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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飘香茗茶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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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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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了马儿,张霈心情大好,想到诗仙李白曾有诗曰“一骑绝尘妃子笑”,看来他当年也是骑马泡妞的个中高手,于是一时心血来潮替马儿取了一个拉风的名字——绝尘。

      骑着马儿在马场中四处溜达了一阵,张霈确信绝尘已经老实的认自己为主了,遂异常兴奋的牵着它向单疏影所在的马棚走去,同时也吩咐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没事不要找他,有事更不要找他。

      马棚中,小妮子书正温柔的抚弄着心爱马儿的鬃毛,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健马,全身没有一丝杂色,到是和张霈的绝尘满般配的。

      美人看马,他看美人,好色男人的目光一落到单疏影身上就再也转不开了。

      此时单疏影正抬着仿佛由白玉雕琢而成手臂,伸出白嫩如葱的小手在马儿颈间的柔毛上缓缓顺抚,那马儿好似也有几分灵性,竟亲昵地将头凑过去,眼中蕴有欣喜之色。

      这马儿竟也懂得享受美女的服务,难道是匹色马不成?张霈见此情景,立刻将“马”升级到“色马”的高度,心中郁闷,暗忖自己是不是找个时间偷偷把它给剁了加个餐什么的……

      “嘿嘿……”念头刚起,张霈首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干笑两声,暗骂自己越活越倒转回去了,竟然吃起畜生的醋来了。

      单疏影美目闪动着迷人的光华,淡淡地瞟了张霈一眼,嗔道:“坏家伙,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呢?”

      坏家伙?你相公家伙可没坏,若是真坏了,我打赌你比我急,张霈心中坏笑道。

      突然又想到她不是知道自己想打她马儿的主意吧!张霈心中一惊,脸上挤起一个微笑,道:“没,没想什么?”

      烟波盈盈的美目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单疏影秀气翘挺的瑶鼻轻哼一声,一边继续为马儿梳理鬃毛,一边用信你才怪的语气说道:“一个人呆呆的傻笑,还说没想什么?一定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动作温柔,神情妩媚,单疏影模样儿柔艳无双,那曼妙曲线更是浮凸有致,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时起起伏伏,丰姿美态耀眼迷人。

      “我发呆还不是因为你?”张霈眼珠猛转,不过只顾着照顾马儿的单疏影没有留意,否则肯定知道若是顺着他的话再说下去,最后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流球这地方气候冬暖夏凉,秋天穿的绸衫罗裙比夏天厚不到哪里去,同样单薄得很,而单疏影的身材那是好的没话说,酥胸又圆又挺,纤腰柔细如柳,香臀丰隆肥美,身上绸锦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平展如镜,仿佛白晃晃的光滑美肉。

      “因为我?明明是你走神,怎么又怪起人家来了?”单疏影抬起臻首,柳眉微微蹙起,美丽的大眼睛瞪着张霈,仿佛在说,想要顾左右而言他,门都没有。

      “我发呆是因为你……你长的太美了,我一见你就三魂悠悠,七魄荡荡,心儿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张霈见单疏影娇嗔可爱的样子,嘿嘿一笑,不紧不慢道:“好影儿,你准备怎么赔我?”

      单疏影莲足一跺,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欺负女儿家,算什么本事?”

      坏人?我不坏你还喜欢呢?张霈摆出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理直气壮的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能够让影儿自愿被我欺负才是大大的本事。”

      单疏影哪里想到张霈会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羞人话语,不依的走到男人身旁,抡起粉拳在他胸口轻轻捶打起来。

      “打是心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连绵不绝的秀拳敲鼓点般敲在张霈胸膛,敲的他骨头都舒了,嘴里仍然口花花的调羞道:“好老婆,用力打,使劲打,越打越表示你喜欢我,你爱我,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其实说是打不如说是按摩来的贴切,张霈只差那么一丁点就能将天魔气由虚转实,练成金刚不坏的“天魔金身”,简直一人形魔兽,莫说单疏影舍不得使劲打,就算她全力一击,张霈也是受得起的。

      单疏影俏脸一红,张口欲辩,但见张霈那有“色”的目光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炽热,看的她心慌慌的,她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臻首轻轻埋了下去。

      微风吹拂,那白色的绸锦轻轻覆贴在她身上,两团鼓胀的雪球中间显出一道深幽迷人沟壑,修长的玉腿根部罗裙微微凹陷,勾勒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完美倒三角禁区。

      单疏影可爱的小脑袋几乎就要埋进自己高耸的酥胸了,却仍能感觉到张霈火热灼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她的心中不禁又羞又喜。

      张霈大手一张,轻轻握住美人比象牙还白皙的柔嫩柔夷,顺势向前一带将她柔软的身子拉入怀中,低头寻着那香润的红唇吻了上去。

      单疏影仿佛中箭的小白兔般轻轻一颤,接着身子便软*在张霈怀中,这里虽然是单独的马棚,但难保不会有人闯进来,若是被人看见,那真是羞都要羞死了,但是张霈已经将她紧紧的拥住,双臂是那么有力,仿佛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中。

      张霈火热的唇与舌不断侵犯着无暇少女的满是香甜津液的口腔,心底的欲望在体内发酵膨胀,单疏影全身一阵酸麻,不禁羞闭着双眼,一双玉手主动攀住了男人的颈项。

      樱唇乍启,香舌追逐。

      张霈将单疏影的香唇、额头、脸颊、鼻尖、眉鬓,耳垂、玉颈肆意的吻了个遍,直到小美人娇喘吁吁,心儿狂跳,他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双眼水汪汪的美人儿,审视着她此时惊人的美态。

      单疏影微微仰起俏脸,丰润柔软的香唇呵气如兰,高耸的酥胸一阵起伏,道:“哥哥……你别用这种坏坏的眼神看我……影儿会受不住的……”

      听单疏影像韩宁芷一样叫自己哥哥,张霈心中一热,眼睛仿佛冒出绿色的光,看的怀中小美人如玉般光润的粉颊染上一层淡淡彩霞。

      张霈放开搂着单疏影腰身的手臂,任她香喷喷的娇躯离开自己怀抱,笑道:“影儿,我们一起骑马出去转转。”在一起两个字上男人加重了读音,不过单疏影似乎并未听出其中含义。

      单疏影神情喜悦,展颜一笑,柔声道:“好啊!”

      说完,张霈只觉一阵香风飘入鼻端,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猛的提起,在空中舒展稍弯,挺翘丰硕的香臀晃的眼前满是微颤颤的美肉,却是单疏影已姿仪翩然的翻身上马。

      张霈看着坐在精致马鞍上的单疏影,单薄柔滑的衣裳下是更加柔绵细腻的娇嫩女体,一层薄薄的绸锦勾勒出她玲珑柔美的完美曲线,在不堪一握的纤腰下那饱满圆滚的美臀向后撅起,拱出一个动人心魄的诱人弧度。

      “不是要一起去骑马吗?你快上马啊!”单疏影见张霈傻愣愣的看着自己一动也不动,娇笑一声,伸出娇嫩的小手虚晃了一阵,欲唤回男人不知飘在何方的魂魄。

      “哦!”张霈轻轻点头答应一声,伸手在马鞍一扶,跃然上马,绝尘徐走两步,与单疏影的马儿并踢而立。

      “我们……”单疏影的话还没说完,张霈坏坏一笑,身子微倾,大手一揽,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理她象征性的挣扎,再次吻上她湿软的小嘴儿。

      单疏影柔弱的抗议很快被镇压下来,被张霈横搂在怀中的娇躯微微轻颤,香唇中不时飘出一丝飘飘缈缈仿若天籁的诱人呻吟,媚态毕露。

      “不要在这里……”单疏影含羞答答,小嘴吐着模糊不清的娇音,“若是……被人瞧见怎么办?”

      张霈微微一笑,心中满不在乎,就算有人看见,但谁又敢乱嚼舌根?嫌命长吗?

      离开单疏影让人迷醉的香甜小嘴,张霈扶着她的腰身,让她背向自己而坐。

      美人入怀,软玉温香,单疏影柔软的粉背贴*在张霈胸膛,丰润柔腻的雪臀轻轻抵*着他的下身。

      “影儿,抓紧了,我们出发了。”张霈抓住缰绳,下身猛地朝前面两瓣粉嫩滑腻的软肉重重一挺,绝尘一声长嘶,纵蹄而奔。

      “啊!”单疏影喉间发出一声可歌可泣的颤吟,柔软的娇躯忽地一僵,旋又火热的软瘫在张霈温暖的怀中,后者紧紧一夹马腹,策马奔驰。

      绝尘猛的冲出马棚,在马场中狂奔起来,前面半人多高的栅栏一跃而过,转眼已消失在众人眼中。

      张霈佳人在抱,温香软玉,纵马扬鞭,绝尘疾若流星,过不留痕,好不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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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苍苍野茫茫,骏马奔踏如电,疾蹄千里。

      张霈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在人类的生活中,没有哪个动物能与马一样紧密相连,因为马给人以迅疾的速度和威猛的力量,给人征服的骄傲和胜利的荣光。

      速度越来越快,张霈脑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一个代表速度与激情的词汇——飙车。

      其实骑马时的精神状态与性爱颇有相通之处,完美的性爱已远离了仅以生殖为目的的繁衍式劳作,肉体的生理满足也已不能诠释性爱的全部,在追求完美的性爱时,心灵的感受已变得至关重要,“灵欲合一”的境界才是完美性爱状态。

      感受着张霈微微有些亢奋的情绪,单疏影的心也跟着火热起来,在心底沸腾燃烧的火焰是熊熊的情欲之火,爱欲之焰。

      光洁的粉脊玉椎仰*在张霈宽厚结实的胸膛上,耳边响起男人随着绝尘不断加快速度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单疏影轻轻咬住自己的纤纤玉指,神情又娇又媚。

      张霈松开马缰,双手从后面紧紧环抱着单疏影平坦柔细的腰肢,低头咬着她玲珑秀气的耳垂轻声说道:“影儿,我的小宝贝,你想好要怎么赔我了吗?”

