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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飘香茗茶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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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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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地点虽好,但是奈何时机和气氛都让张霈没有发挥的空间,遂只有另觅新大陆了。

      一直以来张霈都很相信一句话——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看看古诗文,赞美女人的除了描写美丽的面庞,窈窕的身材,恐怕无一例外要谈到手。《诗经》里说“手如柔荑”,古诗十九首里说:“纤纤擢素手”,宋词里说:“红酥手,黄滕酒”……

      女人有一双天生秀气的手,实在是一种幸运,单疏影就有这么一双纤细柔美的手,长年练剑并没有使她的手变粗,肌肤仍然光洁如处子(人家本来就是处女),摸起来温温的,软软的,柔棉如脂,手感极佳。

      现代社会追个马子泡个妞,牵手逛街那是在普通不过的事了,张霈从前到也没少经历,不过这次给他的感觉却很不一样。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单疏影的素手被张霈死死拽在手里,脸上一副又羞又涩的样子,使劲挣了两下,见挣之不脱,只能无奈的被他拖着向前走去。

      张霈又没运内力,美人儿若是有心挣扎,哪有挣不脱的道理,好色男人心中雪亮。

      “师兄初来乍道,师妹总该进进地主之宜,带我寻欢……欣赏一下四周景致。”好险,一时口快,差点说成寻欢作乐。

      感受着掌中小手的细腻与滑嫩,张霈心中一动,色心又起,伸出手指在那小手掌中轻轻一滑。

      “去便去了,你拉我做什么?”单疏影俏脸飞过一抹艳红,看他一眼,轻“哼”了一声。

      “我怕你迷路。”张霈很无耻的答道,脸上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张霈牵着美人,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以他灵锐的感知力,这里竟然连基本的守卫都没有,难道就不怕有贼人突袭吗?他当然不会知道,为了方便他和女儿增进感情,单婉儿特意调开了所以或明或暗的守卫。

      两人穿林过木,环假山绕池塘,突然眼前一亮,小路尽头是一个依栏观海的好景处。

      蓦地手上传来一股大力,张霈微微一愕,单疏影柔嫩的小手飞快的抽了回去。

      单疏影亭亭而立,垂着头,声音很认真的说道:“我要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有心上人了吗?”

      一男N女,和睦相处的情况不是没有,但是一见面美女就倒贴,而且还不管你有几个老婆,不要你聘礼,反而把绝世武功,金山银海送给你,吵着闹着要你娶她什么事都不计较的事只有小说里面才有,注意是三流小说。

      “是,我已经有了心爱的姑娘。”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回答“有”简直是自寻死路,但是张霈却偏偏这么回答了。

      “她是我心中最美丽最圣洁的仙子。”张霈知道欲擒故纵才是猎艳之道,长叹一口气,声音沧桑而悠远,仿佛陷入了对美好往事的回忆。

      单疏影身子微不可察的轻晃了一下,明亮的眸子迅速暗淡下来,声音幽幽道:“师兄,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这是单疏影第一次开口叫张霈师兄,但是听在他耳朵里却怎么都不是味儿,张霈心中暗道:“待会儿就让你叫我亲亲好老公。”

      小美人,现在你是不舒服,不过待会儿,哥哥就让你很舒服。

      张霈轻“咦”一声,神色严肃,柔声关心道:“师妹哪里不舒服?”

      就在刚才张霈说他另有心上人的时候,单疏影知道自己的心里其实是有他的,不然她的心不会那么疼。

      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吗?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痛?

      单疏影轻摇臻首,落寞道:“没事,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既然师妹身体有恙,就让我这替你诊治一下。”张霈脸上一副为难的样子,咬牙蹙眉道:“实不相瞒,师兄行走江湖的时候,人送外号“赛华佗”,打遍杏林无敌手,医术可谓当时无双,什么疑难杂症到我手中,那是小鬼见阳光,全部死光光。”

      不待单疏影拒绝,张霈再次将她的纤手抓在手中,美玉雕成的玉臂滑出了纱衣,展露在空气中。

      这人说话就是没个正经,单疏影此时若是强行不许那也太矫情了,她任由张霈的手指搭在自己无半分瑕疵的玉腕上。

      这手才刚一搭上去,张霈便惊呼:“不好。”

      单疏影柳眉微蹙,疑惑道:“怎么了?”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张霈放开单疏影雪白的皓腕,不断语气沉重的喃喃自语。

      “师兄,你到底怎么了?”单疏影有些急了,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

      还不上当!张霈心中得意,耳中那句师兄也顺耳多了。

      “不瞒师妹,师兄根据多年行医治病的经验来看,发现你的确患了一种药石无救的绝症。”张霈老气横秋的一通瞎掰,就他那样还多年行医治病呢?被人治还差不多。

      “真的?”单疏影有些不信,她明明是胡扯的一个推托之辞,怎会一语中的。

      “师妹不用担心,中华大地,杏林圣手无数,师兄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张霈眼珠一装,脸上肃然,心中其实已笑开了花,他拍着胸口保证,“师妹不用担心,这病其他人用尽天下奇珍也治不好,但是到了师兄手中却能不药而愈。”

      “那请师兄告诉我,疏影到底生的什么病?”单疏影知道张霈多半是胡说八道,但她又想知道她要怎样才能自圆其说。

      “师妹这病叫木目田心病。”张霈走到单疏影身边,鼻中嗅着她清雅的女儿香,他摇着头,晃着脑,一副有大学问的样子。

      “什么木木田心病,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根本不相信自己身体患有这种闻所未闻的怪病,单疏影一双清幽美眸落在张霈身上,她那眼神像在说既然药石无救,天下杏林圣手都治不好,你真有这么大本事,能治好这“怪”病。

      “我先问你,师妹最近是不是常常茶不思,饭不想,彻夜难眠……”张霈似乎完全不知厚颜无耻是什么意思,流氓本色尽现,“师妹生的是木目田心病还有一个名字又叫“相思病”,而我就是师妹的治病良药。”

      “人家哪有?”单疏影娇嗔大发,小脚“噔”地跺了一下。

      “师妹想听听师兄和她的故事吗?”现场气氛好容易才活络起来,但是又被张霈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打乱了。

      对付女人就是要出人意表,处处掌握主动,出奇兵才能制胜。

      欢乐的气愤立时烟消云散,令人不禁感叹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她美吗?”单疏影没有拂袖而去,而是轻点臻首,双眸子平静如水,看不出一丝的波动。

      《玄心功》果然是一等一的静心宁神的功夫,张霈心中暗赞,不过这对他张大少根本没用。

      “她很美。”张霈的回答很简短,却很有力,字字铿锵。

      “那她比我美吗?”单疏影追问,平静的眼眸仍然没有一丝波动,声若蚊蚁,语音低无可低。

      “师妹相信一见钟情吗?”张霈不答反问,再次打乱单疏影的思绪,哪个少女不怀春,这白马王子,一见钟情的事又怎会没有幻想过?

      不等她开口回答,张霈又自顾自的说道:“我相信。”

      张霈微微仰首,眼神深邃,仿佛在探询天空的秘密,虽然天上连个鸟都没有,太阳晃的他眼睛都花了,但他仍是坚持着这POSS,不肯改变造型。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艘小船上,远远望着她孤美的身影,我知道自己今生休想有片刻忘记这美丽的人儿。”

      张霈见安静倾听单疏影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暗恨自己演技仍然有待提高,若是能逼出几滴眼泪就完美了。

      “我第二次见她仍然在那艘小船上,她仿佛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卓然世外,淡雅宁静。”

      单疏影神色变了变,眼神也不在平静,不过她仍是安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我无意间看见了她的“舞”,在这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疯狂的,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张霈转过头,眼睛微微泛红(太阳晒的),看着单疏影,柔情依依,道:“师妹,你说这位姑娘会接受我的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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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疏影的眼中闪过绚丽的神采,似不敢相信眼的一起,幸福来的如此突然,面对如此大喜悲,即使心中爱意不浓,相信也会坠入情网,不能自拔。

      张霈暗忖老子大学虽然白交了四年学杂费,但好歹也选修了一门心理学,对付这些根本没有谈过恋爱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张霈右膝盖着地,身体挺直,若是左手捧花,右手拿戒指,这求婚的形象就完美了,但他此时却一样道具也欠奉。

      虽然寒酸了些,但该有的步骤却是一个也没落下,张霈拉起单疏影的右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深情款款的说道:“疏影,你愿意接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吗?”

      单疏影喜极而泣,她扑进张霈怀中,将头深深埋进他宽厚温暖的胸膛。

      YEAR!张霈心中暗笑,《泡妞三十六计》、《艳遇指南》、《艳遇传说》虽然已经记不清是哪些大大的巨着,但是似乎挺管用的。

      张霈低头看见单疏影晶莹如玉的脸庞挂着晶莹的泪珠,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混蛋了,不过这想法很快被他无视了。

      伸手轻抚单疏影带着晶莹泪珠的俏颜,张霈柔声道:“疏影,我爱你。”

      “我也……”爱你二字还未出口,单疏影湿润的香唇就被一张仿佛喷射着火焰的大嘴狠狠地堵住了。

      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张霈搂着朝思暮想地火热娇躯,单疏影闻着他身上充满阳刚味的男子气息,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身体软软的瘫倒在他怀中。

      在这一刻,他们忘了时间,忘了空间,只觉拥有了彼此便拥有了世上的一切。

      张霈温香满怀,尽享温柔,他肆意品尝着单疏影檀口的纯香,舌头在她小嘴里翻江倒海,四处搅动。

      单疏影心中甜蜜,这次接吻又和前两次不同,此时她们已有婚约,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袭上心间,她双手环抱着张霈虎腰,紧闭的美眸满是幸福与甜蜜。

      张霈紧紧的吸吮着单疏影的香舌,将那甜美芬芳的玉液香津吞入腹中。

      一个花心的人总有无数花心的借口,张霈不想找借口,因为他从来没有否认自己花心的事实,但是这一刻他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女人,就是在他怀中的单疏影。

