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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风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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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到京师 第一百零一回:媚情魔眼

  不过我虽心里想着定要把庄青霜弄上,可是意欲心不动的我,脸上毫无半点欲念的表情流露,虚夜月见我没有说话,便道:「你不是怕了区区一个西宁派吧?」

  我道:「西宁派在京中又岂是〝区区〞一派?不过月儿的夫君当然不怕,只不知庄青霜与月儿有何过节?要用一个淫贼之名毁去人家的名节,好像不太好吧?」

  虚夜月道:「西宁派自以为是八派联盟代表,向来也不把爹放在眼内,特别是之前爹反对庄青霜入宫为皇太孙妃,更结了仇怨,而那个庄青霜……月儿不说了,你帮便帮,不帮月儿也可找人代扮,只是没法好好教训他们派中的高手。」

  我叹道:「唉,扮便扮吧,月儿不怕我弄上庄青霜吧?」

  虚夜月听后一呆,之后道:「月儿没有想到,但你连月儿也有点看不起的样子,那会看上她?而且你虽在江湖有点名气,可是在朝中无权无势,西宁派这种势利的大派怎会容你?」

  我感到虚夜月对现在自己更胜花容的月貌充满自信,而且心知我与庄青霜在京中迟早也会见面,她必要时自会出手破坏我俩发展,但我当然不怕她,便道:「月儿现在可以运轻功飞檐走壁吗?」

  虚夜月笑道:「月儿吃了你的补品,已回复了。」

  我心想扮淫贼不方便带鹰刀及太多物品,便道:「我先到一楼找素香命她保管一些物品,月儿在此等我。」之后我不等她响应,便在她眼前消失,其实这样是为免她与白素香见面再起事端。

  当我突然在白素香房中出现,在床上休息的她微带泪光,我感到因为她听到虚夜月的叫床声而有点不快,我放下鹰刀及包袱,道:「素香乖,帮我保管这些重要之物,若睡不着,便尝试把这瓦盆的碎片并起,我夜些再找你吧。」

  白素香正想说话之际,香嘴已被我的嘴唇封住,之后我在她面前消失,她只好无可奈何地叹气。

  虽然虚夜月的轻功不太差,可是与我当然相差十万八千里,于是我便把她抱起飞奔,除了快得多还可确保不被人发现或跟踪,而且我们有点想重温元神离体后飞高的情境,沿途我又对她哄贴,以增加感情。

  此时一弯明月当空,该是午夜子时,我依虚夜月的指示,在长街的尽处看到一座大门楼,进口处有块大横扁写着〝西宁道场〞,门楼内灯火通明,有数名身穿青色劲服的西宁派弟子把门,我用魔种的感应,清楚一些暗处的岗哨,以我的轻功身法,即使抱着虚夜月也可轻易完全避开。

  门楼后是个大广场,对面有一座巍峨耸峙的八合院式建筑物,我来到道场后的一个大花园,看到当中有大小荷池数十个及多座假石山,更有亭台楼阁隐在林里,小桥流水,环境怡人。

  我们到达园内的北端,在一高墙之上我放下虚夜月,她指向前方一所围满了向日葵的小屋,低声道:「那女人便是住于此〝向日楼〞,一些好事之徒称作〝金屋藏霜〞,多么叫人讨厌的名称?」

  我只好点头赞同,并带起薛明玉的假脸皮具,虚夜月看着扮成俊郎君的我笑道:「这脸皮虽俊,可是对月儿的吸引力却不够你原来的十份之一,唉,不说了,月儿在此等你,你早去早回吧。」

  我心知虚夜月该另有计划,不过此时我也只好见步行步,我运起战神图录的〝轻烟飞漫〞,在完全隐藏气息下,无声无息,就如烟如雾般飘往前方的小楼,在附近虽有些喽啰在放哨,可是即使我在他们眼前出现,恐怕他们也只以为有轻风吹雾经过;若说里赤媚的身法如鬼魅一般,使别人很难察觉;此刻的我,更好像与四周的境物及黑夜溶为一体,一般人根本无法把我分辨出来,魔功的化境已进入自然的境界;连我身后的虚夜月,也彷佛感到我根本是不存在般。

  我从窗中的隙缝闪身入内,屋内布置富丽中又带清幽雅致,简洁不俗,闺房中香气是淡淡然的清新而不浓,使人嗅到有一种舒畅的感觉;闺房中有一张大床,床上罗帐低垂,床前还放着一对女子的粉绿色绣花鞋,床上有微微呼吸声,正显示有人在熟睡中。

  我在完全隐藏气息声音下走到床边,小心地揭开罗帐,在锦绣的绵被上,露出一位甜睡中绝色美女的芳容,庄青霜的皮肤晶莹雪白,一双眼睛现在虽然紧紧合上,但单看她眼皮上长长的眼睫毛,配上一对柳叶般长直的眉毛,便可推想她必有一对大而明亮的美眸;此时只见她眼皮急动,像快要醒来,我这扮作淫贼的大侠,只好使用淫贼的手段,瞬间便封锁了她全身行动的穴道。

  当我接触到庄青霜胸口那高涨的锦被时,只觉她那软绵中富弹性的双乳,显得极不寻常的异常丰满;但此刻我已无暇理会,因为她已转醒过来,在她充满恐惧的双眼中,仍可看出她一对明亮的美眸非常漂亮美丽,但却像给冰雪封着而看不清楚般;她的气度超凡脱俗,仿如深山绝峰上孤傲清冷的霜雪,她的美丽像是霜雪般使人目眩,和我初遇的虚夜月相比,有着绝不逊色、另具一格的味儿。

  香剑-庄青霜

  我突然感到她亦是天生的媚骨艳相,对我这魔种生出与一般美女不同的特别吸引之力,这类女子在十万人中也找不到一位,想不到竟在今晚便给我连续遇上两位,可不知十大美女中我还未会面的三位还有否媚骨艳相?

  庄青霜目前眼中的恐惧,反而挑逗起我魔种的占有欲念,看得我眼里差点喷火,可是淫境达〝意欲心不动〞的我,加上刚与虚夜月这媚骨艳相的女子欢好后,此际我的淫心又再作突破,由淫欲变为情深款款的爱,我的眼神立即深情无限又清澈如水,在魔媚中却出现不淫不欲;此际感到体内的恶魔与淫魔女同时达至新顶峰,我好像能把恶魔的精神力与淫魔女的淫功混合,配合之前吸纳可触动人心灵的天命媚术,变为足可溶化任何冰封内心的眼神,出现彷佛可控制别人七情的〝媚情魔眼〞!

  原本惊恐的庄青霜,当她看到我深情又吸引的〝媚情魔眼〞,心内七情中的喜、乐、爱及欲均被撩起,怒、哀、恶及恐惧则消减;不一会她那鹅蛋型的脸庞便充满红霞,那动人的艳色,教人目为之炫,她灼热的目光直接大胆,娇怯全去;放弛了冷傲之态的庄青霜,倍显妩媚动人。

  庄青霜之前就如一朵深藏冰中美艳的鲜花,在美艳中给人朦朦胧胧看不真的感觉,与最初虚夜月的神秘美比,有一种近似又难以形容的朦胧美;而现在的她却像是冰雪慢慢溶解,冰内鲜花之美艳越来越真实,娇艳欲滴的绝美芳容呼之欲出,实在不比被我滋润前的虚夜月逊色。

  而她吸引我的另一地方,当然是只曾轻触还未看真的一对豪乳,我揭开她身上锦绣的绵被,只穿内衣的她双峰竟有裂衣欲出之势,我当然要探查清楚,我两三下便把她内衣的襟口扯开,她那没法完全包裹双峰的肚兜,便被我扯出抛于地上。

  天啊!庄青霜一对耸挺的豪乳,竟是我从未在任何女子身上看过的如此震撼激大,比花解语或媚娘等巨乳的女子更巨,我估她的上围有三十八寸甚至三十九寸之多,配合约廿三至廿四寸的纤腰实是奇峰凸出,现在她虽是躺下仍见双峰坚挺地傲立,可想而知她若是站立摆动之时,是如何的震撼人心?一般的豪乳也只是半球形状,但她在乳根部份便向外扩展,再以极优美之极的线条发展,竟有约四份之三的圆球状,除了非人的淫魔女间中会变得更大,绝对可称霸大地的天下第一豪乳。

  由于我此时扮作淫贼责任所需,我又想亲手触摸一下这对奇乳,感受刚才点穴时没有确实感受的触手快感,特别是那桃红的两点瞩目尖峰时,外出突然响起虚夜月的叫声:「来人呀!快促拿采花大盗俊郎君薛明玉!」

  可恶!虚夜月竟在此时出声破坏!我更感到屋外已开始被约十多人包围,实在不知他们为何这么快赶到?我只好放弃今次行动,为庄青霜盖上锦被,遮掩她那露出的绝世傲人上身,便立即离去。

  此际:淫贼还未揸上手,已被众人围攻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梦会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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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到京师 第一百零二回:梦会青霜

  当我离开庄青霜的向日楼时已被众人包围,我更感到他们其中包括两位高手,众人竟来得如此之快?我感到虚夜月现正在刚才的墙顶之上隐藏,她还相当兴奋地偷看这里的情况;我立即明白虚夜月刚才大叫之前,已勤于四出引来大批高手,不知是想为我增加麻烦或是为西宁派制造足可灭派的祸端?唉,我实在太低估虚夜月的手段,难怪她能玩死京师的男子,以后我真要小心提防这专玩人的美女高手。

  此时一位相貌堂堂,自具一派宗主气势的中年儒生,向我拔剑喝道:「何方淫贼,竟敢来我西宁派生事?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只见他双目如电,右手还缺了尾指,相信他便是西宁派掌门〝九节飘香〞庄节。

  我心想此时带起薛明玉的假面皮,还是继续扮他好了,我立即运起淫邪的魔功上眼,表面看上更像一个淫贼,没有说话,心中寻思如何不露出本来真正武功,又可脱身而逃?

  这时庄节见我没有答话,眼中喷火般充满杀意,向我全力攻出一剑刺来;而他身旁不远处,一个长着银白长发,双眼如鹰的老翁,亦配合庄节拔剑向我攻来,他的武功看来比庄节只弱一些,我估他便是西宁三老之一的〝老叟〞沙天放。

  他们二人的剑势凌厉,而且表面上是一剑直刺,却同时留有后着封锁了我所有闪避的退路,实而不华的一剑,剑法比之虚夜月更胜一筹,可是比石中天如山崩地裂的石中剑,或是年怜丹的若轻若重仍有一段距离,我当然不怕,只是我必须尽可能隐藏武功身份,我立即想起年怜丹及红日法王,我用战魔的模仿力配合千变万化的魔功,右手一掌忽然重若万斤巨铁,忽又轻若随风飘起的鸿毛,以疾逾闪电的速度,往庄节的来剑封去!

