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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风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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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回:马车内干

  我隔衣拧了雁翎娜的乳尖一下,在她的娇笑声之下,我朗声道:“朱兄,是小弟,方便进来吗?”

  随着燕王欢迎的声音,我与雁翎娜便内进,只要那小燕王朱高炽约二十出头,一脸英气,长得颇为俊秀(当然不及我),与他父亲有点似,只是头尖额窄,一看便知心胸狭窄,喜怒又迎于脸上;当燕王介绍我是韩柏时,对我满怀敌意,我突然浮现虚夜月的美丽芳容,知道他对我的敌意起因出于月儿。

  雁翎娜向燕王及朱高炽下拜行礼后,朱高炽向我喝道:“区区小官,竟不对本王下跪叩头行礼?”

  其实朱高炽目前尚未封王,只是燕王的长子及继承人,不过亦是王孙的身份,我立即道:“本钦差大臣今天前来乃代表皇上传旨,而且见尚方宝剑,如皇上亲临,你还不下跪叩头?”我说第二句同时,已从背后拔出尚方宝剑。

  我身旁的雁翎娜立即跪下,而燕王被封王不需下跪亦有点紧张,朱高炽则立时呆了只是道:“你……你……敢……”

  朝庭中人特别是皇室,一般也不怕别人武功高强,可是却怕皇权,尚方宝剑最好便是此用,不过若他爷爷知道我用此剑不是杀谋反的大臣,而是压他的皇孙会如何想?

  燕王立即喝道:“炽儿还不跪下!”

  朱高炽听到父亲之话,只好不甘心地跪下,我笑道:“嘿嘿,我与你父王称兄道弟,叫声韩叔叔,随便叩三个头便可,记得以后月儿便是你婶母。”

  朱高炽气极而差点说不出话来,想反驳但看到已出鞘的尚方宝剑又不敢,燕王再道:“还不叫韩叔叔?”

  朱高炽无奈地低声道:“韩……叔……叔。”也不叩头便站起来。

  我收起尚方宝剑回鞘,雁翎娜亦站了起来,燕王道:“炽儿昨日认识的美女正是盈散花,刚才他们仍在一起。”

  我叹道:“唉,盈散花还是决定要找朱兄父子报仇不可,但只要不见她便没有危险,之后我再尝试找她,希望能劝她放弃;另外小弟想借一辆马车,和翎娜……嘿嘿。”

  燕王笑道:“兄弟的魅力确是没有女子能挡,翎娜便好好服侍韩兄弟,目前在京中为兄身边还需翎娜帮手,待此间之事解决后,翎娜你便回复自由身,想跟谁也可。”

  雁翎娜俏俏地望我一眼,再下跪道:“谢燕王。”

  我道:“小弟也不阻朱兄教子,朱贤侄要乖乖听教,叔叔告辞了。”我没有理会朱高炽的脸色有多幺难看便与雁翎娜离开。

  雁翎娜一边用身体向我磨擦挑逗,另一边带我取了一辆四头马拉动的大马车,我们会合叶素冬,再换上其中一马为灰儿,由一位御林军驾驶车便一起离开行宫。

  在马车上,我怀内被抚摸至脸红耳赤的雁翎娜幽幽地道:“你刚才拔出尚方宝剑来压小燕王,但他为人非常记仇,你定要小心。”

  我淫笑道:“我懒得理他,这里还有一柄尚“肉”宝剑,要翎娜你拔出来把它弄大,然后再套进你下身的“尚肉剑鞘”之内,不停地出出入入。”

  此时马车开始转入大街,时值下午车外路人不少,可是由御林军护送的马车,当然没有人敢多理会马车内发生什幺事。

  始终在大街上也不方便脱光所有衣服,我大马金刀地坐在车内的椅上,雁翎娜则在我身前跪下,为我脱下裤子至大腿,当看到那尚肉宝剑还在软小时的尺寸,细看下夷姬等三女的处女之血及阳精还残留剑上,她明显有点惊讶,但很快她便口手并用,想把尚肉宝剑拔出来(弄大而已)。

  说真一句,雁翎娜的口手技也很差劣,比之夷姬等三女相差极大,明显她在这方面的经验不多,只是受训于刺杀之术不是床技,但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之上,被一位女刺客全心全意地服侍,别有一种特别的刺激感与滋味!

  当尚肉宝剑由细变大、软变硬,雁翎娜当然更惊讶,心道:『在塞外翎娜见过最大的男子,也只得他六、七成,这尚肉宝剑还渗出一种特异奇能,好象聚集了大地精髓及天上灵气,更发出一种神秘亮光,如藏有宇宙无穷奥秘,又使翎娜一见便兴奋,有种难以控制自己的感觉,真乃神物也!』这时我才注意到,当达至天人合一及精气神均升至极点后,我全身皮肤特别是那儿在兴奋的状态下,便出现难以形容的超凡气质,像夷姬等没有武功的处女是很难发现及没法比较,可是雁翎娜的武功不弱更是精于刺杀,自然是擅长观察且感觉异常敏锐,便发现此尚肉宝剑奇特之处,比藏有战神图录的鹰刀别有灵异及吸引之处,因为除了战神图录的天地奥秘还加上道心种魔的奇异魔力,当中的双修加女姹大法等媚力对女性又特别吸引。

  我在干夷姬等三女时只顾享受而没有留意,而人很多时也会忽略自己习以常的事,现在细想,这现象该是经与夷姬等三女交合后才充分发挥,而且在我越兴奋刺激之时越明显出现,若非此处乃人来人往的大街,单以雁翎娜这种口手技恐怕难以全面引发此尚肉宝剑的潜藏异能。

  我想起了淫魔女不需任何动作表情,便可引人进入淫境,突然悟出淫道的首两句:“自淫心动为下品,引女生邪方为上!”   看得双眼发亮心动不已的雁翎娜立即站起,把身前的衣服在我眼前打开只披挂肩上,不过即使她穿上多厚的衣服,我精神与她贴身的衣物同化后也能清楚看到及感觉到,她的身段形状颜色及弹性与柔滑度,但现在亲眼在毫无阻隔及亲手抚摸下,又是另有一翻感受。

  雁翎娜最吸引我是她那棕黄色的阴毛,与秀发的颜色一样,在我目前所干过的女子中还是首次有如此色泽的阴毛,配上她比一般中原女子白皙之肤色更觉特别,不过可惜这棕黄色的阴毛横切面亦是呈圆形而非夷姬般的椭圆形。

  雁翎娜俏丽的容颜轮廓分明,这种蓝得发光的眼睛像是百看不厌,深而长直的鼻梁配上厚大微翘的嘴唇甚有性格;她的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寸半、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窈窕的身材因经常锻练弹性极强,腰部全无胖肉,在肌肤内彷佛藏着惊人的爆炸力,更胜一般习武的女子。

  早已急不及待的雁翎娜,早已飞扑上来,双手紧揽着我颈肩,双腿张开蹲在椅上,她那藏满淫水的尚肉剑鞘快速对准尚肉宝剑,“呀~!”的一声已把宝剑藏于她下身湿润的鞘内,虽然她的鞘内非常窄狭,要容纳我如此大柄的宝剑明显极为吃力,可是凡练行刺者忍受能力也是异常惊人,她又非初次破瓜自然没有问题。

  雁翎娜在合欢的技巧上比没有经验的女子好不了多少,比之一般青楼女子或曾受训的夷姬等三处女当然没法比,但却胜在非常卖力,配合马车行走中的上下震动,倒也干得不错,而且她每一下摆动均非常用力,彷佛要把对手置诸死地,而且随着她“呀~哦~!”的叫声,交合之处不停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引来车外路人的不停张望,可是当路人看到是由御林军护送,虽好奇也不敢多事,但却使我倍感刺激!

  我好象感到权力的好处,喜欢在行于大街上的马车内要干便干;而雁翎娜如此塞外棕黄色阴毛的女刺客,亦使我有种新鲜的刺激感。

  不一会后(七分钟),不停用力摆动的雁翎娜已是香汗淋漓,我便抱起她交换位置,把她放在椅上,尚肉宝剑不停向着她下体的尚肉剑鞘猛力插撞,只插了七下已使她进入疯癫的高潮,全身不由自主地扭动、不停乱叫,下体的尚肉剑鞘深处更喷出汁来;而她所座的椅子亦不时“吱吱”地叫,彷佛随时被我一下又一下回剑入鞘的冲力所压破。

  此际我感到车厢内与车厢外好象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同时更悟出淫道另外两句:“唯淫独尊不停干,舍淫之外无他物!”

  随着尚肉宝剑在雁翎娜强烈扭动的下体,这不时抽搐的尚肉剑鞘内不停地拔出插入,马车已来到西宁大街上,因此街只通往西宁道场,街上的路人明显不多。

  我见快将到达目的地,便运上阴阳螺旋劲,在雁翎娜下体的尚肉剑鞘内,立时化作气动旋震冰火尚肉宝剑,大有随时可破鞘而出之势!

  不知:车内交合了如了?西宁之行何事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刺技床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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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一回:刺技床技

  雁翎娜被气动旋震冰火尚肉宝剑刺激,早已陷进如疯似癫的状况,身为刺客的她,本能地在尚肉剑鞘内生出强大的压迫力,想把欲破鞘而出的宝剑夹停甚至夹断!而此际尚肉宝剑不甘被夹的强大压迫与磨擦力,顶端奋勇地喷出一道接一道白浊的剑芒!

  “啪!”的一声,雁翎娜坐下的椅子受不住剑芒喷射出的冲力而破烂!随着椅子破烂,对下的马车底部亦穿了个洞下陷,雁翎娜的身躯亦同时向下跌!尚肉宝剑便与尚肉剑鞘分离,最后几道已减弱的剑芒在空中射到她的下体,特别是那棕黄色的阴毛之上。

  由于事出突变,身为刺客的雁翎娜立时从高潮中回复过来,我们只得相对苦笑,而马车外的叶素冬及御林军,看到马车底也被我们干破,想笑又不敢张声大笑,大家也有点滑稽,而这时马车亦暂时停下。

  雁翎娜已完全清醒,凭感觉道:“翎娜的技巧是否太差,不能满足忠勤伯大人?以后翎娜可否再服侍大人?”

