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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飘香茗茶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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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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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一丈,三人。

      张霈默运玄心功送出一道清凉玄气注入单蔬影的体内,美人儿浑身一颤,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重新恢复到最初玉容不波的样子。

      同时,掌柜领着两个模样清秀的俏婢捧着两方檀香木制作成的木盘回到房间里。

      第一方檀香木盘中放着小巧玲珑,做工精细的饰物,撇开质量不谈,这数量却显得有些寒碜,诺大木盘中却只有可怜的两三件小而又小的首饰。

      尚未看清第一方盘中所放之物是圆是方,究竟是何样子,掌柜已走到近处,坐回原座。

      两个乖巧的婢女放下木盘后,盈盈一礼,敛身关门,退了出去。

      掌柜看张霈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满之意,急忙笑着解释道:“不怕公子笑话,这天枫城里并没有什么大客户,所以店里存货不多。”这存货当然是指精品。

      张霈听对方解释也觉有些道理,略一思吟,点头笑道:“还请掌柜替我介绍一下。”

      掌柜心中松了口气,捻起盘中一方精巧的玉佩,递到张霈眼前,道:“这是天山雪佩,公子可还喜欢?”

      张霈没有看掌柜手中的玉佩,而是偷偷瞥了单疏影一眼,见佳人眼中流露出欢欣喜悦之意,遂笑道:“既然娘子喜欢,那此物我要了。”

      掌柜听张霈连价也不问就一口买下这价值五千两的天山雪佩,心中高兴之余也被他不按常理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要知道,有时候往往为了推销一件首饰,那可要费上老半天的工夫,他刚才还特意准备的一大通说辞,没想到竟是连出口的机会都没有,这感觉就好像全力击出一拳却打在空处,心里憋闷的难受,不过掌柜是精明人,当然不会和银子过不去,连连称颂张霈有眼力。

      半盏茶的工夫不到,掌柜就做成了一桩大买卖,脸上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他继续介绍道:“请公子看看可还有喜好之物?”

      张霈一眼望去,檀木盘中除了那天山雪佩以外还余一个玉镯,一对耳环,他的目光自然移向一旁,掌柜会意的将第二方檀木盘呈上,拿起置于盘中的那个雅致的锦盒。

      掌柜打开锦盒,取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介绍道:“这串珍珠项链取材自南海深寒之处,虽然是难得之物,不过却不适合随身佩饰,而且价格也比较昂贵,只看夫人喜不喜欢?”

      张霈微笑着伸手从掌柜手中接过项链拿在手中抚弄了一番,一十八颗龙眼大小的珍珠被一条细线串在一起,结合处巧妙的掩在暗处,整条项链光润流窜,宝光隐隐。

      张霈当然不识此链的价值,但见十八颗珍珠大小相差无几,色泽绚灿,看着让人舒心;手感极佳,抚着让人爽心,而且听掌握介绍说是价格不菲,嗯,那话怎么说来着,不买最好的,只买最贵的。略略一想,嘴角浮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好色男人决定买下。

      “相公,行走江湖戴这珍珠项链大招摇了,不如我们买点别的吧!”单疏影见张霈有意买下这串并不适宜佩带的珍珠项链,出言提醒。

      张霈微笑着说道:“不适合咱就不戴,相公买回去给娘子做成珍珠粉美容。早听说珍珠粉能护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谁说是拿来戴的?哥哥是拿来那个啥的,好色男人心中快笑翻了天。

      张霈心中另有想法,看向单疏影温柔的眼神中隐藏着一些别样的东西,心细如尘的美人儿立刻注意到男人的笑容里面有些不怀好意的内容。

      哥哥笑的好奇怪,坏坏的,邪邪的,看着怎么让人背脊凉嗖嗖的,他一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但是一串珍珠项链究竟能变出什么花样?

      掌柜彻底无语了,这客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买下五千两的天山雪佩连价格都不问,买下三万两的珍珠项链竟是为了给女人美容护肤,不过看了一眼单疏影的绝世容貌之后,掌柜似乎又明白了。

      张霈再次端起茶杯,此时水温恰好适宜,他饮了一口,笑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些,嘿嘿,那个更有意思一点的东西?”

      “有意思?”张霈喃喃重复几遍,见张霈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嗯,。

      确信自己没有看走眼,掌柜立刻明白张霈想要的是什么东西,男人嘛!很多事情是不需要用嘴说的。

      掌柜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店只是聚宝阁旗下一个小小分号,公子要的特殊饰物我们一般是要顾客先行预定,才会着巧匠制作。公子是明白人,当知道这些东西不但名贵,而且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同。”

      咳嗽一声,掌柜继续道:“我这里恰好有一件波丝国的巧物,不过不知道公子喜爱与否?”

      张霈回以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笑容,放下茶杯,笑道:“掌柜真是会做生意,说起话来滴水不漏,你只管让人拿来,若是合意我便买下,指不定还要向贵宝号预订几件稀罕之物。”

      掌柜离开后,房间中再次只剩张霈和单疏影二人,好色男人忍不住又开始调戏身旁美人儿。

      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张霈坏笑道:“影儿,你看掌柜已经出去了,不如我们继续做刚才的事儿怎么样?”

      听了男人的调羞,单疏影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笑道:“哥哥,影儿刚才错了。”

      错了?什么错了?张霈还明白自己刚才的话到底哪里不对的时候,单疏影调皮的向他做了一个鬼脸,声音甜甜道:“影儿刚才不是说哥哥是大色狼转世吗?哎!人家真是走眼了,这实在错的太离谱了。”

      终于认清我善良纯洁的本性了,张霈还来不及高兴,美人儿又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其实哥哥应该是大色魔转世才是,色狼哪有你这么色的。”,张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两人嬉笑打闹,其乐融融。

      掌柜去而又返,回来时手中捧着一只锦盒。

      未语先笑,锦盒打开。

      锦盒里静静地躺着一个散发着耀眼光华的宝石环,张霈一眼就认出那是一个乳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整个环是由两条雕功精美无双的毒蛇组成,双蛇吐芯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悬挂,戴着乳环时,两只毒蛇正好能把稳固在中间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惊叹。

      乳环,自己还是第一次见识物啊!张霈心中倏然浮现《房中术》关于性爱调教方面的内容:麻绳捆绑、竹夹、鞭打、滴蜡、灌肠、吊绑、针刺、口枷、骑木马、灌水、冰火两重天、虐肛虐乳、窒息、禁闭……

      不过这些似乎都不适合用在自己心爱女人的身上,张霈虽然很好色,而且还是很色很色那种,但他却没有把女人当成附属品的想法,尽管他已经开始幻想如何折磨女人……

      张霈总在不知不觉中忽略一件事,他没有意识到在这个无法无天,用拳头说话的时代有一种人叫作奴隶。

      奴隶的来源很多,有被皇帝抄家灭族而成为奴隶的,有被人口贩子拐卖而成为奴隶的,有战争失败被捕获成为奴隶的……

      奴隶的总类也很多,那些在大家大户打杂的叫家奴,那些被流放边疆驻守的的武奴,那些被逼在矿山荒漠的奴隶叫贱奴,而还有一种最受男人喜爱的叫性奴。

      但是张霈这个无比好色,无比的男人意识到“性奴”这个原本他不应该陌生的概念却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这漂亮的东西什么?耳环吗?”单疏影轻咦一声,旋又摇头道:“哪里有这么大的耳环?波丝国的耳环好奇怪。”

      比这大得多的耳环哥哥也见过,不过不是在这个时代,回过神来的张霈微微一笑,心道:我的小乖乖,这虽然是给你女人戴的,但却不是耳朵,而是乳房。不懂就问是好事,不过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否则哥哥就只能晚上偷偷来买了。

      张霈也不解释,圆滑世故的掌柜更是不会多嘴,他自然不会做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典型的面带猪相心中嘹亮。

      幻想着自己的女人带上乳环时的妖冶香艳,张霈不禁心中一荡,轻咳一声,同样不问价格,道:“这件我要了,嗯,还有刚才的玉佩,以及盘子里这些我都要了,你替我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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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由衷赞道:“公子真是我见过少最豪爽的客人了。”

      其实这奇淫技巧之物原本是掌柜从一个波丝人那里收购来准备送往中原总号的,没有想到竟被张霈买去了,难免心中惊讶。

      “天山雪佩五千两银子,碧玉镯七千两银子,翡翠耳环三千三百两银子,乳……”张霈咳嗽一声,掌柜赶忙改口,尴尬道:“加上这最后一件,一共是九万五千三百两银子,抹去零头,公子你付九万五千两就行了。”

      讹诈来的银子果然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不是自己挣来的花起来也不心疼,张霈很豪气的递过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接着在一份罗列着各种款项的契约书上画押作凭。知道聚宝阁的总店在中原,张霈也不提什么预订的事了,一切处理妥当之后,他收起诸物与重新带上面纱的单疏影挟手离开。



【总第082章】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七章 客栈激情



      回到客栈,因为整间店都本张霈包下来了,店里没有其他的客人,与下午东溟派众人一起挤在大厅吃饭时相比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店小二带着他们来到后院的一进雅静的小院,张霈随手又打赏了他一块金锭,算是过足了大爷的隐。

      小费?想想也真有趣,张霈这辈子还没想过自己也有打赏别人小费的一天,他大学毕业以后可是天天待在一个狭小的二手出租房里,过着中午泡方便面,晚上泡方便面的生活。

      想想别人穿越,有被魔法阵吸入黑洞的;有被九天神雷带入时空隧道的;有失足坠落山崖的;有被牛头马面误抓而重新轮回转错世的;有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就迷路的;有飞机失事、车祸罹难的……但是像自己这样摔了一交,脑袋磕在电脑主机上而穿越的可真是前不见古人啊!