      爱要说,爱要做。

      既然郎(狼)有情,妾有意,那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发生点别的什么了……



【总第066章】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六章 处子花开



      良久,张霈才放开香唇红肿的单疏影,双眼满是柔情地凝视着她,声音缓慢而坚定:“疏影,得你垂青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嗯。”小妮子被张霈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美眸隐含泪光,纤纤小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裳。

      紧紧将单疏影柔软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张霈不住的说道:“我的好老婆,前世一万次的回眸只为今生的牵手,所以一旦牵手,就让我们牵一辈子吧……”

      张霈这百无禁忌之人当然什么都敢说,反正甜言蜜语又不要本钱,那些肉麻到掉渣的话,听的单疏影心中又羞又甜,心儿扑嗵扑嗵跳个不停。

      单疏影浑身软绵才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两人拥吻的迷人感觉使她俏脸似血般鲜红,心里除了张霈已容不下任何东西。

      张霈动作轻柔的抚摩着单疏影顺滑的秀发,低头凑到她耳边,调笑道:“疏影的嘴儿可真香。”

      “你……总是没个正经。”单疏影大羞,娇媚的模样可爱极了。

      张霈温柔的注视着单疏影,她身上传来的芳香又传入了他鼻中,如兰似麝,让人迷醉,但他的目光却又有几分玩味神色。

      单疏影身上一袭红色柔纱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丰满酥胸饱满鼓胀,蛮腰盈盈不堪一握,身段凹凸有致,迷人的臀瓣圆耸挺立,说不出的诱惑。

      想到刚才自己的主动与热情,单疏影忍不住脸泛红晕,羞红了脸道:“师兄,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子。”

      日!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这话是不是应该张霈说才应景啊!

      “还叫师兄这么见外,应该叫老公。”张霈嘿嘿一笑,继续抚摩她柔顺的发丝,“我当然知道我家疏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不过那是在外人面前,在我面前你越随便我越欢喜。”

      听张霈说出这么暧昧露骨的话,单疏影轻吟一声,俏脸又是一红。

      张霈拉起她小手,在她耳边轻轻又道:“疏影,我们到那边去坐一会,共享海天一色。”

      单疏影当然不会有异议,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基本上是可以不考虑的,她轻轻道:“但你要先答应人家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出格?张霈暗忖老公和老婆做爱应该不算是出格的事情吧!孙悟空那么厉害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哪里依得了你,事情当然是我说了算。

      张霈并未答话,霸道的拖着单疏影的小手直接向前走去,小妮子一颗心全挂在他身上,虽然他并未应允自己的要求,她仍没有挣扎,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前面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他们绕过花丛,但见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房树屋。

      芳香馥馥,单疏影不禁赞叹道:“这里真美!”

      张霈放开她的小手任由她四处观望,心中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吗?”

      单疏影神色一暗,她自幼勤练武功,除了出海泛舟外并不喜四下走动,这里也有数年没有来过了,哪里记得这里是何模样。

      察言观色,张霈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欣然步入花房,大咧咧的坐在围栏之前,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道:“疏影,快过来。”

      单疏影盈盈步入房中,乖巧的坐到她身边,身子半倚围栏。

      这花房设计可谓匠心独运,三面都被密密麻麻的鲜花高树阻隔,唯*海一方无遮无掩,能纵观一百八十度全方位海景。

      单疏影起伏有致的丰腴娇躯隐在柔美衣衫之下,此时她倚栏而坐,玉臂轻轻支着下颌,娇躯微倾,目光落在海面。

      滚圆丰满的玉乳由于坐姿的原因更显柳腰纤细,不足一握,下面高耸挺翘的美臀和圆润修长的玉腿完全是上帝的杰作。

      张霈看着单疏影身上单薄衣衫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心痒难止。他可是倡导婚前性行为的坚实拥护者。

      单疏影轻轻转过身子,两人四目相对,交织碰撞出爱的火花。

      在张霈火辣而直接的目光下,单疏影很快败下阵来,但她却倔强的没有移开目光。

      单疏影身体的变化当然瞒不过张霈的眼睛,甚至她的心理活动也被他完全掌握,分毫不差,单疏影丰满秀挺的双峰急剧起伏涨大,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张霈眼看单疏影已是情难自禁,春心荡漾,而且一股如兰似麝的芬芳更是直冲鼻端,他快忍不住了。

      既然是自己老婆还顾及那么多干嘛!开弓没有回头箭,干了!

      张霈温柔地道:“疏影,你用的什么香料,竟然如此好闻?”

      “人家从不用香料。”单疏影微微摇头道:“可能是这儿鲜花的香味。”

      张霈紧紧握着她的双手,柔声道:“把世间的奇花加起来也不及疏影身上香。”

      单疏影哪堪张霈挑逗,心中又喜又羞,俏脸如血,慢慢垂下螓首,不敢看他。

      张霈仔细审视着她如花娇颜,衷心赞道:“疏影,你定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听了张霈如此直白的赞美,单疏影的脸更红了,她垂下的小脑袋几乎要埋进自己高耸的酥胸了,“嗯”的应了声。

      张霈挪了挪身子,身体紧紧贴*在单疏影身边,他慢慢伸出一只不老实的魔爪,轻轻把她半拥入怀中。

      明明看见张霈使坏,但单疏影心中却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嘤咛”一声,大半个娇躯都偎入他怀中,美圆高耸的酥胸紧紧压在他胸前。

      空中立时响起两人浓浊的呼吸声,正是鸟语花香春色浓。

      花房树海,紫藤蔓壁,秀枝低垂,春意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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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疏影早已芳心暗许,她双目紧闭,任由张霈将自己栏腰抱起,放在铺满花瓣的地上。

      在张霈善解人“衣”的一双魔手下,单疏影很快身上摆便只剩束胸亵衣和贴身短裤,罗裙外衫早已褪离雪白的身体。

      张霈半跪在单疏影身旁,眼神温柔而炽热,仿佛在欣赏世间最美丽的画卷。

      细细密密的眼睫毛儿频频微动,双颊绯红,高耸玉乳随着促喘的呼吸急剧起伏,绣着牡丹图案的浅黄色锦绸亵衣被绷紧撑开,艳光四射,诱惑无限。

      张霈伸手在她光洁平坦的小腹轻轻摩挲,入手光滑润泽,心中欲念越发不可抑制,他渐渐压下身去。

      面对即将到来的神圣一刻,单疏影心中羞怯,小手用力抓紧,紧张,迷茫,甜蜜,幸福……各种感觉纷纷袭上心头。

      张霈轻轻俯身,吻住单疏影香软柔滑的芳唇,含住她的香舌,轻啜缓吸,慢品细尝。

      单疏影柔美的娇躯有些僵硬,旋亦恢复过来,“唔”的一声,藕臂不由搂住了他。

      离开单疏影被蹂躏的微微红肿的香唇,张霈的吻无所不至,先是在俏脸上留下一串湿痕,再啮咬她小巧秀气的耳垂,双手隔着亵衣由轻至重抚弄她高耸鼓胀的玉乳。

      单疏影瑶鼻间轻哼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羞吟,张霈伸手解开她亵衣的系带,一对雪白的玉乳的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殷红而刺目。

      张霈双眼满是欲望的火焰,张嘴含住佳人胸前樱桃,舌尖快速拨动,同时揉捏她雪白柔软的酥乳。娇羞妩媚的呻吟自单疏影喉间轻轻逸出,张霈环住她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使劲将她拉了起来。单疏影羞赧的睁开双目,张霈一脸坏笑的审视着她无双玉容,佳人芳心大羞下不依的将粉首埋入他怀中。

      张霈紧紧搂住单疏影柔软的香肩粉臂,用坚实若铁的胸膛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双乳,感觉那一片柔滑细腻中两朵娇艳逐渐硬挺,极乐销魂。单疏影心中紧张无以复加,一股异样的感觉以双乳为中心四散自全身,如冰似雪的肌肤灼热绯红,额间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张霈缓缓放倒单疏影,肌肤寸寸贴紧,大手缓缓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碰处那神秘的处子禁地。

      处女果然不堪情挑,张霈只觉那神秘的所在已经触手温暖湿润,好色男人顿时口干舌燥,心脏狂跳。单疏影浑身倏然一颤,张口娇吟一声,浑圆修长的玉腿死死夹紧。张霈知道这是女性面对未知性爱的本能反应,遂动作温柔地抬起她纤细的蛮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亵裤。

      “啊……”单疏影双靥绯红如火,洁白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显出一排小巧可爱的牙印。

      张霈轻轻握住她丰腴的美腿,微微分开少许,低头欣赏那人间至美的景致,只见双腿间芳草萋萋,小腹平坦光洁,蛇腰纤柔不堪一握,美臀浑圆腻滑。

      单疏影俏脸如霞,喉中发出难耐的春吟,下身爱液横流,闪烁着的光华。

      张霈迫不及待的展开狼人变身,三下五除二,衣裤便不知去向。

      再次俯下身,张霈将单疏影修长结实,浑圆如玉的美腿左右分开,凑上身去。

      马上就要迎来失去少女最珍贵的东西,单疏影羞得无以复加,一面轻轻呻吟,一面阵阵颤抖,娇柔的身子浮出一片动人之极的绯红。

      张霈只觉全身阳气鼓涨欲炸,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挺腰刺入,长枪立时进入枪鞘之中。

      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在单疏影身下。

      单疏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撕裂的痛楚使得泪水夺眶而出,张霈探首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忍耐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

      说话间,张霈继续揉着她的乳峰,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娇小玲珑的耳垂,转移她破身的痛苦。

      感受着那的火热与紧凑,张霈带忍的别提有多辛苦了。

      终于,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

      单疏影弯弯的柳眉松来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放松了,虽然又涨又痛,但是总算是稍微适应了。