  庄节是一派掌门见识甚广,看出我此招绝不简单,剑气稍减一慢,我便把握这时机,运用已有少成但从未对敌使用的不死印法,右掌忽红忽白,巧妙地拍向庄节的剑身,再将庄节攻入体之死气,借去转化为自己的生气,把他一剑推往在旁攻来的沙天放之剑去,幸而庄节的功力不太高,又被我之前若轻若重所惑,否则以我目前不死印法的功力,恐怕不能如此运用;而我右脚亦已准备运不死印法踢起。

  〝锵〞的一声,庄节变为与沙天放互拚了一剑,我在此一刻,右脚向庄节及沙天放二人中间踢去,他们感到我此脚有种特别的辗力,又不知最终会踢向谁?而此际他们刚刚正互相硬并,当然不敢再硬接我不知虚实深浅的一脚;事实上红日法王的不死印法,连赤尊信也看不通更何况他们?庄节与沙天放二人只好后退闪避,这正是我真正目的,实际上我在不显露真正武功下,能吓退他们联攻只因他们一时低估我的实力,要真正数招内击退他们,我非使出真正武功不可。

  我左脚用力一弹,便往身后向日楼的屋顶飞去;包围的众人也只是刚到,目前屋顶之上还未有人把守。

  当我到达屋顶之后,双脚连踢把屋顶的瓦片踢下阻挡众人追来,由于我一招便吓退在场的两大高手,一时间众人也只是运剑防守或闪避,包括庄节与沙天放也不敢冒险独自飞身追来,因他们清楚自己飞上屋顶落在瓦面前,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最弱一刻,被高手窥准这刹那间突击便会身处险境。

  之后我在众人视线以外,立即尽展惊人身法离开,辗转几步挠了一圈,便来到虚夜月身后,她有少许吃惊,在兴奋中又有少许玩得不够痛快之色。

  此时庄节与沙天放及三个轻功较高明的弟子,才分别跳上向日楼的屋顶找我,但他们当然连我的影子也看不到;为免节外生枝,我立即掩着虚夜月的小嘴,并抱起她快速离去;余下不远处的庄节与沙天放,二人只好面面相觑,想不到这个薛明玉竟高明如此?

  离开西宁道场,我放开虚夜月的小嘴,她立即笑道:「真好玩,可惜你无出重手好好教训他们。」

  我继续抱她离开,并道:「那不如我们返回,说奉了虚大小姐之命,要拆了西宁道场好吗?」

  虚夜月哈哈大笑:「这个暂时不必了,若把薛明玉在庄青霜的金屋内逗留了个多时辰,把她淫欲了好几次,之后庄节与沙天放及一众弟子夹攻下,仍被薛明玉轻松一招打败逃去,连向日楼的屋顶也给他拆去之消息传开,已够他们好受了。」

  我心想在庄青霜处只逗留了片刻,亦没有真的干过什么,只是恐怕西宁派也没法证明虚夜月所言非虚,我只好道:「唉,我还以为月儿是位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到底庄青霜与月儿有何深仇,你要这样害她?」

  虚夜月想了一想,道:「唉,为了月儿在韩郎心中的形象,月儿暂时不将此事宣扬,可是别人说出便与月儿无关。」

  我被庄青霜引起的情欲,最好找虚夜月解决,便问道:「月儿今晚不返回鬼王府有否问题?为夫还有很多招式,要让月儿好好一试。」

  虚夜月俏脸红粉飞扬,天生媚骨的她明显是极之愿意再尝那动人滋味,她咬一咬牙后道:「月儿从未试过整晚不回家,你不怕我爹派人来找你算帐,便尝试吧。」

  我带虚夜月返回沈家客栈的贵宾房内,本来我是想采取主动,但她说什么也不肯,我只好任她在上作主动,今次曾得我精华滋补的她,表现更加狂野奔放,一时彷如脱兔般轻跳腾动,一时又如野马般快速奔驰,转眼间又如蟒蛇般把人缠绕后慢慢吞噬,她自有一种天生如野兽的做爱技巧,虽不及柔柔等般的丰富经验,又没有谷姿仙集前人二百年的高明技巧,可是配合她那有如九曲十三弯的奇穴,奇妙扭曲磨擦使我产生的快感,实在不下于其她女子,她潜藏骨子里的骚媚现在才真正展开。

  最后我亦不甘示弱,一招气动旋震冰火棒,已使虚夜月生出异样的奇妙快感,之后我们便在高潮中结束。

  事后虚夜月已疲惫不堪,在我身旁昏睡而去;我亦睡了一会,之后我有点记挂庄青霜那对骄人的豪乳…不对,该是担心她的情况,我想战神图录的〝重返九天〞可元神出窍飞空,也该可飞往西宁道场一探,但我又想到当我元神出窍时一旦肉身受袭岂不危险?不过我随即又想到我体内还有魔种存在,他们不会让我肉身有危险,而且战魔的战斗力肯定在我之上,所以我无需费心于此。

  于是我运用重返九天元神出窍,经之前途经的长街,飞进西宁道场之中,只见现在的守备非常深严,当然是因为采花大盗薛明玉曾到此一游之故,我的元神再穿过墙壁进入庄青霜的金屋之内,她正沈睡之中。

  我尝试潜进她的意识界内,亦即她目前身处的梦境之中;只见此处像一个黑暗又冰冷的牢房,庄青霜孤独地一人坐在地上,双手抱膝缩成一团,还低头哭泣,牢外还有野兽的叫声,彷佛随时可冲进来般;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恐怕她平时感到自己单独一人被困,今晚遇上淫贼到访的情况更差至极点。

  我的元神来到庄青霜的元神之前,道:「姑娘。」

  庄青霜的元神一震,抬头望我之后呆了,一会后她四处张望,之后茫然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环视四周一看,回答道:「这里四周的境物包括在下与姑娘的身体也是朦胧不清,似幻又似虚,想必是身在梦境之中,姑娘可尝试拧自己一下,看看是否会感到痛?」我说话中途,又试拧自己的元神一下,结果当然不痛。

  庄青霜亦照做,之后笑道:「果真不痛,那你又是谁?你的眼神好像有点熟悉,我们之前是否曾见过?」

  我想了一想,答道:「在下想必是与姑娘有缘,我们之前可能曾在梦中相见吧?」

  庄青霜面上微红又低下头,之后叹道:「唉,为何此处的环境会如此?」

  我心中似有所感,道:「境随一念生,此处乃姑娘的梦境,若姑娘想着在明媚的春天,身处在世外桃源之中,四周的环境也会自变。」

  庄青霜立即合上双目努力思考,不一会四周的环境立即转变,我们身处一片无际的花海,当中大多数是向日葵,蝴蝶到处飞舞,春光送暖,花香扑鼻,好一片世外桃源的人间乐土;庄青霜张开双眼,看到四周如仙境般,又惊又喜并雀跃非常;她立即弹起身来,在花林中忘形地翩翩起舞。

  正是:韩柏入梦会青霜,梦现仙境定缘份。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因果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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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到京师 第一百零三回:因果缘份

  想不到以庄青霜的绝世傲人身段,在朦胧的梦境中起舞,是如此的震撼诱人!连我也看得痴醉,心跳更随着她的一对超级豪乳,急速地上下跳动不已。

  相信庄青霜憧憬的世界,便是无拘无束地身处一大片向日葵的花海之中,而她喜欢向日葵的原因,除了她喜欢花外,还因向日葵代表向太阳生长,她喜爱温暖的日光,与钟情于月的虚夜月刚是相反,可能二女的爱好不同,早已注定二女不和;而庄青霜最讨厌的,便是有如被困于牢房之内的受拘束限制,这拘束当然不是牢房而是家族门派的规则,这点她与虚夜月有点相似,可是她虽讨厌却只是死忍,不像虚夜月般的反叛,长久以来便形成她有对什么事物也不感兴趣,采取一种漠然不理的态度,就如是深山绝峰上孤傲的霜雪,使人难以亲近,她的气质便是由此生成。

  但现在她明知身处虚幻的梦境之中,才把自己活泼好动又热情奔放的真性情完全显露出来;而在她梦境的四周,变得更加美丽,阳光更明朗,现有的鲜花更盛放,还新长不少鲜花;此时她的花容更娇艳欲滴,绝不逊于我初见时的虚夜月,想必是她平时那受限制压抑,而出现的冰冷面孔,使她在美女排行榜远低于虚夜月。

  我笑道:「看姑娘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庄青霜一呆下停了下来,之后幽幽地叹道:「唉,霜儿从未试过可以如此无拘无束,当霜儿看到你后,便好像可抛开一切顾虑烦忧;自少霜儿的家教便很严厉,凡事要规行矩步,绝不敢行差踏错半步,与男子必须小心保持距离,以免有辱门声,唉,今晚霜儿更遇上一件此生最倒霉之事,但又对他…,霜儿真不知怎算,曾想一死了之,噢,这里…。」

  在她说话之时,梦境突变得天色暗淡,风不再吹,不少鲜花开始凋萎,蝴蝶又不见再飞,庄青霜看到如此便惊讶得没有再说话。

  我指向四周道:「世界万事皆有因果关连,像姑娘的心境美丽时,梦境亦变得更美丽,姑娘的心境暗淡此处亦是一样,此乃有因必有果,而且全在姑娘一念之间;姑娘不单有绝色的美貌,更有骄傲的绝代体态,这是天上无比的恩赐,岂可没有因果补偿之理?若姑娘把之前不愉快之事,视作保护姑娘这天赐之躯,岂非美事?事情的美与坏,其实也只在乎姑娘的一念之间如何去看;而姑娘今晚所遇之楣事,想必又是另一因,可能不久,便出现一件可使姑娘一生也快乐之事,这便是种因得果的奇妙关系。」

  梦境四周的环境开始慢慢转好,明显庄青霜的心境慢慢好转,之后她突然盈盈下拜,并问道:「阁下是来打救霜儿的神仙?」我才发现我刚才细想因果之时,彷如得道成仙一般,特别是身在虚幻的梦境中,自然地发出比秦梦瑶更高的仙气感觉。

  当庄青霜下拜之时,我立即上前握着她手,一种元神间没有身体阻碍的接触快感传来,同时更让庄青霜满脸红粉飞扬,而她梦境的四周,彷如进入盛夏之中,不独只有向日葵而是百花争艳斗丽;我答道:「在下也只是凡夫俗子,今晚梦见如仙女般的姑娘,想必是前生修来的福缘。」

  庄青霜站起,她比之白素香还高些,只比我矮了寸许,我们贴到一起,脸脸相对,四目交投,梦境之中竟响起了悦耳柔情的动人音乐,但也遮掩不了她那急速的心跳之声,看着我这身上发出超然俗世却又自称凡人的人,她双眼彷如向日葵般,不单极之美艳地向日盛放,花上露水更反射闪出明亮的阳光。

  庄青霜面泛春意道:「霜儿闻说人间注定的神仙眷侣,会在梦中相见,霜儿一直以为只是虚构之故事,那知在霜儿最倒霉的一晚,竟遇上使霜儿一见钟情的你,霜儿……」

  我感到她明知自己是身在梦中,难得地抛开现实中一切的矜持,毫无掩饰地说出心中的话;庄青霜没有再说,因四唇不知被甚么吸引,便非常自然地合上,彷佛是世上最自然的事。

  但此际我感到有点不适,立即明白不久前带虚夜月的元神飞空探月,消耗了不少精神力,现在入了庄青霜的梦虽只一会,但本来余下不多的精神力快将耗尽,不能支持元神出窍太久,我只好离开她的一片醉人红唇之后道:「在下差不多是时间离开了。」