      虽然张霈来大明法朝都快半年了,但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怎么想过究竟是如何穿越的这个很很深度和广度的问题,如今想来,他终于忆起自己好像还欠着房东一个月房租没交……

      见张霈给了自己银子以后就发傻般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事。等等,他不是后悔了吧!店小二心中一惊,不禁紧了紧握着银子的右手,口中不迭道谢,高呼客观有事你直管吩咐,小的上刀山下火海也为你办妥。

      张霈微微一愣,旋又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长叹一声,道:“今晚月亮好圆啊!”

      店小二下意识的抬头一望,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自言自语道:“公子,月亮在哪儿?”天上黑压压的一片,连个鸟都没有。

      “没有?”张霈面不改色的说道:“没有你仔细找找,总会找到的。”

      接着张霈让店小二准备洗浴的热水和浴桶送至房中,虽然这里有公共浴室,但张霈可不喜欢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好像这样他会很吃亏一样,读大学时的奔放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店小二得了赏钱,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有钱好啊!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钱还能使磨推鬼。

      不一会儿时间,一切就准备妥当了,不过因为张霈和单疏影的房间是分开的,这让好色男人鸳鸯戏水的好梦告吹了。

      张霈舒服的躺在浴盆中,净洗自己的身子,其实他一整天几乎都坐在车里,身上连灰尘都没沾半分,哪里用得着洗澡?

      功力到了张霈如今这个级别,即使几天不洗澡身子也洁净得很,不过中午在车厢里的时候,他和单疏影亲亲抱抱时留下的一些痕迹却不是*身体自净就能除去的。

      洗完澡后,张霈悄悄的溜出了屋子,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嘿嘿,小妮子连门栓都没有拴,这不是方便某人偷香吗?

      房间不大,一桌,四椅,一柜,还有一个放水盆的架子,不过胜在整洁清爽。

      在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精雅巧制的碧玉炉鼎,檀木熏香的气息随着淡淡升腾的烟雾,在空气中幽幽流动着,使整个房间充满清幽雅致的檀木香味。

      出门在外居然还准备了这些个奢侈的东西,有钱人还真懂得享受,张霈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是客栈为客人准备的。

      不过张霈并未在意这些,他原本就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更何况是自己的女人,在好色男人想来,自己的女人过的比别人好,那完全是应该的。

      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点灯,但对张霈却完全不是问题,无限星空般深邃的眼睛蒙上一层淡无可淡的幽光,在房中粗掠扫过,某男的目光立刻被躺在床上的那位风情万种的绝色佳人吸引住了。

      在一袭柔滑单薄的亵衣下,丰腴有致的女体曲线浮凸,单疏影仿佛一朵春睡的海棠,好梦正香。

      这不是诱惑我犯罪吗?张霈见单疏影只穿着贴身的亵衣短裤,心脏不由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湿腻软润的香唇中不时逸出几声无限诱人的喃呢,娇躯微微侧转,轻柔的薄衫随着身体的挪移而微微掀动,红色的亵衣与胸前大片雪腻香软的粉肌玉肤相互映衬,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小妮子装睡还装的有模有样的?张霈心中暗道:不过没用,你老公是用“心”在看,而不是眼睛。

      走到近处,一股清雅淡柔却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传来,张霈闻之欲醉,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炉鼎的檀木熏香。

      两种香味太过接近,或是已混合为一,在这异香刺激之下,张霈双眼闪动着耀眼夺目的光华,单疏影微舒的玉体尽入眼底。

      柳腰轻折,娇颜含春。

      随着单疏影愈渐晕红的俏脸以及略显急促的呼吸,胸前那一对丰满鼓胀的玉乳,一起一伏,撩人心弦。

      张霈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裂衣欲出的娇挺,轻轻笑道:“影儿,你睡着了吗?若是你睡着了哥哥可就回去了。”

      单疏影的身体不着痕迹的轻轻扭动了一下,紧紧贴覆在娇躯上的红色亵衣仿佛要被整个撑裂般,两颗娇艳的樱桃骄傲的挺立着。

      他要回去?不,哥哥那么……那么色……他不会回去的。对,这个狡猾的大坏蛋这么说是为了看人家着急的样子,呸!我为什么要着急……他要回去就回去好了……他不会真的回去吧!他一定是骗我的……但他真的回去了怎么办……要留住他吗……好羞人……

      张霈会回去吗?这个可能性小到几乎没有,张霈虽然无从得知单疏影的真实想法,但她的身体除了内分泌和荷尔蒙以外的其他生理异状却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甚至看见了美人儿溢出的粘稠蜜汁打湿亵裤显出的湿痕。

      张霈笑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声音像是沾满了从单疏影流出的淫汁,淫邪而有湿意。

      男人看着单疏影那仿佛稍微一用力即会折断的纤柔柳腰,目光顺着大腿内侧雪白玉肌向上落在少女羞闭的紧窄之处,一点湿痕自是瞒不过张霈鹰般锐利的双目,而贴身短裤里那一抹隐约的黑色对男人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疏影宝贝,看来你是越来越了解哥哥了。”张霈突然轻叹一声,笑道:“知道哥哥怕你晚上做噩梦,舍不得让你一个人睡,谁叫我总是心太软。”

      床上的小美人听了张霈的话差点给气晕过去,这个坏人又来欺负人家了,明明是自己想要使坏却又不肯承认,人家女儿家越是羞赧他越是高兴……

      张霈轻轻褪去自己的衣物,他的动作很轻很慢,但他的心却很火很热,只想扑上绣榻,将单疏影狠狠压在身下,恣意爱宠,让她在高潮中忘情的尖叫……

      张霈翻身上榻,将单疏影轻轻搂在怀中,咬着她玲珑可爱的耳垂,柔声道:“好影儿,你还是不肯睁开眼睛吗?你不睁开眼睛怎么看你最爱最爱的张霈哥哥呢?”

      听了张霈如此肉麻的话,单疏影俏脸绯红,不但不愿睁开眼睛,反而紧紧闭着双眼,发誓不让张霈这个可恶的坏哥哥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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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你越是倔强,哥哥越是喜欢,嘿嘿!张霈伸出舌头在单疏影小巧迷人的耳垂上流下一串湿痕,微笑道:“影儿,你的身子好柔好软啊!真是比宫廷桃酥还要软,杭州的锦缎还要滑……”

      张霈俯下低头,寻着美人儿紧闭的双唇,封住了她艳红的檀口。

      单疏影再也装不下去了,她虽然仍然没有睁看眼睛,不过却轻轻的回应着男人霸道的吻,刚才发誓不理会男人的事已经被抛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

      樱唇微张,香津暗度。

      张霈舌头顺势滑入单疏影满是香甜女儿气息的小嘴里,与她的丁香小舌抵死缠绵在一起,相互吸吮。

      怀中软玉温香。

      口中温香软玉。

      单疏影口中传来的琼汁玉液甜蜜而醉人,丝丝沁入张霈的肺腑,撩拨勾动流他心底情欲,使他产生一种原始的冲动。

      “啊!”单疏影口中逸出一丝荡气回肠的春吟,樱唇娇艳欲滴,玉颜滚烫如火,一双盈盈秋水蕴的不是水,而是情,隐的不是媚,而是欲。

      看着张霈近在咫尺的俊逸的脸庞,单疏影满是羞涩与春意的美眸中尽是温柔的情意,直接的火辣。

      “影儿,哥哥要和你玩亲亲抱抱的游戏……”张霈身体一沉,压住单疏影轻轻扭动的娇躯,全方位的感受着那高耸丰满处带来的惊心动魄的触感,那胀大的乳球滑腻而弹力十足,硬若石子的两点坚挺更是抵得人心痒难耐。

      松开怀中美人儿被自己蹂躏的气喘吁吁的香唇,张霈长舒口了口气,轻轻笑道:“影儿,下次记得睡觉前要先锁门。”

      单疏影媚眼含春,娇喘连连,拉长声音道:“锁了门你这坏人就不进来了吗?”

      张霈哈哈一笑,伸手探入单疏影酥胸处低开的紧身红色亵衣内,把玩着那足足胀大了一圈的肉丘,笑道:“门锁了我还能进来,这才算合格的淫贼嘛!嘿嘿,否则我怎么觉得我们像是偷情的奸夫淫妇。”

      单疏影娇声不依道:“不要胡说……谁跟你奸夫……那个妇了……”

      张霈伸手将单疏影流瀑般轻扬的青丝拨到一旁,露出玉颈后亵衣的细绳,调笑道:“老婆,以后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你身上穿任何东西。”

      说完,也不等玉脸通红的单疏影出言抗议,张霈再次吻上她香润的樱唇,那些娇嗔全部被堵在了嘴里,小美人口齿微微颤抖,咿咿呀呀,语不成声。

      张霈紧紧吸允着单疏影的腻滑的舌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口腔中丝丝香甜的琼浆玉露。

      美人娇羞,张霈更觉兴奋,一双无所无不至的魔手在她胸、腰、腹、腿间肆虐揉搓,火辣辣的唇更是顺着她的身体逐渐下移,从她湿润柔滑的嘴唇,秀美的下颌,修长的玉颈,雪白的乳肉,最终停在单疏影微颤颤的高耸乳球上,隔着一袭红色亵衣,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那凸起的鲜美樱桃。

      欲火如狂,足以焚毁男人的理智。

      原始本性,男人需要发泄身体的欲望。

      张霈此时已不满足隔衣瘙痒,他伸手解开了单疏影亵衣的细绳,一把将亵衣扯落,双手重重的开始挤压她温润如玉的高耸酥胸。

      “啊……”风华绝代的俏佳人樱唇里发出一声忘情的呻吟,张霈感受着她双峰温润腻滑,滑不留手的硕大与弹性,整个身子骨都快酥了。

      “娘子,你的这里好大啊!我看要不了多久就会比姑姑还大。”张霈在单疏影耳边说着下流话,而且是很下流那种。

      对单婉儿的欲望已经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他才想试试单疏影的反应,毕竟母女同夫还是被世俗所不耻的,除非退隐江湖,否则将来会惹来许多非议,张霈自是不怕,但她却不能不顾及心爱女人的感受。