      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似乎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般,单疏影心如鹿撞,腾跳不休,整个胸膛仿佛要炸裂开来。

      “影儿,告诉哥哥,你准备怎么做?”张霈伸出舌头轻轻在她修长白皙的玉颈上舔砥起来,单疏影整颗心都酥了,身体更是没有半根骨头般瘫软在男人怀中,提不起丝毫力气。

      听了张霈的话,单疏影羞不可仰的低着如火烧般的臻首,娇嫩的身子滚烫如火,心中既害怕又兴奋,既不想答应又觉得刺激,在颤栗的快感中更多的是隐隐的期待……

      “影儿,不如让哥哥来教你一个方法,怎么样?”张霈双手在单疏影的嫩躯上游走,挑逗她的情欲,在忘情的醉人吟喘声中,佳人雪白的肌肤泛起瑰丽的绯红,泌出晶莹的香汗,罗裙下更是风萧萧兮水漫漫。

      张霈试着刚从《天魔策》中学来的调情手法,十八般武艺尽数施展开来,小妮子几乎是立刻就缴械投降举白旗了。

      “哥哥,你……你要我怎么赔你……影儿就怎么赔你……”单疏影纤纤十指搅在一起不知应该放在哪里,只能无措的紧紧抓住衣裙,俏脸浮出淡淡的红霞,眼中媚的仿佛能将男人的心融化。

      女人就是马,骑马就是骑女子,张霈放声长笑,《天魔策》摘自《黄帝内经》精要中“御女之术”一章曾言,御女可益寿延年,御者通驭,驾驭也!驭马之法,在乎御女之心也!

      单疏影微微侧转螓首,娇颜如霞,呻吟着对张霈说道:“哥哥,影儿要……要……”

      “要?嘿嘿,影儿要什么?”此时张霈反而不急了,一边感受着与跨下马儿融为一体带来的风驰电策般的轻快感觉,一边调羞着怀中春情荡漾的俏佳人。

      “唔唔……哥哥……”单疏影气喘吁吁的呻吟道:“你好坏……不要……不要捉弄人家了……”

      “影儿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张霈嘿嘿一笑,双腿猛的一夹马腹,马儿前蹄高高越起,一声长嘶远远回荡四野,速度再快一分。

      “唔唔……影儿要哥哥疼我……不说了……好羞人……”单疏影反手箍住张霈熊腰,*在他肩膀上的俏脸微微仰起,玉背弯成一个美妙的弓形,春涌如潮。

      张霈略一侧头吻住美人儿自己送上门来的柔嫩樱唇,探出舌头与她湿滑的嫩舌交缠在一起,用力的允吸甘甜的玉液香津,双手隔着单薄的衣衫揉搓着单疏影高耸的双乳。

      随着好色男人的捏压,单疏影纤细的腰身难耐的扭动起来,如玉的粉背和滚圆的美臀不断撕摩蠕动,琼鼻樱唇里溢出“嗯嗯”的撩人春吟。

      风在吼,马在啸,张霈只觉自己心底有一只正从沉睡中苏醒的猛兽在咆哮,怀中的妙人儿情动如火,淡淡的幽香飘入鼻端,让他的吻更炽热,他的手更有力。

      呼吸急促,眼神迷离。

      情与欲的火焰不可抑制的燃烧起来,张霈掀开单疏影的外衫,直接握住那对浑圆柔腻的酥乳,同时离开那被自己吻的微微红肿的香唇,低声说道:“影儿,转过身来。”

      单疏影顺从的轻轻侧转腰身,一只修长的玉腿微微弯起擦着张霈身前绕过,整个转过身来,一双纤手不自觉的扶住男人虎腰。

      张霈惊觉眼前一亮,只见双峰荡漾起伏,乳波肉浪,在稀微淡色的乳晕下,娇嫩羞人的粉红色樱桃,娇滴滴的在凉风中渐渐鼓胀。

      “影儿,哥哥要好好爱你……”张霈单手解开自己下裳,接着轻轻撩起单疏影罗裙,身体向前猛然一挺,美人儿“嘤咛”一声,小嘴飘出一声舒爽之极的呻吟。

      单疏影没有想到自己和爱人的第二次欢爱竟是如此一个令人兴奋的地方,打破禁忌的刺激使她放开怀抱,纵情享受这至美的欢乐,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身心,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带到天上去。

      张霈同样没有想到才第二次和自己欢好的女子竟然会这样狂野娇媚,不过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吗?在床下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

      这时两人身体的结合处仿佛高速行驶中的两节紧紧串联在一起的车厢般来回拉动,又似风浪中紧系在缆石上的小船,不断合着风浪的节拍晃动着。

      终于在男人猛力的冲击下,单疏影白皙的玉颈猛地向后仰起,一张媚红的俏脸上娥眉紧促,星眸中艳光流转,贝齿轻咬着嘴唇,纤细秀美的十根娇俏玉趾猛的僵直绷紧。

      跨下的马儿竟也激昂地嘶鸣起来,人欢马嘶,人声马声,抑制不住的激情。

      在力量与速度完美的结合中,遍地的小黄花在马蹄边掠过,线条雄浑的大坡迎面压过来,渐渐地,只有心跳和喘息的声音那样真切……



【总第078章】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章 香艳的惩罚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过,该做的准备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商议了几套危难时的应急方案,东溟夫人便带着派中高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路了。

      炎热的夏季刚过去不久,虽说秋大已至,气温仍然非常高,只有每天早晚的时候,才有清爽的秋风带来一丝凉意。

      每天中午,天上那燃烧的火球就好像要为他曾被后羿干掉的九个兄弟报仇一样,热浪腾腾,照射得世间万物都抬不起头来。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阳光火辣辣地照晒着,大地仿佛放在一个蒸笼上面,不断的腾起一阵阵白烟,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农人也纷纷回到家中休憩。

      路上连个鬼影都形没有,若非事情紧急,没人愿意顶着这么大的太阳走动,甚而连觅食的野狗,此刻也趴在高树屋檐的阴凉下,搭耸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空气干燥,没有一丝风讯,流云凉风仿佛被禁锢了一般,一切都屈服在炎炎烈阳之下。

      蓦然,一阵轻快的铁蹄敲击声由远及近,金属与地面亲密接触发出的声响破坏了大地的寂静,随着蹄声渐近,三十六匹马儿缓驰而来。

      那三十六匹骏马无一不是大漠良驹,生得隆颡麹蹄,又高又壮,昼行一百里夜奔八十里那是一点问题没有,不过此刻它们长长的鬃毛被汗水所湿,紧紧覆粘在身上,鼻孔里也喷窜着两股白色的烟气,显然以它们这么好的身体素质在如此高温下赶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奇怪的是健马累的够戗,而那骑马的三十六名骑士却是丝毫不见疲态,难道他们是钢铸铁打的不成?

      他们头上戴着宽大的竹笠,面容刚毅似铁,眼神锐利如刀,呼吸平稳绵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全是内家高手,众骑士紧紧抿闭的嘴唇略显干燥,身上却没有丝毫汗渍,仿佛他们是刚刚跨上马一样。

      这些人即使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他们的不凡之处,身上一袭雪白长衫,背负样式华美的长剑,脊椎骨挺得笔直,傲然昂首的护侍着两辆精致华美的马车。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人不老……”一首语言直白但曲意欢欣的歌谣自后面那一辆被两匹蒙古种良驹拉乘的精雅车驾中逸出,准确来说是自马车中的一个男人口中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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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霈“费尽心力”,“吃尽苦头”习得驭马之术,当然一同提升的还有御女之术,到头来却硬要赖在单疏影的车驾里,而他的解释更让人啼笑皆非:你老公长的那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天上没有,地上唯一,怎么能随便招摇过市,抛头露面,以我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无限魅力,若是被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名媛贵女、贞洁少妇瞧见了还不一哭二闹三上吊,以死相逼,非我不嫁……

      美人儿对自己大耍无赖的未来老公完全没辙,连东溟夫人都默口不言,旁人更是不敢有半句闲言碎语,不单因为张霈是东溟夫人的徒弟,更重要的是他如今的身份是东溟派的“监院”,手中握着能够掌管东溟派上下杀生大权的东溟令。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乐逍遥……”张霈枕着单疏影的大腿手中抓着一卷泛黄的书册,放声而歌。

      “相公,这歌我从来没有听过,是你家乡的曲子吗?”单疏影边替张霈按摩着肩膀边娇笑着说道:“那次在湖边上你唱的那首歌我至今还记得,真是意境优美的曲子。”

      “这歌是我编着瞎唱的。”张霈脸也不红的笑道:“纯属业余爱好,娘子不要见怪。”

      在这个时代,一没有人控告他剽窃要求赔偿,二没人起诉他要他接法院传票,从他张某人口中唱出来的,当然是属于他的。

      再说,唱唱首歌念念诗泡泡小女生又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比起那些利用掌握的历史知识,篡改历史的同乡们,张霈觉得自己纯洁的就像处女一样。

      明媚的阳光透过天边的薄翳和远远近近高大茂密的防护林带照在车驾的纱帘上,车厢内温度虽然比外面要凉爽些,但仍是不低。

      单疏影并未着外裳,身上一袭单薄的白丝短衫,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以及那道若隐若现的迷人乳沟,肌肤如雪,白若凝脂,令人眩目。

      张霈的注意力难得的没有停在单疏影丰满高耸的所在,他的眼睛望着握在手里的书册,脑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一件有可能关系到此次王宫之行成败的事情。

      这次东溟派进宫给流球王妃祝寿的人并不多,去的人多了,东溟山庄的防御必定有所松懈,若是被人趁机把老窝给端了,那才真是欲哭无泪,连个喊冤诉苦的地方都没有。再说,武功稀疏平常的人去再多也是白搭,只是白白送死而已,按张霈的解释去的人多了,最后若是闹翻了,打起架来,连溜都不好溜。

      这种事情电视里经常有演,主人公明明有机会突出重围,偏偏有配角人拖累,既要救那个,又舍不得丢下那个,即使最后好容易冲了出去,也是身受重伤,张霈可没那么傻。

      这话说的虽是难听了点,单婉儿却笑意盈盈的看着张霈说的口沫横飞,而一众长老面面相觑,最终也没人站出来反驳他的话。

      张霈最后更是宣布了一条近乎疯狂的命令,他轻描淡写的要求东溟派的长老,此次进宫给王妃贺寿,若是一切顺利也就罢了,但是如果他和单疏影母女二人有什么不测,那就是大家缘分尽了,其他人一律不准为他们报仇,该退隐的退隐,该投降的投降,不要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糊涂事。