  我扶起雁翎娜让她坐在另一边没有破烂的马车底,俯身一手轻扫她下身未有沾上阳精的部份棕黄色阴毛,一手揸搓着她坚实的乳房,并微笑道:“翎娜以后称我为韩郎或柏郎便可,下次我找燕王再与你欢好;行刺重视心思细密,先用超强的侦察力掌握对方情况,要干时则快速准确,自己要尽量保持清醒,用劲讲求力度巧妙与角度适合,全身的力量要好好配合一处重点出击,便能一击即中,控制对方生死,这些翎娜该已完全掌握,其实在干那回事的道理亦是一样。”

  我见雁翎娜似懂非懂,双手继续挑弄她这坚实而富弹性的躯体,进一步解释:“刺客就像大夫般必须了解人体的各处构造,例如那些地方是致命的要害之处,而那些地方较敏感及那些地方容许较强刺激,还有各种轻重不一的行刺手法及技巧,相信翎娜早已能灵活运用,只要翎娜将自己行刺的技巧转为这方面的技巧,可能比夷姬等三女干得更出色,成为一个足可操纵任何男子也欲生欲死的“床上刺客”。”我说话之时当然用她的身体作简单示范,使她更加领悟如何刺激及何谓欲生欲死。

  要让雁翎娜在短时间内大增床技是极难,不过她既精于行刺之道,而淫道的基本是将任何道也融入其中,能极于行刺,自能极于淫,经我指点重点后,相信她很快便能创出她独有,混合了行刺技的床技;我同时再悟出淫道的另外两句:“万物本理尽相通,天下各道尽归淫!”

  雁翎娜忍不住轻吻我一口,柔情地道:“翎娜定必好好研究,希望下次能使韩郎你满意。”

  当雁翎娜看到尚肉宝剑发射了剑芒及离开尚肉剑鞘后,慢慢变软变细,而上面沾满了连场大战后的痕迹,便细心地用嘴巴为我舔吮清理干净,看来她已领略到观察及了解对方需要之一点。

  若非此处已近西宁道场,我又曾向叶素冬表示想见庄青霜,真想在此再干多雁翎娜一次或几次。

  与雁翎娜再温存一会,我便穿回半脱下的裤子,自已一人下马车。

  车外的御林军也以奇怪的目光望向我,其中包括惊讶、仰慕、可笑…,皆因刚才我除了干至雁翎娜淫声大作,还干烂了马车。

  我改骑灰儿,叶素冬则客气地命人送雁翎娜回燕王处,若允玟这皇太孙失势,燕王极可能成为皇太子,故他对燕王的态度明显大改。

  之后一段不远路上,叶素冬不停向我介绍西宁道场环境及各建筑物,进入道场的门楼,把门那数名身穿青色劲服,胸绣白龙的西宁派弟子恭敬地向叶素冬敬礼,而他们对于精神力异常高超的我,除了恭敬还露出惊讶之色;叶素冬更吩咐两名弟子飞快入内传话,意思当然是我这被八大派视作对付庞斑的超级高手来道场参观。

  我们通过一条碎石路,两旁放满盆景,而路旁的空地更跪了至少三、四百人,神态恭谨地脸向着练武厅,叶素冬低声道:“这些都是想入门的弟子,要跪足十日表示诚意,才有资格接受进门的挑选,这一关并不易捱哩,读书不成又想当官的,自然要辛苦点了。”

  道场内阴衰阳盛,间中遇上一些女弟子,大都可说五官端正,看到我无不一呆,被我超凡的气质深深吸引,我感到秦梦瑶之前所遇上的烦恼目光,她最多给人仙女的错觉,不过假仙始终也只是假仙,达到天人合一最高境界的我,只差一步破碎虚空便成真仙,可说已是半仙半人之境;事实上不论超凡气质及对异性的吸引力,她又岂及现今我的四份之一?

  碎石路已尽,我与叶素冬下马步上大厅的台阶,十多名守门的弟子齐向我们施礼。

  我们穿过练武大厅来到内轩中,昨晚我曾见……该是薛明玉曾见的庄节与沙天放也在,叶素冬立即介绍道:“两位师兄,这位便是三日前在双修府外力挫魔师宫众妖人,相信将于不久便可战胜庞斑,今早获圣上亲封忠勤伯的韩柏大侠;这位是本派的掌门师兄“九节飘香”庄节,这位是大师兄“老叟”沙天放,江湖上人称我们为“西宁三老”。”

  庄节与沙天放均是有识之士,看到我身上发出远超常人的精神异能,无不惊讶心道:“看他的身形好象是昨晚的那个薛明玉,不过此人气质高超非凡,与那淫贼明显不同,不知这是否传说中天人合一的境界?”

  我实在不想对龟缩的西宁派太客气,不过谁叫庄青霜是我必弄上的目标女子之一?我只好有礼地抱拳道:“晚辈韩柏,见过两位前辈,庞斑为害中原武林数十多年,便由晚辈解决他吧。”我深知现今八派中人,无不希望我与庞斑死战,没有说话比这更能讨好他们。

  庄节表面客气道:“忠勤伯果是非凡人杰,年青有为,实在难得,希望能战胜庞斑,造福中原武林。”但却心道:“此子修练魔功,又是那“盗霸”赤尊信的传人,看来是好人有限,又不知他是否昨晚那淫贼?希望他与庞斑斗过两败俱伤,最理想是二人同归于尽。”

  看来庄节的城府极深,又口不对心,所谓的正派对练魔功者有偏见,除了生得女儿美丽兼身材极佳外,也真讨厌,难怪虚若无及月儿会如此讨厌他们,月儿想我对付他们,鬼王又把淫贼到访之事传扬。

  不过百年前中原魔教以“血手”厉工为首的阴癸派最是强大,门下弟子如毕夜惊、烈日炎均曾为蒙古人出力,他们只讲功利从不理民族大义,更不管什幺仁义道德,故中原白道武林均对阴癸派深恶痛绝;赤尊信身为阴癸派之嫡系传人,尊信门更是杀人放火奸淫虏略无所不作的马贼组织,可谓黑道中最为伤天害理者,比之同门的天命教或蒙古第一魔门魔师宫之名声更差,我身为他的传人更可说是半个他,道心种魔又是最高魔功,难怪月儿认为庄节不会让我娶庄青霜便是此因。

  我立即运起战神图录的重返九天最高境界,使原来远超常人的精神异能更进入另一超越自然的神奇境界,彷佛与大地融为一体,但又接连天上,若说道心种魔是由道入魔或从魔进道,玄幻莫测,重返九天则是由天上降生到地上,再从大地飞返回九天之外,包含自然界中生死的奥秘;我道:“晚辈机缘巧合习得传鹰大侠留下的战神图录,成为他的隔代传人,与鹰缘活佛更亲如师兄弟般谈天论道,自当延续传鹰大侠与庞斑之师蒙赤行百年前未分胜负的一战。”

  我所展示的精神境界,与当年传鹰大侠也只差破碎虚空的最后一步,当今世上除了飞升不久的鹰缘活佛外无人可比,庞斑与浪翻云虽是已超越武功,达到武道的层次,可是这精神异能与武道又属不同层次,像地上的一头猛狮,不论多幺强能跳多高,比之一只小小麻雀强上百倍,可是当那只麻雀高飞傲翔于天上,那头猛狮根本没法奈何它,因为多强的猛狮也不能飞;当日武功高超的厉若海,没法杀死完全没有武功的鹰缘,又对鹰缘的境界动心不已,便是由于这境界级别不同的原因,与武功的强弱属不同层次。

  此际:道场之内显神能,可否因此得青霜?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精神奇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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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二回:精神奇技

  在场众人立即眼前一亮,事实上百年前的传鹰大侠不单是中原正道人人推崇的历来第一大侠,更是得道成仙的传奇典范,已不可用“人”的角度来看,他传人的身份当然大大不同。

  庄节内心对我的印象立即改变,有礼道:“忠勤伯实是我八大派的典范,请坐,人来,奉茶。”

  我收起重返九天坐下,并问:“不知在下能否得见庄姑娘?”

  庄节眉头一皱,道:“小女今天身子不适,还请忠勤伯见谅。”但却心想庄青霜昨夜被淫贼到访,今天还有面子及心情见人吗?

  我集中精神探索到庄青霜正身处三百多尺以外的金屋中,便道:“若在下与庄姑娘是有缘,自会相见,一切随缘便可。”虽然我只身处内轩中说,可是身在远处的庄青霜也能清楚听到;一般千里传音是把声音的震动波增加,再集音成线传出,高明者更可集音成箭般射往远处,可是中间若有墙壁之类阻隔效果必定大减,而且像西宁三老的高手亦会察觉有异;我使用的可称为“精神传音”,通过天人合一及道心种魔的奇妙精神力量,只要能感应到她人的所在,不论多远及中间有什幺阻隔,也能把说话通过精神联系传给她,在场的西宁三老更不会知道。

  我与西宁三老在内轩闲聊一会后,便感到庄青霜正步近。

  当庄青霜在内轩外,便心跳加速,想进内一看却有点怕,皆因刚才在金屋内好象听到远处传来昨晚梦郎的声音,明知该不可能但声音又很真实,想一看是否真的却怕结果失望,心中忐忑不安,一时间不知是否该进轩内一看?

  最后庄青霜咬一咬下唇,下定决心进内一看,最吸引她的目光,或该说是能吸引所有人目光,甚至是不能视物只要有知觉的盲人,当然是身上发出超越自然又如仙般气息,像鹰缘或鹰刀般能使非凡之人也心动的我。

  对于刚进内轩便立即呆若木鸡,一双漂亮的大眼睁得没法再大,内里出现包括惊讶、慕拜、喜欢、情意……等复杂神色的庄青霜,西宁三老均感讶异,他们只知自己对我生出难言的特别感觉,却不知当我集中精神力下,对女子能产生如何强大的吸引力?更何况我与庄青霜昨晚曾在梦中相见,相信她已对我芳心暗许。

  只见今天的庄青霜略有妆扮,秀发扎了一条长辫子,在复杂的面容上虽有苍白,明显是昨晚睡不安宁,当然是被我……被那个死鬼薛明玉影响,但也无损她的绝色芳容,别有一种冰中藏火,又欲破冰而出的特别韵味,比之昨晚睡时或梦中的她明显更吸引;而在她爆衣欲出的双峰下身段婀娜娉婷,特别是我用“精神透视”看到这双超巨豪乳在衣衫包裹下而挤压变形,感到这种略有弹性中又非常软绵滑溜的触感,还加上我清楚感到她下体构造与众不同的媚道,与虚夜月的九曲十三弯有明显分别,但却同样可使那儿乐而忘返,甘心为她精尽人亡,连意欲心不动的我也感心动。

  我勉强压下庄青霜对我的心动感,对呆了的她道:“在下韩柏,这位姑娘真面善,就像在下昨晚梦见的仙女般。”

  心如鹿撞的庄青霜,思绪极之混乱,别说她自己,连我也没法感应到她正想什幺除了一个“乱”字外,只见她呐呐地道:“你……你是梦郎吗?”

  我惊喜地道:“原来昨晚在下在梦中看到的真是姑娘,实在三生有幸。”

  在场的西宁三老也听得一头雾水,叶素冬简单介绍道:“这位是忠勤伯韩柏,她便是庄师兄的独身爱女庄青霜。”之后又对庄节道:“掌门师兄,素冬有要事与你商议。”

  庄节看到女儿失常的表情便眉头深锁,道:“霜儿你身体不适,还是先回房休息。”他不知内情,又不知庄青霜是否因昨晚之事而失常,当然不欲女儿继续在此丢脸,之后又向沙天放道:“请师兄带忠勤伯到道场各处参观。”

  庄青霜低下头,对于父命不敢违抗,只得轻声道:“霜儿告退。”微微抬头偷望我一眼,这眼神是多幺的幽怨?多幺的无可奈何?之后她便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而她在急速转身时,劲凸的双峰一荡是如何震撼?