      张霈一声虎吼,快速动作起来。

      单疏影喉中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十指几乎爪破他后背肌肉。

      春色无边,不一会儿一股强烈的快感混杂羞惭之情,涌现在单疏影的脑海,接着她便娇躯阵阵急颤,在快乐与痛楚中,泄了身子……——

      阳光明媚,树绿花红。

      一辆堂皇奢华的马车行在宽阔的道路上,十几骑高头健马,劲装服饰,身姿矫健,腰悬长刀的大汉护卫在车驾旁。

      架车的老人带着宽大的斗笠遮住容貌,一根纤细的长鞭在他手中矫若蛟龙,抽动间竟是鞭影重重,隐先残像,四匹脾气暴烈的纯种名驹在他面前老实本分的屈尊降贵,甘为牛驴。

      而身旁护卫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好手,全身杀气腾腾,路上行人急急躲避,而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东溟山庄。

      宽大舒适的车驾里装了五人仍然空畅的紧,其间锦被丝裘,春色旖旎,车身随着颠簸的道路轻轻晃荡,但并不影响乘车人的心情。

      一个美艳的婢女正小心温柔的把手中剥好的葡萄,轻轻喂入一个躺在另外一个少女大腿上的年轻男子口中。

      她喂的方式不是用手,而是先含入自己的香唇,在送到对方嘴边,任他品尝,在年轻人身后一名婢女挺着丰满的乳房,贴在他背后摩擦,还有一名美婢则乖巧的为他打扇。

      四名女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她们的衣着,除了那名年轻人,四个俏丽的婢女都未着寸缕,全身一丝不挂。

      她们脸上并无羞赧矜持之色,有的只是妩媚与挑逗。

      这名男子身材消瘦,外表俊郎,脸上却带着病态的苍白,袒露的胸膛露出丰隆坚实的肌肉,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他懒洋洋地斜躺在婢女柔软光洁的大腿上,闭着眼睛舒服地吃着甜美的葡萄,逍遥似神仙。

      年轻男子闭着眼睛,对其中一个婢女道:“艳奴,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替年轻人打扇的女子轻声道:“回公子,我们已经进入东溟山庄地界,大概还有十里路,很快就要到了。”

      “公子,东溟派也太不识抬举了,知道你来了,他们竟然没有派人出迎。”一把媚到骨子里的娇音在车驾里回响,说话的是努力用双乳按摩年轻人坚实背肌的艳丽婢女。

      年轻人睁看眼睛,虎目闪过一道诡异的绿光,狞笑道:“东溟派迟早是我囊中之物。”

      说话间,他不禁想起来之前父亲对自己训诫,东溟派毕竟是流球第一大派,虽然我们这些年秘密发展,实力壮大不少,但是谁也难保东溟派没有隐藏实力,那个昏君已经准备动手了,现在时机就在眼前,如果能够说动东溟派投向我们,或是得到他们全力相助,大事可成。

      车驾里如春的暖意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刺骨的寒意。

      “忘记规矩了吗?”年轻人淡淡一句寻常话儿,直吓的插话的媚奴全身发颤发抖。

      公子喜怒无常且最爱陵虐美女,媚奴想到未得公子应允就开口说话,犯了对方禁忌,心中一慌,手中一颗褪了皮的葡萄落在丝绸锦榻之上。

      “媚奴知错了。”媚奴跪在年轻人身前,声音说不出的恐惧,“请公子责罚。”

      年轻男子也不见如何动作,手中却翻出一根长鞭,媚奴双腿张开,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最娇嫩之处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的皮鞭闪动着妖异的光芒,仿佛象毒蛇的獠牙,年轻人手腕一抖,皮鞭凶狠地抽在媚奴娇嫩的秘处。

      媚奴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凄厉地惨叫……

      车外,阳光依旧,虽然声音低细,但负责护卫的武士和架车的老人都能听见车内宛如响自地狱的凄惨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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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第067章】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七章 风雨欲来



      流球皇宫,书房之中。

      尚仁德端坐一张雕花龙椅之上,一动不动。最近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服药的剂量越来越大,精神很不稳定。

      静坐不动的尚仁德仿佛一尊雕塑,没人知道他是想问题还是在发呆,也没人敢打扰他。

      前日一位当值的小太监在尚仁德“沉思”的时候冒然送上茶点,结果被惊过神来的尚仁德活活撕成碎片,那时候他的眼里闪动凶残而可怕的光芒,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野兽。

      片刻之后,脚步老声响起。

      一位肥头大耳的官员都到书房外,他整了整衣衫,向当值太监笑道:“劳烦公公带传,下臣萧南天求见大王。”

      尚家,萧家和单家是流球中山三大世家,自尚家推翻前朝,开朝建国后,尚家便归入皇家一脉,从此流球便只得萧家和单家两大世家分廷抗衡。

      东溟派单家以武起家,打造兵器,富可敌国;萧家却是垄断了中山地界一半的生活必须品,而像茶叶,丝绸等中原运来的紧俏物资更是获利无数。

      萧家单家可谓一文一武,一内一外,支撑着尚家王朝。

      而萧家当代家主正是萧南天,年约五旬却不见丝毫老态,顶着个大肚子,好似怀胎六月的孕妇一般,膝下育有一子一女。

      萧南天平日总是一脸和气,不与人争,但偏偏这个貌不惊人的胖子乃尚仁德最宠信的大臣,“仙药”便是他“千辛万苦”从海外寻来献给大王,借此他得到一种特殊的荣誉,爵位由世袭荣升世袭罔替。

      从魏晋时代开始,世袭被进一步区分为罔替和世袭世袭。前者的意思是世袭次数有限、而且每承袭一次,承袭者只能承袭较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低一级的爵位;后者的意思是世袭次数无限、而且承袭者承袭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

      萧南天眯着眼睛,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太监,在他和善笑容的背后却隐藏着令人恐惧的东西。

      小太监牙关打颤,全身都在晃,尖细嗓音响起:“萧……萧大人到。”

      “萧卿来了,快进来。”尚仁德的声音自书房内响起,微微一笑,萧南天好整以暇向房里走去,小太监打颤的腿却已支撑不住他瘦弱的身体,软软的瘫在地上。

      模样狼狈不堪,但小太监却心中欢喜,因为他的命算是保住了,不过明天又如何呢?小人物的悲哀仍将继续。

      绕过垂帘与屏风,书房中只有两个人,闭着眼睛的尚仁德还有宦官头子李顺,脸上堆着肥肉的萧南天向尚仁德走去。

      “见过大王。”萧南天躬身行礼,他两百五十多斤的体重使他的动作显得滑稽而可笑。

      “尚卿与寡人何需多礼。”尚仁德睁开眼睛,笑道:“坐。”

      “礼不可废。”萧南天“挣扎”着直起身来,坐在与他体积极不合比例的木椅上,发出“咯吱”的抗议声。

      “萧爱卿,寡人吩咐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吧!”面对自己最宠信的侍臣,尚仁德的声音少了一丝往昔的冷漠。

      “大王,臣幸不辱命。”萧南天从身上掏出一份书函,恭敬道:“请皇上过目。”

      一直垂首闭目候在一旁的李顺微笑着走上前来,接过书函,转呈尚仁德。

      “萧爱卿果然不负众望,寡人重重有赏,重重有赏。”尚仁德展开书函,边阅读边狂笑起来。

      “东溟世家高手众多,但若论少年高手臣却从未听闻,有消息称东溟夫人最近新收了一名入室弟子,此人名叫张霈,来历神秘,并非我流球中人。”在尚仁德阅览书函的时候,萧南天禀奏道:“据花营密报,袭杀我秘营分舵之人是一相貌平庸之人,但这张霈确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乃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据闻中原武林有一种易容之术能够改变人的容貌,使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尚仁德微笑着放下手中书函,道:“此人在这个时候出现,我们一定不能掉以轻心,全力追查此人来历。”

      萧南天心中冷笑,这易容术的传闻虽然由来以久,但并未有人真个见过,即使是改变容貌也不过是*化妆局部改变人的气质,怎么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

      “大王高见。”不露心中想法,萧南天恭声道:“臣定当尽力。”

      “尚卿飞鸽传书,路上顺风顺水,不日即到。”尚仁德眼中凶光陡然暴闪,“到时候你全力配合他们,事成之后,孤重重有赏。”

      重重有赏仿佛是说顺了的口头禅一样,萧南天心中冷笑,面上却不迭谢恩。

      “这些中原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晦神色,狞笑道:“最好是和东溟派两败俱伤,嘿嘿……”

      萧南天当然知道尚仁德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请得黑榜高手相助,但是他的如意算盘却是打错了,黑榜高手威名动天下,这岂是浪得虚名,在流球区区弹丸之地,谁能与之争锋?即使出动军队,对方要走要留也由不得他流球王说了算。

      “大王英明。”萧南天应声道:“同归于尽当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管尚仁德说的是对是错,只要他一开口,即使是狗屁不通也是金玉良言,一通马屁拍过去,准没错——

      一路坦途,十里路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东溟山庄的正门外是被高墙围起的广阔空地,这到并非为了显摆阔绰和威势,空旷的环境能够获得更佳的视觉空间范围,有利防御。

      此时空地一旁的马桩上栓着十几匹骏马,所配马具均属上品,而且不管马鞍马股都烙上不同印记,显示他们独特的身份。

      而最显眼的是一亮装饰奢华的车驾,拉车的马儿通体没有一丝杂色,装配华美,将一旁的马儿又全部比了下去。

      一位年轻男子悠悠向东溟山庄大厅走去,带路的一脸笑容的尚毅,他的笑怎么看也有点谄媚的意思。

      年轻人衣着华美,眉目清秀,顾盼举步间显出一股阴柔之态,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

      跟在两人身后除了一名枯瘦老者,三名妖冶女子外尚有数十名身型彪悍,神情狠辣的锦衣大汉。

      一行人来到会客大厅,得到消息的单婉儿已坐在太师椅上,与来人见礼后,大家分宾主坐下。

      年轻人客气道:“年前一别,今日再见,夫人风采更甚往昔。”

      “萧贤侄真会说话,有你帮衬着,难怪萧家生意越做越大。”单婉儿盈盈一笑,神情秀丽端庄,脆声道:“令尊身体可好?”