      那些杀生成仁的傻鸟历史见得多了,虽然横看竖看这些人也不像愿意为自己报仇那种人,但张霈仍害怕自己魅力太强,这些人在他的感召下会牺牲自己,为防万一给所以给他们下了一个死命令。

      疯子!这是听见张霈下令的所有长老第一个反应,但是当他们冷静下来以后,这些长老看向张霈的眼睛里仿佛都多了一点什么。

      张霈只要一想到那些长老肉麻兮兮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笑,这到并非他假仁假义不想让人替自己报仇,只是他们根本没这个实力,何必让这些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也没几天好蹦了的人提前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呢?就当做好事吧!《僵尸医生》里的应宽怀做好事抵消天劫,张霈也从善如流的仿效一下,争取博各长命百岁。

      再说,他又不是打不赢还要硬上的傻B,若是打不过他逃跑绝对能跑第一,脱身的问题不大?不过若是带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想要全身而退他就有些没把握了,至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也是张霈不让韩宁芷那丫头跟来的原因,也是他第一次对她发脾气,只希望不要是最后一次才好。

      当然对于自己的小老婆张霈可不敢大意,临行前他特意将四大护法仙子调回东溟山庄保护她的安全,若是张霈真的有个什么意外,她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将她安全的送回中原韩府。

      尚毅这已经暴露身份的间谍已经是没有任何威胁,但那个潜伏在东溟派里仍没被揪出来的内奸却是一个隐患,张霈费了一通功夫下来,仍是没有半点头绪。

      不过四大护法仙子的忠诚是可以保证的,因为她们都是东溟夫人收养的弃婴,间谍可以有小孩,但绝对不可能有婴儿。

      东溟派里除了张霈和单婉儿以外没人知道内奸的事,不算尚毅,张霈隐隐的感觉到内奸一定就在这次一起进宫的包括护派四将在内的三十五人当中。

      “想什么呢?”面色恬静的单疏影举起放在张霈肩膀上按摩的藕臂玉手,在发神的男人面前轻轻晃了晃,神态娇憨,芳唇轻吐妙音,“可是又在想哪家的小妖精?”

      那甜甜的清脆,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温柔的淌过张霈的心田,涤洗他的灵魂,回过神来的男人嘿嘿一笑,道:“哥哥想的还不是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单疏影的小手轻轻的抚弄着张霈的耳朵,赤裸裸的威胁道:“信你才怪,快老实交代。”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张霈很配合的枯着脸,告饶道:“女侠明鉴,我……我这不是在看书嘛!”

      “看书?那你刚才说的话就是骗我了!真是个坏人。”单疏影媚媚一笑,面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弯成了一双美丽的月牙儿,伸出修长白皙的纤纤玉指在张霈额头轻轻一点,轻声嗔道:“你明明连书都拿反了还说看书呢?”

      啥?张霈尴尬的将书反过来,哪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原来并未拿反,不过这一换到是真的反了。

      “反了,反了,娘子要造相公的反了,你这小妮子竟敢戏弄你家相公?”张霈第一个反应就是头脑发懵,自己被耍了,然后身体比脑筋更快做出反应。

      张霈撑起身来,伸手滑入单疏影短衫之中,在她腰间的嫩肉轻轻摩挲起来,美人娇躯一颤,秀美的娇颜顿时升起一抹红霞,伸手欲阻。

      眼中闪过一丝奸猾之意,张霈来了一个太级推手,拉着美人的小手,直接按在了自己跨下。

      “大坏蛋,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人家……”单疏影臻首低垂,俏脸绯红如绣锦,胸前那对微颤颤的肉丘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膨胀,芳心羞怯,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连张霈已经放开了她的手也似并未察觉。

      “坏蛋?”张霈在她腰间软肉上捏了一把,旋又不舍释手的揉抚起来,轻笑道:“影儿,你不是正摸着相公那里吗?我是好是坏你还不知道?”

      “你……”单疏影猛的缩手,脸儿红彤彤的,勾人得很,让人想冲上去咬一口。

      “有功就赏,有错就罚。按照张家的家法,既然做错了事,当然要有所惩戒了。”张霈轻轻嗅吸了两下,单疏影身上那似有似无的淡淡幽香使他心摇神荡。

      张霈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短衫内,隔着亵衣揉搓她丰满秀挺的玉乳,那两点嫣红也在高耸跌荡的硕大乳球上傲然抬头。

      单疏影贝齿轻咬下唇,不让嘴里发出羞人的声音,低声道:“哥哥,不要逗人家了……”

      “好了,我的好影儿,准备受罚吧!”张霈脸上露出一个邪意十足的笑容,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单疏影娇羞道:“哥哥,你……你要干什么?”

      张霈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怀坏的笑道:“出嫁从夫,好影儿,你是自己乖乖地脱下裙子让老公打你的小屁屁,还是要我帮你脱?”

      “啊!”单疏影惊呼一声,旋又以袖掩口,在男人怀中哪里有她反抗的余地,或者说,在张霈怀中她越反抗男人越有兴致。

      “哥哥,影儿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哥哥,你就放过人家一次嘛……”

      在单疏影半推半,欲拒还迎之中,张霈将她身体翻转过来,压在自己膝上,粉脊玉椎朝上,秀容朝下,强迫美人摆出一个美臀高高撅起的样子

      张霈伸手隔着罗裙抚摸着单疏影滚圆硕挺的肥臀,接着连罗裙和贴身短裤一并褪下,单疏影只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屁股,已经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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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庭菊花小小的,不但没有丝毫异味,甚至还有淡淡的香气,张霈不禁伸出手指轻轻在她菊门一触,那娇艳的花儿立刻如同受惊的海蜇般向内收缩。

      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自下身荡漾开来,瞬间袭遍全身,单疏影竟然不顾一切的大声呻吟起来,这到把张霈吓了一跳,气随心转,天魔场整个张开,笼罩着整个车驾。

      “好影儿,真没想到你的这处妙穴竟然如此敏感,嘿嘿,相公不作弄你了,我们开始执行家法吧!”张霈轻轻地拍了拍那两团粉嫩的软肉,接着出其不意的重重拍下。

      “啪”的一声,泛着微红的丰隆美臀微颤颤的一阵轻晃,荡出一道肉浪。

      “影儿,你的小屁股真是好看,又白又嫩,老公真是舍不得下重手啊!不过家法如山,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调皮。”张霈低喝了一声,扬起手掌,高抬重放,打在单疏影白嫩嫩、滑腻腻的肥美臀肉上,再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单疏影轻吟一声,她用双手遮住自己因羞涩而晕红的俏脸,暗怪张霈行事荒唐,可是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重一点,再重一点,在体内爆发的异样快感中,美人儿竟然希望张霈不断下落的大手能够再大力一些。

      打屁股这种惩罚方式在调教中是最轻微的一种,屁股连着阴部,情侣之间打屁股让人联想到性交,其方法也是以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兴奋的同时使对方受到羞辱,并从中获得更大乐趣,许多女性喜欢这种受虐方式。

      一下,两下……条香艳的惩罚过程在继续……

      在不知不觉之中,张霈也沉浸在车厢内的气氛中,心中有种冲破世俗禁忌的快感,以前看过无数日本的变态AV小电影,幻想过自己是里面的主角,用皮鞭、蜡烛、绳索凌虐美女,结果是无数小张霈被洒在面纸上冲进了下水道。

      但是张霈却从未想过自己真有这么一天,自己能够将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妖娆压在膝上打她的小屁屁,而她竟也不反抗挣扎,任他肆意胡为。

      文雅一点说,屁股就是臀部。臀部的面积相对其他女性特征来说版面庞大,且又长在背后,最不易保护,成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方。臀部的面积相对其他女性特征来说版面庞大,且又长在背后,最不易保护,成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方。

      女人的屁股在男人眼中基本排名第三,除了脸和胸以外,最深明大义的就是屁股了,可见屁股的主题是多么突出。《易经》上说:“臀无肤,其行次且。”意思就是说屁股上没肉,走路都不好看。士有百行,女惟四德,不创造一个功德圆满的屁股,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张霈心中火热,心脏打破始终保持一致的心率,仿佛迅猛奔转的发动机般“轰隆隆”的转动起来,血液在血管中加速奔流,朝着大脑和下身某个部位快速冲去,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需要发泄。

      一声仿佛野兽般的低吼自张霈喉间响起,一具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男性身躯猛的从后面压了上来,将单疏影整个身子压贴在车厢内柔软的锦垫上,粉背被一件滚烫跳动的事物顶住,单疏影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部位。

      单疏影轻轻地扭动身体,虽然心中一百个一千个愿意,但是他们与外面的人只有一板之隔,而且这些人都是内家高手,若是行那羞人之事岂非全被他们听去了,如果真是这样,美人儿只怕要寻个地洞缝隙钻进去了。

      受过张霈雨露恩泽而日渐丰满成熟的美丽女体轻轻蠕动,那雪白的屁股,仿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一浪一浪在张霈身下起伏,好色男人的情欲更加激荡。

      “唔唔……不要……”单疏影微微转过螓首,眼中媚波流转,娇羞欲绝地说道:“哥哥……不要……外面……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有天魔气覆遍整个车厢,莫说是嬉笑打闹,就是扯开喉咙吼叫外面也听不见哪怕丝毫的声响,但没有声音并不代表就能为所欲为,如果真的在车里进行俯卧撑运动,那车身难免摇晃,这却是没法掩饰的事情。

      张霈心中欲火如狂,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这几天来越来越容易兴奋,只要女人一个眼神,一抹微笑,一句软语都能在不经意间引动他的他的欲火。

      天魔功是天下一等一的霸道功夫,张霈修练后更是对他异常的体质产生特殊的刺激,外在表现就是对女色没有丝毫抵抗力,虽然现在还远远达不到传说中被冠以“行走的生殖器”之称的李长信那么厉害,但随着天魔气的日益精纯,这绰号迟早有一天要落在他的头上。

      欲望强烈是好事,人类本身就是*欲望而活的动物,没有欲望哪里还是人类?但是张霈并不想做欲望的奴隶,他享受欲望带给他的快乐,却绝不屈服于欲望之下,他要征服天下美女,更要征服自己的欲望。

      在欲火烧毁理智之前,张霈满弓退箭,悬崖勒马,全力摧动玄心功,强迫自己压下沸腾的欲望,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当你能够战胜自己的时候,你将不会畏惧任何敌人。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个坐怀不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谁说男人就是下半身指挥半身的动物?张霈决定从自己做起纠正世人的错误观点,他轻轻移开压住单疏影热烫女体的身子,整个人向后仰躺在柔软的高背*垫上,眼睛在她染上了一层绯红的粉臀玉股上流连,那紧窄菊门的细密折皱也尽入眼底。

      “哥哥,你又用这种色色的眼神看人家,真是坏死了……”单疏影拉起被张霈褪到膝弯处的短裤与罗裙,声音柔中带媚,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嗔道:“刚才还打人家的……打人家的那里,我要告诉……哦……是你不准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单疏影这朵生在世外桃源,长在人间仙境的雏菊被张霈这无赖攀折还没几日工夫,哪里说的出打屁股这种羞人话来,而她威胁张霈,原本想说要把这件事告诉单婉儿,但夫妻间在闺房中嬉笑打闹之事她又怎么能告诉第三人,遂临时改口,这话也就变得不伦不类,让人听着不大明白。

      听美人儿说的有趣,张霈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不过当他瞟见单疏影秀目流转,横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时,笑容倏然敛去,女孩儿家脸皮薄,可不像他皮粗肉厚,随便你怎么说都行。

      张霈知道什么事情都有限度,必须适可而止,适当把握尺度,张弛有度,循序渐进,才是调教之道!

