凑在鼻尖一嗅,只觉指间一点黏腻,有点儿甜香又有点儿腥气,味儿虽不甚重,却颇有股奇特的力量,像是会把她的欲望再度激发出来一般。

    「这是什么?」

    似是好不容易才忍住笑,香公子轻轻地咬住了秦梦芸的耳珠,舌头轻轻地舐着,舐的她浑身酸痒,这才忍笑地说了出来。

    「一开始的时候,我先用手指头好好「侍候」了你一会儿,只是没想到你不只是湿的快,连水也流个不停…」

    「别…别说了…」羞的用纤指点在他的嘴上,秦梦芸好象整个人都滚热了,看来这片湿气,便是她情浓时流出来的津液,只没想到竟会如此泛滥,还会流到他身上,看来自己方才可真被逗的狠了。

    看秦梦芸娇羞至极、情迷意乱的样儿,香公子只觉有趣到了极点,一边在她耳边诉说些轻薄言语,一边索性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就这样赤条条地和她裸裎相见。

    秦梦芸原已娇羞无伦,偏偏香公子像逗的她还不够似的,竟就在她眼前宽衣解带,逗的她心中更是小鹿乱撞、心痒难搔,又羞又喜又有些惊怕,才刚把体内的伤势稳定下来,这色心难抑的香公子,现在竟又想要她了吗?

    偏偏秦梦芸心目中的香公子,在那夜鸳鸯共浴之后,就好象脱了铐镣的色中饿鬼一样,想搞就搞,就算秦梦芸原来不想,最终都会被逗的欲火难抑,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直到被他干到大泄特泄,被他的精液又狠又猛地滋润为止。

    软绵绵的、温润润的,就好象已经准备好一般,随时随地任他享用的青春胴体,娇滴滴地挨在香公子怀中,秦梦芸无力地在他胸口推拒了几下,动作犹如羽毛轻拂一般又酥又软,全没半分劲道可言,口中的声音如风铃一般娇脆柔嫩,「好哥哥,别…别那么快就要…梦芸…梦芸方才泄的太猛太多,到现在还…还有些头晕目眩的呢…何况这儿阴森森的,梦芸是女孩子…也会怕的…先饶梦芸一会儿吧…」

    「真的有这么爽吗?」

    「嗯…」连声音中都满含着柔媚,秦梦芸好象光只是这样说话,整个人就热了起来,她不由得有些气,又有些佩服,也不知是香公子故意的,还是肉欲欢爱的必然结果,现在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这男人真是厉害,无论何时何地,总能将她的心思转到云雨欢爱那方面去,她似乎不只是肉体被他征服占有,连一颗芳心都在他的控制之下,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蜷缩在他温热的怀抱中,她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和他上床欢爱缠绵,就算几乎已爽的精空力尽,连根指头都动不了的现在也一样。

    「都…都是为了你…让梦芸一直心惊肉跳的,连精都…连阴精都一点不留地…任你采补吸取…梦芸全都献给你了,你的手段又那么厉害…搞的那么狠…几乎…几乎连梦芸的小命都想吸干似的…搞的人家都晕了好几回…到现在还没半分力气,梦芸当然只有乖乖求饶的份儿…偏偏你一点都不怜惜梦芸,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样欺负人家…」

    「抱歉了…」香公子微微一笑,抱着一丝不挂的秦梦芸就站起身来,搂着她缓缓走了几步,虽然四周如此昏暗,但他却如识途老马一般,注意力虽像全放在秦梦芸雪肤晕红、娇媚动人的脸蛋儿上头,脚下却一点不慢。

    纤手轻勾在香公子颈上,轻柔地帮他拂去一些发上沾到的土,秦梦芸那水汪汪的眼儿一毫不瞬地盼着他,甜甜地似像随时都想要送上热吻一般。虽说这样赤裸相见实在羞人,但两人早有肌肤之亲,在床上时两人的欢爱缠绵可要更热情得多呢!

    反正也没有旁人在,此时此刻,秦梦芸索性放开一切,竟像完全想不起其它事情似的,眼里心底都只有他的存在,只想这样偎在他怀抱当中,虽说身在险境,连能否走得出去都成问题,但她心中却是一点儿担忧也没有,不知怎么着,总认为他能处理好一切。

    走了没有几步,只见他脚下一挑,一个包袱恰到好处地已落到了香公子手上。这包袱如此眼熟,秦梦芸一见差点娇呼出来,「这…这不是…」

    「没错,」俯下头来,贪婪地吮吸着秦梦芸娇艳欲滴的樱唇,吻的她娇喘吁吁后,才接着说话,「就是你留在房里的…」

    「原来…原来你早知道…」直到此时此刻,秦梦芸方才想通,原来香公子早就知道,楚心领军的正派中人不会放过他,因此早有准备,连跳下山崖这种玩命的事儿,都是他早先预备好的,所以才能将自己留在他房内的衣裳细软也捆好了放到这儿来,看来,连接下来的行止他都是早就安排好的。

    想到这儿,秦梦芸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该怨他还是怨自己。若不是自己跑了回来,成了他的跘脚石,以香公子原有的计算,落下山崖时该是全身而退,绝不会像方才那样伤的既重且狠;就算原先身上负伤,若单只一人,也不会像负载两人时那般耗力。总而言之,这下可都是她负累了他啊!

