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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飘香茗茶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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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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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雅兰全身一滞,更要命的是那被电击中的感觉,竟然深深地传入她的体内,一对饱满鼓涨的豪乳更加硕大,幼嫩的红宝石硬挺勃起,更可恨的是下身羞人的还渗出了温湿的花蜜。

      “小美人,你的身体真是敏感啊!”脸上带着古怪笑容的张霈在萧雅兰身子停顿的霎那,已经悄无声息的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拦住去路。

      张霈也不多言,“天魔指”更加轻快的点刺而出,向着萧雅兰展开更加“迅猛凌厉”的攻势。

      萧雅兰心中叫苦,在张霈的狂风暴雨般迅疾的攻击下,狼狈的左闪右避,不一会儿已是发丝凌乱,娇喘吁吁。

      张霈好整以暇,动作飘逸而悠闲,每当萧雅兰速度增快,他便震碎“天魔指”附带的“电”,那进射的电流使得萧雅兰避无可避,每一次过电,她心底燃烧的春情爱欲便旺盛一分,星星之火逐渐烧成熊熊烈火。

      这是张霈第一次使用身体内“电”的力量,效果出奇的好,若他肯在这上面下苦功夫钻研个一年半载,天下之大,无不可去,如果苦修三载,破碎虚空也不是没有可能。

      很可惜,张霈并不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他想的是既然手指能够附电,那他的“小兄弟”是不是也能附电呢?若真是如此,那和他交欢的女人岂非要爽死了,不过这只是纯理论的幻想罢了,好色男人还不想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当实验品,要拿也拿别人的。

      张霈“天魔指”无论点、刺、击,始终围绕在萧雅兰身边,而他的人却离她的身体原来越远,后来脚步干脆不动,就立在原地,萧雅兰仿佛是他手中控线的玩偶。

      萧雅兰躲避闪跃的越来越吃力,神情凝重,动作勉强,姿势不雅之极。

      仅仅过了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萧雅兰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几次张口欲言,都被炸碎的电光激的说不出话来。

      萧雅兰桃腮嫣红,全身火烫,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令人迷醉的嫣红,体香蒸熏,扑脸迎香,秀发散乱,晶莹的香汗布满全身,香汗渍渍。

      “你究竟想……想怎么样……啊……”萧雅兰的喝叱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已被一声急亢的呻吟所取代。

      “天魔指”并没有给萧雅兰的身体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身体被电流击中,麻痹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就是在这每一个瞬间,萧雅兰的身体总是泛起一种羞人的快感,她的脸上渐渐露出既害怕又欢喜的表情。

      春情四溢的萧雅兰幻想着此刻自己正跨坐在心爱男人雄健的虎躯之上,娇躯上下起跃,娇喘呻吟,男人的双手不断搓揉着自己一对高挺丰硕的巨乳,把她送上一个又一个极乐销魂的高峰。

      “小美人,想要认输了吗?”张霈微笑着站在一旁,随手指指点点,劲力外放,逼的萧雅兰白玉的面容泛起阵阵妖媚的红潮,散发出撩人之极的艳光春色。

      此时的萧雅兰已是全身酸软,躲闪的速度越来越慢,张霈稍微加强了些许“天魔指”附带的电流,萧雅兰柔美的娇躯立时不住的跳跃腾起,胸前一双饱满娇嫩的雪丸也随之欢快地跳动,两团圆润丰盈的乳峰上那两颗娇嫩的蓓蕾,殷红如血,硬若石粒。

      张霈仿佛是一个高明的指挥家,在他的魔手,不,应该是魔指的指挥下,萧雅兰一刻不停的跳着妖艳诱人的艳舞,将自己最青春动人的清纯秀美,最娇媚诱人的风致,没有丝毫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

      萧雅兰眼眸里升起层层娇媚的水雾,萌动的春情不断催动着她的欲念,而随着她剧烈的喘息,那挺硕而富有弹性,摇晃有致的玉乳,几乎将凉亭里的空气都晃得升温了。

      最后只听萧雅兰一声亢奋的长吟,动作倏然一僵,双腿震颤绷直,身下桃源私秘之处猛的一热,全身的力气都随着如泉喷涌的琼浆玉液消去无踪。

      全身脱力的萧雅兰瘫在冰冷的凉亭地板上,直到此时,香艳诱人的激情舞蹈才被迫终止。

      萧雅兰微弯着娇躯,无力地仰躺在地上,双眸微闭,黛眉凝蹙,润湿的唇瓣轻启开合,吐纳着撩人的芬芳,美人儿芳心又羞又气,全身衣物尽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绝美身段,可恨的是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咬碎银牙,垂首不语。

      没有想到才相隔短短的时日不见,萧雅兰的胴体却是越来越诱人了,张霈暗忖难道是因为本少爷性爱滋润的原故?

      清丽的容颜被绸缎般披散的黑亮秀发半遮虚掩着,白皙如脂的玉颈,耸挺丰满的玉峰在紧身亵衣下蠢蠢欲动,仿佛随时都可能挣脱束缚,裂帛而出,细腰盈盈不堪一握,加上那双晶莹剔透,完全可以媲美超级模特的修长美腿,构成一幅天地间最吸引人的画卷。

      张霈散放着情欲的贪婪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萧雅兰诱人之极的成熟女体上来回巡戈,仿佛是一位君王在检阅自己的领地,小腹下好像有一团炽烈的火焰在翻腾。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张霈走到萧雅兰的身前,俯下身去,抬着她精致的下颌,逼视着她灵气迫人的俏脸,问道:“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萧雅兰“嘤”的一声,含情默默地望着张霈,泛着一层胭红的美丽面容上闪过一丝羞意,声音低无可低的说道:“雅兰虽然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公子,但我喜欢比我强的男人……”

      张霈伸手在萧雅兰粉嫩的俏脸上轻轻摩挲着,望着眼前两瓣性感湿润的肉唇,感受着美女特有的清香喷吐在脸颊上的酥痒感觉,好色男人猛的低头吻住了她那诱人的香唇。

      “不……不要……”萧雅兰下意识的挣扎抵抗起来,但是全身乏力的她哪里是张霈的对手,很快她微弱的反抗便被镇压下来。

      张霈嘴里发出淫浪的笑声,舌头独龙般勇不可挡,直接突破美人唇关,与隐在香润檀口中的三寸香舌战在一处。

      萧雅兰柔软的灵舌四处躲避,可是在狭小的口腔中又哪里躲得开避得了,一番追逐,便被可恶的男人捉住,纠缠在一起,四片唇瓣发出肉片碰撞的淫糜声响。

      此时萧雅兰并不知道张霈的身份,她的抵抗更是激起了他的“性”趣,只是简单的接吻,已使张霈感觉份外销魂。

      张霈一把将萧雅兰抱入怀中,双手慢慢在她娇躯上四处游走,同时用身躯轻轻摩擦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而萧雅兰也“嘤咛”一声,双手紧紧缠住他壮实的颈项,一副任君采摘的娇俏模样。

      在本少爷调情手段之下,任你是石女也要情动如火,欲涌如潮,张霈见萧雅兰再次被征服,迷失在自己的男人魅力之下,心中暗自得意,紧抱她纤细腰身大手缓慢而坚定地向着她胸前高地移去,最终攀上那滑腻而柔软的酥乳,隔着白色莲裙使劲揉、弄、搓、捏着她早已硬如石子的红樱桃。

      萧雅兰微微仰起臻首,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在美人儿撩人欲醉的体香中,张霈的十路大军直接探入亵衣,一把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丰盈美乳。

      张霈松开美人儿的娇喘吁吁香唇,左右手各自揉捏着两个硕大的乳球,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脑袋深深地埋入萧雅兰胸前那世间少有的豪乳中,隔着亵衣,贪婪的嗅吸着,仿佛为那诱人的乳香而迷乱欲狂。

      萧雅兰藕臂般的玉手从张霈的颈项滑向后背,胀大了整整一圈的豪乳挺着娇嫩的蓓蕾顶在他的胸口,欲念激流如潮。

      突然,一股寒气袭往颈项,张霈微微一愕,整个精气神凝聚起来,在刹那间的工夫他已经判断出锐器的落点和力道,而身体对危险生出的反击动作在他发现萧雅兰只是想制住他而非一击致他于死地时生生停住了。

      张霈脸上一副愕然神色,眼睁睁看着一只闪动着蓝色光华,明显淬过毒的发簪抵在自己颈侧,完全没有反应和防御。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是遭了姑奶奶的道!”萧雅兰冷冰冰的声音在张霈耳旁响起,清冷的声音不屑道:“男人在女色面前都一样。”

      唉!贪恋女色果然是我最大的毛病,张霈摇头苦笑,如今的局面虽然是他刻意造成的,但不能否认的是他的确是因为色欲熏心才会被萧雅兰有机可乘,由此也可以看出天命教是多么让人防不胜防了,连英明神武的张大少都栽了跟头,何况是其他人呢?

      一下子从猎物变成了猎人,萧雅兰心情好的自是没话说,眉目间风情尽显,闪动着冷光的发簪抵着张霈颈项,稍有反抗就会洞穿颈部动脉。

      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后,萧雅兰粉红的俏脸上带着纯纯的微笑,邻家小妹关怀大哥哥般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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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霈神色淡然,眉宇间镇定自若,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笑嘻嘻地说道:“娘子想听相公说些什么?”他说话的语气哪里有要害被制,生死悬于他人之手的样子。

      “你……原来公子也不过是陡逞口舌之能的人……”萧雅兰没有想到张霈在这种情况仍不肯好言与自己说话,虽然他的生死只在自己一念之间,但感觉被动的仍是自己。

      “口舌之能?”可张霈笑了,笑的很淫贱,跟着挤眉弄眼道:“我的口舌之能当然厉害,不过这要亲自试过才知道。”

      萧雅兰在张霈荤话的终于能静下来,不怒反笑道:“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现在流行说话说一半吗?张霈饶有兴趣的打量了萧雅兰一阵,那目光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视的艺术品,半晌后才摇头失笑道:“我与娘子认识时日尚短,这心有灵犀还有力未逮,娘子还是说出来吧,不要让我猜谜语了?”

      萧雅兰似也听惯了张霈的疯言疯语,也不着恼,轻言慢语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嘿嘿,三文鱼哥哥倒听说过?可惜却没有吃过。张霈脸色微变,换上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眼睛不时瞄向萧雅兰身体的关键部位,不正经道:“既然我是鱼肉,那你没事和鱼肉说那么多话干嘛!难道是对我有意思?呀!你拿着凶器对着我,不是像逼奸我这个纯情小男生吧!”