      “坏家伙,你竟然还敢笑人家……看我不……”单疏影想来想去,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张霈的,气呼呼的转过可爱的小脑袋,哼哼伊伊道:“你若再敢欺负我,人家就不理会你了。”

      单疏影将一缕脸侧的秀发轻轻挽在耳边,酥胸颤悠悠的晃出迷人的浪波,媚眼如丝,顾盼生妍,真是美到骨子里去了。

      你这哪里是不理我?明明是勾引我?张霈没心没肺的将思维向着一个令他心痒痒的方向发散,横向的,纵向的,交叉方向的……

      “不理我?”张霈笑了,很开心,很贱人那种。

      单疏影瞥见男人脸上那淡淡的微笑,心中竟然微微慌乱起来,这坏人又笑了,还是那种让人全身酥酥麻麻,酸酸软软的可恶坏笑,呀!不行了,我的心跳的好快,这冤家就不能放过人家吗?我到底该怎么办……

      张霈身上突然涌出一种异常独特的气质,让人愿意主动接近、完全顺从、自愿付出;他的眼神中透着仿佛天塌下来也放在心上的自信,那种傲然中不失桀骜的感觉更是震人心魄,令人折服。

      “真的不理我?”张霈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那不断闪烁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在使坏心眼,打歪主意,看的单疏影心里怕怕的,美人儿暗中咬咬牙,装出一副没有听见的样子。

      小美人,若不让你主动投怀送抱,显不出我的本事,嘿嘿,不露两手中功夫,你还当我“情天大圣”的名号是自己吹出来的?好,若说不动你个丫头片子,相公就改名儿跟你姓,以后哪里也不去,乖乖在家里守着你一辈子。

      张霈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声音淡淡道:“好影儿,相公即兴吟了首诗,你想要听吗?”

      吟诗,多么圣洁的一个词汇!

      吟诗,多么高雅的一件事情!

      不过什么事情从张霈嘴里说出来就仿佛变了味一样,他会吟诗吗?恩!他淫湿还差不多。

      单疏影没有回答,但是她的眼睛已经背叛了她的心,张霈飞快的向她眨了眨眼睛,声音抑扬顿挫的开始发表他的“淫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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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佳人不是人。”

      前四个字仰,后三个抑,果然是好诗!不过此语一出,天地色边,日月无光。

      单疏影杏目圆睁,柳眉倒竖,面色泛起微红,芳心又气又急,秀气的瑶鼻因激动而轻微的喘着粗气,一副咬牙切齿的可爱模样。

      好色男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小美人想和在情场上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的张霈玩?嘿嘿!简直是养入虎口,那羊还是自己把自己脱光了那种。

      张霈惬意的躺在软绵绵的高枕*垫上,露齿一笑,语气一转,接着“淫”道:“九天仙女下凡尘。”

      天晴了,雨住了,坏心情全被雨打风吹去了。

      单疏影顿时面色一暖,转嗔为喜,瑶鼻中却轻“哼”一声,明明心中欢羞却硬是偏过头去。

      一肚子坏水的男人继续开动脑筋,笑着继续“淫”道:“美人如玉剑如虹。”

      单疏影虽然仍是不说话,但那眉开眼笑的样子怎么瞒得了人,心情之好,恐怕连瞎子都能看的出来,谁知张霈这杀千刀的突然微微叹了口气,语气急转直下,最后“淫”道:“可惜臀瘦胸太平。”

      张霈刚一说完,只觉得大腿被掐的一麻,接着一阵疼痛感觉倏然蔓延扩散开来,小妮子发飙了,她手劲何时变的如此之大了,竟然连天魔气都敌不住?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会心一击”,攻击力翻倍?

      张霈嘿嘿一笑,闪电般探出左手,一只纤纤素手立时落入男人的魔爪。

      单疏影仿佛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母猫,伸出另一只手使劲的在张霈大腿上掐着揪着,不依的娇嗔道:“大坏蛋,大色狼,就喜欢捉弄笑话人家……”

      “影儿,你不是不理我了吗?怎么现在又和我说话了?”张霈在单疏影白玉般的小手上轻轻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道:“事实证明你还是喜欢我的,不要骗自己了,快过来让哥哥亲亲抱抱……”

      “谁要跟你……跟你亲……亲亲抱抱了……”单疏影粉脸一红,小嘴撅的老高,高耸的酥胸急剧的起伏涌动,养眼之极。

      仍然不肯认输的单疏影气鼓鼓的说道:“谁让你总是取笑人家?人家胸……我的那里哪里小了……大坏蛋,明明就已经很大了,虽然比不上母亲的大,但……但人家以后不是还要长大的吗?”

      似乎是真的被张霈的话刺激到了,单疏影口不择言的说了一通,听的张霈也暗暗匝舌不已,我的小乖乖还真的暴出不少内幕啊!嘿嘿,继续,不要客气,继续……

      张霈曾开玩笑说要找一个不化妆的女人,结果却被人一通狂侃至今记忆犹心。只要是女人,没有不在乎自个儿容貌的,那镜子、梳子、面纸、化妆品……都是随身小包包里必备的小玩意,特别是美女,谁要说她长的怎么怎么滴,她非跟你急。

      “既然我的影儿已经和我说话了,那就表示不生气了。”张霈凝视着单疏影美丽的侧脸,涎着脸笑道:“如果你不愿意主动让我亲亲抱抱,那哥哥可就要强抱你了。”

      汗!强暴!这厮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

      “讨厌,不准你强抱人家。”听了张霈的话,单疏影气的直翻白眼,吹弹可破的俏脸白里透红,仿佛美玉般晶莹无暇。

      “我们是夫妻嘛!老公和老婆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看着眼前这颗成熟诱人的果实,张霈暗暗吞了口口水,坏笑着说道:“小傻瓜,嘿嘿,这是我的权利,你的义务也是……”

      这时代可没有婚内强奸的说法,夫妻交欢那是人伦,是行周公之礼,老公想要的时候,老婆就必须得乖乖脱衣、上榻、分腿、叫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事儿娘家人管不了,官府衙门也管不了,就连皇帝老儿也说不上话。

      媚眼含笑,单疏影抿抿香唇,轻声道:“人家真的很傻吗?从我出生以来还从没有人说我傻。”说完她撑着下巴,欣长微翘的睫毛频频眨动,电力十足,说不出的可爱动人。

      “傻瓜不是说你真傻,而是代表你非常可爱的意思。”张霈微笑着解释道:“这是非常亲密的人之间才会使用的称呼。”

      看着单疏影天真的表情,张霈心里也禁不住狂抖,一阵心神荡漾。

      “是这样吗?原来是我很可爱的意思。”单疏影脸上微缴泛起红晕,檀口吐出娇羞可爱的妙音,“哥哥也很可爱啊!嘿嘿,大傻瓜!”

      张霈一不小时再次上了丫头的当,心中恨的牙痒痒的,假装发怒道:“小妮子以为哥哥真的不敢强抱你吗?”

      “你……”单疏影羞急道:“人家不管,总之不能强抱人家。”

      “抗议无效,驳回上诉。”张霈一脸正色,却是在大耍无赖。

      “不准你强抱我,只准我强抱你。”单疏影反击道,不过说来说去,吃亏的还是她,哎!这时代能和张霈斗嘴占他便宜的估计还没出生呢!

      单疏影玉盘似的小脸上漂起两抹晕红,不依的娇声嗔道:“哥哥,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影儿呢?”

      张霈对玉人眨眨眼,舌烂莲花,笑道:“哥哥正是因为喜欢你才欺负你啊,老公越欺负老婆就表示越喜欢对方,其他人想让我欺负,哥哥还不乐意呢?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也只有古代的女人才会相信张霈这种在现代连三岁小丫头都骗不过的话,单疏影甜甜笑道:“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真的。”张霈大包大揽的打着包票,一脸肃然的说道:“相公我一颗红心向娘子,我怎么说也是共产,恩,共青团元嘛!怎么会说谎骗我的亲亲好老婆呢?”

      单疏影转嗔为喜,接着“吃吃”的娇笑起来,转过身来移到张霈身边,盈盈的坐下,从纤腰下开始急剧爆发的臀部刚一触垫子,那两团圆滚滚的臀肉便压的向两瓣丰满之间的股沟两边分开,绝对是诱惑的极致。

      “哥哥……”单疏影眼中满是娇羞与甜蜜,娇软的身子轻轻偎入张霈怀中。

      柔媚如水,娇俏若花,单疏影把绯红的臻首埋入男人健硕的胸膛,张霈向她耳洞中轻轻吹了口气,激的小妮子娇躯微微发颤。

      张霈让娇羞不堪的单疏影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影儿,让哥哥替你宽衣……”



【总第079章】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章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碧海蓝天,云翻浪涌,烈日当空,烟波浩淼。

      明媚的阳光下,在临海的一座危崖险礁上,一位体态曼妙的女子正静静伫在那里,一袭白色长裙,七分水袖,摇曳生姿;秀发如云似瀑,直垂腰际,随风飘摇。

      粉脸玉颊不施粉黛,柳眉如画,眼若桃花,瑶鼻秀挺,丰唇柔润,脖颈修长光洁,柔美如玉,脱俗出尘,见之令人如沐浴春风,难兴唐突佳人之心。

      她从清晨便站在此处,如今近三个时辰,但却没有丝毫疲惫之色,而那耀武扬威的炎炎烈日于她也没有丝毫影响。

      这个女人是谁?脚慌礁周边陡峭险峻,地面滑腻,长满青苔,根本无法行走,她是如何来到这里?