      “小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萧峰端起香茗沾唇即止,随后放下茶杯,恭声道:“家父一切安好,劳夫人挂念了。”

      一阵寒暄后,单婉儿转入正题,道:“不知萧贤侄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对方前来当然不是为了叙叙旧,拉拉家常这么简单,其他的倒是不怕,只恐萧家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萧峰背靠长椅,身姿端正,完全是一副世家公子模样,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答道:“不瞒夫人,其实今日前来是为了……”

      “啊!”一声惨叫从厅外传来。

      “敌袭?”单婉儿几乎是瞬间就将这个可笑的想法抛诸脑后,起身向着厅外走去,其他人紧跟其后。

      只见十多名锦衣刀客,长刀出鞘,其中一人刀上染血,地上躺着一名东溟山庄的护卫。

      单婉儿凤目含威,冷声道:“怎么回事?”

      立时有人上前,将事情来龙去脉俱实交代,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原本只是小小的口舌之辩,但意气之争,最后演变成兵戎相见。

      远处仍有大批护卫不断赶来,而偌大的花园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单婉儿皱眉叱道:“还不快给我退下去。”

      大多数护卫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就被骂了回去,虽然莫名其妙,但却没有人违抗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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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帐东西,还不把刀手起来。”萧峰走到单婉儿身旁,与她并肩而立,骂道:“真是给萧家丢脸。”

      单婉儿弯月柳眉微微紧蹙,脸上一丝不快一闪而逝。

      锦衣大汉收倒回鞘,地上的伤者已经被人抬走,但是那滩血渍却是异常显眼刺目。

      萧峰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阴:“夫人,既然是我御下不严,手下失手伤了人,那就让他留下些东西算是赔礼。”

      看了伤人的大汉一眼,眼中隐藏的残酷光芒越来越炽,萧峰狞笑道:“你哪只手伤的人,就把那只手赔给他。”

      大汉的身子随即晃动了一下,脸色变的很难看,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恐惧。

      “夫人,这样的处理你满意吗?”凝视着身旁翩然若仙的单婉儿,萧峰嘴角逸出一个动人的笑容,仿佛是在商讨一件无官紧要的小事,人命在他眼中与蝼蚁无异,的确是小事。

      “铮!”长刀再次出鞘,豆大的汉珠顺着脸颊流下,大汉颤抖着嘴唇,咬牙抬起左臂,握刀的右手高高扬起。

      周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心脏剧烈跳动声音四下没有任何声响。

      萧峰看向单婉儿的时候眼神很温柔,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笑问道:“若是夫人觉得不够,那就让他把命留在这里好了。”

      暗叹一声,单婉儿终是不忍,淡淡道:“既然是无心之过,我看就算了吧!”

      “夫人真是宽宏大量。”萧峰转头看了大汉一眼,眼中温柔之色再次被凶暴取代,冷冷道:“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大汉神情终于放松下来,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寒光隐血光现,大汉手起刀落,一根小拇指落在地上。

      大汉身子站的笔直,冷汗已湿透着衣衫,脸上的肌肉隐隐抽搐,他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断指的大汉反手将长刀插回鞘中,跪倒在地,磕头道:“谢公子。”

      萧峰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口中应道:“你应该谢夫人。”

      众人重回大厅,但闲谈间气氛已是迥然不同——

      巫山云雨之后,张霈搂着单疏影亲亲喔喔,哄的小妮子心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突然,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正抱在一起缠绵温存的两人吓了一跳。

      由于慌乱和羞怯,单疏影并没有在意自己为何能听见几十丈之外传来的脚步声,小妮子急喘着道:“霈郎,求求你,快截着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这样子。”

      张霈在她丰挺的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惹来一声娇叱,坏笑着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走出树海花房。

      “有什么事?”张霈走上前去,拦住奔来的美婢。

      美婢似乎不敢看张霈,她低垂着俏脸,敛身施礼道:“有客人来了,夫人唤公子和公主过去。”

      日!哪里来的鸟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坏老子好事。

      心里将未见面的对方骂了个狗血喷头,张霈笑道:“姐姐请夫人稍等片刻,我们马上就来。”

      张霈这逢人便叫姐姐的习惯还是改不了,美婢俏脸一红,腼腆道:“公子叫我夏荷吧!”送了他一个甜笑,赧然去了。

      张霈转回树海花房,单疏影盈盈而立,美人如玉,而方才体会过性爱滋味的美人,仿佛一遵刚刚雕琢完成,宝光乍现的绝世宝玉。

      看着地上一片比花瓣还娇艳的嫣红色彩,张霈一言不发,横抱着单疏影向外走去。

      单疏影羞涩的说道:“快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张霈傲然自信道:“好老婆,我不想让人看见谁能发现得了!”

      霸气十足男人使单疏影感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轻轻将头*在他肩膀,问道:“娘唤我们有什么事吗?”

      张霈边走边柔声道:“我送你回房休息,有天大的事也有你老公顶着。”

      单疏影甜蜜一笑,她相信张霈会为自己撑起一片宁静的天空。

      张霈笑道:“扶好了。”说完,他就飞一般向前奔去。

      单疏影的身体靠在张霈怀中,腾闪挪移间,好色男人不时能碰到她的胸部,感受那饱满的弹球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后院的守卫被单婉儿借故调开了,加上张霈鬼魅般的身法,一路上并没有人发现他们。



【总第068章】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八章 不要和我狂



      当换过一袭白衣的张霈出现在大厅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有惊异、有慕羡、有凝重、有温柔,不一而足。

      《玄心功》大成之后,张霈再次脱胎换骨,对女性的杀伤力之强简直提升到一个恐怖的高度,萝莉、少女、御姐、少妇一律通杀,完全具备让女同性恋和双性恋患者恢复正常性趋向的高深魅力。

      白衣如雪,黑发如墨,剑眉入鬓,眼睛犹如浩瀚宇宙般深邃莫测,鼻梁高挺,脸孔白净,体格壮硕,浑身肌肉充满爆发力,身上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淡淡威势,却又使人忍不住*近。

      萧峰身后三名艳婢眼中充满了“惊艳”,就好像见着蜂蜜的蜜蜂一样,不过她们掩饰的很好,若是这眼神被萧峰发现,她们的下场将比昏迷在车驾里的媚奴还要凄惨。

      张霈注意到大厅青里的异常气氛,单婉儿眼有愠色,虽然脸上笑意盈盈,但却瞒不过他。

      日!怎么有种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的感觉。

      张霈暗忖难道这些“客人”是来惹事的不成?嘿嘿,来之前也不先去打听打听现在东溟派是谁罩的,看你张少爷的手段。

      张霈这颗耀眼的“明星”一现身,即刻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当然这是委婉的说法,说穿了就是众矢之的,不过当事人却没有一点觉悟。

      张霈随意的摆摆手,仿佛检阅军队的老首长,自恋道:“大家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我的确是长的帅了那么一点点,用英勇无双、无比英俊、道德先锋、榜样楷模、千杯不倒、坐怀不乱、处变不惊来形容也不为过,可也经不起大家这样看呀!我劝你们还是死心好了,你们的不良企图,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说完,张霈也不理众人惊疑错愕的表情,大摇大摆地走到一张空椅上坐了下去,一副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的样子。

      单婉儿眼中满是温柔之色,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娇声道:“霈儿,不得无礼。”声音轻柔,哪有半分斥责之意。

      张霈落座后便开始打量眼前的不速之客,眼神一扫而过,一个老头,一个人妖,三个女妖。

      老头带着斗笠,看不清楚是何模样,下人打扮,但是却给人高深莫测的感觉;那人妖,嗯,那人妖张霈根本没注意。

      张霈的注意力大半集中在人妖身后的三名妖艳女子身上,她们衣衫轻薄,迷人胴体若隐若现,肌肤水嫩柔滑,雪乳丰耸,下身穿着贴身短裙,勾勒出肥臀雪白挺翘的诱人曲线。

      敢上门找茬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张霈心中冷冷一晒,问道:“不知这位兄台尊姓大名啊?”

      “萧峰。”萧峰见冒然闯入一个没有礼数,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心中不悦,声音阴柔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萧峰?妈的!张霈心中郁闷,就这人妖不阴不阳,白白嫩嫩的样子也敢叫萧峰,不能怪他,应该怪他老子,若是让丐帮帮主,辽国南院大王萧峰大大知道自己与他同名还不活劈了他。

      呵!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哪里来的死人妖居然敢给本少爷脸色看,张霈笑了,眼中闪动着猎人发现猎物落入陷阱时特有的光芒。

      “原来是萧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张霈接着话茬,很是直接坦白的自我介绍道:“在下张霈。”

      见萧峰看向自己,张口欲言,张霈眼中满是狡黠之色,微笑道:“在下只是无名之辈,没什么名气,你就别阿谀奉承,讨好谄媚了,否则肉麻兮兮,听的我难受。”

      “你说什么?”萧峰先是一愣,接着怒哼一声,眼中倏然闪过一道残戾凶光,隐在衣衫下的结实肌肉陡然紧绷,忍不住就要出手。

      “霈儿,你怎么能这样和萧贤侄说话!”不等萧峰发作,单婉儿美妙如出谷黄莺的声音再次响起,“萧贤侄不要见怪,我这徒弟生性顽劣,胡闹惯了,说话没大没小的。”

      “萧贤侄!”张霈重复了两遍,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萧峰何时受过这种闲气,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气运全身,身体微倾,准备出手教训出言不逊的张霈。

      “少爷,正事要紧。”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枯瘦的手臂搭在萧峰肩膀,一道阴寒真气灌体而入,正是那一直压低斗笠遮住模样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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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刚才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萧峰冷静下来,心中恨不得将张霈碎尸万断,但为了大局还是咬牙忍下这口恶气。

      张霈故意恶语相向就是为了激萧峰出手,见对方不上当,他笑了,暗道:老子看你能忍到几时。

      “萧贤侄不用再说了,前日给你父亲的书信中,我已经把事情说的很清楚了。”单婉儿回答的斩钉截铁,语气铿锵,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张霈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当然也就无从插嘴,不过他并没有疑惑多久,很快就明白了。

      “夫人的信家父已经收到了,但是这退婚一事还请夫人给我萧家一个交代。”萧峰的声音转冷,眼中绿茫暴闪,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萧峰就是萧南天的儿子,萧家下任家主,他与单疏影本有婚约,但是单婉儿前日修书一封,说要退婚。萧家做皇帝梦已经做了几百年了,眼看机会就在眼前,怎能轻易放弃?只要和单家联姻,掌握了军政大权的两家合力推翻尚氏王朝根本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尚仁德原本就打算铲除东溟派,为了自保,东溟派也没有道理不合作。

      “交代!”张霈冷哼一声,身上气势陡增,声音沉冷如冰,道:“你要什么交代?”