  庄青霜不同虚夜月般任性喜欢自己决定婚事,而虚若无因非常痛惜爱女不会勉强迫她成亲,可是庄青霜却完全相反,要娶她的关键还是决定在庄节之意愿;别说西宁派的家管甚严,一般平民百姓的女子婚姻,也是由父母决定自己无权话事,自古以来也是如此。

  待我跟沙天放在道场内观光闲聊时,他的态度颇为傲慢,一副恃老卖老的样子,若非我隐为天下第一高手兼境界高超,可能他只吩咐门下弟子带我四处游便算,不过我也懒得理他,把精神完全留意远处叶素冬与庄节的谈话,因这可能关系到我与庄青霜的将来。

  叶素冬与庄节来到一所密室内,并且控制音响低声说话;一般江湖上的窃听是靠运功于耳,把某一方向传来的微弱声音扩大接收;而高明的窃听技,是可运功成一种特别的能量射向远处,结合远处的声音再回传,即使在完全听不到别人的声音也可窃听到,不过此技亦有一定距离及限制,可是我用的“精神窃听”,只要能感应到对方,不论距离多远或中间有何阻隔,及即使用上传音入秘,也能一一听到,而且还包括说话时的神情及心跳呼吸等情况,也完全一清二楚。

  叶素冬先是告知庄节目前最新的形势,庄节对皇太孙可能失势当然一惊,因西宁派向来也是支持允玟;而且魔门的天命教,又可谓正道武林的死敌,一直潜伏多年的部署,绝对没有人能看轻,于是二人便商议派中的方针。

  之后叶素冬提到我最关心之事,便全力窃听,他说:“韩柏曾表示对青霜侄女有意,不知师兄意下如何?”

  庄节寻思了一会,道:“这小子出身魔门始终不好,不过因传鹰大侠的关系勉强可以接受,但此子极为风流,又娶了虚夜月,霜儿嫁他肯定没有幸福,在几天前小燕王到访,明显对霜儿甚有情意,只是素冬你说皇上知燕王可能造反,故我们才大力反对,但现今形势大变,小燕王相信是我们最佳选择。”

  可恶!又是那小燕王“猪”高炽,竟敢与我争庄青霜!而朱元璋想必是知燕王欲造反而本欲借失去高丽灵参一事对付他,但却因皇太孙是天命教的人,而要我传话变为阻止燕王造反;我身旁的沙天放见我神色有异便出言询问,我随便应酬一句便算。

  只听到叶素冬道:“师兄言之有理,可是昨晚之事已传遍京师,我怀疑是鬼王所为,皇室向来重视名声,此事可有阻碍,而且之前师兄欲把青霜侄女嫁给皇太孙,被鬼王指她仍媚骨艳相所阻,燕王比皇上更重视鬼王的批言,此事恐怕难成,而且目前形势,我看韩柏非表面如此简单,此人我们不可得罪。”

  庄节气道:“呸,又是鬼王,他到底要破坏我们多少次?姓韩的那小子有何不简单之处?”

  叶素冬道:“传闻慈航静斋的秦梦瑶已嫁他为妻,再加上近日人气急升的双修府及丹青派,若再加上鬼王府,他背后的实力不知有多强?而且看来皇上已视他为心福,刚才在燕王行宫内,他该享用燕王所赠的三位塞外美女,但大半个时辰后出来,竟带着连宽之人头!若他再打败庞斑,以素冬来看,他极有可能左右整个大局!所以素冬才敢向师兄提出此事。”

  庄节的心跳不断加速,当然是意想不到我背后有如此实力,之后道:“这样来说,霜儿嫁与此小……此人确无损我派威名,于西宁派的未来亦有帮助,可是此人极为风流,又不知会否进天道飞升而去?再加上昨夜的淫贼,我怀疑是他所扮的,因曾出现一把像虚夜月的女子叫声。”

  叶素冬道:“试问鬼王岂会把爱女嫁给一个将进天道飞升而去之人?若有证据他真是昨晚的淫贼,我们又可如何?先不说皇上现今乃用人之际决不会为我们增此强敌,其余七派更只待他与庞斑一战,绝不会助我们对付他,而以我们师兄弟三人再加其它弟子,恐怕亦非他对手。”

  此时:庄节素冬论形势,青霜之事将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重遇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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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三回:重遇三女

  庄节叹道:“唉,素冬之言我岂会不知?我们多观察几天,同时亦看小燕王是否介意霜儿昨晚之事,只要他能坚持,相信燕王亦希望我们全力助他继承大业,只要霜儿能诞下子嗣,到时即使小燕王真的无福消受也不紧要,此事我们并不急于一时决定。”

  叶素冬笑道:“还是师兄高见,韩柏那边我们就拖着吧。”

  之后他们二人再商讨在此形势下派内之事,我当然没有兴趣费精神再窃听下去,看来庄节这头老狐狸始终不愿让女儿嫁我,只想她成为将来的皇后;而他们二人只从西宁派的利益角度来考虑庄青霜之婚事,而无视她刚才明显对我有意,使我对西宁派极为反感,一于不娶她算了,反正我身边的美女已不少。

  哈哈,不娶庄青霜当然只是说笑,但需如何才可?其中一个问题在那个小燕王“猪”高炽身上,我必须比他快才可,否则事情可能有变,老狐狸想找只猪为婿,只猪又有意娶老狐狸之女;唔……有了,其实我根本不需顾虑庄节的意愿,一于明天求皇上下旨赐婚,以换杀连宽之功该没有问题吧?而庄节方面难道敢抗旨?至于庄青霜这个无权决定自己婚事的可怜女子,待今晚再进入她梦中增进感情……嘿嘿,反正现在我体内的精气神也太多了,整晚元神出窍也肯定无问题。

  在我决定后,心知再留在西宁道场也是浪费时间,便向沙天放说要离开,而对他留我多一会的说话也不理了。

  当我在门外骑上灰儿,让它慢跑离开,见现在还未到黄昏,心想是否该先回客栈找白素香干至她无力应付,然后再找一所青楼或花舫大干连场,夜些肯定需回鬼王府找月儿,而她那七娘会否找我?又不知邢媛是否在京?估计朱元璋需时间部署才会对付楞严,现在找邢媛再续前缘也应该可以;而薜明玉来京该再作案才对,我是否该再扮他……?

  正当我还考虑现在该往何处时,叶素冬突然追出来道:“忠勤伯且慢。”

  我停马问道:“不知叶统领有何吩咐?”

  叶素冬微笑道:“本将岂敢吩咐?关于青霜侄女之事,相信近日便有好消息告知,而陈令方该已在金水河旁,多年前的旧宅内,不如让本将陪同前往如何?”    想起与柔柔、朝霞、左诗及范良极等分隔已快将五天,便决定还是先探望她们并好好安慰,此时突然有两位御林军快马奔来,向我们行礼之后道:“皇上有要事请大统领入宫见驾。”

  于是我便道:“叶统领公务繁重,只需指点方向路径便可。”

  叶素冬感到我对他未能落实庄青霜之事略有不满之意,在皮笑肉不笑下解释几句,便指点我方向路径。

  我单人匹马,与灰儿来到金水河旁,只见时近黄昏,太阳该还有一个时辰多才下山,夕阳金光映照河上,此河名为金水河在此时确是适合。

  以我的感应,很易便找到陈令方的旧宅,发现在屋外有几个监视者,但当我的杀气传向他们,便很快全部自动消失了。

  陈令方的旧宅是座八合院式的建筑物,比一般的楼房大得多,但比之整座山的鬼王府及西宁道场当然是小巫见大巫,虽然看上有点旧,可是仍保持得不错,看来他虽被罢官多年,仍一心希望能复官,故一直派人打理这里;我感到屋内外除了三女及陈令方,还有范豹及不少怒蛟帮众作守卫,而陈令方亦请来不少护院,但老贼头范良极却不在,相信是去了偷东西。

  我对守门的怒蛟帮众道:“在下韩柏,是陈公的好友。”虽然我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屋内众人也能清楚听到传音。

  怒蛟帮的守卫当然清楚我是谁,而看到我超凡的气质,当然知道是没法假冒的,不禁流露出敬佩非常的神色,当中更有人立即下跪;事实上我在双修府战败一众高手,亦对怒蛟帮被围攻一事影响极大,除了使双方士气产生不同的大变,亦使如湘水帮等门派由协助屠蛟小组,改为加入丹青联盟对付魔师宫,无形中帮了怒蛟帮一个大忙。

  当我落马步入宅内,自有人为我牵马,而宅内最快出迎的,便是轻功根基不差的柔柔,当她看到我立时一呆,心中一刹那已闪过百般感受:“最初见公子时只觉他英俊雄伟又气概非凡,还带点孩子的纯真,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好看的男子,使柔柔对他一见倾心;后在武昌陈府的地洞里他又增添了难以形容的特别吸引力,与他初次欢交更使柔柔欲仙欲死,没法控制自己,自知今生不可能没有他;之后在船上他除了吸引力再增加几分,还多出了一种如黑道霸主的英雄气慨,差点便可比上浪大侠般,那知现在竟变得如仙般超凡入圣,但却没有半点高高在上的感觉,反而更使柔柔想完全投进他的怀抱。”

  柔柔一呆之后便向我飞扑过来,依偎在我怀中立即感到被抱拥已很满足,之后出迎的范豹见我与官船别后几天便气质大变,感到讶异,又不禁生出敬佩之心,友善地向我问好。

  当我抱着驯如小绵羊的柔柔进入宅内大厅,朝霞、左诗及陈令方已分别出迎;其中没有武功的朝霞与左诗,感应虽远不及柔柔与范豹,亦同时一呆,二女均是几天前被我勾起爱欲的久旷怨妇,自然被我深深吸引;精于相学的陈方令,好奇地以充满疑问的神情望向我,当然是由于我在境界及心境异变,所谓相由心生,有诸于内形诸于外,面相亦同时生出了变化之故。

  其中朝霞心想:“不知是否这几天来妾身时刻也想念相公,特别是午夜梦回之际,现在再见,明知他是相公,可是感觉却与之前不同,但有什幺分别实在说不出,只希望与柔柔交换位置,立即投进相公怀抱。”

  左诗则心道:“这几天来与浪大哥及柏弟别后,诗儿便常想念他们二人,其中虽以柏弟那没法形容的魅力最吸引,有时像个孩童有时又像个情场高手,间中又有大侠的风范,但诗儿心中总有浪大哥那自然潇洒又亲切的印象存在,可是此刻再见柏弟,他不但魅力再增,还多了一种连浪大哥也没法可比的超自然力,现在诗儿心中好象只得他一个。”

  随着朝霞与左诗分别来到我左右,柔柔不好意思独霸我的怀抱而落地,之后我便张开双手拥抱三女,她们虽然像有千言万语想说,可是这刻重会,在此情此境下却是说不出话来。

  陈令方笑道:“恭喜韩兄弟今早被皇上封为忠勤伯,更成为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而韩兄弟的奇相更越来越奇,好象已超出了相书的记载。”

  我笑道:“陈公果然消息灵通,我们是自己人无需客气,现在小弟想借一房间好好安慰三女,之后再与陈公详谈好吗?”之后我对三女道:“我们一边干,一边谈如何?”