      一个正在肆意搓揉自己丰满胸脯的心爱男人却偏偏在时候提到自己母亲的私秘部位,单疏影只觉非常的羞耻,但是这羞耻中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单疏影洁白无瑕的绝美娇躯在男人怀中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情欲而轻颤不休,晶莹如玉的胴体早已被爱欲的火焰烧成娇艳的绯红,散发着一种近乎妖冶的美丽。

      “小宝贝,你的这里又软又嫩,就算是姑姑也比不上。”张霈趁着情欲渐渐压过单疏影理智的时候,说着一些挑战道理人伦的事。

      好色男人也没有说谎,少女玉峰更坚挺更娇嫩,而她母亲的酥胸则胜在更丰润更硕大。

      在这个世界上,张霈是唯一一个用手丈量感受过单疏影和单婉儿那丰满玉乳尺寸大小以及手感的人了,他自然有发言的权利,只是单疏影不知道罢了。

      怎么能这样……哥哥怎么能说这种话……啊……好下流……

      “哥哥……啊……”单疏影只觉心中烧着一团火焰,烧的她不愿意去想任何事情……

      张霈见单疏影一副玉颊如霞的娇媚样子,心中猛的一荡,早已昂首抬头的欲望更渐狰狞。

      单疏影单薄的两片花瓣般的嘴唇微分,呼出撩人的香甜气息,半裸的娇躯更是滚烫如火,湿软丰润的小嘴除了梦呓般地呻呤和喃呢再无其他。

      单疏影情思越迷乱,张霈越兴奋,他调羞道:“影儿,是不是很热啊?”

      美人儿轻“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回答张霈的话还是自身舒爽的呻吟。

      “要不要哥哥帮你把下面的短裤脱掉?”张霈继续逗弄道:“不过你要告诉我,究竟你和姑姑的这里到底谁比较美丽?”

      混乱的脑中早不能思考,意已乱情已迷,平日的矜持与娇羞被熊熊的欲火烧到九霄云外去了。

      “娘的好美好美,比影儿的还要美……”单疏影瑶鼻中哼出诱人的娇哼,“要……影儿要……哥哥……快给人家……”

      效果比想象中还要好,张霈暗自得意不以,心中涌起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高高在上,惟我独尊。

      张霈喜欢这样感觉,征服的感觉。

      “好宝贝,哥哥马上就给你。”张霈的双手恋恋不舍地离开在自己搓捏之下泛着艳红的丰耸娇挺,开始朝着单疏影的下身发起进攻……

      单疏影下身唯一遮羞的短裤在张霈的一双魔手下不知何时离开了自己柔软的娇躯,晶莹无暇的赤裸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细腻的娇嫩肌肤柔滑软润,吹弹得破,手感色泽均属一流。

      单疏影这块处女地在张霈的不懈开垦下已经开始焕发出一股属于妇人的妩媚诱人与成熟风韵,如花般娇艳的少女正不知不觉向着性感成熟的少妇发生不可逆的转变。

      张霈不停地爱抚单疏影玲珑有致的骄人玉体,眼睛却停留在她下身神秘柔嫩的圣洁幽壑,感觉着那里涌动的润意与黏湿。

      张霈的大手越过活那片芳草萋萋的黑森林,慢慢将大手滑向少女下身令他魂牵梦萦的娇嫩,身体传来一浪高似一浪的强烈快感,酸、痒、酥、麻,单疏影高耸的胸脯荡出一圈圈美丽而诱人的曲线。

      欣长秀眉微蹙,媚眼春意迷离,娇喘吁吁的檀口中不时发出一声声令人魂荡魂摇的嗯嗯唔唔,咿咿呀呀……

      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单疏影整个身体娇软无力的依在张霈温暖的怀里,仿佛一只被剥光了的小羔羊,惹人怜惜。

      张霈将下身鼓胀欲炸的火热,往单疏影湿淋淋的送去,身子向前一挺,炙热的男性欲望重重进入她娇嫩的身体深处……

      被翻浪涌,春色无边。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一声幸福而愉悦的高声长叫结束了一切。

      不停娇喘的单疏影躺在满头大汗的男人怀中,激情过后的她赤裸的身体尽是一片娇羞的潮红,随着急剧的呼吸,说不出的诱人激情过后张霈却并未见丝毫疲倦之色,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全身放松,静静体会这高潮后的余韵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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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缠在张霈身上的滑腻娇躯蛇般轻轻扭动起来,单疏影伸出香软滑腻的舌尖轻轻在男人的胸口允吸。

      张霈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将单疏影紧紧搂在怀中,坏笑道:“小妖精,这么快又想再来一次了吗?”

      单疏影在张霈胸膛的敏感部位用力咬了一口,娇嗔道:“总是爱说疯话?”

      “疯话?”张霈学着单疏影的声音说道:“啊……哥哥……不行了……影儿要……不行了……”

      “呀!”单疏影一声惊叫,撑起身来抡起拳头在张霈胸膛又锤又擂,张霈看着那两团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丰硕玉兔般弹跳起伏,两点殷红的娇艳更是刺目惹眼。

      张霈甚至能听见自己喉咙滚动吞咽唾液的声响,他情不自禁的反身将单疏影压在身下,在这美妙的玉体上贪婪的抚摩亲吻起来。

      没多久,单疏影的本已逐渐平缓的呼吸再度粗重起来……

      “哥哥……不行了……影儿受不住了……”单疏影轻轻按住张霈在自己身上游走的那双散发着热气的魔手,道:“哥哥,影儿不行了……”

      “嗯……”刚才单疏影一共泄了三次身,张霈知道她已经不堪自己再征挞了,他强制压下沸腾的欲望,翻身放开怀中美人儿,同时把右臂放在她的玉颈下面让她枕着。

      男人欲望太强烈而又没法找到能够满足自己的女人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张霈左手将单疏影胸前玉峰上可爱的相思豆握在手中,笑嘻嘻的望着他,眼中满是捉弄的狡黠之意。

      “哥哥,坏死了。”单疏影全身仿佛触电一样,酥、软、麻,伸出纤手将张霈的魔爪抓在手中,告饶般道:“哥哥,别在逗影儿了,人家真的受不了,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做的。”

      “你说我是什么做的?”既然双手都没有发挥的余地,张霈便将身子紧紧挨在单疏影赤裸的娇躯上,让火焰般的灼灼热力,通过肌肤传入她体内。

      单疏影轻轻翻侧了一下身子,将粉脊玉椎整个贴靠在张霈怀中,娇声道:“哥哥,陪影儿说说话吧!”

      张霈笑道:“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单疏影轻声道:“我把自己的事讲给你听,不过听了,哥哥可不要笑话人家……”

      张霈心中一颤,单疏影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而他这个作丈夫的竟然连她喜欢些什么都还不知道,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人家。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单疏影抓着心爱男人的大手,轻轻将它覆在自己丰耸的娇挺上,感受着整颗心都被他握在手中的温暖,慢慢的开始吐露少女的心声……

      “东溟派在流球享有很超然的地位,生下来就是东溟派小公主的我注定没有朋友,童年孤单但我至少还有一个幸福的家,爱的爹娘……”

      单疏影说到这里,她的眼睛突然红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可能破眶而出。

      感受着怀中那娇柔的身子在轻轻的震颤着,张霈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翻开身旁锦被将两人赤裸的身体来盖掩起来。

      “可是幸福却转眼就离我而去,因为爹被人害死了……”单疏影的声音寒的就像缭绕在无间地狱的阴风,那刺骨的冷意令张霈都不禁有些皱眉,心中暗自想道,原来她都知道。

      “那时娘以为我还小,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就瞒着我,以后也从来没有提起过……”单疏影的声音有些呜咽,惹人怜爱,“我知道母亲是担心我去找仇人报仇,她是关心我,所以虽然我早已知道父亲并非如她所所是得了不治之症,但却一直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天下幸福的人都一样,不幸的却各有各的不幸,张霈倾听着少女向自己倾诉从未对第二个人说起过的心事,忍不住心中恻然,有力的双手紧紧抱着她,似乎要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驱散她心中的冰冷。

      张霈在单疏影耳边柔声道:“影儿,在你前二十年的生命中我不能陪伴你,但我保证在你以后的人生里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疼爱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单疏影轻轻“嗯”了一声,脖子缩了缩,声音坚定道:“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毁了我的幸福的人,为自己,也为母亲……”

      张霈轻声道:“影儿,你是我妻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不会放过他的。”

      单疏影感受到张霈对自己的爱,她按紧男人覆在自己酥胸上的大手,把整个人缩近了他的怀里,心情放松下来,继续道:“大家都怕我,不敢与我亲近,特别是我长大了以后,所有人见到我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的……”

      人没有朋友那要怎么活?想想自己读书的时候那些和他一起聊天、逃课、打球、玩游戏的同学和朋友,张霈的鼻子有些发酸,他强笑道:“那是因为我的宝贝影儿实在是太美丽了,美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连月宫里的嫦娥仙子也比不上……看见你的人都自惭形愧,连上来搭讪,嗯,连上来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哪里还谈得上和你亲近……其实想和亲近的人不是没有,但是你是东溟派的小公主,没有身份的人连和你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真的?”听到张霈近乎肉麻的赞美,单疏影美丽的眼眸再次亮起耀眼迷人的光。

      “当然是真的?”张霈轻轻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与怀中美人儿玉背粉臀紧紧相贴的动人感觉,继续道:“以前有个名叫商秀珣的女子,她家里是经营牧场的,那个牧场里养着几千匹战马,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可是啊!