    偏偏想到这儿,秦梦芸的心下却是愈来愈甜,他是如此的重视她,竟拚着重伤之险也要保全她,不让她有丝毫伤损,全不像个得手后便饱食远扬的恶淫贼,若不是他已对她动心,怎有可能如此呢?

    「这个嘛…也有不知道的,」嘴上淡淡地一笑,香公子突地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以脚代手在地上另一个包袱上头动了几下,全心全意都放在他身上的秦梦芸只听得耳边一阵窸窸窣窣,几件衣裳不知何时已飞到了身上来。

    「先将衣裳穿上吧!免得着凉了。」将秦梦芸放了下来,香公子似是还贪恋着她如花盛放般的娇艳胴体,颇有点舍不得的将衣裳交给她。

    一边穿着衣服,香公子一边笑着,那笑容微带阴沉,又似有些得意的邪气,秦梦芸可从来没有看过。

    「那边有出路,可以直通到君羽山庄背后那小镇上头,那儿不在三派人马回师的路上,若只是隐在那儿,半月之内该当不必怕形迹泄漏出去。之前我已先在镇上盘了间小铺,待会儿我们就先去镇上,好好梳洗之后,再看看该怎么做。不过…在去那儿之前,我们可得先去看个「意外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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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换用的道袍穿上,衣裳虽有些旧,但此刻的秦梦芸就好象高潮的感觉还留在身上似的,举止行动都还有些酥软乏力,钗横鬓乱之中,一股女子特有的甜美意态,正不自觉地散放出来,迷离光下尤显娇媚。
    (17)

    缓缓地从落石搭成的临时换衣间出来,秦梦芸轻声地吁了口气,轻拨了一下乌润纤细的秀发,拨出了一丝撩人的软滑青光,地道壁处用以照明的夜明珠,那光芒此刻似乎都已集中到了她身上。

    媚光流转之间,秦梦芸的眼儿飘到了项枫脸上,竟不由自主地转开了目光。

    说句实在话,虽说仇上加仇、恨上添恨,她对项枫实是恨之入骨,但恨火并未蒙住了她的本性,秦梦芸看他现下的惨况,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被香公子恣意摆布,从没骨虫般瘫在地下,变成了倚在壁上,此时的项枫虽是面目蒙尘,脸上却透出了一片不自然的火红,四肢软绵绵地垂着,垂的一点都不自然,彷佛肢体都已断成了一截一截,再也接不起来。

    这还不是最惨的,秦梦芸虽也猜得出来,方才香公子硬灌进项枫口内的,必是效果极佳的媚药,虽是生死交关之时,药力仍是狂野似火地遍走全身,此刻的项枫已然毒发,只见他眼中喷火、满目红丝,黝黑的肌肤被药力催出了一片红光,胯下早已是如日中天,肉棒挺的像是要择人而噬一般。

    但比起那媚毒激发的肉体反应,更引人注目的是肉棒上头一根微小的突起物,秦梦芸原先还以为那是天生的,但一来她曾遭项枫玷污,那时可没感觉到这异物:二来看项枫表情扭曲,就好像体内已燃起了一堆火,正要将他烤熟一般,偏搀杂着痛入骨髓的表情,眉间差点皱成了一条粗黑色的墨线,若非只眉之间稀疏无毛,她还差点把他看成项英了呢?那模样可不只是因为忍不住体内药力煎熬而已啊!

    好奇心起,秦梦芸不由得注目看去,这才看出那是段空心的芦苇茎,露出肉棒口处不过半寸长短。

    一看之下芳心不由得微微有些惊惧,原先当秦梦芸看到香公子从包袱里翻来翻去,好不容易才找出一段长约四寸、似已枯了许久、又枯又乾的芦苇茎,嘴上浮起一丝令人观之心颤的笑意时,还不知他打算拿那来做什么,没想到那段苇茎,此刻竟只剩数分在肉棒外头。

    秦梦芸可真不知香公子怎么下的了手,竟将那枯乾的芦苇茎,硬生生地从项枫硬挺的肉棒顶端给硬插进去!虽不可能感同身受,但秦梦芸也猜得到,在体内药力高昂、肉棒极硬极挺的那种状况之下,要害处硬是被插入异物,那种痛楚真可谓椎心刺骨,绝非常人所能够忍受得了,虽说秦梦芸心中恨不得把项枫剥皮拆骨,但实际看到项枫受此酷刑,她也不由得心惊。

    当媚药入口之时,对香公子想用上的手段,项枫其实已经猜到了些许,想骂却又骂不出来。刚才看两人旁若无人的狂淫欢浪,弄的那平素圣女一般的秦梦芸荡的眉花眼笑,被制住穴道的他只觉又骇又恨,虽知道此番自己大概逃不了了,却不知道自己还要受此活罪。

    以一个练武男子而言,四肢寸断虽不算疼痛,但若是再难接续,想到日后的生活,那种折磨却是绝难熬过的苦刑: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中了媚毒,要看着香公子和秦梦芸在自己眼前倒凤颠鸾,将他体内的媚毒全盘激发,好让他被药力逼到疯狂,在无可发泄之下,被体内的药力给活活搞死,那种死状其实已令他浑身发颤。