  梦境之内突然晴天霹雳,之后更下起微微细雨来,庄青霜凄然道:「霜儿但愿可在此陪君长在梦中不醒,你…不如霜儿称你为梦郎,梦中的情郎好吗?我们能否再见?」

  我笑道:「梦郎…真是好名,我相信我们是有缘有份的,不久便可在现实中真正相见。」

  当我离开庄青霜的意识界,她立即醒来,叫道:「梦郎别走,霜儿不舍得你。」满脸春意的她,双手轻抚一双红唇,面上如痴似呆,当然是回味刚才梦中的一吻;而此时门外的守卫听到她的叫声而冲了进房,不过我已无法理会此间之事,元神急需快速回客栈与肉身合一。

  当我的元神与肉身合一时,身边躺着比庄青霜更撩人的虚夜月,之前又被庄青霜引起了情火,当然要好好解决,但我深知此时刚破身不久的虚夜月,已是极度虚弱不宜立即再干,我立即想起楼下还有一位练成双修大法而不怕被插的白素香,我更好像答应了找她,于是我略为穿衣便下楼去找她。

  白素香明显睡得并不安稳,无声无息地出现于她床前的我,竟也把她惊醒过来,我笑道:「让我们干些可让素香极度兴奋后安心甜睡的事吧。」

  白素香当然没法抗拒我的魔媚魅力,可是当我在她的香穴内一下一下地大力抽插时,我合上双眼幻想正干着的是庄青霜,差点便叫了霜儿出口,可能因为她们二女身高相约,身上又皆有花香,只是一位是香衾另一位是向日葵,使我生出联想;估不到我只是见过庄青霜两次,她便在我心中留下印象,但我随即明白,之前对庄青霜使出的〝媚情魔眼〞,除了影响她外还影响我自己的七情,看来将来如无必要也是少用此招为妙,因此招使人生情之余也使自已一样动情,此亦可谓是种因得果。

  当我使出魔种相继不死插时极速猛插,有双修大法抗插的白素香也被我插得死去活来,而这次除了白素香的双修大法给我直接的刺激快感外,还加添了我对庄青霜的幻想,想着不久后一边干着她时,双手搓握着她那庞大无比,又软又弹的双峰时感觉会是如何美妙?而她该是媚骨艳相之格,她的小穴不知会否与众不同?或像虚夜月是九曲十三弯般的?

  在我狂插白素香又幻想庄青霜之时,很快便畅快大量喷出阳精,而事后白素香已被插得晕死沈睡,此时距离天明还有些时间,连运重返九天元神出窍的我精神上也太累了,我便取回鹰刀与包袱,往二楼抱月而眠。

  梦中我回想起这十日来,在黎明时所经历之事:

  十日前黎明:在武昌韩府大战里赤媚,

  九日前黎明:干完水柔晶后赶往熊家界途中,八日前黎明:与易燕媚合体大败红日法王,

  七日前黎明:在长沙青楼用三招杀败展羽,

  六日前黎明:路上让易燕媚到塞外前话别,

  五日前黎明:在岸边赤尊信上身再战浪翻云,四日前黎明:在马上与邢媛肛交中射精,

  三日前黎明:双修府中与谷姿仙、白素香及玲珑同床甜睡,两日前黎明:双修府中与谷姿仙别前欢好,

  一日前黎明:初尝与淫魔女交合并学得淫魔十指功。

  当我醒来之时已是天明,过了黎明我也没有知觉,可知我的精神是如何倦疲?不过我身边的动人尤物当然更不堪,我清楚感到她是属于夜间,平常惯于及喜于在晚间活动,否则只是初次破身的她,单以天生媚骨也不可能与我激战连场。

  我右手揸揉着虚夜月那好像比昨晚更大了一点的乳房,左手轻扫她那得到滋润而亮丽的阴毛,间中还抚搓她的阴户及阴唇等部位,她很快便在半梦半醒之间,可爱的眼皮在微微跳动,我问道:「我爱睡的小美人儿终止醒来,我们来好好活动一下如何?」

  此谓:晨早起床干一次,精神爽朗又愉快。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吞棒奇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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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到京师 第一百零四回:吞棒奇技

  虚夜月打了一个呵欠,之后懒洋洋地道:「你这大坏人,昨晚弄至月儿半死,现在人家下体还有点痛,而这么一大早人家平时还未起床呢,还是留待晚上月儿再给你好吗?」

  我扮作离她起床并笑道:「我们一言为定晚上才再欢好,现在我下楼找素香欢好一次…或几次,之后再找……」虚月夜未听完已拉着我不让我离床。

  之后虚月夜嘟起可爱的小嘴儿道:「唔~不要找那死奴婢,最多月儿可以用口…啊!奇了,为何月儿整晚不回家,爹竟不派人来找月儿回家?」

  我道:「让为夫喂些滋补的精华给月儿吃后,再梳洗便一同到鬼王府拜见岳丈大人好吗?」

  虚月夜没有答话…该说是嘴巴没有空位可说话,便兴高采烈地舔吮吸扫她的补品供给器。

  虚夜月的小嘴,当然只能容纳我大肉棒的前端一些,可是当我闭上双目,让她口技又进一步的小嘴服侍我时,我突然感到大肉棒整条伸进了奇异的狭道之内,我张眼一看,只见她的头颈尽情后仰,竟从食道吞下我整根巨棒!与一般口交与插穴不同的新奇刺激感觉一浪一浪地袭来。

  我十分好奇什么事发生?便用道心种魔探索她的记忆,只见虚夜月大约在十岁之时,她父亲虚若无为逗她开心,请来一班到处献技的杂技团到鬼王府表演,当时年幼的虚夜月对不少杂技也深感兴趣,其中包括一名女子表演的吞剑绝技,虚夜月觉得有趣好玩便要求她们传授,该杂技团由于鬼王的吩咐便留在府中一月,教授虚夜月想学之杂技。

  吞剑绝技有真伪之分,伪者用可卷曲或缩剑身入柄内的假剑,或是借特别的角度配合环境光暗,分别再加以脸上表情演技惑人;而真者主要是控制喉咙可接受异物通过而不反感及受伤,其次是训练食道的肌肉松驰放宽,再配合特别的手法控制角度慢慢插入,过程中呼吸当然需暂时停止,另外最难是控制喉咙、食道及内脏不被剑所伤才是最难,当中高手便可把一柄两、三尺长的钝剑深入喉咙至胃之内!

  当时虚夜月习得真的吞剑术之皮毛,当中最难的不被剑伤当然未学会,只可吞下一尺长的软身物体,其实此事她早已淡忘,此时她吞棒时突然想起曾习此法,便再一试,年长后现今的她,要吞下我整根巨棒倒也没有什么困难,现在竟让她创出此〝吞棒奇技〞!

  虚夜月的吞棒奇技只能维持极短时间(不足半分钟),便吐了出来,之后只用丁香小舌舔扫;我的双手此时亦开始行动,把她反转并且提起她的下体,同时口手并用给她那奇穴刺激消痛。

  一会后,虚夜月终止肯让我再进入她那弯曲的奇穴内抽插,虽然深深进入她的喉咙深处非常新鲜刺激,可是却少了强烈抽插的磨擦乐趣,始终是插在她那弯弯曲曲的奇道使我更兴奋;而过程中我竟有一刹那,幻想插在同是媚骨奇道的庄青霜体内,不知那感觉又是如何美妙?

  当我用女姹大法的媚手媚棒去刺激虚夜月时,又把她带进了另一种高潮极乐之中,使她兴奋不已;之后我从她强烈抽搐的奇穴内抽出,立即插进她那甚有个性的小嘴内,在我的协助下,她再次使出吞棒奇技,我便在她喉咙深处的食道内激射,让她直接吞食好像射之不尽的滋补精华;虽少了在她奇穴内那种射后热烫阳精回流的滋味,却多了一种没法形容的新奇畅射快感。

  之后我抱她到浴盆内清洗,她回味在刚才的高潮笑道:「你的花款真多,刚才的感觉又与之前的不同,好像唤醒月儿的另一面似的,月儿迷迷糊糊中也不知怎么形容。」

  我为虚夜月清理身体,同时亦使她更怀念刚才的高潮快感,并道:「刚才的是女姹大法,最具挑逗之力,可把月儿深藏的媚骨全部挑引出来,当中又可使人神志迷糊,生出一种飘飘然,如梦如幻,似虚似实的快感。」

  虚夜月有点痴醉地谂道:「如梦如幻,似虚似实,刚才月儿正是这般的感觉。」

  我自豪地道:「我在这方面的本事最强,可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是怕月儿的身体受不了,还有很多更好玩,更刺激的本事未使出来,只要月儿以后乖乖听话,我便让月儿快活成仙。」

  虚夜月紧紧拥抱我道:「你这人真是好玩又特别,充满自信,这事也竟敢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月儿最爱你这样有真本事的人。」

  之后我与虚夜月均再无说话,因四唇两舌已紧缠一起,这刻我们甚至心灵也缠绕一起,看来虚夜月的重返九天,得我多次滋润下成长了,已突破第一层由后天回归先天之境,进一步可与亲密的人在深吻时作心灵交流,当然她与可自行控制元神离体或出窍,甚至魂游物外还有一大段距离。

  此时我们已远超一切甜言蜜语的醉人境界,两人的心紧紧地连在一起。

  唇分后,虚夜月叹道:「唉,月儿知道今生今世已无法离开你,月儿连身心也全交给你,你千万别要有负月儿才好,最多……。」

  我彷佛好像在一场大战中胜出,现在的虚夜月已对我完全臣服,我突然生出奇妙的胜利快感,比之在她的奇穴内抽插更使我满足,我便道:「那今后不论我身边有多少女子,只要有能力好好地满足月儿,你也任由我?」

  虚夜月〝嗯〞了一声,可是一双迷人的眼珠精灵地闪动,虚实难测的她虽败了一场,可是目前论胜败也是言之过早,我实在不能大意,否则随时会像昨晚被她玩弄了一场。

  我本来的衣服昨晚在西宁派露了面,便运功把它碎裂化灰,并从包袱内取出另一套替换的衣服,待虚夜月穿衣后便与她落楼,虚夜月依然是用披风包着自己全身;在一楼的梯间时,我感到白素香昨晚被我狂干后现在还未醒,在地下见到一名伙计,便向他道:「待会一楼的白素香醒后,代我对她说一声,我要陪虚小姐到鬼王府,无需挂虑。」

  虚夜月插嘴道:「还要吩咐她这奴婢亲手打扫二楼的贵宾房,莫忘换了沐盆的水及倒便壶,叫她可别偷懒!」

  我抱虚夜月坐上灰儿,便往清凉山上的鬼王府奔去,一路之上当然又是情话绵绵,间中还心灵相通的接吻。

  在前方看到山上有座像城堡的建筑物,虚夜月回头问道:「你这坏人毁了月儿的贞操,你真的不怕我爹吗?」

  在我本想答当然不怕之时,突然心中感到莫名的惧怕,我感到山上的鬼王府内,有一个赤尊信害怕及不敢面对的女子,我不知她是谁及发生什么事?