      逼奸?也亏张霈说的出,若真有美女逼奸他,他百分之两百不会反抗,还会无条件的选择合作。

      萧雅兰冷哼一声,娇叱道:“让你知道姑奶奶的手段。”倏地伸出另一只手,点上了张霈胸前几处要穴,封住几条主要经脉。

      点穴这种初级而异常实用的招数对张霈不是没有作用,但凭萧雅兰那点微末的点穴伎俩想要制住他的行动,无疑痴人说梦,换成是黑榜那一级的高手还差不多。

      张霈很配合,演技也很逼真,看不出破绽,他诈作身体受制,向后一软,躺到凉亭的地板上。萧雅兰见张霈始终平平静静的样子,心中不平衡了,这人神经是不是有问题,刀架在脖子上了还能谈笑自若?

      自己刚才被他逼的猴子似的上蹦下跳,可他倒好,明明生死悬于人手,可是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好像命不是自己的一样,难道他认定自己不敢杀他?还是他有什么阴谋不成?想到张霈可能还有什么可拍的后招,在忆及他的手段,萧雅兰赶紧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对方血脉不畅的表现的确符合穴道被自己以特殊手法封住的症状,提起的心

      终放下来。

      张霈双眼大而有神,却硬是装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口中大义凛然的说道:“在下知道今日是逃不过姑娘魔手了,你要来就来吧,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耍花枪,萧雅兰也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男人,她深吸一口气,心绪稍稍平静下来,冷冷道:“我已经有了心爱之人,而你刚才却那样对我?所以我要杀了你还我清白。”说到心爱之人的时候,萧雅兰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汗!你说薛明玉对颜烟如干了禽兽不如的勾当,她要杀他还自己清白张霈还能想的明白,可是自己刚才那么点事也要被叛死刑,这也太冤枉了吧!不行,我要上诉……

      张霈心中有些感动,知道萧雅兰的心始终都不曾背叛自己,既而怜意大生,自己这样戏弄她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他犹豫着好否应该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她。

      萧雅兰看出张霈神光精湛的眼睛中蕴藏的那一抹柔情,心中陡然掠过一丝怀疑,冷声道:“你为何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现在才想求饶已经晚了。”

      说着就准备动手,可是萧雅兰此时心中却倏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难道……萧雅兰惊骇莫名,自己竟然会不忍心?不可能,没道理的,对这个可恶之极的登徒子我怎么会不忍心?

      萧雅兰看着张霈,虽然对方穴道被制,名悬一线,但身上自有一种难言的洒脱和男性魅力,刚才被他羞弄时恨不得立刻杀死对方,可是现在四目相对的时候,却又发觉自己并不想杀死他。

      我只是不想他这么快杀死他而已,对,一定是这样,他刚才那样对待人家,不折磨他三天三夜怎么能消我心头之恨,萧雅兰在心中为自己开脱,心绪不宁之际,鼻端忽然闻到一股似麝若兰的清淡香气。

      哪里来的香气?萧雅兰心中一惊,抬头举目,香气宁而不散,芬芳而不浓郁,好似天然的体香味,真是奇怪了。

      难道?忽然,萧雅兰意识到香气竟然是从张霈身上传出来的,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会有香气?我刚才怎么没有闻到,不对,难道说……

      萧雅兰整个人突然倒入张霈怀中,而对方的手正抵在她的丰硕的玉乳之上,而且还很不温柔,使她不禁不出引人遐想的呻吟。

      身子莫名其妙的一软,接着就倒入张霈怀里,萧雅兰立刻意识到自己着了人家的道,只是对方手段高明,不但解开了自己的点穴手法,而她败了却不知败在什么地方。

      张霈搓揉着萧雅兰圆挺的豪乳,凑到她耳边淫笑两声,添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说道:“小乖乖!现在的情况可是颠倒过来了,嘿嘿,这话又应该怎么说?”

      萧雅兰浑身酸软无力,身体被张霈一触,功力犹在却知道对方武功深不可测,反抗也是徒劳,骇然道:“你想怎么样?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有爱人了。”

      听了萧雅兰哀求的话语,张霈自言自语道:“难道天下间还有比我长得帅的男人?”

      “我虽然没有见过他的真容,但想来也没你好看。”回答的时候,萧雅兰看了张霈一眼,不知为何,她的脸上飞过一抹艳霞,动人之极。

      “你连自己爱人的容貌都没见过?”张霈眼珠一转,继续问道:“他武功于我相比,谁高谁低?”

      提到武功,萧雅兰脸色变了变,轻摇臻首,柔声道:“他武艺虽然很好,不过和你却仍有一段不小的差距。”言下之意自是比不过他。

      “那就奇了,既然他什么都不如我,那你为何对他这般死心塌地?”张霈话音一转,声音中满是隐藏不住的笑意,诱惑道:“我看你还是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好了。”

      “你虽……虽长得好看,但也不能要天下的女儿家都倾心于你,我武功既不如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萧雅兰心中羞愤,珠泪挂满了秀丽的双颊,声冷音寒,仿若腊月隆冬的冰啸。

      见张霈久久不言,眼睛阴明不定,不知在想什么,萧雅兰脸上露出一副凄然绝望的神情,对他说道:“你杀了我吧!”声音中满是决绝。

      其实张霈至始至终都没有伤害萧雅兰的意思,她心中也明白,对方根本没有杀自己的意思,否则她如何还有命在,但他的言行做法却使萧雅兰有种背叛自己心爱男人的感觉,更可恨的是她发现自己渐渐就要抵抗不住张霈的诱惑,所以才一心求死,希望保住自己的清白。

      萧雅兰哀婉欲绝的神情看的张霈心中一疼,凑过脑袋,在她细腻圆润的耳珠上轻轻一啜,轻轻道:“我的好囡囡,不记得为夫了吗?”语毕,在她耳畔轻轻呵出了一口热气。

      “你……你是……”萧雅兰不能置信的看着眼前俊朗不凡的男人,突然大声的哭出声来,张霈的话给了她一个从地狱到天堂的大逆转。

      萧雅兰的粉拳雨点般不断打在张霈身上,泣声嗔怒道:“叫你骗我……叫你骗我,你这个大坏蛋……亏人家还一直想着你,而你却这样作弄我,你这个坏人……我……我咬死你……”

      萧雅兰一口咬在张霈手臂上,吓的后者急忙散去护身的天魔气劲,不然还不把美人儿的牙给崩没了。

      张霈高呼夫人饶命,委屈的辩解道:“这可不全是我的错,我明明已经提醒过你了,是你自己……那个……嘿嘿……”最后那个笨字张霈没好意思说出口。

      萧雅兰凤眼布满迷离的水雾,伏在张霈怀中,疑惑道:“你哪里有提醒过人家?”

      “我早就叫你唤我相公了,而且一直叫你娘子,这还不算提醒?”张霈两眼一翻,戏虐道:“难道除了我,你有很多相公不成?”

      萧雅兰“噗哧”一声,破涕为笑,旋又板起脸来,明明自己很生气的,怎么又笑了?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不然下次还不知道他会这么戏弄人家。

      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若想弄个透彻明白,那绝对是一件只是费劲也惘然的事,好在最近累积了一些实战经验,加之前世丰富的理论基础,张霈哪里不明白萧雅兰的心思,女儿家脸皮薄,刚才被戏弄得够呛,现在正在使小性子。

      张霈抱着萧雅兰,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亲了下,柔声笑道:“相公想看囡囡脱光衣服的样子?”大手一边探入萧雅兰衣裙之内,轻轻在她昂首勃起的嫩红乳蕾上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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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羞人……这怎么行呢?若……若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萧雅兰心中暗呼荒唐,可是刚一触到张霈火热的眼神,本想直接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又感觉自己的乳房隐隐地开始膨大起来,只能好言劝慰,希望好色男人打消这个荒淫的念头。

      张霈腾出一只手在萧雅兰丰颂硕大的肥臀重重拍了一记,虚眯着眼睛,笑问道:“刚才我们折腾了半晌,你可曾见有人前来巡行?”

      萧雅兰恍然大悟,旋又不甘的撅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嗔道:“原来你早算计好了,就等着欺负人家了。”

      “这是哪里跟哪里?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难道我像这种人吗?”张霈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一副小媳妇儿受了莫大委屈,吵着闹着要回娘家诉苦的模样。

      “不像。”萧雅兰认真的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慧黠之色,没等张霈大呼终于找到知音人的时候,美人儿又声音温柔却语气坚定的说道:“你根本就是,怎么能说是像呢!”

      张霈起初并不知道来的是萧雅兰,那时他连来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又哪里会费功夫遣离下人,搞出那么多花样,而之所以他们又打又闹也无人理会,那是因为张霈暗中张开了天魔场,隔绝了整座凉亭,使声音传不出去,虽然被佳人冤枉了,但张霈也不准备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唉!这年头说真话总是无人相信。

      “囡囡,你到底答不答应?”张霈一双魔手继续侵犯着萧雅兰,同时在她耳边轻声絮语,那浓烈的阳刚之气不停地喷在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颈肌肤。

      萧雅兰俏脸绯红,眼中欲波妩媚,朝张霈涩涩一笑,轻点臻首,算是答应,对于心爱男人的要求,女人总是不忍拒绝的,即使拿要求很荒淫无礼,嘿嘿,若她真的的拒绝了,那之能说明你的方法用错了。

      张霈心中大乐,收回在萧雅兰身上爬山涉水的大手,扶着她站直娇躯后,退开少许,火辣辣的目光游戈在她浮凹有致的胴体上。

      萧雅兰横了张霈风情万种的一言,轻轻褪去覆着在白皙细腻女体上一身胜雪的莲裙,只穿着绣了鸳鸯戏水图纹的粉红色亵衣和贴身短裤,悄生生的立在张霈身前。

      张霈看的双眼冒火,喉咙不自觉的滚了两滚,窄小的亵衣只是勉为其难遮掩着两团丰盈,在亵衣上顶出两点诱人的凸痕,下身短裤紧贴着翘臀,包裹住凹陷的幽谷,朦胧的露出一蓬黑色。

      萧雅兰伸出了白皙的双手慢慢解开玉颈上的亵衣细绳,脱掉遮羞的亵衣,露出被紧紧裹住的那对丰腻雪白的雪白双丸。

      张霈只觉入眼处两砣雪白,宛如羊脂白玉,泛着醉人的光华,那胸前的两点嫣红,一如盛开的血色蔷薇,微颤颤,娇艳艳的轻轻抖动着。

      萧雅兰单手抱住玉乳,轻盈地一个转身,背转娇躯,将一个香气微醺的雪臀正对着男人贪婪的视线。

      她身上线条柔美,粉背光洁入玉,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她款款地摇荡着丰满肥硕的雪臀,娇躯慢慢轻轻扭摆,素手下探,将最后遮羞的短裤也褪了下来。

      俏美人再次回转身来,一只手掩在下身秘处,不过却羞涩的移开了遮住胸前春色的手臂,让张霈的眼睛大吃冰淇淋,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缓缓羞闭着,但好色男人灼热的双眼仍然窥见了那诱人的臀沟风光,春露润浸的美妙之处萋萋芳草顽强的冒出头来。