    没想到香公子的手段,比他心中所想还要恶毒万分,竟趁着秦梦芸去石后更衣的当儿,面上带着邪异诡笑,伸手在他腰后穴道轻拂了几把,一股诡异无比的力道传入体内,登时令他对药力的抗拒全盘瓦解冰消,肉棒登时勃起,然后才在他已硬挺勃发的肉棒上头,狠狠插进了这东西。

    当那枯茎入体之时,一股令人痛不欲生的剧痛,登时走遍全身,比任何酷刑还要可怕,那股剧痛让他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险些痛到当场晕去。

    如果真能晕倒过去、人事不知,或许还是件好事吧?偏偏眼前这香公子,却连晕都不让他晕,也不知香公子用了什么手法,项枫硬就是晕不过去,被那痛楚激的神智清醒,只觉肉棒上头又痛又痒,痛若深入骨髓、痒如虫行蚁走,那种难受的感觉,比之世间任何酷刑还要难受万倍,偏生他已四肢皆断,连想抓都没处好抓。

    这样的苦刑其实已经够难受了,再加上更完衣的秦梦芸一走出来,那娇姿艳态夺人眼目,美的连入定老僧都要破戒回望、想入非非,更何况是已经被媚毒撩的欲火如焚的他呢?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项枫那原已经要喷火的眼儿,此刻更如蜜蜂见了蜜糖一般,盯着她更不肯放了。

    对自己的肉体之美极有自信,加上原先和香公子商议之时,她已猜到会有这后果,因此对於项枫贪色的眼光,秦梦芸非但没有丝毫闪躲,还半故意地轻拂发丝、媚眼迷离,步履之间如杨柳轻摇,刻意地装出了无比的诱惑姿态,加上曲线玲珑、巧夺天工的美妙胴体,若隐若现地暴露在那粉嫩透光的薄纱衣袍当中,不只是项枫看呆了眼,犹如野兽般口鼻之内呼呼连声,体内犹如堆满了枯柴一般焦燥,就连早看过秦梦芸这艳冶装扮的香公子,下身也已是逐渐挺起,就连隔着裤子,都看得出来他的欲望。

    但见娇躯半裸的秦梦芸,此刻犹如沐浴在夜明珠的微弱光下,难掩娇羞之意的冰肌玉肤,透出了娇媚的红晕:一头纤细修长的乌丝,还微带着香汗湿气,半湿半乾之中,尤显波光璘璘:一只水汪汪的眼里春潮如泛,水灵灵乌亮亮的,看来就像正向人轻语细诉一般,美的令人一睹便移不开目光:那细致殷红、丰润地犹如会放光的樱唇,在纤巧挺直的瑶鼻陪衬之下,显得格外娇艳欲滴。

    方才激情时渗出的香汗还未全乾,此刻正顺着她天鹅般纤长的颈子缓缓滑动,将火热的眼光一点一点地向下带、往旁边移:一只雪白香肩线条柔缓、肌理丰莹,彷佛光只是看到,就令人心跳加速:薄纱掩映之中,一只娇嫩丰腴的香峰,随着秦梦芸的呼吸软软地颤着,在香公子的滋润之下,像是又高耸了少许,峰顶一只粉红色的娇甜蓓蕾,恰到好处地掩在纱衣之中,看不清楚是挺是缩、是胀是消,只能随着汗液步步下滑,看着汗液一点一点地隐入掩映之内,逐步遐思:那彷佛会随着呼吸和行走款摆的柳腰,看来虽是纤细的不堪一握,内中力道却是十足,足令任何男人都能得到无上的享受。

    步履之间,那只修长的玉腿,彷佛像是有意无意地掩着那片比秀发还带艳姿的乌润光泽,掩映之中反更惹起寻幽探胜的冲动:也不知是方才余沥未乾呢?还是此情此景,也诱起了她原始的冲动呢?在夜明珠似有若无的微光中,那片乌润彷佛映着微微的光点,眩人心目:而那只修长的玉腿,在移到香公子身旁后,彷佛因娇躯全都交到了他怀中,从原本的修长玉立变成了乏力的亲蜜斜倚,力道变换之间,竟似又增了些许娇态。

    再加上秦梦芸步履之间,带起了一波香风,将少女那清淡馥郁、似迎还拒,又优雅又带些魅惑诱人的香气,不住送入两人鼻内:呼吸之际娇声如小石落水的涟漪般泛开,似语非语、如诉未诉,似是嘤咛娇喘,又如软语呻吟,虽没说出半句话来,但光只是呼吸声息,就像整篇花团锦绣的文章般,将她的娇柔纤嫩、绵绵情意,全都倾吐了出来。

    任得秦梦芸斜倚在他怀中,似是看呆了眼的香公子手臂一伸,轻轻搂住了秦梦芸的纤腰,一转身便将那迷人的娇躯一把抱了起来,爱怜至极地在她耳边轻轻地吻了几下。项枫只听得秦梦芸一声清甜如蜜的娇吟,那令人魂销神荡的完美胴体,已被香公子死死挡住,只剩下散开的衣袍一角,和一只纤纤玉趾留在项枫眼前,其余美景竟不得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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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光是那只线条柔媚已极的纤美玉足,在秦梦芸蓄意的动作之下,便似能说出千言万语一般,项枫光看着眼前的秦梦芸一只玉足似若无力地轻点地面,另一足则是轻轻勾起,似有若无地轻在香公子的腿上擦着,热烈地像是想要融进他体内一般,那股火已经烧到了脑子里,再也扑灭不了。