      这个有这近乎天仙般容貌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雅兰的师傅,阴葵派的宗主,她的名字已没有人记得,或是不敢轻易提起。

      时至晌午,泛着粼粼波光的海面上出现一个黑点,凝神细看,那是一蓬小船。

      小船并非驶向女子所在的慌礁,只是从旁行过,船体纤小,很难想象这船如何能横越万里海疆来到此处。

      小船之上赫然站着一个腰胯酒葫芦的蓝衫丑汉,脸色蜡黄,双眼平淡如水,无波亦无澜,仿佛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他的兴趣,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神温柔的望着大海、蓝天、浮云、游鱼,却是给人一种他又不在那里的古怪感觉。

      一把长达四尺九寸的长剑斜斜*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这宝剑曾是他的命根,现在却像是破铜烂铁对他没有分毫意义,甚至比不上它腰间的酒葫芦,带着它更多的只是一种习惯。

      女子看清船上所在之人,脸上露出一个绝对能使天下男儿神为之倾,魂为之迷的微笑,但是她脸上那抹令人如浴春风的笑容瞬间便凝住了,转瞬即化为挥之不去的凛冽寒意,仿若冰冷刺骨的溟河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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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使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原因只可能是因为另外的女人,比她更年轻,更美丽,更动人的女人。

      在丑汉身边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笑意盈盈的美人儿,清丽绝伦、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

      此女容貌倾国倾城,双眸灿若辰星,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端是举世无双的大美女,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粗布白衣,但却有一种华服无法比拟健康洁美的感觉。但令人费解的是,这样一个终天地之灵秀的女子为何会与一容貌丑陋粗鄙的汉子同处一舟。

      这景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幕着名的电影《美女与野兽》,但是那野兽似乎并没有强迫美女,反而那美女几乎是挨着他的身体坐着,不时把纤手伸入海中,轻抚蓝波,五只宛如春葱的玉指,不住撩起碧蓝的海水,姿态柔美之极。

      女子所携那那柄古朴高雅的长剑与丑汉的锈剑轻*在一起,正好配作一对。

      身旁坐着一位绝色佳人,若是张霈可能早就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了,至少也要出言挑逗,但蓝衫大汉却不为所动,双眼仍是静静的看着茫茫大海,仿佛大海才是世间最美丽温柔的女子,而他的人似与已和这无限天地融为一体。

      礁石上的女子见到小船上的两人,轻轻垂下臻首,眼中光华变幻莫定,时而杀机迸射,时而沉冷如冰,时而淡然若水……

      终于,她温润的樱唇微分,一声如仙籁的叹息响起,有伤仇、有惋惜、有无奈……

      轻叹随风而散,转瞬不知已被送到几千里之外,白衣女子从怀中取出一方纱巾覆在面上,遮住丰仪秀美的容貌,微抬臻首,两道凌厉异常的神光从双目开阖的缝隙中闪电般疾射而出,隐约间神光滑过虚空向小船击去。

      对方立时生出感应,高大汉子微微一愣,仿佛从香甜的睡梦中苏醒过来,他抬起头,泛着病态般蜡黄颜色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目光朝凌乱的慌礁望去,两人眼神一接触,空气中竟然隐约响起铿锵之声。

      嘴角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坐在船上淡雅娇艳的美女盈盈起身,晶莹剔透,深邃莫测的美眸缓缓向礁石上的女子望去。

      这气质特异的美女,纤美修长,腰肢挺直,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一身洁白的素服麻衣,只是随随便便站着,衣袂飘飞,姿态之美实是难以言喻,自具一种超凡脱俗的仙气和遗世独立的骄姿,一种不占染半分尘俗的至洁至美。

      三个人,三道目光仿佛交融在一起,无声的传递着什么。

      高大汉子微一错愕,接着嘴角露出一个无惊无喜的笑容,意态慵懒的收回目光,三人倚角之势立时变成两大美女在互相瞪美目,但是受益最多的却是这貌不惊的黄脸丑汉,他的精气神在一种神秘的牵引力之下倏地攀升到至最高的境界和层面。

      两位美女静静的凝视着彼此,四目相对,接着彼此眼中同时亮起前所未有的彩芒。

      突然,慌礁上的女子闷哼一声,身子微不可察的轻轻虚晃了一下,令人不敢直视的神光渐渐敛去,眼神也逐渐暗淡下去,恢复平静如水的柔美样子。

      船上女子却将清澈的目光移往身旁丑汉的身上,一抹惊异神色一闪即逝,接着微微一笑,清丽更胜天上仙子,使人不敢逼视。

      没有言语,小船就这样在海浪海风的流动奔涌下渐行渐远,化成一个黑点,转瞬消失在碧蓝的大海之中,仿佛从未出现一般。

      时间无声的流逝,但站在礁石上的女子似乎被施了定身法术僵固在那里般,一动不动,只有风轻轻拂过,掀腾着雪白衣裙的声响。

      远出,一道淡淡的白影在海汹浪涌的海面急掠飞奔,人影过处,腾跃间轻点海面泛起一圈圈涟漪,若是高手自然明白这是极高明的轻身功夫,借水之力,踏浪而来,仿佛凌波飞舞一般,但是被无识之人瞧见,只怕要当成神仙膜拜。

      那人速度极快,眨眼间工夫已经掠到一座等闲人根本不敢进入的荒礁,周围乱石嶙峋,形如鬼怪。

      使了一个巧劲,收功敛息,气归丹田,身子轻盈的飘落在礁石之上,向着一直站在那儿,目光凝注着海面的女子盈盈一礼,恭声道:“师傅。”

      女子临礁而立,如风中细柳,她伸出纤手摘下脸上面纱,露出冰肌玉骨的绝色容颜,轻轻转过臻首,讶道:“兰儿,为何你被人破了身子,但是功力却没有减退,竟似大有长进。”

      清冷如山泉淌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疑,萧雅兰赶紧低下秀首,轻声回答道:“弟子不知。”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似真的毫无知情。

      萧雅兰是第一个与张霈交合的处女,一身处子真阴使他突破境界,玄心功达至大圆满之境,反过来说,被张霈真阳喂的饱饱的小女人同样得到了莫大好处,她修习自《九阴真经》下卷的“螺旋九影”也打破瓶颈,幻出的身影从原来的三个变成五个。

      女子沉凝片刻,淡漠如烟的美眸满是复杂神色,声音淡淡道:“算了,只要你身体无事就好。”说完,她再次轻轻叹了口气,似有无限心事。

      萧雅兰见女子一声轻叹中满是萧索之意,步履盈盈,向前走近少许,轻声疑惑道:“师傅不和浪翻云交手了吗?难道他没来。”

      “他来了。”女子使人目炫神迷的面容露出一个恬静平和的微笑,淡然道:“但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这算什么理由?萧雅兰心中不解,疑惑更甚。

      沉默半晌,萧雅兰见女子并无开口之意,忍不住试探着出言相寻:“师傅,和浪翻云一起的人是谁?”

      女子收回凝注在碧波无垠的宽广海面上的目光,嘴角逸出一丝苦涩,柔声道:“言静庵。”

      《》《》《》《》《》《》

      海浪卷起浪花拍打着船身,发出哗啦呼啦的声响,觅食的海鸥和苍鹰在天空自由的滑翔,小船之上,浪翻云与言静庵两人相对而坐,四目相投,对视着彼此的双眸。

      “若言斋主仍这样看着在下,那浪某待会儿若有什么孟浪之处,还请见谅。”浪翻云为人不枸小节,言语行事不受世俗所羁绊。

      “没有想到浪翻云也会说出这样轻薄的话来。”言静庵“噗嗤”一声,露出编贝般的皓齿,美态娇艳无双,恰如一株在孤峰之颠幽然绽放的高洁雪梅。

      浪翻云哈哈一笑,神态雍容大度,蓝衫在猎猎疾风中拂动,眼中闪过一道耀目的光华,言语大气而洒脱,道:“浪某人身无常物,唯一剑一葫,可谓决然一身,在言斋主面前自然没有什么不敢说的。”

      照他的解释,即是面对天下人,他浪翻云仍是浪翻云,有什么便说什么,并不因为对首坐着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而有所不同。

      在浪翻云之妻纪惜惜死后,江湖风传浪翻云这最年轻的黑榜高手意志消沉,终日与酒为伴,大好前程毁于一旦,实在可叹。

      那些捕风捉影之辈哪里知道浪翻云非但没有消沉,反而是在享受,爱妻死亡的刺激,使他开始注意自己往日忽略了的世界和生活,但这在外人眼中却变成了他的颓唐失意。

      武道即天道,浪翻云的心灵正飞速的发生蜕变,逐渐向着更高更远的剑道极至靠近。

      唯能极于情。

      故能极于剑。

      直到浪翻云在强敌环视的情况下独战八方,令乾罗精心策划的计划覆灭,而后野心勃勃的尊信门大举来犯时他又单人只剑击败盗霸赤尊信,那些坐井观天的江湖人方才如梦初醒,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浪翻云的名字一时传遍天下,风头无两,怒蛟帮声势陡盛,无人敢触其锋,因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云的剑。

      言静庵凝眉沉思了一阵,轻声道:“刚才那蒙面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美人。”浪翻云洒然一笑,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衣。

      言静庵美眸精光流转,看着浪翻云一眼,张嘴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檀口中飘出的却是一声轻叹。

      虽然彼此隔的很远,对方又蒙了面纱,但光凭那凌波翩然的丰姿便知那女子绝对是人间一等一的大美人,浪翻云说对方是美人并没错,但他应该知道言静庵是在问对方身份,而非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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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静庵以甜美悦耳,能勾动天下男子心弦的声音轻轻柔柔地说道:“浪翻云不愧是浪翻云。”

      “言静庵也不愧是言静庵。”浪翻云淡然一笑,神情淡然,仿佛言静庵那能够迷倒天下男人的风情,他却能够免疫。

      言静庵素手支着光滑润玉的下颌,深邃的美眸中满是笑意,轻声道:“浪翻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正常的男人。”浪翻云声音铿锵,回答简洁而有力,不过内容却不正经。

      言静庵微微一愣,俏脸飞过一抹转瞬即消的红霞,小女儿般惹人怜爱。

      浪翻云这人很奇特,虽然武功高强但容貌粗鄙不堪,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丑男,但是只要他一说话,别人往往就忽略了他的不足,而这一切又是那么自然。

      纪惜惜当初委身下嫁浪翻云之时,天下间不知多少男子扼腕叹息,如此佳人奈何情归一黑道粗野汉子,这些人中赫然包括当朝皇帝朱元璋。

      天下人均以为浪翻云非是怜花惜月之人,但谁又知道纪惜惜心中的幸福与甜蜜。

      言静庵轻轻将头垂至几乎就要埋进她高耸饱满的双峰,却又露出一段修长白皙的玉颈,浪翻云的话和他的剑一样令人难以抵受。

      浪翻云一双似睁似闭的眼凝视着言静庵,语气淡然道:“言斋主对浪某的回答可还满意?”