  此时虚夜月看到我真正恐惧害怕的表情,便哈哈大笑,她当然不知我是因赤尊信而害怕山上一女子,而非因占了她的贞操而怕鬼王,但此事根本无法解释清楚,我只好道:「当然怕,鬼王是明朝的第一高手,行事高深莫测,在京中势力恐怕只在皇上一人之下,我怕得要命,请虚大小姐保护小人。」

  虚夜月欢悦地大笑:「哈哈,你这人真是有趣,武功已到出神入化之境,却会这么担小怕事…」她突然不笑而认真地道:「噢,月儿明白了,你是怕我爹会重罚月儿,害怕只为了月儿,对吗?」她中途所知道的答案,当然是我用道心种魔传给她的错觉。

  我情深无限地道:「月儿知我多么为你设想便好。」

  虚夜月立即回过头去,即使不看她的娇躯在震颤,双眼背着我闪出泪光,我也知道她是很感动。

  我们来到清凉山,已见有鬼王府的守卫,有虚大小姐与我同骑,当然是畅通无阻,不过他们也以非常奇怪的眼神望向我们,有的奇怪虚大小姐为何与一名男子这么亲热?有的奇怪为何她突然变得更美,像是另一个人但却明明是同人,不过若非他们有武功在身眼力不弱,以灰儿的快马他们根本没法发现虚大小姐的容貌与气质比昨晚有分别。

  当我们来到一座巨型府第前停马时,前来迎接正是昨晚曾见过的荆城冷,当他看到落马后的虚夜月时突然呆了,皆因在他眼前的师妹只是分别了一夜,不单整个人眉飞色舞,竟突然变得更艳丽,还散发出之前没有的特别气息,像进入了先天之境,活像脱胎换骨一般,他双眼看得发亮,露出不能置信之色。

  不知:韩柏初见鬼王面,将会发生什么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初会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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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到京师 第一百零五回:初会鬼王

  虚夜月立即喝道:「师兄!」

  荆城冷立即陪笑道:「师妹,想不到一晚不见,你便有如此变化,请恕师兄一时失态。」之后拱手向我道:「韩兄,家师在月榭恭候大驾。」

  我拱手道:「荆兄请。」便跟虚夜月进入府内,沿途她向我不停介绍她府中的建设环境,但她家中各人对她奇怪的目光却使她不惯,我笑道:「月儿变美是好事或是坏事?」

  府内有一个可供练兵的大广场,我们通过一个楠树林,再穿过一个三合院后,眼前豁然开朗,一泓清池浮起了一座雅致的水榭,小堤通过断石小桥直达大门,亭、桥、假山、栏干把水榭点缀得舒闲适意。

  榭内有一小厅,陈设简雅,无论由那个窗看出去,景物都像一幅绝美的图画;但最吸引我的,是榭中一男子,只见他脸孔瘦长,骤眼看去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但看清楚点,才蓦地发觉他生得极有性格,尤其深陷的眼眶衬得高超的鹰鼻更形突出,予人一种坚毅沉稳的深刻印象,配合着潇洒高拔的身形,专注的神态,整个人挥散着难以形容的神秘感和魅力。

  从他那可比里赤媚般高手的气质,我当然知他便是〝鬼王〞虚若无,而虚夜月正继承了他的特质;他虽然该有七、八十岁,可是看上也只像四十岁般,而且身上发出强大的精神力量,可比庞斑、浪翻云及红日法王等,当中庞斑的精神力是高深莫测,浪翻云是自然平和,红日法王是信念坚定不移,而他则是神秘中又像掌握了天机。

  当虚若无看到步进榭内的爱女,双眼充满父亲的慈爱,又没法隐藏对爱女变化的惊喜,而发生满心欢喜的笑容,双眼更闪出泪光。

  我立即上前单膝下跪行礼道:「晚辈韩柏,拜见虚前辈。」

  虚若无伸手来扶,并笑道:「韩小弟请起。」

  从他手中传来的内力,我当然清楚他是有心试我功力,我运起战神图录的〝空用之神〞,在他手扶之下自然站起,但对他的内力却既不抗拒又不接受,他有如想运力从大地抽起自己的身体,既不能抽起又不会下跌,就像根本没有任何事发生过一般,这比他没法把我扶起或我借他内力而起,更使他惊讶。

  虚若无用一种精神力凝视我半晌后,笑道:「果是福泽深厚的绝世好相,不过有些地方连老夫也没法看清,老夫也是首次遇上你这奇相;在你得赤兄种魔之后,我便一直注意你,当你在武昌韩府外大败里赤媚,老夫便更加留意你的消息,可是你却如神龙见首不见尾般,老夫想找你也无法,但惊人的消息却不停传来,连香醉居的一众红牌姑娘也给你干至需停业休息,之后更可弄得月儿如此,老夫实在不得不佩服你。」

  原来香醉居被我干至需停业,不过她们众女今天确没有能力再接客;而虚夜月一直非常留心她父亲对我的评价,同时慢慢脱去身上的披风,露出内里的女装,但当她听到最后说她之时,她立即含羞又娇憨地道:「爹~你怎可这么说月儿?」

  当虚夜月露出一身女装打扮之时,不单虚若无及荆城冷双眼发亮,连在旁奉茶的一位婢女,也因吃惊而倒泻了茶;虚若无立即哈哈大笑,并道:「月儿你自己未得父命便私定终身,还来怪爹?」

  此时荆城冷有点不好意思在场便告退了;我立即跪下,恭敬地道:「岳丈大人在上,请你把月儿许配给在下为妻,小婿自信有能力保护月儿,并使她快活无比,请受小婿三拜!」

  虚夜月俏脸一红,在我身旁并排下跪;虚若无大马金刀坐了起来,充满父亲的慈爱温柔地道:「月儿,丈夫是你自己选择而不是为父安排给你的,你该满意了吧?」

  虚夜月灵眼闪烁,突然道:「爹你明知月儿昨晚被这坏人…被他欺负,也不来救月儿?」唉,想不到月儿喜欢玩人的老毛病又发作。

  虚若无开怀地大笑,道:「为父早看出你近日红鸾星动,你真想我阻止你快活寻欢吗?即使被别人在我背后说虚某教女无方那又如何?」幸好鬼王的想法与众不同,否则昨晚我可能会被虚夜月连玩两次,要恶斗鬼王府的众高手。

  虚夜月感动地站了起来,投入父亲的怀里放声痛哭;虚若无紧搂着她,并拍着她的香肩,又向我道:「贤婿请起,坐。」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虚若无道:「由今天开始,月儿就是你的妻子,出嫁从夫,以后她就是韩家的人了,什么三书六礼我不理。」之后叹道:「这孩子人人都以为她金枝玉叶,享尽富贵荣华,其实命苦得很,一出世便没了亲娘,我又为了一口气,自幼对她严加训练,幸好这一切都成为了过去。」之后喜道:「自她懂事后,我从未见过她这般意气飞扬,欢天喜地,昨晚竟破天荒穿起女装出外。」但之后又严肃地道:「我不管你有多少妻妾,但绝不可对月儿始乱终弃,否则不论你武功有多高,我也绝不肯与你罢休!」

  我立即认真地道:「月儿大方得体,曾答应任我身边有多少女子也可,我对她不知有多疼爱?绝不会始乱终弃。」

  虚若无又道:「柏儿该很清楚月儿的媚骨是如何厉害,自信你能转碟的那儿能同时应付很多女子吗?」

  我立即自信地笑道:「我想那儿转动四、五百斤的重物也没有问题,由早到晚应付十位媚骨的月儿,再加整条花舫的姑娘也是卓卓有余。」

  虚夜月伏在父亲怀中,一直关心我们的对话,当听到我可有其她妻妾女子之时,便眉头紧锁,但自己之前曾答允了,现在没法反对,但我知她必会暗中想法破坏;她听到我们男人间一些露骨的说话及淫笑,便完全受不了,这时她离开父亲坐到我身旁,之后她盘开话题道:「爹清楚昨晚西宁道场内发生之事吗?」

  虚若无哈哈笑道:「为父当然清楚,今早已命人把淫贼薛明玉到庄青霜的金屋逗留,西宁派也奈他无法一事广为传开,相信薛明玉之大名,很快便成为今日京城第二最多人谈论之人物。」

  我身旁的虚夜月,向我作了一个与她全无关系之可爱表情,想不到她好事的性格也全是来自父亲,看来虚若无玩人的手段可能更在她之上;之后虚夜月笑道:「迟些让西宁派的人知道这薛明玉的真正身份,但又知道自己全派也斗不过他,那才更好玩呢。」

  看着她们两父女一齐哈哈大笑,我突然心生寒意,感到自己好像变为她们父女手上一件好玩的玩偶,我立即道:「月儿真的想我铲除西宁派,弄至血流成河才高兴吗?」

  虚夜月立即扁起那甚有个性的小嘴,道:「月儿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刚才只是说说笑吧。」

  在虚若无示意下,几位俏丫环奉上早饭,他笑道:「月儿对上一次能这么早起床,是一年或是两年前的事?」

  只惯活跃于夜间的虚夜月,立即娇嗔地叫:「爹~!」

  虚若无立即改话题道:「柏儿,你背上的鹰刀……」

  我未等虚若无说完,便立即奉上鹰刀,道:「岳父若对此刀有兴趣,便取去作为月儿的聘礼吧。」

  虚若无拿着鹰刀探视半晌,之后道:「柏儿对此刀有多少领悟?」

  我道:「鹰刀内有传鹰大侠所造的精神异域,记载了战神图录与他百年前的一些经历,战神图录并非武功而是天地间最自然,包括生命的奥秘,无招无式亦无心法,但若悟出图像加以运用,便成战神图录武功,或练功之法,与某些奇妙境界,因各人所悟及本身根基资质而异,像第四十八幅〝重返九天〞,便是一位天神模样的战神,乘坐一条似龙非龙的怪物,由右下角向上飞,穿过了九重云,飞向左上角;我在月儿高潮迭起间,打通她余下的任督二脉,再用道心种魔传给她,于是她便进入了先天之境!」

  虚夜月一边留心她两个最重要的男子对话,一边大吃起来,她昨晚到今早也非常出力,想必已非常饿了;但是无论她怎样大吃,也总是表露出极之优美的芳容食姿,甚是好看动人。

  我说完才发现二人以奇怪的目光望向我,才想到刚才我想及战神图录时,很自然便进入了战神图录的超越俗世神秘境界,之后虚若无道:「老夫七十岁时看破一切,进修天人之道,不知贤婿对此有何高见?」

  不知:每人之道皆不同,韩柏所行什么道?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以淫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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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到京师 第一百零六回:以淫入道