    「好梦芸…真美…」

    「瞧你刚刚…好像呆了似的…又不是…又不是没给你看过…」秦梦芸放轻了声音,樱唇中流出的娇声似都泛着比糖蜜醇美万分的香氛,「只不过是…只不过是照你说的…走路时多扭了几下…也够你看成这样…」

    「没办法啊!不可能忍得了的…」在秦梦芸耳边,香公子犹如入魔般的轻声细语,这纱衣上头没有衣带,全靠着秦梦芸只手虚搭,才不至春光漏尽,而今她已落在香公子手上,只手甜蜜地勾住了他的颈子,腰下纱袍已半落了下来,虽说还隔着一层裤子,可秦梦芸紧翘圆润的隆臀是那么地敏感,完全能感觉到香公子肉棒的硬挺的高耸,那火热的力道,彷佛隔着圆臀都能烫进体内一般。

    「梦芸你实在是…实在是太美了…像是天宫里下来的仙子一样…我真看呆了眼…哎,你说的不错,这么漂亮…连天上仙女下凡都要逊色的仙姿,给我一个人看就够了,让这家伙看到你这么美的模样,实在是…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算了,反正都…连衣裳都换了…」看香公子事到临头,竟会一反常态地犹豫起来,秦梦芸差点想笑出声来。

    这可真是全倒过来了,原来两人商议的时候,秦梦芸对香公子这全盘的邪道手法,还真的不怎么能够接受,她自幼开始学到的,都是正派光明正大的行事作风,若不是因为两位师父之中,秋山大师早逝,她受聆暮真人和清源师兄的影响较多,只怕秦梦芸真会像释门中人一般,手上连点血腥都不愿沾惹呢?

    连除恶都讲究手段,习惯於痛痛快快的一招毙命,对这种恶毒非常的刑人之道,秦梦芸可是全没钻研,更别说要依香公子的作法,让中了媚毒的项枫,眼睁睁地看着听着她和香公子尽情云雨,偏是手足皆废,连自慰都不可能,逼的他在感官的刺激之下,体内淫毒迸发,直到被那毒性活活煎熬至死为止。

    若非几日来秦梦芸放下了一切,和香公子日夜欢淫,这种完全偏离正道的疯狂交合、鱼水之欢,对她的身心确实有着一定程度的影响,至少是让秦梦芸心思放软,不再那么固执着光明正大的正道作风:加上秦梦芸对项枫实在太过痛恶,否则她根本不可能干这种事,更别说是照香公子的切切嘱咐,举止行动之间刻意娇柔、风情万种,摆出一幅妖冶娇娆的模样,好惹的项枫更加心痒难搔。

    其实,秦梦芸之所以照香公子的嘱咐,用这种香艳手法狠整项枫,还有一个她死也不肯说明的原因,她那天仙般的绝艳美胴,早因荡魂散之故,给项枫玷污过了。她虽绝不愿再给他奸污一次,但若是要她稍微卖弄些风情,可以整得项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新鲜玩意儿,秦梦芸可是毫不在乎的呢!

    风情万种地飘了他一眼,方才那么娇媚诱人的姿态,非但诱的香公子和项枫都心痒痒的,连她自己都受到了影响,彷佛光是这样摆样子而已,体内已昇起了无穷的火,那火焰暖洋洋地烧遍了她全身,光只是这几步路,便已将秦梦芸融成了一滩水,整个人软绵绵地偎在香公子怀中,蜜糖般娇柔的呓语,在香公子身后项枫沉重粗浊的呼吸陪衬之下,益显动人,「梦芸都…都已经依你说的,摆出一份…一份荡妇款式,还特意…特意…那样动作,好哥哥你就别顾虑那么多…让梦芸好好…服侍你一次吧…」

    「那当然,」香公子邪邪一笑,故意般地将嘴凑到了秦梦芸耳中,那声音比他的手还快,彷佛火上加油般,将她的欲火给勾了上来,「好梦芸妹妹…我的好荡妹子…有人在看呢…光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好像你都没荡成这样,连走起路来都不一样…这样子的搞法,是不是特别刺激,让你特别想要…」

    「讨…嗯…讨厌…」乍听之下,秦梦芸差点连骨头都化了。她心中原还有些怕,虽说原非正道中人,还是个大淫贼,但这香公子总归是个男人,而她又是身心全被他征服了的女人,若她真乖乖依香公子的话做,摆出一幅荡女淫妇格调,他会不会对自己有芥蒂?