  三女也心想被我干时如何还可说话?不过其中柔柔及朝霞与我久别数天当然极为愿意,而左诗虽有点害羞不想,可是却没法说出不愿意;至于陈令方只是微笑道:“请便。”

  我们四人在拉拉扯扯、左拥右抱、亲亲吻吻、揸揸摸摸的情况下,由朝霞带路来到西厢别苑,原来以前陈令方从青楼中娶了朝霞为妾,便是安排她入住西厢之内,被罢官之后便搬往武昌,今天回京便安排三女暂时同住西厢。

  当我们来到西厢别苑的客厅时,三女已是红霞满脸,下体出水;我们四人八手齐施下,在进入厢房内大家的衣衫均已落地,当她们三女看到我赤裸雄伟的身躯上,皮肤散发出对女子有如实质的精神吸引力,特别是看到三女各具美态的赤裸娇躯而充血半硬的那儿,也不约而同发出内心的赞叹:“天呀,世上竟有如何吸引之物?数天别前在船上,他这雄伟的身躯已非常吸引,可是现在不知是否我眼花?这身躯特别是那处竟发出无比吸引的异光?一看到便使人兴奋不已。”

  看得如痴似醉的柔柔与朝霞二女,在有一点迷糊又陶醉下使出浑身解数,久经训练床上功的她们两双热唇加上灵活的丁香小舌不停向我身体各处吻吮舔扫,四只纤巧的玉手不停在我各处挑弄抚搓缠绕轻拍,同时她们亦懂得用身体上丰满的乳房向我挤压磨擦。

  此际:重遇三女立欢好,今次又该如何干?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五穴齐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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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四回:五穴齐插

  柔柔与朝霞间中还用下体的阴毛扫弄我大腿,不时单脚站立用另一腿向我挑弄缠绕,特别是柔柔那对足有四十二寸修长之美腿,灵巧性不在手之下,而二女有时一前一后,有时一左一右地服侍,刺激得半硬的那儿立即全硬,其中发出的异光更盛,看得三女也如痴似醉。

  一直在旁的左诗,多年前先夫行房也全是被动,论床上功恐怕只比一般处女好一点,比之一个是被莫意闲训练为逍遥八艳姬的首席美女,一个是多年前京城中的青楼红妓,当然远远不及,看得呆若木鸡,自觉不好意思。

  体贴温柔的我,看到左诗如此,便一边来到她身前把抱她往床上,另一边笑道:“还是让柏弟好好服侍诗姐吧。”柔柔与朝霞当然亦同时跟来。

  在床上的左诗下体早已开始湿润,当我含吮她这饱涨的乳房,喝了一口香甜的奶汁,她的阴部已流出淫水,我清楚感到原来曾生育过的女子,在哺乳之时身体会产生一种兴奋的快感,与男欢女爱中的情况竟是一样。

  看到娇躯辗转反侧的左诗,我清楚感到她极需我的大肉棒,去满足她这空虚了多年,因生育后变得宽松的阴道,我当然是义不容辞,立即用大肉棒插进这烫热及湿润的阴道之内。

  左诗她这儿对于一般男子来说有点宽松,对那儿幼细的男子来说更是宽松得没有快感,可是对我来说是有点紧窄的刚刚好,加上湿润非常自然顺利一插而尽,一种异常满足的快感立即传遍左诗的全身,再直冲脑海。

  这西厢房内的大床,比之谷姿仙的大床有点不及,比之船上的小床却大得多,左诗在下我在上,柔柔与朝霞分别来到床上一左一右,三女在一起倒也完全松动,我一边用大肉棒抽插满足中间的左诗,一边双手分别左右去刺激柔柔及朝霞的娇躯各处,特别是她们丰满的双乳或诱人的阴户,同时又享受柔柔与朝霞一左一右的服侍。

  当我大力抽插了十多下,左诗已被弄至高潮,而柔柔与朝霞亦兴奋不已,我便改为坐起身来,大肉棒继续向左诗的下体抽插,同时亦示意左诗自己发点力摆动身体,双手的姆指则分别插进柔柔与朝霞这淫水长流的阴道,湿润后再换为用食中二指插进阴道,然后双手的姆指分别插进她们的肛门,同时对三女来一个五穴齐插,间中更揸捏柔柔与朝霞阴道与肛门间的肉壁,弄得三女的淫叫声恐怕轰动整个陈宅。

  再干了不一会(三分半钟),左诗已达第二次高潮,而柔柔与朝霞也被我带媚功的三指,分别插出了高潮,发现二女的阴道与肛门也同时在抽搐,也真的非常有趣。

  我清楚朝霞对于食中两指感到不够深入满足,便把右手及肉棒抽出,再把朝霞抱往左诗身上,然后用大肉棒插进朝霞下体,紧窄的感觉当然比插在左诗处更佳,而我右手的食中与无名三指,便插进左诗之下体之内。

  深入更满足的感觉,很快便出现在朝霞身上,而高潮过后的左诗有点受不了被不停摆动的朝霞所压,便在被我右手三指抽插中,慢慢向我右方移动,变为三女又并排于床上,而我左手则没有离开柔柔的下体的双穴。

  我用三指把左诗抽插得兴奋不已期间,又尝把湿润的姆指慢慢插进她的肛门,让还未被开肛的她慢慢适应,当然我很了解此时的她,已不抗拒我为她开肛,而我又继续对三女五穴齐插。

  当朝霞被我长长的大肉棒抽插之时,很快便达至另一次更兴奋的高潮,而享受完她阴道抽搐使我产生的快感后,我的肉棒便改为插进她肛门之内。

  此时被我左手三指抽插双穴的柔柔,也感到有点不够深入满足,我只好在朝霞的肛门内只抽插了十几下便算,之后为柔柔与朝霞换位,再用大肉棒在中间柔柔的阴道内抽插,间中又改插她的肛门;而左手则在左边的朝霞下体内双穴齐插。

  当柔柔被我插得高潮迭起之际,在她不停抽搐的阴道内,我亦同时被她这常做收阴训练的窄道内,兴奋地喷出阳精!

  不过这对我来说,不是结束而只是刚开始而已,当达至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精气神也处于最高峰,无需运双修大法亦可长时间金枪不倒,就像天地间永远长存不息一般,此际我又悟出淫道另外两句:“淫无次数时空限,长干不息莫需停!”

  我让柔柔与朝霞在床上休息一会,把右边的左诗反转,抱起她的纤腰让她趴在床上,然后我跪在她臀后,肉棒运功缩细一些再配合阳精的润滑,便从后慢慢插进了她这从未有男子进入的后园禁地,初次破肛的左诗“呀~!”了一声大叫,但痛楚的感觉很快便被我用双修大法变为高潮。

  当左诗的快感盖过了痛楚,我才开始慢慢抽插,而且收起缩阳的运功,肉棒便在左诗的肛门内慢慢充血变大,而用大肉棒在左诗初破的肛门内抽插,除多了一种新鲜感外,比之在她宽阔的阴道内抽插感觉当然畅快得多。

  可是当我抽插了一会,范良极已返回陈宅,并在外大呼:“小淫棍快点出来,有要事与你商议。”

  我一听后差点缩阳并滑了出来,便运精神传音在那可恶的老贼头耳边大声叫道:“知道了!你再等一会吧!”范良极的听觉可说冠绝江湖,当然非常灵敏,被我如此用精神传音大叫,立即脑内一轰感到震耳欲聋,还痛得立时弯下身子;反而在我旁的三女,只是听到我普通的回复声音没有什幺。

  我重新插进左诗的肛门,柔柔则下床在我右边挑弄,朝霞则于床上在我左边抚慰,而我则伸手棒插进左诗的阴道内,运用三修大法,这种在双穴齐插时会产生异常强烈快感的奇功,立使左诗陷进剧烈的高潮之中;而我的肉棒被同在左诗下体一壁之隔的指棒,所发出的三修大法影响,同时加上柔柔与朝霞的左右同侍,再插一会亦达到高潮而在左诗的肛门内喷出阳精了。

  事后刚被破肛的左诗已疲惫不堪躺在床上,我便让她好好休息,与柔柔及朝霞略为清洗便穿衣出外,只见此时正在黄昏,我到京来也已有一天。

  当我们来到大厅时,还在耳呜中的范良极本想破口大骂,可是看到我高超的境界便说不出骂话,只道:“你这小子果然有点门路,快点告诉我这几天发生了什幺事?”

  我便简略地说出这几天之事,其中一些秘密如天命教阴谋及陈玉真等事便没有说,而魔种等事由于太怪异亦没有说;当我提及谷姿仙与虚夜月等美女之时,众人虽已知她们已是我妻子,也想一看她们有多美?可是柔柔与朝霞内心总有点忐忑,不过由于刚才我方与二女欢好完,她们倒没有什幺;而当我说到秦梦瑶之事,原来他们还未知此事,众人无不惊讶,当知道鹰缘飞升之事,众人又是另一种的惊讶。

  此时柔柔递来一杯酒,入口只觉清醇芳香,非一般酒可比,我道:“这是什幺酒?真是好酒。”

  朝霞拿了些小菜来,答道:“这是诗姐在船上亲手酿制的,名为“清溪流泉”,相公该知道浪大侠与陈公均是好酒之人,其实我们早已在船上安排酿酒的工具,不过此酒在浪大侠与相公离开后两天才酿成。”

  在我达至天人合一吸取了天地精气后,好象便不感到肚饿,相信长期不吃不喝也没紧要,可是此时见朝霞拿出小菜,于是随便吃上两口送酒,听到柔柔道:“公子知否诗姐有个心愿?”

  此时我没有运精神感应当然不知,事实上运用这来探索别人的思想自己也很累,非需要时还是少用为妙,反正我一问便知,于是问道:“那是什幺?”

  柔柔给我添酒并道:“诗姐想在左家老巷重开酒肆酿酒,但由于当年酒神左伯颜投靠怒蛟帮,成为朝廷钦犯,若没有皇上特许,恐怕会有麻烦。”

  我心想此乃小事,相信在目前的形势求老朱,该没有问题,便道:“此事该不难,待得到皇上特许才告知诗姐让她高兴吧,为何你们今天才到京?其中发生什幺事?”