      萧雅兰走到张霈身旁,后者以看猎物的眼光瞧着她道:“娘子,白天你侍候为夫,晚上为夫侍侯你。”

      只要是女人,在那种情况下,都应知道男人向她说“侍候”的意思。

      萧雅兰躯体发软,倒入张霈怀里,热烈的渴望着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占有。

      张霈用手轻轻抬起萧雅兰圆润巧俏的下颌,看、着她火烧般赤红的俏脸,轻吻一口后道:“囡囡,让我带你到天堂去。”

      两人均是情动已极,张霈紧紧地搂住了萧雅兰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将她丰满惹火的娇躯使劲搂入怀里,结实的胸肌顶着她胸前两团硕大的软肉,蚀骨的销魂如电流般传了过来,电得张霈浑身一颤。

      感受着心爱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肌,强烈的被征服感笼罩着萧雅兰的心,她燥热的娇躯逐更加火热,粉脸潮红,媚眼迷离,鼻呼急促……

      身体再次进入萧雅兰紧窄温润的秘处,张霈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哼声,为了表示对她的歉意,好色男人马力全开,飞快的挺动抽送,让袭卷而致的高潮弥补自己刚才恶劣的玩笑。

      激情的爱火在两人身体里狂烧不止,渐成燎原之式,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回荡在充满气息的凉亭中。



【总第086章】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一章 口爆征服



      “天魔功”不愧是《天魔策》上记载的玄妙功法,魔功的特性也很明显,先期进展神速,加上张霈变态的领悟能力,修习没有多少时日,张霈身上本以笑傲江湖,能够让天下男人为之黯然的本钱变的更加雄厚。

      张霈从来不怕挑战,特被是场床第间香艳的肉搏战,而凉亭中这场战斗注定以男人的胜利,萧雅兰的落败而告终。

      在张霈一阵快似一阵的强猛冲刺之下,萧雅兰柔弱的娇躯仿佛大海中一艘随时都可能倾覆的孤舟。

      春情勃发,满脸红晕,“咿咿呀呀”的浪喘声春雨般连绵不觉,萧雅兰娇声道:“主人,奴不行……啊,主人好强……不行了,我……来了……”

      美人儿樱桃小嘴屋中发出一声激亢的长吟,娇躯倏然绷,紧接无力的瘫软下来,下身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超额完成了任务,可是张霈并未满足,澎湃的欲望继续停留在萧雅兰温润的秘处,萧雅兰久战乏力,再也不堪张霈征伐,求饶道:“主人,你今天怎么那么强?人家已经四次了,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敢说你张哥哥不是人?小妮子要造反了!张霈气急,提枪上马,激烈挺耸了数百下,萧雅兰声音一颤,迎来了第五次高潮。

      萧雅兰此时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都仿佛有千斤重,她整个腻在张霈身上,几乎哀求的软语告饶道:“主人,奴实在是不能再承受你的雨露恩泽了……”

      说完睁着水汪汪的美目看着张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张霈心中泛起垂怜的感觉。

      张霈全身烧腾着情欲之焰,思维冷静下来以后,他发现自己今天的确有些奇怪,虽然他的欲望很强,对性爱的需要极大,可是他并未固守精关,亦或施展双修妙法,按常理推之,早该缴械了,可是为何今天却是越战越勇,越战越强,简直是一副欲求不满,十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全身精力无线,仿佛不用消耗能量,能够永远工作下去的永动机。

      为什么会这样?张霈思前想后,终于为自己的异常找到了比较合理的解释,今天他的情火之所以烧的如此旺盛,唯一的原因就是单婉儿答应了他“无耻”的要求,愿意与女儿母女同夫,一起服侍他。当然前提是单疏影不反对,只要能够满足这一点,她就愿意做张霈的女人。

      虽然知道了原因,可是张霈的情欲却没有老实的偃旗息鼓,心底黑暗的欲望反而更加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

      萧雅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虚弱无力的强撑起酸软的娇躯,娇声道:“主人,你这是怎么了?”

      张霈强忍着继续抽插的冲动,轻轻退出萧雅兰的身体,轻声抚慰道:“没什么?你不用担心。”

      萧雅兰见张霈下身元气未泄,火气仍在,知他忍得辛苦,柔声道:“主人,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让奴帮你吸出来吧!”

      美人愿意展示口技,张霈当然乐于接受,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拒绝。

      萧雅兰看着张霈满是情欲的眼睛深处那一抹柔情,妩媚一笑,香唇微分,艰难地把男人的凶器含进嘴里,乖巧而温柔的服侍起来。这是她第二次这样为张霈服侍,有些生疏的口技如今已是车轻驾熟,若非张霈知道萧雅兰初次与自己合体时是处子之身,他绝对会猜测萧雅兰是拥有多年床底经验的风骚艳妇。

      爽!这是张霈真实的感觉,这倒不是说口舌服务能够真的胜过男女间真正的交欢,生理上的快感弱了一线,但心理上的征服感觉却是无可比拟的巨大。

      张霈轻轻用手摩挲着萧雅兰的娇俏的粉脸、玲珑的耳朵、乌黑的秀发,用心感受着她丰润的唇瓣和湿滑的香舌对自己无所不到的殷勤服侍。

      没过多久,张霈虎喉一声,激情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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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雅兰含羞答答的将张霈的爆发物全部吞下,一滴不剩,完了之后还伸出香舌将嘴角的白浊之物添进嘴里,神情淫靡之致。

      激情过后,萧雅兰俏丽的玉脸上洋溢着云雨后的满足,张霈轻轻将她搂在怀中,两人郎情妾意,说着贴心的话儿,感受着狂风暴雨后的宁静。

      萧雅兰将自己最近收集到的一些情报告诉了张霈,包括她师傅去挑战浪翻云,却因言静庵而无奈退去的事,张霈也没有保留的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她,陈芳的事他不想多说,一句带过。

      张霈望着萧雅兰随着呼吸而起伏有致的玉乳,坏笑着伸手在她酥胸摸了一把,啧啧有声道:“嘿嘿,小乖乖,刚才被爷干了多少次?”

      萧雅兰羞涩难当,哪里说的出话来,玉面绯红,瑶鼻里发出“咛嘤”的娇哼。

      张霈眼珠一转,笑道:“呵呵,你不说我也知道。”说完便竖起了左手的五根手指,右手却在萧雅兰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不安分地大逞手足之欲。

      最后张霈替萧雅兰穿衣着裙,香艳过程自不必提,两人整装完毕,好色男人答应待会儿去天香阁赴宴,然后让人雇了顶轿子送脸色娇靥潮红的萧雅兰离开了驿站别馆。

      

      时近申时,天空宁静安详。

      微风栩栩,令人神清气爽。

      但是今天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日子,因为东溟山庄迎来了一些客人,一些不请自来的客人。

      一队长长的约一千人的队伍,只凭首尾和间中几个骑马的黑衣汉子监管,其他人全部步行,静静的向着东溟山庄的方向行去。

      这些人全部黑衣黑裤,右手臂上缠着一条红色布条,腰间后背挂带着长短不一的兵刃,身份神秘,看不出来历,队伍纪律严明,人数虽然有千人之众,行进间却没有发出多大声响。

      走在千人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身上穿着锦衣的高瘦大汉,虽然已赶了一天的路,但衣服上却片尘不染,白净如初。

      一袭灰袍的尚野从队伍后面赶了上来,向走在最前方的谈应手拱手道:“谈先生,前面就是东溟派的警戒区域了,有劳先生了。”

      谈应手微微一笑,眼中掠过一丝戾气,淡然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行一步了,尚先生只要令队伍原地休憩半柱香工夫,即可继续前行。”

      脸色木然的尚野听了谈应手自信满满的话之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向后吩咐了一声,队伍立刻停了下来,不见半分杂乱。

      谈应手略向尚野点了点头,身形一晃已消失在原地,竟无人能看清他是何时消失的。

      看着谈应手消失在茫茫密林中,尚野神色再次凝重起来,并不像刚才那般轻松。

      东溟山庄不乏好手,负责暗哨警戒的均是身手一流,精明干练的人,只可惜,前前后后三十六名暗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谈应手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进了阎王殿。

      不是他们太弱,而是对手太强。

      不知道什么原因,田茂源今天总感觉得有些心绪不宁,似乎笼罩着一层阴影,面前是一片面积极大的密林,有什么风吹草动必将惊动鸟兽,身旁是几个得力的手下,安全方面没有问题,不过这些都不能使他安心多少,反而有一种沉重压抑之感,风雨欲来之势。

      田茂源并不是一个弱者,年纪轻轻就成为负责东溟山庄暗哨的首领,一手“沧海刀法”在东溟派年轻一辈中显有敌手,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他都值得骄傲。

      功聚双目,凝神仔细观察了一阵,四野安静,并无不妥,田茂源绷紧的神经微微放松下来,握着刀柄的手也松开少许,暗忖难道真是自己太多疑了?

      就在此时,变故突起,一道快如闪电的寒芒自虚空掠过,白亮过处,潜伏在前方的几名精干手下的头颅已经陀螺般在空中打着旋。

      还没等田茂源反应过来,空中一个鬼影起脚前踢,旋转的头颅仿如激射的暗器般向他投来,空中隐约响起风雷之声。

      田茂源凭着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打滚的战斗经验,身体在就地一滚,狼狈不堪的避过杀生之祸,头颅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爆成一团肉泥。

      为了保命,田茂源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快,他快,可是来人更快,田茂源惊觉眼前一花,一个锦衣大汉已经鬼魅般站在他的面前,对方散发着森冷杀气的眼睛看着他握在刀柄却尚未来得及拔刀出鞘的右手上。

      田茂源额头上侵出了豆大的汗珠,握着刀柄的五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僵硬,关节发白,一滴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过脸颊,滴落地面,没入土中。

      仔细盯着对面的年轻人瞧了一阵,谈应手笑道:“好!你还是今晚第一个躲过本座一击的人,本座便破例不杀死你,只断你四肢,留你残命。”

      谈应手的口气很大,仿佛田茂源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一条无论如何反抗挣扎都没有办法伤害到他的狗,但是田茂源却没有说什么,他明白自己与对方存在难以想象的差距,光是在全身散发着冥神般气息的黑榜高手面前站稳脚步,就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田茂源不是不想拔刀,而是不能拔刀,只要他一动,在气机的牵引下,必将引来对方暴风骤雨般难以抵御的攻势,可是事到如今,一切都由不得他选择,出刀是死,不出刀更是生不如死。

      在面临这种没有选择的选择时,只要脑袋没有问题,相信都会选择拔刀一搏,所以田茂源选择了拔刀。

      田茂源也不犹豫,在对手不断攀升的气势面前,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在拔刀的勇气没有消失之前,他毅然暴喝一声,拔刀出鞘。