    如今一看,香公子非但没有半分厌恶,反而还故意拿项枫旁观这事儿挑弄她,让秦梦芸羞的脸红心跳,她不由得猜想,会不会香公子原就有这种害人的打算,想让她在旁人观赏下和他云雨欢合呢?方才那颠狂之时,她一心一意将阴精献上,好给香公子恣意吸取,并没感觉到有人偷窥:但之前她曾有一次被偷看的感觉,还是在半推半就一次被三个男人上的时候,那次感觉也太过模糊,不能算有经验。

    但这回可不一样了,光只是这样在别人面前莲步袅娜、故作姿态,那羞意便似化成欲火般,和体内原有的火焰一同狂燃,加上又明知待会儿就要在项枫眼前,尽情地承受着香公子的勾引逗弄,虽是羞的令人不敢想像,但秦梦芸的确不能否认,那种感觉真的非常刺激,就好像…就好像他的眼光也加了进来,一同玩弄她的身心一般。

    在香公子还没动手的当儿,那种遐想已刺激到令秦梦芸浑身滚热了,若真的弄了…又想去猜测,又有些娇怯畏缩,秦梦芸只觉得那种甜美的挣扎,在体内不住跃动,弄得她滚热的胴体不由得更加酥软了。

    给香公子抱着一旋一转,秦梦芸闭上了眼儿,千娇百媚的脸蛋上头又是一阵甜红,晶莹剔透的肌肤美的像是能挤出水来似的。原本她还只沉醉在他的怀抱当中,只是闭着眼儿,全心全意地去感觉他的手在身上的抚弄,光只是隔着一层薄纱,对香公子活力十射的只手而言,简直就和赤裸着没有两样,秦梦芸唔嗯声中,感觉他的手已隔着那纱衣,既爱又怜、连力道都不肯十足的轻搓柔捻起来。

    秦梦芸早就尝过一丝不挂地在他怀中的滋味,那时的香公子只手简直带着魔力,急色地将她恣意逗弄抚玩,而秦梦芸那吹弹得破的香肌雪肤,又因为自身的热情如火,而愈加敏感,给那只手一摸上身,便是欲火难抑,恋奸情热之下,次次都在他的冲击下高潮迭起,直至酸软:没有想到现在隔着一层轻纱,那只魔掌的威力竟没半分削减。

    大概因为伤势初癒的缘故吧?香公子手上的力道感觉上弱了些,也软了些,没有以往那般激情,但这样的亲蜜爱怜,反而更有一番美滋味,再加上立姿之下,她的纤腰被他温柔有力的手揽着,香峰更是退也退不开来,那对娇挺高耸、丰腴可人的香峰,随着他温柔的搓弄,像极了发起的面团,在他的手下,不断地改变着形状,随着香公子力道愈来愈重、搓揉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强烈,挤压之下变形的酥软香峰感觉上也愈是刺激,那美妙感觉令秦梦芸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美妙热情的呻吟在这地道中不住回荡。

    一只骄人的耸挺香峰,原就是少女身上最敏感的地带,加上秦梦芸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香肌雪肤,敏感度更是惊人,以往香公子就算只是轻描淡写的挑弄之下,她也是被诱的欲火焚身,更何况这次他可是全心全意地爱抚着一只美峰,滋味更是奇妙。

    若光只是这样,只怕秦梦芸还不会这般动情,但给香公子这样一提醒,舒爽中的秦梦芸无时无刻,都意识到项枫那只饿狼般的眼神,正在身后虎视耽耽,火辣辣的眼光在她雪白的粉背上来回逡巡,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虽是羞人已极,搞的秦梦芸怪不自在,若非早听他嘱咐,已有心理准备,否则她早羞的钻进地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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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的就像香公子所说的,在被旁人窥视之下,娇躯承受着热烈的挑逗抚弄,极度羞意之下,真有些难以言喻、不可告人的乐趣在,秦梦芸只觉自己那娇嫩的胴体比平日还早灼热起来,已在香公子腰上渴望至极似地揩擦的内股,早已湿润了,在夜明珠的微光下,摆出了一套水亮亮的艳丽姿态。

    将整张脸贴在秦梦芸颊上,感觉到这被欲火烧到软了的美女那诱人的软玉温香,香公子微微一笑,环在秦梦芸腰上的手微一用力,指尖更是似有若无地,在秦梦芸腰间几处敏感的穴位上轻轻揉搓着,让沉醉在热情中的秦梦芸娇躯一软,不住抽搐起来。

    表面上这几下搓弄没有什么,但她可不是头一次试了,自是明白在云雨欢淫之中,那作用可就大了:别的不说,光看在这加速调情手段之下,秦梦芸已软的成了一瘫泥,媚眼如丝,那娇甜的呻吟声更是一声接着一声,火热的反应彷佛已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完全没把项枫的窥视放在心上,便可知其功效所在了。

    香公子原本还在担心,秦梦芸那香艳迷人的肉体虽已完全被他征服,这表面圣洁无瑕的绝色侠女,骨子里也着实有着淫娃荡妇的资质,一旦放浪起来,媚荡处连妓女都要干拜下风:但她终究是出身正道,碰上的又是死敌,要让她完全放开一切,全心全意投入床笫之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幸好自己那需索无度的态度,早将秦梦芸理智的防线剥掉了一层,再加上这扣人心弦的薄纱衣袍一上身,她便欲火如焚,犹如火上加油般,将秦梦芸骨子里的淫荡全给汲了出来,虽还有些不太习惯,又意识到项枫在旁观看,动作中难免做作之嫌,但那种表现,在香公子看来,已经是一等一的了。

    「你好美喔!我的梦芸妹妹…」忍的非常辛苦,才能克制自己不张开大口,把秦梦芸空着的那若隐若现、似迎还拒,抖的无比撩人的蓓蕾隔着纱袍纳入口中,香公子只觉口乾舌躁,差点想马上就搞上她。