      她和你一样,因为美貌和身份的关系,所以一个朋友也交不到……”

      单疏影幽幽一叹,轻声道:“这位姐姐真可怜。”

      “不过她最后遇见了一位真正爱她的男人,而且难得的是对方还是富贵人家,与她门当户对。”张霈当然知道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才是最能打动少女心扉的,“她们最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单疏影果然甜甜一笑,*在男人怀中的娇躯轻轻扭动了一下,柔声道:“影儿也很幸福,因为影儿遇见了哥哥。”

      张霈不知廉耻道:“影儿,你的话说错了,应该是你比她更幸福才对。”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中轻“哼”一声,轻轻叹息道:“人家商姐姐遇见的是王子,而影儿遇见的是绝世大魔王。”

      宋师道那傻帽除了比我专情,全身上下他有哪一样强过我,不过这话张霈没好意思说出口。

      单疏影娇声道:“哥哥,影儿有件事想求你?希望你能答应我!”

      求我办事?张霈微微一愣,伸手轻轻抚摩单疏影的脸颊,笑道:“小傻瓜,我们俩之间还用说什么求不求的?

      说吧,什么事?”

      单疏影声音柔柔的撒娇道:“你先答应人家嘛!”

      见美人儿似已敞开心扉,张霈心中甜蜜,虽然知道按照以往台湾肥皂剧里剧本的发展规律来看,答应了绝对要吃亏,但他仍然点头应允道:“好影儿,哥哥答应你,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替你办到。”

      单疏影飞快的敛了敛欣长的微卷的睫毛,声音轻快道:“我希望你能让我娘快乐。”

      “好。”张霈想也没想就脱口答应了单疏影的要求,不过他强大的大脑记忆功能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又将这句话反反复复在脑海中回响了十万八千次,不禁失声问道:“影儿,你刚才说什么?”

      单疏影调皮道:“我让你要想办法让我娘快乐。”

      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张霈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妻子让我去帮岳母“快乐”,男人的心开始不安分的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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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爹去世以后,娘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这些年我从来没见她真正开心笑过。”单疏影幽幽一叹,旋又有些激动的说道:“但是自她收你为徒之后,我发现娘的笑容渐渐多了,以往她虽然也笑的很好看很妩媚,但这是不同的,现在她的笑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高兴。所以我才希望哥哥能多陪娘说说话,陪娘……”

      晕!我就说天上怎么会掉丈母娘嘛!原来是让我当“三陪”,若陪睡我到挺乐意,张霈的心仿佛从云端落到了谷底,再次用血淋淋的事实,应证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真理。

      单疏影摇着张霈的大手,让他感受着胸前娇嫩在手掌中胀大的全过程,媚声道:“哥哥,怎么样嘛?你可是答应人家了,不准反悔。”

      “影儿,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你要哥哥帮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啊!”张霈在单疏影火烫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美人儿浑身轻颤,玉腿不由紧紧地夹并起来。

      “你……”单疏影低声吟呤一下,慵懒地将身体挪了挪,挤在他强壮的胸脯里,呼吸着属于心爱男人特有的气息,“你要人家表示什么?”

      “你不知道?”张霈将挺起的下身轻轻地顶在单疏影湿滑的花蕾上,笑着说道:“我要你……”

      空气再次暧昧起来,一个法式湿吻直到两人近似窒息时才喘息着依依不舍的分开。

      张霈的手移到了单疏影那滑腻的幽壑,嘴唇舔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舔、舐、吸、允,直让紧咬朱唇的美人儿发出诱人的“嗯嗯”声。

      张霈搂过单疏影那白花花的大腿,脸贴着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不断落下一个又一个火热的吻。

      单疏影的身子轻轻地抽搐起来,身上仿佛无数在蚂蚁爬行,羞涩地睁开春意昂然的眼睛看了张霈一眼,仿佛在呼喊爱人快点疼爱自己。

      张霈猛然压下身去,喉间不断发出低沉的嘶吼,她紧紧抱着单疏影纤细的腰身,分开那湿润的花道,猛然一挺,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酥爽轻吟。

      在张霈近乎无度的索取中,两人不断变换姿势,一声声激昂的呻吟从单疏影红艳艳的樱桃小嘴里颤抖地逸出……



【总第083章】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八章 禁忌快感



      翌日,晴。

      恼人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张霈紧闭的眼睛上,眼皮下的眼瞳一阵规律的轻颤,轻轻睁开双眼,那域外,横越遥远时空的刺目金光仿佛投入两汪无底幽潭,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张霈轻轻直起身来,拉开锦被翻身下床,任高大健美的赤裸身躯沐浴在金色的暖光中,意态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全身响起骨骼噼里啪啦的脆响生。

      穿好衣物,张霈看着仍在熟睡中的单疏影,伸手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臀肉柔腻,弹手的很。

      “光屁股小猪,快穿衣服起床了。”张霈轻轻嗅了一下刚才与美人儿有过亲密接触的右手,一屡流连指间的幽香飘进鼻端。

      “坏哥哥,你……欺负我,呵呵……看我怎么对付你……”单疏影娇俏的身子一跃而起,伸出欺霜赛雪的藕臂抱住了张霈的脖子,嘴里发出勾人的媚笑。

      美人款摆纤腰,轻扭缓动,温暖滑腻的小腹厮磨着张霈的下身,好色男人立刻涌起一种快慰的舒爽感觉。

      张霈鼻端微微耸动,轻轻地嗅了两下,奇道:“影儿,你身上的香气为何如此特别?”

      这浓郁芬芳但又不失清雅的幽香张霈并非第一次闻到,以前他也曾问过单疏影用的是何种胭脂水粉,但她却避而不答,难道说……

      单疏影见张霈再次询问,羞不可仰的低垂着秀首,张霈轻轻抚摸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讶道:“莫非是影儿身上天然的体香?”

      虽然单疏影仍是不答,但张霈已经从她的反应知道了答案,他激动的问道:“是玉乳的香味?”

      说罢,张霈把头埋进单疏影胸前那条仿佛能够满葬男人一切欲望的深邃沟壑,轻“咦”一声,入鼻的乳香与那幽香并非相同,不是这里?

      张霈旋又想道:“是腋下?”从来只听说有狐臭的,可没听过腋下含香的。

      抬起单疏影的玉臂,张霈埋头到她腋下,用力嗅吸了一下,单疏影一声娇笑,怕痒的缩回了手臂,笑道:“不……不是那里……”

      “好影儿,快告诉我,是哪里的香味?”张霈脑中灵光一闪,疑道:“难道是……是你那里?”

      单疏影羞赧欲绝,张霈一声怪叫,比中了五百万还要开心,他一把抱起绵软无力的美人儿,将她放回软榻之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

      知道他要干什么,单疏影心中骇然,急忙用手捂住下身,颤声道:“哥哥,不行的,那里不行的……”

      张霈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行?怎么不行?”

      单疏影低声赧然道:“那里……那里脏……”

      “影儿身上哪里脏了,那里不但不脏,嘿嘿,还很干净呢!”张霈脸上带着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轻轻把她掩住桃源的手拉开,笑道:“昨天不是一直都不断有水流出来把那里清洗吗?那里一点也不脏,反而是干干净净的才是?”

      这话刚一入耳,单疏影本已羞的通红的俏脸更是变的殷红如血,心中知道眼前这霸道的绝世大魔王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只好闭上双目任他施为。

      张霈俯下身,将鼻尖凑到美人儿下身美妙之处,果然是异香扑鼻,芬芳浓郁,不禁奇道:“好影儿,这里怎会这样的?”

      单疏影娇羞地道:“人家怎么知道,打小就这样。”接着又很小声补充了一句,“除了娘以外,没有人知道……知道人家这个秘密。”

      张霈突然在她的大腿根部亲吻起来,单疏影由于觉得把自己的阴部展露在心爱男人的面前而心中害羞,多少都有点“抗拒”,所以张霈轻轻的,一点一点的用舌头轻点轻扫她的大腿。

      分开单疏影浑圆修长的双腿,张霈将鼻尖紧紧压上鲜艳湿润的之处深深吸了口气,单疏影“嗯嘤”一声,旋又以手掩住樱桃小嘴。

      张霈见美人儿竟然反应如此的强烈,坏笑着轻轻向那神圣的秘处呵了一口热气。

      单疏影被热息激的浑身一颤,秀美清澈的眼眸顿时被一层雨雾笼罩,她忍不住微分娇艳迷人的双唇,一丝呻吟自指缝中溢出,下身缓缓流出透明如脂的爱液。

      张霈恶作剧似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单疏影喉间响起一声急亢的呻吟,柔美的纤细腰肢倏然弓起,玉臀猛的弹离床板……

      这是张霈第一次用舌头接触女人,也是单疏影的第一次被异性接触。

      张霈抬起头来,轻轻将嘴边蜜汁舔进嘴里,只觉入口甘甜,浓郁芬芳。

      全身无力的单疏影瘫痪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无措,鼻翼微微煽动,两腮艳红若血。

      张霈真想立刻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回,不过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他惟有压下心中逐渐攀升的欲念,鸣金收兵。

      “时候不早了,你赶紧梳洗一下,我们要准备上路了,估计大家已经在等我们了。”张霈边说边伸出双手在单疏影浑圆丰硕的玉峰上轻轻揉搓起来。

      “呀!大家都起来了,那不是……我……”单疏影尖叫着从张霈身上跳开,飞快的穿衣着裤,当她转过身的时候,露出异常纤美白皙的玉背,不堪一握的盈盈柳腰下臀部晃出白花花的肉浪,弹性十足。

      张霈强迫自己转过身去,不过脑海中晃悠的仍是单疏影那娇好诱人的背影。

      梳洗完毕,下楼来到大厅,果如张霈所言,东溟派众人均已准理妥当,只等张霈和单疏影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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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过房资,众人再次起程。