      刀锋离鞘,寒茫爆闪,不愧是财大气粗的东溟山庄,田茂源手中钢刀一看即不是凡品,空中绽出一道凄美的刀痕,这已是田茂源生平最快最完美的一刀。

      刀劈虚空,杀气凛凛,在田茂源拔刀的同时,谈应手恶魔般的身影动了,踏着玄奥的步伐,以一种奇异的节奏,左手掩在锦袍内挥出。

      空中爆出金铁交鸣的声响,谈应手随手一挥,竟然破去了田茂源凝聚了精气神的必杀一击。

      谈应手虽未练成先天真气,但一身玄气却有鬼神莫测之能,田茂源只觉刀身传来一股莫大的气劲,浑身一颤,撕心裂肺的感觉蔓延瞬间袭遍全身,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受了严重的内伤。

      田茂源刀出无功,不退反进,咬行压下翻腾的血气,揉身再上,刀锋在本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了,“沧海刀法”中变化最诡异的“沧海狂涛”猛然劈出,刀幕重重,钢刀斜斜反撩而上,如电芒般滑向谈应手的喉颈。

      难道谈应手要饮恨在东溟山庄一个无名小卒手中?这当然是个玩笑,田茂源这一刀,快得不可思议,结果却不难预料。

      等到田茂源挥刀斩劈的时候,谈应手隐在宽大衣袖中的右手已贴着森冷的刀身滑过,相触的位置爆出一连串星碎的火花,野兽般向他扑去。

      谈应手出手速度之快,力道之足,田茂源根本难以抵御,脸上惨白一片,血色全无,双眼已满是恐惧与绝望。

      谈应手的绣着锦纹的衣袖重重拂过田茂源的面门,后者身体腾空向后暴跌数丈,落地后田茂源喷出一口血雾,面容扭曲,瞳孔放大,身体歪歪斜斜的瘫软在地上,了无声息。

      “这是何苦又来。”谈应手抬头凝望着天空,摇头叹息道:“本想留你一命,唉……”

      灭杀了所有负责警戒的前沿暗哨,谈应手与正带着队伍缓缓前行的尚野会合后,加快行军速度,很快包围了整个东溟山庄。

      东溟山庄占地面积极大,属于工程量巨大繁琐且旭日长久的工程,整整耗时三年零八个月,动用工匠数万才有今日殿阁亭台,肃森瑰幻之气魄。

      整个建筑格局依山势而建,易守难功,山庄主殿更是以铜砖铁瓦所建,在琉球除了权利最大的琉球王以外,使用这种奢侈到近乎夸张的建筑材料修建屋舍的也只有东溟派这当世最大的商了,主殿东溟殿位于山庄正中,前后左右按七门八卦修建了假山,侧殿,人工湖泊……气魄宏大,构思精妙,乃是第一任琉球王为了彰显东溟派拥护尚氏正统而下旨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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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溟派在流球武林人心中自建派之初就有一种神秘感,东溟夫人功力高深莫测,已臻先天高手之境,东溟派多年来向中原贩卖大量武器,积累了大量金银,加之地理位置偏远,多年来一直没有受过战火洗礼,府中藏有无数神兵利刃,甚至保留着一些大门派早已失传的武学典籍,而这一切无不令人垂涎三尺。

      尚野和谈应手有说有笑,悠闲的向着东溟山庄大门走去,谈应手的手里把玩着从不离身,长三尺八寸的铁箫,眼睛却四处打量,脸色比清冷的月色还要阴冷,他的任务的是配合尚野带领的一千禁卫军,趁着东溟夫人和护派四将不在东溟山庄的好机会,一举拿下东溟山庄。

      从亲自出手料理东溟派的暗哨到包围整个东溟山庄,自始自终,谈应手都是一个人,莫意闲却不知哪里去了。

      宁静和谐的气氛被一声尖啸所打破,那是东溟山庄被袭时发出的警铃,总攻终于开始了。



【总第087章】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二章 血腥杀戮



      战火不可避免的燃烧起来,照亮了人类丑陋的灵魂,战场之上,没有怜悯,没有同情,只有你死我活,刀来剑往。比战火更炽的是对战双方心底的欲望之火和杀戮之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张霈在临走之前已经考虑到流球王可能会派人偷袭东溟山庄,也针对预想的可能性制订了相应的对策,自东溟夫人一行人离开后,东溟派的守备外松内紧,看似与平常无异,实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此时敌人悄无声息的掩至在东溟山庄发起总攻,虽然有些措手不及,却也没有乱了方寸,在一名长老的指挥,留守东溟山庄的护卫高手有条不紊的展开防御反击。

      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情报决定一切,由于没有想到对方有能力无声无息的消灭安排在庄外的所有暗哨,东溟派在最初的攻击中稍显被动而落于下风,当庄门外的护卫几乎被对方全部消灭的时候,才依靠地理的优势,组织起高效率的反抗。

      东溟山庄既然以实贩卖军械为生,当然少不了强弓劲弩,弓箭手躲避在高墙之后,一波波箭雨劈头盖脸的射向对手。箭矢更是要多有多少,不虞匮乏之忧,敌人冲来由百多精锐组成的先头部队,纷纷中箭倒地,遭受重创。

      杀戮机器真正转动起来的时候,这是人类最高智慧的结晶。

      尚野看着手下精锐的士兵一个个倒在劲弓利箭之下,气的几乎要吐血,谈应手也沉着脸,一语不发。而且所有箭矢都有倒刺,一旦射中,非死即伤,即使伤势不重,伤者仍然没有再战斗的能力。

      左方和右方同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除了战斗最激烈的正面,敌人终于展开了全方位的攻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在尚野最初的计划中,只要能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雷不及掩耳的突破东溟山庄防御,然后由他和谈应手带领高手袭杀东溟派重要人物,接下来剿灭东溟山庄自是一马平川,易如反掌的事情,而山庄里的人要擒要杀还不是随他心意。

      在最初的计划中,两翼完全没有进攻的必要,作用是为了留给对方一条活路作为逃亡的突破口,以免激起东溟派拼死反抗的决心,要知道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亡命之师有时候甚至比虎狼之师更加可怕,如果用张霈的话来说就是:老子连命都不要了,还怕个鸟!

      可是现在出现的却是与计划背道而驰的局面,尚野不得不改变策略,转换战术,利用双翼打击寻找新的突破口,同时分散牵制东溟派正面的抵抗力量。

      由于东溟派特制的弓箭射程极远,同时拥有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而且射箭之人又均是武艺不俗之辈,所以硬是把尚野率领的禁卫军一次次杀退。

      双方杀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一柱香时间后,禁卫军在丢下三百具尸,付出近百无力再战的伤兵后终于攻破了东溟山庄大门,虽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胜利毕竟就在眼前,幻想着摘取胜利的果实的尚野和谈应手带头冲进了东溟山庄,可是一切却并非他们想象的那样,山庄里面等待他们的不是失去战意,人心惶惶的残兵败勇,而是五百多在东溟派众长老带领下,四人一小组,十六人一大组,结成东溟剑阵,严阵以待的东溟弟子。

      尚野知道今天的计划是彻底的失败了,除了暗计划消灭了暗哨而没有引起对方警觉,其他的一切都不顺利,按照现在的情况,即使拿下东溟山庄,自己这方也胜不下多少人,心高气傲的他要的完胜而不是惨胜,但是目前就算连惨胜他也没有把握。

      若是从长远的利益考虑,撤退是现在最佳的方略,但他誓又不能无功而返,而且即使他想退,对方也不会给他机会,兵败如山,这浅显的道理即使是常人也懂得,若是被对方趁势杀来,那绝对是有死无生的局面,所以虽然已是鱼死网破的局,但尚野却不能不强撑着。

      “这里交给我对付。”面色扭曲狰狞的尚野向脸色阴沉的谈应手狠声道:“根据我们调查,后院有一个叫韩宁芷的小姑娘是东溟派新任监院,同时也是东溟派夫人关门弟子,东溟公主的夫婿张霈的妹子,希望谈先生能够将他掳来。”

      时间紧迫,谈应手知道现在不时客套的时候,也不多言,一紧手中铁箫,身形鬼魅般向着东溟山庄后院潜去,尚野则带着身后一众琉球皇庭供奉的大内高手向着东溟派长老杀去。

      东溟剑阵是东溟派创派祖师所创,那日在四大护法仙子联手所布东溟剑阵所以弹指间被张霈破的干干净净,但东溟剑阵的威力却是不容质疑,此时剑阵展开,四人一组,互补不足,脚下生风,剑影重重,仿佛一朵绽开的兰花,一朵不断收割性命的血兰。

      谈应手黑榜十大高手的身手当然不能小觑,在所有长老都被尚野缠住的时候,东溟派没有人拦得住他,在来之前他早已看过东溟山庄的建筑地图,迅捷而准确的向着目标所在的位奔去。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潜入后院,而诧异的是在后院中早有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名女子在院中等他,其中最右首那个消瘦女子说道:“东溟派护法单玉秀、单小蝶、单云霜、单清月恭候多时了。”

      若说这四位女子相貌平平,那是褒奖她们,四人无论容貌身材,均与一般人心中美丽的仙子形像扯不上任何关系,但她们虽和美丽不沾亲带故,却绝不是平凡之辈。

      单玉秀身材高挑,拥有一双不输于后世名模的长腿,可惜的是她没有与之匹配的长相,配上一头披散下来,遮住大半张脸的黑直长发,虚合间神光凛凛的眼睛,一袭宽大的黑色长袍,更增添了些许恐怖气息,若是某个深夜在荒郊野外遇上她,不把她错认为孤魂野鬼才奇怪。

      单小蝶身材说好听点是娇小,说难听点就是矮小,张霈初见她时就很想问她和黑榜十大高手“独行盗”范良极可有什么亲属关系,她的五官很精美,简直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但那是分开来看,合在一起就给人一种老天爷在她身上开了个恶劣玩笑的感觉。

      单云霜却是只个小胖妞,比最高的单玉秀了一个半脑袋,比最矮的单小蝶也高不了多少,脸如满月,腰粗如桶,总之看着他张霈老是容易联想到风靡网络,倾倒无数少男俊男猛男的芙蓉姐姐。

      单清瘦骨嶙峋,瘦得只剩皮包骨了,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眨眼望去,仿佛一阵风也能把她吹没了,给人严重营养不良的感觉,奇怪的是她说话的声音倒是和和气气,温温柔柔的,刚才开口说话的就是她。