  陈令方眉飞色舞地道:“沿途所到之处,有不少官员为我庆祝新官上任,像三天前的晚上,连远江白凤楼的白芳华也肯赏脸来献艺,除了怜秀秀外,长江两岸就要数她最有名。”

  不知:白芳华是何许人?范良极又有何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夜月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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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回:夜月之火

  此时范良极突然道:“我就看此女好人有限,上船来不知想调查什幺?”而柔柔及朝霞,也好象对白芳华没有好感。

  之后范良极神神秘秘地道:“柏儿跟我来说些密话。”我只好跟他进入内堂一暗处。

  来到一无人的暗处,范良极贼眉贼眼,狡猾地道:“那你现在帮我进宫取一件宝物,应该很易吧?”

  我立即道:“范老贼你欠我两件事未办,还有两个宝藏,不过连你这幺富有的盗王也有兴趣的,那是什幺宝物?尽管说来听听吧。”

  范良极道:“此宝名列天下十大奇珍之一,我的宝库内已十有其九,只少了这件“九龙掩月杯”怎能服气?这杯是西域呼巴国进贡给天竺的异宝,最后落入朱元璋手中;样子虽普通,可是只要把美酒注进杯里,内壁会立即现出九条穿游云间的龙,随着酒影上下翻腾,朱元璋视这杯为幸运象征,每逢佳节或庆典,都用它来喝酒,偷了此宝后,本大盗也可金盆洗手了。”

  我心想此杯不是被允玟亲手下了混毒吗?要得此杯或者有转机,于是我便简单说出天命教的阴谋及陈玉真之事,再道:“若你能帮老朱对付天命教,或者他肯赏赐这已被下毒的宝杯也说不定。”

  范良极叹道:“唉,本来我对老朱当皇帝没有半点好感,他的江山落入别人之手我只会拍手称快,可是我恩师凌渡乃当年正派中响当当的好汉子,若天下落入蒙古外族或魔门天命教之手,受苦的只是百姓,我帮你此事便当还你一件事吧。”

  我立即道:“等等,这可是你要那九龙掩月杯,非我求你之事,而且还要我为你向老朱请求,他会否答应还未知,不过见你安全带柔柔等三女来京,若再给我余下所有的高丽参,及还我两个价值连城的宝藏,当扣减一件你欠的事又何妨?”

  范良极道:“不过你还要帮我到鬼王府偷一件宝物才可。”

  提到鬼王府,我却突然感到虚夜月已来到陈宅外。

  之后范良极已听到陈宅外有争吵之声,于是我们便出外一看,在宅外只见一身男装的虚夜月手持皮鞭,除了在英姿爽飒中透出骄矜媚艳,此时杀气腾腾的脸色中更显出独有个性,一双神秘又迷蒙的美眸中藏着怒之火,不过在我来看却别有一翻味道。

  范豹一见便知虚夜月差不多已达范良极般级数的高手,更知她是京师中横行无忌的天之骄女,当然不敢阻挡;陈令方来京当官,对于京中可说第二最有势力的威武王之独生爱女,当然是想尽力巴结的对象,可是看到虚夜月想杀人般的脸色,便吓得不敢作声。

  我感到虚夜月发火的原因,是知道我接受了燕王所赠的塞外美女,更重要是曾到她死对头西宁道场一游,加上不见了我半天,当然立即大发雷霆地来找我,可是当敏锐的她一看到我时便呆了,心道:“为何只是不见半天,他的气质便产生如此大变化,由反璞归真进入了好象半仙之境?对月儿的吸引力更大增,这是何解?”

  在虚夜月一呆之时,我一闪已来到她身边,一方面用“媚情魔眼”增加她的喜、乐、爱及欲,减少她的怒、哀、恶,另一方面双手轻拥她的肩膀,并传进淡淡的媚功,刺激她体内的媚骨。

  一时间虚夜月被弄至陷于混乱,想苛责又怕使我生厌失宠,而自己又曾承诺让我找其她女子,出师无名,而想讨我欢心又心有不甘,同时又被挑起了骨子里的情欲,眼中秋波流露;若说西施最美是在心绞痛发作时,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病容,那幺虚夜月最美便该是这刻,在娇嗲中又喜又怒,俏脸上变化万千,同时又有些动情而半失控的样子,可说是活色生香。

  此时柔柔与朝霞从宅内出来,本是平复了些的虚夜月,看到二女不禁又生出醋意及敌意,我立即向二女道:“柔柔与朝霞快来拜见虚大小姐及请安。”

  其中柔柔跟我前,早已说明自己愿意服侍我夫人,而且她在服侍死肥鬼莫意闲时看惯别人的脸色,兼习惯与众女一起共处;至于朝霞本为红妓被陈令方娶为宠妾后,虽有少许高傲亦要看众夫人脸色,在被指为桃花恶煞失宠,兼被众人排挤,一点傲气也慢慢消失变为空虚寂寞;二女自然看出虚夜月属那种狠辣难处,身份高贵又特殊不能开罪的女子,便立即盈盈下拜问安。

  虚夜月对二女的敌意减退一些,看到二女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可是与自己可稳占美女榜排名第三的倾城之姿,明显属不同层次,又看到我在二女面前只是轻拥自己,醋意也减退了几分。

  我运起道“淫魔媚音”道:“月儿自幼丧母,没有兄弟姊妹,父亲望她成才故非常严厉,更不准她与一般孩童玩耍,柔柔与朝霞以后除了要好好服侍月儿外,还要视她如亲妹子般看侍照顾。”虚夜月立时被我勾起心中憾事,眼中泪水翻滚却没有流出,余下对我的恨意,及二女的醋意及敌意也消失了。

  感怀身世的虚夜月,那会不想有姐姐照顾自己?便稍微放下高傲,平静地道:“两位请起吧。”并收起皮鞭挂在腰间,之后依偎在我怀中,问道:“为何月儿每次不见你几个时辰,你的武功境界好象又进一层?”

  我笑道:“为夫是以淫入道,行淫越多境界自然越高;不久之后京师将云集各方高手如庞斑及里赤媚,为夫只有不断提升功力才可以好好守护月儿,我本非好色,只是为大局着想,月儿不会为此生气吧?”

  当我说到“本非好色”时,在场众人无不掩着嘴巴,想笑又不敢笑得太大声,只有范老鬼在哈哈大笑得连腰也弯了;虚夜月勉强压下笑意,嘟起可爱的小嘴,违心地说:“你别当月儿是这幺小气,不肯为大局着想。”却心道:“唉,明明是你自己好色已是天下皆知,为何总是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还好象是月儿小气般?”

  为解众人笑我而有点尴尬的气氛,我便道:“我们入内再详谈吧。”

  范良极一直留意美貌差点可比秦梦瑶,更胜在活色生香,表情变化万千的虚夜月,心中实在喜欢,传音给我道:“若你使月儿斟茶给我并叫声大哥,我便放弃到鬼王府盗宝吧。”

  我心想若范贼头有能力一个人到鬼王府盗宝,便无需要我帮手,但让月儿唤他作大哥该有利无弊吧?于是便带虚夜月来到范良极面前,道:“这位“独行盗”…该说独行一人盗不了宝的范良极是我大哥,作为我最疼爱的妻子,月儿便乖乖斟茶并叫声范大哥。”

  朝霞立即拿了茶杯递过来,可是当虚夜月看到范良极外形猥琐,更想起父亲提及此贼曾欲到府中盗宝,便有点不甘愿,但知他不简单及碍于“我最疼爱的妻子”几个字,一时也无意出声反对,于是我道:“月儿该知他是出名的盗中之王,收藏了不少宝物,叫声大哥说不定他迟些会赠你一些好玩又有趣的宝物呢。”

  范良极尴尬的表情当然是因看出虚夜月不肯,此时便笑道:“这个当然,让我迟些送几件好玩又有趣的宝物给妹子好吗?”

  虚夜月听到有好玩又有趣的宝物,又不想为此小事逆我之意,于是便接过茶杯,双手递给范良极并娇嗲地道:“范大哥,请用茶。”

  眉飞色舞的范良极满心欢喜地接过荼杯享用后,虚夜月问我道:“你在这里还有多少妻妾?”

  我道:“这里还有位诗姐,丈夫在三年前因赤老攻打怒蛟帮而死,育有一女,迟些可教月儿如何照顾婴孩。”

  虚夜月俏脸微红,秋波流动,明显正憧憬着自己怀有子女时的情景,低声道:“月儿在那里找婴孩照顾?”

  我抱起虚夜月笑道:“我们现在便去好好制造。”

  此时还未复官的陈令方道:“在下陈令方向虚大小姐问好,韩兄弟乃在下之忘年好友,舍下还有清幽客房,可供两位休息之用。”

  我抱起怀中之月往客房去,并笑道:“那我们也不客气了,柔柔与朝霞也一起来服侍月儿吧。”

  在我怀抱中被挑逗,已如一团热烫之火的虚夜月却道:“唔~月儿不要其她女子来服侍。”

  我一边抱着怀中的这团火并加强手上的挑逗,另一边笑道:“好,月儿不要便不要,那她们来服侍我一人好了。”

  不知:韩柏会施何手段?月儿又将如何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插服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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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六回:插服恶妻

  早已忍不住挑逗而呻吟的虚夜月撒娇地道:“哦~也不可!”

  我淫笑道:“那看看一个媚骨艳相的月儿,能抵挡为夫多少次攻势才支持不了而求饶?”

  虚夜月最可爱的弱点,便是比普通女子更受不了我魔媚的挑逗,故我不怕她有多凶恶;但当然,若非我超级能干,能满足她之余还有很多很多,连我也不知还有几多的余力对其她女子,否则定是灯蛾扑火般在找死。

  在客房内,当虚夜月看到我赤裸中发出异光的雄伟身躯,特别是潜藏异能的那儿,双眼看得发亮的她便立时着迷,满脸欲望之色,心跳及呼吸加速,半惊半喜中道:“为何你竟会变得如此吸引好看?”

  我笑道:“为夫只要干淫越多,淫道越增,便自然如此,月儿喜欢吗?”

  在我轻易地脱下虚夜月身上的男装,露出她那比柔柔三女更胜的赤裸动人娇躯时,之前与三女只是开端的情欲,便全部投入她这如同九曲十三弯的诱人媚道之内,一下又一下的尽情大力深插至尽!

  今次虚夜月故意只作被动留力,希望自己别太快便支持不了,可是这对我来说真有用吗?当我大力抽插了一会,看到这天生媚骨艳相的虚夜月确是不简单,竟能完全承受而且还非常享受,我便使出“魔种相继不死插”,以肉眼难辨是插还是抽的速度,向她的媚道内强烈连环猛轰!

  事实上这招是为对付淫魔女而创,连有双修大法护阴的白素香也受不了,虚夜月虽有比一般青楼姑娘强的媚骨,又如何承受得了?而我自己在她这条一时扭曲,一时抽搐的媚道内极快速抽插,产生出非一般的抽插磨擦快感而想射之际,我记起修练魔种是不会使女子受孕,便运上战神图录的“长生未散”,使生命精华不被魔种吸收作为练精化气,无穷无尽的生命便全部射进了她媚道的最深之处!