  我想了想道:「天人之道因人而异,小婿目前所知分为几个阶段,首先是从后天之境回归先天之境,返老还童,彷如回到在母体之时;第二阶段是可以自由地控制元神离体出窍,随意念魂游物外;第三阶段要明白〝一即是全,全即是一〞之理;最后踏进天道那一步,不过这步只是开始而非终结。」

  虚若无一边抚摸鹰刀,一边沈思中,之后问题:「天道一步只是开始而非终结,此话何解?」

  我道:「一点移动成线是一维,一线移动成面是二维,一面移动成立体是三维,亦即我们身处的现实空间;立体移动便是四维空间,当中包括了精神异域、鬼界、仙境等,即是空间中有空间;而前天、昨天、今天、明天及后天等各天便组成五维,亦即各空间随时间的运行经过;天道的一步便是自由操控踏进四维空间之内,得道成仙,超越生老病死;但为仙者亦有其极限,例如不能改变过去,即使明知将来之事也不可任意更改,否则便是违反天规必有恶报;只有踏出第二步进入五维的时空之内,才可任意改变过去与未来,成为天意或命运,甚至能操控人仙的命运;而第三步的六维空间,是始亦是终,永无限制休止,超越一切命运天意,亦即是世上万物能力的根源〝宇宙创始力〞!能毁灭或创造整个宇宙!」

  虚若无失笑道:「听君一席话,使老夫茅室顿开,若你非我爱婿,恐怕老夫会跪下拜你为师,难怪连慈航静斋有史以来最出色的门人,秦梦瑶也会对你倾心下嫁,目前此事在京师只有少数人知道,来日不知会有多大震撼?」

  虚夜月以优美好看的姿势大吃中,听着她两个最亲密的男子对话,此时以极为崇拜的目光望向我道:「月儿从来没有见过爹会如此真心佩服一个人,韩郎你真是本事。」

  虚若无立即哈哈大笑道:「你的韩郎当然本事,现今世上最了解天道甚至可超越天道的该是他,要成仙只怕亦是易如反掌之事。」

  虚夜月立即大惊,用娇媚的身躯紧拥着我不放,并嗲声嗲气地道:「韩郎你不会成仙而舍弃月儿吧?」

  我心想孤寂的天道有什么好玩?那及月儿的媚骨奇道好插?我却露出烦恼之色,道:「月儿经常玩我,明明答应了我的事,心中却想如何弄破坏,如此要我如何决择?」

  虚夜月立即道:「最多以后月儿真心乖乖地听韩郎之话,韩郎身边有多少女子也不管了。」

  在我正想答话之时,虚若无已笑道:「老夫早看出贤婿你不好天道升仙,否则怎会让月儿嫁你后守寡?」

  虚夜月转惊为喜没有说话,我知以后要她乖乖听话也很难,她们父女连手我实在很难应付,此时虚苦无又续道:「不知贤婿所追求的是什么道?」

  我想了一想,道:「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天地间由无物生有物,再分为阴阳,人亦分为男阳女阴,男女相配互补仍是天地至理真谛,否则人类早已绝种于世,一些庸俗之所谓圣人,将男女欢好的自然平常之事,论为不堪的羞人丑事,实乃不明天地万物之真谛至理;而道家所讲的〝清静无为〞,及佛家所讲的〝四大皆空、色即是空〞,虽达个人修身之至理,却只困限于自我一人之道,非宇宙万物整体全我之道;各家只懂依前人之旧道而行,又只知其一不知其全,常排除别家之道;我认为该打破一家自我的成见法规,接受各家之道,互相兼容补充,集思广益,如百川汇水成流,包容正邪善恶之道,无分彼我,一即是全,全即是一,方为真正道之至极;浪大侠他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以情入道;我个人想尝试另创一道:唯能极于淫,故能极于棒;〝以淫入道〞!之后再试融入各家之道。」

  虚无若沈思不久,便哈哈大笑道:「若能集各家之道取长舍短,汇聚而成之道确是道之至极,怎么老夫从未想到?而贤婿要另创以淫入道,嘿嘿,老夫真是非常希望看到。」

  虚夜月快支持不了,道:「怎么你这人总是一个〝淫〞字?」

  我运起无想十式,进入无欲无情的四大皆空之境,道:「那么在下以后绝不对虚大小姐行淫乐之事。」

  虚夜月气得双手乱舞及〝呀〞的一声大叫,以发泄不满之情,之后嘟起可爱的小嘴儿道:「月儿认输了,你继续好好行你的淫道吧。」

  我立即轻吻了她那嘟起的小嘴一口,虚若无哈哈大笑,把鹰刀还给我,并道:「老夫没法从鹰刀中探出什么,还是贤婿才是真主。」

  可是此时我突感大大不安,一位风韵迷人的少妇,正飞身飘来月榭,只见她楚楚动人又带怒之色,外披黑色披风在飞奔中飘起,露出一身素绿衣裳迷人之致,背插长剑,头结宫髻,气度高贵雍容,她特别引人是那对乌黑的眸子,加上有种凄然的秀美容颜,于人有种无限柔和饱历世情的感觉,但她竟给我一种极震惊莫名的恐惧感觉!

  我明白之前未进鬼王府时已感到害怕的便是她,又记起当日魔种刚成时,脑海曾浮现赤尊信生前的记忆片断,其中特别清楚的一张脸孔,就是这少妇!当我想从赤尊信的记忆中知道她是谁之时,但竟完全记不起,只觉恐惧害怕及非常对不起她,我不知是赤尊信自己不想记起她,还是不想我知道她的秘密?我却感连呼吸也有困难。

  虚若无叹了一声没有说话,虚夜月却高兴地介绍:「她是月儿的七娘,亦是月儿的剑术师傅于抚云;七娘,他便是月儿的夫君…」当虚夜月看到她七娘望着我而发出盖天的杀气,便在惊恐中没有再说话。

  七夫人-于抚云

  于抚云以极强的杀意望我,我感到头昏眼花,之后赤尊信他苍老中带沙哑的声音在我喉咙响起:「小云,这十年来你还过得好吗?」已有经验的我当然清楚,现在我又被迫进入了自己的意识界中,我亦明白之前我没法从赤尊信的记忆中想起她的事,是赤尊信不欲我插手其中。

  此时只见于抚云身躯一震,以不能相信的目光望向我…该是赤尊信,之后想喷火一般,喝道:「原来真是你?废话少说,快动手吧!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天呀!你们之间有何深仇大恨?谁能告诉我?而在场的虚夜月,当然以看人鬼上身般的惊讶目光望我而说不出话来;而虚若无惊奇的眼光很快便消失,之后只是摇头不语。

  只见赤尊信垂下双手道:「赤某不运功抵挡,甘愿受小云两掌让你出气,死于小云掌下也绝无半点怨言。」

  于抚云喝道:「你还以为我会再心软而不杀你吗?」她说话之时已一掌重重轰来我身体的胸口。

  我起初并不担心,因为赤尊信虽真的没有运功防御,可是战魔却自行运起别人看不穿的〝全身皆兵〞,全身彷如一件铁铸的兵器般;但当于抚云一掌攻到,我便立即不乐观,皆因她的掌力远超我想象之强,连铁铸的兵器也足可破坏!在旁的虚夜月看得立时晕倒,虚若无则扶稳晕倒的爱女,看来他无意亦无法插手赤尊信与他七夫人之事。

  当我的身体被于抚云一掌轰飞往后,一股沛然莫测,在阴柔中带摧心断肠之劲力,透胸而入直贯心脉,体内的四魔种自行凝聚魔功化解,总算在到心脏前勉强压下,否则不知能否像秦梦瑶般续心?但我感到我的身体已受伤不轻,并且吐出不少鲜血,幸而痛的是赤尊信而不是我,只是我没有想到赤尊信真的完全不运功抵抗。

  奇怪是明明想杀赤尊信的于抚云突然紧张地含泪大叫:「尊信!」我实在弄不清她俩人的关系是什么?而此时虚若无合上双眼,他不忍亲眼看到此事,亦没有救醒晕倒的爱女;而我知道这掌是于抚云名震京城的〝摧心掌〞,威力只怕不在鬼王之下。

  赤尊信勉强撑起半身道:「小云,其实当年之事是另有内情,但你还是再加一掌把我打死算了。」

  于抚云满脸泪痕,飞身前来一掌拍在我胸口刚才中掌之处!此时刚才的掌劲还未完全退散,我身体的内伤已不轻,若给她再加一掌,单是四魔种用魔功抵挡也只是死路一条!我会否在此死得不明不白?

  此际:摧心一掌已难愈,再加一掌即断魂!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生死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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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到京师 第一百零七回:生死之爱

  但我感到于抚云掌中传出的不是摧心断肠之劲,反而是专治摧心掌伤的疗伤真气;看来赤尊信对女人确有一手,我真要好好学习。

  不一会于抚云道:「到底当年之事有何内情?」

  赤尊信道:「下毒的并非赤某。」

  下毒?下什么毒?只见于抚云娇躯剧震差点站不稳,之后她凄然道:「详情到底是怎样?」

  赤尊信道:「在此处说?」

  于抚云望向虚若无,虚若无点头示意,于抚云便向赤尊信道:「到小云的房间再说吧。」我只见于抚云脸上微红,唉,到底是什么事?

  鬼王府确是大得教人咋舌,赤尊信跟随于抚云沿着曲径通幽的石板路,穿园过林,过了一片默林后,是一个引进山泉而成的人工小湖,湖岸遍植玉兰和苍松,湖南有座黄色琉璃瓦顶的单层建筑物,于抚云带路登上跨湖的石桥,便到达那屋,屋中的前厅布置得简洁清雅。

  当进入于抚云的闺房后,她之前激动的心在途上已冷却了一点,问:「真相到底是如何?」

  赤尊信深深地回忆前尘往事,之后叹道:「当年我知道小云怀孕,又喜又悲,喜的是有人承继,悲的是赤某会多了牵挂顾虑,魔功必退,有碍大业,曾想用药下了胎儿,还可使我魔心大增,但后来思前想后,最终决定放弃用药,可是……唉。」我的心也为当年之事觉得很痛,很痛;生子会减魔功,而杀子会增魔功,难怪魔门被视为邪魔外道。

  于抚云又变得激动,眼带泪光地追问:「可是什么?」

  赤尊信凄然道:「后来师弟他说见我举棋不定,为了尊信门的前途,代我下了决定用药,我知道时小云你已小产。」

  于抚云立即追问:「为何当年你不跟小云说清楚?」

  赤尊信苦笑道:「我可以怎么说?难道要我见你与师弟拚命,见你受伤甚至死,而尊信门分裂吗?而且我确曾动此心;但现在回想起来,卜敌当年已是别有居心,后来他改拜方夜羽为师,连同庞斑对付我夺去尊信门后,我才怀疑当年之事他是另有目的。」

  于抚云恨之入骨地道:「好一个〝人狼〞卜敌!」之后又柔情地道:「尊信,是小云怪错了你。」

  赤尊信凄然道:「小云没有怪错我,当年若我无此心,或是能早作决定,根本不会发生此事;被庞斑打败后我魔功大退难再进,才想起此事;每当想起便心如刀割,后来舍身种魔给韩柏,便是想以一死,制造一个儿子般的传人作弥补;而刚才我再见小云时,确想死在小云手上,只是体内的魔种多事。」原来赤尊信他甘愿舍身种魔给我,背后是有这主因的。

  于抚云已泪流满面地扑向我的身体,该是投向赤尊信的心才对,她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拥着我的身体,彷佛想将二人真正融合在一起,此时他俩无言地相拥,而看到他们二人如此一段已是生离死别的爱情,我却感动得想哭,虽不知他们之前的爱是如何轰烈?我好像领略到什么是真爱,便是二人即使一生一死,经过多年也没有减退的;而真正爱一个人,是在自己死前的一刻,心中只会想起她,除她一人之外再无别事,而死后亦一直记挂于她,可超越生死一切的才算是真正爱情!