      今天温度已不似昨日那般炎热,大好河川,景色秀丽,而车厢内的张霈和单疏影两人说说笑笑,充满了温馨与甜蜜。

      一路之上,张霈真可说是享尽温柔,乐不思行,小小的车厢名副其实成了温柔乡,英雄冢。

      单疏影被张霈不分昼夜的宠爱弄得整日慵懒不堪,整天陪她待在车上,而张霈确是精神抖擞,有时还会骑着“绝尘”驰骋一番。

      有时连单婉儿也奇怪自己是不是所托非人,怎么会为女儿找了这样一个夫君,虽然天魔场隔绝了声音,但是有些事情并不用听,明眼人都知道。

      单疏影也在想娘亲这次是不是引狼入室,自己这夫君简直不是人,但每当张霈要时她又拒绝不了,不管是她的心,还是她的人。只要一想到他火热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游走带来的颠峰快感,单疏影便芳心甜蜜,哪里还会怪责拒绝。

      时间就在昼行夜宿间过去,直到快到流球首都的时候,张霈才稍稍收敛一些,毕竟那里是潜流汹涌,龙盘虎聚之地。

      而这个时候单疏影早已被张霈折磨的精疲力竭了,她的心中实在是矛盾得很,既想在张霈强而有力的臂弯里享受那身在云端,欲仙欲死的感觉,又怕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爬不起床,连走路都要娘亲挽扶,这看在旁人眼中不知有多羞人,同时她也察觉到张霈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满足这个精力充沛,越战越勇的男人。

      快乐一去不复返,再长的旅途也有尽头,何况这路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长。

      在四天后一个骄阳似火的下午,张霈一行人终于到了琉球中山首里城。

      中山的首里城是琉球上有数的大城,方圆近十里,人口二十多万,在它的四周建有一座卫城,守护着通往首里城的必经之路,城中驻扎着五千精锐的城卫军,这里的士兵不但装备精良,训练也是实打实没有一点花假,战斗力仅次于首里皇宫的禁卫军。

      东溟派一行人通过卫城,到了首里城的大门,宽阔的城门大道足以容纳三辆马车并行。

      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还真有点大城市的味道,此时中山国力强大,令南山北山既羡且妒,只是不知道张霈的到来会为这美丽的城市带来些什么?

      大门两旁,站岗的卫兵见张霈一行人鲜衣怒马,人高马大,挈带武器,忙上前拦住他们,要求接受检查。

      城不大,事情还挺多,张霈虽然身在车厢之内,但外面的一切却都瞒不过他灵锐的耳目,走在前面的尚和下马向对方出示刚才在卫城领取的入城证。

      卫城不但负责首里城的保卫与安全工作,更要担负检查所有行往首里城的车辆马匹,查缴违禁品,在检查无不妥之处后方为那些想要进入首里城的行脚商人或是商队颁发特制的入城证。

      带领十二名卫兵,负责守门的卫兵小队长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头,但尚和手中那可以任意通行首里城的金牌他确是认识的,他的态度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弯着腰,涎着脸,谦卑的说道:“大人里面请。”

      尚和微微点头,那个小队长转过身去,威风凛凛的指着一众发呆的手下,扳着脸吼道:“你们这些废物在干什么,还不快放行。”

      东溟派家大业大,在首里城当然拥有居所,但此时他们是奉召而来,居处被安排在驿站。

      驿站是接待外宾使臣的地方,东溟派被安置在那里,也显示出非同一般的身份地位。

      限于中山有限的外交,驿站一年中的十二个月里倒有十一个半月是闲置无人的,只有平日负责打扫的下人定期进行清理工作,保持府第的干净整洁。

      前几天,琉球王特意派了一些宫里的人过来,张罗打点一切,所以东溟派众人没费多大力气就安顿下来了,平日冷清毫无生气的房屋因他们这么多人的入住而显得热闹起来。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张霈来到大厅,单婉儿和单疏影早已等候在那里,而后者更是起身相迎,十足盼着夫君归家的小媳妇模样。

      张霈看着眼前这对娇艳无双的母女花,心中涌起万千柔情,注意到单疏影一脸倦色,他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柔声道:“一路上舟车劳顿,影儿为何不在房里好好休息?”

      张霈一句关怀的话,原本没有什么歧义,但不知道小妮子想到哪里去了,她先是偷偷看了单婉儿一眼,然后望着张霈,俏脸微红道:“影儿不累。”

      小色女!思想也太不正经了,你说我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实人,怎么刚一开口你就联想到那事上去了,我真为自己感到委屈啊!难道我伟大高尚的情操就这么让人难以察觉?哎!这大概是我为人太过低调的缘故吧!

      张霈嘴角慢慢绽开一个充满男性魅力的弧度,一把将单疏影婀娜修长的身躯搂入怀中,凑到她耳边轻声调笑道:“不累?不累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为什么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时,他还得意之极的向端坐在大厅中的单婉儿使劲的眨眼睛,猛送秋波。

      单婉儿俏脸一热,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张霈这小子竟然公然勾搭调戏自己的丈母娘?而且还是在他的老婆,自己的女儿面前。

      单疏影没有想到在母亲面前,自己的夫君也如此“放肆”,可是纤腰被他紧紧箍住,挣之不开,小妮子微抬臻首,可怜兮兮的看着霸道好色的男人,希望她能放开自己,哪知道刚一触到张霈满蕴爱意的双眼,便被他趁机在香唇上轻啄了一口。

      单婉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抹嫣红迅速晕红了美玉般细腻光洁的脸庞,她轻声咳嗽一声,提醒张霈不要忘记她这个师傅,姑姑,岳母还在这里,不要太过肆意妄为。

      呀!娘还在那里,他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单疏影羞得俏脸通红,可爱的小脑袋深深地埋在张霈宽阔的胸膛,轻声喃呢道:“哥哥,娘在这里啊!你……你不能……”

      我当然知道你娘在这里,她不在这里我还不做呢?再说,嘿嘿,她不也是我“娘”吗?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娘子实在是误会为夫了,我这可是在为我们一家三口将来的性福生活奋斗啊!哎!算了,一切的罪都让我来承受吧!就惩罚我被各色美女日夜蹂躏……

      想到得意处,张霈突然邪邪一笑,猛的将单疏影的柔软香唇封住,一通狂吻,直吻得小妮子全身发软,娇躯难耐的轻轻扭动起来。

      感到软软的倚在他的怀中的单疏影那如蛇般扭动的火热娇躯传来的热力,张霈心中得意万分,他的大手在她的娇躯上搓揉抚摸,让她娇柔的身体越发地无力。

      火辣辣的香艳情景正在自己的眼前上演,单婉儿想要逃开,可是这样倒显得是她心虚了,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不行,一定不能在这里退缩,不然他会更加得意,想道此节,不愿意认输的单婉儿垂着臻首,咬着银牙,稳稳的坐在木椅上。

      其实她不走才是落入了张霈设的套,若她真的走了,这出真人秀要秀给谁看?张霈大学虽然上的是二流的,但反相思维的能力却不差,这时代的女人哪里是他这头拥有数百年后世经验极品色狼的对手,何况是原本和他就关系暧昧难明的女人。

      单疏影越发滚烫的娇躯紧紧贴着张霈,双手搂住他的虎腰,娇嫩的双峰挤压着男人的胸膛,透过层层衣物的阻隔,传递着灼热的温度。

      张霈一边挑逗着单疏影的情欲,一边用自己健硕的胸膛磨着她高耸挺硕的肉峰,同时悄悄观察单婉儿的反应。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张霈在一路上与单疏影欢好的时候都不禁意的提起单婉儿,既增加闺房刺激与情趣又不知不觉让单疏影陷入一种打破禁忌的错觉,而现在所做的也是计划中重要的一环。

      张霈享受着怀中无尽的温柔滋味,双手则不停地在单疏影凹凸玲珑的娇躯上摸索,心中的欲火越来越炽,特别是当着自己岳母,一个自己心爱女人的面,更是有种禁忌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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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第084章】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九章 禁忌游戏



      单婉儿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情前所未有的浮躁,若非心里明白不是这样,她几乎误以为自己是走火入魔了。

      张霈一步步刺激着单婉儿,试探她的道德底线,他相信自己的手段,总有一天单婉儿会抛开顾虑,挣脱道德的束缚,投入自己的怀抱。

      单婉儿迷离的双眼盯着地面,脑中却幻想着自己全身未着寸缕,赤身的站在张霈面前,而他炽热火辣的目光却游戈在自己成熟丰腴,光溜溜的身体上,那目光充满爱的火焰与欲的激情,就好像他的人,一个无所顾忌,顶天立地的男人。

      张霈眼中精光熠熠,目光仿如实质,有形有状,温柔的爱抚着她的身体,无所不至;放肆的亲吻着她的脸颊,甜蜜轻柔……想到这,单婉儿觉得心底深处的欲望也越发清晰强烈,她不由自主的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仪态仍然优雅,端庄肃穆,不容侵犯。

      尽管单婉儿低着头,但张霈目光如炬,她急促的呼吸根本瞒不过他的眼睛,而且除了他这个始作俑者之外,没有人知道,此时整个大厅中都飘散着混杂了淡无可淡的天魔气而成的异香。

      单疏影早已意乱情迷,不知送身在何处,而单婉儿虽然同样身怀天魔气,但凭她才堪堪达到第三层的天魔气哪里是张霈的对方,这是实力的差距,一道不可横越的鸿沟。

      面色绯红的单婉儿越发娇艳,编贝般洁白的皓齿轻咬下唇,显出情烧欲腾的难耐神情。

      若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单婉儿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情,更可恨的是张霈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坏笑,仿佛一直都在传递一个信息:乖乖听话,不要反抗,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他怎么能这样,明明已经有了疏影,竟然还……还……单婉儿不愿再想下去,也不想叱责张霈什么,她能骗得了天下人却骗不过自己的心,因为她的心中同样希望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抱,任他肆意轻薄,怜爱疼惜。

      强忍着双腿间微微的湿意和凉意,单婉儿影倔强的抬起头来,轻声道:“霈儿,你也不和岳母打个招呼?”