    「还…还不行…唔…好哥哥…亲亲哥哥…」舒服地直叫哥哥,秦梦芸半开半闭的眼儿,荡出了无比的媚惑,泛出的香汗在灼的润红的雪肤上映出了美丽的光泽,腿上泛着的湿润黏腻腻的,两人都知道那绝不只是汗而已。身后项枫的喘息愈来愈大声、愈来愈粗浊,就是那像是要迸发开来的呼吸声,抑住了秦梦芸的情欲,「还…还要再久…再久一点…唔…梦芸要…要再被你玩久一点…啊…」

    眼前一花,项枫的鼻血已经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不住地向下淌。只见秦梦芸那散落下来的秀发之下,绝妙地衬托着她的欲焰的纱衣,已经向后披垂了一半,露出了冰雕玉琢般的水嫩香肩,而秦梦芸此时,却恰到好处地微昂起天鹅般修长秀美的颈子,口中更是娇吟连连,甜美的声音热情地迸发开来。

    虽视线被她挡着看不清楚,但项枫的心里却活灵活现地浮出了一幅画,他彷佛可以亲眼看到,香公子一手爱怜已极地搓揉着秦梦芸的香峰,而那上头的蓓蕾也已热情绽放:而另一边呢!那香峰却已落入了香公子的口中,光听着秦梦芸舒服地像是要断了气的娇吟,看着她的玉腿妖媚地缠在香公子大腿上头,便可知香公子的舌头,是如何美妙地连吸带吮、轻咬重吻着那贲张的乳尖,怪不得秦梦芸的腰要软媚地在他身上扭动起来。

    感觉体内的火焰,在内有药力一波一波地侵袭、外有秦梦芸妖媚浪荡的声色刺激下,早已狂暴地延烧起来,比之星火燎原的来势更加凶猛,项枫的感觉可真是难受啊!眼前的刺激如此强烈,体内奔腾不已的欲火偏是难以排泄不说,光他那根被药力催动,以致於硬挺高耸的肉棒上头的感觉,就已是极难以言喻了。

    一来被欲火涨的痛极,偏偏无法发泄:二来上头插的那根芦苇管虽是乾枯细小、毫不起眼,一点特别的地方都没有,换成平日的他,绝不会看上一眼,但当肉棒顶端被插了进来时,那东西的厉害程度,可真是目视时绝难以想像的,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恶毒酷刑,自己以前所听说的玩意儿,都不过是孩子把戏。

    尤其香公子又插的相当深,加上肉棒又硬挺着,感觉特别强烈,好像那枯管有着生命,可以顺着他的硬挺,一点一点地钻到最里面似的,那处如此敏感柔嫩,对那毫无生气的乾枯,感觉真是再深刻不过,又痛又痒,偏又有些搔不到痒处的感觉,既是痛不欲生,又是麻痒难搔,又逼着他连晕都晕不过去,这种酷刑可真是恐怖至极啊!

    肉棒上头已遭如此酷刑,痛的项枫真恨不得那肉棒马上断掉算了,就算阉割当太监的痛处,也不过如此难受吧!偏偏此刻他四肢全不由自主,别说是阉了自己,就连动一根手指也是千难万难:再加上眼前那一向圣洁如仙子般的秦梦芸,此刻竟比中了烈性春药还要荡上万分,妖娆火辣地黏在香公子身上,香汗洒出了一天春潮,动作虽还微带稚意,显见并不习惯,但即使在微弱的光下,那冰雕玉琢般的胴体,仍散着无比艳媚的光彩,令人一见便目不转睛,惹的项枫的肉棒即便是痛不欲生,仍是愈来愈硬挺胀痛、就算咬了舌尖怕都压不下来。

    更何况项枫有苦自己知,自己身上所带的各种媚药,品质和药效可都是一等一的,毒性更是强烈到难以想像,尤其香公子眼光过人,挑出来的这包更是毒中之毒:这配方可是连一般淫贼都不敢碰的毒方,若是中了毒,无论你功力如何精深、禅道定力如何坚定,也要崩溃在情欲摧残之下,就算是立刻吞下解药,得免淫毒再三反复,解去性命之忧,也要云雨数次,才能罢休:若是拿不到解药,无论男女体内都会不断爆发淫欲,就算男女交合、精元尽泄,也是难解欲火,在本能的冲击下不断渴求,交合直到脱阴或脱阳而亡方休。

    媚毒才一入口,便已透出一股灼热气息,熨得他连耳朵都红了。项枫虽知再无幸理,只是就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如今香公子和秦梦芸的险恶用心,却是要让他非但毒性难祛,还要眼睁睁地看他们在眼前尽情享受鱼水之欢,满腔的烈火欲焰偏是难以发泄,直到被活活折磨至死为止。

    他也想了不知多少次,乾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以内力硬压体内欲火,或许还可以撑上一会儿,偏偏在香公子怀中耸动的秦梦芸如此娇艳,披垂的秀发随着娇躯热力十足的上下摩挲,不住飞扬,将香汗一波波地挥洒而出,真是美不胜收。

    虽说在这个角度看不到秦梦芸的脸,但光看她那热情的背影,项枫几乎就可以看到她那冰清玉洁的脸蛋儿,此刻是如何地沉醉在情欲之中,在香公子温柔又熟练的挑弄之下,现在的秦梦芸想必是舒服到连骨头都融了,再没半分心思去感觉外物。