      对于普通人来说,她们的长相故然令人侧目,但最惹谈应手注目是不时她们手中闪动着森冷寒光的秋水长剑,而是缠了几转,裹覆在腰间环环相扣的软钢鞭上。

      学武之人都知道练险不练奇,越是奇门兵器越是难以练好,而使用奇门兵器的人往往也是很难对付的人,而她们使用的恰恰是非常难练的得心应手的奇门兵器。

      东溟派早已未在江湖走动,但谈应手从尚野那里却得知了东溟派的过往,一个以打造兵器名震天下的门派的重要人物手中所持的兵刃自非凡品,这四条别出心裁的软钢鞭肯定有特殊的功用。

      这是谈应手首次见到东溟派的高手,他是喜好渔色之人,不然也不会和声名狼藉的莫意闲走一起,虽然他的名声本也极差,见对方那倒足胃口的长相,谈应手也难得理会她们,握紧手中铁箫,全身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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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的意图都很明确,谈应手要抓韩宁芷,而四大护法仙子被张霈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不能让韩宁芷受到半分损伤。

      谈应手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被说退的人,而四大护法仙子也会被黑榜十大高手之名吓得跑,所以言语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能诉诸武力。

      娇叱连连,剑势展开,东溟剑阵在四大护法仙子手中显出威力,以谈应手之能,仍被困在其中,一时半刻,难以脱身。

      随着阵式的变化,谈应手渐渐也摸到了一些门路,他一身玄气来自玄门正宗,虽然耽于酒色享乐,对于《易经》倒是颇有研究,要知道天下所有的阵式的都是从天象星象运转演化而来,或多或少均有关联,知道关键的高手破阵只是迟早的事情。

      谈应手陡然一声长啸,手中铁箫划出一道幻丽的妖弧,重重击在单云霜从左首刺来的长剑之上,发出“嗡”的声响。

      异声入耳,单云霜真气一滞,脚步一乱,剑阵威力立时弱了几分,谈应手依样画葫,铁箫每一次与对手长剑相撞时,均施以防无可防的“音波”攻击。

      片刻之后,单清月和单小蝶被震的长剑脱手,单玉秀和单云霜勉强我着长剑的手也被震的血气不畅,谈应手依仗自己比四大护法仙子高深得多的内功修为,硬生生攻破了东溟剑阵。

      既然不愿意被对手逐个击破,四大护法仙子惟有变招应战,四人对望一眼,单玉秀和单云霜陡然弃剑,四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右手取下盘在腰间的异形长鞭,身形猛然向后一挪,腾开空间,长鞭淩空甩出,鞭浪重重,长鞭顺着一道诡异的弧线出击,分往谈应手的四肢卷去,破风之声大作,随着空间距离的拉近,鞭尖给人摇晃不定的感觉,令人摸不着真正的攻击目标。

      她们手中的长鞭是东溟山庄兵器大师耗时一年打造完成,是用北极深海中一种凶猛的虎鲸的筋制成的,名唤“逆鳞”,取其龙有逆鳞,触之必怒,怒则杀人之意。

      谈应手心知肚明,若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对付她们,他有九成九的胜算,即使她们结成剑阵,以他在武学上的造诣要赢她们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面对她们手中的奇门兵器,谈应手却有些投鼠忌器,他本是自私自利之人,自不愿拼着受伤为别人出力。

      在长鞭缠上四肢前,谈应手的身体倏然跃向半空,借着体内真气循环,向四女中功力最弱的单小蝶扑去,想要近战封杀长鞭的优势,若能出其不意的杀得一人,自是最妙。

      其余三女大呼不妙,翻转手腕,本在谈应手身后失去准头的“逆鳞”仿佛三条昂首吐信的毒蛇,陡然噬向他毫无防备的颈脖,完全是违背鞭法的自然方式。

      面对后方攻来的“逆鳞”,谈应手左手裹覆在锦袍长袖之内,暗藏玄气反手拂去,右手紧握铁箫,一股强大的旋转劲力以铁箫为中心,如暴风般点向单小蝶。

      单小蝶无奈之下,选择了最稳妥的方法,弃鞭疾退,毕竟生命比武器更最要,而失了兵器要如何面对谈应手接下来的攻击,那是以后的事了。

      三条“逆鳞”长鞭被谈应手左手衣袖拂住,没有远远弹开,反而藤蔓般紧紧缠在他的左手臂上,锐利的倒钩刺破了他的护身玄气,鲜血迸射,三女还来不及高兴,手上倏然涌来一股巨力,三人身不由己的被硬拖着向谈应手飞去。

      三女立知不妙,想要弃鞭却是弃之不及,分别被铁箫点中,谈应手含恨出手,单云霜肩胛骨粉碎,单清月断了三根肋骨,单玉秀伤在小腹,内伤严重。

      功力最弱的单小蝶没事,其余三女却均被重创,谁能想到谈应手刚才的攻击只是为了引她们上套,阴毒狠辣,手段高明,果然不愧黑榜十大高手之名。

      虽然谈应手左臂受伤,但四大护法仙子已有三人不能再战,这接下来的战局已是不言而喻,再明显不过了,难道韩宁芷真的要被谈应手捉走?

      “这是何苦由来。”谈应手还是那句口头禅,若是张霈在这里应该会用天真上人那句耳熟能详的“我好可怜啊!”来反击。

      谈应手眼中燃烧着忿恨和淫欲的火焰,狞声道:“希望那个小姑娘不要长的像你们一样。”

      今晚他可是下足了本钱,若非东溟派这四大护法仙子的仙子之名实在是名不副实,他很可能将其中最美之人掠走,淫辱一番,折磨致死。

      现在谈应手明显不想在她们身上浪费时间了,功聚右手铁箫,脸上带着森冷之意,他要下杀手了。

      “谈兄虽然装作没事,但是“逆鳞”专破内家真劲,你左手经脉受创,功力大打折扣,若要强行出手,恐怕功力在一年内也难以复原,只不知谈兄是否相信我这医者所言。”说话的是一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人,他连走路似乎都有些不稳,但一双眸子却不时闪映着奇异的光芒,非常慑人。

      谈应手表面仍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心内却惊骇不已,来人只看了几眼,便一语点破他的伤势,先不论他的武功有多高,光这份眼力已是令人佩服。

      堂堂黑榜十大高手,既然被人识破伤势自是没有不认的道理,但谈应手却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皱眉沉声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说话之人步幅似慢实快,眨眼功夫已经走到离谈应手不远的地方站住脚步,一个挡住谈应手对受伤三女下杀手,而且随时都能够出手攻击的位置,只听他涌低沉的嗓音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有三个师傅,其中两位说出来你也不认识,不过其中一位“回春手”干鹤立,相信你对他老人家不会陌生吧!”

      谈应手刚刚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时候,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喜怒无偿,杀人无数,所以人送外号“十恶庄主”,那时候他正是意气风发,而且还收了一个徒弟。

      徒弟和谈应手这师傅有九成像,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恶人自有恶报,他这杀千刀的徒弟在苗疆奸杀了一位美貌苗女,结果被苗疆高手千里追杀,身中奇门蛊毒,当世只有“杏林谷”能救,可是当谈应手找上杏林谷求救的时候,却被“回春手”干鹤立羞辱了一番,轰出谷外。

      结果他的徒弟就着活活痛足了七天七夜,蛊发而亡,死后尸骨无存,可恨的是谈应手还不敢找杏林谷的麻烦,杏林谷的人虽然不常在江湖中走动,但每有天灾人祸,瘟疫横行之时必有传人行走江湖悬壶济世,其间活人无数,这些人有武林大侠,有黑道巨枭,有富商巨贾,有平明百姓,有封疆大吏,有边陲大将……若是有人找杏林谷麻烦,那可是将天下间黑白两道都得罪光了,所以就算是横行无忌的谈应手也不敢动杏林谷的歪脑筋,就算是单单对付“回春手”干鹤立他也没这个能耐,不说对方一身毒功天下无双,但凭他“毒手”乾罗亲叔的身份也不是他一个谈应手吃罪得起的。

      “你是干老儿的徒弟。”谈应手知道今天铁定讨不了好,铁青着脸冷声道:“青山不该,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烈钧微微一笑,一副病态苍白之色的脸上倏然红光满面,淡然道:“谈兄走好,恕不远送。”谈应手冷哼一声,身子陡然向后疾腿,脚尖在地上一点,三个起跃,消失在假山亭台之后。

      烈钧望着谈应手退走的方向,脸上笑意更浓,从怀中掏出一个做工精巧的木筒。

      尚野见一脸怒色的谈应手两手空空,独身而回,不用说也知道他失败了,尚野知道大势已去,这回是彻底栽了,遂果断的下令撤退。

      在尚野的带领下,禁卫军退而不乱,且战且退,东溟派一时间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东溟马场,近百东溟派精锐战士,枕戈以待,到接到烟号讯号之后,养精蓄锐了整天的他们纷纷上马,向着来犯敌众退走的方向出闸猛兽般杀去,依着既定的小路,迂回包抄,利刃般直刺入敌阵里。

      来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昼伏夜行,尚野这方根本没有骑马,他哪里想过自己会败的这么凄惨不堪。

      这支骑兵将奇兵的特性展示演绎的淋漓尽致,马上武士一手持盾,一手持刀,见人便砍,逢人便杀,杀得对方哭爹喊娘,溃不成军。

      虽然都是轻骑兵,但骑兵对上溃退的步兵,这结果自是一面倒,他们有若虎入羊群,转眼间便杀散对方撤退的阵型,面对这样的变故,对方早已吓的亡魂皆冒,心慌意乱,斗志全无,四散逃生。

      这队百人骑兵在十个小队长的带领下,分成十只小队,杀得敌人丢盔弃甲,狼奔鼠窜。

      前后追杀了敌人十多里,大获全胜的队伍才折回东溟牧场。

      此战大获全胜,歼敌八百,俘敌一,己方只死了百多人,伤者不过三百,可说战绩彪炳,实可列入古今以少胜多的经典军事案例。

      直到此刻,所有人才对张霈这个新任‘监院’兼东溟公主的夫君刮目相看,这支埋伏在牧场的奇兵就连东溟派众长老都不知道,而唯一知情的人只有一副病恹恹模样的烈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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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第088章】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三章 浴池戏春



      张霈一边很没有形像的打着哈欠,一边顺着脚下九曲十八折的蜿蜒小路,穿庭过院,沿路观风赏景回到自己的房间,经历了刚才一场耗时一个时辰的盘肠大战,体力消耗对他自是无关痛痒,但全身汗渍却让人憋闷的难受,原

      本想换身衣服就取天香阁赴宴的念头被抛在一边,张霈转身向着后堂浴室走去。一间书香气息十足的房间。

      独自呆在房中的单疏影坐在一张精美的梳妆镜前,精致玉镶边的菱花铜镜中,模糊清晰地映着一张清艳绝伦,摄人心魄的脸庞,那透着醉红的粉腮,翠羽弯弯的柳眉,灵气逼人的美眸,精巧薄薄的嘴唇和雪花玉致的肌肤,端是个人见人迷的美人胚子。

      原本以为张霈很快就会来寻自己,可是一等不来,二等不来,现在一个时辰都过去了,还不见他,单疏影不禁有些坐不住了,发气般重重地将菱花铜镜反扣在桌面,咬牙碎道:“这个坏哥哥究竟死哪里去了?”