  我更突然悟到破碎虚空这招,与超越生死有关。

  之后在我身体怀内的于抚云,柔情无限地道:「不如让小云为尊信你再怀一子,弥补当年之事好吗?」

  赤尊信没有答话,该说是以行动代替说话,他抱起于抚云放在床前,双手一分拉扯,两三下便完全撕开了于抚云的衣衫,露出她那成熟之极的身体,她的三围我估是三十四寸、廿四寸半、三十五寸,现在还保养得非常好,风韵犹存,还骚味十足,若在十年前江湖有十大美女选举,我肯定她必可入选,唉,她是我师母又是我岳母,我在想什么?

  只见赤尊信的裤子落地,用手在那儿搓了两下变大一些,便立即直接插入于抚云那未湿的下体;而最奇怪的是,于抚云竟哈哈大笑道,「噢~尊信你仍是这般粗野狂暴,但小云最爱便是你这般简单直接,噢~,你一点也没有变,真是太好。」唉,他们多前年也是如此说插即插,连一些爱抚调情也不需吗?

  在赤尊信一边穷插猛抽,另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时,又听到于抚云呻吟地叫道:「呀~,尊信你别号〝十三棒霸〞,虽然比之前的细了,但仍是插得一般的劲及深,噢~。」

  我此时才想起赤尊信除了外号〝盗霸〞,还有如此别号,十三寸长的那儿有如女子手臂般粗大,曾经在一大群手下面前,当众只用三下便插死了一名叛徒的妻子;原来阴癸派有一门独家奇功〝阴长魔增〞,必须由童男于十岁前开始修练,可助阴茎发育增长,每增一寸魔功亦提升一成;可是此功修练不易,若有差错便终身不举及魔功大减,故历来修练者不多,在江湖上亦无传闻。

  而我那儿在种魔前,硬起之时也不超过五寸长,种魔后除了身体的强化异变,那儿更粗了及长了极多,便是因为融合了赤尊信的十三棒霸,五寸与十三寸的平均是……。

  在我奇怪于抚云没有如双修大法般不怕被插的护阴奇功,又非如花解语及秀色般洞内特阔特深,也不是先天媚骨,在多年前如何能承受赤尊信的十三寸长大粗棒抽插?我实在不解。

  此时又听到于抚云呻吟地叫道:「呵~尊信,在那边的衣柜内有蜡烛。」

  赤尊信深深地大力一插,便保持插入之中抱起于抚云,而于抚云当然用双手紧抱着我的身躯,他们来到衣柜内取出蜡烛,我奇怪此时还在早上,他们此环境下用蜡烛来干什么?

  赤尊信取出蜡烛后抱于抚云回床,下身又继续抽插,之后他手指运火劲燃烧烛芯,放在于抚云一对雪白的乳房上,让一滴又一滴火烫的热蜡,滴在她雪白的乳房之上,而且特别集中在她深啡色有鸡蛋般大的乳头上,只见于抚云发出像痛苦又像兴奋的呻吟,身体不停扭动间中还抽搐,还有种凄然中惹人怜爱的味儿,连我又有点心动之感。

  原来于抚云是有被虐待的喜好,而估计她不怕十三棒霸,亦与此有关;我又想起虚夜月的鞭,而于抚云后来嫁给鬼王,不知是否爱了他的鬼王鞭?

  在赤尊信一边用蜡滴,一边尽情用大肉棒大力狂锄时,我突然可以探索他们的前因一切:原来于抚云是家中独女,年幼时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身边的长辈无不对她呵护备至;年青十六、七岁时已成为江湖中有名的美女,身边更有无数的裙下之臣追求,不停对她极力奉承,却使她对此感到讨厌;看来她与虚夜月有不少相似之处。

  于抚云十九岁那年遇上一群马贼抢劫,志为侠女的她当然要挺身而出,可是却败于当中武功了得的首领,这人当然便是赤尊信;赤尊信的黑道霸气,却使于抚云生出没法解释的异样,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特别感觉,在二人比斗中的身体接触,更使于抚云不觉间动了情;赤尊信打败了于抚云后,美色当前他当然立即对她施暴,而于抚云的身体神经与常人有异,在痛苦中反觉快乐,这次之事使她终生难忘,之后赤尊信每次对她均是说干即干。

  当赤尊信在两个时辰内忍不住连干了于抚云七次,但见她仍捱得可说是难得的极品,本是想困着她不放,以供自己长期淫欲之用,可是于抚云却提出先放她,一个月后二人再单打独斗,若她胜得一招半式,赤尊信便要立即自尽,而赤尊信胜出便让他再次淫欲;赤尊信听到于抚云的提议觉得刺激有趣,便答应了。

  一个月之后,二人再比当然又是赤尊信胜出,之后数天二人因对方的与别不同而生出情素,赤尊信修练魔功本来不会对女子动情,却爱上了敢爱敢恨又能捱的于抚云;而于抚云初时不知因赤尊信的霸气,或是在做爱中使她刺激痛快而恋上他,后来于抚云才明白没法解释,只知经常想着对方,根本不用任何原因,甚至明知对方有无数缺点,或自知不应去爱的,才是真爱,真爱是不需理由。

  在我探索他们事情经过的期间,我的元神后像有一条羽毛在挑弄我,我不用回头也知身后出现的是淫魔女,我立即回身并一招〝揸波龙爪手〞加〝淫魔十指功〞向她胸部攻去!

  此时:尊信抚云情未了,韩柏又遇淫魔女。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练精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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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到京师 第一百零八回:练精化气

  我双手所揸之处平平无奇,唉,我还以为淫魔女会长出比庄青霜更大的巅峰绝岭来招待我,那知她竟……。

  淫魔女哈哈大笑道:「柏郎的淫魔十指功练得不错。」

  我觉得只揸在比男子大少许的地方无瘾,便收回双手;可是当我收回双手之后,眼前粉红光芒一亮,淫魔女那对比庄青霜更大,人类绝不可能出现的超巨豪乳又弹了出来!不知是否我最近干了虚夜月几次,淫魔女便学了她的玩人技俩?我只好暂时不理淫魔女,继续探索赤尊信与于抚云余下的往事。

  赤尊信与于抚云二人相处近一年,双十年华的于抚云便怀了身孕,之后发生了下毒流产那件事,二人闹翻了面还动手,赤尊信有意让于抚云而败,于抚云没有下手杀他,但却说他看不起女子之后便离开了,赤尊信亦没有留她,该说是不知怎再继续面对她;转眼间便是十年后的今天,二人已是在一生一死下再重逢。

  当我探索完毕,他们好像换了多个姿势,又前又后又上又下不停大干,我一时间没有留意,正当我想好好地看清楚之时,只见赤尊信与于抚云已达到顶峰,他运起了战神录图的〝长生未散〞,在于抚云体内射出了无数的种子。

  我好奇地问道:「为何赤尊信要运长生未散而射?他又不是在无欲而举下射出精华。」

  淫魔女娇媚地道:「难道你不知修成魔种后,生机全被吸收,绝不会使女子受孕吗?」

  我大惊骂道:「淫魔女你竟敢私吞我的生命精华?」

  淫魔女立即哇哇大哭,并哭道:「韩柏你诬蔑可怜的本魔,道心种魔大法本就是靠吸纳生命精华提高自身功力,等若道家的〝练精化气,练气化神〞,只是修道要通过种种功法,才能取得其中一小部份精华;你难道没有发现连日来与女子欢好,功力就以惊人的速度增长吗?」

  回想起来,我确是与女子交欢中,觉得魔功不停快速增长,只是在交欢中谁会细想何解?现在细想,每次勃发生机在丹田处积累起来,至近乎爆炸的程度,便会激射进全身奇经八脉里,最后重聚于眉心内后脑枕间的泥丸宫,然后泥丸宫不住跳动,直至完全溶入本身的真气里;原来这便是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的经过,魔种确是靠与女子交合中练功;当然,插穴时悟得战神图录或练成双修大法等,或是吸取她人的魔功、精元或处女精气,又得更大增长。

  我有点不好意思,问道:「乖乖淫魔女,那么使用长生未散便可射出使女子受孕的真正精华了吧?」

  淫魔女大嗔道:「你们人类永远也是忽视身边惯常之事,又不懂得珍惜身边已属自己的人和物,本魔不理你了!」一道粉红光便消失于我元神的面前。

  此时我听到与于抚云温馨中的赤尊信道:「我此生已再无牵挂了,今后之事,便全交给韩柏吧。」

  随着于抚云不停大叫:「尊信!不要走!」我感到胸口剧痛。

  不知不觉间我与肉身合一,胸口之痛当然是刚才中〝摧心掌〞之伤,而我的手臂被于抚云抓紧狂摇,我立即道:「小云…不,师母,我是韩柏,亦是你女婿,赤尊信他老人家已经走了,之后可能不会再出现。」

  于抚云呆望我一会,之后她难掩心中悲哀,揽着我哭成泪人,我本想好好地加以安慰她,但此时我们均赤身露体,大家的身体又刚干完那回事,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运功化去胸口余下的伤痛。

  不一会,我怀中的于抚云情绪平伏了一些,此时胸中有蜡的她,散发出成熟的风韵迷人,满脸泪容楚楚可怜,眉宇间隐含幽怨。

  当年越国的西施有心痛之症,病发时楚楚可怜,甚为吸引男子,而我怀中赤身露体的于抚云,便是有些这方面的特质;但她最吸引我的不是这点,而是此刻我心中突然涌出赤尊信对她死也不变的真爱,我无意中道:「小云,你还是忘了我自己好好过活吧。」

  于抚云娇躯一震,道:「你到底是韩柏或是赤尊信?」

  我苦笑道:「唉,现在我自己也不知是谁?小云…师母你听我的声音便知我是韩柏,可是赤老他对你的无尽爱意,却传到我心底深处,我脑中满是当年我们…你们温馨的热恋片段,现在我该算是韩柏或是赤尊信?」

  于抚云叹道:「唉,这样也好,你亦算是尊信,小云这几天刚巧是不会怀孕,之后还需尊信你继续播种。」

  我一惊道:「可是你亦算是我韩柏的师母兼岳母,我们怎能……?」

  于抚云立即道:「难道尊信你认为一次便可受孕?你答应了小云,又说今后之事也全交给韩柏,你即使是韩柏,难道不需依照尊信的说话做吗?何况你能说你不算是尊信吗?」

  我一时间无言了,只见于抚云对我开始动手动脚还动乳动阴,我下体自然亦生出赤尊信该有的反应,但我却道:「小云不是说这几天不会受孕吗?怎么还如此?」

  于抚云白了我一眼,骂道:「难道尊信你忘了当年我们相爱时,每次也是好事成双,每人公平地主动一次的吗?」

  我从赤尊信的记忆想起确实如此,又记起于抚云喜欢用蜡烛滴在赤尊信的胸口,间中还烧他的阴毛,又喜用手指插入赤尊信的肛门,还有……,他们便是如此臭味相投,我心中突感恐惧的寒意,本来起了的那儿立即软倒。

  幸好此时我感到虚夜月及虚若无正前来中,我立即大声道:「岳丈及月儿请在外等候片刻,我们快出来。」

  我又心想幸好于抚云只教虚夜月剑术,相信没有教她在床上对付男人,否则再加上她的鬼王鞭及玩人技俩,实在太可怕了!