      张霈微微一愣,知道这是单婉儿在反击自己,有趣,真是有趣!我看你还能忍多久,张霈虽然笑了,不过他游走在单疏影娇躯上的大手却顿了一下才再次轻轻活动起来。

      “怎么?姑姑说错了吗?”单婉儿那双被欲念与情火填满的明媚眼眸在玄心功的全力运转下渐渐回复清澈,芳心平静下来后双眼更是透出兴奋莫名的光芒,声音柔中带媚:“霈儿,你看,我把影儿嫁给了你,你就成了我女婿,那你是不是要叫我岳母啊?”

      张霈立时无言,好色男人一直以来都把单婉儿视为自己的女人,哪里有半分把他当成自己的长辈,师傅,姑姑,更不用说让他开口叫岳母了,但是现在她既然用这个身份来“欺压”自己作为反击,这还真是不好办。

      日,算你狠,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在床上躺平了,然后乖乖叫我夫君,亲自替我脱裤子求我和你欢好,张霈邪恶的想道。

      不过这只是他对以后美好生活的幻想罢了,张霈放开单疏影,小妮子刚一脱离男人怀抱,便一声娇呻,接着头也不回的逃进后堂去了。

      眼见一抹袭着香风的倩影消失在垂帘之后,张霈硬着头皮走到单婉儿身前,苦着脸说道:“岳母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坏人,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大坏蛋,你不是一直都那么霸道厉害吗?怎么现在还是乖乖认输了,嘻嘻……张霈这一声岳母,听在单婉儿耳中分外甜蜜,心中更是有种报复的快感,但是张霈的动作却使她吓了一跳。

      单婉儿想过张霈会叫她,可没有想过他会向自己跪拜,其实女婿给岳母跪拜请安并没有任何不妥,但单婉儿的心里就是觉得不是滋味。

      他的确是我女婿,给我行礼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单婉儿纤美的樱唇撅着,一抹红霞分明飞上了她的脸颊,赶紧起身,她可不想受张霈的大礼,原因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思绪纷乱,芳心难以言状。

      “你别……”单婉儿芳唇轻启,想要阻止张霈的动作,可是话没说完已收口不言,只见张霈好端端的站在那儿,哪里有半分行礼的意思?

      这没良心的小坏蛋!居然又欺侮人家,单婉儿心中不忿的埋怨着,可是小美,不,大美人也不好好思量一下,为何自己那么容易就上他的当,受他的骗?

      这就叫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明明知道张霈不是什么好鸟,做的是无本买卖,驾的是无照贼船,但有人却偏偏愿意上。

      单婉儿气呼呼,悄生生的站在张霈身前,将嫩藕般的胳膊交叉横于胸前,眼睛瞪着让他又爱又恨的好女婿。

      “霈儿还是叫婉儿姑姑吧!”张霈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眼睛直直的盯在单婉儿胸前,眼中满是笑意,连声音都再笑。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婉儿!他竟然叫自己婉儿,这是作晚辈的能喧之于口的称呼吗?单婉儿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花瓣般的两片唇瓣挪了挪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注意到了张霈目光的落点。

      单婉儿俏脸一红,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动作岂非强调了自己高耸玉乳的挺硕丰圆,想道此处,美人儿立刻放下手臂,横了他一眼,脸色绯红道:“现在你就称我姑姑吧!不过成亲以后可由不得你了……”

      千娇百媚的一记白眼看的张霈心的酥了,哪里还有心思去听单婉儿说了些什么,张霈的身子猛的往她倾来,单婉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从自己腋下穿过,把她柔软的身子整个搂进了怀里。

      “霈儿一切都听姑姑的。”张霈坏笑一声,胸膛向前一挺,单婉儿浑身一震,差点叫出声来。

      虽然理智告诉她必须马上推开张霈,但很快欲望就主导了她的身体,单婉儿口中喃呢低语道:“不……不要……停……不……停下来……”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下来?”张霈低头衔住单婉儿玲珑粉嫩的耳垂,轻轻吮舔着。

      “嗯嘤”一声,单婉儿娇躯打了一个激颤,忙摇头晃脑想要挣脱,口里求饶道:“霈儿,别这样……放开姑姑吧!”

      张霈发现只要自己和单婉儿发生身体上的接触,那主导权有大就落入了自己的掌控,虽然不能真个突破她的防线,办了她,不过搂搂抱抱,摸摸亲亲,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现在被单婉儿叫上一声他就住手了,那他还是张霈吗?

      张霈眼睛使劲的吃着冰淇淋,双手贪婪的吃着豆腐,而趁着单婉儿失神的一刻,好色男人猛的把火热的嘴印上了她柔软清凉的柔唇。

      单婉儿瞬间变得酸软无力,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俏脸滚烫,红霞一直烧到了耳根,晕红了玉颈。

      “唔唔……嗯嗯……”琼鼻里不断飘逸出咿咿呀呀的哼声,撩人心动,张霈更感兴奋和激动。

      单婉儿樱桃小嘴里的香津玉液宛如甘甜的蜜糖,清香怡人,那软柔湿润的唇瓣让张霈有种撕咬的冲动,瑶鼻里呼出的甜美气息喷在他脸上,感觉痒酥酥,甜蜜蜜的。

      张霈知道单婉儿春心动了,现在被他搂在怀里的这个女人已不再是他的岳母,而是一个需要他温柔抚爱,恣意爱宠的成熟妇人。

      张霈轻轻用舌头撬开单婉儿洁白玉齿把守的唇关,独龙般探入她香润的口腔中,允吸湿滑的三寸丁香,吞咽甘甜的玉津香液。

      好色男人底涌起前所未有的兴奋,他的心里充满了炽烈的欲火,心中渴望得到单婉儿美丽的肉体……

      “不要!”突然,单婉儿口中发出一声媲美高山雪崩般的尖叫,她强行自张霈怀中挣出,猛的转过身去,用丰腴浑圆的臀部背对这他,低声嗫嗫的说道:“霈儿,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教你武功,你唤我姑姑,我是你的长辈……我比你大那么多,你……而且疏影嫁你为妻之后我就是你岳母……”

      单婉儿说的这些张霈不是没有想过,而且还是用的更深层次的发散形思维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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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身高不是距离:单婉儿身材高挑,比张霈矮不了多少,同理可证双修夫人谷凝清的身高和他也差不了多少。

      其次,年龄不是问题:单婉儿内功精深,驻颜有术,肌肤保养又好,若不说破,谁知道她有单疏影这么大一个女儿,她们俩人如果一起出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对姐妹花呢?

      然后,体重的差异:单婉儿身姿婀娜娉婷,张霈那身板更是按照黄金比例分割的完美身形,他俩在一起简直是珠联璧合,一对碧人。

      最后,经济的承受能力: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没有钱怎么过啊!钱虽说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即使是两个真心走在一起的人,勉强能过日子,但是当看到别人物质生活上比自己好的时候,心里肯定难受,现在哪还有什么董永和七仙女的那种贫不离的人啊!再说,一个大男人,你好意思让自己的老婆孩子跟着自己受苦吗?

      张霈什么没有,就是有钱,说句找抽挨揍的话,穷的只剩钱了,别说娶十个八个老婆没有问题,就是养百八十个也一点问题没有,前提是这些女人必须全是美女。

      张霈看着发丝微微有些凌乱的单婉儿,走到她身后,闻着她身上清香的气息,认真的说道:“其实你应该很清楚,我——爱——你。”

      单婉儿的身体很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叹息道:“姑姑知道你对我的感觉,但是疏影呢?”

      张霈没有任何犹豫,立时答道:“疏影是我妻子,我当然爱她,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也爱你啊!”

      沉默半晌,单婉儿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霈儿,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样别人会怎么看?”

      谁敢说半句闲话,老子生剐活撕了他!张霈撇了撇嘴,不屑道:“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只要自己高兴就好,管别人做什么,若是什么事情都要在乎别人怎么想,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人是为自己而活,又不是为了别人而活。”

      “为自己而活……不管别人……”单婉儿轻轻捋了捋一丝乱发,声音微颤道:“别人姑姑可以不在乎,但疏影会怎么想……我是你岳母啊……唉,我们是不行的……”

      日啊!若不是顾及你母女二人的感受,本少爷早就霸王硬上弓了,张霈知道单婉儿是喜欢自己的,只是碍于身份才不得不强迫自己压抑对他的爱,不过现在听见单婉儿亲口说出可以为了自己不顾及其他人,听的张霈心中一阵激动。

      眼中闪动着奇幻瑰丽,灿若光霞的光芒,张霈淡然一笑,自信道:“若是疏影同意呢?”

      单婉儿背对着张霈,看不见他眼中的神光,却能从他坚定的声音中感受到他的霸气与自信,她讶道:“难道刚才你是故意在疏影面前……”

      张霈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望着单婉儿姣好的恻脸轮廓,道:“我只问你如果疏影不反对我们在一起,你可愿意作我张霈的娇妻。”

      单婉儿明显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或是想过,只是羞于承认罢了,她神情无措,期期艾艾地说道:“若……若是疏影真的答应,我……我……”

      张霈突然从身后搂着单婉儿,让她光润的背脊紧贴在自己怀中,爱怜道:“你不用说,我知道的。”

      单婉儿的娇躯倏然一僵,接着放松下来,任由张霈楼抱着自己,仿佛那里才是他避风的港湾。

      也许他们的关系在别人眼中是违背人论的,但张霈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这场禁忌的游戏他一定要玩到最后,而且要取得最终的胜利。在他想来,一个不能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能让深爱自己的女人得到幸福与快乐的男人,根本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张霈凑到单婉儿耳边,轻声软语道:“知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吗?”