      终于压不下对张爬霈的思念,单疏影决定去寻他。

      张霈的房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各种陈设充满古典的韵味。

      床正前方安放着一张铺着锦稠的圆桌,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梅兰竹菊,落笔处一气呵成,婉约中透着苍劲孤傲,显露了一种出尘脱俗的韵味,让人的心境不由得轻松淡定。

      但是在房间里并未发现张霈人影的单疏影却没有欣赏的兴致,跺足嗔道:“真是奇怪,他到底跑什么地方去了。”

      单疏影拦住一个负责整侍候的丫鬟,问道:“你有没有看见少爷到哪里去了?”

      丫鬟向单疏影盈盈一礼,回答道:“回禀小姐,少爷在后堂浴室沐浴。”

      原来是沐浴去了,难怪找不到人,可是沐浴需要一个时辰那么久吗?单疏影知道了张霈的下落,眉黛之间隐隐含着春意,脸上满是醉人的风情。

      丫鬟说完偷偷抬头看了单疏影一眼,欲言又止,终还是低声补充道:“小凤和小梅在浴室服侍少爷。”

      单疏影玉面一红,挥手让丫鬟下去,笑容敛去,脸上含着淡淡的哀婉,使她平添了一份忧郁的气质。

      “这个坏人,我一心只想着他,没想到他却是个花心鬼,人家以后再也不理他了……”单疏影吁出一口气,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可没走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单疏影能狠得下心来不理会张霈?别说是旁人,就连她自己也知道她根本做不到,古代有本事的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没本事的当然例外,若是连自己都不能养活,哪家女子愿意跟着这种郎君?再说,一个大老爷们,你好意思让老婆孩子跟着自己过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其实单疏影早已看出张霈和韩宁芷关系非同一般,而张霈对她的感情也绝非兄妹之情……这个花心大萝卜以后不知道还会为自己找多少姐妹……而且他又那么……那么厉害……呀!羞死人了……想到自己在张霈身下婉转承欢,不堪征伐的淫浪样儿,单疏影玉面绯红,情难自禁,早将刚才再也不理张霈的誓言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单疏影再次微迈莲步,方向已不是自己的厢房,而是后堂浴室。

      浴室宽敞豪华,虽然没有大到游泳池那么夸张,不过也够张霈舒展手脚了,舒适的浴室正中,长宽均为十米的浴池由汉白玉堆砌而成,热浪腾腾,水雾缭绕,给人梦幻的不真实感觉。

      浴池的旁边摆放着一高一矮两个木柜,矮柜里面放满了洗洁身体的事物器皿,高柜则是放衣物的地方,而靠近浴池两步之遥的地方还有一张铺着光亮牛皮的防水软榻,结构和后世的沙滩椅差不多。

      水雾飘渺的浴室内热气翻涌,温热的水带着袅袅的白雾,从八个巧妙隐藏在暗处的孔洞,缓缓流入汉白玉围成的浴池中。

      张霈半裸着身子俯卧在浴池旁边的软榻上,腰身下的部位盖了一条柔软的白色毛巾,两名身上穿着单薄纱衣的丫鬟在为他按摩。

      看模样她们年龄都不大,一个五官长得精致美丽,皮肤细腻白皙,脸色永远像打了粉色胭脂那样柔媚娇俏,低眉抬眼之间尽显媚态;另一个皮肤又白又细腻,不但端庄秀丽,婀娜多姿,胸脯更是高高挺起,散发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魅力,不愧是精心挑选送进首里皇宫的美女。

      两女羞羞答答,一看就知道没有什么和异性接触的经验,而且凭张霈的眼力,已经看出她们都是原装货——处女。

      张霈虚眯着眼睛,感觉两双玉手,十根玉葱般的手指在自己身上不断或轻或重的按按摸摸,拍拍打打,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声。

      张霈对自告奋勇非要侍奉自己沐浴的两女,表示了极大的欢迎和热诚,轻声问道:“你们多大年纪?”

      闻言,小凤娇声道:“奴婢今年十五了。”

      小梅亦不甘落后,笑道:“奴婢刚过了二八生辰。”

      两女都是嫩得能掐出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张霈感觉心痒痒的,不过旋又想到她们都是宫里派出来的人,很可能是琉球王派来监视自己的,遂兴质犹在,性趣却大减。

      虽然没有侍候过男人,但是她们明显受过很好的这方面的训练,两女按摩手法高明,张霈只觉舒爽无比,而两女额间却已香汗隐隐,红晕飞腮,显得更加娇媚动人。

      浴室雕着狮虎纹饰的褐红色木门无声的向两旁分开,单疏影穿花蝴蝶般翩然而入,她此刻身上一袭织金凤花纹的荷叶色纱质长裙,一头长发盘成极有韵致的发髻,使本就国色天香的她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

      看见有人不经通报擅自闯入,小凤檀口一张,刚想呵斥,不过当看清进来的人是谁后,立刻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咽进腹中,单疏影当然不在张霈吩咐的旁人不能擅自闯入的名单内。

      单疏影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纤指点了点双目紧闭的张霈,示意两女不要声张。

      小凤和小梅相视一笑,会意的没有出声。

      单疏影见小凤和小梅两女衣衫轻薄,春光隐隐,而张霈更是赤着身子,以为他们刚才做了男女之事,遂气不过的想要吓唬张霈一下。

      这可真是冤枉张霈了,单疏影即使眼里不足,功力不够,无法分辨不两女是否完壁?但也该知道,若刚才张霈真的在浴室里和她们那个啥的话,现在躺下的绝对是三个人而不是张霈一个人,两个累的,一个爽的。

      单疏影控制着呼吸的节奏,使心跳脉搏都控制在若有若无的状态,娇躯提气飘飞,落在张霈身旁,正准备给他一个“惊”喜,哪知原本安详的紧闭双目养神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黑宝石般闪亮的双瞳流转着淡淡的笑意,调羞道:“影儿,才一会儿不见,就忍不住投怀送抱了。”

      单疏影檀口微张,美眸写满不服与不信,接着微吐香舌做了一个鬼脸,娇嗔道:“谁忍不住投……那个了?”

      “被为夫抓了一个现行居然还想抵赖,还不快过来给我按摩。”张霈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诱惑的魔力,在四处朦胧的水雾中,令单疏影心跳失控狂跳。

      小风和小梅原本想起身向单疏影行礼,但被她止住了,示意她们继续手上的动作。

      单疏影撅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轻迈纤纤玉足,来到张霈身后,伸手在他宽实的后背忽轻忽重地推拿按摩起来,小风和小梅则默契的配合着她的动作,让张霈得到全方位的服务。

      单疏影美眸中闪过一丝倔强,边按摩边不服气的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是她们告诉你的吗?”说完看了看霞烧双颊的小凤和小梅。

      小凤急忙摇手,涨红了俏脸,高呼冤枉。

      小梅也连声辩解道:“不是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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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霈保持着躺卧的姿势,却忍不住伸手在单疏影的丰硕肥美的俏臀上拍了一记,一语双关的说道:“不要找客观原因,我和小凤还有小梅可是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清白你个大头鬼?张霈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反而让单疏影误以为他刚才真是在偷吃,拍开张霈的魔爪,单疏影俏脸红彤彤的模样煞是诱人,娇羞的神情玉丰韵看的同为女人的小凤和小梅同都心动不已。

      “我已经很小心了,真的没有人告诉你?”单疏影的声音很自信,似乎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

      “影儿,难道你认为我会骗你吗?”张霈双眼一翻,语态慵懒的说道:“想知道我这么发现你的吗?嘿嘿,只要你要给我做特殊服务,为夫就告诉你。”

      单疏影闻言,不禁又是羞涩又是好笑,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自己的好色夫君提出的要求绝对和男女之事有关,到底要不答应他?

      张霈也不着急,默默享受着小风和小梅的殷勤周到的服侍,饵已经撒下了,现在只等美人儿上钩了。

      单疏影脸上一副警惕之色,檀口中吐出差点让张霈喷饭的话语:“你可不能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

      非分要求?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提什么样的要求也不过分吧!嘿嘿,再说我这也是为了增进我们夫妻感情而努力嘛!张霈没脸没皮的暗自嘀咕了一阵,脸上摆出正气凌然的样子,肃然道:“我只是要你帮我推油,你想到哪里去了?”

      “推油?”单疏影对张霈口中不时迸出的新鲜词汇已经不陌生了,鉴于好色男人一贯的不良作风,她有些迟疑:“什么是推油?”

      很多人每每提到推油,总要联想到“男女之事”,男人认为推油就是“打飞机”,女人认为推油就是刺激身体的敏感部位,一时间“推油”成了现代男女“发泄”的代名词,不过这些单疏影自然不知道。

      “推油是一种特殊的按摩方式,施术手法颇多,动作轻柔,运用灵活,不论体质强弱、有无病症,均可得到显着的瘦身和医疗保健效果。”张霈侃侃而谈,而且有模有样。

      单疏影横了张霈一眼,问道:“那我应该这么做?人家不会,你要教我。”

      “教你,我当然会教你。”张霈的话怎么听怎么有种不怀好意的味道,他咳嗽一声,轻笑道:“法不传六耳,你靠近一点,我悄悄告诉你。”

      由于好奇子心作祟,单疏影终于还是上了张霈的贼船,俯身将臻首凑到张霈的嘴边,嘀嘀咕咕一阵耳语。

      “呀!要死了,你……”话还没有听完,不出张霈意料的情况发生了,单疏影大声抗议起来,“不行……人家才不要……羞死了……”

      “推油按摩能让每个毛孔充满香气,让精油来净化身体、排出毒素,光滑皮肤,紧实男士的肌肉,塑造女士优美的曲线。”张霈没心没肺的淫笑道:“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是双赢的好事嘛!”

      “就算……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单疏影玉颊如火,娇嗔不依道:“这,这也太……太那个了,怎么能这样呢?”

      张霈见单疏影不答应,微笑着闭口不言,不再多说什么,完全掌握这场男女之战的主动。

      单疏影美眸艳光流转,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芳心犹豫不决,似乎难以下抉择,小凤和小梅虽然心中好奇却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贝齿不由轻咬着柔软的芳唇,单疏影决定豁出去了,反正已经跟定这个大色狼老公了,就算现在不做,将来也是一定逃不掉的,她终于点头应允道:“好吧!我答应你了,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张霈奸计得逞,心怀大畅,解释道:“我练了一门叫‘井中月’的功夫,只要我愿意,方圆十丈范围之内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的灵觉。”

      单疏影听的美目异彩连连,惊疑道:“这功夫真有那么厉害?”