      开玩笑,居然想打自己未来老婆的主意,张霈暗骂道:难怪这死人妖左看右看都不顺眼。

      “你是什么东西?”萧峰终于抓狂了,他对单婉儿心存顾及,对张霈可没那么多考虑。

      萧峰怒视着张霈,仿佛一头眼睛喷火的野兽,指着他尖声道:“本少爷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来插嘴!”

      “抱歉,我是人,你才是东西。”张霈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不冷不热道:“死人妖,你要搞清楚,这里是东溟山庄,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人妖是什么意思,但就字面上看也绝对不是夸自己,萧峰大声喝道:“本少爷不是东西。”

      “你的确不是东西。”张霈乐了,向拼命板着脸忍着笑,怒力维系着清雅姿容的单婉儿飞快地眨了眨眼,转而笑道:“既然你不是东西,那请问你到底是什么玩意?”

      萧峰真的疯了,被张霈气疯了,眼前这可恶的小子到底是从哪里迸出来的?

      至始至终单婉儿都没有说话,似是默认了张霈对此事的处理,单家无故退婚,别有用心的萧家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即使不为争权夺利,觊觎单疏影的美丽萧峰也会放弃这门婚事。

      萧峰是单婉儿完辈,碍于身份,她不便出手,所以张霈是处理此事最适合的人选,再说他是个男人,难道不应该为自己的女人拼命吗?

      既然已撕破脸皮,萧峰露出狰狞霸道的一面,他冷冷道:“臭小子,今天就让知道天底下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张霈暗忖舌头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用拳头,说来说去还是要手底下见真章,不过这小子怎么把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

      慢慢站起身来,张霈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绝世神兵,眼神沉敛,天威含而不露,狂傲道:“不要和我狂,就你那点本事,我空手就能打赢你。”

      “锵!”怒急攻心的萧峰暴喝一声,反手抽出女婢手中长剑,离鞘长剑化作漫天青芒,疾取张霈胸前要害,提气、拔剑、纵身,动作一气呵成,杀伐凌厉。

      萧峰一直看不透张霈深浅,要么对手是武功超凡入圣的绝世高手,要么就是不谙武功的白痴。

      张霈怎么看也和绝世高手不搭调沾边,但要说他不懂武功萧峰却也不信,所以他抢先出手,毫不留情,狮子搏兔,不管对手是虚是实,务求一击必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死人妖看来还有两把刷子,张霈丝毫不为所动,唇角飘出一丝笑意,长发无风自动,忽然间萧峰感到攻击的目标竟然模糊起来,强大的气势逼的他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滞。

      萧峰心中一凛,不退反进,咬牙施展精奥玄妙的剑法,如影随形地杀向张霈。

      “蓬!蓬!蓬!”劲气交击,震响连天,萧峰长剑每前进一分,剑上压力便增大一分,一重重若有实质的气浪朝他狂猛的冲来,每一重气浪仿佛一道铺天盖地的巨浪当头击落,令他前进受阻,身法滞歇,冲势渐缓,锐气全消。

      气浪之强之猛,萧峰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哼!”萧峰闷哼一声,长剑攻势依旧犀利,但落在张霈眼中,只是表面声势汹汹的纸老虎,吓唬吓唬人还可以。

      张霈双目如电,一瞥之间,萧峰的尴尬状况已了然于胸,他此时旧力已尽,新力未生,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时候。

      井中月并未带在身上,但这根本不影响张霈的战斗力,他冷然一笑,并指成剑,指出如风,剑影横空,往萧峰击去。

      死要面子活受罪发萧峰不愿被张霈一招迫退,弱了威势,矮身错步,长剑旋转着狠狠刺向张霈。

      剑指交击,发出金铁撞击的声响,萧峰的身体仿若被千斤重锤击在胸口,嗓子一甜,满口血腥。

      受此一击,萧峰长剑差点脱手飞出,身体痛楚不堪,出道以来首次受此重挫。

      双目泛起微微的绿茫,萧峰勉力强提一口真气,长剑擎天,气化长虹,布下严密的防御网。

      张霈神态轻松,心中对萧峰武功已经有了大概了解,体内气旋分出一股真气,身子腾空而起,大鹏展翅般飞临萧峰头上,以指带剑,东溟剑法全力展开,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的往他狂攻猛打。

      萧峰眼中绿茫狂烧,喉间发出不似人类的低吼,以攻对攻,身体疾旋,避过张霈泰山压顶般强猛气势,趁势反击。

      “铿、锵、铿、锵”剑指相碰,仿佛电子打击乐般清鸣颤音不绝于耳。

      张霈身在空中,一口真气凝而不散,穿花蝴蝶一样在大厅中不断起落,萧峰则施尽百般手段,应付张霈无迹可寻的剑招。

      萧峰对东溟剑法素有研习,但张霈以指带剑,忽轻忽重,变化无方,排山倒海的剑招杀的他疲于奔命,狼狈不堪。

      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萧峰在张霈天马行空的东溟剑招下便汗流浃背,攻防捉襟见肘,败相已呈。

      突然,漫天剑影散去,张霈稳稳将萧峰剑刃夹住,丹田一热,一股无可抗御的强大劲力顺着狂转的气旋侵袭而出,通过剑身传入萧峰体内。

      惨呼一声,萧峰踉跄跌退,张霈并没有杀人之心,见挫了对方锐气,一个漂亮的腾身,从半空落下,坐回自己的位置,身姿潇洒飘逸,说不出的轻松惬意。

      萧峰一连后撤了十多步才稳住身行,一丝殷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颤抖的手臂抓着长剑,遥指对手。

      在张霈不屑的目光中,长剑倏然寸寸而裂,“叮叮咚咚”落了一地,声音脆清,恰如落盘玉珠。

      刚才比斗的时候,张霈有大半的注意力放在那带着斗笠的老人身上,不叫的狗才是咬人的狗,但是对方却始终未曾出手。

      三名艳婢抢身上前,扶住萧峰,看他怨毒的眼神,张霈后悔了,人无伤虎心,虎有吃人意,他暗怪自己是不是心肠太软了,刚才一招杀了,不是一了百了。

      由于张霈刻意留手,萧峰根本没受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性格阴险毒辣,刚愎自负的他却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与张霈武功上的巨大差距,准备施展未曾使用的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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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第069章】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九章 魔相淫魂



      “好,东溟剑法果然名不虚传。”那位下人打扮,头带斗笠的老人安然度步而出,声音沙哑低沉,衣衫拂动之中,人已在张霈和萧峰中间站定。

      此人似乎有点道行,他刚往大厅这么一站,一股如同实质的杀气迅速弥漫四散。

      嘿嘿,老狐狸终于坐不住了,我就说嘛,打了狗主人怎么都要为狗出头的,何况这还不是一般的狗,张霈暗中做好准备,他知道马上又要开打了。

      单婉儿光滑如玉的俏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看着禁受不住对方狂猛杀气侵袭而被逼退到墙边的侍女丫鬟,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老人脸上神色傲光然,沙哑着嗓子道:“我只是萧府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

      瞧他那神气活现,趾高气扬的模样,哪有这样嚣张的下人?张霈见单婉儿眉宇间隐现一股怒意,心中也跟着郁闷,这个该死的老头子居然惹我女人不高兴。

      “好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张霈冷冷一晒,脸上神色冷俊,摆足了架子,用高高在上的语气沉声说道:“既然你是个下人,就该知道下人的本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给少爷一边凉快去。”

      老人强压下心头怒火,声音刺耳,暗含不屑道:“东溟夫人真是好手段,令徒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武学造诣,实在是可喜可贺。”

      “那是当然,我姑姑本事大着呢!当然我这徒弟也不差,勉强能称得上诸葛转世,温侯再生,才高八斗,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似是听不出对方语言中的讽刺之意,张霈看向萧峰,没脸没皮地说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生下来就和别人不一样,这是羡慕不来的,但是勤能补拙,萧“疯”兄也不用气馁,依我看你若是勤学苦练个百八十年差不多就有我一半的一半水平了。”

      “年轻人,敢在老夫面前如此说话的,你还是头一个。”瞥了一眼被三名艳婢扶回座位的萧峰,老人向前走了两步,张霈看到他走过的地方,坚硬的石板上印着的两只深约半寸的脚印。

      想恐吓我?本少爷可是被吓大的,张霈一点也不为对方气势所动,反而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笑道:“算了,今日是本少爷心情好,平常我一般是不和藏头露尾的人说话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霈刚采摘了一朵花苞绽放,娇艳无双的鲜花,他能不高兴吗?

      “好狂妄的小子,今日就让老夫代你家大人好好管教一下你。”老人身上杀气越发凌厉,似是有意激怒张霈,词锋犀利,辱其家人。

      日!想管教我,除了我老婆谁还管得了我?