      单婉儿似乎放下了心中枷锁,头枕着张霈肩膀,轻轻摇了摇臻首,示意不知。

      张霈的眼睛闪动这莫名的神采,轻声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单婉儿闻言,一串晶莹顺着眼角滑过,无声侵过温润的脸颊,落入嘴角。

      微咸,那是情泪的味道。



【总第085章】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爱欲



      张霈突然叹了口气,单婉儿不明所以,向后仰着*在他肩膀上的臻首,睁着美丽的俏目望着他,眼中传递着无声的讯息,发生了什么事。

      “难得娘子肯让为夫这么抱着,不过偏偏有人来搅局。”张霈脸上满是惋惜之色,咒骂道:“是哪个混蛋破坏我的好事,以后生儿子准没屁眼。”

      听张霈自称为夫,单婉儿玉面如霞,心中又羞又甜,不过当回复心绪后耳中也传来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她立刻粉脸红红的挣脱张霈的怀抱,匆匆坐回原来的位置,瞬间变会那个模样端庄,秀丽无双的东溟夫人。

      同时,一个青衣蓝裤,下人打扮的仆役步进大厅,恭敬的躬身禀报道:“少主,夫人,萧家有人求见。”

      单婉儿一张倾国自倾城的娇颜红晕晕的,煞是动人,来人却不敢多看,一直低着头,不敢想刚才大厅中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他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尽管那是无比香艳无比刺激的一幕。

      张霈悻悻地走到一张木椅上,大咧咧的坐了下去,没好气的说道:“萧家这么有本事?”

      单婉儿嘴角绽开一个恰到好处的浅浅笑容,柔声道:“萧家和东溟派不同,除了琉球王,他们是首里城最大的一股势力,我们的行程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单婉儿的话是告诉张霈对手的强大不容忽视,哪知道他却不正经的说道:“他们这么快就得到消息,知道本少爷的钱快花完了,所以赶着给爷送钱来了。”

      单婉儿挥手示意下人离开,接着用水汪汪的美眸白了张霈一眼,娇声道:“萧家的实力和势力都不可小觑,还是见见他们,看他们要说些什么。”

      张霈满不在乎的打了个哈欠,邪笑道:“我管他萧家是不是一方霸主?只要他不来惹我,那一切都好说,若他不长眼睛,嘿嘿,少爷自有办法整治他们。”

      单婉儿娇嗔道:“上次萧家在你手上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在没有摸清你的底细前,相信他们是不会再冒然出手的。”

      张霈暗自嘀咕一声,只得起身去前院客厅见那个破坏自己好事的家伙。

      “婉儿,你不去吗?”张霈迈了两步,转头见单婉儿坐在木椅上,一动不动,一点也没有起身见客的意思。

      单婉儿看着眼前这个打蛇随棍上的家伙,他竟然厚着脸皮张口闭口一直婉儿婉儿的这么叫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听人这么叫过自己了?单婉儿一时想的入迷,嘴里发出痴痴的笑声,不过很快便娇叱道:“谁准你叫人家婉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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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婉儿那叫什么?”张霈侧着头,一副为难的样子,仿佛面对什么艰难险阻般苦着脸,蹙着眉说道:“难道你觉得叫婉儿不够亲密?”

      单婉儿心中叫糟,还来不及开口,张霈已经猛的一拍额头,笑道:“是为夫的错,娘子莫怪,我以后就唤你亲亲婉儿,宝贝婉儿,婉儿小可爱……”

      “呀!你羞不羞啊……”单婉儿仿佛被蜜蜂蛰了一般猛的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嗔怒道:“你这小,你,大坏蛋,没大没小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娘子叫我大坏蛋,我叫你小可爱,这不是很合拍吗?”张霈的语气很正经,但脸上的坏笑却不得不使人联想到其他方面去。

      单婉儿瞪大了美目,不过很快就败在张霈直接而火辣的眼神,赤裸而挑逗的微笑之下,像漏气的皮球般焉瘪下来,投降般小声问道:“你刚才不是说还是叫我姑姑吗?”

      张霈微一昂头,大耍花枪道:“刚才是刚才,现在为夫改变主意了,以后有人的时候我就叫你姑姑,没人的时候就叫你婉儿。”说到这里,语气一转,接着笑道:“还是说婉儿更希望为夫唤你亲亲婉儿……”

      单婉儿知道斗嘴不是绝对不是张霈对手,遂无言的凝视着他,似默认了张霈的霸道和胡搅蛮缠,只是柔声依依道:“你自己去见萧家的人吧!他们的目标是你,婉儿就不陪你了。”

      第一次听单婉儿在自己面前自称婉儿,张霈心中,一种胜利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天大地大,尽在脚下,天高海阔,任我遨游。

      张霈心情彻底好了起来,笑道:“婉儿下去休息吧!一切的事情交给为夫就行了。”

      单婉儿媚眼含春,俏颜如花,横了张霈一记勾魂的眼神,扶椅而起,体态轻盈柔美,袅袅婷婷穿过垂帘,随着单疏影消失的方向,进内堂去了。

      张霈转身向会客厅走去,不过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拦住一个丫鬟,让她将来人引到那里去,他手指的方向的是一座精致的雅轩凉亭。

      丫鬟答应一声,红着脸下去了。

      嘿嘿,少爷我有这么帅吗?这样也会脸红,听见张霈的笑声,丫鬟的脸更红了。

      花红柳绿,小桥流水,张霈坐在凉亭里,一边赏景一边品茶,同时等候着萧家来人。

      “萧小姐到!”

      随着宫里调派来的管家一声通报,张霈心中一凛,萧小姐,难道先兵后礼,武的不成想来文的,想使美人计不成?

      这美人要真是美人才好啊!张霈目光如电,翘首凝望,目光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在张霈火热的目光注视下,一位绝色美女,莲步轻摇,身姿婀娜的向着凉亭这边走来。

      美女!这是张霈的第一个感觉。

      大美女!没有想到我多情博爱的弱点一下就被敌人抓住了,张霈不禁摇头检讨,难道我的弱点隐藏的不够深,那么容易就被敌人洞悉了?

      当一袭白衣胜雪的绝世佳人轻移玉步,窈窕娉婷的身影进入张霈视线的时候,他心中立时涌起惊艳的感觉。

      清雅的玉容仿佛空山灵雨般灵秀,一双闪耀着迷人光华的勾魂媚眼,挺直巧致的琼鼻下唇瓣紧闭,唇角挂着一丝撩人心弦的微笑。

      素雅的长裙配着清冷的气质,无需任何佩饰便将她的美丽展现的淋漓尽致,那摇曳的步姿充满了妩媚,娇俏,诱惑,却又毫无一丝矫揉造作。

      谪仙般淡雅的精秀容颜,粉嫩如脂的玉颈,冰肌玉肤晶莹剔透,窈窕如仙的身姿,轻盈曼妙步履,这一切仿佛构成了一幅绝妙的动人画卷。

      纵是不是第一次见面,张霈仍是为对方所展示的美态姿仪而呆怔了片刻,双目凝望着对方绝美的容颜,隔着老远的惊鸿一瞥,那如花的娇靥与心中一个深深刻入他心底的名字重叠起来——萧雅兰。

      没有想到萧雅兰是萧家的人?张霈虽然觉得有些突兀,不过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惊奇的,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想到的是自己已经把萧雅兰办了,这岂不是财色兼收!

      萧雅兰向着凉亭走去,心情却不像玉容那般平静,对于功力大增的她来说,要看清端坐凉亭中的张霈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入眼的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那是一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脸。

      萧雅兰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一张能和对方相媲美的脸,这张脸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身着白衣,发如青丝,晶莹如玉的手轻盈地握住了一只洁白无暇的瓷杯,修长白皙的手指没有任何瑕疵,如玉石雕刻而成,剑削的长眉下,眸子闪亮如星,漆黑若墨,深邃似海,玉立的鼻梁高耸巧秀,伸下来的弧度刚直中不乏秀挺,泛着玉石般光泽的肌肤下是精致嘴唇,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张霈此时正低头凝视小巧的茶叶在淡绿色的液体里舒展、摇曳,眼神里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梦幻迷离。

      萧雅兰见张霈很快就从自己的魅惑中清醒过来,心中暗惊,她的媚功已经突破瓶颈达到了“内媚”的阶段,虽然还不是媚功中最厉害的手段,但也不是常人抵抗得了的,对方武功绝对不低。

      能重创萧家狂妄自大的大少爷和黑道巨枭王鹏的人武功能低得了吗?而最让她在意的是,张霈的眼睛是她见过和“他”最最相似的眼睛了,同样的平静淡然中隐藏着仿佛能征服一切的的狂傲与自。

      难道这个人是“他”?萧雅兰旋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主人武功虽然很厉害,但是眼前此人更是恐怖,只是随意的坐在那里,身上不经意透散的邪恶味道却逼视着整个凉亭,若非劲气内敛,那如同实质的威压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张霈自修习《天魔策》的功法后,功力再作突破,诡异莫测的天魔气玄妙无双,哪是萧雅兰能够看得透的?她既然已经先入为主,认定眼前此人不是她的主人张霈,理所当然就不识张郎是张郎了。

      萧雅兰压下纷乱的思绪,但一想到“他”和他曾带给自己的无上快美,美人儿整颗心都酥了。

      “萧小姐请座。”张霈右手松开陶瓷茶杯,做个请的动作。

      萧雅兰微微一笑,风情万种的横了张霈一眼,然后走进亭中,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美人落座后,自有丫鬟奉上香茗。

      萧雅兰摸不清张霈的深浅,心中立刻将他划入最危险的级别,于是也不准备多做纠缠,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与东溟派有何关系?”