      厉害!怎么不厉害?没有这功夫,寇仲和徐子凌大概都死了百多十次了,影子刺客杨虚彦岂是浪得虚名之辈,张霈笑道:“井中月,顾名思义就是倒影在井中的影子,风吹水动,一切变化尽在掌握。”

      单疏影来了兴致,娇声道:“我要学这门功夫。”

      “嗯,修练‘井中月’首重心性,这倒与《玄心功》颇有相似之处,两者均有异曲同工之妙,以我宝贝影儿的聪慧才智,相信很快就能学会。”张霈语气说着说着就不正经起来,“既然我已经告诉你了,那影儿也应该实现承诺了。”

      单疏影低声柔语道:“你们下去吧!”这话是对小凤和小梅说的。

      两女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不过仍然依言起身施礼,红着脸退了下去。

      小凤和小梅离开以后,单疏影用木瓢在身旁的浴池中舀了一瓢温水,然后红着俏脸蹲在张霈身边,慢慢的往他身上浇了下去。

      “坏哥哥,舒服吗?”没了外人,单疏影又开始叫张霈哥哥。

      “嗯。”张霈没有说话,喉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算是回答。

      单疏影把木盆放在一边,轻轻褪下衣衫,露出掩在轻薄稠缎下的冰肌玉骨,一对发育完美的傲人乳房,在一件白色亵衣的映衬下若隐若现,那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可以勾起男人无尽的欲望。

      绕到了张霈身后,单疏影脸上闪过一丝羞意,跨坐在张霈的身上,略一犹豫,伸手解开了白色亵衣,两团丰腻雪白的弹丸突的弹了出来,摇颤颤晃悠悠的划着迷人的乳波肉浪。

      “影儿宝贝,赶快开始吧!”张霈催促单疏影赶快动作,声音中有些急迫的味道。

      “嗯嘤”一声,单疏影扶着张霈的双肩慢慢俯下身去,把双乳压在他宽厚温暖的背上,感受着肌肤零距离接触带来的火热感觉。

      单疏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羞意,缓缓的扭动起来,让娇嫩的胸部摩擦着张霈的背部。

      这就是张霈所谓的推油按摩,他以前只在日本A片里看过这玩意儿,今天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被两团滑腻的乳肉这么摩来娑去,他感觉灵魂儿都上天了。

      两座浑美高挺的乳峰被压成了两团形状完美的硕扁乳球,单疏影刚动了两下,张霈还没什么,她却已经受不住了,嘴里发出撩人的呻吟,春意盎然。

      没过多久,单疏影便全身无力地趴在张霈虎背上,媚眼如丝,香唇娇呼道:“哥哥,人家不行了……要……我要……”

      张霈翻身将单疏影抱在怀中,低头儿看着她白皙圆润而又极富弹性的乳峰,触之欲绽的白嫩肌肤里,明显可见稍粗一些深兰色的和微细一些桃红色的静脉呈各种形状交织着伸向玉体。

      好色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双手情不自禁的伸向了神圣的山峰,轻轻揉捏着峰顶上的两粒粉红色的蓓蕾。

      张霈只是简单的揉捏了几下,情动如火的单疏影就难耐的扭动着柔美的矫躯,矫喘哼吟,柔情依依地看着他。

      看着被自己滋润到骨子里的胴体明晃晃地在眼前摆动,张霈的鼻息也忍不住粗重起来,他低头含住了单疏影檀口中吐出的粉色香舌,吸吮缠绕,搅在一起。

      这段时日终究风流惯了,虽然没多久前才和萧雅兰欢好过,但美色当前,张霈欲望再次爆发,虎吼一声,翻身将单疏影压在身下,开始了乐此不疲的征伐。



【总第089章】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四章 邪少逛青楼



      一通胡天胡地之后,当张霈拥着几乎连走路要他搀扶的单疏影走出浴室的时候,早已经过了与萧雅兰约定的晚宴时间,不过,男人嘛!特别是某方面能力超强的男人在做起那个啥的侍候,没有时间概念是很正常的事情。

      单疏影白嫩柔滑的娇躯依偎在张霈结实的臂弯中,额间满是细密的香汗,那慵懒无力又娇媚诱人的俏模样真可谓是“侍儿扶起娇无力”,把一个美人“折磨”成这样,而且还希望继续这么被折磨下去,张霈感到一种身为男人的满足与征服感觉。

      张霈将单疏影送回房间,知道她现在不会有什么吃大餐的胃口,于是吩咐丫鬟替她准备一些精巧的糕点和糖水。

      安排好一些,转回自个儿房间整理梳洗一番,张霈骑着“绝尘”匆匆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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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以后,没走坐多远张霈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准确来说是一个极度严重的低级错误。

      “没想我张霈英明一世,如今竟也会犯这下这种错事,若是传了出去,我光辉高大的正义形象岂非毁誉一旦,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张霈吟游诗人般对着满天乌云抒情表意,寒风瑟瑟,背影瞧来好是孤单凄凉。

      “到底应该走左边还是走右边?”绝尘驻足在一个离驿站不远的十字交叉道路口上,张霈暗忖也不知道“男左女右”的理论在这里适不适用?这次可是衰到家了,难道还要转回去让人带路不成?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端坐银色马鞍上的张霈微微侧身,目光如电,远远望见尚和带着三个东溟护卫从身后赶来,激尘飞扬,惊的路旁行人纷纷避让。

      眼前情形不由让张霈想起自己前世避让那些将奥拓、桑塔纳开的像保时捷,法拉利一样的人,特别是雨天,那落难样儿简直不堪回首。

      张霈眉头微蹙,看了勒缰驻马,恭敬行礼的四人一眼,右手虚浮示意他们不用多礼,接着出声相询:“你们来做什么?”

      尚和还是保持着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声音不敢有丝毫不敬:“夫人派我们四人与公子随行,保护公子周全。”

      随行保护?就凭你们几个三脚猫的功夫还想保护我,我看是监视我还差不多?这还没过门就开始行使老婆的监管权利了,我有那么让人不放心吗?再说男人逢场作戏不说是天经地义,也是避无可避的事情,至于这么紧张么?

      这醋劲也太大了,张霈暗自嘀咕一声,女子爱吃醋是一件很让人恼火的事情,不过一点不吃醋也就完全没有意思了。

      正思量着是否一个拒绝的张霈蓦然想到自己压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天香阁,正好让他们带路,点头道:“前面带路。”

      中国最早的官营妓院是春秋时齐国宰相管仲于公元前七世纪中期开设的。即《战国策东周策》中的“齐桓公宫中七市,女闾七百”。女闾,即妓女居住的馆所,也就是后世的妓院。据古籍记载,当时官府开设经营的卖淫业一是为了收税,“俗性多淫,置女市收男子钱以入官”。(《魏书龟兹传》)二是为了缓和社会上旷夫和工商市

      民的性饥渴。因为皇宫贵族、士大夫以及富豪乡绅均蓄养大量美女,因而造成了社会上男女性别比例失调。

      华灯初上夜阑珊,当张霈在尚和等人护卫下到达“天香阁”的时候,早已过了晚膳时间。

      老丈人不会不等我这个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女婿到场就先开席吧!张霈这一路上脑袋里除了美女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因为萧雅兰的关系,张霈对这未见面的便宜岳丈并无恶感,虽然他生出了萧峰这种混帐儿子。

      “天香阁”是首里城最大的青楼,硕大的红油纸灯笼高高挂在门楼两旁,灯笼上古香古色的天香阁三个楷体大字,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嘿嘿,这里就是张霈一直很向往的青楼了,他也正式迈出了今后纵横欢场的第一步。

      青楼一词,原来的意思是用青漆粉饰之楼。它起初所指并非妓院,而是一般比较华丽的屋宇,有时作为豪门高户的代称。《太平御览》、《晋书》和魏晋南北朝的许多诗文中都是这样使用青楼的。但由于华丽的屋宇与艳丽奢华的生活有关,不知不觉间,青楼的意思发生了偏指,开始与娼妓发生关联。唐代以后,偏指之意后来居上,青楼成了烟花之地的专指。

      张霈注意观察了一下,天香阁前,车龙水马,人流如织,换句话说,生意好的不得了,看的某人都有些眼红了。

      这地方果然和武侠连续剧里演的差不多,进进出出的都是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富商巨贾;明明是秋风瑟瑟还死力的摇着折扇的公子秀才;拎着刀剑,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武林好汉的壮汉……

      而几个穿着暴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正娇声细语,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粉红色手绢,迎宾接客,大抛媚眼,频送飞吻。

      张霈一行人门前落马,自有龟奴上前招待,跑堂的小厮将马匹牵往后院,专人侍候,可谓服务周到,以前只听说过待客泊车的,今天却见识了待客泊马的,也算长了见识。

      在来的路上,闲来无事的时候张霈已经从尚和那里了解到这“天香阁”的消费是整个首里城最高的,吃一顿挥霍个几千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只要你有钱,在这里就可以享受到与所付费用相匹配的优质服务,上至天上飞的,下至海里游的,当然更少不了陆上跑的,只要你能说个名报个姓,这里都能给你弄来。

      你还别嫌贵,先前说的是还只是基本消费,天香阁既然是青楼,而来这里找乐子的不是有钱的大爷就是风流的才子,他们的目的当然不是喝酒吃饭谈生意,或是写诗作画寻找创作灵感,更多的是冲着这里名满琉球的美女来的,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钱,姑娘那是随你挑任你选。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清纯的、浪荡的、妩媚的、娇羞的,从风情万种的熟女到未经人事的处女,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到床上功夫一流的魔女,任君选择。

      不过今晚有冤大头做东,张霈也乐意消费,不过碍着萧雅兰的关系,萧峰欠自己那七十万的银子估计是打水瓢了。

      在打赏了将自己迎进天香阁,满脸谄媚的龟奴后,张霈等人在一名俏婢的引领下,顺利进入天香阁大厅,只见大厅上穿花蝴蝶般来来去去的侍应均是妙龄少女,而一个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艳妇正迎面走来。

      挺耸的酥胸可以用直插云霄来形容,纤细的柳腰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因为体态太过撩人,胸部太过丰满的原故,腰肢摇曳生姿,带动胸部肉团令人屏息的跳动。看着那随着走动而带起的汹涌波涛,张霈都为她捏把汗。

      “她是天香阁的老板。”尚和在张霈耳边悄声介绍道:“名叫苏媚。”

      苏媚盈盈上前,施礼敛首,看向张霈的眼神情深款款,柔情依依,仿佛是看着她多年不见的老想好一般,嗓音少女般圆润:“妾身苏媚见过张公子,像公子这么俊的人儿,妾身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天香阁”的老鸨素质可真高,难怪生意这么红火,近距离看着眼前风韵犹存的尤物,张霈更是能从她水嫩的肌肤,感受那每一寸身体散发出的熟透了的诱人气息,一时间竟然忘了回答。

      回过神来的张霈微微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张?”