      言静庵闻言,轻轻抬起垂下的俏脸,盈盈若秋水的眸子恰好与浪翻云的眼神相触,愣了愣神,冰清如玉的脸颊绯红若霞。

      “你怎可对女儿家说这种话。”在浪翻云这世间奇男子面前,言静庵禅境道法“心有灵犀”似乎起不到丝毫作用。

      浪翻云微笑道:“所以刚才浪某已经先请言斋主原谅了。”美人腼腆娇羞,而出现在言静庵这成熟美女身上的美态更是分外扣人心弦。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言静庵语虽含羞,但话语所代表的含义却不由令人浮想联翩。

      天下间谁能想到这直接和大胆的话会是执掌天下白道牛耳的慈航静斋斋主口中说出,简直教人咋舌,恰恰是这样更能显示出这成熟丰韵和阅世已深的美女别具一格的风情。

      浪翻云嘴角浮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古井不波的心也不由一动,他知道这是言静庵对他的反击。

      海风迎面吹来,微微带着苦咸之意,波光万道,吹皱一池春水。

      浪翻云取下系在腰间的酒葫芦,拔开葫塞,仰头灌下一口烈酒,哈哈一笑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总第080章】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五章 香车春艳



      替女人脱衣服绝对是一门高深的学问,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高雅的艺术,做得好与不好直接关系到接下来床上运动的质量。

      随着张霈的话和动作,车厢里的气氛再次变得暧昧起来,单疏影脸儿红红的,可爱极了。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对待女人要温柔,在张霈眼中,他所爱的女人都是水仙般冰清玉洁的仙子,都是菡萏般美艳不可方物的娇花。

      短衫轻轻飘离,张霈笑吟吟的把大手从单疏影那墨绿色的亵衣探了进去,直接攀上少女圣洁的玉峰,肆意搓弄。

      “影儿,哥哥刚装才是逗你玩的,你看,你的这里一点都不小。”

      单疏影闻言下意识的垂下带着点点的红晕的玉颊,偷偷看着自己高耸的胸脯,胸前袒露出的那抹泛着粉红的雪白,仿佛雪地里的桃花般,娇艳无双,份外诱人。

      檀口生津,香涎如蜜。

      在张霈一双无所不至的魔手挑弄之下,单疏影的身体开始发烫发热,轻轻颤抖,她星眸半闭,鼻翼微翕,呵气如兰。

      张霈低头用大嘴捂住她软软的唇,两人再次忘情的拥吻起来,单疏影火热地回应着。现在的她对张霈的吻,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乐此不疲。

      口舌相交,悱恻缠绵……

      在张霈越来越炽热的热吻中,单疏影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当他们分开粘在一起的四片唇瓣时,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散发着淫糜光华的晶莹细丝。

      “好哥哥,人家给你亲亲抱抱了,你就放过人家了,好吗?”单疏影娇喘吁吁,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张霈,媚着声音说道:“哥哥,这会儿真的不行的,若你真的想……想要的话,到了客栈里人家再……服侍你……”

      张霈的手继续搓捏着单疏影弹性惊人的高耸肉球,蛇般扭来扭去的盈盈蛮腰,丰隆滚圆的硕肥美臀,嘴里不怀好意的笑道:“那也行,不过你现在要跳个舞给哥哥看,嘿嘿,一边跳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这冤家怎么老想着这些羞人的事儿,单疏影羞不可仰,身子软瘫无力,纤腰轻轻扭摆,说不清是为了躲避男人的侵袭还是挑引男人的欲火,小嘴里娇喘连连地嗔道:“大坏蛋,世上哪有这么……羞人的事儿,你……羞死人了……人家不说了……”

      小美人,张大少的“坏”也不是坏了一天两天了,没道理你今天才发现啊!张霈看着美女受窘,心中涌起难言的快感,他也曾让萧雅兰在自己面前表演过,只是她那根本算不上舞蹈,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挑逗。

      但是以单疏影扎实的舞蹈基础,她若是肯跳……

      玉容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绯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那鲜嫩、坚挺点缀在玉乳上的两颗樱桃;那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那令人血脉喷涨、诱人犯罪的无底深渊……

      而且单疏影身体柔韧性极佳,能够任意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舞动间当她以极其香艳的姿势劈开丰满修长的大腿……

      想到这里,好色男人心中升起一股隐隐的渴望。

      单疏影眸子里不禁润出了盈盈的湿意,俏脸窘的像火烧,越是觉得羞人,心又偏偏向着那个方向想去,想到若是真按张霈刚才说的那样边脱衣边跳舞给他看……

      呀!这如何使得?要命的冤家,居然这样作弄自己媳妇儿。

      单疏影羞臊不堪,妩媚的睨了张霈一眼,双手捂住了通红的俏脸,娇嗔不依道:“好羞人……只有你这大坏蛋才能想出这么羞人的事儿……”

      张霈心中坏坏的笑道:“比这羞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现在时机和场合都不适合而已。”

      抬头见单疏影晕颊红潮未退,胸前一对花蕾在亵衣内不停晃动,张霈心中情动如火,欲翻若潮,眼眸里倏然腾起一股热焰,挥掌在她滚圆挺翘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叭”的一声脆响。

      单疏影似乎已经习惯了张霈这种香艳的惩罚,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一边轻声呻吟,一边地款款摇动肥臀,似勾引多过求饶……

      没两下工夫,单疏影的身子便软软瘫在张霈的怀中,她的双腿交叉着跨在他身上,圆滚滚肉颤颤的美臀压在男人大腿上。

      单疏影将捂着俏脸的双手撑在张霈的肩膀上,构建一道没有任何防御力量的防线,她心中又想又怕,娇声软语道:“哥哥……这里真的不行的……”

      张霈喘着粗气,一直没有得到发泄的欲火憋的身体实在难受,以食指轻轻挑起单疏影的下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望进她眼里,不让她回避自己的眼神,道:“好影儿,你把哥哥逗出火来了难道就想这么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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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明是你……你自己对人家使坏,现在却又要来怪人家……真是……”单疏影脸红到脖子里,轻声道:“哥哥真是世间第一的大无赖。”

      一阵如兰似麝的芳香传入鼻孔,张霈心里噗通噗通乱跳,深深吸了口气,学着单疏影语气道,道:“人家不管了,总之你要负责任。”

      “你这冤家,疏影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单疏影臻首微仰,害羞的阖上眼,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轻声问道:“你告诉人家,应该……该怎么做?”

      “这很简单啊!影儿再让它变软就可以了。”张霈潇洒的耸了耸肩,一脸正色的说着完全和正事背道而驰,一点不沾边的东西。

      不等单疏影回答,张霈接着戏虐道:“影儿知道怎么让它软下来吗?”

      “不……知道……人家哪里知道该怎么……”单疏影被张霈火焰般散发着灼热光芒的眼睛看的霞烧玉颊,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声音之小仿若蚊鸣。

      柔美的脸颊宛若仙子,明亮的双眸灿比星辰,小巧的红唇好似香菱,再加上曲线玲珑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张霈就这么看着单疏影也不说话,彼此在呼吸间都能吸入对方喷出的鼻息。

      终于还是单疏影不敌张霈的厚脸皮,败下阵来,她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的粉臀玉股稍稍远离那不断散发着腾腾热气的不雅之物,羞不可仰的说道:“哥哥,你教教影儿吧!”

      “影儿的身体除了那里……”张霈在“那里”两字上特别强调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很多地方能够让它软下来的……”

      张霈笑了,很没心没肺那种,他拉着单疏影的小手按在自己。

      故地重游,但这一次单疏影却仿佛被蜜蜂蛰了似的急欲缩手,原因无他,只怪张霈那柄神枪已狞然抬首,凶气腾腾。

      “影儿,你不是要哥哥教你怎么做吗?”张霈紧紧抓着美人如玉的皓腕不肯放开,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将她的小手拉向下身……

      单疏影和张霈欢好的次数只有两次,自然不明白男人的用意,她羞闭着眼睛,纤纤玉指感受着那件曾带给她无限快美感觉,正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巨大,神情无措。

      张霈很好的掌握着分寸,手把手的交着美少女帮自己泄火,单疏影很快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单疏影悄悄睁开微闭的眼睛,偷偷瞧了一眼,见张霈并未笑她,便试着问道:“这样……这样就会变软吗?”

      “当然。”小妮子还真是什么问题都敢问啊!

      “可是每一次不是都要很久吗?”这话不知是单疏影在自言自语,还是在提问。

      “这就要看影儿的本事了。”张霈开始向纯洁的小女生灌输一些邪恶的思想。

      “嗯。”单疏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影儿,你的力量太轻了,稍微用力一点。”张霈尽职的负责指导工作。

      “嗯。”单疏影羞涩的飘了张霈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嘶……轻点,我的姑奶奶,你要我命呢?”张霈倒吸一口凉气,疼的龇牙裂嘴,“是让它软下来,不是让它断下来。”

      “嗯。”单疏影话不多,废话,现在她能蹦出什么话来才是怪事,难道还指望第一次替男人用手服务的她说些淫词浪语不成?换成萧雅兰还差不多。

      隔着车窗的纱帘,在太阳的炽烤下,车厢外仿佛是一片火样的世界,而车厢之内,同样是火辣辣的世界,而且更加火热更加让人难耐。

      如今张霈功力之高早已寒暑不侵,但吸嗅着车厢内有些暧昧的空气却使他有种全身冒虚汗的感觉。

      见男人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单疏影咬着贝齿,道:“哥哥,影儿做的好吗?”