  被剧烈刺激而辗转不停扭动并尖叫的虚夜月,感到我喷出热烫的阳精后以为完了而呼出一口气,可是我却不让她再有喘气的机会,便再一次使出极速冲刺,今次由于有大量阳精润滑,抽插的速度比刚才更快,快得常人的肉眼可能看不到有移动一般,而随着连续不断发出的“啪…啪…”撞击之声,只见阳精从接合之处不停四溅,整张大床与附近的墙壁也沾了不少。

  瞬间已被我抽插了二千多下再加三千多下,而差点在兴奋中叫破喉咙的虚夜月,说什幺也想不到我强至如此,自己竟在好象经历了极长时间,但却明知应该是极短的时间便受不了,在混乱中勉强沙哑地叫:“停!”

  我便停止下身的狂抽猛插,只是深深地留在她的媚道之内,笑道:“为夫原本打算与月儿大干一百回合以上,现在第二回合还未结束便停?”

  喘气不休而没法说话的虚夜月,胸口高挺的双峰在不停深呼吸中,一波又一波地起伏不止,我便用双手的指尖,捏揉着她的娇嫩的乳蒂,而下体则以极慢的速度在她的媚道内像抓痒般蠕动。

  一会后虚夜月终于回复了说话的能力,娇嗲地道:“唔~你能否像这样温柔一点待月儿,不要刚才这般粗暴好嘛?”

  我笑道:“为夫岂敢不从命?”便全身把她紧紧拥抱,并运起淫魔十指功的“瘙”十成功力!从全身包括肉棒传往虚夜月身体各处包括媚道,我的十成功力是如何强劲?她立即有如万虫万蚁爬上身般,极为难受之至,全身如疯似癫地猛力摇摆挣扎,拚命地想推开我,但试问我岂会被她推开?

  忍受不了全身瘙痒的虚夜月立即叫道:“停!”

  我虽停止再发功增加刺激虚夜月,可是现在她体内瘙痒的感觉并无退减,我对着全身肌肤布满红霞的她道:“又怎幺了?”

  香汗淋漓的虚夜月只懂呐呐地道:“你……你……”

  我笑道:“现在月儿想我继续温柔,或是离开,又或帮你好好止痒?但止痒的过程难免要粗暴点。”

  全身瘙痒难耐的虚夜月,嘟起小嘴道:“死韩柏,快为月儿止痒吧!”

  我一方面全身运起淫魔十指功的“水”,使虚夜月犹如身处水中,清凉的感觉慢慢遍布全身,瘙痕的感觉慢慢减退,另一方面我再次使出魔种相继不死插,使她在被抽插中产生强烈痛快的感觉,忘却所有余下的瘙痒感。

  过不多久我已快速地抽插了三千多下,感到非常畅快,便再一次运上长生未散,在虚夜月的媚道最深处内,又一次喷射出充满生命力的精华。

  高潮退后的虚夜月已全身乏力,但感到我两次完事后全没有缩细及退出之意,反而又再开始抽插起来,立即惊道:“停!你……”

  我只好停止再抽插,不过双手却轻抚全身汗水的虚夜月,笑道:“现在开始第三回合,月儿想我温柔些还是粗暴些?为夫还有很多花款及本领未使呢,月儿要否现在一一尝试?”

  虚夜月咬一咬下唇,叹道:“唉,月儿投降吧,我已受不了,你去找你的柔柔及朝霞好了,现在月儿需在此好好休息。”

  我笑道:“可是为夫舍不得离开月儿,不如让她们二女进来,一位好好服侍月儿清理,另一位为月儿抵挡为夫一两个回合,让月儿休息一会我们再来多几次如何?”

  事实上虚夜月当然不想有其她女子在旁,可是现在全身是汗,满穴是精又全身乏力的她,那会不想立即有人好好服侍自己清洗?于是便微一点头。

  我用精神传音给柔柔与朝霞,低声道:“柔柔与朝霞快进房来服侍月儿清洗。”本已闭上双目的虚夜月立时张开双眼,因她明明听出这不是千里传音的功夫,只像是在她身旁低声说话而已,不过一瞬间她已对我的本事见怪不怪,再闭上一双迷蒙的美目休息。

  不一会柔柔与朝霞便带着一盛水之木盆进来,我知柔柔除了擅长服侍男子更擅于服侍女子,而朝霞对女子便不行了,否则之前也不会被陈令方的众妻妾排斥;于是便让月儿躺在床上,再由柔柔在床边服侍她清洗。

  当我把朝霞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同时亦使她身上的欲火再度燃起,只见柔柔一边为虚夜月温柔细心地抹去身上的香汗,一边用熟练的手法为她按摩推拿,使本来还在介意的月儿慢慢放松,并享受这种在舒服中可以消除疲劳的按摩;若论能使女子兴奋高潮的手法,柔柔当然远不及我,可是这种使女子消除疲劳又舒畅的手法,我却不及非常清楚女性身体构造与感受的柔柔。

  我抱起赤裸的朝霞跳上床的内侧,一边用肉棒及左手去满足她,另一边用右手学着柔柔的按摩推拿手法,与柔柔一起服侍虚夜月,而柔柔有空便脱去自己身上阻碍的衣裳。

  我用大肉棒插了朝霞的阴道一会,便把她双腿抬起屈向她胸前,示意朝霞自己抱着双腿,让下阴尽量向上,然后大肉棒改插她肛门,左手的指棒插进她阴道,之后运起对双穴齐插有奇效的三修大法,立使朝霞感受到一生从未试过的极度高潮之中。

  本正闭目享受被按摩推拿中的虚夜月,此时感觉身边不停摇摆抽搐的朝霞情况极异,好奇地张开双眼察看,见我正用大肉棒插在朝霞肛门,同时指棒插阴甚觉奇怪。

  我自己在受三修大法及双穴齐插的刺激之下,畅快地在朝霞肛门内喷出阳精,之后拔出手指,只单用大肉棒继续在朝霞的肛门内抽插,并向虚夜月淫笑道:“月儿是否要尝试为夫这招双穴齐插?让我同时插在月儿后面的月儿,会非常舒服的呢,你看看朝霞刚才是如何高潮迭起,便知那是多幺快乐。”

  虚夜月斩钉截铁地大叫:“不要!那儿怎幺可以?”

  事实上虚夜月的肛门又岂及她的媚道好插?她不肯我亦无谓勉强,我改用大肉棒插在朝霞的阴道,对于像朝霞般的女子,我最喜欢便是在她两个穴来回穿插;我右手抚揉月儿的阴户,笑道:“月儿不想便不插月儿后便的月儿,那我们现在再来几次如何?”

  虚夜月叹了一口气道:“唉,你这人怎幺好象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永不遏止般?”在旁的柔柔亦显得非常留意在听,而在床上一旁的朝霞已在被我插得死去活来中,相信已没法听到我们的对话。

  此际:房中三女干不停,淫道真理是什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柔柔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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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七回:柔柔绝技

  我想了一想,答道:“道即自然之真理,以淫入道除了是从干淫事中悟出真理的道外,更是把淫化作最自然之事,抽插就如呼吸一般,试问谁人不需呼吸?别人整天不停呼吸,我整天不停抽插,可有什幺奇怪?”

  虚夜月抓着我手不让我再抚揉她阴户,当然是怕自己受不了,并道:“你这人为何总是连篇淫理?”

  我一直继续“棒”不停蹄地在朝霞阴道内出出入入,再道:“世上所有修道之士均是追寻生命之奥秘真理,而世上所有人之生命诞生全是靠男女欢好交合而来,某方面来说即干淫便是道之根源;世上修道成功者万中无一,便是不明此理,有的更把男女欢好交合之事视作洪水猛兽般可怕,最终当然一一求道失败而老死。”

  虚夜月一时无言以对,乖巧的柔柔想一想道:“公子言之有理,可是明白是一回事,能做到的又是另一回事,公子是如何做到。”

  我笑道:“哈哈,这点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只知双修大法是靠男女欢好交合之际而成,专门讲求违反自然,又可刺激体内阳精不停产生,在床上更是妙用无穷,只是人的精神体力始终有限;而战神图录的重返九天,最高可达至天人合一的境界,体内精气神均至顶峰,好象进入半仙之境;而道心种魔更是鬼异莫测,且与男女交合有密切关系,庞斑便是以靳冰云的处女之躯为魔媒,与风行烈交合中使他变为炉鼎而成;我只感到三者同成后,不知不觉便可如此,或者代表我的淫道已修成某一境界也说不定。”

  此时朝霞已被我干至不知第几次高潮,我感到她已受不了,于是便退了出来让她休息;而虚夜月看到这条大肉棒想再次插进她的媚道,立即道:“月儿还未休息够,还是让柔柔先来吧。”

  于是我便迫开二女躺在中间,右手为朝霞按摩推拿,左手服侍并挑弄虚夜月,上面及肉棒当然留给柔柔让她主动发挥床上技。

  而虚夜月则一直留意柔柔,如何扭动蛇腰配合全身各处,同时使阴道迎合我肉棒一下接一下上顶之势,如何一时让我在挺腰上刺时更顺畅,一时又作出反击以增加磨擦撞击,而坚挺的双峰摇晃舞摆,不单震撼力足以吸引任何男子的目光注视,连月儿般的女子也看得胆跳心惊;柔柔的双手不时在我胸前抚扫搓揉按压挑弄,她脸上不知是真实或是有点夸张的精彩表情,足使连能力低的男子也看得自豪快意,连丝丝漆黑的秀发也在舞动,加上口中“咿咿哦哦”的轻呼叫唤,以至身体每一寸肌肤也好象会自行表演渗出汗珠,分开每一项均已是撩人之至,合上一起当然更是不得之了,而且更像是经过无数次的排练,柔柔最强的床上技便是此“全身舞动”,连虚夜月及朝霞二女也不禁看得呆了。

  干了一会,柔柔开始有点乏力,我亦在她的“全身舞动”下快达至高潮,便运双修大法使她陷进高潮极乐的疯癫中,再在她这强烈抽搐的小穴内激射!

  事后我把软倒在我身上的柔柔放在朝霞身上,对身旁的虚夜月道:“现在月儿没有逃避的借口了。”

  虚夜月嘟起小嘴娇媚地道:“唔~我要韩郎再送月儿一首情诗。”

  我想了一会,便吟道:“一位娇妻虚夜月,二妾服侍洗下阴,三女共有六个穴,四人只得一条棒,五穴穿梭不停插,六寸插入迫到顶,七次射精还未尽。”

  虚夜月推开我揸在她乳房及撩扫阴毛的双手,娇笑道:“这又是什幺不知所谓的淫诗?”

  我爬在虚夜月身上,笑道:“请乖乖月儿读出每句的最后一字来听。”

  虚夜月从记忆中慢慢一字一字地道:“月…阴…穴…棒…插…顶…尽,对吗?噢~~。”

  我一声:“遵命。”便立即用大肉棒插进虚夜月的媚道尽处,之后便再一次使出魔种相继不死插!而在旁的柔柔与朝霞,看到我如此快得似动似停的抽插,无不惊讶并心道:“不知我可否承受得来?”