      张霈突然伸手指向对方,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惜表情,正气凛然道:“损坏的事物照价赔偿,不过看你年纪一大把了,估计也是无心之过,就给你打个八折,你随随便便赔百八十“万”两银子就行了。本少爷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这功夫还没练到家,以后还是小心点好,走火入魔没人管你,但下次的赔偿金可就不是这么一点了。”

      “东溟夫人,多所无益,老夫想和你这徒弟切磋一下武艺。”老人看来神经还比较大条,没有如张霈预料的那样当场暴走。

      这里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地头,张霈想当然的已经将东溟山庄归为自己的私人领地了。对方若是冒然动手,落了把柄口实,即使被围杀了也没个喊冤的地方,何况张霈杀他何需围杀,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而已,只可惜对方却不上当。

      “我这人天生命苦,最不喜在人前张扬,以为这样别人就注意不到我了,但却一点用也没有,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像黑夜中的星辰,够闪亮、够鲜明、够出众。”张霈长长的叹了口气息,无限感慨道:“我忧郁的眼神,神乎其神的话语,还有那英俊的样貌,高贵的气质,一切的一切都彻底的将我出卖。你想要挑战我是吧!行,先交挑战费,然后预约时间,看我哪天比较空闲。”

      老人不与张霈做口舌之争,争不过还有什么好争的,眼睛看着单婉儿,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居然还用学蜡笔小心,用这种肉麻兮兮的眼神看我姑姑,日行一善,本少爷就当做好事了,和你过两招。”在张霈一口铁牙铜牙之下,死人都能被说活了。

      两人依足江湖规矩在厅中站定,拉开架势,准备动手。

      老人取下缠在腰间的一根长鞭,神色冷冷的看着两手空空的张霈,傲然道:“老夫纵横江湖二十载,岂会占你便宜,你速取兵刃。”

      见到对方的兵器,单婉儿秀气的柳眉微蹙,似想说什么,但终是没有开口。

      既然你急着去阎王爷那里报道,我就好心送你一程。张霈微微“淫”笑,也不客气,和敌人有什么好客气的,让人去房中取来宝刀井中月。

      须臾,春兰将井中月送到张霈手中,宝刀在手,杀气四溢,这杀气淡无可淡,但偏偏在厅中狂暴的杀气面前凝而不散,聚而不分。

      “你用刀?”老人眉头紧蹙,刚才见张霈以指代剑,以为他是剑术高手,没有想到他惯用兵刃却是一把不起眼的黑刀。

      张霈下意识地想到了《大话西游》里唐僧有这样一句精彩的对白,有样学样道:“你有意见?你有意见的话你就说话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有意见呢,虽然你很有诚意地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有意见的。你真的有意见吗?那你就说吧!你不是真的有意见吧?难道你真的有意见吗?……”

      老人随手一抖,长鞭“啪”的一声在光洁的地面抽出一道弯折的鞭痕,就像一只丑陋的蜈蚣。

      “铮!”黄茫微闪,井中月跃入手中,伸手轻抚刀声,张霈豪情万丈:“好兄弟,我们一起上阵杀敌。”

      井中月不愧是通灵宝刀,似乎感应到主人高涨的战意,刀体微震,发出一声龙吟,张霈仰天一笑,看着被破坏的地板,道:“老人家,赔偿费我们打完再议。”

      话没说完,张霈身体一晃已消失在原地,只听大厅之中隐约响起风雷之声,老者心中暗惊,身体迅疾做出反应,以最快的速度斜退了一步。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老人身体刚有所动作的时候,惊觉眼前一花,一条白色人影陡然出现在他面前。

      老人心中震骇无以复加,好在他临敌经验丰富,身体本能的向左横移开去,然后竭尽全力劈出一掌。

      “你不是要教训我吗?来啊!”张霈浑身上下透散出一股怒涛海啸般不可抵御的威势,仿佛一尊地狱煞神。

      根本不理对方开山裂石的一掌,张霈脚步一错,身形奇异的消失在老人眼前,绕到对方身后,只见虚空中亮起一道刺目而灿烂的弧光。

      井中月刀锋还未及体,但狂袭而来的凛凛杀气已经罩住老人全身,使他肌肤僵硬,仿佛身坠冰窖,冰寒刺骨。

      老人纵横半生,生平御敌无数,却从没见过如此翩若惊鸿的一刀,他这时方才明白萧峰败在霈手中着实不冤,因为两人实力相差太过悬殊。

      萧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向张霈的眼中射出怨毒神色,心中杀他之心越发坚定,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人一定不能活在世上。

      虽然震惊于张霈的武学修为,但他并非没有一拼之力,萧峰习有一域外秘术,名曰“魔相淫魂”,相传是一天竺妖僧所创,威力惊人,中者无救。

      老人没有想到张霈身法竟如鬼魅般飘忽无踪,根本无从捉摸,现在更是被他欺到近处,手中长鞭几成废物,已无用武之地。

      气沉丹田,眼上掠过一道妖异的绿茫,老人枯瘦的身体蓦起一震,瞬间恢复行动能力,接着猛一转身,伸手向井中月抓去。

      刀锋迫至,老人突然感到对方看似不起眼的黑刀竟生出一股强大古怪的力量,退之不及,一声惨叫,鲜血飞溅。

      张霈暗忖井中月神锋岂是易与,就算你练有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横练功,老子照砍不误。

      老人脸色铁青,他一身硬气功曾连挡三名刀法高手联手一击而丝毫无损,没有想到今日却被张霈一刀破之。

      一惊之下,老人顾不得伤势,眼前一道耀目光华亮起,顶上斗笠寸寸而裂,从中分开,跌落地面。

      单婉儿美眸中闪过一丝讶色,已认出对方身份,此人竟是横行流球二十多年,杀人无数的黑道高手王鹏,传闻他鞭法玄奥,手段残忍,后终因仇家太多,三年前被人设计围杀而死,没有想到他不但没死,还投身萧家。

      王鹏见张霈神乎其神的惊天一刀破开自己护身气劲,撕裂遮面斗笠后,仍然余势为歇,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心头一股恐惧迅速蔓延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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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想,王鹏身体向后疾退,张霈寸步不让,井中月卷起滔滔寒浪,封锁住他能够躲避的所有空间。

      王鹏暗道吾命休矣,闭目等死,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与死亡如此贴近的一天。

      此时他心中惟一的念头就是萧峰在张霈手中仍能支持数十招不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不济,连三招五式都撑不过,岂非连萧峰都不如。

      张霈和萧峰比斗之时戏耍成分居多,否则井中月一出,要不了两招就能让他身首异处,重入轮回。

      “霈儿当心。”单婉儿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只见一点寒光正奔向自己的胸口,但不知是何厉器,刺行间竟然没有激起风啸。

      张霈身体陡然拔高,弃下王鹏,井中月一展,卷起一股迅猛狂飙的刀风逼向偷袭之人。

      这一刀张霈全力而发,不遗余力的结果就是井中月暴出耀眼黄茫,杀人于无形的刀气几欲破刀飞出。

      萧峰大吃一惊,没想偷袭不成,还让自己陷入危机,瞧那威势,这一刀是万万抵挡不住的。

      退,疾退,萧峰并不是悍不畏死之辈,岂会冲上去送死,现在唯有退,才可以消缓对方的刀势,为自己赢得生存的机会。

      缓过气来的王鹏眼看萧峰有难,舞动长鞭,只见虚空中蓦的卷起一片暗云,鞭影重重,仿佛无数狰狞恶蟒,择人欲噬。

      重重鞭浪铺天盖地的打过来,终于将井中月缠裹捆住,救下萧峰一命。

      张霈接连被对方所趁,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业火,呼吸间鼻腔隐隐流窜着火辣的热气,眼中射出狼般的野性十足的凶光,大喝一声:“破。”

      凌厉杀机吞天噬地,井中月黄茫大盛,豪光万道,瑞气千条,兵刃相交处如一团被点燃的火药猛然炸裂。

      王鹏手中长鞭寸寸而碎,随风化作飞灰,口中鲜血狂喷,瞧那架势好似喷的不是自己的血一样,萧峰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跌到地上,连远处三名艳婢也被爆炸威力波及,身子软瘫在地。

      一刀之威,竟狂猛如斯,张霈身体连晃都没有晃动一下,暴戾之气似随着刚才霸炽一刀宣泄而尽,脸上平静如水,收刀回鞘。

      萧峰脸色难看,勉强站起身来,嘴角忽地勾起一个笑容,看着张霈,拱手道:“张兄武功厉害,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这死人妖见风转舵的功夫到是不差,他这一挑明了低头认输,到叫张霈发作不得。

      萧峰一眨不眨地盯着张霈的眼睛,眼中闪动着幽幽绿茫,仿佛不断变幻颜色的魔瞳,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异香飘入鼻端。

      张霈的身体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加上“邪医”调治的秘药伐筋洗髓,可谓百毒不侵,但不知为何看着萧峰的眼睛,他却忽然感到口中干渴如焚,喉中滚烫如火,全身发热,大脑一阵昏沉。

      “中了我魔相淫魂,看你怎么死。”萧峰心中暗道,满是妖邪之意的眼中隐隐散发着一种吸引人沉迷的光华。

      张霈眼前突然亮起一道刺眼欲盲的金光,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已不知身在何处。

      在蔚蓝清澈的碧空下,至真至美的真山真水使人心旷神怡,全身舒畅。

      山,巍峨峻岭,多呈险峻飘逸之势,富有北方性格。

      水,多有清冽蜿蜒之姿,颇具江南柔情。

      数不清的山山水水,手足相连,气息相通,相互交融,养育了浩瀚的森林,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绿色王国。

      张霈环顾四望,惊觉此地风光秀丽,景色宜人,群山环抱,奇峰叠嶂,峰峰相高,层层相向,鬼斧神工,青松遍地,千姿百态,高低不等,绿水缠绕,荡波浮影,烟波浩渺,碧波溶溶,好一幅绚丽多彩的水墨丹青,使人醉心其间,忘却所在。

      顺着脚下之路前行,身旁绿树相竞,山花烂漫,水鸟沙滩嬉戏,群鱼浪里欢跃,目之所在,皆为青山绿水。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若是把这里开发成旅游区一定能挣个盆满钵满,张霈暗中想道,如此人间仙境他竟然能够和赚钱联想到一块去,也真是难为他了。

      张霈顺着脚下的的前进,其实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原本他落脚之前明明没有路,但当他大脚下落的时候,路已在脚下。

      张霈一路攀树拽藤,顺着峡谷登上峰顶,仰望碧空,浮云游动,苍鹰盘旋;近山峥嵘,松风解带,蝶恋花舞,鸟弄歌声;远山如黛,山水相连,交相辉映;俯视江面,鸳鸯戏水,鱼翔浅底。

      置身峻峰怀抱里,别有天地非人间,张霈心中升起无限憧憬,恰在朦胧梦幻中,似一幅彩色的风景画,如一首清新淡雅的抒情诗。

      面对眼前景致,张霈脑筋一转,暗道若是这里不是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而有佳人相伴,该是怎么一件惬意抒怀的事啊!