    也不知努力了多久,花了多少心血,项枫好不容易才闭上了眼睛,偏偏就算闭目,也没办法阻挡秦梦芸的热情,一声接着一声的淫荡喘叫声,在秦梦芸那甜美娇嫩,犹如新春花苞的莺声衬托之下,格外诱人。

    还不只是声音而已,也不知是被药力冲昏了头脑,还是真有其事,闭上眼睛的项枫只觉其余的感官分外灵敏,从秦梦芸身上发出的那股幽馥体香,虽不若声音那般直接而强烈,却是一点不漏地钻进了他的鼻中,像是将他环抱起来似的,甜美的味儿愈来愈是浓烈,光是那动情已极的美妙味道,已足令男人勾起蚀骨销魂的原始冲动,就算项枫没中媚毒,光是听到那娇声、嗅到那蜜味,也要为之疯狂。

    「哎…好…唔…好哥哥…啊…你…哎呀…梦芸的…梦芸的亲亲哥哥…亲亲丈夫…你好…好过份…唔…好美…啊…那里…你…哎…好哥哥…你从来都…从来都没吸成这样…哎…哎唷…嗯…太…太用力了…有点疼了啦…唔…轻些…求求你…啊…好…好棒…就…就是那里…唔…你的嘴…啊…吸的好厉害…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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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蜜的像糖水般,波涛汹涌地灌入了耳内,虽是闭着眼睛,但项枫的眼前却彷佛可以看见似的,紧闭到都痛起来了的眼睑竟连一点儿阻挡的能力也没有,那景象比眼见还要真实,在他的脑中清清楚楚,完全没有一点儿遗漏。

    在香公子热情的撩弄之下,秦梦芸那层全无遮挡作用,只能更诱人心跳的粉红薄纱,已经半落了下来,无力地披垂在她晶莹透亮的冰肌雪肤上头,而那对赤裸的香峰当中,有一只已经落入了香公子的口中,他的舌头正柔若无骨地环在那蓓蕾上头轻啜柔吸,他的牙齿正轻柔纤巧地轻囓着娇挺的粉红蓓蕾,在舌头和牙齿的合作无间之下,秦梦芸那娇巧纤小的蓓蕾,此刻正逐步胀大、逐步丰润起来,原本透出青春少女秀气的粉红色泽,也在重重挑弄拨动之下,慢慢变得红润硬挺:而在那灵巧程度全不输舌齿的唇片轻磨巧舐之下,那香峰更似充了气般涨圆起来。

    「哎…好…好棒…你的嘴…啊…真是…太…唔…太棒了…啊…不…别这样…不…不要那么快…哎…你…你的手…唔…别…别插到那里面…唔…羞…羞死人了…好哥哥…梦芸的亲亲丈夫…你…哎…别…别那么急…梦芸…唔…梦芸的每一寸都…都是你的…别急嘛…慢…唔…啊…求…求求你…慢点儿…」

    听得像是从脑子里炸开来一般,项枫喉间咕噜连声,脑海中的景象是如此强烈,就算真的睁开眼来,怕也没法看得那么清楚吧?

    此时的秦梦芸整个人已挨到了香公子怀中,满腔的欲火已烧熔了她,令这圣洁仙子完全臣服在情欲之下,一只玉腿大开,正甜美地轻夹着香公子的腰,靠着他的手贴在腰臀处才不至於滑下来,不知何时,香公子也已经一身赤裸,甜蜜无比地和她享受着肌肤之亲,她那冰雕玉琢般的肌肤不仅光滑温润、软玉温香,还似能透出秦梦芸满盈的情火热力,光只是抚捻接触,便已是绝代享受了。

    若光只是这样,或许秦梦芸还不至於叫的那么销魂,偏偏香公子一手在她贲张的香峰上不住轻薄,和另一边口中的温柔全盘不同,尽情而恣意地揉弄着,力道十分猛足,直透心房,那全然不同的节奏,让秦梦芸非但不觉得有半分不舒服,畅快感反令她直入云霄,舒服地愈加瘫软:尤其香公子的手段还不止於此,他托住秦梦芸腰臀处的魔掌,正顺着她泛着汗水的肌肤缓滑而下,一步一步地滑向秦梦芸泛滥成灾中的嫩穴。

    一只娇挺丰腴的香峰,在香公子一轻一重、一缓一急、一柔一猛的拨弄之下,此刻的秦梦芸早已是意乱情迷,满腔欲火只渴望着一个出口,小穴中那柔嫩的肌肤本能地紧缩着、吮吸着那灼热的空气,饥渴无比地发出了妖娆的渴求声,那焦灼饥渴的声音泛了出来,她的模样比起一旁的项枫还像中了媚毒。

    但即使如此,秦梦芸仍是一点儿都没放过,那正逐步滑向自己波光涔涔处的巧妙手指,好像光只是在肌肤上头一抹一拂,都是无上享受一般,勾着秦梦芸不住轻哼娇吟,已贴紧了他的娇躯更是不时娇颤着。