  过不多久我已快速地抽插了四千多下,便在全身如软泥般虚夜月身上,又再一次运上长生未散射出生命精华。

  当早已睁不开双眼的虚夜月感到我想立即来多一次,便没气地道:“月儿真的不行了,你…你别在此阻碍月儿休息,但千万别找那姓庄的。”

  我轻吻虚夜月一口,笑道:“为夫岂敢不从?月儿好好在此休息。”我心想今夜元神出窍去找庄青庄,月儿与老狐狸有谁能知?

  我对二女道:“柔柔与朝霞好好服侍月儿,为夫不阻你们姊妹好好谈谈女儿家的心事。”她们当然明白,我是想让她们与月儿这天之骄女打好关系。

  朝霞为我略作清洗,我便一人穿衣出到大厅,看到众人正在商议,原来刚才范良极外出只是四处打探形势并非偷东西,而陈令方有点害怕我与范良极外出时,若有高手来袭这里会很危险,我便道:“在秦淮河畔的沉家客栈内有位双修府高手,叫白素香亦是我妾,现在便找她来这里帮忙防卫,而明天双修府的大船该到京,船上有风行烈与小莲及花间派的花妃,有她们在此坐阵便无休了,劳烦陈公安排房间便可。”

  陈令方笑道:“其实只需一间客房给风少侠,其她女子也是与韩兄弟同房吧?”

  我笑道:“哈哈,差不多这样吧,我去找白素香来此,范大哥你暂时别离开陈府。”

  范良极道:“好,但别忘了让素香斟茶给我并声大哥。”

  当我来到陈府外,守卫的众人听到我弄到众女之轰天叫声,连干多次之后更若无其事地出来,均以另一种佩服又羡慕的目光望我。

  此时早已日落西山,天色昏暗,我飞檐走壁地来到沉家客栈,地下的小二热情地称呼我为老板,我才想起沉旺已拿出这间客栈与我合作,我亦是此客栈的老板之一。

  在地下沈旺房间看到疲倦的他,兴奋地道:“韩大老板,小人已招聘九名在京中妙笔生花的画师,与四位有数十年经验的红妓,她们早已退休但没有嫁人或已丧夫,相信三天后便能生产首批可比美人秘戏十八连环图的“阁楼”;另外又聘请了五位京中出名妙手回春的大夫,相信不出七天便可研制出使男子金枪不倒的“威而钢”;小人又托先父的两位朋友,分别采购分水防皱油,与及到海外采购橡胶及天竺神油,与青楼商议寄卖及合作之事来日再进行吧。”

  我笑道:“沈兄今天辛苦了,沈兄果是能干之人,你办事,我放心。”

  沉旺笑道:“说到“能干”小人又岂及韩大老板?而且韩大老板今天好象不同了,但有什幺分别小人却说不出。”

  这时感到我来了的白素香已在沈旺房门外,我道:“素香进来吧。”

  白素香的感应力当然远胜没有武功的沉旺,看到我立即呆了,心道:“怎幺不见姑爷不足一天,他竟变得如此非凡吸引?”

  沉旺道:“小人还有要事去办,不防碍韩大老板与白姑娘了。”

  我对白素香略说了陈府之事,便道:“素香现在带同聚宝盆碎片,陪我到陈府斟茶给范良极并叫声大哥,之后我们再…嘿嘿;若明天我没有空闲,便由你带风兄与小莲到陈府暂住留守吧。”

  当我们步出客栈,我突然感应到秦淮河上远方有大事发生,凭惊人的耳力听到起哄之声,包括兵刃交击,接着惨哼连续响起,更有人喝道:“薛明玉,那里去?”

  薜明玉?定是昨晚发生西宁道场之事,有淫贼借他之名扮他出来作案,我这大侠岂可不理?要扮薜明玉作案的只可是我不准是他人!

  只见远处河上布满花舫小艇,在晚间却显得灯火通明,虽然现在的距离还很远,庞大的花舫也只是如白米般大,可是凭我非比寻常的目力,可清楚看到当中的一个小黑点,是个手持东瀛长刀的蒙脸黑衣人穿梭飞跃于各艇之间,他虽被众人围攻,可是漫体散发着惊人杀气的他,普通人只要看一眼便会胆颤心寒,手上的长刀森寒如雪、薄若纸片,刀法更是狠辣非常,刀未及体,刀风上杀气凛烈已足可把对手的血液凝固一般!

  我立即道:“那边的河中有事我去一看,素香你一人先往金水河旁的陈宅等我。”

  此际:远方高手他是谁?偷袭花舫为何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初会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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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八回:初会秀秀

  白素香急道:“姑爷…。”她本想跟来,可是看到我正使出“水上飘”之轻功沿河面飞去,便清楚自己没法跟上,低声道:“世上竟有如此神妙的绝世轻功,姑爷是如何办到?”

  其实水面是有一定浮力与张力,只要用扁平光滑的石块,从接近水平的斜角落用巧劲快速旋转片出,扁平石块碰到水面便会弹起再飞,如蜻蜓点水一般滑行,若是个中熟练的高手兼找到合适石块,可以连续弹起多次甚至十多次,才因劲度消失才沈至水中;而以我目前的盖世神功,在脚底运上阴阳螺旋劲配合战神图录的轻烟飞漫,只需掌握速度、旋转力与角度,便可使出这水上飘轻功。

  此际在远方围攻黑衣人的众人竟没有一个人能挡他片刻,而且都是一招即分胜负,众人落败受伤便再无作战之力,这样高明的武艺,恐怕连像莫意闲这类黑榜低手亦有所不及。

  黑衣人很快来到一艘豪华花舫之上,一个身负不弱武功的摇艇老人,非常紧张地望向这黑衣人,虽然明知自己肯定不敌,仍拚死地守在花舫门前,完全没有独自逃生的意图;此时正有三名武士从旁船中飞往花舫,欲连手攻向黑衣人,而他们均是用剑,所使武功像是西宁派的。

  只见黑衣人像有后眼一般,突然转身长刀横挥,在三名武士将落又未落在花舫之一刻,手中长刀化作一道厉芒,刚正好毫无偏差地侵入三名武士招式中的弱点之处,一般高手用肉眼判断也没有此准确,而且更是一刀连横对三人,这判断及出刀之准与快是如何惊人?

  三名武士虽改攻为守力挡,可是仍被此招之刀气所伤,三人差不多同时跌落水中,虽然他们暂时无性命之忧,却明显在伤重之余已无力再战,在四周的船上虽仍有不少好手,可是被这黑衣人回转的一刀所镇压,一时间却已无人敢单身飞往花舫上对付黑衣人。

  在花舫的门微微张开一线,一个年青女子从门内的隙缝偷看外出的情况,发现形势紧张至极点,好象不能呼吸一般。

  此际情况突起变化,当然是我这绝世超级高手,使出水上飘的神技赶至,随着黑衣人以不能相信的惊讶目光望向我,在场众人也把目光转向潇洒地踏水而来的我,无不震惊莫名,舫内大门打开,一个作婢女打扮的年青貌美女子,看到我便惊道:“小姐,有神仙从河面上飞来!”

  当我未踏上花舫,已用道心种魔锁定那黑衣人,使他生出莫说突击,连逃走也不能的意念及压迫力。

  当我轻巧地踏上花舫,船身连一点晃动也没有,一出场已震慑了远近四周在船上及岸上惊惶围观的嫖客美妓与武林中人。

  黑衣人以嘶哑的声音问:“你是谁?”但语音却非常纯正,听不出外国的口音。

  当我回答:“韩柏。”四周的围观者一齐起哄,像发生了大骚乱那样子,其中秦淮河上的一众妓女,更发出震撼的欢呼之声,来迎接我这名震京师青楼的众妓偶像。

  在众人无数的议论声中,在门中那年青婢女惊喜道:“小姐快出来,刚飞来的神仙竟是你最想见的韩柏。”

  被我气势压得不敢轻举莽动的黑衣人叹道:“难怪。”

  花舫内传出急速的脚步声,一位脸貌和身材线条若山川起伏,美至令人目眩的绝色美女从花舫内步至门后,看到她我立即明白什幺叫秀外慧中兼秀色可餐,她的美貌足可以和虚夜月或陈玉真般的十大美女相比,偏又有其个人独有风采,好象天生便能吸引别人的目光,就如漆黑夜空中最闪耀的一颗明星,虽与如太阳般光辉的我没法相提并论,但已可说是世间罕见;当中又带有种出于污泥而不染的清雅气质,如此美女又身在花舫之上,除了天下第一名妓兼第一才女,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五的怜秀秀外,试问还会是谁?

  门后的怜秀秀心道:“秀秀终于能亲眼看到他,真是不枉此生,秀秀阅人无数,直至十多日前遇上魔师庞斑,深深被他那超凡的气质所吸引,他那难以言喻的魔力一直使人忘不了,而他的身体如梦亦如幻,使秀秀眼花撩乱,明明知他身在眼前却好象不知他身处何方?但现在秀秀才知什幺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眼前的韩柏,超凡气质及魔媚魅力比庞斑更胜数倍,这身躯比之庞斑更使人看不清,庞斑的优点及吸引力他不单全有而且更胜,而且秀秀从未看过比他更英俊雄伟的男子,实在使秀秀忍不住想投进他怀抱,任他轻怜蜜爱,否则恐怕他会立即消失。”

  我只看了怜秀秀一眼便没有再看,转脸向黑衣人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大侠亦非好杀之人,连那蒙古第一高手里赤媚与西藏第一高手红日法王本大侠也分别饶过不杀,本欲废了你便算,可是现知你欲对秀秀姑娘不轨,为了秀秀姑娘安危,本大侠即使不愿杀人,也饶不得你生离此地!”

  怜秀秀心道:“唉,江湖传言他是个极度好色之徒,但却只望了秀秀一眼便没有再看,而且他眼中全无急色之意,是否秀秀之姿色太差未能吸引他?但他刚才话中又不无情意,而他比之江湖传闻中好看多倍,更如神仙一般,看来这些江湖传闻真不可靠,他该是个不爱杀生的出尘圣人,今次要他为了秀秀而开杀戒,也真是难为了他。”

  黑衣人挣脱了身上压力,眼神忽地转为庄严肃穆,两手略分先后地握在包扎着数重白布条的长刀柄间,把刀移至眉心处直竖,以刀正眼后,眼神变得利如刀剑,并道:“我就是泉一郎,韩柏莫要忘记了。”

  一般中原的内功,也是通过呼吸吐呐配合各种姿势动作,修练及聚集自身体内的各种能量化为真气,高明者更可吸入天地四方的灵气为已用,或者达至练精化气;再把真气储于丹田气门之内,使用时再经各脉络传至手脚或兵器之中;可是我感到眼前的泉一郎丹田气门没有半点真气,却通过特别的训练方法刺激体内的潜能增长,比之中原内功有明显分别,却是异曲同工般可生出远超常人的庞大能量,相信这便是东瀛武术。

  我背负双手并笑道:“无论如何你今夜也是死定,本大侠只站在此处不出手,若你能攻我一刀要我挡或避,本大侠便好好记住你名称,但若你连一刀也没法出手,你及你在东瀛的子孙便改姓“小泉”好了!”