      她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张霈心中诧异,虽然我本来的容貌萧雅兰并未见过,但萧峰难道没有告诉她我是谁?

      张霈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笑道:“在下姓向,名工,萧小姐直接唤我名字就行了。至于我和东溟夫人的关系,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在慢慢告诉你。”

      这是什么话,我明明问他和东溟派的关系,而他却扯到东溟夫人身上去了,他一个大男人和东溟夫人能有什么关系,而且还是说不清那种?哼!骗小孩的把戏!向工?相公?上过一回当,萧雅兰显然变聪明了,知道对方有意占自己便宜,知道归知道,却也发作不得,对方武功深不可测,触怒他绝对是一件愚蠢而危险的事情。

      这事要怪就要怪萧峰,他施展魔相淫魂而遭反噬,至今神志仍是浑浑噩噩,而身受重伤的王鹏回到萧府后也昏迷不醒,根本问不出什么,而“他”明明让自己有事情可以透过陈芳传递消息,可是不知何故,陈芳竟然无故消失了。

      张霈为了实现自己的诺言,让陈芳过普通人的生活,已经秘密将她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当时也没有考虑那么多,至于通知萧雅兰更是想都没有想的事情。

      萧雅兰美眸流转,轻轻瞄了坐在对面的张霈一眼,微笑着说道:“向公子,家父今晚在‘天香阁’设宴想要为东溟夫人洗尘,还望夫人能够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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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子”当然没有“相公”听起来那么舒心,多了一个字味道可全都变了,张霈眼珠一转,抬起头来,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几乎让萧雅兰吐血的两个字:“没空。”

      萧雅兰微微一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半晌后才轻言曼语道:“向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小美人居然能忍得住,比你那脓包哥哥厉害多了,张霈在心中将萧雅兰夸赞了一番,缓声道:“萧小姐莫怪,是我刚才话没有说清楚,我的意思是‘向公子’没空,但‘相公’有空。”

      “你……”萧雅兰见对方摆明了要占自己便宜,心中气恼,指着张霈气的说不出话来,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还是那么有个性,我喜欢!萧雅兰气呼呼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韵致,胸前一对微颤颤的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挺耸起伏,裂衣欲出。

      张霈看的是两眼放光,心中欢喜,乐不可支,就差鼓掌叫好了。

      原本以为萧雅兰会拂袖而去,没想到她竟然口中吐出天籁一般动听的声音,道:“雅兰刚才失态了,还请向公子见谅。”

      “不怪,不怪!”张霈这厚脸皮算是彻底练出来了,只见他反手指着自己严肃的问道:“你看我向那么小气人吗?”

      萧雅兰秋水般的明眸流转,微笑道:“既然如此就请东溟夫人和向……工晚上不吝光临,小女子及家父恭待两位大驾。”美人儿声音冰脆,向工两字发音极准。

      “等一下。”张霈刚一开口,萧雅兰的心中便咯噔一下,果然这个拥有天使面孔,魔鬼心肠的男人,浅浅一笑,嘴里说出了让萧雅兰几乎暴走的话,“还是萧小姐明白在下,知道我晚上才有空闲,可是我是有空,但并不表示东溟夫人晚上也有空。”

      萧雅兰面色一寒,旋又敛去,叹道:“公子为何一直为难于我?”

      张霈涎这脸,笑嘻嘻地说道:“因为你做错了事。”

      萧雅兰以为张霈说的是自己刚才用手指着他,给他难堪的事情,于是放低姿态,软语哀求道:“公子不能放过小女子吗?”

      嘿嘿,小妮子知道哥哥心肠软,想要在这方面下功夫是吧!张霈双目如电般疾向萧雅兰射去,掷地有声道:“不行。”

      还说自己不小气?萧雅兰闻言不由秀眉轻皱,这男人怎么老是纠缠不休,他到底想干什么,抬头目及张霈含威的双目,咄咄逼人的眼神,萧雅兰心神一震,开口柔声道:“小女子知道错了,公子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见张霈只是看着自己而不说话,思虑一阵,萧雅兰皓腕轻拾,纤纤玉手端起茶盏,盈盈而起,含笑移步,轻盈地移至石桌张霈身前,向张霈说道:“小女子以茶代酒向公子赔罪了。”

      张霈脸上一副极度欠揍的表情,眼中满是狡黠之意,笑咪咪地说道:“既然你那么有诚意,如果我还不肯作罢反倒是我的不是了,这样吧!若是你能说出自己错在哪里?我就放过你。”

      错在哪里?萧雅兰愣在那里,失神间手里的茶盏都几乎落在地上,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看着萧雅兰明显被自己不按常理出牌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张霈心中涌起一股邪恶的快意,他用戏虐的口吻淡淡道:“小美人,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萧雅兰眼中闪过无助的茫然之色,面对张霈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自处,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俏脸不笑亦生妍,眼中似有哀求讨绕之意。

      不过张霈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微沉的嗓音带着邪异的磁性,情人耳语般再次在萧雅兰耳畔回响。

      “不知道就慢慢想,相公有的时间,咱们不急,若是实在想不出来,晚上相公陪你一起想。”

      萧雅兰脾气再好也受不住张霈如此赤裸裸的调羞,勃然色变,眼中写满厌恶之色,好色男人她见得多了,琼鼻微哼一声,转身欲走。

      “若是你真能走出这座凉亭,相公就任你离去,绝不阻拦。”说完也不见张霈如何作势,身影陡然消失在石凳之上,拦在刚刚迈动瑶步的萧雅兰身前。

      凉亭之外,云淡风轻,树枝摇曳,安祥和谐,而凉亭之中却充满了剑拔弩张的味道,连空气都显得那么压抑。

      萧雅兰猛然后退一步,被迫回到原来的位置,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张霈摸了摸鼻子,一副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的样子,眨着眼睛笑道:“你刚才明明都开口叫我相公了,你说我要干什么?”在干字上,张霈特意加重了读音。

      “我警告你,千万不要乱来,不然我可喊人了。”萧雅兰深吸口气,压下愤怒的情绪,她知道自己不是张霈的对手,能不动手那是最好,因为动起手来吃亏的仍是她。

      “萧小姐大概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如果说叫人的话也是我叫才对,所以你千万不要对我有神秘非分之想”张霈感觉有些好笑,看来自己还真有做坏人的潜质,摆正姿态,严肃道:“不过如果你真有诚意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谁叫少爷我天生是万人迷呢?”

      “你……”萧雅兰被张霈的话气的够呛,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看着美人儿一副可怜兮兮,楚楚可怜的娇俏样儿,张霈不但没有同情之情,反而涌起了要征服她的想法,难道少爷天生就是混黑道的料?嘿嘿,单疏影叫他坏胚还真没叫错。

      萧雅兰还想再说什么,张霈却不给她机会,拖延时间没有任何意义,还是让我们开始激情四射的游戏吧!

      “小美人,你就乖乖给本少爷留下来吧!”张霈脸上忽露绽开一个邪气无比的微笑,看的萧雅兰心中一惊,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粉雕玉琢的俏脸一沉,身上性感妩媚的气质被凝重所取代。

      一段时间不见,功力似乎增长了不少,张霈只一眼就看穿了萧雅兰的深浅,而他赞许的笑容落在萧雅兰看眼中,怎么看怎么邪恶。

      张霈微抬右手,全身没有丝毫征兆的爆出一股惊人的力量波动,让人产生整个凉亭都在微微颤动的错觉,空气诡异的波动起来,那是他迅猛点出的一指。

      指动惊天,“天魔指”破空袭至,而原本应该漆黑如墨的指尖却诡异的缠绕着一层微弱的电火弧光。

      萧雅兰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中发出一声娇呼,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施展“螺旋九影”,身体向后退开一步,险之又险地避过张霈刻意放缓了速度的攻击。

      若是换作以前的萧雅兰,即使张霈放缓速度进行攻击,刚才那一指她仍是躲避不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萧雅兰见张霈随手一指,天马行空,全无形迹,心中立时凉了半截。

      仅仅一招,萧雅兰已经看出了她与对手之间的差距,根本没有与张霈对战的勇气。

      跑!这是萧雅兰唯一的念头,但是要往哪里跑呢?

      张霈刚才说过,只要她能离开凉亭,他就任由自己离开,萧雅兰打定主意,第一时间想到了突围的方法。

      淡雅如仙的婀娜身姿微微一晃,萧雅兰在狭小的凉亭中幻化出三个如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身影,三人不作纠缠,分别向三个方向窜去。

      有意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影分身之术?张霈疾目如电,一眼已辨真伪,两个分向左右奔跃的是“螺旋九影”幻出的虚影,而后撤的才是萧雅兰的真身。

      真是不简单啊!还知道选择最远的直线距离进行避让,嘿嘿,不过结果还是一样的,张霈左手劈出两记“天魔刀”,虚影散于无形,右手手腕一翻,“天魔指”应声点出。

      眼见“天魔指”发而即至,萧雅兰心中大骇,纤足在地面一点,陡然再次幻出两个虚影,仍向不同的三个方向逃去。

      五个虚影,这已经是萧雅兰此时武功的极限了,这次左边才是真身,张霈微微一笑,也不变招,“天魔指”继续前击,正前方虚影应指而碎,萧雅兰心中喜,眼见自己前面已无阻隔,掠出凉亭已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而她还来不及高兴,异变忽起,“天魔指”蕴含的雷火电光在击碎她分身虚影时,陡然炸散开来,爆出无数蓝白相见的细碎电火。

      梦幻般耀眼迷人的电火四散迸射,飘落在萧雅兰光洁的玉颈,纤细的柳腰,肥美的翘臀,修长的大腿上,微弱的电流瞬间扫过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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