      在赚钱之后,张霈兴起的第二个念头就是女人,他已经完全没救了。

      心念刚动,眼前倏然一亮,撩人心弦的之声随之从浩淼星空,域外天际传来。

      举目眺望,天空群星闪耀,而更耀眼的是无数姿艳颜丽,发髻被珠钗盘起,胴体娇嫩,衣衫轻薄,妙歌艳舞的仙女。

      众仙女口吐妙音,舞姿轻盈,飘忽若神,姿态曼妙,罗衫半解,乳浪玉腿。

      没有想到仙女跳起来如此好看,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他将手伸向虚空,仿佛要将天上的仙女抓入自己怀中。

      眼前再次一亮,景色立时发生变化,一个妖艳娇媚、性感惹火,美丽动人的女人,俏生生的立在他触手可即的地方能够。

      这个美丽女人的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材质制成的薄纱丝裙,长裙拥有和现代旗袍类似的开岔,从开到大腿根部的岔口能够窥见她修长玉腿交叉处最神秘的景色。

      张霈看的心猿意马,难以自制,他伸手猛的将女子拉入怀中,就在娇嫩女体入怀,好色男人准备一逞兽欲的时候,周围景物在变,而他怀中已是空空如也。

      一个陌生而奢华的房间里,张霈估摸着怎么着也是五星级标准。

      房中一张整块绝世奇玉雕琢而成的玉床上,一幕更加火辣的场景无遮无掩的展示在张霈面前。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将一具雪白火热的女体压在身下,而她就是刚才消失在张霈怀中的女人。

      男人吻着女子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双手在她下身妙处肆意揉捏。

      张霈心中升起一股邪火,欲望的火山陡然喷发,双眼殷红如血。

      杀意,无尽的杀意,张霈感觉身体仿佛要被吞噬一般,他要杀了那个男人,那个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女人的男人。

      “啊!”女人抬起臻首,发出一声撩拨人心的高昂娇吟,美丽妩媚的眼睛,秀气挺翘的琼鼻,轻启微分的粉色香唇,无一不透着妖媚的诱惑。

      就在张霈出手在即的时候,眼前倏暗乍亮,而他已经赤裸裸的躺在玉床上,四下里什么也没有。

      折磨,绝对的折磨,张霈神智并没有消失,至少身体的感觉没有消失,膨胀的欲望挺立如枪。

      与此同时,一个更加妩媚性感的美女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张霈身边。

      张霈望着他,眼中满是火焰,欲望的火焰。

      这个女人乍看之下,像是只有二十五六岁,但是再瞧仔细一点,她的年纪绝不超过十八、九岁,顶多就是二十出头。

      女人身材高挑,俏脸上既有纯纯少女的矜持羞涩,又有丰腴少妇的气质神韵。

      秀发如云,肆意披在肩头,五官美到极处,双眼闪动着梦幻迷离的光彩,秀挺的瑶鼻下,一点朱唇嫣红似血,红润削薄的柔唇轻抿,明显暗含挑逗。

      最使张霈惊讶的是,这妖艳性感的女人竟然穿着现代人的服饰,这难道真是在做梦不成?

      女人身上穿着一袭乳白色的上衣,勾勒出高耸双峰完美的柔美曲线,光是目测也知道此女一双坚挺的双乳实属世间罕有,而且挺挺欲立,没有丝毫下垂,真是人间极品,床上尤物。下身迷你短裙,将她一身欺霜赛玉的娇嫩肌肤,浑圆笔直的玉腿衬得更加明艳无双,洁白小腿在肉色丝袜下散发着淫糜的光泽。

      张霈充满兽性的目光在美女身上游曳,女人娇媚一笑,小手缓缓褪衣解裙,上衣顺着她柔滑细腻的身躯滑落,露出红色的半透明蕾丝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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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柔情似水的美眸深深地凝视着张霈,春意浓浓,性感的小嘴微张,待君品尝。她轻轻解开胸罩的环口向下一扯,一对雪白浑圆的双丸微颤颤地弹了出来。

      顺着女人光洁白皙的玉颈,柔若无骨的双肩,丰硕秀挺的玉峰,盈盈柳腰,平坦柔滑的小腹,肉感十足的俏臀,芳草凄凄的幽壑,修长结实的玉腿,张霈用眼神侵犯着她身上每一处所在。

      动作撩人的褪尽身上衣物,美女缓步向张霈走来,脚下高跟鞋踩踏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温顺如绵羊的女人突然深闺怨妇般猛的扑在张霈身上,丰挺饱满的双峰紧紧*在张霈坚实若铁的胸膛上,他大口一张,吻住女人吐气如兰的檀口。

      张霈鼻端嗅吸着女人身上撩人情欲的体香,翻身将她娇嫩的身子压在身下,女人双手搂着张霈虎腰,修长结实的玉腿左右分开,下身妙处春液连连,期待着男人最狂猛的侵犯……



【总第070章】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章 神仙姐姐



      性感美女在张霈身下娇吟承欢,被他送上一个又一个绝美的欲望峰巅。

      张霈在幻境中完全迷失了灵智,心中燃烧的只有欲望,搂着怀中美女拼命索取。

      周围空间突然一阵抖动,张霈身体蓦的一震,脑海中响起一个虚无飘渺的声音,声音很轻、很软、很柔,他身心的欲望立时如退潮的海浪般消失的干干净净。

      场景变幻,张霈怀中妖娆的性感娇娃已不知所踪,放眼望去,重山环抱,青松摇摇摆摆,绿水缠绕,碧波溶溶漾漾,初如满江白鹅鼓翼飞舞,逐似万马奔腾咆哮,惊天动地,雄奇壮观。

      “这到底是怎么阶一回事。”张霈心中纳闷。

      “真是个没用的大色狼,连真实与幻境也分不清楚。”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无端的冒了出来,张霈吓了一跳,不过也确定最初他听见的声音并非幻听。

      “什么人?”张霈一边暗自警惕,一边默默探察声音传来的方向,不过他很快就失望了,因为声音是直接他脑中响起的。

      “你是在找我吗?”甜甜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脑海中,也更加坚定了张霈心中想法。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我……在我身体里?”张霈犹豫了一下,选者了一个比较适当的说辞。

      “你问我是什么人啊?”甜美的声音带着些许恶作剧的成分,腻声道:“嘻嘻,人家不告诉你。”

      听其声,辨其人,张霈听对方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年岁不大的丫头片子,而且似乎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遂大着胆子套近乎:“这位姐姐,你究竟是人是鬼?”

      还没见着人家就叫姐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滑头?女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旋又觉得不能弱了威势,收笑媚声道:“我不是人,我是修炼了上千年的女鬼,害怕了吧?”

      “姐姐真的是鬼?”张霈似乎吃定了对方不会拿他怎么样,笑道:“那你快出来啊,我还没见过鬼长什么样子呢?”

      虽然看不见对方,张霈心中却有一种错觉,此时自己身旁正有一位憨态可掬的少女,跺脚不依,声音不满道:“我骗你的,人家才不是鬼啦!”

      “非人亦非鬼,那你是什么?神仙?妖怪?”张霈发现和这位见不着的女子说话也是一件满有意思的事情,打蛇随棍上,道:“姐姐还是出来让我见见你的样子吧?”

      坏家伙,居然打起我的主意来了,女子琼鼻轻“哼”一声,娇声道:“你不要打什么坏主意,要出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出来。”

      这女鬼也太自做多情了吧!你长的子丑寅牟我都还不知道,怎么会打你主意,若你长的鬼哭神嚎那我岂不是亏大了?张霈胡思乱想道。

      “都告诉你人家不是鬼了。”女子的声音充满了怒气,不过仍然清脆悦耳,“你才长的子丑寅牟,鬼哭神嚎呢!”

      “你能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张霈心中一寒,这丫头敢情还会读心术,某无良男子头上开始冒汗了,“神仙姐姐,我向你道歉,刚才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抓住时机,张霈将称呼上升了一级,而且在神仙姐姐和妖精姐姐中明智的选者了前者。

      “臭男人,死色狼,人家才不稀罕呢!”听张霈叫自己神仙姐姐,女子心情好了一些,但明显余怒未消,不给他好脸色。

      不稀罕你赖在我身上干嘛!再说我哪里臭了,至于色到是有那么一点色,不过却远远达不到狼的级别,张霈刚刚想毕就心中叫糟。

      女子扬了扬秀气的粉拳,没好气道:“谁赖在你身上了,人家被困在魔刀之中,是你将我唤醒的。”

      魔刀!她说的是井中月,张霈马上联想到自己初次握着井中月的时候,身体发生的异常情况,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丫头搞的鬼。

      “好了,我时间不多了,一切长话短说。”女子似乎真有什么急事需要赶时间一样,只听她飞快的说道:“魔刀是我爹爹打造的,为了铸成这柄绝世神兵,我不惜以身祭刀。长久以来我都一个人待在魔刀里面,不能看,不能说,不能与外界联系,不知道过了多久,百年,千年,时间对我没有任何意义,直到有一天,一股神秘的力量唤醒了我。”

      张霈惊讶的指着自己,疑惑道:“是我唤醒你的?”