  泉一郎冷喝道:“废话,我虽明显非你对手,但攻你一刀又有何难?让你见识一下“新阴流的幻刀十二段法”,你才会明白自己是满口狂言。”之后他高举长刀,作了个正上段的姿势,站在船缘处,两眼射出凌厉目光。

  我感到他在数年前已是个东瀛高手,潜来中土欲找出中原武学之奥秘与弱点,由于他丹田内没有半点内力故很易被人忽视,最终被他探出不少门派招式中的弱点;而中原武学一般由丹田气门输出真气再发招,他却以新阴流的秘法达至“意到力到”,出手自然比一般中原高手快得多,加上他擅长观察对方运真气的方法找出其弱点,故刚才众人也没有一个能挡他一刀便是此因,倒非他武功比黑榜十大高手更强;至于他刚才看似平凡无奇的一刀,便伤败了三个西宁派武士,实因此招名为“转”乃是新阴流中的奥义,可于一瞬间同时斩杀身边多人,而泉一郎本身并未熟练此招,否则三个西宁派武士已是三具尸体。

  泉一郎倏地踏前一步,手上长刀由正上段改为右下段,刀风带起的狂飙凝成钢铁般的凶狠气势和压力,可是来到我身前十尺外,早已全部被我化得烟消云散。

  其实我未到花舫早已运起道心种魔的空间惑敌能力,当日强如赤尊信对上庞斑,便是被此弄至无法判断庞斑的所在,未出手过招已处于下风;而泉一郎当然比赤尊信弱得多,而我比之当日种魔失败的庞斑强得多,故泉一郎莫说我的弱点,连位置也没法弄清如何出招?

  泉一郎的眼神更肃穆了,双脚开始踏着奇异的步法,发出似无节奏,但又依循着某一法规的足音,擂鼓般直敲进别人心里,教别人心生寒意,可是对我能生效吗?我知道他在找我的空隙和死角想出招,可是他能吗?

  不知:泉一郎还有绝招?韩柏一撃如何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天谴小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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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九回:天谴小泉

  一会后,仍未能攻出一刀的泉一郎,眼中却闪出坚定的眼神道:「我已练成新阴流中的〝心眼〞,岂惧你区区惑人耳目的幻术?」泉一郎暴喝一声,人随刀进,双手再举刀过顶,踏前一步,长刀不住反映着船上岸上的灯火,闪闪生辉使人目眩,之后再自己闭上双目,用心感应。

  围观者都感到他此刀若劈出的威力肯定不小,但同时又大惑不解,为何他之前连一刀也攻不出,现在连双眼也合上,不是更难攻出一刀吗?

  我却感到他这〝心眼〞是像剑心通明般的招式,能用心感应敌人及四周环境,不被眼前景物所惑,是不能看轻的招式;可是道心种魔乃最高明的惑心幻术,当泉一郎闭上双眼,更反而连我的幻影也找不到,比之刚才的情况更差,立即心神大震!

  于是我便通过精神力使出道心种魔的精神攻击力,连当日赤尊信也被未完功的庞斑弄至幻象重生而未打先败,现在心神大震的泉一郎更不用多说。  泉一郎双眼再张开,蒙面的黑布也渗出汗水,双眼泛起恭敬之色,双手连刀一起垂下,淡淡道:「韩柏不愧为中原新一代的第一高手,本人输得口服心服,唉,请找人传话给我族人,今后改姓小泉,韩柏,快给我泉一郎来一个痛快吧!」聚在船岸的围观者,不论是否懂得武技也一齐再起哄,在场女子的欢呼叫声更是响彻云霄,如此一个东瀛高手竟连一刀也攻不出而只好认输?但道心种魔大法被称为魔门最高心法,数百年来历代魔君也想修练却不果,当然是有其道理;而其中只有被道心种魔攻击的泉一郎才知过中的厉害,旁人连我未出手而已发招也不知。

  战神图录的最后三式,分别为第四十七式〝雷霆万钧〞,我从鹰刀悟出后也未曾使用过,第四十八式为〝重返九天〞,于战斗对敌中我并无使用过,而第四十九式的〝破碎虚空〞我还似懂非懂,一于在此时尝试三式同施!

  我笑道:「阁下已非泉一郎而是〝小〞泉一郎,让本大侠一招解决你这该死的淫贼小泉一郎!」我说话时已开始运起〝重返九天〞,双手张开全身轻飘上升,左手吸引九天之气,慢慢在左掌上聚成一个银白色光球;又运起〝雷霆万钧〞,吸引四周雷电注入右手,从河面的水上,便有一丝一丝细微的电流传进,在右掌下开始凝聚出一个浅金黄色的电球。

  当我飞升到花舫的五丈高空,双掌两个光电球已结集至如人头般大,我双手向前一合,两个光电球合一,立时发放出耀眼的光芒,照耀着秦淮河畔!

  此际的我,非像百年前把雷电劈向蒙赤行的传鹰大侠,而是像战神图录中神的化身!我双手运劲一吐,一道直径一尺的银白色光线,夹带浅黄色的雷电便向小泉一郎急射而去!

  小泉一郎有数十年艰苦修练,大喝一声,向急射而至的光电劈出毕生全力一刀,新阴流秘技〝一刀两断〞!但这一招非但没有抵挡作用,反而长刀更招惹雷电,一瞬间浅金黄色的电流已布满他的全身,变为一个光人映照夜间的河上。

  没有发出轰烈的爆炸,小泉一郎的肉体开始慢慢分解,破碎虚空中的〝破碎〞,其实亦有分解之意,当我看到鹰缘活佛使出破碎虚空之时,好像已感到此,于是刚才借四周雷电加上九天之气,生出强大能量使小泉一郎的肉体自行分解,不过这只是破碎虚空此招的最初阶段而已。

  在场围观的众人都给眼前这惊心动魄的壮观场面所震慑,呼吸亦忘记了;秦淮河上寂然无声,除了河水缓流,秋风拂吹外,一切都静止下来。

  当我飘飘然落在花舫之上,小泉一郎的肉体刚完全分解,在甲板上只余下那柄东瀛长刀及黑衣。

  我背对怜秀秀道:「秀秀姑娘想必不想看到血腥场面,这小泉一郎已永远消失,连一点灰烬也没有留在世上,在下也不便打扰姑娘,告辞了。」但我脚上当然全无离开之意。

  当我说完之时,围观的众人才如梦清醒,沈寂的四周爆出轰天的叫声,当中更有人跪地下拜,众人至此才明白我为何能盖过数十年来无敌的魔师庞斑,单看此战已非二人较量,而是作恶多端的小泉一郎必遭天谴!或者可以说我是代天执行天谴者,战神图录的最后三式同施,岂是武道的层次可比?

  怜秀秀从四周的喧哗声中醒来,以一把像仙乐般的语音,急道:「韩公子请留步!」她的声音有种难以描述的磁性,教人听过就不会忘记。 我没有回头道:「不知秀秀姑娘有何吩咐?」怜秀秀凄然道:「韩公子为何不回头多看秀秀一眼?」 我叹道:「秀秀姑娘艳名四播,不过在下实有难言之隐。」 怜秀秀急问:「不知韩公子有何难言之隐?」我叹道:「唉,相见时难别亦难,在下怕再多看秀秀姑娘一眼,便舍不得离开姑娘。」怜秀秀〝噗哧〞一笑,不理千万道落在她秀色可餐脸上的目光,立即从门中追出,来到我背后,娇嗲地道:「务请韩公子回头多看秀秀一眼,好吗?」她的说话总有种使人服从的魔力。 当我正想回答,一艘快艇正驶近,正是叶素冬及几名御林军,此时四周的喧哗声已平复了不少;叶素冬高声道:「忠勤伯果是神功盖世,今夜此战,必定传诵天下!」怜秀秀立即退后两步;而小艇上的御林军已救起刚才受伤落水的三个西宁武士,看来他们该是穿上武士便服的御林军;我向叶素冬道:「叶统领刚才入宫见驾,怎么出现在此?」 叶素冬道:「刚才圣上吩咐本将,明天护送秀秀姑娘入宫,预备皇上大寿时的御前表演,想不到此东瀛人如此强悍,连本将手下数名好手,也挡不住他片刻,若非忠勤伯出手,恐怕本将明天会失职。」之后低声传音:「圣上表示很喜欢忠勤伯的礼物,必有重赏。」我道:「这东瀛淫贼小泉一郎冒充薛明玉,武功…算是马马虎虎,不过却足以在西宁道场来去自如,想必是昨晚曾到贵道场的那人;而秀秀姑娘今晚的安全,就由本大侠负责好了,叶统领请回吧。」怜秀秀喜道:「秀秀谢过韩公子。」叶素冬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自己离开恐怕是失职,但看到甲板上的东瀛长刀及黑衣,想起刚才那个攻不了我一招,接一招便尸骨无全的小泉一郎,自问自己没法胜过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道:「这个…好像…恐怕…。」而关于小泉一郎便是昨晚到西宁道场之人,更不敢有半句异议。赤裸羔羊中文网@文行天下始终庄青霜也是我目标,叶素冬也曾为我出言争取,只是庄节这只老狐狸想当国丈,于是我道:「叶统领可派人在附近守卫。」之后我运水上飘在花舫周围环绕一圈,并同时向四方传音:「若再有淫贼敢冒犯怜秀秀姑娘,在下韩柏便要他像东瀛淫贼小泉一郎一样尸骨无全、魂飞魄散、元神俱灭、永不超生!」 四周的围观者立即噤若寒蝉,事实比什么都更有说服力和震撼性;即使不怕死的人也只因寄望有来生,但对永不超生也一样惧怕。  在我重登花舫,叶素冬已带人在附近守护。

  此时我与怜秀秀第二次正面相对,细看之下,她的五官也非常标志,柳眉如画,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目像会说话似的,明明是秋波汹涌,偏却又像含情脉脉,此眼神足以能引起任何人的欲念,一片薄薄的朱唇桃红艳丽,谁也想亲上一口,现在微笑时俏脸上露出两个醉人的酒涡,使看到的人生出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如瀑布般长长的秀发漆黑发亮,随河中夜风飘扬,丝丝飞絮,是一幅多么优美的景象? 此刻的怜秀秀甚是吸引好看,不过对于意欲心不动的我,眼中只有微微欣赏之色,绝无半点急色之意,虽然她之前于青楼三年还可保持清白之躯,但有我在此,难道她的贞操还可保留至明天?

  我望向笑意盈盈的怜秀秀,却平淡地道:「相信今晚再无人敢冒犯,秀秀姑娘的安全肯定是没有问题,在下也该是时候告辞了。」怜秀秀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眉头紧皱,眼带幽怨,露出失望之色。

  此际:欲擒欲纵弄不清,患得患失最磨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凤求凰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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