      “好,不过还能做的更好。”张霈身体的感觉其实并不明显,但是心理上征服的快感却胜过了肉体生理的享受。

      张霈伸出手指在单疏影悠悠娇小柔嫩的红唇轻轻一点,她掩口娇呼一声,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哥哥我还没说就知道?领悟力挺强的麻!不过反应大了点,张霈嘿嘿一笑,说道:“影儿,你把衣服脱了吧!哥哥想看你的身子。”

      既然美人不愿意用口舌服务,张霈就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白了张霈一样,单疏影乖乖的褪尽身上衣物,接着不用他吩咐,十根纤纤玉指再次动作起来,继续刚才并未完成的工作。

      张霈轻轻将全身光溜溜的美人儿搂在怀中,牙齿轻咬着她那娇嫩柔滑的玉颈,声音带着诱人心荡的魔力,道:“影儿,哥哥也让你舒服一下。”男人的手顺着她光滑肌肤的大腿内股向上攀去。

      手上的动作仍然继续着,单疏影修长有力的玉腿本能的夹紧,刚好把张霈的手留在那羞人的位置。

      伸出舌头在单疏影精巧玲珑的耳垂上轻轻一舔,张霈轻声笑道:“影儿放松身体,不要夹的那么紧,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张霈的话似乎起了作用,单疏影双腿的肌肉放松不少,好色男人老实不客气的在她身为女性的禁地的羞人处轻轻用手感受着那里凹凸起伏的完美形状。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单疏影绯红的俏脸媚的仿佛要融化一般,银牙暗咬,不知是在忍耐快乐还是痛苦。

      张霈加快手指的动作,笑着问她说:“影儿,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不……不怎么样……”单疏影低着头、红着脸、闭着眼、咬着牙、声音微颤道:“人家才……才没有感觉呢……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娇喘吁吁。

      “奇怪?怎么会没有感觉呢?难道你自己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吗?”感受着身体的快感正在不断积累,张霈继续用言语刺激怀中美人儿。

      “哥哥别乱说……”单疏影咬牙轻啐一口,红着脸娇嗔说:“人家才……人家才不做这种羞人的事呢!”

      害羞是女性的天性,而男人在与女性欢好时若能适当的用语言进行调情,最大限度的刺激女性的羞耻之心,能够达到非常好的性爱效果。

      果然,在张霈一番口手施为之下,单疏影很快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忘情地扭着肩膀,丰满的乳房,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头,配合肥美挺翘的雪臀,构成了一副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嗯……”随着张霈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单疏影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一波快感累积的高潮升至顶端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激情诱人的春吟。

      同一时间,狂涛般的快感君临,张霈身子一颤也跟着欲望爆发,单疏影任由张霈的液体放肆地爆发在她脸上、身上……

      张霈看着单疏影微泛潮红的漂亮脸颊、性感的双唇、飘逸乌亮的头发全是白色的黏稠之物,彷佛是完成一幅绝世的艺术画。

      张霈被眼前的场面震住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争气,射了美人儿一身,她的发梢、俏脸、下巴、乳沟、小腹……沾满那白色的液体,真是性感极了。

      呵!如果本少爷的英姿要是能发表到网上,嘿嘿,浏览量一定不低,说不定还要收费才能观赏。



【总第081章】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六章 奇淫技巧



      尘烟腾腾中,三十六匹健马赶了整整三个时辰的路,终于来到天枫城,天枫城不比张霈去过的潼关城,它的规模要大很多。

      夕阳西斜,天边一片淡淡的霞光,天枫城里各家百姓都忙着张罗晚饭,袅袅的炊烟从烟囱里飘出,缓缓地向天空散去,到处能闻到柴草燃烧后那种淡淡的香味。

      迎风奔驰的三十六骑快马在马上武士勒紧缰绳的时候,速度慢慢放缓下来,穿过天枫城大门,进入内城。

      天枫城虽比潼关城大了不少,但这大只是相对而言,这里仍无法与中原大城相媲比,全城总共加起来也二千来户,要知道当时中原的大城一城人口比欧洲一些国家的总人口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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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大街宽敞,小街纵横,青石铺就的地面在马蹄的踢踏下发出清脆的声响,隔老远就能听见。

      张霈一行人的出现立刻惹来造城内无数居民好奇的目光,街道两旁的那些店铺商家更是纷纷大开店门,伙计小厮频频殷勤的探首寻望,这支骑着高头大马,衣着华美的队伍怎么看也是难得一见的大主顾,至于来历,这并非商人关心的问题。

      张霈撩起车厢窗帘,只见街道两旁满是低房矮屋,而没有任何艺术修养的男人第一个感觉就是房屋乱七八糟的挤在一起,难看死了。

      勒缰驻马,不算长的队伍停在一座不算大的客栈之前,一根旗杆无精打采的立在那里,久经风霜的锦旗有气无力的垂着,上书“高升客栈”。

      “夫人(公主,少主),客栈已经到了。”尚毅和尚和两人分别在两辆马车旁说着相同的话。

      掀帘,下车。

      众骑士翻下了马,动作整齐划一,明显受过很好的训练,而步下马车的单疏影母女用面纱遮住绝世容颜,随在大摇大摆走在最前面的张霈轻摇莲步,走进客栈。

      两人一左一右走在张霈两边,虽然看不见她们的容貌,但光凭她们那美妙的身段就可以想象她们绝世的容颜。

      高升客栈不小,甚至可以说是天枫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栈,但现在一下子挤入整整四十多号人,仍然显得有些狭小和拥挤。

      虽然住宿环境实在不能让人满意,但张霈却没怎么在意,若有更好的选择,尚和是不会将他们引到这里来的。

      一个年轻的店小二从迎了上去,哈腰不迭的说道:“各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张霈听着耳熟,顺口就想回答一句“我吃面”,好在急时忍住,才没有闹笑话。

      看着这些普通人张霈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切感觉,他笑着问道:“小二哥,你们这里还有多少空房间?”

      店小二看张霈身上没有平日来往的那些江湖豪客一样咄咄逼人气势,反而语态亲切,立刻笑着回答道:“这位公子,你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高升客栈共有客房三十间,但已经被人住去了八间,通铺共三大间,浴室两间……”

      看对方仍有滔滔不绝之意,张霈用拳掩口轻轻咳嗽一声,笑道:“空余的房间我都要了,我还想包下这间客栈,你去跟其他客人商量一下,若是他们肯搬走我愿多付房资。”

      见小二面有难色,张霈大手一翻,变魔术般将一块黄澄澄的金锭递到他手中,微笑着说道:“不愿意离开的客人也没有关系,我并没有以强凌人的意思,你去办吧!”

      张霈并非霸道之人,他之所包下这里,是因为考虑到单疏影母女二人喜爱清净,换一个角度看,他们这群人可是随时都可能受到杀手狙击,若是发生什么变故,刀剑无眼,难免伤及无辜。

      店小二掂量着手中金锭的分量,脸上难色一扫而空,伸手取下搭在肩上一条布巾,高声唱诺道:“公子里面请,你交代的事小的马上去办。”

      果然是有钱好办事,没有人愿意和银子过不去,张霈很顺利的包下了整间高升客栈,客人也在领了三倍的房资后全都搬走了。

      人是铁,饭是钢,赶了一天的路,众人正是人困马乏,现在就是等着吃晚饭了。

      晚饭鸡鸭鱼肉一样不缺,但由于烹饪手艺的所限,味道也就凑合着过得去,张霈最近吃惯了东溟派聘请的名厨大师的手艺,虽还没有挑食的习惯,但是饭桌上筷子更多的却是伸向那些新鲜的时令蔬菜。

      以张霈的修为即使三天不吃估计问题也不大,但他却一点也没有高手的风范,至少在不正经的时候愣是让人摸不清他到底是装疯卖傻的莽汉还是炼神返虚高人,你见过高人大吃大喝还边打嗝吗?

      一口肉来一口酒,西湖歌舞几时休。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吃过晚饭,按照某男的想法,现在就该是各自回房,该干啥干啥的时间了。

      好色男人想到马上就可以开始亲亲抱抱的游戏了,忍不住心中一荡,哪知张霈还未开口,单疏影便拉着他要去逛街。

      逛街?张霈心中苦笑,却仍是陪着心爱的人儿向着大街上的那些仍未打烊的店铺走去。

      说起逛街,字字带血。

      提到购物,句句惊心。

      张霈对陪女人逛街的心得体会可不少,相信广大男性同胞都深有体会,以前大学时没少陪女朋友逛街,其结果之惨烈简直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你说大学里那些娇娇女平日里连提瓶开水都要忙活大半天的,这逛街一逛就是一整天,还连带屁股连座都不用沾一下,这到底是什么道理?张霈曾试着用离散和复变函数以及爱因斯坦量子理论想要推算出原因,但是最终结果却失败了。

      不要惹女人哭,因为烦;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因为她们根本不讲道理;不要轻易陪女人逛街,因为那比做爱还要累。以上是张霈当年处世三大原则。

      这里的治安很好吗?为什么店铺还不关门?在一家又一家店铺里穿进穿出,张霈什么东西没买却希望别人早些关门。

      分神间张霈微微落后了两步,走在单疏影的身后,蓦然抬头却发现一个窈窕诱惑的背影,心里腾起一股邪火。

      房中术除了御女之术外还有观女之术,下者观身材容貌,中者品气质仪态,上者赏风姿丰韵。

      张霈最近对这方面的知识表现出了极大的学习热情,看着单疏影柳腰款摆的勾人样儿,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恩物,若是哪天将她和萧雅兰这绝色尤物放在一张床上……

      单疏影腰身盈盈一旋带起一阵香风,转过身来,挽着张霈的手臂,仿佛猜透了男人的心思,故意媚声问道:“哥哥,你在想什么不开心的事?难道是不愿意和疏影一起逛街?”

      “我怎么会不喜欢呢?哥哥可是最疼爱影儿了。”张霈虚眯着眼睛看着单疏影,仿佛一头盯着猎物的饿狼,道:“不过现在我陪着影儿做了你喜欢的事,等一下回客栈你也要陪相公做我喜欢的事。”

      单疏影隐在覆面轻纱下的粉脸浮出一抹娇羞的红晕,轻碎了一口,嗔道:“坏哥哥,一天尽想坏事……”

      “坏事?”张霈眉毛一挑,笑道:“那你说说我到底想的是什么坏事?”