      女子白了张霈一眼,当然这个动作他是看不见的,不悦道:“不要打断人家的话。”

      故事虽然老套了一点,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神经早已被锤炼的无比大条的张霈汕汕的摸了摸脑袋,尴尬道:“你说,你说。”

      “自我醒来之后,我就试着与你联系,但是你这个笨蛋却怎么也不回应我。”女子越说越气,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笨蛋?说我呢?”张霈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急声辩解道:“咱穷人家的孩子虽打小没吃过脑白金,但是脑袋瓜子却也不笨啊!再说你什么时候呼唤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没有?”女子美眸中闪过一丝羞意,半晌才鼓足勇气低声道:“当……当你每次使坏完了以后,人家都试着想和你说话,但你总是不理人家,白白浪费我还不容易聚集起来的能量,真是气死我了。”

      “使坏?”张霈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她说的该不会是……

      女子俏脸绯红如血,好在张霈看不见,抬其臻首,理直气壮的大声道:“又不是人家要看的,谁叫那时人家恰好在边上。”

      完了,想我一世英明,怎么就栽在这丫头手中了,难怪刚才她张口就叫自己色狼,什么都被她看光了,我不是亏到了?

      张霈使劲一拍额头,还真被自己这乌鸦嘴说中了,无奈的苦笑道:“神仙姐姐,偷窥可是违反公民素质道德标准的,我要去公安局,检察局,税务局,红十字会,保护动物委员会告你。”

      “你现在是魔刀的新主人,而又用神秘的力量唤醒了我,以后我就跟真你了。”女孩见张霈没头没脑的说疯话,心中也不在意,故意拉长声音道:“我的好弟弟。”

      “弟弟?”张霈乍听女子这样称呼自己,愣是没反应过来,心中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他虽然逢美女便叫姐姐,但却从未有人反过来称他弟弟。

      女子脸上带着甜甜的,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腻声甜笑道:“你刚才不是叫我神仙姐姐吗?好弟弟,怎么现在想返悔了?”

      神仙姐姐?张霈心中苦笑,他发现自己似乎招惹了不能轻易招惹的女妖精,而且还是那种拥有千年道行,法力无边的女妖精,不过转念一想,妖精都是很漂亮的,但愿这个“神仙姐姐”不要长的歪瓜劣枣才好,得意忘形之下,好色男人不小心漏了心中想法。

      “歪瓜劣枣?亏你想得出来。”女子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挪愉道,“好弟弟,姐姐告诉你哦,你姐姐我可是一个大美人。你想不想见见姐姐长什么样子啊?”

      “想。”张霈点了点头,老实回答,老师教导我们,做人不能撒谎,要诚实信用。

      “想……得美。”女子俏笑倩兮,顾盼生妍。

      张霈心中恨恨道:“居然耍我。”心中想法被女子一字不落的听去,她笑的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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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以后你就叫我神仙姐姐。”女子清秀绝伦的俏颜泛着瑰丽的光芒,娇声笑道:“好弟弟,神仙姐姐会保护你的。”

      张霈是数千年来唯一一个能够与她交谈的人,女子当然不会让他死掉,即使他想要自尽,估计她也不会答应。

      胡扯了一大堆,女子终于忆起了正事,她收起笑容,一脸严肃道:“你的精神被一股邪恶的力量入侵,现在我帮驱除这股力量,过程可能稍微有些痛苦,不过你千万要忍住。”

      女子说完,不等张霈回答,一股朦胧的雨雾便笼罩在他的身上,瞬间他体内的气旋疯狂的旋转起来。

      力量,强大的精神力量,这是一种张霈从未接触过的力量。

      张霈体内气旋在精神力的刺激下慢慢沸腾了,仿佛一只缓缓苏醒过来的沉睡巨龙,一股纯净之极的力量自丹田中衍生而出,流遍全身各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开始欢呼雀跃,似乎成为一个个独立的个体,展现出昂然的生机。

      一股散发着妖邪光芒的黑色火焰急速而猛烈凭空出现,张霈整个身体被裹在火焰里。

      痛,剧痛。

      这就是稍微有些痛苦?在几乎要痛昏过去的时候这是他脑中最后一个想法。

      好在这“稍微有些痛苦”的时间持续的并不长,周围的一切迅速的暗淡下去,张霈已经清醒过来。

      张霈看着四周一片黑暗,对着虚空问道:“神仙姐姐,为什么我还在这里?”

      “怎么?你不想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吗?”女子娇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说话的声音也低了很多。

      “神仙姐姐,你没事吧!”张霈终于知道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这和她是人是妖,是神是仙一点关系也不没有。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心姐姐。”女子妩媚一笑,声音冰脆道:“好弟弟,姐姐为你救你,消耗了许多能量,现在又要沉睡了,等我回复了力量我会再呼唤你的。”说到呼唤的时候,女子俏脸泛起羞涩的红霞。

      “姐姐现在就送你出去。”女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就快听不见了。

      张霈见两人素未蒙面(他单方面的),她却救了自己,心中感激,动情道:“神仙姐姐,谢谢你。”

      一股淡如烟霞缓缓罩在张霈身上,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慢慢飘了起来,脑袋也越来越沉。

      当意识模糊即将消失的一刻,张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道:“神仙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个声音幽幽响起,但张霈已经离开了,当然也就没有听见女子最后的话语。

      而此时在漆黑的虚空之中,默默的静立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好在张霈已经离开了,否则说不定拿扫帚赶他,他也不会离开了。

      此女正是一代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女儿欧冶静怡,当年她跳进火炉中,以血祭刀,魔刀方成,但是她却没有死,而是以一种奇异的形式活了下来,而且活了整整数千年,连她自己也不能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欧冶静怡脸若丹霞,延颈秀项,肩若刀削,腰若约束,肤如凝脂,足若莲弓。

      一头柔软亮丽的秀发披落在身后,瓜子脸,轮廓清秀,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

      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让人甘于沉沦、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轻轻叹了口气,欧冶静怡闭上眼睛,再次陷入沉睡。

      张霈猛的挣开眼睛,耳边接连响起几声女子的凄厉惨呼,萧峰带来的三名艳婢七窍中溢出丝丝殷红刺目的鲜血,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萧峰和王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张霈两颗犹如暗夜星辰般的双瞳流转着炽烈的金光,顾盼生辉,长发无风自动,充满弹性与爆炸性力量的肌肉均匀地分布在钢筋般构架的身体上,整个躯体散发着魔神般的气势。

      四周的景象不在陌生,张霈神光凛凛的双目一扫,大厅中一切如旧,虽然他自己感觉过了很长时间,不过事实却并非如此。

      萧峰看着张霈,惊的说不出话来,而配合他施展“魔相淫魂”却被欧冶静怡破了邪法反噬而亡的三女却不在他关心的范畴。

      单婉儿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看见萧峰突然和张霈有说有笑,接着张霈就呆呆地傻站着不说话了,好在时间并不长,若她知道真相,可能早已不顾一切的下令将萧峰大卸八块,砍成肉浆了。

      手中神兵井中月突然发出一声脆鸣,张霈心中一动,魔刀虽然霸气,但他并不准备替爱刀改名字。

      寒光一闪,刀峰抵在萧峰颈项上,张霈身上冰冷的杀气激的他全身毛孔收缩,汗毛矗立,而脖子早已麻木的失去知觉。

      “虽然你使手段害了我,但我仍要感谢你。”突然,张霈展颜一笑,他的话只有自己才明白。

      张霈身上浓烈的杀气顷刻间消退不见,老朋友般伸手拍着萧峰的肩膀,笑道:“趁大爷还没改变主意,快滚吧!”

      “我马上滚,马上滚。”萧峰完全不计较张霈说话的语气,连连不迭点头,连场面话都说不出来,小命都在对方手中,他还计较个屁。

      “不送。”张霈潇洒的转身,背对萧峰挥了挥手,声音冷冷道:“走之前,把厅中打坏的东西按我刚才的定价赔了。”

      不等萧峰说话,张霈继续道:“如果没带够银子,签张欠条也可以。”

      八十万两对于萧家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萧峰已经完全被张霈镇住了,只能咬牙自认倒霉了。

      “还有……”萧峰心中咯噔一下,看向张霈的目光仿佛是看着什么来自地狱的恐怖妖魔,颤声问道:“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大哥?死人妖到挺识趣的,张霈转过身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说道:“把你刚才偷袭我的玩意也一并留下。”



【总第071章】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一章 调羞岳母



      张霈把玩着从萧峰萧大公子那里讹诈来的追魂夺魄十三针,想到刚才他哭丧着脸比死了老爸还难过的样子,不良男子心中一阵暗爽。

      没有遇见任何阻拦,张霈一路哼着流行小调进入了男宾止步后院,向着单疏影的闺房走去,这女儿家闺房岂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去得的,他却全无顾及,连闺女都是他的了,何况是闺房。

      将暗器收入怀中,张霈轻轻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入内举目一望,房中摆设用一句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简约而不简单。

      在窗前朝东方向安放着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满是胭脂水粉,珠钗木梳等女儿家常用的物事,一个古色古香的铜香炉烟雾袅袅,飘腾着紫檀香气。

      正对梳妆台位置明有一张书案,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摆放整齐,一个巨大的书架*北墙而立,架子上堆满了厚厚的经史子集书册。

      东溟剑斜挂在墙上,古朴而素雅的剑鞘擦试的洁净无尘,长长的红色剑穗垂下。

      在隐隐的檀香气味中,房间里另外还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芬芳,张霈心中一动,已分辨出这是单疏影身上的香味,这香味很特别,不似香料脂粉,有种清新素雅的味道。

      芙蓉帐暖,单疏影静静地躺在床上,俏脸微红,星眸紧闭,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容,呼吸舒缓而柔长,像极了等待王子亲吻的睡美人。

      床上的单疏影檀口微吟,“嘤宁”一声,缓缓扭动柔弱无骨的娇躯,似乎即将醒来。

      张霈坐到床边,抚着她锦缎般黑亮柔滑的发丝,笑道:“老婆,睡醒了。”

      单疏影缓缓睁开水雾迷离的眼睛,看着爱郎,送他一个甜甜笑容,轻声道:“大坏蛋,娘刚才唤你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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