    待得香公子的指尖,终於轻探起她水声潺潺的嫩穴时,秦梦芸那原本已溢满了欲火的声音,竟似比方才又甜了几成、软了几分、蜜了些许,衬着那虽然微若无声,但在秦梦芸甜美娇媚的呻吟声中,仍是精准地钻入了耳中的,手指在充满淫滑津液的穴口处,轻勾缓搓的声响,更教人为之动心。

    「哎…好哥哥…」似是感应到了项枫那粗浊的呼吸声,秦梦芸的声音竟似又甜了不少,还添加了些许似有若无的荡意,「唔…梦芸…梦芸受不了…哎…你…你的手指…太厉害了…搞的…搞的梦芸…唔…舒…舒服透顶了…有…有人在看呢…别…别弄的这么羞人嘛…哎…哎呀…你…你的手…嗯…」

    「光…光只有手而已吗…」带着一股骄傲的喘息,香公子的声音也重了少许,紧接着就是一阵响亮的咂声。

    「当…唔…嗯…好…好棒…当然不只是手…这…嗯…这张嘴更…唔…更厉害呢…」

    在甜蜜的回应声中,间中夹着几次停顿,在项枫的脑海中,那情景却是愈发香艳,尤其是在两人唇舌交会的间隙之中,虽是阻住了秦梦芸甜蜜的娇吟,但那瞬间的停顿,比之甜美娇娆的轻吟娇呼,却还要更惹人遐思。

    秦梦芸那美妙的哼声,不像是从耳中进来,却更像是直接冲进脑子里头似的,勾的项枫再也忍不住,一直闭上的眼睛终於张了开来,像蜂儿见蜜般牢牢盯住眼前的良辰美景,再不愿有半分遗漏。

    才一开眼,项枫便忍不住要暗恨自己了,为什么他刚刚竟紧闭起眼儿,完全漏了眼前的好戏呢?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浑然忘我,眼前的香公子盘坐地上,而秦梦芸跨坐在他腰间,以他的角度正好对着两人的侧面,秦梦芸曲线的玲珑迷人处虽不算清楚,一对耸挺诱人的香峰更因沦陷在香公子口手的搓揉吮舔之中,根本都看不到了,但光看秦梦芸那忘我的神态、陶醉的表情,几乎就足以掩住所有的不满了。

    地道之中虽是昏暗,壁上的夜明珠虽映着微光,但在这幽暗环境之下,不但不显光亮,反更衬托出那暗淡阴气。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让项枫的感官倍显清明,还是秦梦芸那无比迷人的胴体,自身便会散发出无限艳光呢?项枫的眼睛一点阻碍都没有,将秦梦芸那娇艳至极的神情尽收眼底。

    常有人说,一个女孩子最媚最艳的当儿,是当她在床笫欢悦当中,将泄未泄之时,那时的她既是乐在其中,已给欲火带来的舒畅冲昏了头,美到无以复加,又还带着些许渴求,期待着那最极端高潮来临之时,那种彻底解脱的欢畅。那美态他也不是不曾看过,但那种俏艳魅力,比之眼前的秦梦芸,真可谓天差地远了。

    微光之下,只见秦梦芸媚眼如丝、眉畅神舒,眉梢眼角透着无比娇娆的晕红艳光:皙白如雪的冰肌雪肤上头,内蕴着诱人心跳的桃红光泽,那盛放玫瑰般的润红色泽,媚的像是就要滴出水来:项枫的鼻里再没有那地道之中特有的阴沉郁气,取而代之的是秦梦芸情动时如火山般喷发出来的肉体香气,再没有半分阻碍地充满了整个天地:更惹人心动的是那时起时歇、似有若无的呻吟声,时如口语娇吟、时如忘神轻哼。

    无论视觉、嗅觉或是听觉,仅只单一一项已足令男人沸腾,三者合一更是美的教人难以相像,更是难以想像:从项枫的角度可以看见,秦梦芸还没有真个销魂,香公子的肉棒虽也被怀中动情美女那绵软的哼声媚音、甜蜜的幽香馥郁、动人的神情媚态所催动,早已硬挺刚直,粗壮昂长至令人难以置信,他却还轻托着秦梦芸艳胜天仙的裸胴,全没就此探花的打算。

    项枫甚至可以看见,那贲张狂野的肉棒顶端,正轻巧地刮搔着秦梦芸濡的润滑绵软的穴口,挑的这美女娇颤不已,诱人的呼声在娇甜的嗓音之中,更显甜蜜。

    还没插进去已让这天仙般的美女舒服到忘了形,项枫可真是完全无法想像,一旦香公子放手征伐,一下接着一下直捣黄龙,杀的秦梦芸肌酥骨软、飘飘欲仙之时,她会变成怎么样一个迷人媚态呢?

    原本还全心全意放在秦梦芸那极艳极媚的胴体之上,但才把注意力转到香公子的肉棒上头,自身那痛入骨髓的难受,竟又重现,项枫登时又痛的眉头紧皱,若非四肢皆断,再也动弹不得,怕真会难过地在地上打滚。

    即便是他自身也属黑道,阴毒技俩绝非陌生,他却也非得承认不可,香公子这招可真是阴毒至极,胯下肉棒可是男人最重要的要害,敏感脆弱已极,就算平时,若一个不小心打到了,管你武功高明至极,性子硬朗强悍,被千刀万剐也不哼上一声的硬汉子,也要痛上半天,再能忍痛的人都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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