      单疏影风情万种地横了张霈一记媚眼,腻声道:“哥哥坏死了,人家才不说呢!”

      “若是功力到了炼精化神,炼神还虚境界的人应该能破除身体欲望的束缚。”张霈微微一笑,眼珠快速转了两下,道:“影儿,按说哥哥的武功也不算差了,怎么对这男女之事的兴趣越来越大?”

      单疏影见张霈居然在大街上公然议论男女之事,伸手在他胳膊上用力掐了一记,碎道:“坏胚!人家哪里知道?”

      坏胚!张霈笑了一下,终于从单疏影口中听到一个别样儿的词。

      “我知道原因了,因为……”单疏影突然又拉长尾音,身体紧紧依着张霈,男人的骨头都酥了,只听她俏皮的低声娇笑道:“因为哥哥是大色狼转世。”

      小妮子,现在你得意了,待会儿到了床上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张霈心中暗自幻想着自己如何施展各种香艳的方法整治眼前的小妖精,嘴里仍不忘调羞道:“若是哥哥对男女之事真的没了兴(性)致,我看某人肯定比我还急。”

      呀!要死人了,这坏人什么羞话也敢说,人家真是难堪死了,单疏影杏眼泛春,媚态毕露,轻哼一声,惹来张霈一阵欢畅的大笑。

      张霈发现和单疏影斗嘴越来越有趣了,心情大佳,感觉人生真是太完美了,为了她心爱的女子,即使天大的难事他也一定会做到。

      虽然时候已经不早,但街道上仍有不少人,不过十人中又有八九人是盯着单疏影的。她面上虽遮了挡尘的面纱,但身段婀娜,朦朦胧胧的另是一番醉人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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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单疏影腰悬配剑,张霈背负长刀,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找麻烦。

      单疏影拉着张霈急走两步,走进了一件招牌很大很亮很扎眼的店铺,镶金匾牌上三个镏金大字——聚宝阁。

      这镶的怕是黄铜吧!这是张霈看见人家招牌的第一反应。

      聚宝阁,名字真是俗气,这是不良男人第二个心思。

      看店名这铺子里出售的应该是首饰和玉器一类的东西,名字俗气点不要紧,只不知这货物是不是拿得出手?

      在这种小地方张霈也没指望买到什么好东西,不过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张霈不愿意还和以前陪女朋友逛街一样,什么也不买就打道回府,遂决定不管好坏在这里选几样小东西买回去。

      这古董、首饰、玉器说起来孰好孰坏还真不容易让人明白,说它好就可以是无价之宝,说它坏就可以是一文不值。当然这说的自然是指外行人,行家自然一眼就能辨真违,识高低。

      前脚刚迈进店门,后脚还来不及跨入,一个眉清目秀,穿着蓝衫的小厮便殷勤的迎了上来,而且直接迎进了雅间。

      别说,眼睛还真毒,一看就知道张霈是大主顾,其实说是大肥羊更合适。

      房间古色古香,桌椅精倚雕花,四壁墙面挂着不少水墨淡丹青,张霈与单疏影坐在房中,一幅幅细细扫过,仿佛置身域外妙境,看得出在布置上对方卓实花费了一番心思。

      只可惜遇见了张霈这个在鉴赏方面完全没有任何经验的大老粗,这些高轩古雅之物和他前二十二年的生活根本是两条平行线,完全没有任何交集。

      其实画家张霈还是知道几个的,比如徐悲鸿、张大千、齐白石、凡高、达芬奇,不过这地球人不认识他们几位的还真不怎么好找。

      片刻,后堂掌柜一边高呼怠慢了两位贵客,一边走进房间,随后自有女婢奉上香茗。

      张霈仔细打量着来人,掌柜看起来大约四十岁左右,小眼睛贼亮贼亮的,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但和可亲两字却不沾边,身材微胖,小肚子被宽松的锦袍掩住。

      不紧不慢的走进屋,掌柜进来后见到取下面巾的单疏影心中立时泛起惊艳之感,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

      经营珠宝语气这和传销还有保险一样靠嘴巴吃饭行当的人大都是八方玲珑,能说会道之人。别的不提,单是这识人一项张霈就算开了眼界,落坐后双方按中国人的惯例,彼此一番客套,接着掌柜先是不着痕迹的将单疏影的美丽舔油加醋的赞上了天,随即立马又问尊夫人想添置些什么首饰。

      果然是学一行精一行,在把握顾客的心理方面连张霈这学过心理学的大学生也自愧不如。

      “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首饰玉器都拿出来吧!”张霈笑吟吟地看了一眼身旁俏佳人,对掌柜说道:“若我娘子中意,少爷便一并买下。”

      敲诈了萧峰八十万两银子,张霈现在可谓财大气粗,虽然到手的只有十二万两而已,另外六十八万两能不能收得到,还要看他张大少的本事。

      全部买下?虽然两人气度一看就不是凡人,但掌柜闻言心中仍是一惊,小眼睛虚眯起来,像极了一只顶着小肚腩的老狐狸,沉凝半晌方才说道:“不瞒公子,天枫城是个小地方,店里的货并不多。寻常饰物可能又入不了公子法眼,而且恕在下言语唐突,以夫人之姿,佩金带银反而不美?”

      但凡古董和玉器行当,一般的规矩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掌柜这么说是为了卖出几件能吃三年的高档货。

      张霈微微一笑,端起青瓷茶杯,一边吹散漂浮的青绿色的茶叶,一边笑道:“这些东西我是门外汉,还请掌柜帮忙推荐一下。”

      掌柜饶有深意的望了张霈一眼,轻声道:“公子和夫人请稍候,在下稍离片刻。”接着转身退出房间。

      单疏影轻笑着说道:“哥哥,你告诉人家自己什么都不懂,也不怕他讹你银子。”

      明说自己是外行的顾客最是让商家最头疼的,卖贵了就是摆明了骗人,而且还会损失顾客,说不定还会惹上官司,所以他们最喜欢的是不懂装懂,却又硬要撑皮面的顾客。不过那些有良好信誉的商家却没有这么多门道,他们卖的贵自然有贵的道理,人家卖的那可是品牌。

      张霈伸手轻轻将单疏影柔软温润的小手握在手中,笑道:“影儿,不要为哥哥省银子,你若喜欢什么,我都替你买下。”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轻哼一声,轻笑道:“哥哥哄女孩子的本事那么高明了?”

      张霈尴尬一笑,他的确是想多买几件玲珑小巧的首饰准备送给与他有夫妻之实的萧雅兰,有肌肤之亲的韩宁芷还有关系暧昧的单婉儿。

      不过没有想到自己的花花心思被聪慧的单疏影一语道破,只是不知着小妮子的话是歪打正着的无心之言还是话中带刺的有的放矢,哎!女人多了对男人实在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张霈深情款款的入望着单疏影美丽的眼睛,手指在她光洁的手背上轻轻画着圈,柔声轻笑道:“有影儿这位大美女在身边,哥哥怎么会想其他女人。”不在的时候就难说了,男人在心中加了一句。

      单疏影被张霈火辣辣的眼神看的浑身别扭,好象有万千蚂蚁在身上爬行一样,嫩滑如脂的俏脸慢慢升起两朵红霞,娇艳欲滴。

      单疏影银牙暗咬,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在朦胧迷离中,她甚至感到张霈的手不是在自己手上做怪,而是正轻轻的、温柔的、缓慢的顺着自己光洁纤细的小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内侧渐渐往上,向里……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幻想,并不是什么真正实质性的接触,但仍激起了沉睡在女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在张霈的如镜的双眸中,单疏影甚至看到了自己羞人之处的淫润与湿滑……

      嘿嘿,天魔气果然是好东西,刚才张霈稍微施放了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天魔气,立刻得到了立杆见影的效果,张霈审视着已被自己巧施妙计,不,巧施妙手成功转移分散了注意力的美人儿如花的娇颜,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天魔气虽然被所谓的江湖正道人事划为邪派武功,但天魔气本是玄奥无比,虽异却绝对不邪。邪的不是武功,而是人心。不过张霈所练的天魔气却有所不同,因为它融合了张霈体内白蛇的淫性,变成名副其实的邪异功夫。否则魔教这么多年,练成天魔气的人多了去了,就连单婉儿也将天魔气练到了第三重,但也没听说谁的天魔气有催情的作用。

      突然,单疏影娇躯剧震,艳丽如花的俏脸胀的通红,静下心来她发现那羞人的感觉不但没有退去反而更加高涨起来。

      掌柜随时都会回来,但正是这样在美人心中却更是激起了一种异样的刺激,张霈突然侧头吻住了单疏影的小嘴,舌头毒龙般钻进她的檀口。

      激情迸发,缠绕搅拌。

      轻轻一吻,单疏影全身却仿若雷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感觉一齐涌上心头。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身体好奇怪,人家明明不想的,可是……啊……好舒服……

      单疏影心乱如麻,想着想着脑中便糨糊般搅成一团,空荡荡的魂飞天外了。

      在井中月的心境之下,张霈耳边轻轻响起一重两轻的脚步声,他赶紧离开单疏影的香唇,小美人此时秀美的双眸中已满是无尽的妩媚与盈盈春意。

      在张霈突如起来的一吻之下,单疏影芳心“怦怦”跳个不停,全身的血液似都涌向头部,俏脸绯红如火,心间欲念澎湃高涨,呼吸越发急促,单薄衣衫掩覆洁白如冰的娇躯泛起阵阵玫丽的潮红。

      俏脸含春的单疏影只觉全身酥麻,难受得紧,她不由声音颤抖的说道:“哥哥,我……我这是怎么了……”

      这边才把妒火扑灭,那边又把情火给点燃了,原本是好事,可是看看这地方,张霈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苦。

      “影儿,是不是在想哥哥刚才说的坏死了?”张霈向单疏影飞快的眨眨眼,柔声道:“刚才感觉舒服吗?”

      张霈一开口,单疏影便知道是他在搞鬼,羞不自胜地道:“你这坏蛋,这样挑逗人家。”接着一呆道:“哥哥何时学了媚术?”

      张霈轻笑一声,道:“哥哥这门功夫可比媚术强多了,而且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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