  于抚云清楚现在不是时候便停手,更换了另一套衣裙,我道:「播种之事最短需个多月,说不定一、两年才成,我们需毫无隐瞒地告知月儿与岳丈,而且我韩柏有我自己干的规则。」

  于抚云没有说话,我知她目前也非常混乱,我们穿衣后便出大厅。

  当眼中泪痕未干的虚夜月看到我,便飞身扑来揽着我,并问道:「韩郎你刚才为什么不运功而接七娘一掌?知否月儿多么担心你?现在有否大碍?」

  我不知若我刚才被一掌打死,虚夜月会如何伤心?会否像于抚云与赤尊信般,生死分离十年仍深爱对方?我道:「刚才受掌的是赤尊信非我,幸而七夫人第二掌是疗伤非夺命,现在只是有些痛已无大碍了。」

  我安慰虚夜月,她为我搓揉胸口减痛后,我们四人便在屋中的大厅,于抚云毫无隐瞒地说出她与赤尊信之间的事情及刚才经过,间中我又补充一些,及说出我自己看法或赤尊信的感受,最后我道:「现在当我看到七夫人时,连我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赤尊信或是韩柏?」

  本来在我身边的虚夜月立即弹开一些,用疑惑的目光望向我。

  虚若无道叹:「唉,原来当年之事是如此,其实我与小云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她是我年青时所拜其中一位师傅的小孙女;当年她与赤兄决裂后,仍是一直对他念念不忘,但身边的众多追求者却不停烦她,于是她便假借嫁给我,以断绝所有的追求者,借我作避世之所。」

  此时荆城冷在门外道:「禀师尊,皇上派叶素冬来宣韩兄带同鹰刀入宫见驾。」

  虚若无道:「你回复叶素冬这小子,就道虚某刚将月儿许配给韩柏,行礼后再入宫见驾吧。」

  待荆城冷离开,虚若无道:「小云想与赤兄再续前缘,本人并不反对,可是小云你名义上是月儿的七娘,此事人尽皆知,若柏儿你是韩柏之时,二人应避免单独共处,若是赤兄之时,亦只可在秘密交往,将来小云有多少个孩子也须随我姓。」

  于抚云没有说话,虚夜月只是扁起那小嘴没有作声;我道:「岳丈放心,小婿是韩柏时自会控制,相信赤老亦不会公开此事。」

  于抚云突然道:「小云想独自冷静细想。」之后她便离开了。

  虚若无再道:「朱元璋问贤婿取刀,你如何应付?」

  我道:「小婿没有想过这问题,不久后各方势力均会聚集京师对付明朝,皇上已有庞斑及浪翻云两大高手为敌,在此形势下相信不会强抢鹰刀再增添我这敌人,估计会用利诱交换;而鹰刀内的战神图录我已习得七七八八,没有鹰刀在身边也无多大分别,到时见步行步吧。」

  虚若无点头道:「若贤婿舍得鹰刀便没有大问题,你这方面在京中的实力如何?」

  此际:各方势力将聚京,风起云涌将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初会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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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到京师 第一百零九回:初会天子

  我笑道:「现在我身边除了人见人怕的虚大…呀~痛!」虚夜月用力地拧了我一下,而我当然不敢运功抵挡,并立即改口道:「刚才说错了,该是人见人爱的乖乖好月儿才对,在客栈还有一妾白素香,我有两位兄弟风行烈及范良极分别快将到京,几天后我妻子谷姿仙同秦梦瑶亦会来京。」

  虚夜月带醋意地道:「月儿要好好看清楚谷姿仙与秦梦瑶是如何模样?」

  虚若无道:「陈令方的官船可能午后便到,而你在长沙的妻子寒碧翠,我估她日内也会来京。」

  虚夜月立即道:「连那个立誓不嫁人的寒掌门也是你妻子?」

  我感到虚若无该派了人到陈令方的官船上查探,故连范良极这盗王在船上之事也知,而他们目前该是安全;但我不知别后寒碧翠的情况,为何鬼王会特别提起她?便问道:「岳丈怎知碧翠的事?她现在如何?」

  虚苦无道:「这几天丹青派不断招兵买马,号召正派武林人士对抗魔师宫及外族高手,个别不满八大派只坐视不理的有志之士也加入,包括武当的小半道人等;而洞庭湖中浪翻云赶回怒蛟帮后,本欲对付怒蛟帮的屠蛟小组,与黄河帮及湘水帮等亦不敢莽动;当你在双修府中大败魔师宫及塞外一众高手的消息,在短短不足两个时辰便传至洞庭及长沙,寒掌门便公告已是你的妻子,一时间丹青派声威大增,湘水帮等更改与丹青派为盟,被你打败了展羽的屠蛟小组中,有不人也改投丹青联盟,丹青联盟只对付魔师宫与外族,不涉及参与怒蛟帮之事,声势更胜只懂做缩头乌龟的八派联盟,估计寒掌门不久便来京找你及对付魔师宫。」

  我高兴地道:「碧翠她真的能使丹青派发扬光大,那其它各方的情况又如何?」

  虚若无道:「八派中人人现在只观望你与庞斑的一战,连元老会议也推迟进行;而对付怒蛟帮只余下胡节的水师,及一众花刺高手,但他们要应付丹青联盟部份力量的夹击,而〝毒手〞干罗及〝左手刀〞封寒两大黑榜高手也分别到怒蛟帮助阵,估计日内快将开战,但胜败之数已非常明显;当你的妻妾朋友们也齐集京师,单是秦梦瑶的背后已绝不简单,双修府连一个小妾已能与月儿打成平手,到时京中该以你的实力声势最强,只不知贤婿对庞斑可有把握?」

  虚夜月立即插嘴道:「明明是儿月胜了那奴婢,怎是平手?」

  我道:「当然是月儿胜了无错;庞斑的实力我非常清楚,他的道心种魔对我已没有作用,其它的魔门武功又被我的魔功克制,故我不怕他;虽然我的魔功亦恐怕对他没有效,但这几天我把战神图录的武功再练好些,必定可胜他,月儿不会阻我好好练功吧?」

  虚夜月柔情地望我,道:「月儿最喜欢韩郎你这么真有大本事又自信的男子,当然不会阻你好好练功。」

  我立即道:「我们一言为定不得反悔,可是我的练功方法是以淫入道,需与很多不同女子交合才可成,其中当然包括与月儿你一日最少几次。」

  虚夜月气得差点晕倒没法说话;虚若无却哈哈大笑地道:「柏儿你也真是淫得大有道理;从大局着想,月儿就别阻柏儿。」

  我感激虚若无让朱元璋知道我已是他的女婿,及清楚目前我方的形势,使我在朱元璋面前有对鹰刀讨价还价的本钱,我想起包袱内还余下一株高丽参,便取出来道:「这里有株高丽参,便当小婿送给岳丈作为月儿的聘礼。」

  虚夜月扁嘴道:「难道月儿便只值这树枝?」

  虚若无笑道:「人参亦分很多级数,这是高丽国最顶级的灵参,之前曾作贡品送给朱元璋,他曾分我一株,别说在中原,在高丽国当地也是有钱亦未必能买到的珍品。」

  我笑道:「月儿的身价当然不只如此,我们以人换人好了,迟些我们合作做个小孩出来,送给岳丈好了。」

  虚夜月俏脸微红没有说话,虚若无则哈哈大笑,之后道:「贤婿也是时候入宫。」

  当虚夜月陪我到鬼王府大门前,只见有队御林军在等候,当一众御林军看到变美后又穿起女装的虚夜月,也立时呆了,双眼发亮,有些人的裤裆更明显涨起,本想陪我进宫的虚夜月,立即吓得退回府内。

  御林军的统领拱手道:「在下乃西宁派的〝减情手〞叶素冬,除了今次奉皇命请韩大侠入宫见驾外,敝派也很希望与韩大侠结交。」

  原来他是西宁三老之一,只见他身子极高,一对眼神光内摄,显是内外兼修的高手,看上去一点不觉老,像个精神奕奕的中年人,只是两鬓稍有花白,生得英俊威武,一派高手气度。

  因为庄青霜的关系,我立即道:「西宁派之威名在下久仰,在下亦很想结识,特别是庄…大掌门。」

  之后我骑上灰儿跟叶素冬上路,叶素冬道:「韩大侠有空请光临敝道场,闻说你在双修府大败一众妖人,我们八大派也非常佩服,人人皆希望你再战胜庞斑。」

  若非庄青霜是西宁派的,我真想问他为何八大派只懂做缩头乌龟,任魔师宫横行?我只好道:「为了不被外族残害中原,而且加上赤尊信的关系,我与庞斑一战誓在必行,八大派可安心。」

  叶素冬听出我对八大派有不满之意,便陪笑道:「韩大侠武功高强,当然能担此重任,现在京中无不谈论想一见韩大侠打败庞斑时的风采。」

  我心想在魔功大成后反璞归真,除非刻意展示武功,否则只如常人般,除非到了鬼王般的武功及精神力,才能探知我的大约,叶素冬最多只能觉得我不简单;我问道:「闻说昨晚采花淫贼薛明玉曾到贵道场,不知贵道场的女子可安好?」

  叶素冬尴尬地道:「他一到便被我们打跑,全部人也安好无事。」

  我想庄青霜该无事,之后我与叶素冬并骑而驰,沿着大街往皇宫进发,沿途叶素冬向我介绍各处,我们经过玄武湖后便到皇城,四周有护城河环绕,城内宫门深严重重,叶素冬道:「皇上在内宫御书房接见韩大侠。」