      话还没有说完,张霈便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么白痴,一定是萧家事先吩咐过,所以对方才会认识自己,否则这天香阁的老板岂会亲自相迎一个陌生的客人。难道是因为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所以脑筋转的比平时慢?好色男人握拳掩口,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萧大人已经等候公子多时了。”苏媚变向的回答了张霈问题,接着展颜一笑,露出编贝般雪白的皓齿,伸手招过一个漂亮的女侍,吩咐道:“将张公子带到后院,春晓楼去。”

      漂亮女侍答应一声,带着张霈无人向天香阁里堂走去,沿着拳头大小的碎石铺就的小径穿堂过院,迎入眼帘的是一个布局巧妙的花园。

      青瓦粉墙,青石铺地,小桥流水,处处透着平易、隽永的亲切。

      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幽致的小湖,凉亭水榭均是雕梁画栋,园显简朴淡雅,水面过半,建筑皆紧贴水面,园如浮于水上,园内绿水荡漾,古色古香,犹如步入水墨画中。

      穿越九曲浮廊便是春晓楼正厅,厅中一人朝张霈大声招呼道:“张公子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老子把他儿子搞的内力反噬神志不清,又把他女儿从少女变成了妇女,怎么看他的样子竟是一点也不记恨我?

      张霈见一个大肚腩腩的胖子亲切的招呼自己,仿佛是见着亲人,找到组织般殷勤激动,心中冷笑,抱拳道:“实在抱歉,在下方才有事耽搁了,累萧大人久等了。”

      虽不知这胖子姓谁名啥,但苏媚曾言萧大人等候多时了,那他跟着称呼总是没错。

      萧南天见张霈给足自己面子,大笑道:“张公子不要那么见外,叫萧大人可是太深份了,在下萧南天,张兄弟若是看的起我,叫我一声萧大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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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南天?张霈仿佛看见了满天的星星在围着自己打转,有种被一闷棍打在脑袋上的感觉,眼前顿时浮现出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模样,棱角分明的面孔不时折射出一中英气和霸道,眼波流动之间流露出的是历经十世的沧桑,给人的感觉是浑然老成,沉稳练达的气度和男人魅力还有领袖的威严。

      十九岁时入狱的他和一干兄弟在重刑监狱里为生命尊严而战,与死神抗争的一段荡气回肠的牢狱生涯!出狱后率领麾下“战神”李东、“左手”张刚等一十三人闯荡台湾,最后一统台湾黑道,一手建立了令江湖闻风丧胆的黑旗军,演绎了一段江湖神话……他就是萧天,萧南天。

      这萧家父子长得不杂滴,这名字取得却是一个比一个有水平,张霈努力回响了一下,在黑道上能够和南天集团萧南天一争天下的也就只有文东会的谢文东了。

      张霈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没发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死胖子身上有属于“萧南天”那种一统台湾黑道的狂气与霸气,暗叹一声,调动有些僵硬的脸部肌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萧……大哥……”

      假!连张霈自己都觉得他笑的很虚假,还好来的时候没有吃东西,不然可就全都浪费了,萧南天这面带猪相心中嘹亮的家伙却毫不在意,向内做了请了手势。

      春晓楼分上下两层,雕梁画栋,精美绝伦。

      上到二楼,宽敞豪华的大厅内,甚至于就连坐的家具也是用黄金做的,只不知这是真金还是镀金。

      左右两边各设一席,桌上摆满了精美的菜肴,张霈随意扫了一言,鲍参翅肚,燕窝人参已属寻常,没有想到竟然还有穿山甲……

      OHmygod!这吃野生动物自古就有先例,难怪后世屡禁不止,不过吃国家二级野兽保护动物可是违反《野生动物保护条例》的,好在现在重工业不发达,野生动物多了去了,吃几只也不打紧,再说杀都杀了,不吃岂不是浪费了,张霈在心中把萧南天鄙视了一把,眼睛却是望着香气腾腾的美味暗中流口水。

      萧南天坐在左首席位,张霈坐在右边,在春晓楼下层的尚和等四人也是美酒美食,自有人招呼。

      落座之后,客套一番,萧南笑道:“张兄弟远来是客,老哥特意让苏老板留了几个头牌,今晚保证让你满意。”

      张霈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难怪没有没有看见萧雅兰,这些男人的节目有她在场的确是不好展开。

      悠扬婉转的乐声响起,三个仿若人间精灵的美丽女子在“天香阁”老板苏媚的引领下翩然而入,看得出她们都受过高明的指点,纤腰款摆间最大限度地展示女体的妩媚与风情,环佩声和着乐声,令人产生向往与渴望。

      三女均是年轻貌美,娇柔妩媚、面容姣好、身姿娉婷、肌肤玉雪,艳丽动人。绿色,红色,白色裙装,内配翠绿衫儿,尽展冰爽雅致的气息弥漫,流露出淡淡的知性与女人味。

      苏婉儿换过一身轻若晨雾的薄纱裙,薄衫恰到好处的紧贴前突后翘的娇躯曲线,长发如瀑,雪白的肌肤,配上她曼妙的身材,俨然一位倾城佳丽。

      三个女人都是极品,苏媚更是极品重的极品,只是不知道这老板是否亲自下场陪客?

      “是苏老板来了。”萧南天见苏媚来了,嬉笑着起身相迎,十足一副老色鬼形像,这色老头真是萧家当家做主的人?

      “萧大人真是折煞奴家了。”苏媚深明逢迎之道,声音又娇又媚。

      萧南天那双不用心瞧根本发现不了的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缝,有些猴急道:“坐,快坐。”

      做?还要快做!这老头还不是一般的色啊!张霈暗自嘀咕一声,眼睛却是一刻也没有离开那几名女子,但他坚持自己是在用眼睛欣赏而不是像萧南天一样——视奸。

      苏媚娇媚一笑,萧南天身边隔了一个身位坐了下来,她身后三名“见过大场面”的女子仍是亭亭而立,好色男人见得多了,对萧南天表现出来的欲望一点也不陌生。



【总第090章】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五章 玉体娇嫩妙无双



      略施粉黛的苏媚未语先笑,勾起兰花指,柔声软语道:“这三位可是我‘天香阁’当红的姑娘,两位贵客可还满意。”

      萧南天萧家家主的身份非比寻常,而且又是琉球王身边的大红人,青楼妓院这种勾栏卖笑的地方和赌场一样,最注信誉名声,苏媚当然不会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做出自毁招牌的事情,你说这三女的姿色能差吗?

      萧南天顶着个大肚腩,笑的全身赘肉都在不规律的上下抖动,眼泛淫光道:“满意,满意,若是苏老板肯亲自作陪,我就更满意了。”

      “萧大人真爱说笑,妾身都人老花黄了,哪里还能亲自作陪。”萧雅兰举手投足间风情尽展,除非是瞎子,否则谁会对她提个老字。

      虽然被苏媚婉拒友,但萧南天却不以为忤地拍着胸口担保道:“若是有人敢唐突苏老板这等美人,老夫一定第一个不放过他。”这话倒也并非夸口,他的确有这个能耐,不过天香阁若现在才寻保人,找靠山,可能早就关门大吉了。

      打情骂俏一番,萧南天转而向苏媚介绍道:“这位张公子是东溟派的新任‘监院’,也是老夫刚结识的小兄弟。”

      张霈听萧南天叫自己小兄弟感觉别提有多别捏了,特别是知道他和萧雅兰的关系以后,这将来辈分的事情真不知道应该怎么算。

      “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张公子多多照顾。”苏媚举止有度,给人礼貌而不失丰韵的感觉,打招呼的时候她仔细打量着张霈,身材挺拔俊秀,一双幽深的双目炯炯有神,似乎蕴藏着无数的秘密,却又让人忍不住靠近,想要一探究竟的感觉,俊朗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傲然自信的笑容。

      “苏老板真是健忘,我们可不是第一次见面,这已经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刚才我们在面前大厅不是已经见过了吗?”张霈注意到,在苏媚说话的时候,衣衫下的高耸玉乳竟然随着呼吸剧烈的抖动着,仿佛要出衣领口弹跳出

      来,眼中迷醉之色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狡黠之意,叹息道:“没能让苏老板这大美人儿记住在下,枉我还自命风流呢?”

      “张公子不但龙凤之姿,而且还很会说话,相信一定有很女孩倾心于你,连奴家都忍不住快动心了……”苏媚不愧是欢场老手,娇媚一笑,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乳球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仿佛在呼唤着男人的采摘品尝,张霈凝神细看,竟是连那粉色的乳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这荡妇真是有够荡的,明明已经表明不肯下场了,却又表现的那么放荡,张霈暗骂一声狐媚子,也不知是修炼了多长时间的,真是害人不浅。

      张霈摇头晃脑,故作惋惜道:“这么说苏老板最终还是忍住了?”

      “哟!瞧张公子这张嘴,若再说下去,奴家可能真的就要相陪了,呵呵,两位贵客慢用,妾身先行告退了。”

      苏媚说完就盈盈而起,袅袅婷婷的走了出去。

      “这苏媚真是个不可多见的尤物啊!”张霈心中感叹,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是拥有惊人的默契,这和女子的第六感差不多,基本上不能用科学解释。

      萧南天接口道:“张公子不知道,这苏大老板可是一个强势人物,三年前她独自一人来到首里城开了这家“天香阁”,凭着过人的美貌与手段,生意一年比一年好,短短时日就成为首里城最有名的青楼。当然,她一个妇道人家,经营这么大一份日进斗金的产业,难免有人眼红,有伙强人曾放话说要将她掳上山去做压寨夫人,结果第二天那些人就莫名其妙丢了脑袋,而他们首领的无头尸身就都挂在了首里城大门外的旗杆上,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了。”

      萧南天的话不禁让张霈对这个苏媚产生了一丝好奇,很多事情都是从好奇开始的,若人没有那么多好奇,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会少很多事。

      直觉告诉他,这个苏媚一定不简单,她的手段作风越听越像是“天命教”惯用的伎俩,难道天命教的爪子还伸到琉球来了不成?虽然不知道她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但绝对是个不稳定的因素。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会会她,张霈暗中想到,不过会的地点是在床上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好色男人总会为自己的好色找到借口,因为有了合理的理由,好色也就好的心安理得了,道理和掩耳盗铃差不多。

      “张老弟可不要不信,大哥可没有编故事诓你。”萧南天哈哈一笑,将张霈从思绪中拉出来,玩笑似的笑道:“不信你可问问这三位姑娘,苏老板的事迹可是传遍了整个琉球欢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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