  在皇城内我彷佛感到有个人呼唤我,他拥有我从未遇过的超强精神力,与风行烈体内的那种奇异能量近似,但此时我只好跟随叶素冬行。

  我们在五龙桥下马,便有两名太监护引路,叶素冬道:「宫中未得允许不得带兵器见驾,请把鹰刀先交给在下。」

  我只好照办,叶素冬拔出鹰刀查看,他虽然有异样感觉,却当然不能探得什么。

  我们过了三重门户,太监停了下来,对着前面紧闭的大铁门跪伏地上,齐声高呼道:「御林军统领奉旨带韩柏到。」

  大铁门无声无息地滑向两旁,两名年约五十的太监作出恭迎的姿态,他们两眼精光生辉地扫向我,我感到他们也是高手,修练的武功竟与秦梦瑶近似,而且他们好像也知道我与秦梦瑶的关系,对我露出温馨的亲近之意。

  当我进入去,御书房内被垂下的长竹所隔,隐隐约约见到灯光里一个人影正在朝南的大书桌上据案而坐。

  我们穿过长竹,内里除了正中的大书桌外,四周全是高过人身的大书柜,放满宗卷、文件和书籍;坐在书桌的人身材雄伟,穿起绣着九条五爪金龙的黄袍,头顶高冠,自有一种威慑众生的王者霸气;而在他身后,有两位武功比刚才更高的老太监守候。

  朱元璋本正低头看阅桌上文书,我身旁的叶素冬下跪请安,我亦只好下跪道:「草民韩柏,叩见圣安。」

  朱元璋蓦地抬起头来,道:「两位平身,让朕先看清楚若无兄所挑选的女婿是如何模样?」之后他离开书桌,以矫健的步履来到我身前,射出锐利如箭的眼神。

  我在他精光慑人的眼神下,进入了战神图录的神秘自然境界,超然于四周的环境之中,明明身在此处又彷佛不在,不单叶素冬大吃一惊,连朱元璋也感惊讶。

  只见朱元璋形相奇伟,眼耳口鼻若分开来看,每个部分都颇为丑恶,但摆到一张脸上时,却又出奇地特别并充满着威严;我感到他甚有雄才大略,处事果断英明,擅长玩弄权术控制他人,却又是个寡情忘义、心胸窄狭、自私自利的人,做事心狠手辣,为求目的不择手段。

  此时:韩柏身处皇宫内,不知可有奇艳遇?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对妃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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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到京师 第一百一十回:对妃施暴

  朱元璋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呵呵一笑道:「韩柏你果是非凡,朕除了多年前在静庵的眼中看到如此出尘脱俗外,你是第二个。」

  之后朱元璋看到叶素冬手上的鹰刀,便问道:「这便是鹰刀?」

  叶素冬立即双手呈上,并回复:「回皇上,这便是鹰刀。」

  朱元璋接过鹰刀,道:「素冬你在外等候吧。」之后他回到书桌,并拔出鹰刀不停抚摸,又在寻思。

  一会后,朱元璋问:「此刀真能使人长生不死吗?」

  我回答道:「这答案恐怕无人能知,但古往今来,试问谁曾长生不老?百年前传鹰大侠踏空而去,可是无人知他现今如何?与其它死去之人有何分别?而且若得刀者便可成仙,世间早已没有多少人,因为人人都已成了仙。」

  朱元璋想了一想,问道:「朕要此刀,不知韩柏想朕赐你什么作交换?」

  我道:「草民与庞斑一战恐怕快将展开,鹰刀是草民惯用之兵器,与庞斑一战中草民绝不能缺少了鹰刀;而这班蒙古外族妖人明显欲侵略大明,皇上可有对抗之策?」

  朱元璋有点不满我暗示他只顾为长生得鹰刀,而座视蒙人横行不顾,但我之说话却没有公然开罪他,他只应道:「这些蒙人能有多大作为?怎可威胁朕的江山?」

  我立即道:「连庞斑之徒御前锦衣卫大统领愣严,勾结混毒高手陈贵妃,而且她俩一直有染,又是天命教中人,天命教又正进行极大阴谋,皇上也认为可以不理吗?」

  朱元璋面色立时大变,听闻身边的陈贵妃是混毒高手,单此已足可置他于死地有余,而且涉及天命教,他怎能不震惊?他慢慢回想愣严与陈贵妃之事,多疑的他当然不难看出问题,他小心地问:「此事可是若无兄亲口告诉你?」

  一直守在朱元璋背后的两位老太监,他们本如高僧般对尘世之事已看之泰然,这时听闻此事也不禁露出惊讶之色;我道:「此事恐怕连岳丈也不知,草民四日前在路上,遇到楞严手下四大战将之一的邢媛,她是色目人奉小魔师之命协助楞严,草民是从她身上得知。」

  朱元璋追问:「是她亲口告知你的?」

  我道:「口说之话可以是假,但人脑中的秘密却没法是假,草民所练的道心种魔大法,与邢媛结为一体并使她高潮之际,便可探得一清二楚,只是邢媛她本身很多事没有直接参与,所知亦不多,望皇上能宽赦她。」

  朱元璋问身后的老太监道:「道心种魔真能如此探知秘密?」

  其中一位老太监道:「道心种魔是魔门数百年来最高心法,也是每代魔君欲修练但没法练成的奇功,历来只有庞斑及韩柏能练成,到底是如何奇妙的功法也只有他两人才知;可是此功专炼精神力量,可谓鬼神莫测,可以如此也不出奇。」

  朱元璋合上双眼,心中思潮起伏不休,不停想起陈贵妃之事,一会后开张双眼,道:「只要邢媛没有直接参与害朕之事,赦她又何妨?韩柏你有绝对把握从玉真身上,把她害朕的阴谋探得一清二楚吗?」

  我回答道:「草民绝对有此能力,可是这方法只有在男女交合之际才可施展,试问草民怎敢如此?」

  朱元璋眼带恨意,道:「这贱人竟敢图谋害朕,她还是朕的妃子吗?目前首要是清楚她是否已在朕身上做了手脚,其它之事…可以置之不理。」

  我道:「可是当草民知道如此做法会害死陈贵妃,恐怕心中不安,干不起劲,没法把她干出高潮探得秘密;若皇上答允不杀她,草民还可施展魔种独门控制女子之法,让她反过来帮皇上对付天命教,请皇上明断。」

  朱元璋道:「唉,试问朕又岂想亲自处死玉真?若能使她为朕对付天命教更好,待此事解决后韩柏你送她离开中土,朕不想再听到她的消息;但是朕要警告你:若你不能证明你刚才所说之事是真,即使你是鬼王的女婿,朕亦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自信地道:「皇上大可放心,草民所说之事是千真万确,一经施术必能证明。」

  朱元璋回头向身后一位老太监道:「你带韩柏去办理此事,但事情必定要隐密进行。」之后向我道:「此刀暂时放在朕处,待你完成玉真之事再议。」

  我只好留下鹰刀,与老太监前往那号称十大美女排名第六的陈贵妃处,她该不比排名第七的庄青霜差吧?

  因为我感到老太监武功与秦梦瑶近似,途上我便问他道:「公公可是净念禅宗的高僧?」

  老太监微笑道:「韩柏你果真不凡,梦瑶没有看错人,我本是净念禅宗的了无,在元末群雄割据时,我与十七位师弟便负责保护皇上,现在我们只余下七人。」

  我道:「原来是了无圣僧,皇上有你们七位高手护驾,当然不怕别人派高手来行刺。」

  了无叹道:「唉,来袭者若是庞斑或你,恐怕我们师兄弟也未必能应付,而由陈贵妃暗中下毒,更是防不胜防。」

  不一会,我们便来到一所极华丽的苑房前,了无在门前朗声道:「奉皇上口喻,派奴才带韩柏前来参见陈贵妃。」

  此时有两名宫女及两名太监出房来应门,了无向他们道:「皇上有命,你们各自离开,未经传召不得回来。」四人便依吩咐离去。

  了无向我传音道:「此事不可大声张扬,我在此守候。」他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当然是因秦梦瑶的关系,他已把我当作自己人。

  我便独自一人进入那富丽豪华的苑房,而最吸引我当然不是屋内的名贵珍玩,而是大厅内坐着一位国色天香的丽人,她由头饰发型以至身上的华服,无不精致考究,色彩鲜艳夺目,把这大美人衬托得如天上光芒四射的太阳,有种高不可攀的尊贵气派。

  陈贵妃的神情虽端庄柔美,但骨子里却蕴荡着使男人怦然心动的野性和媚惑力,使任何男人都渴望着能和她到床上颠鸾倒凤享尽风流;这种揉合了典雅和狂野于一身的特质,我从未在任何美女身上发现过。

  贵妃-陈玉真

  陈贵妃一对秀眸全神贯注望着我,神情恬静,不因我而显得不安,她盈盈起立,像株小草般在微风中摇曳,姿态诱人至极点,她天命媚术的动作,明显更胜香醉居上的众女,她的腰肢和上身挺得耸直,尽显美不胜收的线条,娇柔的她似蕴藏着无比的意志和力量,澎湃不休的热情和野性,予人的感受是绝对难以用任何言语去描述。

  她悦耳动人的声音响起:「皇上派你来见本宫所谓何事?」

  我现在明白朱元璋为何如此宠爱这美女,她确是我见犹怜的动人尤物;她每个声音及动作,加上她身上送来的芳香,连意欲心不动的我,也感到神魂颠倒;虚夜月比她更美,却欠了她那种成熟的风情;她的媚是在含蓄中却足可引起男人之绮思甚或情欲,我从未见过任何女人比她更能令男人想到云雨之事。

  我感到她的武功不弱,而她的身份太复杂,一个弄不好后果会很严重,为免她张声大叫,又恐怕她使用混毒技俩,或不知会发生什么事节外生技,只好用最直接及快速的手段,我闪电般来到她身前十指同点,除了制她穴道外更使用了淫魔十指功;并回答道:「草民是奉旨来干你!」

  我立即抱起她到房内之床,沿途我双手连撕,她原本身上的华服,已被我撕为碎布散落至大厅及豪华睡房之地上,到床边之时,她已是一丝不挂,露出三围我估是三十四寸、廿三寸、三十四寸半的诱人身段,一对竹笋型的乳房极尖,虽不及虚夜月般的大,却尖得非常凸出,别有种难以说出的形状美。

  面对眼前这顶级尤物时,我一边自己快速脱衣,一边欣赏她雪白的娇肌,因被淫魔十指功的刺激,慢慢变为粉红色,更感娇美动人;而她面上不安、惊慌、憎恶之色,更使我这个魔生出占有的欲念。

  不知是因我想起昨晚对庄青霜连揸乳也未便被人破坏,或是眼前的陈贵妃她本身具天命媚术对我的吸引力,又可能因她这贵妃的特别身份,使我更加想立即干她,当然亦因赤尊信说干便干的性格被于抚云引起,我决定立即插她!

  我把陈玉真的玉腿分开,肉棒在她的阴唇磨了两下,便已对准她还是干涸的阴穴口,立即插了进去!当看到她面上憎恨之色大增,我这魔更添快意;可能因她是尊贵的贵妃,平常连见她一面也难,更何况是插她?使我生出另类的兴奋快感!

  此时:一见贵妃即施暴,寻幽探秘最重要。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八具齐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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